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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满天

你看这只猫像不像你男朋友?

·无脑沙雕


1.


孟鹤堂把水煮的鸡胸肉撕成小块,一点一点地喂给周九良:“九良,你别怕,吃饱了再睡一觉,睡醒就变回来了,啊。”


小橘猫吃了肉,咂吧咂吧嘴,往自己枕头上一躺,露出毛茸茸的白肚皮,睡了。


2.


这个变故是在半个小时前发生的,孟鹤堂睡醒后习惯去摸周九良的手,摸了个空才发现枕边人不见了。


周九良的睡衣脱在他那半拉床上,正有规律地小幅度起伏着。孟鹤堂纳了闷,拨开了往里瞧,看见一只蜷着睡得正香的小猫。


他拨衣服的动作惊扰了小猫,它翻了个身,软软地叫了一声。


孟鹤堂心里一咯噔,试探着问:“……九良?”


小猫没睁眼,...

·无脑沙雕




1.


孟鹤堂把水煮的鸡胸肉撕成小块,一点一点地喂给周九良:“九良,你别怕,吃饱了再睡一觉,睡醒就变回来了,啊。”


小橘猫吃了肉,咂吧咂吧嘴,往自己枕头上一躺,露出毛茸茸的白肚皮,睡了。



2.


这个变故是在半个小时前发生的,孟鹤堂睡醒后习惯去摸周九良的手,摸了个空才发现枕边人不见了。


周九良的睡衣脱在他那半拉床上,正有规律地小幅度起伏着。孟鹤堂纳了闷,拨开了往里瞧,看见一只蜷着睡得正香的小猫。


他拨衣服的动作惊扰了小猫,它翻了个身,软软地叫了一声。


孟鹤堂心里一咯噔,试探着问:“……九良?”


小猫没睁眼,闭着眼睛应了一声:“喵。”



3.


完了,一觉醒来周九良睡成猫了。


孟鹤堂看着趴在自己腿上喵喵叫的小猫傻眼了。


这绝对是周九良,他不可能认错,无论是睡觉的姿势,撒娇的模样,甚至是连头上的卷毛都卷得一毛一样。


周九良睡醒后一直围着他打转,不停地“喵喵喵”,孟鹤堂估摸着是到早饭点了,这孩子一起床准饿,一饿就想吃楼下的汤包馄饨。


但这个情况想吃也没辙啊,孟鹤堂对着手机搜了半天,最后给他煮了点鸡胸肉。


肉还是周九良想减肥那会儿买回来的,他吃了两天,觉得实在是没滋味,就一直搁冰箱里冻着。


“结果还不是乖乖吃了。”孟鹤堂像以前那样戳他的脸颊,周九良松开鸡肉,抬头顺势舔了舔他的手,酥酥麻麻的,很奇妙的感觉。



4.


孟鹤堂一边撸周九良一边想,这以后的相声可怎么说,他脑子里都有画面了——


“这相声啊。”


“喵。”


“讲究四门功课。”


“喵?”


“说学逗唱。”


“喵!”


……好像也还行?


“……孟哥,你在干什么?”


不错不错,已经会说人话了。孟鹤堂很欣慰,看来他们不会失业了。


但是声音的位置好像不大对。


孟鹤堂转过头去,只见周九良提着早餐站在门口,迷茫地看着自己。


周九良看看团成一团的睡衣,看看还剩下半碗的鸡肉,最后视线停在了孟鹤堂怀里的小橘猫身上:“你从哪儿拐来的?”



5.


孟鹤堂和周九良在早饭期间就整个乌龙事件进行了详细的复盘,最后得出结论——周九良下楼买饭的时候没锁好门,导致小橘猫拱开门缝挤了进来,然后堂而皇之地睡到了周九良的睡衣里头。


因为没关好门和不叠睡衣这两个非常不值得学习的行为,周九良被罚写一千字检讨并自己清洗了被小橘猫踩脏的枕套和床单。


等他搞定这些,孟鹤堂已经带着小橘猫从宠物医院回来了——都自己送上门了,那当然要养啊,况且它长得就像周九良亲生的一样。


孟鹤堂给小猫辟了一块活动区域,一边收拾一边跟周九良说:“我去医院,医生问我它叫什么,得填表。我一时想不出叫啥好,就让人家先空着,等取好名字再写上。”


他一指在新窝上踩奶的小橘猫:“你儿子,你取个名吧。”



6.


两个新任铲屎官对坐在地上,面前摊着两本字典,一本是新华字典,另一本也是新华字典。


周小橘不成,听着跟尚筱菊像异父异母的亲哥俩。


“那周大橘呢?”


孟鹤堂也给否了,因为听着跟周大福又像亲哥俩了。


“但是听着贵啊。”周九良说。


取来取去都没有满意的,周九良一拍大腿:“这样吧,既然我是星期四下楼买汤包的时候让它溜进来的——”


他把小猫举高高:“那就叫它鸡丝粥吧!”


嗯,对,今儿早饭配的是鸡丝粥。


周九良觉得自己可真是个取名鬼才呢!



7.


鸡丝粥就这么在两人家里住了下来。


它非常乖巧,能吃,粘人,撒娇能手,人还没走到跟前呢它就熟练地往地上一躺,露出白肚皮求摸摸。


啊,这样的小粥谁不爱呢?


周九良默默发誓,他从今夜开始铲屎,至死方休。他不娶妻,不生子,不争荣宠。他将成为小粥猫生中的守卫者,为它抵御夏日的酷热,冬季的严寒,今夜如此,夜夜亦然。


感天动地。


可惜,后来又发生了一起变故。



8.


这天周九良醒了饿得厉害,但他今天不想吃楼下的汤包,想吃孟鹤堂做的韭菜炒蛋。


“孟哥。”他迷迷糊糊地喊枕边人,好一会儿得不到回应,他挣扎着睁开眼睛一看。


人没在。


孟鹤堂的位置上蜷了两只小猫,除了小粥之外还有一只陌生的小白猫。小粥团成了一个球靠在白猫怀里,白猫温柔地舔着它背后的毛皮,小粥整只猫享受地发出了呼噜声。


白猫的体型大一些,毛比小粥长,长得也更好看,它漂亮的大眼睛看过来时周九良的心都酥了。


他小心翼翼地去摸白猫,它晃了晃尾巴没有躲开,还在舔小猫的间隙舔了舔他的手指。


周九良心情激动,用惊喜的气音小声对白猫喊:“孟哥?”



9.


孟鹤堂拿着锅铲站在卧室门口:“周九良你是不是有病?”



10.


白猫是小粥趁人不备带回来的,孟鹤堂一看就明白了情况,朝周九良说:“得,咱儿子会拱白菜了。”


小粥很喜欢白猫,把自己撒娇粘人那一套都用在了它身上,看得周九良心里酸酸的。


他撸着两只猫小声嘟哝:“好样的,咱们家又添丁了。”


孟鹤堂安慰他:“高兴点,咱一夜之间儿女双全了。”


白猫似乎听懂了这一句,它拱了拱小粥,尾巴一勾带着它爬上了周九良的膝盖,喵喵叫着求摸摸。


“儿女”在怀的周九良被舔得飘飘然,内心父爱翻腾,他朝厨房喊了一句:“咱要努力工作啊,孩儿他爸!”


孟鹤堂把韭菜炒蛋盛了出来:“哎!孩儿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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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出一定要关好门啊!!


白猫不一定是女孩但可能会取名叫洗洁精

撸猫撸出来的脑洞排着队在我脑子里唱歌

疫情赶紧结束吧我好想去凛老师家撸猫啊

绞丝儿

会过去的【三】

当天晚上,王声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走了,而当他收拾行李的时候,苗阜只能一言不发的在他身后跟着他。

苗阜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王声打开门走出去的一瞬间,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喊了王声的名字,他伸出手,拽着王声行李箱的拉杆,却又一言不发。

王声没回头,只是用了些力气把行李箱往前拽了些许,苗阜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

“苗阜,你让我静静。”

王声拖着行李其实也没走多远, 他给自己一好朋友杰子打了电话,坐了辆公交就到了他那儿。
结果杰子一开门看见王声这阵仗吓了一跳,他把王声让进门,嘴上惯是不饶人的损了句:“嚯,您这是离家出走了?”
王声把箱子放在沙发旁边:“是,免不得要叨扰您几...

当天晚上,王声就收拾了简单的行李走了,而当他收拾行李的时候,苗阜只能一言不发的在他身后跟着他。

苗阜不知道自己能说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开口。王声打开门走出去的一瞬间,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喊了王声的名字,他伸出手,拽着王声行李箱的拉杆,却又一言不发。

王声没回头,只是用了些力气把行李箱往前拽了些许,苗阜的手尴尬的悬在半空。

“苗阜,你让我静静。”

王声拖着行李其实也没走多远, 他给自己一好朋友杰子打了电话,坐了辆公交就到了他那儿。
结果杰子一开门看见王声这阵仗吓了一跳,他把王声让进门,嘴上惯是不饶人的损了句:“嚯,您这是离家出走了?”
王声把箱子放在沙发旁边:“是,免不得要叨扰您几日了。”
杰子又调侃似的接了句:“怎么着啊,苗阜有了外宅了?”
要是按王声平常的习惯,这时候不是说“他有外宅跟我有什么关系”就是说“呸,明明是我有了外宅嫌他烦。”
 这两句王声都没说,他只是动作僵住了那么一两秒,又接着摆弄着自己的箱子。
杰子一脸不可置信的绕到王声面前:“我操不是吧?苗阜那二十四孝好对象也搞这事儿?!”
“别挨骂了。”王声说,声音淡淡的。
杰子大马金刀地往沙发上一坐,神色严肃:“不成,你得跟我好好掰扯掰扯这事儿。”
王声斜着眼瞟了杰子两下,又无奈的叹了口气:“你非得听这破烂事儿?”
“嗯。”
“成,”王声把右脚脚腕搭在左腿上,上半身像没有骨头一样靠着沙发,整个人都流露出一种漫不经心的不在乎,“苗阜那王八蛋,跟别人睡了。”
杰子视力很好,能有1.5,所以他清楚地看到王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指尖深深地陷入了他的手心。
他知道王声一贯是个嘴硬的主儿,哪怕心里再难受面上也不能露出一分一毫来,他更知道王声面上越平静,内里就越汹涌。这种时候不能劝,只能顺着他说,说不就是苗阜出了轨么有什么大不了,没了他这店还不歇脚了?只有这样,王声心里那股护短的劲头才能被逼出来。
苗阜么,他自己说可以,别人说?不成。
可是杰子还没来得及开口,电话就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哼哼笑了两声:“追的倒是挺紧。”

“杰子,王声是不是在你那儿?”电话那头苗阜的声音有些疲惫与茫然,杰子刚想开口否认,就又听到苗阜说,“你别蒙我,他朋友的电话我都打遍了,就剩下你了。”
“……是啊,在我这儿,怎么了?”杰子说着,一边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王声一眼,却看到王声有些慌乱的移开了眼神。
“他这两天嗓子有点不舒服,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你让他晚上睡觉的时候盖严实点。”
“还有呢?”
“没……没了。”
“成,那我挂了啊。”
“等会!”电话那端苗阜的声音变的急切,他犹犹豫豫地说了句,“你……你能不能把电话给王声?”
“没问题,可是他肯不肯接就由不得我了啊。”杰子的手机听筒音量不小,苗阜说的话王声其实都听见了。
手机被递到他面前,亮起的屏幕上通话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很快屏幕又变暗了,而王声终于是拿起了手机。
“喂。”他颇有些生涩地说,就好像两个人已经几年没说过话了。
另一边却是长久的寂静,可王声似乎能听到苗阜的呼吸,就像之前七年里每一个相拥而眠的夜晚一样。
“声儿……我知道你不想见我不想听我说话……那天我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话一旦开了头就容易许多,苗阜语速极快地说着话,“那天那王八蛋给我下了药,我以为他是你才……声儿,你原谅我吧,我以后绝对不再犯这样的错儿了,你回来吧,啊?”
最后一个字,王声几乎听出了恳求的意味。
“苗阜,”王声打断了电话那端喋喋不休的人,“咱俩在一起七年,你到现在也没搞清楚我究竟为什么要跟你分开。”
苗阜似乎是被“分开”这两个字吓到了,什么都忘了说。
“我之所以要跟你分开,”王声一字一句地说着,,“是因为你他妈在享受着有人追着你捧着你的感觉,你认为这是你有魅力的表现,我知道你跟那人之后没什么,可是你不肯放弃这种享受,苗阜,你的心思跟以前不一样了。”
毕竟在一起生活了七年,王声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戳进了苗阜心里。其实享受追捧是每一个人的劣根性也是每一个人的通病,区别就在于,是否愿意自己动手把劣根除去把病治好。

“可是……”电话那端终于反应过来的苗阜慌乱地说着,“可是我爱你啊王声。”
王声嘴角弯了一下,像是要笑。
“我知道。”
然后他把手机递给杰子,靠在沙发上仰着头,手臂遮着眼,在心里默念着那句没说出口的话。
也是因为你爱我,所以更不能原谅。


……待续……

绞丝儿

会过去的【七·完】

这一觉,苗阜握着王声的手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王声醒来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头一天喝的酒未完全散掉,整个人都仍是晕头转向的,他扒开横在自己腰上的手,半梦半醒之间在床边穿上了拖鞋,几乎闭着眼一路走进了卫生间。一捧凉水浇在自己脸上的时候,王声才完全清醒过来。而他刚刚做出的所有动作与反应,都和从前的每一天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他跟苗阜一起生活了七年,这七年里,他们都已经把对方变成了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没法改,也改不掉。


王声起身的时候苗阜其实就醒了,可他却仍然紧闭着眼睛,甚至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听着王声走向卫生间时拖鞋与地板摩擦出的沙...

这一觉,苗阜握着王声的手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王声醒来的时候,或许是因为头一天喝的酒未完全散掉,整个人都仍是晕头转向的,他扒开横在自己腰上的手,半梦半醒之间在床边穿上了拖鞋,几乎闭着眼一路走进了卫生间。一捧凉水浇在自己脸上的时候,王声才完全清醒过来。而他刚刚做出的所有动作与反应,都和从前的每一天一样,没有任何区别。

 

他跟苗阜一起生活了七年,这七年里,他们都已经把对方变成了自己的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深入骨髓的习惯,没法改,也改不掉。

 

王声起身的时候苗阜其实就醒了,可他却仍然紧闭着眼睛,甚至屏住了呼吸,静静地听着王声走向卫生间时拖鞋与地板摩擦出的沙沙声,他听到水龙头被打开之后哗哗的水声,再之后,就是一阵难捱的寂静。


苗阜睁开了眼睛,却仍然躺在床上没起身。他听到王声像是要逃难一样在客厅里收拾着东西,有什么坚硬的金属物件被放在了茶几上,随后防盗门轻轻一响。

 

苗阜知道,王声走了。

 

王声知道,自己逃了。

 

而被放在茶几上的,是苗阜昨天悄悄塞进王声外衣口袋的家门钥匙。

 

苗阜蹲在茶几旁边,握着被王声放下的钥匙,直到手心被硌的生疼。那是真的疼啊,苗阜这样的一个大老爷们,都差点被硌出了眼泪。


那之后的一年多里,两个人再也没有这样亲近过。

 

甚至就连对活儿也都是在人来人往的后台,一句接着一句,像是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两个都默契的没有说是为了什么分开,所以后台里的老少爷们也只能看着干着急,他们比谁都清楚这两个人不能分开,不仅是为了相声,更是为了他们自己。

 

“有什么过不去的呢?慢慢的不就都好了么。”有人这么跟王声说。

 

“我到现在都不信您二位能分开,真的。”有人这么跟苗阜说。苗阜叹了口气苦笑着,他自己也不信。

 

那年过年的时候,苗阜跟王声两个人仍旧是分开的状态,春晚也因为两个人再没有任何碰撞的表演不了了之,除夕夜里,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中,苗阜想起了第一次上春晚时自己站在舞台侧幕边上紧张的呼吸困难,而王声悄悄地握住了他的手说:“角儿,你怕什么。”

 

对啊,怕什么。

苗阜拨通了王声的电话,响到第二声的时候就被接了起来,长久的沉默之后苗阜小声的说:“声儿……新年快乐。”

 

“王声!”苗阜扯着嗓子喊,“新年快乐!”

 

“原谅我吧……”这一句,声音又小的听不清了。

 

电话那头的王声在漫天的鞭炮声中像是出现了幻觉,他想起了在崔健的演唱会上给自己打电话的苗阜,那时周围也是一样的嘈杂,苗阜也说了一句自己根本听不清的话。

 

“苗阜……”王声说,“新年快乐。”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过着,后来再有人问王声跟苗阜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他也能笑着回答一句:“分开了。”平淡的好像他根本不在乎一样。

 

可是只有王声自己清楚,就是因为在乎,他才会一直解不开心里的疙瘩,他需要的不是苗阜做什么,而是他自己,有一天能够想通。

 

三十五岁生日的时候,苗阜执意哪都没去,只让自己的徒弟买来蛋糕,等到园子里的观众都走的差不多了,一众人乱七八糟地坐在还没来得及收拾的舞台前面,被木头拽着愣是没走了的王声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了,蛋糕被摆在最中间,早有机灵的少爷闹腾着唱起了生日快乐歌,还翻出了随蛋糕附赠的帽子给苗阜戴上,蜡烛都被点燃的时候,园子里的灯被关掉,昏暗的烛光里苗阜闭着眼许了愿,这没说出口的愿望,与王声有关。

 

苗阜一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一众小辈起着哄让他赶紧分蛋糕,苗阜却只是示意他们安静下来。

 

“我有一个要求。”

 

“这蛋糕,让王声帮我切。”

 

这下所有人是真的安静了,他们一句话都不说,只目光灼灼地盯着王声。

 

“来。”王声站起身艰难的穿过七扭八歪的椅子,接过苗阜手里的刀子,他一下下切开蛋糕的时候,两个人看起来竟像是肩并着肩了。


蛋糕很快就被分给了每一个人,王声也还是坐在了自己原来的位置上,离苗阜远远的。

 

社里的少爷们惯是喜欢闹腾的,蛋糕没吃几口就开始互相嬉闹着抹来抹去,寿星自然不会被忘记,有人趁着苗阜不注意从后面反剪了他的双手,一大块蛋糕就被糊在了苗阜脸上,白色的奶油,黄色的帽子,让苗阜显得滑稽极了,糊他奶油的人显然一点都没留情面,苗阜手忙脚乱地抹掉鼻子周围的奶油,却仍旧有点呼吸困难。

 

一切的一切,都跟五年之前没什么两样。

 

五年之前的那个晚上,王声一手给苗阜操办了三十岁的生日,那天苗阜跟他一起说了一次杯酒人生,说的畅快淋漓。

 

“酒色财气四堵墙,许多迷人里面藏,谁能跳出墙之外,便是神仙不老方!”

 

那天最后的四句诗,是什么样的迟急顿挫,王声还记得一清二楚。

 

酒色财气是墙,是苗阜的墙。

 

而自己呢,王声突然想,不也被自己心里的围城困住了么。

 

苗阜还爱他,他也还爱苗阜,不就足够了么。

 

这就是两个人能同行一生的全部理由啊。

那困着王声两年的墙,轰然倒塌。

 

正低着头费力的抹着脸上奶油的苗阜,突然感觉自己左边的袖子被人轻轻拽了拽,一只白净好看的手把纸巾递到了自己面前。

 

“苗阜,把鼻子伸过来。”

 
 
 

——  完  ——

 
 
 

----------------------------------------------------------------------------

 
 
 

是的这个故事就这么完了,可能最后会觉得仓促,王声怎么就轻易地原谅了苗阜,但是在我一开始的设想当中,后来两个人分开的原因就是因为王声过不了自己心里的那一关,他人为的给自己设定了决不能逾越的底线并且固执的坚守着这个底线,哪怕这个一开始就设定好的底线会让自己和其他人都痛苦。所以只要他自己意识到这个底线其实并不是非得遵循的,他跟苗阜之间就不存在多么大的问题了。而苗阜无疑是爱王声的,可是他不完美,所以会因为别人的奉承洋洋得意,但是不需要置疑的是,他俩互相都爱着对方。毕竟一开始的设定里,出轨只是被人设计的。

 
 
 

其实想写出更多的矛盾冲突,无奈笔力不够。

 
 
 

将来如果有时间,还想把这个故事再好好改改。



给点评论嘛_(:_」∠)_

 
 
 


 
 
 

--以上--

绞丝儿
睡不着啊,来写写repo。之前...

睡不着啊,来写写repo。
之前因为一些事情赌气说近几年再也不看大剧场了,所以开票之后干脆就没想过买票的事儿。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因为某个原因又有了一张票,就被自己啪啪啪地打了脸。
首先,我要吐槽一下场地。冷,大,空。如图,我坐的位置有阴森森的穿堂风,全场下来整个人都被冻傻了,空调也并不怎么给力。运动公园是开演唱会的地方,不适合说相声,太大。4800个座位的结果就是,有很多位置空着,但也勉强算满坑满谷。
开场,依旧黑撒的陕西乱弹。青曲社里一对一对的都从门里面对面走出来,台前对着观众鞠躬,最后是喵汪。不是我说,这大红色的背景,一对一对的分配,鞠躬的动作………请一起去结婚好吗,好吗😳。
然后其他人都下去了...

睡不着啊,来写写repo。
之前因为一些事情赌气说近几年再也不看大剧场了,所以开票之后干脆就没想过买票的事儿。没想到阴差阳错的,因为某个原因又有了一张票,就被自己啪啪啪地打了脸。
首先,我要吐槽一下场地。冷,大,空。如图,我坐的位置有阴森森的穿堂风,全场下来整个人都被冻傻了,空调也并不怎么给力。运动公园是开演唱会的地方,不适合说相声,太大。4800个座位的结果就是,有很多位置空着,但也勉强算满坑满谷。
开场,依旧黑撒的陕西乱弹。青曲社里一对一对的都从门里面对面走出来,台前对着观众鞠躬,最后是喵汪。不是我说,这大红色的背景,一对一对的分配,鞠躬的动作………请一起去结婚好吗,好吗😳。
然后其他人都下去了,留下了纪鸣亮,王伟【不是弹琴的那个】,贺强,闫子晨,张文浩和陈砚钊一起说了一段三打白骨精。挺好看,挺新颖。
第二个节目,贺强闫子晨。原谅我被冻得快死了,他俩说的我就只能记个大概,好像一直在唱来唱去的。
第三个,喵汪,说的有一部分是1220的第二个活儿,一上来王老师嫌弃话筒太高【谁在这儿上过吊是怎么的?】一开始喵爷就一直说一些类似于上下不安的话,王老师就说【对不起您说的我实在不能够接受,要不您站那个话筒说我站这个话筒说?】
喵爷瞪了王老师一眼,真走了。两个人就离得远了些。没过三秒,喵爷就说【我离你远了没有安全感,你快过来快过来过来!】冲王老师招手,王老师笑了一声就过去了。
有一个地方我忘了是第一段还是第二段活儿了,喵爷说【你看王老师就得要二胎,王声嘛……】
王老师说【你还叫苗阜呢你怎么不腐啊!】
喵爷看着王老师笑【我还不腐嘛……】

 
 
 
 
 
 
 

还有,喵爷说王老师偶像派,面容清秀。王老师【都胖成这样了还偶像派呐?】喵爷毫不犹豫的跟了句【没有,最近瘦了。】

 
 
 
 
 
 
 

感觉今天说的比1220效果更好了,许是磨合对活儿了。
退场的时候我那个位置能看到他们进门之后,我看到王老师在台子边等了一下,让喵爷先下去的。
第四个,郑卫东陕西乱弹,我不喜欢他,过。
第五个,纳超再驰纪鸣亮,一个在517听过的,换捧哏的故事。
纳超中间跟再驰和纪鸣亮说【你俩别聊天了,再聊我就笑场了。】
第六个,木头文浩。感觉木头和文浩又胖了😳但是他俩说的真挺不错的,底下观众乐得快疯了。
第七个,喵汪。这场活儿一开始,喵爷就说王老师一双冰凉的手拖住了他的臀部【这儿有人】讲的是小时候上公厕的故事你们别想歪了哦(¬ω¬我个人觉得这是个过去的节目拼起来的活儿,洒可去见我一个兄弟,微信摇出来的王老师媳妇儿,还有吃苍蝇………哦对了还有坊上评书蚂蚱脸,然而并没有了坊上的元素,不过一样好笑。最后说王老师搞对象的事儿,喝了七碗面汤喝的后厨都没水了啥的。不是我说,为啥王老师搞对象地事儿喵爷你这么清楚(¬ω¬)

 
 
 

喵爷还跟王老师说【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

 
 
 

最后返场,唱了社歌,海乐一直致力于鼓动大家一起带跑喵爷节奏于是拍手都不正常拍。王老师就像图里那样注视着喵爷。
最最后,退场,主办方太坑所以没有合影。

 
 
 

最后的最后,一点小感想,春晚真折磨人,把人都逼成啥样了。
以上就是绞丝儿记者发回的现场报道。
2016.01.24 02:05

绞丝儿

【一】
高三那年的农历八月十五,王声正坐在教室里看一本马上就要看完的闲书,头顶嗡嗡作响的日光灯让他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同桌就是这个时候怼了怼他的腿,压低声音说了句:“老师来了!”
王声几乎在一秒之内就把那本闲书压在了教材底下,秃头的班主任从教室前边走到最后一排,敲了敲王声的桌子,示意他跟着自己出去。

办公室里,班主任语重心长地跟王声说:“你很聪明,为什么就是不肯下功夫?不然考北大都有可能啊!”
王声低着头,脚后跟在地上转来转去,一句话不说。
“一天到晚看那些闲书,那能养活你么?你能凭着给人讲故事过生活么?”
王声还是没说话。
是啊,能么?
从班主任办公室离开的时候,王声没着急回教室,他趴在走廊的栏杆上,静静...

【一】
高三那年的农历八月十五,王声正坐在教室里看一本马上就要看完的闲书,头顶嗡嗡作响的日光灯让他的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同桌就是这个时候怼了怼他的腿,压低声音说了句:“老师来了!”
王声几乎在一秒之内就把那本闲书压在了教材底下,秃头的班主任从教室前边走到最后一排,敲了敲王声的桌子,示意他跟着自己出去。

办公室里,班主任语重心长地跟王声说:“你很聪明,为什么就是不肯下功夫?不然考北大都有可能啊!”
王声低着头,脚后跟在地上转来转去,一句话不说。
“一天到晚看那些闲书,那能养活你么?你能凭着给人讲故事过生活么?”
王声还是没说话。
是啊,能么?
从班主任办公室离开的时候,王声没着急回教室,他趴在走廊的栏杆上,静静地看了一会月亮。
【二】
苗阜一脚把准备逃跑的死对头踹倒的时候,是个八月十五的晚上,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可那天的月亮就已经特别特别好看了,安静地悬在天上,感觉一伸手都能够到似的。
死对头瘫在地上,嘴里还是骂骂咧咧的,苗阜蹲下来捡起一块砖头问:“咋,你他妈的不服?”
旁边有人拉了苗阜一把:“差不多得了,你还能真把人弄死?”
苗阜冷笑了一声,扔掉砖头转身走了。
快走出巷子口的时候,他扫了一眼头顶的月光。
难道这辈子就这么混下去了?一辈子就只会打架斗殴?
不会的,苗阜想。
【三】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椒椒妹儿

暗房

旁友们好久没见啦~看了几部电影终于是忍耐不住想写东西的冲动,昨晚上写完,今天打下来发过来,算是寒假礼物吧?

这是王声离开苗阜的第七天。
7这个数字很玄妙,在西方被认为是上帝的数字,上帝创世用了七天,原罪有七项。古希腊神话中世界组成的基本元素是七个;在中国的文化里,7天是一个小轮回。
对于王声来说,七天过去了,他还是忘不了苗阜。

王声是个摄影师,机缘巧合认识了青曲文化的总裁苗阜。他们迅速地坠入了爱河,在认识后的第57个小时。
一开始苗阜以为,这只是他性欲的又一次作祟,直到他有次醒来,看见王声在给他的眼睛拍照。
“真不知道为什么,人长得这么磕碜,眼睛长得这么漂亮。”
说完这句话,王声就举着相机倒回了床上...

旁友们好久没见啦~看了几部电影终于是忍耐不住想写东西的冲动,昨晚上写完,今天打下来发过来,算是寒假礼物吧?

这是王声离开苗阜的第七天。
7这个数字很玄妙,在西方被认为是上帝的数字,上帝创世用了七天,原罪有七项。古希腊神话中世界组成的基本元素是七个;在中国的文化里,7天是一个小轮回。
对于王声来说,七天过去了,他还是忘不了苗阜。

王声是个摄影师,机缘巧合认识了青曲文化的总裁苗阜。他们迅速地坠入了爱河,在认识后的第57个小时。
一开始苗阜以为,这只是他性欲的又一次作祟,直到他有次醒来,看见王声在给他的眼睛拍照。
“真不知道为什么,人长得这么磕碜,眼睛长得这么漂亮。”
说完这句话,王声就举着相机倒回了床上,苗阜不懂摄影,不知道他拿着那大黑盒子在鼓捣什么。
“你醒多久了,就鼓捣这玩意儿?”
“我就等着你睁眼这瞬间。”
王声的视线偏向了他,冲他笑。苗阜凑过去附身亲他的鼻尖:“如果有一天,你离开我,你一定要留张你的相片给我。”
“怎么?”
“看着你的照片我才能硬起来啊。”
“臭流氓!”王声放下相机拿起枕头砸苗阜。砸得苗阜逃下了床,在小桌上拿过王声挚爱的奶油蛋糕来威胁他,咬了一大口又被甜得呛着咳嗽不停。王声拿过相机给他拍了好几张,斜撑在床上哈哈大笑。苗阜最终还是巴巴拿着那块蛋糕回到床上喂给王声。
爱,总是来的莫名其妙。

后来,怎么就闹到这幅田地了呢?
家庭,工作,责任,时间,现实总能磨灭当初的激情。
王声靠在暗房的墙上,空气里是显影液的味道,闭上眼都是暗红色的灯光留下的残影,一切都很安静,除了王声脑中难息的喧嚣:
苗阜,我好想你。

他睁开眼,扒弄着液体里的那张照片,将翻过来的时候又顿住了手。
镊子敲到铁盘,金属的撞击声清脆。这声音像撞到了他心里,顺着神经连到了他的手,他的手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你是第一次么,声?你在抖,你在期待,还是害怕?”
耳边仍能听见那人的呓语。
停下!别再回忆了!
照片翻过来,苗阜的眼睛在黑白两色下依旧熠熠生辉,仿佛盛得下整条银河。
电话铃响了13声,王声抓着听筒,终究没有接起来。
完?

曾见黄河九度清-紫玉樱

#喵汪##AU# 逆光 (八)

      煮熟的鸭子飞了吗?

      没有。

      但是他变臭了。

      苗阜恨恨地把手里的烟蒂扔在脚下碾灭,“还不如飞了呢!”

      一直在敦煌看押王伟的那两位也觉得匪夷所思,他们为了防止暴露王伟的身份和位置,都没敢把人放在监狱里,在这个小破房子里关了五六天都没事,...

      煮熟的鸭子飞了吗?

      没有。

      但是他变臭了。

      苗阜恨恨地把手里的烟蒂扔在脚下碾灭,“还不如飞了呢!”

      一直在敦煌看押王伟的那两位也觉得匪夷所思,他们为了防止暴露王伟的身份和位置,都没敢把人放在监狱里,在这个小破房子里关了五六天都没事,好端端的怎么就在昨晚上死了!昨天苗阜去看他的时候虽然人没有什么精神,但是好歹还能斜着眼睛瞪人。今早上守卫换班进去送饭,却看到他七孔流血躺在床上。然而值夜的守卫一晚上除了听见几声破床咯吱咯吱的声音,什么动静都没有。苗阜仔细检查王伟的尸体,七窍流血很明显是服毒,不过左胸上点点血迹实在令人生疑,他叫人脱了王伟的衣服一看,擦干净心脏处的那一小滩血迹发现,有一个筷子大小的血洞。

      是青帮的太子。

      负责暗杀组的他并不崇尚用枪支也不屑用匕首,因为那样会有血迹溅出破坏他所谓的美感,太子是用一根极薄极细的竹签做武器,出手时用极快的速度切断心室血管,中招的人在不知不觉中供血不足瞬间毙命。这种手法对时机的把握,人体结构的熟悉度,手的力度都有极高的要求,而会用这个杀人手法的,只有青帮的太子。

      苗阜赶紧拨通了郑小山的电话,“爹,我这边出了状况,王伟昨晚被太子暗杀。”

      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郑小山才缓缓说道,“太子并没有离开本地,昨晚凌晨四点他去拘留室将马帮那个人杀死,有监控录像。”

      “……他怎么进去的啊……”苗阜并不相信,“可是,王伟胸前有太子竹签刺进去的血洞……”

      郑小山打断他的话,“这边也是血洞,而且只有一个像痣一样的血洞,这种干净程度只能是太子。”

      苗阜明白了,“确实,我这边王伟的死因是毒药,而且这伤口处有小面积血迹,不是干净利落的太子所为,但是肯定也是青帮杀人灭口啊!”

      “废话,当然是青帮!除了郑平安手下谁会这个,我用得着你教!”隔着电话苗阜也能想象他气急败坏暴跳如雷的样子,老爷子缓了缓气才又说道,“你赶紧坐飞机回来,车留给他们俩,让他们安排车把尸体运回来结案。”

      “结案?!”苗阜愣了一下,声音里是无奈是憋屈,“这还没查出来什么……又结案了……”

      苗阜去接王声的时候他正在莫高窟九层楼前写写画画,昨天上了车之后王声一直没有给苗阜好脸色看,今早上也是自己一个人大清早爬起来坐第一班车去了莫高窟。苗阜打电话也没人接,他还是问了招待所的人,才知道王声跟人家问了去莫高窟怎么坐车,推算一番这才找到的人。

      “声,我这边的事情办完了,局里让我赶紧飞回去。”

      王声停下笔看了他一眼,“事情办完了,怎么听着这么不高兴呢?”

      苗阜一屁股坐在他身边,长叹一口气,“心里憋得慌,现在只想回家睡觉。”他抬头看看恢弘的九层楼,“你是跟我回去,还是继续在这?”

      这么低沉的苗阜他还是第一次见,昨天那点不愉快瞬间烟消云散,王声收拾起纸笔,拉着苗阜站起来,“走吧,咱们回家。”

      苗阜并没有告诉王声他为什么心情不好,王声也没有问,一落地苗阜就奔局里开会,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才让木头送了回来,脸色很难看,一进家门就钻进自己的房间再也不出来了。

      “BOSS,有啥吃的么?”

      王声一巴掌拍过去,“你师父都那样了你还光想着吃?”

      木头哭丧着脸,“那案子结的憋屈又不是我造成的……BOSS你知道么,我师父正义感特别爆棚!”

      王声想起苗阜在一百四戈壁那个英雄救美的样子,哼了一声,“是挺爆棚的。”

      “所以啊,好不容易抓着人打算审点什么出来,结果人不明不白的死了,最有作案可能的人呢,又不在那边,可也抓不住这个人,这案子就只能这么结了。”他很熟门熟路的打开冰箱,拿出一根黄瓜,咔嚓一声咬下一截,“没事,我师父过两天有新案子就好了。要不您旁敲侧击的开解开解他?”

      王声看看苗阜的房门,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今儿没饭吃!”

      “BOSS你不能这样对我……”木头看看王声,一副可怜相地退到门外,“哦对了,纳超去给师父买相机,过两天给送来,他可是想吃您做的饭很久了,到时候一定要叫我啊BOSS!”

      王声温柔地笑笑,“你想得美。”

      过了两天苗阜虽然还有些闷闷不乐,但总算看上去好了点,估计是跟他每天能正常下班回家吃饭有关系。王声决定等纳超的相机来了之后带他去游乐场散散心。

      王声听见门外苗阜的说话声音就抛下餐桌边自己那个被古汉语绕晕的学生去开门,苗阜才刚刚准备掏钥匙,看见门打开的一瞬间很是得意地冲一旁的小个子说道,“你看,我就说他一定能听见。”

      王声看看那个小个子,是个有些瘦骨零丁颧骨高突眼睛不大但很精神的小伙子,手里捧着一个相机包装盒,看见自己非常兴奋地叫了一声“师娘”!

      那一刹那苗阜家门口迷之沉默,王声微微勾起嘴角看着苗阜,苗阜则讪讪地笑着。

      王声那个学生好奇发生了什么,放下手里的书走了过来,可看清小个子的一瞬间,两个人异口同声的大喊一声,“是你!”不到一秒又不约而同喊了一声“你为什么在这?!”

      苗阜看看左右,赶紧把人抓进屋里,“大晚上的喊什么?!声,这个就是纳超。”

      纳超气呼呼的坐在沙发的一头,委屈地看着王声,“师娘,为啥你家有个矮骡子?”他瞪了那人一眼,“还是个死胖子!”

      被称为死胖子其实仅仅是微胖,带着一副黑框眼睛其实斯斯文文的青年坐在沙发的另一头,“那也比你个自行车座子长得好看,你瞅瞅你那脸,标准的捷安特车座座!”

      苗阜一把按住要冲上去揍人的纳超又捂住他的嘴,无声地询问着王声,王声摇摇头表示我也不知道啊,只好指着那个青年介绍,“我学生,再驰,来补课的。”

      纳超扯开苗阜的手,苦大仇深地对王声说,“师娘,他就是个街边的地痞流氓,”再看看苗阜,“上次我去巡街,碰见几只矮骡子在打架,我抓回来俩,当时就是他带着人在那,还打了我呢!”

      王声诧异地看着再驰,“哟,你还打架呢?”

      再驰笑笑,指着纳超说道,“打什么架啊,那天明明是几个地痞流氓在巷子里打咱学校一个学生,我上去劝架,正劝到一半他跑过来说自己是警察,还揍我!你见过哪个警察跟他似的?老师您放心,咱身手敏捷着呢,一巴掌就把他打趴下了。”他无奈地摇摇头,“你看苗警官,你再看看车座座,你再看看我,是不是他更像地痞流氓?”

      苗阜噗的一声乐了,不过赶紧调整笑容换成一副义正言辞的面容,“我可以用袭警的名义抓你回去。”再驰无所谓的耸耸肩,“那我可以找我们学校那个学生作证,当时我拉着他跑的,为了感谢我他还请我吃了顿羊肉泡馍。”

      王声站在沙发中间摆摆手,“误会误会,不打不相识嘛!行了,人齐了就可以吃饭了,苗阜去端饭去!”话音未落纳超就跳了起来,“师娘我去!”他对于这顿饭已经肖想了很久。

      “也好,苗阜,咱俩来讨论下师娘的问题。”王声搓搓手,满脸微笑地看着苗阜,然而苗阜并不敢接话,“那个回头你跟木头商量哈,我去端饭。”飞快地跳过茶几窜向厨房,王声扭头看看再驰,无奈地笑笑。

      虽说这个误会已经解开,然而纳超和再驰之间还是硝烟弥漫,时不时为了抢一块肉啊菜啊的怒视对方,气得王声一人给了一筷子,可算是安静了。吃完饭王声就打发再驰回家,苗阜扣下纳超让他讲完新相机就让他也滚了。王声一边看着他摆弄相机一边改再驰的作业,装作不经意地问了一句:“你这周周几休假啊?”

      “周三夜班,周四白天休息。声,来笑一个。”

      王声并没有配合的看镜头,“那周四你回来补一觉咱们去哪儿玩呗?我朋友新开了一个游乐场,里面有个项目叫生死时速,我想去可是我不会开车,你陪我去啊?”

      苗阜扬起手里的相机冲他笑笑,“带着新相机去!”他站起身向后退两步架起相机,对着王声就是一阵咔嚓,“声,看镜头。”

      王声头也不抬,“滚。”

——————

我深深地热爱着(倪大红)红红老师!

汪里毋和喵里醇

晚安

苗阜和王声也不算是很熟吧。


年幼相识,两人的情谊还停留在QQ好友的阶段。


偶尔对方空间有什么更新了,进去晃一圈,看看,评论,或只是踩踩。


偶尔,进对方空间的时间比较晚了,对方会发来一句,


“来过了?这么晚还在。早点睡。”

“嗯,好。你怎么也还在?其实现在新的一天才开始一小时多一点,不算晚。”

“……你还真是个怪才。”


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一方说困了,互道晚安,放下手机,各自关灯睡觉。


直到好久之后。一方不知什么心情,在半夜忽地又更新了一篇空间文章;另一方也算机缘巧合,刚好拿着手机,刚好点进了空间。


“还不睡?”


而后,又是一番浅浅的,有意无意...

苗阜和王声也不算是很熟吧。


年幼相识,两人的情谊还停留在QQ好友的阶段。


偶尔对方空间有什么更新了,进去晃一圈,看看,评论,或只是踩踩。


偶尔,进对方空间的时间比较晚了,对方会发来一句,


“来过了?这么晚还在。早点睡。”

“嗯,好。你怎么也还在?其实现在新的一天才开始一小时多一点,不算晚。”

“……你还真是个怪才。”


然后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直到一方说困了,互道晚安,放下手机,各自关灯睡觉。


直到好久之后。一方不知什么心情,在半夜忽地又更新了一篇空间文章;另一方也算机缘巧合,刚好拿着手机,刚好点进了空间。


“还不睡?”


而后,又是一番浅浅的,有意无意的,不知所起不知所云的交谈。轻轻的,便像两个熟识的朋友,又仿佛,只是偶然间情感的一次说不清道不明的对撞。


“晚安。”

“晚安。”


尔后,又是好久。


他今晚,会来找我吗?

苗阜把手机往胸前挪了挪,这么晚了,他……看到我过去了吗?


想聊聊,想想,又觉得算了。应该不算是多熟的朋友吧。偶尔能交谈一两句,或许才是最好的状态。何必苦求,或许顷刻间,便达到了“过犹不及”的状态吧……


那,晚安。

苗阜对着手机轻声地说。


我还会去你空间晃荡,

如果哪天,你看到我了,

你想我了,

你想找人谝谈谝谈,打两个字了,

就来找我好吗?


我一直在等着你,一直,想给你道晚安呢。


祝你好梦,无忧。


汪里毋和喵里醇

拒酒

苗阜最近的拒酒理由总是能冷了半边酒桌。

只见他一手推开递过来的酒杯, 一手在小腹前摩挲,用柔得醉人的语调说道:“咱是有身子的人了。”

“哈?”对方一僵。

“我。”苗阜指了指自己。又一指坐在身边的搭档,“有声子了。”

然后,就看着半边酒桌的热度,慢慢地都转移到了自己搭档的耳垂上……

╮(╯▽╰)╭就这么任性。

苗阜最近的拒酒理由总是能冷了半边酒桌。

只见他一手推开递过来的酒杯, 一手在小腹前摩挲,用柔得醉人的语调说道:“咱是有身子的人了。”

“哈?”对方一僵。

“我。”苗阜指了指自己。又一指坐在身边的搭档,“有声子了。”

然后,就看着半边酒桌的热度,慢慢地都转移到了自己搭档的耳垂上……

╮(╯▽╰)╭就这么任性。

香香不是湘湘

不言相思(一)

(一)苗大侠王府遇旧友,王秀才长安说相思

醒目一拍即开言,开言说上书一篇。一篇旧事重提起,悲欢愁喜藏其间。
人间自有万般苦,唯有相思最难言。不信且听我开口,说一段,良辰美景奈何天!
说完几句歪诗,咱们正式开书。今天咱们说什么呢?说相思!您各位别乐,今儿个要说的相思,不是那些个红男绿女,情情爱爱。今儿个咱要说的是俩男的!您要问了,俩男的相什么思啊?难不成这还是个古风耽美?城里人真会玩哎!您理解错了。今个咱说这个事儿啊,无关风月,只是一段无可奈何的旧事。这位说了,说书先生说了这么多废话,到底什么意思啊?您啊,别着急,且听我慢慢说来。我说说,您听听,那是在想当初。

话说在古代,具体哪朝哪代咱不管,反...

(一)苗大侠王府遇旧友,王秀才长安说相思

醒目一拍即开言,开言说上书一篇。一篇旧事重提起,悲欢愁喜藏其间。
人间自有万般苦,唯有相思最难言。不信且听我开口,说一段,良辰美景奈何天!
说完几句歪诗,咱们正式开书。今天咱们说什么呢?说相思!您各位别乐,今儿个要说的相思,不是那些个红男绿女,情情爱爱。今儿个咱要说的是俩男的!您要问了,俩男的相什么思啊?难不成这还是个古风耽美?城里人真会玩哎!您理解错了。今个咱说这个事儿啊,无关风月,只是一段无可奈何的旧事。这位说了,说书先生说了这么多废话,到底什么意思啊?您啊,别着急,且听我慢慢说来。我说说,您听听,那是在想当初。

话说在古代,具体哪朝哪代咱不管,反正是解放前。古代啊,有一个暴君,天天嘛事不干,也不上朝也不批奏折,就爱杀人,杀的还特讲理。一会来个文臣。皇上,您要勤政爱民啊!皇上就不高兴了。说我不爱民?你是要造反么?杀了杀了,给额杀喽!一会儿又来个武将,皇上,该拨军饷了。军饷?不是才发吗,咋又要!主帅无能!杀了杀了!皇上都这样了,满朝文武天天都跟那老鼠似得,战战兢兢的大气不敢出,生怕被砍喽,那老百姓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老百姓过不下去了,可不就造反么!于是啊,天下大乱,遍野是流民,处处是战场!在这样的乱世里,人人都是受难者,就连皇亲国戚也不例外。你要问了,这皇上连自己亲戚都不放过?诶,您还真说对了!这皇上啊最爱找自己亲戚的麻烦!国舅爷抢占土地,欺压百姓,杀了杀了!他叔叔堂堂王爷,竟敢包养戏子。杀了杀了,都给额杀喽!他这么做也不是真恼,就是为了收敛人心,做做面子工程,骗骗粉,刷个好评而已。您要问了,他一个皇上整天这么胡作非为,就没人能管得了他么?别说,还真有!谁?他弟弟。有句话叫一物降一物,他这弟弟啊,就是专门来降他的。小时候他弟弟就比他强——学习好,长得帅,还会唱戏——总之是德智体美全面发展。长到青春期,他这弟弟就是个万人迷、偶像派,迷倒了万千少女。再后来,他弟弟娶妻生子、分了封地, 成了富甲一方的诸侯王,那就更了不得了。有这么个优秀的弟弟,这皇上心里能不嫉妒么?那时候他还是太子,还没登基当皇上呢。他怕他弟弟抢他的位子,就找了个阴阳先生望气,看看他跟他弟弟谁能赢。阴阳先生站到城楼上。这边是东宫,就是皇上当太子时住的地方;那边是他弟弟住的地方。阴阳先生一看,指着他弟弟住的地方说了一句话。“:天降祥兆,贵人出世。苍生有救了!嘿嘿,双星相伴,妙哉妙哉!”话一说完,阴阳先生从城楼上咚的一声倒栽葱似的就跳下去摔死了。那当时的太子现在的皇上一见这阵势,吓坏了,急急忙忙就回了东宫。回到东宫他就寻思啊。阴阳先生这话到底什么意思呢?贵人,一定是说他弟弟。不行,一定要杀了他!一念成佛,一念成魔。他这么想着,脑子里就种了邪念。那时候老皇帝还活着,他有事没事就给他弟弟使绊子,也没效果。等到几年后老皇帝死了他继位,他就毫无顾忌了,没多久就给他弟弟安上了个谋反的帽子,给他弟弟来了个满门抄斩。他弟弟到底没有兵权,一家上上下下老老小小几十口人就这么给杀光砍净了,连个叫屈的人都没有。那天晚上下着大雪,血水流了满院子,冻在地上结了一层的红。早上起来,门前的树上一层的血迹,远看还以为是腊梅开花了。世间至悲至惨莫过于此。

那白面说书先生一身黑大褂,说到悲切处停下来擦眼泪。众人都沉浸在悲愤里,好久才有声音。“王秀才,怎么停了?后来呢,就这么完了?” 说书先生板着张脸,猛拍一下醒木。“: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说完站起来直愣愣走下台,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拐角处。众人看他没有再回来的意思,就也摇摇头纷纷散了。罢了,乱世之中活着已经不易,谁还管故事有没有结局呢,无非是说书人瞎编的故事而已。

王声回到自己的小书房,脱了黑大褂放在炕头。刚打了水要洗把脸,就听外边嚷嚷。“:小子们,手脚都麻利点!尚书大人赏钱,等完事儿了喝酒去喽!”大概是父亲找的一帮喽啰在搬东西吧,不知又是谁送来的买命财。他父亲刑部王尚书若是在,听了他这话,怕是又要吹胡子瞪眼了。“:年纪轻轻,懂什么。我的事轮不到你管!快读书去!”罢了,老头生在这乱世也不容易。他这个做儿子的没能好好孝顺,还整日里不务正业到处惹事生非。老爷子没把他逐出家门已经够仁慈了。也不能全怪他,他就是心里憋着一股气。说的再直白些,他就是在为一个人鸣不平。十几年前那人死的时候还是个孩子    ——孩子,顶多就是淘气点儿,怎么着也不能落个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下场啊!想到这里,他又落了一脸的泪。十多年了,真快啊!

他洗了脸出门去给父母请安,一路上低着个头,不留神就撞到了一个人。他还没说话,对方先开了口。“:少爷哎,留点神啊!万一磕着喽小的可赔不起!”他是家中独子,家里所有的仆人丫鬟见了他没有敢高声言语的。一般他们都会停步,说声少爷好,然后让王声先走。今个碰上个不懂规矩的,正赶上王声心情不好,说话也就不客气了。“:赔不起还不让开!”王声往左,那人也向左。王声向右,那人也向右。这下可把王声惹毛了。“:嘿!你——”他话还没说完,就对上了那人的一双亮如鹰隼的眼眸。这种被人像猎物一样盯着的滋味倒是挺熟悉。恩,从前那人就是这样盯着自己。不过那人身份高贵,说话也斯斯文文的。不像眼前这个,活脱一副无赖嘴脸。恩,若是那人活着,怕也这样年纪了。那人若还活着,定不像眼前这位这么丑,满嘴碎黄牙,一张大方脸,嘴唇还是地包天。想到这儿,他对这人又添了几分厌恶。“:起开!”他一把推开那人,迈着大步走了。他没看见背后那人抱着个花瓶泪眼朦胧的望着他的背影,那可怜相简直天见犹怜啊!

“:大哥。”苗阜正在发呆,猛听手下弟兄叫他,赶紧回过神来。“:东西都搬完了?”“:搬完了。”“:喏,这是赏咱们的!一会儿把这个当了,兄弟们喝酒去!”“:好咧!大哥,这趟京城来的真值!”“:那是!长安城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以后咱弟兄们有的是机会。”苗阜说罢,领着一群弟兄出了尚书府大门。走远前他还回头看看大门上的牌匾。“:我回来了。”他心里说着,甩着膀子出了巷子走上了大路。他背后的天空被火烧云染得就同十几年前的那场大火一样。长安城内,风起云涌!

PS古风中篇,大约五六章左右。过程可能会微虐,保证是he。

abuximbel
(^ω^)☞“家有粘人猫头鹰”...

(>^ω^<)☞“家有粘人猫头鹰”,脑洞来源@紫玉樱-alanLY的《平妖记》【手残只捏的出这种程度,嫌难看的勿拍,我怕疼_(:_」∠)_】

(>^ω^<)☞“家有粘人猫头鹰”,脑洞来源@紫玉樱-alanLY的《平妖记》【手残只捏的出这种程度,嫌难看的勿拍,我怕疼_(:_」∠)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