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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教條

True Prophecy

《Thor:Ragnarök》

Thor/Loki


*短篇12000+完结/PWP/涉及非常详细的性行为描写
*双性/电击/其他Tag太羞耻我打不出来详见图文


「诸神黄昏后,Loki陷入了预言之梦,身体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Part1

Part2

Part3

Part4

Part5


我也是为初恋墙头交过粮的人了,非常OOC,非常黄的灵车,爽完溜了溜了……


《Thor:Ragnarök》

Thor/Loki


*短篇12000+完结/PWP/涉及非常详细的性行为描写
*双性/电击/其他Tag太羞耻我打不出来详见图文


「诸神黄昏后,Loki陷入了预言之梦,身体也发生了惊人的变化。」


Part1

Part2

Part3

Part4

Part5


我也是为初恋墙头交过粮的人了,非常OOC,非常黄的灵车,爽完溜了溜了……


歪歪车
【岛田】 双龙发点老图。

【岛田】
               双龙
发点老图。

【岛田】
               双龙
发点老图。

K.550

【源藏】恶鬼

原作:守望先锋

配对:岛田源氏/岛田半藏

分级:PG

警告:非OW时间线;不明的奇怪AU;万圣节皮肤延展故事。

备注:温馨的魑魅魍魉小故事。微博发了lof上备份一下。 


1

五条大桥上有很凶猛的恶鬼,这是源氏搬来京都听到的第一个传说。

他是在剑道社里听到的,散布小道消息的人是宋哈娜师妹,这个韩国留学生不知道从哪里来这么多八卦,而且精力异常充沛,即使累得气喘吁吁,也依然能够对着其他女孩子大肆渲染那个恶鬼的外貌,据她形容,那个鬼有四双红色的眼睛,皮肤冰冰凉凉,上面有被火焰烧灼过的痕迹,脸上全是刀伤,头顶还长着角,嘴一咧有尺把宽,牙像鲨鱼一样尖。

这他妈长得都什...

原作:守望先锋

配对:岛田源氏/岛田半藏

分级:PG

警告:非OW时间线;不明的奇怪AU;万圣节皮肤延展故事。

备注:温馨的魑魅魍魉小故事。微博发了lof上备份一下。 




1

五条大桥上有很凶猛的恶鬼,这是源氏搬来京都听到的第一个传说。

他是在剑道社里听到的,散布小道消息的人是宋哈娜师妹,这个韩国留学生不知道从哪里来这么多八卦,而且精力异常充沛,即使累得气喘吁吁,也依然能够对着其他女孩子大肆渲染那个恶鬼的外貌,据她形容,那个鬼有四双红色的眼睛,皮肤冰冰凉凉,上面有被火焰烧灼过的痕迹,脸上全是刀伤,头顶还长着角,嘴一咧有尺把宽,牙像鲨鱼一样尖。

这他妈长得都什么玩意啊?源氏皱着眉头想,作为一个鬼,也是有够丑的,反而有点同情。

过了会哈娜好像看女生们被吓住了,又安慰她们说:“你们不要害怕啦,听说那个鬼只有当持刀的浪人在逢魔时刻走过桥上才会出现,即使出现,也只是碰上刀光剑影的幻觉而已,没有听说过伤人的呢,再说了,这年头哪有带真刀出门的笨蛋啊!”

源氏问她:“五条大桥在什么地方?”

“你不是吧,源氏,”宋哈娜鄙视地说,“我这个韩国人都知道,就是你每天到鸭川另一边去要过的那条桥啊。”

“我才刚来嘛。”源氏笑了笑,心想怎么这么巧。他坐在地上,摸了摸球拍包里的龙一文字,他从来没有试过把它带出家门,今天第一次破戒,就听说了这事。

这把刀是家里一个比较远的长辈留给他的,源氏依稀记得那位老人并不是特别喜欢自己,只是死后不知为何将这刀留给了他,也没有捎上半句话。因为刀贵重又惹眼,他的父母一般不允许他带出门,只是他来到京都独自生活,就没有人能够管他了。

其实,源氏不走那条桥也可以,不在黄昏时分经过也可以。

他就是有点好奇,那个鬼到底是为什么在那里呢?哈娜说他在那好久了,相传是武藏坊弁庆刀狩下的冤魂——那迄今可有一千年了,心念再强无非人之所思,没有道理这么久还不消散。

他就是有点好奇而已。

 

 

2

日本人所说的逢魔时刻,就是夕阳西下的那一段时间,日光将逝,阴气极重,因此容易遇到不应当存留世上的生物。源氏喜欢在黄昏时过桥,只是因为景致好看,京都是一座身怀古雅气质的城市,有些瞬间你会以为自己身处平安时代,樱花落下的痕迹就像时光的碎片。

源氏认识一个网友,一个在尼泊尔修行的小沙弥,喜马拉雅的美固然令人神往,不过源氏给他讲过京都日落时,鸭川的水面粼粼泛光,宫殿在火红的天空下变成剪影,来往的行人安静而平和,他站在桥上,错觉自己的半生都染上橙色的光。禅雅塔说,这很让人羡慕。

不知道今天过去,这个京都还是不是那位见习僧侣向往的京都?

源氏背着龙一文字,踏上了这座被血色阳光染红的桥,然后背对着太阳坐了下来,两条腿伸出桥外,流水在他足下匆匆而过。

桥上有很多人经过,来来往往,络绎不绝,他要如何分辨哪一个才是那个不应该出现的影子呢?夕阳仍然在不断滑落。

忽然,就是忽然之间,源氏听到一声铮鸣。

他心中一惊,反手去摸背上的刀却抓了把空,一个高大的影子被斜阳带到他身旁,源氏迅速回头跳起来,躲过了一次斩击,龙一文字切了个空,险些磕在栏杆上。

“大叔,轻点啊!”源氏慌张地说,“家传宝!刃坏了我要被老爸削死了。”

那人沉静地说:“没那么容易坏。”

大风像森林中被惊飞的群鸟一般腾起,吹开了那个人的发梢,源氏看见一双金色的眼睛,倒映在如水的刀镡上。

源氏这才意识到,周围变安静了,车、人、动物,统统不见,桥上只有他们两个。

那人拿着龙一文字,好像拿着自己的刀似的姿态熟稔,他看起来大约四十岁,五官线条锋利,皮肤冰冷暗沉,背上负着一张弓、一个箭筒,穿着一身不合时宜的和服,一边袖子被扎在腰间,袒露出的半边胸膛和整只左臂,覆盖着繁重的龙纹,是颇有几分恶鬼之色。

只是源氏不太懂得欣赏恐怖人设苦心孤诣的铺陈。他心想:天,就剩我俩了,气氛有点尴尬呢。

“刀是你的?”那人说,“叫什么名字?”

“大叔,你问我的名字还是刀的名字啊?”

犹如不满意源氏的嬉皮笑脸,鬼皱起眉,半晌又松开:“都问。”

“我叫岛田源氏,刀叫龙一文字,”源氏说,“你呢?”

“……半藏。”对方说,“我没有姓氏。”

“为什么呢?”

“我做错了一件事,……从此失去了我的姓氏,因为我没有资格拥有它。”

半藏把刀还给了源氏:“珍惜它,这是一把好刀。”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说出那个名字:“……源氏。”

“嗯?”源氏将刀收鞘,再抬起头看时,半藏已经消失了,一片枯叶停在鬼魂站过的位置。

五条大桥恢复了车水马龙的原貌,只是不知为何,源氏感到这幅场景比刚才只有他们两个的时候更加寂寞。

对了,哈娜骗人,恶鬼长得哪有那么丑。

还挺英俊的,比他差点吧。

 

 

3

源氏第二次抱着刀走上桥的时候,并不是黄昏,而是深夜,月色犹如银色的水从桥头流下,他看见半藏跪坐在桥中,解下了弓和腰间的酒葫芦,身前有两只小酒碗闪着可爱的光,相依地碰在一块儿。

鬼魂没有看向两旁,就有所觉察。

“这么晚还不回家?”

他可能是一时恍惚,用了责备的语气,源氏听出来了,挠着头有点羞赧:“哇,你好像我老爸啊。”

半藏停顿了片刻,叹了口气:“我眼皮都跳起来了。”

他拎起酒葫芦,往小碗里倒酒,没有理会源氏好奇的询问,专心致志地将酒倒得刚好。

“如果不是一样满,有人会发脾气。”他说。

“谁呀?”源氏问道。他这时已经把人家的弓拿起来玩了,这是一张很好的、日本人不常用的短弓,几乎没有花纹,只有一枚龙徽,保养得十分精心,弦滑出油亮的色泽。

半藏稍微沉默,然后问:“你有兄弟吗?”

源氏摇摇头,

“我是独生子。”

“……”半藏举起一碗酒,对月击杯,一饮而尽,随后拈起另一碗,倾斜一侧,在桥上洒出如月的半圆,“一个家人,”他说,“过世了,我来祭奠他。”

他收起了那个撒过酒的杯子,再次往自己的碗中倒酒。

源氏侧着身拉弓,被弦勒得呲牙咧嘴,放下了武器,才发现他在自斟自酌。

“大叔,你一个人喝酒不寂寞吗?”年轻人又拿起他的葫芦转着玩。

半藏愣了一下,“时间长了就习惯了,”他伸手把弓放回原位,“有人陪着反而别扭。”

“是吗?”源氏打开葫芦口,往下倒了半天倒不出东西,失望地扁了扁嘴,“那今晚你就别扭一下吧!”

“你还没回答我,为什么这么晚还不回家?”

“你不也是深夜出现了吗?明明是逢魔时刻的妖怪?”源氏反问。

“……谁说我是……”

“你不是在这里一千多年都是黄昏出现的吗?”

半藏皱起刀般的眉峰:“我才刚来这里不久。”

“……诶?”源氏滑稽地歪了歪头,“他们说你是弁庆刀狩的时候被杀的武士冤魂,那是平安末年的事儿了吧?”

“……都是讹传。”半藏无奈道。

“他们还说持刀的浪人走过桥上,会看到一片刀光剑影,两个武士对战的幻象,也是骗人的啊?”源氏有点小小的失落,他还挺期待这小电影的呢。

这一次,风中久久都是寂静。

直到半藏手里的酒碗落到桥上,发出一声脆响,他才如梦初醒。

“那是因我强烈的念想而起的幻象,”他怅然道,双眼垂下,不愿意与源氏对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看见你,心中的浪潮平息,幻象也就消失了。”

源氏望着他金色的低垂的眼睛,刹那间心中有一丝刺痛滑过,在他没来得及抓住的时候,再睁开眼,桥上已经空空如也。

年轻人抬起头,转过身,忽然发现这月色很美,却有些无可奈何的凄凉。

 

 

4

五条大桥上的恶鬼消失了,这是源氏搬来京都听到的第二个传说。

“消失了?”源氏手里的木剑摔在了地板上,他吃惊地看着宋哈娜,“那个鬼?”

“是啊,”韩国少女奇怪地打量他的反应,“我那个到处买刀的朋友,这些天好几次带着他的收藏品路过桥上,说都没有再遇到那些幻觉了。”

然后她就看着源氏露出了一个类似于亲眼看着齐格勒学姐把他碗里最后一块糖醋排骨吃掉了的表情,总而言之,那就是万分崩溃,濒临跳河。

“你怎么啦?”宋哈娜在他眼前晃了晃手指,“你没事吧?喂?你忘了跟那个鬼要签名吗?”

源氏回过神来,满脸懊悔:“我什么都忘记要了!”

旋即他顾不上师妹连珠炮似的询问,收拾起书包一溜烟就跑出了社团活动室,光天化日之下就往桥上冲,等了半晌,一个理他的人没有。

等啊等啊等,他几乎是眼睁睁看着日头一路向西而去,沉入地平线下,秋天的虫鸣响起来,分外扰人思绪。

“你在等谁?”

直到有人问他。

源氏从瞌睡中惊醒,那相传消失了的恶鬼坐在他身旁,悠悠地发问:“在这睡着不冷吗?”

源氏愣了愣,愤然叫道:“冷啊!”

“那你在等谁?”

“我在等你!”

“等我做什么?”半藏似乎觉得有点滑稽,竟然露出了一丝笑意。

“有人说你消失了。”

“无关的人看不见无关的事情,这很自然。”

源氏敏锐地问:“那我呢?我和你有关吗?”

半藏看着升起的明月,慢慢叹了口气,半是可惜,半是笑话,他说:“你今天没有带上龙一文字。”

源氏怔住了,他是没有带,谁没事带把真刀出门?急匆匆赶过来,也就将这事儿忘了。他在这个没有刀也不是黄昏的桥上,又遇见了他想见的人。

“半藏,”很蓦然地,他说,“我想看看那个幻象。”

半藏没有答应他。只是说:“你可以再来,我都在这里。”

 

 

5

但是源氏自己梦见了。

他梦见春天,樱花盛放,一个乌发如檀的年轻人站在树下,他朝他投来目光,眉梢汹汹,眼神充满恨铁不成钢的锋芒。

“源氏,”他说,“你玩心太重,难成大业。”

那个人按住腰间的刀,一步一步走过来,偏西的月色下,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如此良夜,风却那么冰凉,吹起他的长发,像吹起漆黑的利刃。

“源氏,”他说,“你不要逼我。”

他梦见龙一文字出鞘,波浪般的刃纹反出幽幽的绿色,如果那是海的纹路,那一定是片幽灵海,源氏不着边际地想着,刀尖穿透他的腹部,喷出银白的血。我是个怪物?他又这么想着。听闻刀锋交错,铮鸣阵阵,溅出来的血都浇透了庭院里的虞美人。

“来年它们会开得更好吧,哥哥,希望你喜欢。”

他听见有人这么说,他知道这只是气话,那个人有满心悲伤无处迸发,只能默默咽下,带入黄泉。

源氏在惊惶中醒来,他望向窗外,墨色浑然,这是满屋子蜡烛都照不亮的黎明,过得去,就是明天,过不去,就是永远。

他又躺下了,想要睡着,却难得很,他不知道为什么认出了那个声音,好像这么多年都没有变过,那是半藏的声音,硬得像钢,而软得像棉。

源氏终于睡着了,他在梦中看见一座桥,非常非常小,和五条大桥全然不像,应该是院子里的景观桥,一个蒙着面的青年站在一头,留着长发、年轻的半藏站在另一头,他们沉默半晌,缓缓拔出刀,利刃相撞,发出撕扯的鸣叫。

风如愿地起来了,日复一日地吹拂,将那个青年人的蒙面温柔地拉下。

于是,源氏就遇见了他自己。

源氏冲上去,抱住如断翅之蝶一般跌落的自己,红血流下来,顺着木桥滴进泥里。“为什么?”源氏问他,忍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怀里将死的年轻人只是笑了笑。

“别哭呀,”他说,“哥哥就交给你了,源氏。”

源氏第二次醒来,窗外万丈金光流水似的泻入屋子里,他望了一眼这阳光,泪水就像露珠滚下叶子尖,可笑又无法遏制地跌落。

枕头边的手机响了起来,他看见屏幕上闪烁的名字,有种不得不接、不接就会死的预感油然而生,他不得不用手背擦干净眼泪,好接起电话:“喂,妈妈?”

 

 

6

“我不明白,”宋哈娜瞪大了眼睛,“你为什么又要走啦?”

“我妈还是想我回去,”源氏笑嘻嘻地说,“唉,她说她想死我了,离了我活不了。”

“可是,这也太快了吧,你的手续这就都办好了?”

“我们家……有点关系,”源氏含糊道,“没事,回了东京,我们还是可以一起打游戏的嘛。”

宋哈娜看起来还是很失落:“京都这么好!”

少女有点赌气地走了,源氏则站在原处,有些失神地看着早上落过雪的屋檐,过了很久,才收回目光。

“京都是很好,好过头啦。”他轻声嘀咕着,拿出用布包好的龙一文字,背在背上,慢慢地走向鸭川。

遥远地,他就望见大桥上,有个刀锋般挺立的身影。

“你要走了。”

一看见他,半藏就这么说。

源氏很有些觉得他会读心,“对啦,我要走了,我来跟你道别。”

“好。”

他们俩并肩站在桥上,安静了好一会。

“半藏,我有个问题要问你。”

半藏有些诧异,不过还是显得很从容:“问。”

“你杀了谁?你为什么要杀他?”

源氏认真地问。

半藏垂下眼睛,大概是在思量,他考虑的时间太长,换做平时的源氏,肯定已经不耐烦了。

“我杀了我弟弟。”

鬼魂终于回答道,

“至于为什么,我和你说不清楚,我只能告诉你,我不想杀他。”

“为什么不想杀他?”

对于这个问题,半藏又踟蹰了很久很久,久到源氏以为他又要搞消失来逃避回答的时候,他给出了答复。

“他是我弟弟,”半藏说着,流露出茫然而陌生的神色,好像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而那又是什么意思,“我爱着他吧。”

半晌,源氏说:“我知道啦。”

他的语气轻松极了。

“好了,那我的问题就都解决了!”源氏嬉皮笑脸地说,“再见啦半藏。”

“再见。”半藏淡淡道。

他看着源氏背着刀,一步一步走下桥,走过义经和弁庆的雕像,走出很远。天开始飘雪了,是小雪,很温柔,很不恼人的雪。

半藏伸出手,接住那些小小的飞羽,它们在他的掌心是不化的。

“半——藏!”

他手一抖,羽毛就纷纷飞走了。

是那个背着刀的年轻人,又一次来到了桥头。

“我觉得啊,”源氏像是跑回来的,他气喘吁吁地说,“这件事如果我不问出口,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的。”

他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犹如盛住了月亮。

他问他:“半藏,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吗?”

半藏的神色一滞,他们的周围景色翻飞,回溯到百多年前的那个晚上,桥的那头,那个青雀般的少年人负着龙一文字,解下他的蒙面,对他伸出手:“哥哥,你和我一起走吧,不要再被家族摆布了。”

那时候他没有答应,也就没有了后来。

今天呢?

此时呢?

这一次呢?

源氏又害羞又不耐烦地在他面前挥了挥手:

“走啦,哥哥!”

半藏回过神来,忽然地,露出了笑容。

“好吧。”他回答道。

雪像樱花一样落下,润湿了他们的肩头,两个男人并着肩走下五条大桥,眨眼之间似有幻觉,背着弓的那一个,仿佛有一瞬间长出了长长的乌发。

兴许是雪把岁月都带走了,从今以后,再没有那样一个决定会让他后悔终生。

“虞美人开得好吗?”

“没人打理,都死了。”

“这样啊……”

“过去了,就过去吧。”

“……你是不是笑了?”

“……胡闹。”

 

 

 

 

 

END


Nicca
午休涂鸦。 今年就巴望着看女神...

午休涂鸦。

今年就巴望着看女神了嘤嘤嘤。

午休涂鸦。

今年就巴望着看女神了嘤嘤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