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坤廷】以你之名 16
[高干 X 特种兵,再续前缘,穿插回忆]
[阅读量只有之前的四分之一,告诉我我是限流了还是大家不看了(;´д`)ゞ早点说出来让我死心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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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廷忙到半夜把人照顾安稳了才窝在床边上沉沉睡去,灰暗的梦境中他仿佛来到了一片山茶花田之上,放眼望去是一片摇曳的纯白,拂起氤氲的香味。花田中立着几间小屋子,蔡徐坤就站在某间屋子门口朝他笑着招手,一头奶乎乎的黑色卷发,一双眼睛亮得人心惊。
房子的布局他熟的很,他抱着蔡徐坤的脖子跟着进了屋带上门,被他带到床上搂着亲吻,渐渐这房间燃起了大火,窗外四处是火海和...
[高干 X 特种兵,再续前缘,穿插回忆]
[阅读量只有之前的四分之一,告诉我我是限流了还是大家不看了(;´д`)ゞ早点说出来让我死心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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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廷忙到半夜把人照顾安稳了才窝在床边上沉沉睡去,灰暗的梦境中他仿佛来到了一片山茶花田之上,放眼望去是一片摇曳的纯白,拂起氤氲的香味。花田中立着几间小屋子,蔡徐坤就站在某间屋子门口朝他笑着招手,一头奶乎乎的黑色卷发,一双眼睛亮得人心惊。
房子的布局他熟的很,他抱着蔡徐坤的脖子跟着进了屋带上门,被他带到床上搂着亲吻,渐渐这房间燃起了大火,窗外四处是火海和爆炸声,方才的晴空万里化成了几道紫色的惊雷。
蔡徐坤手腕上没有缠着白布,可他却看到鲜红的血液从那里渗出,染红了他身上的白色衬衫。
越来越热,可蔡徐坤依然紧紧地抱着他,贴着他耳边说:“正廷,不要再飞走了。”
他在蔡徐坤那晶亮的瞳仁中渐渐苏醒了意识,额头滚落的热汗险些流进他的眼睛里。
朱正廷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爬上的床,窝在蔡徐坤怀里睡着了。近在咫尺的那人此刻正睡得一脸恬静,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温厚的嘴唇孩子气地微嘟着,人畜无害的样子任谁也无法和那在战场上穿越硝烟的蔡首长联想起来。
朱正廷伸手探了下他的额头,确定烧还真的退下去后才放心地把被子往蔡徐坤身上盖严实了一些,就这么盯着他的睡脸发起呆。
他一个人走过空白,踏过没有硝烟的战场,偶有几次噩梦浮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影,却在伸手间烟消云散。总以为再也抓不住流逝的过去,可没想到现在,所有的秘密,就这么安静地在他身边睡着。
朱正廷伸出手指慢慢从他高挺的鼻子向下抚摸,最终停在蔡徐坤紧闭的上唇珠,软糯触感和热度让朱正廷心神一荡,想起昨晚那荒唐的情事,蔡徐坤迷乱地捧着他的脸颊啜吻着他的嘴唇,在他侧颈留下串……
思虑至此,朱正廷翻身起床,逃一般从蔡徐坤怀里跑了出来。这时蔡徐坤才掀开眼皮偷偷看着朱正廷跑掉的背影,手背盖着愉悦微笑的唇角,又把被子搂紧了些。
被子里还都是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这一晚上,大概是蔡徐坤睡得最香的一夜。
昨晚一切都太匆忙,仿佛刚刚合上门便被牵着踏进情欲的热潮,朱正廷看着镜子中脸还有点微红的自己,侧着脖子懊恼地看着几个红印子,思忖着一会去了警局要怎么跟那几个闹腾的解释。朱正廷一边就着水流洗着手一边想着昨晚晚会上冲出会场的黄明昊,他依稀记得当时范丞丞只沉沉地看着他跑来的方向抿了抿嘴角,没有所谓的不顾一切,随后便风彩卓然地站在最高的台上侃侃谈论着瀚海国际这几年的发展形势,以及慈善晚会的意义。
只是他那时的确心底顾忌不上其他人的事情,整颗心都扑在那个快要昏倒在他怀里的蔡徐坤身上。朱正廷走着神开了冰箱拿了几颗鸡蛋和未拆封的吐司面包,随意地开另一扇取了两个橙子,又猛地想起了那个陈教官还没有把他要走的尤长靖签名照还给他。
脑子里乱糟糟的,直到他开了柜子取了点米生火煮粥时,朱正廷才真的觉得不对劲,为什么,他好像来过这里,对这间屋子的一点一滴都深入骨髓的熟悉。阳台上种满的山茶花和支在花架边的躺椅,客厅摆满了洋酒的酒柜,这间小厨房,还有昨晚他和蔡徐坤相拥而眠的大床。
灶台上的瓦罐冒起了雾气,滚在瓦罐里的白粥渐渐浑浊浓稠,冒起了一层层气泡。蔡徐坤轻手轻脚地走到朱正廷身后,双臂贴着他的小臂内侧插进去紧紧环住他的腰,毛茸茸的脑袋顺势便钻进了朱正廷的颈窝。神游九天的朱正廷被这突然的背后抱吓得一跳,差点把手里的锅铲扔出去。
“你走路没有声音的吗?怎么不多躺一会?”朱正廷轻咳两声掩饰自己方才的失态,雾气蒸得他眉眼不甚清晰,美得像画卷中走出来的仙子,蔡徐坤抬眼盯着他的侧脸,借势在朱正廷的侧脸结结实实地亲上一口。
“我六年多没吃过你做的东西了,好饿。”
朱正廷一边打开瓦罐盖子搅着粥一边犹豫着,心不在焉地看着蔡徐坤环住他腰身的藕白手臂:“嗯,坤,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行,一个问题一个亲亲。”
朱正廷哭笑不得地看着正扎在他颈窝里跟他耍赖的大型犬科男子,恨不得揪着他屁股后面摇来摇去的毛尾巴狠狠咬上一口泄愤:“那我不问了。”
“别啊~那我给你打个折,包日行吗?”
朱正廷发誓他都听到蔡徐坤这话里面带着的波浪号了,甜腻腻的跟裹了蜜糖似的,一大早就腻得他心痒痒,他故意装没听到他说话似的,转过身去撑着灶台:“我是想问你,我以前是不是来过这里?为什么我明明是第一次来,却对这里的布局这么清楚?”
蔡徐坤沉着眼神看着他,牵了他的一只手凑在嘴边摩挲着说:“七年前你在云南缅甸边境救过我一命,把我从二十几个街头混子手里抢了出来拖回了家,和我一住就是一年多。这个家,是我按着记忆还原出来的,是我们共同的回忆。”
朱正廷静静地听着,只沉默地看着蔡徐坤那双闪着点光点的眼睛。
“六年前我们两个人从一场战争中逃了出来,却又遭到了自己人的伏击,从那天开始,我把你弄丢了,六年都没把你找回来。”
蔡徐坤拉着朱正廷那只手带他把整间屋子逛了一圈,最后把他按在了山茶花盆边的小躺椅上坐着,半蹲在他面前,俯首埋在他的手背上深深地嗅着满园山茶花的香味。
“这一年多发生了什么?我们为什么又分开了?”朱正廷见这满目的山茶开得极盛,却也不知道为何心底涌动起一丝丝悲凉,他无端又记起早晨时那场荒诞的梦境,青天白日的,他竟有一点点浑身发冷。
蔡徐坤沉默了良久,沉默得朱正廷只能听得清蔡徐坤沉重的呼吸声。
“正廷,之前你和我说过去的事就让他过去时,我就在想,我应该找一个机会把你忘记的一切都告诉你。不管方瑶当时和你说了什么,也不管这六年究竟是谁陪我度过,我只想告诉你,我真的只有你一个人,你一直陪着我,一直看着我呢,所以我活下来了。”
朱正廷也很想问他,当时为什么明明站在他楼下等着他,却在他决心跑出去时绝尘而去。为什么在宴会上明明还装作看不见他,却默默地安排了一切毁掉了自己的婚约。
“可是为什么啊,我真的很想记起来啊!!我不想就这样什么都不知道的去接受一段感情一直处在这种……被你保护的状态啊!我觉得这样对你根本不公平,你现在这么……”朱正廷哽了一下,看着那个执着地把脸挤进他手心里的蔡徐坤,心底酸酸甜甜的像浸了柠檬蜂蜜般,“这么优秀,生活美满,有可以拥有自己的家庭,那些穿着华丽的大小姐一个个恨不得眼睛都长在你身上,可是蔡徐坤你看看我,我现在,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小警察,以后可能也是,你干嘛为了这么一个我把那些全部抛弃了?值得吗?”
值得吗?
蔡徐坤垂下眸子笑了,只是笑得不那么开心:“我好失败哦正廷,好不容易找到你了,你却还问我值不值得,我这老公当的,可真失败。”
“什……什么老公!蔡徐坤你怎么睁着眼睛胡说呢!”
突然听到这般称谓,朱正廷立刻就羞得破功了,声音拔得奇高,可蔡徐坤却很享受地继续调侃道:“什么啊,就是老公啊,你以前最喜欢这么叫我,不然就叫我狼崽子,你知道你什么时候喜欢叫我老公吗?”
“你闭嘴别说了啊蔡徐坤!!”朱正廷抽出手紧紧地捂着耳朵,气急地想走,又被蔡徐坤拦腰捞了回来紧紧抱在怀里。
那一刻,朱正廷真的觉得自己就像站在曾经一片漫山遍野的山茶花田中,他看着蔡徐坤拉着他跑着,俯下身摘了一朵开得最盛的别在朱正廷的耳朵上,笑得明媚,与那山间明艳日头有得媲美,晃得朱正廷眼红心热。
“正廷,我那天离开是因为我明白了事情的关键,是我在这之前没把事情处理干净,让你没有安全感,让你不敢进入我的生活,所以我走了,我去把所有的事情处理好再回来找你,再来问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和我共度余生。”
朱正廷鼻子有点发酸:“所以你这几天就在考虑弄砸你的婚约?”
“嗯,我还弄清了一些事,关于你,等我全部弄清,一定全部告诉你。”蔡徐坤想起那没法解开的软盘,里面一定藏了更深的秘密,那才是把朱正廷从这苦海中解救出来的方法。
“可是你还是不愿意告诉我,你的秘密。”
“正廷,你所想知道的事情,我都可以告诉你,你遗忘的故事,我可以陪着你一点点回忆,你所缺失的爱和安全感,我全部都给你找回来,我不需要你做任何事,我只要你能记住现在的我,相信现在的我,就算我做了错事,你也不要怪我,好吗?”
蔡徐坤的眼神决绝,仿佛下了某种很大的决心一般,苍凛地看着略有不解的朱正廷。
朱正廷不知道他在计划着什么,却总觉得,蔡徐坤的眼神很熟悉,熟悉得,就好像每次照着镜子时,自己的眼神一样。
他抬手附上蔡徐坤的眼睛:“我以前也会觉得我们的眼睛很像吗?”
蔡徐坤说:“是,你曾经说过,我在替你做有骨血之事,你也说过,我像你从小就丢掉的魂。”
朱正廷其实听不太懂,但那时他还真的有点感觉到,如果是曾经的自己,在看见蔡徐坤这双眼睛时一定觉得,蔡徐坤是上天给他的礼物。所以他不计一切代价地救走了他。
他不仅在挽救蔡徐坤,也在救赎他自己,救赎他在曾经黑暗的岁月中丢失的血性和灵魂。
蔡徐坤和他说,他要回家处理一点事情,今天晚上一定要在家里等着他,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对他说,随后蔡徐坤捧着他的脸颊给了他不容拒绝的一吻,决绝悲壮,只是嘴唇碰着嘴唇,像是在举行一个并不盛大的告别仪式。
朱正廷担忧地说,今天晚上好像又有雷暴,北京一入了初秋就这样,动不动就下雨,你记得带伞,我下了班就回这里来陪你,到时候,你得告诉我你这白布的秘密了。
蔡徐坤眸光闪烁着,点了点头。
朱正廷这一天都过得惶惶不安,去警局路上差点撞了一只过马路的小狗,给报案人端杯茶的功夫还打碎了个茶杯。他低着头看着一地冒着点热气的茶水和玻璃渣子,心不在焉地将个细长的碎片扎进手指,却也没感觉到疼。
黄明昊一整天都没来,朱正廷匆忙给自己裹了个创可贴又给他打了两个电话,界面停在范丞丞的号码时却怎么也拨不出去,索性烦躁地锁了屏把手机扔进了抽屉锁上。
朱正廷突然想起昨天晚上荒唐情事之后,他把蔡徐坤裹进被窝里匆匆出去打水清理时,蔡徐坤刚沉沉睡着几分钟便不安分了,大手胡乱地在床上摸索了两圈,急得支起身子来翻开被褥翻找着,嘴里说着:“正廷,正廷,我把正廷弄丢了。”
他换了一盆热水走回来,便看见蔡徐坤失魂落魄地跪坐在床上,可怜兮兮地看着他,显然是病糊涂了:“你看见正廷了吗?我又把他弄丢了。”
朱正廷放下水盆时无意间瞥到了床头柜摆的好好的两个相框,他凑上去想把蔡徐坤掖进被窝里,却被他空洞洞的眼神激得心惊,那双眸子没了往日的光彩,像个丢盔弃甲的勇士,颓然地跪在那里。
朱正廷哄着他说:“我在这呢,我这不是好好地陪着你吗?”
“你是正廷吗?”
“我是,我是!”
“可是他们都骗我说你死了,我亲眼看见的,你替我挡了子弹,你就在我怀里一点点变凉,我要找正廷。”
朱正廷心口快被撕裂了,他不记得的前尘往事,就这么赤裸裸血淋淋地在他眼前。他看着蔡徐坤朝着柜子的方向靠去,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地将一件衬衫搂在怀中,念叨着:“找到了,没丢,在这呢。”
他看着蔡徐坤满意地倒下睡了,嘴唇苍白得可怕,他清楚地看见那件衬衫放得过久有些泛上黄色,大部分都被鲜血浸透,时间久了,剩下浅红色的痕迹,和中间一道清晰的焦黑色弹孔。
和他身上的弹痕位置一模一样。
朱正廷的心脏瞬间就被伤得粉碎,匆忙地跑出门去,靠在床边吹了很久的冷风才缓过神来,重新折回去揉了几条凉毛巾敷在蔡徐坤的额头,一边看着他的睡颜一边哽着说:“蔡徐坤,这几年你就给我这么过吗?我就是真死了,也得变成鬼下来打你。”
蔡徐坤喃喃着说:“正廷你放心,我不会再让你,被他们伤害了。”
他们,他们是谁?朱正廷心乱成麻,昨晚上的一切都太慌乱了,早上醒来时又被新的问题困扰住,以致快到下午下班时间,朱正廷才想起蔡徐坤口中的他们。
犹豫了良久,朱正廷最后这个电话竟鬼使神差地拨到尤长靖那里。电话接通,那头传来了软软糯糯的马来西亚口音:“没想到你真的会打给我,我以为你骗我的!”
朱正廷和他寒暄了两句,还把陈立农手里的签名照其实是借花献佛这件事抖了出去,最后才切入主题:“长靖,你不是一直,很想报我当年救你的恩吗?我,有个不情之请。”
“可以啊你说。”
“长靖,这几天我每半天和你打电话报平安,我会在自己身上装一个定位仪,如果我某半天失联了,立刻照着定位仪的位置去找我。”
朱正廷又给他发了黄明昊和范丞丞的电话过去,告诉他这个人可信,一个人应付不过来的话,还可以打电话给他们叫外援。他的手指停在蔡徐坤的电话上良久,却还是没有转发给尤长靖。
盘算下来,从蔡徐坤找到他开始,这一切都太过于巧合,六年时间都没有碰到蔡徐坤,如果“他们”致力于把他藏起来,又怎么会让自己被蔡徐坤找到呢?
“他们”,大概也在下一场很大的棋。
他是棋子,蔡徐坤亦是。只是不知道,这场棋要吃掉哪军的主帅,背后的控棋人,又是谁。
/TBC
整这么多55667788的干嘛,我就想让两个娃好好tla结婚然后生一个篮球队出来,我怎么这么费劲呢……
最近被虐的很想写be,大家喜欢什么样的be鸭【不是】
【坤廷】如约而至
谈了恋爱,出了柜
IF未来向。也是祝福
出道半年的贺文
蔡徐坤最后告别舞台演唱会的消息来的突然,当网媒上传之后,所有知情人都要疯了!大多数才反应过来的媒体人嗅觉灵敏的猜到这会成为一个大新闻,他们疯狂的寻求渠道,希望能够先手同行得到一些关于蔡徐坤告别舞台的消息。
第一家专访是在消息发酵后的第二天早上才有,新闻社不是新媒体,说的话却不亚于一个炸弹。因为并不官腔,而是直接放上了原定采访的两个问题和蔡徐坤给出的答案。
Q:你会离开这个舞台...
谈了恋爱,出了柜
IF未来向。也是祝福
出道半年的贺文
蔡徐坤最后告别舞台演唱会的消息来的突然,当网媒上传之后,所有知情人都要疯了!大多数才反应过来的媒体人嗅觉灵敏的猜到这会成为一个大新闻,他们疯狂的寻求渠道,希望能够先手同行得到一些关于蔡徐坤告别舞台的消息。
第一家专访是在消息发酵后的第二天早上才有,新闻社不是新媒体,说的话却不亚于一个炸弹。因为并不官腔,而是直接放上了原定采访的两个问题和蔡徐坤给出的答案。
Q:你会离开这个舞台是真的吗?
K:以后不会出现在台前,歌曲还是会做的。
Q:请问是什么让你做出了这样的决定?
K:一个对我而言很重要的人和我很珍视的爱。
短短两行占据的版面并不多,但配图很让人深思,意味也十足。其他的新闻人因为这短短的两个问题,更加的确信了这次演唱会的头条热度会有多足,于是不少记者打探起蔡徐坤的行程来。
蔡徐坤年少时就已经出道了,也在很年轻的时候就经历过沉寂和低谷,以至于后来他的星途一片顺畅的时候,总有人说因为他的年轻太不平凡。他从那时到现在已经火了十多年,受到的关注不可谓不多。何况与他同辈的人很少有像他一样,一心只搞音乐创作的,于是当年在圈内他就被很多人看好。
也因此这些年下来媒体对蔡徐坤的印象,除开那些他拿到手软的奖项之外,就只剩下他的作品。私生活?不知道。行程?难说。
可以说是难得神秘的音乐人,而一部分媒体对于他说转去幕后这件事嗤之以鼻,在他们看来,蔡徐坤一早就是在幕后的。
但媒体的表面还是要做的充足,特别是这一次涉及的可能是蔡徐坤难得的绯闻,众人摩拳擦掌,等待盛会到的那天。
没有人知道蔡徐坤是怎么神奇的甩掉了所有媒体人出现在北京的,就像朱正廷在别墅看到他的那一刻,眼里还是震惊。
蔡徐坤的告别演唱会在北京,他说这个城市很好,有他梦启航的地方,又是国家的首都,就算是外国的朋友们要来,也是一个便捷途径。他经纪人瞪了他一眼,还是盖不住老板的任性,在心里想着最好演唱会前几天不要再透露什么消息了,就火急火燎的叫人去安排场地。
蔡徐坤说,只要十六万人,最多十六万人。
他这些年来开过大大小小的演唱会,第一次去要求人数这种东西,接下来又在很多小细节上面卡了数字。比如说金片喷洒只要六次,舞台上的灯只要六个,转播的摄像头可以多一些,十六个吧。
6,6,16。
熟悉蔡徐坤,又或者说一直陪着蔡徐坤从火到火出圈的人,或许在挖掘记忆的时候还能多少想起来一点故事。那个曾经限定的组合,少年们一起走过的红毯花路,和漫天金片落在头发丝上,被人用手轻轻的抹去。
蔡徐坤看着朱正廷说,“我给你留了位置,你要哪个?”
没有人知道蔡徐坤在开自己演唱会的时候会特地留出几个特别有意义的数字,比如说第一排的第六个,比如说第三排的第十八个,再比如说第四排的第六个。蔡徐坤总能那么恰好的记着每一个和他和朱正廷一起的日子。
朱正廷上前抱住他,“你希望我坐哪个?”
蔡徐坤笑了笑,“那还是第一排吧,看我很近。叫你也方便极了。”
蔡徐坤告别演唱会的目的瞒着谁也不可能瞒住朱正廷,早在十几年前他们就已经互相了解,就像是世界上存在的另一个半身,默契才会勾勒出一个好故事,比方说这么多年下来他和朱正廷的爱情。
朱正廷在限定组合解散之后就同时也和乐华公司解了约,这样的举动放在当时可以叫很多人觉得不可思议。毕竟内幕什么公司都有,敢公开叫板的艺人却没几个人,那时有人采访朱正廷问他原因,二十四岁的朱正廷说,“总要有人做第一个。”
事实上出头鸟总是那么的容易让人记住,后来也有不少因为公司功利的艺人连续爆出一些消息,而本身像乐华这种大公司,愿意和他对着干的公司大有。乐华娱乐难得自顾不暇,广电也同时整治娱乐圈,可以说那段时间是天时地利人和,谁都站在朱正廷的角度帮他。
但他还是受到了一些迁怒。一个大公司总还是能分神一些去对付他,更别说在外人看来是他作为队长抛弃了他的队员,那些队友粉并不会体谅他,反而是操着键盘就觉得自己知晓天文。
朱正廷因此没忙着在娱乐圈里多去开拓,反而是半工半读的回了上戏,在拿到毕业证之后才正式转身跳进演艺圈。
他从偶像的定义转变了。
业界很多负责任的导演对于选角这种事向来都是亲手亲办,更有一些傲骨的导演不喜欢投资方往自己剧组多塞乌烟瘴气的东西,所以朱正廷这一举动可以说是很成功。在几个大制作后拿到了最佳新人奖,已经筹划了很久的朱正廷工作室也正式签约建成,地址和蔡徐坤工作室的地址挨得很近。
多走几步,也就是十几分钟的距离。
那个时候外人只看到了朱正廷成功,却不知道那段最痛苦的时间,一周下来他才只睡十几个小时。在聚光灯下活过的人很难得一下子习惯安逸,热爱舞台的人更是害怕离开舞台。
他也曾惶恐不安,难受得崩溃。他把自己锁在房间里,姐姐打电话叫蔡徐坤过来,他不开门,隔着那一层和蔡徐坤吵架。最后却是在蔡徐坤拿着钥匙打开门之后,像是逃避一样死死地抱住了蔡徐坤。
他的头埋在少年肩头,有眼泪但没有声音。蔡徐坤说,“会过去的,正廷。你相信自己。”
他们是互相的光源,又是理智的人。唯一一次的不理智在相爱那一刻,随后就是往家里公开出柜也好,在国外不动声色的领证了也罢,都是爱情造就的结果。
朱正廷保证,“我会追上来的。”
于是蔡徐坤站在他的路上耐心的等。
后来他们抱完,就靠在沙发上讨论蔡徐坤公开他们两个关系后要怎么办。其实两人都不在怕的,蔡徐坤的生命乐趣在音乐,唱给许多人听是音乐,唱给一个人听也是音乐。如果太多的人不认同他们,他也不会太过难过伤心,他和朱正廷都是已经熬过很多低谷的人,这一次也不过是一跨。
朱正廷笑他,“真够自信啊天王大大。”
蔡徐坤很坦然,“其实我十多年前就说过了。也许有一天我会在我的演唱会上,唱一首我永远不会发的歌。”
“会吓人的歌。”朱正廷还记得这一次专访,虽然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但那一次蔡徐坤确实有考虑过是不是要公开他们的关系。
那个时候他们还年轻,是二十岁的蔡徐坤和二十二岁的朱正廷。朱正廷还在被绑定营业,公司榨干他的价值,他们的行程忙碌,除了通讯软件上面少有的联系之外,只剩下满世界的飞行行程。
蔡徐坤说,“我觉得我都要住在飞机上了。”
朱正廷讲,“我觉得我好久没看到你了。”
于是忙里偷闲的找行程碰面。两人的cp粉比他们还要积极,在确定行程下面欢呼,并且不断插旗试图倒下。朱正廷有小号,蔡徐坤也有小号,两人不时会截图一些觉得有趣的东西发进对方的聊天框里,然后试探着下一次见面或者什么的时候能不能实现粉丝的想法。
一时许多粉丝猜测他们两个是不是有小号。朱正廷笑着抿嘴,心说有小号也不会告诉你们呀,不然那可就不得了。
但还是被公司有心人知道了这种暗戳戳的心思。商人总知道对自己有利的东西,他们最恐怖的就是指到什么时候跟你打感情牌,什么时候跟你打事业牌,年轻的人总是分不清那么多东西,着套也是正常。
蔡徐坤便有那一时的冲动,后来在朋友圈的后怕里止住了。
他们共同的好友群里有人发了一张图。
是百分九在长沙时候的一个握手,尤长靖说,“你们要挨过这个年纪。”
年长的哥哥总在这个时候提醒他们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软着声音给他们梳理利弊。蔡徐坤说,“道理我都清楚,就是控制不住。”
朱正廷没什么话能讲出来,因为本源在他身上,何况他的想法太过简单,就是顺着蔡徐坤。
尤长靖却说,“感情能够控制得住就不是感情,但现实只会是现实。坤坤,你没有时光机,跳跃不到十几年后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都希望你和正廷能一直走下去,你也不想你的愿望最后败在你的冲动里。”
尤长靖的话总是温柔又扎心,给相爱至死的人当头一棒,却又让他们冷静下来,周而复始,反而能够自己梳理感情。
但也改不了有些任性的选择在意料之外,就比如说组合里的人在某一个假期后知道蔡徐坤和朱正廷飞去台湾领了证。面对很多人的震惊,陈立农只说,“我推荐的路没有很多记者吧?”
蔡徐坤回他,“很安全。”
然后他握住就在身边朱正廷的手,说,看吧,还有人比我们更相信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朱正廷说,那我肯定是最相信的。
演唱会的时间后来选在了六号,十月六号。
就像是应了一个轮回的时间,还有联系的百分九组合里的人都不禁感慨巧合。尤长靖打电话过来要蔡徐坤给他留位置,一边控诉这么重要的时候蔡徐坤你竟然限制人数?
蔡徐坤说,“要不是工作室不肯,我还想改一下售票规则。”
朱正廷说他,“你可闭嘴吧。”
尤长靖在电话这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要不这样,你也给我留两个位置,挨在一起的,我和农农一起去。”
百分九组合的内部消化,在十多年后的今天还是一样坚定。从少年走向青年时光,每个人都没有太多的变化,挂断电话的朱正廷看向蔡徐坤,问他,“你打算把我放在什么时候出场?我会不会被你的粉丝打死啊。”
蔡徐坤说,“你很安全,在我心上。”
他总是这样无师自通情话,让朱正廷没办法招架过来。
演唱会从晚上八点开始,北京的夜幕落下,封闭的场馆打开屋顶,露出观测好的朗朗星空。卡着数字的灯光亮起来,那些被刻意留好的位置上面,全副武装的艺人对视总忍不住笑。
蔡徐坤给这一晚定下的时间足够充足,他知道很多不舍得,但更想去追求自己的舍不得。他站在舞台上,灯光四面八方亮起来,望过去最多能够看到第三排,而朱正廷坐在最佳的位置上面,没有戴墨镜也没有戴帽子,就这么大方的暴露,也把今天的主题揭露完整。
记者全被公关堵在了外面,但声音的传播是挡不住的,热闹的氛围是藏不了的。在某一刻灯光忽然黯淡下来一些,场馆的天空合上,金片喷洒而出的舞台上,三十二岁的蔡徐坤对所有人说,“我现在要唱一首永远不会发的歌,给在场的一个人……”
“我感谢他,这十多年下来对我的理解。感谢他,在我忙碌奔走在世界各处的时候,告诉我我有一个家。我以前从来没有在大家面前公开过什么,也没有传出过什么绯闻,所以让我们跳过这一步,我和大家直说,那个人是谁。”
灯光师操控的光束总是恰到好处,何况朱正廷的座位那么接近,人又那么出名。一时之间会场静悄悄了一瞬,转而是尖叫。
舞台和观众席离得很远,这是蔡徐坤的未雨绸缪。但他也没想到的是,自己这些年沉淀下来,粉丝竟多是理智的人,于是他们并没有任何的被欺骗的感觉,而是在有关人员刻意的带动下,掌声在整个场馆响起来。
“我以前常说有些歌我永远都不会发,现在我终于可以告诉大家原因了。”蔡徐坤牵着朱正廷走上舞台,没有任何犹豫,此时才有人注意到他们的手上带上了一样的戒指。
“我之前说那些歌词太过直白,就是因为它们只属于他,我的爱人。”
“我希望大家能够祝福我们。”
这场盛会一直持续了几个小时,朱正廷的人气和蔡徐坤的人气加起来,可不是一加一就只等于二的那种程度。何况这一次是现场直播,他大胆的在所有能看到视频的人的面前出了柜。
但很少有人质疑这件事的真相,除去那张不声不响占据了两人微博置顶的证件之外,更多的是因为舞台上,视频里,两人站在一起的模样。
无所畏惧,就像是光。
【坤廷】以你之名 15
[高干 x 特种兵,穿插回忆,有甜有虐]
[完全没什么剧情,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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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算得上是朱正廷最差的一次开车体验。蔡徐坤苍白着俊脸靠在一边的车窗,纤长睫毛像刚孵化的雏鸟般轻颤,微弱的呼吸和似有若无的两声咳嗽,都让他心疼狠了。
他攥着方向盘,右手心急地去摸蔡徐坤的额头,热烫的触感一路烧灼进心口。
“真的不去医院吗?你这样不行。”
蔡徐坤虚弱地抬头笑了笑,伸手将朱正廷还放在他额头的手牵住,摩挲着递到嘴边轻吻了下手背。
柔软的触感激得朱正廷心底一跳,红着脸想抽出手:“你别闹,我还在开车呢。”
“我没闹,”蔡徐坤发烫的侧颊蹭了蹭他的手心,蹭得朱正廷更加脸红,“正廷,陈教官只是我的...
[高干 x 特种兵,穿插回忆,有甜有虐]
[完全没什么剧情,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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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算得上是朱正廷最差的一次开车体验。蔡徐坤苍白着俊脸靠在一边的车窗,纤长睫毛像刚孵化的雏鸟般轻颤,微弱的呼吸和似有若无的两声咳嗽,都让他心疼狠了。
他攥着方向盘,右手心急地去摸蔡徐坤的额头,热烫的触感一路烧灼进心口。
“真的不去医院吗?你这样不行。”
蔡徐坤虚弱地抬头笑了笑,伸手将朱正廷还放在他额头的手牵住,摩挲着递到嘴边轻吻了下手背。
柔软的触感激得朱正廷心底一跳,红着脸想抽出手:“你别闹,我还在开车呢。”
“我没闹,”蔡徐坤发烫的侧颊蹭了蹭他的手心,蹭得朱正廷更加脸红,“正廷,陈教官只是我的发小,他去我家,也只是帮我收拾行李。”
“你说什么呢,我都听不懂,更不在意你们什么关系!”
蔡徐坤轻笑一声,闪着光的眸子灼灼地看着他,似乎对他这副口是心非的模样很是喜欢。
“但我很在意,我不希望因为我没处理好的事情再造成我们之间任何的误会,正廷,于公于私,我都不想承受误会的后果,我不想再失去你一次。”
朱正廷自暴自弃地任他牵着手,兀自嘟囔着我没吃醋,按着记忆中的地址开到了那高层居民区楼下,扶着蔡徐坤的腰上了电梯。
电梯门刚合上,蔡徐坤便压上来抱他,灼热的气息打在他耳侧,熏红他的耳根子。朱正廷撑直了身体支着蔡徐坤让他好好站着,负气似的嘟着嘴任他柔软的唇畔似有若无的蹭着他的耳朵,埋怨着哼道:“你别闹么,你再闹我撑不住你了。”
偏偏蔡徐坤这时还起了调戏的心思,靠在他耳边低沉地笑,环在他腰间的手臂陡然收紧。
“正廷,你脖子都红了,真可爱。”
最近状态不太好,果然可能因为在家的原因(›´ω`‹ )等我回学校吧,不然我要重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