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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el 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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溏心黑猫

[丸昴]白日灰烬

!Attention!

CP:丸昴 现实向结婚梗 丸山隆平视角


我十四岁那年遇到我的恋人。

那时他已经有了些将来的气度,在廉价演出服里也是别开一面的领军人物。我站在他后面,不止一次站在他后面,做他的伴舞。那时同性之爱还没被大张旗鼓的宣传,也不会有人抱着我们那星星点点的证据大做文章。我隐秘的爱着他,等这种感情消失在未来的某一天,消失在青春期的伤痛与失落中,消失在我们离开舞台的时刻。庆幸的是,我们没有离开舞台,这份爱也没有消失。


我三十岁那年终于笃定的向他表白,他在青春期后就没有长个,这么看来我比他高了一头。那天下班我们一起去吃了拉面。他反戴着帽...

!Attention!

CP:丸昴 现实向结婚梗 丸山隆平视角


我十四岁那年遇到我的恋人。

那时他已经有了些将来的气度,在廉价演出服里也是别开一面的领军人物。我站在他后面,不止一次站在他后面,做他的伴舞。那时同性之爱还没被大张旗鼓的宣传,也不会有人抱着我们那星星点点的证据大做文章。我隐秘的爱着他,等这种感情消失在未来的某一天,消失在青春期的伤痛与失落中,消失在我们离开舞台的时刻。庆幸的是,我们没有离开舞台,这份爱也没有消失。

 

我三十岁那年终于笃定的向他表白,他在青春期后就没有长个,这么看来我比他高了一头。那天下班我们一起去吃了拉面。他反戴着帽子,吸溜吸溜的吃着猪骨拉面,不时被烫到张嘴吐舌。我盯着他看,直到他不满的伸手打我。

“Maru你一抬头盯着我看不腻吗?”

十六年了还没怎么腻呢,能看到你的时候总是很开心。

在我说出那句“要不要交往看看”时,他有些发愣的看着我,那眼神好像在说“你小子怎么回事”。但他没有,他只是低下头,小声的吐槽了一句:“当我是高中女生吗?”

他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但在我开车送他回家时久违的没有抱怨我的糟糕车技,而是把手放在了我的手上。明明玩笑或是更过分的事我们也做过不少,离经叛道的年纪总归是过了大半,他终于累了,而我还精力十足的喊着PANG!

 

我们没有同居,甚至没有更深的身体接触。也不是不想,只是觉得这些事情会影响我对他的爱。我们一起开车去郊游,他趴在阳光下的草坪里,当然带着口罩,我还不希望他因为过敏蹭我满脸眼泪。他突然跟我讲,说想离开我们所属的公司,我当时是很惊讶,可后来想想就点了头。他毛茸茸的头顶凑到我怀里,问我为什么。我说,因为喜欢你啊,因为喜欢你什么都说不出来,太喜欢你了,真的太喜欢你了。

他笑了,他说我说的比在控上对饭们的告白敷衍多了。太喜欢了是什么理由嘛。他那么感性的人,就那样趴在我的膝盖上轻声的啜泣,像是被偷了鱼的小猫。他已经不再年轻了,皮肤粗糙的被媒体吐槽没有偶像样子。我给他买了化妆师推荐的护肤品,他每天带着恼怒把瓶瓶罐罐弄得叮叮当当响我也没生气。

没办法啊,人总会老的,我们都会老的。

 

人生太短了,我想多看你一段时间。

于是他跟团员说了,大家果不其然都在劝他留下来。我坐在桌边一杯一杯的喝水,仿佛要靠这种方式压住眼泪。他深深的望了我一眼,好像在说你现在这样太反常了不可以让被人看出来我已经跟你讲过了会很麻烦。

于是我递给他一个如您所愿的表情,瘪瘪嘴就开始撒起了娇。

气的Yoko直翻白眼,Hina直接一把拍在我头上。

我看到你在哭了,但我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在哭。

 

后来就是告知会,我说了和那天一样的话。

 

回家的时候他窝在我的沙发上,电视里正放着我的那段话。他盯着我的脸出神,小声的说道:“你还是别穿糖八的衣服了,看起来比murako那个男人婆还丑。”

我和他厮打在一起,最后还是我赢,他被挤在我和沙发之间面色通红,大声的喊着:“不打了不打了我服输还不行!”

那是我们的第一次。

他到最后还不满的用指尖划我后背,说着:“明明我比你年纪大我要在上面。”我应接不暇的给他揉着腰还要躲开猫猫拳,真好啊,我真是个抖M。这念头真是不得了,我想到的时候把自己也吓了一跳。

 

最后一次节目,亮一边弹吉他一边哭,嗓子都哑了,大仓努力甩头想让自己笑出来,我在那里想着我们明天晚上要不要吃炖牛肉,满脸若有所思。他在电梯间抱住我的胳膊,像是撒娇的小姑娘。我帮他挡着光,让他尽情的哭出来。因为出了电梯,又要变成营业偶像了呢,我们要对着工作人员道辛苦,把背影留给东京的夜晚。

 

喜欢呀,爱呀这种东西根本就是藏不住的。

真的藏不住。

 

想到这里的时候我总是很想笑。

再后来他一直在和唱片公司聊,去美国学音乐,把我的房间又还了回来。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正要睡觉,说是睡前喝了点啤酒口很渴,窸窸窣窣的从床上爬起来。我听到了易拉罐在地上的声音,他好像跌跌撞撞的还碰倒了自己的书堆。

 

“好想你啊Maru,好想见你啊Maru。”

 

他这样说着。他真的是个很坚强的人,无论是出国之后面对那些东西还是什么别的,他都没怎么哭过。他的眼泪啊,都留给了饭们,成员们和我。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出现在他身边的,前成员,男朋友,同居人还是什么。我觉得我不够懂他,亮和yasu应该更理解他吧,那种艺术家的忧愁啊。

 

“很快,很快就可以见到我了。”

 

我这样安慰着他。

于是我偷偷的订了去拉斯维加斯的飞机,我有个很可怕的计划。我倒是和成员讲了,他们都一脸惊讶的望着我,好像在说你饭碗不要啦?我想了想,真是太冒失了,但人的一生这么短,我必须抓紧时间抱紧我的爱人。

Hina发了消息跟他讲我们在拉斯维加斯玩,刚巧Yasu他们也要去音乐节替我打了幌子。

 

『爱是白日焰火,在澄蓝的底色上炸裂的金色花环。』

我们假想婚礼的邀请函上一定这么写着。

 

他还在沙发上生闷气,今天晚上我们去吃的那家餐厅不供应没有蘑菇的餐点。已经习惯美国人口味的他还没习惯热情的蘑菇,万分嫌恶的看着我一个个的把它们挑出去。但在厨师出面的时候他并没有表现出什么不满,只是眯着眼笑着,这让他看起来非常年轻。

“We are couples……yeah, yeah, new wedding couples.”

他在桌子下面用脚尖踢我脚踝,我在厨师好奇的眼神中看向他。

“我说错了什么吗?”

“还没结婚。”

“We want to finish our marriage registration here,we are from Japan……”

他这次用上半只脚的力气踢我。

“你少讲点,英语好差。”

高个子的白人厨师笑着讲日语客套,您的伴侣真的很英俊啊,希望您在拉斯维加斯玩的愉快啊,祝您新婚顺利啊之类的说了一堆,听的我云里雾里。

他歪着头,好像在说:“我早跟你讲过日语到哪都能用了。”

然后厨师在看到我盘子里的蘑菇山之后,在我的那份餐里加倍了蘑菇的量。吃完饭我感觉我满肚子都飘着蘑菇的孢子,我也用这个念头把他吓得够呛。

反正今天的惊吓已经够多了,或许还可以多一点。

 

先是到了我们暂住的酒店,一开门床上铺着玫瑰花摆成的Would you marry me。我早早安排好的订婚场景终于呈现在我的唯一观众眼前,这让我忍不住沾沾自喜。结果我的小大叔大咧咧的把花一推瘫在床上,用下巴审视着正想掏戒指的我。

“俗死了。”

“当我是女高中生吗?”

女高中生可不能结婚。

“不打动我的话,我可不和你结婚哦,Hina都跟我讲了。”

村上信五你钱包完了。

“我要求很高的,你得有软绵绵的一块腹肌给我靠,你得陪我玩游戏,在吃饭前把我饭碗里的香菇挑干净,你不能到处乱浪了,你要再敢浪一次我就让你这辈子都只能在外面浪回家没有一张床。丸山隆平你家里人会打死你的你知道吗,你这要让公司知道你就完了,你有没有替饭考虑过你有没有替YokoHinaYasuRyo和Okura考虑过,你要是再走了关8怎么办,你想让大家怎么办。你还是个偶像,你这份工作还要不要了。”

他说着说着眼圈就红了,然后融化在我的怀里。

 

“你头发长了。”

“真好看啊,Subaru。”

在他气消的七七八八之后,我终于把他劝了出去。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合适的求婚。Hina帮我联系了这边的酒吧,让我拥有一个相对私密的机会为他演奏我写的新歌。毕竟现在还是偶像,要是被别人看见不好。我和酒吧的贝斯手聊着上个世纪的那些美丽的尤物,低音震响在我的手边。

卡座里是那几个人,大仓和安田还在颇为激动的聊着他们的音乐节,横山正专心致志的啃鸡腿,亮啊,亮已经消失在漆黑的背景里了,早就劝他做好防晒他不听,晒成个新鲜东南亚小哥。

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祝福我,我不知道世界会不会祝福我,我更不知道我的家人会不会祝福我。我只知道,如果这世界有高墙耸立,我一定会携着爱人的手把它推翻。

在主唱面前班门弄斧未免尴尬,在另一个主唱缺席的情况下更糟糕。

看着我紧张的蹩脚样子,他们索性也站到了舞台上。

“反正那首歌我们也听你唱了几百遍了。”他们这样说着,“我觉得乐队效果会更好一点。”

于是Subaru回来的时候看到了在小舞台上的我们,乐器是借的,灯光是那个酒保小哥随便打的。椅子没有多少,除了乐队的原成员之外就是我们几个。我想起大阪的雨,我们共撑的伞,在聚光灯里开玩笑的脸颊吻,我咬过的帽子和他漫不经心的神色。

 

我学着他的样子绕起话筒线。

那首歌我写了好久,一遍一遍的改。

每一句话都是我最想讲给他的,露骨的,含蓄的。

我们太久没有出现在同一个狭小空间里了。

这一次我在哭,但其他人没有,这是我们的重要日子,他们都没有哭。我们一直在反抗着,反抗着不公和世界投来的砖石,终于有一天,我不再想反抗了,我不再想伪装了,还好我的恋人还在我的身边。

我献宝一样的把戒指套到他手上,谨慎的把他和那几位有威胁的成年男性隔开。

果不其然被打了。

 

我们在拉斯维加斯的街头牵手狂奔,这太疯狂了,我从来没想过。甚至我们没有西服也没有花束,他们跟着我们跑,我只知道大概的方向,跑到一半还是Hina带路。拉斯维加斯,欲望与狂欢的城市,只有这里能配得上我疯狂的想法和执行力。

我们在当地官员的见证下成为伴侣,这也是我人生中最明亮的时刻。

他的眼睛里装着我,我的伙伴们和泪水。

这让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婚后的生活没有蜜月,因为有更棘手的事情要我们面对。

我们第二次的告知会,竟然是通报我结婚的消息的。Yoko和Hina鞠躬时把头放的很低,仿佛这样可以压住媒体传来的怒火一般。第二天的头条大概就是关八变成关五,成员集体谢罪。他们苦笑着望向我,因为我这里有更重量级的消息要讲。我站起来,望向闪光灯和镜头,平静的陈述着。

 

“我和我的恋人在一起已经很久了,我们历经很多磨难才走到了今天,因此我不想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如果无法得到祝福的话我愿意无限期停止活动并自觉退出演艺圈,这份任性是我一个人的一时兴起,希望大家不要迁怒于关八其他成员。”

 

“他的名字是渋谷昴。”

 

闪光灯像是炸弹的引信。

电视直播把这条消息告诉了所有人。

 

 

爱情会让人贪心。

你得到了柔软的手指就会想要一枚吻,得到了一枚吻就想触碰更多的皮肤,得到了一句承诺就想奢求一生相伴,得到了一封情书就想要一纸公文昭告天下彼此的存在。想把姓氏和他的并列在一起,想和他做疯狂的事,但不想把泪水滴在他身上。

 

“新年快乐。”

 

我们公开的第三年,辱骂与支持的声音一半一半。他也不巡演,只是随心唱歌,我们还没拮据到需要朋友资助的程度。爱情的实感来自于起床之后看到的人和两人份的早饭,也来自于我写作时手边的咖啡和阁楼传来的音乐声。在插翅难逃的舆论风波里,我们侥幸的脱身,虽然代价巨大,但这也是我做过最值得的选择。我们移了民,在移民前他还充当我的老师角色。虽然每次讲着讲着就滚到了床上,进展也并不那么喜人。还好当时我没取笑他的那个“大姑娘+床=我不行了”理论,这个雄性魅力充盈的小个子加上床又能让谁拒绝呢。

我半哄骗着他留了长发,我太喜欢他长发的样子了,虽然晚上睡觉的时候他总会迷迷糊糊的推我,小声说着丸山隆平你别压我头发然后迷迷糊糊的再睡回去。我把这个画面拍成了视频说他这样好像我年轻的小妻子,他警告我要是把这个发给别人就把他和大仓的一段情说出去。我笑的整个人陷进被子里,他隔着被子打我,根本不疼。

 

我们不再年轻了,不能在舞台上肆无忌惮的翻跟头跳舞,动作太激烈身体也会吃不消。我还记得他苍白的脸色在黑色的西服衬托下与歌词中的吸血鬼别无二致,他望向我,像是望穿五百年守候猎物的猎人。他的眼睛里有光,那光芒在舞台的强光下丝毫不减,温柔的缠在我的心上。那是我最爱的时刻,不可言说的浪漫包裹住我们,仿佛世界与我们也隔起了高墙。

 

如果有伊甸园的话,他的身边无时不刻不是伊甸园。

 

逃吧,我还记得那天,我们拿着厚厚一叠文件上了飞机。我们坐在机舱里,像是等待发落的难民。表针指向九点二十二分,我指给他看,他笑着从口袋里掏出润喉糖给我吃。那年他四十岁,我们走过了漫长的人生——二分之一?他笑着向我确认,我摇摇头,我们还有更漫长的人生需要一起度过。

 

他压低了帽檐缩在灰色的围巾里,小声的跟我说一会儿叫醒他。但我知道他睡不着的,他太紧张了,刚刚来的路上手心都是汗,我也不知道当时那个信心满满的Subaru是哪里派来的救星。

 

“你可以在我睡前再说一下那个吗?”

他把头搭在我肩膀上,像是耗尽了一身力气才从红尘滚滚人生世中上岸。

“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那个。”

 

我压低了声音。

“在这里,有一位我爱的人。”

“给大家介绍一下——Shibutani Subaru,我深爱的男人。”

我不知道他听没听到。

 

从十四岁到四十岁,我们一起看过太多风景,也一同精疲力尽过太多次,人前人后我无数次的刺探他对我的爱,而他轻巧的把一切推回到我身边。我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到我们站在舞台上,我们所有人。他回头对我笑,整个会场被喝彩声充斥,过高的声浪让我眼眶发酸,他笑的轻松而温柔,是每一次我心情不好时得到的安慰笑容。

 

“Maruyama Ryuhei,你愿意,和我一起看焰火吗,就我们两个,不带小亮。”

无论是焰火还是灰烬,我只想和你一个人看。

我们还有很多,很多,很多可以看。

我也有很多,很多,很多可以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