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瓶黑】黑瞎子口述史3
黑瞎子口述,吴邪执笔,主线是九十多年间瓶黑俩人的爱情故事,也有对俩人身世背景的补充(私设/胡编乱造)
全是短打,写着玩的
“上回说到哪来着?”
“你变态啊大徒弟,怎么喜欢听人家处对象的事?别是单身太久心理不健康了。”
“也没什么可说的吧。该搂搂该抱抱,情到深处亲个嘴,不都这样嘛。”
【说实话,我很难想象出闷油瓶亲瞎子的情景,脑海中稍微勾勒一下都是晚上会做噩梦的程度。】
“跟哑巴处对象其实特轻松,你随便发个誓什么的他根本记不住,没法找后账。”
“害,说着玩的。”
“第一次见他是在八爷那嘛。当时我们都以为他是普通伙计,丫易容术真牛逼,八爷那双眼睛那么精,都没...
黑瞎子口述,吴邪执笔,主线是九十多年间瓶黑俩人的爱情故事,也有对俩人身世背景的补充(私设/胡编乱造)
全是短打,写着玩的
“上回说到哪来着?”
“你变态啊大徒弟,怎么喜欢听人家处对象的事?别是单身太久心理不健康了。”
“也没什么可说的吧。该搂搂该抱抱,情到深处亲个嘴,不都这样嘛。”
【说实话,我很难想象出闷油瓶亲瞎子的情景,脑海中稍微勾勒一下都是晚上会做噩梦的程度。】
“跟哑巴处对象其实特轻松,你随便发个誓什么的他根本记不住,没法找后账。”
“害,说着玩的。”
“第一次见他是在八爷那嘛。当时我们都以为他是普通伙计,丫易容术真牛逼,八爷那双眼睛那么精,都没看穿他。”
“当时我跟他一起去干嘛来着……”
“要债?记不清了,反正是打架。当时他那人皮面具划破了。”
“我操,我哪见过这玩意。人都麻了,满脑子就寻思这他妈脸漏了算不算工伤。”
“傻吧。”
“具体咋处上的忘了。真忘了,太久了。”
“后来他突然就走了,也没告诉我去处。我只知道他一个名字,还不确定是不是真名。索性懒得找他,正好八爷让我去国外念书,我就也走了。”
“张起灵嘛,没想到真是真名,嘿。”
“然后就是德国。”
“在德国见面的时候他天授过,基本上处于全断片状态,跟个原始人似的。”
“刚开始还以为他诓我,后来住久了发现他是真忘了。我俩在德国住了挺长时间的吧。”
“之前我俩都没说过长生的事,后来住久了彼此都咂摸出不对劲来,也就没什么可瞒的了。”
“那段日子挺穷的。钱都用来交学费,我俩就住在地下室里头。潮得很。”
“不过也没后来广西那边潮。”
“院子里有花园,有时候下午没事,就坐那聊天。”
“我聊他听那种。”
“应该是五六十年代吧,有一天他突然说要回国。”
“我当时手里有个活,走不开,就说没问题大师兄你先走俺老猪紧随其后。”
“国内再见的时候,他就又断片了。”
“什么都记不住,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
“其实我总觉得哑巴能比我活得长。具体情况借你们家乌龟见证一下。”
【胖子不知道从哪弄来一只小乌龟,养在了屋里头的鱼缸里。他宝贝它宝贝得很,说要让乌龟见证一下哥几个的光辉岁月。】
聊到国内再见的时候,瞎子总是很假地笑。据我了解,这种笑一般是他用来掩饰情绪波动的。
我确定再见面时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所以没再问下去。
他们俩的故事真长啊。
我想了想,觉得只要不作大死,等我、胖子、小花、秀秀,甚至苏万黎簇百年后,他们俩依然还能活得很筋道,心情好或许还能给我们念个悼词。我想象了一下闷油瓶和黑瞎子为我们料理后事时的样子,莫名有点想笑。
收起笔,我的脑海中出现了他们并肩而行的身影。黄沙中、雪山上、雨林里。他们走过世间万物,经过无数人的人生,却只有彼此才是真正的同路人。
想着想着,我突然有点伤感。情绪不好的时候就得吃点好的,倒斗学家王胖子如是说。于是我走进屋,想去整口肉吃。
闷油瓶这时突然从门后走出来,生生吓了我一跳。我讪笑着招呼了一声,他若有所思地看着我。
我不知道他听见多少,于是只好掉头就跑。跑之前告诉他:“瞎子在外边。”
闷油瓶却叫住我,说:“我们俩第一次见面不是在八爷那。”
我愣住了。
闷油瓶想了想,淡定继续道:“是在北上的火车上。他那时候没我高。”说着,还用手比了一下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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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黑】月夜
短打
雨村生活
时间线是黑马上要去找治眼睛的办法
世界观同黑瞎子口述史
“趁这夜色再醉一场,愿故人今夜入梦。”
黑瞎子枕着胳膊躺在摇椅上喝酒,酒是吴邪胖子他们亲手酿的,味道有点熟悉。他晃晃脑袋,想不起来在哪喝过了。可能是跟哑巴认识久了,也被传染上了失忆。
他已经在院子里坐了半宿。就坐着看月亮,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身后屋门传来吱呀声,黑瞎子不用回头,就知道出来的是张起灵。
黑瞎子的唇角像平常一样翘起:“起夜啊哑巴。”
张起灵没回答,但脚步声逐渐靠近。不在斗里的时候,张起灵一向不刻意压制脚步声。但可能是习惯使然,他的脚步声从来就很小。
黑瞎子想起...
短打
雨村生活
时间线是黑马上要去找治眼睛的办法
世界观同黑瞎子口述史
“趁这夜色再醉一场,愿故人今夜入梦。”
黑瞎子枕着胳膊躺在摇椅上喝酒,酒是吴邪胖子他们亲手酿的,味道有点熟悉。他晃晃脑袋,想不起来在哪喝过了。可能是跟哑巴认识久了,也被传染上了失忆。
他已经在院子里坐了半宿。就坐着看月亮,好像怎么都看不够。
身后屋门传来吱呀声,黑瞎子不用回头,就知道出来的是张起灵。
黑瞎子的唇角像平常一样翘起:“起夜啊哑巴。”
张起灵没回答,但脚步声逐渐靠近。不在斗里的时候,张起灵一向不刻意压制脚步声。但可能是习惯使然,他的脚步声从来就很小。
黑瞎子想起他们都年轻的时候。
那时候自己年纪太小,打架打不过哑巴张,脾气也毛躁。张起灵不惯着他,于是两个人吵架吵得惊天动地,屋里能拿起来的东西都被他用来玩“投掷哑巴”的游戏。
有一次,吵完打完之后他饿了,就一言不发地去灶台。那时候哑巴也是以这种脚步声从后面走过来,搂住他的腰。
那似乎是他们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黑瞎子想着。
想这些的功夫,张起灵已经走到了面前。他看了看黑瞎子,又看了看他手中的酒。黑瞎子从他眼中捕捉到一丝不赞同。
张起灵缓缓开口:“回房吧。”等了等,见没有回应,就又开金口补上一句:“夜里风凉。”
黑瞎子几乎要笑起来:“你现在,兼职老妈子吗?”
张起灵没搭理他,看黑瞎子没动作,也跟着坐在一旁摇椅上。
两人就这么坐着看月亮。雨村的空气是潮湿的,现在这空气里混上了一点酒气,呼吸间像是鼻腔都喝饱了酒。
又坐了半晌,竟然是张起灵先开了口:“想好了?”
黑瞎子拿酒的手顿了顿,喝了一口酒,含混地应着:“啊。”
“瞎。”张起灵忽然叫他。
黑瞎子于是看过去,张起灵看着他,却不再说下去。
黑瞎子知道张起灵想说什么。
对着月亮,黑瞎子突然想起吴邪跟他讲过,追去长白山时张起灵跟他说,“意义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意义。”
这话可真不像一个张家人说的。
也不知道是谁教的。
他又喝了口酒。
两人又都不再说话。
很奇怪,年轻些的时候,总有做不完的事、说不完的话题。现在却只想静静坐着,就这么坐到地老天荒。
黑瞎子被自己浪漫的想法逗笑了,想要讲给张起灵听,一转头却发现,张起灵一直在看着他,几乎眼睛都不眨。
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黑瞎子颇有些费力地从摇椅上直起身子,贴到张起灵身边,吻上他的嘴唇。
过去的日子里,他们亲吻过无数次,竹楼的床上、地下室的沙发、甚至漆黑的墓道,都可以是他们的背景。那时他们的爱和欲都浓烈。
现在他们只是浅浅地吻着彼此,舌尖在月夜下轻轻触碰,酒气慢慢萦绕在两人的唇齿间。他们吻得淡而缠绵,似乎亲吻无关风月,只是为了确认这个人还在身边。
那副墨镜在亲吻中总是碍事,张起灵伸手想要摘掉,却碰到黑瞎子微凉的鼻尖。
于是他抽离开来,皱了皱眉头:“冻着了。”
冻着了,会发烧,买不到药,健康码会变色。
黑瞎子在心中翻译了一下。
“害,哪就那么娇贵了。也坐了大半宿了,走,回屋吧。”
张起灵依言站起来,走出几步后却发现黑瞎子没有跟上。他回头看他,黑瞎子还半躺在那,笑着向他伸出一只手。
“哑巴哥哥,人家要你拉嘛~”
黑瞎子没有出声,可张起灵发誓他从黑瞎子脸上看出了这句话。
他只能有点无奈地走回去,伸手拉起一米八的壮汉。壮汉像没骨头一样黏在他身上,他沉默地往屋里走,心里却莫名地有点开心。
黑瞎子不知道,从张起灵屋里的窗子往外看,正好能看到院中的躺椅和一轮明月。
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
【瓶黑】一次下斗
斗里短暂的爱情时光
战损
设定是瓶已经知道瞎是他对象,在慢慢想起瞎的过程中
瓶黑贴贴
嘴唇抹血梗来源@澄叶心
“他们在遗忘和记起的轮回中狠狠相爱。”
张起灵撑着黑瞎子的肩膀,把他拖进耳室中。他修长的食指在一侧墙壁上按了几下,机关隆隆作响,耳室的石门应声关上。
黑瞎子似乎还有些意识,跌跌撞撞地靠墙坐下。张起灵又在手上划了道口子,摸了一圈石门缝,确保没有遗漏的角落后,也坐在旁边。
他们困在这个斗里四天七个小时,没有补给,也没等到救援。
两人的身体都已经近乎极限,持续不断的高强度战斗和缺水让他们陷入困境。张起灵的手已经划得不成样子,脸色苍...
斗里短暂的爱情时光
战损
设定是瓶已经知道瞎是他对象,在慢慢想起瞎的过程中
瓶黑贴贴
嘴唇抹血梗来源@澄叶心
“他们在遗忘和记起的轮回中狠狠相爱。”
张起灵撑着黑瞎子的肩膀,把他拖进耳室中。他修长的食指在一侧墙壁上按了几下,机关隆隆作响,耳室的石门应声关上。
黑瞎子似乎还有些意识,跌跌撞撞地靠墙坐下。张起灵又在手上划了道口子,摸了一圈石门缝,确保没有遗漏的角落后,也坐在旁边。
他们困在这个斗里四天七个小时,没有补给,也没等到救援。
两人的身体都已经近乎极限,持续不断的高强度战斗和缺水让他们陷入困境。张起灵的手已经划得不成样子,脸色苍白得吓人。
不过他的状态还是比黑瞎子好一些。
刚刚他们在墓道里触动了机关,放出密密麻麻不知名的怪虫,攻击性极强又冒着扎眼的绿光,用黑瞎子的话说,“怕不是尸蟞和萤火虫杂交的种”。
其实如果只是虫子倒也不难办,主要的问题是黑瞎子的眼睛。
墓道里本没有光线,冷不防成群虫子闪着刺眼的绿光出现,连张起灵都适应了几秒钟。刚回过神,他就听见身后黑瞎子大声骂了一句“操”。
坏了,张起灵心想。
他们连忙撤回之前探过的耳室,路上又触动了几个机关,九死一生才逃回来。
张起灵抬眼去看黑瞎子,后者微仰着头靠在石壁上,墨镜盖了半张脸,露在外面的嘴唇因缺水而干裂,又因失血而泛白。他一身衣服几乎湿透,因为是黑色,看不出是血还是汗,不过两者都不是什么好事。
张起灵一言不发地抬手,将手上残存的血抹到黑瞎子的唇上。
即使四周一片黑暗,张起灵也能感觉到,黑瞎子似乎笑了笑。
“没想到你还学过产后护理。”黑瞎子的声音有些虚弱,但仍然在调侃着。
张起灵自动忽视了他的话,脑中却出现了一些不合时宜的散碎画面。
湿热的雨林,高脚竹楼,低矮的月亮。
是……广西吗。
还没等他顺着记忆碎片回溯下去,面前的人动了。
大约是怕压到两人身上的伤处,黑瞎子以一个别扭的姿势贴过来,和他唇瓣厮磨。
张起灵尝到自己血的味道。
二人都没有深入,只是轻轻地贴着,仿佛真的只是为了传递水分。两个人干裂的嘴唇在温热的呼吸间变得柔软。
轮船,潮湿的地下室,下午阳光浸泡着的花园。
张起灵脑海中再次闪过一些陌生又熟悉的画面,以至于黑瞎子放开他时,他似乎还闻到淡淡的花香。
黑瞎子慢悠悠地挪回原处,张起灵听到他扶了扶墨镜。
“年纪大了果然还是不行啊,老胳膊老腿经不住喽。”
张起灵默默地低头处理伤处:“情报有误。”
黑瞎子干笑一声,也开始查看自己的伤处。
他伤得比看上去还严重,肋骨似乎断了几根,只能希望老天保佑别扎到内脏。眼睛也陷入短暂性失明,再加上不断失血和缺水,他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不太可能走得出去。
这么想着,他开了口:“哑巴,你先走吧。”
张起灵停下动作,没说话,只是抬头看着他。
“等我歇会,给你算一卦,你按我给你的方向走……”
他才说到一半,张起灵就很迅速地压过来,亲上他的嘴唇,把他剩下的话都吞进口中。
黑瞎子静静地回应着这个吻,夹杂着血腥味和……张起灵味。
张起灵一点点试探着,逐渐掌握了接吻的技巧,灵活地用舌头润湿黑瞎子干燥的口腔。黑瞎子没他那么游刃有余,肋骨断裂让他整个胸腔都抽搐地疼痛,他匀不出那么多气,所以很快就被张起灵吻到窒息。
于是他拍拍张起灵的肩膀,推开他,还要调笑一句:“张爷兴致不错啊。”
黑瞎子没有再提让张起灵先走的事。
两人就这么无言地坐着。墓室里的气温逐渐降低,黑瞎子估计,外面可能入了夜。
他们没有医疗用品,只能撕下衣服布料包住出血的伤处,否则失血会直接让他们丧命。为了不耗费体力,他们只能静静坐着,连呼吸都拉得绵长。
“哑巴,我困了。”
黑瞎子虚弱的声音突然响起。
张起灵警觉地靠近他:“别睡。”
黑瞎子看着蹭过来的张起灵,放松了身体,靠在他肩上。
“瞎。”张起灵叫他。
“唔。没事。”
他微微闭着眼睛回答他,声音几不可闻。
张起灵脑海中突然又闪过一幅画面,那是一座雪山。金色的阳光耀眼,戴墨镜的男人站在山间张开双臂,似乎要拥抱山川。
他回过神来,感受到身旁的气息渐弱。于是他抬起肩膀捧住黑瞎子的后脑,不由分说地再次亲了上去。
他在他舌尖上尝到竹楼间潮湿的气味,雪和阳光混合的味道,还有异乡的花香、月下的酒。
他看到他们一前一后穿行在墓道间,身上沾满了自己人或是不知道是什么生物的血。黑瞎子拿开墨镜笑着问他,他脸上沾没沾上。
他看到他们并肩走在德国的街道上,黑瞎子的嘴唇一张一合,眉飞色舞地讲着课堂见闻,而张起灵却只想亲上去,去感受黑瞎子的温度。
他看到很多幅画面,时间和地点都在变,只有他们没变。
天授之后,他只能想起一些过往的片段,可是他的所有片段中都有他。
那他想不起来的呢?会不会也都是他?
他的吻越发激烈,黑瞎子受不了,就又推开他。
张起灵的气息罕见的不稳,黑瞎子打起精神去看他,为数不多态度正经地问到:“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张起灵无言地看着他,良久,缓缓说:“我看到了你。”顿了顿,他补充道:“广西,德国,还有很多地方。”
黑瞎子认真地看着他,似乎在确认他话的真假。他笑起来:“哑巴,你不会要这个时候问咱俩之前的事吧?”
张起灵沉默着低下头,似乎在回忆。
黑瞎子笑着去抬他的下巴:“别想了。”
张起灵顺着他的手抬起头,眼神晦暗不明,难得地有了许多情绪。
黑瞎子的手指划过他的脸颊,他轻笑着小声道:“别动,让我看看你。”虚弱让他听起来几乎是像撒娇。
张起灵依言没有动,黑瞎子的墨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摘掉了,他的眼睛是一片死水般的黑色。
他和黑瞎子静静地对视着,在他眼中看到了他们过去的百年。
后来他们就被人救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