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炒制一些中东中年夫妻家庭
你把鲁梅拉带回家并宣布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来抚养时,清楚地看见梅姬眼睛里突然燃起了小小的喜悦之火。鲁梅拉当时怯生生地缩在你身后,往你背后一躲,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脑袋。梅姬一个眼神就制止了你想把她从背后扯出来做介绍的冲动,慢慢走过来,蹲下,“你好,鲁梅拉。以后你跟着我们生活可以吗?”
鲁梅拉跟梅姬很快就亲近起来。梅姬看出她对书的痴迷与狂热,对她开放了自己的小书库,还推荐了鲁梅拉很多书。
有时候她们窝在刚做好的软软靠垫上,就着一壶石榴茶度过一个普通而幸福的下午。她们大多数时候是宁静而愉悦的,偶尔碰上一些关窍,她们就爆发出一串...
你把鲁梅拉带回家并宣布把她当成自己的女儿来抚养时,清楚地看见梅姬眼睛里突然燃起了小小的喜悦之火。鲁梅拉当时怯生生地缩在你身后,往你背后一躲,只能看见一个小小的脑袋。梅姬一个眼神就制止了你想把她从背后扯出来做介绍的冲动,慢慢走过来,蹲下,“你好,鲁梅拉。以后你跟着我们生活可以吗?”
鲁梅拉跟梅姬很快就亲近起来。梅姬看出她对书的痴迷与狂热,对她开放了自己的小书库,还推荐了鲁梅拉很多书。
有时候她们窝在刚做好的软软靠垫上,就着一壶石榴茶度过一个普通而幸福的下午。她们大多数时候是宁静而愉悦的,偶尔碰上一些关窍,她们就爆发出一串小小的、爆米花一样的笑声。
有一天你在黑街买了东西,穿得严严实实跑回家,热得要命,急急忙忙地就想去洗澡,冲进卧室拿换洗衣服的时候发现梅姬和鲁梅拉也在。梅姬轻轻摇了下手指示意你别出声,别那么莽莽撞撞的,你这才发现鲁梅拉靠在她身上睡着了。这下好了,你手脚一时间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梅姬悄悄指给你换洗衣服和浴巾的柜子,然后不知为何叹了口气,眼睛里全是笑意。
你想起来刚和梅姬见面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手脚不知道往哪里放。梅姬是那种很正派的名门闺秀,看到你一副窘相也没忍住噗嗤笑了一下。你们的父母在会客室谈事情,你知道他们其实也没什么好聊——只是给你和梅姬找个借口和时间相处,这种看似无聊的形式在她的噗嗤一笑下完全转变了性质。然后你们结婚了。睡不着的夜晚,你盯着梅姬认真看书的侧脸发呆,突然想凑过去亲一口打乱她。然而你没有这么做,一方面怕打扰梅姬读书她会不高兴,一方面你能感受到被子下悉悉索索的声响。她的指尖悄悄游了过来,碰到了你的手,被你一把抓住,就这样交握。再看一眼梅姬,她还是跟没事人一样看书。偶尔她帮你按摩头皮和耳朵的穴位,讲她最喜欢的雨之子上卷,在某个地方戛然而止,因为你会在精油和草药的气味里、在她的指尖之间、在她的故事里,她的腿上就这样睡过去。
晚上爬上床,梅姬突然说:“我对她说我卧室里有一卷我最喜欢的书,她才肯跟我进卧室。”你从身后摸出一本她一直想要的雨之子下卷,说还可以骗鲁梅拉再进来一次。
“她像我,像你,像我们的女儿…也许她就是呢?”
你实在不知道鲁梅拉哪里和自己相像,至少爱看书肯定随了梅姬…那天你做梦梦见鲁梅拉的数个结局,变成星星、和贵族结婚、一直呆在你们身边…你讲给梅姬听,她说只要鲁梅拉幸福就好。梅姬告诉你,她看着鲁梅拉读书,也会想起多年前她还是女孩儿的下午,她在花园看书,一读就到黄昏。小圆问她小姐你在看什么呀?她就讲故事给小圆听。黄昏过后再看书眼睛就会坏掉,于是她们讲故事,写故事,打发冬季的漫漫长夜。寓言故事、神话故事、还有她喜欢的爱情故事,她们在太阳落下、月亮升起的间隙里分享着一个又一个故事……然后阿尔图,你出现了,我们一起共享了更多故事……梅姬的叙述温和细腻,总有转寰,最后总是一个幸福的结局。
麦娜尔听说你造反了,还改革了,现在过得很是滋润,从中国给你写来一封信。信上写她现在在中国负责测绘,管黄河治水,是个挺重要的职位所以走不开,但是她衷心祝贺你。
你让玛希尔连夜做了几个也许麦娜尔用得上的工具,附上设计图,还写了一封信告知她现在的情况,快马加鞭送去了中国。不久麦娜尔的船就到了,是中国邦交先行的小船。麦娜尔给你们每个人都准备了一份礼物,给梅姬的丝绸披帛、给你的烟草和香料、给奈费勒的茶叶,法拉杰的瓷器,给玛希尔的中药配方以及许多奇奇怪怪的配方……真不知道她那么忙,哪里还有空收集这么多……
信的最后说最重要的礼物,留给你的义女鲁梅拉。你拉起在书房窝着的鲁梅拉去船上,结果发现了半船舱的书!它们被保存得很好,竹子的纸的皮的绸的都有,散发着书特有的香气……鲁梅拉当场眼睛就直了,好说歹说你才劝她今天先下船把书搬到她的小房间里,回家慢慢看。
某天晚上你发现梅姬非常开心。
“哦,鲁梅拉说她刚学了中国的算命术,于是给我算了一卦……”你正要继续问梅姬算出什么来了,梅姬神秘一笑,“总而言之是非常好的结果。”
鲁梅拉给梅姬算什么了?是今生还是前世?还是另外的一辈子?梅姬笑着推推你,说你也去找她算算呀。于是鲁梅拉带着纸和笔,带着龟甲,带着竹签,在你身边的软垫上坐下。梅姬早就把你的生辰八字告诉她了,你就这样看着她在纸上写写画画。
鲁梅拉越算越慢,越算越沉默……你无聊望着天空、发现群星在飞速运转,搞得人有点眩晕……直到鲁梅拉喊你名字把你叫回来,神情非常严肃。
“大人,我有好消息和坏消息,先听哪个?”
你当然先听坏消息。
“坏消息是,您的命运非常容易被改变,因此我看见了很多很多个阿尔图大人。过去的你,现在的你,将来的你,因为某些疏忽而死掉的你、因为欲望而堕落的你……”她紧蹙的眉头逐渐舒缓开来,“好消息是,您现在就非常好。最困难的劫难已经过去了,前路没什么会阻挡您了。”
鲁梅拉,你有没有给自己算过你的命运如何呢?你这样问道。
她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我的命非常好。因为无论如何,我总会和您在命运的街角相遇。”
晚上你一直在想这件事。你对现状满意的不得了,感谢上苍之余你轻轻摇了梅姬一下,问她鲁梅拉究竟算了什么会让她那么开心。 “她说无论在什么世界里,我们都会相爱,并且陪伴彼此到最后。”梅姬有点困,迷迷糊糊嘟囔了一句,转身马上就睡着了。在即将坠入梦境的前一刻,你想起梅姬笑着点给你读的一句诗:紧紧握住时代的花朵,以及大千世界的初恋。你们的手在睡梦中仍紧紧相握,无关时间、身份、金钱与欲望,只是紧紧握住彼此的命运,把彼此的生命交缠、而后连结、生长在一起。
《绝区零》1.7版本「将眼泪与过往一同埋葬」前瞻特别节目预告
亲爱的绳匠,《绝区零》1.7版本「将眼泪与过往一同埋葬」前瞻特别节目,将于4月11日19:30正式开启。
前瞻特别节目将在官方直播间播出。本次节目将为大家带来1.7版本的内容前瞻,听说还会有神秘访客到来!节目播送期间会掉落兑换码福利,请不要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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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枝波]波提欧兄弟薛定谔的年龄
*ooc致歉!
*对男妈妈波有很深的执念
话说,波提欧兄弟到底几岁了呢?如果是改造人的话,还会有岁数的概念吗?
当银枝第一次见到那个牛仔的时候,他觉得他是年轻前卫的。修身的喇叭裤、拉风的小高跟、火辣的短皮夹克,随便一件拿出来都是银河时尚单品。
银枝在银河竞速赛的候场室里见过类似打扮的人。那些选手们年轻又漂亮,总是摩拳擦掌、充满青春活力,随时准备大干一场。而波提欧又何尝不总是这样呢?
虽然他们不常见面,但...
*ooc致歉!
*对男妈妈波有很深的执念
话说,波提欧兄弟到底几岁了呢?如果是改造人的话,还会有岁数的概念吗?
当银枝第一次见到那个牛仔的时候,他觉得他是年轻前卫的。修身的喇叭裤、拉风的小高跟、火辣的短皮夹克,随便一件拿出来都是银河时尚单品。
银枝在银河竞速赛的候场室里见过类似打扮的人。那些选手们年轻又漂亮,总是摩拳擦掌、充满青春活力,随时准备大干一场。而波提欧又何尝不总是这样呢?
虽然他们不常见面,但每次见到,波提欧都会大大咧咧地和他勾肩搭背、称兄道弟,张着一口尖尖亮亮的鲨鱼牙,咋咋呼呼地说要咬死全部公司狗。
“咬死!活生生咬死!这帮宝贝小蛋糕……”
再或者豪爽地笑着,面颊红红的,向他讨麦芽果汁喝,没有也没事,生硬的长棍面包他也能嘎吱嘎吱地啃,津津有味。总之,感觉无论什么,他都能吃得很起劲,让人忍不住投喂这只年轻漂亮的鲨鱼。
有一回,银枝收到了他救助的人送来的礼物——一盒奶油泡芙。恰巧波提欧也正好在希世难得号上歇歇脚。此刻他正翘着修长的腿,惬意地靠在骑士身上,全神贯注地摆弄着他的战损风手机。
“波提欧兄弟?”银枝轻轻呼唤着,端着一个小泡芙,递到波提欧嘴边。
没有反应。
牛仔眼里的准心随着手机里的内容移动着,抿着嘴,全神贯注,像一只被激光点吸引的猫。
“尝一个吗,波提欧兄弟?”
“啊?哦,啊——”波提欧张开嘴,眼睛还是定在手机上。一颗奶油泡芙落入改造人的口中,尖锐的鲨鱼牙刺破了薄薄的表皮,甜蜜的味道在味蕾中炸开,把牛仔的腮帮子撑得鼓鼓的。
“宝贝的啥玩意这是,够齁,够劲。”
波提欧嚼着泡芙,时不时伸出鲜红的仿生舌头,舔去嘴角乳白的奶油。此时,银枝注意到他的牛仔兄弟还有脸颊肉。
看起来很幸福的脸颊肉,随咀嚼的动作起伏。多么幸福的过往与多少口美味的食粮才能滋养出这样的脸颊。银枝不知道这位牛仔的曾经,但他的年轻与生机深深打动了他。
多么年轻美丽的生命,请允许我赞美你,波提欧兄弟!
“请容我冒昧相问,波提欧兄弟,你在看什么?”银枝优雅地拿淡蓝色的手帕轻轻擦去兄弟嘴角的奶油。
“啫咕咕。”
“啫咕咕?”骑士疑惑了,这可爱又不失神秘的叠音词,好似某种早已消失的俚语,“多么具有魅力的称呼,请问‘啫咕咕’又是什么呢?”
“喏,我家那头的人都叫这个‘啫咕咕’,用学名怎么说的来着……斑鸠?”波提欧把手机屏幕递给好奇的骑士。
只见视频里,绿树掩映,一直圆圆的斑鸠滑稽地一下又一下地点着头,发出咕咕声。
“哦,我见过这种可爱的生物,在我以前做吟游诗人的时候,这种鸟儿常常随我一同吟唱,似乎也有千言万语想要诉说。”
“你看,它小宝贝的,就说嘛,这种鸟可有灵性了!”牛仔弯起了眉眼,“草原上这种鸟还蛮多的。我还记得那天中午,我要去剥田里刚收来豇豆,老远就听到啫咕咕在老屋附近那树上叫。”
说到这儿,牛仔的脸严肃了起来。
“这哪行啊,叫这么响,我家里还有小娃娃在睡午觉呢!于是我轻轻走过去,哪成想这宝贝小鸟知道人来了,就没声儿了。”
波提欧说得正起劲,绘声绘色,像是在讲睡前故事一样。虽说没读过多少书,但波提欧的形容能力可是十分地强悍。
“于是我又后退几步,它又开始咕了,我再靠近几步,又没声儿了。”波提欧一拍手,“然后我心生一计,把豇豆箩子搬过来放树下剥,这鸟一中午没吱声。哈哈,我的小娃娃那中午睡得可香了。”
“多么机智又负责啊,请允许我赞美你,波提欧兄弟!”银枝侧耳倾听,碧绿的眼睛里是敬佩与欣赏,其实还夹杂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意外。
“只是,波提欧兄弟,原来你已经有孩子了吗?”
在这之前,他一直认为波提欧是一位年轻人,但从刚才他的描述来看。他似乎又是一位勤劳负责的长者。波提欧银色的金属的武器般的身躯,与他口中那个细心务农的牛仔对比过于强烈。
“嗐,那是雪地里头捡的闺女!那晚我骑着马,那雪雪籽儿落下来,跟天上掉蚕豆一样,我老远就听见有哭声,走近一看,是一个小婴儿……”
波提欧捋了一把靠在银枝身上导致有些杂乱的头发,用手比划着小婴儿的长宽高,眼睛里倒映出当时的温柔与悲悯,这种神情银枝从未在他兄弟的脸上见过。
那是爽快的嬉笑怒骂以外的神情。是在叮铃响的摇篮边,或者是围坐着家人的篝火旁才能够看到的神情。
“她的小眼儿,滴流圆,看着就灵性。她是营地里最聪明最强大最爱你的小孩,我看得出来,那么小点个儿,爸爸妈妈都会叫了,只不过是对着我一个人叫罢了……”
往昔的岁月闪着光,他的波提欧兄弟也是一样。不知不觉中,一个充斥着暖阳的中午就在两人的沙发上悄然流去。
银枝听波提欧讲了好多好多,有关啫咕咕、有关爱你的闺女、有关爱你的格蕾和尼克、还有那个超级爱你的阿尔冈-阿帕歇……
“小孩儿经常哭,尤其这个年纪的,容易半夜睡着睡着就哭起来。”波提欧笑着摇摇头,“那个娃娃爱喝牛奶,除了爸爸妈妈之外她会说的第一个词就是牛奶。”
“她半夜哭起来,嘴里喊的就是‘牛奶’。”
“那这可爱的孩子想必是想喝牛奶了吧?”
“不不,那你错了,银枝兄弟。我睡前刚给她喝了不少,我怎么会让她饿着?你要知道,在一个不会说话的娃娃眼里,牛奶就代指着一切需求——可能是冷了、可能是拉了、也可能只是想求一下安慰。”
“如果是需要安慰,那就好办了,你只要把她抱在怀里摇晃,轻轻拍着她的背,应和她说:
‘牛奶… ’
之类的,她就不哭了,就像是告诉她我在呢。”
“只可惜现在我在她不在了。”
谈话间,银枝发觉波提欧兄弟似乎并不是一位年轻人。往昔的痛苦与泪水编织成了如今极度乐观的笑颜,他年轻漂亮的容颜早在被改造的那一刻起驻留在了那片名为故乡的草原,如今一直向前走的是布满划痕的灵魂。
骑士向伊徳莉拉起誓,他虔诚地望着牛仔兄弟,对盆栽都深情的眼睛含着热泪。他掂起了波提欧的手,在上面虔诚地点上了骑士吻:“愿伊徳莉拉祝福你,我的兄弟,你的经历令人落泪。如果可以,请随时在困难时联系我,我愿尽我绵薄之力!”
波提欧的脸以游侠速度变红了。说时迟那时快,他飞也似的抽回了手,把帽子狠狠往下一按,欲盖弥彰:“喵,你们纯美骑士都这么肉麻?”
“这……啊,抱歉,请恕我不善言辞,波提欧兄弟?”
一只覆着银甲的手指轻轻穿入,缓缓掂起牛仔帽檐,小心翼翼,企图拨云开雾。一对莫名颤抖的准心透过黑白相间的发丝,瞥见金色的暖阳中那朵晃动着的玫瑰。
“别掀我帽子啊啊宝贝的!!!”
波提欧奋力一躲,连忙在脑机芯片里查看了一下系统时,清了清嗓子:“额,时间也不早了,不跟你闹了银枝兄弟,我也该走了,还有好多爱了么订单在等着我呢。”
波提欧直起身,舒展了一下筋骨,金属的关节发出清脆又狠辣的咔咔声:
“老子得去教训一下那些皮痒的小可爱们了。”
他拨弄了一下他的左轮,检查了一下弹匣,重新亮起的准心里闪起了锐利又兴奋的干劲。
“哦对了,临走前给你个小礼物,宝贝的,也不知道下回我们什么时候能再见面。”
波提欧走到银枝种的一盆绿植旁边,善良的骑士在希世难得号收留了好多充满魅力的植物,它们都是美的象征。
“我可以折一根这样的草吗?”波提欧指了指盆里一尺长的植草。
“哦,请不要伤害美丽的盆栽,波提欧兄弟!”银枝连忙制止,从露台上取了几根被修剪下来的植草,“如有需要,请用这些。”
“宝贝的挺讲究。”波提欧接过那根草,灵巧地把它弯了个圈,把端头从圈中穿过,轻轻拉了拉,形成了一个鸟头的形状。
“这是鸟嘴、这是脑袋,整个就是一啫咕咕。我小时候格蕾就是这么逗我的——”
波提欧握住草柄,轻轻摇了摇,“鸟头”随着动作滑稽地上下掂起来:“啫咕咕…啫咕咕…哈哈!”
“多么精巧的机关,像斑鸠在树林间舞动!谢谢你的礼物,波提欧兄弟!”骑士碧绿的眼睛微微睁大了,他将双手覆在胸前,真诚地对这原始而新奇的事物投以欣赏与赞美。
“谢什么,放这儿了。你没事自己也可以折,不过别拿柴草来折,容易划伤手。”
波提欧说着,把草做的啫咕咕插在窗台上,绿油油的鸟头在暖风中一点一点的:
“以前我自个儿做的时候,把生命线划长了不少。”
矫健的牛仔挥挥手,潇洒地迈着大步走了。黑白的齐腰长发与红披风消失在了远方,不知道何时才能再次看到。
时间悄然流逝,几个月过去了,两人没有碰过一次面。游侠继续着他那略带暴力的行侠仗义、骑士继续在宇宙的每一个角落宣扬着纯美的骑士道。
他们偶尔会在终端上聊上几句——面粉撒外套一样的星空、新学的陶笛曲、盔甲的日常护理……
直到某一天,银枝突然收到了一条来自波提欧的信息,那是一大串诡异的乱码,附加一个坐标。骑士灵敏地察觉到不对劲,便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坐标位置。
等到银枝的双足踏上这个星球的时候,硝烟已经被倾盆的大雨浇灭。
被烧成灰烬的田野上,一架巨大的残存着的风车还在吱呀呀地转动着。忧心忡忡的骑士很快便发现了那靠在烧得黑糊的风车底端的那个残破的身影。
七零八落的改造人牛仔将躯干撑起,用最后的电能抬起头,杂乱的发丝与蓝色的冷凝液之间,殷红的准心微弱地闪动着。
他向远处那一丛向他靠近的玫瑰扯出一个笑容,便宕机倒下了。
“波提欧……”
骑士紧握长枪,义无反顾地向巨大的风车奔去。
盲目、渴望、虔诚,他口中一遍又一遍地念动着向伊徳莉拉的祷告,他感受到了一种本该被抑制的冲动,随飞快的脚步逼近,随翻涌的血液上升,为了那还有一线生机的美的灵魂。
大雨中,埋伏着的真蛰虫蜂拥而出。银枝将寒芒刺入虫腹,玫瑰与荆棘将无数丑恶化为齑粉。终于,他抵达了目标地点,在虫群的血液和尸体中,将面前同死物一般了无生气的机械牛仔拾起。
…………
“恕我冒昧拜访……”铁质的靴掺杂着泥泞的雨渍。红色的骑士抱着波提欧残破的身躯,风尘仆仆地赶进了诊所,他呼吸萦乱、铠甲上是未来得及拭去的血迹,强行稳住气息来吐出话语。
“我的改造人朋友受了严重的伤,他曾说您能够……”
“什么名字?”小个子医生放下手中的三明治。
“波提欧。”
……………
银枝再一次见到波提欧的时候,他已经被泡在医疗舱里,崭新地、毫发无损地。只是那张脸,比之前还要苍白。重生的改造人紧闭着双眼,明明是存活的状态,却毫无生命的痕迹。
银枝贴近玻璃的舱壁,感受着那流动的蓝色的血液涌入友人的躯壳。他凝望着那张安静的脸。愈发觉得简单的外貌并非他觉得波提欧年轻活泼的根本原因。
因为并未苏醒的他容颜未改,看起来却比平时要苍老与死寂百倍。仿佛褪去了一切热烈的音符,将惨白的伤口与过往直白地向他展露。
这也是美吗?为什么我却感受到了苦楚?
银枝想起了那战火纷飞的故乡,年幼的他看到无数年轻美丽快乐的生命为保卫自己所珍视的一切而殒身于战火。
他们自愿将最好的年华烧毁,就像这个名为乱葬岗的牛仔一样。
这当然是美,我当然也会为此感到苦楚。
“他第一次来找我改造的时候,年轻得狠,我劝他去找个书读吧。但是他很执拗,我也没办法,他是自愿的……”
小个子医生重新拿起三明治,擦了擦额角的汗:“他变得越来越像一把武器,从来没有把自己的身体当人看。他或许觉得自己是一把爱喝麦芽果汁的枪吧。”
医疗舱里的液体随提示音放出,这场治疗以成功告结。
“好了,信用点打我账户上。”
“带回去给他充电,功率别太高。由于是宕机后第一次重启,开机后会伴有短暂的记忆混乱、听觉模糊和视模糊,电充到百分之一百就会自动开机。”小个子医生瞄了一眼手表,
“也就是说,他可能会半夜醒来,嗯。”
希世难得号上,夜晚的风吹动窗角插着的啫咕咕。
波提欧给银枝折的那个早就变干发黄了,这几个月里,银枝每隔一个星期都会一次不落地换上自己折的新的啫咕咕。
所以它现在还是绿油油的,一下又一下地点着头,恰如离别时一样。
希世难得号上没有多余的房间,银枝把充电桩移到了自己的床铺前,再把零电量的人偶一般安静的波提欧兄弟抱到松软的被褥上。
黑白相间的长发懒懒地从未着寸缕的肩头垂下,流动的月色为机械牛仔流线型的身体曲线绣上银边,他安静地陷在玫瑰味的暖床中,别样的美,动人心弦。
银枝小心翼翼地撩开波提欧的长发,为他插上充电柱。随后便躺在他的身旁,关切地看着他。
说实话,银枝一直没睡,他观察着波提欧的状况,担心他自动开机后的种种副作用会让没搞清楚状况的改造人感到不安。
银枝望着波提欧陷在柔软的枕头里的的脸,此时此刻,他难得安静的牛仔兄弟舒展着眉心,蜷做一团,就如熟睡的猫一般。
刚在医疗舱里被打理过的顺滑的发丝散发着洗护剂的清香,同玫瑰色的长发不可避免缠绕在一起,看起来像是某种名贵的草莓奶油巧克力圣代。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终于,银枝看到波提欧有了动静。先是关节移动的咔咔声,再是轻蹭被褥的沙沙声,恰如新芽破土一般。
改造人的眼睛缓缓睁开,他朦胧着眼睛,瞳孔中心的红点涣散着,发出暗暗的光,试图聚焦眼前的人。
“波提欧兄弟?你醒了?”银枝轻声呼唤着,眼中流淌着的欣喜似乎都要实体化了,
“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吗?记不清东西了?看不清了?还是听不清了?没关系,那位伟大而利落的医生同我说过,这些都是正常现象,会很快恢复……”
“哦…哦……”
没等银枝说完,波提欧便凑上前去,缓缓抱住了似有说不完话的骑士。
“……嗯?”
滚烫的鼓动着的心跳隔着薄薄的布料,与冰冷的机械躯体紧紧相贴,银枝甚至能听到冷凝液在波提欧体内流动的汩汩声。
瞬间,他的脸就和刚爱完十个小可爱的枪口一样滚烫:
“波提欧兄弟?你……我?”
骑士如手足无措的孩子,面对怀里迷迷糊糊的好兄弟,仿佛那个记忆混乱加视模糊的人是他一样。
波提欧顾不上那些不断跳出来的、无法关闭的警示弹窗,一边闷闷地在他怀里咕哝着什么,一边轻轻地、慢慢拍打着他的背。
银枝僵直了身体,他不敢相信这只钢铁的冷硬的手能使出如此轻柔的力道,就像是在安抚深夜里啼哭的婴儿。
牛仔毛茸茸的脑袋陷在骑士的怀中,蹭动点点痒意,雨打镜湖般地散开来。他耐心地、一下又一下地轻拍着,嘴里迷迷糊糊地说着……
什么?
风停下了脚步、豇豆被晾在了篱旁、就连斑鸠鸟都不再啼唱。
此时此刻,只有他还在一遍又一遍地喃喃着,就像往日灯火下的每一个夜晚:
“牛奶…”
为什么你们都选在今天团建呢?
总结:在拉面店帮忙的当天就成为了招财树。
ps:哥哥可真是坏心眼呢
正文:
“真是不好意思啊,新活动开始后客人实在是太多了,我自己都忙糊涂了,幸亏你能答应过来帮忙。”
“都是同一条街的,过来搭把手也是应该的。”
哲微微勾起自己的嘴角,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围裙熟练的系在腰上。
这几天六分街的温度都保持在惊人的三十度左右,人们一出到街上就会蒙上汗水,就连141店前卖力推销产品的邦布们也都贴在了冰袋上怏怏的说着推销话语。
但是在这样极端的气温里,乔普却嗅到了一丝商机的气味,他制作出一款冰凉爽口的拉面,招揽了许多客人的光临。
乔普顺势举办了活动,接连两个星期这里的拉...
总结:在拉面店帮忙的当天就成为了招财树。
ps:哥哥可真是坏心眼呢
正文:
“真是不好意思啊,新活动开始后客人实在是太多了,我自己都忙糊涂了,幸亏你能答应过来帮忙。”
“都是同一条街的,过来搭把手也是应该的。”
哲微微勾起自己的嘴角,接过对方递过来的围裙熟练的系在腰上。
这几天六分街的温度都保持在惊人的三十度左右,人们一出到街上就会蒙上汗水,就连141店前卖力推销产品的邦布们也都贴在了冰袋上怏怏的说着推销话语。
但是在这样极端的气温里,乔普却嗅到了一丝商机的气味,他制作出一款冰凉爽口的拉面,招揽了许多客人的光临。
乔普顺势举办了活动,接连两个星期这里的拉面都打八折,而客人的长队也是排到了地铁门口。
Random Play的兄妹也是在试吃了一次后便爱上了这个味道,但即使他们就住在拉面店的对面,也抵不过那些直接拉睡袋建帐篷住在大街上的人。
光临此店的顾客多到乔普已经焦头烂额,好在他看到哲再一次站在拉面店门口有些无奈的叹气时,他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请求哲可以过来帮忙。
“等这几天活动结束了,以后你们来我店里吃拉面都不用排队,所有拉面一律打折。”
“您真是客气了。”
哲看着转过身子开始熬制汤水的乔普,微微眯起自己的眼睛,毫无疑问乔普这一段话让哲的心情十分愉悦。
可以挣外快还可以吃到便宜的拉面,真是一次双倍买卖呢。
但哲还是低估了拉面店的工作量,几乎是刚刚将上一碗拉面端给客人,一转头便发现乔普已经做好了五碗在等着自己端走。
如同海水翻涌的订单也将这位录像店的进货小能手淹死得差不多了。
热气将哲的眼角熏得粉红,耐不住炎热的哲将自己的外套脱下露出黑长袖。
汗水已经浸透里面的衣服,黑色的布料紧紧的贴在皮肤上面,淡淡的勾勒出了哲的身形,脸颊上的淡粉红晕也更加的勾人。
“咔嚓”
一声熟悉的照相机声音突然在人群中响起。
哲微微抬起自己的眸子便对上一双与自己一样的瞳孔。
“……铃,这么热的天气你怎么跑出来了?”
看着眼前抱着照相机笑嘻嘻的短发少女,哲用袖子擦了擦挂在睫毛上的汗水露出温柔的笑容。
“今天妮可他们在这里团建,为了抵押一部分委托费,他们请我们一起来吃拉面。”
铃从兜里找出一条帕子,轻柔的为哲擦去了脸上的汗水。
“这个位置我可是好不容易预约到的,早上接连给你发消息你倒是一个也不回,下次是不是只有转账才可以把你炸出来啊?”
妮可抱着胸,炎热的天气也让她的脸颊微微泛红。
“不错的方法,你下次可以试一试。”
“……你真是掉进钱眼里面了。”
妮可看着哲再次眯起眼微笑的脸,手指有些不自在的点了点自己的脸颊,似赌气一般直接坐下。
跟在妮可身后的安比向哲友好的点了点头也入座了。
“你们想要吃点什么?”
哲用帕子擦了擦手,将绣有兄妹Q版头像的帕子还给了铃,垂眸看向坐在位置上的人。
“哼~作为好几次的合作伙伴你居然还不知道我的口味吗?”
妮可精心装饰过的美甲在她的嘴唇点了点,透着一丝丝玩味。
“哦?我们有合作过吗?”
对于妮可的刁难哲是没有放在眼里的,他瞟了一眼妮可像是有些惊讶自己也会有脑子不清醒的时候,选择了这样的合作对象。
“还是不要在这种时候为难别人,我们委托费还没有还清,他们再加上利息的话这一顿拉面只会是我们这个月吃的唯一属于食物类别的东西了。”
安比接过菜单,没有任何起伏的声音狠狠拆着老大的台。
“安比!”
“……还是来三份新品吧,炎热的天气配上消暑的美食才是最优解。”安比将菜单递回到哲的手中。
温热的手轻轻擦过安比的指尖,安比手指不自觉地相互摩擦着,眼底下闪过一丝丝暗淡也不知道她在思考着什么,嘴里只是不停的在嘟囔着过热过热。
没有几分钟哲便将拉面端了上来,透着冷气的拉面勾着铃的口水,她拿出照相机想记录下美好的时刻,可是看着那微微透着骨感的手,她将摄像头上移记录下了拉起衣服布料擦拭汗水的哲。
真是太色了吧……
哲没有注意到铃的动作,闲聊已经花费他太多的时间,客人的催促让哲一头扎在了工作里面。
“你们今天团建怎么就两个人?”铃扒拉着碗里面的拉面有些疑惑的问着。
“比利这家伙知道玩具店出了和星徽骑士的联名已经泡在里面了,又奈听说电玩店有活动,奖品是烤鱼自助券也跑了。”
“更大的原因是你没有阻拦他们吧,这样子就可以剩很多钱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转过身子俯身收拾着餐具,稍眯的眼睛看穿了妮可的打算,温热的气息不小心落在了妮可的耳朵上。
“怎……怎么会!”“等等,都说了不要这样了,快点把我放下来!”
熟悉的声音压盖了妮可的反驳,哲抬起头看到了在人群中那亮眼的红色头发。
在空中挣扎的珂蕾妲对上了那双勾人心魄的眼睛,耳尖爬上了红色,她左右扭着身子终于落在了地面上。
“哦呀,小不点这是害羞了?”将她举起的格莉丝有些不怀好意的笑着,谁都没有注意到她微微颤抖着的指尖。
那双似湖水长延的瞳孔在自己露出脸的一瞬间就看了过来,真是让人有些无法忍受呢。
“哦?你们怎么跑来这里了?”
“我们今天搞团建,安东之前来这里对接的时候说在这里发现了一家很好吃的拉面,预定了几天的位置今天才可以休闲一下。”
“打扰了……”本沉重的跟在后面,人群也因为他的体格让出了一条宽管的道路。
“兄弟,你今天终于愿意把自己的肌肉露出来了哦!”
哲看着缓缓走过来的几人,手臂微微缩回迅速的拍在了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摸自己手臂的家伙。
“别这样子,我会告你骚扰的哦”
“都是大男人摸一下又掉不了肉”安东吹了吹自己的手背,算是板正的坐回到位置上。
其余的人也陆续入座,格莉丝手搭在下巴处视线没有一点掩饰的上下扫荡着哲的身体。
衣服都已经湿到贴在皮肤上了呢,那么胸前的两个小突起就是……啊……真想直接拆开看看呢。
“……你们要吃些什么?”
似乎是午休时间结束了,许多学生和上班族已经有些失望的离开,空出的时间间隙也终于让哲可以锤一锤酸痛的腰间
“哥哥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吧,下午的部分换我来做怎么样?”
铃注意到了哲眼底下的一丝疲倦,她拉过哲的手臂示意哲转过身,随后手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直接抓在了他腰的两侧。
下意识的抖了一下的哲微微喘着气,没有注意到妹妹故意摩擦的手指。
她的大拇指打圈为哲按摩腰间,手指时不时用力捏捏腰的两侧。
“嗯……怎么能让你出来受热,店里的生意就够忙了,你在店里待着就好了……嗯额……就是那里,多按按……”
“小不点,你的脸好像在滴血哦”
“闭,闭嘴,快点点菜!”
珂蕾妲几乎要把菜单盖在自己的脸上,却还是没有让脸上的红晕躲过格莉丝的眼睛。
“还不够成熟呢……我们点好了哦,来团建的话果然还是要吃一下新品吧。”
闭上眼享受着按摩的哲点了点头,没有一会拉面便端了上来。
哲在递出最后一份打包的拉面后,终于可以拉开椅子坐下休息了,半长的头发软哒哒的贴在了哲的脖子上。
“呐,我们等一下去电玩店吧,算作是团建的一部分,我请客。”
妮可已经将拉面吃完,她的指甲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安比也点了点头还说准备在电玩店领会一下比利经常夸奖的游戏高手的实力。
“没有空,拉面店可是要开到食材全部做完才关店休息的。”
哲趴在桌面上好看的眼睛从手臂里露出,闷闷的声音听得更是心痒痒的。
在后面切菜的乔普听到哲这么说的时候有些疑惑的抬起脑袋想说只要哲愿意现在就可以下班去玩,却被哲瞟了一眼后便闭上了嘴。
“如果拉面卖完的话我还可以考虑一下呢,我也想早点休息和好朋友们一起玩。”
“……我,我打包两份拉面,突然想想这么美味的食物还有手底下的人没有尝到,我这个做老大的也太不称职了吧。”
“我们这里也再加四份,本和安东的胃口大。”珂蕾妲有些着急的说道。
妮可对上珂蕾妲的眼睛,两人似乎都读懂了对方的心思。
“我再追加两份当作宵夜。”
“这个点工地里没下班的员工也是饿了,打包回去算是给他们加餐如何,本,我们工地有多少人来着?”格莉丝勾起笑容。
“现在就买单,你这样子就有空陪我们坐坐了吧,小不点可是还想和你聊聊天呢,我也想研究研究你和你的邦布呢。”
“等等!我们可以帮忙宣传,只要你过来。”
“说的我好像是把自己卖了呢……如果可以的话……当然。”
“老板,如果材料都用完的话,可否给我一点工资呢?”
哲从椅子站起伸了一个舒服的懒腰,皙白的腰肢透着粉红,带着泪水的眼睛微微眯起,有意无意的看向众人,透着勾引的味道。
“哥哥为了电费可真是狡猾呢”铃举起相机恨不得钻进哲的衣服里面拍,半遮半露的真是很完美。
乔普听着到账的声音,稀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因为还没有玩到维多利亚家政的剧情所以就没有把里面的人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