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领土意识
宿舍时期小段子
*圆澈<-珉
*OOC/勿上升
没什么实际内容单纯是作者俗(跑了
崔胜澈是带着满足感醒来的。
这段日子里这种感觉变得十分难得,毕竟意味着足够充分的睡眠以及一个允许他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假期。
意识由模糊转醒,房间里亮堂堂的,应该是昨晚睡前忘记拉好窗帘。
待会吃点什么?部队火锅?烤肉?脊骨汤?还是索性点炸鸡外卖?
崔胜澈正欲转身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却发现被禁锢住动作——
回过头,全圆佑恬静的睡颜近在咫尺,不仅如此,他还被当作抱枕般手脚并用地搂住。
圆佑匀速沉闷的气息喷得胜澈后颈搔痒,睡时糟糕的睡姿让对方的手恰好探进衣摆彻底圈住他的腰。
通常被这样对......
宿舍时期小段子
*圆澈<-珉
*OOC/勿上升
没什么实际内容单纯是作者俗(跑了
崔胜澈是带着满足感醒来的。
这段日子里这种感觉变得十分难得,毕竟意味着足够充分的睡眠以及一个允许他能如此肆无忌惮的假期。
意识由模糊转醒,房间里亮堂堂的,应该是昨晚睡前忘记拉好窗帘。
待会吃点什么?部队火锅?烤肉?脊骨汤?还是索性点炸鸡外卖?
崔胜澈正欲转身伸一个大大的懒腰却发现被禁锢住动作——
回过头,全圆佑恬静的睡颜近在咫尺,不仅如此,他还被当作抱枕般手脚并用地搂住。
圆佑匀速沉闷的气息喷得胜澈后颈搔痒,睡时糟糕的睡姿让对方的手恰好探进衣摆彻底圈住他的腰。
通常被这样对待崔胜澈会直截了当赏对方一脚,但这个弟弟偏偏触动他的恻隐之心——全圆佑睡相很乖、如此手脚并用反而是他彻底熟睡的姿势。
团队昨晚在练习室练到午夜,凌晨时还有个电台广播的行程要赶。体力被这般榨干,成员们回到宿舍后纷纷倒头就睡,原本他也该好好休息的,但因为又是难得的假日,所以他亢奋地拉上全圆佑打开心心念念好久的新游戏。
所以此人能够被赦免落床之刑,归根到底是因为崔胜澈才是罪魁祸首。
至于全圆佑为什么会睡在自己床上崔胜澈不是没有头绪,不如说这家伙是这张床的常客。两个热衷电子游戏的男孩抽到同一间宿舍那一刻就注定达成统一战线,用电脑取代床垫、光荣成为客厅之长是全圆佑自己提出来的。有了作出如此伟大贡献的战友,崔胜澈没有硬要霸占床铺使用权的道理。游戏打累了就直接躺上去歇歇也是常有的事,但仅限于小憩,毕竟两个平均一米八的男人挤在一张单人床上还是稍显拥挤,何况回床位只是走几步路而已,像这样挤着直接过夜是他们从来没有过的。
明明之前困得就算爬也会爬到外面……
崔胜澈这么想着腹部开始传来些许饥饿感。
假日里两人在东九区过着西九区的作息模式其他人都见怪不怪,所以眼看过了中午饭点也没人喊他。
十分善良地轻轻转过身——尽管圆佑将他抱得更紧些——崔胜澈拍拍对方的肩膀:“圆佑、圆佑啊,该醒醒了。”
狭小的空间上经过一系列动作反而变成圆佑被胜澈圈在怀里。
“早安,哥。”低沉的嗓音在困盹时更加充满磁性,听得面前的人耳根发麻。
“早啊…”
这人头顶的头发乱翘,崔胜澈下意识替他梳理,一下一下的,反倒像在爱抚。
“你怎么睡在这?我记得昨晚我是先睡了…还以为你玩完会出去。”
“我的进度要赶上哥了,后面困得不行就躺下…”全圆佑眯着眼睛,猫一样微微拱起背伸了个懒腰,但抱着崔胜澈的手仍没收回,“…不行?”
他问:“跟哥一起睡不行吗?”
再迟钝的人在这个问题面前也会想入非非,全圆佑在他这里属于是撒娇惯犯,但这般措辞很难让人不会想到另一层意思,何况此情此景,两个人相拥着在彼此怀里醒来,温度是眷念的,面对面距离交错着几乎为零——如果全圆佑再抬起头估计他们的鼻尖会接吻。
男人的提问像梦呓,崔胜澈有些心虚,笨笨地逃避掉权当听不见,“我饿了。”
“让他们打包吧…外面这么安静,人应该都出去了。”圆佑只是蹭蹭枕头。
两人依旧保持着这个姿势。
————按道理不是该拉开距离了吗?
眼看全圆佑挪动着,调整另一个舒适的位置,搂着腰的手顺着崔胜澈的腰背上下摩挲,最终停在肩胛骨上:
“我把SS级的怪给过了,厉害吧?”
昨晚片段的记忆重组,崔胜澈记得自己确实是在彻底卡关后心如死灰爬上床郁闷入睡,留下全圆佑独自在电脑前死磕。
“怎么过的?你偷看攻略?”
被这句提问逗得哼哼笑几声,这下全圆佑算是彻底埋在崔胜澈身前,他嘟囔:“所以再睡会吧…哥,我们再睡会……”话音最后成为软绵绵的叹息,感觉是又睡过去了。
说不清崔胜澈的脾气是被什么磨掉的,是全圆佑、是将游戏通关的邀功、还是空调持续运作的房间里两个人始终交缠着的体温所致。
闯入自己床铺的另一种气息并不突兀,相拥的姿势也不算太糟,脑袋继而变得困顿,便放任着一起再睡个回笼觉。
在手机敲了几段文字,发出,几乎被秒读后的回信让崔胜澈彻底放下心来。他的呼吸跟熟睡的人逐渐同频,眼皮跟着打架。崔胜澈莫名想道,如果养了一只猫的话,大概也是这样吧。
——————
金珉奎叫醒他们的时候还带着一股烤肉的香味,料想到大概是哪一家他们常去的店,他不禁抱怨:“是拌饭?我不想吃拌饭....”
这回醒来后他径直坐起身,圆佑的手还挂在自己身上,但他太饿了,懒得体贴任何不知好歹的家伙。
“给哥打包的海带汤,再不吃的话都快凉了。”
“这就起。”崔胜澈嘿嘿笑两声,爬着翻过全圆佑,便小跑去洗漱。
目送哥哥拐出去,金珉奎才回过头看向床上仍然闭着眼的人:“起床。”
见人纹丝不动,他弯下身掀被子,“呀。”
全圆佑的眼神清明,没有任何将醒未醒的迷糊,觉得床边杵着的人似乎在生气,他找来眼镜,戴好:“给我打包了什么?”
“你昨晚睡在房间里?”
珉奎问了另一个问题。
“今早吃早餐的时候明明见你出来过,圆佑你故意的吧。”
指控他的时候,金珉奎是笑着的。但下意识磨咬嘴唇的尖尖虎牙不小心泄露出主人的情绪,这人总是这样,生气时垂着眼散发低气压,教训其他人时或许还有点魄力,只是全圆佑不受用。
于是他也笑,抿着唇:
“回自己的房间还要征求谁的意见吗?珉奎呀。”
fin.
[五伏ABO]不冻雨(三十六)
伏黑惠在五条家别墅的落地窗边醒来,月光照在面颊,地板上 像落了一场雪。
他有很短的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八年前,也是一样的深夜,他躺在一样的地方,月光穿过苍白的云层,投下彻骨寒意。
然后他的记忆像空气般从每一个毛孔涌进来,刹那间他想起了这些年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伏黑惠猛然转头,便看到五条悟盘膝坐在地板上,他的脸距离自己很近,没有带墨镜也没有带眼罩,那双蓝色眼睛光华流转。
伏黑惠见他面无表情,首先感到心虚,然而他又想起自己被坛疆诅咒的事情,诧异的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那个可怕的伤口已经消失无踪,他被结城川强行换上的大振袖也变成了尺寸太大过于松垮的T恤衫。...
伏黑惠在五条家别墅的落地窗边醒来,月光照在面颊,地板上 像落了一场雪。
他有很短的一瞬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八年前,也是一样的深夜,他躺在一样的地方,月光穿过苍白的云层,投下彻骨寒意。
然后他的记忆像空气般从每一个毛孔涌进来,刹那间他想起了这些年间发生的所有事情。伏黑惠猛然转头,便看到五条悟盘膝坐在地板上,他的脸距离自己很近,没有带墨镜也没有带眼罩,那双蓝色眼睛光华流转。
伏黑惠见他面无表情,首先感到心虚,然而他又想起自己被坛疆诅咒的事情,诧异的低头摸了摸自己的胸膛,那个可怕的伤口已经消失无踪,他被结城川强行换上的大振袖也变成了尺寸太大过于松垮的T恤衫。
“我怎么……”他诧异地开口,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极其沙哑粗嘎。
“宿傩救了你。”五条悟伸长胳膊,从茶台上端来煨着的热水,但他的语气里听不到任何愉悦,“喝点水。”
伏黑惠满头雾水,本想多问但又不敢忤逆他,乖乖地端着杯子喝了半杯,见五条悟仍然盯着自己一言不发,感觉更是奇怪极了。
他总该有点反应吧?全部真相都已经败露,不论是生气也好指责也罢,伏黑惠已经做好了准备,但现在的情况让他的情绪随着时间的每一秒推移都更低落,他感觉到五条悟的话语中有关切,但关切背后他听出一场风暴正在聚集。
“小望呢?”他把杯子抱在手里,本能地找了一个安全话题。
“在楼上,”五条悟回答,“他很累,睡着了。”
两人又沉默了几秒钟,五条悟终于开口:“你要不要再躺一会儿?”
“我还好。”伏黑惠放下杯子活动了一下四肢,他注意到自己毯子下面没穿裤子,不由得联想颇多,他不由得俯视坐在地板上的五条悟,后者也在看他,伏黑惠试探着问:“坛疆被祓除了?”
“是的。”
“那……结城川?”
“他没死,我把他送回了加茂本家。”五条悟语气下沉,简略掉他大半夜把奄奄一息的结城川直接扔进围墙的举动。
伏黑惠又顿了顿,终于问到关键:“宿傩呢?”
“他为了救你,肉身被毁。”五条悟盯着他看了片刻,从身后拿出那根手指,“他其实是一件高专保留了很多年的特级咒物,曾经属于一个非常强悍的诅咒师,当年他身上的封印松动,便让他跑了出来,他本来作恶多端,但因为与你建立‘束缚’竟然七年间没有伤害任何人类,实属难得。”
伏黑惠听出他的话里有话,又想到这根手指本来保存的地方,心里顿时一惊,立即向五条悟脸上看去,但五条悟却突然用很不友好的语气转移了话题:“你问遍了所有人,是不是该问问你自己?”
伏黑惠猛醒,再向五条悟脸上看去时他的眼中终于有了怒气:“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
“那我呢?”五条悟向前靠近他,伏黑惠想要后退,却被他抓住了脚踝,“是不是也该问问我?”
“您——”
“我很不好。”五条悟低沉地说,他的胸膛贴着伏黑惠的小腿,两个人的距离已经很近,“非常不好,伏黑惠,我现在在生气。”
显而易见。但罕见被叫了全名的伏黑惠却诡异地感觉到轻松:“对不起,我——”
“我就是这么教你吗?”五条悟又一次毫不留情地打断他,“很精妙的咒术啊惠,连我都要啧啧称奇,”他拿出那枚纽扣,伏黑惠的瞳孔猛然收缩,心里一冷,觉得一切都完了,“替换记忆,亏你想的出来。”
“对不起,”伏黑惠立即慌了,他从睡椅上滑下来跪坐在五条悟面前,“因为、因为我没有自信毫无破绽地抹除你的记忆,所以——”
“所以你就拿了一段旧的去替换它,”五条悟冷酷地说,“然后把原本的记忆封印在这个破扣子里,是吗?还胆大到把它藏在高专保管咒物的仓库里!你觉得这么做毫无纰漏?你指望这样就能骗我一辈子?”
“不是,”伏黑惠自知理亏,嗫嚅道,“我没有想到有咒物能刚好破开封印,我也没有想到……会有望。”
“你错不在此,”五条悟尖锐地指出,“你明明可以告诉我的,那天不说,后面的每一天你其实都比今天更容易开口。”
“我没办法开口,”伏黑惠声音很低,“我让高专蒙羞,我让你蒙羞。”
“这又不是你的错!”五条悟怒极,“是我没能阻挡那个诅咒,是我侵犯了你,是我标记了你,你又有什么错?”
他无法形容自己触碰到那个纽扣时的心情,六个小时都不到的记忆信息对于他的情报处理能力简直不值一提,但他还是在原地呆立了许久,他终于看到了伏黑惠向自己隐瞒的真实。圣诞夜、扑面而来的恶心诅咒、小苍兰香气、月光、凌乱漆黑的头发,泫然欲泣的脸、碧绿含泪的眼睛、单薄的胸膛和雪白的长腿、还有晃动间如振翅蝴蝶般的笔直肩胛骨和纤细的腰肢、还有那截皎然细腻、布满薄汗的脖子。
——他终于找到了那颗伏黑惠深埋在血肉里诅咒的种子。
“我以为我诅咒了你!”伏黑惠忽然抬起头来,脸上也有怒气,但眼眶隐隐泛红,“望出生的时候我想坦白,可是他们说你死了!那段日子我每天都在害怕,我害怕你会突然回来,我不想面对你……你失去联系的那几年,我一直觉得是我诅咒了你。”
五条悟简直无法理解他的逻辑,气极反笑:“在你的认知里诅咒就是这样的?我的教育还真失败……”
伏黑惠仍然倔强地梗着脖子,但气势已经弱了:“我知道是我不该——”
“对啊,你不该。”五条悟再次打断他,“你不该我教你的咒术做这种事情,不该妄图遮掩已经发生的事实,不该擅自对我隐瞒这么多年,更不该在我怀疑你的时候仍然骗我!”他每说出一个字语气就严厉,情绪像火山似的爆发,“还有——”
伏黑惠哑口无言,只能低着头任他指责,然而五条悟点燃的怒火却忽然熄灭,将他用力拉过来揽在怀里,摸着他微冷的黑发,声音也忽然变得无奈又柔和:“你不该认为我不爱你。”
伏黑惠感到他的声音在与自己相接的胸口震动,自己整个人仿佛从被他手指碰到的这一寸皮肤开始化作流水,眼眶也危险地湿热,哑声:“我知道,但是我怕我要的跟你给的……不一样。”
“那就开口去问,那就伸手去拿。”五条悟又提高声音,将他放开从眼下、脸颊抚摸到嘴唇,“不要总是自己猜,你又猜不对!如果你觉得我给的还不足够,就去索求更多。”
“我不是说过吗?”他耐心极了,像过去教导术式那样循循善诱,“你比一切都重要。”
伏黑惠看着那双挚爱地,仿佛坠入无数繁星的眼睛,他的心脏炸开了,好像飞到夜空中俯瞰着自己,他觉得自己也要脱离地面,没有经过思考也没有感到羞怯,他直起腰来,身体力行地履行了五条悟的要求——迫不及待地、热烈地亲吻他,所有累积的痛楚、怀疑和愧疚都在唇齿相接中轰然倒塌灰飞烟灭,而五条悟紧紧搂着他的腰,仰起头欣然接受了这个迟到八年,无限甜蜜的吻。
tbc
苦尽甘来,后面全是齁甜的。明天见
谢谢费米悖论 买麦麦_等等灯灯 江江别睡了!落月驿站 miyuk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