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什么【买热度】是不妥的
“买热度如同给自家太太氪金,冲榜,有什么不对的呢?”
因为你把太太当成偶像而非作者,把金钱而非写作水平当成衡量文学的标准,你让文字沦为偶像歌手的唱功,沦为itunes榜上的丑闻。因为这样下去,我们的文字圈不会再有老戏骨和真正的歌唱家,只剩下片酬数亿、评分却惨不忍睹的“偶像”。
因为我们不想未来的榜单上全是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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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气疯了。三四个叹号和问号连着出现在行文里到底是不好的,既是读过书的人,讲话当有人样。
我说下为什么【买热度】是不利于同人圈发展的,还请各圈读者认清楚【买热度】这种行为的不当之处,莫要...
“买热度如同给自家太太氪金,冲榜,有什么不对的呢?”
因为你把太太当成偶像而非作者,把金钱而非写作水平当成衡量文学的标准,你让文字沦为偶像歌手的唱功,沦为itunes榜上的丑闻。因为这样下去,我们的文字圈不会再有老戏骨和真正的歌唱家,只剩下片酬数亿、评分却惨不忍睹的“偶像”。
因为我们不想未来的榜单上全是shi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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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气疯了。三四个叹号和问号连着出现在行文里到底是不好的,既是读过书的人,讲话当有人样。
我说下为什么【买热度】是不利于同人圈发展的,还请各圈读者认清楚【买热度】这种行为的不当之处,莫要再用加了敌敌畏的洗涤剂为自家买了热度的太太擦地。这不是能否洗干净的问题,是可能会毒死你家太太的问题。
有此一讲的起因是,今天看到了一条评论,“太太又不为了盈利,只是为了爱好买热度,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吧”。
我理解发言者可能不理解“买热度”代表了什么:
1. 买热度是对文字的贬低。因为买来的热度是虚假的,它们并不真的出自对文字的喜爱,而是出自金钱的力量。我们写文字,是为了把自己的情感、美学和理想投射进文字里,希望我们的真诚得到更多的回音,找到更多的同好。“买赞”不能带来任何一者,只能带来对虚假自尊心与好胜心的满足。
你看这那几k的热度,想着你终于被万众拥戴了,但那是假的,它不能帮助你的文字往前再走任何一小步,而是让你的文字沦落为一个烧钱的火盆子。
金钱供养不出美丽的文字,只能供养你的自大与无知。唯有诚心和不断地学习,才能让文字更上层楼。
你爱的当是自己的文字,不是个烧钱的火盆子。
2. 买赞来打乱了正常的热度排序,冲击一个圈子的文图质量。
我们若是喜欢这个CP,应该希望这个CP产出好粮食,对吧?
但当一个作者买赞把自己买上去了,其他不买赞的作者毕竟会被挤到后面。大家满怀热情写出文字来,老老实实等着读者的小红心和小蓝手,却发现买赞者一骑绝尘。不了解内幕的作者积极性受到打击,了解内幕的作者,不免心声怨愤;甚至可能有作者会仿效。
热度是一个面对大众、在“普世口味”这一点上相对公允的概念,代表了大多数读者的投票,读者的选择;读者投出自己的小红心和小蓝手,把自己喜欢的作品推荐上去,希望更多人看到,这是读者的权利。
这样,我们才能得到一个在“普世口味”上相对公正的热榜,新入门的读者可以遵循这个热榜去看文看图,省心省力,不必自己去做筛选。作者收到这些公允的热度鼓舞,也能写做出更好的作品。
如果所有人都买赞……啊哈,这热度榜是“读者选择榜”,还是“写手富豪榜”呢?随手写几句,直接买上2K热度,舒舒坦坦光光面面。
然后这个圈子就不会再取得任何发展了。换言之,它完了。
总结来说,买热度既无益于自身,也无益于圈子。微博买赞,是因为营销号需要造出虚假数据吸引投资和广告投放,但在lft上,除非想要靠买热度造声势、为将来出本打下虚假的口碑,否则甚至没有任何商业价值。
至于出本……兄弟们,这个骨节眼上,大厦已倾、覆巢之下无完卵,根本无从谈起。我主观上不愿做此猜测,客观上也不想谈热圈出本盈利与否的问题,因此直接跳过吧。
综上,我希望在【买热度】这个问题上,彻底锁死洗地的可能。从小里说,为了您自家太太的发展;从大面说,为了圈子的繁荣;再上升下去恐怕要说为了文字的尊严,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谈无可谈,就这样吧。
当然明星打榜另一回事,以中国娱乐圈当前环境,明星价值是粉丝供养能力的直接反应,请各位做卖赞生意的朋友们盯好娱乐圈,可怜可怜我们这帮小众爱好者,莫把手伸到这边来,谢过。
个人产出及注意事项
首先说一下食用说明:
# 本人是瓶邪洁癖不拆不逆。更新时间成迷,一段时间可能会井喷,一段时间可能是一条消失的咸鱼,但我就算在咸鱼期一个月大概也是会更一篇的。
# 不吃剧版影版,任何剧版影版都不吃。偶尔会看看瓶邪相关的截图,或者太太的梗,但不会产出,也不会将演员带入角色。我对瓶邪这一对除了书之外,接受程度最大的也就是漫画了,剧版改编的太多,我是把两者分开的。
#不吃任何拆逆,但不KY、不撕逼、尊重每个人的CP喜好。只是请仙女们在我开放点梗的时候不要点什么其他CP背景下的瓶邪或者瓶邪背景下的其他CP(因为之前有宝宝不知道就点了,所以我就澄清一下),不吃大三角。
#产粮前...
首先说一下食用说明:
# 本人是瓶邪洁癖不拆不逆。更新时间成迷,一段时间可能会井喷,一段时间可能是一条消失的咸鱼,但我就算在咸鱼期一个月大概也是会更一篇的。
# 不吃剧版影版,任何剧版影版都不吃。偶尔会看看瓶邪相关的截图,或者太太的梗,但不会产出,也不会将演员带入角色。我对瓶邪这一对除了书之外,接受程度最大的也就是漫画了,剧版改编的太多,我是把两者分开的。
#不吃任何拆逆,但不KY、不撕逼、尊重每个人的CP喜好。只是请仙女们在我开放点梗的时候不要点什么其他CP背景下的瓶邪或者瓶邪背景下的其他CP(因为之前有宝宝不知道就点了,所以我就澄清一下),不吃大三角。
#产粮前期~16年左右的文章其实我觉得是有点OOC的😂,但是大家都想看我就接着写没有删,全部更完之后估计会大修。
#除了瓶邪不拆不逆之外,盗笔其他CP都OK,不会产出但肯定不雷,只要不是毁三观的都接受良好。
文章目录在:http://bronzearea.lofter.com/post/33df5a_ef6b5884
人间①
『我不喜欢黄昏,它太昏暗,好像要把一切都吞吃掉,只剩下我和虚无。但是这时倘若你在我身边,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麻雀:乖巧吃狗粮
不重要的ps
1 这张画是我新的尝试,画的我心惊肉跳的,总算画完了,继续努力
2 还有几张黄昏想画,这段话也还有没说出来的地方,好想说啊!但是一定要配画再说出来()
人间①
『我不喜欢黄昏,它太昏暗,好像要把一切都吞吃掉,只剩下我和虚无。但是这时倘若你在我身边,这一切都不存在了。』
麻雀:乖巧吃狗粮
不重要的ps
1 这张画是我新的尝试,画的我心惊肉跳的,总算画完了,继续努力
2 还有几张黄昏想画,这段话也还有没说出来的地方,好想说啊!但是一定要配画再说出来()
【瓶邪】《家里的鸡太肥了,小伙儿只好把它抓住给媳妇炖汤喝,隔壁阿胖都气哭了》
华农兄弟梗,《雨村兄弟自媒体》系列第一篇233333
我最先开始录视频,是被胖子直播给启发的。他有一阵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天天直播录我家的鸡和狗,偶尔还要带着闷油瓶出一下镜。基本上闷油瓶一出镜的话弹幕就会暴涨,后来胖子被闷油瓶无声地用眼神威胁了一次,就很少过来勾肩搭背地让闷油瓶跳喵喵舞了。
胖子弄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估计天天跟十多个二十来个人说话也没什么意思,过了一段时间他就不搞了,专心地干他的妇女主任的事业。
这一天我整理书柜,把摄影机拿出来保养一下,看了一眼在院子里打扫的闷油瓶,突然就心血来潮想要录个小视频。
我在雨村后建了一个微博,叫雨村杂事铺,没事就在里面记载一些鸡毛蒜皮的...
华农兄弟梗,《雨村兄弟自媒体》系列第一篇233333
我最先开始录视频,是被胖子直播给启发的。他有一阵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天天直播录我家的鸡和狗,偶尔还要带着闷油瓶出一下镜。基本上闷油瓶一出镜的话弹幕就会暴涨,后来胖子被闷油瓶无声地用眼神威胁了一次,就很少过来勾肩搭背地让闷油瓶跳喵喵舞了。
胖子弄什么都是三分钟热度,估计天天跟十多个二十来个人说话也没什么意思,过了一段时间他就不搞了,专心地干他的妇女主任的事业。
这一天我整理书柜,把摄影机拿出来保养一下,看了一眼在院子里打扫的闷油瓶,突然就心血来潮想要录个小视频。
我在雨村后建了一个微博,叫雨村杂事铺,没事就在里面记载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像以前的笔记一样,充当日常生活的记录。
我关根老师怎么说也是一个文艺工作者,一定是要与时俱进的,只用记笔记的形式似乎有那么一点low,录一些小视频也蛮不错的样子,想着,我说干就干,拿着摄像机走了出去。
闷油瓶看着我,我朝他笑了一下,说小哥你不用管我,你干你的,我录我的。
其实雨村的生活真的很平淡,无非就是喂喂鸡,遛遛狗,晒晒咸菜,农忙的时候就要去地里和菜园,菜园我是不常去的,经常是胖子和闷油瓶在忙活。瓶仔的一天经过剪辑,也就三分多钟,我没有配字,直接发了上去。
这个号只有几百个粉丝,不知道是怎么摸过来的,活粉只有几个,偶尔会在我的段子下面“哈哈哈哈”或者说“羡慕博主的生活”什么的,估计是一些城市里的小丫头。
一来二去我形成了惯性,隔几天就要发个小视频。刚开始的时候还很单调,就是找一下光影,设计一下构图,把阳光下干活的老农民瓶拍得像是文艺片男主。过了几天我就觉得没意思,想要玩新的花样,正好见到闷油瓶去巡山,我就要他带上我一起去。
我家这一片的大山对闷油瓶来说都如同自家后院,他熟得不能再熟,我觉得我们这片山里宝贝还是很多的,闷油瓶带回来的野果都很少重样,大多很好吃。我的味觉不太灵敏,闷油瓶专挑那种酸酸甜甜的摘,有的对胖子来说会有点过,看我吃得津津有味他就馋,过来捡一把塞嘴里,好几次都酸得直掉眼泪。
我跟在闷油瓶身后录他的背影,山林的地里经年有还未腐蚀掉的枯枝,踩上去吱吱作响,阳光从树影穿过,叶片翠绿,反射出金灿灿的光。
爬坡的时候闷油瓶上去后回身等我,伸手给我,我伸手拉住他的手,被他毫不费力地提了上去。闷油瓶背着竹筐,我问他是要摘什么,他说来摘一些菌子和竹笋给我做汤喝。我心想这一段得剪掉,不然实在是有虐狗博主的嫌疑。回来的路上走不动,又叫闷油瓶背了会儿,下山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我站在山口录了村落的全景,这才关了摄像机,跟在闷油瓶身边一边扒笋皮一边走路。
没等到家就听见胖子骂骂咧咧的声音,问我们两个瘪犊子死哪去了,饭都要凉了以后再也不等我了什么的。我哪能对付过他,三个人吃饭,胖子问我带摄像机干什么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想了想,说:“小哥真他娘的帅。”
胖子无语了一会儿,就没再问了。
晚上睡前我简单处理了一下视频,把我和闷油瓶的对话剪了下去,整个视频光线和角度都非常好,显得闷油瓶贼有feel,视频两分多钟,十分安宁静谧。
我自我欣赏了一会儿,发出去就睡了,第二天早上起床看见炸了的微博,顿时有点懵逼。原来不知道哪位大v转发了这条微博,一觉醒来转发已经过万了,我一看热门评论,居然清一色的是“三分钟内我要视频里这位小哥的身份信息”,“请问这位小哥缺不缺媳妇”之类的评论。
我一挑眉毛,十分愤怒,立刻发了一张胖子和小哥的“亲密照”,是胖子喝醉了跟闷油瓶勾肩搭背的一张照片,胖子歪头去看闷油瓶,由于抓拍和昏暗的光线,竟然看起来十分深情。我发完自己都忍不住想笑,果不其然一会儿评论又炸了,清一色的“???”,而且粉丝还开始暴涨。
我心想这帮人都是什么神奇的品味,正要继续搞事,胖子已经杀将进来,指着我鼻子说:“狗富贵,互相汪!”
我:“汪汪汪!”
“滚你大爷的!”胖子骂我,“没看出来啊小天真,居然这么有生活情趣的呢,录视频居然不带胖爷,火就火呗,火还不好,正好给咱们生态菜园打广告。你他娘的赶紧把那张搞事的合照删了啊,你以为那帮大妹子都傻子啊,你看看你以前那些段子,傻逼都能看出来你俩有猫腻。”
胖子说的话确实是不假,没一会儿就又有一个评论被顶上了热评,是我之前发的微博的截图,那人配字说:“不要被博主给骗了!那个胖子是他兄弟,第一人称才是博主!”
经那些营销号的轮番转发,我们一天就涨了好几万粉丝,并且成功把胖子拉进了队伍之中。胖子一加入我们就很难走美好生活小路线了,丫目标十分明确,每天奔着鸡场和菜园去。
“各位兄弟姐妹老少爷们,大家好,今天给你看看我们的养殖场。”
胖子说着回头指了指,说:“看见没,漫山遍野的溜达鸡,这肉可香了。”他又指了一下正在剁菜叶子的闷油瓶,说:“这是我们养殖场的员工,专门剁菜叶子的,看我们这位剁菜小哥型男不?”
我对胖子很无奈,闷油瓶也不理他,我叫胖子专心讲小鸡鸡,胖子偏要去跟闷油瓶撩闲,叫他:“嘿,小哥,小哥抬头看一眼!”
闷油瓶抬头扫了他一眼,菜也剁完了扭身走了。
“我们的员工都是这么有个性。”胖子说。
“这面是母鸡下蛋的窝,它们都爱在这里下蛋,现在不是下蛋的高峰期,多的时候能收一小筐,我们这鸡蛋老好吃了,老有营养了。”胖子说着指着拿着摄像机的我,说,“就是都让这小崽子吃了。”
操蛋,咋能在广大人民群众面前这么说我,我憋了半天,扔出去一句:“滚犊子!”
我给胖子录像从来不用啥技巧,懒趴趴地跟在他后面走,胖子又往歪脖子树上指,说:“看,这只大公鸡漂亮不?这是我们鸡场的鸡王。这是小哥养大的,以前它以为小哥是它妈妈。”
闷油瓶在另一边拌饲料,胖子过来把我镜头掰过去,说:“看,那是我们的专门负责拌饲料的员工,长得好看不?他跟剁菜小哥是双胞胎,他俩……”
胖子没说完我就踹了他屁股一脚,他作势要揍我,我就喊闷油瓶,闷油瓶看过来胖子就老实了,说我只有这么一点能耐。我本来要骂他,一只特别肥的芦花老母鸡从我脚边走过去,我惊喜地喊了一声,说:“小哥,这只鸡好肥啊!”
闷油瓶两步走过来,一把拎住那只鸡的膀子,我转过去,镜头正好对着他,他看着我,说:“晚上给你炖汤喝。”
我心里美滋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跑题了,赶紧转过去录胖子,胖子站在原地一脸心情贼几把复杂的表情,说:“这他娘的就是我们养殖场不挣钱的原因。”
我们现在不只在微博上发小视频,也在一个弹幕网站上发,这群网友都特别有意思,胖子管闷油瓶叫剁菜小哥的时候满屏幕都是“胡说,那是男主角!你还我男主角!!!”,拌料小哥的时候说胖子是大猪蹄子,此时他们还很欢乐,直到闷油瓶去抓鸡。
“……这他娘的是在生活区吗?”
“我就想看养个鸡还能吃到狗粮???”
“卧槽,小哥抓鸡这个画面有点苏啊……”
微博评论的下面大家的关注点比较统一,都是截了闷油瓶拎着鸡膀子看向镜头,下面弹幕是“晚上炖汤给你喝”的那一帧画面的图,说这个眼神苏爆了啊,想要一个这样的男朋友啊,腿都软了之类的话。
我刷着评论,心想这有啥可腿软的,这样想着,我美滋滋地喝了一口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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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文就到这里,如果大家喜欢我的文,就点一下关注。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玩梗玩上瘾了23333
【瓶邪】关于闷油瓶怎么搬到我房间的这件事
*短完,甜,雨村日常
*5000+爆字数预警
*我真的真的去复习了……
>>>
这天张起灵回来路过后院时,见胖子正抡着刀要杀鸡,这一刀下去估计得血溅三尺,处理起来相当麻烦。于是张起灵眼疾手快地在院墙上撑了一把,腰部发力一下子翻进去,抢在胖子的刀落下以前咔嚓一下干净利落把鸡脖子拧断了,那鸡到死都没来得及感受到什么痛苦,可能味道都要比别的鸡好吃那么一点点。
张起灵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顺路拐进厨房洗完手,出来就下意识地去找吴邪,客厅没人,他就拧开了房间门。
吴邪正在书桌前很认真地写东西,他写字时坐姿很正,从背后看非常惹眼。
张起灵走过去时,他才转过身来,惊讶道:“你怎...
*短完,甜,雨村日常
*5000+爆字数预警
*我真的真的去复习了……
>>>
这天张起灵回来路过后院时,见胖子正抡着刀要杀鸡,这一刀下去估计得血溅三尺,处理起来相当麻烦。于是张起灵眼疾手快地在院墙上撑了一把,腰部发力一下子翻进去,抢在胖子的刀落下以前咔嚓一下干净利落把鸡脖子拧断了,那鸡到死都没来得及感受到什么痛苦,可能味道都要比别的鸡好吃那么一点点。
张起灵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顺路拐进厨房洗完手,出来就下意识地去找吴邪,客厅没人,他就拧开了房间门。
吴邪正在书桌前很认真地写东西,他写字时坐姿很正,从背后看非常惹眼。
张起灵走过去时,他才转过身来,惊讶道:“你怎么回来了?我没见你进门啊?”
书桌前面的窗子正对着院门,他回来吴邪坐在这一般都能看见,张起灵没解释刚刚自己是翻墙进来的,反而注意到吴邪今天神色不太对劲。
果然,吴邪一边转身和他说着话,手却放在背后把桌上几张写满字的纸飞快地折起来。
张起灵的好奇心早已被时间磨平,事关吴邪,他完全不想知道是不可能的,但如果是重要的事情,他相信吴邪是无意瞒他的。
张起灵继续走到吴邪身前,有点好笑地看他紧张起来,肩膀都绷紧了,那几张纸被他绞在手里,遮遮掩掩地藏在背后。
张起灵并没有打算揭穿他,他俯身在吴邪额头上非常亲昵地吻了吻,就转身走出去。
吴邪在他转身以后就放松下来,手上飞快地把纸塞进衣服口袋里,这小动作尽收张起灵眼底。
之后吴邪倒也神色如常,想来那纸上并非什么大事。
张起灵不打算追究,事情大概也就这样过去了,好巧不巧,隔天晚上张起灵把两人的衣服扔进洗衣机之前,习惯性地去摸口袋里的东西,摸到吴邪的外套,两张皱巴巴的纸就被他掏了出来。
一眼就看见第一行的标题,写着:“关于闷油瓶怎么搬到我房间的这件事。”
瘦金体端端正正码成行,非常耐看。
张起灵把两张纸展开压平了,转头见吴邪靠在床头打游戏打地很起劲,就把纸上内容细细看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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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闷油瓶是怎么搬到我房间的这件事
之前黎簇那几个小子来这边玩,见我跟闷油瓶挤一个边房,空着一个主卧做客房非常疑惑,疑惑就自己疑惑去呗,偏偏俩没眼力见的回去还拿这件事到处说,什么我们热情好客,把最大的房间让给他俩,招待地非常好之类的,北京那边几位,瞎子小花秀秀,那可都是人精,之后跟我接触明里暗里都带着些意味不明的试探了。
这件事我自然不会详细给他们说,不过,闲来无事,回想起来倒也蛮有意思,今天闷油瓶巡山去了,现在才两点多,我随便记录一下,没有盗墓笔记那么精彩,但怎么说也是把张家小哥拐到我床上的英勇事迹,没事看看也算是惊险刺激的一个故事。
之前还是彼此都有这点意思的阶段,来雨村的这段时间越来越明显,却很久没人说破,有一天胖子当着闷油瓶的面问我,要不要搬到小哥房间去,闷油瓶就默默看向我,我一点也猜不准他是什么意思,是要我同意,还是说怎么着他都无所谓,横竖我喜欢就好?
我心里其实已经整个缩起来,第一反应是逃,赶紧逃,不过我现在毕竟不算愣头青了,赶快镇静下来,佯装淡定说:“干嘛要搬,你们要腾出房间放年货吗?我现在住的还挺习惯的。”
闷油瓶的目光终于从我脸上移开去,他缓缓摇了摇头。
胖子还想再说什么,我转身就往外走,到门口,深深吸进一口湿润的空气,下意识地抬手去摸自己脸,万幸并没有滚烫的温度,刚刚没有脸红吧?我轻轻舒了一口气,随即开始设想我和闷油瓶一起住的可能,现在我们已经很接近了,我几乎能确定他对我是特别的,但如果,我是说如果,就像在地下那样,他能睡在旁边,我夜里醒来能看见他,说不定还能假装睡相不好,凑上去与之有点身体接触,或者说 我哪天想他给我一个拥抱,他是不是也随我乐意?
如果还能更进一步……我和他……一张床……我……
我思绪混乱,渐渐觉出手上出了些细汗,耳根已经烫起来,我想到什么地方去了!别想了,别想!
但越是如此,我越不可抑制地后悔起来,我刚才说的都是什么?胖子问出来这个事是给我创造了多好的机会啊,我那样说不会被闷油瓶误解了吧?他是不是觉得我不愿亲近他?要不去我再跟胖子说说……不行,这非要被胖子嘲笑死不可。
我独自站在门口抓耳挠腮,连闷油瓶走过来都没察觉,他在边上叫了我一声:“吴邪。”
我像触了电似的,往后跳了一小步,看到他的眼睛,连忙移开去看他身后,慌慌张张躲他的眼神。
他抬起手,几乎快要握住我的手臂,又收回去,半路变成了抬高胳膊的动作,在我肩上轻拍了两下,这动作因为不连贯而略显得有些笨拙。
这大概是想让我放松,不用拘谨的意思,但闷油瓶态度又实在模糊,他在想什么我一直猜不到点上,其实我在意的是他的态度,他有没有想让我搬的意思?嫌弃是不会的,更大的可能是我对他来说和空气差不多,哪怕睡一张床上也跟个枕头没差别,那我去接近他,和他睡一个房间,还有什么意义吗?
胖子提了这件事之后,我和闷油瓶关系并没有大的变化,不说亲近了,反而更远了一些,我经常会意识到自己的目光粘在他身上,我以前也这样,现在却总觉得哪里怪怪的,感觉自己暗自偷窥似的,是不怀好意。
刻意不去看他吧,又特别生硬,我的大脑处理器已经习惯了把有张起灵在的画面给背景虚化突出重点,现在突然要把重点对象给p掉,实在不能适应过来。
那段时间我就时不时地躲他。
每天起来还是去看他在不在家,如果他出门了,我整个人都会相对放松很多,但同时也有比平时更强烈的无聊和空虚感,常常不知该怎么过这一天,正事好像是等他回来,但他在的时候也没有太多接触,他本来就话少,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那段时间一天都说不上三句话去。
我觉得怎么着都很不舒服,膈应地慌,我们谁都没有处理这种关系的经验,胖子倒是有心撮合,但也就是搅搅浑水,就像上次那样打直球,只会把我们搞得更糟。
有人说朋友关系是洗脸毛巾,情侣关系是抹桌布,毛巾不要了可以变成抹桌布,但抹桌布不想用了却永远变不回洗脸毛巾。
所以说,越过这个关系是有很大风险的,以前这些主意我不敢打到闷油瓶身上去,就算有点心思也自顾自挖坑埋好准备永不见天日,但现在却渐渐觉出他对我也有那么一点模糊的意思,很多东西就突突地在地底下沸腾,我怕我一下克制不住就漫出来,那才是真的没法收场了。
宁可膈应着憋屈着,我也要尽量离他远些。我知道我和他之间塞着炸弹,最可怕的是我手里还拿着一根燃着的烟,指不定哪天就把引线给点了。
那段时间现在想起来还是很煎熬的,我还以为要这样将就一辈子了,有时候又觉得自己贪欲不灭,能在雨村安安生生过日子,还需要管我和闷油瓶是什么关系吗?人心不足蛇吞象,我应该知足才对。
最后那炸弹不是我点的,半路窜出了点火星,自燃了之后直接就给炸了。
那天胖子刚拖完地,闷油瓶回来的时候一手提着个水桶(里面有鱼),一手拿着钓竿,手腕上还套着个装了蘑菇野菜什么的塑料袋,我想去接把手,穿着拖鞋跑过去,还没到人跟前鞋就飞了,我一下子滑了有半米,直接撞到他胸口,脸就贴着他脖子,鼻梁嗑在他锁骨上,鼻腔顿时酸疼不已,这下连眼泪都条件反射地涌出来。
我缓过这阵,才发现闷油瓶紧紧抱着我,手臂跟钢筋似的,非常有力地把我搂在他胸口,他手里那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全掉在地上,桶里的鱼在地上大滩水里噼里啪啦地挣扎。
胖子的声音在我身后:“天真你要造反啊!胖爷刚刚拖好的地……”
他说了一半,没有声了,我接着听到了关门声。
这下真是说不清了。
我与闷油瓶完完全全紧贴在一起,心下顿时掀起浪花来,但极其短暂,因为这时候我已经站稳,下一秒他大概就会收手了。
我为这个拥抱持续时间太短而克制不住地沮丧。不过也好,我想这样一次接触大概也够我暗自咀嚼许久了。
出乎我意料的是,他并没有立刻松开手,不仅没松开,甚至有愈加用力的趋势,他手臂锁着我,突然向我低下头来,离得太近,以至于他的脸在我视线里变得模糊,我感到自己眼睛下面,颧骨的位置,附上一个柔软的东西,我不敢去想那是什么。
这只是非常轻微的一个触碰,他很快抬起头,我看到他嘴唇上有一点点水光,那是我刚才撞到鼻子流出的生理性泪水。
我心头被泛起的热潮填满,如果说,张起灵从来不做一个多余的动作,那么刚刚的这些意味着什么?他对我下了能导致血气翻腾,呼吸不畅,心悸心慌的蛊术吗?
他把我勒地喘不过气来,眼睛死死盯着我不让我转开目光,我从未有过这样自信的判断,我想,我终于懂了他在向我确认什么,由此滋生了决然又无畏的勇气,促使我义无反顾地回抱住他。
管他在问我什么,这就是我的回答:是的我想,我想地都要发疯了。
他得到我这一点点回应,立即再次低头吻我,我毫不犹豫地迎上去咬他,就像水底下憋了三分钟,他就是那口救命的空气似的,化成血肉溶在命里才好。
他的一只手扣着我后脑勺,还在不断把我往他那边按。我眼前全是模糊的,却不敢闭上,胸膛里翻滚的狂喜和别的乱糟糟的大堆情绪没处发泄,横冲直撞地终于凝成泪花泛在眼眶里,我努力睁大眼睛,怕眨一眨眼泪又要流下来,要是被他亲哭出来,我还要不要面子了?
我又想到认识这挨千刀的闷瓶子快十五年,那时候起,不论我选了什么路,从来没有一日安稳过,光相思病他妈就害了整整十年,三千六百五十二场日夜身上每一滴血都烧干过一遍,回来了还在暧昧来暧昧去,抓心挠肝地折磨,我他妈一个初吻留了大半辈子,修成正果了哭一场又怎样?
我毫不留情地咬他也咬到自己,我给他疼痛了,我也在痛,我们嘴里都是咸甜的味道,再囫囵地咽下去。
舌尖血乃正阳之物,驱魔辟邪,我从麒麟嘴里吮过来,指不定将来那时候连阎王都不敢收我。
总之,这大概就是和闷油瓶互通了心思的过程,之后就搬一起住了,他也没经我同意,当天晚上被子也没拿,枕头也没拿,我洗完澡出来就见他坐在我房间的床上擦头发。
我当时还有点惊讶,他迫不得已地开口说:“这边你睡习惯了。”
意思大概是既然我在这个房间睡习惯了不愿意搬去他那儿,他就主动睡到我这里。只是这句话重点都被他避开,一句话讲得前言不搭后语,想来让他主动一步,还得解释这些也确实是为难他。
我其实脑子里都炸开满地的花了,表面上还要崩住不笑出来,假装淡定其实七上八下地就睡进一床被子里,咱俩纯洁地很,反正我那些乱七八点的心思只敢在脑子里想想,还要不停踩刹车,他醒着没醒着我都不知道,又不敢乱动弹。
两三个小时一直没睡着的后果就是越来越强烈的尿意,我只好偷偷摸摸钻出去解手,回来看见他打亮了灯坐在那里,顿时有点做了坏事的心虚,就见他掀开被子要下床,说:“影响你休息了,我还是回去睡。”
我哪能让他走,赶紧把人拦住给他保证:“没没没,我肯定马上就睡着!”
现在想想真是丢脸到家了,他没笑我也是很感激,他倒也不坚持,只让我快点别着凉,我光着腿来回这一趟,身上都冰冰凉的,他就抱住我,又怕我不自在,到处捂热了就很自然地松开手。
最后怎么睡着的倒是忘了,反正第二天醒来已经很晚,闷油瓶早就起床了,我并没有看见想象中的,睁眼看到他在我身边的画面,不过,我想他那天早上第一眼看见的,应该是我在他身边熟睡的样子吧。
……
大概就是这样一个过程,我写这些,其实嘴角就没放下来过,脸上肌肉笑得实在有些酸,也算打发了一个下午,现在都快五点了,他也差不多要回来了,今天这些可不能让他看见,忒丢人,我得赶紧处理掉。
刚刚看了一遍,想了很久还是没舍得撕掉烧掉,还是要找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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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张纸上写到这里就戛然而止,连最后一个字的笔画都没写完,是当时张起灵走进房间,吴邪迫不得已停的笔。之后,这两张纸就被他乱糟糟地塞在口袋里,又被张起灵洗衣服前摸出来。
张起灵仔细把纸上把每一条褶皱都细细抚过几遍,上面的字他一读再读,两次整整齐齐地对叠起来又展开再看。
吴邪终于察觉到什么,一边喊他一边走过来:“小哥你把衣服扔进去按个开关键就好了,在里面半个小时了,洗衣机坏掉了?”
他站在门口,看到了张起灵手里非常平整的那两张纸,愣了愣。
“我靠……”他小声地骂道。
张起灵抖了抖那纸,问他:“找到地方藏这个了?”
吴邪当即就扑过来要跟他拼命,一回合不到就被一把搂住。
张起灵不由分说地亲吻他,把那纸举到自己左胸口,道:“藏在我这里,好不好。”
——
完。
#瓶邪# 神经病脑洞[笑cry]——
吴邪站在镜头里,说:“最近经常看到大家讨论面对带刀劫匪的问题,大部分情况下我们一定要跑,但也有少数极特殊情况,可以不用逃跑来解决,现在,由我为大家演示一下。”
王胖子扮演的劫匪拿刀出场,摆出架势。
吴邪:“小哥,救命!!!”
小哥从镜头外飞进来一把按倒胖子。
吴邪【鞠躬】:“这就是不逃跑的解决方法。”
#的确他妈的是极特殊情况#
#瓶邪# 神经病脑洞[笑cry]——
吴邪站在镜头里,说:“最近经常看到大家讨论面对带刀劫匪的问题,大部分情况下我们一定要跑,但也有少数极特殊情况,可以不用逃跑来解决,现在,由我为大家演示一下。”
王胖子扮演的劫匪拿刀出场,摆出架势。
吴邪:“小哥,救命!!!”
小哥从镜头外飞进来一把按倒胖子。
吴邪【鞠躬】:“这就是不逃跑的解决方法。”
#的确他妈的是极特殊情况#
【盗墓笔记】【瓶邪】爷练的腹肌不给你躺
①又到了贴膘的季节。
②速摸的小短篇前菜,中秋节有正餐。
③下周开学啦,估计连载更得多一些。毕竟老坑没填我不好意思开新坑_(:з」∠)_。
在雨村,白露是个挺明显的时间点,这个节气之后就真有了秋高气爽的意味。过了...
①又到了贴膘的季节。
②速摸的小短篇前菜,中秋节有正餐。
③下周开学啦,估计连载更得多一些。毕竟老坑没填我不好意思开新坑_(:з」∠)_。
在雨村,白露是个挺明显的时间点,这个节气之后就真有了秋高气爽的意味。过了立秋是胖子做饭最积极的时候,时不时就往厨房钻,天天在家炖肉贴秋膘,还挺讲究地斩成大块加料包小火慢炖,美滋滋地跟我数料包里的二十多种香料和药材;可是天热我实在是没食欲,夏天都是各种口味的凉面轮着吃,碰见点油腻的东西简直要命,一般是不吃的。
有天早上轮到我做饭,就去后山菜地里薅了几把青菜和小葱回去做菜粥,叶子上都还凝着一层霜白的露水。回村里的时候,我隐隐约约闻到了腊肠的香气。雨村全年都很潮湿,所以做腊味的时间不拘,但大部分村民都是选在立秋和立冬前后上山捡柏枝燃烟熏腊味,讲究的话还会撒几把茶叶,白色烟气混着肉香从院子里飘起来,很漂亮的。
我想仔细闻闻的时候好像又没什么味道了,这种撩一下就消失的行为最勾引人。于是我若有所思地回到家,站在院子里中气十足地嚎了一声“我要吃肉”,话音没落胖子就拎着小斧头从厨房里冲了出来。他当然不是要砍了我,那把小斧头是家里厨房的标配。前几年过年的时候,胖子的生意伙伴送了条杂交鲟,那鱼简直像是有层外骨骼,崩了好几把菜刀,连我心爱的碳钢宝刀都难逃此劫,一怒之下我跑到杂货店买了这把小斧头回来,才把问题解决;后来就发现小斧头剁剁排骨砍砍鱼那叫一个爽,而且菜刀压力也轻了不少,从此就在厨房常驻下来了。
胖子把小斧头别到裤腰里,嘴里也没闲着:“也对,这天儿凉下来了也该给咱小郎君开个大荤了,我那锅里刚好炖着佛跳墙,汤昨天晚上就吊着了。胖爷我这就去寻几味好料,甭说跳墙了,喜马拉雅都给你跳过去!你等着啊,今天就能吃上!”说完就雄赳赳气昂昂地往外冲,身后还跟着颠颠跑的阿花和蛋蛋;我站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三秒之后冲出去扒住门边:“你把那斧子留下啊!”
那天中午,我心满意足地吃到不想起来刷碗,瘫在椅子里喝着绿茶解腻。闷油瓶把他的椅子往我这边扯了扯,开始锲而不舍地戳我,仿佛一定要把我怼起来。我把茶杯往桌子上一撂,扭头看他;闷油瓶也没多说什么,只是掐着我的腰把我拎了过去,从衣服下摆伸手进去在我肚子上抓了一把。我心里一凉,琢磨着不会这么立竿见影吧?闷油瓶手没拿出来,又拍了拍:“还有十个星期。”我呆滞地看着肚子,慢慢明白了——还有十个星期这团肉会变到最软,要不要记得这么清楚啊?“给你啥你就摸啥,别那么多意见。”我把闷油瓶的手掏了出来,憋着笑收拾桌子,“不然爷夏天练的腹肌你就别想躺了。”胖子本来哼着小曲剔着牙,这时候替我笑了起来:“说得你好像练起来过一样……”
刷完碗我甩着手上的水珠往楼上走,路过堂屋的时候发现闷油瓶半躺在椅子上,家里半散养的猫蜷成一团趴在他胸口上。这猫去年还机机灵灵一小只,今年体重狂飙,眼看着十多斤了,果然是猫都不能沾点橘。我走上前去拎着猫后颈提溜下去,拍着闷油瓶的胸口,嘴里碎碎念着:“哎呀这么沉,别给压坏了。”说完我自己躺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