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贺红」平手
视角偏向贺天,所以不太说明莫仔的部份,抱歉了。但暗恋挣扎满有趣的。
总之,委屈私設巴巴妄想,感谢耐心看完的各位!周末假期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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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天有个习惯⋯⋯常常和莫关山较劲着任何事情。
比方说上学半路谁先买到三明治,又或者看谁最先踏进校门口;考试成绩看谁进步的多分或是谁拿到班级第一;室外课的篮球谁得分最多、跑圈是谁比较不喘;或更扯淡的,课堂上的井字游戏或是纸上五子棋谁赢的多局⋯。
当然,贺天总是占上风的那个。
他并不是喜欢赢的感觉,也不是故意找莫关山麻烦。
———这只是他可怜又有些心酸、无处可说的情感抒发。
贺天呆坐在座位上,从早上开始就知道...
视角偏向贺天,所以不太说明莫仔的部份,抱歉了。但暗恋挣扎满有趣的。
总之,委屈私設巴巴妄想,感谢耐心看完的各位!周末假期愉快!!
////////////////
贺天有个习惯⋯⋯常常和莫关山较劲着任何事情。
比方说上学半路谁先买到三明治,又或者看谁最先踏进校门口;考试成绩看谁进步的多分或是谁拿到班级第一;室外课的篮球谁得分最多、跑圈是谁比较不喘;或更扯淡的,课堂上的井字游戏或是纸上五子棋谁赢的多局⋯。
当然,贺天总是占上风的那个。
他并不是喜欢赢的感觉,也不是故意找莫关山麻烦。
———这只是他可怜又有些心酸、无处可说的情感抒发。
贺天呆坐在座位上,从早上开始就知道今天一整天都会很无聊了,因为莫关山请假了。
低头摸出手机点开在早自习传的讯息,便得知对方不会来上学,也难怪在进校门前等迟了都没见那人影。
随后他抬头看着眼前店家新鲜现做的鸡肉三明治,感到有些浪费,它今天不能尽到作为食物的责任,因为要吃它的人不在。贺天就这么把下巴抵着桌面,直勾勾的盯着包装完好的三明治,一点也不在乎讲台上滔滔不绝的老师。
不知道莫关山去哪了,问了也没有得到回应。
贺天百般无聊的去到食堂,抬头看着菜单才反应过来今天有莫关山喜欢吃的牛肉拌面。
他礼貌乖巧的和厨房阿姨指着菜单,和平常一样得到了阿姨们的私心,牛肉都快比面多了,可惜莫关山不在,再说今天的牛肉没有像之前一样好吃。
下午的室外课贺天也没到场上,他屈膝坐在体育馆外的阶梯,双手撑着脸只盯着天空没有一点云片的那些蓝色。
虽然整天下来当然有其他人试着和他互动,不过贺天还是最想看见那红色碎发被风吹的一动一动的。放学时对方偶尔会牵着车去兼职,或者会跟着贺天去车站后再往另一头回家。
一路上两人也只是说着一般般的玩笑话,或是又比上那些愚蠢至极的胜负。冰棍能吃几支、章鱼烧能吃几颗,或是街上的夹娃娃机之类。
贺天总是会笑开着说着自己又赢了,而莫关山皱眉成习惯外,会不服的瘪上嘴,然后赌气的比着中指。
其实贺天不知道莫关山有没有觉得自己很烦。
如果他们是朋友的关系,那这些仅仅就只是打发时间的小游戏而已,在这十七岁的青春里,会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没有其他乱七八糟的思绪。
那人会把贺天当成学生时期最好的朋友,以至于这些琐事都能陪着对方行动,即使是蹲在路边看蚂蚁搬碎屑⋯⋯。
那么我呢?
贺天呆站平时会路过的花店玻璃窗前,不知道身旁路过的人回头率有多高,侧身后的鲜花衬托着让人以为是在拍画报。但黑发少年只是垂着脸看夕阳底下只身的影子,他问着自己,也知道好几次都想这么问对方。
他并不是喜欢赢的感觉,也不是故意找莫关山麻烦。
只是在这些毫无意义的胜负里,他能获得一些些的平衡。
清澈无邪的瞳孔能让贺天迷失方向整晚;
抬手抵着自己胸膛的手臂是他留恋的体温;
仅仅只是走在一块都能像是往游乐园路上一样紧张又兴奋着。
贺天眨着眼重新踏出步伐,事实上觉得有点想哭。
他不知道原来喜欢是一件很伤神也伤心的事,可是却像中毒似把对方当成悬崖边上永远也拿不到的解毒花草。
贺天更是意外自己是喜欢莫关山的,因为对方明明没有任何特别的地方、也不像女生那样温柔;也不细心,而且还很蠢。也不是女生啊,很明显就是铁汉子的,可为什么就是喜欢呢?而且为什么非要是自己占下风,这样别扭。
贺天皱上眉,抬起脚踢远刚刚在一旁的小石头发泄,随后拉紧背带就继续往车站过去。
其实心里早有底的,不是莫关山哪里优秀,也不是他身材怎么了,就是单单站在那,贺天发誓能盯上莫关山一整天都不腻,这也是为什么贺天喜欢摄影的理由了。
从偷拍到正大光明的拍。
贺天翻着手机里唯一的相簿,里头全是红发少年的身影,有一些是手机拍的、有一些是专业相机照的,特别又放进来保存。
他轻轻的呼吸换气,手上滑过相片的动作也不自觉的放柔着,随后在一张莫关山是侧着脸往一旁方向看去的角度,背景也像今天白天一样,一点点云片也没有,蓝的彻底。
那天好像是⋯比赛谁徒手抓到的鱼比较多。
因为一起去河边玩水了,就他们两个人。贺天以为莫关山会拒绝的,因为每次那人的表情总是不耐烦着,贺天都得小心翼翼的提出邀约。
事实上莫关山没有一次是拒绝的,但贺天也没发现。
总之就是去瞎晃了。
那时贺天兴奋的嘴角都上扬着,心脏蹦蹦跳的有些快,因为他早在之前就很想带莫关山去,小时候常常一个人在那里乘凉的。
他等莫关山出门的同时低下头确定手里的相机正不正常运作,抬起手便眯上一只眼,对焦在路边的黄色小花上。
随后肩膀被拍了一下,回过头就看见那抹红。
好在莫关山看起来挺喜欢的,嘴上嚷着水好干净好舒服,一边眼神发光的看着也被阳光照的一闪一闪的水面。
贺天把相机好好的放在一旁,跟着下水后发现自己真的长大了,因为水位高只到膝盖下方一点,很轻松。
照惯例又胜负着比赛,两人身上衣物都被水花打湿,稍作休息后河边又悄悄的剩下大自然的声音,莫关山顺着被放生的鱼游走方向看去,一直到被喀嚓声给拉回神,他知道又被拍了。
贺天低头确认刚刚那张天时地利人和、超级绝佳手感的照片,果然,还好今天有约莫关山。他一边赞叹着活着真好,一边红了耳尖⋯⋯。
不知道莫关山现在在干嘛呢?
贺天出了车站往自家大楼徒步走着,而一整天下来到现在七点了,那人一次讯息也没有。
他手上拿着刚刚路上买的晚餐的塑料袋,路过的街道都热闹着。明天也不晓得对方会不会去学校,贺天打算如果莫关山还请假的话,他干脆也翘课好了。
他不期待可以整天和莫关山混在一起,但也下意识的求着什么让他能多看对方一秒钟。
也许是因为喜欢所以才觉得每分每秒都很重要,贺天再次觉得暗恋是一件令人鼻酸的事情。
曾开玩笑的和莫关山说着类似揶揄的话,不过对方也仅仅只是普通的和自己打闹,一点动摇也没有。
也不是期待能看到什么不寻常的反应,贺天一边叹气一边按着指纹辨识后拉开门板。
今天可以说是目前人生中最无聊的一天了。
贺天随便的丢下外套和背包,拎在手里的塑料袋也扔往桌上,转身就进了卫浴。
因为太胆小了,也不像见一跟展正希那样的关系,他跟莫关山仅仅就是初中才认识的,然后高中又待在一起罢了,也不知道大学那人想去哪。
贺天待在花洒下任由冷水模糊了视线。
是个可有可无的过客,如果他们之间的联系只到这里,那么莫关山上大学肯定就会忘了自己,然后才会后知后觉的情窦初开,有了喜欢的人或是交往的对象。
然后、也许、万一,之后还是有联络的话,莫关山一定会扯开笑容把喜帖亲手交到手上,他也一定会说,希望他能来当伴郎⋯⋯。
为什么这种事那么难啊?就不能ㄧ加一等于二这样简单明了吗?而且全校公认的大校草居然一次恋爱经验也没有,还怂的连告白都做不到。
贺天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脸,随后觉得眼睛周围热热的。
他不知道在里头待了多久,等到好好的穿上衣服后,晚餐早就凉掉了。贺天板着脸把塑料袋完好的丢进垃圾桶里,随后就倒上也冰冷冷的双人大床上。
“凭什么是我输?”他委屈又瘪嘴的对着天花板说出今天的第一句话。
⋯⋯。
“基巴天!”莫关山从后头追上贺天,同时出声着。但他和人对上眼时,对方表情没有像之前那样,而是一双肿的不行、充满血丝和黑眼圈的眼睛。
“⋯⋯。”莫关山疑惑的挑了一边的眉,“你没事吧?”
贺天没有开口,只是侧眼移开视线往前方回过,摇摇头后便继续往前踏步着。莫关山愣了一下才又向前走在一旁。
贺天死也不想说昨晚就这么哭着了。
他下巴微微抬高并垂眼,不是故意不开口的,虽然很高兴莫关山喊自己。
这好像是妈妈离开后久违的流泪眼了,贺天抿着嘴,感觉他喜欢的事情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不管是妈妈或是以前睡觉时抱的娃娃,或是那只被自己救上岸的小狗,甚至是山里别墅的后院那些小花⋯一回过头什么都没了。
贺天偷瞄着一旁那人的脸,因为喜欢所以受不了看不见的时候,可总有一天都会离开,何况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
“你不舒服还是什么?眼睛很肿。”莫关山忍不住又问了一遍。经过那三明治店时,对方没有停下脚步,他只好扯住对方的手让人停下。
“吃半个也好。”莫关山说完就转身排队点餐,贺天只是摸着刚刚被碰过的地方⋯⋯。
整天下来非必要时贺天几乎不开口,总是板着脸严肃着,也没有做那些无聊的胜负。老实的坐在位置上一手遮住半边脸,低头补写昨天没算的数学考卷。
旁边莫关山也搞不清楚这人怎么突然这样,只是下意识的想等贺天算完后一起回家。可看着对方刻意的侧着身子,很明显大概不想被自己看见脸,莫关山只是别开视线后便起身拉上背包就出了教室后门。
贺天听见动静后随即松开笔,直接把前额抵上桌面紧闭双眼。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情感破坏这好不容易平衡的关系点,比如作为朋友可以很自然的搭着他的肩、一起喝同罐水,或是假日很平常的串门,之类,基于朋友这些就很平常的。
那要是告白了这些都会很尴尬的,最糟的情况就是莫关山不和自己好了。
賀天深呼吸後便嘆了一大口氣,他別過頭看著對方空蕩蕩的座位,然後是窗外邊有些昏暗的天空發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哦?红毛!怎么又回来学校了,刚看你跑出校门来不及喊你。”走廊上突然传来了交谈的声音,贺天动也没动的却竖着耳朵听着。
“就、回家牵车了。”莫关山声音越来越近,贺天不知怎地心悸。
随后交谈声没了,教室后门里就传进脚步声。
“贺天,我带你回家吧。”莫关山蹲在座位旁,视线和趴在桌上的人平视着,看起来有些喘。
“刚去问老师了,这考卷周四之前交都行,明天再写,我们先走吧。”莫关山便垂着眼,“还是让你哥开车过来?”
贺天愣了一下才坐正着身板,“⋯喜欢你。”他低下头说着。明明告白应该是要感到紧张兴奋的,但現在却有气无力,“初中就喜欢你了,可是、不知道能怎么办。”
“⋯⋯。”莫关山愣大眼看着对方,惊讶到腿蹲麻了都没法反应过来。一阵沉默剩的只有外边篮球场上的吵闹声,还有几只小鸟吱吱喳喳的在窗台跳了几下。
又过了一会儿贺天才抬起头勾着笑容,“开玩笑的。”他抬手把桌面的东西塞进背包里,随后先一步的起身,“回家路上要不要比谁吃的饺子多,肚子饿了。”
莫关山看着对方出了教室才急忙起身,忍着腿麻的痛跑到一旁。而贺天只是紧抓着侧背的带子,别过头看向已经暗下来的天空⋯⋯。
把人送回大楼底下,莫关山只是牵住脚踏车呆站在原地。
贺天这边倒是想去撞墙的冲动都有了。果然变得很尴尬。
“基巴天!”
黑发听见声音后回头。
“来比赛吧。”莫关山直勾勾的盯着对方迷茫的表情,“今天谁说的话多就赢了。”
这是对方第一次主动提出这些无意义的胜负。
贺天眨了眼,随后勾着嘴角,“那你赢啦,小莫仔。”
他转正了身子面对红发,双手插着口袋,语气搭着表情让人有些心疼。
“嗯。”莫关山只是回应了单声,就这么双眼聚焦在对方依旧没精神的瞳孔,虽然那人现在是带着笑。
贺天也不知道该接着说什么,就看着莫关山紧皱的眉头,还有被微风吹的一摆一摆的碎发。
他才真正确定了告白的确是个不该的选项,毕竟他很胆小、也没什么能吸引对方的地方。
那人是直的话,根本连想到那方面的事都不会有,还基于双方是同个性别;贺天僵硬的反手捏着自己的后颈,也许一开始就该听哥哥的话,直接去留学才对。
“奖励,我的奖励呢?”莫关山的出声让贺天重新抬起脸,“终于赢了一次总该有吧?”
贺天愣了会才结巴的回应,“呃?奖励?⋯⋯明天的、早餐,请你吃份量加大的鸡肉三明治?还有大杯奶茶?”
“以后就别比赛了,”莫关山听完只是扔了脚踏车,伴随着声响,大步的走向对方说着,“还有这是你到现在为止赢的奖励。”
莫关山才刚站定位置在贺天面前,说着话同时抬手扯住对方的领口把人往下拉。
贺天才知道莫关山的嘴唇没有什么特别柔软、也没有像小说写的什么像果冻一样,但他却觉得心底的某种情绪都快溢出来了。
不过几秒莫关山又擅自的拉开距离,“明天见!”他皱紧着眉看起来像生气一样,可是耳尖却红的快跟发色⋯可能都快比发色还深了。
贺天只是听见自己心脏蹦蹦跳的声音,也不自觉地的咬着下唇,觉得胸口开始至全身都麻麻的。
莫关山只是回头把脚踏车牵起,抬头才意识到这在大街上,有不少人跟他一样脸全红了,他只是骂了声便快步的往回家的方向离开⋯⋯。
“———别他妈亲了!”莫关山挡开对方脸,一边吼声着,但对方看起来没被威吓到。
“我赢了一千五百一十九次,奖励才领十九次而已,莫仔。”贺天说完又俯身著,“第二十次。”
莫关山受不了的往下滑了身子想躲开,但他听着那些数字本来猜想对方一定是胡说的,却愣住动作抬头看着脸蛋也红噗噗的贺天。
“真不骗你了,”好像看出来那人在想什么一样,贺天笑的眼睛都眯上,“初中就喜欢了,莫关山。”
⋯⋯。
『莫关山!!我想了一整夜!我觉得很不公平,所以从现在开始来比赛吧!』贺天嚷着声跑到七班外对着座位在窗边的人喊着。
莫关山一脸‘这基巴又想搞事’的表情撑着头,然后只是无声的盯着对方,抬手咬了一口肉包。
贺天比着方向,『比谁最快跑到体育馆,输的人⋯输的人必须、呃⋯我还没想到。』
不只莫关山无语,其他同学也是,但因为是校草兼学霸,所以都不敢出声。
敢出声的也只有莫关山了,『你是傻逼吗?』
贺天只是笑开的往一旁踏出一步,『惩罚比完我再想,反正一定是我赢,先走啦!』他说完便跑出莫关山的视线。
莫关山愣了一下,『沃草!当真!?』他嘴里还塞着肉包也跟着跑出教室。
其他同学还是不敢出声,但大概都想着同件事:这两个傻逼又给开始了。
⋯⋯。
“可我从一开始就输了。”贺天抱着对方,带着笑意说,
“所以你来给我想惩罚吧。”
《光》
ooc abo 多人视角,贺天视角居多 替身
为生存装B做事狠辣alpha仆人X自卑孤僻不受宠贵族omega少爷
莫关山视角:
克里斯走了,陪伴了我四年,在一个寒冷的冬季走了,悄无声息。
父亲说我身边不能没人跟着,丢家里的脸,让我重新挑选一个仆人,我觉得好笑,一个一年也见不到两次的人,却对我自以为是,而我却无力反抗,可笑,可悲,笑自己,悲命运。
老管家带我到那挑选的时候,给我挑的是十个beta,而我却一眼就看上他了。
因为,实在是太像了,除了眼睛的颜色不一样,其他的简直,简直就是跟克里斯一个模...
ooc abo 多人视角,贺天视角居多 替身
为生存装B做事狠辣alpha仆人X自卑孤僻不受宠贵族omega少爷
莫关山视角:
克里斯走了,陪伴了我四年,在一个寒冷的冬季走了,悄无声息。
父亲说我身边不能没人跟着,丢家里的脸,让我重新挑选一个仆人,我觉得好笑,一个一年也见不到两次的人,却对我自以为是,而我却无力反抗,可笑,可悲,笑自己,悲命运。
老管家带我到那挑选的时候,给我挑的是十个beta,而我却一眼就看上他了。
因为,实在是太像了,除了眼睛的颜色不一样,其他的简直,简直就是跟克里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当我按捺下自己的心情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那人的面前,很近很近,周围的人都直愣愣地望着我,就连他也带着职业微笑看着我。
我自知失态,慢慢地后退了一步,轻咳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我微微地向管家点头:“就他吧。”
贺天视角:
我被他带了回去,他跟别的甜腻的乖巧的omega似乎不太一样,张扬的红发,经常微微皱着的眉头,明明长得那么好看精致,还是上流社会的孩子,却总是板着一副脸,一点也不可爱。
回去跟着老管家熟悉了房子一圈,房子人不多,几乎全是佣人,外加一个 我管家,冷冷清清的,估计是个不受宠的小少爷,怪不得老是板着脸。
本以为我要负责大大小小的事情,谁知道我的事情只有一件,就是陪着这个小少爷。
我也终于知道为什么他那时候会直愣愣甚至还没看过任何档案就选了我,因为他的房间挂着另一个“我”,除了那个相框里面的人是蓝色瞳孔而我是黑色的外,其他的我都怀疑自己有一个同父异母或者同母异父的哥哥或弟弟。
那人肯定对他很重要吧,明明是执事的装扮,照片却被主人恭敬地摆在主卧里,还在相框最底下标上画内人的名字:“克里斯。”
他似乎看我盯着那幅画有点久,想打破一下两人沉默的尴尬气氛,便笑了一声,声音冷冷清清的,却听着很舒服清澈:“你们俩真的很像呢。”
"他以前跟我一起生活的,后来人一声不吭就走了,找都找不到。“
说到这,我看出他眼里的伤寂了,想试图活跃一下气氛,毕竟怎么说都是主人,但当我想着怎么活跃气氛的时候,小少爷又开口了,他问我叫什么名字。
我在心里不屑地笑了一下,下人的名字不都是你们上层人起的么,虽然心里是这么想但我还是保持着微笑公式化地说出那一套背烂的台词:”我的名字是主人给的,你想我叫什么我就叫什么。“
怎知他听完噗嗤一声就笑出来了,我第一次见到他笑的那么开心,说真的,很好看,还有一点点的可爱。
”我不吃那一套的,你自己叫什么就是什么,又不是我生的你。“他是这么说的。
我一时半会卡在那,当我反应过来后才知道自己失了分寸,便告诉他我就贺天,他也很客气地回答我,说他叫莫关山,让我不要叫他少爷。
直谓主人名字,我还不嫌命长,连忙说这样做不可,他笑的跟欢了,但笑着笑着慢慢地淡了,然后扭头望向窗户外面,那种落寂又出现在他的眼中。
他说,这里没其他人的,我们是朋友关系,不是主仆关系,我也不想要个仆人,我只想要个朋友。
好吧我认了,不敢叫全称,我只好叫他一声莫哥,然后他又笑了起来。
家里果然没有其他人,小少爷平时干的最多的就是被安排地满满当当的课程,还有就是休息的时候望着我的脸发呆。
我也知道缘由,也知道,他通过我望向了另一个人,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就是很不爽。
小少爷的社交舞有专门的舞蹈室,里面四面八方出了地板跟门其他全都是镜子,就是为了能360度全方位观察然后看出错误,说真的,少爷跳舞也皱着眉,但跳舞的他,真的很好看,优雅,还带着一股清冷与纯澈,像光一样,却比光少了一丝丝温暖。
跟小少爷生活了大半年,我也多多少少了解他,明明是正妻的孩子,母亲死后,活的不如三房的孩子,就连过年家庭聚会,那些人明里暗里地羞辱他, 他也能无动于衷地吃着饭。
我有一点点同情小少爷了, 也知道,为什么他老是皱着眉头,但是,我觉得自己也挺好笑的,自己都管不了却要管别人。
跟莫仔生活的第三个年头了,我觉得,他真是一个小天使,笑起来更像, 莫仔也变得越来越开朗,老管家说这是我的功劳,但我觉得我自己也没做什么,最多的,就陪在他身边而已。
家里的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欺负他,我也曾为他抱打不平,但是,却被他微笑 制地止了,那笑,还不如直接大哭一场。
我发现,我好像,对他的心动,越来越多,每次看着他落寞的笑容,我都觉得,心脏好像被人用刀刺一样,让我难受,愤怒,伤心。
我要,为他做点什么。
我没权没势,所以我盯上了那个男人,既然没有感情,血缘这层关系就会很不牢固。
我开始暗地里收集资料,甚至收买人心,在这社会摸爬滚打的出来,我知道怎么利用人心,怎么能整垮一个人,甚至一个家族。
只是,只是要足够的时间,足够的耐心罢了。
用了五年,整整五年,我终于在成功地接近到那老爷,再成为他的左右臂,再一步一步地暗中调查他的罪名污秽,一步步地搞垮他的公司,终于,能用成功者的姿态,站在那最顶层,看着那些人丑恶的嘴脸听着他们哭喊的叫声。
只是,只是,估计是因为我接近他父亲的缘故,莫仔已经变得不亲近我了,但是没关系,我现在有资本了,我可以保护他了。
我手握着贺氏集团百分之七十八的股份,却还是甘愿继续为他穿鞋洗刷,但是, 他的笑容,变得更少了。
他现在望着克里斯肖像的时间越来越长越来越多,我不知道为什么,生气愤怒,还有,嫉妒的情绪也越来越多,终于,我忍受不了,在他面前露出我那狠戾的一面。
我把一个价值连城的花瓶摔在了地上,暴躁地问他有什么不好的,现在的生活有什么不好的。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哭,面无表情、悄无声息地掉眼泪。
我慌了,心好像被人切走了一块似的,痛不欲生。
我连忙上去抱他,温柔地拍着他的背,一句又一句地说着对不起,这是我之前一直都不敢做的事情。
良久,我才听见他那闷闷的微微的声音,他问我,是不是,也会像背叛他爸爸一样,会背叛他。
我觉得,痛不欲生,大概就是这样吧。
我也知道,那种不安、嫉妒、发狂为何而来了,只是因为,只是因为他心里可能一直都没有我,或许有了,也没有那个把他狠心抛弃的人分量的一半。
于是,我想确认,我想消除掉我的不安。
我停止使用抑制剂,当初为了生存才隐藏自己的属性,但我现在,并不想了,我已经,我已经有权又实力了,我只要他。
我知道他的发Q期就在这几天,我把他哄到了舞蹈室,然后把门锁死,在这里,在有他的密闭空间里面,释放我的天性。
果然他一下就腿软跌坐在地上,我像王者般一步又一步地慢慢地走到他的跟前,属于我的顶级alpha的信息素也随着我的步伐更加地接近于他。
我看见他那惊恐的眼神,最后归于平静。
我在这里,满是镜子的地方,狠狠地,不留余地地z有了他。
每一次贯穿与刺入都会按着他的下颚,让他抬头望着眼前的镜子,让他意识,到底是谁在,谁在跟他一起。
每一次贯穿都会问他我是谁,锲而不舍的,凶狠的,就好像,好像这样,我就能,好受一点一样。
终于到最后还是哭着说了出来,说了我的名字,而不是那个人,像劫后余生,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眼泪也这么不争气地出来了。
我把头埋在他的肩窝,紧紧地拥着他,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小。
我被他抱住了,轻轻地,他温柔地拍着我的背,声音因为长久的哭喊带着沙哑,他说,
你是贺天,从来都是,不是任何人,一直,一直都是莫关山的贺天。
我的光,终于,有了温度。
第三人称视角:
贺天热好了一杯牛奶后,打算拿给莫关山喝掉,但在客厅却没了踪影,老管家明白人似的指了指外面,贺天了然,便打开落地窗走到了小花园,果然莫关山侧躺在草坪上,两只手抱着微微隆起的小肚子睡得熟熟的。
贺天心都化了,不忍心叫醒他打算坐在旁边为他挡挡太阳的时候,屁股都还没碰到草尖莫关山便晃晃悠悠地睁开了眼。
”几点了狗鸡。“迷迷糊糊的小嗓音贺天的心彻底变成了一滩水,就连那个称呼也可以忽略不计。
自从两人说开后终于又像以前一样亲近彼此,就连克里斯的那个肖像也被莫关山包裹好放在了一个小杂物间里面,他的莫仔也越来越开朗活泼,渐渐地对他也不再害怕与疏离,还大胆地为他起了一个爱称,虽然并不是太好听,但媳妇儿取的,管亲就行!
”还早,再谁一会吧。“摸了摸他那红色的短渣子,便自觉地为他捏腿。
似乎被捏舒服了,莫关山眯着眼睛,躺在草坪上又打起了瞌睡,活像只慵懒优雅的猫。
没一会老管家便来人说有人拜访,自从贺天有了实权有了势力后,巴结他的人数不胜数,后来贺天厌烦了,就让管家有人拜访也别开门,也不知道这次为什么会来通报,不过后面他们就知道了。
看着对面那个把黑发梳在脑后,一丝不苟的,那相似度几乎百分之九十九的脸要不是眼角有些许的皱纹,看上去多一分沉稳少一份浪荡不羁,莫关山都怀疑对面那人是贺天的分身。
男人做得官方又权威,见到两人第一句话便是:”你们好,我是来认亲的,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是贺天的哥哥,我叫贺呈。“
”???“
三人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贺天先反应了过来,不屑地笑了一声:”我TM还是你爹呢。“前不认晚不认,现在才认,着人有鬼吧!
莫关山一听到他那语气跟语句,立马便捅了一下贺天的手肘,便歉意地向贺呈笑了一下。
似乎能看出贺天的不屑与警惕的由来,贺呈也不紧不慢地接着说话:“我们可以去认DNA,至于现在才来,是因为贺家一直生活在国外,这个月我才奉命来调查国内的商业行情,然后便在报道上看见你。”
“你七岁那年便被人从挪威掠走,我们一直在挪威搜查着,却忽略了这边,以至于一直都找不到。”
“如果你真的是我弟弟,将会有贺氏集团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甚至在挪威与中国各自拥有产地………………”
贺呈后面的话,贺天一句都没听见,只听到了贺氏集团,贺氏集团,是那个著名的外资集团??我是贺氏的人?所以我很有钱!?
似乎被自己将会更有钱的认知给魔愣到了,幸好反应过来还智商在线,还会警惕地说做亲子鉴定。
而莫关山高兴的,其实只是觉得贺天不是孤儿这一事实,终于,能有多一些人爱他了。
亲子鉴定报告一出,发现还真是,两人被突如其来的遭遇都砸傻了,待反应过来的时候,贺天两人已经被贺呈带着回挪威认祖归宗。
看着那些家人抱着贺天激动的表情,莫关山也欣慰地笑了,而他也被贺家的人轮着好奇了一番,看着贺天把他护在怀里的护崽样大家也乐的开心,他也终于体验到了,真正的家人是什么感觉了。
紧握着贺天的手,望着那个被三姑六婆盘问得面红耳赤的人,轻轻地笑了。
我一直以为我再也不会见到光的时候,上天却把你洒在我的身上,给我温暖,给我照明,给我最好的爱。
番外:克里斯的信
贺天在杂物房清扫的时候,在一个超级不起眼的小角落发现了一封已经泛黄甚至还有霉迹的信,好奇驱动着他的四肢。
慢慢地打开,才发现这是克里斯写给莫关山的信,本来想看的心情更甚了,他坐下来,把信展开,便专心致志地看了起来。
亲爱的小关山:
贺天看到这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医生说我已经时日无多了,爸爸的威武与强壮我一个都没有遗传到,倒是把他的先天性心脏病给遗传了,而且,已经到了治不好的地步了。
我想着,如果你知道了肯定会伤心难过,便打算瞒着你吧,我走了,请不要想我,人终有一死,我期待以后会有人来爱护你。
最后还是写一封信吧,不告而别我还是做不出来,如果你看到这封信的话,也不要伤心难过,在我们国家有一个传说,人死了能变成一个天使,来默默地守护他爱的人。
我也会变成一个天使,来守护着你的,我亲爱的莫关山,希望你能,快乐幸福地活下去。
爱你的克里斯
贺天默默地望着这封信,最后微微地笑了一下,然后恭敬地把信装好,最后拿出了打火机,慢慢地看着那封信变成灰烬。
他的天使,我来做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