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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狗hosh

有三张图(p的p的!)

马东

西瓜loverboy的梦想是油管百万奖牌!02


“憋死我了,头晕。”

李东赫在被子里蒙了一个多小时,把“西瓜loverboy”发布的所有视频都看完了。

其实一共也就三个,李马克给它们建了一个合集,取名叫“OMG!是chemistry!”,顾名思义,拍的都是他在化学实验室里的场景。说实话有够无聊的,李东赫略懂一些视频剪辑的技巧,平时也挺爱逛油管的,也关注了好些个大学生运营的频道,怎么说呢,胆敢像李马克这样不加bgm,不加特效,从头到尾直接一镜到底的up主,竟然一时间还想不出第二个。

“啧,有够特别的。”


李马克从自己出宿舍,刷门...

有三张图(p的p的!)

马东

西瓜loverboy的梦想是油管百万奖牌!02



“憋死我了,头晕。”

李东赫在被子里蒙了一个多小时,把“西瓜loverboy”发布的所有视频都看完了。

其实一共也就三个,李马克给它们建了一个合集,取名叫“OMG!是chemistry!”,顾名思义,拍的都是他在化学实验室里的场景。说实话有够无聊的,李东赫略懂一些视频剪辑的技巧,平时也挺爱逛油管的,也关注了好些个大学生运营的频道,怎么说呢,胆敢像李马克这样不加bgm,不加特效,从头到尾直接一镜到底的up主,竟然一时间还想不出第二个。

“啧,有够特别的。”

 

李马克从自己出宿舍,刷门禁开始拍起。

李东赫是真的为他着急!

“傻不傻啊,打个码都不会吗?”。从一开始就不走寻常路,李马克的学生卡,1080p,直接摆在镜头正中央,证件照,专业班级,姓名学号全部一次性曝光了。

 

“我服了你了。”李东赫在被窝里蹬了一下脚。

 

展示完个人信息,李马克出发了。

他在宿舍前坪停了停,把镜头往天上抬了一下,随即画面里出现了一个特别漂亮的五彩光晕——哦嚯,有些刺眼,但是个蓝天白云的艳阳天啊。

“Let's go!the way to the lab,9am。”

 

九点钟,路上人也不是很多,来来往往的学生几个几个挨在一起,背景音有他们说笑的声音,有过路单车叮玲玲的响铃,有校园里叽叽喳喳的小鸟叫。

“God bless!”这是李马克打了个喷嚏。

 

应该边走边在吃早饭吧?李东赫觉得他嘴里嚼嚼嚼的,说话有点听不清楚。李马克不爱自己做饭吃,虽然宿舍在刚进门的地方有个小灶台,旁边地上还放着一个插电小冰箱,但基本上都只有李东赫在用。

李马克喜欢吃食堂,喜欢吃麦片泡牛奶,喜欢买便利店里的三明治做早餐,从这点上来看,李东赫也觉得他和李马克不合,他是live to eat,而李马克是eat to live。李马克太无聊了,太不会给自己找乐子了,虽然一边觉得他没意思,但李东赫一边又有点那个他,这种心态表现在:如果他正好在做饭,房间里头的李马克也还没吃,虽然这人从来不会主动给拜托些什么,但李东赫想着他可怜巴巴啃面包的样子,总会顺便给他也盛一碗,心情好的时候甚至额外给他煎个蛋。

 

李马克有个小电摩,但为了方便拍视频,他今天是走着去实验室的。去的路上一直在自言自语,“嗯...其实我不太会说话,也不知道聊什么有意思....”,但其实看弹幕就知道,大家都挺喜欢听西瓜美男子碎碎念的。

李马克在路边蹲了会,摸了摸学校里的流浪猫,把三明治里的火腿肠溜出来给它吃了。

 

“还挺大方,怎么没见你给过我火腿肠吃?”

 

对比了一下弹幕里的夸夸群,李东赫发现自己其实挺冲的,对李马克。

是从啥时候开始的呢,对李马克这种莫名其妙的态度?他皱着眉头瘪着嘴,边想边觉得不可思议,靠,不至于吧,好像从第一次见面就这样了。和李马克共同生活的第一晚,李东赫就生他的气了。

那天李东赫刚刚做完兼职,晚上还有音乐系的聚餐。他想着干脆趁这个时间空档,把行李先运到新宿舍去,拿到房门钥匙,再正好和同是音乐系的中国留学生钟辰乐一起出发好了。

那天留学生宿舍的电梯坏了一个,另一个有很多人在排队。李东赫有点怕时间来不及,一咬牙,拖着两个行李箱就开始爬六楼了。到了三楼的时候就感觉不行了要死了,打个电话给同住一栋的钟辰乐,不接。

“搞什么鬼!钟辰乐!兄弟就是这样当的吗?”

 

所以好不容易,等他爬上了六楼,敲开了宿舍房门,十分努力地让自己面带微笑,喜上眉梢,对着“来自加拿大的外国人”Mark Lee说:

 

“Hi,my name is Donghuuck,I am fine ,thank 油,and 油?”

 

“哦,你好,我李马克,你睡那个床。”

 

 

李东赫假笑都笑不出来了,他落泪了。何必呢,自己跑大老远折腾来何必呢?是图你长得帅还是图你韩语说得好呀?!

 

 

 

行李刚抬进门钟辰乐就回电话了,一直在催他快点快点,说五分钟之内还不来门口集合他就跑路了,李东赫就没车坐了。

李东赫在这边还有点郁闷,这个假外国人!连行李都不帮忙抬一下,给了他钥匙就钻回房间搞自己的事情去了,怎么会有这种人啊!他索性把东西全丢在玄关,拍拍屁股就跑下去找钟辰乐了,迫不及待要给他流泪诉苦:完蛋了!外国人是假的!英语学习也没希望了!而且这个人,这个人真是好他妈冷血啊啊啊!

 

 

这还不够,最气的在晚上。

李东赫吃完饭还去喝了酒,和钟辰乐两个人你搀我我扶你,到了宿舍都快三点了。他猜到李马克已经睡着了,小心翼翼开了门,换了鞋,连灯都不敢开,摸着黑爬到自己床上。

怎么这么大一股香味?

李东赫发现自己的行李被李马克拖进来了,整整齐齐地挨墙放着。他嘿嘿嘿地暗喜,刚准备口头表扬一下加拿大室友......

 

“??!不会吧,我靠不会吧........”

李东赫跪在地上去掏自己的纸袋子,湿了。

李马克把他的香水打碎了。

 

李东赫喜欢香水。

都说喜欢香水的人大概得有点什么共性,李东赫也思考过这个问题,但他暂时还没有自我分析出来。

 

李东赫的香水不是为别人喷的,他是为自己喷的。

一般都是晚上的时候,洗完澡,开着床头灯,头发半干半湿,给脸上抹点润肤露的同时也也喷点香水,或者点个香烛。

钟辰乐说他的这种操作很闷骚,李东赫说小孩,你还不懂。钟辰乐最讨厌这些哥哥拿年龄说事,莫?我就比你低一届,再说了,你那雅思要是还考不过,嘿,那就得留级,那我们又是...$%&$.....呃啊!别打啦!.......

 

总之他很爱香水,怕香水被碰坏了,专门拿个袋子打包提过来,就连兼职也是在大学路上的小众手调香水店。

这瓶香水,就是和他一起兼职的学长送的。

香水是学长送他的新年礼物,说是特意为他调的,前味是风信子,中味是木兰花,后味是木香和麝香。李东赫一开始还觉得收这份礼怪怪的,但学长说新年嘛,给很多朋友都送了,你怎么能跟我见外呢,李东赫听他这么说就开心收下了。

这下好,还没喷几次,味道都记不太清就给李马克弄碎了。李东赫气得捶墙,李马克弄碎了也不知道来收拾一下,这么大气味难道闻不到吗?

 

气着气着好不容易睡着了,梦里都是在和钟辰乐喝酒,边哭边补充加拿大室友的罪状。

 

 

 

他做梦都没想到,第二天,星期一,九点不到,李东赫被李马克叫醒了。

 

“那个同学,快九点了,你还不起床吗?今天没有课吗?”

李东赫两眼一黑。

救命啊!碰上对手了!

“嘿兄弟!求你了,我昨天快活去了,别说有课,我今天就算考试我也不会起的!你该干嘛干嘛去吧!”

 

李马克站在他床边,挠了挠头。

“同学,你吃早饭吗?”

“不吃!......呃,你给我做了?”

“...没有,我就是问你一下.....”

李东赫心死一闭眼,一觉睡到了太阳落山。

 

 

还不只是这样。

随着日渐深入的了解,李东赫搞懂了一点李马克的性格:成绩好,很自律,对自己要求很高,不爱玩,与人相处很真诚,但过于真诚有时候就显得不太圆滑。

其实是很简单的一个人,也是一个很好预测的人,你只要拿着李马克的那套标准,就可以清楚地解释他的所作所为。

好比如,他为什么三番五次跑到李东赫的房间,提醒他音乐不要外放,他说东赫啊,有耳机的话为什么不用耳机呢?

好比如,他后知后觉发现自己打碎了李东赫的香水,说要陪他一个新的,李东赫说不麻烦了,香水是diy的买不到了。结果,李东赫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床头柜上发现了崭新的一沓纸币,压在他充电的手机下面。

好比如,他总是坚持着早睡早起,制定计划完成计划,记得奶奶的嘱托要好好吃早饭,要多运动。也是为了奶奶努力地拍vlog,虽然不熟练,但坚持着,碰到什么不会的技术性问题就立马在网上现学,虽然磕磕绊绊的,如今也是发布了三个视频的up主了。

 

这就是李马克。

 

李马克有时候,怎么说,莫名还挺蠢萌的。

这么说好像有点低幼化,但就是这样,单纯,善良,没心思,像个小孩一样。好比如他会说出“西瓜是一种善良的水果”这样的话来,李东赫头一次听,被可爱到了。他跑去问钟辰乐,这种话你侄子会说吗?你侄子都没李马克可爱吧!钟辰乐无语了,东赫哥我侄子才两岁,谢谢您,他连叔叔都还不会叫。

 

 

弹幕里也有人在夸西瓜美男子可爱。

 

李东赫发现,李马克的vlog,竟然是近期来,自己唯一能看得进去的英语视频。

怎么会这样啊......虽然听懂的不多,只有一点点点点点,但能学一点是一点吧......李东赫其实也跟李马克提过,“马克哥哥~能不能,求求你,教教我英语啊?”

李马克回答得很干脆:教不会。

李东赫怒了,搞什么?这么不给人面子!!

李马克连忙又补充一下,对不起啊东赫,说错了,不是教不会,是不会教。因为我英语一直都很好,你知道的吧,从妈妈肚子里出来就很会说了,所以不知道东赫为什么学不会,也不知道怎么教你。

此言一出,李东赫再也没在李马克面前提过这回事。现在也是,不想被李马克看到,躲在被子里偷师学艺,这大概就是男人的自尊心吧。

 

 

李东赫突然觉得有点卑微,难过得吸了一下鼻子。

怎么又有一股糊味?

李东赫鼻子很灵,掀开被子穿上拖鞋,极速冲到门口,先确定李马克不是在锅里搞生化实验,然后冲着李马克的房间大叫:

“李马克!”

“马克哥!”

“说过多少次了!不要把实验带回宿舍做!”

 

李马克过来给他开了门,边扶着眼镜边跟他道歉。

李东赫朝他“哼”了一声,刚转头准备钻回被窝,李马克拦住他,

“东赫,有没有看我的视频呢?西瓜loverboy?”

“没看!”李东赫想都没想就这么回答了。

“啊?你看了吧?能不能给我一点建议?”

李东赫还是跟他嘴硬,就是说没看,不想看,不感兴趣。

李马克无奈地笑了:“你能进来帮我举一下相机吗,我在准备明天要拍的实验。”

“现在吗,我....我急着出去,黄仁俊有事找我...”

李东赫说完就跑了。

 

 

确实是黄仁俊有事找他,

急事,急着去校门口吃麻辣烫。

他们俩面对面落座,黄仁俊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加拿大人的油管好像搞得还不错!”

“不会吧,他这就火了?你都知道了?”

“我帮他做的主页封面呀!”

李东赫赶忙打开手机,看到了美术生黄仁俊做的封面。

一个大西瓜和一个李马克的大脑袋。

 

“不错,有点东西。不过你怎么会有李马克的私房照?”

“你吃醋了?哈哈,我在他视频里截的。你别说,加拿大人好有钱,他给了我好高的报酬!”

黄仁俊搓了搓手指,比了个数。

“你别看人老实就老欺负人家。”

“你去问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你帮忙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呀!”

“我帮?我能干嘛?帮他唱背景音乐?”

“未尝不可。”

李东赫低头刷着李马克的主页,确实不错,三个视频就有快一万关注了。黄仁俊说照这个势头下去,loverboy未来可期,自己非常期待与他的长期合作,共创共赢。李东赫翻着翻着看到了李马克给自己的回复

 

“ 小子,当心点吧,在实验室里耍什么帅呢? ”

“ ^^是东赫吗? ”

 

他妈的,被发现了。

 

 

吃完饭黄仁俊约他去看展,李东赫说不了,今天要去兼职。

今天正好跟学长轮一班。

学长站在李东赫身后给他系围裙的带子,终于发问了,怎么没见东赫喷过他送的香水呢?

李东赫结巴了,呃,因为我比较喜欢晚上喷香水。

学长也没继续追问,他说真的吗,好巧啊,其实我也是。学长约李东赫兼职完晚上一起去吃饭。李东赫想着反正自己一个人也要吃饭,就答应了。

 

换了班,收拾好东西,李东赫和学长一起往餐厅那边走,走到半路上接到一个电话。

居然是李马克打过来的。李马克一般没有急事不会给他打电话,李东赫接了。

 

“东赫,在哪里呢?能回来一趟吗?我没带钥匙。”

 

呵呵,不愧是你李马克。

这人记得元素周期表所有元素的相对原子质量,可偏偏记不住要带钥匙。

 

 

李东赫跟学长约好了下次,气鼓鼓地跑回去找李马克了。

天都黑了,傍晚的风把树叶吹得沙沙响,校园主干道上都是急急忙忙往外跑的学生,只有李东赫逆着人流往里走。

 

李马克站在明晃晃的路灯底下,手插着裤袋,东张西望的。天都黑了还耍帅,给谁看呐?李东赫踩着他长长的影子走过去,接过他递来的咖啡。

“干嘛,现在让我喝咖啡,你是成心想要我晚上睡不着!”

“是牛奶,我让他只放了牛奶。”

 

“你还在拍吗?要把我拍进去吗?那可要给我出镜费啊。”李东赫看他还举着云台,以为李马克还在录vlog。

“知道了,到时候不把你放进去了就行了。”

“?那你拍我干嘛?”

 

 

两个人一进屋就各忙各的了。

李东赫刚脱下了店里的围裙,这会又穿上了家里的围裙。他开了火准备搞饭吃,想了想,跑到李马克房门口敲了敲门。

“马克哥?吃饭了吗?”

李马克在里面回答说没吃。

过了几秒钟开了门出来,撸起袖子,准备给李东赫打打下手。

 

“东赫啊,要不要跟我一起做视频?收入我们可以一人一半。”李马克正守在微波炉旁边热速食饭。

“怎么了?”李东赫偏过头来望他,“你忙不过来了吗?”

 

“不是,东赫应该比较会做这个吧,我做得不太好。”“诶,你要不要试着做一下字幕?英翻韩,我在旁边教你,和你一起。”

 

李东赫心动了。其实不仅是因为学英语,也是因为钱。

 

比不上加拿大人,李东赫也就是普通家庭,他是长男,底下还有弟弟妹妹。他这个专业本身就比较耗钱,再加上以后可能要的英语补习,还有高昂的出国费用,他现在边兼职还得边省钱......其实,他有点不确定,李马克,这是不是在帮他想办法赚钱?又为了顾及他的自尊心,所以用这样的方式跟他协商......

 

李东赫的心跟着锅里的大酱汤一起冒着泡泡..

 

搞什么嘛....西瓜loverboy......

怪感动人的...

 

tbc

 

 

 

 

 

 

 

 

 

 

 

 

 

 

 

 

 

 

 



大大卷切乐乐

波特校长说了,叫你们立马滚出他的动感地带

憨国巫师与中国苗苗们的故事5




事情是这样的,《霍格沃茨学生日报》头条:多名学生声称在校园里看到了夜骐,并在学生中引起骚乱与恐慌,事故原因尚在调查。

下面是本报记者从现场获取的证词,为保护隐私,当事学生姓名与照片已经过魔法处理。

记者:这位同学,请讲一下你当时看到的情景。

当事人朴某:我当时害怕极了。

当事人朴某:我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亲眼看到夜骐,但它真的好大,全身都是黑色的,还长着翅膀,还在我头顶飞来飞去,怎么想都好可怕啊啊啊!

当事人朴某:梅林啊,我觉得自己最近肯定要倒大霉,我已经让猫头鹰给家里面送过信了,大家千万都不要有事,切拜切拜呜呜呜…

……

李帝努啪...

憨国巫师与中国苗苗们的故事5





事情是这样的,《霍格沃茨学生日报》头条:多名学生声称在校园里看到了夜骐,并在学生中引起骚乱与恐慌,事故原因尚在调查。

下面是本报记者从现场获取的证词,为保护隐私,当事学生姓名与照片已经过魔法处理。

记者:这位同学,请讲一下你当时看到的情景。

当事人朴某:我当时害怕极了。

当事人朴某:我没想到有一天真的能亲眼看到夜骐,但它真的好大,全身都是黑色的,还长着翅膀,还在我头顶飞来飞去,怎么想都好可怕啊啊啊!

当事人朴某:梅林啊,我觉得自己最近肯定要倒大霉,我已经让猫头鹰给家里面送过信了,大家千万都不要有事,切拜切拜呜呜呜…

……

李帝努啪一下合上报纸,犹豫的看着李东赫:东赫,你到底要不要把自己魔咒失误不小心染黑了一匹鹰马的事情告诉教授啊?

李东赫想了想自己有可能遭受的后果,果断摇摇头:呃,jeno啊,我觉得还是不必了,就让这件事成为霍格沃茨的一个美丽传说吧。





黄仁俊和钟辰乐两人被列入骑士公交最不受欢迎乘客名单的原因分别是在车厢里洒了一地螺蛳粉和在司机耳边循环播放云南山歌,据说当黄仁俊手忙脚乱收拾那一滩螺蛳粉并为之痛心疾首的时候,坐在他身边的一位爱尔兰女巫非常不解地问他为什么要在车厢里熬大粪。

当然,她最后也没有得到任何答案。





钟辰乐最近格外沉迷拉普,床头摆满了一溜说唱光碟,上咒语课的时候也不按老师教的来,非得自己在那里双押,他不仅自己拉,还把这个兴趣爱好传染给了全獾院,导致獾院全体学生念咒水平突飞猛进,朴志晟曾经亲眼见到一个赫奇帕奇的学生进休息室之前先给门口贴着的画像背了一段贯口,惊为天人。

钟辰乐最喜欢的巫师歌手叫踢歪踹,他为了学会踢歪踹的所有歌曲,不惜牺牲睡眠时间,每天早早起床跑到打人柳底下冲着无辜的柳树扬沙子,逼得人家用树枝给他打beat,然后钟辰乐便在富有韵律的节奏中一展歌喉,久而久之,每当打人柳听见有人在它附近放《坩埚Bomb》和《梅林说》这两首曲子时,便会表现的无比狂躁,猎场看守诊断它可能患上了忧郁症,或者是单纯的对黑泡歌曲PTSD也不一定。

不过值得感动的是,钟辰乐生日那天大家凑钱送了他一张踢歪踹的演唱会门票,他高兴极了,甚至很罕见的用了飞路粉而不是自家的包机去看演出,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李东赫被校合唱团的人打了一顿,原因是他在人家训练的时候站在窗外吹唢呐,把大家的蟾蜍全吓跑了。

#罗渽民听了之后默默收起手里的锣





黄仁俊为了弄清楚寝室里到底是谁在半夜偷偷吃他的零食,特地给一包x龙和一包亲x烧施了咒语,吃了这包x龙或者亲x烧的人会受到无情的变形咒制裁。

——于是第二天格兰芬多,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的同学们看着坐在教室里和自己一同奋笔疾书的粉红小猪崽(其中两只猪崽耳朵上甚至分别挂着狮院和蛇院的级长胸章)纷纷陷入对人生的沉思。





最近霍格沃茨大扫除,不知道从哪个杂物间里把厄里斯魔镜给搬出来了。

李东赫上去照了照,发现自己变成了拉文克劳的学生会主席,发量也惊人的变多了,他很满意,并去向校医院董医生要了一瓶生发魔药。

黄仁俊在镜子里看到一个八块腹肌电眼逼人的一米八八无敌大帅哥,他很满意,并把在旁边笑话他的李东赫暴打一顿。

李帝努好像没有什么明显变化,但镜子里他的脚边突然出现了一堆喵喵叫的猫咪,头上还顶了一只粉红色的蒲绒绒,他很满意,然后因为空气中漂浮的大量绒毛和灰尘过了三天敏。

朴志晟也没什么变化,但他身后出现了很多和他年纪相仿的男孩子,身边还站着笑眯眯的钟辰乐。

至于罗渽民,大家问了好久都没从他嘴里撬出他到底在镜子里看到了什么,不过他后面几天一看到黄仁俊便红着脸绕路走开,大概也是很快乐的画面吧。

至于钟辰乐,黄仁俊看着他脸上梦幻般的表情,叹口气说:别管了,这小子大概已经疯了。





《东百巫师黄仁俊与他的霍格沃茨美食日记①》

Day.1

在禁林边缘开了块菜地出来…但李东赫说最好不要给大葱用膨胀咒,否则它会长到两米高。

我笑了,看来他没去过山东。

Day.2

李帝努说很喜欢我带来的中国乌龙,愿意用黄油啤酒和我交换。

哈,那是康师傅冰红茶掺凉水,傻了呵的。

Day.3

今天去拔葱,差点被护树罗锅挠了一爪子。

大哥,这是我种的葱,不是你要保护的树OK?

Day.4

教罗渽民包饺子,他趁我不注意的时候往饺子馅里倒迷情剂,被我抓到,扔进黑湖喂人鱼。

Day.5

哪个傻逼用神锋无影切我的月饼!餐桌都给老子剁两半了!!自己站出来!!!

Day.6

老妈派猫头鹰把我的火锅底料送过来了,明天在寝室煮海鲜火锅吃,馋死钟辰乐那个小崽子,噢耶!

Day.7

拉文克劳的黄仁俊同学,拉文克劳的黄仁俊同学。

听到这条广播后请速到厨房交还你偷拿的锅。

还有你在黑湖边捡到的巨乌贼触手。

那不是鱿鱼,不可食用。

厨房的小精灵们在等,谢谢。





拉文克劳休息室的鹰状青铜门环一直是检验各大学子有无脑子的最高标准,但奉劝各位新生内急的时候就不要去试图解密了,这挨刀子的门把手特别喜欢挑这个时候来为难你,不要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怎么知道世界上永远不会增长的东西居然会是我的发量啊啊一西吧shake it呀!!

——学长李东赫留。





斯莱特林的占卜课上,教授看了看罗渽民的茶叶渣,告诉他他最近会碰到意外之喜。

罗渽民非常高兴,但在他的猫头鹰把他晚餐后必喝的热可可扑扇到地上还撒了他满身的时候,他很难过,大骂教授是个不负责任的老神棍。

但下一秒推开寝室大门进来的黄仁俊踩着地上的热可可径直摔进他怀里的时候,罗渽民又变得开心了,并且由衷觉得教授其实还是蛮料事如神的。





不能让拉文克劳的两个搜美参加决斗俱乐部,他们俩能在一分钟之内完成从互相嘴臭再到互扯头花再到互相殴打再到和好如初,其他学生甚至连魔杖都没来得及拔,巫师还用手干仗,你们俩丢不丢人那?!





还是搜美

黄仁俊在寝室里养了一盆小仙人掌。

李东赫不小心打碎了寝室里的一盆小仙人掌。

李东赫偷偷在放仙人掌的地方换上了一盆米布米宝*

李东赫被黄仁俊打进了校医院。

问:以上四件事有何联系。





李帝努唯一的价值是在期末考试的时候,一学期中总会有这么几天,他可亲可爱的室友们会带着甜蜜的微笑轻轻来到他身边,亲切地向他请教月长石的特性以及它在制药方面的用途,或者请求他帮忙默写出公元1612年妖精叛乱事件的全过程和有关巨人战争的文章。

李帝努决心维护身为工具人的尊严:我说,难道你们从来都不看书吗?

李东赫率先举手:我见过黄仁俊拿魔法史压泡面。

黄仁俊咧嘴:用的是你的课本!哈哈哈傻了吧!

罗渽民看着满脸纠结的李帝努,很难得的吐槽:jeno呀,还是不要再为难孩子们了,要撬开他们厚厚的头骨并往里灌进知识的脑浆简直比徒手和一千个康沃尔郡小精灵搏斗还要难。





大家的魔杖*

黄仁俊:十又四分之三英寸,红橡木,独角兽毛杖芯

「你肯定经常听到那些无知的人说:红像木魔杖绝对可靠地体现了它主人脾气火爆。实际上,与红橡木真正契合的特性是:拥有异于常人的快速反应。它的理想主人应是温柔细心、机智灵敏并且适应性强的。」

红橡木魔杖是极为优秀的决斗魔杖,但黄仁俊好像压根儿用不上这种功能——看李东赫胳膊上的牙印儿就知道了,这位小巧可爱的拉文克劳男巫好像更擅长像麻瓜们一样将不满付诸于武力而不是魔法呢。

李东赫:十一英寸,山茱萸木,龙心弦杖芯

「山茱萸木魔杖性格很古怪,爱制造麻烦。它们有着爱玩的天性,并且坚持要寻找能让它们有机会感受刺激和趣味的巫师伙伴,如果配以头脑灵活、天资聪颖的巫师的话,它可以施展出美妙绝伦的魔法。」

李东赫刚得到它的时候,经常为自己的魔杖很难施出无声咒而少了许多整人的乐趣苦恼,直到某天李帝努差点一屁股把它坐弯,那之后魔杖突然变得顺手起来,尤其是当它的主人把尖端对准任意一位格兰芬多的时候。

罗渽民:十四英寸,相思木,蛇怪角杖芯

「一种非常独特的魔杖木,它能制作出非常狡猾的魔杖,除了主人之外的巫师使用的时候,这种魔杖经常拒绝施魔法,而且如果不是天赋异禀的巫师使用,它将无法发挥出最好的性能。」

看起来非常斯莱特林不是么?如果小女巫们稍微央求一下的话,这位受欢迎的蛇院级长是很愿意用他的魔杖为你变出一束小雏菊或香水百合的,虽然这招用在黄仁俊身上居多,而后者只会不感兴趣地对着花束打个喷嚏。

李帝努:十三英寸,落叶松木,凤凰尾羽杖芯

「坚固,耐用,拥有温暖的色泽,能向持有者灌输勇气和信心,这个广受追捧的魔杖很难找到理想的主人,而且在掌握方面上比想象的更棘手,落叶松木魔杖总是拥有隐藏的特殊技能,这是他们主人应得的。」

上次黄仁俊吃烧烤忘了带筷子,也不晓得他脑子里哪根弦搭错了,居然顺手拿了李帝努放在一旁的魔杖来串肉吃,那顿烧烤吃的的确很愉快,但李帝努回来之后,闻到一魔杖孜然味时的表情看起来就不是那么愉快了。

朴志晟:十四英寸,柳木,龙神经杖芯

「柳木是一种少见的有着治愈能力的魔杖木材,柳木魔杖的理想型主人经常有些不自信(通常是毫无理由的)但是柳木魔杖们总是选择那些有着最大的潜力而不是那些认为自己已经没什么可学的了的人。」

和李东赫的魔杖不同,朴志晟的魔杖总是能施出级别很高的无声咒,但大家一致认为这个高级咒语要么施在他自己身上,要么就该施在罗渽民身上,因为他们两个有的时候废话真的闹木闹木多。

钟辰乐:十又三分之一英寸,苹果木,独角兽毛杖芯

「据说苹果木魔杖的拥有者都很深受爱戴并且长寿,那些有非凡人格魅力的客人总会发现他们非常适合苹果木魔杖,这种魔杖的主人经常被发现拥有与其他魔法生命交谈的非凡能力。」

“这是你教校长的凤凰唱拉普的理由吗?!!”

——来自气急败坏的黄仁俊。





*米布米宝:看上去像灰色的小仙人掌,有着极强的自卫机制,当受到外来袭击时会喷出很多粘稠而散发着难闻臭气的液体,借此攻击敌人

*魔杖部分「…」里面的文字均来自官方设定哈,我自己肯定写不出这么好的

大大卷切乐乐

波特校长说了,叫你们立马滚出他的动感地带

憨国巫师与中国苗苗们的故事4




事情是这样的,朴志晟不争气的害羞了,就在刚才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女孩子们表演的时候,他不小心和一个可爱的法国姑娘对上了眼,小仓鼠光速低头,囧的耳尖发红。

“你怎么啦?”

钟辰乐偷偷跑到格兰芬多的长桌边,挨着朴志晟坐下,丝毫不顾自己巫师袍前绣着的獾院院徽,不过没人会上纲上线,赫奇帕奇的高年级学生们都把钟辰乐当学院吉祥物宠着呢,别说全校大会的时候去狮院坐,就算钟辰乐跑到校长席上大家也照样可以纷纷露出痴汉姨母笑,他拿手肘拐拐朴志晟:你发烧啦?

“没,没有,”朴志晟把脑袋抬起来,试图转移话题:今年三强争霸赛,也不知道谁会代表霍格沃茨参加呢。

“我...

憨国巫师与中国苗苗们的故事4





事情是这样的,朴志晟不争气的害羞了,就在刚才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女孩子们表演的时候,他不小心和一个可爱的法国姑娘对上了眼,小仓鼠光速低头,囧的耳尖发红。

“你怎么啦?”

钟辰乐偷偷跑到格兰芬多的长桌边,挨着朴志晟坐下,丝毫不顾自己巫师袍前绣着的獾院院徽,不过没人会上纲上线,赫奇帕奇的高年级学生们都把钟辰乐当学院吉祥物宠着呢,别说全校大会的时候去狮院坐,就算钟辰乐跑到校长席上大家也照样可以纷纷露出痴汉姨母笑,他拿手肘拐拐朴志晟:你发烧啦?

“没,没有,”朴志晟把脑袋抬起来,试图转移话题:今年三强争霸赛,也不知道谁会代表霍格沃茨参加呢。

“我们还不够年龄呢,”钟辰乐看着站在火焰杯前激情演讲的校长,摇摇脑袋:我觉得也不好玩啊,不如回家看科比打篮球。

巫师家庭出身的朴志晟一脸懵逼:科比打篮球是什么?女巫烹饪节目吗?

钟辰乐给他解释:麻瓜们的魁地奇,等着教你。

朴志晟听了一会儿,又抓住钟辰乐的胳膊,眼里冒星星:哇!你听见校长说的了吗?奖金是一千金加隆!!梅林啊!要是有人能给我一千金加隆——

钟辰乐点点头,一脸若有所思:的确是不多呢,难怪大家看起来都兴趣缺缺的样子。

朴志晟大惊失色:等等,你刚刚是说了「不多」吧?你绝对是在说「不多」吧?!快给我向主办方道歉啊啊啊!!





黄仁俊超想骂人的,方才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的学生在表演烟火节目的时候,一簇魔法火焰直冲他袭来,把他的巫师长袍给烫成了高开叉。

李东赫自告奋勇地要帮他补好,而后举起魔杖对他的袍子施了一个修复如初咒,但,老天,这个王八蛋最近口腔溃疡,连魔咒都是大着舌头念的,在他的魔杖发出一声足以吸引所有人注意力的女高音咏叹调和一道绚烂的粉红烟雾后,黄仁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破碎的巫师袍变成了一件缀满了时令鲜花,蕾丝边与水钻的蓬蓬裙。

#集会结束后李东赫顶着两个乌青的眼圈回到寝室,并对另外两个试图嘲笑他的舍友恶语相向。





校长宣布想参赛的学生们可以准备写有自己名字的羊皮纸了,这几天陆陆续续有高年级学生把名字投进火焰杯,李东赫和罗渽民两个站在人群外围,看的心痒痒。

“我也想参赛,”李东赫摩拳擦掌:不然咱俩偷偷把名字扔进去,扔到就是赚到,机会难得啊。

罗渽民指着火焰杯四周的一圈白色雾气:别想了,校长先生亲自划的年龄限制线,聪明人才不会去冒险。

“可万一成功了呢,”李东赫看着推开礼堂大门摇摇晃晃走进来的李帝努,他最近精神状态不太好,人有点低烧,昨天又熬夜写完了草药学教授布置的图鉴和神奇动物保护课上的心得:喂渽民…李帝努走的这么飘,他不会一头扎进火焰杯里去吧。

“都说了年龄不到进不去,你以为校长先生这么伟大的巫师会出现这种纰漏——”

罗渽民话还没说完,那边神志不清的李帝努便长腿一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跨过那道屁用没有的年龄限制线,脑袋往火焰杯里一扎,最后呕的一声把隔夜晚饭全部吐在了里面。

靠,出大事了。





附录:据那一届三强争霸赛冠军,来自霍格沃茨的李马克学长回忆,当他怀着激动的心捧起火焰杯并热烈亲吻它的杯壁的时候,总感觉自己仿佛忘记了某些重要的事情。





事实证明不是校长的魔法失误,而是最近学校的校董们心血来潮想试试麻瓜世界的安保技术,除了施下限制咒语以外还在火焰杯上安了个人脸识别系统,但这系统甚是不靠谱,把李帝努的骨龄判为三十五,直接放他进了圈且做出此等伤天害理之事。

先不说李帝努仅凭一人之力便阻断了霍格沃兹通向现代化之路,总而言之,有着百年历史的火焰杯被玷污了,从里面倒出来的纸片无一例外散发着一股呕吐物的气息,布斯巴顿和德姆斯特朗的校长提出抗议,教授们为了息事宁人决定给格兰芬多扣去五十分,李帝努当时还在校医院被董医生逼着灌魔药呢,一听这消息吓坏了,拖着发烧的身子跑去校长室解释。其他三个人在寝室左等不来右等不来,最后等来的是抱着一只萨摩耶的钟辰乐,和慌慌张张的朴志晟。

黄仁俊疑惑三连:谁家的狗?你俩抱个狗做啥?李帝努呢?

“这不是狗…”

钟辰乐一脸为难,朴志晟很费力地把萨摩耶抱起来往黄仁俊怀里一塞:这就是jeno哥,他好像把校长桌子上的变形药水当感冒灵给喝了…然后就变成这个样子。

“那要是变不回来咋办啊!”黄仁俊看着怀里蔫了吧唧的大白狗,不敢轻举妄动。

“校长说了不用担心,过几天药效退去就会恢复的。”

那不就没事了嘛,罗渽民笑眯眯地举着个毛线球,往远处一抛:来,jeno,叼回来!

李东赫:罗渽民你清醒一点!这是你室友!

萨摩耶:汪汪汪!





李帝努变成狗狗之后超级黏黄仁俊,黏到某种不可思议的程度,黄仁俊上课,屁股后面永远跟着一只白色大狗狗,迈开四条腿呼哒呼哒地走着,嘴里叼着黄仁俊拿不下的课本,看起来很是威风。他第一天晚上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缩在壁炉旁睡觉,后来发展到半夜跳上黄仁俊的床,脑袋拱着他的肚子睡的舒舒服服,以至于第二天清晨罗渽民鬼鬼祟祟地掀开黄仁俊的被子准备钻进去时,震惊地发现黄仁俊怀里正搂着个狗脑袋,口水把萨摩耶的白毛毛沾湿了一小片。

——罗渽民的哀嚎声代替了李东赫床头那只施了魔法的尖叫鸡,成功成为今日混寝闹钟。





刚下占卜课的李东赫在走廊上碰见了牵着萨摩耶的罗渽民,凑上去亲切打招呼:呀,渽民,你这是要把jeno带到哪里去呀?

罗渽民笑眯眯:这混蛋抢了我的位置,我打算请假带他去圣芒戈医院做绝育。

李东赫吓坏了:罗渽民你清醒一点!这是你发小!

最后罗渽民不情不愿地承认自己只是在开玩笑,他只是闲的无聊想出门遛遛狗而已。

钟辰乐评价:jeno哥的唧唧每一集好像都在承受着无妄之灾呢。





黄仁俊撸狗子上了瘾,不想让李帝努变回去,毕竟称心应脚的萨摩耶暖脚宝不是随便一家魔法商店里就能买到的,直到学院里慢慢传开「那只总在城堡里跑来跑去的白色大狗其实是某个教授的阿尼马格斯」的谣言,并亲眼看到一群一年级新生集体向狗狗帝努鞠躬问好以后,黄仁俊才如梦初醒,决定不能再这么沉迷下去了。

可喜可贺的是,李帝努在三强争霸赛第一个项目结束之后终于变回了人形,据朴志晟说,那天大家正挤在格兰芬多的公共休息室等着李马克学长打开自己从巨龙守护下抢来的金蛋,当金蛋打开的那一瞬间,本来是以萨摩耶形态乖乖待在寝室里的李帝努突然就变回了人形,捂着耳朵一脸愤怒地把脑袋探出门外朝他们大喊:谁能让钟辰乐别再叫了!我要被烦死了!!





圣诞舞会前夕,黄仁俊的妈妈派家里的猫头鹰给他寄来了要穿的礼服,黄仁俊穿上之后瞬间懵了——不应该是s码么,怎么穿着倒像xxxl啊??

罗渽民凑过来看了看:这是买大了吧,要不,我帮你把它变小一点?

黄仁俊怀疑:你能行么?这玩意儿弄坏了可不给退的。

罗渽民拍着胸脯说没问题,包在我身上。

罗渽民胸有成竹地念完咒语,哥几个把衣服展开一看,好家伙——

的确是小了好几号,穿在身上应该正好。

衣服完好无损,看上去甚至比之前更新了一点。

但是…

“罗渽民你他妈怎么给我把西服变成晚礼裙了?!!!”





李帝努作为每年舞会都被狮院的一大群姑娘们觊觎的抢手人物,今年决计提前行动,向黄仁俊以及他的女装发出邀请。

“……切拜切拜!我去年已经被高跟鞋踩得够惨了,今年真的不想再和女孩子一起了啊!”

“我去你个头!”

黄仁俊刚用漂浮咒把罗渽民放到屋顶上挂好,在罗渽民的鬼哭狼嚎声中断然拒绝室友的泥塑计划。

“可教授说过,找不到舞伴的男生会给学院扣分的,”李东赫拿着魔杖试了几次:西八,罗渽民你的变形课上的未免也太好了,我变不回来,我放弃了。

黄仁俊对着嘤嘤哭泣的斯莱特林级长掏出魔杖:罗渽民,我保证会让你走的安详一些的。

“其实女装也没什么,”李东赫语气真诚:我可以问咱学院的姑娘们借点化妆品,再去霍格莫德买瓶速效生发液,你这大眼睛小脸蛋,稍微上上妆绝对能蒙混过关。

在?为什么要迫害东百帅哥?

黄仁俊看着手上的露背晚礼服,不由得潸然泪下。

钟辰乐听朴志晟描述了他哥的惨状,难得心生怜悯,跑到混寝门口探进来一个脑袋:其实我还有一套备用的衣服,黄仁俊你要不要?

黄仁俊忙着对罗渽民泄愤,没听见,钟辰乐正待再说一遍,其余两人包括飘在房顶上的罗渽民齐刷刷地冲他怒吼:闭嘴!!

钟辰乐乖乖把脑袋缩回去,决定不再掺这趟浑水。

黄仁俊后知后觉:刚才辰乐来干啥?

李帝努面不改色:来夸你衣服漂亮。





最后他们在舞会上拍下的合照摆在了罗渽民的床头,照片上的黄仁俊拎着裙子,戴着假发,一脸羞愤欲绝地想逃出相框,但李帝努和李东赫一左一右的把他夹住了,黄仁俊曾经无数次试图销毁这张照片,但三个人很默契的给照片施了三层保护咒,每当黄仁俊接近那张照片便会被弹飞,相框还会发出一句洗脑性极强的港普:靓女你像花一样piu亮!

与此同时,那天所有出席了圣诞舞会的男生,不管是霍格沃茨还是德姆斯特朗,都在私下悄悄打听舞会上那个拒绝了一切邀请,穿着礼服裙气呼呼地坐在角落里啃小蛋糕的漂亮姑娘的联系方式。





德姆斯特朗的学生们来自严寒的北国,个个看上去人高马大,有几个还是穿貂猛男,自从朴志晟不小心看到为首的男生在吃午饭时不经意露出了满手臂花纹,就再也不敢随便接近他们了。

直到有次午餐他看见身形比他还娇小的黄仁俊居然敢凭一己之力对那群猛男进行锁喉,对方还笑呵呵地任由他锁的时候,朴志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

“仁俊哥,你,你不怕他们啊…看上去好凶…”

黄仁俊把他拉到一边,指着领头那个看起来最不好惹的大块头:就那家伙,我那天晚上路过厨房,正好逮住他在那儿偷吃面包,我一问,他说咱学院伙食吃不惯,我就做了一盘子猪肉酸菜炖粉条,害给他切了半盘子哈尔滨红肠,结果这不,一帮子人全给我招呼来了,他一个劲儿夸我做菜好吃,害让你哥给他取个中国名字,说以后到东北来看我。

朴志晟颤抖:啥,啥名字啊?

黄仁俊得意地向花臂猛男挥手:广坤!广坤!谢广坤!!

朴志晟无语的看着他们,又看向一旁眼睛红成兔子的罗渽民,吓了一跳:莫呀,莫呀?!哥你怎么了???

罗渽民咬牙切齿:仁俊凭什么不来锁我喉?仁俊凭什么不来给我取中文名!我嫉妒!我恨!!我恨透了!!!





乐子一心向钱

【羊铁】遇鬼 第四章 芭蕉叶叶为多情

刘扬扬睡到中午,发现董思成已经出门上课,轻车熟路锁好门,溜达回自己家。

一进家门他就炸了。

他的鞋柜全部大大打开,一堆限量版的鞋子乱七八糟躺在地上,东一只西一只。刘扬扬哆哆嗦嗦地拎起AJ兔八哥,雪白的鞋子上全是鬼画桃符。像哪个不懂事的小孩拿油性笔在家里乱涂乱画。刘扬扬的心绞痛,他长这么大没遇到过这么难过的坎儿。

想到不懂事的小孩,他心里顿时有了谱。

“小鬼头,给我滚出来!肖德俊!肖德俊!都给我出来!”

光天化日,叫了半天鬼影都没见着个。

刘扬扬捂着胸口打电话叫专业清洗的人上门取件,第一时间先抢救他的宝贝。然后再算账。

一切收拾妥当后,他瘫坐在沙发上,“肖德俊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白...

刘扬扬睡到中午,发现董思成已经出门上课,轻车熟路锁好门,溜达回自己家。

一进家门他就炸了。

他的鞋柜全部大大打开,一堆限量版的鞋子乱七八糟躺在地上,东一只西一只。刘扬扬哆哆嗦嗦地拎起AJ兔八哥,雪白的鞋子上全是鬼画桃符。像哪个不懂事的小孩拿油性笔在家里乱涂乱画。刘扬扬的心绞痛,他长这么大没遇到过这么难过的坎儿。

想到不懂事的小孩,他心里顿时有了谱。

“小鬼头,给我滚出来!肖德俊!肖德俊!都给我出来!”

光天化日,叫了半天鬼影都没见着个。

刘扬扬捂着胸口打电话叫专业清洗的人上门取件,第一时间先抢救他的宝贝。然后再算账。

一切收拾妥当后,他瘫坐在沙发上,“肖德俊你给我出来,我知道你白天也可以现身的。”

等了三分钟,还是连个鬼影都没有。

刘扬扬愤怒了。

彻底愤怒了。

肖德俊居然还躲着他。

连出来道歉负责任都不敢么。

这个家真的是没法待了。

最近玩摄影成了小圈子里的风潮。摄影先锋罗渽民对男女情爱花花世界日渐感到了无生趣,一心向往山川大海。最近他刚买了大疆无人机,出没在世界各地。

董思成先是跟着郑在玹买了莱卡,罗渽民又安利他大疆,兼之天天朋友圈美景奇观刷屏,董思成心动了。以董思成的思想觉悟很难有他追不上的消费浪潮,“我觉得有一架无人机很有必要。”
大学城边上一片人烟稀少的小树林。

刘扬扬从车上拖了一把折叠躺椅出来,在树荫底下就地躺下,掏出墨镜挡住他凶神恶煞的嘴脸。董机长的飞机刚到,第一次试飞。他乐呵呵地一边看说明书,一边调试飞机。

他问刘扬扬怎么一个中午没见,为什么事发这么大火。

刘扬扬绕开了家中闹鬼的这一茬,只说是亲戚家的熊孩子把他的鞋都糟蹋了。董思成笑眯眯抚摸了两下自己的飞机,“还真是个小屁孩……身外之物嘛……”

“哼,小屁孩!”刘扬扬噌地从躺椅上弹起来,“你说谁小屁孩!你才是小屁孩!”

董思成全当听不见他的喋喋不休,操纵着飞机,螺旋桨“呼呼”转起来。

“飞了!飞了!”

刘扬扬隔着墨镜,天空过滤成暗淡的黄。无人机越飞越高,飞到十米开外,又飞回来,在刘扬扬头上打转。董思成拿着手机大拇指划来划去,积累手感。刘扬扬看他开心得跟打游戏似的。

“扬扬,看镜头!”董思成指了指离刘扬扬距离相当近的无人机。

刘扬扬取下墨镜,一只手冲着镜头比了个开枪的动作。“swag。”

董思成本来想让飞机慢慢拉开,谁知突然一阵大风刮过,飞机稍有不稳,董思成一个大转弯想要让飞机回到原来的位置。

“小心!”

刘扬扬惊恐地看到飞机的螺旋桨像死神镰刀一样快要割到他脸上。来不及躲开。完了要毁容了。他紧张地闭上眼睛。

却不知又哪儿来的一股神奇地力量,飞机自行在空中拐了一个弯,径直弹了出去,挂到了树上。

刘扬扬惊魂否定。董思成哇哇叫着跑过来:“你还好吧?”

“我没事,你飞机肯定坏了。”

“你没事就好。怪我技术太烂,哎。”董思成感叹道,“好神奇,我以为要撞到你了,吓坏我了。”

刘扬扬敷衍道:“没有啦,你看错了。离我还有一截距离。”

飞机第一次试飞就报废,出师未捷身先死。董思成要拿去修修看,只得来日再战。

刘扬扬说自己有点不舒服,要先回董思成家里。

刘扬扬开车经过一座桥。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胆量,兴许是一肚子的戾气还没发泄,他方向盘一打弯,油门踩到底,往河边冲过去。漂亮的兰博基尼发出巨大的轰鸣声。

他的意识和身体变得分离,一面感叹着自己胆子好大,一面害怕要是自己判断出错怎么办。脚却死死踩住油门,发狠地往桥下冲。

要掉下去了吗?

要死了吗?

刘扬扬开着车冲破栏杆,被冲垮的碎石随风扬起。轮胎在空中空转,时间仿佛静止。

湍湍的河水凭空而起,掀起十几米水色帘帐,层层叠叠连绵不断的一望无际的蓝。

兰博基尼从中呼啸而过。

刘扬扬有些糊涂,真实的人生应该是什么样子。为什么他总是在,穿过一个又一个梦境。

到处都是水的味道,冷冰冰湿答答,有点恶心。

刘扬扬的车穿过水做的屏障,稳稳当当落在地上。他又回到刚才开的路上,什么都没发生。栏杆没有塌,河水一如既往静谧地流着。

他听到断断续续的声音,像信号不好的电台从遥远的地方输送来的声音——

“不要生气……好不好……不要……”

那声音软软绵绵,是G市特有的那种口音,刘扬扬从小在国外,没有这种口音。他听到肖德俊说话的时候,每次都觉得声音很好听。但不是现在,现在他还在生肖德俊的气。

“好不好嘛……不要、生气。”

音色又很低,这样的男低音似乎不应该用这么委屈地说话。就算是委屈,也不该这么轻盈,轻盈得像一吹就散的蒲公英。刘扬扬烦闷起来,你对着一朵蒲公英是凶不起来的。可明明就是肖德俊做错事,怎么可以一做错了事就装成一朵蒲公英逃避指责。

刘扬扬面无表情地继续开车,往前开了一段。那个声音在他边上来来回回,钜木头似的。刘扬扬被烦得不行。到董思成家楼下,肖德俊还在他耳边断断续续地说对不起。

不知道说到多少遍的时候,声音断了。

刘扬扬皱了皱眉头,下意识回头看,肖德俊到底在哪儿?

身后无人。

刘扬扬不信。他又左看右看,看到身后弯曲的石板路上,远远的,一个小小的身影蹲在路中间。刚才大概就是在那个位置声音断掉的,看来是因为肖德俊没跟上来。

太阳还未落山,入夏的G市持续燥热。蝉喘雷干。

刘扬扬从路边扯下一大片芭蕉叶,大步走过去。他看到肖德俊戴着卫衣帽子,抱着双膝坐在地上,浑身颤抖。那漂亮的花瓣儿似的嘴唇因缺水而干裂,肖德俊看起来很累,毒辣的太阳把他钉死在曝晒的路中央,他一步都走不动了。

刘扬扬撑起肥硕的绿叶,把肖德俊挡在阴影底下。肖德俊抬起头,看他的眼神里有一种单纯的欣喜。刘扬扬想如果自己是戏本传说里的人物,他在千年前走过烟雨迷蒙的断桥,如果他遇到白蛇,如果也为她撑起一把微不足道的伞,是不是就是这般倾尽全部的眼神。

妖魔鬼怪的喜欢,都太简单。肖德俊本可以不出现在阳光底下,本可以不救他,但因为是刘扬扬,肖德俊便做了他觉得他应该做的事。也许正是因为两次营救使他精疲力尽。

肖德俊喃喃:“对不起,是我没有看好小橘子。”

他蝴蝶一般的睫毛忽闪出优美的弧度,上面尤挂着一滴晶莹的泪珠。肖德俊怕不是只水鬼,随时随地都湿淋淋的。他的眼神是湿的,笑容是湿的,手指拂过刘扬扬的脖子也带着湿淋淋的凉意。这是一只离了水就不能活的鬼。炽热的太阳几乎要了他的命,他却用最后一滴水来哭。

更让刘扬扬不能释怀的是,这滴眼泪,是为他才掉了下来。

刘扬扬蹲下,替他擦拭眼泪。这只笨蛋鬼。

他摸了摸肖德俊冰凉的脖子,一把搂过这只笨蛋鬼的脑袋,一人一鬼躲在芭蕉叶底下渡阳气。

“好些了没?”

“好些了。”

“再来点?”

“唔……”


肖德俊骗他的。

他根本没有好。

亲着亲着,肖德俊消失了。他连维持肉身的力气都没有。

刘扬扬抱着一片芭蕉叶,蹲在地上,就这样看见肖德俊从他怀里消失。

刘扬扬耳畔隐约传来肖德俊的声音,叫他回家。刘扬扬拔腿就往车上跑,回自己家去。刘扬扬一路上叫着肖德俊的名字,生怕声音也消失了。刘扬扬不知道能拿他怎么办,只得一直唤着他的名字。

肖德俊指点刘扬扬找一只老茶杯,只有老茶杯已经被茶叶养过,才自带氤氲之气。刘扬扬有些困惑,“你到底怎么了?”

肖德俊的声音很微弱,“没事,受了一点小伤,我得找个地方静养。”

“你受伤了?什么时候的事?”

“昨天晚上……”

刘扬扬恍然大悟,昨天晚上小橘子来找他是因为肖德俊受伤了。难怪小橘子回家把他的鞋一阵乱画,是在生他的气。

“发生了什么事?”

肖德俊又不说话了。

刘扬扬这种只喝冰水的00后怎么会有老茶杯。他在家里翻箱倒柜四处搜刮,看到他爸书房的书架上有一只明代青花瓷杯,杯上浓墨转淡落着疏离的梅花,口沿有一个小缺口。刘扬扬眼前一亮,辗转过四百年的茶杯,这只总够老了吧。

他呼了一口杯子上的灰尘,照着肖德俊的嘱咐,接上一杯清水,摇晃三下。

“魂兮归来。”

一个透明的肖德俊站在他面前,眼睛闭合,刘扬扬欣喜地向他伸手,还没碰到,肖德俊化作一道白光被收到茶杯之中。茶杯里的水形成一个小漩涡,飞速旋转着,凭空消失了。

刘扬扬拿起杯子,眯起眼睛往杯中看,试图在里面发现有没有一个奇小无比的肖德俊的影子。

他宝贝似的研究这个杯子半天,才想起来肖德俊只说了怎么把他收进去,却没讲怎么把他从杯子里放出来。

杯子里毕竟装着肖德俊,刘扬扬想这可得保管好。要是茶杯钥匙丢了碎了,他上哪儿去找肖德俊。刘扬扬学黄冠亨,找了一个小布包当作锦囊专放茶杯,准备随身携带。布包里塞满卫生纸,生怕杯子磕到。

明明是个很多年都没人用过的茶杯,奇怪的是这个杯子竟像是刚沏过一壶千年古树上的紫芽,茶香四溢。刘扬扬只在手上拿了一会儿,满手茶香,清幽动人。

他回到卧室,发现三朵开到荼靡的四季红山茶,依次摆置在床头。

他三天没回家,肖德俊就摘了三朵。

刘扬扬小心地把花拾掇到他巨厚的德文心理学课本中。里面一堆的干花,已经放不下了。

夜间,小橘子出没。他在刘扬扬家看不到尽头的楼梯上艰难地爬行。刘扬扬上楼,刚好看到他,怜爱地抱起他,带他一起上去。

那一刻刘扬扬觉得自己长大了,他也是个能原谅熊孩子的大人了。


黄冠亨看刘扬扬最近没精打采的,主动提出带他去驱鬼见世面。

刘扬扬现在对鬼已经见怪不怪,但是他想多了解一些通灵之事,答应跟黄冠亨一道去驱鬼。

肖德俊自从进了茶杯,再没有半点儿动静。刘扬扬每天和小橘子相依为命,他甚至教会小橘子玩一些简单的switch游戏。有一天他发神经,问小橘子,“你妈是谁?”

小橘子一脸困惑地望着他。

“你妈,肖德俊的老婆,你还记得吗?”

小橘子特别会在最关键的问题装不懂,他把他的脚放到嘴巴里面啃得津津有味,随便刘扬扬说什么都像个智障儿童一般。刘扬扬拿他没辙,心想自己总不能跟个智商有缺陷的鬼计较,掂着手上的飞盘,顺手扔了出去。小橘子眼睛都亮了,四脚并用以鬼生最快速度追逐飞盘。

这也是刘扬扬断定小橘子智商有缺陷的主要原因,明明已经教会他玩switch,可是他最爱的还是接飞盘。哪个智商正常的小孩会为了接飞盘放弃打电动?没有。所以小橘子一定智商有缺陷。也许小橘子是早产儿,他妈大出血死了,所以肖德俊伤心之下再也不提。

——都怪肖德俊嘴闭得死紧,他不想说的事儿半个字都抠不出来,害得刘扬扬每天都在做无营养脑补。

这次黄冠亨的甲方是天空花园会所。普通KTV以唱歌为主业,公主属于选点服务项目。会所的意思是公主是必点项目,附赠唱歌。

去年天空花园会所出过一起情杀案,两个公主为一个男人争风吃醋,三个人在包厢里拉扯,一死两伤。虽然案子轰动一时,会所停业整顿一段时间后,又歌舞升平起来。黄冠亨收到会所经理发的一张当时命案现场的照片,白色露胸礼服的女孩倒在血泊之中。一年之后,这里开始闹鬼了。

黄冠亨和刘扬扬决定先白天走访一趟,了解情况。

上午会所还没有营业,一片黢黑。保洁阿姨前来给他们开门,“白天都还好好的,一到晚上十二点,404号包厢就传来那个女人的哭声,哭得那叫一个惨。拖404的福,客人都被吓跑啦。要是再这么没生意,会所垮了,我一把年纪,丢了工作,可怎么活哟。”

说着,他们走到一条岔路口,保洁阿姨哆哆嗦嗦给他们指了左边那条路,“走到尽头就是404,我可不敢过去,你们自己去看吧。”

“辛苦了阿姨。”

两人往走廊深处走去。

还没进房间,黄冠亨就已经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是用多少清洁剂都洗不掉的罪孽的味道,沾染在每一块地砖上。

这种味道即使黄冠亨闻过再多遍,也不是什么让人愉快的味道。有凶杀必有厉鬼,黄冠亨一想到又有大凶之鬼就心里发怵。

他还没来得及捻个符咒防身,刘扬扬已经把门推开了。顺便还开了灯。

“啪啪啪”,室内几盏灯全亮之后,可怕的气息仿佛消失了,只是一间普通的KTV包厢。黄冠亨翻出照片看,“死的那个女孩当时在这儿,她当时和男人发生口角,被男人抓着头发撞击桌角数次。”

刘扬扬问:“那杀她那个男人呢?”

“当然是坐牢了,牢底坐穿吧。”

刘扬扬瘪着嘴,“她不去找杀她的男人报仇,跑到这里闹什么鬼。”

黄冠亨小心翼翼查看了包厢,从鼓鼓的腰包里取出一堆符咒铃香灰,布下缚鬼阵法。想必这就是他前段时间的修行成果。只见他神情肃穆,用一种搞科学的态度搞封建,撒多少香灰恨不得那托盘出来秤。

刘扬扬坐在旁边心不在焉地玩手机,“你到底跟肖德俊提了什么条件?你怎么可以不告诉我,你们俩背着我有秘密。”

“其实没什么啦,我让他把他未了的夙愿告诉我。”

“所以他的愿望是什么?”

黄冠亨一副天机不可泄露的样子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他说他要自己告诉你。”

刘扬扬切了一声,“还说是兄弟。”

他又问黄冠亨:“你说肖德俊什么时候才从茶杯里出来,几天了都没动静。我好担心他。”

黄冠亨正蹲在地上看自己画的鬼画桃符线有没有对齐,“他想出来的时候自然就出来了。”

入夜,一条街上灯红酒绿,流莺遍地。

唯独天空花园会所无人问津。

黄冠亨和刘扬扬大摇大摆走进天空花园会所,小橘子坐在刘扬扬肩上摇头晃脑。

会所一层中央坐着打哈欠的服务员,只有寥寥一些不明就里的客人在二楼消费。三楼四楼全部关门。会所店长看到他们跟救命稻草似的,“神仙啊……咦,神仙这么年轻?”

刘扬扬大言不惭道:“驻颜有方懂不懂。”

黄冠亨白天已经布下阵法,晚上来收网。他怕惊扰到女鬼,不让开灯,只拿着手电筒上四楼。才走到楼梯口,便听到沙哑的哭声远远传来。

哭声中夹杂着含糊不清一个字都听不懂的咒骂,骂着骂着,哭声陡然拔高,尖锐刺耳。

听声音跟普通女人的嚎哭没有什么区别,只是那哭声不知疲倦,如同一盘永远都播不完的带子。听久了觉出其中门道来,不免觉得瘆人。没有灵魂地、永远地哭泣着,袅袅不绝。

黄冠亨指使刘扬扬进去当饵,刘扬扬又指使他的小兵。小橘子被刘扬扬放到地上,小橘子啪嗒啪嗒地爬过走廊。穿门而过,爬进404。

哭声戛然而止。

不一会儿,里面竟传来小橘子咯咯地笑声。

黄冠亨和刘扬扬破门而入。

他们在照片里见过的那个头被磕破的女人,穿着沾满血渍的白色礼服,正抱着小橘子逗他玩。看到有人进来,女人非常警觉地把小橘子往身后藏。

女人伸出长长的满是血垢的指甲,伸手抓向离她最近的刘扬扬。小橘子趁机在女人身后推了她一把,万万没想到背后会有人偷袭她,女人跌倒在黄冠亨布的阵法中央。

黄冠亨发动阵法,他拿朱砂粉画了一地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突然变得金光闪闪,逐渐收紧,变成一张网,困住痛哭流涕的女人。

这时他们才发现女人的舌头被割掉了。难怪在外面听不清她骂什么,因为她连正常的说话都做不到。女人的眼泪不值钱地哗啦啦掉。黄冠亨和刘扬扬面面相觑,这样的女鬼抓起来也很可怜。

黄冠亨正在想有没有什么法子可以跟她沟通上,只听到门“咔嗒”一声关上了。

刘扬扬冲过去看,“被锁上了。”

他踢了踢门,没踢开。

“让开。”

黄冠亨飞起一脚就把门踢开。“弟弟,多锻炼身体。”

“我是没用力好吧!”刘扬扬咆哮。

两个人向外跑去,看到远处一个苍老的背影,是早上见过的那个保洁阿姨。黄冠亨走过去,手往保洁阿姨身上重重地一拍,“阿姨,你怎么一个人这儿,多危险啊。”

保洁阿姨手里提着一个布袋,似乎是才下班离开。

黄冠亨问:“你拿的什么?重吗?我帮你拿吧。”

“靓仔孝顺老人家,不用啦,我自己拿。”

黄冠亨不由分说想夺过布袋,保洁阿姨执意不肯。争夺之下,布袋里的东西滚了出来,咕咚咕咚在地上滚了几圈。刘扬扬的手电筒扫过去,地上赫然是一颗中年男人的人头。

刘扬扬发出一声惨叫。

那颗头本来闭着眼睛的,像是被刘扬扬吵醒了似的,睁开眼睛,两眼瞪圆。

他在笑。

那颗头白发苍苍,脸上都是饱经风霜的痕迹,看起来生前受过很多苦。而这样的脸上出现不怀好意的笑容是一件很有违和感的事情。他张开血盆大口,哈哈大笑着。他在地上转了一圈,自行蹦跶直立起来。

刘扬扬看到他脑壳的背面,如虫蛀一般,空了一般。刘扬扬胃里一阵冒酸,险些吐出来。黄冠亨拽着保洁阿姨,不让她跑了,“羊仔你看到了吗,他脑子里有一只虫,是虫在控制他!”

“我不想看……算了,你说有就有吧!关键是我们现在怎么办!”

黄冠亨把保洁阿姨往刘扬扬手上一推,冲到他前面去,手指尖夹住三张符咒,莹莹的蓝色火光点燃。“你拍一,我拍一,常洗手来常换衣……”

刘扬扬一脸懵逼地听黄冠亨开始念儿歌。

“你拍二,我拍二,每天都要带手绢。你拍三,我拍三,不要随地乱吐痰。你拍四,我拍四,打死苍蝇和蚊子。”

那颗头从地上一跃而起,冲向黄冠亨。黄冠亨越念越快,终于念到“打死苍蝇和蚊子”,三张追踪咒像飞箭一般飞了出去,自寻搜索目标。男人头颅和三张符咒在空中来了个硬碰硬,谁都没捞到好处。各自退后,在空中盘旋,寻找机会。

刘扬扬正看得入迷,有什么东西拉住他的脚。他低头一看,一截粉色的肠子蠕动着在他脚上打了一个结。刘扬扬疯狂跺脚试图甩掉那截肠子。他一手拉着保洁阿姨,另一只手还在拽着肠子使劲想把它从自己脚上分开。一把年纪的保洁阿姨趁机猛地锤了一拳刘扬扬的头,把他锤得头晕眼花。

保洁阿姨向走廊深处跌跌撞撞跑去。

刘扬扬被那一截肠子吊起来,倒挂在半空中。他看到屋顶有一层看起来似乎很柔软的东西翻滚着。他虚着眼睛看了半天,始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天花板上粘着的全是人肉和内脏。粉粉的一层,包裹着整条走廊的天花板。

刘扬扬被恶心得再也不想吃肉了。他大喊道:“阿亨,小心你头顶!”

黄冠亨抬头往上看,天花板上掉下一叶肺,并以光速疯狂膨胀着。黄冠亨没来得及躲开,那坨肺已经变成一团肉球,遇到黄冠亨就像植物遇到土壤,玩命地扎根在他身上。黄冠亨连着起了几个引爆符咒,炸掉这块肉,那块肉又粘上来。

那颗头终于干掉了三张追踪咒,伫在挂在墙上的装饰壁灯上,得意地哈哈大笑。刘扬扬和黄冠亨两人都被困住了,如同两只待宰羔羊。

小橘子不知从哪里爬出来,抱住刘扬扬的腿开始扒他的包,扒出几张卫生纸。

黄冠亨:“他在干什么?他在这个时候找卫生纸,他要上厕所吗?”

“不是,他在找肖德俊。”

刘扬扬双手都不能动弹了,用尽全身力气用嘴把包拉开。小橘子把所有卫生纸往外一丢,拿到了茶杯。

黄冠亨:“把茶杯砸碎!”

刘扬扬看着小橘子手里的岌岌可危的明代青花瓷梅花茶盏,一咬牙,心想碎就碎了吧。反正可能十年后他爹才会发现自己的茶杯没了。“摔摔摔!”

小橘子很爱这种搞破坏的行动,笑得很憨。只见他小手一松,辗转活了四百年的茶杯从空中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刘扬扬扯着嗓子喊道:“德俊,救命啊!”



大大卷切乐乐

波特校长说了,叫你们立马滚出他的动感地带

憨国巫师与中国苗苗们的故事3


事情是这样的,和前辈们一样,站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前的黄仁俊和朴志晟也遭遇了同样的问题:他们错过了火车。

朴志晟手足无措:仁俊哥,这下怎么办啊?辰乐和jeno哥他们肯定已经走了。

黄仁俊思索片刻:别慌,我们害可以选择另一种交通工具,只不过稍微有点点刺激。

……

#今日《预言家日报》文章:数十名麻瓜声称他们看见两个男孩子骑着一辆会飞的小电驴从国王十字车站上空疾驰而过,我们不得不对当事人统统施以遗忘咒语,目前事态已得到控制,再次提醒各大魔法高校注意对未成年巫师的监督与引导——魔法事故和灾难司/记忆注销指挥部宣

#黄仁俊 朴志晟 ...

憨国巫师与中国苗苗们的故事3





事情是这样的,和前辈们一样,站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前的黄仁俊和朴志晟也遭遇了同样的问题:他们错过了火车。

朴志晟手足无措:仁俊哥,这下怎么办啊?辰乐和jeno哥他们肯定已经走了。

黄仁俊思索片刻:别慌,我们害可以选择另一种交通工具,只不过稍微有点点刺激。

……

#今日《预言家日报》文章:数十名麻瓜声称他们看见两个男孩子骑着一辆会飞的小电驴从国王十字车站上空疾驰而过,我们不得不对当事人统统施以遗忘咒语,目前事态已得到控制,再次提醒各大魔法高校注意对未成年巫师的监督与引导——魔法事故和灾难司/记忆注销指挥部宣

#黄仁俊 朴志晟 惩罚决定 





和前辈们一样,黄仁俊也没有逃过早饭时收到他妈寄来的吼叫信的宿命,当猫头鹰把一个红色信封精准投进他的碗里时,钟辰乐敏锐地发现黄仁俊的表情从沮丧变为随时准备弯腰呕吐。

“快点拆吧,”李东赫同情地拍拍他的肩膀:晚了更完蛋。

黄仁俊手抖如帕金森:完犊子,我觉得自己不太行…

“还是拆开比较好,”李帝努也劝他。

黄仁俊哆哆嗦嗦地打开了信封,于是那一天,霍格沃茨全体师生都体会到了被东百话支配耳膜的恐惧,黄夫人如雷贯耳的训斥声回荡在城堡的各个角落,振聋发聩,余音绕梁,就连在厕所蹲坑的罗渽民听了都险些便秘:

「——偷你爸的电驴上街,熊玩意儿啥意思啊?你知道自己多大了吗!你妈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干过这种丢脸事儿吗?你害想咋地呀?带着人家孩子骑车飞天你撒丫子玩昵??让你在外面少惹事,都当狗放屁了是吧?就差你爸你妈给你买个窜天猴儿了是不!!哎呦兔崽子气的你妈脑瓜仁子生疼,黄仁俊今年过年你别回家了!自己个儿好好寻思寻思吧…!!!」

在这之后黄仁俊在舍友们怜悯的目光中连续整个周都戴着口罩去上课。





朴志晟也难逃一死,校长罚他去打扫四楼一间尘土飞扬的储物间,准备下学期给教授们腾出来当教室,这听起来起码比在全校师生面前丢人要简单一些,钟辰乐目送他满脸轻松地出去,又目送他被一起去的学长们扛回来,抖得像条濒死的咸鱼。

“怎么啦?”钟辰乐去扶他,朴志晟眼泪汪汪地扑进他怀里,哭的无比委屈:我,我也不知道那个储物间里会住着一家子野生博格特啊!呜呜呜呜呜呜好恐怖好恐怖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呜呜呜呜呜呜…!

钟辰乐:那的确是有点惨呢。





李东赫人生中唯一一次翻车是在黑魔法防御术课上,大家结成对子练习机械咒,他作为多出来的倒霉蛋被迫和教授一组,也不知道是太激动还是太紧张,在挥魔杖时李东赫把原本轻柔的动作做得虎虎生风,导致最后出了些小小的差错,总之,当李东赫晕头转向地睁开他的眼睛时,发现自己正倒立着悬浮在半空,而手里魔杖的另一端恰好插进教授的左鼻孔。

——虽然东赫当时的样子很狼狈,但他一边挨魔杖敲头一边被教授勒令罚抄句子「我是个巫师,不是乱挥棍子的狒狒*」一百遍的样子,真的很搞笑。

黄仁俊幸灾乐祸地说。





《纯情巫师火辣辣》

黄仁俊觉得自己很纯洁。

#异想天开hrj

fine,那换成纯情怎么样呢?

#人设不倒hrj

黄仁俊的纯情与他懂得为什么年轻男巫们会不小心弄湿内裤以及为什么早晨唧唧会对着太阳敬礼毫无干系,也与他能在巫师幼崽朴志晟面前毫无顾忌地和李东赫争论大小不是法力高强与否的唯一标准毫无干系,即使和三个每天都试图gay到他的室友们一起生活,黄仁俊依旧在心中掏心掏肺地认定自己就是治愈系。

黄仁俊很纯情,f4相约图书馆复习,李帝努亲眼看见黄仁俊狼狈地从一张橡木桌子底下爬出来,举着自己掉在地上的羽毛笔,脸红的像刚和摄魂怪们激吻半小时。

“刚刚拉文克劳的幽灵从我面前飘过去,”黄仁俊捂着脸冲他们哭哭啼啼:我蹲在地上,有可能不小心…不小心看见了她的底裤…!

其他三人不以为然:这不是值得炫耀的资本,如果你以为这样你就可以赢过霍格沃茨百分之八十的成年男巫,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李东赫添油加醋:亲爱的,放轻松,好歹你看到的不是血人巴罗或者罗渽民的底裤。

被点到名字的罗渽民思忖了一会儿,把爪子移到黄仁俊的大腿根,眨巴着长睫毛轻声细语地安慰道:不过,仁俊尼可能是魔法史上第一位看到女幽灵底裤的巫师,这足够叫他们把你印在巧克力蛙卡片上供后代收集啦。

黄仁俊好他娘的难过,黄仁俊哭的更委屈了。





黄仁俊立志摒弃纯情,做铁血真男巫,鹰院大猛1。

搜美李东赫深以为然,猛1nim,给你整个好活儿,来不来?

黄仁俊连连点头:只要不是搞什么帮鹰头马身有翼兽野外配种,我愿意证明我自己。

李东赫一拍手:太好啦,我拜托你去做的这件事,能让万千女巫脸红心跳,娇喘连连。

黄仁俊说:同志,最近查这么严,不许搞限制级哈。

李东赫继续诱惑他:…能让你和一群志同道合的铁血男巫一起自由驰骋,大展雄风。

黄仁俊说:惊了,你不会要拉我去拍钙…

李东赫说:我腿受伤了,下场魁地奇咱学院对战格兰芬多,你替我去打好么。

黄仁俊大骂:我对上李帝努还能有活路吗?!滚啊!!

目睹对话全过程的李帝努缓缓打出一个?





李东赫说黄仁俊要是愿意替他迎战李帝努,他愿意为黄仁俊做一周家养小精灵。

“jeno潜意识里还是会把你当成他养的可爱猫咪,至少你不会像我一样死的那么不体面,”李东赫哼哼唧唧求他:我还嘱托了辰乐和志晟在球场底下做接应,如果你不幸头朝下从扫帚上栽下来,我们忠诚的朋友们绝对保证能在第一时间将你风光大葬。

这是玩命,我要看你诚意,黄仁俊据理力争:四周,不能再少。

李东赫说:两周半,不能再多,校医院的董医生说了,如果我愿放弃保守治疗,并一口气喝掉他亲自调配的加了粪石粉末和火龙鼻涕的魔药,不出两天就能倒立骑火弩箭——但我打死都不会喝那玩意儿的,你这是沾了药剂的光。

那我开始同情你了,黄仁俊拍他的肩膀:如果思成哥真心实意要给一个人灌魔药,那人是绝对逃不掉的——两周半,再加一磅蜂蜜公爵的滋滋蜜蜂糖和一磅奶油薄荷糖,保证帮你打的李jeno连飞来咒都不会施。





罗渽民去校医院探望李东赫,他正坐在病床上,愁眉苦脸地捧着董思成调配的速效药水喝,董医生为了让他恢复的更快些,特地给他往魔药里多放了8shot火龙鼻涕,李东赫一边喝一边捏着鼻子啜泣。

罗渽民说:东赫,好消息和坏消息,想先听哪个?

李东赫说:你讲吧,反正我的心早就死了。

罗渽民说:好消息是,比赛顺序改成了拉文克劳对赫奇帕奇,jeno今天没上场。

李东赫稍稍恢复了一丝精神。

罗渽民于心不忍:坏消息是,赫奇帕奇的找球手换成了女孩子,黄仁俊在场上实在太害羞,最后把飞贼让给人家小姑娘了。

李东赫槌床便大怒:奶奶的黄仁俊,我鲨了他!!





黄仁俊成为鹰院大猛1的心愿在某天终于全线崩溃,那天魔药课和他搭档的斯莱特林不小心念错了咒语,黄仁俊被魔法击中挂到了吊灯上,而后掉下来,落进一个装满鳄鱼心脏和甲鱼眼珠的大木桶里面,尽管教授对他用了清理一新咒,黄仁俊还是坚持自己身上有股很难闻的鱼腥味儿并在寝室里坚持不懈地对着其他三人絮絮叨叨,最后罗渽民忍无可忍,拎着衣领把他扔进了斯莱特林的级长盥洗室,叫他「仁俊什么时候觉得自己干净了再出来不要待在屋子里逼逼了我还有四英尺魔法史论文要写拜托拜托安静一点。」

没过半小时,黄仁俊裹着浴巾悻悻地从盥洗室回来,一推开门就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缩成球,李帝努喊了他好久都不愿意出来,李东赫左看右看,说:坏了,罗渽民,叫你凶仁俊,他生气啦。

罗渽民真实恐慌,上来就抱着哄开了,仁俊尼对不起嘛娜娜不是故意的。黄仁俊被他晃烦了,从被子里露出半个脑袋恶声恶气地说不干你的事。

李帝努和李东赫凑上来:那你怎么了?

“…哭泣的桃金娘偷偷看我洗澡,幸好当时爷泡在浴缸里,只露了上半身,勉强守护住了自己的节操。”

“那不是很好么,”李帝努扶额:你应该庆幸,因为我和渽民已经被看光过不只一次了。

罗渽民:附议。

“靠!这不是重点!!”黄仁俊悲愤地爆发出惊天动地的奶猫咆哮:那丫头绕着我飞了一圈,然后居然问我为什么一个女巫会跑到斯莱特林级长的盥洗室里泡澡!!!本猛男不要活啦!!!

f3愣怔半秒,然后在黄仁俊的怒吼声中集体发出惊天动地大爆笑,寝室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作恶多端的巫师罗渽民及其日常行为观察cam②》

#jeno的猫咪咖啡厅,东赫的KTV包房我都能理解,但罗渽民,为什么你的有求必应屋会是情侣宾馆大床房啊?!!——咬牙切齿的黄仁俊

#罗渽民经常会无意中发明一些奇奇怪怪的魔法道具,那天他拿被朴志晟弄坏的魔杖去点自己的斯莱特林胸针,结果它变成了一块被嚼过的柑橘泡泡糖形状,于是他偷偷用魔法把它黏在了黄仁俊的后背上,当有人试图拍黄仁俊肩膀的时候胸针便会发出凄厉的呐喊:别碰我的欧巴!

#后来黄仁俊知道了这件事,从口袋里掏出一大把粪弹并对准罗渽民的脸时,他登时便笑不出来了,而且显得有点可怜巴巴——看热闹的李东赫

#其实当时我也有偷偷冲渽民哥扔过一个韦斯莱嗖嗖——嘭烟火,因为他追着我啵啵的时候实在是太烦人了——苦恼的朴志晟

#附议,我冲他丢了一只炸尾螺——钟辰乐说

#看来雪崩时每一片雪花都在勇闯天涯呢——李帝努总结





年末争夺学院杯的时候也是拉文克劳搜美最同仇敌忾的时候,而他们共同的敌人罗渽民和李帝努则必须处处提防,万分小心——因为你不知道自己的水杯里什么时候便会出现黏糊糊的鼻涕虫,或者你交上去的论文里会夹杂着性感女巫照片(“为拉文克劳的荣光扫除一切障碍!”)而李帝努和罗渽民两位级长也选择为了学院牺牲小我成就大我,毫不留情地对此等恶性事件进行毁灭性的打击报复,四人把寝室里搞得一片混乱,来串门的忙内们则震惊无比:你们几个偷偷在寝室里养了一只脊背龙吗?

黄仁俊魔杖上绑着一面小红旗,跳到床上声嘶力竭地呐喊:叫蛇院和狮院的间谍们滚出去!胜利属于拉文克劳!!!

李东赫躲在大衣柜后面,跟着呐喊:属于拉文克劳啊啊啊!!!!

李帝努不甘示弱:有一说一,格兰芬多万岁!

罗渽民挥舞着他的袍子,激动的鼻尖都变成粉红色:你们这群邪恶的家伙不要妄图染指斯莱特林的荣誉!!!

好可怕。

两人溜出混寝,朴志晟小心翼翼地问钟辰乐:咱俩不会变成他们几个那样吧?

当然不会啦,钟辰乐拍拍他的肩膀:在我看来朋友才是最最重要的…

辰乐真好,朴志晟感动的眼圈一红:辰咯呀…

钟辰乐接着说:——不过,在学院杯这件事上,wuli赫奇帕奇永不认输!!

哦豁,完蛋。





*摘自原著。





大大卷切乐乐

波特校长说了,叫你们立马滚出他的动感地带

憨国巫师与中国苗苗们的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朴志晟在去霍格沃茨报道的第一天就吐了,没吐到船上,尽数吐进了学校的湖里,和他乘一条船的同伴包括但不限于:一年级新生若干,撑船的猎场看守一人——之前大名鼎鼎的那位原看守已经荣升学院正式教师,现在的接任者是个年纪颇大的白胡子中国老头,一边用方言和他们逗乐子一边摇橹——天晓得他为什么要在一条以魔法为驱动力的船上摇橹,这让朴志晟纳罕万分,想吐的心情也愈发强烈。

待他扒着旁边新生的肩膀吐干净今天的早餐,正站在船板上吼山歌的老头总算发现了朴志晟苍白的脸蛋和周围新生强忍魔音摧残的神情:“伢儿,头昏么?”

朴志晟疯狂点头,鼓着腮帮子试图守护自己...

憨国巫师与中国苗苗们的故事





事情是这样的,朴志晟在去霍格沃茨报道的第一天就吐了,没吐到船上,尽数吐进了学校的湖里,和他乘一条船的同伴包括但不限于:一年级新生若干,撑船的猎场看守一人——之前大名鼎鼎的那位原看守已经荣升学院正式教师,现在的接任者是个年纪颇大的白胡子中国老头,一边用方言和他们逗乐子一边摇橹——天晓得他为什么要在一条以魔法为驱动力的船上摇橹,这让朴志晟纳罕万分,想吐的心情也愈发强烈。

待他扒着旁边新生的肩膀吐干净今天的早餐,正站在船板上吼山歌的老头总算发现了朴志晟苍白的脸蛋和周围新生强忍魔音摧残的神情:“伢儿,头昏么?”

朴志晟疯狂点头,鼓着腮帮子试图守护自己最后的自尊心。

“去船尾坐,”老头指引他:“那边那个白的泛光的孩伢子看见莫,他旁边有空位,你坐过去,巴适得板。”





白的泛光的孩伢子自我介绍叫钟辰乐,中国上海来的,说话声音又脆又爽利,一笑起来软软的脸颊肉上浮出几道猫咪纹,朴志晟和他坐在一起,好像一条长法棍旁边黏了个白糯米团子。

你晕船吗?钟辰乐一边拍他的后背一边安慰他:没关系的,这有什么好丢脸,我也不能长时间骑扫帚,飞路粉也不能用,用了会头晕。

这么惨,感觉听起来比他还惨呢,朴志晟肃然起敬,小心翼翼地问他:那,那辰咯是怎么来学校的?

“我家有飞机啊,我坐私人飞机来的英国,”钟辰乐笑露出猫咪纹,毫无心机地在他脸上掐了一把:改天来上海做客,我带你玩儿啊!

朴志晟突然觉得人生寂寞如雪。





钟辰乐读着他的胸牌:安迪帕?哦,你叫安迪帕?

朴志晟说:这是英文名。

钟辰乐很费劲地研究着旁边括号里的中文:…朴智星?

朴志晟支支吾吾:这个是非官方译名。

钟辰乐急了钟辰乐急了钟辰乐急了钟辰乐急了:梅林的三角裤啊!你到底叫啥?!

比他高出大半截的韩国男孩慢吞吞地把胸牌反过来:…我叫志晟。





钟辰乐刚把帽子扣到脑袋上,分院帽便毫不犹豫地把他扔去了赫奇帕奇,朴志晟看着他欢天喜地的跑去赫奇帕奇那一桌,心里实在羡慕得紧,而他就只能蜷缩着手脚,上刑似的坐在椅子上,听着分院帽在他耳边絮絮叨叨:

“——爸爸妈妈希望你进斯莱特林?噢,我当然记得,孩子,你爸爸和你这么大的时候就坐在第一个位置,和你长了差不多的高个子,你妈妈是斯莱特林的模范生…不,不,他们是喜欢纯血没错,但你很特别…或许你该去试试,如果你实在拿不定主意的话…你身上有两种互相矛盾的特质,让我们看看到底哪种占了上风——斯莱特林!”

他把帽子摘下来,挪动着脚步往斯莱特林的桌子旁走,他们都在为他鼓掌欢呼,他安静地移到木桌边,在长椅上乖乖坐好,听着分院帽大声喊出下一个人的名字,心里除了尘埃落定的安心感以外,好像还掺杂着一丝逐渐膨胀的遗憾。

眼看着新生越来越少,朴志晟攥住自己的长袍,竭力试图把心中的异样压下去,可不知怎么的,不管怎么刻意忽视,这种失落依旧牢牢跟随着他,并时刻提醒着他正视自己内心的异常。

不对…不是这样的。

这里不适合他。

他不属于这里。

他应该,他应该遵从自己的内心,到另一边去的…

“本学期最后一位!”分院帽用热情洋溢的语调宣布:“让我们…”

朴志晟深吸一口气,接下来他将做出他人生中最英勇,最大胆,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壮举,男孩腾的一下,在安静的礼堂中拍着斯莱特林的桌子站了起来,在万众瞩目之下噔噔噔跑了回去,在教授惊讶的眼神中夺过分院帽,重新扣回脑袋上。

“——不,不,我,我不去,”他磕磕绊绊地说,红着脸,急得快要掉眼泪:“不去斯莱特林。”

“不再考虑考虑吗?”分院帽语气严肃:“斯莱特林会带给你意想不到的荣誉与成就,孩子,你的父母,你的家族——”

“我不适合,”他急促地喘着气,一颗心害怕的砰砰直跳:“求你了,我,我觉得我不属于斯莱特林!那里很好,爸爸妈妈一直希望我可以和他们一样,但这不对,这不是我想要的!如果你还是要把我分到那里,我也——”

宾果!分院帽大喊:无畏的勇气和敢于挑战权威的信念胜利了!格兰芬多!

“…不会去的…”

他还没来得及摘掉帽子,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台下,几秒钟的寂静之后,礼堂里爆发出有史以来最大的欢呼声与尖叫声,女孩子们兴奋地呐喊着他的名字,冲他尖叫,挥舞手臂,格兰芬多的幽灵带头向他行礼,几个男孩则把手指含进嘴里,发出响彻大厅的口哨声,朴志晟把帽子交还给教授,手足无措地看向赫奇帕奇的桌子,钟辰乐正被一群比他块头大的多的男生簇拥着,见他看过来了,笑嘻嘻地比了个大拇指,无声地冲他做着口型:

做得好,朴志晟。





新学期第一节药草学,格兰芬多和赫奇帕奇共用课堂,朴志晟躲在钟辰乐身后,看着小花盆里需要移栽的曼德拉草,瑟瑟发抖。

——抖得丝毫不像个在分院仪式上当着全体新生的面信誓旦旦要进格兰芬多的勇敢小伙。

“辰咯呀…”他小心翼翼地看着挽起袖子准备拔出草娃娃的钟辰乐:“我有点怕它咬我…”

别怕,钟辰乐举着铲子,跃跃欲试,我有办法对付它,你只管堵好耳朵拿花盆接住它就行。

“那好吧,”朴志晟戴好一副粉红绒毛耳塞,在钟辰乐也戴上耳塞之际不太放心地嘱托他:“你小心一点,不要听见它的叫声,教授说会晕过去的。”

钟辰乐说:好说好说,希望它也能承受得住我的叫声,要不它也会晕过去的。

接下来的几分钟,朴志晟戴着耳塞,在静音的世界中无比惊恐地欣赏钟辰乐是如何轻松开嗓,用自己高了几个分贝的嗓门和尖叫的曼德拉草娃娃激情对线,尽管他听不见什么,但从草娃娃扭曲的面部表情不难看出这兄弟今日棋逢对手,钟辰乐对着草娃娃叫了没一会儿便把对方吵的自动跳进朴志晟手上捧着的新花盆,拿萝卜须子一样的小短手挖起了坑,然后自己把自己重新埋回土里,只露两片蔫巴巴的叶子在外面,看起来很是自闭。

男孩子摘下耳罩,冲目瞪口呆的朴志晟笑:我小时候练过好久美声的。

朴志晟:噢,噢这样啊…不愧是辰咯!

曼德拉草:挂逼,给爷爪巴。





钟辰乐不是来单打独斗的,他在学院里有熟人,是个长他一岁的邻居哥哥,来自吉林,在拉文克劳读二年级,叫黄仁俊,朴志晟第一次跟着钟辰乐去黄仁俊寝室找他的时候吓了一大跳,一个寝室住进去狮院鹰院蛇院四个人,居然还能和平共处,这可不是世界奇观嘛。

“全校唯一的混寝,”钟辰乐精准总结,寝室门口贴着的财神爷抬起眼皮看了他俩一眼:“口令。”

“一夜暴富,”钟辰乐说完之后便拉着朴志晟钻进屋子里,黄仁俊正坐在床上,翘着二郎腿往脚上套袜子,朴志晟从来没见过长得这么精致的男孩,不动的时候简直像个黑发黑眼的洋娃娃,结果洋娃娃一张嘴,一口热情奔放的东百话扑面而来:这就是志晟啊,真稀罕人,钟辰乐你怎么就不能和人家学着点,整天净来烦我!

“学长好,”朴志晟冲他打招呼,换来东北巫师充满男子气概的一记锁喉:不用叫学长,叫哥就行,仁俊哥。

“黄仁俊你的鸟呢,”钟辰乐探头探脑的:“我的鸟饲料没了,你借我点。”

“你买猫头鹰了?”黄仁俊白他一眼:“跟你说了快递不通咱们这边,非不信。”

不是猫头鹰,钟辰乐嘿嘿一笑,跑到窗边推开窗户,一声口哨过后,从塔顶扑棱下来一只大鹦鹉,黄仁俊和朴志晟两人眼睁睁地看着它降落在钟辰乐的肩膀上,双双陷入沉思。

“不是?”黄仁俊濒临暴走:你拿鹦鹉给你送信?你脑子进水了?

钟辰乐骄傲地拍拍鹦鹉的脑袋:咯咯,给他露一手。

鹦鹉毫不含糊,飞到黄仁俊的床头,歪着脖子,张口就莱:playplayplayplay…

……

还有呢,钟辰乐再打个响指,鹦鹉很给面子地继续拉普:like a 咕撕咕撕——

余下的两人面面相觑。





黄仁俊也是很不得了一人,钟辰乐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他们院入学以来的好几份八卦小报,和朴志晟在图书馆里翻阅,两人一边看着当日话题,一边感叹这位中国哥哥到底是如何把自己从霍格沃茨混寝f4混成沙雕top 1的。

#黄仁俊 仙子美貌

#黄仁俊 飞行课

#黄仁俊 巫师袍

……

……

#黄仁俊 坩埚炖血肠

#黄仁俊 凿冰捞鱼 禁林

#黄仁俊 魔药课爆炸

#黄仁俊 霍格莫德 麻辣烫

“没治了这人,”钟辰乐愤愤扔下小报:我要给黄仁俊的妈妈寄信,黄仁俊已经好久没收到他妈寄给他的吼叫信了,我觉得他应该做做自我反省。





除了凭借沙雕出圈的东百巫师黄仁俊,混寝f4里格外出名的还有两位:格兰芬多的级长李帝努,以及斯莱特林的级长罗渽民,两人均以美貌而闻名校园,一位倾向脸蛋美貌,一位倾向肉体美貌。

说起李帝努的肉体,有件很著名的事儿,是这样的:学院里有张调皮鬼们代代相传的活点地图,对,就是那什么兄弟拿着的那张,数年后它传到了混寝f4之一,皮皮鬼鹰院分鬼李东赫的手里,李东赫贼精,拿着地图先去祸害自己的室友,那时候李帝努刚下魁地奇训练,正满头大汗打算赶去盥洗室呢,李东赫把他拦住,笑眯眯地哄他:jeno呀,你别穿楼了,用我的活点地图走个捷径吧,保证一秒跨进洗浴间。李帝努不疑有他,按照李东赫的指示在休息室里光着膀子搭了条毛巾乱走,到了地方推开大门,迎面而来的不是澡堂子散发出的蒸汽,而且一群刚下飞行课,叽叽喳喳换袍子的女生。

于是乎在那天,所有刚下飞行课的狮院女孩子都有幸瞻仰到级长完美无瑕的肉体。

#jeno lee是我们的王

#jeno lee 一战成名





罗渽民级长在外面人模狗样,回了寝室依旧是还是憨批一个,他与他的狮院好兄弟约完澡,两人趿拉着拖鞋回到寝室,李帝努看着不穿裤子满屋子跑的罗渽民,皱着眉头出言规劝:渽民啊,你但凡在外面能有在家里半点开放,也不至于那么多姑娘泥你。

你无不无聊,蛇院美人披好浴袍瘫在沙发上装死:道理我都懂,不过李级长,你能不能不要洗完澡之后在寝室里边念咒语边甩唧唧,唧唧可以自然晾干,不要总是依赖魔法好吗。

黄仁俊刚下课回来,夹着一本厚厚的魔法史往桌子上一扔,冲他两个怒目而视:李帝努你又光天化日耍流氓!穿好衣服!不许玷污同胞们的眼睛!

狗狗委屈:我难道不大么,为何亲故们要这么对我。

罗渽民腆着脸一个劲往黄仁俊面前凑:仁俊仁俊,我也大,你要不康康我的!

——大的也不行,你们来这里是当巫师的,不是攀比唧唧大小的,歪风邪气要不得,黄仁俊一边一个推开,板着脸一脸嫉妒地说教,如有下次,全部没收作案工具!





黄仁俊有一套很老的巫师棋放在寝室里,是他爷爷传下来的,据他说他爷爷一到了英国就变成体面的巫师,一猫在东百那嘎达就成了人人尊敬的出马仙儿,哪家拌嘴了,鸡被黄鼠狼叼跑了,媳妇难产了,都可以找他解决,和他下棋的李东赫对着黄仁俊的棋子们肃然起敬,黄仁俊的一套棋子个个都说着一口流利的东百话,而且特喜欢和小主人叫板,一场棋局下来好像在听多人转。

黄仁俊:你,去吃了它的卒。

棋子:你咋这急头白脸的叫我去捏,虎了超的这孩子,叫那个黑骑士去呗,你没见他在那儿杵着也是杵着…

黄仁俊:叫你去就去!咋这么多事儿呢!我下棋还是棋下我啊!

棋子:熊孩子你咋听不进长辈说话阿?我去了这盘就瞎了!瞎了!听我一次能行不?你先叫那个黑骑士…

李东赫看不下去,偷偷支使自己的白棋:你偷偷走几步,先扬了对面的黑皇后,回头我再给你打蜡。

白国王委屈:对面东北娘们好凶的,我都被骂了好几次了,我不去。

黄仁俊听见他想使坏,撂下黑棋指着李东赫的鼻尖大骂:李东赫!你敢偷偷阴我!看本宫撕了你的嘴!

李东赫怒不可遏:我听不懂中国话,但你丫一定是在骂我!你还智慧的拉文克劳呢!兵不厌诈懂不懂…!

最后李帝努推门进来,看到自己的两个舍友躺在地上互相撕头发,周围一群巫师棋围着他们呐喊助威,不由得大惊:你们两个给我清醒一点!





罗渽民天赋异禀,年纪轻轻便偷偷练成阿尼马格斯,一只巴掌大的奶兔子包揣在手心里,吧嗒吧嗒三瓣儿嘴抖抖毛绒耳朵,太可爱太软太好rua了,解压效果闹木棒棒。哥几个抢着上手摸,属黄仁俊摸得次数多,又揉耳朵又捏尾巴的,手指头在兔兔脊背的软毛上正过来倒过去地撸。正撸的超开心,罗渽民腾一下子变回来了,比他还高半个头的个子,把他往寝室的床上一压,红着眼睛嚷嚷着让黄仁俊负责任。

黄仁俊急眼了,说你嘎哈,摸你几下还就不行了?不许碰瓷嗷,咱东北人都是活雷锋,罗渽民不干,缠着他直哼唧,拿两条长腿硬往他身上绞,非说自己被他摸得难受,黄仁俊叫苦连天,说你怎么难受了,拿证据说话,结果臭兔子真就拿硬的不行的证据顶他,说你不知道兔子不能摸太多么?你怪谁?怪谁?

事后黄仁俊一查维基百科,脸蹭蹭红到耳朵根,还傻乎乎地跑去给罗渽民道歉呐,小撸怡情大撸伤身,的确是我的锅。罗渽民这龟孙举着魔杖笑的可甜,说没关系,仁俊尼喜欢小兔子吗?要不娜娜再变一次给你摸摸?

黄仁俊摆手:不了不了,我妈不叫我干高风险低收益的活儿。

嘴上说不干,结果还是被蛊惑着撸了几次,先是人吸兔,然后演变成兔吃人,真的好危险,好可怕啊,黄仁俊一边瞪着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兔子,一边抽抽搭搭的哭,但就在那电光火石的一瞬间——他突然顿悟辣!

黄仁俊:呜呜呜…你先停下…

黄仁俊:我寻思这事儿它好像有哪里不对啊。

黄仁俊:靠!我想起来了!罗渽民你是个公兔子!你害和我扯什么假孕发.情,你发个鸡儿!

黄仁俊:咋这臭不要脸呐!流氓!从我身上下去…你到底下不下…唔!…呜呜呜…

后边就没声儿了,只剩几千字的呜呜呜。

☞不可以相信蛇院佬

☞不可以随便撸兔兔

以上均为小黄同学的经验总结。





各位闻到的迷情剂是怎样的呢:

朴志晟:猫薄荷,雨水的潮气,刚修剪好的草坪

钟辰乐:柠檬,蜂蜜酒,一点点不知名的咸味

罗渽民:羊皮纸,雪,茉莉香氛

李帝努:沉香木,类似于煮熟玉米的甜味,柔顺剂的味道

李东赫:清淡的茴香,桃子和甜橙

黄仁俊:舒肤佳香皂,八角,小浣熊干脆面里面的粉包





小堂_

夜莺少年

很长 一发完  

灵感来自we go up造型

主马东/副娜俊/微星辰


/少年 weibo请戳


很长 一发完  

灵感来自we go up造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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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期热爱

千帆 六

赖冠霖x裴珍映

赖冠霖已经整整五天没有和他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了。

这种刻意的疏远并不来自于厌恶,相反,更像是因拿捏不准相处之度而下意识自我保护做出的避让。裴珍映猜想他还在为那天的事感到纠结,无可奈何的同时也后知后觉地心生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像有一只装满了醋的气球,橡胶面上扎了一个细小的孔隙,酸涩气体悄无声息向外释放,起初并不明显,直到浓度愈高,酸溜溜的味道一点一点溢满心室每一个角落。

再过两天或许就好了。裴珍映这么安慰自己道。

周五晚他们搭乘红眼航班飞往了P市,准备第二天综艺的录制。天气不佳加上航空管制,飞机一延再延,最后好不容易改签上一架能飞的航班,...
赖冠霖x裴珍映






赖冠霖已经整整五天没有和他说过一句完整的话了。

这种刻意的疏远并不来自于厌恶,相反,更像是因拿捏不准相处之度而下意识自我保护做出的避让。裴珍映猜想他还在为那天的事感到纠结,无可奈何的同时也后知后觉地心生一丝微不可察的失落。像有一只装满了醋的气球,橡胶面上扎了一个细小的孔隙,酸涩气体悄无声息向外释放,起初并不明显,直到浓度愈高,酸溜溜的味道一点一点溢满心室每一个角落。

再过两天或许就好了。裴珍映这么安慰自己道。

周五晚他们搭乘红眼航班飞往了P市,准备第二天综艺的录制。天气不佳加上航空管制,飞机一延再延,最后好不容易改签上一架能飞的航班,连送机的几位粉丝都熬不住等待,先行离开了。

凌晨三点,他们登了机。

裴珍映穿得简单,上身就套了件单薄的T恤。他本身体质偏弱,经VIP候机室冷气直吹,临登机前隐隐有些烧了起来,头脑昏沉,喉咙发痒,与之相伴随的是如山洪倒塌般的疲倦感。

他怕传染给赖冠霖,上机以后和Kuma姐商量着换了个座。扣好安全带他便抵挡不住浓稠困意,歪头睡过去了。之后的记忆都很模糊,似乎是邻座那人轻声问空姐要了一床毛毯,小心翼翼拈着边角盖在了他的身上。他动作笨拙又温柔,微凉的手背相贴前额三秒即后撤,一汪熨烫眼神却专注而幽深,久久没能移开。

裴珍映睡得并不太深,还残留些许意识,中途飞机颠簸,他挣扎着睁开惺忪睡眼,第一反应是瞧向斜前方赖冠霖本来的位置,想看看他睡了没有。气流不稳,机身抖动剧烈,没完全清醒的裴珍映像头重脚轻的车载娃娃,明明努力想坐直了,仍不受控制的往身侧栽去。

然后他撞上了一个凉丝丝的手掌心。

用掌心托着他脑袋的人先是替他按揉几下撞疼了的额角,又倾过身,拉起他滑落至腰际的毛毯。做完这一切,他垂眼不经意往他脸上扫了一眼,正对上了裴珍映迷蒙微睁着的双眸。

“……醒了?”

是赖冠霖略带惊疑的低沉嗓音。

眼前仿佛阻隔了层长满雾气的毛玻璃,裴珍映看不真切,也听不真切,重感冒在头脑里咕噜咕噜煮沸了浆糊,黏黏稠稠堵塞住五感。他用仅存的一点儿理智随便思考了下,忆起上飞机时自己换过位置,赖冠霖不可能还坐在旁边,于是草率的给此情此景打上了“是在做梦”的标签,闭起眼,安然继续酣睡了。

他入眠得太快,自然错过了身侧,一声微弱悠长的叹息。




裴珍映是被Kuma姐叫醒的。

飞机早已落地,机舱内只剩下零散几位还在拿包的旅客。身侧的座位全空了,钻进鼻端的只有眼前二位女性身上清爽的香水气味。裴珍映坐在原地发了会儿呆,把毛毯递还给空姐,跟在Kuma身后穿过了廊桥。

夜幕低垂,机翼的指示灯隐没云端,不时透出幽微光芒。机场出口外行人寥寥,一辆保姆车安静地停在道旁,等在中排那人正闭目养神,听见拉开车门的动静也没有抬头。

裴珍映自嘲般想道,刚才果然只是个梦。却难掩遗憾,心中那颗气球的扎口仿佛更松了些。

《和你一起》是一档记录明星旅游逛吃生活的节目,为了拍摄方便,他们这几晚都住在距景点不远一家干净的民宿里。P市多胡同,车子不方便通行,下车后他们又跟着地图左拐右拐,寻了好一阵子才找到了店家。

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要日出了。站在窗口向外望,盘错的胡同像一条沉寂蛰伏的龙,通体如墨染般漆黑深邃,偶有龙鳞闪过微光,那是附近小楼里昏黄未眠的灯。

裴珍映在飞行中睡得太多,这会儿难能清醒。半敞开窗户,他端着牙杯倚在窗边,惬意地面向夜景边刷着牙。站足了三分钟后,他含上一口水,仰头咕噜漱过几下,准备转身走向盥洗室。

他是在余光里瞥到那个身影的。

白色棉质短袖,藏青色的针织衫搭在肩上,于前襟松松打了个结。衣服都没换一件,大半夜不抓紧时间补眠还在大街上一个人晃悠的,是赖冠霖没错。

裴珍映讶异地两手抠紧了窗框,想出声喊他才惊觉口中含着口水,一时气闷,呛得重咳了起来。他冲进浴室草草吐掉水,随手抹了把脸,迅速换好鞋跑出了门。

上午就要开始录制,赖冠霖到底想干嘛?

早年修葺房屋没那么多规矩,常是有空位儿就圈地建起,也因此老街的胡同岔路繁多,不循牌理,任何两栋小屋之间逼仄的缝隙都能成为容人通行的小径。

裴珍映天生没什么方向感,四通八达的大道都走不出个东南西北来,这样迷宫般的小巷,找人全凭靠直觉。他像无头苍蝇般钻缩过一条条相似的街巷,路遇了摸黑早起整理食材的摊贩与通宵归来喝得烂醉的白领,最后在一家仍在休业中的药店门前找到了赖冠霖。

赖冠霖就站在紧锁的玻璃门前,眉心轻皱,表情有几分遗憾和不甘。

再一转眼,看见满脸焦急站在自己身前的裴珍映,那点儿低沉郁色霎时变为了难喻的复杂神情。

惊疑有,不安有,更多的是遮掩和退避。

裴珍映觉得自己心凉了半截。

“地方小,没有二十四小时药店。你要是想买什么跟我说,睡醒我去帮你买,”重感冒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于此刻尽情在体内肆虐,裴珍映勉强提起气力,说道:“现在,回去吧?”

赖冠霖撇开脸,小声嘟囔了句什么。

裴珍映头热鼻塞,呼吸有些不畅,过度的奔跑甚至让他产生了耳鸣的错觉。他用力吸了吸气,迟钝地、缓慢地听清了那句话的语意。

他说,你可不可以不要总跟着我。

一根针落到了气球表面,力道微小,瞬息的触碰后带来的是砰然巨响的炸裂声。兜不住的凉醋泡涨了整颗心脏,裴珍映难受地揪紧衣角,病中不太灵敏的味觉仿佛尝到了那股名为“失落”的味道。

酸涩得呛鼻。

他从小就听话,十几岁时家里又多了一双弟妹,他连叛逆期也省了,每日回家按时完成课业,体贴地帮父母分担家务,照看小孩儿。隔着一扇门板,邻居家数落孩子总尖利重复那几句“你这养不熟的白眼狼”,裴珍映听得懵懵懂懂,不明词意,亦不明爱深责切时那种又恨又痛的感觉。

现在他好像有些感同身受了。

赖冠霖是封闭城堡的主人。他以为自己起码走进了花圃,走进了他内心柔软一隅。却原来脚下的仍是贫瘠荒野,冷漠无情的小主人怎有闲心种花呢?芜草杂生,他走过,连脚印都不剩。

“行。”

裴珍映摇摇昏沉欲坠的脑袋,又慢吞吞地点了点头,后退了几步。他不记得自己是否有刻意避开他的视线了,朦胧夜色贴心地替他拢下一层遮羞的纱,裴珍映转身就走,遇到分岔口毫不犹豫选择了拐弯,一气儿莽莽冲撞在横纵交错的城市迷宫里。




辽远天际浮起了熹微晨光,虫声窸窣,流动的风沾上了朝露湿气,清晨降临了。

清凉晨风吸进肺里,逐渐平息了胸口那团热腾腾窜动的闷气。裴珍映在陌生的电线杆前停住脚步,抚着胸口,长叹出一口气。

回头想想,他一定是发烧烧糊涂了,和一个小孩子置什么气?

这剧情就好像稚童吵架,“我对你好,你不对我好,那我不和你好了”,他都二十多岁了,犯得着跟未成年计较这些吗?

离拍摄还有六个小时。赖冠霖再不休息,接下来的大半天肯定支撑不住。

裴珍映定了心神,掏出手机开始给赖冠霖打电话。电话一拨便通了,那头寂寂无声,裴珍映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语态如常地温和问道:“你回去了吗?”

安静几秒,赖冠霖答:“没有。”

“你在哪儿?”

裴珍映四下张望,茫然的发现自己一条路也不认识。

“我没动。”赖冠霖硬扛了一宿没睡,嗓音不免有些沙哑,“就在原地。”

“好,我现在就去找你。”裴珍映放软了声音,温柔地哄他道,“我不认识路,要看着地图走,可能走得有点慢。你等着我,好不好?”

……

赖冠霖把手机稍拿远了些,揉了揉通红的耳尖,低低“嗯”了一声。

桀骜别扭的小狮子好像喜欢上了一只温顺的小猫咪。他有尖利的爪牙,不适合拥抱,不敢亲近他。小猫咪总有一天会离开他,或许,等知道了小狮子的心意,小猫咪会害怕的躲得远远的。

小狮子只在小猫咪生病软弱的时候,偷偷摸摸地照顾他。他养尊处优惯了,手法笨拙,还总是搞砸,连想为他买一盒药都能演变成和小猫咪吵上架。

他大概伤透了小猫咪的心吧。他想,以后,再也不会有无微不至的关心了。

可小猫咪还是没有离开他。

他那么容易心软,又那么善良。他包容他,原谅他,不趋避他的锋芒,温柔地用一身蓬松绵软的皮毛,包裹他所有尖锐的任性与坏脾气。

好像无论他怎样,小猫咪都不会丢下他。无论他在哪里,小猫咪总会来找到他,笑眯眯地,带他回家。

云霞晕开了浅淡的胭脂色,万千金线流泻而下,轻盈洒落到恣意伸展的枝头树梢。鸟雀发出一声脆嫩婉转的啼鸣,叶片亲密相叠交换过耳语。在无序错落分割了天空的电线之下,灰扑扑的、砖石砌成的旧墙沿后,远远走来了一个人影。

他头也不抬地注视着手机地图的指向标,眼神片刻不敢离开屏幕。脚步平缓,表情真挚而专注,身后是金色的清晨,身前是站在暖光里等他来寻的人。

赖冠霖半倚在路口,张开双臂,眼见他一头栽进了自己怀里。

——“是你自己撞进来的。”







Tbc.
星朵拉Sindora

扼杀嫉妒的方法

第八章  完美的误会(上)


距离出道舞台的日子所剩无几,公司上下,从工作人员到预备出道艺人都陷入焦虑、期待、再焦虑的无限循环。李马克和李东赫分身乏术,两头训练忙得飞起,所以经常性留宿黄仁俊他们所住的宿舍,一来为了团队磨合,二来也方便新曲的练习。


合宿生活令成员间更加熟络,初具团队的雏形,但生活琐事避免不了小摩擦,争执吵架偶有发生,而黄仁俊的生存法则是事不关己,不干涉、不参与。


晚上九点多从公司出来,黄仁俊收到李马克发来的短信,让他帮忙拿回落在练习室的外套。找到对话框里“OK”表情,点击发送,黄仁俊把手机揣兜回里,立即掉头...

第八章  完美的误会(上)

 

距离出道舞台的日子所剩无几,公司上下,从工作人员到预备出道艺人都陷入焦虑、期待、再焦虑的无限循环。李马克和李东赫分身乏术,两头训练忙得飞起,所以经常性留宿黄仁俊他们所住的宿舍,一来为了团队磨合,二来也方便新曲的练习。

 

合宿生活令成员间更加熟络,初具团队的雏形,但生活琐事避免不了小摩擦,争执吵架偶有发生,而黄仁俊的生存法则是事不关己,不干涉、不参与。

 

晚上九点多从公司出来,黄仁俊收到李马克发来的短信,让他帮忙拿回落在练习室的外套。找到对话框里“OK”表情,点击发送,黄仁俊把手机揣兜回里,立即掉头返回公司。

 

每间练习室内都是一顿好找,等黄仁俊手拿一件黑色外套走出公司大门,已经是十多分钟后的事了。看着手里的外套,瞧见四下无人,他抖开衣服悄悄搭在身上比划,肩膀宽出一节,袖长多出一扎,果然,自己还要加紧成长才行......悄摸地收起衣服,他只觉身上沾染了些他的气息,像是舞蹈律动后留下的,直教人身与心都兴奋难耐。

 

嫌弃自己的傻样子,黄仁俊不知不觉拐进一条昏暗街道,这街道离宿舍不远,是走回宿舍的必经之路,只是灯光幽暗,树影摇曳,独自行走难免会觉阴森可怖。

 

不愿做多停留,他不禁走快几步。

 

“嗒嗒——嗒嗒——”密集的脚步声在身后不远处响起,即使故意放轻还是被黄仁俊察觉。敏锐如他,小跑靠近路旁停放的车辆,躲在车侧,等着脚步声再次响起。

 

“嗒嗒——”,偷偷探出小半个头,他从汽车后视镜看到几个女孩缓缓朝自己这块儿移动,一会儿小跑,一会儿急停,跟做贼一般小心翼翼。隐隐看不真切,女孩儿们全副武装,黑色上衣,黑色长裤,黑色鞋子,脸也被巨大的黑色口罩给遮去大半,只留几双眼睛在黑夜里放出幽怨阴森的光。

 

是私生!

 

这种情况黄仁俊也头一次遇见,以前仅在网上浏览过相关帖子。他想自己一个非公开练习生,虽然快熬出头,mv也拍摄完毕,但官方还没发预告,怎么可能会有人知道自己,还一帮人紧紧跟着,想想便觉荒唐可笑。

 

可能这里住了什么另外的人气偶像吧,黄仁俊暗自笑笑得出结论。深知与自己无关,也就没了惧怕之心,于是他从车后站起来,理了理裤腿,迈开步子就要回宿舍。往前走没两步就有一条更狭窄昏暗的巷子,他无心一瞥,只见一个人隐在那黑暗里,立在墙根下,同样意外地看着自己。

 

“罗......”声音被宽厚的手掌堵在口腔。罗渽民眼疾手快,抓过他手腕用力一带将人扯进了暗巷,见对方要发声,立即上手捂住了他的嘴。好在动静不太大,悉悉索索得只两人能听见。

 

停滞了许久,手掌还放在黄仁俊脸上没有放下,他瞪了瞪眼睛又拿手指了指,示意罗渽民放开。罗渽民看他脸憋得通红,竖起食指在唇边做了个“嘘”的动作,然后缓缓放下捂着他下半张脸的手掌。

 

重获呼吸自由,黄仁俊连吸好几口气,同时脑袋还不忘思考,结合街上跟踪的女孩们,他算是摸清罗渽民现在的处境,他在躲避私生!

 

暗巷里,黄仁俊大气不敢喘一口,眼神到处乱瞟,生怕暴露藏身之所。而罗渽民则一副习以为常的模样,鞋尖轻踢地上的碎石,斜靠在墙边安静地等待。

 

原来这就是公开练习生的生活么?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承受畸形的规则,又因为承受而变得成熟?以后我也会经历这些么......会变得习惯么......还是会麻木......

 

脑海中万千思绪瞬间涌出,黄仁俊望向阴影里的罗渽民,发现初遇时那个温顺热情的男生早已走远,善变的性格与时冷时热的情绪,还有偶尔咄咄逼人的语气,是他现有的防御武器。为了出道将头发染成栗色,剪平的刘海遮住浓密的眉毛轻搭在长睫毛上,少了锐气,增添了分乖巧......生得倒是挑不出毛病,黄仁俊在心里念叨。

 

这个年龄段的男生,大多以自我为中心,能真心实意地称赞另一人,必定是打心眼里服气。

 

“在看什么?”像抓作弊的学生一样,罗渽民眼神犀利地盯住正打量自己的黄仁俊。他刚要开口解释,巷子口一群人影渐渐逼近......

 

“他去哪儿了?”,“刚刚就是在这条街上往前走的,只有这条路能回去。”,“要不我们往前再走一段儿吧......”,“妈的,又他妈白费劲儿......”

 

眼看人影逼近转角,黄仁俊和罗渽民飞快对视一眼,默数三二一立马撒开腿跑。

 

罗渽民比黄仁俊高半个头,跑起来快了不少,夜间的风从耳畔呼啸而过,黄仁俊几声不大的呼喊湮没在风里,只好再迈大步子费力追赶。

 

“等等!喂!”

 

“不行了,我跑不动了......”

 

上气不接下气,仿佛大脑随时会缺氧而亡,黄仁俊逐渐放慢脚步,手上下拍弄胸口捋气儿,他是真得跟不上。逆风奔跑,微凉的空气肆意往喉咙灌,尖锐的刺痛感令他咳出声来,罗渽民似乎是听到咳嗽声,渐缓脚步回过头。

 

“好像在那边......去看看......”女音模糊传来。

 

橡皮糖般甩都甩不掉,没时间停歇,罗渽民抓起他的细手腕又奔跑起来。黑暗里咳嗽声深深浅浅,薄弱的体力让黄仁俊的手腕不断后滑,知道不能停下也顾不得这么多,他心一横伸手去够那人的手。

 

手心交叠的一瞬,罗渽民蓦地蜷缩起手掌,几秒定格,他重新将那人的手死死抓牢,脚步不停朝前奔去,胳臂被扯得酸疼也不愿放松丝毫。

 

暗夜里穿行,少年眼底温柔得刚好,如果时间能停驻眼前这一刻,如果少年永远年轻炙热,该有多美,多好......

 

再三确定成功甩掉私生,两人已经跑离主街道很远,靠近一棵树时,黄仁俊全身体力近乎耗尽,把持不住脚下的急刹车,双膝直勾勾地磕到地面,刺痛顿从毛孔扩散开来......婆娑树影下,喘息起伏交错,少年一立一跪,却都忘了要把手放开。

 

“体力还是这么弱。”抹掉额头的汗,罗渽民尽力平稳着呼吸说道。

 

本是一句无关痒痛的话,传到黄仁俊耳朵里则多出几分嘲讽的意味。刚刚练习完舞蹈自己就被他拖累跑了个马拉松,明明是拜他所赐,怎么反倒数落起人来......赌气甩开被他紧握的手,黄仁俊正欲爬起身,怎奈一下失了重心,膝盖才离开地面不到一拳头的距离就又一个趔趄跪倒在地。

 

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一记闷响,罗渽民蹙起眉,倏尔缩回将伸之手,完美遏制了自己的动作。“快走吧,很晚了。”转身丢下一句话,不再看他就兀自向前走去。

 

嘶......好疼......

 

黄仁俊慢慢从地上爬起,膝盖仅擦破点儿皮,虽看得到细密的血管,倒也没真流血。简单拂去膝上尘土,他拽紧黑色外套,一瘸一拐地跟上前面的人。

 

故意放慢步子,却迟迟等不来黄仁俊的身影,罗渽民原路折返就看见他正扶着路边的墙壁一步一步挪移,等他走近,前额已被汗浸透。低眼能轻易瞥见他略微变形肿胀的脚踝,罗渽民牵扯住他手臂一侧,淡淡开口道:“你这样走回宿舍天都亮了,我背你吧。”

 

只是一句建议,没有丝毫强迫。

 

拂开他的手,黄仁俊又强撑着走了几步,他既不示弱,也赌着一股没来由的气......

 

陷入,往往从管不住的情绪开始。

 

“出道舞台不重要么?你脚崴了,明天怎么跳舞?如果你还想加重脚上的伤,随你便,但请你想想被拖累的其他人。”长久以来罗渽民总说些阴阳怪气话儿,语气常令人捉摸不透,这算是他在他面前,首次情绪分明的表达。

 

仿佛被震慑住,颤颤巍巍的步伐在又一阵锥心之痛袭来时停止了。黄仁俊就扶着墙盯着他一动也不动,仔细想来觉得此番话虽难听但在理儿,何必跟自个儿过不去,又何苦找他人不痛快......内心挣扎不过几秒就攀上他肩头,罗渽民双手绕过他膝弯,轻而易举地将其背起。

 

双手轻轻缠住那人的脖颈,黄仁俊将无处安放的外套罩住自己脑袋披在肩上。回宿舍的路满是上坡,在背上一掂一掂的,鼻尖能嗅到熟悉的气息,一会儿清甜干净,一会儿馥郁醉人......头脑昏沉,黄仁俊几欲阖眼睡去,安静空旷的街道上却不合时宜地响起电话铃。

 

“喂...你是?”

 

“马...马克哥!”


 

TBC

星朵拉Sindora

扼杀嫉妒的方法

第七章  狮子座的生日


七月尾,八月头,狮子座的热情、自信和浪漫与生俱来。对待所爱,他们勇于追求,一旦认定某人、某事,便愿意倾其所有。但他们过强的控制欲、占有欲常常成为阻碍他人靠近的原因,过分在乎外人的眼光,即使受伤也要用面具伪装还故作坚强,死要面子活受罪说得正是他们。热烈与沉寂两极交融,狮子座无时不散发这矛盾的致命魅力。


在生日这天,李马克有一个电台节目的行程,和电台DJ聊了差不多2小时天,与久久等待的粉丝告别后,才终于腾出时间给自己过个生日。


因为住在一起,所以头天晚上已经用蛋糕和哥哥们庆祝过,但移动的保姆车上来自哥...

第七章  狮子座的生日

 

七月尾,八月头,狮子座的热情、自信和浪漫与生俱来。对待所爱,他们勇于追求,一旦认定某人、某事,便愿意倾其所有。但他们过强的控制欲、占有欲常常成为阻碍他人靠近的原因,过分在乎外人的眼光,即使受伤也要用面具伪装还故作坚强,死要面子活受罪说得正是他们。热烈与沉寂两极交融,狮子座无时不散发这矛盾的致命魅力。

 

在生日这天,李马克有一个电台节目的行程,和电台DJ聊了差不多2小时天,与久久等待的粉丝告别后,才终于腾出时间给自己过个生日。

 

因为住在一起,所以头天晚上已经用蛋糕和哥哥们庆祝过,但移动的保姆车上来自哥哥们的二次祝福仍旧令他感动不已。手机刚开机就震动不停,一条接一条的庆生消息从不同人那儿传递到李马克眼前,手指下拉信息框,仔细查阅完内容,最终选择回复了其中几条便把手机抛在一边。然后,每隔一分钟便拿起手机看看,摇摇头,随后又将其放下。

 

和经纪人事先打过招呼,今晚他和李东赫要在原来的宿舍和李帝努等人庆生。虽说年龄存在大小差别,但从小到大的练习经历早让几个男孩彼此亲似朋友,倘若不在镜头前,不被人所监视,他们大多是直呼其名的。

 

黄仁俊洗完澡刷完牙,一个人呆在卧室,平日里他嫌客厅太吵闹,只要回到宿舍,更多的时间他都愿意独自留在卧室,有时候听听音乐,或者看看电影,不被人所安排左右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今晚练习过度,他躺床上正犯迷糊就被一串门铃给闹醒了,门外响起一阵错杂的脚步声,接着又是一番惊呼和对话,黄仁俊强撑着把自己从床上拔起来,扭开房门,探出头去。

 

四个人把李马克和李东赫堵在门口,谁都不会想到在这么忙的行程中,李马克还能抽出时间来和大家过个生日。就连李东赫刚听见这个主意时也觉得不可思议,问他为什么,李马克只摸摸后脑勺,回答说这段时间俩人太忙,很多次忽略了他们,就想给大家一个聚在一起的机会。

 

长久以来,李马克一直认真且出色地扮演着细心可靠的哥哥的角色。

 

心里明了,李东赫答应和他一起去拜托经纪人。

 

“蛋糕在哪里呀,马克哥?”钟辰乐就想着吃,“希望是巧克力味的,巧克力好吃......”随后又用中文自言自语道。

 

“来之前订好的蛋糕,现在应该快到了,志晟你陪马克哥下楼拿一下呗。”李东赫没事就喜欢逗小孩儿,借着别人生日的机会又在给忙内找堵。

 

朴志晟人小心可不小,双眉一绞眯起本来就不大的眼睛,故作老态反击:“东赫啊,不是还有大哥line嘛,哥去拿吧!”显然想把任务推回去,但他却忘记七人中李东赫也不过排行老四。

 

出于想帮忙内缓解气氛的心,黄仁俊不得不主动担下拿蛋糕的任务,回房换了套出门的衣服,脸上戴一个口罩,手里还抓一个。

 

接过递来的口罩,李马克惊讶于他的细致,将细绳勾上耳,与黄仁俊两人并肩走进电梯。

 

预备出道的练习生,将来的艺人,宿舍选址是门学问,既不能在城市的闹市区,又不能过于偏远,消防通道纵横、门禁安保秩序乃至地下车库的撤离路线都要达到一定的标准才能被选为合格的宿舍。当然,这是大公司才会考虑的,很多偶像艺人的居住环境不堪入目,出门右拐便是酒吧迪厅,男女关系混杂也成了自然。

 

他们宿舍所在的小区安静非常,白天里人都见不到几个,晚上更不用说,能入住的都是高素质、高收入人群,遇到他们大多也认不出,相互间避免了许多不必要的打扰。

 

站在黑暗中,两人等待着蛋糕的出现。

 

“祝你......生日快乐。”没底气的声音在口罩里含糊不清。

 

“什么?”提高音量,尾音上扬。

 

“马克哥,生日快乐!”黄仁俊鼓足勇气扯下口罩喊出来,惊动了楼道里的声控灯,光明瞬间驱赶走黑暗,也照亮了他上扬的脸庞。

 

光线沉落他眼底,加上楼道昏沉压抑之感,李马克觉得头脑顿生一丝眩晕。

 

“呃......没想到你会来这边呵呵......有点突然......还没来得及准备礼物......以后会补上的!下次一定会提前准备!”说得激动,黄仁俊摇头晃脑,洗过的头发零散的盖住前额更显柔软服帖,李马克伸手去摸他发梢,继而滑向细长的后颈,感觉手掌一阵冰凉才展开笑颜,回了句:“嗯,知道了。”送蛋糕的人正巧在此时到达,两人匆匆隔开距离,接过蛋糕直接回了宿舍。

 

蛋糕包装盒摊开在桌面,七个头立即凑在一起围成圈。

 

是钟辰乐期待的巧克力味,他用海豚式尖叫高呼对李马克的喜爱,马克小可爱......马克哥最好了......之类的俏皮话层出不穷,瞬间将气氛炒热。

 

“辰乐哥你这么吵有行动么?礼物呢?”朴志晟又装大佬质问小弟。

 

“就是啊,辰乐你这么喜欢马克哥,有没有准备礼物呀?”李东赫也是不怕事多,跟着忙内瞎起哄。

 

“这次是第一次嘛,我还没准备好欸,之后补!之后补!”钟辰乐倒也坦诚,有什么说什么。扫视一圈,大家貌似都准备了礼物的样子,于是舞动全身比给李马克一个超级大爱心,还附赠奶音撒娇,乖巧可爱的模样让人刁难不起来。

 

李东赫和朴志晟又把火力先后转移到李帝努、罗渽民身上,两人各有准备,送出礼物后反过来施压,李东赫说自己直接打了钱还翻出聊天记录自证,朴志晟则扭捏地捣鼓出一个纸袋推到李马克眼前。

 

那么现在,就差......

 

“你呢?”低音本就有沉寂氛围的能力,罗渽民挑眉死盯着桌子对面。

 

最烦躁的瞬间还是来临,大脑急速运转,黄仁俊需要一套完美的说辞,去应付在场所有人,去骗过罗渽民。

 

“我......”

 

“礼物仁俊已经给我了。”李马克直接把场圆了,怕都不相信又连忙补充道:“就刚刚下楼时候给的......”

 

又有人追问送的是什么,李马克只抿着嘴朝黄仁俊眨眨眼,笑着带过:“是秘密。”

 

倘若有人能主动出面替自己解围,聪明的人都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接受,一拍即合,黄仁俊一副坦然的样子,笑着冲坐对面的李马克点点头。

 

明白再问下去也是自找没趣,罗渽民搂了搂身旁李马克的肩头,低垂着眼眸不再插话。

 

把灯关上,将蜡烛点燃,明灭闪现的烛光映照着七个人的面颊,心怀美好的念想,庆生歌中李马克许下他17岁的生日愿望,他希望未来一年里所有人都将一切顺利。

 

吹熄蜡烛,分完蛋糕,已是深夜。黄仁俊但心胃胀,只选了个最少的盘子在一旁用叉子轻轻戳弄,实则没吃几口。他是个猫儿胃,一点点便足矣,其他人吃得尽兴之时他已觉几分饱意,于是悄悄移开阳台门,走出去透气。

 

一轮孤月,满天繁星。月亮和星星知晓人的心事么?双手托腮,黄仁俊俯身靠在阳台望天思索......“哗——”,身后方有人推开门靠近,来不及完全回过头,一块奶油就稳稳着陆在他鼻尖。

 

“噢,原来是马克哥......”原本暴躁的表情一秒内收敛。

 

“以后私底下就叫马克吧,和那几个臭小子一样,反正也没差多少。”李马克探出舌尖将手指上多余的奶油舔干净。

 

“那......”黄仁俊见李马克一本正经的模样,忍不住逗他,将鼻尖的奶油转手抹到他脸侧,咧开嘴露出小虎牙叫唤出声,“生日快乐马克呀!”

 

李马克果然很捧场地瞪圆了眼睛,嘴张成“O”型,作势抬手就要去揉黄仁俊的脑袋,结果被灵巧地躲避,两人瞬间纠缠在一块儿,嬉闹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愈发明晰。

 

最终,黄仁俊投了降,脸上糊的全是奶油。他以洗脸为由让李马克稍等他会儿,随即推门离开,没过多久,他又回到阳台,只是手里多了一个白色的玩偶挂件。

 

“这个!”摊开的手掌凑到李马克眼前,“它是Moomin,送给你,希望你能像它一样幸福快乐......我也没啥东西好送了,别嫌弃就成。”

 

李马克抬抬眼,问:“你不是喜欢这个么,舍得给?”

 

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提起这个特殊的喜好,但疑惑转瞬即逝,黄仁俊不跟他贫,“得了吧,快拿着,待会儿我可要后悔了。”

 

李马克拿着挂件仔细瞧了瞧又问他怎么会喜欢河马,黄仁俊一听不干了,立刻开始洗脑反击:“它不是河马,是精灵!精灵啊!”。夜里的风将他头发吹得凌乱,弯起的眼里铺满繁星点点,两片薄唇相依张合,吐露出夜露般清新的气息......

 

当稀疏的星靠近明亮的月,究竟是星星想沾染半分月的光彩,还是命中注定相互吸引?

 

未成年不能饮酒,可眼下这一刻,李马克觉着自己将醉未醉,半分微醺......

 

目视对面空荡的座椅,罗渽民用叉子在蛋糕上剜出一个个洞。李帝努见不得他糟蹋食物,坐到他身旁的空位,伸手去夺他的盘子,但被他死死扣住,李帝努多试了几下最终放弃。

 

“这块太脏了,我想换一块。”叉子随意扔在盘里,罗渽民将它挪远。

 

李帝努耸耸肩,重新切了一小块蛋糕盛来,罗渽民主动接过就往自己面前摆,盯着它甜腻的外壳,低声嗤笑说:“明明看起来很可口,放置时间一久也就没了胃口。”

 

听完,李帝努在心底翻了个白眼,用叉子挑起那整块蛋糕塞进嘴里,当着他面儿咀嚼吞咽,清了清嗓子提醒道:“别纠结,我先替你吃了。下次,咱换面包吧。”

 

不是你的,连伸手都是愚蠢的过错。

 

人最无奈的时候,除了微笑大约做不出第二种表情。扯着嘴角,罗渽民端起那盘被戳得千疮百孔的蛋糕,一口一口地塞进嘴里咽下。最后一口吃完,浓眉紧锁,真的腻到恶心。

 

何必呢,有期望,活该失望。


 

TBC

Ode2u

170823#markrenGRAZIA画报拍摄截修

夹缝生存iu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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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rrrr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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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台湾鸡柳

我为台湾鸡柳代言

啊啊啊啊好激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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