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云x三笠】夕阳三笠的养老生活(4)
深夜更新。原因…(流下妻管严的眼泪
前文http://wolfur-xonoda.lofter.com/post/1dcbf247_12d39538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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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笠好歹是女扮男装滚打摸爬靠实力上去的将军,眉头一皱就发现了哪里不对。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父亲,是个上门女婿。母家姓三笠,母亲名为三笠敷岛,她“自己”的名字是“三笠朝日”。
和她这个将军的名字一模一样。
很有意思,而且看样子记忆里的原主人比起“朝日”更喜欢别人叫她“三笠”。
三笠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姓氏没有错,至少从室町时代算起,三笠家开始以经商逐渐致富,之后与德川幕府也有银钱往来——倒幕运动结束是...
深夜更新。原因…(流下妻管严的眼泪
前文http://wolfur-xonoda.lofter.com/post/1dcbf247_12d39538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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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笠好歹是女扮男装滚打摸爬靠实力上去的将军,眉头一皱就发现了哪里不对。
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父亲,是个上门女婿。母家姓三笠,母亲名为三笠敷岛,她“自己”的名字是“三笠朝日”。
和她这个将军的名字一模一样。
很有意思,而且看样子记忆里的原主人比起“朝日”更喜欢别人叫她“三笠”。
三笠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姓氏没有错,至少从室町时代算起,三笠家开始以经商逐渐致富,之后与德川幕府也有银钱往来——倒幕运动结束是三笠家族没落的开始,明治维新的资本化冲击了旧商业模式,旧商路逐渐闭塞让三笠氏开始寻找别的出口存活,或出海留学回国造福一方或从军为国效力,
昭和时代亦然,她,三笠朝日,因为长兄三笠初濑留洋而不得不女扮男装参军,靠银钱和家族的基础走后门和黑箱,好歹混到一个少校——
结果战争打响。
为了装男人还出过不少事情。
现在凭空复活还不说,一下子顶进一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躯壳里,莫名成为武道馆长和幼儿园园长。
昭和男(?)儿三笠朝日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
而最大的问题是…
三笠眼睛一眯。
——三笠氏只有她家这一支,从古到今由于子嗣绵薄都未曾分家,且没有私生子。
那么这一位“三笠朝日”如果不是冒牌货…
就是她的…
嗯…
曾孙辈吧。
这谁顶得住啊。太尴尬了,附身谁不好附身自己的曾孙。
神明很过分啦真的很过分!
三笠摸了摸额头,深深的叹气。
从孩子们的你一言我一语中,她隐隐约约地搞清楚了原主人的过去,幸好这曾孙心有点大,什么都和这帮孩子讲。
连看着街上情侣牵手感觉心里小鹿乱撞都会和孩子们分享一下。什么奇才。
…不过。
还没有人能说清为什么她会受重伤。
有被入室抢劫的歹徒袭击的说法还有被路上杀人犯袭击了的说法,还有自己玩刀失手了的说法。
…等等。
“我失手杀…伤了我自己?”
“前辈以前喜欢耍刀,很容易就误伤自己的。”
“已经很多次了。”
“嘛,本来赤城姐叫醒我们的时候也没有在意。”
“然后发现前辈您倒在血泊中才发现事情不妙…的说。”
三笠陷入了沉思。“耍的什么刀?”
“武士刀。”
回答异口同声十分响亮。
三笠摸摸下颔:“是打刀么?”
“太刀以下的没有碰过好像。”
“大太刀比较多噢。”
“前辈有的时候也很喜欢抛薙刀玩啊。”
三笠:语塞。
她还能说什么。
难道要大声感谢自己的曾孙没被薙刀劈成两半吗。
“前辈…上一次住院好像是因为,被薙刀把砸折了脊椎…”
闻言三笠冷汗涔涔。
她明白了,自己的曾孙一定是个皮崽。
她也有点相信自己是被自己手滑误杀了的。
不过也只是有点。
腹间的伤口在起坐时会撕裂般的疼痛,而疼痛的位置,依照三笠的粗估推算,和自己切腹的地方是大致相同的。
切腹自尽很庄重,如果不是当时已经万念俱灰又热血上涌,根本不会直接自捅腹部,疼死了。
没穿华服没有介错非一字切又非十字切的切腹算哪门子切腹啊。
三笠现在一想就觉得很丢脸。
她的爱刀,在那一瞬间可能都扎碎了骨头。
啊,好丢脸。
不过这曾孙的伤口相比切腹就浅得多吧,如果是失手应该是一字切才对…那样就死定了。
虽然现在也算死过一次了。
刀尖没入腹部,穿透了内脏拔出来——这是孩子们的报告。那么便不可能是自我误伤,只可能是他伤,或者说他杀。
事情有些复杂了。
【沙恩霍斯特x提尔比茨】北方的孤独女王今天养了一只瞎猫(二十四)
我再不更可能要被罚跪搓衣板。咳。总之开始进入真要写的东西了,恭喜我自己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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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Wi-Fi借到了。
欧根很嫌弃的戳了戳和孩子睡在一起意识模糊的俾斯麦,摆弄起看着像是个猫碗的Wi-Fi。
其实那真的就是一个猫碗。
“欧根模仿了一下光纤通信的频段,”俾斯麦往猫碗里倒着粮,“所以…”
“你依旧对我们的世界了如指掌。”
提尔的语气有些酸,她自己并未意识得到——对姐姐轻微的责难意味。
沙恩姐妹窝在后面,欧根和一群猫崽崽蜷在前面,提尔比茨居高临下对着蹲地俾斯麦,一瞬间气氛变得十分奇妙。
俾斯麦默不作声,在她妹的视角上看不见她和沙恩的眼神交流。
“你的良心…”
“不痛。...
我再不更可能要被罚跪搓衣板。咳。总之开始进入真要写的东西了,恭喜我自己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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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是Wi-Fi借到了。
欧根很嫌弃的戳了戳和孩子睡在一起意识模糊的俾斯麦,摆弄起看着像是个猫碗的Wi-Fi。
其实那真的就是一个猫碗。
“欧根模仿了一下光纤通信的频段,”俾斯麦往猫碗里倒着粮,“所以…”
“你依旧对我们的世界了如指掌。”
提尔的语气有些酸,她自己并未意识得到——对姐姐轻微的责难意味。
沙恩姐妹窝在后面,欧根和一群猫崽崽蜷在前面,提尔比茨居高临下对着蹲地俾斯麦,一瞬间气氛变得十分奇妙。
俾斯麦默不作声,在她妹的视角上看不见她和沙恩的眼神交流。
“你的良心…”
“不痛。”俾斯麦抬头,笑容放肆。
提尔比茨默不作声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倒了亲姐。
“不痛,不痛,让你不痛。”
扯的是脸颊,俾斯麦的嗷嗷大叫含糊不清。
欧根:看戏。
格奈也看戏,但察觉身边的气息有点不对,看姐姐。
的猫鼻孔里流出来的血。
格奈对天发誓提尔比茨和俾斯麦是清白的扭打。
噢,呃…
清白是很清白,就,怎么说。如果站在沙恩的角度观看俾斯麦单方面被修理,会发现提尔笑的很开心。
仿佛冰雪消融。
挪到亲姐身后的格奈拥有亲姐之视角便一瞬间知晓了沙恩心里的小九九。
格奈陷入是否帮助姐姐擦鼻血的思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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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尔只是个孩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强求她快速的成熟,俾斯麦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放心的把人间破事全部丢给她。
亲姐。
提尔的确依靠炒股的经验和天赋把金融界玩得团团转,但归根结底,她只是个孩子,才活了个把年头。
沙恩霍斯特就是一千多岁的老东西了,虽然一千多岁依旧一根肠子到底吧。
嗯咳。
再怎么说提尔也很久没见过姐姐,虽然不喜欢说话,但安安静静地靠着,也是一种叙旧。
欧根拢了孩子们睡觉,格奈趴着打盹。沙恩蹲坐着看自家的提尔。
一切都很和谐平静。
直到提尔猛地在打盹中意识到一个问题,惊醒时带着俾斯麦跟着一抖,欧根翻身猫崽崽闹起来,格奈竖了尾巴,沙恩依旧坐着,看提尔,只轻轻皱眉,略有担忧。
“我在这里能待多久?”
俾斯麦的神色突然变得有些微妙。“你可以晚一点回去,妹妹。”
“公司不能被长期放置,姐姐。那位英国公爵并没有明言隐退,我无法保证公司的安全。”
俾斯麦一愣:“哪个英国公爵?”
“名字是…嗯…”提尔一时间噎着。
“沃森。“
几秒之后同沙恩齐说出口。
沉吟半晌,俾斯麦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之前向我求婚的那个。”
欧根眯了眼睛。“记性真好呢,亲爱的。”
俾斯麦轻咳将猫抱入怀中顺毛,看向自己的妹妹:“被他缠上了?”
沙恩从喉咙里挤出一个音节表示回答。
突然笑了的俾斯麦,说着“沙恩居然没咬死他”一边揉提尔的发,觉得触感很好又捏了捏才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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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铁血猫窝(?)赖了两天,提尔还是决定要回一趟家。
有Wi-Fi了,要拿一下卧室里的游戏机。
怎么来的怎么回去。提尔看向沙恩。
沙恩停滞了几秒钟,看她。“要回去吗?”
“嗯。”
本来提尔会以为她还要提诸如“去多久”之类的问题,不想沙恩无精打采的答应了。
只去一会提尔就没有收拾东西,坐看沙恩爬来爬去的画法阵。画到一半的时候前脚一趔趄,沙恩摔地上。
“没事。”
声音透着沙哑,沙恩起来之后的动作都有些头重脚轻。
“真的没事吗。”
“没有。”
一张猫脸看不出异样,提尔欲言终止。
在这里必须要提一个很致命的事情,即无论初恋新婚还是老夫老妻,有话就说最好。
不然就是提尔的下场。
——沙恩昏了。接都来不及接住的那种。
看起来很平静的提尔心里慌得一批。
然后格奈踹了她姐一脚啊不,用猫jio摁了摁她姐的猫脑袋,一道光闪逝。
沙恩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冲提尔咧嘴一笑。或许有安抚人的作用,提尔抱起自家的虎皮猫的时候就没那么慌了。
“让格奈陪你去吧,反正也没有多久。”
人猫相视,提尔从那对猫眼里看不出什么,平白的有点生气,应了一声。
格奈看着提尔消失在法阵开出的隧道里,跟着走到道口,停住。
“姐姐。”
“嗯?”
“是她吗?”
沙恩沉默了,显然在思考。
“不知道,大概吧,我的命不全,所以也有可能是那个女仆小姐。总之我要是过去会被发现,算了吧,反正没多久。”
格奈的眼神变得些许微妙:“姐姐,你还有几条命?”
“五六条吧,不会比这个少的。”
格奈叹息一声,跃进道中,而瞬息之间周身的气流的极速波动蓦然加快她的心跳。
于此同时,沙恩失去了对提尔的生命力感知。
姐妹齐叫不好。
翻找游戏机的提尔也被一棍子敲倒在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