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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酒

风萧萧兮(4)

于凤凰回过神,他想,这是宝王爷养在家里的玩意。他皇子玩得,我辛辛苦苦侍奉皇帝老人身边几十年,我玩不得?不然直接把他哄了回去,回头再跟宝爷打个招呼,谅他也不敢说什么。举朝上下,谁不巴着他于凤凰?在皇上耳边煽个风点个火,黑的能成白的,白的能成黑的,话正着说还是反着说,全由他拿捏。狗仗人势久了,狗就以为自己当了人。


他的丑脸上堆着笑,对萧盏说,“宝王爷让我来请你。”

萧盏不解,这人没见过,更别说宝哥哥从不让人踏进这个院子。

-去哪?

-小的不知,爷说去了便知道。 

萧盏听这人说话是个太监,想也不是坏人,便允了下来,说不定是宝哥哥的惊喜呢。本想去卸个妆换身衣服,却被于公公拦了下...

于凤凰回过神,他想,这是宝王爷养在家里的玩意。他皇子玩得,我辛辛苦苦侍奉皇帝老人身边几十年,我玩不得?不然直接把他哄了回去,回头再跟宝爷打个招呼,谅他也不敢说什么。举朝上下,谁不巴着他于凤凰?在皇上耳边煽个风点个火,黑的能成白的,白的能成黑的,话正着说还是反着说,全由他拿捏。狗仗人势久了,狗就以为自己当了人。


他的丑脸上堆着笑,对萧盏说,“宝王爷让我来请你。”

萧盏不解,这人没见过,更别说宝哥哥从不让人踏进这个院子。

-去哪?

-小的不知,爷说去了便知道。 

萧盏听这人说话是个太监,想也不是坏人,便允了下来,说不定是宝哥哥的惊喜呢。本想去卸个妆换身衣服,却被于公公拦了下来,怕再耽搁宝爷回来了节外生枝。“现在就走吧,爷等着呢。”


萧盏跟了他去,走到大门口,却撞上了宝爷。“宝哥哥…… ” 萧盏迷糊了。

宝王爷也不知发生了什么,怎么的萧盏就被于凤凰这个老狐狸给带走了。

“于公公,这是要干什么?”

“宝王爷,您有所不知呐,圣上听说您府上有个戏子曲儿唱得好,特地让我来带回去看看。” 于公公看宝王爷的样子,便知道这人对他极为重要,更有了底气。

“父皇要我的人,自会跟我说,又关你什么事?”

“圣上的心我可猜不着,宝爷要是不明白,不如去问问圣上?再说了,一个戏子,宝爷不会舍不得吧?那传出去可不好听了。奴才要办差,宝爷还是让一让。”


萧盏知道被骗了,但又不知如何是好,这人是宝哥哥父亲身边的人,他呢?他只是个戏子吗?他望向宝王爷,只见他握着拳头不发一言。于公公得意起来,拉扯着萧盏往外走,萧盏被拉着跌跌撞撞的,从宝王爷擦身走过的那一瞬,他的手被重重地捏住了,又被迅速的放开了。是宝哥哥,他会有办法的,他不怕。


于公公把萧盏带回自己府里,把自己和他锁进一间屋子,吩咐了上下不得入内。十几岁时走在路上被人指点的恐慌感又重新聚集到了萧盏身边,“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他宝爷对你干了什么,我就想对你干什么。”

萧盏明白了他的意思,却禁不住笑出声来,他捂着嘴,对他眨巴眨巴眼睛:“你干得了吗?”


于公公动了气,他一把扯下萧盏没来得及卸下的头面,萧盏束好的头发散了下来,散乱的黑发衬得他的脸越发白。痛,好痛。


男人偏偏总爱证明自己没有的东西,鸡巴用不上了,便要从别的地方证明自己的男子气概,在皇帝老人面前硬气不了,对着个戏子还不能耍耍威风?瞧不起谁呢。太监憋屈久了,也要找找自尊心嘛。世人说我是奴才,我呸,老子他妈的也是个官。


“老子今天就让你知道我干不干得了。” 说完又是一巴掌打在了萧盏脸上,脸上的油彩再重,那一巴掌下去,红色的红印还是浮了出来。他又找了根麻神,把萧盏的手反剪在身后,绑住了起来。


美人这样才好看嘛。梨花带雨的,好像一碰就碎。

“跪下。” “不。” 萧盏难得这样的坚决,于公公却一脚踢到他的膝盖上,萧盏跪在了地上。

“你叫什么?” “萧盏。”他答得坚决。

“好,我身为圣上身边重要的人,有责任为他儿子清扫身边的妖孽。这也是为国为民。你可别以为我对你有什么想法,刚也是试探你罢了。你蛊惑皇子,这是我们不想看到的,也是我身为朝廷命官,不愿在一个戏子身上看到的。十问你萧盏,躲在宝爷背后,冤吗?”

萧盏笑了,最龌龊的心思,偏偏找了个最冠冕堂皇的借口,明明是个太监,还说自己是朝廷命官,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脏,真脏,可怜,真可怜。


“你问就是,答不答在我。”

米酒

风萧萧兮(3)

-我该叫你什么?

-叫我宝哥哥吧。

-他们喊你宝爷。

-你不是他们。

-宝哥哥。


他把萧盏带回去,藏起来了。


宝王爷是皇上的第九子。聪敏好学,早早迎了夫人开了府,相敬如宾,他不在乎当什么君主,但也想好好过一生,用有限度的顺从换取有限度的自由,是他的方式,既然婚嫁之事由不得他,夫人是皇上指的,好好待她便是。


他平日只爱闲时听听戏,自己的人生容不下那么多情,便在戏里看。他生得好看,早就习惯了投怀送抱的殷勤。他不在乎他们的目的,但也没见过毫无目的的风情,像萧盏那样,便是一朵花到了要开的时节就兀自开了的样子,好像并不介意是开在峭壁上还是烂泥里,也不介意有没有人看着...

-我该叫你什么?

-叫我宝哥哥吧。

-他们喊你宝爷。

-你不是他们。

-宝哥哥。


他把萧盏带回去,藏起来了。

 

宝王爷是皇上的第九子。聪敏好学,早早迎了夫人开了府,相敬如宾,他不在乎当什么君主,但也想好好过一生,用有限度的顺从换取有限度的自由,是他的方式,既然婚嫁之事由不得他,夫人是皇上指的,好好待她便是。


他平日只爱闲时听听戏,自己的人生容不下那么多情,便在戏里看。他生得好看,早就习惯了投怀送抱的殷勤。他不在乎他们的目的,但也没见过毫无目的的风情,像萧盏那样,便是一朵花到了要开的时节就兀自开了的样子,好像并不介意是开在峭壁上还是烂泥里,也不介意有没有人看着,开得值不值得。只是该开了,便没心没肺地开了,不知道自己会迷了其他人的眼,拦了其他人的路。


他喜欢和萧盏在一起,萧盏的皮肤摸起来像是被身体捂热的玉,练功留下的淤青,更显得这块玉的温润皎洁,他乌黑的头发散下来时,搔得他头晕,抱着他像活在了戏文里,什么权衡,什么斗争,比不上他娇娇一颤,那是他循规蹈矩的人生里难得有温度的东西,这是爱吗,他不知道。萧盏也喜欢和他在一起。他会陪着他跟虫子说话,即使他怕虫子,还不许萧盏说出去,说是怕没面子,萧盏笑嘻嘻地允了,却总抓了虫子吓唬他。


萧盏甚至从未想过,他们都是男人,这不是被允许的爱,也没想过那些奇怪的目光因何而来,他只知道他喜欢和这个人待在一起,这是他的宝哥哥。宝哥哥懂他,惜他,不笑他痴到看戏会哭,落花伤神,在街上他兴起大喊宝哥哥抱我,宝爷便就走上前抱住他。萧盏变了,他的父母看到也会开心吧?原来最好的保护不是把他隔离起来,而是给他不在乎的勇气,他眼里有了宝哥哥,便也看不见那些直勾勾不怀好意的目光,那与他何干。萧盏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想起自己在他身下轻轻唤宝哥哥的时候他慌乱的样子,又忍不住会笑出来,他拥有着自己得意的秘密。


那日萧盏在后院穿了水袖扮起了丽娘,却遇到了一个从未见过的面孔带着几人走进来。是于凤凰,皇上身边得意的公公,奉了旨来给宝王爷送些赏赐,遍寻不见,就误闯到这里来。当然,说是误闯,也不是真的误闯,不过是跟狗乱撒尿似的,圈个地盘,规矩点的太监谁也不敢在皇子的院子里乱跑,他于公公不一样,“皇子如何,也是要让我几分的,这天下还指不定要姓什么”,也就是这么个意思。没想到闯进了满目春光,眼前是怎样一个妙人,戏服遮不住他的娇媚,让人更想一探究竟,看看宽宽大大的衣服下面的腰肢到底有多细,捏一捏又有什么样的有趣声响。


于凤凰挥挥手,让跟着的人退了出去。萧盏扮得认真,没发现有人进来了,踱着步转过身才发现院子门口站着人。他站直走过去,规规矩矩问对方是谁又因何而来。于公公却不语,他看呆了,这样的一双眼睛,真恨不得把眼里的春水,挤出来捧着喝下去。


“先生?” 萧盏把脸凑到他面前唤道,心想是不是自己的扮相吓到人家了,还扯了一个友善的笑出来。

米酒

风萧萧兮(1)

架空  OOC 多人 BE 泥塑 

我正主:于凤凰 x 萧盏 CP名就是风萧萧兮 也有第三人宝爷 

预警是这么写吧?


1.


萧盏天生媚骨,一出生便是女儿相。书里说这叫命。


6岁时,那双桃花眼就长成了形,卧在他安静的脸上,像是在春雨夜不小心被雨水打在地上的花瓣,小小的弧度里还盛着一点点水,风一吹过来,就荡啊荡的。那年父亲在后院教他踢沙包,他平衡力差,总接不住,就撅着嘴蹲在地上赌气,腮帮子鼓得老高。父亲是喜欢儿子的,生了儿子喜不自胜,却也不由自主把他当女儿养了起来。要是儿子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但面对他的小盏,父亲心里满是柔情,...

架空  OOC 多人 BE 泥塑 

我正主:于凤凰 x 萧盏 CP名就是风萧萧兮 也有第三人宝爷 

预警是这么写吧?


1.


萧盏天生媚骨,一出生便是女儿相。书里说这叫命。


6岁时,那双桃花眼就长成了形,卧在他安静的脸上,像是在春雨夜不小心被雨水打在地上的花瓣,小小的弧度里还盛着一点点水,风一吹过来,就荡啊荡的。那年父亲在后院教他踢沙包,他平衡力差,总接不住,就撅着嘴蹲在地上赌气,腮帮子鼓得老高。父亲是喜欢儿子的,生了儿子喜不自胜,却也不由自主把他当女儿养了起来。要是儿子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了,但面对他的小盏,父亲心里满是柔情,“盏盏不想玩就算了,让你妈带你去听戏吧。” 萧盏一听听戏,撅起来的嘴巴就放下去了,乖巧地说谢谢爹,转身就去拿肉乎乎的小手,牵了母亲去看戏。


萧盏多情,6岁安安静静看了整出牡丹亭,看客走光了,戏台子也空了,就像这出戏没唱过一样。他却坐在一边流眼泪,不肯走,母亲问他怎么了,他说不出什么,不知道为什么难受,但他的眼泪就是一滴滴落在他白白胖胖的小脸上,他擦眼泪,抬头看了看空空的戏台,哇一声哭出声来。这场面有些滑稽,小小圆圆的人,认认真真地流眼泪,像丢了最喜欢的玩具。


12岁时,那双眼更加惑人,身段居然也像女儿身。那些年从上至下,哪怕民间,也兴龙阳之好。但这种风气,是上不得台面的。这个龌龊的世道,人人都喜欢,人人都知道人人喜欢,但人人都不能宣之于口。若是谁家出了一个长得就像好这口的祸害,是要被邻居指指点点的。偏偏他萧盏就是。


他问母亲,“母亲,我丢人吗?为什么我去帮你买个菜,总有人在我后面指指点点。” 母亲叹口气,她什么都明白,但她怎么跟他解释呢,只能笑着看着自己的孩子,跟他说你没有错。他的确没错,他什么都没做,只是生得这幅模样罢了。


自家的孩子自己疼,萧盏的父母知这世道人心如此,自己无力抗衡辩驳,便真的把他当女儿,好好地养在深闺,读点闲书戏文,养养花鸟度日。普通人家,捉襟见肘,也想保护自己的孩子。养到十六岁的年纪,常年不见天日,皮肤更加细嫩幼滑,也从未尝过人心深浅,抬起眼,里面竟还小心翼翼地盛着春雨夜的零落雨水。


那年戏班找花旦,他偷偷跑出去凑热闹,却被一眼挑中。班主看到他顾盼生姿的眉眼,就知道是个好苗子,便跟着他回了家,向父母保证是正经戏班,要上京的,会照顾好孩子。父母退回卧室,切切搓搓商量了一番,家里再这么供下去也不是办法,孩子一天天长大,总要自己有个傍身的本领,他们哪来通天的本事,能这样护他一辈子周全。父亲一拳头砸在桌上,沉默了半响,嘱咐母亲给他收拾盘缠。出去跟他说了一句话,“不行就回来,你爹妈没什么本事,但还是能给你一口饭吃。”


萧盏本来是开心的,憋在家里这些年,早就腻了。看了那么多戏文,不想自己却有机会可以成为戏中人。他对着父亲灿然一笑,却看见了父亲的隐忍,父亲在难过什么呢?他不明白,却也因为父亲的难过而低落起来。


他接过母亲给来的包袱,抱了抱父母,父亲是把他推开的,“赶紧走!” 他便转身走了。书里说这叫运。16年的时间,他的命,他的运,似乎都定下了。

米酒

风萧萧兮(2)

京城果然不一样。熙熙攘攘穿红戴绿的人,不像家乡那些人捂着嘴偷偷对他指指点点,被他看见却又装作若无其事,这里的人若是看他,都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羞得慌,偷偷抬眼想瞄瞄,却总能对上眼,他又匆匆垂下眼。是因为我土吗,不然怎么这么盯着我,他不敢问班主,到了住处却对着镜子照了许久。


戏班的日子苦,他又来得晚,没童子功打底,娇娇嫩嫩养大的孩子,哪受过这种折磨。不管是吊嗓子还是练身法,他总要花成倍的时间,院子里花草多,蚊虫也多,他累了就跟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小虫子说话,起初他身上总落下些小虫子叮咬的痕迹,久了也就奇怪,院里的那些蚊虫再不咬他,他身上也只有练功留下的淤青紫红。


戏班里的其他人也总喜欢逗他...

京城果然不一样。熙熙攘攘穿红戴绿的人,不像家乡那些人捂着嘴偷偷对他指指点点,被他看见却又装作若无其事,这里的人若是看他,都是直勾勾地盯着,他羞得慌,偷偷抬眼想瞄瞄,却总能对上眼,他又匆匆垂下眼。是因为我土吗,不然怎么这么盯着我,他不敢问班主,到了住处却对着镜子照了许久。


戏班的日子苦,他又来得晚,没童子功打底,娇娇嫩嫩养大的孩子,哪受过这种折磨。不管是吊嗓子还是练身法,他总要花成倍的时间,院子里花草多,蚊虫也多,他累了就跟院子里的花花草草小虫子说话,起初他身上总落下些小虫子叮咬的痕迹,久了也就奇怪,院里的那些蚊虫再不咬他,他身上也只有练功留下的淤青紫红。


戏班里的其他人也总喜欢逗他,问他是不是就是个小姑娘,作势要去掏他的裆,男孩子的打闹,他却是没经历过的,又是羞得脸通红。这是独他一份的迷人矛盾,明明长得一副娇媚祸害的样子,却好像只是他天真的护盾。他不知道自己美,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天真。他觉得自己和其他人一样,可偏偏不一样。


第一次登台唱得是那出牡丹亭,满满六小时,搏了满堂彩。他的心和杜丽娘的眉梢一样吊得老高,落了幕也没放下来,还是扑通扑通跳。他去后台卸妆,头面攀扯着头发,千丝万缕的,他半天弄不来,就先脱了戏服,穿着透白的里衬坐在角落慢慢缕。他抬起两只手在头上摸索,薄薄的里衬也被拉扯起来,远处看像块画布,画的是不知哪里的山水,凸起的蝴蝶骨是小小的山,脊背上凹下去的那条线是还未有水流过的溪。


他想着抬头看眼镜子,却看见镜子里的自己身后立着一个人。视线对上了,短短一眼,看到的是那人的薄唇细眼,还有漂亮的下巴线条,他又赶紧垂下了描红的眼,睫毛打下的阴影,和脸上的油彩混在一起。


“你叫萧盏?” 是身后那人的声音。

他有些狼狈,头发扯得有些乱了,手此刻不知从头上拿下来还是放在那,他僵硬地点点头,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嗤笑,接着便有一双手分别握住他的手腕,弯下腰,把它们从尴尬的头顶放到了他的膝盖上。

“我来。” 再没有别的话,一点点帮他卸下来头面,又喊人拿来一盆温润的淘米水,浸湿了毛巾帮他卸脸上的油彩,萧盏往旁边偏了偏头,“我自己来吧。” “那好,你自己来。”


此后有萧盏的戏,他便来看。萧盏的头面和妆,都是他来卸。萧盏越来越自在,再也没有偏过头。眉梢吊得再高,唱念做打时看见台下有他,心也就放下了。他看他的眼神,和世人都不一样,没有窥探和亵玩,这人第一次站在萧盏身后时,他抬起眼看见的,除了那薄唇细眼,还有惜和懂。


-你可愿跟我走?

-好。

-你知道我是谁?

-不知。

-你可知去哪?

-不知。

-那你还愿跟我走?

-愿。

萧盏笑起来,眼睛里的水荡了荡。


他跟他走了。走的时候,不知道他是宝王爷。为什么要跟他走,只因想跟他走,就笑嘻嘻地跟他走了。


米酒

风萧萧兮(5)

“于公公,你把萧盏锁房间里已经三天了。”

“他肯回答那十个问题了吗?”

“他说你就算问他一辈子,你也是个没种的阉人。”


于公公想法子真治了萧盏一个蛊惑皇子的罪,带去游街。游街前松了萧盏的绑,萧盏不慌不忙,起身梳好了头发,整理了衣服,便随他去。


街上自然万人喊打,平常早就看不惯萧盏的人,觊觎宝爷得不到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但看到这种场面也按耐不住激动的人,全都蜂拥而出,捡了烂白菜叶子就往他身上扔,但也尚存了一丝理智,至少没舍得扔鸡蛋。


萧盏看着他们觉得可笑,他从未害人作恶,只是跟着喜欢的人回了家罢了。宝爷一路护着他,帮他挡着那些烂白菜。但越挡,路上那些人的怒气便越大。


萧...

“于公公,你把萧盏锁房间里已经三天了。”

“他肯回答那十个问题了吗?”

“他说你就算问他一辈子,你也是个没种的阉人。”


于公公想法子真治了萧盏一个蛊惑皇子的罪,带去游街。游街前松了萧盏的绑,萧盏不慌不忙,起身梳好了头发,整理了衣服,便随他去。


街上自然万人喊打,平常早就看不惯萧盏的人,觊觎宝爷得不到的人,什么都不知道但看到这种场面也按耐不住激动的人,全都蜂拥而出,捡了烂白菜叶子就往他身上扔,但也尚存了一丝理智,至少没舍得扔鸡蛋。


萧盏看着他们觉得可笑,他从未害人作恶,只是跟着喜欢的人回了家罢了。宝爷一路护着他,帮他挡着那些烂白菜。但越挡,路上那些人的怒气便越大。


萧盏看着他的宝哥哥,挺直了背,不是在受折磨的神情,是初初承欢时的样子,他笑了,”宝哥哥,别跟了,你知道我是怎样便好,与他们何干呢。” 言罢就咬舌走了,他并不难过,这些人在他幼时也这样,现在还是这样。幼时的他没见过爱,现在他见过了,有人爱他,惜他,懂他,有什么不够呢。

那夜宝爷坐在空荡荡的院子,想着萧盏,哼着牡丹亭的唱词,却看隐隐约约的夜色里,走来一个人。他又惊又喜,想上去抱住他,萧盏却仰天大笑,跟他说:


“于凤凰死了,死得很惨,死之前跟我说:’哥我错了,我是个没种的阉人,我就是馋你的身子,饶了我吧’,我说呵呵那还是不了。”


^_^博君一笑哈


叶发发

涂了个背景,情头了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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