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趟》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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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老秦看天下 授权
有关这本书的购m,如何分辨正盗版,我首页的提问箱已经解释的很详细,我也没有TXT,不要来问我要啦。
麻烦各位小可爱们,看文前请先看看秦姐声明 ,秦姐的话,希望各位能遵守。
同时也插一句题外话,好的作品的确值得被表扬,但它不应该成为这个作者的标签,更不应该让他成为作者的累赘。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作者身上,而不是放在作品身上,我们应该期待作者产出更好的作品,而不是一直对他反复提起这部作品怎么样怎么样。这是对作品的不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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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这本书的购m,如何分辨正盗版,我首页的提问箱已经解释的很详细,我也没有TXT,不要来问我要啦。
麻烦各位小可爱们,看文前请先看看秦姐声明 ,秦姐的话,希望各位能遵守。
同时也插一句题外话,好的作品的确值得被表扬,但它不应该成为这个作者的标签,更不应该让他成为作者的累赘。我们应该把目光放在作者身上,而不是放在作品身上,我们应该期待作者产出更好的作品,而不是一直对他反复提起这部作品怎么样怎么样。这是对作品的不尊重,也是对作者的不尊重。给作者添标签,让他感受到了来自自己原本应该得意的作品的压力,只会影响作者创作的热情。我们圈内还有很多这样的好的作品,希望这样的事情不要再次发生,非要逼着作者锁文,这对谁都没有好处。
还有,希望大家不要去买盗版书,太太们辛辛苦苦创造的作品,人家轻轻松松就搬运过去了,为什么会有人搬?因为有市场,有人要买,如果我们都不选择买盗版书,那就从根源上解决了问题。这样的事情在很多太太身上发生了,如果真的维权,很难搞,太太们没那个时间,也没那个精力。也不要去问为什么不再出版,原因见下图,秦姐很早就解释过,请仔细观看原文链接
我要说的说完了,希望《一趟》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各位小可爱们看文愉快
统一回复,所有章节均为有效链接,点不开是你自己网速的原因,不是因为链接失效,找个网好的地方多试试,再有私信来问此类问题,一概不回
文轩|茉莉情史 终章
非典型世界第一初恋/drama
BGM:绿袖子-Richard Clayderman
52
纵欲的结果就是两人在房间待了一整天,餐点都是由酒店送上来。
刘耀文再晚一日就要飞回国,离别在即,迟了这么久的食髓知味令他不堪引诱。明明好好躺着,那人一个主动的亲密动作,当即就能勾动天雷地火。到最后宋亚轩嗓子都快哑了,拿演出说事才被堪堪放过,抱去浴室清洁又要了一次。
“我说到做到,别忘了。”
细细水流冲刷下,刘耀文附在他耳边,餍足十分。
宋亚轩从没发现刘耀文这样磨人,撒娇求爱什么都说出口。也无法不承认自...
非典型世界第一初恋/drama
BGM:绿袖子-Richard Clayderman
52
纵欲的结果就是两人在房间待了一整天,餐点都是由酒店送上来。
刘耀文再晚一日就要飞回国,离别在即,迟了这么久的食髓知味令他不堪引诱。明明好好躺着,那人一个主动的亲密动作,当即就能勾动天雷地火。到最后宋亚轩嗓子都快哑了,拿演出说事才被堪堪放过,抱去浴室清洁又要了一次。
“我说到做到,别忘了。”
细细水流冲刷下,刘耀文附在他耳边,餍足十分。
宋亚轩从没发现刘耀文这样磨人,撒娇求爱什么都说出口。也无法不承认自己很吃这套,身体的反应比什么都诚实,吊在快感边缘被逼着喊哥哥。各种不干不净胡乱片段,他稍作回想都耻得心脏发麻。
Marie在电话里不知打趣了些什么,宋亚轩的脸腾得红了,瞥了他一眼就往外走。刘耀文自知理亏地眨了眨眼,处理起滞余的工作。
艺术馆已经进入施工阶段,甲方组织视频会议。
刘耀文许久没见到丁程鑫。男人依然是那副漫不经心模样,不知在不在听。亮丽的浅棕色鬈发遮不住他眼下疲倦,抬眼对上又匆匆撇开。
会议结束,窗口纷纷熄灭。只有他们沉默着,相对无言。
“我……”
二人同时开口。丁程鑫怔了怔,眼中划过一丝复杂情绪,停住了话头。
他与刘耀文本无过节,全因为那些剪不断的纠葛仇怨波及到对方。酒吧初见时的明亮双眸仍在眼前,对陌生人毫不设防,属实无辜。母亲的憔悴,家庭的破碎,他多年来一腔愤懑无处发泄,秉着私欲将其利用。即使刘耀文责他怪他也无可厚非。
“郁金香还在开吗?”耳机里顿了顿,传来带着笑意的明朗话音。
“我第一次看你的画就在想,能画出这样有生命力作品的人,一定非常热爱这个世界。”
丁程鑫手中的笔在纸上拖过纷乱痕迹。他闭了闭眼,嘴唇轻轻抖动。最终直接掐灭了视频。
“结束了吗,”宋亚轩从门口探过脑袋,“我订餐厅了。”
刘耀文压下心底那声叹息,转过脸又是朗朗笑意。
“来了。”
在德国的最后一天,他与宋亚轩默契地前往汉诺威大学。
绿草如茵,建筑英伟,空气中尽是自由的味道。来往学生们因抱着对将来无限憧憬,满脸散发着光彩。青春无敌,羡慕不来。
他们手牵手漫步校园,听宋亚轩讲这里的一草一木。想象着哥哥是如何走过每一条小径,陌生环境里艰难学习语言,当初身旁陪着的人是否带给他快乐安宁。
他缺席的那几年再难弥补,但未来无限长,刘耀文有的是信心。
“小时候我妈让我练琴,真是一万个不愿意,全当任务。”宋亚轩抚着院馆欧式立柱,感慨道。
“现在想想,要我做别的,大概也没法做的更好了。”
“因为你天生就是这块料,她怎么会不知道。”身旁人将他握紧。
“这是基因里的天赋,你身上流着他们的血。”
“我不是想为自己开脱。但很高兴你来了,这里造就了现在的你。”刘耀文抬起手,贴着哥哥眼角摩挲。
“轩儿。你值得最好的。”
宋亚轩的睫毛在他掌心轻轻颤动。
“我也不后悔。和你有关的一切,我都不后悔。如果再让我选择一次,我……”
他没再说下去了,刘耀文低下头含住了他的唇。
他们在台阶顶端热烈拥吻,无惧任何眼光,就像刘耀文几年前想象过的那样。
“啪”。主控拉下,小剧场射灯尽数点亮。
保安大叔跟宋亚轩叽叽咕咕半天,解释学校已经新建剧院,设备完善,不明白他们为何非要到这里来。刘耀文在边上一声不吭,宋亚轩为难地望他一眼,好说歹说才将人说通,被告知尽快出来。
红丝绒小舞台依旧是刘耀文记忆中的样子。他抚摩过排排座位,注视着中央那架旧钢琴,那时候宋亚轩极瘦,他心碎万分,各自掩埋泪水交织成漫长黑色岁月的梦魇。
“怎么了?”宋亚轩扯扯他衣袖,轻声问。
刘耀文笑而不语,问宋亚轩可不可以弹琴给他听。
“就是那一首,绿袖子。”
三角钢琴早已落满灰尘,不知刘耀文为何这样执拗。宋亚轩笑着摇摇头,依着他掀开后盖调试了半天。
轻柔忧郁的旋律像缓缓流淌的溪流,点滴涌满这间剧场。
许久不曾接触的曲目是他心里一块疤。他怨过恨过,将自己放在极低微的位置,渴求光明早日降临。心死过又复活,这一生刘耀文带给他绝对的快乐。他爱这个男人胜过一切,时光荏苒,至今仍鲜活如初。
一曲终了,他转过身。惊讶地发现舞台帷幕不知何时落下,只一盏银色光圈落在琴身。
红丝绒帷幕缓缓拉开。
满剧场的雪白花朵令他闭了闭眼,瞬间竟有晕眩的错觉。耳际的琴声还未完全逝去,他迷惘着想站起来,双腿却不听使唤。方才两位秉公执勤的德国大叔,就站在剧场角落,笑眯眯看着自己。
怎么……
啪嗒。啪嗒。
尽端那个男人吸引了他全部注意。刘耀文目光笃定,沿着花海,一步一步向他靠近。
周遭很安静,很安静。只有那个刻入骨髓的身影,走过幽深胡同和校园小径,跨越春秋冬夏,连接了他的过去和未来。
泪水不知觉中模糊了眼睛。这几分钟如此漫长,宋亚轩完全不知作何反应,放在琴键的指尖颤抖着蜷在一起,直到被人轻柔又强势地攥入怀中。
刘耀文在琴凳旁半跪下来,将那枚发亮的小东西塞入他手心,掰着他的手指一根根握紧。
“事在人为。”
“宋亚轩,你相信我吗。”
“要不要和我做这个约定。”
刘耀文总是知道,宋亚轩不会拒绝他的。
他向来都有这种底气。
紧密的拥抱里宋亚轩攥住男人前襟,昏沉中向神明祷告。
我愿付出所有代价。
请让我和他永远在一起。
玛狮湖夏日狂欢节是德国北部最大的露天节日。
栽满棕榈树的林荫大道两旁开出大大小小的摊位帐篷,人们随着各种风格的音乐尽情舞蹈。啤酒香肠,烟花表演,欢乐气氛笼罩汉诺威北岸这场盛大庆典。
宋亚轩传了视频给贺峻霖,越洋电话立马敲过来,喊着明年也要来看。两人聊了会天,透露严浩翔前不久还是出来单干,创业起步不错,电子公司初具规模。
“等他这边再稳定点,我准备去导演系深造。说这事那天,你不知道他多开心,这傻子竟然哭了。”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不好意思,又掩藏不住憧憬,唠唠叨叨,
“哎我又放心不下工作室,得抓紧把几个摄影师培养起来。”
宋亚轩颇有感怀,将矫情话语都咽进肚子,遥遥举着易拉罐为他庆贺,一本正经道:“我等着看贺导的大片。”
刘耀文会的那点舞蹈无法入乡随俗,被几个热情的当地人围着圈拉住教学。他满头是汗,腾不开手,暗示宋亚轩救命。
宋亚轩哈哈大笑,跑去摊上买啤酒,刘耀文的皮夹隔层露出个尖尖小角。他好奇地抽了出来——
昏暗树影间,是两个年轻男孩的侧影。
他们在接吻。高一点的那个撑着地面,前倾身体,几乎将另一个完全拢入怀中。
宋亚轩愣住了,半晌才将往日种种回想起来。
他抚摩着这张珍贵照片,缓缓微笑。
十年前,他们在山顶许下诺言。
十年后,他们在另一个国度私定终身。
“轩儿!”
宋亚轩将照片夹回原处,笑着朝那人奔跑而去。
烟花铺满夜空时他们在湖边并肩而坐,共赏人间盛景。
刘耀文突然提起话头。
“你还记不记得高二那场修学旅行,我们坐在山顶看夜景,后来城里有什么庆祝活动开始放烟火。你说流星雨是碰不上了,将就着许个愿吧。”
“你说你当初的愿望是我们高考顺利,能一起去大学。我就一直在回忆,我许的到底是什么来着。”
“刚才突然想起来了。”
宋亚轩歪着脑袋,微笑着摆出洗耳恭听的样子。
刘耀文低了头,拢起手在他耳际。
“我当时说的是……”
53
刘耀文去机场接宋亚轩那天天气很好,阳光驱散多日阴霾。宋亚轩刚走出关口几步,就被捞着腰搂进个滚烫怀抱。
生活不疾不徐地前进。秋意渐浓的某日,刘耀文收到一个巨大包裹。两个人费劲拆了半天,里面竟是一副画像。画里刘耀文倚在窗口怅望,满腹心事,怀中一捧鲜红玫瑰,生机勃勃,几乎要从画框跳出来。左下角潇洒花体签名,附一个简单笑脸。
刘耀文早前首付的新房到了交房期,跟宋亚轩折腾着搬家选家具。两人在装修上意见不同,宋亚轩本就因这画吃醋赌气,情绪不高,没争辩几句掉头就走。夜晚睡梦中依稀感觉刘耀文抱过来求和,硬撑着没理他。
“都无所谓,随便你。”
刘耀文有时预料不到自己一句无心之言,会被宋亚轩记很久。甚至更悲观一点,将对方日常表现料想个遍。他仍然无法正大光明地展示占有欲与希求,温柔敏锐全用在矫情的发散上,清醒过来又忍不住后悔。
不该推开他的。
结果第二天刘耀文很晚都没回来。宋亚轩抱着盒冰淇淋盘腿坐在沙发,也不开电视,从八点一直等到十一点。巧克力很快融化,变成一团乌黑难辨的东西。
他想自己怎么愈发骄纵任性,换做是谁也受不起。
刘耀文一推门就见哥哥红着眼睛坐在那发呆,吓了一跳,放下东西去哄。
“又在跟谁较劲?”
宋亚轩丢掉冰淇淋,搂上他的脖颈:“我以为你生气了。”
“我怎么会和你生气。”刘耀文叹了口气,亲了亲他的眼皮,“我去给你买礼物了。”
“不要礼物,”宋亚轩仰着头,直勾勾看着他,“我要你。”
刘耀文的眸色沉下去,捧着他的脸,下巴连到脖颈那片薄薄肌肤,在辗转深入的吻中晕起艳丽粉色。他迟早要死在宋亚轩的溺爱里。任何情感过深过重都难逃偏执,这种同病相怜的情绪,使两个敏感的灵魂紧紧相依。
火花轻易炸起来,热浪里刘耀文将他轻轻推开点,抵着额头:“真不想看礼物啊。它快闷死了。”
宋亚轩娇赖在男人背上,惊奇地眼看他从包里提出一只波斯猫幼崽。白融融的,望着新世界的眼神充满好奇。
刘耀文握着他的手去挠猫咪下巴,软软的:
“我们都没时间遛狗,照顾不了。小猫好不好?”
“别人有的你都会有。”
“我要你最幸福,绝对不后悔现在的选择。”
守护着一隅小天地,在那里安置了他的整个世界。
刘耀文终于成长为一个真正的男人,成为他全世界的英雄。
宋亚轩哭了:“刘耀文你明明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
他的眼泪都被刘耀文吃进口中。
茱莉亚·罗伯茨还是娜塔莉·波特曼?十五岁那年夏天两个人为此争辩不休,现今《偷心》终于也迎来重映。
刘耀文去买票,他就闲来无事地看着海报。几个小孩打闹着跑过撞到他身上,他毫无防备地一晃,当即被掐着肩扶稳,转身一看竟是马嘉祺。
马嘉祺也没想到会在这碰见宋亚轩。
全因Alex这个小鬼佬心血来潮,非拉他看女神电影,快开映了又打电话说堵车来不了。马嘉祺明明听到那边喧闹人声不像样子,也懒得戳穿。怕又是在派对玩了个通宵,见色忘友。
宋亚轩笑着跟他打招呼,眼睛弯成月牙儿。
一点都没有变,仍是接待新生时映入他眼帘的天真样子。那日他以为上帝赐他以天使,后来才明白,失去与天使阴暗面共处资格的人,又怎能拥有他的美好。
“看你神采飞扬的,也不用多问一句过得好不好了。”马嘉祺无奈地开了口。
“都痊愈了吗。”
“总有一天都会好起来的。嘉祺你也要幸福啊。”
刘耀文适时赶来了,嘴上说着不在意还是眉头一皱,客套地点点头就将人拖走。
宋亚轩无奈地回头跟他挥手,唇语道:“再见。”
马嘉祺在原地站了一会,才轻笑一声,自言自语。
“再见。”
影城楼下咖啡厅的生意还是那么红火。马嘉祺点了杯拿铁外带,等了半天服务生跑过来抱歉道:“先生不好意思,您那杯送错了,稍等再给您重做。”
马嘉祺刚点头,玻璃门就被从外推开,伴随一声骄矜的不满:“喂,我点的是焦糖玛奇朵。”
“是那杯吗?”马嘉祺指了指吧台的男人,那人觉察到什么,往这边看了一眼。
隐约在剧院门口有过一面之缘,一道清冷目光温柔落在他身上。丁程鑫皱着眉头,心里从未有过的,莫名咔哒一声。
他暗骂奇怪,转脸取了咖啡就要走。
条纹衬衫的男人信步走来。正要擦身而过,肩膀被人轻轻拍了下。他回过头。
马嘉祺手心躺着两张电影票,正对他微笑:“或许……你有没有时间?”
尾声
他们还没有正式办婚礼,宋亚轩希望一切从简,但刘耀文不同意。
宋亚轩每次外出巡演都会带些特产礼物,往两家送去。刘母的态度也从横眉冷对,视若无睹渐渐变得复杂踌躇。
“买些吃的得了,别买这些没用的,浪费钱。”
言语间竟有如同对待儿子般亲近随意,一如小时候,轩儿轩儿地喊着,什么好东西都不忘留给他一份。
宋亚轩手一抖,眼眶发酸,低着头没敢让女人看出他的情绪波动。
女人也被自己脱口而出的抱怨惊到,宋亚轩顺从模样可恨又可怜地扎进她心上,手肘从袖间露出一截。
两个男孩也不知道做不做饭,吃的什么,怎么还是这么瘦。她想着眼睛竟也微微红了,撇过头道。
“行了,快走吧,等会又堵车。”
那天胡同口的车里,宋亚轩在刘耀文胸前哭了很久,心口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刘耀文无言摸着他头发,反复地念着两个字。
不急。
十月蟹肥,宋烟烟的身体也好些了,叫刘耀文来家里吃饭。
敖子逸完全忽视他爸不怎么好看的脸色,灵活地剥着蟹壳:“诶,我哥新找那男朋友你们知道么。管他那个严,一天到晚挂在嘴边。我说那怎么还没分啊,竟然瞪我。”
“你们说我哥这回,不会真栽了吧。”
两人对视一眼,交换一个讳莫如深的微笑。
今夜凉风习习,月是上弦。
他环着宋亚轩坐在院子里摇,胡同里几个中学生追打嬉笑跑过。刘耀文笑着比划起那些过往的女孩,有的眼睛圆圆像他,有的妥帖温柔像他,有的灵魂彩旗飘扬真正自由像他。
宋亚轩用力掐了他一把,骂他坏透了。
他捉住那只作乱的手。男人的眸子很亮,倒映在他漆黑瞳孔仿若灿星,点亮了他整间宇宙。
刘耀文的唇贴上宋亚轩时,对方轻轻闭上了眼睛。
他的唇瓣很软,他的容颜美丽,即便是满园盛开的茉莉也黯然失色。
刘耀文想起第一次亲吻宋亚轩那天,太阳还未完全落下,月亮却已升起,暮霭沉沉,浓烈火烧云被阁楼三角窗剪碎掉落一地,斗转星移间,命运红线被天地牵系。彼时他不知道那是一场盛大的预言。
再也不会放手了。
他的初恋。
他的小茉莉,他的白月光。
卡尔萨根说:“在广袤的空间和无限的时间中,能与你共享同一颗行星和同一段时光,是我的荣幸。”
宋亚轩想,大抵是如此吧。
当今世界仍有人相信大地是平的。只有我知道这个秘密,刹那起,起点是你,尽头是你,飞越藩篱,兜兜转转,故事全为你谱写。
都说初恋没有好结局,他想他何其有幸。
如今人海相依,深觉不可思议。
未来的每一天,都朝着太阳飞去!
一切的一切都成为幻影。尽头有个男孩儿,挺起脊背像个小大人,对新来者伸出手。
“你好,我是刘耀文。”
“耀,是什么字?”
“嗯……就是光的意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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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谁,而是我在你面前可以是谁。”
——剪刀手爱德华
感谢看到这里的每一个人。
一段没有华丽背景的情爱记录,以两个男孩的视角,述说由少年到成熟期的爱欲、心动、纠葛与成长。
刘耀文并不是什么英雄人格,他会天真会莽撞。宋亚轩是一个很感性又比较消极的人,心思太多,活得很累。两个人在不同时期都扮演过无辜的享受者,最终学会索求也学会回报,尝到了爱情的苦辣酸甜。
故事里刘耀文和宋亚轩的人生某种意义上才刚刚开始,就像童话里一样,我祝愿他们永远幸福。
情史未完,爱恋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