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山为王】危险迷情
第二十三章:意外
设定;黑道/犯罪/悬疑/ HE,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
正文:
里昂已经坐上了前往泰国的飞机,程野也早就已经联系好了他,他现在,正在飞机上,看着手下为他调查来的资料。
此刻,他手里面,正拿着王一博的照片。
他看着手中的照片,细细的观赏着……
“难怪,难怪……”
里昂看着照片,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难怪一向对人冷漠生疏孤傲,从不迷恋世情俗念的Sean,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放下了手里的照片,又重新拿起了一张肖战和王一博的双人照。
看着这张照片,他从来都不知道,曾经Hades组织最厉害的冷血杀手,竟然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他曾经亲眼看...
第二十三章:意外
设定;黑道/犯罪/悬疑/ HE,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
正文:
里昂已经坐上了前往泰国的飞机,程野也早就已经联系好了他,他现在,正在飞机上,看着手下为他调查来的资料。
此刻,他手里面,正拿着王一博的照片。
他看着手中的照片,细细的观赏着……
“难怪,难怪……”
里昂看着照片,开始自言自语了起来!
“难怪一向对人冷漠生疏孤傲,从不迷恋世情俗念的Sean,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他放下了手里的照片,又重新拿起了一张肖战和王一博的双人照。
看着这张照片,他从来都不知道,曾经Hades组织最厉害的冷血杀手,竟然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他曾经亲眼看着,肖战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世界第一的这个位置上的。
这一次,和肖战真面交锋,说实话,他也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倒是程野的突然出现,让他对对付肖战的计划,突然又多了一些胜算!
他看着照片里笑容灿烂的小朋友,微微一笑!
这么可爱漂亮的小朋友,果然很是招人喜欢,就光是这样看着,他似乎都开始有反应了呢!
程野扔掉了肖战留下的纸条,掏出手机刚里昂发了一条消息,再看了一眼空无一人的前方道路,程野带着不甘的怒火,转身离开了这里。
肖战离开小朋友之后,随便找了一间小客栈住下,因为他知道,里昂一定会来找自己的,可是接连等了两天,他也没有等到里昂。
他想尽可能的早点解决这一切,好回去陪自己的小朋友,在没有等到里昂之后,他便开始主动出击,去找里昂在泰国的落脚点。
很好查,他一查就查到了,里昂有意让他自己送上门,调查他的地址,肖战也就容易了很多。
这天晚上,肖战独自一人来到某个码头,里昂的位置,就在码头旁边的游艇上。
游艇外面,站着许多里昂的人,坐游艇里的里昂通过监视器看到肖战的那一刻,他得逞的勾起了唇角。
“Sean,好久不见!”
他微笑的看着视屏里的肖战打招呼,站在外面的肖战,好像知道他在看自己,眼睛也一直看着盘旋在游艇上空的无人机。
突然,肖战的手机响了,他害羞猜到了是谁,目光骤然一暗。
掏出手机打开,里昂发来的消息就在屏幕上显示了出来。
“杀了他们,你就可以见到我!”
肖战飞快的看完消息,在抬起头,站在游艇外面的黑衣人,已经全部转过身,掏出自己随身佩戴的匕首,看着他了。
这些人,都是hades的杀手,每个人都很难缠,就算他说神兵天降,也要费好大一番功夫才行。
里昂带来的人,一窝蜂的全部都冲向了肖战,瞬间,他就被数十人围在了一起。
岸上的打斗很激烈,出手就是死招,坐在船舱里面的里昂正一脸餍足的欣赏着,他的嘴角,就一直都没有放下过。
他知道肖战的实力到底在哪儿,却也没有选着直接用枪解决,他就喜欢现在这种,拳拳到头,刀刀见血的感觉,这样的场面,才刺激!
“哎呀~!”
看着无人机传来的画面,岸上的肖战不小心肩膀被划了一刀,里昂惊叹的语气,到有些开心!
“怎么这么不小心呢?”
他的声音听起来是是一句关心的话,可实际上,并不是,倒是一直遗憾,没人杀死肖战的遗憾。
要是肖战和里昂,曾经,他们也是出生入死的搭档,是什么时候开始变了呢?
大概是,八年前,hades选拔下一任领导人的时候吧。
里昂从小心高气傲,他觉得,这个位置,一定是自己的,就连组织里的其他人,也都这样以为。
可最后,这个位置,却落到了肖战的头上,最让他生气,愤恨的,是肖战非常大方的,把这个位置,让给了他。
当然,这件事情在当时还轮不到他们自己做主,最后,这个位置是怎么落到里昂手里呢?
那是因为,他亲手杀了组织上一任的领导人,所以,这个位置,才归了他自己。
然而,坐上领导人之后的里昂,却没有放过肖战。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他和肖战的关系,开始变了。
曾经遇到危险都会选着保护肖战的里昂,变成了处处针对他,想要他命的里昂。
里昂对肖战的感情,一直很复杂,他想要肖战为自己所用,却又无法完全控制他。
肖战一直念着里昂小时候救过自己,没有太计较他对自己的所做所为,直到那一次,他出任务,里昂从中作梗。
他失手杀了一个无辜的人,也因为这样,他失去了自己在hades之外的,唯一的一个朋友。
遇见小朋友之前,他就是去祭奠的这位朋友。
从那次之后,肖战就向里昂挑明了,自己要退出hades,他是通知,而不是跟他报告!
从哪以后,他再也没有回过意大利,里昂派人追杀他,他能避开的,都尽量避开了。
直到这一次,他遇见了小朋友,他知道,自己不能再躲了。
他选择直面里昂,可里昂却在和他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就算来了泰国,也始终不露面。
今天,他既然让自己查到了他的位置,那么,他就一定不能再让里昂离开了。
里昂的手下出手狠,肖战同样也狠,他们都出自同一个地方,却连见了面可以寒暄几句的交情都没有,可见,这个地方,是有多冷血!
袭击肖战的人,一个个都被他杀了,当然,他自己也受伤了,还好,都是一些皮外伤。
他身处黑暗,右脸在打斗中不小心被划了一道口子,他站在死人堆里,一双眼睛露出犀利的光看着盘旋在游艇上方的无人机,透过无人机上的摄像头,与里昂对视。
里昂看着画面里的肖战,狡猾一笑,后来,在肖战眼皮底下,游艇开走了。
肖战想追也没法追,紧接着,他就收到了里昂发来的信息。
“Sean,下次见面,可不要再让我逃了哦!”
里昂这一次,并没有打算真的和肖战见面。
他有一个变态的爱好,在杀某个人之前,他总是喜欢暴露自己的目的,让你知道你是他的目标,却不会马上动手杀你。
他会选择在你不备的时候,再出手杀掉,他喜欢看别人临死之前那种惊恐万分,不可置信的目光,仿佛这样,他很有成就感!
小朋友明天就要回国了,今天他起了个大早,打算去外面给宁雪薇买礼物。
那天,他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才醒,醒了没有看到肖战,就急着到处找他,找了一圈没有找到,他才反应过来,前一天晚上肖战跟他说过的话。
后来,他还在自己的衣服口袋里,看到了肖战留给自己的支票,就是当初王弘深给他的那一张,他一分都没动!
和小朋友在一起的时候,用的也都是自己的钱,本来,他也是因为钱才答应保护小朋友的。
小朋友沾沾自喜把还钱给了王弘深,就好像这是他自己存下来的钱一样。
原本,王弘深和程野程益以为,肖战不在,小朋友知道了会不开心,却没想到,小朋友还是和之前一样,没有太大的改变!
他还是一样的吃饭,一样的睡觉,一样的玩,就是,再也不去外面了。
饭桌上,王一博一脸乖巧的看着王弘深,问到:“爸爸,明天我就要回去了,我想给妈妈带点礼物,等会儿我可以和程益一起出去逛一逛吗?”
小朋友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期待的看着王弘深,怕被拒绝,他接着又开口了。
“爸爸要是不放心,可以派人跟着我的!”
“啵啵想去,就去吧!”
王弘深宠溺的看着王一博微笑的点头答应,转而又看向程野。
“你也跟一起去吧,保护好啵啵!”
程野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王一博,他不知道王一博会不会答应,因为肖战,小朋友已经好久没有理会过程野了。
“程野哥哥也一起去吧!”
小朋友看着程野,甜甜一笑!
他真的很乖呢,肖战说的话,他都清楚的记得。
肖战让他不要乱跑,他真的没有再乱跑,肖战让他不要在给程野计较,他也就真的没有再和程野计较。
想的一会儿可以出去了,小朋友飞快的吃完早餐,拉着益就飞奔到了车上,程野随后也上了车。
两辆黑色的商务缓缓行驶在公路上,小朋友和程益并排坐在一起打游戏,程野在副驾驶坐着,时不时的转头看一眼后面游戏打得火热的两个小朋友。
“程先生,后面好像有车跟着我们!”
开车的保镖发现了从他们车门之后救一直跟在他们车后面的黑色轿车。
程野一听,眸子瞬间一暗,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因为后面隔着一辆他们自己的车,所以看得不是很清楚。
“解决掉他们!”
“是!”
开车的司机拨通了后车车里小头目的电话。
“解决掉他们!”
“是!”
挂了电话,一切又恢复了平常,在往后面看去,他们身后,已经没有车子跟着了。
商务车逼停了黑车,紧接着从商务车上面快速走下来了几个穿着黑衣的大汉,他们转身走向了黑色轿车。
领头的大汉敲了敲驾驶室的车窗,当车窗被摇下的那一刻,领头大汉瞬间掏出枪,解决了驾驶室的人,他的手下,也紧跟着灭了车里的其他人!
他们用的,都是消音枪,声音不大。
解决了黑色轿车上的人,几人快速回到了车上,向着程野他们前行的方向驶去。
一切都发生的很快,眨眼之间,奔驰商务车扬尘而去,只留下那辆黑车轿车停在路边。
走了不远,王一博所乘坐的那辆黑色奔驰车就因为故障,忽然停了下来。
面对突如其来的急停,坐在后面的两个玩手机的小朋友毫无防备,身体突然往前冲了出去,还好有安全带。
程野警惕看了一眼车外,王弘深的宅院在郊外,商场在市区,他们此时经过的地方,正好经过一片树林。
在这样的环境下,所有发生的一切,看似正常,都很不正常。
“怎么回事?”程野皱眉问到!
“应该是轮胎出了问题,我下去看看!”
说完,驾驶室的保镖就打开门下了车,等了一会儿,外面什么动静都没有了。
程野看了一眼道路两旁,很安静,安静的让人觉得很不正常。
“哥,怎么了?”
“没事,你们在车上好好待着,没有我的话不许下车!”
“出什么事了吗?”
“没事,啵啵放心,有程野哥哥在!”
程野温柔的安稳着王一博,动作却已经抬出了枪,打开了保险。
“哥,你也给我一把吧!”
程益伸手问程野要枪,却被程野一眼瞪了回去。
“小孩子玩什么枪,好好待着!”
程益想反驳,自己不是什么小孩子,可他知道,现在不是和程野赌气争辩的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树林里突然有了人影,程野一看,心里顿时暗道不好。
“拿好!”
没有办法,程野扔了一把枪给程益,王一博也想开口要,程野却让他做了另一件事。
“啵啵,快哥义父打电话!”
“哦哦!”
王一博打开手机,电话还来不及播出去,外面枪声就已经响起来了。
“趴下!”程野急声喊道!
子弹打在车身上,发出铛铛铛的声音,因为突然枪响,王一博手上的手机掉落在了车厢里,电话意外的拨了出去,可他们却听不到手机那边的人的说话声。
王弘深刚到弘门,就接到了王一博打来的电话,笑着接通电话的王弘深瞬间脸色大变。
“啵啵,啵啵!听得见了,我是爸爸!”
王弘深一边着急的对着电话喊道,一边转身往弘门外面走。
电话里的声音是枪声,他绝对不会听错!
车窗被子弹打穿,玻璃算成了渣在窗框上摇摇欲坠,程野拿着手枪,也杀了几个朝他们开枪的人。
树林里突然有人冲了出来,程野看了一眼,瞬间明白了这一次遇袭的原因。
寒鸦【08】棺中藏人
镇北王皇叔时影X小侯爷百里弘毅
🍀破镜重圆
🍀古风架空,悬疑破案
百里弘毅失踪的第四天早晨,封老将军封滕州遗体出葬,出于尊重,时影自是到场相送,到场的还有百里屠苏。他们都是武将出身,对将星的殒落,自是觉得万分可惜。
“阿影,都已经第四天了,要是再找不到二郎,恐有性命之忧。”百里弘毅的武力值虽是不弱,但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百里屠苏自是忧心的很。
望着空荡荡的灵堂,时影如鹰的利眸,扫过灵堂的每一个角落。百里弘毅给封滕州做尸检那天,从他的神情不难看出,他对这次尸检结果不甚满意。
这几天他关心则乱,现...
镇北王皇叔时影X小侯爷百里弘毅
🍀破镜重圆
🍀古风架空,悬疑破案
百里弘毅失踪的第四天早晨,封老将军封滕州遗体出葬,出于尊重,时影自是到场相送,到场的还有百里屠苏。他们都是武将出身,对将星的殒落,自是觉得万分可惜。
“阿影,都已经第四天了,要是再找不到二郎,恐有性命之忧。”百里弘毅的武力值虽是不弱,但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百里屠苏自是忧心的很。
望着空荡荡的灵堂,时影如鹰的利眸,扫过灵堂的每一个角落。百里弘毅给封滕州做尸检那天,从他的神情不难看出,他对这次尸检结果不甚满意。
这几天他关心则乱,现下静下心来反复置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阿影。”百里屠苏见时影陷入沉思,忍不住开口打扰他,他实在是太乱了。家弟一日找不到,他都寝食难安。
时影依旧没有理会百里屠苏,继续沉思到:二郎失踪当晚他们房间相隔不远,房间也没有打斗的痕迹,若是发生打斗,他们不可能没有查觉。若是用药的话也不大可能,二郎也没什么仇家刚在他的眼皮底下动手。那就只剩一种可能,那就是二郎自己走出去的。
百里屠苏见此更着急了,却也没再开口。虽然这七年他们之间也不怎么来往了,但他毕竟是当朝的武安君,掌管皇家内卫,偶尔的交集是避免不了的,也就知他现几分性子的。
时影眸光落在了一旁的柱子上,柱身有稍微陷进去的痕迹,应是打斗留下的,若不仔细观察,很难被发现。
若二郎真的对尸检结果抱有怀疑的心态,那他半夜出门,来的就只能是这灵堂。
想到此处,时影的脑海中又闪过一丝画面,眉头不由的一皱,快速冲出灵堂,气沉丹田,身轻如燕般急速飞了出去。
“阿影!”百里屠等人苏见此,立马跟了上去。
时影脚点叶尖闪电而过,以最快的速度追赶送葬队伍。待他赶到墓地时,封滕州的棺椁正好已放入墓穴,正准备掩埋。
“十一王爷?”封家的人一见到时影都显得非常镇惊。堂堂一国王爷,身伤是何等的尊贵,能得到他灵堂的哀掉已是莫大的荣幸,更别说他亲自现身于墓地相送最后一程。
时影急冲冲的,根本无瑕理会封家人,浑厚的内力对着封滕州的棺椁一震,棺椁就被震的四分五裂。棺椁中的形景也随之呈现了出来,里面不仅躺着一个封滕州,旁边还躺了一个不醒人事的百里弘毅。
这一瞬间,时影的呼吸似乎都要停止了,恐惧也随之涌上了心头。
“二郎!”时影急速上前将百里弘毅从棺中抱出,指尖颤巍巍的探向他的鼻尖,那柔热的呼吸让他不由的松了一口气,后怕般紧紧的将他搂进了怀中。
天知道,刚刚的他有多么的害怕。
“这……”不明所以的封家人,根本就不知道失踪多日的镇北王妃,怎么凭空出现在棺椁中的,还差点就被掩埋了,吓得他们纷纷跪地求饶,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求时影饶过他们。
“水!谁有水!”时影用指尖掐了掐百里弘毅的人中,昏睡中的人儿受到了刺激,轻轻的动了动,由于长期缺水不入食,整个唇瓣又干又白,苍白的脸色仿佛奄奄一息般。
“我这有水!”随后赶到的申匪,扯下腰间的水壶,朝着百里弘毅飞奔而去。
“二郎!”百里弘毅奄奄一息的横样让百里屠苏心疼不已“二郎醒醒,你别吓大哥。”
“主子。”申匪也心疼的泪如泉涌。
时影接过水壶,小心翼翼的捏开百里弘毅干扁扁的唇瓣,将水一点点灌进口中。多日未进一点水粮的百里弘毅,难受的眉头轻皱,本能的把水吐了进去。
干渴了几日的人儿,犹如干旱的稻田,得到春雨的浇灌,得到了生机。
“苏叶呢?死哪去了!”百里弘毅难受的小模样,时影自是心疼不已,情急之下火气也只大不小。
“王,王爷,我,我在这呢。”
不远处,姗姗来迟的苏叶,累得气喘吁吁,他擅长医术,武功向来最差,一路追来差点要了他半条命。
“还不滚快点!”时影常年征惩战场,眉目一怒,不恶而严。
苏叶忙上前给百里弘毅把脉,接着用银针扎了几处醒神的穴位后,不由的扯出一抹令人安心的笑容“王爷请放心,王妃没事,只是中了软骨散,再加上几日不进水粮,导致缺水虚脱了。”
还好王爷发现的及时,及时补充了水分,王妃本身内力也不低,不然怕是性命难保了。当然太些话他是不敢出口的,不然性命难保的就是他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百里屠苏激动的红了眼眶,申匪更是又哭又笑的。
“阿……影。”迷迷糊糊中的百里弘毅,本能的唤着时影。
“我在。”见百里弘毅好像有话要说的样子,时影握紧他的手,边给他输送内力,边耳朵俯在他干裂的唇瓣旁,想听清他在讲什么。
百里弘毅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但他能感觉到身边的人是谁,干渴的唇瓣坚难的张合着“封,封滕州,是,假的。”
讲完这些的百里弘毅彻底安静在了时影的怀里,他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假的?”
时影抱紧怀中的百里弘毅,对寒必先使了个眼角。急匆匆的抱着百里弘毅往回赶,刚喘了一口气的苏叶,认命似的立马跟了上去。
哎,作孽呀。
时影就一个眼神,寒必先就立马会意再次与追七魂两人对封滕州的尸身进行仔细的勘验。
他们都是习武之人,这听力自然异于常人。
不一会,便出现了令在场所有人吃惊的一幕,追七魂从封滕州的脸上撕下了一张人皮面具,封滕州不再是封滕州。
“这……”封家人纷纷唏嘘不已。
“这不是张副将吗?”
他前些日子不是辞官回老家了吗?怎么会在这?”
第二天清晨,经过充足的休息,百里弘毅才精神了起来。他睁眼第一个见到的人不是他心心念念之人,而是疼他入骨的大哥百里屠苏,心中难免低落。
“二郎醒了。”百里屠苏上前将百里弘毅扶起,让他靠在床榻上,眸中的心疼难以掩饰。
“大哥,我没事,别太担心。”百里弘毅抹着苍白的笑脸,笑的很是难看。
“还说没事,都吓死申匪了。”说着申匪又红了眼眶。
百里弘毅见此,不禁笑起“好了,我这不是没事吗,真是没出息。”
“主子,你又笑话我。”
“二郎你也别怪大哥唠叨。”百里屠苏忍不住责怪百里弘毅的冲动,他实在是太害怕了,想想现在都心有余悸。“你自个怎么样不知道吗?身子吃的消吗?你就乱来。案子自有人去查,非要急这么一时干嘛。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你让我怎么跟父亲母亲交代,怎么跟……”
“好了大哥,二郎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百里弘毅笑着打断了百里屠苏的话,不然得被唠叨死。
“怎么?你还想有下次?”百里屠苏气的猛戳了一下百里弘毅的脑门。
“错了大哥,保证没有下次。”百里弘毅竖起中指与食指,信誓旦旦的发誓。
“行了,大哥还不知道二郎你呀。凡是遇上阿影,你就是在用脚趾头思考,根本就没带脑子。”
面对百里屠苏一语中的的话,百里弘毅只笑不语。遇上他,他确实没脑子。
就在此时,一身白衣如雪的时影走了进来,望着脸色不太佳的百里弘毅。
“醒了。”
本来是时影是有好多话想跟百里弘毅说的,可一见到人,一开口就成了干巴巴的醒了。
“嗯。”百里弘毅下意识的拽紧被角,就怕时影会责怪他的鲁莽行动,还差点丢了性命。
时影清冷的收回眸光,略微尴尬的坐到一旁,空气瞬间凝冻,鸦雀无声起来。
“那个阿影,你是怎么发现二郎被藏在封滕州棺椁中的。”百里屠苏开口打破了沉寂,自个也不自在的很。
怪死了,这小两口。
时影淡淡的看了百里屠苏一眼“抬棺人不对。”
百里屠苏疑惑不解“抬棺人不对?我看挺正常的呀,有何不对之处?”
“步伐不对。”
“步伐不对?”这下百里屠苏更懵逼了。但这也不怪他不懂,他毕竟是个武将,不是每个人都像时影那么文武双全。
“棺椁中一般都只存放一个人的尸身,这些活儿对抬棺人来说是已是家常便饭了,自是轻松的很。但如果棺椁中是两个人,并且还是两个成年男子,棺椁自然重了不是一点半点。而抬棺人在百知情的情况下,抬得吃力,行动的步伐自然也是沉甸甸的。”
百里弘毅出言为自家大哥解释到,解释完还不安的瞄了时影一眼,见他没有怒色,心中提着的那一口气也就下来了。
这次因他的擅自行动,他知他心中肯定是不快的。
“确实。”百里屠苏会意的点点头,给时影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断案如神的镇北王,聪明。”
时影并没有理会百里屠苏的马屁,霜眸望着床上脸色苍白的百里弘毅“你是怎么发现封滕州是假的。”
时影这一问,百里弘毅难免心虛,水眸略微闪躲“那天检验了封老将军的尸身后,虽然尸身上的种种迹象都表明他是中毒身亡,但我总觉得怪怪的,至于哪里怪,我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终于想明白哪里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百里屠苏打断了百里弘毅的话。
“脸不对劲。”百里弘毅在众人疑惑的目光中继续解释到“脸的颜色不对,尸身全身的颜色包括指甲都是中毒后的青紫色,唯独他的脸只青不紫。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当晚便去了灵堂。当我发现封老将军脸上贴着人皮面具时,就有不明人士袭击了我,还,还下了软骨散。”
百里弘毅越说到后面,声音便越弱了下去。因为他明显得感觉到,时影的脸色越来越黑了,如阴沉沉的天空一般,压抑的很。
“阿……那个申匪,二郎想必也累了,我们也别呆在这,先出去吧。”百里屠苏起身尴尬的推着申匪就要往外起。
他们之间的问题,还是留给他们自个解决。就那冰块脸,他感觉他要是再待下去,绝对被冻死。
“哎……不是大少爷,主子不舒服,我还是留下来照顾主子吧。”申匪回头,一副很不乐意走的样子。
“你个没眼力见的,还不快滚。”百里屠苏恨铁不成钢的踹了申匪一脚,揪着他的领子,就把他给拎出去了。
“大少爷你轻点,快勒死了。”
“那也活该,还不快点走。”
待百里屠苏拎着申匪出去后,空气瞬间又凝冻住了,时影冷着脸起身“不舒服就多休息,我先走了。”
“阿影。”见时影要走,百里弘毅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去追他。却被眼急手快的时影给按了回去,替百里弘毅拉好被子后,那张脸更臭了。
“阿,阿影。”百里弘毅见时影还愿意关心他,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衣袖,闪着星光的水眸,紧张又迫切的望他,就生怕他下一秒就会溜走似的。
时影没有推开百里弘毅,也没发怒,就那样清清冷冷的坐在床边,清冷的凤眸迸发出幽深的光芒,似乎是要把他看透似的,又似乎让人琢磨不透他在想什么,看得百里弘毅一阵心慌。
望了望百里弘毅捏紧他衣袖的手,再望着他垂下的小脑袋。时影心中百感交集,薄唇张了又张,愣是没挤出一个字来。
垂着小脑袋的百里弘毅,见时影迟迟没有动静,心中亦是百感交集,藏在心中的委屈也慢慢的涌上了心头,不争气的红了眼眶,晶莹剔透的泪水也滴答滴答的作着自由落体运动。
见此,时影心中甚不是滋味,抬了抬手想为他抚去泪水,想让他别哭,但举起的手终究还是停在了半空,迟迟没有落下。
他们之间,终究隔了一个无法跨越的鸿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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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定日更,尽量常来🤗🤗,但能让我感受感觉你们的热情吗🤗🤗🤗
野震:硬核浪漫(5)
军旅,双强
杨震在禁闭室待了三天,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
他不知道顾一野现在怎么样了,听说是醒了,但还在军医室躺着。
一班的人每天除了要训练,还要轮流去照顾顾一野,压根没人能抽空过来告诉杨震关于顾一野的事。
杨震唯一的信息通道,就是门外看守禁闭的班长。
但是每天一来二去地问,把人家也问得烦:“我又不是他妈,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情况,反正是死不了,你出去就能看到他了。”
于是杨震就只能被迫待在禁闭室里,每天还要挤出几行检讨以便于出禁闭室后上交给班长。
这种折磨是心理上的,杨震宁愿出去跑十个五公里越野。
可就在杨震焦头烂额的第五天,顾一野突然出...
军旅,双强
杨震在禁闭室待了三天,几乎和外界断了联系。
他不知道顾一野现在怎么样了,听说是醒了,但还在军医室躺着。
一班的人每天除了要训练,还要轮流去照顾顾一野,压根没人能抽空过来告诉杨震关于顾一野的事。
杨震唯一的信息通道,就是门外看守禁闭的班长。
但是每天一来二去地问,把人家也问得烦:“我又不是他妈,我怎么知道他什么情况,反正是死不了,你出去就能看到他了。”
于是杨震就只能被迫待在禁闭室里,每天还要挤出几行检讨以便于出禁闭室后上交给班长。
这种折磨是心理上的,杨震宁愿出去跑十个五公里越野。
可就在杨震焦头烂额的第五天,顾一野突然出现在了禁闭室门口。
他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客客气气地和门外的班长打通着关系:“班长,这一篮子水果拿去吃,我就和我战友说两句话。”
“你小子,这次立大功啊。”班长笑呵呵道,“这么快就从军医室出来了。”
“害,一点小伤,没那么夸张。”
禁闭室内的杨震猛地从硬板床上下来,冲到了禁闭室门口,通过门上的洞朝外张望。
是顾一野,他竟然到这来了。
杨震看到门外的顾一野,头上还缠着白色的绷带,胳膊上也吊着绷带,面上还有不少擦伤,在他眼里看来跟五花大绑没什么区别。
可见当时真的伤得很严重,只是现在的顾一野还是开朗地和班长嘻嘻哈哈,笑起来眼睛弯弯,露出一排洁白的牙齿,精气神很足,根本没有受伤后的挫败样。
顾一野打通了班长,便转身朝杨震这边走过来了,而在门里的杨震不知道为什么,心脏砰砰跳个不停,看着顾一野一步一步靠过来,沉稳的步伐就像踩在了他的心上。
杨震猛地缩了回去。
“干嘛,不想见哥吗?”顾一野摸不着头脑,他还以为杨震见到自己会很高兴。
杨震抿了抿嘴,还是别扭地说道:“你不在军医室躺着,来这干嘛。”
“呦,你听说啦?”顾一野笑起来,丝毫不在意杨震的小脾气,“看来哥要出名了哦。”
“臭屁。”杨震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喂,哥可是一出来就直奔你过来的,你怎么一点感动都没有。”顾一野站着累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大有要和杨震聊到天荒地老的架势,“要不是救生绳绑着,我可就直接摔下悬崖了,你不知道当时多惊险……说不定,你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不过你那么烦我,应该也不会替我感到难过吧。”
“你胡说八道什么!”杨震皱着眉,又要朝顾一野凶,“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嘿嘿。”顾一野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挠了挠头,又凑近了门边悄咪咪地问道,“那你说,你在听到哥受伤的时候,有没有担心哥?”
“……”杨震纤长的睫毛轻微抖动了两下,喉结上下滚动,可能是顾一野突然凑的很近,即使他们一门之隔,杨震还是觉得顾一野离他特别近,像贴在耳边说话,他嘴硬道,“谁有空担心你。”
顾一野挑了挑眉,忍不住笑起来:“死鸭子嘴硬。”
说完,顾一野又往后坐了坐:“现在全一班就我们两最闲,他们都去训练去了,你就当陪哥说说话,我真的快无聊死了。”
杨震无语地摇了摇头,这个顾一野真是一刻都安静不了。
“既然你闲的没事,那过来帮我写下检讨。”杨震提要求的时候真是脸不红心不跳。
顾一野睁大了眼睛嘲笑道:“堂堂神射手,连检讨都不会写?”
“……我第一次写。”杨震不知道顾一野哪来的优越感,会写检讨很骄傲吗?
“那你求求哥,哥就帮你写。”顾一野觉得杨震难得求他一次,他当然要占点便宜,虽然这是他自己觉得杨震是在求他。
杨震觉得顾一野真是个没皮没脸的,顺干就往上爬,猛地站起来打算离门远一点:“你爱写不写。”
“欸欸,怎么这么无情啊。”顾一野委屈地嘟了嘟嘴,杨震这个臭脾气,让他喊一声哥怎么这么费劲,“我都受伤了,这么重,你还这样对我。”
“……”杨震没想到顾一野还会卖惨了,但是他知道顾一野确实伤得不轻,所以态度也缓和不少,“那就回去好好休息,别在这蹲着了。”
“那你叫声哥我听听。”顾一野奇怪为什么自己受伤了,杨震的态度还是这样冷冰冰的,一点不关心他呢。
杨震又翻了一个大白眼。
顾一野听里面没啥动静,便突然捂着胳膊喊了起来。
杨震哪里有他那么多花花肠子,听顾一野喊痛,忙趴在门洞里询问:“怎么了,碰到伤口了吗?”
“可能是吧,我胳膊好痛,头也痛。”顾一野一看杨震那么紧张,装得更厉害了,“要是有人能叫声哥哥,应该就不那么痛了。”
“……”杨震起初是真的担心他,结果在听到顾一野后面一句不着边际的话后,所有的担心都转成了怒火。
顾一野还在喊痛,就差把胳膊伸到杨震面前让他给自己呼呼了。
“真痛?”杨震假笑。
顾一野认真地点头,一脸天真。
“伸过来,我看看。”杨震从门洞里伸出了白皙的手,这个洞是平时送餐送物品的,不算小。
顾一野屁颠屁颠地凑过去,整个人恨不得从洞里钻进去。
结果下一秒,杨震直接掐上顾一野的耳朵,疼得顾一野嗷呜一声叫了起来:“痛痛痛。”
杨震轻笑了一下,松了手,眉眼中都是欢愉:“我看你,也还好啊。”
顾一野委屈地揉了揉耳朵,真的显得有些可怜。
“快走吧,别打扰我写检讨。”杨震开始下逐客令了,其实他是考虑到顾一野的伤,还是休息躺着比较好,在禁闭室门口蹲着算怎么回事。
门外的顾一野忙趴在小洞口往里面张望,瞅着故意冷着小脸的杨震,嘿嘿傻笑:“别这样,哥教你写检讨还不行吗。”
杨震和他对视着:“不用,我自己编。”
讲话还真是,实诚。
“杨震,几天没见,你还是这么好看哈。”顾一野逮着空子就要夸夸杨震,就像撸猫似的。
结果一下撸炸了毛,杨震抓起笔就朝洞口扔了过去:“狗改不了吃屎。”
“噗。”门外的顾一野疯狂大笑,“你的意思是,吃你吗?”
杨震真是被气得脸一阵白一阵红,连心里那仅剩的一点对顾一野的担心都被顾一野亲自磨灭了。
“滚蛋!”
顾一野最后是硬生生被杨震赶走的,不远处的班长看到像傻子一样站在门口傻笑的顾一野,心想这人是不是把脑子摔坏了。
顾一野走的时候,还笑呵呵地朝班长敬礼:“谢谢班长,我明天还来。”
“你当这什么地方,旅游景点打卡来了啊!”班长要不是看他受伤,真打算一脚踢上去,“快滚,不准来了。”
…
后面的两天,不管顾一野怎么软磨硬泡,班长都不同意他去看杨震,可给小狗郁闷死了。
他一个人无聊,想找杨震说说话都不行,他发现杨震虽然讲话不好听,还总冷着脸,但是和他聊天真的特别有意思。
好在憋了没多久,杨震禁闭的期限也就到了。
当杨震从禁闭室出来的时候,屋外的阳光格外刺眼,他已经一个星期没看到太阳了,伸手放在眼前遮挡。
“杨震。”远处的顾一野跑了过来。
杨震眯着眼睛,看过去,便看到顾一野一身迷彩,笑容夺目,就像从光里跑出来。
“你还真是闲得慌。”杨震一开口就不好听,他总感觉顾一野缠着他的次数特别频繁。
“可不是。”顾一野听不出好赖话,扬了扬胳膊上的绷带,就像炫耀他的勋功章一样,“班长说,按照我在新兵连的优秀表现,被分到作战连队的几率很大哦。”
“……”杨震盯着顾一野没说话。
杨震的心总是敏感而细腻。
曾经在射击队,他是所有人夸赞的佼佼者,现在到了部队,他发现自己格外渺小,而在顾一野面前,他头一次生出了自卑的心态来。
顾一野虽烦,但是有很多自己没有优点,他善于交际,性格外向,成绩优异,有勇有谋,责任感也很强。
这次救援他立了头功,自然会得到作战连队的赏识。
相比较自己,不合群,孤傲,还因为打架进了禁闭室。
杨震突然觉得,自己和顾一野的差距在逐渐增大。
他倒不是嫉妒,只是心生挫败。
“挺好的。”杨震朝他笑了笑,然后便错开顾一野朝前走了。
顾一野感觉杨震似乎不太高兴的样子,跑了两步追上他,用没受伤的那只胳膊搭在杨震的肩膀上:“五千字检讨编完了?”
“……”
“哥给你看看?”
“不要。”
“小气鬼,看下怎么了。”
“不给。”
“……”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同样高挑的身形,出众的外貌,肩并肩地往前走了。
只是杨震自己都没发现,他在慢慢地适应顾一野,从当初碰一下都要打架到现在胳膊搭肩,在外人看来已经是格外的不可思议。
只是杨震没觉得哪里不对,顾一野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仿佛他们本就当如此。
…
日子按部就班地进行。
项城还是所有新兵心里的魔鬼,每天的训练程度还是很大。
搏击,射击,越野。
这些枯燥而乏味的东西正在一点点侵蚀他们的内心,从抗拒到接受,在到习惯。
顾一野和杨震的成绩依旧是新兵连里的拔尖,在各个科目上不相上下。
杨震改变了他的射击习惯,逐渐适应了军事步枪,本就是有多年的射击底子,每每打出来的考核成绩都近乎满分。
顾一野和所有人说,杨震就是他们一班的神枪手,谁敢不服就来比比。
当初嘲笑杨震的二班,也只能心不甘地咽下这口气。
技不如人,自然低人一等。
年轻人的躁动自然明显,顾一野还好,杨震因为太过于高傲,对谁都爱理不理的,很多人看他不爽很久了。
整个新兵连谁不知道一班的杨震啊,只是这杨震身边一直有个顾一野,他们无从下手,正逮着机会想要教训他一番。
很快,这个机会就来了。
新兵连的训练已经过半,项城为了考核新兵的综合成绩,决定组织一次为期一周的野外生存特训。
以班级为单位,出发的时候,每个人只可以携带一瓶水和一包压缩饼干,一把满弹夹的95式自动步枪,一把匕首,一张地图,需要徒步翻越后山,到达目的地。
按照曾经的训练标准,翻越后山最快都要六天,而且在此期间,允许用任何方式淘汰敌人,夺取口粮。
但在没有食物和干净水的情况下,甚至还有敌人随时的进攻埋伏,项城不知道这群新兵能坚持几天。
新兵连一共一百来号人,按照班级分别投放到不同的出发地点,中间会有巡逻车经过,如果有坚持不下去的士兵便可以选择上车放弃比赛,或者拉动身上的烟花棒。
最后能按时到达目的地,总是最短,人数最多的班级,将获得胜利。
这次比赛不仅仅考验的是个人能力,还有班级团队协作,对于新兵来说,压力不小。
…
准备出发的那天,顾一野很是兴奋,蓄势待发。
陈非悄悄走到顾一野身边,小声道:“野哥,这次班长是不参加比赛的,我觉得我们需要一个临时队长。”
“啊?”顾一野正在热身,没想到陈非来这么一句。
“我觉得野哥,你最合适!”陈非突然变态道。
“我?”顾一野笑起来,“怎么不让杨震,他能力更强。”
“别谦虚了。”杨震冷不丁说道,“一个团队确实需要一个领队,关键时刻做决定。”
“呦,怎么,你也认可哥?”顾一野很是高兴杨震的变化。
“我只是懒的。”杨震高傲地扭过头,不给好脸色。
“行,你都这样请我了,那我就勉为其难。”顾一野大言不惭,还不忘调戏一番。
就在几个人准备的时候,旁边一个班走到他们面前。
为首的人朝杨震斜了一眼。
“喂,几个意思啊!”陈非朝他们吼道。
“没什么意思,就是想看看新兵连的神枪手。”
顾一野知道这又是冲着杨震来的,直接挡在杨震面前说道:“哥们,现在可不是挑衅的时候。”
“哼,杨震,你要是个男人就别一直躲在别人后面。”那个人凶道,“我知道你打枪厉害,这次考验的是综合实力,咱们赛场上见。”
这一下打在了杨震的命门上,杨震这人就是骄傲的性子,怎么可能允许别人说他躲在别人身后。
他咬了咬牙,刚要上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顾一野就冲上去了,一把揪住对方的领子,居高临下道:“他哪里躲在别人后面?他那是照顾你们,要不然一拳头就能把你们打趴下,明白吗!”
杨震站在顾一野身后,到是看得一愣一愣。
心中的怒火反而消了大半。
……这个傻子。
*
狗狗受伤
在别人面前:这点伤不碍事。
在脑婆面前:我伤这么重,你还凶我!
狗狗眼里的脑婆:真漂亮,有点可爱,像猫猫。
别人想欺负脑婆:快跑!我脑婆打人很凶的!
*
今天哥哥web的图谁还没有看我都会伤心的,ok?
zswwszd不接受反驳!
协议婚姻 楔子
套路媳妇都总裁战攻x傻傻被总裁套路的媳妇啵受
甜甜甜甜!包甜!不甜我给你们打!
flag就立在这!
王一博正埋头苦干着手里的文件,因为今天必须呈报上去给经理了。但是东西还没做完,公司肖总助理就一通电话来,让他去肖总那一趟。
这公司和别的公司不一样,公司分别有四位老总,最大那位叫肖战,大家都叫肖总,一句话就可以代表三位老总的话,而去他三位老总则是对肖总马首是瞻,但是他们却各有各的优势,二老总叫凌翼,任何文件里的数目落入他手中,...
套路媳妇都总裁战攻x傻傻被总裁套路的媳妇啵受
甜甜甜甜!包甜!不甜我给你们打!
flag就立在这!
王一博正埋头苦干着手里的文件,因为今天必须呈报上去给经理了。但是东西还没做完,公司肖总助理就一通电话来,让他去肖总那一趟。
这公司和别的公司不一样,公司分别有四位老总,最大那位叫肖战,大家都叫肖总,一句话就可以代表三位老总的话,而去他三位老总则是对肖总马首是瞻,但是他们却各有各的优势,二老总叫凌翼,任何文件里的数目落入他手中,但凡少了个0,他都会一一揪出。三老总叫陆川,在黑白两道都吃得开,所以人人都特别敬畏他。最小的老总则是个老外,名叫杰瑞。看似吊儿郎当,一旦让他办事,总是非常稳妥。四人从大学时期就相互牵绊走到现在,感情比别人来得还要好。
王一博上到肖总办公室去时候,助理自动开了门让他走进办公室。
王一博才走了进去而已就听到了里面人问:“王一博?”
王一博头都不敢抬道:“是的,我就是。”
如果王一博抬头或许会看到总裁其实是躺着的,只看得到总裁的侧脸,根本看不到总裁长什么样子,但无奈王一博就没有打算抬起头来面对总裁,自然就看不到了。
总裁躺在沙发上眯着眼,舒服问:“你来公司三个月了吧?”
王一博想都不想就点头道:“是。”
总裁则继续问:“之前还做过什么?”
“做了好几年舞蹈老师。”王一博虽疑惑,但还是继续回答。
总裁哦了就没继续说话了,显然是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了。但过了几分钟后又开口问:“家里现在还有什么人吗?”
“一个母亲,一个弟弟和一个妹妹。”王一博只能老实回答,现在他的脑袋一片空白,也只能对方问什么他就答什么,这也只是出于本能在回答而已。
“一个弟弟一个妹妹?”对方声音是带点惊讶的,不是因为王一博家有三个孩子,而是川不是说只有一个相差两轮的小妹而已吗?怎么还多了个弟弟?这查的都是什么资料……回头得罚一罚川才行。
总载正打着算盘时,坐在办公室里的陆川好像适有所感般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本就非常不爽的心情更加不爽了。
王一博一直都站在总载后面,只听到总裁声音的他还是回答道:“是的,大弟十八还在读书,而小妹还不到六岁。”
听着王一博的话,总裁就知道资料显示漏了一位……但总裁却缓缓开口道:“听说你不到六岁的妹妹心脏不是很好,对吧?”
王一博有点吓到,但还是礼貌回答:“请问……您,怎么知道?”
总裁挑了挑眉道:“这是秘密吗?”
“那也……不是……”王一博坎坎而答,毕竟之前舞蹈学校的老师们都知道。
“心脏方面看病花费很高吧?!”总裁大人开始出招。
“对……”王一博只能老实回答。
“那高中也是挺费钱对吧?”总裁继续道。
“是的。”王一博不知道总裁要干嘛,只能继续本能的回答,其实他也不懂话题怎么就往那个方向去了。
“不过你一个人只领这样一份薪水,要维持家计也不容易对吧?如果妹妹的病一旦复发,那么经济来源就成了一大问题了,是吧?”总裁大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继续套路着……
“对。”总裁说的句句实话,王一博只能默默的点头。
听着王一博的话,一直都没转身的总裁大人总算把椅子给转了过来面对王一博,然后把桌上文件推到他面前说:“这份协议你看看,签下后你担心的问题都会得到妥善的解决。”
当肖战转过来那刻,王一博才真正看到肖战的脸,这是他第一次见到肖战,他还以为总裁是个老年人,哪里知道总裁不但年轻还那么帅,顿时间他的心跳加速,不由自主的看了肖战几眼。
“协议?……”王一博看着肖战懵圈,不过他还是很快回神并接过那份所谓的协议,低头一看:“婚前协议???”
看着王一博的茫然,肖战却一脸轻松道:“不瞒你说,我家目前正在催婚,而我觉得你很适合,所以就想和你做个交易,我帮你解决家里困难,你帮我挡了家里的催眠,我们互相帮忙,互惠互利。”
当然肖战省略了他是从几十个员工当中,抽丝剥茧一一探查后,最后才选了家事清白的王一博,反正最后人肯把协议签了就好了。
王一博战战兢兢道:“是……是演戏吗?”
肖战却否决道:“不是,是真的领证结婚那种。”
看着肖战不像说笑,王一博顿时间语无伦次道:“我……你……我……怎么可能?”
肖战却看着王一博,用着诱惑声音道:“难道你有心上人?”
王一博下意识摇头道:“没……没有。”
肖战左手衬托着下巴,右手手指轻巧桌面道:“那不就成了,还是你……嫌弃我?”
肖战一句话再度让王一博成了木头,他站了起来走到王一博面前,附身就直接亲了下去,当香甜软舌进到嘴里时,王一博心快要跳出来了,什么时候被对方放开的他也不知道了,不过隐约中好像听到了那么一句话:“这可是你亲手签的,这烦份协议直到你死了还奏效。”
王一博只知道自己完全没办法思考,整个人当场傻了。
(楔子 完)
有人喜欢吗?给我留个评论鸭😛
提前祝大家新年快乐,我明天下午就要出门去旅游了,初二才会回家,所以更文什么就要等我旅游回来啦😁
@余畔 亲爱的快来
撕裂黑暗的一抹微光 (109)
魏希的眼睛刚好,还不能长时间的视物,中午的时候吃过午饭,蓝忘机让蓝思追和蓝景仪陪他回房间休息。
静室里,魏无羡静静搂着蓝忘机陪着他看书,“蓝湛,你在想什么呢?”魏无羡见蓝忘机久久都没翻页,就问他。
“魏婴,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个木偶吗?”蓝忘机早就想问他了,可是一直都没记得问,“那天我在纯月小筑发现他碎了。”本来蓝忘机打算回夷陵拿着木偶的残骸问他的,可是...
魏希的眼睛刚好,还不能长时间的视物,中午的时候吃过午饭,蓝忘机让蓝思追和蓝景仪陪他回房间休息。
静室里,魏无羡静静搂着蓝忘机陪着他看书,“蓝湛,你在想什么呢?”魏无羡见蓝忘机久久都没翻页,就问他。
“魏婴,你还记得我送给你的那个木偶吗?”蓝忘机早就想问他了,可是一直都没记得问,“那天我在纯月小筑发现他碎了。”本来蓝忘机打算回夷陵拿着木偶的残骸问他的,可是偏偏魏希和他又要回姑苏调养,这事儿就一直耽搁了。
“呃……”魏无羡以为他生气了,“蓝湛你听我说,我不是故意的。”
“发生什么事情了?”蓝忘机只是好奇为什么,他真么生气,以魏无羡对蓝忘机的感情,蓝忘机送的东西肯定都会好好珍藏的,木偶碎了肯定是个意外。
“你还记得我分了一魄到那个木偶身上吗?”魏无羡问道。
“对啊,你反手就还给我了,还加了一魄,那木偶可比你会哄人。”蓝忘机响起那只木偶就觉得极可爱。
“那你只不知道,三魂七魄中,七魄又分喜怒哀惧爱恶欲啊!”魏无羡又问。
“嗯!”蓝忘机点点头,“怎么了?”
“我分出去的那一魄,刚好是爱念元神,现在你明白它为什么这么会哄人了吧。”魏无羡笑着说。
“你真的是变着法的夸自己啊,可这跟木偶碎了有什么关系啊?”蓝忘机看着他。 “嗯,也没多大关系,就是当年思均出生的时候先天不足,我连输送怨气给他他的身体都很难一下子接受我的怨气,加之我身体的灵力还未完全消散,思均的身体就更难接受并转化为自己的怨气,后来我就试着把木偶的那一魄转到思均身上,像是一个契约一样,由我的那一魄来帮助思均转化体内怨气。不过呢,思均这磕磕绊绊也长这么大了。”魏无羡怕提起魏希蓝忘机又会自责便补了一句。
“哦,可是为什么会碎了呢?”蓝忘机还记得他的问题是木偶为什么碎了,魏无羡说了这么多还是没回答到点子上。
“呃……当时拿奖魂魄抽出的时候,那木偶无处安放,我随手扔在地上,可能是当时太着急了,一不小心太力了,结果木偶就碎了。”魏无羡吞吞吐吐的说,“你不会生我气了吧。”
蓝忘机搂着他的脖子,“我为什么要生气啊!你是为了思均,大不了我在给你刻一个。”
魏无羡按着他的头,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蓝湛你真好。”
“还一件事,”蓝忘机轻轻推开魏无羡,“和离书的事情,魏婴你相信我,我没有想过要和你和离,我当时……”
魏无羡用手捂住蓝忘机嘴,“我知道,蓝湛当时还在昏迷,根本没有办法决定。而且虽然字迹和我的湛儿很像,但我还是一眼看出来不是湛儿写的。”
“那你为什么还要签,甚至签完之后带着所有人隐居夷陵,设结界封乱葬岗,让我四年多都找不到你。”蓝忘机觉得有些委屈。
“因为你当时让我觉得,我对你的爱和占有会伤害你。”魏无羡眼睛里闪着泪光,“你教会了我什么是爱,我怎么忍心不放你自由。”
“魏婴!”蓝忘机抱着他,“如果爱是一座牢笼,我愿意做你永世的囚徒。我爱自由,但我更爱你。”
“傻瓜,你不是金丝雀,你是一只翱翔天空的仙鹤,我愿意陪你一起。”魏无羡轻轻抚摸着蓝忘机头发。
重生之倾红颜(三十七)
强大而深情的重生gg × 通透而坚定的软萌dd
私设男男可婚(非ABO,无生子)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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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二哥,早呀。”
唐千洛笑意盈盈的站在前厅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位矜贵公子。
昨晚肖战收她为义妹时,她心里是雀跃又安心的,但后来洗漱完躺在榻上歇息时,那种强烈而巨大的喜悦才彻底冲击到她心底。
在失去了亲人,颠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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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男男可婚(非ABO,无生子)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蒸煮😘😘😘
——————————————————————
“大哥,二哥,早呀。”
唐千洛笑意盈盈的站在前厅看着并肩而立的两位矜贵公子。
昨晚肖战收她为义妹时,她心里是雀跃又安心的,但后来洗漱完躺在榻上歇息时,那种强烈而巨大的喜悦才彻底冲击到她心底。
在失去了亲人,颠沛流离,朝不保夕的时候,她与幼弟不仅有了一处庇护所,还多了两个对她和幼弟照顾有加的哥哥。
眼泪一点点汇聚成河,洗去了唐千洛心里所有的悲苦与彷徨,浮萍一般的人儿,终于寻到了归处。
“小妹今天似乎格外的灿烂又好看呀,这得迷了多少公子哥的眼呀。”
褪去了包袱,原本就如花一般的少女洋溢着发自内心的笑容,仿若雨后玫瑰,终于展现它的美好。
“二哥你就别打趣我了,快进去用早膳吧。”
双手轻轻拍了拍自己微微发热的双颊,唐千洛羞得一跺脚就往里走。
十六岁的少女,确实也到了议亲的年龄,肖战若有所思的挑了挑眉,微笑的牵着少年的手往前厅走。
一支利刃破空而来,王一博双眸一沉,迅速将肖战护在身后,右手内力凝聚,迅如闪电的抓住箭。
箭上绑了一张纸条,少年冷笑一声,取下纸条交给肖战后突然内力暴涨,以两倍的力道将箭直接射向远方。
听到外面传来的闷哼声,王一博才放松了紧皱的眉头,冷冽的话语用内力传送至远处。
“若是伤到我身边人分毫,我王一博上天入地,也要将尔等斩杀于剑下。”
天知道刚才看到那支箭射向肖战时,他心里有多慌,若他当时不在,又或者没来得及…………
不知是后怕还是气愤的情绪过多,少年整个人都略微颤抖起来,直到落入熟悉的怀抱才终于平静。
“乖,我没事,冷静点,有一博在,一定会保护好战哥的,对吗?”
轻柔的声音一点点安抚着少年不安的内心,深埋在心底的惶恐今日被这支箭彻底引爆。
江湖险恶其实并不亚于朝廷的明争暗斗,只是不同的是,一个靠武力镇压,一个靠权谋上位。
从离开皇都开始,这一路上陷入的各种复杂事情都让王一博心里越来越不安,他害怕自己有一天会护不住肖战,会造成终身的悔恨。
若不是他,肖战此时还是金尊玉贵的皇子,无人敢轻易得罪,又怎么会像现在这样,陷入未知的危险里。
看到怀里人脸上丰富变幻的小表情,肖战无奈的叹气,双手捏住少年两颊柔软的宝宝肉恶狠狠的向两边拉扯。
“啊啊啊……疼啊战哥……快放开。”
“哼哼,知道疼就好,给我收起你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听到没有。”
“你我二人是此生紧密相连的夫夫,生死与共,不离不弃,我爱你,所以天涯海角,只要你在身边我便无所畏惧,明白了吗?”
“再说了,你战哥我虽然武功不及你,但也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我的宝贝就不要这般忧心了好不好。”
王一博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道理他都明白,可只要一看到肖战陷入危险中,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好啦,我们去用早膳吧,别让千洛她们姐弟等久了。”
少年的担忧肖战心知肚明,但他并不打算过多的劝诫,毕竟将心比心,他明知王一博武功高强鲜有敌手,但每次遇到暗杀,他依然忧心忡忡。
两人刚踏进前厅,一个小小的人影就飞冲进肖战怀里,软糯的声音带着哭腔。
“姐姐说我有两个哥哥了,这是真的吗?战哥哥,你和一博哥哥以后是不是会一直陪着千河,我和姐姐以后再也不是无家可归的孩子了对吗?”
肖战轻笑一声,蹲下身揉了揉小孩儿头顶,温柔又坚定的将安全感一点点的送进小孩儿心里。
“以后有两个哥哥在,必定护你与千洛一世周全,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和一博哥哥都会是你们最坚实的后盾,最可靠的家人。”
小小的孩子哭得一塌糊涂,眼泪鼻涕全部黏糊在脸上,显得格外的狼狈。
唐千洛红着眼眶从怀里拿出手帕轻柔的为弟弟擦干净小脸蛋。
“好啦,小花猫别哭了,快点来用早膳,你不饿,我和哥哥们都饿了呢。”
用完早膳,肖战这才拿出刚才的纸条察看起来,突然脸色大变,整个人气息都开始不稳。
「沈秋灵非沈秋灵,黑巫族现世。」
原本对武林大会跃跃欲试的少年,打着哈欠看了两天后,顿时没了兴致,只是看到唐千洛姐弟两兴奋的目光,才强忍着无聊围观。
难怪从前外祖父带他参加武林大会,往往都是快结束了才过来,原来前面几天的比武居然如此枯燥呀。
虽说是推选武林盟主,但前几日的比武更多的是各门各派之间年轻弟子的较量,由此来测试门派日后的发展。
王一博虽年轻,但于武学上来说,已可算是一流高手,自然对这种小打小闹的比武毫无兴趣了。
又过了三日,年轻一辈的较量终于结束,鼓励了胜出的几位杰出青年才俊后,武林大会终于迎来了第一件让少年兴奋的事。
为了不断地吸取高手来增强门派实力,武林大会上是允许无门无派之人对门派高手进行挑战的,不过每个人只有一次挑战机会。
若是胜出,便会引来许多门派的邀请,以此来获得更高的江湖地位,于是,每次的武林大会都会冒出许多在江湖上籍籍无名却武功高强之人。
“一博待会儿想向谁挑战呀?”
看到身边少年跃跃欲试的目光,肖战轻笑着摇头,认真的将在场所有高手扫了一遍,心里大概有了想法。
少年清冷的声音响起,与肖战心里的猜测不谋而合。
“战哥,我想挑战雪河派掌门的关门弟子,雪晏洋。”
“嗯,听说此人年纪轻轻,一柄化水剑出神入化,被称为当今武林百年难遇的天才。”
“嗯,而且雪河派的武功以柔克刚,与我的功法殊途同归,能切磋交流一番,与我而言,想必大有好处。”
“多加注意安全,万不可伤了自己。”
虽然对少年的身手很有信心,但能被整个人武林中人都夸天才,那位雪晏洋想必也不简单,毕竟与年轻弟子交流的点到即止不同,散人对门派发起的挑战,是生死不论的。
“一博哥哥加油,我们在这里等你凯旋归来哟。”
顾不上害羞,少年快速的在肖战嘴角啄了一口后,一个闪身便飞向了比武台上,空中只留下渐渐散去的残影。
“在下王一博,无门无派,今日想向雪河派的天才弟子雪晏洋请教一二,还请赐教。”
雪河派的掌门皱着眉打量着场中的弱冠少年,心里震惊不已,刚才王一博飞来时,他便注意到了那出神入化的轻功。
江湖中轻功绝顶之人不在少数,但这少年如此年轻便能疾如闪电只余残影,实属罕见。
武林中何时出现了这般惊才绝艳之辈,竟然还无门无派?
“晏洋,此子不简单,你需得小心一二。”
“是,师傅放心,弟子定不会坠了雪河派的名头。”
王一博的清冷犹如月光,让人产生只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的想法,但熟悉之后才能感受到那月光的温柔。
而雪晏洋此人,则可用冰冷来形容,浑身上下散发寒气让人不敢轻易靠近,即便是朝夕相对的师兄弟们,素日里也都是绕路而行。
一黑一白两个闷葫芦在比武台上相对而立,均是一言不发,只等着敲锣声响起。
旁边的老者嘴角抽搐的看了这两个闷葫芦一眼,朝天翻了个白眼后用力敲响了锣。
比武正式开始。
王一博率先发起攻击,一柄长剑利落的挽起剑花攻向雪晏洋,速度之快让人叹为观止。
而雪晏洋并没有任何慌张,极速后退闪身躲过杀招后,化水剑出鞘,以更快的速度刺向对面的少年。
看台上的肖战紧张的站起身,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在速度上能与王一博匹敌的人,看来此战胜负难料。
少年轻笑着弯腰,身子几乎贴着地面滑行,堪堪躲过雪晏洋的长剑,但很快,破空声响起,化水剑迅速回退,以成倍的速度向下劈去。
“啊……”
唐千洛被这一幕吓得惊叫出声。
冰寒之气迅速凝聚,生生逼停了袭来的化水剑,少年手中长剑冲天而起,在空中虚虚实实挽了两个剑花后笔直的射向雪晏洋眉心。
雪晏洋双眸一沉,足尖点地迅速后退,右手内力爆发将化水剑射出。
两柄长剑在空中相交,剑气发出剧烈碰撞,只听见叮的一声,化水剑竟然被震飞向场外,眼看着就要伤及无辜。
少年将内力盈至双腿,足尖轻轻点地,整个人在空中回转两圈后消失不见,短短两个呼吸间,人已至场外,稳稳的接住了被震飞的化水剑。
雪晏洋终于脸色大变,难以置信的看向已飞回比武台将化水剑递给他的少年。
“多谢王兄,晏洋认输。”
ps. 大家猜猜看,那个纸条上是什么意思。(剧透一下,这个纸条上的信息很重要哟,甚至关乎着唐家姐弟日后的命运。)
【战山为王】哥哥,吃绿箭口香糖嘛?(二)
绿茶文学!
有私设!OOC严重!
请勿上升真人!请勿上升真人!请勿上升真人!
一见钟情绿茶啵X日久生情总裁战
白牡丹时期的弟弟
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2.
看着面前花枝招展的女人,肖战只想离她五十米远,那味儿啊,简直了。
“战哥哥~人家又来看你了~”吴洁扭捏的看着肖战,可衣服的领子都快被她自己拉到点了,酥胸半露。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不要再来了吗?”肖战的声音很是清冷,仿佛里面藏了几座冰川,冻得吴洁哆嗦了一下。...
绿茶文学!
有私设!OOC严重!
请勿上升真人!请勿上升真人!请勿上升真人!
一见钟情绿茶啵X日久生情总裁战
白牡丹时期的弟弟
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
2.
看着面前花枝招展的女人,肖战只想离她五十米远,那味儿啊,简直了。
“战哥哥~人家又来看你了~”吴洁扭捏的看着肖战,可衣服的领子都快被她自己拉到点了,酥胸半露。
“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说了不要再来了吗?”肖战的声音很是清冷,仿佛里面藏了几座冰川,冻得吴洁哆嗦了一下。
“战哥哥~人家想你了嘛~”
门外,王一博听的都快要笑出声来,感情这女人搞倒贴啊,想着,王一博推开门径直走了进去,不顾女人和肖战疑惑的目光直接坐在了肖战的腿上。
肖战混身一僵,他怎么回来了?
“哥哥~我不过就是和你闹了下脾气你就找其他人,你肯定是不爱我了!哼!人家不理你了!”王一博双手搂着肖战的脖子,粉嫩的小嘴微微撅着,由于是侧着坐,有半边脸吴洁看不到,王一博便用这半边脸和肖战打着信号。
看着不断向他眨眼睛的王一博,肖战心下了然,于是顺着演了下来
“怎么会呢宝贝,我最爱的就是你了。”说着还将手放在王一博的腰肢上轻轻拍着,看样子还真有种哄小朋友的感觉。
吴洁目光阴沉的看着王一博,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半路杀出个程咬金!
“战哥哥……这是?”
听到吴洁的声音肖战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
“忘了介绍,王一博,我男朋友。”
听到肖战的话,王一博在肖战怀里笑的一颠一颠的,虽然知道是应付话,但他还是当真了。
吴洁的表情瞬间就变了,震惊,还有不敢相信,这对她来说无疑是五雷轰顶的消息。
“战哥哥……你...你别开玩笑了……”
肖战的目光瞬间冰冷下来
“怎么?我用得着对你说谎?”
“不……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吴洁磕磕巴巴的解释,肖战的语气和气势吓到她了。
窝在肖战怀里的王一博总算开口说了话
“姐姐,你别缠着哥哥好不好?我只有哥哥了,你能不能不要和我抢哥哥啊……”说着声音还染上了哭腔,连眼眶也微微变红,看着就让人有种我见犹怜的感觉。
吴洁一脸懵逼的看着王一博,她还没做什么呢!装什么装!
本想爆发,但肖战在这儿,为了面子只能忍下去。
“看弟弟年纪应该不大吧?这么小就谈恋爱,你父母不会寒心吗?”
“姐姐,我...我不小了...,而且爸爸也知道我和哥哥在一起的事,他很支持我的。”说着王一博还娇羞的看了眼肖战,肖战也回看了过去,落在吴洁眼里就又变成了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脸色更加不好。
坐了没一会儿就离开了,临走前还恶狠狠的剜了王一博一眼。
人一走肖战立马就放下了落在王一博腰上的手,面带歉意的看着王一博
“不好意思啊,演戏需要。”
腰间的触感没了王一博略微有点失落,但很快就打起精神。
“没事儿,哥哥,你刚才说的话我可当真了啊。”
“什么?”肖战微微一愣。
“关于我是你男朋友的问题,我当真了。”
肖战立马皱起眉
“这个话不做数的,你别当真。”
王一博才不管这话是真是假,反正他肖战说了,而他王一博听见了,这,就是真的!
“我不管啊,反正我当真了。”说完,直接拉过肖战在他脸上一亲,发出大大的啵唧声。
“我盖章了,你就是我的了!”说完蹭的一下离开肖战的怀抱,头也不回的走了。
肖战愣愣的坐着,明明人已经走了,可怀里的温度还有脸上那柔软的触觉,尤其是王一博身上的奶香味,活脱脱一个没断奶的奶娃子。
走到公司楼下王一博拿出手机,按着名片上的电话给肖战打了过去。
寂静的办公室响起了电话铃声,肖战拿起那只商用电话接通。
“您好,这里是肖战,请问您是?”
听着那商用满满的语气王一博不由撇了撇嘴
“是我,你男朋友,记得和公司楼下的前台小姐姐说一声哦,我明天还要来呢。”说完也不等肖战回答便自顾自的挂断了电话,随即满意的笑了笑。
追人法则第一条:死缠烂打、臭不要脸。
看着已经挂断的电话,肖战摇着头无奈一笑。
这算送走一座吴姓小佛,又来了一座王姓大佛嘛??
到了中午,王一博又一次可怜兮兮的拨通了肖战的电话。
“您好,这里是肖战,请问您是?”
和早上一样的商务。
“是我,你男朋友,我饿了~”王一博可怜兮兮的声音从电话听筒传到肖战耳中。
“你饿了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是你男朋友,你不能不管我~”
“我说了,这话不算数。”
“我也说了,我当真了,反正你不来就等着我在你公司门口饿晕吧!”
“喂?喂?”妈的!看着已挂断的电话肖战骂了句脏话。
居然被个臭屁孩儿坑了!
来到公司楼下,肖战一眼就看到一头金发的小奶团子缩在角落,看样子好不可怜。
“你在这儿多久了?”肖战的声音从王一博头顶传来,王一博赶忙抬起头看着肖战,一双眼睛不知道是不是哭过,有点红
“一上午了……”
肖战顿时想骂娘,这小孩儿在这儿蹲一上午了,居然没人和他说。
“这前台是干什么吃的!”
“哥哥你别怪前台小姐姐,是我让她不跟你说的。”
事实是,确实如此,本来人家前台小姐姐都准备给肖总打电话了,结果就被王绿箭截胡了。
笑话,要真打了那后面的事还怎么进行。
“起来,我带你去吃饭。”
王一博动了动脚,由于蹲了太久,两只脚都麻的不像话,随即又抬起头,用红红的眼睛看着肖战
“我脚麻……走不动。”
肖战尽量压制住脸上的黑线,他是为了我才在这蹲了一上午,他是为了我才在这蹲了一上午,他是为了我才在这蹲了一上午!
很好,把自己说服了。
“算了,我背你。”
王一博立马伸出双手好方便肖战背他,等上了背,王一博先前的可怜兮兮瞬间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狡黠。
追人法则第二条:苦肉计、装可怜。
将人放在车上后肖战才后知后觉没有问小屁孩儿为什么不自己开车回家,得到的回答是。
我打车来的,而且我唯一的钱都打车用了,没钱回去了。
肖某人笑笑不说话,这小屁孩儿,揣着钱装穷。
肖战懊恼的看了眼王一博,怎么一遇到有关这个小屁孩儿的事,他就变得傻不拉几的,我霸总的威严去哪儿了?!
肖战带王一博去的是一个西餐厅,一进去王一博就东看看西看看,眼中是毫不掩饰的嫌弃。
西餐什么的,他最不喜欢了。
点菜的过程中王一博干脆就让肖战点了,反正他看来看去都是差不多的。
没一会儿菜上了,王一博随意吃了几口便没了食欲,干脆就看着肖战吃。
王一博看完后得到两个字,优雅。
吃完饭肖战问了王一博家的地址便往那里开,中途还停了一下,回来时手里还多了一个袋子。
“给你买的,刚看你没吃多少。”肖战说着将手里的袋子塞到王一博手中,随后又开始开车。
王一博小心翼翼的打开袋子,里面装得是香喷喷的面,登时心情好到了极点。
在车回开到家门口时,王一博吃完了最后一口面,出去的时候又一下亲在了肖战脸上,留下了一个油腻腻的印子。
“盖章了哦~”说完便屁颠屁颠的跑回了家。
肖战无奈的摇了摇头,果然是小孩子啊。
白嫖可耻!拒绝白嫖!
还是看热度。
【言允】北城锁(十一)言冰云 x 谢允
“北方的那座城 它是一座牢笼 锁着我心爱之人”
·冷若冰霜闷骚禁欲言冰云x俏皮古怪骚话连篇谢允
·剧版庆余年背景 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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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瞪他半响,终于开了口:“挺难受的⋯⋯”
言冰云扯了下嘴角,谢允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笑自己,又不依不饶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张公子跟郑公子?还有醉红楼的那些姑娘——”
言冰云嘴角的一丝笑意褪了下去,低沉道:“他们跟案情有关,我不能——”
“小言公子,你现在都见到我了,也能对你父亲有所交代了,就不能把他们放了?”
索性言冰云坚持要见他也不过是因为言若海之命...
“北方的那座城 它是一座牢笼 锁着我心爱之人”
·冷若冰霜闷骚禁欲言冰云x俏皮古怪骚话连篇谢允
·剧版庆余年背景 有改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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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允瞪他半响,终于开了口:“挺难受的⋯⋯”
言冰云扯了下嘴角,谢允不确定他是不是在笑自己,又不依不饶问:“你到底什么时候放了张公子跟郑公子?还有醉红楼的那些姑娘——”
言冰云嘴角的一丝笑意褪了下去,低沉道:“他们跟案情有关,我不能——”
“小言公子,你现在都见到我了,也能对你父亲有所交代了,就不能把他们放了?”
索性言冰云坚持要见他也不过是因为言若海之命。
言冰云往后退了一步,往外看了一眼,确认没有追兵,才盯着谢允严肃道:“你好像误会了些什么,谢允。这不是小孩子的过家家的游戏,我也不是为了你才会如此。这是真正的国家大事,我怎么会因为你一句话,而轻易在局势未明的时候放掉证人?”
谢允激得气不打一处来,想起下午滕梓荆对自己说的那些话,尤其那句“若不是谢公子躲着他,大人也不必如此”,明显言冰云就是为了要见自己。
那他现在又别扭些什么呢?
“那就算是我想多了,竟妄想堂堂言大人会为了我做这种偷偷摸摸的事。我只是觉得,牵连无辜实非君子所为,小言公子的圣贤书都是白读的吗?”
言冰云莫名其妙被谢允一连躲了好几天,一见面这人又上来跟他讨论些不该捉谁又该放谁的麻烦事,引得言冰云也语气不善:“谢公子不过就一闲散公子,就不必跟我讨论些这些事情了。有了证据,此案就快了结,谢公子也不必继续勉强⋯⋯”
言冰云说到一半,蓦地腰间传来刺痛,他弓下身捂住右侧,手上温热湿润,抬手一看已是一掌的血迹。
谢允一急,也忘了反驳,上前扶住言冰云,语气里是他自己都没有发觉的慌张:“你受伤了?”
言冰云皱起眉头:“应是刚中的箭。”
谢允掀开他的手,仔细查看后道:“是擦伤了,幸好没有穿过。夜行衣勒得紧,所以你才没有发现吧。我送你回言府。”
“不必了,我要回监察院——”
谢允打断道:“那我送你回院里。”见言冰云张嘴又要拒绝,他又添了句:“你受着伤,丢了证物怎么跟院里交代?”
言冰云这才噤了声。
一路无言,只有谢允一直碎碎念,问他疼不疼,还有没有别的地方中了箭之类的。言冰云只点头应着,额上大汗淋漓,脸色越来越苍白。
谢允驾轻就熟地找了去监察院三处的路,还不忘吐嘈几句“小言公子你看我俩常受伤,都成常客了,要不你以后索性做三处主办算了”,被言冰云白了一眼。
言冰云正要解开外衣,谢允却还是一动不动的盯着他。
“⋯⋯你转过身去。”
“哦哦哦好。”谢允听话的转过身去,决定给自己倒杯水喝。
上次自己打架的时候也不见言冰云这么避嫌。
监察院的人加班到深夜也是常事,所以热茶水也还是有的。
“哎哟。”谢允嘟嚷了下,又灼伤了原本就破了皮的嘴唇。言冰云抬头看他,谢允刚好转过身来。视线交错,言冰云却先撇开了视线,低下头给自己草草上好药,再穿好衣裳。幸好那箭无毒,只是被箭头擦伤了腰,失了些血。
言冰云收拾好药,并没有看谢允,却问:“怎么了?”
“就嘴破了皮,小事小事,我经常如此。”
言冰云没有应答,脸色又沈下去了些。谢允见他伤口应无大碍,伸手就要碰他放在桌上的证物书信,却被言冰云攥住了手腕,对上了对方警告的目光。
谢允艰难地吞咽了下。
“小言公子不信我?”
谢允的睫毛和嘴唇都在颤抖,被言冰云捉住的手腕纤瘦得脆弱。言冰云于心不忍,想要告诉他,如果你是端王,牵涉进太子和长公主的案件会为你惹来杀身之祸,可他是监察院的人,他可以保护自己。但谢允不同,武功不及言冰云,作为端王,本就千万只眼睛盯着他等着把他推入深渊。
可是这一切他都说不出口,因为谢允的身份目前只是他的猜测,谢允由始至终都未曾与他泄漏一个字。
言冰云心里千转百回,谢允却把这当成了默认,声音都小了许多:“那我猜,你也不会告诉我曲姑娘怎么样了?”
这次言冰云倒是坦白:“前两日捉住了,此次夜闯史府便是从曲姑娘那里得的情报。”
“你们,如何审的?”
言冰云神色淡漠:“我不知道。向来审问犯人我只问结果,若不是要紧的,他们根本不会报我。”谢允不可置信地看着他,言冰云叹了口气道:“谢允,做大事者不苟小节。如果不如此,任由长公主跟太子勾结贪污,朝局动荡,比起整个大庆,这不算什么。何况那曲姑娘由始至终明知事情始末,却从未想过要告知监察院,只想要置身事外,还顺从地在史泓的安排下逃走,也不算无辜。”
谢允只感觉从头到脚都是凉的。
好多人也是如此对他说过的,说陛下定要除去他父亲,因为成大事者不苟小节,比起大庆安定,一两条人命不算什么。
“⋯⋯就为了什么,就为了所谓的监察院风骨,还是为了忠心?”
——那种忠心,也没能救回我的父亲。
言冰云不知谢允此话何意,只能答那句言若海从小教导他的话:“既进监察院,自然是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谢允看着言冰云,犹如梦中的他一样,气质恬静,如一轮明月,又如清风高洁。可为何他说出的话总是如此叫自己难受,那副面容似明月又不似,谢允多看两眼,越看越觉得陌生,觉得应是那湖中的月影,摸不得触不到。
终究是镜花水月。
“言冰云,你这是盲目忠君啊。你可知爱国跟忠君,两者是不一样的?”
言冰云动作一顿,撑着桌角才勉强站起身。谢允紧握着拳头,等他回答。
言冰云不知道如何回答谢允,不如说他从未想过这个问题,被教导的也是爱国的唯一途径就是忠君。他对上谢允的视线,神色柔和了些:“我们最近好像一碰面就要吵架。”
谢允低下头,见言冰云温柔了下来反而更觉得无措。他的气势减弱了些,有些委屈的道:“小言公子,你到底想要什么?”
言冰云思索片刻,压低声音说:“真相。”
谢允反问:“哪怕真相是残酷的?”
“我宁愿是坦白,也不要从别人口中得知。”
一语双关,指的不止是史大人一案,还有谢允的身份。
谢允咬紧下唇,往后退了一步。
“给我几天时间,我给你一个真相。”
他背对言冰云,手放在门上,就要踏出去了。
“阿允。”
谢允谧地转过身。
言冰云今夜一开始见他的时候,唤的也是——
阿允。
-
待续。
下一章我要搞大事了😎(搞事业 不是链接)
我康康有没有课代表来分析一下两个人的感情,如果没有我就半个小时后来当我自己的课代表(卑微)
《逐光》6
影帝赞/站哥啵
“咔…咔…咔…”
“好,侧一下身子,再侧,侧,好,手抬起来很自然地轻抚额头。okok!保持不动……”
“咔…咔…咔…”摄影师抓紧时机,不停地按下快门。
…………
“好!完美!”
直到最后一个造型搞定,摄影师放下相机,甚是满意地翻着相机里的照片。
肖战收起姿态从明晃晃的聚光灯下走出来,吴景怡立刻上前给他披上外套。跟摄影师互相恭维了一番,就钻进更衣室去了。
肖战换上另一套正装,准备奔赴下一场应酬。
直到回到车上,才得以歇一口气。
昨夜半宿没睡,今早天还没亮便起身,饶是再铁打的肖战也受不住疲惫来袭...
影帝赞/站哥啵
“咔…咔…咔…”
“好,侧一下身子,再侧,侧,好,手抬起来很自然地轻抚额头。okok!保持不动……”
“咔…咔…咔…”摄影师抓紧时机,不停地按下快门。
…………
“好!完美!”
直到最后一个造型搞定,摄影师放下相机,甚是满意地翻着相机里的照片。
肖战收起姿态从明晃晃的聚光灯下走出来,吴景怡立刻上前给他披上外套。跟摄影师互相恭维了一番,就钻进更衣室去了。
肖战换上另一套正装,准备奔赴下一场应酬。
直到回到车上,才得以歇一口气。
昨夜半宿没睡,今早天还没亮便起身,饶是再铁打的肖战也受不住疲惫来袭。但敬业的他,只允许自己在此时松懈片刻,缓一缓,等下还要跟合作商吃饭。又将是一顿端着面具的吹捧,肖战早已听到麻木。
突然有些想念他家小粉丝那张单纯干净毫不做作的脸,又想起昨晚承诺要给他打电话的,忙掏出西装内侧口袋里的手机来。
正在缩在摩托车下的王一博听到手机响起,握着扳手的手臂突地抖了一下。磨磨蹭蹭地放下扳手,从车底钻出来,走到放手机的桌子前一看,果然是那人打来的。
还挺守承诺!
王一博勾了勾着嘴角,想脱了手套来接电话,目光触及到被机油染黑了的手套时,脸上的笑意一点点龟裂,再撇眼去看手机上那“肖战哥哥”四字,像有温度一般,落进眼里,烫进了心里。
铃声已经闹了许久,响完一遍过后便骤然熄灭。
王一博的心紧了一下,双手无力下垂。
呵呵,正好。
王一博一步一步往回走,没走几步手机又陡地响起,王一博睫毛轻颤了颤,快速回头上前,取下手套接通电话。
这一次,没有犹豫。
五指拢住手机凑在耳边,那人温润如水的声音传来。
“一博,在干嘛呢?怎么刚打不通啊?”
“我在上班。”
“哦,那我是不是打扰你了?”
“没事,不影响。”
肖战这才放下心来,笑了笑说:“你在上班还怎么来我的发布会?你不会每次都翘班来的吧?”
王一博羞恼地搔了搔发梢,狡辩道:“没……我哪有!”
肖战轻笑出声,王一博忙又解释:“不影响工作的,我这个比较自由。”
肖战正想多了解一些他的情况呢 ,听此便顺势而下,开玩笑似地问道: “做什么工作啊这么自由?给我介绍一个呗!”
王一博面上僵硬了两秒,哈哈笑道: “您就算了吧,您那是握笔的手,修车这种事,不适合您。”
肖战挑了挑眉,总觉得这种工作跟他的气质半点不符。倒不觉有什么,只是不喜他那种故意为之的距离感,一个“您”字就把他们的关系错开位置,想出手都找不到地方使力。
但他倒是不急,他有信心软化他的心防。
肖战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问道:“吃饭了吗?一博。”
王一博拿开手机一看,也才十一点,撇了撇嘴道:“没有,我还有会儿。”对他来说,这时候吃饭确实早了点,甚至不吃都是常事。
“快去吃饭吧,发布会两点正式开始,你应该…时间不多了!”说完又觉得怂恿人家翘班来看他有些不道德,忙改口:“你在上班的话还是认真上班吧一博,有空再来。”
王一博急道“不,我要来,我平时很努力工作的,除了去看你我从没旷过工,我也不会打扰你,别阻止我好不好?”
肖战还能说什么?这么乖的孩子,他的话如此真诚,谁舍得拒绝他。况且他心里多想他来不必言说,这样违心的话,到底是没有小朋友真实。
肖战自嘲地笑了笑,又正了正面色说:“好好好,没有阻止你,我知道你很乖,我只是怕你不方便而已。”
王一博摇头道:“不会,尹正哥很支持我,每次给我批假的!”
“尹正哥?是·····”
“哦,是我们机车行的老板,人特别好,很照顾我,他很支持我追星。”王一博兴致勃勃地跟他分享自己的事,却不知那边已经默默喝了一杯醋。
肖战邪邪地勾了勾嘴角,低声询问:“有我好吗一博?”
王一博抿了抿唇,刻意忽略掉心里的怪异感,笑嘻嘻地说:“没有没有,我家肖战哥哥是最好的!”
男孩的语调轻扬,像明媚的春风抚过心头,瞬间带走那盘亘在心上的疲惫和厌世感。
肖战身子完全放松地往座椅里靠,顶了顶后槽牙,笑着说:“一博真乖~”
男人温润宠溺的声音顺着电波而来,愈发蛊惑人心,王一博的心又经不住抖了抖,异样的感觉让他有些陌生的恐惧。左手无意识地攥紧下摆的衣料,故作平淡道:“嗯····那个,肖战哥哥,我要赶紧去忙了,不然耽误了时间,下午又去迟了。
肖战忙道:“好,你去忙吧,不打扰你了,别又来迟了哦~”
“好!”应了一声,王一博匆匆挂了电话,连拜拜都忘了说。
看着已然熄下来的屏幕,肖战好笑又欣慰地摇了摇头。
果然是小朋友,小心思藏都藏不住,直白得可爱。
斜后方的吴景怡见他挂了电话,不自觉地抖了抖肩。
从不知道,这个对谁都保持距离的人谈起恋爱来这么腻乎。
吴景怡无奈地叹了口气。前方的肖战撇头来看她“我让你去买的药买到了吗?”
吴景怡撇了撇嘴又点点头“买到了,特别不好买,腿都快跑断了!”说着从包里拿出一盒半个巴掌大小的药给他。
肖战接过药细细地看了一下,又塞进口袋里,回过头来安抚地笑笑:“辛苦你了,我回头跟财务说说给你们涨工资!”
吴景怡惶恐地直摇头:“别别别,你已经给的够高了,真的不能再多了!”
肖战无所谓地说:“不用紧张,以后多个小朋友,肯定麻烦你们的更多些,涨点工资是应该的,你们别嫌少就行。”
吴景怡当然明白他所说的小朋友是谁,早上跑断腿去买的药是给谁自不用说,又看她向来朗月清风的老板对人如此上心,要说不酸不介意是假的,偏偏这人三言两语便消除了她心底的郁气,让她对那孩子再生不出半点怨气来。
不得不说,肖战不愧是肖战。
吴景怡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没再拒绝。
商务车停在一家高档的餐厅外面,鎏玉烫金的奢华门面彰显尽了这东道主的身份高贵,肖战只大致扫了一眼,轻扯了下薄唇,便阔步往里走。
到了指定的包厢,已有两个衣着光鲜正派的中年男人在座,其中一人便是今日尼肯发布会的合作商了,他看见肖战忙起身迎上来,与他握手打招呼。
“肖影帝,哈哈哈哈~~~您来了,请坐请坐!”
“不不不,喊我肖战就行,让你们久等了。”肖战说着微微点头,顺势坐下。
“哈哈哈~好好好”
合作商跟着坐下,忙给肖战介绍身边的人。
“这位是佐亚的总经理陈鸿鸣,他说想认识认识你,我就擅自主张邀请他一起来了。”
陈鸿鸣立刻抬手与他打招呼“你好你好!我很喜欢你!”
肖战抬手与他虚握了“谢谢!”说着便要抽出手,哪只对方又搭了一只手上来。
肖战眉头轻蹙,快速退开,伸进内侧兜里拿出手机来“抱歉,手机在震动,我回个消息。”
堪堪只碰到他冰冷指尖的陈鸿鸣脸色僵了一下,不着痕迹地退回手,笑开“哈哈哈······肖老师真是业务繁忙啊!哈哈哈·······”
肖战装作打了几个字就收回了手机,不好意识地笑笑 “抱歉抱歉!”
这世界本就对好看的人特别优待,况且是肖战这整个亚太地区颜值第一的人,微微一笑就足够倾城了,还有谁会对他生出不满来,就连陈鸿鸣刚刚的那丁点不虞也在他这一笑里消失殆尽。
陈鸿鸣从胸前的兜里拿处一张黑色的卡片递给肖战,笑着说:“没关系没关系,我真的太喜欢你演的剧了!这是我的名片,希望我们也有合作的机会!”
肖战双手接过名片,放进兜里,微微点头“谢谢厚爱!”
尼肯的经理适时插嘴道:“肖影帝的带货能力惊人啊!选他绝对赚到了!哈哈哈~~~~”
“你这么一说,我更期待了,哈哈哈~~~”他颇有兴致地说着,看着肖战的眼神目光灼灼。
肖战不着痕迹地避开他的视线,谦逊地笑道:“哪里哪里!也就那样。”
“不说了,吃饭吧!等下要赶不上发布会了··”
“对对对,吃饭吃饭,我们边吃边聊。”
站在不远处的吴景怡悄悄地叹了口气,紧张的手心都汗湿了。虽然这种情况遇到过不少,但还是会担心,会难受。
他家老板长得太绝色了,好看到男女通吃那种。这样的人,身处娱乐圈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有多难可想而知。好在他机智内敛,应付人际关系很有一套,明里暗里对他表示想法的人不少,通通被他春风化雨般体面地给人拒绝回去了。
不管是牛鬼蛇神在他这里全碰了软钉子,偏偏他最是让人恼不起来,微微一笑便令人如沐春风。所以他在圈内人缘很好,也是公认的钉子户,油盐不进,洁身自好。
一顿饭吃完已经一点,作为发布会的东道主自是事情不少,提前一步先去了,陈鸿鸣要陪同,肖战便刻意落后了一步。
从餐厅出来时阳光正肆虐,今天是冬日里难得的艳阳晴空。肖战五指掩在额顶,眺望远方的晴空万里。忽而就想起王一博的脸,想到能在这样阳光明媚的日子与他相见,肖战顿时心情舒畅了不少。
收回远眺的视线,手伸进兜里掏出那张质地不俗的名片。肖战大致扫了一眼,轻扯了下嘴角,毫不犹豫地丢进了旁边的垃圾桶,双手插兜往保姆车走去。
身边的吴景怡小跑着追上去,悄悄地打量着他的神色,却见他面色沉静,看不出任何。
赶到夜阑新都汇的时候,毫不意外地许多粉丝和站子等在门口?肖战下意识地扫了一眼,看到了那个在人群中气质出众的男孩子。许是因为今日天气较暖,他穿得略微单薄些,一件拼色的高龄毛衣被他穿出顶级品牌的架势,火红的翻领衬得他本就白皙的脸如白瓷一般,精致又小巧。外面一件拼接的黑色夹克外套也是尽显高级感。他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车子,却不知身边有不少小女生在偷拍他,眼神可比看到男爱豆差不了多少。
他借着车窗的遮挡,肆意地欣赏着他,直到人群开始躁乱。肖战敛尽眼底的炙热,轻叹了口气。
这样漂亮的男孩子混在人群里,跟掉进盘丝洞一般。
他多想把他抢过来,藏进怀里,不让他人觊觎。
摇摇头挥去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下车。
人群开始沸腾,呼叫声不止,肖战只看得到他的小粉丝。他没有为他呐喊,但他看到他的眼睛亮了一下,不停地按着快门。
肖战朝他眨眨眼,算是打了招呼,昂首阔步往里走,潇洒贵气的背影把愈发火热的喧哗声甩在身后。自然也没看到那人群中的男孩子呆在了那儿,连快门都忘了按。
等回过神来,王一博气得跺脚,刚刚肖战那一眨眼太勾人了,害他竟忘了拍下来。想了想,王一博拦住身边的一个女生问:“不好意思,打扰一下,你刚刚拍到了吗?那个镜头?可不可以发给我?”
被拦下的女生愣住了,呆呆地看着他的脸,身边的人见状眼神一亮,纷纷围上来。
“我拍了!”
“我有,我也拍了!”
“小哥哥你要吗?
“我也有我也有,我给你!”
“小哥哥,加个微信吧,我发给你!”
王一博本就是认生的人,被这么多人围着,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跟在肖战身后的吴景怡回过头来看到这一幕,轻笑了下,上前一步道:“老板,你见过粉丝比偶像还受欢迎的吗?”
肖战看他一眼 “什么意思?”
吴景怡轻抬下巴,往后指了一下,肖战顿时反应过来,陡地回头去看。唇红齿白的男孩子被一群女孩围在中间,进退不得。
肖战眼神一暗,抬脚转身走回去。
“诶!老板!你要干什么?”吴景怡有些头疼地跟了上去。
“抱歉,我不要了!麻烦让让!”王一博面无表情地看着面前的这些女生。
有的女生以为他不好意思要,忙掏出手机来,上前一步伸到王一博面前。
“没事,你加我嘛!”
王一博再一次后退,唇线紧绷着摇摇头。
“抱歉让让!”
熟悉的声音传进人群,顿时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众人不可置信地转头去看,顿时尖叫出声。
“啊啊······是战战呐!”
“哥哥啊啊啊·····”
“肖战哥哥你怎么来了?”
“战战……”
人群喧哗,肖战目不斜视,破开人群走到男孩身边,揽着他的肩头就往外走。
“啊啊啊~~~·战战,你·····你你·····”
“哥哥··你··”
众人看见肖战的行为瞪直了眼睛,纷纷成了柠檬果。
肖战抬起另一只手护在在王一博身前,朝着粉丝嗔怪地睨了一眼,状似熟稔地玩笑道:“小朋友哪受得住你们这样热情,我就这么一个男粉头,可宝贝着呢!你们给我把人吓跑了,我上哪儿去找?”
人群顿时一阵爆笑,
“哈哈哈哈~~~~战战舍不得啦~哈哈哈~"
“哈哈哈哈····知道啦知道啦,哎呦~~“
“原来男粉才得哥哥青睐啊,好吧,我柠檬了!
“果然还是物以稀为贵!“
“对啊对啊!我为什么不是男的 !呜呜呜~~~”
肖战垂眸去看怀里的人,男孩正楞楞地看着他,碰到他的视线后立刻躲开,低低地说:“谢谢!”
肖战轻笑着,直直地看着他说:“不谢!我还要谢谢你,帮我吸引了好多火力呢!”
王一博不好意思地摇摇头“我只是想跟他们要一张照片,哪里知道她们这么热情!”
那你也不看看自己有多好看,多诱人!
肖战眸色一闪,凑近他低声道:“因为我们一博可爱呀!”
跟在身后的粉丝看到这一幕纷纷土拨鼠叫,肖战退回来,微蹙了下眉。
王一博面色一红,忙挣开他的手,退出两步,对着肖战深深一鞠。
“谢谢哥哥,哥哥对粉丝这么好,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我们会永远爱你!”说完开心地笑了起来。
其他人也被这样明媚干净的笑容感染了,纷纷红了眼眶,顿时觉得会为粉丝出头的哥哥世间难找!
“是啊是啊,哥哥太好了!”
“呜呜呜~~哥哥怎么可以这么好~”
“战战,我们永远爱你!”
“我们爱你!”
“哥哥最好了…我们爱你……”
肖战淡淡地笑着,眸子深深地注视着那个离他不远的人,热情感人的表白如潮水涌来,男孩的示爱也还历历在耳,肖战却半点高兴不起来。
他永远把他放在偶像的位置看待,他给的爱永远都是给偶像的爱。
不是他,不是他肖战。
无力感涌上心头,肖战喉头哽了哽,回过头来,对着众人说:“谢谢,我也爱你··们~”说着看了他一眼就转身走了。
粉丝激动地跟了上去。
王一博落在人后,看着那个众星捧月的男人,渐行渐远。
捏着相机的手用力到泛白,也填不满空落落的心头。
人设图↓
指染【25】
王一博任肖战发泄着,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突然肖战松开了王一博,抬手。
王一博看过去,原来已经有人刚刚趁乱摸了上来,估计想偷袭肖战营救自己,但是显然他低估了肖战的洞察力。
等等……这是……
“快跑!老朱!!”
王一博喊道,他看见了上来的人的脸。
老朱一愣,以为自己暴露了,只能抬枪。
然而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对准之前,一枪已经打在了他的手腕上。
“……”王一博看着老朱的手腕泛起血光,他失神,但是松了口气,至少肖战没下死手……
但是老朱却拿另一只手去抓枪,并且再次对向肖战,这次,泛起血光的,是老朱的心脏。
“……”王一博被枪声震得脑子...
王一博任肖战发泄着,像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突然肖战松开了王一博,抬手。
王一博看过去,原来已经有人刚刚趁乱摸了上来,估计想偷袭肖战营救自己,但是显然他低估了肖战的洞察力。
等等……这是……
“快跑!老朱!!”
王一博喊道,他看见了上来的人的脸。
老朱一愣,以为自己暴露了,只能抬枪。
然而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对准之前,一枪已经打在了他的手腕上。
“……”王一博看着老朱的手腕泛起血光,他失神,但是松了口气,至少肖战没下死手……
但是老朱却拿另一只手去抓枪,并且再次对向肖战,这次,泛起血光的,是老朱的心脏。
“……”王一博被枪声震得脑子嗡嗡作响,“你做什么……你,你在做什么……”
他瞪着眼扭头看向肖战,一把揪住肖战的领子。
“你杀了他!你在做什么啊!!啊!!”
“我不杀他死的就是我!”肖战一把捏住王一博的下巴,“你安静点!!”
“……”王一博开始发抖,他从来没有这么惧怕过面前的人,“你杀了他肖战,这是我朋友,你杀了他你知道吗……”
“……”肖战不想看王一博哭,所以强行把王一博的脸按在自己怀里,“你明明亲眼看见的!我没有想杀他!是他先想杀我的!!”
肖战冲着王一博吼道。
他从来没觉得这么委屈过。
杀一个想杀自己的人,竟然也需要解释。
“你杀了他……”可王一博只会在自己怀里呢喃这一句话,还掐着自己的肉。
“老板!人带到了!”Mei抓着肖腾过来,站在底下,引来所有人的注意。
并且带来一大堆手续,或真或假,谁知道呢?反正就是,这批货是肖腾的,也确实,肖腾设计来取的这批货,肖战也直接批了,他说他不知道这是什么,绕来绕去,这批du品和肖战分文不沾,全是肖腾一个人的计划。
王一博当然知道这是假的,但是他被肖战搂着,说不出一句话。
他看向肖腾,肖腾像是疯了一般挣扎着,咆哮着,却没喊一句话,也没解释一句话。
王一博细看,才发现肖腾的舌头被割了。
王一博顿时感觉腰间一凉。
他有些腿软,忽然想到自己大腿中了一枪。
他开始流泪,哭什么?他不知道,他就是想哭。
也许是在哭自己的腿,也许是哭老朱。
肖战拦腰抱起王一博,从平台上走下。
所有人都盯着肖战,但是没一个人上前,他们没有缉拿肖战的理由。
所有的罪名都被扣在了肖腾身上。
就连刚刚肖战手里那把枪,都被肖战丢在了地上,说是从肖腾手里抢的。
至于杀掉那名警察,他属于正当防卫。
所有人都红了眼,肖战亲手杀了他们的同伴,就在他们眼前,现在却要眼睁睁看着他走!这口气谁咽得下!
“把小博放下。”王胜阳挡住了肖战的去路。
王一博正在哭,他现在的世界没有别人,只有自己,他不想分是与非,他现在只想把自己的委屈给哭完,所以他埋在肖战怀里,他不想管肖战是谁。
“局长大人,我想,这是我的儿子,我带走他,是合法的。”
肖战淡淡笑着说道。
“他是我弟弟!!”
王胜阳怒吼。
“嗯?”肖战闻言无辜的笑了笑,左右看看。
仿佛在说,谁知道呢?
“你!”王胜阳一把抓住肖战,却立即有几个黑衣人拿匕首对准了王胜阳。
其他警察拿枪指向黑衣人。
“诶?放下。”肖战说道,“王局长这也是太关心我的宝贝,是自己人。”
“宝……”王胜阳咂舌。
“王局长不知道吗?”肖战故作惊讶,捧起王一博的脸吻掉了王一博的眼泪。“您的弟弟很爱我,我想,没人能比我照顾的好他。”
“你!!”王胜阳眼前一黑,旁边一个警员扶住了他。
肖战大步走向自己的车,临了了,还放下车窗,大声冲王胜阳喊道。
“谢谢王局长替我解决掉肖腾,改日重谢。”
这一句话,差点让王胜阳喷出血。
车窗关上,肖战再没有笑,他沉脸,看着怀里已经哭到没声音的王一博。
“去医院。”
肖战说道。
“老板?!”Mei可不记得计划中肖战会受伤,肖战现在整个手臂都是血淋淋的,还有一个血洞在往外冒血,这样的胳膊,他是怎么抱着王一博走过来的?!
“……”肖战皱着眉闭上眼,“开快点。”
渐渐的,因为太多刺激,也因为失血过多,王一博昏了过去。
刚刚肖战急着去拉王一博,可二楼平台边缘是破损的墙壁,墙身是钢筋混凝土,肖战刚刚只顾着拽着王一博,现在才注意到自己胳膊的情况。
“老板……”Mei递来一片止疼片,还有一瓶打开盖子的矿泉水。
“……”肖战接过,捏着王一博的下巴含着药片给人灌了进去,虽然王一博昏了,但是能少点疼,就少点疼吧。
Mei又赶紧掏出另一片止疼片,其实这种程度的伤,止疼片的效果微乎其微。
Mei开始汇报现在的情况,汇报完毕之后,Mei看了看肖战。
“一切,都在您计划之中。”
“是啊,都在我计划之中。”肖战重复道,“唯一失算的是我没想到他会跳楼。”
“……”Mei看着哭昏过去的王一博,心里阵阵不舍,这个孩子是她找到,并且带到肖战身边的,她还记得,第一次见到王一博时,他是个会因为几块钱薯片就对你敞开心扉笑逐颜开的孩子。一步步走到今天,怎么能没有自己的责任。“应该是您没有计划到,他对您的执念这么深。”
肖战猛的睁眼。
“你的意思,是我的错。”
“!”Mei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说清楚。”肖战面无表情的盯着Mei。
“……”Mei叹了口气,“老板,少爷一意孤行跳楼确实超乎所有人预料,他执念这么深也不是您能控制的了的,我没有说是您的错。”
“……”
Mei看了看肖战的脸色,一咬牙,“但是如果您平常不给少爷那么多希望,他也不会极端到跳楼,归根到底,老板,是您平时,太爱他了……真也好,假也好。”
“所以,我只要一直那样对他,他就不会哭,不会伤心,不会跳楼。”肖战看着Mei,“是吗?”
“……”Mei不知道如何向肖战解释,她只能点点头,“应该,是的。”
肖战看了看怀里的王一博,点点头。
“可以,只要他不跑,只要他不死……”
【战山为王】校霸与他的野牡丹6
全文纯属虚构,不上升真人,与正主无关。
大三校霸ggVS大一系草dd
年龄差2岁预警‼️‼️‼️‼️‼️
———————正文———————
第六章
“一博,舒服点了吗?”肖战把一勺冰镇西瓜喂到王一博嘴边。
王一博靠在肖战床头张开嘴巴把勺子里面的西瓜咬进嘴里咀嚼“嗯,好一点了,我不想吃了,我想回宿舍睡觉”王一博说着就想下床 。
肖战连忙把刚挖好的一勺西瓜送进自己嘴里后把勺子插在西瓜上把西瓜放在桌子上,放好去按住王一博下床的身体不让他下床“不用回去了好不好?你这样子回去一个人我不放心”。
王一博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很不想动,但想...
全文纯属虚构,不上升真人,与正主无关。
大三校霸ggVS大一系草dd
年龄差2岁预警‼️‼️‼️‼️‼️
———————正文———————
第六章
“一博,舒服点了吗?”肖战把一勺冰镇西瓜喂到王一博嘴边。
王一博靠在肖战床头张开嘴巴把勺子里面的西瓜咬进嘴里咀嚼“嗯,好一点了,我不想吃了,我想回宿舍睡觉”王一博说着就想下床 。
肖战连忙把刚挖好的一勺西瓜送进自己嘴里后把勺子插在西瓜上把西瓜放在桌子上,放好去按住王一博下床的身体不让他下床“不用回去了好不好?你这样子回去一个人我不放心”。
王一博感觉到自己浑身无力.很不想动,但想想肖战所做的那些事,和回到肖战宿舍后另外两位学长就消失了,怕肖战趁人之危“今天谢谢学长了,我留在这里不方便,就不打扰了”
“方便方便!不打扰,怎么会打扰呢?我很乐意照顾你的”
王一博看着他,心里叹气:哎!我不傻好不好?你宿舍里面明明有冰箱,为什么西瓜和降温的冰袋是从欢欢学长那里拿过来的?很明显就是欢欢学长自己准备的,你们三个人……你压根没走心,还乐意照顾我?是不是觉得我很好骗?我是不会喜欢渣男的,尤其是才来这第一天就夺我初吻让我出丑闹笑话的渣男。
“学长,是我不方便,今天真的谢谢你们,我该走了”王一博拿开肖战的手下床摇摇晃晃的走向宿舍门口。
肖战看着自己被拿开的手心里气死了:靠!我长那么大都没有伺候过人,以前那些我哪用这样,又是抱又是擦脸敷冰袋喂西瓜,完了想留他在这里多呆一下都不行。
肖战转头看着王一博走出宿舍的背影,停留了几秒又努力压心中的火气,一遍一遍告诉自己不能急,不能用强的,再等等……等心情平复了一些才起身出去追王一博送他回宿舍。
王一博回宿舍后直接睡到了半夜才醒过来,饿醒的。从床上爬起来打开灯烦躁的揉揉头发“完了,宿舍里面什么吃的都没有,饿醒不吃东西就睡不着了…这是要硬抗到明天早上的节奏,算了,打游戏吧!应该能分散注意力”王一博翻身下床打开电脑登录游戏账号打游戏。
夜深人静的道路上,三个人影在灯光下拉得很长。
“哥,你今晚很浪哦!看看,衬衫上那么明显的的唇印”光光倒走着面对肖战指向他衬衫领口处 。
光光顺着他的手指看了一眼,转头平静地看向前方“哥,你不会忘记小学弟说你是渣男了吧?你现在一边追他一边出来玩,还玩得那么开…这样…真的就是渣男一枚”
肖战低头看自己的影子“我一直这样,你还不了解我吗?”
光光停下来看着肖战认真的说“哥,你如果真的喜欢他就多用点心,如果不喜欢就当我没说,我不想你以后后悔”
“我喜欢他吗?我就是觉得他长的好看,想…”
“你别和我们解释,和我们解释没用,关键是你自己的心”光光开口打断他,说完一时之间三人都默契的不说话了。
过了一会,欢欢用手指戳着自己的下巴,戳了几秒意味深长的看向肖战“哥,你是不是又在小学弟那里吃瘪了?你以前可不会让别人弄脏你衣服,如果是…想你堂堂肖大少,西南大学说一不二的校霸,现在接连吃瘪心里肯定不舒服…下午我和光光走后你和小学弟发生了什么?快说说”
“没什么,我送他回宿舍休息了”肖战很淡定,就像事不关己一样。
“啊?哥没把人留下来?这不像哥啊!不过没留下来也好,光光说得不错,哥你确实没怎么走心,小学弟讨厌渣男你今晚还约我们出来鬼混,人都还没有追到你就这样,追到了岂不是……”
肖战看着路面不说话,他自己也搞不懂自己到底对王一博是什么心思。以前他喜欢的可以直接让对方和自己在一起,对方都欣然接受了,只有王一博…用强的自己又不想,为什么不想自己也不知道,不用强的自己又老是生他的气。
欢欢和光光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肖战目光交汇一眼又分开,欢欢摇摇头双手插进口袋里转身安静的继续走,三人走了没多久就走进了别墅区,平时三个人玩得太晚就会住在这,肖战爸爸买给肖战的。
王一博好不容易挨到天亮,宿舍大门刚打开他就冲出去去食堂找吃的了,他已经饿到胃隐隐作痛了。
靠在椅子上吃完早餐的王一博摸着自己的肚子,一脸满足、放松“终于舒服点了,委屈你了,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就去超市囤吃的”坐到时间差不多了才赶往运动场上军训去了。
王一博站在队伍里频频看向教官,因为教官今天老是东张西望的,他顺着教官的目光看过去又什么都没有,看了半天没看出什么,教官也没有挑他的刺就不看了,专心训练,今天没有看到肖战他们他也风平浪静的过了一天。
“第四排第五个,你们是体育系,平时肌能训练比一般的学生多,你现在跑十圈就喘成这样,太弱了,你再留下跑十圈,其他人跟我走”
平静的日子过了三天,第四天一大早教官又训斥王一博了。
“是”王一博也没多想,真以为是他自己跑步不行,看着教官带着同学走后自己一个人认真的围着运动场一圈一圈的跑。
“哥,看清楚了吗?小学弟还能坚持住吗?我们现在可以过去了吗?”运动场对面的教学楼过道上,欢欢看着拿望远镜看王一博的肖战问。
肖战不断移动望远镜“看清楚了,再等一下,我家野牡丹跑步好像挺厉害的,跑了那么多圈了看着还是没多大问题”
“啊?真的?给我看看”欢欢一把抢过望远镜自己看“哇哦~小学弟果然不愧是体育系的,这体力可以啊!”
“我的,羡慕吧?羡慕你也没有”肖战又把望远镜抢回自己手里。
“听听,听听,八竿子都还没有打到一起呢!就是哥的了,哥想清楚了吗?”
“去你的,他肯定是我的,我们可以过去了,走吧!过去站旁边看一会才不会显得刻意”肖战把望远镜递给欢欢转身就走,欢欢看看手里的望远镜又看向肖战的背影,无语的跟上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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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婆婆住院了😞在医院守夜🤨太难了
似是故人归 七 (重生温柔王爷战X忠犬乖巧影卫啵)
本就热闹的皇城因着歌会更是热闹非凡了,夜幕还未全然落下,商街上各家各户无论酒楼,银庄还是胭脂铺,门前便早早将那红绡灯笼给挂上了,烛火灿灿,映照着过往的人脸上如似添了抹缥缈烟霞,如此这般又怎么不叫人戳破窗户纸生出分郎情妾意来。
唯一安静些的,是闹市中一条有些突兀的巷子,虽也密密地挂着彩灯,看着好似欲融入这外头热闹熙攘之中,却又奇怪地紧闭大门,不过即使不踏进去,这皇城中也人人皆知,那里头呀,是家成衣铺子。
还是家极任性的铺子,上好的布匹成堆,却不接任何裁剪制作的活,好似全然不为赚钱一般,只做成衣,尺寸也全由着老板娘觉得的最佳尺寸来做。
照这么任...
本就热闹的皇城因着歌会更是热闹非凡了,夜幕还未全然落下,商街上各家各户无论酒楼,银庄还是胭脂铺,门前便早早将那红绡灯笼给挂上了,烛火灿灿,映照着过往的人脸上如似添了抹缥缈烟霞,如此这般又怎么不叫人戳破窗户纸生出分郎情妾意来。
唯一安静些的,是闹市中一条有些突兀的巷子,虽也密密地挂着彩灯,看着好似欲融入这外头热闹熙攘之中,却又奇怪地紧闭大门,不过即使不踏进去,这皇城中也人人皆知,那里头呀,是家成衣铺子。
还是家极任性的铺子,上好的布匹成堆,却不接任何裁剪制作的活,好似全然不为赚钱一般,只做成衣,尺寸也全由着老板娘觉得的最佳尺寸来做。
照这么任性店铺想来可不好开,可这家成衣铺子却在皇城这幽静巷子里,一待便是十几余年,胜就胜在老板娘的手艺,无论裙装华服,往那墙板上一挂便吸人目光,且一套款式绝无二件,也算是声名远播。
不过最最任性的,还是这老板娘的做生意方式,穿着差强人意的,加倍给钱也不卖,穿着入得了她眼的,白送也不为过,不过她眼光甚高,这些年来,还鲜有让她上赶着送的人出现。
平日这等也等不来的衣服架子,今儿好像一来就来了一双,只可惜,其中主子打扮的那位,没有尝试的意向。
横竖今天要凑一凑这歌会的热闹,肖战一行便干脆连王府也未回,打发了肖念自个儿去逛,肖战带着王一博便悠悠在酒楼坐到太阳西斜,才起身出来闲逛着打发时间,经过这成衣铺子不过是凑巧,仅一瞥肖战的眼睛就亮了。
一把拉过落后他半步跟着的王一博,便踏进了门,从在酒楼时店小二把王一博看作了下人起,肖战这心气便多少有些不顺,思来想去总觉得是那身玄色短打的错,谁家十七八的少年郎整日裹着这沉闷的黑色呀。
思及此,肖战又想到从上一世至今,他都未见过王一博穿这玄色以外的衣服,他知影卫的规矩,黑色便于隐匿身形,可今日本就是带人出来玩的,还管那些劳什子规矩作甚,肖战私心就是想给这小朋友打扮打扮。
老板娘本坐在柜前裁剪,抬头先见着了肖战,从上到下飞快将人打量了一遍,身形清瘦修长,五官精致如刀刻,如丝绸般黑亮的长发一半垂与靛色锦衣之上,一半用支白玉发簪松松挽着,嘴角含笑,气度雍容,却又不似王孙贵子般刻意矜持,多了分江湖人的潇洒,可谓是俊美无双。
知道这能穿她衣服的人来了,忙起身去迎,谁知这人第一句的要求便是问她可否把门关上,不愿被扰了清净,造成损失自会弥补。
此时老板娘还不知他这要求仅是为身后那低着头寡言沉默的侍卫能自在些提的。
那顾盼生姿的瑞凤眼一抬,便要了角落些的一套素蓝灰蓝交叠的常服,颜色清爽素净剪裁却又不失细节,肖战施施然走近,还未触及,老板娘便知他挑中了,快一步将衣裳递给了他。
可随之便听肖战含带笑意的嗓音说道,“给我身后这小朋友试试,店家且看看身量是否合适?”
话虽对着老板娘说,可好似并无让她切身测量之意,反倒自己不紧不慢地转向身后的少年,抬手虚虚比了比他的身高,又虚拢了下那玄色短打下劲瘦的腰肢,笑意更盛了,“应是合适的。”
倒是那一直低垂着眼眸沉默不语的人被吓了一跳,有些惊愕地抬起了头,老板娘这才借着满堂烛光看清他的模样来。
明明是那么抢眼的长相,究竟是如何做到安静立于一隅,毫不引人注目的?一身玄色短打分明用的是她极看不上的粗布,可穿在这少年身上却格外利落干净,如墨般的头发并不长,也没那么多的花样,以最简单的方式用一条同样的黑色粗布绳条扎得高高的,明明是最省力又不干扰行动的方式,却透着股隐隐沁寒的少年气。
本无甚波澜的黑眸因对方的话微微睁大,烛火在那墨色珍珠中细细闪着,犹如各藏着轮湖中明月一般。
怎一个两个,都生得这般好看呀?老板娘心想着,面上却不敢露出半分,想把手中衣物递给黑衣少年。
不想,途中却被另一只玉白的手接了过去,是方才那位主子模样的人。
肖战自是不会让不必要的人靠近王一博的,面上是十分的礼貌,语气却是客气生疏的,“敢问店家何处更衣?”
老板娘有些发愣,后知后觉地朝里屋的一个房间指了指。
肖战客气地勾了勾唇角,一手抱着衣物,一手极自然地再次牵起王一博的手腕,带着人往里屋走去。
倒不是他想占小朋友便宜,那身黑衣下包裹的细嫩皮肉在为他上药时也窥见过一二,不过是怕他不习惯短打以外的服饰穿戴,才跟了进来。
“主人……”
王一博看着眼前陌生的衣物,嗫嚅良久也没继续出个下半句。
肖战倒是一派正色,柔声问他,“自己能穿吗?”
王一博也不知从何时开始,自己怎就跟不上主人的思路了呢,眼前那叠素蓝饶是他这般不懂美丑也知清丽好看,是让人莫名觉着舒服的颜色,可怎就稀里糊涂要他换上了呢。
这样好看的衣服,得主人穿才好,可不知为何,王一博又莫名觉得这素蓝常服不适合主人,主人还是穿深色些愈加神采飞扬。
肖战眼看着面前的人又走了神,有些无奈地想着,上一世怎不知这小木头如此呆呀,傻乎乎的一天也说不了两三句话,这小脑袋里倒是挺活跃,只是不知又在想些什么呢?
怕他不肯穿似的,肖战玩笑似的又补了句什么,全然忘了这小朋友是个听不懂玩笑话的实心眼儿,“念儿说今日歌会俊男美女可多,你这一身黑衣可得把人吓跑不可。”
就在肖战准备抬手替他穿时,王一博终于开口了,乖顺中又隐隐藏了些冷淡,“属下自己能穿。”
自从昨日后,便一直自称属下,肖战强忍着隐隐酸涩的心口点了点头,从房间退了出去,却不走远,像平时王一博守着他那般守在门外。
诶,怎就偏偏挑着小朋友想让他叫他名字的时候发疯呢,现在可好了,不会再软乎乎地求他唤“一博”两个字了。
常服穿着还算简单,肖战并未懊恼太久,身后的门便打开了,只是他一转身却没有如愿见到换好衣服的小朋友,面前是一只略有些苍白的手。
从门缝里探出,白嫩略带着点粉的指尖,攥着一条素蓝的腰带,肖战几乎登时就会意了,小朋友自己不会绑。
平时王一博的短打只一根黑色腰带缠绕两圈打个结便可,可这身素蓝常服看着简单,细节却极多,光是这腰带,便宽宽窄窄分成了三截,掐边针脚细密,皆是手工缝制。
从小到大,王一博从未穿过黑色短打以外的衣服,以至于此时他以穿好了衣服只剩腰带未绑,却连房门都不敢开,只堪堪开了一条门缝,无声地向主人求助。
你说他胆小吧,他可还敢不作声地使唤主人呢。
短促的笑音倾泄而出,肖战眼看着那门缝里探出的手又要往回缩,赶忙一把抓住,推开门缝闪身挤了进去,又贴心地反手将门关好。
进了门,肖战才知,王一博竟然把房间内的烛火都熄了换的衣服,不难猜到这小朋友是有些害羞,也不提要点亮灯火,借着窗外透进的点点月光,将手中的腰带摆弄好,稍稍向前,贴着小朋友的腰肢缠绕起来。
十七八的少年,身量不及肖战,堪堪到他的眉眼处,傻乎乎地任肖战摆弄,惹得肖战心底软了一片,忍不住出声哄他,“乖,不怕,主人帮你。”
因着绑腰带的动作两人贴得极近,近到王一博能清晰地闻到肖战身上那淡淡幽香,就像那每一个被主人拥着入眠的夜晚。
有了肖战的帮忙,即使他刻意放慢了动作,衣服也很快穿好了,还顺带将他的衣襟又理了理。
肖战带着人走入屋外灯下,换了衣服的人有些不自在地不肯抬头,可那抹素蓝入目时,依旧惊得肖战与外堂等候的老板娘皆是喉间一窒。
想过他穿起来会好看,却没想到这身素蓝会这般衬他,原本黑衣包裹下苍白陡然柔和了下来,微微露出的白色里衣映衬得少年愈发肤白胜雪,额前细碎的发丝落在脸旁,微微遮挡了那底下淡淡的,带着羞怯的红。
肖战将人从头到脚好生看了一遍,忽得那好看的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他觉得,好像缺了点东西。
他俯身在老板娘耳侧说了些什么,老板娘也是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没一会儿,手上便多了条长长的白色发带。
肖战再次靠近王一博,抬手将那白色发带绕着少年高束的头发缠了两圈,直将那黑色布绳完全掩盖,才悠悠给他打了个漂亮的结。
从正面可以看到尾端的白色发带恰到好处地点缀在发间,在墨色发丝间忽隐忽现,衬得人愈加如玉般好看。
不知道的,定以为是哪处富贵人家深藏的矜贵小少爷呢。
“好看。”
好似连肖战都变得不会说话了,满腔的夸赞,待说出口时,只剩如此简单两个字,可配上他那向来温柔含水的嗓音,直惹得那本就有些木讷的少年羞得眼角都红了。
衣服穿得如此好看,老板娘说什么也不肯收钱,肖战不爱与人拉扯,趁人不注意留下锭金子便带着王一博离开了。
他属意的东西,自有他认为与之相配的价格。
小巷幽长,肖战牵着身后的少年悠悠往外走着,仿若从静谧仙界一步步踏回熙攘人间。
为这歌会聚齐的人流,好似十里八乡的货郎们都一齐赶来了,挑着扁担叫卖着,盐漬梅子,梨花膏,栗子酥,甜香扑鼻,每个摊子前都围了不少女人与小孩儿。
其中人最多的,是一个姑娘看顾的摊位,远远便闻见了热乎乎的牛乳香,这小玩意儿肖战可熟悉了,是牛乳糖,小时候云鹤老人可没少买给他吃。
王一博稍稍抬眼不作声地顺着肖战的目光望去,看入眼的是姑娘家细长的手臂,白皙的脖颈,一双圆圆的杏眼四处张望着,朗声叫卖,“热乎乎的牛乳糖,又香又甜!”
那姑娘身上穿的,是条水蓝色的襦裙,甚是娇俏。王一博有些忍不住地想着,主人他,是偏爱蓝色吗?
肖战的目光确实在那姑娘的身上落了一会儿,心里有些得意地比较着,虽同样是蓝色,饶是姑娘家也不及他的小朋友半分清丽,只是不知道,这傻木头明不明白自己有多好看了。
忽得,肖战余光间瞥见自己身旁的王一博竟也在盯着那牛乳糖摊子看着,只是与那摊前殷切期盼着的孩童们截然相反,长睫倾覆任烛光在那眼底留下淡淡虚影,神色看着有些晦暗不明。
脑海里忽得跳出白日小朋友吃糖葫芦的餍足模样来,糖葫芦都未曾吃过,更不会有人给他买这奶香糯糯的牛乳糖了吧,望着小朋友那没精打采垂着的眼角,肖战心疼得只想在那上头轻轻落一个吻,再好生告诉他,以后主人买糖,主人疼你。
不过这怕是会把这傻木头给吓得躲起来,肖战只得在心里想想,动作上却不犹豫,牵着小朋友就往摊位走去,在一众没有大人带着没钱买糖的小孩的艳羡目光下,买了许多。
还不等姑娘打包,便从中挑了一颗,拆开裹着的牛皮纸,捻着那颗乳白色的糖,轻轻碰身后那傻愣愣站着的小朋友的唇,眉眼里满是笑意,“尝尝喜不喜欢。”
还不等他回答,便闻肖战身后一声姑娘家清凌凌的声音,“公子,糖给你。”
知道这两位出尘的公子是一起的,姑娘愈加大了胆子,目光有些直白地越过肖战盯着他身后那抹素蓝的身影,脸上是含羞带怯的粉,想借着卖糖与王一博搭腔,“江上已经都是游船了,我一会儿也便收摊过去了,公子们可要参加歌会?”
肖战笑意不减,身子却稍稍偏了偏,不着痕迹地将那含情的目光尽数阻断,才接过糖回应了她,“嗯,去看看。”
面上还是端得疏离客气,肖战心里却隐隐有些恨起来,小朋友穿得这般好看也不行,太招惹人了。
歌会已然差不多开始了,街上的人流开始往一个方向涌,被这么一打岔,肖战好似忘了方才的问题,带着王一博不疾不徐往江边去。
奶香味儿对王一博来说也是陌生的,舌尖轻轻拨弄了嘴里的硬糖,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儿,只觉得这糖,没有一开始主人喂给他时甜了。
暮色四合,江水茫茫,码头上欢声笑语热闹非凡,江上各色船只来来往往,船舱内烛火莹莹,船尾的船夫默默摇桨,王孙贵女们三三两两便立于船头,好似在挑选。
“六哥!!!”
嘈杂间,忽一声熟悉的叫喊穿透耳膜,肖战循声望去,竟真是肖念那丫头,不知何时她已经搞了条甚是华丽的船只来,一身娇嫩鹅黄在甲板上与他招手。
这一嗓子,不知引来了多少注意,肖战略嫌丢人地抬起衣袖稍作遮挡,待肖念的船只靠近,便见这丫头在底下蹦跶着,“六哥,快下来!”
堤岸桥栏距船板还有一人高,肖念见肖战不动弹才想起她这六哥是个连轻功也不会的酸大夫一个,这点高度直接跳下来,怕是得摔进江里去,脸上顿时笑得揶揄,“诶,等着本姑娘上来接你。”
这真让肖念接了还得了,肖战只稍稍给一旁的王一博递了个眼神,眨眼间,那抹素蓝身影便带着他稳稳当当落在了甲板上。
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个功夫好的木头。
等人落在面前,肖念才发现,这木头竟换了身衣裳,月光落在身上,映得肌肤瓷白胜雪,只是脸上表情依旧极冷,待肖战站稳便又隐去了他的身后,收敛气息垂着眸子,霎时又将那锋锐的漂亮给全然压下了。
怪不得方才都没注意到他,真会藏,肖念在心底默默吐槽了一句。
三人一齐进了船舱,全然没有注意到江上的嘈杂声随着他们的动作一点一滴消退了下去,像被陡然间噤了声,好一会儿才又窸窸窣窣起来,纷纷猜测,今晚最有看点的,定是这条船了。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便有几条大胆着的摇着船只靠近了,坐在船头的皆是姿色过人的,有摇着琵琶的,也有垂着笙管的,婉转歌声随之而起。
而船舱内三个从未经历过这番热闹的人,正围着仓内小桌,两个看着一个,献宝似的拿出了一壶好酒来,这味道肖战熟悉,是午时喝过的“醉雾”。
这酒入口清冽,潤喉棉柔,端的是人畜无害的味道,待入了肠胃才后觉酒意汹涌热辣,这口感易令人掉以轻心,无知无觉便喝多了,待反应过来时,眼前已是雾色朦胧,似即似离,正如其名了。
肖战知这酒可不似外表这般绵软,更怕肖念喝多了麻烦,他现在都还记着上一世他生辰时,肖念敞开了喝了不少酒,那哭着闹着缠着他讲故事的可怕模样,毫不犹豫便抬手将酒壶从肖念手里夺了过来,无情道,“你想都别想。”
被夺了酒壶,肖念顿时哀嚎,“为什么啊!凭什么!”
“小孩子不能喝酒。”肖战适时端出了兄长的架子。
“那他呢!”
矛头一下子被肖念转向了默默坐在一角的王一博身上,忽被点了名,王一博却也丝毫不慌,十分规矩,“影卫不得饮酒。”
听见这话,倒是肖战心底隐隐失落了半晌,他还真是有些好奇,这傻木头喝醉了,会是什么模样,随即又很快打消了念头,还带着伤呢,不宜饮酒。
虽有个王一博陪她不能喝酒了,肖念却还是觉得憋死,气呼呼地把船尾摇桨的侍卫叫了进来,趴在他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
没一会儿,这侍卫便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一个精致的食盒,一揭盖子,便有一阵夹着桂花清香的酒味儿飘了出来,非是普通白酒的辛冽,更像是带了糖水的甜香。
“嘿,我喝这桂花酒酿,总没问题了吧?这么热闹的日子,总不能让我干巴巴喝茶吧!”
说着,肖念便给自己盛了一碗。
微微玉黄的米浆中,点缀着粒粒金贵,看着确实可口,甜米酒经过再次酿制性质便有了大不同,入肺补虚寒,入肝活血化瘀散结,喝些倒有好处。
想着,肖战便长臂一探,毫不客气地将肖念身旁的食盒提到了自己面前,又拿了一旁的空碗,给王一博盛了一碗。
影卫不得饮酒,是规矩,这酒酿,也是酒。
王一博有些惶惶地抬眼看着肖战,登时挺身跪了起来,似是求饶道,“属下不敢。”
肖战今日除了他没带护卫出门,就是给王一博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放松一丝警惕,更别说坏了规矩饮酒了。
“坐下。”
看见王一博又跪着肖战登时急得嗓音都凌厉了半分,早间跪得双膝尽是淤紫还未够吗,几乎是抬手按着人的肩膀逼着他坐下,这一急语气便不觉着好了,“影门立的不得饮酒的规矩不敢破,那我说得不跪得规矩便可随意破得?”
“属下不敢!”
这罪名陡然大得王一博脊背一紧,条件反射想跪却又不敢,垂在身旁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衣摆,驯顺地低下了脑袋,连看着肖战也不敢了。
“属下……知错。”
声音很轻,还有一丝丝,谨慎藏好的委屈。
不肯喝酒也不过是守着规矩罢了,不让跪也是规矩,条条框框横竖都是错,不过都是端着上位者的姿态欺负人罢了,肖战只觉得心口揪着般酸疼,好半晌才低缓轻叹,“不怪你。”
肖念愣愣地看着眼前颇有些莫名的吵闹,船舱内气氛一时凝结,至此她又怎看不出来六哥对这小侍卫的不同,只好将那盛了酒酿的碗往王一博面前又推了推,试图安慰他,“喝了六哥就不生气了。”
莫名对小朋友发了顿脾气的肖战心里愈加不畅快了,听着船外讨好意图明显的歌声,肖战干脆唤了船尾的侍从进来,让他请其中吹笙管的那位姑娘进来,想借此抹去心底恼人的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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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是照着墨染的造型写哒~
小木头的造型就是照着我们安之这套写哒~
私心把木簪子换成了白色的发带
这么好看!哥哥你还舍得凶他!!
这醋啊,已经默默吃上了,只是小木头自己还不觉罢了
谁惹得谁哄🐧
记得三连哦!!!很重要!!!!!
你好难驯(二)
&HE
&破镜重圆
&对A双渣
&滑雪元素
⚠️预警:海王文学,洁癖勿入
十分钟后,餐厅再次恢复井然有序。扔在地上的勺子被清理出去,桌上的餐具桌布也全部撤掉换上新的,厨房重新开火,一切在有条不紊中进行。
大门口传来车门碰撞的响动,管家开道,女佣在走廊两侧颔首鞠躬,男人们的交谈声和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拐过客厅的廊道,进入餐厅。
壁炉熊熊燃烧,火光和人影一齐倒映进王一博的眼底。时隔两年,再一次近距离见到他的人。肖战的容貌较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身上的气质变得越来越成熟凌厉。自他继承肖氏以来,从最初的难以站稳脚跟到后来父辈们口中半欣...
&HE
&破镜重圆
&对A双渣
&滑雪元素
⚠️预警:海王文学,洁癖勿入
十分钟后,餐厅再次恢复井然有序。扔在地上的勺子被清理出去,桌上的餐具桌布也全部撤掉换上新的,厨房重新开火,一切在有条不紊中进行。
大门口传来车门碰撞的响动,管家开道,女佣在走廊两侧颔首鞠躬,男人们的交谈声和脚步声渐渐由远及近,拐过客厅的廊道,进入餐厅。
壁炉熊熊燃烧,火光和人影一齐倒映进王一博的眼底。时隔两年,再一次近距离见到他的人。肖战的容貌较之前没什么太大的变化,只身上的气质变得越来越成熟凌厉。自他继承肖氏以来,从最初的难以站稳脚跟到后来父辈们口中半欣赏半忌惮的人物,只用了半年的时间。常听人说他行事作风胆魄过人,杀伐果决,比他爸手段还要狠辣上几分。京城里同龄的年轻一辈任谁在外边儿牛逼出了天际,见了他大都有些发怵。
“战哥。”江野也站起身,吐了吐舌头乖乖跟他打招呼。
肖战从雪夜中来,大衣肩周沾了水光。一整屋的人因他严阵以待,他却好似在自家花园散步的年轻的王,闲庭漫步,面色散漫。经过江野身边时拍了拍他肩膀,随口说:“长高了。”
吴觅和小钊跟在他身后进来,此刻全部人都站着了,只有王一博一个人突兀的坐着,目不斜视的捻着手里的叉子玩儿,没起身也没打招呼,呼吸很平静。
肖战脱掉大衣递给上前一步的管家,在长桌尽头的主位坐下后,淡淡瞥一眼场上颇有压力的众人,开口:“都站着干什么,坐。”
大家这才重新入席。新的餐品陆续端上桌,女佣在肖战右手边的座位处又加了一把椅子。王一博不动声色抬眼,那时候才发现肖战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还带了个人。
“大家好,我叫季殊,是肖战之前读书时候的学弟!”男孩子探出张笑盈盈的脸来,没等肖战介绍,自个儿先主动和桌上一众人打了个招呼。
小钊看肖战一眼,清了清嗓子,客气道:“欢迎欢迎,是肖战学弟啊!之前没见过,既然来了,大家年龄也差不多,你就当自个儿家,不要拘束!”
“小钊哥放心,我是最不爱客气的一个人了。本来肖战这次都没打算带我来,是我自己贪玩,非要跟过来的。只希望没有打扰到大家!”季殊的笑容清爽干净,看向肖战的眼神却不像他话里有的责怪意味,而是一种可以称得上是“甜蜜”的嗔怪。同时他的话在外人听来又带着些许落落大方的自嘲,很容易让人好感顿生。
小钊和吴觅暗地里交换了个眼神,都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肖战对他们之间的对话不感兴趣,也不回应季殊暧昧不明的眼神,已经自顾自在用餐了。于是满桌人都看出来了,是很明显的追求关系。但能拗的过肖战让他带自己来这里见朋友,又不像是普通追求关系可以做到的。
王一博坐的有些意兴索然,正准备借口说他吃饱了想先上楼时,肖战突然放刀叉的响声打断了他刚吐出来的一个“我”字。
“你们明天什么计划?”他抬头询问吴觅,开始聊正事了。
“原计划是打算上山滑雪的,但是不知道明天设备到不到的了。怎么,你有别的安排?”吴觅很快回他。
“林天耀这两天也在这边度假。他是公司今年想要拉拢的最大的客户。我明天中午要在别墅里宴请他们一家人,你们几个准备一下,明天帮我招待客人。”肖战左手拿起餐巾擦嘴角,右手则举起酒杯示意了一下。
吴觅边和他碰杯边问:“林天耀?是做进出口贸易的那个吗?好像听我爸说过这个人。”
“他和你们家公司,还有江野家的公司,都有业务往来。”肖战对商场上千丝万缕的利益关系了如指掌,这么轻描淡写的点拨了吴觅和江野一句,吴觅就立马极为上道的懂他意思了:“你把他资料给我一份,明天我跟他聊聊。”
另一边江野摊着手冲对面的王一博用口型无声解释:“你看,他是为公事才来的,怪不得我!”
王一博无聊的折着面前的餐巾,并不想搭理他。
这时候突然被肖战点了个名,江野猛的一抬头,莫名其妙道:“刚刚叫我了?”
肖战撑着手臂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罕见的露出一丝有些头疼的表情,挑了挑眉:“算了……不指望你明天能有什么作用,少说话就行。”
吴觅和小钊肩膀抖的跟糠筛似的,最后实在是憋不住发出了嘲讽的爆笑声。季殊侧目表情新奇的看向江野,连王一博都没忍住勾了勾唇角。
江野不明所以但也知道自己肯定又说了蠢话,他不敢反驳肖战,只敢拿别人开刀,边骂人边在桌子底下踹笑的最大声的吴觅的椅子一脚,吴觅身子一斜,稳住后立马挽袖子站起来,原本安静的用餐氛围很快变成激烈的互殴场面。
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扭作一团的吴觅和江野身上时,管家今晚第二次靠近餐桌,在肖战耳边说话,说完后他静立在肖战身侧,似乎是在等他决策。而肖战在这个时候却突然抬头看了王一博一眼。这是今晚肖战看过来的第一眼,隔着长桌,视线交汇,猜不透眼底的内容。王一博敛了嘴角的笑意。三秒后,肖战收视线,同时对管家说:“那就把我行李放隔壁客房。”
肖战声音不大,但王一博就是听见了,还听的很清楚!瞬间明白过来下午自己没等安排自行挑的房间肯定是占了肖战的地儿。握着酒杯的手顿时一滞,只觉得尴尬的要死,先前凝聚起来和前男友碰上面的高冷气场也瞬间崩的一塌糊涂。
管家领命下去做安排,偏肖战这个时候又看王一博第二眼,一副知道他尴尬还非得专门再提醒他一次似的恶劣捉弄模样,反正挺故意的。
王一博烦死了,也顾不上礼节问题,离席时候椅脚摩擦地板的声音尖锐刺耳,没等大家看过来便直冲冲的上楼去了。
上楼后洗了个澡,换了睡衣,心里的暗潮涌动仍然久久平复不下来。王一博握着手机抚着臂,在房间里浮躁的来回走动。底下江野他们在客厅看球赛的电视解说声音放的很大,进球后激动的鬼吼鬼叫声遥遥的传上来,没心没肺的。
王一博心里一口气郁结着始终松不下来,坐到床尾,给手机屏幕解锁,开始查询最近一趟的回国航班。
门口忽地传来短促有力敲门声,王一博皱眉起身,正想着谁这个时候找他,肖战英挺的身形便出现在了门后。没来得及思考,下意识的第一个举动就是关门,但被肖战快一步用手挡住。
“干嘛?”肖战莫名其妙的看他一眼,同时特地抬下巴指他身后:“我的房间。”
一句话堵得王一博简直没话讲,瞪他半天,最后干脆放手,破罐子破摔来了句:“现在是我的房间!”
肖战右手插进兜里,耸了耸肩,一副就知道跟他讲不了道理但他大度懒得跟他计较的模样。王一博翻了一记白眼,转身进房间,重新坐回床上。
“我的睡衣在你这儿。”他跟进来,目的地是房内的衣柜。路过王一博时目光居高临下的扫过他领口下裸露在外的锁骨和亮起的手机屏里的航班讯息,慢条斯理撂一句:“想走?看见我心虚了?”
这话就很有引战意味了。王一博心里当即就蹿起一阵邪火,按灭了手机屏,抬头一副要跟他死磕到底的架势:“谁心虚了,我不想看见你不行吗?”
“谁做亏心事谁心虚。”肖战突然俯身,距离一下子贴近,王一博心口一抖,被肖战用很锐利的眼神盯着。
手不自觉抓紧了身下的床单,王一博胸口起伏,和他对视着,半晌别过头推他,不耐烦道:“死开!”
肖战眼中的锐色收起来,在他面前缓缓站直,单手拎起睡衣:“那你有本事别一见我就跑啊。”
“谁跑谁孬种好吗?”王一博想也不想回他,口舌之争一点不肯落下风。
肖战闻言哼笑了一声,眼底是来了兴趣的亮光:“你最好记得你说过的话。”
“我当然记得。当年是哪个孬种招呼不打一声就跑了?我可记得一清二楚。”王一博不甘示弱的反呛他,孬种两个字念的格外重。
“当年?”肖战挑眉,有些不可置信他居然还敢主动提当年,右手重新放回裤兜,模样认真了些,点点头道:“你要这样说,那当年我们还有好多笔帐没来得及算清楚,不如这次一起算了。”
王一博被他意味不明的眼神和胸有成竹的语气搞得有点发毛,无可避免的想起来当初分手时他自个儿办的那一堆乱糟事儿,肩膀抖了抖,但还是嘴硬:“算呗。我还怕你不成?”
肖战没说话,只笑了一记,临走前给了他一个挺意味深长的眼神。意思很明显,他要开始琢磨一些坏水了。
“神经病!”王一博轻轻骂一句,将手机抛到一边。随着肖战走出门,心里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