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雀/駝賢金]How To Love
/ 主要是東雀,駝賢金只有少少的點綴而已
朴佑鎭想狡辯也沒有辦法了。
他幾天前因為一個不小心腳踝就扭傷了,外表看起來沒什麼大礙,但醫生說了傷的是骨頭,這要是不好好休息,可能會一輩子都無法再跳舞了。
這對一刻都停不下來的朴佑鎭來說是非常大的打擊,像是今晚的躺放直播他就無法參與,跟代表大吵大鬧之後,還是只得到在宿舍乖乖休息,不然腳傷會更嚴重的命令。
今天,還想和煐岷哥一起憶從前呢。
躺在床上只能看著天花板發呆,朴佑鎭也正在進行他的個人躺放,他真的好委屈,為...
/ 主要是東雀,駝賢金只有少少的點綴而已
朴佑鎭想狡辯也沒有辦法了。
他幾天前因為一個不小心腳踝就扭傷了,外表看起來沒什麼大礙,但醫生說了傷的是骨頭,這要是不好好休息,可能會一輩子都無法再跳舞了。
這對一刻都停不下來的朴佑鎭來說是非常大的打擊,像是今晚的躺放直播他就無法參與,跟代表大吵大鬧之後,還是只得到在宿舍乖乖休息,不然腳傷會更嚴重的命令。
今天,還想和煐岷哥一起憶從前呢。
躺在床上只能看著天花板發呆,朴佑鎭也正在進行他的個人躺放,他真的好委屈,為什麼只要躺著就好的行程不讓他跟,心情越差他的腳也跟著越發疼痛。
煐岷哥的房裡應該放著那本相簿吧!有著他們共同回憶的那本相簿。
從他小學六年級開始便熟識,一直到分開追逐夢想後卻又在首爾這個大城市像命運般的遇見彼此,他就當這是宿命了。
因為自己不論怎麼欺負林煐岷,怎樣對他無禮,他都不會生氣,反而還會溫柔地照顧他,對他好,他自然就更依賴這個哥哥了。
但最近他發現自己站在他邊上時,常會情不自禁的看著他的側臉發呆,事後找來影片回放時,被自己深情的眼神嚇了一跳。原來從旁人的角度來看,自己都是這樣看著林煐岷的嗎?
他從小學時期的女同學口中聽說過,這種感情叫做喜歡,喜歡一個人想偷偷接近他,眼神會不斷被他吸引,想要一直待在他的身邊。
所以,他是喜歡林煐岷的嗎?
嘛,是不討厭啦。
翻看著相簿,他覺得越看心裡越酸,現在這時間點成員們應該到點開始準備了吧,除了這場直播以外,還有段時間得忍受呢。
「啊…煐岷哥。」
他將臉埋進了林煐岷的床鋪,淡淡的有著林煐岷常用的那罐香水味,他可以想像他就在旁邊的感覺,這感覺飄飄然的,沐浴在他的氣息之中,多少緩解了他的不滿。
「朴佑鎭?」
一個聲音從朴佑鎭的身後傳來,讓他整個人都跳了起來,這個時候不會有人在家才對啊,剛才一陣驚慌,連聲音是誰的都沒認出來,他感受到背後的那股視線很灼熱,遲遲不敢轉過身。
「原來你有這種癖好嗎?」
原來是金東賢,說是有重要的東西忘記拿了,一定要回宿舍一趟,所幸時間還很早,經紀人就帶他回來了。
「不是的東賢哥,我只是⋯」朴佑鎭急了,趕緊地解釋,不過他的急促倒是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我只是在看這本相簿!」
「那,你手上的那是什麼?」金東賢指著他手上那謎樣的東西。
什麼東西?朴佑鎭疑惑,自己手上拿著什麼東西?眼光一移到左手,這⋯這是林煐岷的、內、內褲?
「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東賢哥⋯」
朴佑鎭臉色發白,被當成變態很糟糕,但若是被林煐岷知道這事更糟糕,不論是偷偷到他房間裡竊取他的氣息,或者是這不知道什麼妖術之下跑到他手掌心的內褲,他不想被林煐岷發現,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的情感。
只見金東賢舉起手機,把朴佑鎭驚慌的模樣全拍下來,對當然包含手上的內褲。
「哥⋯你幹嘛拍我?」朴佑鎭還沒來得及搞清楚狀況。
「這樣,」金東賢晃著手機,臉上掛著戲謔的笑容,「你就有把柄在我手上了。」
朴佑鎭暗忖著不妙,怎麼就偏偏是被這個腹黑王子金東賢撞見?絕對要誓死守護這個秘密。
「東東哥,求你把照片刪掉吧!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真的什麼都可以?」金東賢挑眉看著朴佑鎭哀求的模樣。
這小子這麼喜歡林煐岷嗎?還是就怕被當成變態?金東賢猜著哪一邊的可能性較大。
「今天你就先休息吧,」經紀人來催促金東賢該出發了,「哥哥得先走了。」
金東賢走了,留下了挫敗的朴佑鎭。
/
「佑鎭因為腳傷所以在宿舍休息。」林煐岷對著鏡頭說。
為了讓粉絲們安心,身為隊長的林煐岷簡單的交代了朴佑鎭的狀況和缺席的原因。
朴佑鎭現在也和粉絲們一樣一起觀看直播,因林煐岷提及他而感到安心。
「請大家不要擔心,佑鎭原本很想來的,可是好好休息才能趕快好起來。」
林煐岷以溫柔的目光對著鏡頭說,就好像是在對著朴佑鎭說,就像平常那個對他耳提面命,一點小事也要操心的大哥,這讓他的心裡有股悸動。
「休息的時候好好的休息,再以最佳狀態回歸。」
金東賢也跟著說明,但在朴佑鎭眼裡看來是在捉弄他。
直播的過程大家都玩得很好、笑得很開心,朴佑鎭也好希望他就在其中,用他最擅長的調皮逗大家笑,再以欺負為名膩在林煐岷的身邊。
林煐岷提到了朴佑鎭常常去他房間的事,說朴佑鎭為了嚇他可以在他的房間躲上四十分鐘,哥哥啊,這樣的執念怎麼可能只是為了嚇你呢?是因為想和你一起玩啊。
當他們回到宿舍的時候朴佑鎭已經睡著了,金東賢提著他愛的炸雞無奈的笑著,果然是累壞了吧!
「佑鎭吶⋯?」林煐岷從客廳走來朴佑鎭門口。
金東賢把手指放在唇上,示意林煐岷先別吵他吧。
「睡著了?」
「嗯,」回答時金東賢的目光還是留在朴佑鎭的身上,「讓他睡吧。」
「炸雞我就先拿過去給孩子們吃了,」林煐岷接過金東賢手上的炸雞,「明天再買別的補償他吧?」
「嗯。」
他一定會說要和煐岷哥一起吃辣炒年糕。
金東賢感到吃味,難道你只有一個煐岷哥?我就不是你哥了?整天纏在林煐岷身邊,即使活動時的站位朴佑鎭就站在他旁邊,眼神卻還是一直跟在林煐岷身上。
金東賢上前替睡到肚子都露出來的朴佑鎭蓋好棉被,露出棉被外的他受傷的那隻腳,裹了一層過於誇張的繃帶,其實傷得很重吧,只是他裝作若無其事,他肯定是不願意拖累團體的活動。
但比起那些,金東賢更希望的是這個弟弟健康無事。
現在,他卑劣的持有他的弱點,以此為由製造與他親近的機會,反正不論是發自內心還是為人所逼,只要他能面對自己,有什麼不去嘗試的理由嗎?
/
「我要吃辣炒年糕!」少年的聲音持續轟炸著屋內的所有人。
「我就是要跟煐岷哥一起吃辣炒年糕啦!」
但很不巧的是,林煐岷早上有個行程必須要離開,無法應付這小鬼靈精。
「我陪你去吃,好嗎?」
金東賢安撫著委屈巴巴的小孩,一邊心想果然被我猜中了吧!這孩子一定會一醒來就吵著要和林煐岷吃辣炒年糕。
「佑鎭乖,先讓東賢哥陪你好嗎?」
朴佑鎭沒回答他,接受的話好像太沒有節操,不接受的話又顯得他很難搞,他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才好,心裡很是掙扎,他也知道哥哥是有重要的事,但就是忍不住胡鬧,也許只是希望他看看自己,哄哄自己,他就沒事了。
林煐岷無奈的看向金東賢,現在哄不好朴佑鎭也沒辦法,他必須離開了。
金東賢不想使出這招的,這全都是被朴佑鎭逼的。他趁著林煐岷沒看到的時候,將手機亮出來給朴佑鎭看,上面就是他在林煐岷房間的照片,瞬間朴佑鎭臉紅的像蝦子一樣,也馬上變得乖巧。
「佑鎭你怎麼了嗎?怎麼臉這麼紅?發燒?」林煐岷緊張的關心著。
「我、我沒事,煐岷哥你趕快出門吧!我和東賢哥一起就好。」
對於朴佑鎭的突然乖巧,林煐岷感到納悶,但是沒時間去想他怎麼突然轉變態度,放心交給金東賢後,他就匆匆的離去了。
天,這是什麼惡魔的交易嗎?金東賢雖然有些心虛,但他不得不承認這方法真的很有用,會不會用上癮啊?
林煐岷離開後,朴佑鎭沒再看金東賢一眼,將棉被蓋過頭窩成一團。這是什麼情況?這孩子生氣了嗎?不是上一秒才說好要一起出去,怎麼把自己縮成了個小烏龜了?
「你生氣啦?」是在氣他威脅他嗎?
「還是腳又痛了?」金東賢作勢要掀開他的棉被查看。
朴佑鎭心裡惱,沒有煐岷哥的辣炒年糕他才不要吃,都是東東哥拿照片來威脅他,才會害他連好好跟煐岷哥道別的機會都沒把握好。
突然間,朴佑鎭整個人騰空飛起,飛進了金東賢的懷裡,他對上金東賢的眼,雖然一直都知道金東賢的眼睛會勾人,但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了,才真的感受到震撼。
「東東哥你幹嘛呀,放我下來!」朴佑鎭死命的掙扎。
「走,我帶你去吃好吃的。」
/
金東賢帶朴佑鎭到速食店,金東賢告訴他盡量點,我們佑鎭想吃的都點。朴佑鎭當然不會客氣囉,要我盡量點是吧,那就全部都來一份,再點滿整桌子的薯條。
朴佑鎭吃得津津有味,漢堡的肉汁全都沾滿臉頰和手指,他也不在意,將手指放進嘴裡吸吮,看他吃得這麼開心,金東賢嘴角不禁上揚,提起一根薯條往他嘴裡送,也不管他嘴裡才剛塞滿了一口漢堡。
「我們佑鎭,真的很喜歡吃土豆吧。」
他神情中流露的溫柔,讓朴佑鎭一時間無法反應過來,這是東賢哥嗎?怎麼和平常的樣子不太一樣呢?
現在認真的觀察金東賢,朴佑鎭才發現哥哥變了,以前還是有些稚嫩的小男孩,雖然兩人之間一歲之差,但相處起來倒是有點像同齡朋友;但現在,金東賢舉手投足間散發著像是成熟男人的魅力,也讓他正視這個人是哥哥這件事。
不過這種賞了巴掌又給糖吃的狀況是怎樣?他到底是想欺負他,還是想對他好,朴佑鎭搞不清楚。
「佑鎭吶,我們去漢江騎腳踏車吧。」
金東賢的提議讓朴佑鎭傻了,這哥哥是不是沒睡飽還是撞到頭了,看一下他的右腳包成這麼大一包,是要怎麼騎車啊?
「不是有協力車嗎?佑鎭坐後座,我來踩就好。」金東賢拾起紙巾擦拭他臉上的肉汁,「但是不要讓經紀人哥知道這件事喔。」並將手指放在唇上,做了個秘密的手勢。
這股悸動是怎麼回事?朴佑鎭現在心跳得飛快,像是全身都被金東賢玩弄了一番的感覺,眼睛受到美顏的衝擊、臉頰被指尖輕撫、連心臟也像是被什麼搞不清正體的東西亂撞了一通,自己是怎麼了?朴佑鎭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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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近黃昏的漢江,有種詩意盎然的感覺,一半是藍色一半是橘色的天空,像是打翻了水彩,肆意的渲染著色彩,放射的光芒映照在大地上,而他們兩人就在光照的到的地方,一前一後的騎著協力車。
金東賢想起了以前也曾和林煐岷一起來過,也是一起騎協力車的,只是現在換成他載著朴佑鎭,應該是兩人一起騎的,但他不准朴佑鎭動腳,於是乎朴佑鎭就在後座像大爺一樣的發懶、欣賞風景。
「佑鎭吶,你喜歡煐岷哥嗎?」
朴佑鎭一驚,金東賢這麼問的原因是…要嘛就是他也喜歡林煐岷,要嘛就是喜歡自己…等等,喜歡朴佑鎭嗎?朴佑鎭想到這裡的時候搖了搖頭,怎麼可能啊,東賢哥怎麼可能會喜歡我呢?他為自己產生了這個想法而感到抗拒。
金東賢就只知道欺負他,這哪裡是喜歡了?
「那東東哥呢?你喜歡煐岷哥嗎?」
金東賢皺眉,怎麼每個人都認為他喜歡林煐岷呢?
的確,林煐岷是他心目中的理想型,在兩人小分隊活動期間,金東賢也總是膩著他、依賴他,林煐岷也總是讓著他順著他,自然就對他產生了愛慕之心。但是金東賢發現,林煐岷的溫柔並不是只有對自己,是因為他本身就是這麼溫柔的人,他發現自己對他來說並不是最特別的那個,而他們兩人也只是因為習慣,太習慣有對方的存在,畢竟那段時間可都是形影不離的。
金東賢想,這樣的愛不夠成熟。
轉念一想,他對朴佑鎭又多成熟呢?因為吃醋就故意捉弄他,因為想接近他故意威脅他,根本就是小學生把戲。
「我沒有喜歡煐岷哥。而且是我先問你的,怎倒變成你來反問我了?」
「我…」朴佑鎭難以啟齒。
「你什麼你?」
「我自己也不知道啦!我又沒有談過戀愛,怎麼知道什麼是喜歡。」
兩個都不懂愛的人,該如何談愛呢?金東賢想著,要不就一起練習吧。
「佑鎭吶,」金東賢滿懷柔情的喊著他的名,「哥可以喜歡你吧?」
朴佑鎭懷疑自己的耳朵,喜歡他這話,怎麼可能從金東賢的口中說出,一個驚嚇,讓協力車從後座開始不穩,金東賢控制不住失控的協力車,就像控制不住兩人間開始發芽的情愫,最後協力車倒了,朴佑鎭也倒在了他的懷裡,撞進的他的心裡。
「你還好嗎?」還好朴佑鎭是跌到了自己身上,不然要是又傷到了該怎麼著。
朴佑鎭撐起身子看著金東賢,他的臉上爬滿了紅潤,虎牙咬在嘴唇上顫顫發抖,他在忍著什麼嗎?是欲出口的話、還是內心的悸動?
「東東哥哪裡是喜歡我,明明就老愛欺負我。」眼角有些含淚,朴佑鎭委屈。
女同學口中所說的喜歡並沒有這一項啊,喜歡一個人會欺負他嗎?
「因為佑鎭的反應太可愛了,讓人忍不住想一直捉弄。」
金東賢真的太狡猾了,用這種令人心動的理由,要誰能對他生氣呢?朴佑鎭覺得自己像是被鎖定的獵物一樣,逃不出金東賢的掌控了。
「你願意和我一起練習愛情嗎?」金東賢像即將落下的太陽一樣,溫暖且朦朧,閃耀得令朴佑鎭張不開眼。
「嘛…也不是不行啦。」
朴佑鎭拐彎抹角的同意,令金東賢雀躍,他將朴佑鎭緊擁入懷。雖然他的方法是卑鄙,但他這個卑鄙小人當得心甘情願。
「那哥⋯」朴佑鎭怯怯的說著,「可以把我的照片刪掉了嗎?」
金東賢邪笑,「才不要呢!」
-FIN?
[东雄]你相信命运吗?
4.缘分
在故乡大田见过几次,在JYP当练习生的时候见过几次,在MXM出道后见过几次,而现在每天都可以见到。
有些人即使每天都能见面也无法成为特别的人,而有些人却从相遇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最特别的一个,对于雄尼来说,金东贤就是这样的人。
记忆中最初的金东贤,在外表上看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鬼,不擅长搭话,不积极表现,只有笑起来的样子与现在别无二致,但就算是那时的东贤,雄尼也觉得足够耀眼。然而短短几年间,他就已经由青涩稚嫩蜕变得成熟又带点野性了,连个子也变成了需要仰视的高度。
雄尼叹气,手里拿着增高垫忿忿不平的往鞋里塞。
"大辉,我们说好的今天不许再垫的比我高了!"
"...
4.缘分
在故乡大田见过几次,在JYP当练习生的时候见过几次,在MXM出道后见过几次,而现在每天都可以见到。
有些人即使每天都能见面也无法成为特别的人,而有些人却从相遇的那一刻起就注定是最特别的一个,对于雄尼来说,金东贤就是这样的人。
记忆中最初的金东贤,在外表上看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小鬼,不擅长搭话,不积极表现,只有笑起来的样子与现在别无二致,但就算是那时的东贤,雄尼也觉得足够耀眼。然而短短几年间,他就已经由青涩稚嫩蜕变得成熟又带点野性了,连个子也变成了需要仰视的高度。
雄尼叹气,手里拿着增高垫忿忿不平的往鞋里塞。
"大辉,我们说好的今天不许再垫的比我高了!"
"哥,你怎么就不肯相信我是还在发育的年龄呢?我真的没有故意要垫的比你高。"正在吹头发的李大辉故意做出语重心长的样子。
雄尼当做听不见,继续埋头鼓捣自己的鞋垫。
"其实个子矮也不全是缺点,想想要是雄尼哥真的像煐岷哥那样高,那平时撒起娇来的样子可就太惊悚了。"朴佑镇也在一旁接话。
"没错,雄尼就是要这样才可爱。"林煐岷也表示赞同。
这时候到了带妆彩排的顺序,有staff来通知ab6ix候场,早就准备好的雄尼第一个走出了化妆间,刚好撞见隔壁也是刚走出来的CIX。
李炳坤无比自然的把身体挂在矮了他快一个头的雄尼身上,两个人一起往前走。
“雄尼哥在YG的时候也这么受欢迎吗?”跟在后面的李大辉见了不禁发问。
“在JYP不是吗?”跟李大辉并排走在一起的林煐岷问。
“非常夸张。”大辉摆出一副很浮夸的样子:“同期的所有练习生都喜欢他。”
“嗯……”林煐岷陷入沉思:“毕竟看起来很容易亲近,又没有攻击性,我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很喜欢他。”
说完又转过头,对紧跟在他俩身后的金东贤开玩笑道:“东贤可要看住雄尼,别不小心被别人拐跑了,哈哈。”
东贤笑着摇摇头,他哪里看得住?他们难道不知道雄尼是个一逗就笑,一抱就走的小可爱吗?偏偏还到处都是熟人,他的高中同学,他的各大社同期。甚至东贤自己也不太清楚他与那些人相比,究竟特别在哪里。
演出结束时夜已经深了,雄尼和东贤坐在保姆车的最后一排,成员们都在各自的座位上睡得不省人事。
东贤抱着雄尼的一只胳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也正准备找个满意的姿势睡一会,却突然感觉到耳朵里被塞进了一枚耳机,东贤没有在意,他和雄尼经常共用一副耳机听歌。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耳机里传出的并不是平时雄尼喜欢听的歌,而是雄尼自己的声音。
“东贤呐,虽然我之前也一直这么觉得,但是最近又更加强烈的意识到,能跟你一起出道真是太好了。”
“虽然我们差一点就错过了,虽然直到最后我都不敢奢望,但又好像就应该是这样,这就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你知道我不擅长说这种话,就算是提前录下来,也已经重来了好几遍。”
“东贤既不是同学,也没有一起练习过,就只是因为被你吸引着而保持联系,所以在我心里一直以来都是非常特别的。”
“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东贤依然保持着靠在雄尼身上的姿势,他的左手紧紧地握着雄尼的右手,他想象着雄尼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一遍又一遍的录着这些话,突然觉得很满足,仿佛就算人生到现在这一刻为止也了无遗憾。但又觉得非常可惜,仿佛以前没在一起度过的日子都是虚度光阴。
下意识地想起林煐岷刚刚说过的话,看住他,不要让别人拐跑了。
是了,他想:我不仅要看住还会握紧,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带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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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一梦【伟信/现实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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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真情实感的速打。
希望他们都幸福。
金宇硕从梦里惊醒,汗水湿透了后背。
「很抱歉,宇硕,还有宇硕,很抱歉。」
又梦到那天了。
他呆坐在床上,眼角忽然刺痛,手抚过去,才知道自己流了眼泪。
墙上的钟在静谧的夜里悄悄放大它的声响,嗒、嗒、嗒,走向了凌晨三点。
他醒在这个三点,同宿舍的队友都睡得很...
ooc.
一个真情实感的速打。
希望他们都幸福。
金宇硕从梦里惊醒,汗水湿透了后背。
「很抱歉,宇硕,还有宇硕,很抱歉。」
又梦到那天了。
他呆坐在床上,眼角忽然刺痛,手抚过去,才知道自己流了眼泪。
墙上的钟在静谧的夜里悄悄放大它的声响,嗒、嗒、嗒,走向了凌晨三点。
他醒在这个三点,同宿舍的队友都睡得很熟,与未知的梦缠///绵。
他随手抹掉了眼泪,随手抄起桌上的手机摁亮屏幕多余地又看了眼时间,企图制止自己再继续回想。
他想起来那天李镇赫哭着笑着拥抱他,却不敢直视他。
想起那天的前夜,他们躲在小小的练习房里约定未来五年的陪伴。
「对不起没能遵守约定,没能陪着你。」
「我本应该和你一起的。」
啊…
金宇硕掐了掐眉心,还是忍不住点开手机里那人的头像。
[我梦到你了。]
他打字的手很快,酸涩随着委屈感的爆发涌上眼眶。
[梦到你不能和我在一起。]
[我是说,那个约定。]
眼泪猝不及防的滴落在屏幕上,他懊恼的用手指擦掉,结果又落下两滴,阻挡住了他急躁的手指。
眼泪模糊了他的视线,也模糊了他的手机屏幕,他泄气般把手机扔在一边,所以手机震动时他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慌忙又捡起,抹掉眼泪看清了来电显示。
他接听的瞬间——听到电话那头慵懒的声音的瞬间,哭声从喉咙//溢//出,随着他开口说话溃不成军。
“怎么了宇硕?”
“做噩梦了吗?”
“不要哭了,不要哭。”
静谧的夜里,只剩下金宇硕的抽泣声和电话那头李镇赫担忧的叹息。
“我梦到你了,我好想你。”
金宇硕哽咽的说着,掀开被子起身,推开落地窗走进阳台。他手肘靠着栏杆,望着远处的点点亮光,听着电话里那人温柔的说“我也想你”。
被梦勾回了记忆,下意识的编辑信息说“那个约定”,但其实已经过去两年了,金宇硕猜李镇赫应该快忘记这件事了,说起“约定”可能也只能想到这周六约好要一起去看电影。
夜里美好的约定,次日破碎,往后弥补般的亲吻。
他们仍然是相爱的,可能比两年前更爱对方了。他们在颁奖典礼上互相张望,在台下紧紧相拥,在游戏房里默契吃鸡,在房间里偷偷亲吻。
——只不过暂时无法一同站在舞台上追逐所谓梦想罢了,无法每时每刻看到对方陪伴对方,见个面还得约好时间,更多的是通过网线的互道晚安,于是空留了些无法言说的遗憾。
金宇硕曾和宋亨俊两个人在凌晨偷偷发kkt给李镇赫和金旻奎,然后四个人在24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戴着帽子口罩吃拉面,说起pdx还会笑着痛骂这该死的世界该死的资///本主义。
“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见面?”
今天是周三,可金宇硕等不及了,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梦。
“很想见我吗?”
那人话里带着淡淡的笑意,惹得金宇硕又红了眼眶,是梦的作用吧,带着撒娇意味的声音传入了话筒:“嗯,很想。”
“那就明天吧,不对,是今天,”李镇赫总算露出一丝不满,“现在已经是凌晨了啊你这家伙,把我吵醒了。”
“我因为你都哭着醒过来了诶。”
“好好好,”李镇赫的声音温柔得像在做ASMR,“不要哭了。”
金宇硕想起来那天节目结束陪妈妈回家之后,自己躲在房间里拨通李镇赫的手机,接通后两人沉默着只留给对方呜咽声。
李镇赫那天只说了一句“今晚你应该开心,不要再为我哭了”,金宇硕勉强挤出一个“嗯”字,通话便匆匆结束,然后他把脸埋进膝盖哭了好久。
“你困吗?”
金宇硕纤细的手指抠着栏杆上的铁锈,迟迟不愿挂电话,试探性的问着。
“困啊,不过我要等你和我说晚安再睡。”
那人好像也从被窝里钻出来了,懒懒的声调拉得很长,金宇硕恍惚间听见了细细的鸟鸣。
“其实,梦里的你后来又和我一起出道了。”
金宇硕的声音变得无力,正是美梦破碎才会揭开结痂的疤,给他的旧伤口增加疼痛,才会刺激他并不算脆弱的泪腺。说完,他在对方的沉默下叹了口气,“时间过得真慢啊。”
我好想用一秒的时间让天变亮,然后赶去见你。
沉默被逐渐拉长,他又要开始悲观了,又开始想,要是在一起的话,就不用这样发了疯的想念,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触碰到对方。
“要现在见面吗?”
李镇赫的声音不太真实的传入金宇硕耳中,他愣了愣,一瞬间喜悦悸动的眼泪又涌上眼眶,指甲蓦地抠下了一点红色粉末。
“…真的吗?”
“我也想……”
“好。”
“……”
“我说…好。”
我们分别了两次,一次在冬天,一次在夏天。
再次相遇是什么时候呢?也许也像x那样是个未知数吧。
今年的冬天大概会很冷,因为连秋天的风都是冰冷的。
金宇硕穿了件薄外套,戴上帽子口罩,悄悄地离开了宿舍。他跑到宿舍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一杯咖啡坐在椅子上等。
等待的时间总是很漫长,长得他的咖啡凉了,困倦袭上沉重的眼皮。
李镇赫是骑着自行车过来的。
金宇硕看到他的身影时一下子站起身,摘掉帽子口罩,然后跑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把人抱住了。李镇赫吓了一跳,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下意识的抬起一只手想要拉开身上的人,结果发现他很用力,用力得隐隐颤抖。
李镇赫想起那天节目结束后金宇硕给他的拥抱,一如现在这般不舍和依恋,像末日来临的绝望,不顾粉丝和镜头,不顾一切,只想与他共沉///沦。
“怎么不多穿点?”
李镇赫一只手安抚性的上下摩擦他削瘦的背脊,怀里的人只是摇摇头,像小猫一样抱着他蹭着他不撒手。
“喂喂,你这样撒娇很犯规诶。”
“就今天,”金宇硕的声音闷闷的,“我真的太想你了…现在好开心。”
李镇赫身上的肥皂香永远都是他最有效的安神药,他感受到自己的不安和躁///动在慢慢平息,他抬起头,向对方讨要一个吻。
凌晨的街道很安静,没有来往的行人,便利店的营业员在打盹,连流浪猫都钻进灌木丛入梦,一切都刚刚好。
李镇赫低头吻住了他,小心地、轻轻地触碰他的唇,珍惜的亲吻着,尝到的是牙膏的清香和咖啡的甜味。
他们有过无数次亲吻,青涩的,甜蜜的,动情的,苦涩的,粗///暴的,亦或是蜻蜓点水的,唯独这次是珍惜的,怕弄碎对方的珍惜,怕结束太快的不舍。
不苦,也不甜,没有眼泪偷偷溜进吻里,也没有笑意浮上嘴角和眼尾。
他们分开时也很轻,李镇赫把人揽进怀里,说你怎么喝了咖啡。后者没有回答,只在他耳边说了“我爱你”。
谢谢你出现在我生命里,我爱你。
我也是,我也是。
“就这样一直到天亮吧。”
“嗯。”
“周六几点见面?”
原来这不是提前见面啊,李镇赫被逗笑了,“你又犯规。”
“不想见面?”
不满的金宇硕想挣脱这个怀抱,又被人赶紧搂住了,大手///撸猫一样顺着他后脑的头发,说着我错了我错了,我想一天24小时能有26个小时和你待在一起。
“不要再做噩梦了。”
“没关系啊,今晚你就是我的美梦。”
END.
【澳洲line】归鸟
是微博姐妹的点文!
小甜甜灿菲来一口?
“哥。”
“嘶——”
Felix用下巴去戳方灿的肩膀,把他疼的一激灵。
好小子,比彰彬戳的都疼。
他一偏头,坏心眼的想去捏小猫咪的脸,结果遗憾的发现,这孩子为了回归脸上已经没有多少肉了。
“干什么?”
于是伸出去的左手落在金色发顶上,右手不动声色把桌子上的东西收进抽屉,转身把猫咪搂到自己怀里。
Felix还是有点不习惯突然的近距离,不过他努力适应,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僵硬。
明明以前也不是没这样亲密过,但是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方灿看着那个背对自己的耳朵在沉默的几秒中红个彻底,就再也忍不住自己...
是微博姐妹的点文!
小甜甜灿菲来一口?
“哥。”
“嘶——”
Felix用下巴去戳方灿的肩膀,把他疼的一激灵。
好小子,比彰彬戳的都疼。
他一偏头,坏心眼的想去捏小猫咪的脸,结果遗憾的发现,这孩子为了回归脸上已经没有多少肉了。
“干什么?”
于是伸出去的左手落在金色发顶上,右手不动声色把桌子上的东西收进抽屉,转身把猫咪搂到自己怀里。
Felix还是有点不习惯突然的近距离,不过他努力适应,至少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僵硬。
明明以前也不是没这样亲密过,但是现在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方灿看着那个背对自己的耳朵在沉默的几秒中红个彻底,就再也忍不住自己恶作剧的想法了。他往前一倾,嘴唇轻轻擦过Felix的后颈,保持着危险又刻意的距离,然后又用头发去蹭蹭那里,就这么趴在背上。
Felix甚至能感受到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颈间。
他的背在一瞬间僵直了,如果不是那双手紧紧锢住他,恐怕他早就尖叫着跑出去了。
“哥,放,放开……”
“我不要。”方灿懒洋洋的磨蹭着,像只晒太阳的大猫,抱着他的太阳,一刻也不肯松开:“我们lix好绝情呢,明明都已经交往了不是吗。”
“因为我很喜欢lix,所以想要抱抱,不行吗?”
说到最后甚至还委委屈屈的假哭起来,Felix果然不动了,只是温度节节攀升,一把火燎得他面红耳赤。
“哥,我们……明天要回去了。”
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气,他回握住方灿的手,声音有些低哑。
“我有点,害怕。”
“Felix?”
“我知道,我应该是要高兴的,可是,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
他的眼里满是迷茫和紧张,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攥紧了方灿的手指,不自觉去抠那上边的戒指。
这种眼神方灿见过,在镜子里。
在他初来这座城市的每一个夜晚。
方灿也是个普通人,他在尚且年幼的时候就孤身来到异国,一个人在陌生城市摸爬打滚,过得比谁都艰辛,也有过很长一段的抑郁时期。
所以他懂,他从Felix惊惶的眼中看到自己当初的模样。
因为他懂,他不会再让他经历一次了。
“哎我们龙福宝宝长大了啊,都知道近乡情怯了。”
“沁乡情切是什么?”
顺毛的猫咪摸起来很舒服,方灿揉乱他的头发,觉得不过意,又往上亲了一口。
Felix彻底当机了,哪还记得自己问的是什么听的是什么,意识飞到九霄云外,只觉得他哥是个没羞没臊的老流氓。
关键是这流氓还让他拒绝不了。
“是近乡情怯。”方灿笑着,想把小朋友揉进自己心里:“离家太久的人回家时,就会因为害怕家乡的改变感到恐惧。”
“那哥有吗,近乡情怯?”
Felix微微回神,似懂非懂的望着他。
“我?我肯定也有啊。”
他的目光深远,把怀里的半辈子抱得更紧了一点。
“不过不用担心。”
我会陪着你。
灯光终于稳定了。
他们擦着汗,台下的呼声震撼人心,Felix笑着比哈特,看到在粉丝中间的家人和朋友。
有他的,有方灿的。
“爸,妈,我给你们介绍一下。”
上台前一小时,八个孩子规规矩矩坐在后台,等着自家队长带着家人来介绍。
“我总是和你们说呢,他们是不是很棒?”
方灿笑着看给父母见礼的成员们,悄悄把Felix拉了过来。
“这是Felix。”
“我知道,这孩子也是澳洲的吧。”
方灿的母亲知性温柔,牵起他的手。
“特别介绍,妈妈。”
他俯在母亲的耳边,用刚好只能三个人听到的声音说着。
“我的爱人,Felix。”
被猝不及防点名,Felix的脸腾地红了。
那张与方灿有三分相像的脸上出现了片刻的错愕。他下意识开始紧张,想往旁边抓住什么,却被一只强有力带着热度的手握住了。
别怕。他说。
“真的吗?”
惊讶被惊喜代替。
“那可真是太棒了。”
喜悦是真情实感的,他结结巴巴,感觉自己连英语也不会说了。
“多好的孩子啊。”她笑着,把两只本来就交叠的手摁紧了些,又嘱咐了几句才离开。
“我妈挺喜欢你的。”
方灿见Felix还没回过神,就趁着没人看往他眼睑落下一吻,把雪白吻成嫣然。
“我说了。”他对他的小朋友永远是极尽温柔的模样:“没事。”
方灿的讲话声让他猝然惊醒。
偷偷往旁边瞟,那人讲的煽情,从Felix的角度正好能看见蓄满雾气的眼角,几欲落泪时又生生往回憋。细腻的孩子总要比别人懂得更多,他感同身受,却更不敢比方灿表露得明显。
他知道他要微笑,他努力提起嘴角,想在开玩笑的时候接上段子,可他看着台下熟悉的面容,把即将脱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
近乡情怯,他总算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
“Felix呢。”
方灿在最后才提到他。
那感动和着他心里复杂的乡愁,揉成一团水雾,迷迷蒙蒙糊了他的眼,直至台下粉丝让他不要哭,他才后知后觉把脸埋进毛巾里。
这一哭就是决堤的思念与喜欢,他跌跌撞撞落入个怀抱,温如春日暖阳。
“别哭。”方灿吸吸鼻子,带着泪的眼溢满笑意。
他说:
“别哭,亲爱的。”
Felix和方灿是一间房。
或许一开始不是,但当方灿提着行李箱扑上Felix的床上时,是不是就不重要了。
他从浴室出来,脸被热气熏的绯红,猛的看见一条反光板趴他床上玩手机。
哦,不,是方灿。
“哥?你不是跟昇玟一间吗?”
“哎咦,知城非要主动去照顾昇玟,我又拦不住,你看啊我们成员间这美好纯洁的友谊多么值得赞颂所以我就让他去了。”
“所以?”
方灿眨眨眼,提着衣服飞似得冲进浴室,蜻蜓点水般往他脸上亲了口。
“所以我要和龙福睡呢。”
但Felix分明听到韩知城在隔壁的惨叫。
好吧。Felix搓搓脸,感觉自己也有点习惯了,毕竟为了不听到铁骨铮铮方队长的死亡嘤嘤嘤,整天亲亲抱抱也不差举高高,是个人都该麻木了。
落地窗的窗帘被拉开,凌晨一点的夜空下还满是灯火,这个城市于他来说过于熟悉,此刻又过于陌生。万家灯火与他疏离极了,不过他站在这温暖不过方寸的房间里,风雨也就吹打不到他。
想了想,他突然释然的笑了。
是“方灿的房”来着。
他打了个电话,他有想知道的答案。
“喂?妈妈?”
家里早就没有当初那样反对他了,他放缓语气轻松的聊天,想给父母一个缓冲时间。
“我想你们应该知道方灿。”
“是的宝贝,他是你的队长。”
“不,妈妈,我……我知道虽然你们会感到惊讶,但是,他是我的爱人。”
Felix的掌心满是汗水,他过于紧张,甚至没听到浴室的水声已经停了。
他不知道会得到什么答案,但他只是想到方灿,想到永远这个词。
永远,永远和你在一起。
方灿看到Felix的肩膀猝然放松下来,他柔和的语气里带了哭腔。
他说,谢谢妈妈。
方灿轻轻打开电脑,抒情的音乐传到Felix耳边。
“哥你什么时候……”
“This song is for my love.”
方灿笑笑,跟着伴奏唱起来。
带着磁性的男声在蓝调里起伏,昏黄灯光的密室里是咔咔嚓嚓往回倒的磁带,放映机藏进深情的眸,永远只显他一个人的模样。
Felix是迷失在他心里不愿逃出的愚蠢猫咪。
倒带声停了,因为猫咪呜咽着把他扑上床,蓝调被喘息切成零碎,歌词落了满地,像是落在他们身上的红。
——
“我们都是远走他乡的飞鸟
曾惊惶,悲伤,看不到阳光
直至你把黑暗敲得四分五裂
直至在你心上安身立命
我才找到余生的归途”
【all灿】与方灿交往的时候
all灿真的好搞!!!!
想写方灿与他七个同居男友的故事
评论区征求意见,想看的人多我就写
【旻灿】
旻浩顺着多莉的毛,和猫一起发出呼噜声。
“灿哥还不回来吗?”
他把猫咪举高,嘟着嘴问它。
“灿哥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把肉吃光啦。”
没人回应,旻浩沉默了会儿,抄起手机往门外走。
“喂?哥,你在哪?”
“等我,我去接你。”
他穿上大衣,不忘给方灿拿条围巾。
“多莉呀,今天拜托你看家啦。”...
all灿真的好搞!!!!
想写方灿与他七个同居男友的故事
评论区征求意见,想看的人多我就写
【旻灿】
旻浩顺着多莉的毛,和猫一起发出呼噜声。
“灿哥还不回来吗?”
他把猫咪举高,嘟着嘴问它。
“灿哥要是再不回来,我就把肉吃光啦。”
没人回应,旻浩沉默了会儿,抄起手机往门外走。
“喂?哥,你在哪?”
“等我,我去接你。”
他穿上大衣,不忘给方灿拿条围巾。
“多莉呀,今天拜托你看家啦。”
猫咪懒洋洋的叫了声,旻浩笑着,把门轻轻关上。
【彬灿】
彰彬记不得这是第几次把方灿拖回家了。
每次这哥在工作室里累的睡着都不告诉他们,第二天浑身酸痛的去练习室里,眼睛红得吓人。
“哥,你要是下次再这样……”
那人歪着头,已经靠着他睡着了。
他能怎么办,还不是顺着。
一路把车开得飞快,半搂半扶把迷糊虫拉扯回家,往自己房间一塞。
“唔嗯……”
彰彬轻轻吻他眉眼,无奈地钻进被子。
“睡吧,蠢哥哥。”
【辰灿】
喝醉的小孩是很可怕的。
比如铉辰撒酒疯硬要吃方灿做的饭。
他看着厨房忙碌的背影,肩宽腰细,系着围裙被食物的香气包裹着,也不知道到底哪个比较诱人。
他每步都像踩在云彩上,去寻他的仙子。
糖色汤圆炒年糕,冰镇汽水枫糖浆。
铉辰从背后拥上去,把头放在他的肩上,却只闻到了他的唇膏香味。
大概比那些东西都好吃吧。
“我改变主意了。”
“我要吃灿哥。”
【城灿】
他在他脸上偷香。
韩知城没那个胆子去光明正大的撩方灿,只能趁他熟睡时去动手动脚。
像不像小美人鱼夜里去吻她的王子?
他的思绪飞上天际,又悄悄笑着。
“哪怕醉酒我也欢愉……”
他唱着舒缓的歌曲,把方灿拧成一团的眉头轻轻揉开。
“向你寻欢,不与你邀宠……”
“我长大了,学会成熟的喜欢……”
小松鼠的偷吻,是梦里森林被拂动的紫罗兰。
【菲灿】
电影不是不好看。
让felix分心的理由是旁边坐着方灿。
“我的恋人,我的欢喜。”
女主角的台词恰到好处,但felix却完全不能去关注那影片的内容了。
荧屏的光映着,雪白的皮肤在黑暗中依旧显眼,睫毛的影子在他脸上渲出墨色,又有唇上朱砂一抹。
他看过来了。
眼里是星光烂漫,轻轻笑了。
“我的恋人。”
他想着,就一头撞进黑夜里的玫瑰花蕊。
“我的欢喜。”
【玟灿】
昇玟很喜欢生活气息。
干净的衣物洗涤剂的味道和刚洗完头的洗发水香气。
厨房飘出的奶油蛋糕和水果沙拉味。
甜面酱和海苔碎拌在一起的味道。
还有方灿身上淡淡的男士香水味。
他们不抢遥控器,能依偎着在沙发上看一整天电影。
也能各自做事互不打扰,安静的空间里只是随口几句交谈。
他们会笑会闹,会哀会泣。
空气很淡,但他们从不会变淡。
生活不是浓油赤酱而是兰玲草。
昇玟喜欢这样的生活气息。昇玟喜欢有方灿的生活。
床头灯盏关了,他们在无数个日夜相拥而眠。
【寅灿】
小孩还是小孩,在哥哥面前撒娇卖萌,仗着宠爱也喜欢欺负哥哥。
少年不懂节制,总会折腾得方灿下不了床。讨好似的端着早餐来赔罪,过两天还是不知悔改地我行我素。
只有在平时依靠的哥哥生病时会突然变成大人,冷着一张没长开的脸监督他喝完药,又掖掖被角笑笑。
“哥总是照顾我呢。”
精寅紧紧握住那双手,趴在床边看着他。
“我也想要照顾哥哥,想要让哥哥依靠我。”
笑眼里只有坚定和要溢出来的温柔。
“我想照顾灿哥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