
当一个人去等待一件未知会否发生的事时,心情是相当矛盾的,因为无止境的等。有成绩固然开心,若到头来还是一片空白,真后悔为何如此浪费青春。
过去我一直觉得人有喜怒哀乐的情绪,我只是不喜欢掩饰,用自己的真性情去待人处事,有什么不对呢?
你只有一条命,我也一样,有今生无来世。所以我们在这一世,要尽量对身边的人好,把一颗心交出来。
——《我的酸甜苦辣》
总有些经典随风不逝,总有些作品因为和我们的生命产生联系,而变成让人印象深刻的记忆,在时间的流逝中愈加隽永。
分享那些哥哥曾带给你的记忆、影响过你的经典作品、那些他教会你的事吧。
当一个人去等待一件未知会否发生的事时,心情是相当矛盾的,因为无止境的等。有成绩固然开心,若到头来还是一片空白,真后悔为何如此浪费青春。
过去我一直觉得人有喜怒哀乐的情绪,我只是不喜欢掩饰,用自己的真性情去待人处事,有什么不对呢?
你只有一条命,我也一样,有今生无来世。所以我们在这一世,要尽量对身边的人好,把一颗心交出来。
——《我的酸甜苦辣》
总有些经典随风不逝,总有些作品因为和我们的生命产生联系,而变成让人印象深刻的记忆,在时间的流逝中愈加隽永。
分享那些哥哥曾带给你的记忆、影响过你的经典作品、那些他教会你的事吧。
【瓶邪】空山待雪25
ABO/无生子/重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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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九门只是一种体系,其实九门并没有所谓固定的代代相传的说法,老的九门死去,会...
ABO/无生子/重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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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说过,九门只是一种体系,其实九门并没有所谓固定的代代相传的说法,老的九门死去,会有新的九门诞生,继承不过是一种契约的延续,当一人与这个组织立下契约,那他的下一代,下下一代,所有后代都必须要为这个组织服务,世世代代都逃不开这样的命运。而背后的‘它’大概早就做好后世会面临被背叛的打算,让不止九个人签下了这种恶魔契约,新建立起来的九门会帮助‘它’把被废弃的旧九门,也就是我们,除掉。”
听黑瞎子把话说完,解雨臣将目光迅速地投向他,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大概也不知道有这么一件事情。
但吴邪还是不明白,这个体系的人选替换到底用的是怎么样一种平衡法则,按理来说,如果要保持原有的平衡,九个人就该又九个人的替换,但为什么会出现“已经没有九个人”,又“不止九个人签下了这种恶魔契约”的说法呢?
这不是前后矛盾了吗?
“你说新建立的九门会清除废弃的旧九门,那按你的话来说,你岂不是来清除我们的?”解雨臣问道。
“我不是,我的位置只能算是替补,和你们的继承勉强算作是同一种。或者大家换个想法,不要思维定式,九个人是一种体系,十个人也可以是,只要达到某一种平衡,这个组织就可以继续运作。如果维持这个平衡的任何一方出现意外,需要补充新的一方以继续保持原有的平衡,这是替补或者继承,但如果构成这个平衡的每一方都出现了不可控制的意外……”黑瞎子说到这里停住,拿起桌子上的酒杯装了一杯水,整杯倒掉后又重新装了一杯,端端正正地放到桌子上,看向众人,“就需要新的平衡。你们懂我意思吧?”
吴邪点了点头,根据黑瞎子的意思,也就是说,他们,包括他们的先辈,他们这种家族的代代延续都是包含在旧的平衡体系中,现在因为这个平衡里的全部人都开始有计划地脱离这个组织了,它便需要觉醒新的平衡去消灭旧的平衡,以继续维持它的运作。
虽然还是感觉有很多地方没有理清思路,但黑瞎子的话倒是点醒了他——不要思维定式。
再想一想,假如这个体系根本不需要什么九个人的平衡,而且到现在还保持着,那它的作用是什么?是出于什么目的让背后的主持者要费尽心思去维持这个体系?
帝国训练军队是为了巩固自己的军事实力,防止有朝一日发生战争而无还手之力,那这个暗杀组织背后的人建立这个九门体系并一直维持到现在的目的会不会也是如此?而且,这个组织服务于帝国却不属于帝国的性质本来就让人感到非常奇怪。
它既然建立于很久之前,又维持到现在,那自然是建立者在很久以前想要在很久之后达成什么目的才会构建出如此可怕的延续法则……
吴邪思考到这里,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寒意,为这个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而设计了一代又一代人的命运的前人感到可怕。
那人预知了后世,而他却要这么多年以后才知道他的家族为了摆脱这种命运而付出了沉重的代价——在那一场大火之后,他的亲人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最终也摆脱不了命运线的拉扯,纠缠上着一代又一代人不可逃脱的纷争。
思考期间,黑瞎子和解雨臣已经开始讨论明日前往帝国之都的事项,这两个人对那里似乎非常熟悉,在讨论过程中互相补充着需要注意的事情,但吴邪已经没心情去听了,只在一旁木讷地点头同意,而张起灵更是夸张,大概是觉得无聊,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闭目养神了。
明日启程,但今晚还是要在这间客栈里度过,黑瞎子吩咐店小二额外准备了两间房,四个人一人一间。
做好约定明天在解雨臣的房间集合后,大家回到各自房间休息。
看着大家都这么自觉地出去,也没人提出一起吃晚饭的事情,吴邪也没好意思说。他看向张起灵,本想私底下问问这个跟他一起被拐过来的兄弟要不要和他一起共进晚餐,目光落定瞬间意外地发现对方也在看着他。
难道他的想法跟我一样?
吴邪心想着,正要开口,然而张起灵却把食指放在唇前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确定解雨臣和黑瞎子出了门口没有往后回头后,偷偷往他手里塞了什么东西,随后拉上围巾把自己的脸遮住大半便出了房门。
吴邪的心情一下子紧张到了顶点,他紧攥着手里的东西,愣住在原地两秒后才匆忙关上房门。
他倚靠在门后,打开手掌一看,发现手里的东西竟是他之前给张起灵的那个有麒麟图腾的小印章。
为什么已经说给他了,他还要塞回来?而且还要避开解雨臣和黑瞎子偷偷地塞回来?
难道……他不想让解雨臣和黑瞎子知道这东西的存在?
——张起灵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TBC
【瓶邪】《冷战》(雨村日常)
王胖子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和心灵都受到了摧残。
照常说看到这句话总会联想到这只胖是狗粮吃多了、又被虐了、又成了明亮的电灯泡了,然而事实的真相却是——他好几天没有吃到狗粮了。
说出来可能没有人信,但是事实的确如此,张起灵跟吴邪,冷战了。
言简意赅的来说,整个故事可以总结为一根烟引发的惨案。
拥有了一对镂空肺的吴邪成为了张起灵的重点看护对象,家里别说是香烟了,连香烟糖都不行。王胖子都被勒令禁烟,如果抽烟了,都要换身衣服才能过来,因为张起灵虽然不会说什么,却会给他无声的眼神攻击,直到把他攻击出院子,才会淡淡的来一句:“吴邪闻到会馋。”
用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王胖子的话来说,那就是“小哥,过一阵咱是不是连筷子都不能用...
王胖子感觉到自己的眼睛和心灵都受到了摧残。
照常说看到这句话总会联想到这只胖是狗粮吃多了、又被虐了、又成了明亮的电灯泡了,然而事实的真相却是——他好几天没有吃到狗粮了。
说出来可能没有人信,但是事实的确如此,张起灵跟吴邪,冷战了。
言简意赅的来说,整个故事可以总结为一根烟引发的惨案。
拥有了一对镂空肺的吴邪成为了张起灵的重点看护对象,家里别说是香烟了,连香烟糖都不行。王胖子都被勒令禁烟,如果抽烟了,都要换身衣服才能过来,因为张起灵虽然不会说什么,却会给他无声的眼神攻击,直到把他攻击出院子,才会淡淡的来一句:“吴邪闻到会馋。”
用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王胖子的话来说,那就是“小哥,过一阵咱是不是连筷子都不能用了,得改吃西餐?那玩意儿长的也是一根棍,再让小吴产生啥联想。”
在这种高压统治之下,还处于叛逆期的吴邪,决定挑战哑爸爸的尊严,顶风作案了。
案发现场一度十分尴尬。
张起灵站在门口,吴邪站在窗台边上,一只手揣在怀里,一脸若无其事,然后怀里冒出阵阵青烟。
面无表情的张起灵让吴邪害怕起来,赶紧打个哈哈乖乖认错表明态度,以求从宽处理,然而这次哄了半天,连色诱都用上了,张起灵竟然无动于衷。
吴邪再一次去亲张起灵被那人偏头躲开的时候,自己的脾气也上来了。
操,老子都到这种程度了,你还这样,你还想怎么啊你?老娘……我呸!老子还他娘的不伺候了呢!
吴邪憋着一肚子的气,扭头就走了。
而张起灵一旦孩子气起来,也是令人发指的,两个人居然就这么较上了劲,谁也不搭理谁,到今天,已经整整十天。
王胖子坐在沉默的餐桌上,很想站起来大声骂娘,然后掏出一把冲锋枪大叫“打死你个龟孙儿”,把这两兔崽子直接干死在桌前。
不要说兔崽子这个词不适用于张起灵,在两人的爱情故事里,王胖子一直认为自己兼任丈母娘和老婆婆,为这两个不省心的傻儿子操碎了心。
表面若无其事的吴邪,在心里已经变成了河豚,鼓溜溜的就差爆炸的那种,他一边跟这个杀千刀的闷油瓶子生闷气,一边又跟自己生闷气。
跟这个闷货冷战,我一定是脑子被门挤了!
要不我认个错吧,本来就是我错了,但是一想想都坚持了这么多天要是功亏一篑就很不甘心!
吴邪在心里抓了抓头发,高贵冷艳的往嘴里添了一口饭,高贵冷艳的看了张起灵一眼。
张起灵没事儿人一样,悠悠的吃着饭,要说吴邪还有点刻意,那张起灵简直是天衣无缝,好像根本就没有这么个事儿一样。他那个神态让吴邪看着更生气了,吃完饭趁张起灵没在屋,跑进卧室的大床上打了好几个滚儿,用一个枕头死命的砸另一个,砸到满屋乱灰才肯善罢甘休,似乎是出了心头的一口恶气。然而他再看张起灵一眼,一下子又变成河豚。
晚上睡觉那才叫名副其实的同床异梦呢,大床朝天各睡半边,两个人背对背,中间空下来的位置基本上可以塞下一个王胖子了,被搂着觉觉习惯了的吴邪很是空虚寂寞冷,然后想想就更气了。
老子是你亲对象,你哄哄我咋啦?你一个百岁老人怎么这么不稳重?
吴邪的报复方法就是假装不经意的把被子全都抢到自己这一边。
然而直男的张起灵并没有过来拿。
操,冻死你个老傻逼!!!
吴邪出离愤怒,甚至有点想要离家出走。
第十五天的时候王胖子终于忍受不了,他朝吴邪使了个眼色,把人骗了出来,问:“你想不想跟小哥和好?”
吴邪本来想说“大蠢驴才想跟他和好”,话到嘴边就收了回去,觉得跟胖子也没什么好隐瞒的,想了想,别扭的点了点头。
那就成。王胖子一拍手,大手朝吴邪肩膀一抓,干脆利落的把人扔进泥坑。相信亲友团的吴邪毫无防备,大叫着摔了一个狗啃泥,爬起来就朝胖子大骂:“你有病啊?你看看,我都咔秃噜皮了!”
王胖子一乐:“行啊天真,真是嫁鸡随鸡,东北话说得挺溜啊。”
“滚鸡巴蛋!这句谁不会说啊?”吴邪丧丧的爬起来,“这就是你说的办法?你真当小哥是三岁小孩儿,跟我在这过家家呢?”
“操,还有人比我更了解你俩吗?你还真别不信。”王胖子说着一指院门,“不信你就试试,看胖爷坑不坑你。”
吴邪将信将疑,心想死马当成活马医吧,要不然自己摔成这样也得回家啊,这真是,比三岁孩子摔得还惨。
吴邪一瘸一拐的走回去,张起灵在院子里晒太阳,眯着眼睛看了吴邪一眼,又闭上眼睛。吴邪在心里大骂胖子,害得自己白摔了一跤,刚走进屋子,张起灵跟了进来,也不跟吴邪言语,拽了他一下叫他坐在凳子上,拧了拧毛巾,帮他擦腿上和手心里的泥,又给膝盖上的小破皮上了碘酒。
在对象面前总是拧不开瓶盖的,这么个五六岁的娃子都不会在意的小破伤,吴邪愣是在张起灵上药的时候“嘶哈”了一下,然而张大爷很吃他这一套,手迟疑了一下,轻轻吹气,之后上药的动作更轻柔了。
吴邪视角里的张起灵,简直他妈的自带光环,吴邪在自己的大脑里对张起灵狂吹了一番,甚至开始了自我批斗,能跟这样的人闹别扭是有多么不知好歹嘛!
虽然这一天两个人还是没什么言语上的交流,但是气氛上好了许多,吴邪只要去掉生气滤镜,那么就可以说是万事大吉。
当天晚上轮到张起灵做饭,吴邪发现三个菜有两个是他爱吃的,且口味非常合他的胃口,饭后他习惯喝茶,那也是张起灵泡好的,这么长时间他都习以为常了。
我太他娘的不是人了!小哥对我这么好,我居然跟他闹别扭!细心发现生活的吴邪泪流满面,当即决定跟张起灵服软。
张起灵熄灯之后,扯过被子钻了进去,依然睡在一边。吴邪抓着被子的边,仿佛初恋的小男生一样,紧张得心脏扑通扑通的跳。跳了一会儿之后他咬了咬牙,翻身过去,从后面搂住张起灵的腰,小声说:“小哥,小哥你别生气了,我知道是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抽烟了,咱俩和好吧。”
张起灵的身体僵了僵,也转过身来,黑暗中吴邪看不见他的表情,只是那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在隐约的月光之下反射出光泽,男人的声音响在头顶上,淡淡的:“做不到怎么办。”
逼他表决心呢。
吴邪就差没有立正,马上说:“那我就随你处置,我就……嗯,我就蹲马步,大战群鹅,给你洗一个月的脚!反正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还不行吗。”
在该是缱绻的夜里,吴邪总是这样软乎乎的,像是那十多年也从未在他身上留下任何痕迹,这个人窝在他身边,就永远是他的小奶狗,毫无戒备的敞开肚皮,让他摸个够。
张起灵的心中软得一塌糊涂,听到吴邪这些风马牛不相及的胡话,轻轻笑了一下,那声轻笑钻进吴邪的耳朵里,像是给他灌了一肚子的迷魂汤,他拍了拍张起灵的脸:“小哥,你笑了,你是不是不生气了?”
“嗯。”张起灵应声。
“那行,那我还生气,到你哄我的了。”吴邪又张起灵怀里凑了凑,“这么吧,我特别好哄,你亲我一口我就原谅你。”
张起灵在他脑门上亲了一口,又想,亲一口哪够。
王胖子的日常催眠曲重新响起。
他啧了一声,觉得自己真他娘的牛逼,真应该开个红娘馆,专给小情侣出招。
对了,胖爷的这次撮合,其实先找的是张起灵。
——————end——————
入飯圈大約也差不多一年了,這篇獻給給予我美好的六位哥哥。
願長長夜路,星光璀璨。
他們是我的初心,也是目前唯一在飯的團體也許是因為以前身邊有不少過於偏激的韓飯,所以為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是他們,擴闊了我的世界觀,把曾經以為絕對一輩子也不會飯韓團的我拉進了飯圈,因為我從沒想過飯韓團可以有這樣一個風向。
和平的,友好的,這是我飯圈的形容詞。無視刻意撕逼的人,在機場理性地讓出路,有活動時站前排的也真的會看顧到後面的人不踏梯子,每次呼籲大家刷專時總是提醒大家要注意自己的經濟狀況。不會去罵誰誰誰沒去買專輯,因為我們只感恩有人和自己一樣喜歡上了同一群人。體恤每個人的狀況,為著同飯著他們的人著想,令我不僅打從心底...
入飯圈大約也差不多一年了,這篇獻給給予我美好的六位哥哥。
願長長夜路,星光璀璨。
他們是我的初心,也是目前唯一在飯的團體也許是因為以前身邊有不少過於偏激的韓飯,所以為我留下了不好的印象。是他們,擴闊了我的世界觀,把曾經以為絕對一輩子也不會飯韓團的我拉進了飯圈,因為我從沒想過飯韓團可以有這樣一個風向。
和平的,友好的,這是我飯圈的形容詞。無視刻意撕逼的人,在機場理性地讓出路,有活動時站前排的也真的會看顧到後面的人不踏梯子,每次呼籲大家刷專時總是提醒大家要注意自己的經濟狀況。不會去罵誰誰誰沒去買專輯,因為我們只感恩有人和自己一樣喜歡上了同一群人。體恤每個人的狀況,為著同飯著他們的人著想,令我不僅打從心底裏地喜歡著星,也打從心底地喜歡著縈繞在周的光芒。
這不是我所認知的追星,這也不是我所認知的男團。
另類的風格,反差的台上台下。在偶運不理工作人員阻止地跑上觀眾席派飯盒,每次夜間活動也問我們吃過飯了沒有,擔心著我們會不會因為買專而在他們吃大餐時,我們只吃著紫菜包飯。每次回歸也用心地準備概念,每個舞台也花心思去調整,儘管換來的也許沒有和付出成正比,他們還是笑著說我們已經很棒了。只是看到他們眼眸中的不甘,就會讓自己後悔為甚麼沒有為他們付出更多。這是我們相互的保護,就如一場雙箭頭戀愛一般美好。
「長久地見面吧」
這是他們常掛在嘴邊的話。
將所有的愛,所有的感謝,所有的冀望都傾注在這六個字,長久地見面吧。因為很喜歡,因為很感謝,因為很思念,所以希望下一次還能見到你,希望下個月還能見到你,下一年也還能見到你,長久地見面吧。用眼睛努力的攝下每個喜歡著自己的人的模樣,仔細地注視,也許這也是雙向的,正如我們珍惜著每一張他們的照片一樣。
我們是他們的見證,是他們努力工作換來的禮物,他們對我們也一樣,是無可取代的珍寶。
曾經以為自己會在入飯圈後飯上很多很多團,又或是很快就會爬牆,但沒想到一年過去了,眼裏的也從來只有他們。沒辦法,這樣寵愛,這樣珍惜又教人如何離開?你們說自己做得不夠好,很抱歉沒有把一位拿給我們。我們說對不起,沒有好好地把一位獻給如此出色的你們。也許我飯上的不只是一個團體,而是沈溺在這麽美好的一段關係。
因為你們,我開始寫同人文。
因為你們,我開始學攝影。
因為你們,我更懂了怎麼去愛和被愛。
台上和台下的距離是永遠不變的,但我知道我們的心一直也緊靠在一起。我們晝夜地想著你們,你們也如是。大家因為不同的原因,誤打誤撞地撞進你們的生活,也撞進大家的生活,因為你們而編織出一段美好的故事,你說你們是多麼棒的存在啊。
這一路走來不易,感謝出道飯一直也如此愛著他們,也感謝所有後來陸續喜歡上他們的人,締造出這樣一個溫暖的飯圈。我知道未來有很多很多的困難挑戰在等著我們,續約、入伍、還有更長更長的等待,但我知道我們都可以越過的。即使我們也許會覺得和他們的感情變淡了,但相信只要一對上眼睛就會有所答案。
長隔一年的回顧很快就要來了,未來還是閃著神秘光彩地等著我們。依舊撞上很多很多有實力的人氣團體,有些飯圈的規模甚至是無法相比的。
「還是想要為他們爭取最好的。」
這是我目前唯一的想法。因為不管撞上甚麼大勢,撞上多少個大勢,我的工作也始終如一,為他們爭取最好的。
因為只要堅定地看著同一個方向,我們可以達到的。
4月霸權,落夜星光。
🌟VIXX回歸大發🌟
【沇运】双律师臆想
假象两人都是律师,一个巧言善辩一个一针见血,刺激啊真刺激。
车学沇肯定是属于活的能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植物人的那种话痨型,这种就比较受黑道或者商业大佬的欢迎,明着善言辞暗地耍手段,双面腹黑有没有。
郑泽运就很现实,不会什么花言巧语也不会什么套路。直直白白的查资料用大量的数据和理性分析剖析案情,特别直接,冷血残酷无情铁面无私辨忠奸~(郑式高傲。其实私下里特别小可爱,心软脸红结巴害羞什么都有,啧啧啧。这种就比较贴近民心,像是那种公益爱心大律师。
然后就有一件兹事体大的官民矛盾的案情出现了,然后自然而然的两人就负责了这件官司。
两人其实都有听说过对方的名号但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两人并没有正式的见过面说过话之类的...
假象两人都是律师,一个巧言善辩一个一针见血,刺激啊真刺激。
车学沇肯定是属于活的能说成死的死的说成植物人的那种话痨型,这种就比较受黑道或者商业大佬的欢迎,明着善言辞暗地耍手段,双面腹黑有没有。
郑泽运就很现实,不会什么花言巧语也不会什么套路。直直白白的查资料用大量的数据和理性分析剖析案情,特别直接,冷血残酷无情铁面无私辨忠奸~(郑式高傲。其实私下里特别小可爱,心软脸红结巴害羞什么都有,啧啧啧。这种就比较贴近民心,像是那种公益爱心大律师。
然后就有一件兹事体大的官民矛盾的案情出现了,然后自然而然的两人就负责了这件官司。
两人其实都有听说过对方的名号但是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两人并没有正式的见过面说过话之类的,所以车学沇就很激动啊:啊呀郑律师闻名不如见面,幸会幸会久仰久仰,有没有兴趣一起喝杯茶交流交流感情讨论讨论学术balabala……
郑泽运:不喝,没兴趣,滚。
当然这场官司就非常棘手,两边都有错。官无情民无义,就像什么当官的买人帮自己投票,当民私吞赃款,意见不合,越挖越深。
车学沇觉得水太深想脱身结果被威胁不可以,郑泽运被人蒙的团团转跑到车学沇那里嚷着咱们至死方休,到头来发现自己被诓了气得不行,但是人家又卖惨装可怜,心软还是硬着头皮继续打官司。
接着两人因为某种机缘巧合——聚会啊派对啊教研会啊之类的碰到了一起,车学沇就客套的想送郑泽运回家顺便交个朋友多个渠道什么的,但是咱们铁打的白莲花郑律师就是不肯,车学沇脾气也上来了,那我不管今儿你还必须得上我的车了。
车:来嘛来嘛
郑:不去不去
车:要的要的
郑:别了别了
车:可以的可以的
郑:使不得使不得
两人拨拉了好一阵,然后好惨不惨撞上了郑泽运结的仇家,这下郑泽运还不得不上了车学沇的车逃命了。车学沇想着倒霉啊,不仅受了热脸贴冷屁股的罪还得帮人家躲追兵,亏了亏了。
有惊无险逃过一命后,郑泽运自然认了车学沇这个朋友啦,车学沇这下顺利打入了郑泽运的内部,两人今天约个酒明天约个饭,一来二去就暧昧上了。就连在法庭上都眉目传情一股子酸臭味。
官司磨了将近半年,好不容易要出结果了,然后当官的死了。
本来没什么,死了就死了,官司就那么算了吧。结果车学沇好死不死贱兮兮的想去调查一下人好好的怎么死了呢?没想到查到了更上面的人的黑料,同时警察局里的政治小警官也在查,就惊动了那位大人物。这下好,都活不了了。
于是这次换车学沇逃命了,郑泽运也翻出了自己这边的黑料,觉得有些蹊跷,想找车学沇商量结果刚好碰上要落跑的车学沇。两人交换了信息后终于明白了事情的真相,郑泽运的意思是咱们有理咱们不虚!
车学沇:他们也有势啊,虚的虚的。
郑泽运:不怕不怕,公道自在人心咱们稳能赢。
车学沇:你怕不是个傻子。
车学沇这个老油条能听他的吗?不能。
但又不能放着他留在这里,待会这位哥哥自己一纸状书自己冲进法院呢?药丸药丸。
所以车学沇连哄带骗拉着郑泽运走上了逃亡之路。
一路降妖除魔打怪升级……呸!
一路收集证据拉拢人脉,顺便感情升升温什么的不要太电视剧。
结局自然是喜闻乐见的happyend
臆想,纯属臆想
如有雷同、不实之处请假装没见过这篇文
双律师强强真的好吃
就这样的臆想和段子真好写啊(感叹。
memory【01】【爀植】
★. memory(記憶;回憶;記憶卡)
★. 當然是memory line
★. 戰爭世界
★. 畫風可能突變
——————
1.
他被韓相爀禁錮在墻邊,雙唇上的仿生皮膚感受到對方傳遞過來的體溫,從來沒有失速過的人造心臟似乎因為對方的舉動而加快跳動。
“爀兒……求求你……”他拼了命從記憶體裡翻找,想知道現在內心的感覺到底可以稱為什麼,最終得到答案。
是絕望。
他拉住韓相爀的衣角,胸腔裡的那個部分一抽一抽的痛。
原來自己也會感覺得到痛啊。
他想哭——暫且把這種衝動稱之為哭——可是他被製造出來的時候,沒有裝置能分泌出淚水的結構,任他再痛...
★. memory(記憶;回憶;記憶卡)
★. 當然是memory line
★. 戰爭世界
★. 畫風可能突變
——————
1.
他被韓相爀禁錮在墻邊,雙唇上的仿生皮膚感受到對方傳遞過來的體溫,從來沒有失速過的人造心臟似乎因為對方的舉動而加快跳動。
“爀兒……求求你……”他拼了命從記憶體裡翻找,想知道現在內心的感覺到底可以稱為什麼,最終得到答案。
是絕望。
他拉住韓相爀的衣角,胸腔裡的那個部分一抽一抽的痛。
原來自己也會感覺得到痛啊。
他想哭——暫且把這種衝動稱之為哭——可是他被製造出來的時候,沒有裝置能分泌出淚水的結構,任他再痛苦,也僅僅只能顫抖著聲音哀求。
韓相爀握緊拳頭又再次放開,指甲在手心留下月牙形的傷痕,雙眼浸滿淚水:“對不起……Ravi……對不起……”
最終,他還是把冰涼的手放在他頸項後方,按下那個隱密的按鈕。
那一剎那,他聽到身體裡某個本應沉默無聲的零件開始運作起來,眼前那塞滿機械部件的空間,看起來溫軟舒適的燈光,還有韓相爀慟哭的臉龐,通通如煙般消失無蹤。
被製造他的人親手扼殺了——他終於對這個概念有了確切的認知。
屬於他短暫生命裡的珍貴畫面,開始在眼前如同走馬燈般逐一播放。
TBC
同臭万年 Neo N豆
【二十一】
祯明十三年的秋雨来得比往年格外早了一些,连绵的阴雨之后天气也脱去了仲夏的酷热,变得凉爽起来。若是平时,怕热的车学沇会暗自窃喜,不过这一次,车学沇竟有些恼这场雨了。
因为自从那个晚上之后,他就没再见过那个时常陪着他的作画公子。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那公子泛白的嘴唇和冰凉的手时,饶是不通医理的车学沇也能看出那公子的体虚之症,只是认识这么长时间也未见与人相处时有什么异处,车学沇就有些忘记这一档子事了。不过将近一个月都过去了,车学沇天天伸着脖子在顾君亭张望也不见那公子,他才开始不安起来。
这定是那一日为了等自己着了风所以病了!车学沇懊恼着却不知如何补救,他也曾到画苑找过认识的司艺,描述了那公子...
【二十一】
祯明十三年的秋雨来得比往年格外早了一些,连绵的阴雨之后天气也脱去了仲夏的酷热,变得凉爽起来。若是平时,怕热的车学沇会暗自窃喜,不过这一次,车学沇竟有些恼这场雨了。
因为自从那个晚上之后,他就没再见过那个时常陪着他的作画公子。
其实从第一次见到那公子泛白的嘴唇和冰凉的手时,饶是不通医理的车学沇也能看出那公子的体虚之症,只是认识这么长时间也未见与人相处时有什么异处,车学沇就有些忘记这一档子事了。不过将近一个月都过去了,车学沇天天伸着脖子在顾君亭张望也不见那公子,他才开始不安起来。
这定是那一日为了等自己着了风所以病了!车学沇懊恼着却不知如何补救,他也曾到画苑找过认识的司艺,描述了那公子的长相却说不出那公子的姓名,最后也只能在司艺奇怪的打量下匆匆谢过,然后略带狼狈的跑出画苑。
其实自那次后,车学沇心里是有些堵气的,不过不知为什么,尽管心里埋怨着那公子不告诉自己姓名,却还是雷打不动的等在顾君亭。每日不必说在排练舞蹈时走神,就连吃饭时都食不知味,每天就期待着那公子的出现,好像成了自己唯一的守望一般。
所以,当将近两月之后终于再见到那公子站在顾君亭等着他时,车学沇心里的埋怨和赌气早就飞到九霄云外了,不自觉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心脏砰砰直跳,竟比领赏时还要兴奋百倍。
一时间忘了说话,只是急急的把那公子打量了个遍,看见那公子比之前更苍白的脸庞和披风下遮不住的轻减不少的身子,车学沇才心疼地开口:“公子莫不是有什么先天不足之症?若说是体虚也太过严重了些,一病竟凶猛至此。”
那公子早就被车学沇赤裸裸的眼神羞得脸红,在肌肤的映衬下更是明显。那公子拍掉车学沇伸出的手:“小时候……有些意外落下的病根,早就习惯了,并不怎么碍事。”可以装出的强势本就不让人信服,就听见有些干涩的声音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全身都跟着慢慢缩了起来,像是要把肺吐出来一样。
车学沇见状赶紧上前拍着那公子的后背给他顺气,看着那公子好不容易停下咳嗽,眼角却已经溢出泪花,车学沇惩戒式地拍了一下那公子的后背:“说什么不碍事?再这么不爱惜自己的身子,我就……”车学沇挑眉,盯着那公子的眼睛,威胁式地扬了扬手,然后轻柔地拉拢那公子微微敞开的披风。
那公子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却把手上一直捧着的东西伸向车学沇,车学沇这才看见这是自己那一日给那公子穿的大氅,此时正叠地整整齐齐,“物归原主。”
车学沇接过那大氅刚准备再教训两句,就被一阵幽香带走了神志,低头在自己的大氅上嗅了嗅才分辨出来这是那公子身上的香气,车学沇的眼神游离在那公子身上,想要找到那公子带着的香囊,无功而返之后有点迷恋地问道:“公子熏的是什么香?我好像从没见过。”
“香?”那公子皱了皱眉,“那味道让人头昏脑胀的,我从不熏那东西。”
车学沇上前两步,不出所料地发现那香气越发萦绕鼻尖,便得寸进尺地凑了上去,坏笑着:“那便是公子的体香了,怪不得不沾药气,比那些俗物好闻百倍。”
那公子愣了一下才听出这夸赞之语当中的调笑之意来,倏地满脸涨红了起来,脸颊肉也鼓了起来,车学沇见那公子这反应却是格外满意,竟一步跨近,凑到那公子耳边吸了口气:“若是不睁眼,谁知道这味道是哪个温香软玉的娘子的呢?”
说完便灵巧地退开,躲过那公子挥过的手,散开的大氅把那香味完全散开,盖过了空气中的木芙蓉的香气。看着那公子急速起伏的胸膛,车学沇怕真把那公子惹恼,才规规矩矩地回来行上一礼:“公子大人有大量,可别和我这种市井出身的小民置气。”闪烁着的眼睛里却没有一丝真诚的歉意。
半晌也不见那公子答话,车学沇有些小心翼翼地抬头,想看看那公子的表情,却只看见了那公子低垂着头,只露出头顶的发髻。车学沇会心一笑直起身来,意料之中地看见那公子泛着红色的耳垂。
一个多月来紧绷的神经瞬间放松了下来,就连小溪里的水声也不再纷扰,叮咚作响使人雀跃。落花在水中上下翻飞,美得让人只有舒惬之意,毫无悲秋之情。
【煥沇】日常小段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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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在煥喜歡站在車學沇的身邊。
站在兩側,可以看見微微鼓起的側臉,和上個妝顯得柔媚的眼尾,還有笑起來出來的臥蠶,連唇的弧度都可以翹的如此剛好,天鵝頸和耳後的痣都很性感。
重點是還可以享受耳語以及搭肩。
站在身後,比起成員們,車學沇的骨架子小了一點但肩膀上承受的責任與壓力和自我期許是李在煥 無法想像的承重,卻又無法不注視它,心想如果可以減輕一點負擔,李在煥選擇向車學沇撒嬌,身體的勞累是不可避免的但至少這一兩分鐘的時間內可以讓車學沇笑開懷,摸摸李在煥的頭髮說著我們煥尼好可愛…,李在煥心想哥才可愛,這些...
李在煥喜歡站在車學沇的身邊。
站在兩側,可以看見微微鼓起的側臉,和上個妝顯得柔媚的眼尾,還有笑起來出來的臥蠶,連唇的弧度都可以翹的如此剛好,天鵝頸和耳後的痣都很性感。
重點是還可以享受耳語以及搭肩。
站在身後,比起成員們,車學沇的骨架子小了一點但肩膀上承受的責任與壓力和自我期許是李在煥 無法想像的承重,卻又無法不注視它,心想如果可以減輕一點負擔,李在煥選擇向車學沇撒嬌,身體的勞累是不可避免的但至少這一兩分鐘的時間內可以讓車學沇笑開懷,摸摸李在煥的頭髮說著我們煥尼好可愛…,李在煥心想哥才可愛,這些年來勇敢地替他們站在第一個,可愛的那股傻勁。
而當站在面前,李在煥什麼都沒有想的只有抱住車學沇。
因為他的腦海常常出現生日的時候,在練習室裡,車學沇跑過來擁抱自己的樣子,李在煥很喜歡,但生日一年只有一次,其他的時間要靠自己。
平時帶著寵溺的笑容看著,就算有點距離,等到被車學沇發現對眼後就故意擺出奇怪的尷尬表情,車學沇就會注意到自己然後過來和自己說說話,李在煥就會開心。
有時候卡位卻不是很好卡,李在煥邊吃著巧克力派邊眼睛轉呀轉的看著車學沇在幹嘛,李弘彬和金元植根本就車學沇的兩大門神,默默想著把最後一口巧克力派吃掉的時候就聽到車學沇在練習室的另一邊指著自己說“在煥尼別再吃了!”,內心暗自偷笑著,又讓車學沇注意到自己了,成功。
【VIXX/運沇】後遺症 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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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味道後遺症:充斥著書本味的資料室讓人心如止水般平靜;卻期待著轉角偶爾遇見的身影。
冬天的寒風總是把雲朵給吹著跑,冷地讓太陽也不願意露面。
也讓在座位上的李在煥不想面對鄭澤運這一個禮拜反常的行為,總是喜歡待在辦公室的座位上不喜歡到處走來走去,最遠也只是去公司附近的咖啡廳買杯咖啡這段路程而已;他們精明英明又帥氣的企劃部部長鄭澤運居然會在各樓層遊晃,啊--是散步才對。
鄭澤運這個不正常的舉動嚇的李在煥覺得他們部長會不會是工作壓力太大或者是病了,差點要寄封Mail給遠在巴黎的Boss,要他們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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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 味道後遺症:充斥著書本味的資料室讓人心如止水般平靜;卻期待著轉角偶爾遇見的身影。
冬天的寒風總是把雲朵給吹著跑,冷地讓太陽也不願意露面。
也讓在座位上的李在煥不想面對鄭澤運這一個禮拜反常的行為,總是喜歡待在辦公室的座位上不喜歡到處走來走去,最遠也只是去公司附近的咖啡廳買杯咖啡這段路程而已;他們精明英明又帥氣的企劃部部長鄭澤運居然會在各樓層遊晃,啊--是散步才對。
鄭澤運這個不正常的舉動嚇的李在煥覺得他們部長會不會是工作壓力太大或者是病了,差點要寄封Mail給遠在巴黎的Boss,要他們Boss強制要求鄭澤運放帶薪假好好的休息一下。
就在打信件標題的時候被阻止了。
「你幹什麼?」
冷冷地聲音從後頭傳來,李在煥覺得他這次會死,而且是很難看的那種;但還是在內心嘟嚷著他們部長走路都沒有聲音到底想嚇死誰之類的。
「呵呵……沒有啊……」希望用傻笑來帶過一切。
「你沒有東西要給我?」
鄭澤運決定無視李在煥的行為;鬼鬼祟祟的觀察他,又在位子上發出哼哼唧唧的聲音要他不注意實在是很難。
接過李在煥遞過來的資料,走回位子上看著資料一會後,鄭澤運把眼鏡拿下揉了揉眼頭,喝了口桌上早已冷卻的即溶咖啡;背後敞開的窗戶溜進了一陣冬日的冷風,鄭澤運抖了下身子,轉身把窗戶關小了些;撇見陰陰的天空,他好像有好幾天沒看到太陽了。
也好幾天沒有偶遇車學沇了,離車學沇上次拿著資料拜訪十一樓的企劃部已經過了十一天了。
自從知道那有著冬日暖陽笑容的人跟他在同一公司,他開始有些期待可以再轉角偶遇車學沇。
雜誌的發行日即將到來,各部門都忙碌不已,當然、鄭澤運也因此加班了好幾天,晚餐也是草草方便著吃;李在煥還因此抱怨了一番,嚷嚷著:「怎麼可以隨便吃!要也是吃熱的東西!為什麼要吃便利商店的微波便當!為什麼--」
卻被鄭澤運回一句:「那你去吃泡麵,熱水一泡就是熱的,怎樣?」
堵的李在煥再也沒有第二句話乖乖地低頭吃著微波便當。
接近深夜,牆上時鍾指針走動的聲音格外地清晰。
鄭澤運動了動僵硬的脖子,抬頭想喚李在煥去資料室幫他找些資料,才發現李在煥早在十分鐘前說要出去吃宵夜,旋風般地抓了大衣衝出企劃部,還夾地一句:「我會幫哥帶宵夜回來的~」
要跑腿的人不在看來只好自己去一趟資料室了,鄭澤運起身繞過辦公桌,雙手插進西裝褲的口袋,踩著好看的步伐搭了電梯來到九樓的資料室;紙張和書本散發出來的味道以及資料室獨有的安靜氛圍讓鄭澤運特別的放鬆。
他找尋著資料,卻聽見隔了幾架的鐵架子發出些聲響。
「啊!」
放下手中的資料他往聲音的方向走去。
只見對方蹲在地上,雙手摸著頭頂,一旁灑滿了資料紙張;鄭澤運抬頭看了架上倒的亂七八糟的資料,理出個結論,看來是對方想拿的資料就在比自己高的架子上,抽出了一份資料連帶的其他也跟著贈送般掉了下來,剛好地砸中了頭。
「你沒事吧?」鄭澤運禮貌性地伸出手。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伸出的手就在對方突如其來的男高音尖叫給僵在半空中。
雙手從捂著頭頂改成捂著雙眼,「你……你是人是鬼?!」聲音中還帶點顫抖。
鄭澤運看了眼對方胸前的名牌,勾起了笑容;直接蹲在對方的面前,看著他用雙手捂住雙眼差點笑出聲音來,「我是企劃部的鄭澤運。」
對方微微地張開手指偷看,確認一番之後才敢把手拿開。
等看到對方的臉龐,鄭澤運不由來地心情好了起來,那是他十一天沒偶遇的車學沇。
「對不起……我很少會在晚上過來資料室,剛剛失禮了……」車學沇低著頭掩蓋著滿臉通紅,手上慌張地撿著一地的紙張。
「沒關係。」鄭澤運也幫忙撿著資料。
「鄭先生也是過來找資料的嗎?」鄭澤運給了他單音回答,「那……我可不可以等鄭先生找完資料?」接過鄭澤運地過來的資料後跟著他起身。
鄭澤運微微地皺著眉頭,眼神中露出了疑問。
「就是……我有點膽小……呵呵……」車學沇乾笑了幾聲想把這種尷尬感給抹去。
「需要點時間沒關係嗎?」鄭澤運指了指車學沇懷中的資料,意指你的工作進度不會被拖延嗎。
車學沇看了看懷中的資料又抬頭看著鄭澤運,頭搖的瀏海都亂了,「沒關係的!」
之後車學沇彷彿小雞跟著母雞般,鄭澤運走到另一個架子找資料他就跟在後頭,只有兩步之差;在前頭的鄭澤運嘴角一直都是上揚著的,他不可否認他其實很喜歡這種感覺。
直到鄭澤運找完了資料,車學沇才緩緩地說:「要不要一起吃點東西?」車學沇眨了眨明亮的雙眼,「是一些小蛋糕,弘彬拿來的,就是攝影部的弘彬;還是……鄭先生不吃甜的?」
「澤運。」
「嗯?」一愣。
「叫我澤運就可以了,都在同公司不用太拘束。」
「好。」隨即露出好看的笑容。
然後他們的對話就持續在蛋糕有著哪些口味。
皮鞋敲擊在安靜的資料室外走廊發出了如同節奏的聲響,就如同一步一步慢慢走向你的拍子接著譜出一首曲子。
之後李在煥多帶了一份宵夜回來時看著空蕩蕩的企劃部,他還一度以為鄭澤運早已丟下他回家,他卻要留下來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