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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糖人

【lingorm】《偷心》第八章:秘密

第八章:秘密

 

早上六点钟踏进化妆间的时候,人还没有完全清醒,昏昏沉沉地拿出保温杯灌了一口冰美式,助理坐在旁边,把手机递过来,“lingling,看这张,韩国网友画的,这张画得好。”

 

邝玲玲睁开眼睛看过去,是一张漫画,画着夜灯下她抓着Orm手腕而Orm回头笑的场景。

 

“确实不错。”邝玲玲点点头,“都很有才华。”

 

不到一周时间,她已经看了好几张这张照片的漫画。能够把模糊成像素点的她画得眉清目秀站在Orm旁边,也是十分用心了。

 

“我发给你。”助理笑着给她传去照片,“苏姗小姐不让Orm给任何相关的讨论点赞或者转发...

第八章:秘密

 

早上六点钟踏进化妆间的时候,人还没有完全清醒,昏昏沉沉地拿出保温杯灌了一口冰美式,助理坐在旁边,把手机递过来,“lingling,看这张,韩国网友画的,这张画得好。”

 

邝玲玲睁开眼睛看过去,是一张漫画,画着夜灯下她抓着Orm手腕而Orm回头笑的场景。

 

“确实不错。”邝玲玲点点头,“都很有才华。”

 

不到一周时间,她已经看了好几张这张照片的漫画。能够把模糊成像素点的她画得眉清目秀站在Orm旁边,也是十分用心了。

 

“我发给你。”助理笑着给她传去照片,“苏姗小姐不让Orm给任何相关的讨论点赞或者转发,好可惜,如果Orm能反应一下肯定会更精彩。”

 

“她马上就要给反应了。”邝玲玲喝了一口咖啡,平静地说。

 

“她告诉你了吗?”助理惊讶道,“你们重新加回line了?”

 

邝玲玲愣了愣,“没有……我是说……”

 

又抿一口咖啡,头脑醒过来。

 

她们没有重新加回任何联系方式,因为她们所有通信软件的联系方式,始终保留着。

 

没有删除过,哪怕聊天记录的一个标点也没有删除过。

 

只是没有人主动发起通信而已。

 

这五年。

 

“我是说,已经试妆了,差不多也可以给反应了,开机前发布会我就要露面了。”邝玲玲找补了一句。

 

化妆间的门被推开,Orm穿着一身白色西装,金色长发在脑后随意披散着,曼妙又清逸地迈着长步走了过来。

 

女人径直坐到她旁边,和旁边的助理微笑着双手合十打过招呼后,素颜的脸转过来,双眼水润晶莹,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邝玲玲心跳漏了半拍,脸上不动声色地微笑着说,“早上好。”

 

Orm笑容垮了下去,面色泛着委屈,皱了皱鼻子,“不好。”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鼻音,显得她本来清甜的嗓音又多了些黏腻。

 

“嗯?”邝玲玲看她精神状态不佳的样子,忍不住皱起眉,“怎么了?生病了吗?”

 

女人半个身子歪过来,直接倒在她肩上,额头贴着她脖子,清冽的香水味和体温一齐涌过来。

 

邝玲玲身体僵住,下意识余光瞥一眼旁边的助理,助理把眼睛挪开。

 

“头痛。”Orm在她怀里闷声讲,“lingling kwong,不想工作。”拖着长长的尾音。

 

长大了,怎么还是这么会撒娇。邝玲玲犹豫着,伸手揽住她的腰,“感冒了吗?”

 

已经做好了她要抽身离开的心理预期,邝玲玲揽腰的动作很轻。但意外的是,她并没有拒绝这个回应的拥抱,只是静静埋在她怀里,一声也不吭。

 

于是轻轻搭上她腰的手,力度收紧了些许,直到把她真正地半抱在了怀里。邝玲玲伸手,试探性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脑袋,女人也无声地顺从着她的动作。

 

邝玲玲笑了笑,又摸了摸她的脑袋,“苏西呢?没有跟你一起吗?她应该照顾你的。”

 

Orm从她怀里仰起头,泛着水汽的双眼带着朦胧,勾起唇笑了,“骗你的,没有生病,车上睡了会儿,还没醒过来。”

 

“没生病就好。”邝玲玲放下心,下意识地抬手想替她将前额的发拨到耳后。

 

抬手的一瞬,Orm的手伸过来,轻轻勾着她手指,把她的手握进掌心。

 

女人柔软的手轻轻柔柔摩挲她手背,像掉进羽毛团里,勾起连绵酥麻的痒意,

 

“苏西在我的化妆间吃早餐,你吃早餐了吗?”Orm枕着她的肩,低了头看着两个人交缠的手。

 

“来的车上吃过了。”女人半个身体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却带来异常安心的平静感,邝玲玲问,“你呢?”

 

“起晚了,等会儿边化妆边吃就好。”她轻轻地应答。

 

“对胃不太好。”邝玲玲拍拍她的腰,说,“是不是有点感冒?都有鼻音了。”

 

“有一点点,我等会儿吃点药。”Orm勾着她的手指。

 

助理在旁边数着化妆刷的毛,小心翼翼地瞄过来一眼。

 

Orm松了手,慢慢坐直了身体。

 

 

怀里的重量和温度同时失去,邝玲玲空落的手搭上椅子边沿。

 

助理客气地对Orm笑笑。

 

Orm笑了笑,推开椅子站起来,“我要去化妆了,P’lingling,等会你就见到你未来女朋友的样子了。”

 

转头甩了甩长发,向邝玲玲挥挥手,清醒过来的眼睛变得明亮,带着笑意,“lingling kwong,等会见。”

 

邝玲玲略带困惑地抬手挥了挥,微微笑着说,“等会见,Orm。”

 

门被合上。

 

助理探过来脑袋,“好像真的没睡醒。”

 

邝玲玲摸不着头脑,“嗯?”

 

“今天她好像忘记你们已经五年没怎么见面了。”旁观者如是说。

 

邝玲玲又愣了愣,给自己继续灌咖啡。

 

好像是,她今天突然变得柔软,是一种青涩的柔软,几乎和五年前一模一样,简直给人一种——一切都没发生过的错觉。

 

好像还是曾经的那些日子,看见对方,坐在一起,在等待工作的间隙,她叽叽喳喳地说着话,她静静地听她说,有时候,也一起待着,什么话也不必说。

 

怔愣间,助理把手机递到她面前。

 

她低头,看见甚嚣尘上的网络讨论现场,Orm给那条“死了化成灰也认得出来这是她”的评论点亮了红心。

 

邝玲玲笑得无奈。

 

助理问:“苏珊小姐让你什么时候启用IG?”

 

“开机发布会结束后吧。”邝玲玲答。

 

 

 

她的妆造风格都较为简约,基本以黑白灰配色为主,妆容也同样偏素净。

 

做好第一套妆造后,摄像机打开,补光灯亮起。

 

她又一次站到了镜头前。

 

等到第一套衣服拍完,做好造型的女明星推开影棚的门,艳光四射地进来。

 

邝玲玲正给自己倒咖啡,艳光四射的女明星走到她身边,金色卷发在脑后挽起,额前掉落两簇精致的刘海,一身红色露肩V领短裙,和裸露的白皙皮肤交错着,像茫茫白雪泼洒了的红酒,洇开妖冶而瑰丽的红。

 

倒咖啡的动作停了下来,邝玲玲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女明星踩着七公分的红色细高跟,高了她半个头,俯身过来过来的一瞬胸前也白雪茫茫一片飘过来。笑着,两簇金发擦过脸庞,唇红齿白,“lingling kwong。”

 

拉着长长的尾音,声线清甜而黏腻,琥珀色的瞳也带着笑意,“怎么样?你女朋友今天漂亮吗?”

 

邝玲玲微笑着错开眼,继续倒咖啡,“很漂亮。”

 

岂止是漂亮,漂亮得令人心惊肉跳。

 

她错开眼的那一刻,女明星笑意更深,视线从她侧脸扫到她眼睛,压低了声线,“性感吗?”

 

邝玲玲捏着保温杯,转头迎上她视线,诚恳地点头,“性感。”

 

岂止是性格,性感得让人……

 

女明星直起身子,上下打量她一眼,“你今天也很漂亮,P’lingling,看起来很脆弱,碰一碰就会碎掉,很需要人保护。”

 

邝玲玲笑了笑:“用了最白色号的粉底,是看起来有点病气的样子。”

 

Orm撇撇嘴,“西蒙有病,就喜欢这种病恹恹的形象。”

 

 

女明星走到镜头前,开始拍摄自己的第一套单人妆造。

 

邝玲玲坐到边上等待,刚把保温杯放好,导演也拎着杯咖啡坐了过来。

 

“早上好。”这句是法语,西蒙导演抿了口咖啡,“你看起来状态很不错。”还是法语。

 

“早上好。”邝玲玲用法语应答。

 

“很漂亮,像玫瑰一样浓艳。”西蒙看向影棚中央的女明星。

 

还是法语。邝玲玲心里叹口气,笑了笑,缓慢地用泰语讲,“西蒙,我正在转换语言,再和我说法语,你可能要得到一个说不出台词的演员。”

 

西蒙笑了笑,“你在巴黎那么久,怎么没有一点巴黎的气质?”

 

“巴黎是什么气质?”邝玲玲说,“可能我确实少一些浪漫。”

 

“不是浪漫,是松散。Lingling,放松一点。”西蒙略带鼓励地说。

 

“我看起来很紧绷吗?”邝玲玲认真思考,又说,“但我现在确实应该紧绷一点,不是吗?”

 

“不不不,不是角色,是你,lingling,你秩序感太强了。”西蒙抿了抿咖啡,“像绷紧的弦一样的角色状态你不用尝试去找,我们第一次见面,我说五年前,你就是那样了。我团队也有中国人,你们是很像的。不过现在不是工作对话,是私人对话。”

 

导演笑着看她,“我的意思是,我们相处的时候你可以放轻松一些。”

 

“哦。”邝玲玲点点头,不是在讨论工作的话,这样的话题倒是不需要太漫长的思考。在巴黎这几年,法国人已经把她训练成一个应对此种话题的熟手。

 

她礼貌地笑一笑,告诉他,“但我现在是在工作。”

 

影棚中央,浓艳的,玫瑰花一样的女明星换了个姿势,转头看过来。

 

邝玲玲对上她的视线,女人笑着,在拨弄头发转换姿势的间隙,扫她一眼。

 

“你的小女朋友很难缠。”西蒙用法语说,“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你们也太不合适了。”

 

邝玲玲瞪大了眼睛看着他,语言能力突然回升,法语流利地问他,“你在说什么?”

 

西蒙惊讶地说:“你怎么这样惊讶?”

 

两双惊讶的眼目目相觑。

 

西蒙扶了扶眼镜,“你们以前不是恋人吗?”

 

邝玲玲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好一会儿。

 

西蒙点点头,“苏珊说的,我就知道她的话总是不那么可信。”

 

邝玲玲闭嘴,低头看自己膝盖。

 

“这不重要。”西蒙笑着耸了耸肩,“你喜欢什么花?开机的时候我为你定。”

 

邝玲玲双手抱胸,平静地告诉他:“谢谢,我花粉过敏。”

 

 

一组照片终于结束。

 

女明星呼了口气,随即又满脸笑容地走过来。

 

西蒙拍拍手,“美丽极了,Orm,你比凡尔赛的玫瑰还美。”

 

“西蒙大叔。”女明星站到邝玲玲旁边,接过旁边助理递上来的水,笑着咬着吸管,天真无邪的样子:“你夸女人的比喻臭过塞纳河的水。”

 

“哇喔。”西蒙不以为意地笑,“这是什么新的流行语吗?Z世代的风向有时候我确实跟不上。”

 

女明星翻个白眼,笑容从脸上消失,低眸睨邝玲玲一眼。

 

邝玲玲眨眨眼,“嗯?”

 

Orm把矿泉水递给助理,转身继续走回影棚中央。

 

邝玲玲盯着女人曼妙的背影,西蒙脑袋凑过来,“性感女孩。”

 

邝玲玲睨他一眼。

 

导演笑一笑,“去吧,拍双人了。”

 

 

过于消瘦的身体穿长黑西裤,内搭高领白色上衣,套一件中长黑风衣,踩着黑色细高跟。迈步时候,双腿像两株风中白杨,皙白的脚背从空荡荡的裤管下面擦出,若隐若现。

 

邝玲玲走到影棚中央,女明星身边,面色冷下来,苍白的面容浮现出意兴阑珊的意味。

 

轻轻将黑发拨到后肩,略微扬起头,双手环抱住胸,高跟鞋向前迈一小步,鞋头尖细,黑色裤管下露出皙白的脚背。背脊挺直,黑色的瞳紧锁住相机镜头,静如深渊。

 

女明星注视她动作,微微勾唇笑了笑。就在邝玲玲动作定格的一瞬,Orm很快也将面色冷下去,美艳脸庞透出寒意,略微侧了侧身靠着身边的人,瞳孔转动,丢过去一个嘲讽的眼神。

 

快门一声又一声。

 

两双高跟鞋错身擦过,两个女人转身,面对面注视彼此。

 

Orm眼睛微微地泛起红,水光和愤恨一同浮现。

 

邝玲玲勾起唇,皮笑肉不笑,眼神阴翳。

 

快门一声又一声。

 

再换动作的时候,Orm朝导演坐着的位置看过去,伸手,指指自己,又指指邝玲玲。

 

导演点点头。

 

邝玲玲眼里的冷意还未散去,女人身体贴过来,柔软的唇带着呼吸的热气落在她脸颊。

 

略微错愕的一霎,邝玲玲低眸,Orm近在咫尺的脸庞,双眼闭上。

 

脉搏不受控制地跳动中,邝玲玲捏住她下巴,侧了侧脸,鼻尖轻触她鼻尖,呼吸交缠着卷起深渊的漩涡,惊涛拍岸。

 

Orm幽幽睁开眼,淡色的瞳散去了所有情绪,只静静地凝视她。

 

双眼对视的时刻,邝玲玲的心沉到低低的,远远的地方去。

 

 

Orm率先笑起来,呼吸吐在她唇畔,视线向下低去,再轻轻上扫。

 

邝玲玲松开捏她下巴的手,揽住女人盈盈一握的腰肢,别过眼去看向镜头。

 

快门一声又一声。

 

 

结束的口令响起,邝玲玲浑身泄了气,背脊松下去。

 

Orm拨了拨额前的刘海,看她一眼,食指弓起,指节轻轻刮过她脸颊。

 

邝玲玲抬眼看她。

 

Orm带着笑意解释,“碰一碰,lingling kwong没有碎掉。”

 

邝玲玲低了头,微微笑。

 

距离挨得近,Orm脚步微动,鞋尖抵着她鞋尖,微微侧头,在她耳边低声开口,“想念吗?我吻你的感觉。”

 

 

邝玲玲抬头去看她。

 

女人吐出一声绮丽的笑,红唇上扬,转了身走向休息区。

 

 

独自坐回休息室,也许是咖啡灌得过多,心脏扑通扑通跳动,在耳边响起悸动的音律,久久难以平息。

 

打开手机,未读的红点。

 

苏珊发来消息:“我下午过去。”

 

助理发来消息:“lingling,我给你悄悄买了打抛饭,不会让苏珊知道。路上好堵,我在找车。”

 

西蒙导演发来消息:

 

他抓拍的两位女演员对视的照片。

 

一句法文诗:

 

“你唤起了那些日子,洁白,温暖,朦胧
使着了魔的心眼泪奔涌”

 

 

手机锁了屏幕,反扣到桌面,静静看着洁白墙壁。

 

捡回手机,打开,翻到通讯录页面,静静看着联络人的名字。

 

点进去吧。一切都还在,每一字每一句,每一个标点符号,都还在。

 

良久,收回要下落的指尖,屏幕的光安暗下去。

 

 

休息室的门被推开,邝玲玲看过去。

 

女明星解开了挽起的发,金色长卷发繁密而慵懒地披散着,白西装一层淡金线镀边,换回了白色高跟鞋,清逸而华贵地走来。

 

邝玲玲推开椅子,让她坐下。

 

Orm撩了撩长发,笑着问她,“饿不饿?你助理呢?怎么还没回来。”

 

“她去买午餐啦,堵车了,可能一时半会回不来。”邝玲玲轻轻柔柔应答。

 

女人的手踹进西装外套的兜里,向她扬一扬,口红换回了淡裸色,笑容明净:“有礼物哦,猜猜看。”

 

邝玲玲看外套口袋轮廓,故作沉吟,“是什么呢?”

 

“铛铛铛。”从口袋里掏出一支红色玫瑰,递到她眼前,声线沾了蜜一样讲:“来送花给漂亮姐姐。”

 

刚平息的心悸又开始回笼,邝玲玲伸手接过红色玫瑰,去看她。

 

女人手肘撑着桌子,托着下巴,小鹿一样的眼神回望她。

 

邝玲玲捏着剪去了尖刺的玫瑰花枝,“谢谢,N’Orm,我很喜欢。”

 

“现在不过敏了?”Orm向她挑挑眉。

 

邝玲玲忍不住笑,“不过敏了。”

 

又忍不住问,“你离得那么远也听到了?”

 

Orm露出无可奈何般的神色,“我助理就在旁边听着呢。”

 

邝玲玲握着花枝,轻轻笑。

 

Orm安静地看着她。

 

邝玲玲低头去看自己脚尖。

 

镀金线的白西裤游过来,金线流动,像经文里倏忽闪过启示的圣光。高跟鞋随之轻滑过来,擦过她裤腿,轻蹭她脚背。

 

锐物抵着皮肤,在痒意和疼痛之间,邝玲玲不得不抬头去看她。

 

女人眨眨眼,清澈的鹿一样的眼睛。

 

邝玲玲犹豫着要不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Orm笑着站起身,从她手里接过玫瑰花枝,静静地放到桌上。

 

邝玲玲仰起脸。

 

Orm扶着她手臂,抱住自己的腰。

 

邝玲玲怔怔地陷入一个雪松味道的怀抱。

 

女人抱着她,一手轻抚她后背,一手轻轻拍她后脑。

 

邝玲玲失去力气,陷进去这个怀抱里面,整个人埋进她怀里。

 

“我喜欢你下巴不这么尖的样子,笑起来像只可爱的海豚。”Orm轻轻笑着,“但你现在这样也很帅气。”

 

邝玲玲耳朵贴在她心口,听着她心跳。

 

“你刚刚的眼神像白雪一样苍茫,好厉害。”Orm轻抚她后背,“我们之前约定了一起去哈尔滨看雪,可惜没有去成。你去瑞士看雪了吗?那离巴黎很近。”

 

“去了。”邝玲玲声音干涩地挤出这个回答。

 

“去了就好,雪总是要去看的。”她这样说着,声音中却不免透露出些许惋惜,“哈尔滨离曼谷原来那么远,错过了之后,我也没有机会去了。”

 

“lingling kwong,哈尔滨的雪和瑞士的雪比起来有什么不一样吗?”

 

“我不知道。”邝玲玲贴在她心口,女人的心跳擂鼓一样敲击着她心脏,“Orm,下着鹅毛大雪的哈尔滨,我也没有去到。”

 

Orm扶着她手臂,慢慢地蹲在她身前,下巴搁在她膝头,仰起脸看她。

 

邝玲玲忍住鼻尖的酸意,伸手拍拍她脑袋的动作却带着些不自觉的颤抖。

 

Orm主动用脑袋蹭蹭她掌心,笑着伸手,食指弓起,指节轻轻刮过她脸颊。

 

是她脸上那颗痣的位置。

 

手轻轻地滑落,拍拍她纤瘦的腿,“我中午要去见品牌方,下午会回来,然后我们一起读剧本。我让苏西订了饭,是低脂沙拉,等会儿就会送来。”

 

“好。”邝玲玲点头,挤出一抹笑。

 

 

即将走出门的那一刻,Orm回头,视线扫过来,对她又笑了笑,才低头,推开门离去。

 

邝玲玲深吸一口气,心里默念着数字平息心跳。

 

从一数到不知道多少,她突然想起来。

 

她突然想起来。

 

她回头的那一抹笑,不止是N’Orm的笑。

 

那是N’earn的笑。

 

那是她们曾经共同主演过的那部电视剧里,她饰演的医生fhalada的爱人N’earn的笑。

 

 

邝玲玲从桌子上面,玫瑰花枝旁边,摸过来手机。

 

屏幕亮起,点进去页面。

 

这是一个头像是一片蓝天,ID为FLD的孤单账号,没有任何关注与被关注,发布的动态也不多,只是特定的日子会有寥寥几条。

 

在威尼斯出差那几天,才罕见地多发了几条意大利的照片。

 

最近一条,是回到曼谷那一晚,拍下的曼谷夜色。

 

邝玲玲点进去账号的主页,看着被关注里,那个突兀的1。

 

指尖落下。

 

新增关注:

 

EarnSani

 

Kun

上邪应该有两篇番外,有点长,明天应该能出来一篇

上邪应该有两篇番外,有点长,明天应该能出来一篇

Kun

(昭惜)上邪36

上邪36

“惜音,猜猜今天皇上召我去宫里说了说了什么?”
叶昭从宫里回来直奔惜音的院子,让胡青回去后,就从背后搂住惜音了。

“那我得好好想想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我有很开心么?这么明显么?”
“所以到底什么事?”
惜音见叶昭如此高兴也不禁起了很大的好奇心。
“给你看这个。”
叶昭把刚刚得的圣旨从怀里掏出来递到惜音的手中。

“这个是皇上给的密旨,给咱俩赐的婚。”
“没想到皇上真的愿意成全。”
惜音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
“是啊,我也没想到,最开始我还以为皇上会降罪,最后还赏了座将军府。
对了惜音,还有另外一件事,我跟皇上请辞了。”

“为什么?”惜音没想到叶昭会辞官。

“因为我想从此以后只陪着你一个人,...

上邪36

“惜音,猜猜今天皇上召我去宫里说了说了什么?”
叶昭从宫里回来直奔惜音的院子,让胡青回去后,就从背后搂住惜音了。

“那我得好好想想什么事让你这么开心?”
“我有很开心么?这么明显么?”
“所以到底什么事?”
惜音见叶昭如此高兴也不禁起了很大的好奇心。
“给你看这个。”
叶昭把刚刚得的圣旨从怀里掏出来递到惜音的手中。

“这个是皇上给的密旨,给咱俩赐的婚。”
“没想到皇上真的愿意成全。”
惜音没想到事情会如此顺利。
“是啊,我也没想到,最开始我还以为皇上会降罪,最后还赏了座将军府。
对了惜音,还有另外一件事,我跟皇上请辞了。”

“为什么?”惜音没想到叶昭会辞官。

“因为我想从此以后只陪着你一个人,不想再被其他事打扰,何况,若我仍旧在朝堂,怕有些人别有用心会伤到你。”
叶昭握住了惜音的手。

“可是阿昭,你是天空翱翔的雄鹰,是锋刃的宝剑,不应该因为我而收敛锋芒,我不想成为你的负累,何况我又岂是随人欺辱的?”
惜音见叶昭微蹙的眉,又问,
“难道阿昭不信我?”

“不是的,表妹,我自是信你的能力的。从前我的确不甘心屈居后院,不甘心放下手中的宝剑,想要驰骋沙场,可是现在却是不同的。
我现在有了你,你便是我所在意的所有,我只想日日伴你,也过一过普通人的生活。”
叶昭搂过惜音,站在洒满余晖的窗前。

“这样也好。”惜音蹭了蹭叶昭的脖颈。
“可是表妹,我这没了官职,以后就得你养我了。”叶昭一副委屈的样子。
“好好好。我养你。”

“对了,惜音,明日我想带你回镇国公府。”
“好,听你安排。”

第二日一早,叶昭便让惜音挑了些皇上之前赏赐的绸缎首饰药材,二人便坐上了马车前往镇国公府。

“手怎么这么凉,最近身体不舒服么?”叶昭轻搓着。
“无事,我只是担心。”
“你是在担心嫂子和爷爷?”
叶昭知道惜音心事,她现在没了其他亲人,对于自己和她的事惜音可以不在乎任何人的言论,可是亲人的祝福惜音却不得不在意。

“是,我怕他们,,,,”惜音低下了眼眉。
“不必担心,嫂子你是见过的,爷爷虽然你没见过但是我保证爷爷会很喜欢你的。况且一切有我,相信我。”
叶昭拉起惜音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少爷,到了。”架着马车的小黑对叶昭说。
“表妹,我们进去吧。”
叶昭拉着惜音的手一同迈进了镇国公府的大门。

“爷爷,嫂子,你们看昭儿带谁回来了?”
“这,这不是柳家的小姑娘?不是说,,,”叶昭的嫂子之前听说了一些关于惜音的事情。
“嫂子,之前她被人救了,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找到她的。惜音,叫嫂子吧。”
“嫂子”。惜音恭敬的唤了声。
“嗯。”
叶昭嫂子原本就见过惜音的,在漠北时也叫过自己嫂子所以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对了,嫂子,爷爷呢?”
“国公他在正堂呢,赶快进去吧,这两天还念叨你来着呢。”

三人共同走向正堂。

“呦,我孙儿来了,还带来个这么漂亮的闺女,孙儿新娶的媳妇么,之前那个呢?”老国公围着惜音看了一圈。

“爷爷,我与郡王已经和离了。惜音确实是我要娶的人。”
叶昭牵着惜音的手一直未曾松开过。

“好好好,这个好,这女娃娃漂亮得很,比之前那个好多了,孙儿好眼光。”
“惜音,还不快叫爷爷。”
“爷爷。”惜音向国公施了礼。

国公神智不甚清楚,可是叶昭嫂子确实清明的,她昨日听说了叶昭与郡王和离的事,只道是两人缘分不够罢了。
可是现在见着叶昭的意思,是想娶这个同为女子的姑娘。
她听说过惜音的事,对于惜音舍己救国她自然是钦佩的,也知道叶昭前几年的颓废是因为这个孩子。
可是她却从来没想过叶昭是存了这样的心思,这天下怎么会容得下这样的感情啊。

“爷爷,嫂子,今天除了带惜音来看大家,还有一事,我打算五日后与惜音成亲在别苑,到时候我派人来接爷爷和嫂子。”
惜音没想到叶昭会突然提出成亲的事,诧异的转头看向叶昭。
叶昭却没什么表情,仿佛说着一件很正常的事。

“昭儿,这两天思武和念北说是想你,你随嫂子去看看她俩。”
嫂子对叶昭招了招手。
“好,惜音你陪爷爷说说话,他很喜欢你,我去看看那两个泼猴,一会儿带他们过来看你。”
叶昭笑着对惜音说。
“你去吧,我陪着爷爷。”

“嫂子,你找我出来是有话想对我说?”叶昭知道嫂子心里没有那么快能接受。

“昭儿,我嫁入叶家十多年,你大哥走的早,只留下两个孩子。
后来你也上了战场,终于盼着你从边疆回来,和郡王成了亲,我看你俩之前出来成双入对,以为你们,
哎,昨天听说你们和离的事,只道你与他不合适,再与你寻一门你自己喜欢的就好,却没想到,,,”

“嫂子没想到什么,没想到我会喜欢一个女子么?”
叶昭知道嫂子是担心自己,也不心急。

“是,这些年我心疼你在外面拼杀,想着能有个人护着你照顾你。我知道惜音这孩子很好,可是她终究是个女子啊。”

“嫂子,我喜欢的是惜音这个人,她是男是女我都喜欢。
而且嫂子,她就是那个能护着我照顾我的人,这次去居平关,若不是有她,我可能便再也回不来见嫂子和爷爷了。”

“可是这亲非成不可么?这要是被皇上知道了可是杀头的罪过啊。”
嫂子想着把这俩人送走,天南海北千万别被人发现才好。

“嫂子,惜音对我的心意,她原本想要安安静静的。
可是她既然跟了我,我怎么能委屈她呢,这亲是必须成的。
况且皇上也已经给我俩密旨赐了婚。”
叶昭按住还想要说什么的嫂子,
“嫂子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担心我。
可是我是真的喜欢她爱她,她也一样,
今生今世我与她都是牵连在一起的,离了她昭儿便再也不是昭儿了。
所以嫂子,昭儿真心希望您和爷爷可以真心祝福我们。”
叶昭期待的看着嫂子。

“罢了,既然你俩都已经决定了,我还能说什么。
你啊,以后可不能欺负人家柳家姑娘,这孩子命苦得很,你既然决定娶了人家就不能负了人家,叶家的孩子可没有孬种。”
嫂子拍了拍叶昭的肩。

“嫂子,我都知道的,放心吧。”
“行了咱俩回去吧。”

“孙儿可回来了,你这媳妇不止长得漂亮,说话老头子我也喜欢,不如让你媳妇在我这多呆两天,多陪我玩玩。”
镇国公走到叶昭面前,商量着想留下人家媳妇陪自己唠嗑玩。

“爷爷,我这好不容易娶个媳妇,您真忍心让我俩分开啊?”
叶昭憋憋屈屈的看着镇国公。

“怎么的,你这个臭小子,有了媳妇就忘了爷爷啊?
又没要你的媳妇,不过就是陪我玩两天。”
镇国公也一副委屈。

“好啦,公公,你看昭儿还有几天就要成亲了,这小两口肯定还有很多要准备,等她俩成完亲再让惜音过来陪您,您看好不好?”
嫂子在一旁劝说道。

“那就说定了,成亲那天我派人过来接嫂子和爷爷,我俩还有事就先走了。”
叶昭拉着惜音赶紧“逃”出了镇国公府,不然她真怕媳妇还没进门就被抢跑了。



Kun

今天不要等咯,我现在还没回家呢

今天不要等咯,我现在还没回家呢

Kun

(昭惜)上邪35

算是一章过渡吧,,,,

上邪35

“呦,将军,这天还没黑就回来了,和表小姐昨天怎么样啊?”秋水现在一天不调笑自家将军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姐,你看咱们将军满面春风的,昨夜啊,啧啧啧”秋华一脸的“猥琐像”。

“你们俩行啊,懂得挺多啊。”叶昭上去一人踢了一脚。
三个人笑闹着,惜音在旁看,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温暖。

“那个表妹,你先回营帐,我带她俩出去一趟。”
叶昭对着惜音说话是温言温语,对着自己的亲兵就不是难么回事了,
“你们俩,跟我走。”

“将军别啊,我俩保证再也不开您和表小姐的玩笑了,您就放过我俩吧。”
秋水见将军要带自己和妹妹出去,心里不禁抖了抖。

“少说话,跟着走。”

“将军咱们再走可就...

算是一章过渡吧,,,,

上邪35

“呦,将军,这天还没黑就回来了,和表小姐昨天怎么样啊?”秋水现在一天不调笑自家将军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姐,你看咱们将军满面春风的,昨夜啊,啧啧啧”秋华一脸的“猥琐像”。

“你们俩行啊,懂得挺多啊。”叶昭上去一人踢了一脚。
三个人笑闹着,惜音在旁看,觉得心里前所未有的温暖。

“那个表妹,你先回营帐,我带她俩出去一趟。”
叶昭对着惜音说话是温言温语,对着自己的亲兵就不是难么回事了,
“你们俩,跟我走。”

“将军别啊,我俩保证再也不开您和表小姐的玩笑了,您就放过我俩吧。”
秋水见将军要带自己和妹妹出去,心里不禁抖了抖。

“少说话,跟着走。”

“将军咱们再走可就出营地了,这附近连个人影都快看不见了。”秋华小声嘟囔着。
“那就这吧。”
叶昭突然停下,后边的姐妹俩冷不防的全撞上了叶昭。
叶昭回头看着这两个自己一手带出来的亲兵,一脸纠结。

这一脸的纠结看在秋华秋水姐妹俩的眼里,可就变了味,总觉得将军要对她们下黑手。
“将军,你不会把我俩带到这没人的地方准备杀了我俩吧,当时知道你中毒无药可解的时候我俩还给你磕了好几个头呢。”
秋华自己说着,根本没看将军原本只是有些纠结的脸现在已经跟锅底一样黑了,直到秋水用胳膊肘捅了捅她。

“我还没死呢,你们俩就这么着急磕头送我走是吧。”
叶昭要不是接下来还有问题问她俩真恨不得现在掐死这俩亲兵。

“将军我俩不也是舍不得你嘛,别生气。”秋水赶紧给她家将军顺气。

“行了行了,别说了,再说我就要被你俩给气死了。”
叶昭想要赶紧跳过这个话题免得自己郁结而亡。

“那将军你说,你到底把我俩带这来有什么事啊?”
秋华觉得自家将军一直有啥说啥,从没这么吞吐过。

“就是,你俩也是成亲的人了,我就直说了,
昨天晚上我抱着表妹睡了一宿。”
叶昭现在比霜打的茄子还蔫。

“今天见你回来红光满面,我俩还以为。”
“以为什么,我又不是男的。”
叶昭看了看自己的两条腿中间,第一次痛恨自己女人的这个身份。

“所以将军你找我俩来是问我俩?这事我俩也没经验啊。”

叶将军没听到自己想听到的答案,显然有些气急败坏,“我要你俩有什么用。”说着又想一人给一脚。

“将军先别急,我俩不明白不要紧,这世上肯定有人明白啊。等着回了上京城,我俩保证帮将军解决这个事。”
秋华拍着胸脯跟叶昭保证。

“这还差不多,那这事就交给你俩去办了。”
“将军放心。”
“行了,也没别的事了,咱们也回吧,表妹还一个人在营里呢。”
“成,这还没磨完磨呢,我俩就要被杀了。”秋水翻了个白眼。

“阿昭去干嘛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我带她俩去巡巡营,对吧?”
“对对对。将士们好长时间没看见将军,都想死她了。”
秋华看着对他们挤眉弄眼的将军,只好编出各种瞎话。

“将军你回来了。”胡青得知叶昭回来后便找了过来。
“嗯,刚回来,这两天没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和谈的事已经谈妥了,只等着明天两国递交盟约,然后咱们就可以班师回朝了。
咱们从此垄断了西夏境内所有铁矿的开采,想来西夏再无可能挑起事端了。”
胡青把和谈的细节全部告诉了叶昭。

“嗯,等回去我也可以安心陪表妹不用再担心这边关的事情了。”
叶昭接过表妹递过的茶水。
“那咱们什么时候回上京?”
“后天启程。”
“非常好。”

叶昭和胡青现在上京城的别苑中,
“狐狸,你说昨日咱们回京面圣,皇上是给了不少赏赐,但是皇上对于之前说好的和离的事情却只字未提,你说皇上不会反悔了吧?”
叶昭对于这件事耿耿于怀,昨天一夜无眠。

“这我也实在想不出为何,虽然当时没下旨但是皇上应该不会作出出尔反尔的事的。”胡青摸着下巴,默默盘算。

“少爷少爷,门口来了个公公。”小黑跑进内院大喊。
“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告诉公公一声我马上出去。”

叶昭见小黑离开对胡青说,
“皇上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叶昭心里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别忘了咱们的皇上绝对不是你看起来的那样,郡王不是一直叫皇上黄鼠狼来着?”胡青压低声音,对叶昭说。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陪我出去看看吧。”
二人行至苑门口,见到了皇上的贴身仕官姜公公。

“将军,皇上召您即刻进宫面圣。”
“好。”
“将军,我跟你一起去吧。”
胡青怕叶昭因为表妹的原因在面圣的时候冲撞了圣驾。
“胡军师,此次皇上只召了叶将军一人面圣。”姜公公提醒胡青。
“狐狸,留在别苑帮我照顾好表妹。”叶昭叮嘱胡青。
“好,将军照顾好自己。”
“姜公公,咱们走吧。”叶昭跟随姜公公到了崇德殿。

“臣叶昭叩见皇上。”叶昭下跪行礼。
“叶卿此次出征为大秦立下大功,却受了重伤,昨天没来得及询问,所以今日召爱卿来看看。”皇帝坐在龙椅上,面色和善。

“托皇上洪福,臣现在已无大碍。况且此次获胜,都是各位将军的功劳,臣不敢居功。”

“叶卿啊,看到桌子上这些奏折了么。”
叶昭抬眼,不明所以的看着那堆奏折。
“你可知道,这些折子可都是参你的。”
叶昭从皇上语气中听不出什么,只好立刻下跪请罪,“臣,不知自己犯了何事。”

皇帝从龙椅上踱步而下,
“那些折子都是参叶将军你金屋藏娇的,你可有把皇室颜面放在眼里?”
皇帝深沉的声音出现在叶昭的身侧。
“朕是应了你和离的请求,也答应为你重新赐婚,但你是不是也应该收敛些。”

“臣知罪,希望皇上不要怪罪于她,都是臣肆意妄为了。”
叶昭摸不清皇上是否真的动了怒。

“你是大秦的名将怎么能降罪于你,所以只能怪罪她祸乱朝纲了。”
皇帝眯着眼盯着叶昭。

“所有的罪责臣愿一人承担,她已经受了太多苦,求皇上开恩。”叶昭跪得更深了。

“你当真愿意为她承担一切后果?”
“是,臣愿意。”
“若是要你的爵位,要你的命呢?”
“只要能护她周全,其他的臣都不在乎,就算是要臣的命,臣也愿意。”

“罢了,起来吧。不过一些人得知你得胜,眼红罢了。朕也无意真的降罪于你,毕竟整个大秦要想再找出个叶昭也不是什么简单事。”

“多谢皇上,那这和离的事。”叶昭看着皇上的神色慢吞吞的说着。
“朕乃天子,一言九鼎,放心吧。赐婚的事你也不用担心,不过让那帮人多唠叨几天罢了。”

“皇上,这赐婚的事情还是算了。”
“怎么,刚刚还愿意牺牲一切,现在就反悔了?”
“不是,是她不愿,只想和臣远离朝堂,放马南山。望皇上成全。”
“你想辞官?”
“西夏此次怕是再难翻身,敲山震虎,其他邻国怕是也翻不出什么浪,大秦十年内应该不会再有战事。万望皇上恩准。”

“你不愿,朕又何苦强人所难,姜禄海拟旨。”
“今赐宣武侯叶昭与南平郡王夏玉瑾和离,赐宣武侯爵位世袭,丹书铁券一副,城南将军府一座。”
“再起一道密旨,赐婚宣武侯叶昭与柳家女儿。若以后有人以此事作挟,你便给他这道圣旨。”

“臣叶昭谢皇上恩典,臣永远是大秦的兵大秦的将,无论何时身处何方,臣必定守卫大秦安定。”
“行了,去吧,朕还有其他的事要处理。”
“臣告退。”

皇帝看着叶昭退出崇德殿的身影,想起年时候的自己,也曾为一人倾心。
可最后在皇位的权利和心爱之人中间他选择了前者,亲手将爱的人送进了别人的怀里。

他其实也不懂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成全叶昭,或许只是想要弥补年轻时的遗憾吧。
毕竟这样的真情,在现在的位置上,他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了。



Kun

(昭惜)上邪34

跳过虐的那一部分,写甜的一写就停不下来了

上邪34

“阿昭,别闹,快把药喝了,不然一会儿凉了还得让秋水秋华重新熬。”惜音端着药,想要喂给叶昭,可是却抵不住叶大将军紧闭的嘴。

“惜音,你看我,真的都好了,咱能不能不喝了。”
叶昭虽说从小是怕苦,可是也知道良药苦口,这吃一天两天能忍,但是一天三顿药,一连吃了十天就是叶将军再能吃苦,也实在顶不住了。

“阿昭听话”。
“表妹,我真的不想吃,真的苦。”
“我知道,吃完给你拿蜜饯吃好不好?”

叶昭已经躲到了床榻的最里面,逃无可逃。
最后只好接过药一饮而尽。
惜音见叶昭把五官都纠到了一起,觉得甚是好笑,拉过叶昭递去一枚蜜饯。
“不甜。”
“怎么会呢?”
惜音转身想...

跳过虐的那一部分,写甜的一写就停不下来了

上邪34

“阿昭,别闹,快把药喝了,不然一会儿凉了还得让秋水秋华重新熬。”惜音端着药,想要喂给叶昭,可是却抵不住叶大将军紧闭的嘴。

“惜音,你看我,真的都好了,咱能不能不喝了。”
叶昭虽说从小是怕苦,可是也知道良药苦口,这吃一天两天能忍,但是一天三顿药,一连吃了十天就是叶将军再能吃苦,也实在顶不住了。

“阿昭听话”。
“表妹,我真的不想吃,真的苦。”
“我知道,吃完给你拿蜜饯吃好不好?”

叶昭已经躲到了床榻的最里面,逃无可逃。
最后只好接过药一饮而尽。
惜音见叶昭把五官都纠到了一起,觉得甚是好笑,拉过叶昭递去一枚蜜饯。
“不甜。”
“怎么会呢?”
惜音转身想要再拿一块,谁知被叶昭一下拉入怀里,在倒在怀里的惜音的唇上轻啄了一下,“嗯,还是这个最甜。”

这样的浅尝辄止哪里满足得了叶大将军,就在叶昭想要再想要些香甜时,却被惜音用双指抵住了叶昭的唇,
“帐外还有人呢,一会儿秋水秋华该来了。”
“其实你不说这句话他们可能什么都不知道,你现在说了,他们可能想到的就不止这些了。”
叶昭还想要说,却被惜音连忙用手捂住。
叶昭戏谑的看着惜音,在捂住自己的手掌心用舌头轻轻舔了一下。惊得惜音不住轻呼了声。

“表小姐,怎么了?”
秋华秋水本就端着早饭走到了帐帘外,听见帐内出了动静,以为叶昭又出了什么事,也没通告就直接闯了进来。她俩现在的心脏在经过了这么多次的惊吓后再也扛不住折腾了,生怕谁再出什么意外。

“没,没事。”惜音连忙从叶昭怀里起身。
“没事表小姐怎么脸这么红啊,要不找军医或者秦枫过来看看?”秋水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姐姐,表小姐这是在害羞呢,咱们将军啊说不定明天就要娶表小姐进门了呢。”秋华一副正经模样。

“你俩最近挺活分啊?没什么事了是吧?”叶昭瞪着这两个自己的亲兵。
“别别别,将军和表小姐赶紧下来吃饭吧。”

“那个秋水,狐狸最近在忙什么?”
叶昭自醒后,得知上次西夏损失众多元气大伤,再无可能翻身之后便把所有的事都交给胡青去处理了。
胡青来找她闹过,却被她捂着心口挡了回去。

“应该是在处理和西夏和谈的事。”秋华小心翼翼的回答,她知道将军对西夏一直以来的敌意。
“哦,那挺好,这一战不知道有多少母亲没了儿子,妻子没了夫君,战争的意义便是要以战止战,以戈止戈。若是真能和谈便是最好不过了。”叶昭边吃着饭边说着。

“既然没什么事,表妹,一会儿我带你出去吧,我在这营里也憋了许久了。
你俩一会儿告诉狐狸一声,就说我带表妹出去了,明晚再回来。”

“将军你这是要带表小姐出去过夜?”秋华看着叶昭,刚刚夹的肉都掉在了桌子上。

叶昭气的用筷子敲了秋华的脑袋,
“想什么呢?张能耐了是吧?”

“阿昭,你是要带我去哪儿?”
叶昭带着惜音骑上踏雪,奔出军营。
“到了你就知道了。驾。”叶昭低头亲了下惜音的头发。

居平关距离漠北城本要小一日的时间,只是踏雪脚程快,太阳还没落山二人便到了。

“阿昭为何突然带我回漠北?”
“跟我走。”

叶昭拉着惜音进了柳府。
自从柳天拓舅父被调到嘉兴关随后战死,舅母搬去京城,这柳府便空了,只留下一个年迈的杂役。

上次叶昭来时,把之前的杂役遣散了,重新招了几个侍从丫鬟,维持着府内的运转。这些人都是漠北人,但是都是屠城后搬来的,并不识得叶昭,只知道是原来柳府柳将军的侄子,叶昭便也让这些人叫自己“少爷。”
但是这些人里有的却是见过柳惜音的,毕竟当年的柳惜音在漠北成可是出了名的大美人。叶昭也不在意,同样让这些人喊她“小姐。”

众人在门口向二人行了礼,叶昭便让下人们下去了。
叶昭拉着惜音回到惜音曾经住的惜桃苑,在桃树下挖着。
惜音则不管她,独自进了自己曾经卧室。

惜音看着屋内没变的装饰,不免想起故去的舅父舅母,心中伤怀。行至床边却看见妆台前放了一摞信。

她一封封的拆开,一字一字的读着,上面“难以入目”的毛笔字,对于惜音来说却是丹青妙笔,本就心生伤怀的她读了这信眼睛不争气的红了。
待她看完信走出屋子的时候,叶昭也从桃树下挖出了之前留下的那坛桃花酿。

“惜音,还记得吗?你曾经来信告诉我说,你埋了三坛桃花酿在这桃树下,等我回来时与我共饮。
可是得胜后,我却不敢来看你,怕见了你就再也舍不得走,会违了皇命。
后来,就发生了你知道的那些事。
在后来,我亲眼看着你丧命在我怀里,
在那之后的第二年我回了趟漠北,喝了两坛桃花酿,剩下的一坛不舍得喝,想等去见你的时候再喝,
未敢奢香还能和你还机会共饮。”
叶昭倒了两碗酒,自己饮了一碗,又递给惜音一碗。

叶昭喝了酒,觉得壮了些胆,丢开碗抓住惜音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
“惜音,可感受到了?
这里的跳动,这颗心是因为你而跳,
从此以后也只会因你一人而动。”
“惜音,我失去过你才明白你对于我到底有多重要,我不敢奢求你会重新回来我身边,但你还是回来了,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惜音,从此留在我身边,我会倾尽所有护你顾你爱你。”
“惜音,做我的妻好不好?
我出征之前已经向皇上讨了旨,这次回京便与郡王和离,并且皇上答应了我,愿意给你我赐婚。”
叶昭虽然知道表妹的心意,但是剖白自己的心意她也是第一次,还是紧张的狠。

叶昭见惜音微微的摇了摇头,她彻底慌了,她心里排演了无数次,却从没想过表妹会拒绝自己。

“表妹,你不愿意么?是嫌弃我嫁过人?”
惜音又摇了摇头。
“那是,你嫌弃我是个女人?”
惜音还是摇头。
“那是为什么?”叶昭有些急,她实在想不出表妹拒绝的原因。

“阿昭,你听我说,我自是愿意同你一起么的,只是皇上的赐婚便算了吧。”惜音握着叶昭的手说着。
“这是为何?”叶昭不明白。

“阿昭,皇上赐婚便是昭告了天下,你可想过会如何?”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可是这天下人如何说与我何干?
我叶昭顶天立地,护这大秦安危,你深入敌后,以身殉国。
他们有何脸面来讨论你我。”

“阿昭,我既认定了你,你是男是女我根本不在乎,只要是你就好。
这天下人说我祸乱朝纲也好,说我是红颜祸水也好,我也都不在乎,
可是阿昭,你姓叶我姓柳,这叶柳两氏百年清白,难道要因此途添一道茶余饭后的闲谈么?”

“叶家柳家的功勋是父亲母亲哥哥舅父所有人的鲜血所筑,难道就因你我同时女子就要受人指责?你也认为你我之间是错的么?”

“我从来不认为这有什么错,事间欢爱,无愧于心,不伤他人,是男是女,又有何错。
只是阿昭,这世间之人多愚钝啊。
我不能让战死的亲人们死后还受人指摘,虽然知道他们的评述不值得我们在意,可却不得不在意。”
“阿昭,你我去过放马南山,共话南屏的日子好不好?”

“可是惜音,我想给你正大光明的成婚之礼,我想你做我叶昭的叶夫人。”

“难道皇上不赐婚,我便不是你的叶夫人了?”

“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懂你,你不是已经给了我正大光明的名分了么?”惜音见叶昭似有疑问,补充道
“你不是已经许了我叶柳氏么?”

“那个,那个,是我之前以为你已经不在了所以立的,回去我就把它拆了。”叶昭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的,等你我百年一起葬在那里不是也很好。”

“可是,”

“好啦,阿昭,不要可是了,你的心意我都明白,你我都是死过一次的人,那些繁文缛节何必在乎?”

“惜音,我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
我答应你,不论是今生还是下一世,生生世世我都会找到你,在也不放开你。”

叶昭搂着惜音的腰,吻着眼前的人,最初只是轻轻舔舐,随着呼吸的急促,叶昭用舌探开惜音咬紧的牙关,轻扫每个角落,这一吻不似之前的浅尝辄止,带了些许的霸道占有,却极致的缠绵。

桃花散出的阵阵甜香,给了这一吻更多的浪漫悱恻。





Kun

(昭惜)上邪33

给糖前再虐一次,,,
过了最虐的地方其实上邪和大家说再见的时间就更进一步了

上邪33

“师兄当真有办法救阿昭么?”
“你可曾听说过凤凰蛊?”
“之前在山上的书房里见书中提过。可是凤凰蛊不是早就已经绝迹了么?”
“师傅也是无意间寻到了一对。”
秦枫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玉盒。

“那还等什么?”
“惜音你听我说,这凤凰蛊你知道的分为凤蛊和凰蛊,凤蛊为母蛊,凰蛊为子蛊,凤蛊凰蛊相依相存,两者同生共死。
而且惜音,我不能保证这蛊下了一定能救回叶兄,若是有什么意外,被下了凤蛊的人也就搭进去了。”
秦枫也想救叶昭可是他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是他学艺不精只是这凤凰蛊并不是解毒之物,只是把毒封在心脉之外,以凤蛊支撑凰蛊。
若...

给糖前再虐一次,,,
过了最虐的地方其实上邪和大家说再见的时间就更进一步了

上邪33

“师兄当真有办法救阿昭么?”
“你可曾听说过凤凰蛊?”
“之前在山上的书房里见书中提过。可是凤凰蛊不是早就已经绝迹了么?”
“师傅也是无意间寻到了一对。”
秦枫从怀里掏出了一只玉盒。

“那还等什么?”
“惜音你听我说,这凤凰蛊你知道的分为凤蛊和凰蛊,凤蛊为母蛊,凰蛊为子蛊,凤蛊凰蛊相依相存,两者同生共死。
而且惜音,我不能保证这蛊下了一定能救回叶兄,若是有什么意外,被下了凤蛊的人也就搭进去了。”
秦枫也想救叶昭可是他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不是他学艺不精只是这凤凰蛊并不是解毒之物,只是把毒封在心脉之外,以凤蛊支撑凰蛊。
若是这毒已经侵了心脉,就算是大罗神仙下凡也是救不回来的。

“我知道,师兄,帮我救她。
我与她生不能同寝,若是可以共死岂不也是一幸事。”
惜音抓着秦枫的袖子,不容他拒绝自己。

“惜音,你可想好了?”
“是。”
“好吧,这蛊下了之后,你和叶兄会昏迷六个时辰,六个时辰后若是你俩醒了便是成了,若是没醒,就,,”
秦枫看着惜音的神情,明白她不会轻易放弃叶昭。
“师兄开始吧。”

秦枫让旁边的众人退了出去,在惜音和叶昭的手腕处分别割了一个指甲大小的刀口,从玉盒中取出凤凰蛊分别放在刀口旁,两只蛊便自己爬了进去。

惜音再一次吻向叶昭的唇角,握住叶昭的手,躺在叶昭身旁,陷入了沉睡。

秦枫从帐内刚退出来,帐外的众人便跪了一地,夏玉瑾虽然没有随大家一同跪下,却也深深的鞠了躬。

秦枫属实被这一幕惊到了,
“你们这是做什么?都起来。”
“这位兄台我们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无论你是谁,救了将军就是有恩于我们所有人,这一拜你受得起。”
胡青单膝跪地抱拳对着秦枫说到。

“你们先起来,我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救得了叶兄,况且我与叶兄和惜音都是朋友,没什么恩不恩的,你们赶快都起来吧。”
秦枫上前把众人一一扶起。

“你们也都回去吧,他们怎么也得六个时辰后才能醒,我在这守着就行。”
秦枫觉得这一大帮子人帐门口守着实在不像话,想让他们回去,可是劝了半天根本就没人动地方。

就这样,帐内的两人躺着昏迷了六个时辰,帐外的人站着守了六个时辰。

昏迷中,叶昭来到了西夏皇宫。
西夏皇宫后的小湖泊中,两条身影交缠,晕出一圈圈的涟漪。
叶昭看见,觉得自己马上要窒息过去了,那女子的喘息每一声都似利箭插在叶昭心上。
衬着月色,她看见了惜音眼角奋力克制住的泪光。

叶昭看见惜音听到舅父战死的消息时,一个人在花房抱膝痛苦,也看见了那个西夏王,抱着表妹走进内帐,看见手刃东夏王后的惜音被关进地牢受各种刑法,
………

叶昭想要闭上眼堵住耳朵,想要逃离这一切,可是身体根本动不了,她见到了听到了表妹在西夏皇宫经受的一切。

最后叶昭看见另一个自己冲进地牢,想要抱着表妹往外走,却最终停了下来。

看着那两人的叶昭大喊着,
“走啊,带她走,带她回家,走啊。”

可是那个叶昭却根本听不到,只抱着惜音坐在石阶上,在惜音耳边细细低诉。

“为什么不带她走,为什么,
不带她走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带她走啊。”
叶昭一遍遍的撕心裂肺哭喊着,她再一次经历着失去的惜音的痛苦。

叶昭觉得自己的心已经痛到麻木了,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好沉,在向无边的深渊没垂直下落,可她根本不想逃,就这样吧,没了表妹,能不能逃掉都是一样的。

等叶昭再一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营帐中,
而惜音则躺在自己的身边,眼中带着暖意的望着自己。

“阿昭。”
惜音的手抚着叶昭的脸,却被叶昭的大手覆上。

“惜音,我爱你,比你想象得到的更爱你。”

说罢,叶昭撑起身子吻向惜音,
穿越生死的两人,温热冰冷的两双唇,紧紧相贴,抵死缠绵,两人谁也不愿松开彼此。

“阿昭,你怎么了?阿昭你醒醒。”
帐外守着的众人听到屋内有声音全部闯了进来。
秦枫立即上前查看叶昭的情况。

“刚刚阿昭醒了,又,又突然晕了过去。”
惜音是绝对不会说叶昭是在刚刚和自己缠绵亲吻的时候晕过去的。

众人见惜音无事都担心将军的身体,自然也没有人注意到惜音通红的耳朵。

检查完叶昭的秦枫对大家说,
“叶兄她无事,不过因为近来一直在床上躺着,没吃过什么东西,所以身体虚弱的很。一会儿喂点米汤就好了。”

大家伙听秦枫这么说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Kun

(昭惜)上邪32

我尽力不虐你们了

上邪32

“狐狸,一直都没看见叶昭,听说西夏已经有意和谈了。咱们是不是就快回去了?”夏玉瑾在这前线无所事事,已经腻得快发霉了。

“郡王,西夏那边确实想和谈,已经给皇上递了折子,只是将军,将军她,”胡青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和夏玉瑾说。

“叶昭怎么了,你要是想说叶昭此次回去想和离这事我早就知道了。”夏玉瑾不懂胡青闪躲的眼神是为了什么。

“不是,是将军她受了伤。”

“叶昭嘛,活阎王,受了点小伤养两天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夏玉瑾看着胡青的神情感觉事情比自己想得要严重得多。
“告诉我,叶昭到底怎么了?”

“将军她之前受了依诺一计毒箭,怕可能过不了今夜了。”
胡青一字字的说,睁...

我尽力不虐你们了

上邪32

“狐狸,一直都没看见叶昭,听说西夏已经有意和谈了。咱们是不是就快回去了?”夏玉瑾在这前线无所事事,已经腻得快发霉了。

“郡王,西夏那边确实想和谈,已经给皇上递了折子,只是将军,将军她,”胡青吞吞吐吐,不知道该怎么和夏玉瑾说。

“叶昭怎么了,你要是想说叶昭此次回去想和离这事我早就知道了。”夏玉瑾不懂胡青闪躲的眼神是为了什么。

“不是,是将军她受了伤。”

“叶昭嘛,活阎王,受了点小伤养两天就又活蹦乱跳的了。”
夏玉瑾看着胡青的神情感觉事情比自己想得要严重得多。
“告诉我,叶昭到底怎么了?”

“将军她之前受了依诺一计毒箭,怕可能过不了今夜了。”
胡青一字字的说,睁大了眼的他迎着西北凌厉的风,不让自己流出泪。

这几日他一直将自己忙于军中之事,不让自己停下来去想叶昭的事,叶昭那个他曾经想守护却知道自己根本护不住的女人。
他以为自己当初让她向皇上承认自己女儿身是在帮她,可是细细想来,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当初想出来的破主意而起。
若不是自己,将军不会嫁给郡王,表小姐不会流落西夏,将军就不会为了和离一事重新踏上战场,现在便不会中箭。

胡青想起秋老虎这几日一直陪他处理事情看出他的心事,同他说的话,
“别再怪自己了,将军的事我们谁也不希望发生,可是现在发生了我们还能怎么样呢?我秋老虎已经是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了,别的不如你,可是生死之事却比你们大多数人都看得明白得多。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而活着最有意义的地方在于即使她不在了,她也能继续活在其他人的记忆中,这是生命最美好的地方。

将军她,不止我们会活在我们的自己心里,会活在漠北,会活在大秦的天地之间。”

“只是苦了柳姑娘,她还这么年轻,剩下的日子该如何熬过。”

胡青想起秋老虎前日的话,用已经被风沙吹皱的手搓了搓脸,让自己从愧意中清醒。

夏玉瑾用了好半天的时间接受这件事,他捂住自己胸口,喘着粗气。
胡青担心夏玉瑾的身体上前扶住他,
“郡王,你没事吧?”
“我没事,我能不能去看看她。”夏玉瑾问胡青。
“晚上我也要过去的,到时你同我一起吧。”
“好”。

“叶昭,我都放你走了干嘛非要回来啊,天下这么大,你带着表妹远走高飞不好么?
这天下是兴是亡与你何干,你是姓叶又不是姓夏?叶昭,你个傻娘们。”
夏玉瑾憋着哭朝湖里扔着石头。

入了夜。
“柳姑娘,我带着军医和郡王过来看看将军。”
“进来吧。”惜音抬起了头看向众人,握着叶昭的手却从未松开。

“柳姑娘,现在有一件事要你取舍。”胡青看着这几日脸色越来越苍白的惜音,不知道接下来的话该如何说。
“胡大哥是说延缓阿昭毒发的事吧。”
“你都知道了?”
“是,我都已经知道了。”
“此事我们不敢做决定,你是将军最看中的人,你应该是最有权做这个决定的。”

“你们真的想要听我的决定么?”惜音走向众人,眼神决绝。
“放弃吧,我决定放弃。”说完惜音闭上了眼,泪随之而下。

夏玉瑾在旁边听了半天也听出来了些门道,觉得应该是有什么方法能够救叶昭,“为什么要放弃?你那么爱叶昭怎么可以放弃?”

“胡大哥没有告诉你么,这药根本救不了阿昭,不过活死人罢了。”
“可是,可是,”夏玉瑾明白惜音的话什么意思,但是他还是没法接受这样的选择。

“你以为我不想救她吗,若是真的有办法救她,别说是心头血就是要我的命我都不会躲,可是如今用了药只是满足了自己私念,阿昭她那么骄傲,怎么愿意以这样的样子存在。”
惜音低头轻吻上叶昭有些干裂的唇。
“阿昭,我这样选你不会怨我吧。”
“阿昭,不必担忧,今夜若你离去,我定当去陪你。”

众人听着惜音话除了心急却无计可施。

“柳姑娘,将军她临行前把这个交给了我,说若是自己遭遇不测让我把它交给你,还有,将军说,她要你好好活着,替她好好的活在这她这付出太多才守住的天地里。”
说完胡青上前把染着血的手绢交到了惜音的手中。

“阿昭,难道你真的要我独留于世上么?你怎么忍心,你知不知道这世上若无你,我的生与死便再无意义。”

秋水秋华早已哭得泣不成声,夏玉瑾跌坐在椅子上,胡青和秋老虎静静的守在旁边。
没人知道今夜除了这样熬着还能怎么样。

“军师,军师。”帐帘外一名士兵慌张来报。
“怎么了?这么慌张,不是说过没事不要来这里么?”
“是军营前有一个人非要见将军,我们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胡青皱了皱眉,随即立刻出去查看。

不一会儿,胡青便领着一个人回来了营帐。
“柳姑娘,这人你可认得?”
胡青从军营外接到此人,听他说他办法救将军,也认得将军和柳姑娘。

惜音抬头看向来人,“师兄?你怎么来了?”
惜音虽然震惊秦枫突然前来,却实在无心多言其他。
“惜音,叶兄她,如何了?”秦枫上前查看叶昭的伤情。
“是鸠什红,无药可解。”惜音有气无力的说。
“惜音不必心急,师傅十日前算出叶兄有难,立即命我出来寻你们。跑死了三匹马,幸好是赶上了。”秦枫解释道。







Kun

(昭惜)上邪31

我对不起你们,,,,这章好像还是虐的

上邪31

“阿昭,别难过,上天入地,黄泉碧落,惜音都会陪着你。”
惜音把头贴在叶昭的胸膛,感受着其中依旧有力的跳动。

“表小姐,四天了,吃点东西吧,不然身体撑不住的。”
秋水秋华在门外徘徊了许久才进来。
她俩作为将军的亲卫自然知道将军和表小姐这一路走来的千辛万苦,她们虽然也想看看将军,可是剩下这些最后的时间她们不愿打扰,只是实在担心表小姐的身体撑不住。

“我真的没什么胃口,你们放在那吧,我一会儿再吃。”惜音不想离开叶昭一时一刻。
“我们给你端过去,你好歹吃一口,将军要是知道也会心疼的。”秋水劝说着。

“罢了,我过去吧。”
说完惜音想要起身走到桌前,却身形一...

我对不起你们,,,,这章好像还是虐的

上邪31

“阿昭,别难过,上天入地,黄泉碧落,惜音都会陪着你。”
惜音把头贴在叶昭的胸膛,感受着其中依旧有力的跳动。

“表小姐,四天了,吃点东西吧,不然身体撑不住的。”
秋水秋华在门外徘徊了许久才进来。
她俩作为将军的亲卫自然知道将军和表小姐这一路走来的千辛万苦,她们虽然也想看看将军,可是剩下这些最后的时间她们不愿打扰,只是实在担心表小姐的身体撑不住。

“我真的没什么胃口,你们放在那吧,我一会儿再吃。”惜音不想离开叶昭一时一刻。
“我们给你端过去,你好歹吃一口,将军要是知道也会心疼的。”秋水劝说着。

“罢了,我过去吧。”
说完惜音想要起身走到桌前,却身形一晃摔倒在了榻边。
秋水秋华见了连上上前扶起,“表小姐,我们把军医叫过来给你看看吧。”

“不用了,你们帮我把粥端过来吧,一会儿我亲自去一趟军医营。”
“好好好,只要表小姐吃东西就行。”
惜音接过秋水秋华递过的白粥,硬生生的喝着。

“秋华秋水你们帮我照看下阿昭,我去趟军医营。”惜音说完便要出帐。
“表小姐,要不还是我们陪你去吧。”
“不用了,军医营我认得。阿昭这没人照看我不放心。”

惜音急步走到军医营。
“王军医,您应该认得我。”
“你是将军的亲兵?”
“是,我同时也是将军的表妹,此次过来我是想同王军医问几个问题。”
“姑娘请说,我定当知无不言。”军医恭敬回答到。
“这鸠什红的毒性我知道,我只是来问一下王军医知不知道有一种延缓鸠什红发作的方法。”惜音见军医眼里的疑问又接着说,
“我之前曾去过西夏,因为自幼随着祖父习过医,也在那边看过一些医书,记得上面有写延缓发作的方法,只是上面没有细说。所以特意过来问您是否知道?”

“胡军师没和姑娘说么?”
“胡大哥他最近忙得狠,只向我提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细说。”
惜音从军医的话中得知胡青隐瞒了自己,她知道胡青隐瞒自己必定有其原因,但是无论因为什么她必须知道到底有什么方法才能留住阿昭,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都可以。

“这方法不难,只是其中两副药难得,一副是摩萝,这药胡军师今早已经寻了来,另一副是女子的心头血。”
“这好说,取我的就好。”惜音得知有方法想也不想就答应。
“这心头血乃是人的精气所在,取些虽不致命,但是至少也会损了二十年的寿命。”军医补充道。
“没关系,就算是以命换命我也认。”
“姑娘听我说完,这药说是延缓毒性的发作,但是将军依旧是失去所有感觉的人,失去思想,除了有心跳以外无异于死人,听不到看不到感觉不到。”
军医看着对面的姑娘从欣喜转而到无助,他虽然在军营中看惯生死却也是于心不忍。

“我明白了,三天后我再来找您。”惜音告别了军医往自己的帐内走。

“将军,我们的命都是你救的,也是你带着我俩给了我俩不一样的人生,你都不知道,当初我们不知道你是女儿身,秋水还说要嫁给你呢。”秋华边流着泪边笑着蹲在榻旁。

“就像你没说过一样。”看着叶昭一动不动躺在榻上的秋水同样哭得眼睛通红。
“将军,你要是以后不在,我还给谁站岗跟谁打仗啊。将军,其实我俩早就把你当成自己家哥哥,就算你有时候骂我们,可是我们知道你真心为了我俩好。我们没能力救回来你,是我俩没用。让我俩给您磕个头,谢将军多年来的情分。”

走到门口的惜音听见屋里两姐妹的话,原本强行忍住的泪水终于在也忍不住。

Kun

(昭惜)上邪30

我好像写着写着就虐到自己了,实在写不下去了,
所以这章短得很

上邪30

“惜音,我好像又惹你哭了。
对不起,我答应你的,好像有又没有做到。”

叶昭躺在榻上,虽然无法动作但是确实是醒着的,她能听到旁边的惜音轻诉着,能感受到被握紧的手。

“那些你都知道了啊,玉瑾告诉你的么?你们俩不会打架了吧?”
“表妹这么温柔,怎么会打架呢?就算打架玉瑾肯定也不是表妹的对手,要是赵玉瑾敢伤了表妹,老子绝对弄死他。
“可是,我好像再也没办法保护你了,表妹,以后狐狸应该会替我照顾好你的。”

“孩子?惜音是在怪我曾经有过玉瑾的孩子么?还是说惜音想有一个和我的孩子?”
“我曾想过的,我们可以去庙里领养一个孩子的,我们可以...

我好像写着写着就虐到自己了,实在写不下去了,
所以这章短得很

上邪30

“惜音,我好像又惹你哭了。
对不起,我答应你的,好像有又没有做到。”

叶昭躺在榻上,虽然无法动作但是确实是醒着的,她能听到旁边的惜音轻诉着,能感受到被握紧的手。

“那些你都知道了啊,玉瑾告诉你的么?你们俩不会打架了吧?”
“表妹这么温柔,怎么会打架呢?就算打架玉瑾肯定也不是表妹的对手,要是赵玉瑾敢伤了表妹,老子绝对弄死他。
“可是,我好像再也没办法保护你了,表妹,以后狐狸应该会替我照顾好你的。”

“孩子?惜音是在怪我曾经有过玉瑾的孩子么?还是说惜音想有一个和我的孩子?”
“我曾想过的,我们可以去庙里领养一个孩子的,我们可以去领养一个女孩,和你一样漂亮,和你一样温柔,甜甜糯糯的多好。
可是好像办不到了呢。”

“惜音,我听到了,你说的你爱我。
我好想告诉你,亲口告诉你,
我爱你,比你想象得到的更爱你。”

可是叶昭却什么也做不了,她没有办法抱住她,没有办法告诉她自己有多爱她。
她觉得自己好像流泪了,接着感觉到惜音冰凉的唇落在眼角。

“惜音,怪我吧,恨我吧,然后再忘记我吧。不要做傻事,替我好好活在这我付出太多才守住的天地。”
“然后找一个同我一样愿意守护你的人,对了,去找秦枫吧,我想他一定可以办得到的。”
“惜音,答应我。就算没有我,你也要跟幸福的生活下去,幸福和美,儿孙绕膝。”

“惜音,你知道的我从不信鬼神,可是现在我真的希望那些故事都是真的,人死了可以变成鬼魂,依旧可以留在所爱的人的身边。
就算只能安静的看着你也好。”

“惜音,再多同我说说话吧,就算我离开了,我也还能记得你的声音,下辈子我也一定还能记得你,还能找到你。”

“惜音,你说过这毒会慢慢失去听觉触觉痛觉,现在我好像快听不见你说话了,怎么办,我有些害怕,
惜音,可不可以不要松开我的手,让我知道你一直在,
为什么,要让我一点一点的失去你,
惜音,我怕最后都感觉不到你了。”

………………………………………………
鸠什红最毒的地方就是慢慢让人不能动却保持清醒,逐渐丧失对周遭一切的感觉,是死亡无限放大的过程。

Kun

(昭惜)上邪29

放上文就跑
上邪29

“秋水松手吧,现在你就是杀了他也变不出解药。”胡青上前拉开秋水。

“可是,就这样放弃了么,将军,那么多年都没事,之前伤成那样都挺过来了,现在不过中了一箭,怎么会呢?”秋水蹲在地上抱着腿。

“是啊,怎么能就这么放弃,不,依诺,依诺肯定有解药,我带人去绑了那个滚蛋要是他不交我就弄死他。”秋华说完就要冲出去,旁人上前拦着。

“够了,阿昭她一定不想让你们出事的。胡大哥,军中的事我不懂,阿昭现在这样就拜托你了,别让她的努力全都白费。”
惜音攥着叶昭的手,原本应该温热的掌现在却此自己的还要凉。

“柳姑娘放心,西夏上次损失惨重,又没了粮草,应该不会再有大规模的进攻。其他的事就交给...

放上文就跑
上邪29

“秋水松手吧,现在你就是杀了他也变不出解药。”胡青上前拉开秋水。

“可是,就这样放弃了么,将军,那么多年都没事,之前伤成那样都挺过来了,现在不过中了一箭,怎么会呢?”秋水蹲在地上抱着腿。

“是啊,怎么能就这么放弃,不,依诺,依诺肯定有解药,我带人去绑了那个滚蛋要是他不交我就弄死他。”秋华说完就要冲出去,旁人上前拦着。

“够了,阿昭她一定不想让你们出事的。胡大哥,军中的事我不懂,阿昭现在这样就拜托你了,别让她的努力全都白费。”
惜音攥着叶昭的手,原本应该温热的掌现在却此自己的还要凉。

“柳姑娘放心,西夏上次损失惨重,又没了粮草,应该不会再有大规模的进攻。其他的事就交给我和其他将军处理,定不会负你和将军所托。”
胡青看着依旧坚强坐在榻旁身形柔弱的惜音,心中不免心疼,但是他除了处理好这些事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

“还有一件事,我想我得告诉柳姑娘你,其实这次去偷袭,将军是为了去杀哈尔墩。将军原本打算回来自己告诉你的,只是现在只好由我转告了。”
胡青觉得还是把这件事告诉惜音比较好,毕竟将军是为此才会受伤。

“她啊,从小就这样,明知道那么危险还是要去,小时候在漠北每个欺负过我的小孩都被她收拾过,
可是,真的没关系的,我不痛的,一点都不痛,
其实只要再给我点时间就够了,不需要这样的,她啊,还是这么傻。”
惜音轻轻叙说着,越到后面嗓音越喑哑。

“表小姐,你别这样,我们一定会找到办法救将军的。”秋水劝说。

“应该还有六天,让我陪陪她,之前一直都没有好好和她说说话。
你们下去吧,有事我会叫你们的。”
惜音让旁人都退了下去。

退出去的众人来到军医营,
“胡军师,将军的毒确实无药可解,应该还有六天的时间。”
军医知道主帅若是在前线身亡是多严重的事,可是他也真的没有办法。

“我知道,毒是不能解,那能不能延缓毒的最终发作。”胡青不想放弃一点点的希望。

“这,倒是应该有一种方法,只不过这方法并没什么实质性的作用,只能让将军一直这样睡着,没有任何感觉,保持心跳罢了,无异于行尸走肉。”
“而且这方子的药物难寻,其中需要女子的心头血和同是西夏皇族秘毒的摩萝,与鸠什红相克。”

“好,无论什么我都给你寻来,你只要保证其他的就行。”胡青说完带着秋水秋华离开了。
“姐夫,那我现在去告诉表小姐一声。”秋华怕那边惜音想不开。

“先别去,我们先把这些东西准备好,等到最后再说,至于最后怎么选择看柳姑娘自己吧。
你们刚刚也听军医说了,就算将军没有毒发,也会一直如行尸走肉一般,你们觉得将军会接受这样的结果么?
现在将军至少还活着还能听见感受到柳姑娘,她现在应该不会做什么傻事的。”

胡青看着远处,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惜音姑娘是将军最看中之人,还是让惜音姑娘做这个决定吧。

“你们回营帐外守着吧,多叫些人在周围,我怕西夏那边这次损失惨重会过来反咬。”
胡青交代了下,回到了中帐,部署接下来的事情。

“阿昭,你现在还是能听见我的吧,
之前一直都没有和你好好说说话,以为以后还有很长的时间不急在这一时。
你不是还说过,等你回来有很多话要和我讲么?你又耍赖了,都不理我。
那我说,你听着好不好?

阿昭,郡王说你给我立了叶柳氏的碑,还是你亲手刻的,你的书法啊,那碑是不是让你刻得特别丑啊。
还有,你之前救我时都有了身孕,怎么不告诉我呢?你说,我们要是也能有个孩子多好啊。”
惜音握着叶昭的手贴在自己的脸旁。

“阿昭,你好像还没有说过你爱我,
那就先让我说吧
阿昭,我爱你,比任何人都爱。
阿昭,你一定是听得到的吧。”
惜音俯身吻去了叶昭眼角溢出的泪。

Kun

(昭惜)上邪28

嗯,今天我就啥也不说了。

上邪28

胡青带着昏迷不醒的叶昭刚刚进入军营,叫了人帮忙把叶昭扛进了休息的帐内。

本来就如坐针毡的惜音见胡青带着昏迷的叶昭进来,脸色瞬间苍白。
“胡大哥,这是怎么了?”惜音的声音虽然微微颤抖但还算镇定。
“将军被箭刺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直昏迷,按理来说只伤了肩应该不至于如此的。”

惜音从抽屉中取了剪刀,剪开了伤口周围的衣料,只见伤口周围已经出现了淤青,并且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阿昭她,中了毒箭。”惜音的声音已经开始嘶哑了。
“军医呢,军医怎么还没到?”胡青朝着旁边士兵吼道。

“胡大哥,阿昭到底怎么中的箭?”惜音告诉自己现在一定要冷静。
“我也不清楚,随着将军去...

嗯,今天我就啥也不说了。

上邪28

胡青带着昏迷不醒的叶昭刚刚进入军营,叫了人帮忙把叶昭扛进了休息的帐内。

本来就如坐针毡的惜音见胡青带着昏迷的叶昭进来,脸色瞬间苍白。
“胡大哥,这是怎么了?”惜音的声音虽然微微颤抖但还算镇定。
“将军被箭刺伤,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却一直昏迷,按理来说只伤了肩应该不至于如此的。”

惜音从抽屉中取了剪刀,剪开了伤口周围的衣料,只见伤口周围已经出现了淤青,并且有不断扩大的趋势。

“阿昭她,中了毒箭。”惜音的声音已经开始嘶哑了。
“军医呢,军医怎么还没到?”胡青朝着旁边士兵吼道。

“胡大哥,阿昭到底怎么中的箭?”惜音告诉自己现在一定要冷静。
“我也不清楚,随着将军去夜袭的人还没有回来。我接到将军的时候她已经如此了。”胡青仔细叙述着刚才的事不敢遗漏。

“军师,军医到了。”
军医跟在士兵后面进来看到将军躺在榻上即刻上前检查。
“这,应该是中了毒。”军医取出一根银针在伤口处探了探,然后放在鼻息处嗅了嗅,
“这毒,应该不是中原的,而是西夏外族特产,具体是什么我还需要再去查查看。现在最主要的还是要把箭拔出来,不然还没等毒发,将军的血就要流干了。”

军医吩咐人准备了热水刀和烈酒,问向众人,“一会儿我会按住将军的伤口防止血崩,需要有一个人配合我拔箭。”

胡青秋水秋华刚想上前,只听惜音说了句,“让我来。”
“姑娘,拔箭必须竖直向上,干净利落。”军医嘱咐道。
“我明白,开始吧。”

惜音握紧了箭的一端,用尽力气,把箭一下子全部拔了出来,同时随着剪头拔出而喷出的鲜血也溅了惜音一脸,但她根本无暇顾及。
直到帮着军医处理好叶昭的伤口,她才接过秋华递给自己的手巾清理了下自己。

“我先下去查看下将军到底中了什么毒,才好对症下药。”军医告退回去帐内确定将军所中之毒的种类去了。
随后胡青也出去处理军务,只留下惜音和秋水秋华三人照顾。

“帮我再打盆水来吧,我帮她清洗清洗。”惜音抬起手轻轻的擦着叶昭脸上留下的点点血迹。

半夜叶昭突然发起了烧,惜音便一遍一遍的投着凉手巾帮叶昭降温。
而秋水秋华刚开始还一直在旁守着,后来实在支撑不住在旁打了瞌睡,直到天亮,外面的军号声惊醒了两人。

她俩睁开眼只见到表小姐一刻未休息衣不解带的守着将军。
“表小姐,你也快去休息下吧。不然将军醒了见表小姐这样也会心疼的。”秋华劝着。
“没事的,我不累。我怕她一会儿醒了不见我会着急。”惜音握着叶昭的手。
“表小姐,将军中了毒,一时半会儿怕是不会醒,您还是先去休息,现在没什么大事我俩守着也够了。再说,若是你也累到了,以后谁照顾将军啊。”
秋水终于是说动了惜音去旁边的榻上休息。

惜音躺在榻上,看着对面的一直昏睡你叶昭,由于太过担心,根本没有睡意。却也知道自己不能倒下,所以闭上眼睛努力让自己睡着。

惜音只见叶昭一袭白色长衫站在自己身前,
“表妹,对不起,我好像又要食言了啊。”
“表妹,答应我,好好照顾自己。”
“表妹,我好像该走了,别想我。”

“阿昭,阿昭,别走,别丢下我。你说过不会再丢下我一个人的。”惜音从床榻上哭喊着惊醒过来。

“表小姐,怎么了。可是做了噩梦。”秋水秋华见表小姐受了惊立即围了过来。
“我无事,阿昭怎么样了。”惜音醒来后第一件事便是询问叶昭的情况。
“将军还没有醒。”秋华回答道。

惜音走到榻前,拢好叶昭耳边的发,又用手试了试叶昭额头的温度,叶昭的烧依旧没有消退的迹象。

胡青带着军医从帐外进了来,
“柳小姐,军医需要再确定一遍将军的毒。”
来之前,胡青已经从军医那里听说了将军的情况,他听后差一点掀了整个军医营。

“好”。惜音从榻旁起身让出位置。
军医同样的方法又试了遍毒。只是他知道已经结果是什么,怕众人又想刚刚的胡青一样,磨磨蹭蹭的没说话。

“王军医,结果到底怎么样?”惜音看出军医的忧心,实在心急便开口询问。
“将军她,中的确实是西夏的毒药,而且是皇室秘制毒药,名为鸠什红。”
“你说什么?”惜音起身,吓得军医退后了一步。
“确实是鸠什红之毒。”军医看出眼前将军的亲兵不同一般。

惜音在西夏皇宫呆过,自然听说过这鸠什红,此药为皇族秘毒,中毒之人一直昏睡,然后渐渐失去听觉视觉味觉痛觉,最后七日后失去性命,这药根本没有解药。
之前她一直想从西夏样那里弄着来,却一直没有机会。今日倒是见到了,只是,只是在她最爱的人的身上。

秋华秋水见表小姐脸色惨白,问军医
“不就是个毒么,你赶紧去找解药解了不就行了。药材难找叶家军把地全都刨一遍也定能找到。”
“这,这毒根本没有解药。”
秋水上前揪住了军医的衣领,“你再说一遍。”
“这毒确实无药可解。”军医知道他们心急只好又讲了一遍。

Kun

(昭惜)上邪27

真的是开始上邪已来最多的一章了,所以看在我这么努力的分上,你们别给我准备刀。

上邪27

另一边,胡青亲自选好了五十个人交与了叶昭。

“狐狸,虽然这件事咱们已经作了万全的准备,而且西夏那边也已经放松了警惕,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要交代你一下。”
叶昭拍了拍胡青的肩膀。
“此次若我真的有事,按她的性子,你知道的,她可能会作出什么事。
所以,狐狸,我要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护下她。”叶昭盯着胡青要他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

“将军何故说这样的话?从前哪一次不是凶险万分,我们都安然无事。这次定然也不会出事。”胡青第一次听到叶昭如此说话。

“狐狸,上一次出征西夏我也曾担心过自己...

真的是开始上邪已来最多的一章了,所以看在我这么努力的分上,你们别给我准备刀。

上邪27

另一边,胡青亲自选好了五十个人交与了叶昭。

“狐狸,虽然这件事咱们已经作了万全的准备,而且西夏那边也已经放松了警惕,应该不会出什么事。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要交代你一下。”
叶昭拍了拍胡青的肩膀。
“此次若我真的有事,按她的性子,你知道的,她可能会作出什么事。
所以,狐狸,我要你答应我,无论发生什么都要护下她。”叶昭盯着胡青要他给自己一个肯定的答复。

“将军何故说这样的话?从前哪一次不是凶险万分,我们都安然无事。这次定然也不会出事。”胡青第一次听到叶昭如此说话。

“狐狸,上一次出征西夏我也曾担心过自己的生死,只是那时因为自己有身孕,不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还没机会看见这个繁华世界就随我而去。
可是,这一次,我们都知道战场上刀剑无眼,每一次的胜利都有无数生命的陨落。谁能知道下一次是谁?
为了表妹我定然会保全自己,只是事有万一,表妹因为我而错过这很多这个世界的美好,
即使我出事,我也想要她好好的,好好的活着,带着我一同看着这个我与她共同守护的大秦。”
“所以狐狸,你必须答应我。”叶昭按住胡青的肩膀。

“好,我答应你。只是将军,这次任务成功或失败你都要保全自己,其他的都可以再从长计议。”胡青同样按住叶昭的肩。

“行了,别婆婆妈妈的像个娘们似的。等着老子得胜归来。”

叶昭一身黑色紧身夜行衣,手持蛟龙剑,跨上踏雪,率领一干人奔袭西夏军营。

胡青回到营地,召集了所有将领,告诉了他们自己与叶昭的计划。
之前一直没有透露不过是未防止透露风声,现在就算有人想要泄露消息也已经晚了。

“等一下我们只留十万人驻守居平关,剩下的人全部攻入西夏军营,这次我们所有人的任务不是彻底击退西夏,而是分散西夏那边的注意力,务必保证将军的安全。”

“是,全部听从军师安排。”众人看着叶昭留给胡青的虎符和亲笔信笺,原本还有几个想要蹦哒的也都灭了火。

“好,既然大家都没有问题了,这样秋将军和我带领十五万人进攻东门,郭将军五万人进攻西门,郑将军五万人南门,剩下的人在北面的华居山埋伏,劫杀从北面撤退的西夏军队,注意不要硬拼,尽量减少对方的人数就好,。
这次能一次打败西夏最好,若不能他们也猖狂不了多久了。最后再重申一次,务必保证将军的安全。”

众人领了军令下去准备,秋老虎和胡青,将军相处多年,知道胡青如此下命令表明将军此次带人夜袭必定凶险万分。
“狐狸,你跟老子说实话,将军怎么会亲自带队去烧粮草,多危险你们不知道么?”对面的胡青虽然是他的女婿可是也是这些年一同与将军经历生气的人。

“我当然知道,可是我根本拦不住,她要去杀哈尔墩。”
当年的事秋老虎知道的不全,但是也知道的八九不离十,将军想去杀哈尔墩无可厚非,要是自家闺女受了欺负他也会拼死杀了那个人的。
秋老虎无奈叹了声,随即下去准备出征的事了。

叶昭带着众人把踏雪和其他马匹留在了旁边的草丛里,随后无声潜入西夏军营。

叶昭两计飞刀,两名巡逻的西夏士兵已经倒地。立即有人上前拖走他们,两个秦兵换上西夏士兵的衣服后,一连割喉数人,所有人都换上了西夏的衣服。

叶昭留了十个人随自己去行刺,让剩下的人去烧粮草。

叶昭劫杀了刚刚取好酒要送回营帐的哈尔墩的亲兵。她站在哈尔墩帐外,沉了沉气,眼神坚定的掀开营帐,恭敬的端着茶盘,殊不知茶盘下面藏了削铁如泥的匕首。

“怎么取个酒慢吞吞的,我看你又是皮紧了吧。”哈尔墩因为近日来依诺在军中威望更甚而郁闷不已。

“小的知错。”叶昭粗着嗓子回答。

哈尔墩走向叶昭去取酒,或许是常年的征战,他感到了一丝的不寻常和危险。
在距离叶昭一步的地方停下来,
“你抬起头。”

叶昭顺应的抬起头,对上哈尔墩审视的目光,同时抽出藏在托盘下的匕首刺向哈尔墩心口,可哈尔墩毕竟武功不弱,挡下了这一刺。

“你胆子不小,竟敢行刺本皇子。”哈尔墩本不认识叶昭,所以并不把眼前的人放在眼里,仗着这是在西夏军营,料想这人肯定逃不掉,所以心生嘲弄之意。

叶昭才不管哈尔墩想什么,她只想要杀了眼前这人。
“我是谁,等你死了你就知道我是谁了。”说罢,叶昭再次攻向哈尔墩,哈尔墩自恃倚仗轻敌,不过几招便被叶昭擒住。

哈尔墩见自己被擒便想立即叫人,叶昭威胁道“敢说话立刻杀了你。”
哈尔墩见叶昭真的起了杀意,立即噤了声。
“不是很想知道我是谁么?”叶昭斜了斜嘴角,
“你可还记得叶柳儿?”叶昭说完眼神一冷,手上的轻轻一抹,哈尔墩脖子上一道殷红。

“你,,,”哈尔墩捂住脖子却根本止不住一下流下的鲜血。
他的眼前回现就很久之前的那个让自己着了迷的妖娆女子,他不明白那个本已经死在地牢里的与身前之人有何关系,自己为何会起在这个人的手里,他想不通,他也再没有时间去想通了。

叶昭终于亲手杀了这个人,拔出了表妹心里最深的刺。得手之后叶昭并未停留,立即汇合了刚刚去烧粮草的其他人。
一行人向着计划好的路线急行,西夏军营因为粮草被烧,混乱不堪。

可是还未等他们逃出军营,依诺已经带人赶来。依诺坐在马上,俯视着被重重包围的叶昭。
“叶将军,好久不见啊。”依诺微笑着问好,不知道的倒感觉他似乎见了多年的老友。
“想不到依诺皇子来得倒这般快。”叶昭丝毫不胆怯。
“叶将军送了我份如此大礼,我怎能不赶来道谢。”
“哈尔墩这个莽夫,我早就想除掉,可是一直没有机会,叶将军帮了我的大忙啊。”依诺见叶昭皱紧的眉头,“好意”的解释着。
“想不到依诺皇子竟狠心如此,之前听说杀了照拂过你的王妃,现下又杀了从小与自己相伴的皇兄。”叶昭挑衅的看着依诺。
“若说我狠心,怎比得过叶将军。”
“你什么意思?”
“难道不是叶将军把自己的表妹送到了西夏皇宫,牺牲色相换情报才让将军在四年前得胜么?”
依诺一直探查叶昭的动向,所以才策划了之前的刺杀,后得知她近来与一女子走得甚近,细细调查竟发现这女子是之前的叶柳儿,再往下查,事情的真相他早已知晓,这样说不过是为了激怒叶昭。

“你,依诺,”叶昭明知依诺是为了激怒自己,可是她依旧压制不住自己的怒气。

“怎么,被本皇子说中了,叶将军生气了?”依诺哈哈大笑着。
“叶将军,我劝你现在要不乖乖投降,我还能留给你个全尸。”
“还要看你有没有这个能耐。”说完叶昭拉响了自己信号烟火,随即爆起攻向依诺。
“放箭。谁杀了叶昭,本皇子重重有赏。”随着依诺摆手,一大波箭矢齐齐射向叶昭。
带来的人守在叶昭的周围,与叶昭一齐挡着箭。
依诺坐在马上旁观着,得意之情溢于言表。
“依诺皇子不好了,东门发现秦兵进攻。”
“报,西门发现秦兵进攻。”
“报,南门发现秦兵进攻。”

依诺反应过来,大秦正是借着叶昭烧粮草刺杀哈尔墩的契机大举进攻。
依诺心生怒气,他知道就算今天打不过也定然要留下叶昭的性命,不然西夏永无翻身之日。
他拉满自己的弓,射向叶昭。
周围的亲卫倒下不少,射过来的箭却不见少,就算是叶昭也只能勉强支撑。加上依诺射向自己的箭角度刁钻,避无可避,只好尽力不让这一箭射中要害。
叶昭身形一闪,箭到底射中了肩。
依诺见叶昭中了自己染了西夏皇室秘制毒药的箭,因为这药根本没有解药,叶昭必死无疑,所以也不再纠缠,带了兵应对秦兵的进攻。

周围亲卫见叶昭受伤,护着她往外围撤退。
把叶昭放到了踏雪的背上后,众人奔往回秦兵营地,遇上前来营救的胡青。
“将军怎么了?”胡青见叶昭在踏雪背上昏迷不醒问道。
“将军中了依诺的箭,但不知为何却昏迷过去。”亲卫告诉胡青详情。
“你们去通知秋将军,郭将军和郑将军,说将军已归,让他们速速结束,不得恋战。还有,不得向任何人透露将军受伤的消息,违者军规处置。”
“是。”
随后胡青亲自带着叶昭回了大秦军营。

Kun

今天上邪停更,因为有很多要写,所以我得好好想想,符合些逻辑

今天上邪停更,因为有很多要写,所以我得好好想想,符合些逻辑

Kun

(昭惜)上邪26

夏玉瑾在我看来不过是帮助叶昭看清自己的人,而他除了任性些也属实没有真正伤害过表妹,所以在上邪里,夏玉瑾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不过是个爱而不得的人。

上邪26

“柳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赵玉瑾不,他虽然是皇上派来的,可是在军营这种地方,除非你是皇帝亲临,不然没有军功,没有实力,谁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所以他很识相的除了必要的外出其他时候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营帐里,也就晚上或者早晨人少的时候出来,在湖边站站,透透气。
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叶昭定然会把柳惜音放在身边照看,断不会让她再出事,所以他想不出为什么柳惜音会在晚上到这湖边。

“晚上阿昭出去有任务,我心里不踏实。”
惜音之前一直觉得如果自己与赵...

夏玉瑾在我看来不过是帮助叶昭看清自己的人,而他除了任性些也属实没有真正伤害过表妹,所以在上邪里,夏玉瑾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不过是个爱而不得的人。

上邪26

“柳姑娘这么晚了怎么会来这种地方?”
赵玉瑾不,他虽然是皇上派来的,可是在军营这种地方,除非你是皇帝亲临,不然没有军功,没有实力,谁也不会多看你一眼。所以他很识相的除了必要的外出其他时候都老老实实的呆在营帐里,也就晚上或者早晨人少的时候出来,在湖边站站,透透气。
他自然也是知道的,叶昭定然会把柳惜音放在身边照看,断不会让她再出事,所以他想不出为什么柳惜音会在晚上到这湖边。

“晚上阿昭出去有任务,我心里不踏实。”
惜音之前一直觉得如果自己与赵玉瑾见面应该会是一种冰火相撞的景象,甚至自己可能会忍不住再次伤他。可如今确确实实的遇见了,自己却十分的平静,甚至两个人还能若无其事的说话。
“郡王呢,怎么入夜还出来?”

“我啊,一个废柴王爷,不懂军不懂兵,到前线来不过是因为皇上安排罢了。这军中也没太多认识的人,所以晚上无事便出来走走。”夏玉瑾以为柳惜音会对自己冷眼相待,没想到她居然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之后一时间两个人无言的站在湖边。秋华秋水觉得这样的场景要多诡异就有多诡异,她俩刚看见夏玉瑾的时候,生怕这两个人会打起来,没想到现在居然在一起“看风景”。所以她俩和皇上派给夏玉瑾的亲卫一同现在几米外,听不清他俩说了什么。

“柳姑娘,听说你和叶昭在闹别扭?”
“怎么,这样你很开心?”惜音微笑的看着刚刚问了问题的赵玉瑾。
“不是你想的这样。”夏玉瑾看向看着自己柳惜音。
“当时大家都以为你已经去了,她也是。
战事结束,她抱你回来,亲自处理所有的事情。最后终于因为身体的原因晕倒过去。也是在那时你被人救走。”夏玉瑾转过头,只盯着反着一片片光亮的湖面。

“后来,原本胎像已经稳了,可是回京的路上因为你离去她伤心过度孩子便没了。”夏玉瑾轻轻的叹了口气。
“孩子?”惜音第一次这样惊讶。
“阿昭竟然当时已经有了孩子?”

“是,她没告诉过你?”
“我并不知道这事。”
“如此倒是我僭越了。”夏玉瑾不想再多说他原本只想帮着叶昭缓和下与柳惜音的关系,毕竟叶昭想要的他愿意帮忙。
“然后呢?”惜音懂医,她知道滑胎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对身体的伤害程度无法估量。
“这,不如以后她亲自对你说吧。”
“你觉得她会对我说这事么?”

夏玉瑾想了想,确实叶昭怎么可能会向柳惜音提前自己曾怀有身孕的事,叶昭绝对不会让柳惜音因为自己而担心的。
“也对,就全都告诉你吧。
后来她心情不佳,又小产,身子一直不好,可她却一直不安分。前前后后不知道找了你舅母多少次,你舅母一直都不同意她把你的灵柩迁入叶家祖坟,立叶柳氏牌位。”
惜音听到这,心里不觉一颤,原来原来她竟做了这么多。
“后来,她便在你舅母府前跪了三天,直到身子扛不住晕倒了过去。这样你舅母才终于点头。可是她原本身子因滑胎伤了就没好,再加上这次,足足养了大半年才算把身子养好。”
“再后来,终于如她心愿,你的灵柩入了叶家祖坟,她亲自为你立了叶柳氏的碑。然后就每年你祭日的那天要不就喝个烂醉,要不就出走失踪,平日看着你的画像发呆,浑浑噩噩的过了三年。”
“我不想再看她如此,便告诉她真相,让她去找你。”夏玉瑾仿佛说的事情与自己无关一样的神情。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惜音不明白夏玉瑾为什么和自己说这些事情,若是自己与阿昭因此而产生隔阂,他应该高兴才对。

“我虽然是个纨绔,但是也不是个小人。
当初若不是我任性,执意要她送你走,或许你就不会流落西夏,或许她也不会走。
你所受的伤虽然不是我直接造成的,可是也不能否认,我同样要为这一切负责任。
这便是我对你的赎罪吧。”
夏玉瑾目光诚恳看向柳惜音。

“谢谢你愿意告诉我这些。若不是今天遇到你,怕是阿昭永远都不会对我提起我错失的那三年。”

“不必,既然放了手,不如再成全些。”说完夏玉瑾转身带人离去。

“阿昭啊阿昭,你竟瞒了我这样多。一如小时候一样啊。”惜音望着映在湖底月亮温柔的笑了,她心里砌了许久的那道墙,前几日已经渐渐斑驳,缝隙横生,如今轰然倒塌,再无遮拦。
只是她的心依旧悬着。

Kun

(昭惜)上邪25

因为我是说着小说写的,所以表妹在西夏只留下满身的伤,比起电视剧里所受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上邪25
“将军,你回来了,那我们俩就走了。”秋水可不想再因为自己和秋华再被将军带去校场复习“功课”了。

“嗯。”叶昭看着两个亲兵退出去,才走向惜音,
“惜音,早点休息吧,这几日一直在营帐里,今天刚赢了仗,外面应该比较安全,明天早晨让秋水秋华带你在附近转转,我军中还有事没有办法陪你,你们再带着一对人跟着。”说完只是在惜音的额头轻轻的吻了吻。
“好,你也早点休息。”

吹熄了蜡烛,两个人在各自的床上躺下。
黑暗里,两人可以看见彼此眼中映出的微微光亮。

自从那日此次坦诚之后,两人相处的氛围缓和...

因为我是说着小说写的,所以表妹在西夏只留下满身的伤,比起电视剧里所受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他们必须付出代价。

上邪25
“将军,你回来了,那我们俩就走了。”秋水可不想再因为自己和秋华再被将军带去校场复习“功课”了。

“嗯。”叶昭看着两个亲兵退出去,才走向惜音,
“惜音,早点休息吧,这几日一直在营帐里,今天刚赢了仗,外面应该比较安全,明天早晨让秋水秋华带你在附近转转,我军中还有事没有办法陪你,你们再带着一对人跟着。”说完只是在惜音的额头轻轻的吻了吻。
“好,你也早点休息。”

吹熄了蜡烛,两个人在各自的床上躺下。
黑暗里,两人可以看见彼此眼中映出的微微光亮。

自从那日此次坦诚之后,两人相处的氛围缓和了许多,虽然还没什么实质的变化,好歹不会那么压抑了。
只是这十日来叶昭比之前忙了许多,叶昭虽然尽量抽出时间来看惜音,可是需要处理的事情实在太多,而今夜就是实施计划的时间,叶昭和胡青都必须保证任务万无一失。

傍晚,叶昭亲自打了饭到表妹帐中。
秋华秋水知道今夜将军有行动,虽说作了万全的准备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此刻一定有话对表小姐说,所以自动的退了出去。

“惜音,一会儿我要带人出去突袭,你晚上别等我了,早点休息,等我明天得胜归来。”
“嗯,我在营中等你。”
两人吃过饭,叶昭又嘱咐了一番便要转身离去,惜音抬起手握住刚刚离开桌面的手掌,叶昭回身,与惜音四目相对。
“答应我,千万不要有事。”惜音握着叶昭的手紧得很。
“放心吧,征战八年,我也最多伤了背,这次也不会有事的。”叶昭看到惜音如此担心自己,又开心又不安,随即抱住惜音,安抚她。

“将军,还出发了。”胡青看叶昭一直为出来,便过来寻,只是胡青毕竟是狐狸,只是在门口喊了喊。他可知道上回自家媳妇被将军在校场加训的事。

“表妹,我该走了,放心吧。”吻过惜音皱紧的眉头,叶昭随着胡青离去。

秋水秋华直到将军走了便回来守着表小姐,
“表小姐,您和将军现在是无事了么?”秋水知道将军去偷袭,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才敢问。十圈虽然不多,但是也是很累人的。

“算是吧,只是,可能还要一些时间。”惜音在这世上除了叶昭,再无其他亲人,秋水秋华两姐妹从前便与自己相识,近来日日相处,觉得与她二人性情更相投,早已把她们当做朋友亲人了。

“那是不是等着这回回去,我们就要个表小姐和将军的喜酒了?”秋华听了表小姐的回答,调笑道。
“你俩啊,再胡说,等阿昭回来我便告诉她。”
“别别别,我俩不敢了,表小姐千万别告诉将军。”这姐妹俩怕将军怕的狠。
“你们将军现在还是郡王妃呢,皇家的婚可会是说解便解的。”惜音想着叶昭之前的婚事,虽早就确认阿昭的心意,可是这些事若说自己毫无介意那是不可能的。
“算了,不说这些了,今天我心里着实不踏实,你俩跟我出去走走吧。”惜音第一次觉得心里如此空悬,她真的怕叶昭出事。

三人来到这两日出来透气时来过的一处小湖。湖面并不大,湖水却清澈的狠。
三人来时说着话,并未注意到湖边已经站着其他人,直到近了前才发现。

湖边人听见身后的说话身回过头,
“柳姑娘?”
“郡王爷?”

Kun

(昭惜)上邪1

看了很多大大的文章,真的都很好看。
只是自己也在心里给他们勾勒了他们的一生。
不过没有重生,我一直坚信这辈子的劫就应该用这辈子来了。
就像霸王别姬里的话一样 差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第一次写东西,文笔的话大家将就下,应该会写的比较慢。虽然故事的构架有了,下笔的时候还是要斟酌很久,来来回回改许多遍,大家有什么意见或提议随时提。好了废话有点多,开始吧

文案: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

看了很多大大的文章,真的都很好看。
只是自己也在心里给他们勾勒了他们的一生。
不过没有重生,我一直坚信这辈子的劫就应该用这辈子来了。
就像霸王别姬里的话一样 差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第一次写东西,文笔的话大家将就下,应该会写的比较慢。虽然故事的构架有了,下笔的时候还是要斟酌很久,来来回回改许多遍,大家有什么意见或提议随时提。好了废话有点多,开始吧

文案: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上邪1

三年了,距离那场大战已经三年,
大秦以绝对的优势获得了胜利,大家都说她叶昭是大秦的战神,战无不胜,
可是那些人却未曾知那个对她来说无比重要的人已在那场大战中离去,大战的胜利竟是以这世间她最应守护的女子的牺牲为代价。

这三年夏玉瑾待她很好,
只是孩子在回京的路上没了,若说战场颠簸导致胎像不稳,最后压垮叶昭的却是那个地牢里的那副冰冷的身躯。
她欠夏玉瑾的十四年她愿用这剩下的一辈子来还,尽量作一个好的妻子,她欠漠北的,她用这一身的热血去还,守卫这万里大秦不受侵犯。
可是她欠惜音的,她再也没有机会,也无法偿还。
所有能给的只有这一尊无法向世人言说的牌位。

“惜音我答应了你下辈子会去娶你,你一定要等着我,不可以嫁给其他人。”
叶昭静静的站在柳惜音的牌位前,回想起当年那笑靥如花,白衣素然,这世间再无的女子。
两行清泪,地面砸出一朵朵凌乱的花。
她叶昭是天下兵马大将军,无人见过她落泪。
世人皆道“叶将军神勇天下,从无其不能克服之难者。”
可是却没人记得她也是个女子,纵使她赢了所有的战事,
可她却输了她,
那个用自己的生命和清白为她铺好一切的唯一的惜音表妹。

每年的这一天她都会来陪着惜音。
第一年,叶昭在这喝得烂醉,夏玉瑾发现她的时候她正抱着惜音的牌位蜷卧在地上,睡得昏沉,四周酒坛散落。
第二年,她带着惜音的牌位去了漠北,那是他们的家,他们年少相依,生长相伴的地方。
叶昭坐在柳府的桃树下,抱着怀里的早已被她捂热的木牌。
“表妹,我把你埋的桃花酿挖了出来。那应该还是十年前,我和辽的第一场大胜,你曾来信于我说,你在院子里那棵桃树下埋了三坛桃花酿,待我大胜归来时与我共饮。”
“可是我现在回来了,你怎么不来与我喝酒呢?”
“表妹放心,阿昭不会让你喝醉的,也保证自己不在喝醉的时候偷亲你,你来陪陪我,好不好?”

叶昭坐在漠北早已荒凉的柳府,在这开得正剩的桃花树下,喝着酒。
漠北的风总是不停的,花瓣洋洋洒洒落了少年一肩。

可是叶昭觉得自己好像没喝两口就醉了,
“我好像看见你在跳舞了,表妹。还是你曾在郡王府给我跳的那一支。”
“表妹你笑了,真好看。”
“这桃花酿不知怎么的,和你身上的味道竟如此相似。”
“还记得那年你来郡王府,夜里打雷,我便过来陪你。听你说着过往,我的心再也无法平静,只得借口乏了先行睡下。感觉到你一丝冰凉的手搭在腰间,闻着你发间轻柔的味道,原本年少时被自己压下去的异样的情绪却突然爆发。”
“我虽在感情上愚顿,可也还是发现了这种异样是可能什么。”

“但是我不敢去触碰啊,不敢去深究。
表妹,我总以为你是女孩子定会有胆小懦弱些,谁知我却要比你优柔。
表妹,你会不会看不起这样的我?”

“只是叶柳两家的世代功勋清白,全压在我身上,一荣具荣,一损具损。”

“我只得贪恋的抱着你,告诉自己,好好珍惜你还在身边的每天每夜。其实那几天陪着你,我真的很满足,那是我这辈子离你最近最亲密的时刻。”
“可是后来你居然说不用我陪了,我心里失落,又没法说,就去校场把那群大头兵们的训练又加了一倍。”
“我是不是太幼稚了,表妹。你可不许笑我阿。”
“后来你用计药了玉瑾,说出了你的心里话。我其实是欣喜的,
原来,原来所有的不是我一个人的自说自话,
但是我太懦弱,我不敢,我不敢让自己毁了叶柳两家,更不能让你陷入这世人的指点,
世人怎样说我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我绝不允许你被任何人指摘。”
“我自以为是的聪明,以为自己这个别人嘴里了不起的大将军定然能护得了你一世安稳,以为让你离开对你来说最好,却不知还是害了你。”
“我不愿别人伤你,可到头来你所有的伤皆是因我而起。”
……

叶昭就这样靠着桃树,喃喃自语着,这一说便到了天亮,人虽然昏睡了过去,怀里的木牌却从未松手。

酒喝了两坛,最后一坛再也不舍得开,叶昭小心翼翼的又埋了回去。
“表妹,这坛酒就等我要去见你的时候再来喝吧。你可不许先偷喝啊。一定要等着我。”

今年叶昭想带她去看大秦最好的风光,她曾说过的,要带她去风景秀丽的名山,幽深蜿蜒的秀水,叶昭本以为还有很多时间去做还没有做的一切,以为时间可以化解一切。

所有的以为不过只是以为。

叶昭收好惜音的牌位,打开门,发现夏玉瑾正站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她,
夏玉瑾皱眉道:“这一次又想去哪,三年了,还不够吗?你还要折磨自己到什么时候。”
“玉瑾,我只是想带她去看看这四面墙以外的世界,她说过想去看看。真的,然后我就会回来的。”叶昭怕他多想,急忙解释。
“你真的还会回来么?”
“会的,我说过,我欠的十四年我会用这辈子来还,下辈子我再去找惜音。想她也是不会怪我的。”说到惜音,叶昭琥珀色的眸子才有了闪亮,不自觉的嘴角带出一丝微笑。
”够了,我要的不是你的赎罪,我要的是你的人,一个活生生的曾经爱我的叶昭,不是现在这个一心只为了弥补过错,而在我身边生活叶昭。”
夏玉瑾把这三年来一直想说却没说的话说了出来,他曾以为,表妹离开了,叶昭伤心难过是必然的,但是时间长了,也会淡化,况且他坚信叶昭爱的是他,只是随着日子一天天的过,他再也无法像从前一样坚信了。
“你自从那场大战回来,便交了兵符。面对我,你努力做着从前那个的叶昭,可是我知道你只是把自己活成了从前的样子。
一个人的时候你或是坐在那发呆,或是盯着那一卷画轴,真实的你,我早已经看不清了。就连你心里到底是否有我,我也看不清。”
夏玉瑾用着近乎快要撕裂的声音喊着。
好像这样就能把叶昭变成原来的她。

“玉瑾,经过了那场事,我还要如何说爱?
我把你跌入冰水让你在这四方院子里困了十四年,我能用这一生来还,我在漠北横行霸道,我能用这大秦的安定来还。
我本就亏欠于她,是我年少荒唐,误了她,以为她慢慢会接受,我再慢慢弥补,可她却用她的血为我铺平了那天的康庄大道,连个弥补的机会都未曾给我。
我怎能,忘了她过安心的过这生活,如今我每过得开心多一分,便觉得对她的亏欠多一分。
我没资格过得幸福,更没资格说爱。
之前我也一直以为自己或许最开始的时候只是来弥补你的,后来慢慢的已经爱上了你。
可是直到她离开,我才发现她的离开似乎把我的一切也都带走了,我所有的爱也被带走了。我想我不会再有爱了。
只是玉瑾,我保证这次回来,我会好好地和你好好生活。
再让我为她任性一次,好不好?”
叶昭近乎祈求的看着他。

“若是她并没有死呢,你还会回来么?”

Kun

(昭惜)上邪2

每个角色其实都很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求而不得。

上邪2

“怎么可能呢,我看着她在我的怀里一点点失了生气。”叶昭回想起那一日,冰冷的地牢,冰冷的石阶,冰冷的她,心口隐隐作痛。

“叶昭,三年前的那天,你抱着她回来,把她安放在楠木棺里,然后你就因为怀有身孕,又受了如此的打击,晕倒了过去。
当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整天。那天夜里有位白胡子的老头路过,说他算定在这有人命不该绝,能否让他一观。”

待看过了惜音,他说惜音因为醉仙草喝的量实在太多,却也远远超过了致死的量,所以只是假死,但是由于发现的太晚,就算现在施救也不一定能保证救的回来。
而且他需要带惜音去他修行的地方,无影峰,那里有能解这种毒的特...

每个角色其实都很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求而不得。

上邪2

“怎么可能呢,我看着她在我的怀里一点点失了生气。”叶昭回想起那一日,冰冷的地牢,冰冷的石阶,冰冷的她,心口隐隐作痛。

“叶昭,三年前的那天,你抱着她回来,把她安放在楠木棺里,然后你就因为怀有身孕,又受了如此的打击,晕倒了过去。
当你再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一整天。那天夜里有位白胡子的老头路过,说他算定在这有人命不该绝,能否让他一观。”

待看过了惜音,他说惜音因为醉仙草喝的量实在太多,却也远远超过了致死的量,所以只是假死,但是由于发现的太晚,就算现在施救也不一定能保证救的回来。
而且他需要带惜音去他修行的地方,无影峰,那里有能解这种毒的特有的草药。我知道她对你重要,所以让他赶快施救。
但是他却提出了一个条件就是不能向任何人提及他救人的事,他说惜音即使被救活,也会失去过往的记忆,这二十年她过得凄苦,剩下的路让她走的轻松些,不要再被往事牵绊。我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他的条件,让他把她带走了。”

“叶昭,你走吧,去找她。
我自三年前派出了十余拨人去寻找无影峰,那些人不过是用钱雇来的能力有限,一直无所收获,直到昨日,一个从南疆回来的人说滇南的南面一处绝境内似有其下落,我本想着等确认找到了再告诉你,省得你空欢喜。
可如今见你这样子觉得还是让你自己去找,
若找到了你便第一个能见到她,
若找不到,你也可以彻底死了心。”

叶昭怔怔的看着他,一时间信息太多,她有些措手不及,不知该如何反应,那个离开的人,她怀念了三年的人可能还活着。
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也要去找她。

忽然夏玉瑾紧紧抱住她,似乎面前的人再也见不到一样,在叶昭耳边说道,
“走吧,东西都已经给你备好了,踏雪在王府门口等你。还是三年为限,若是三年内你没回来,就证明你已经寻到了她。之前的和离书我便交上去,公告天下。
我也终于可以过回我花天酒地的生活,也得摆脱你这老虎的凶名。杏花楼的姑娘估计早早就想爷想得睡不着觉了。还有南乌巷新开了个玲珑透,唱曲的小娘子唱得极好,听说皇叔父前几天都去了。你走了我也终于有机会去见识见识。”说罢,遍顺势往外推了推叶昭。

“可是”叶昭说,
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她已嫁了他,惜音也去了,她便做好了就这样伴他一生的打算。
现在突然得知惜音并没有死。
她用了三年,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意,叶昭恨不得立刻踩着云彩去寻,可是她也没有忘记对夏玉瑾的承诺。

“好啦没什么可是,不用觉得罪没赎完,天天看你这张老虎苦瓜脸,爷早就腻了。要是你真的在我眼前天天这么晃,我估计本来能活八十最后也得少活五年。你还是赶紧走吧,让我继续当我的纨绔。多活两年。”夏玉瑾一脸嫌弃的说完了这些话,随意的摆摆手,让叶昭赶紧走。
叶昭还想说些什么,可是终究没有说出口。
夏玉瑾看着叶昭走出王府门口,骑上踏雪,飞驰而去,“傻娘们,我能放你走去找她,看你俩两相依偎,可是想和离门都没有。”
手上的和离书撕的粉碎。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定要留着叶昭的名分,明明自己已经放手,却还是执拗的想要这样坚持。
他苦笑着摇摇头,打算不再想这烦心事,吹着口哨大摇大摆的往杏花楼走,可是眼前的路一点一点的模糊,口哨的调子也失了原有的欢快。

这边叶昭骑上踏雪,向城门急驰,好像晚上一刻便会失了性命一样。
“玉瑾,谢谢你。可是也对不起,你我二人的亏欠终究是无法还清了,就算是下一世只能这样欠下去了。”
叶昭心里想着可是速度却没有慢下半分,直到傍晚,踏雪明显没了脚力,不得不在客栈休整。

叶昭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心情依旧无法平复,三年来一千多个日夜,当她终于看清自己的心。
但是那个朝夕思念的人,却再也不在。

而如今原以为此生再无法相见,没想到老天竟然又给了她又一次机会,她心里默默发誓,若老天真的可以让自己再见到惜音,无论千难万险,这一次,她都不会再放手,她叶昭此生无论负了谁都不会再负柳惜音。
”惜音,千万要等着我。”

她也还记得夏玉瑾告诉她的话,惜音纵使被那老头救了回来,也会失去之前的记忆。
那些过去,叶昭既盼着惜音记得又盼着她忘记。
那些过去,她对她的残忍与决绝,她为她所遭受的苦难,叶昭都盼着惜音可以忘记,可是惜音若是忘了过往,忘了她,怎么办?
她没有把握让惜音再次爱上她,更没有把握在惜音知道自己是女儿身后依旧接受自己。
她不禁想着,惜音是不是早就醒了,她可能忘记了过去,或者记得过去却痛恨自己曾经对她的伤害,所以才不来找她。
不然,三年怎么会寥无音讯。

那么这三年,可能会发生好多事情,要是惜音忘了她嫁人了怎么办?她难道要用自己的权势逼对方和离么,或者直接劫了惜音走?那惜音会原谅她吗?
要是她真的自己已经嫁人,那就守在她身边罢,当她的表哥,陪着她,为她解决所有的可能遇到的问题,让她这辈子再无烦恼与伤害。
叶昭在床上想着这些,心里抱着丝侥幸,可能她只是还生她的气,所以这才没有来找自己,,,,
这样翻来覆去的想着,三更竟还未睡着。

Kun

(昭惜)上邪3

嗯,回忆回忆。

上邪3

恍惚间,她回到了漠北,站在惜音的房门外。
惜音房门口的棵桃树还只有手腕粗,清晨的光还不是太耀眼,却衬得那从墙头跳下的少年满身的英气。
叶昭想起来了,那不就是年少混账的自己。

小叶昭蹑手蹑脚的靠近惜音的窗子边,准备再跳进屋子吓一下表妹,
谁知屋里一声温柔的“阿昭”响起,小叶昭瞬间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她不解的问表妹如何知道是自己。
“阿昭身上有淡淡的像是风一样的味道,独属于阿昭的味道。”
小叶昭不解的看着她,说:
“怎么可能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有味道,就算是有味道也是汗臭味,也决不可能是香味。”
惜音笑着看他,也不说话反驳。

叶昭这没脸没皮的性子,怎么可能不趁机调戏下表妹,连...

嗯,回忆回忆。

上邪3

恍惚间,她回到了漠北,站在惜音的房门外。
惜音房门口的棵桃树还只有手腕粗,清晨的光还不是太耀眼,却衬得那从墙头跳下的少年满身的英气。
叶昭想起来了,那不就是年少混账的自己。

小叶昭蹑手蹑脚的靠近惜音的窗子边,准备再跳进屋子吓一下表妹,
谁知屋里一声温柔的“阿昭”响起,小叶昭瞬间像是霜打的茄子,蔫了。
她不解的问表妹如何知道是自己。
“阿昭身上有淡淡的像是风一样的味道,独属于阿昭的味道。”
小叶昭不解的看着她,说:
“怎么可能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可能有味道,就算是有味道也是汗臭味,也决不可能是香味。”
惜音笑着看他,也不说话反驳。

叶昭这没脸没皮的性子,怎么可能不趁机调戏下表妹,连上又说,
“再香也没有表妹香。”
说着又要去偷亲表妹。
小惜音自是不依,连上躲开了,可是耳朵却是前所未有的红。
小叶昭自知此次失手,也不气馁,反正表妹在这也跑不了,下次再找机会便是。
小叶昭无耻的想着,那边,惜音从枕边拿出一只荷包递给小叶昭,
“送给我的?”
“不然还有谁?”惜音眼睛也不看他。
小叶昭知道惜音还在为刚才的事闹别扭,她也不在意,她知道小表妹断是不会因为这事真的和自己生气,一会儿哄一哄说两句好话就好了。
于是接过荷包,
“这两只鸭子表妹秀的真好看。”
小叶昭一心以为自己夸表妹几句就没事了,谁知表妹听完拿起手边的线团就向小叶昭丢去。
小叶昭被丢的莫名其妙,难道自己夸的不对?
觉得女孩的心思真的太难猜了,说变就变。

门外的叶昭看到这一幕不觉莞尔。
她又看向那只荷包,两只鸳鸯戏水,秀得惟妙惟肖,都怪当初自己无知,对表妹的情谊竟丝毫未知。

小叶昭见状赶紧换了政策,
“好妹妹别生气,明天乞巧节,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真的吗?”柳惜音听说要出去玩,到底是孩子心性,刚刚的不愉快早就抛到了脑后,兴奋的看着小叶昭,
“可是娘亲应该不会同意的。”惜音想到娘亲是不喜自己往外面跑的,气又卸了。
“没关系,有我呢,咱们偷偷走,不会被姑母发现的。”
“好,那阿昭明天记得来找我。”

这边门外的叶昭一心的看着那记忆中爱害羞爱哭鼻子的小女孩失神,还未待她转过神,周围的景象已经到了第二天。

小叶昭又是翻墙进院,只是天色还早,惜音还没起床。
小叶昭玩心大起,她悄悄走到表妹的床边,想起昨天偷亲表妹未遂的事,决定趁现在赶紧下手。
看着表妹粉嫩嫩的脸,她竟有一丝心跳加快,她觉得自己太怂了,平时“亏心事”做了那么多也从未见自己退缩过,暗骂了自己句窝囊,便要低头上前。

还未醒来的惜音似乎在睡梦中感觉到周边的不寻常,随即睁开眼就看见屋里出现了个人,还就与自己近在咫尺,想也不想便要尖叫。
小叶昭本就没准备好,突然发现表妹醒了,一个趔趄栽倒在床上。

两唇相触,一个微凉,一个竟有些发烫,一时间两人谁也没有动,就这样相贴着。
时间静止了片刻惜音赶忙推开叶昭,捂住自己的嘴委屈的看着小叶昭,脸要多红有多红。
“你,你,,,你,,,,”
惜音不知道该怎么问小叶昭刚才发生的事,只是一个劲儿的你。
小叶昭赶忙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当然也不敢告诉惜音刚才自己是准备偷亲人家脸蛋,
只好说
“我看你睡得熟便想叫你起床,谁知你突然醒了我吓一跳没站住,就就,就亲,,”
没等小叶昭把话说完,惜音赶忙上去捂住了她的嘴,不让小叶昭继续说下去,小叶昭看着表妹脸和耳朵通红,觉得甚是可爱,以至于连她说了什么也没在意,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门外的叶昭却听见了,
“母亲说女孩子不可以被别人随便亲,被亲到了就要嫁给那个人,你,你愿意吗?”惜音越说声音越小。
小叶昭什么也不知道,她还在想着刚才亲表妹的感觉,一丝甜甜的,软软的,比之前偷香表妹脸蛋的感觉好了不知多少。她之前也偷香过其他小姑娘的脸蛋,都没表妹的脸蛋香,就更不要说和这次比了。
“我刚才说的你听到了么?”
“听到了,听到了。”小叶昭哪敢说自己刚才正回味那一吻,想也不想就点头回答。
“你都听到什么了?”
“表妹放心,我绝不说出去。”小叶昭心想着,让我说我也不说,要不然下次哪还有机会亲。
“还有呢?”
“还有,还有,”小叶昭朝着表妹尴尬的笑着。
惜音轻轻叹了口气,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
小叶昭看表妹似有不悦,说“表妹你赶紧收拾一下,然后我就带你去逛庙会。”

门外叶昭见此景,心口隐隐作痛,要是自己再细心点是不是早就会发现表妹对自己的情意,要是自己不那么迟钝早一点发现自己的心中所属,是不是就可惜早一点给表妹回应,表妹就不会离开,也不会遭受那些痛苦。

她虽知道这是在梦里,可是她并不愿意醒来,她想再看看表妹,就算只是这样看着也好,哪怕再只是多一分一秒。
曾经记忆中有些模糊的画面,这三年却越发的清晰,心底的心意也越发清晰。

是了,叶昭也想起这是第一次陪惜音过乞巧节。
小叶昭带着表妹从家中离开时已经过了晌午,两人在漠北的大街上走着,因着天还没黑,时间还早,街边的商贩还不多,两人觉得不热闹。
叶昭便说,“表妹,给我跳舞吧!我想看你跳舞。”
惜音笑着道好。

随后叶昭便带着表妹来到了前几日刚发现的桃林。
小叶昭少年心思,自己发现了这诺大的桃林,便希望表妹看见后能夸赞自己,一路上说着自己如何如何发现的。

她一转身却发现表妹未在身后,她慌了。
她赶紧在桃林里四处寻找,连轻功都用上了。最后终于在一处稍偏僻的一处寻到了表妹。
小叶昭看见表妹安然的站在桃林中,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这桃林虽大,可也难不住她。
她虽然心知表妹是肯定不会丢,自己也一定会找到。
只是她还是害怕,怕自己再也见不到表妹。

看到表妹的那一霎那,小叶昭立即跑上去抱住了惜音。
片片粉红,散落二人周围,大抵这世间最美的风景也不过如此。

惜音不知道怎么回事,虽然这不是叶昭第一次抱她,
可是她却能感觉到这一下次叶昭的拥抱有些用力,又有些,颤抖,好似一松手自己就会消失一样,收紧的胳膊硌的自己有些疼。
不管叶昭为何如此,惜音还是迷恋阿昭的拥抱,有些温暖,带着阿昭特有的味道。
她轻轻唤了一声“阿昭。”
小叶昭环抱着的胳膊又紧了紧,在惜音耳边喃喃地说,“表妹,别再离开我的视线,我刚才好怕再也找不到你。”
“好,不会的,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不会离开的。”
小叶昭定住了神,才松开惜音。

“表妹跳舞给我看吧!”
惜音在这灼灼桃林里翩然起舞,十岁的惜音虽还未长成,可也已经初具女子的身形。
舞姿曼妙,桃花片片,小叶昭看得迷了眼,觉得表妹比她见过的任何女子都美。

两人在桃林中又嬉闹了会,天色近晚,二人便携手往回走。
路过漠北城中的北安河,不少人都在放河灯,卖河灯的老妪见到二人,便上前去劝买。
小叶昭对这当然是没什么兴趣的,只是看着表妹好像很喜欢的样子,便买了两盏。
老妪说,这河灯在上面写了愿望,若是成功放在河中不沉便可心愿得偿。

小叶昭,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愿望,只是觉得现在这样就挺好,有表妹,有娘,有哥哥们给她惹的祸善后,还有爹,虽然总是罚自己,但也待自己不错。
于是便在河灯上写到:愿身边的人都安好。
她肚子没什么墨水,写的直白得很。
小叶昭一写完就去看惜音写了什么,惜音却遮住说什么也不给她看。
小叶昭也不恼,看着表妹在自己身边笑靥如花,她的心似乎就满了。

只是一直看着两人,留恋这梦境不愿清醒的叶昭却看见了,那河灯上分明写着,
“惟愿与身侧之人共看尽春秋更替,人世间嫣红姹紫。”
看到这两行字,叶昭的心都揪到了一起。

虽然当时的自己并不知道表妹对自己的情谊,但是她记得从十四岁那次乞巧开始,自己虽不懂男女之情,可是也发现了自己对于表妹不同寻常的情感。
这种异样的情感使她困惑,怎奈叶昭自小便是男儿性情,那些想不明白的东西便也不再去想,深埋在了心里再未去触碰过。

只是后来,只要是表妹想要的,她都会去满足。
就算有一天表妹跟她说想要月亮,她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架梯子。

而那种她从未弄清的情感一埋便是十年,直到她和夏玉瑾成亲后表妹来访,对她诉说着当年的种种,那颗在她心里埋了十年的种子才悄然发芽。

可是那又如何呢?

自己已嫁作人妇,何况是皇上指婚,这辈子都逃不开的命运,整个叶家都系在她的肩上,那跟她征战的数十万的将士的命运压在她身上。
她是喜欢表妹的,可她给不了表妹什么,只是自欺欺人的以为,把表妹送走,断了她的念想,待情思淡远,表妹也应该有自己的幸福。
她的这辈子只能在这无尽的悔恨与补偿中度过了,她不希望表妹跟着她经历这些。

可是如果能知道后来发生的事,就算冒着天下之大不讳,她也决不会让那些发生。

可是,可是,只有结果,没有如果。

信誓旦旦的说着无论什么结果都接受的自己,这样的结果自己可还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