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质量中篇推文
深夜激情推荐,每一篇都是不看后悔的程度!!预警是蒲郭
【中篇】
现背!py转正!感情细腻!有肉!
别管我了!这文不好看你来打我!我真的很爱这种情难自己挂的!深情蒲真的yyds!
现背 暗恋成真
又是一本我疯狂爱的深情蒲!对韬韬是真的娇纵啊啊啊啊!
ABO 双A 双总裁 氛围很轻松
停哥的文就没有不好看的!这本真的很有趣!喜欢轻松搞笑恋爱的不要错过了!花孔雀蒲我真的爱死了好吧!
现背 细腻 ...
深夜激情推荐,每一篇都是不看后悔的程度!!预警是蒲郭
【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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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管我了!这文不好看你来打我!我真的很爱这种情难自己挂的!深情蒲真的yyds!
现背 暗恋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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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背 细腻 第二季合宿
让我看看谁不爱八娇老师!!!老师的于黄昏时抵达也好看!!!这篇真的一点也不ooc!特别能戳到我的那些点!!!
校园 破镜重圆
这篇我入了本的!我超级喜欢破镜重圆!而且猫呆老师真的写出了那种误会的缠绵感!!!势均力敌的爱情才最动人!!!有纬钧和九明,但是戏份不多。
发完疯给点正经的,我推荐的文都是我个人特别喜欢的,能排的上年度top的那种,我对于中篇的概念就是20章之内都算中篇了,这个你们自行理解就可以,各位如果有好看的文也可以推荐给我,我也不清楚会不会做长篇和一发完的推荐,随缘吧!
【番外】福神劫(中下)
神花儿羊
神花儿羊
背上托着新嫁娘
新嫁娘送给老爷家
老爷喜乐笑哈哈
郭文韬感觉自己肚子落在长满毛的一叠厚肉上,因为红盖头极度违反物理原则地紧紧遮住了脸,所以并不能看清楚他到底是被个什么东西驮在背上。
依照蒲熠星的说法,大约该是羊神婆的原型,也许是一只羊?
他这样像条麻袋一样俯身被运着走,本人却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反倒是蒲熠星刚刚抽走的那一口,仿佛是一剂安定,让郭文韬整个人处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
“她一定是一只巨大的绵阳,这毛就像是叠了二十层地毯一样那么厚”郭文韬这么想着,出于某种莫名的困倦......
神花儿羊
神花儿羊
背上托着新嫁娘
新嫁娘送给老爷家
老爷喜乐笑哈哈
郭文韬感觉自己肚子落在长满毛的一叠厚肉上,因为红盖头极度违反物理原则地紧紧遮住了脸,所以并不能看清楚他到底是被个什么东西驮在背上。
依照蒲熠星的说法,大约该是羊神婆的原型,也许是一只羊?
他这样像条麻袋一样俯身被运着走,本人却并没有什么特别不舒服的感觉,反倒是蒲熠星刚刚抽走的那一口,仿佛是一剂安定,让郭文韬整个人处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
“她一定是一只巨大的绵阳,这毛就像是叠了二十层地毯一样那么厚”郭文韬这么想着,出于某种莫名的困倦感,竟然在动物踢踢踏踏的行进节奏里直接睡着了。
那偶蹄目动物蹄子接触地面的哒哒声仿佛什么催眠的魔音,能让人恍惚了神智。
等郭文韬再醒过来,感觉自己被侧身放在一推有些扎人的干草上,铺得不是很厚,远没有被扛在羊背上时舒服。盖头还死死搭在脸上,身上倒是能动了,他没有轻举妄动,决定先保持这样,借助听力判断一下周围情形再说。
周身温度不冷也不热,能感觉到一点微风,还有水滴跌落到石头上的声音,也许他此时正身处于一个石洞中。
不知道躺了多久,躺到郭文韬觉得身体僵得有些酸痛了,他刚准备稍微活动一下换个姿势,就突然被一掌呼到腰上,被迫吃痛不说,整个人被那力道迫使正面趴到了干草上,还差点被左支右突的草杆子扎到眼睛。
眼窝被戳了一下,郭文韬拼命忍住了没有动,就听到身后有什么鞭子抽打到地上的声音,随之伴随着一阵听不出什么动物的咆哮声和一叠声的咩咩叫。
大概是羊神婆和她上级的肉食动物发生了争吵?
郭文韬感觉自己被动伸直的双腿似乎是影响到了那动物在这处空间内来回踱步,被一掌推进干草里,这触感,应该不是老虎狮子就是熊了。
他有些意外自己竟然没有被马上吃掉,亦或者羊神婆将自己驮过来的目的并不是用于食用?
这里的空间似乎相当空旷,两只动物发出的声响被传到了很远的地方,郭文韬这会儿面朝下,那烦人的红盖头总算是被掀开了点儿,他尝试着往外瞄了瞄,发现四周一片漆黑,仿佛那两只动物并不需要照明。
它们也许是天生就厌恶光、热和火,所以这里一点暖热和光明都没有。
蒲熠星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
郭文韬突然委屈起来,把我一个普通人放到猛兽窝里算什么事嘛!
但他也就是这么一想,其实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担忧蒲熠星要代替自己去斗法的事情。村神要保佑自己的子孙后代,怨魂们要讨生前的公道,明明从道义上来说两边都不算错,为什么却要因为活人犯下的错去做更暴力的事情呢?
郭文韬的心是偏向复仇的,但他也评判不出这村子里的人应当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在进来之前他们两个人在市里逛了逛,明明那座小城已经发展得比从前好多了,城里也能看到穿着校服的女孩子三五成群地在路上走,脸上漾着明媚的笑意。
为什么只不过一个小时多的路程,这里就能闭塞落后得像地狱一样,明明村里的路也早就修了通了。
他现在特别需要蒲熠星给出一个从第三方角度出发的解释,如果是因为一些天地大道之类更玄奥的原因,可能郭文韬听在耳朵里能骗自己接受得甘愿一点。
但蒲熠星不会的,某种意义上他是个修复bug的程序员,很多事情形成的原因经过千百年的演变已经和一开始背道而驰了,他要做的就是去纠正它,然后将秩序斧正,作出明确的规定,要求人们依照新的秩序来生活。
他就像一只牧羊犬,没有那个精力去关心每一只羊的想法,蒲熠星需要将人和事赶回正常的范畴和正确的道路上。
郭文韬这么发散着思维,突然感觉一只粗厚的肉掌按在了自己背上,那已经伸出来的粗硬爪尖抵上了肉,有越嵌越深的趋势。
他猜是那肉食动物终于要下手了,为了保命,只能立刻往旁边一滚,之前穿着的那件稍硬的马甲被扯出三条破口,幸好这皮子够硬,否则被扯烂的就是郭文韬自己的后背了。
他一骨碌坐了起来,扯掉还对他的脸有些恋恋不舍的盖头,在黑洞洞的空间内看到一大一小两对发亮的眼睛。
眨了眨眼,稍微适应了一些以后,郭文韬发觉这里并非是完全的黑暗,不远处的洞口有月光洒进来,而他面前那只老虎的轮廓也已经能够大致看出来了。
太久没有去过动物园,所以对正常老虎的大小没有概念,郭文韬只觉得自己面前这只仿佛像一座小山一样大,它的一只前爪就能整个盖住自己后背,稍微挥一下他可能就四分五裂了。
说实话,虽然有蒲熠星的保证,但面对这种情形不怕是不可能的,郭文韬感觉自己心脏飞快地跳起来,肠胃一阵绞痛,随后又因为害怕到开始疯狂分泌肾上腺素。
他尽力克制自己粗重的呼吸声,保持着同这只恐怖巨兽的对峙,准备随时迎来对方的袭击。
大约猫科动物都是这样,攻击之前多少有些喜欢前摇一下,所以郭文韬没有被毙于当场。
老虎身后那只看起来也比正常绵羊大多的羊也发出怪异的叫声,不知道是在劝说还是在怂恿,总之郭文韬瞪大了眼睛与老虎对视着,而对方似乎按捺住了没有扑过来。
心中似有所感,郭文韬忍不住往坐着往后退,靠在石壁上,冲着洞口大喊一声:“蒲熠星你再不过来我就要被吃啦!”
他刚喊到“再”字的时候,就看见一只火把带着一阵劲风从洞口被扔了进来,等到火把落地,自然吓开了老虎和绵羊,而郭文韬话音刚落,火把已经点着了洞穴地面上散落着的干草杆。
他见状立即爬起来转身朝洞口跑去,但将后背留给猛兽是非常不明智的,好在郭文韬速度够快,所以老虎越过地上残火以及火把扑过来的时候只堪堪往他后腰上抓了一下。
这老虎的指甲并不尖利,只划出一道红痕,并没有破。
但这也够痛了,郭文韬“嘶”了一声,迎面扑进蒲熠星怀里。
蒲熠星很想查看一下郭文韬的伤势,但是洞内的猛虎并不给他这个机会,他只得将郭文韬往后一推,顺手抽出对方别在腰上的木棍马鞭就迎了上去。
郭文韬后腰最疼的那一阵缓过去之后立即找了块石头抓在手里想要去给蒲熠星帮忙,他扶在洞口往里看,就见蒲熠星抄着那截马鞭已经将老虎打得四处躲闪了。
郭文韬松了口气,这才意识过来自家神仙是正经修剑道的,打一打小动物完全不虚。
身陷翠海时撒老师说过,蒲熠星修过青莲剑仙的剑法,可以一边打一边背诗,如果诗背得好,是有机会请那位的剑意上身的。
那会儿郭文韬还颇同情地看了蒲熠星,心想,可怜见的,怪不得被撒老师当个小娃儿管着,这么大年纪了打架还要背书,真是不容易。
不过现代社会,哪儿有什么机会给你耍剑玩儿,所以这才是郭文韬头一回见到蒲熠星使出完整的一套套路。
原来真正的剑法并不像电视剧里演示的那么花巧,还是以劈砍刺为主,杀意凛凛,招招致命,转眼间那老虎身上就伤痕累累,郭文韬从它脸上看到了一丝畏惧之意。
大概是没想到这个普通男人竟然好像真的可以杀了自己。
而那只给它当伥鬼的绵羊早就瑟瑟发抖地躲在一旁,害怕被波及,瑟瑟发抖地贴着洞穴石壁上。
这个山洞洞口挺大的,郭文韬撑在一边壁上,拎着石头警惕这只羊随时准备逃跑。
而蒲熠星根本没有给它这个机会,他们又不是来演电视剧的,要打个两三集,他动作相当利索,直接将老虎和绵羊逼到一处,掏出一个黑色的木质法印盖在已经断了一掌的老虎头上,从虎口中一“剑”直出,直接以马鞭刺穿虎脑。
因为马鞭太短,他的手难免凑近,被老虎临死一口咬在小臂上,顿时就是几个深可见骨的血洞。
蒲熠星身上还带着之前斗法所留下大大小小的伤,他仿佛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直接将老虎嘴巴掰开,抽出手去处置剩的那只羊。
那羊神婆吓死了,一下子重新化作人身,指望着蒲熠星不好“杀人”。
她一下子伏在地上不听地磕头,但也不是照着蒲熠星,好像是慌得不知道该朝哪边似的,边磕头边念念有词嘀嘀咕咕地说着什么。
郭文韬以为她是怕了,便松开手里的石头甩了甩手,这会儿他后腰也没那么痛,就准备扶着山洞往里走回来一些。
这时候刚刚他躺过的那一小片干草已经全烧起来了,但很奇怪,那火只有光却不生烟气也没发热,郭文韬借着火光稍微看清楚了一点洞里的环境。
越看越觉得其中并不算是一座天然的洞穴,虽然石壁不甚平整,但大致被开凿成了一个像奶油泡芙一样的圆形,顶上是尖的,郭文韬略微想象了一下,觉得很像自己印象中泰姬陵顶上的那个尖顶的球形。
那这可不像是猛兽居住的地方了。
郭文韬又往里走了两步,大体还没有脱离洞口的范畴,就被蒲熠星一招手扯了过去。
到这里来之后他已经被蒲熠星施法“拽”了两回了,郭文韬不是很喜欢他使用这种“神通”,那会让他有一种距离感,但投入蒲熠星怀里的感觉毕竟不坏,郭文韬也就没有再挣动,一只手搭在蒲熠星肩膀上,一只手放在他胸前。
郭文韬刚刚因为被遮挡了视线的缘故并没有注意到蒲熠星手上的血洞,只觉得他搂在腰上的那只胳膊湿乎乎的。
他是普通人,鼻子还没那么灵,加上老虎也留了好多血在地上,所以一时间没有察觉。
地上的虎尸还在抽动,血液蜿蜒着流到洞穴深处,而羊神婆还在不住地磕着头,蒲熠星搂着郭文韬站在她身旁默不作声。
郭文韬因为衣服穿得少而身上有些冷,蒲熠星身上倒是热乎乎的,就是法袍不知道在打斗时沾上了什么东西,变得有些黏糊糊灰扑扑,但郭文韬也顾不得这么多,整个人偎在他身上取暖。
他心知蒲熠星不去阻止羊神婆自有其用意,就站在那里将身体大半重量压在对方身上,自己则着力想要听明白那羊神婆在叨叨啥。
只听见她一面头磕得“砰砰”响,一面口中念着:“神花儿羊,神花儿羊,背上托着新嫁娘,新嫁娘送给老爷家,老爷喜乐笑哈哈。老爷老爷你莫怪,花儿羊送媳妇来,老爷老爷你莫恼,大小媳妇儿不敢跑。老爷老爷我拜你,赐下长生和财宝。”
她说的是当地方言,郭文韬能听懂个大概意思,就侧过头问蒲熠星:“她嘴里念念有词的那个‘老爷’是谁?封建余孽?”
蒲熠星嘴唇有一点发白,脸色也白,不过他本来就白,这么看也不奇怪,闻言噙着笑凑近了贴贴郭文韬的面颊,附耳说:“她在求那个‘老爷’现身呢,就不晓得那个鬼东西敢不敢出来了。”
莫非这老虎洞里的虎神另有其人?
郭文韬稍微探出点身去看地上的虎尸,它这会儿才算是凉透了不再动。只见那确实是一只异于正常大小的老虎,但能这么轻易地就被蒲熠星给刺死,想必并不是什么厉害角色。
而随着“砰、砰、砰”有节律的磕头声,这个洞的纵深处,总觉得有什么东西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方向汹涌而来。
蒲熠星凝目盯着黑暗深处,突然搂紧郭文韬说:“来了。”
郭文韬眼神没他那么好,直到很近了才看到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只一眼,就恶心得郭文韬忍不住干呕了一下。
那是一只只有一半身体的“老虎”,你能看见它前一半的身体确实还是老虎的样子,但从脊背开始,就有各种不知道是什么部位的残肢从血肉里支出来,比较明显地有人类的手脚和头颅,那些被顶在上面的还好,还有一些从侧边垂下来或者直接接触着凹凸不平的石头地面的,一路前行着一路摩擦,不实有血肉碎块沾着灰滚落到一旁,从很远的地方就散发出一阵都不能用恶臭来形容的味道。
郭文韬真的要吐了,这种恶心的感觉甚至让他忽略自身正处在一个相当庞大的怪物面前,忍不住一头埋到蒲熠星右边肩窝里,通过男朋友身上的草木清香来缓解后脑和喉头的不适感。
而也是这样凑近了,郭文韬才突然注意到蒲熠星身上也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他心念刚动,想检查一下蒲熠星身上的情况,就被人紧紧地箍在怀里,蒲熠星还是一副懒洋洋带着点欠嗖嗖的口吻:“韬韬,不想吐的话我建议你还是闭上眼睛等我搞完。”
语调中丝毫没透出一点虚弱的痕迹。
郭文韬姑且信了,低下头将脸整个埋进蒲熠星肩前那一片胸上,双手抱紧了对方腰腹,方便蒲熠星空出两只手来操作。
这玩意儿显然不能用马鞭充作剑来解决,它太阴邪,所以蒲熠星还是要引雷来劈。
而蒲熠星刚刚斗法回来,就便直接借村神以及不远处海神的力量来对付面前这个早就该死了的东西。
它吃了很多被儿女放弃赡养的老人,吃过得了麻风病的病人,吃过因为想逃走被打残没用了的女人,还有因为近亲结婚先天不足的孩子,吃过乞丐、妄图改变这里风俗的小官吏和一些妄想逃走,并将此处真实带出去给大家知道的年轻人。
它是这附近好几个村子的“垃圾桶”,这个大洞穴就是一座经年累月形成的“焚化炉”。等到近些年来改换日月变了新天,早就被养得贪婪无比的这玩意儿没东西吃了,就养了像羊神婆这样不人不兽的十几个伥鬼出去给它找吃的。
毕竟人心总有空子可钻,这座村落每年都有牙子来卖人,边做着卖血的生意捎带着给村里找不到老婆的光棍汉“找”媳妇儿。
它甚至吃过好几个洋玩意儿,是从其他地方弄来想跑的女人。
蒲熠星其实不完全晓得这东西的来历,但他能够从其躯体中留下的残肢感觉到许许多多的恐惧和怨愤,心里有些唏嘘,好大一个脏东西,竟然掩藏在村神和怨鬼的冲突里吃了这么多人、躲了这么些年。
刚才那张印是不够用的。
蒲熠星从郭文韬身上摘下一挂此前庙祝放在他身上的串饰,握在手上和着他自己的血液,凌空画符开始请雷。
他这一状其实算是告得远,但有用,司掌这一代沿海的神立刻应了,刚刚被他骗了一遭的村神也只能无奈附和,洞外淅淅沥沥下起雨,然后闷雷滚滚,不见闪电。
直到那雷声近了,快要冲到蒲熠星郭文韬面前的虎神和伥鬼都害怕起来,虎神停下脚步,羊神婆则是慌忙就往洞外面跑,被一道光柱立时就劈焦了。
虎神更加畏惧,但它已经没有退路,雨水从外面倒灌进来,那些干净的水一碰到它就发出“滋滋”的声音冒起白烟,就像是在拿酒精烧灼什么污垢。
蒲熠星见水慢慢涨起来,虎神反身朝洞里面跑去,就知道事情已经成了,他便突然半蹲下去将只知道请了雷正在打雷下雨的郭文韬打横抱起来,淌着水走出去了。
郭文韬不是很喜欢这种姿势,但他更好奇那个所谓虎神的下场,就伸着脖子往洞里去看,等到蒲熠星把他好好地放在山洞外头,他两只手还搭在蒲熠星脖子上,一边淋雨一边凝神看着黑洞洞的深处。
因为地上的火被水浇熄了,所以郭文韬最终也没能看到什么大快人心的画面,蒲熠星则守在他身旁将法袍的袖子撕开,借天水冲刷自己的伤口。
等郭文韬回过神,就见蒲熠星小臂上的几个洞都犯了白,但也没继续流血,他心疼死了,蒲熠星确实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并不当一回事。
郭文韬这下也不管洞是不是快被暴雨完全淹掉了,他整个人也被雨水打得眼睛都要睁不开,却还坚强地走过去检查蒲熠星身上还受没受什么伤,发现对方身上有很多道看起来像是被挠出来的伤口。
他晓得蒲熠星受了伤是不用像凡人那样疗伤的,心里却还是很着恼,扯着对方另外一边完好的袖子就想把人扯走,起码找个能避雨的地方歇一歇再说。
蒲熠星自己也是被水泼得头发糊了一脸,只见他伸手将脸上的刘海往脑后一抹,变成背头的样子,露出干净的眉眼、鼻梁以及依旧泛白的嘴唇,捏着郭文韬的手解释说:“这个这个这个,这是很好的水,我们可以多淋一会儿,对你身体也好的。”
郭文韬见他一副刻意怂起来装乖巧的样子心又有些软了,只能心疼地拉起蒲熠星右胳膊端详那些伤口,抿着嘴不说话了。
刚开始被授印以后,郭文韬的身体好了很多,但又经过了上次撒老师的折腾,导致最终还是产生了一些亏空,连带着之前被黄皮子和狐狸精折腾的份,让他比较容易产生疲乏,身上也总是酸痛。
总地来说就是灵魂两次被扯离身体,再合到一起的时候总咯吱咯吱的,不能够很好地融合。
蒲熠星之所以这些年总带着郭文韬东奔西跑,也是指望着在处理事情的时候顺带着谋求一些机缘。
蓝田的事以后蒲熠星又升了职,经手的事情也变得越来越复杂和危险,但是富贵险中求嘛,这不就给他碰到了一场天浴。
他右手小臂其实痛得很,但心里是高兴的,因为水是五行中最适合用来弥合灵魂与肉身的东西,接着落雷涨水诛杀妖邪的机会,郭文韬这么好好地淋上一场雨,虽然回去感冒发烧免不了,但身上其他的毛病就会好得多了。
这场雨只下了大约四十分钟,随着几下耀眼的落雷闪电,整个老虎洞在雨里坍塌,被雨水打得连灰都没怎么扬起来。
而洞口羊神婆的尸身也早就被碎石掩埋,看不到了。
郭文韬被淋得浑身发冷,但还是相信蒲熠星这么做有他的理由,等到雨停之后,天也慢慢大亮,他才发现他们正站在村子西边的坟地这一块。
再一回头,什么山洞,什么老虎,什么神婆,什么都没有,就是一片被雨水打湿的土坟包罢了。
他打了个喷嚏,蒲熠星连忙把湿透的法袍脱下来,扒掉自己身上半干的里衣给一身短打的郭文韬穿上,再换上还在滴水的法袍,牵着他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出这一片被水和成了泥巴的土丘,回到了前两年才铺设好的土石平路上。
他们这次来是借住在村中一个小道观,观里只有一个年轻道士守着,回去的时候给人吓了一跳,还以为他们遇见泥石流还是啥的了。
道士是从别处游方来的,并不知道这里没有什么高山,对本地民俗也还没有特别了解,蒲熠星不欲多说,只借东西给郭文韬烧水将身上擦洗干净,就把人赶到房中裹在被子里休息。
他自己只大致擦了一下,换了一身干净衣服,随便撒了药粉裹了绷带就准备出门。
郭文韬这会儿脑袋昏昏沉沉的,扯住蒲熠星的裤子问他还出去干嘛。
蒲熠星叹了口气,摸摸郭文韬暂时还没有烧起来的额头,说:“我之前不是跟庙祝打了一架吗,这会儿他应该是快醒了,我得去宗祠处理一下,还有今天晚上的怨鬼潮,估计那个村神是没力气处理了,我得想办法把她们送到往生路上。”
他嘴唇还惨白惨白的没血色,郭文韬又心疼了,嘟囔着:“怎么什么事都找你做……”
蒲熠星倒像是心情很好的样子,他用手背轻轻扫过郭文韬的面颊,说:“福神劫福神劫,还有最后一个劫没有应,应了劫就当是我谢谢海神娘娘这场雨,你好好休息,有事就喊道长帮忙。”
郭文韬随后沉入梦乡,蒲熠星轻手轻脚地出门,和正在供养的道士打了声招呼就匆匆离开了。
流离未失所【6.五万吧】
无脑乱打
双那个杏
富少蒲x美惨韬
非常不适合小孩看
在郭文韬那个破烂拥挤的家门口,蒲熠星停了下来。
他原先想过郭文韬是缺钱的,但没想过他会这么缺钱。蒲熠星从来不知道在京城里还能看见这么老旧的地方。
郭文韬着急忙慌地下了车,穿过巷子跑着上了楼。蒲熠星躲在巷口看着,看不真切,大概住在二楼或者三楼吧。
郭母给郭文韬开了门,问他看见那帮了人吗。
郭文韬跑得气喘吁吁的,说没看见,但也应该没走。
“那怎么办啊,”郭母一个女人家,不敢跟那帮人接触,这种时候只能仰仗自己的儿子,“露露快回来了,要不你下去接她一下?”
“我这就去。”郭文韬说着,进了卧室,翻开抽屉,从...
无脑乱打
双那个杏
富少蒲x美惨韬
非常不适合小孩看
在郭文韬那个破烂拥挤的家门口,蒲熠星停了下来。
他原先想过郭文韬是缺钱的,但没想过他会这么缺钱。蒲熠星从来不知道在京城里还能看见这么老旧的地方。
郭文韬着急忙慌地下了车,穿过巷子跑着上了楼。蒲熠星躲在巷口看着,看不真切,大概住在二楼或者三楼吧。
郭母给郭文韬开了门,问他看见那帮了人吗。
郭文韬跑得气喘吁吁的,说没看见,但也应该没走。
“那怎么办啊,”郭母一个女人家,不敢跟那帮人接触,这种时候只能仰仗自己的儿子,“露露快回来了,要不你下去接她一下?”
“我这就去。”郭文韬说着,进了卧室,翻开抽屉,从最里面拿出一沓钱。那帮人是高利贷,不敢收转账,只敢收现金,他就时不时攒下一些现金,专门用来还钱使。
郭母看到他拿出这么多钱来,当下一愣:“文韬,你,你哪来这么多钱?”
“我打工挣的,攒了很久了。”他说。
“不是你借了谁的,或者谁给你的?你千万不要一时糊涂做些不好的事...”郭母是真的怕郭文韬走歪路。她知道郭文韬长得好看,又机灵,像是很讨人喜欢的那种,别人看他这样容易起坏心思欺负他。
“妈,放心吧,真是我自己在便利店打工挣的,”郭文韬握了握她的手,“那张卡怎么回事?我看你用了钱,是爸怎么了吗?”
郭母叹了口气:“今早又疼了,医生给他安排了个手术。”
“妈,不行的话,给爸换家好点的医院吧。”郭文韬说。
郭母也是愁得不行:“现在的费用已经够多了,再换家好医院的话,我们哪里承受得起啊...”
郭文韬垂下眼,若有所思地想了会儿,说:“先不说了,我下去了,不然露露快回来了。”
郭母只好站在门口目送着他下了楼。
蒲熠星抽完一根烟,扔在地上用脚踩灭,抬头就看到了郭文韬抱着什么东西从楼道里出来。他刚想跟过去,有个纹着花臂的男人就拉住了郭文韬,说了什么话。郭文韬看了看他,也没反抗,被他带着往巷子另一头走去。
蒲熠星眯起眼,从另一条路绕了过去。
郭文韬被四五个人围着,从怀里掏出一大摞钱递给对方。那人数了数,接着给了郭文韬一巴掌。
“多少天了,就凑出这点儿来?你当我们好糊弄?”那人吼着他。
“我已经尽力在凑了,”郭文韬说,“我家的钱都被我爸那个合作伙伴弄走了,也是他用我爸的名义在您们这儿借的钱,您应该知道我们情况的。”
蒲熠星躲在墙角听着,才听出点眉目。
原来郭文韬家里遭了背叛还欠了高利贷,怪不得他这么缺钱。他无端地想起当初周峻纬还打算搞他的时候,有人给周峻纬出主意,说郭文韬这种人看上去软硬不吃,但人都有弱点,只要你找到他的弱点,那就什么都成了。当时蒲熠星在一旁当笑话听着,心想郭文韬这种油盐不进的人能有什么弱点。
现在他好像找到了,那就是缺钱。
缺钱和穷还不一样。有的人虽然穷但活得自在,对这种人来说给他钱不一定好使。但对缺钱的人来说,给钱就是救命。
蒲熠星又想点一根烟,但想到自己还在偷听,摸了摸口袋就又放下了。
“你倒是挺会说,”高利贷大哥还没放过他,“不用你提醒我你家这笔欠款是怎么来的,我告诉你,就算它是别人用了你爸的名义借的,但名字写的是谁就该谁还钱,半点商量都没有!”
我当然知道,郭文韬心想,这么多年了你们哪里容我商量过。
“说吧,剩下的什么时候还?”
郭文韬斟酌着开口:“哥,能不能...”
“啪!”话还没说完,那人又给了他一巴掌。
“又想拖?给我打!”
领头的把郭文韬一把推倒,几个人围上前踹了几脚,泄了气才把他放过。
“就一个月,全部的钱都得还上,听见没?我说的可是全,部,的,钱。”他指着郭文韬说。
郭文韬蜷在地上,微微点了点头。
那帮人拿着钱走了,郭文韬等到脚步声没了才伸了伸手脚,准备拍拍身上的灰站起来,一双皮鞋却出现在他面前。
他抬头,对上蒲熠星戏谑的一张脸。蒲熠星被他打得那一拳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颜值基本恢复到往日水准。
“这么缺钱,怎么不来求我?”蒲熠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说。
“哪敢麻烦蒲少,”郭文韬扶着墙站起来,裤子上全是灰,“我还欠着您的钱还不上呢。”
“我都能帮你还。”蒲熠星笃定地说。
郭文韬怎么会听不出来他是什么意思。他叹了口气,说:“蒲少身边不缺人陪吧。”
过了两三秒才听到一句不友善的话:“还缺一个你。”
蒲熠星刚要上前,郭文韬反应迅速地往一边躲,两手却轻易地被他钳住,面朝墙壁被摁了上去。
一副制服歹徒的姿势,倒是不像要办事更像要打架。墙面太粗糙了,郭文韬的脸被刮得生疼。“这是哪一招?”他问。
蒲熠星在身后悠悠地说:“防身术,家里总担心我被绑架,从小就开始学的。”
“...”郭文韬后悔自己没有学一学。
“别挣扎了,乖一点不好吗?”蒲熠星还能空出一只手来捏他的下巴,“你给我睡,我给你钱。不然以后你后悔去找别人,人家不一定对你有兴趣,也肯定不如我有钱。”
...这话倒是真的。
其实很久之前郭文韬就想象过自己最后会不会走上这条路。没有比这样来钱更快的方式了。但他一直不敢赌,一是怕自己迈出这一步就永远回不了头,二是怕就算自己愿意也找不到对这样的身体感兴趣的有钱人。所以他一直以来就在这条路上擦着边儿走,陪酒陪笑但不做到最后一步,尽管他逐渐觉得终有一天自己会一脚迈进去的。
现在这一天好像终于来了。
“你随便做什么吧,但是不能进去。”郭文韬开始讲起了条件。
蒲熠星在心里冷笑,不进去还叫做吗。
这条件开得郭文韬自己心里都没底,他也觉得自己明明是该愿意了的,但这条件又好像跟直接拒绝差不多。
“现在就开始吧。”蒲熠星也没说同不同意,上手将他扎进腰带的衬衫拽了出来。
“等等,等会!”这条路待会露露放学可能会经过,“去后面,别在这边...”
蒲熠星将人拽进最里面的昏暗巷子里就动手扯开了他身上碍眼的衬衫。
郭文韬背对着他,脸都被粗糙的墙壁磨红了也不肯扭过头来看他一眼。蒲熠星盯着他抗拒的后脑勺,干脆揪着他的头发把他的脸转了回来。
郭文韬已经做好了他一旦把嘴凑过来就咬他的准备,可蒲熠星愣是没给他这个机会。
十几分钟的磨蹭中,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家家户户飘来的饭香充斥在小巷里。郭文韬一副着急回家的样子,催促蒲熠星要他快点结束。
这样我可结束不了,蒲熠星说。
郭文韬终于不情不愿地看了他一眼:“你还想怎么样?”
蒲熠星早就红了眼,何况他本来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他把他分得更开,说:“当然是要进去。”
话音刚落,才达成的约定就被他毫不留情地破坏了。
蒲熠星没有停顿地做起来,终于获得的满足感让他有些口渴。他把痛呼一声就没了动静的郭文韬转过来面对他,刚要吻下去,却看到郭文韬绝望流泪的一张脸...
蒲熠星真实地吓了一跳,动作顿了顿,险些直接退了出来。
他原本是认定了自己要这样做,无所谓是清醒的还是头脑一热的,反正他要占有,还要破坏,他总觉得也许看到了郭文韬屈辱他才会好受一些。蒲熠星想过郭文韬会流泪,会求饶,而到那时无论他怎样求,他也一定不会放过他。但现在郭文韬流泪了,屈不屈辱不知道,蒲熠星的心里却半点痛快都没有。
...
郭文韬一言不发,表情渐渐舒展开,眼泪好像只是他的生理反应一样不值得关怀。
其实于他而言,屈辱的感觉已经排在了后位。郭文韬在那一下的痛里彻底清醒,原来他曾经刻意回避的事情可以这样轻易发生。
再早几年的话,郭文韬是肯定不会随便与别人做的。他的家教是传统的,一直在告诉他左爱这种事情至少要跟自己喜欢的人。可他几乎从不喜欢人,往后余生也不会再有什么力气喜欢人。
郭文韬从不会抱怨家庭给他的负担,但在他这样的年纪里遭遇这些事情,让他已经丧失了爱人的能力和坦然被爱的勇气,这是不争的事实。
所以郭文韬已经想通自己不用再坚持什么,做就做了,而且也算幸运的,他至少是差点喜欢过蒲熠星那张脸的。
他的眼泪与其说因为屈辱,倒不如说是如释重负。
...
郭文韬不说话,不叫停,蒲熠星也非要与他折磨到底,但郭文韬还是由着他,连轻一点都不肯跟他讲。
蒲熠星觉得无趣。郭文韬这副模样明明是他报复心最强的时候最渴望看到的画面,真正看到了之后又索然无味。
蒲熠星草草结束,脸色比开始的时候差得更多,扯过郭文韬的衬衫胡乱给两人擦了擦,转身沉默地走了。
郭文韬缓了半天才感觉出来,这人刚刚是不是生气了。
...他生什么气?郭文韬不理解,他觉得他刚刚还算听话的。
他收拾好自己,勉强站着歇了会儿,掏出手机来一看,蒲熠星给他转了十万。
“谢谢蒲少。”
蒲熠星坐在车上,看着手机。对面刚收了钱就发来这么一句。
郭文韬倒是真记得讲礼貌,蒲熠星想。他长舒了一口气,随手往车载音响里塞了张CD,闭上眼睛。
活了二十多年,扪心自问,蒲熠星真的没干过这么浑的事。以往他虽然从不讲感情,但好歹都是你情我愿,再不济的话,他也会照顾照顾人家的游戏体验,万不会在一个犄角旮旯的小巷子里跟人野.战。
蒲熠星一心想让郭文韬难堪,可如今看来他自己也不怎么体面。
而且,爽吗。好像也算挺爽的,但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味。
蒲熠星用力挤了挤眼,睁开,盯着车顶看了一会儿,突然听见手机又有消息进来。
他拿过来一看,郭文韬竟然给他发消息:“以后都是这个价吗?”
蒲熠星蹭地一下坐了起来。
什么以后?以后什么?
...
他看郭文韬那副样子完全不情不愿的,只是忍着不肯说罢了,就这样竟然还能有胆子跟他讲以后。
蒲熠星觉得自己还是下手轻了。
他早就说过了,郭文韬是个刀枪不入的神仙,那必然不是他稍微捅一捅就能捅开的。
“你觉得你值这么多钱?”他回,“以后肯定要便宜了,一次五万吧。”
郭文韬看着,心想这也不便宜啊。可能对人家这种背景来说算便宜吧。
他正想着怎么既感激又不谄媚地道个谢,哄好了再好好跟他谈谈条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你跟着我的时候,不能找其他人。”
郭文韬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
他惊圆了眼回过头:“您您您不是走了吗?”
蒲熠星看了他一眼,慢悠悠地坐在了身后的石墩上:“还没走,不行吗。”
郭文韬说腿长您身上您随意。
“还有什么要说的?”蒲熠星问他。
郭文韬一秒钟眨了三次眼。
算计呢,蒲熠星想,他都听见郭文韬脑子里算盘珠子噼里啪啦的动静了。
“这不合理,”郭文韬是真的把这事当生意来做,“万一您十天半个月都不找我一次,那我怎么还得上钱?”
“不会的,”蒲熠星说,“我的频率可不是十天半个月才做一次。”
郭文韬喉结一动,想反了,这个狗该不会一天十次来折腾他吧。
“那也不能太...”太频繁。
郭文韬不好意思说,蒲熠星却听懂了,不怀好意地看着他笑了好一会儿,才说:“总之我会挑你方便的时候。”
“不能让别人知道。”郭文韬补充。
蒲熠星打量了他一下,叠起二郎腿:“看我心情。”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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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很多已经被度娘吞了哈。哈。哈。(心好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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暂时就以上-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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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ω;`)
之前真心被度娘屏蔽的各种心塞(。
到现在也没有解决...靠我单独分享的成功率也并不高囧...
太麻烦了所以除了我之前答应的几个gn之外就不再单独分享了果曼QAQ
目前计划是搬到115去......不过应该要花一段时间orz
我努力早日完工吧
(´;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