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赫海 《Nocturnal Creatures》 33下 完结
Nocturnal Creatures
CP:赫海
HE 狗血预警 咸湿预警 破镜重圆预警
中短篇 我争取这次30章内完结(看样子也来不及了,我这点儿出息),咱们剧情走快点
女装大佬海预警(重点高亮!!!!)
轻微恋//物癖预警(继续高亮!!!!)
确认能够接受再点开 ...
Nocturnal Creatures
CP:赫海
HE 狗血预警 咸湿预警 破镜重圆预警
中短篇 我争取这次30章内完结(看样子也来不及了,我这点儿出息),咱们剧情走快点
女装大佬海预警(重点高亮!!!!)
轻微恋//物癖预警(继续高亮!!!!)
确认能够接受再点开
不喜欢也请不要举报或者挂我好吗
夫夫的平行世界情//趣
年下丝袜or制服play。
金发还年轻所以没那么A年下小坏蛋 赫
x
白天清冷帅医生晚上性感漂亮姐姐年上 海
诶嘿嘿嘿嘿嘿你们知道的哈,想看李俩的各种情//趣生活
主要是太喜欢那种手工丝袜惹
对没错我知道我的沙雕已经无药可救了,我是变态我承认
注意:
题目和部分灵感来自狼姐的歌《she wolf》
为了我的恶趣味写的,就不要问逻辑了,我爽就行了。
请注意,这里剧情设计依然还是存在着轻微的性别认知障碍,但是没之前男人不坏那么严重,李医生成熟很多自己可以搞定。
不能接受的不打开就行了,再次注意预警!!接受无能不要打开,没必要后面截图挂我OK?
【婚纱play的前后截】
三十三(下)
李赫宰最后如愿以偿地完成了他梦想中的求婚,在行驶在瑞士美好风光的列车上,他们相对而坐,趁着李东海最放松的时候把精心挑选的戒指展现在他面前。
“跟我结婚吧,东海。”
车窗外的天水洗过一般清澈,云朵融在天上松软可口,所有童话般的美景都成了这一刻故事结局定格之中的见证。
答案当然是“我愿意”,他本来就不会拒绝他,李东海为了配合他精心策划却打着“只是来探亲”的浪漫之旅请年假,几乎要把前后三年的年假给一起请了,但看见小坏蛋总算露出笑容,他便觉得后面几年辛苦一点也就没什么了。
“我才不会没有像样的求婚就跟姐姐结婚呢。”
“我想要你永远记得我是在什么地方跟你求婚的,你可一定要记得。”
这个时候的小坏蛋还不知道命运的礼物早已暗中标好了价格,未来三年要过什么样的苦行僧的生活,沉浸在求婚成功的喜悦中的他还完全意识不到。
婚纱是他早早定好尺寸空运过来的,是在婚纱店的时候东静看得最久却因为尺寸不合适放弃了的那一件。
婚纱设计师是个年轻人,工作原因常年在日本,李赫宰给他发了个邮件过去询问有没有可能帮忙改改尺寸和设计。对方得知了他的要求之后还特意给他回了邮件表明十分愿意为他的爱情提供帮助,特地改好了尺寸,又改良了头纱的设计。
关于婚礼和婚纱的惊喜他准备到最后一天再告诉东静。求婚的惊喜已经够李东海消化一阵了。
见父母这件事特意选在了他们旅游一周之后,给了李东海一个缓冲时间,可真到了要见李赫宰父母的前一个晚上他还是睡不着。
穿男装还是穿女装去见李赫宰的父母?穿男装怕老两口受不了,穿女装?对方也不是不知道他是男人。
衣服摆在床上看了又看,从李赫宰洗澡之前一直纠结到洗澡出来,他还是没想好穿什么去见李赫宰的家人。
“还在想啊?”凑到李东海身后来,李赫宰把下巴搁在那人颈窝处,“穿什么都好看的啊,他们哪里会看得懂你穿哪个更好看。”
“那还是穿男装吧。”李东海最终做出选择,“正式一些,我怕我穿女装会吓到他们,男装自然一些。”
“才不会,但说真的我也不想你穿女装,”他头发上还带着水珠,这会儿留下来打湿了李东海的肩膀,“我怕你被其他人给骗走。”
“是,我最傻了,”李东海笑着揉了一把旁边的一头湿漉漉的金毛,“傻到一开始真的以为跟你来探亲。”
“还傻到真的答应跟你结婚。”
“这怎么能是傻!”小坏蛋不乐意了,“这明明是你做过最正确的决定了。”
李东海还不知道婚礼的事,但是李赫宰的家人知道,纵使李赫宰的爸爸心里万般纠结,也拗不过早已在家里掌握实权的儿子。
至于一直以来觉得亏欠儿子的妈妈,在视频里第一次见到李东海就已经打消疑虑,那孩子看起来过于靠谱了,她甚至开始怀疑自己家的儿子是怎么把李东海给追到手的。
“就是,就这么追啊,我们两情相悦,怎么了。”心虚的人嘴上倒是一点儿都没放松。
“你想过结婚之后要怎么办吗?结婚不是只有一个婚礼而已。”妈妈还是更担心孩子的幸福,难免有疑虑。
“当然是好好爱他啊,如果有哪里做得不够好的话,”李赫宰表情收敛,“我有很多做得不好的,但东海都愿意去等,我得成长得再快一些,追上他。”
“好,那就等我们赫宰成为最棒的丈夫!”
第一次见面其实没有李东海想象的那么尴尬,除了李赫宰的爸爸不怎么讲话,妈妈和姐姐一直热情地拉着他话家常。
抛却性别来看李东海确乎是完美伴侣了,长得好看工作好,性格温柔脾气好,而一早对于性别问题就有了心理准备的母女俩对着李东海越看越喜欢,餐桌上氛围十分热烈。
而李赫宰就负责盯着他一直沉着脸不说话的爸爸,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听的话让李东海难堪,每次他一张嘴就会被身边的小兔崽子按住,气得额头青筋直跳。
“你这小子!能不能让我说句话了!”受不了气的爸爸终于忍不住了,“是怕我把他怎么样吗?要是能下手我早下手了!”
李赫宰有些尴尬,他倒是不怀疑老家伙真能对李东海做什么,只是觉得越活越回去的老家伙让李东海看了笑话。
这边还被李赫宰妈妈牵着手嘘寒问暖的李东海也有些紧张,一时间笑容凝在嘴角,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真要跟这个医生结婚?”看见李东海紧张的神情老家伙倒是心软了,干脆把气撒在自己儿子身上,“你有没有想过后果?你现在做的什么生意?未来怎么办?”
“你买那么多地,开那些公司不就是为了洗白么,早就打算好的事,现在问我怎么办,顺着你的意思做下去啊。”李赫宰倒是对他家老爷子的反复无常没什么太大反应,“我结婚了,以后我跟东海是一家人,你就别操心了。”
“你......”自知说不过也管不住这臭小子,老家伙干脆使了个坏,“那你婚礼马上就办,怎么也没听你说邀请了他家里人?”
“呀!你这臭老头!”
一直准备的秘密惊喜临门一脚被老家伙坏笑着揭盖,李赫宰气得一整晚都哄不好,李东海再多哄几句把小坏蛋眼圈都气红了。
“我准备了那么久!臭老头!”嘴里还在念念有词,实际上李东海刚伸手过来要抱住他,他就顺着环住了对方的腰开始蹭,“我要给你惊喜的。”
“我已经很惊喜了,一整个旅程都很惊喜。”
从踏上旅程的第一天他就在感受着李赫宰为他准备的惊喜,求婚,见家人,到事先完全不知情的婚礼,他第一次体会到被人温柔呵护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现在能再多一点相信我了吧,”李赫宰抓着李东海的手把人拉得再近一些面向自己,“我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才能让你有安全感,愿意相信我,但至少不要再拒绝我,再多给我一点时间和机会。”
“我会很快,成为能和你并肩行走的人。”
婚礼就定在周末,李东海根本没打算告诉自己的家人这件事,想着一切结束之后再通知他们也不迟。最后挽着手送他进教堂的人由赫宰妈妈担任。
“为什么不是我?”老头子听到这个安排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什么意思,我同意了就是同意了,你还怕我搞砸你的婚礼么?”
“素拉,你在旁边看好他,到时候千万别让他说话。”完全不理会父亲的气愤,李赫宰继续做着最后的流程确认。
“我迟早会被你这个小兔崽子给气死。”
“你一直都这么说,不也活得挺好的。”
李东海还苦恼着自己并没有带足够正式的衣服来参加自己的婚礼。而小坏蛋只说,是按照他的期待,小型婚礼,只有亲人朋友,不需要穿得很正式,舒适度第一。
“啊这样,”李东海点点头,虽然不是他想象中的仪式感满满,但李赫宰考虑的舒适度也确实是一个重点,小型婚礼也确实更符合他的期待,“辛苦你啦,赫宰。”
李赫宰看出李东海眼里闪过的片刻失落,就知道自己的准备一定没有错,实际上婚纱早就运抵酒店,就等着给东静最大的惊喜了。
“赫宰,”李东海的声音从浴室传来,“帮我拿条换洗的平角裤啊。”
李赫宰在两人共用的那个行李箱里翻找着,找到了自己出发前偷偷放进去的小物件。
哈,惊喜就是要面面俱到才行。
李赫宰把小东西藏得更深一些,才把旁边收纳袋打开给李东海拿了条平角裤。
WB主页【暴秃小小A】
至少这一刻,在这场婚礼上,他们的千辛万苦终于被承认,他们的耳边的不再是质疑挖苦讽刺,而是欢笑和祝福。
司仪是个外国人,叽里咕噜一大堆他俩谁都没听懂,李赫宰擅作主张地改了婚礼誓词,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到最后倒是成了李赫宰的表白,还偏偏不大声说,非要凑到李东海耳边来。
“从想要跟东海结婚,永远在一起的那一刻,就一直在期待这一天了。好像比东海,更加期待这一天的到来。”
“无论贫穷或是富贵,无论疾病或是疾病,无论快乐还是忧愁,我希望东海的选择都是我,我的答案都是东海。”
“无论是东海还是东静,想要做小怪物的话,我也是小怪物,我也有犄角和獠牙,翅膀和尾巴,我们天生一对。”
“不再赶我走了吧?东海?”
“以后做我一个人的小怪物,愿意吗?”
“我愿意。”
——FIN——
(完结啦,虽然最近困难重重)
(也不知道能停留多久不被ban,随缘吧)
(姐姐这篇拖太久了,本来以为是短平快结束呢)
(非常感谢愿意等到这一天的朋友们!么哒!)
(姐姐篇还会有番外,后续找到合适的新家会慢慢写慢慢放的)
(祝福姐姐和小坏蛋新婚快乐,祝福所有人能拥有快乐)
(晚安!)
【江枫余火】相皎洁/ABO
江月楼x陈余之,楼a余o
接江科长救人之后,一个磨磨唧唧的临时标记
*虽然没什么人,但我先放一个在这里*
0
景城警局的江科长性格暴躁又阴晴不定,几乎算是广为人知的一件事,不论是百姓中的传言还是政商界的口碑,也都大同小异。
如果说江月楼的情绪病有何良方,那这方子,该是陈余之。有药可医,是好事,但暴露弱点和把柄,就不再是了。
赌坊角落的一方小桌,韩中脱下帽子,诡异笑了一下,抬眼语带讥嘲:“我当江月楼那般不通世故难以结交的一个人,怎么会有朋友,还是能为他赴汤蹈火的朋友,你猜如何?原是相好的。”
“什么?江月楼?”
“那个陈医生藏得好,平日里大概是用什么掩过去了。老...
江月楼x陈余之,楼a余o
接江科长救人之后,一个磨磨唧唧的临时标记
*虽然没什么人,但我先放一个在这里*
0
景城警局的江科长性格暴躁又阴晴不定,几乎算是广为人知的一件事,不论是百姓中的传言还是政商界的口碑,也都大同小异。
如果说江月楼的情绪病有何良方,那这方子,该是陈余之。有药可医,是好事,但暴露弱点和把柄,就不再是了。
赌坊角落的一方小桌,韩中脱下帽子,诡异笑了一下,抬眼语带讥嘲:“我当江月楼那般不通世故难以结交的一个人,怎么会有朋友,还是能为他赴汤蹈火的朋友,你猜如何?原是相好的。”
“什么?江月楼?”
“那个陈医生藏得好,平日里大概是用什么掩过去了。老祖宗的话管叫坤泽,坤者,顺也,万物资生。按照现在流行的那些洋人说法嘛,陈余之,他该是个欧米茄。”
“你怎知道?”
“警局的人走后我不放心,隔了段时间又遣人溜进医馆翻了一翻,这一翻不要紧,本来倒没指望搜刮到什么,但要不说老天爷赏脸呢——”韩中瞟一眼四周,从怀里掏出个小瓶放在桌上,瓶身标签上全是细密洋文,“也是洋人发明的东西,现在市面上流传不多,有也是留过洋见过世面的在用,寻常人家别说用了连见都没见过。”
这人说话不紧不慢喜欢吊人胃口,老火听得烦:“什么东西?”
韩中笑眯眯的:“抑制剂。”
他好像自遇见江月楼开始便一直在受伤。得亏了江科长“人脉通达”,不然陈余之真不晓得自己原来这么禁打。
只是略一调侃,他未有一丝一毫怪江月楼的意思,处在世事洪流之中被激浪裹挟着,要往哪里去不是单单哪一个人可以左右的。只是此时此刻,如果不强迫自己想些什么,陈余之觉得自己会撑不住。他不希望江月楼来,但他知道江月楼一定会来,他不想自己在那之前就倒下。
牛皮鞭子沾了盐水,一鞭子一道皮开肉绽,等不及血液钻出盐分便立即从受损的皮肤渗透下去,持续的凌迟里有被无限放大的痛。随即是血和红肿,是迫不及待的另一道鞭。落在锁骨上的格外疼些,因为那处皮薄,直接鞭到骨。而打在脖颈上的则更让他紧张,一半出于医者对人体命脉的警觉,一半,出于他天生特殊的体质。
警卫的鞭子纤细柔韧的末端,好几次甩过他的Omega腺。
不要发现,不要看我,该死的信息素不要再散了!陈余之自知祈祷不会带来任何好运加持,但是眼下的境况让他没法想别的。早就已经过了今天本该注射抑制剂的时间。身上原本用来隐藏信息素的香料差不多消散干净,余香也逐渐被血腥味覆盖,但第二性征的信息素香味实在很难被隐藏。
警卫是beta,所以没有发觉,但金大成这个alpha,越来越察觉出不对。他随着密集鞭声神情慢慢疑惑,甚至停下不间断的走动,在空气中不断闻着。
药香,茶香,都是,也都不是,好像还有点桂花味。金大成抽着鼻子叫停了警卫对陈余之的拷打,反而凑近盯着陈余之若有所思。
陈余之倒希望他此时问些什么,鸦片来源,他的身份,什么都好,而不是用这种眼神打量他。他太熟悉这种打量,揣测、贪婪、蛮横,所有alpha对omega抱有的不堪和负面,都在其中。比鞭打还令人刺痛。
金大成最后伸手拿过警卫的鞭子,环成圈用鞭身抬起陈余之已经无力抬起的下巴。澄澈乌黑,受惊的幼鹿一样的眼睛。金大成又猛吸口气,像在回味嗅到的香味,紧接着不怀好意一笑,猛然伸手勾着陈余之脖子,手指紧紧压上他后颈发热的性腺,同时用力摩挲摁压。
陈余之吃痛,闷哼一声,空气里的木质醇香瞬间浓郁起来。
“别碰我。”陈余之厌恶地甩头却挣不开金大成的桎梏,不由焦急,强撑体力呵斥,“你的手,拿开,嘶——”
金大成反而变本加厉收紧力道,捏紧他脖子往自己面前带,眼神轻浮,嘴上不干不净。
“哟,我说呢,江科长鬼见愁名声在外,那可是八百年神佛勿近的人物,怎么就鬼迷心窍跟个小医生交上朋友了。哎呀瞧我这烂嘴,什么朋友啊——”金大成鞭子在陈余之下颌上划蹭着,眼见陈医生脸色越来越差,眸里也不由浮上惊惶,“是小情人才对吧?”
“你不要胡说!”
金大成一句击中陈余之软肋,陈余之冲动之下终于甩掉金大成摸他腺体的手,但那种黏糊恶心的触感却甩不掉,同时剧烈的挣扎还加剧了绳索对手腕的折磨。他不确定自己身上现在哪里疼得更厉害。
被忤逆的alpha轻蔑一笑,好似得了哪门子趣味,解开警服袖口挽起袖子,也不用鞭子了,直接扼住医生喉咙,揉揉捏捏的就往锁骨上走。陈余之慌乱地瞪大眼,一下子挣扎得更厉害,却因力量悬殊而被压制很死,受制的咽喉也慢慢感到窒息。
金大成性格恶劣,满足于omega在他手里的弱势,禁不住戏谑:“说白了坤泽跟暗娼有什么两样啊?跟我这装什么宁死不屈呢还不让人碰,怎么,不让别人碰那江月楼是不是碰过了?也不对啊,你身上没他味儿啊,他那股子辛辣味隔老远就呛死个人。哦,敢情我们江科长还没收了你啊,啧啧啧不愧是江月楼,真踏马能忍,这年头坤泽多稀罕啊他身边挨着一个竟然还不赶紧标记,多浪费啊,是不是陈医生?要不——”金大成死皮赖脸地凑近,“要不我帮江科长,代劳了吧。”
“滚开,你放手——”
“金科长!出事了,江科长持枪硬要闯进来,我们拦都拦不住。”一个警卫慌里慌张跑进来,及时打断金大成的图谋不轨。
陈余之眼里有光闪了一下,感觉到喉咙上的手一瞬僵硬随之松弛。金大成的手一拿开他整个人便松下来,紧绷的身体和心都得到了短暂的解脱。
金大成撮牙花子,大为可惜地上下打量他,最后忿忿带了人出去对付江月楼。
他被困在阴暗逼仄的监狱里动弹不得,对外界的事毫无办法,虽然江月楼来了,但他也知道,这件事绝不会轻易了结。果然没过多久他便听到一声枪响,紧跟着隐约的骚乱声。
是谁开枪了,金大成还是江月楼?不,金大成虽然平日里耀武扬威的豪横惯了,但骨性懦弱欺软怕硬,没胆子做出对同僚开枪的事。倒是江月楼,倒是江月楼......陈余之的心再次悬起。江月楼很可能躁郁症发作,硬闯不得而情急向同僚开枪。
陈余之突然无比低落。他信誓旦旦要医江月楼,最后却反倒成为他病情的诱因。如果江月楼做出什么让清醒的他自己后悔的事情,他陈余之也难逃其咎。
他现在后悔了,他宁愿江月楼不要来。他不是不能忍受这些拷打和折辱,他陈余之绝不是需要谁保护的无能之辈,他一个坤泽之身的弃儿被师父收养长大,这二十多年间他但凡软弱过一星半点都活不到今天。他一个人的时候,怎样都没关系。可现在的情况是,江月楼直接间接,会被他拖下水。不,是已经,被他拖下水。
陈余之不知道的是,这水,是江月楼自己往下跳的。他还没明白,不论他在水里火里,江月楼都会奔他而来。
江月楼不是第一次闻到陈余之的信息素,只是从没这么浓过。他知道医生是坤泽,或者用现在时兴的叫法,omega。
车里像被泼了碗茶,香气雅而涩。
江月楼几次目光从前方路况上分一点到邻座,随时注意陈余之的情况。医生无力陷在副驾驶,闭着眼却没有睡,呼吸压抑,头随路面的颠簸不时旁偏,偶尔颠狠了牵动伤口也不出声,只眉头狠狠蹙起,自己默默缓和掉不适再舒展。
“江月楼,看路。我没事。”感觉到江月楼贴上他额头的手背,陈余之终于睁开眼,朝他笑得虚弱。分明在发抖,却只是将江月楼的外套扯紧一点。像是冷,或正强忍什么。
“你好像在发烧。”江月楼握紧了方向盘,脚底下逐渐加速。左胳膊的血已经不再流,手上的血多半凝固但已早将方向盘和汽车面板沾染得像案发现场。明天有孙永任一顿好洗的。
江月楼直接将人带回自己家。小白团在江陈家之间唯一那堵墙上摇尾巴,被开门声扰动,一下从墙头跳下地,抢在江月楼前三两步窜进屋内。
“陈余之,醒醒,别睡,”江月楼将人放在沙发上轻轻摇他的肩,“看着我,等会儿再睡。我们先处理伤口,嗯?”
陈余之歪在沙发上点了点头,见江月楼起身突然想起一事,及时拽住人衣袖。
“江月楼,你去我家,帮我取一件东西......是燃香,就在卧室书桌靠左的第一个抽屉。”
江月楼答应,空气中越来越浓郁的桂花乌龙味道也让他知道对方的情况实在不妙,虽然......江月楼怀着异样的想法,却不敢深想下去,他低头视线落上陈余之拽他衣袖的那只手,纤长骨节,血迹斑驳,由于失温而显出皮肤格外苍白。
他心念一动,下意识反抓住那只手捏在掌心,温热对冰凉。陈余之却反应极大,像是瞬间被烫到还是碰了不得了的东西,慌忙抽出手离开江月楼一点距离,连头也低下去,根本不看他,只嗓音闷闷传来。
“麻烦你了。”
“......”江月楼又惊又怒又心疼,心里品不出什么滋味。他居高临下,正瞧见陈余之侧颈一道细小的鞭痕,前重后轻,从衣领下延伸出来。
江月楼仅仅看着也不由呼吸一窒,血液升温,被空气中鲜活的omega信息素扰乱的理智隐隐有离析的迹象。他咬牙,手朝低着头的医生伸去,犹犹豫豫的,却最终没能触到那处腺体,而是轻轻落在陈余之发上,安抚性地摸了摸。
“......我很快回来。”
陈余之这一刻觉得自己好像是一只猫。江月楼只是摸一摸他,他便感到被疼爱。怪不得小白那么喜欢人抱它。
江月楼离开后陈余之才慢慢起身把自己挪到厕所,关好门,双手撑洗手台审视镜中的自己。
凄惨的一张脸,血污、剐蹭和淤青,面无人色,唇角的红刺眼似一道裂缝。陈余之苦笑,脱下一直披着的江月楼的外套,解开衬衫一半的扣子,俯身接水清洗伤口。江月楼家里只有酒精和纱布,药品很少等同于没有。陈余之偏头对着镜子用酒精绵擦脖上的伤痕,疼痛不尖锐,却磨人,火燎燎地蔓延。忘了说让江月楼把自己家里那个备用药箱拿过来了,陈余之想到,抬手碰了碰自己额头。确实有点烧。
但是眼下他浑身都在烧,温火熬煎的难耐及不堪快要把他的理智烤干了。
直起身的动作激起晕眩,陈余之踉跄一下勉强站稳,将水龙头开到最大又往面上泼了好几捧水,却还是腿软到难以为继,顺着洗手台滑跌。
江月楼回来时没在原位置看到陈余之,心瞬间吊到嗓子眼,一声喊就脱口而出:“陈余之!”
没人回应他,除了小白。
白猫正蹲厕所门口挠门。江月楼心领神会,放下医药箱跑去开厕所的门。
陈余之在瓷砖上蜷成一团发抖。
“你不要命了!”江月楼急得不行,冲过去把人扶起揽在怀里,入手湿凉的一个人,逼得江月楼气恼的话又要涌出来,却被一只手猛然抓紧了衣领。
陈余之借拽他衣领的力撑起半身,脸一下贴到江月楼颈边,滚烫的唇和男人颈动脉若有似无地相触。
“江月楼。”陈余之神志不清地呢喃,“江月楼。”
医生红着双眼,澄澈眸光将他尽数盛接。江月楼感觉自己正在被点燃。
omega几乎是在亲吻他喉结。
“陈......余之......”江月楼口干舌燥,喉结滚动,斟酌着脑海中存货稀薄的字句,还未拼凑出半句话却又猝不及防被怀中人狠狠推开。
陈余之目光失焦,视线飘忽很久才聚在江月楼脸上,神情比对方还局促,像是终于回过神来认清眼前的世界。两人彼此盯着,目光对焦纠缠对撞出激烈火星,却相对无言。
陈余之恍惚抬手摸摸自己嘴唇,眉眼亮了又黯,眼中有光摇摇欲坠,然后他开口向江月楼道歉。
“对不起......我......”陈余之很少表现出脆弱的样子,即便在监狱被诬陷拷打也依然据理力争,但此刻没有鞭打没有对峙没有伤害,他却在江月楼那样的目光下瑟缩了,“对不起江月楼......”
他颤着手将敞开的衬衫扣子一颗颗扣好,小心翼翼向对方伸手,像在香港时等待江月楼在他掌心描出符号时那般郑重:“你把东西给我吧,我缓一会儿就好了。”
他指的是方才让江月楼去拿的香。
江月楼却没理他,抿唇起身看他一眼,没把东西给他,却猛然拽住他手腕把人拉起来搂进怀,箍着腰就往外走。
“别动。先把衣服换了,香我给你点。”
陈余之并不领情,挣扎间掰不开江月楼箍他腰的手便有点急。
“江月楼你别——”
“我说了别动!”这一嗓子用了十足的威慑力,连alpha的信息素都放了出去对不听话的omega施压,陈余之立刻在他怀里僵硬,仅有的气势彻底削弱无影。
alpha叹气,却也趁势将人又往身边带了一点。omega仅着的衬衫早已湿透,单薄布料几乎形同无物,掌心轻易将那之下皮肤的每一丝温度和震颤都尽数觉察。
江月楼把人扶到卧房,先找出个小碟把香点了放到床头,然后去衣柜扒拉出两件睡衣。
两人身量并不相符,但幸好睡衣这类江月楼习惯往宽松了买,所以现在穿在陈余之身上还算合身。
那香大概是管坤泽情期的,闻着有药味,烟气一散出来陈余之精神便明显松懈,不再那么紧绷。小白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跳上床就往陈余之怀里钻,医生却反常地没有抱它,而轻轻将它从腿上拨下去。他没空抱它,他在抱自己。
江月楼靠在门边一直盯着陈余之,见状勾手把小白招过来,弯腰捞起抱在臂弯里顺毛。
“......需要我出去吗?”江月楼不想出去,他巴不得在这赖一夜,反正这是他家,他自己的卧房。
他以为凭方才的表现陈余之绝对会让他出去,他甚至都已经做好耍赖皮的准备,没想到陈余之却是立刻抬头,目光灼亮地扫过来。
“别走!不......我是说,你待在那儿就好......”话出口才惊觉冒昧,陈余之自己都愣了一下,眨眨眼收回视线,略显沮丧地撩散了面前袅袅上升的乳白烟雾,沉默良久才重新开口,“这香的方子,还是师父在时给我配的,对缓和omega——就是坤泽——情期的情绪很有效......我其实已经很久没有用过了。”
江月楼见陈余之好不容易没刚才那么紧张,捏了两下小白后颈皮把猫放下地。这猫被陈余之喂肥了体重见长,自己受伤的左臂眼下禁不起久抱。他走到床边,试探着在陈余之旁边坐下。
小白从门边甩过来个眼神仿佛在说江月楼你真是见鬼了。
“这么说,这玩意儿,没有那个作用?”
“......没有。我平时用的是西洋药,德国产的抑制剂,强效、副作用小,比国内目前所有的药都来得稳定。”陈余之不指望江月楼明白他话里这个“稳定”的意思,就他们omega来说,抑制性药物的一次不稳定,带来的后果都不堪设想。
比如这次,他因为被捕而错过了这个月本该注射抑制剂的时间,如果江月楼没有及时把他从那个鬼地方带出来,结果,他想都不敢想。
人人都说景城警察署的江科长的臭脸鬼见鬼愁能止婴儿啼,信息素也辛辣,满是醇厚粉尘感,爆裂又风尘。
但陈余之却很喜欢,虽然他初次闻到时也被那股别样的脂粉气呛到。有多少人被这个alpha迎面铺陈的排外感击退,而没能触及到那之下沉稳的木与衰颓的花。
陈余之没有明说的是,相比面前这只燃着中药香,身侧alpha那股若有若无的信息素给他的安慰更大。所以他希望江月楼在这里。
可是自己正在失控。他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在饮鸩止渴,陈余之再清楚不过。他已经在拼命压抑自己不要显得太贪得无厌。只要撑过今晚就好了,他能撑过去的,只要明天去诊所取回抑制剂及时注射就不会有事。不会有事。
“不会有事。”
“什么不会有事?”江月楼问,陈余之才意识到自己想太入迷竟然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没......”医生肉眼可见地慌了,平时的巧言善辩不复存在,解释苍白不成句。
“陈余之你真的很不会说谎,别骗我。”江月楼胳膊搭上他的肩,有意识捏握,意图明显的掌控与压制,在这样的威压下omega本能闪避,头刚转开就被江月楼捏紧下巴又转回来正对自己,如同他们的第一次见面,“看着我,余之。很难受吗?”
江月楼的手从omega的肩移向脖子,这次终于没有犹豫,切实摸上omega性腺。指腹捻着那处滚热一揉,陈余之立时哽了一声,身体瞬间像被抽去所有力气,软绵绵往江月楼身上倒。
“江、江月楼你别碰——”
江月楼揉了第二下,多用了几分力气,多发散出去几分alpha的信息素。
他清晰听到omega求饶似的哽咽。很轻,很绵,猫一样,不轻不重落在他颈边,砸在他心上。
江月楼于是没再揉第三下,转而屈指摸摸omega后脑细软的头发,像顺一只猫的毛。
“难受成这样,还瞒着我做什么。”
胸前衣服被无力揪住,alpha的手却也同时从背后撩起他睡衣下摆。
“江月楼你——”
“让我临时标记你,陈余之。让我帮你挺过这一晚。”
吻开始往他肩颈上落。一落一串迸裂的火。
陈余之感觉自己正在被江月楼烫出窟窿,所有的思绪和理智都从窟窿里流出去。江月楼让他空无一物,再用自己填补。
“我保证只是临时,明天,明天我帮你去取抑制剂。余之,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江月楼声音是冷的,嘴角却勾了一下。他扶住陈余之后脑,将omega的头颅压得更低,温驯,臣服,暴露弱点。第七颈椎棘突上方一小片皮肤,由于alpha气息的靠近而紧绷,微弱翕张。
只要他想,就可以彻底掌控。江月楼意识到。他多想彻底掌控,他想得快疯了。
但alpha用更疯的意志将那些糟糕的暴虐的念头压下去,埋起来,不让人发现。
“信我。”
语落间alpha的吐息滚过那片细嫩皮肤,舌尖的软伪装假象,紧随而至是齿列的贯穿,有血,血之下是爆裂与温柔的交融。
陈余之痛楚的闷哼渐变成某种幼兽的呜咽,揪着江月楼前襟的手松开又收紧,连挣扎也成默认的蛰伏。他最终在alpha肩上无意识睡去,周身纷涌了大半夜的信息素静默着被抚平,也恢复往日的平和温柔。
江月楼舍不得放手,又抱了一会儿才扶人躺下,掖好被角,倒掉床头小碟里的香灰,新点了一根放好。
他提了晚上去陈余之家时顺道拿上的药箱去到院子里,坐台阶上处理自己左臂的伤口。他在做这一切时,小白悄无声息走过来,却没有靠近,反而在一步距离顿住,颇为疑惑地围着自家主人开始绕圈,边绕边闻,最后终于意识到什么,喵一声,挨着江月楼的腿就地躺下。
江月楼被自家猫逗笑,包扎完伤口擦干净手,挠了两下猫脑袋:“你也感觉到了对不对。”
他双手向后撑在台阶上仰头望天上的月亮,又低头望从一墙之隔的陈余之家伸过来的桂花树枝,笑容长久未消。临近初冬,不是桂花开放的季节,树枝上也并无花朵,他却说。
“桂花开了。”
云里一桃二三事2.0
大胆带tag,如有不妥请告知
随便看看吧
19. 两位老板度蜜月回来看到店里惨淡的营业额表示非常生气,温州合法合格商人董思成率先想出点子来挽救生意,他决定好好利用罗师傅这块活招牌来宣传‘云里捞’。董老板给了锣在鸣两个选择,一是胸口碎大石,二是隔山打牛。胸口碎大石很简单,锣在鸣顶块石板躺在地上,黄旭熙用锤子把石板敲开就完事了。结果这个方案还不等锣在鸣说什么,黄旭熙第一个反对说我这一锤子下去他可能会死,李马克夫唱夫随也表示不行,理由是怕俩人日久生情。黄仁俊坐小板凳嗑瓜子看戏说哟这俩纯1要是能看对眼那可真的人间绝美爱情故事,谁甘心做下面那个都是一场好戏,我马上召集伙计们买定离手,十...
大胆带tag,如有不妥请告知
随便看看吧
19. 两位老板度蜜月回来看到店里惨淡的营业额表示非常生气,温州合法合格商人董思成率先想出点子来挽救生意,他决定好好利用罗师傅这块活招牌来宣传‘云里捞’。董老板给了锣在鸣两个选择,一是胸口碎大石,二是隔山打牛。胸口碎大石很简单,锣在鸣顶块石板躺在地上,黄旭熙用锤子把石板敲开就完事了。结果这个方案还不等锣在鸣说什么,黄旭熙第一个反对说我这一锤子下去他可能会死,李马克夫唱夫随也表示不行,理由是怕俩人日久生情。黄仁俊坐小板凳嗑瓜子看戏说哟这俩纯1要是能看对眼那可真的人间绝美爱情故事,谁甘心做下面那个都是一场好戏,我马上召集伙计们买定离手,十杯四季奶青赌罗渽民下面那个。李帝努刚巧进门,为表竹马昔日感情决定十五杯波霸奶茶赌黄旭熙做下面那个。话题渐渐被扯远,董思成敲敲小黑板说那就只剩下隔山打牛了,行吧,那就隔山打牛,罗师傅自敲锣扯面后又开始苦练新的绝技。
20. 隔山打牛是一项只有罗师傅才能完成的绝技,要求完成者心神合一,凝气于掌心缓缓推送出去,隔空击中物体。罗师傅一开始的试验对象是奶茶店里的波霸,直到有一次不小心打翻了一整桶。郑老板气的想杀人,董老板从小鸡仔变身护崽的老母鸡把罗师傅护在身后说我让他打的怎么了,郑老板没地儿发火也只好作罢,事后惋惜董老板不常见且并没有什么卵用的男友力怎么就没有用在他身上。罗师傅仗着有董老板的保护越练越欢,连带着竹马李帝努也不服输开始健身,火锅店小黄看着两人日益宽阔的肩膀和自己的小溜肩,不由叹了口气,一想到就连后厨李马克都比他肩宽,真的好愁人。
21. 历经一个多月罗师傅总算出师了,开始正式表演,罗师傅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云里捞’的生意很快恢复到从前,还吸引了不少新顾客,有的小姑娘甚至想要罗师傅的签名。小董老板多么精明,马上想到开展罗渽民代签事业,火锅店消费满300送一张签名照,满1000送十张,瞧瞧,多么划算。
22. ‘云里捞’大概自带吸引富二代体质,钟小少爷馋的隔三差五就要来搓一顿火锅,最近又多了一个罗师傅的小粉丝李楷灿小少爷。罗师傅第一眼见李少爷就打心眼里同情,长得可可爱爱的一人,怎么拄个拐杖呢。瞧瞧桌上还放了造型诡异疑似助听器的东西,该不会还是个聋子吧。罗师傅一边庆幸自己身强体健唯一的财富就是健康,一边感慨原来李小少爷就是传说中穷的只剩下钱了。罗师傅瞄准桌边的烩面准备凝神聚气,李小少爷突然咳嗽一声惊到他,罗师傅手一滑,气飘到一旁的助听器上,得了,李少爷的助听器掉火锅里去了。李少爷颤颤巍巍地拄着拐杖艰难起身,罗师傅一看李少爷活得真的好难啊,小声说我会赔你的助听器的。谁知李少爷听力极佳,拄着拐杖的手微微颤抖,说那tm是我国外定制的耳机。罗师傅愣了神脱口而出,原来你不是个聋子啊。
23.李少爷不仅不是个聋子,更不是个瘸子。本就是意外才摔伤了腿,腿好了以后更是时常来店里蹦跶,也不找罗师傅要赔偿,就点一人份火锅坐下来自己吃。‘云里捞’服务态度一向感人,几次三番服务员小黄实在看不下去干脆坐下来陪李小少爷一起吃。聊着聊着发现李小少爷这人还挺有意思,俩人志趣相投惺惺相惜互称soulmate。李帝努站在一边咬牙切齿说罗渽民你招惹来的人赶紧给我解决了,别回头拐走我好不容易快追到手的黄仁俊。罗师傅事后虽然成功哄走了李少爷,但始终觉得自己像是拆散牛郎织女的黑心肠王母娘娘。
24.黄仁俊最近觉得怕怕的,都怪钟辰乐昨天给他讲鬼故事,说仁俊哥你吃火锅点翅尖,吃烧烤点烤翅,去个麦当劳你还想要份香辣鸡翅,你就不怕晚上做梦梦到一群没腿没翅膀的鸡坐你家门口咕咕叫?黄仁俊吓得变了脸色,从此再也不去后厨房偷吃鸡翅,便宜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黄旭熙和李马克一手拿鸡腿一手拿鸡翅倚着门框嘲笑他。但是那天报应还是来了,他好端端的玻璃杯放在桌上,洗个碗的功夫回来一看就倒地上了。明明没有任何人来过,玻璃杯如果是自己掉下去的也该摔碎了,为什么会这样呢?黄仁俊思考了零点一秒大叫火锅店里有鬼,董老板被他吵得头疼,勒令他自己捉鬼去。
25.黄仁俊开始第一轮捉鬼,怀疑的小眼神飘来飘去,锁定目标李少爷。李少爷是有前科的,此人曾经偷吃过黄仁俊的鸡排,不过李少爷说他最近忙着品尝罗师傅新研究出来的冷面,小脸都圆了一圈,才没工夫整人。排除李少爷,火锅店唯一闲人就是钟辰乐,黄仁俊第一反应就觉得不是,钟辰乐又乖又可爱,是火锅店的福星小宝贝,别说玻璃杯,钟辰乐就是把一盘吊龙扔地上,黄仁俊也是第一个去收拾的人。于是玻璃杯传说成为未解之谜,黄仁俊也因此提心吊胆好几天,缠着李帝努陪他一起值班一起回家。李帝努自然说好,回家路上搂着黄仁俊肩膀轻声安慰说宝贝别怕,这个世界上本没有鬼,你怀疑的多了,自然也就有了。黄仁俊僵在原地不敢动,李帝努默不作声把手移到腰的位置建议道:“你还怕吗,要不今晚去我家睡?”事后李帝努给朴志晟发了个好大的红包,作为朴志晟偷溜来火锅店不小心碰倒玻璃杯的报酬。
26.李帝努追黄仁俊的速度不仅自家郑老板看不下去,就连隔壁董老板也着急,叫了他过去嘀嘀咕咕一番。李帝努听完不敢相信:“董老板你当年是这么把我们老板骗到手的?”董思成啧地一声反驳:“什么骗,体面大学生的爱情故事能叫骗么,这叫缘,妙不可言。”李帝努默不作声继续接受董思成的批评教育。没过多久黄仁俊就发现,李帝努为了追他铆足了劲研发奶茶新品种,昨天研究出了抹茶炼乳咖啡,今天则是茉莉奶盖绿茶,黄仁俊很是感动,在李帝努开发到第23种百香果绿茶的时候就答应了他。李楷灿小声哼哼说做仁真是没有原则,说好的一个月不重样呢。恋爱中的小黄笑的傻里傻气,一个月只有23天怎么你有意见吗?
27.钟小少爷一如既往地来店里等朴志晟,郑老板起初看钟辰乐那是相当不顺眼,且不说一头发染成绿色活像颗包菜的孩子杵在‘一桃桃’门口像什么话,就光凭这小孩能哄得董思成给他打折,郑在玹也觉得钟辰乐绝对不是普通人。好在钟辰乐挺安静,朴志晟工作的时候就一个人抱着小书包和平衡车坐在店里等,绝对不去烦他。日子长了郑老板自己也意识到这是又犯了拎不清的老毛病,想想也不至于和小孩计较,于是放宽了心。直到那天他亲自值班,下班后看见两个小圆脑袋凑在一起看手机嘀嘀咕咕,争论着谁才是对的。郑老板突然热泪盈眶,他觉得看着他们就好像看见自己未来的小孩,一颗老父亲的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当场对钟辰乐路人转粉,隔天亲切地拉着钟辰乐的手说:“董思成给你打几折?我给你再打低一折”
28.郑老板最近对于钟辰乐的喜爱程度远超过董老板,两家店里合计起来最有眼力见的店员小黄生怕两位老板这是又要吵架的前奏,连忙去探董老板口风。董老板刚结束一场和钟辰乐的双排战斗,摘了耳机说别管郑在玹,他养儿防老呢。耳机那头传来钟辰乐的海豚高音,反抗说自己怎么就成儿子了,董老板的回复冷漠无情——你长成这副小孩样活该只有爹妈粉。钟辰乐气出海豚叫,朴志晟拉拉他衣袖说乐乐别生气,你看你全网唯一一个男友粉在此呢。默默围观的小黄由此得出结论:钟辰乐,年少十八,人们宁愿错口喊妈妈看看儿子吧,也绝对不会叫他哥哥——太不配了。
29.李马克最近有了自己的小烦恼,自从上次俩家老板吵架以后,李泰容那句“两个0能翻起什么浪花来”就一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李马克觉得李泰容这是赤裸裸的侮辱,忍不下去,必须马上采取行动。恰逢黄旭熙生日,两家店的人也就聚在一起吃了顿火锅。‘云里捞’的桌子都比较小,大家也就自然而然按照属性分成了两桌坐。以郑在玹为首的这桌都是真正的1,左手边黄旭熙罗渽民右手边李帝努朴志晟。以董思成为首的这桌都是娇滴滴的0,左手边李楷灿右手边黄仁俊,对面坐了个钟辰乐。或许你想问为什么李马克不在,因为李马克说我觉得自己算个还能抢救的0.5,我要自己单独坐一桌。众0说李马克你别挣扎了快来坐下,结果李马克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矛头对准罗师傅说我看你也算个0.5,快来跟我坐一起。十分护短的李少爷当场就不乐意了,拍桌起身问谁敢说我们娜娜是0.5,要不出去打一架?众人闻言不敢再说话,罗师傅心里一阵暖意,好泼辣一男的,爱上了。
30.罗师傅想着李少爷这么护他,自己总得表示点啥。他拽起身边黄旭熙的手说:“你看好了,这是你男人的手。”罗师傅紧接着扎马步运气,指尖推送出去直指桌上那盘卤鸡爪,顷刻间鸡爪全数下锅,几滴红油飞溅,瞬间洒在刚好低头蘸酱料的郑在玹脸上和罗师傅雪白的袖口上,郑在玹表面云淡风轻,心里想着妈的你们两个0.5吵架关老子屁事,罗师傅全然不在意袖口,指着红汤锅里上下翻滚的鸡爪问李马克:“看见了吗,这是你的手。”Your boyfriend’s hand is big, but your hand is just like chicken hand. 太帅了,真的太帅了,李少爷带头给罗师傅鼓掌,好勇猛一男的,更爱了。反攻之路遥遥无期,李马克觉着自己更烦了。
31.李马克实在气不过,看着黄旭熙今天第七次把筷子伸向小酥肉深刻意识到俩人的差距其实在体型,勒令黄旭熙不准再吃。黄旭熙委屈巴巴说那我饿了怎么办,李马克一脸严肃:“那就暗示你自己不饿。”黄旭熙说不行啊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真诚,我们很真所以我们一点都不假。李马克快被气成青椒脸,说你的意思就是我做人虚伪咯?黄旭熙摆着手说不是啊你听我解释,李马克看见他那双大手更来气,真情实感地想把黄旭熙打一顿。黄旭熙更委屈了,明明挑事的是李泰容和罗渽民,为什么受苦的却是他?李马克振振有词地算给他听,李泰容是个凶狠的rapper,得罪了他是要收diss track的,不划算。罗渽民背后有李少爷,那泼辣护短劲一上来谁也挡不住,柿子要挑软的捏,那可不就你黄旭熙受苦受难了么。
32.两位老板看着生意再度好起来,决定扩招人才,董老板说别家火锅店还有美甲师,‘云里捞’也要有,于是发出招聘通知。很快便有人来面试,来人高高瘦瘦的还有些腼腆,说:“老板好我叫金廷祐,今年21岁,我喜欢唱歌和跳舞,我的爱好是听音乐看电影,我喜欢小狗,谢谢老板。”
自认严格的董老板看着金廷祐一脸老实害羞样很是满意,至少应该不会像黄旭熙和李马克那样偷吃厨房材料,悄声对郑老板说:“我看这孩子还挺可爱的,你觉得呢?”
郑老板没什么意见,说:“你觉得好就行,都听你的。”
董老板点点头问:“可有什么资格证书?”
金廷祐一脸骄傲:“高级铣工证!”
于是金廷祐由于长得老实被留下做美甲师,可能长得帅的人做什么都能被原谅吧,就算他给客人涂上死亡芭比粉,他的工作台前也照样堆满了人,被帅哥摸手,不摸白不摸,摸完还想摸。金廷祐平时很腼腆,也不怎么说话,时隔很久后众人才跟他熟起来,看着他一会和黄旭熙化身移动的饭桶到处偷吃,一会缠着罗师傅要亲亲,拉着李马克要抱抱,纷纷感慨人不可貌相,金铣工,隐真疯,实锤。
Credit to:玉老师
前两天刚开始写的时候真是脑袋空空什么也想不出来,好几个梗都是玉老师给我安排好的,感谢玉老师,我的小天使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