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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仉
点图,麻雀哭唧唧的向老巴要酒?...

点图,麻雀哭唧唧的向老巴要酒?意念@小小的時光飛逝


...酒瓶画完发现小了(´・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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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rrrr

【晓】夏天

内含角飞、蝎迪、鬼鼬


++++


§

角都、飞段:


那个夏天的一切都像一场过分真实的梦,角都记不太清,只知道与过去的几十载春秋没什么不同。


夏天一直都很吵。


尤其是树荫下那一丁点凉快地方,贴附在树干上的夏蝉多如牛毛,起伏不断的噪音直蹿进耳朵里扰人清静。


角都有点烦了,但数钱的手到底还是没停,舍不得放下。


怎么聒噪得跟飞段似的。


他这么想着,躺在一旁的人就不抗念叨地开始在凉席上扑腾,动作夸张还撞歪了桌子。


“啊——真是吵死了!角都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空气中的燥热足矣消磨年轻人本就不多的耐性,于是地上的人打了个滚,双手捂在...

内含角飞、蝎迪、鬼鼬


++++


§

角都、飞段:


那个夏天的一切都像一场过分真实的梦,角都记不太清,只知道与过去的几十载春秋没什么不同。


夏天一直都很吵。


尤其是树荫下那一丁点凉快地方,贴附在树干上的夏蝉多如牛毛,起伏不断的噪音直蹿进耳朵里扰人清静。


角都有点烦了,但数钱的手到底还是没停,舍不得放下。


怎么聒噪得跟飞段似的。


他这么想着,躺在一旁的人就不抗念叨地开始在凉席上扑腾,动作夸张还撞歪了桌子。


“啊——真是吵死了!角都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


空气中的燥热足矣消磨年轻人本就不多的耐性,于是地上的人打了个滚,双手捂在脑袋两侧,朝坐在桌前忙活的角都大声抱怨,“喂,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啊?”


“闭嘴,”角都抽空扫了他一眼,用脚把桌子重新推正,“这里最吵的就是你。”


“什么——我有‘知了知了’地叫个不停吗?!”被点名的人明显不服气,忽地撑起身体,用手指着角都的后脑勺大叫,“你以为我想说话吗?热得要死啊这个天!”


“那你想我怎么办?叫它们闭嘴?”


“好主意啊!叫别人闭嘴不就是你最擅长的吗?”


角都皱了下眉,想着如果自己手里拿的不是钱而是别的东西,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甩到飞段脸上。


可这样闷热的天,换谁也不想多动一下。


于是他不去看飞段那张跃跃欲试的脸,因为那会让角都愈发想把他镶在墙里。


“……啊,说起来,刚才就很在意了。”飞段突然出声,指着庭院里一个树桩说,“这个旅店为什么要在院子里种树桩啊?”


角都顺着他的手指看去,确实看到院子中央有个一个树桩,直径大概有两个碗口那么大,可以想象那原本是一棵很结实的大树。


“你是白痴吗,怎么可能有人专门种树桩。”角都白了他一眼,然后注意到树桩的截断面黑乎乎的,像是烧焦的痕迹,“前阵子这里刚下过暴雨,应该是被雷劈了吧。”


“啊?为什么啦——为什么我们不早点来啊?赶上下雨的话会超凉快啊!”


“闭嘴,之前在路上一直吵着要休息,结果耽误了行程的人是你吧。”


把最后一沓纸钞也规规矩矩地放好,角都扣紧钱箱,回头望了眼趴在地上像要化成一滩的搭档。


“起来,今天约了委托人见面。”


然后他听见飞段嘟囔了一句,但由于他整张脸都贴在地上,角都什么都没听清。


飞段一动不动,角都就提溜着衣领把他拎起来。


“我要是出去一定会被晒死的,一定会。邪神大人不会高兴的,因为那种逊毙的死法有违教义……”


飞段一边念叨一边任由角都拽着自己走出房间,平日的精气神儿不知跑去哪了,身子软得跟没骨头似的,毫无干劲。


这让角都想起以往大扫除的时候,阿飞就是这样扯着一大块抹布,拖着坐在上面的绝在走廊徘徊,一圈跑下来,马马虎虎也算擦完了地板。


角都低头瞅他,却只瞅见飞段脸颊上有几道被凉席压出的印子,印痕让那张脸看起来皱了吧唧的,褶皱颇像块抹布。


“死了刚好,再顺道去趟换金所。”角都说。


没想到飞段忽然扬起头,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终于恢复了点生机,紧接着双手也攀上角都的胳膊紧抓不放。


“那换的钱能买雪糕吗?”他问,“让鬼鲛先帮我冰着,等我从停尸间回来吃。”


角都看了他半晌,想着该怎么委婉地拒绝。稍微斟酌了下言辞,他说:“不能。”


“你不是说我的脑袋值很多钱吗,我就想要一箱雪糕——”


怎么这么倔呢。


角都甩手把他丢在走廊地板上,他又锲而不舍地爬起来,手指隔着衣料抠住角都背上其中一个面具就不撒手。


“我要热死了你个老混蛋!不买就把压害借我用——”


其实角都不是很理解嘴里喊着热,却又紧赶着往自己身上贴的飞段是种什么心态——反正打过去就是了。


他是这么想的,身体也是这么做的。


虽然最终还是没敌过飞段的执着,用一根雪糕才真正堵住这个不死之身的嘴。


他们从委托人宅邸出来的时候刚好是正午,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从头照到脚,那感觉就像宇智波鼬在他们脑瓜顶上吹火遁,烤得整个空间都扭曲变形。


角都倒是没觉得怎样,一向密不透风的穿着让他早已对温度不那么敏感,闷热程度也尚还在忍者的承受范围内。只是飞段——正360度无遮掩的用脑袋迎接日光。


暂不关心那张被紫外线晒得红透的脸,角都琢磨着他的脑瓜仁儿是不是都该五分熟了。


“你的斗笠是摆设吗?”


虽然知道不可能真的活活热死,但就算是为了接下来的任务能减轻负担,角都还是决定出声提醒一下飞段,他身上其实是有东西可以用来遮阳的。


然而飞段如梦初醒的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也没能找到存放衣物的卷轴。


于是他又开始叫嚷,仰头对着那几朵白云和那个毒辣的太阳破口大骂。


道两旁树上的蝉也应和一般,鸣得更欢了。


角都没办法,只能从袍袖中抽出卷轴,装作不那么刻意的样子,将自己的斗笠随手扣在他脑袋上。


飞段站在原地愣了好一会,才后知后觉地把落在额前的碎发顺到脑后,调整好歪斜的斗笠,小跑几步跟上角都。


“哇……没想到你还挺可爱的嘛。”


“再废话就杀了你。”


“都说了这种话不该跟我说啊——角都,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


“别得寸进尺。”


“你这算压榨劳力,你这恶魔!我不走了,我真的不走了噢!”


角都加快脚步,没再理会身后扬言要罢工的人,就好像根本不相信飞段说的话一样,甚至没有回头看一眼。


他知道飞段一定跟在后面。


——笠帽边沿的铃铛叮铃作响,离得不远也不近,清脆又响亮。


§

蝎、迪达拉:


气温还是那么高,空气中却多了点水汽的味道,闷热又潮湿。


有场大雨啊……


迪达拉抬头看了看外面昏沉的天空,随即收回目光继续鼓捣桌上的土堆。


——前些日子一直没任务就忘记了给黏土喷水,今天兴起伸手一抓才发现没了湿度,干得快成土渣子了。


残次的艺术才不符合我的美学,嗯。


迪达拉摆弄了一会,最终还是决定找新的黏土填补库存。于是他把干土块丢到外面的庭院里,像干完什么大工程一样拍拍手,盘坐下来倚着门框,等待大雨的来临。


然后他看到杵在院子里的绯流琥,正伸手摸着一棵树的树干不知道在看什么。


“旦那,要下雨咯。”


迪达拉单手拄着下巴,一边百无聊赖的拨弄衣领的拉链,一边提醒站外面的搭档。


那个沙哑的声音嗯了一声算作回应,又停顿一会才转身回到屋檐下。


“没想到这样的旅店能找到一棵好原木,用来做傀儡正合适。”


“嗯?我以为人傀儡才是旦那的艺术,原来也会做木头的啊?”迪达拉随口问道。


等他再回头去看时,绯流琥已经变成了具空壳,而壳里的赤砂蝎正坐在自己刚才坐的位置上,晓袍的衣链敞开着,好像在修理傀儡身的机关。


“会腐坏的木傀儡怎么能和永恒的艺术相提并论,不过是作为消耗品物尽其用而已。”


蝎轻哼一声,不知从身体的哪个部分抽出了几根细长的针,被他谨慎地摆在桌上依次放好。迪达拉探头去看,出于好奇想伸手摸,却被蝎喝止了。


“别碰,有毒的。”果然是早死的类型。


迪达拉只能悻悻地收回手,撇着嘴小声嘟囔:“既然喜欢,那就把那棵树砍掉带走呗,嗯。”


“别做多余的事,接下来的任务我们不能引人注目。”


“所以才说要求低调行事的任务不要给我们呀,旦那偶尔也要反驳一下老大啊,嗯。”


大概是为搭档的天真感到意外,蝎笑了一声,说道:“如果我的反驳有用,晓的老大就是我了。”


空气中的湿气越来越浓,房间里也愈发闷热,如果不是因为早就舍弃了肉身,这样的温度一定会让蝎感到困倦。


——然后迪达拉就十分应景地打了个哈欠。


蝎把身上的机关重新装好,在迪达拉疑惑的目光中起身拉开柜门,从里面取出一床干净被褥——说来也怪,明明房间是双人间,柜子里却有三套床具。


但是蝎也没大在意就是了。


“……嗯?”


“看天气今天是不能赶路了,不如提早休息,明天也好早点出发。”


闻言,迪达拉又朝外面看了看,天空灰沉沉的,已经分不清白天黑夜。


但是会晴的吧。迪达拉想。因为大雨之后一定是大晴天,嗯。


他又最后瞟了眼院子里的那棵树。


“那就拜托旦那守夜啦。”


青年扬起一个开朗的笑,张好床铺就躺了上去,侧身背对蝎,呼吸很快就均匀了。


真是大意啊,这小鬼。


蝎摇摇头,把迪达拉脱下的晓袍叠起来放在他枕头旁,歪斜着身子坐在门口,倚靠门框双目轻阖,像在打瞌睡。


暴雨如期而至。



§

干柿鬼鲛、宇智波鼬:


“鼬先生你,真的一直在戒备状态呢。”


宇智波鼬将摘下的斗笠挂到墙壁的挂钩上,听闻搭档的调侃才后知后觉,稍稍愣了一会,才回头发问:“有吗?”


“从进入旅店开始就是了,”跟随在后的鬼鲛带上房门,对站在房内的鼬说,“一直紧绷神经,对身体不好哦。”


话语中或多或少有点关切的意味,鼬能听出来,但是他只是轻轻摇头,眉头蹙了起来。


“因为刚刚老板的眼神很奇怪。可能是我多心了。”


“那大概是在看我吧,因为我很奇怪不是吗。”


——有关自己的相貌,两个人的时候鬼鲛从来都是闭口不谈的,因为他知道鼬不是那种肤浅的人,即使不用说明,他的搭档也会给予他足够的尊重。


但其他人不是。大多数时候,鬼鲛都能在对方眼中找到那种眼神。看怪物的眼神。


“是吗……我倒是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鬼鲛低下头,正对上鼬那对漆黑的眸子,平淡的视线正认真的停在自己脸上。


有一瞬间想避开,但还是忍住了,一双小眼睛直直地看回去,想着接下来该说什么比较好。


“是因为鼬先生已经习惯了吧,毕竟已经搭档了这么久。”


“不,我是真的觉得没什么,”鼬把领口拉到一半,从左袖中抽出手臂,搭在半敞的衣襟上,“鬼鲛是很普通的人,并不奇怪。”


“哈……如果我不奇怪的话,奇怪的就是鲛肌吗?”


“鲛肌也不奇怪吧?”鼬想了想说道,看上去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意思。


“……鼬先生对‘奇怪’的标准还真奇怪啊。”蓝皮肤的大个子露出一个不那么好看的笑,可能是夏天的关系,他觉得自己的鬓角流了汗,“这么说的话,那鲛肌不就和我一样,是‘很普通的人’了么。”


柜橱门拉到一半的手停下了,鼬看了看里面的两张床具。


——所以需要给鲛肌也准备一张床铺吗?


“不……当然不是那个意思,鼬先生……”这一次他很容易就猜出鼬心中所想,鬼鲛只能一边保持微笑,一边无奈摆手。


夏天的夜晚气温不是那么难耐,只是草丛里又多了些许除蝉鸣以外的嘈杂,接连不断,唱着独属于这片星空下的歌。


旅店的老板到底还是在睡前多送了一床被褥过来。或许在看过鬼鲛的面貌之后,他真的开始幻想鲛肌也是个“奇怪的人”,不过被包裹得严实更像把刀罢了。


鼬先生是不是又乱用写轮眼了?


鬼鲛开玩笑似的问他,对方也开玩笑似的回应。


是啊,让他以为鲛肌是一个被你背着的孩子而已。


熄灯之前他们一直坐在庭院里,手里各自捧着杯茶,碗碟里的甜点是三色丸子。两个人什么话都没有,只是安安静静地坐着,看着院子里那棵奇怪的树,听着晚风吹动茂密的树叶沙沙作响。


夏天啊……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