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起个人向]霜殒芦花
#每个人在母亲面前,都只是个孩子,真高兴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白起还是长成了能让他的母亲骄傲的样子#
#想要听BGM的话,可以听听《野孩子》#
(一)
白起发现,迄今为止的二十四五年里,他只哭过两次。
一次,是在发现自己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逝世的时候,那一天,他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他站起来,开始拼命挣扎着成长。
而另一次,是在他发现自己寻遍这座城市,却终于弄丢了暗恋了很久的女孩子的时候。那时候的白起已经能够很好地收敛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忍不住将自己隐匿于高楼楼顶,眼眶微温着,发觉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自己的信仰。
他每一次的哭泣,好像都不是为了自己。
却又好像都是因为自己。
他痛恨那个在当时还不够...
#每个人在母亲面前,都只是个孩子,真高兴经历了这么多的苦难,白起还是长成了能让他的母亲骄傲的样子#
#想要听BGM的话,可以听听《野孩子》#
(一)
白起发现,迄今为止的二十四五年里,他只哭过两次。
一次,是在发现自己无力回天,只能眼睁睁看着母亲逝世的时候,那一天,他跪在地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然后他站起来,开始拼命挣扎着成长。
而另一次,是在他发现自己寻遍这座城市,却终于弄丢了暗恋了很久的女孩子的时候。那时候的白起已经能够很好地收敛自己的情绪,却还是忍不住将自己隐匿于高楼楼顶,眼眶微温着,发觉再没有什么能够阻挡自己的信仰。
他每一次的哭泣,好像都不是为了自己。
却又好像都是因为自己。
他痛恨那个在当时还不够强大的自己,痛恨那份由骨子里传递而出的懦弱,让他先是错失了亲情,然后又错失了爱情。
(二)
白起在母亲的墓碑前面跪了很久,久的下肢都有些失去直觉,这才慢慢地站起来,伸出手,去抚摸碑上永久停留的美好笑容。
他感觉他的心塌陷了一块。
是那份属于少年白起的柔软,从他的指尖慢慢流淌到了全身,温暖着他,甚至让他在刹那间有了一种错觉——
就好像他什么都不用怕地,只需要依偎在那个怀里,就能够免除所有的恐怖黑暗。
好温暖。
他愣怔着,很努力地从唇角寻找到一个弧度,然后微闭了闭眼,半抱着腿坐在碑前,略低了头,喃喃开口道,“妈妈,我找到她了。”
“她很好,很努力,也很坚强,甚至比我这些年所想象的那个她都还要好,可她成长地那么快,我又会忍不住想,她是不是也经受了许许多多痛与折磨,才能够长成现在这个模样。”
“但无论如何,我都会用尽所有剩下的年岁去爱护她,保护她,直到最后,妈妈,她会很幸福,我也会很幸福,绝对会的,我保证。”
(三)
这一天,他在碑前面呆的时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久。
但他其实也并没有做什么,只是沉默着,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把自己外在的所有身份都剥了个一干二净,只留存下一颗滚烫的赤子之心。
他在所有人面前强大,可靠,他成长得很好,是她看起来无所不能的学长,是特遣署不可或缺的中坚力量。
唯独在这一方天地。
他仍旧只是个孩子。
“我会带她来看您的。”
半晌,他重新站起来,目光温柔,却执拗着,久久不肯从那张照片上离开。
这一刻,他好像突然穿越了时光,在橙暖一片的夕阳色里,听见了年幼的自己,跟随在母亲之后,牙牙学语的声音——
“霜殒芦花泪湿衣,白头无复倚柴扉。”
(四)
“去年五月黄梅雨,曾典袈裟籴米归。”
注:题目和最后的诗,都出自于与恭《思母》。
[白起x你/糖]距离为零(300fo感谢)
#有私设/高中白/点 @御崎见 看宠溺笑少年白#
(一)
敲定婚期以后,你约了个日子,收拾好东西,便打电话让白起到你家搬东西——
顺便把你也一起带去新家。
电话那头的他应得很快,且行动力惊人,没有多久,你便听见他穿外套,开门,以及门被他“哐”地甩上的声音。你哑然失笑,捂着嘴挂了电话,尔后便站在房间内,环顾四周,最后一次打量这个承载了自己十几年记忆的房子。
你突然在角落里看见了一本小册子。
一本在角落里吃了许久灰,且封面还有些幼稚的小册子,你记得它,是你高中时候矫情得很每天记录少女心事的日记。你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捡起来,翻开它,最前面的...
#有私设/高中白/点 @御崎见 看宠溺笑少年白#
(一)
敲定婚期以后,你约了个日子,收拾好东西,便打电话让白起到你家搬东西——
顺便把你也一起带去新家。
电话那头的他应得很快,且行动力惊人,没有多久,你便听见他穿外套,开门,以及门被他“哐”地甩上的声音。你哑然失笑,捂着嘴挂了电话,尔后便站在房间内,环顾四周,最后一次打量这个承载了自己十几年记忆的房子。
你突然在角落里看见了一本小册子。
一本在角落里吃了许久灰,且封面还有些幼稚的小册子,你记得它,是你高中时候矫情得很每天记录少女心事的日记。你不由自主地走过去,捡起来,翻开它,最前面的一页上,写着这样一句话——
“五月十一日 星期六 晴
我发现了一个秘密,白起他竟然会抽烟。”
(二)
那是二零一三年五月十一日的事。
彼时你刚刚与他成了恋人,又是公认截然不同两个世界的人,于是,便在校内外引起了轩然大波,闹得班主任都找了你好几次,逼得你再三发誓好好学习不谈恋爱了才放过你。
你安安静静在班主任的监视下渡过了三天,明面上认认真真地听课写作业,实则心总是会在在不经意间往隔壁楼的某个教室飞去——
尽管你知道他不一定会好好坐在座位上听课,却还是不由自主。
而时间过得那么慢,像极了那种度日如年的说法。
于是,等时间好不容易到了周六下午,学校放假,你脱离了管束,便像是飞出牢笼的小鸟一样,扑棱着,往学校角落的球场去了。
那是他最喜欢呆的地方。
也是只有你们两个会经常去的地方。
你们时常会在这里见面,时间不定,全靠缘分韩野。
今天也是如此。
方才还在上着课呢,他就将一张小纸条推了过来,冲你挤眉弄眼,笑得一脸灿烂,结果被班主任点起来念单词,却又不知道第几题,弄得半天才坐下,脸上的笑容被折磨成了一团,撑着半边脸,恨不能把自己褶成个包子。
(三)
你跑到球场的时候,他已然靠在球场的围栏上等你了。
那个时候,尚才十七八岁的少年身量已经颇足,有些偏瘦,却绝对不会给人以好欺负的错觉。而那头似乎染过却又经年不会褪色的栗色短发,在风里轻微鼓动着,光看着,就会令人想起某个季节在校园内飘飞的大片银杏。
他听见你跑近的声音,便转过头来看你,整个人对着光,眉目间全都是桀骜与朝气,却又偏偏衔着一抹独属于你的温柔。
他手里难得地拿着一根烟,点着了,放到唇边,似乎是刚刚想要抽。却看着你微微地蹙眉,盯着那根烟欲言又止的模样,下意识地开口问你,“怎么了?”
“你……能不能不抽烟?”
你小心翼翼地问他。
“你不喜欢?”
“……就是,吸烟对身体不好。”
他沉默地看了你一会儿,突然勾起了唇角,无声地笑了。
你不能不承认他笑起来的模样要比平时更好看,琥珀色的眸光潋滟着,被笑意浸润地全都是光彩,就像是灯光下的琉璃玉石,着实叫人移不开眼睛。
而他答了一声好,很利落地就将烟扔到脚底下踩灭,随后,他眼中笑意愈盛,也不走过来,就是很随意地在原地站着,冲你张开双臂,“来抱抱。”
声音干净清越,是你完全拒绝不了的那种。
(四)
门铃在这个时候响了。
你从回忆里把自己拉扯回来,然后快步走去给他开门,见他拿着车钥匙,还很奇怪地问他,“你什么时候买车了?这不是小黑的钥匙呀。”
“借的,他们听说我要来给你搬家。”
他弯腰换上你拿给他的鞋,一面走进屋子,一面说,“小黑带不动你全部的行李,还要走两趟。”
“那还好。”
你在他身后关上门,笑着与他说道,“我昨晚还梦见了你带着我在天上飞,行李没拉好拉链,一件件往地上掉的场景,都把我吓醒了。”
“别多想了,那只是梦。”
他似乎也是被你逗笑了,走到你面前,顺手刮了刮你鼻子,“东西在哪?”
“在里屋。”
“行,我去搬。”
(五)
他走进里屋,你也跟着走了进去,见桌子上还摊着日记本,便跟他说,“我找到本高中日记本,上面写着我第一次看见你抽烟的事情。”
“嗯,我记得。”
他转过头来看你,顿了顿,然后笑着说,“那天你穿了一身雪白,像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有你这么形容的吗……”
你假意抱怨一声,却在他面前,如同他当年一般张开了双臂,“那么,白起学长,现在来抱抱?”
“你呀。”
他无奈地笑笑,眉眼间全都是宠溺。动作却没有半分滞涩,很快地就走上两步,将你收入了怀里,“现在,满意了?”
“满意了。”
你埋在他胸口说。
#在忙毕业论文间隙写的甜饼,非常受宠若惊怎么居然300fo了#
#被御崎夺命连环拿白哥色诱的产物#
#下是我们关于题目起什么的对话:
我:快!起个题目,总不能叫,当你看见白起吸烟吧,卧槽,这白哥要打死我!
御崎:对不起我笑出了声,尼古丁和爱人,焦油和白起。起名字这种事情最好让有浪漫细胞的(你)来做。
我:焦糖白起。对不起。喝着焦糖奶茶的我如是说道。#
#白哥:你们两个……#
芒城三院欢迎你(19)
*其实写三院之前的上一篇同人是3年前的事了 加上这几年文字能力退化 写什么写出来都像案例分析
*感觉一天一更 频率太快了 本意明明是慢慢来的(够)
(十九)承诺
“怎么回事?”黄榕生直觉是杜先生的事。
“内科有一名患者需要动搭桥手术,但是他们跳过了和心外商讨手术这一步,直接判断病人应该转院治疗。”陈粒快步领着黄榕生往心外会议室去,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什么治病救人的,都是权利的斗争。现在可能整个心外的专家都被惹怒了,等会儿进去了咱们躲远一点,让上头的人跟心内吵去。”
“可是…心内没和心外说,怎么会…”
“病患家属昨天晚上自己找到...
*其实写三院之前的上一篇同人是3年前的事了 加上这几年文字能力退化 写什么写出来都像案例分析
*感觉一天一更 频率太快了 本意明明是慢慢来的(够)
(十九)承诺
“怎么回事?”黄榕生直觉是杜先生的事。
“内科有一名患者需要动搭桥手术,但是他们跳过了和心外商讨手术这一步,直接判断病人应该转院治疗。”陈粒快步领着黄榕生往心外会议室去,感觉自己头都大了,“什么治病救人的,都是权利的斗争。现在可能整个心外的专家都被惹怒了,等会儿进去了咱们躲远一点,让上头的人跟心内吵去。”
“可是…心内没和心外说,怎么会…”
“病患家属昨天晚上自己找到科主任要求替她先生动手术。给我打电话的时候,主任刚被那个家属骂的狗血淋头,我在电话这边都听得一清二楚。”陈粒说了半天,才发现黄榕生一反常态跟在身后默不作声,“怎么了小七?”
“啊?…没什么。”
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
这样的状况,在三院很久没有发生过了。
心脏外科的主任是一个脾气暴躁的中年男人,他抱着臂不耐烦的敲桌子,嘴里还叼着没燃尽的烟头。
而心内的主任是老前辈,也比他圆滑的多,此时此刻完全不像自己科里发生了过失一样,反而一脸蔑然。
“所以说,你们心内是看不起人了?”
“你说的话我不懂,我只是做出了一个心脏内科专家应有的判断。”
“转院是应有的判断?”心外主任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哈,我倒想知道,三院做不了的手术,你放到外面,哪个乡野医院敢接?我们说做不了,还有谁敢做?”
“相信我,这是为你们心外好。”
“好个屁!”
“你们自己算算,自从胡老师退休以后,心外每年的手术失败率增长了多少?你们财年报告敢总结吗?本来最来钱的项目,砸在你们手里多少次?”
“来钱?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那点破手段,以为哄哄上边就齐活了,病人送来住30天感染复发你们也不带管的,不就为了收药钱?”
心内心外的医生们各自盘踞一侧,不大的会议室里剑拔弩张。心外主任还准备嚷什么,被伸过来的一只手制止了。
“你们各自缓和一下吧,这样太难看了。”是李健。他作为医院代表方出席这个会议,但身为内科主管,他更倾向于了解事情的情况,“所以,是心内做出内部决定后,有人却通知家属手术是可以做的,所以家属直接找了心外?”
丝毫没有笑容的李健是很可怕的。心外主任退了一步,“格老子的,那个病人的老婆劲儿也是大,我就跟她说我不知道这事儿,给我胳膊一顿抓。”
“现在我们确实需要搞清楚,究竟是谁跟患者透露了手术的事。”李健不见得是在场的专家里年龄最大的,说话却自然透露出威严感。
“这不应该是医院内部的问题,而是医院对患者的诚信问题。”
“病患家属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啊?”
回到心内的办公室,圆滑冷静的主任再也装不下去,一手打翻了桌上上好的笔洗。他回头指着几个分科的主管,“你们问病人家属了吗?”
“没…那个…”
“还不赶快去?!脚是长在这屋了?”
“不是,主任…病人妻子现在拒绝跟咱们的人沟通。她说明明她家老杜有救,但咱们不愿意救他…”回答他的正是杜先生的主治医生。
心内主任的额头冒出冷汗。“.…..病人家属还知道什么?”
“她说了,有人告诉她心脏搭桥有两种方法,一种方法不行,还有第二种。”
洪雨雷自己坐在医院的咖啡厅,身边有水族箱的遮挡,让他不至于把满脸的煞白暴露在来往的人群中间。
过了一会儿,他等的人来了。
“...玮镔?怎么样?”
陈玮镔恨不得给他脑袋上来一下子,“你就在这躲一上午啊?我跟你说,早上咱们心内的主任跟心外的人大吵一架,李健老师都差点拦不住。”
洪雨雷把头埋得更低,使劲抓自己头发:“杜先生真的很可怜。我只是想让他们心里好受一点…”
“我也知道啊…”陈玮镔也纠结的不行,“我能理解你的想法…我也知道啊!可是,可是你怎么就直接把榕生告诉咱们的说给家属了呢?”
他说完也赶紧捂着嘴,自己声音太大了。
“你说,我会怎么样?…”洪雨雷很怕让李健对自己失望。他本来就不是天资最好的学生,没法像王南钧一样随意一个一针见血的见解就让李健青眼有加;如果这次让健哥真的失望了…
陈玮镔觉得自己的额发都要让汗打湿了。
他不知道该不该告诉洪雨雷;溜出来找他之前自己听见赵晔跟李健老师的对话——
“老师,心内的人准备怎么处理?”
“现在我还在跟他们协商。但是医院的意思,虽然没跟我明说,但很有可能要开除擅自告诉病患家属的医生。”
“这么严重?”
“没办法。医院是一个集体,作为医院的管理层,他们的义务是对这个集体的利害关系做出判断;所以必要的时候…真的是咱们科的小孩的话,我肯定会亲自处理。”
亲自处理。
“玮镔…咱们,能把黄榕生找来吗?”
“粒粒姐。”
“粒粒姐?”
“啊?”陈粒愣着神,被尹毓恪唤了三四声才听见。
“你到10点才回来,我还以为你迟到了呢。怎么今天查房没带我?”会议的事各科室的住院医师和学生都是不知道的,他们大都和尹毓恪的反应一样,纳闷自己科的领导为什么这么晚才回办公室。
尹毓恪忽然被陈粒捏住右脸掐了掐。“哎!你轻点!”
“.…..嗯,没事,哈哈。”陈粒松手,点点头。再看看一切如常的办公室,贾昱敲病例的声音,赵英博平静的睡脸,还有焦迈奇拴在自己办公桌笔筒上的鸭子气球。
一切如常。
除了黄榕生。
从早上去开会他看起来就心不在焉的,两边的人吵得那么凶,他却只是皱着眉头若有所思。好不容易状况被李健控制住散了会,这小子突然说有急事,就走了。
陈粒是知道黄榕生的。
她不安的抬头看了一眼书架;原本放在那的库里的书被抽走了。
“你…是要我承认,是我告诉他们的?”
黄榕生看向洪雨雷,对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思前想后,决定来找洪雨雷,和他讲明白应该怎么处理。但没想到来到咖啡厅,竟是洪雨雷和陈玮镔两人等着他提出这件事。
“我回答你的时候确实应该说清楚,咱们医院的情况…”黄榕生抱着手臂,和两人相对而坐,“国外确实有人做,但目前,在三院和整个H省是没有人做得了的。”
“可是!唉……我,我,唉……”
“我知道你想帮他们夫妇,想帮杜先生。这是好的,可是有的时候,帮助病人也要讲方法…”
“可是,是你告诉我不要下‘自己什么都做不了’的结论的。”
黄榕生张了张嘴,把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气氛胶着了起来。
“榕生,这小子不是那个意思,”陈玮镔按了洪雨雷的头,很诚恳地拜托黄榕生,“你也说了,这个手术没人能做。如果让他们知道洪雨雷一个PGY自己得出结论告诉病人让病人空欢喜一场,除了被开除,不会有第二条路等着他了。但是这个提议由一个R5的外科医生提出来,情况会合理很多…不是吗?”
“我真的,很想很想留在这,”洪雨雷的眼里噙着泪,“我还有很多东西没能跟健哥学,也没能跟你学。”
良久,黄榕生叹了口气。
“那就这样吧。说好了。”
“你能保证吗?”
“.…..我保证。”
接到开会通知的时候,李健在家刚吃过晚饭。
太太替他收了碗筷:“你要回医院吗?”
“不用,是明天的会。咱俩吃甜汤吧,我去盛一下?”他一个人来到厨房,快速的给通知他的心内主任去了个电话。
“老刘,这么快就查明白了?病人家属告诉咱们了?”
“没有,是你们科的PGY跟我说的。妈的,我说怎么找也找不到这个坏事的‘内鬼’,原来是心外的人。”
李健皱眉。外科的?
他不是没怀疑过提议是外科医生提出的。因为不停跳手术技术在我国仍不成熟,除了有学术和工作经验的高级外科医生,不会有哪个人有胆量往那个方面想。何况还是内科医生,可以说是直接串科了。
但是,能是谁呢?
“我是黄榕生。隶属心胸外一科,R5住院医师。”
还是一样的会议室,只是这一次,黄榕生不是在角落里悄悄分析病人的情况;他站在整间屋子的中间,和他面对面的是从心胸内外科主任,到李健及其他心脏专家组成的‘审讯团’。
屋子里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这次真的从科室主管到学生,心胸科的人全都被召集到了。黄榕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一定要搞这么大阵仗,又不是法庭,要这么多围观群众干什么?
黄榕生不知道他们科的几个人就坐在他的正后方。
“我靠,出什么事了,我就出去实习了俩礼拜,他们怎么老黄了?”焦迈奇看着情况不妙,又着急又摸不到头脑。
“就是心脏搭桥手术那件事,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跟七哥扯上关系。”贾昱碰了碰尹毓恪的胳膊,“恪恪,你知道些什么吗?”
尹毓恪摇了摇头。从他的方向能看到黄榕生对面的专家团后边坐着洪雨雷和陈玮镔,但这两人也没跟自己提起来参加会的事。他看了一眼旁边的赵英博。赵英博平时亲近黄榕生,这时候冷冰冰的表情让尹毓恪很担心。
“黄榕生,开会的原因,找你来的原因,你肯定都清楚。”心内的主任不疾不徐的瞥了一眼心外主任,“关于杜先生的事,我希望你自己陈述一下。”
心外的主任默不作声。一个四十几的汉子胡子拉碴的脸上怒目圆睁的看着黄榕生。
黄榕生深吸一口气。
“告诉杜先生和他妻子不停跳手术的事的,是杜先生的主治团队里的内科医生洪雨雷。”
在场一片哗然。没有听到想听到的,让心内的主任一愣。
尹毓恪条件反射的看过去,发现洪雨雷手足无措的快要哭出来的脸。
“将不实际的手术信息告诉洪雨雷并没有制止他的行为,是我作为前辈的失职。”
黄榕生虽然比焦迈奇大,但我总感觉他一直被奇奇照顾着。他敏感又多情,挑剔又接纳,脆弱又逞强。
和奇奇同居的日子,叫他起床催他吃饭会占据他的早晨;
练歌,和朋友们拍摄会占据他的白天;
陪他吃烧烤看电影,买零食整理冰箱,让他靠着睡觉会占据他的夜晚。
禁不住要想,到底是谁陪着谁呢?
那些被话语淹没的漆黑夜晚,如果没有一个光源给他温暖,给他照耀一个出口,那他现在会陷在无底深渊的哪一个角落,放任自己下沉,下沉。
他不自觉且下意识地依赖了焦迈奇。
所有这些我想黄榕生也懂。所以奇奇对他来说也很特别,有着特殊的感谢。
我看到有人说:黄榕生你知道为什么焦迈奇比你快乐吗?因为他比你豁达,你得...
黄榕生虽然比焦迈奇大,但我总感觉他一直被奇奇照顾着。他敏感又多情,挑剔又接纳,脆弱又逞强。
和奇奇同居的日子,叫他起床催他吃饭会占据他的早晨;
练歌,和朋友们拍摄会占据他的白天;
陪他吃烧烤看电影,买零食整理冰箱,让他靠着睡觉会占据他的夜晚。
禁不住要想,到底是谁陪着谁呢?
那些被话语淹没的漆黑夜晚,如果没有一个光源给他温暖,给他照耀一个出口,那他现在会陷在无底深渊的哪一个角落,放任自己下沉,下沉。
他不自觉且下意识地依赖了焦迈奇。
所有这些我想黄榕生也懂。所以奇奇对他来说也很特别,有着特殊的感谢。
我看到有人说:黄榕生你知道为什么焦迈奇比你快乐吗?因为他比你豁达,你得学会放得下。
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
孤家寡人,高处不胜寒。这只和心境有关,再多友人陪着,再多粉丝喜欢,你也还是要靠自己渡劫。
我希望你开心,但是不强颜欢笑;
我希望你勇敢,但是不故作坚强。
如果你难受,不要说我很好;
如果你委屈,不要说我没事。
我是应该痛恨那场风波的,但是我好像又需要感谢它。他毁了我的小七哥,又还给我一个脱胎换骨的小七哥。面目全非,赤心依旧。
他或许真的天将降大任。心志也苦,筋骨也劳。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P2 by priest
【突然想起一点,补上。当时吐槽大会的时候,有人写焦迈奇睡觉前动静太大打扰别人休息……我想可能是他睡不着要等所有人都睡了才能睡。不知道他当时和谁一屋。但是老黄从来没说过这些。他们就是这样互相包容,互相扶持着走出寒冬。每个人都有这样那样的小毛病,这样他们才是完整的鲜活的人。每个人都值得被原谅。
黄榕生中心CP颁奖典礼
#七拉根# #七奇# #榕毓#
loop《promise》七哥cut部分的时候觉得有句歌词很贴榕毓。细想了一下,老黄唱过的为数不多的甜歌,每个可以对应他一个cp的happy ending。
在此整理一下,为他们的快男比赛之旅画上甜甜蜜蜜的句号吧。
💕七拉根《全部都是你》💕
“我的眼里都是你
甜甜蜜蜜 U Know What I Mean
对你说我喜欢你
我们一起牵手去旅行
Baby 我的眼里都是 心里都是 全部都是你”
“我幼稚的点只有他回应我”,“模仿他,模仿他的言行举止,神态、动作、呼吸”,“黄榕生特别关心我”,“我的这一票投给黄榕生”。七拉根是糖,甜到哀伤。不管你高居天堂还是身处地狱,不管你众星捧月...
#七拉根# #七奇# #榕毓#
loop《promise》七哥cut部分的时候觉得有句歌词很贴榕毓。细想了一下,老黄唱过的为数不多的甜歌,每个可以对应他一个cp的happy ending。
在此整理一下,为他们的快男比赛之旅画上甜甜蜜蜜的句号吧。
💕七拉根《全部都是你》💕
“我的眼里都是你
甜甜蜜蜜 U Know What I Mean
对你说我喜欢你
我们一起牵手去旅行
Baby 我的眼里都是 心里都是 全部都是你”
“我幼稚的点只有他回应我”,“模仿他,模仿他的言行举止,神态、动作、呼吸”,“黄榕生特别关心我”,“我的这一票投给黄榕生”。七拉根是糖,甜到哀伤。不管你高居天堂还是身处地狱,不管你众星捧月还是众叛亲离,我都会站在你的背后,陪你对抗整个世界——《全部都是你》颁给从一而终的七拉根。
http://music.163.com/program/908840836/117132661?userid=117132661
💕榕毓《Promise》💕
“用心来守护的秘密
就算我很委屈为你我也愿意
你我之间的美好
不会再出现裂缝让我来守护
I, I promise to you
I, I promise to you”
当所有人都以为你们天生一对灵魂伴侣的时候,裂缝出现了;当所有人都以为你们破镜难圆分道扬镳的时候,你们重归旧好。那个不得已而为之的秘密,不要让它成为感情的旧伤疤。“深深感应那灵魂共震,全部世事沦落陪衬,几番波折错误里抖震”。梦一场不再是梦一场——《Promise》颁给殊途同归的榕毓。
http://music.163.com/program/909095889/117132661?userid=117132661
💕七奇《小酒窝》💕
“我还在寻找 一个依靠和一个拥抱
谁替我祈祷 替我烦恼 为我生气为我闹
幸福开始有预兆 缘分让我们慢慢紧靠
然后孤单被吞没了
无聊变得有话聊 有变化了
小酒窝 长睫毛 是你最美的记号
我每天睡不着 想念你的微笑
你不知道 你对我多么重要
有了你 生命完整的刚好
终于找到 心有灵犀的美好
一辈子暖暖的好”
也曾一起面对diss,也曾一起比赛修仙。吃过夜宵看过电影约过300块的头,是互相温暖,也是互相依靠。直播宛如脱口秀的默契不是一朝一夕,“焦迈奇起床焦迈奇吃饭焦迈奇电梯来了”宛如老夫老妻。从队友变成室友,一步步慢慢紧靠,一辈子暖暖的刚好。“记住你奇叔的做事方式”——《小酒窝》颁给风雨同舟的七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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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不管是现实世界的你们还是平行世界的你们,都祝你们永远快乐前程似锦四季如春山盟海誓在我身边💩❤
PS:这是我打最多tag的一次💩
我蜜汁觉得自己在玩一款老七中心的橙光攻略游戏,打了两个多月终于三条线都HE通关了💩手动拜拜💩
今天一天我们都在说
我亲爱的先生,他要称王了
你的确是,古堡里撕裂黑夜的王
你只唱了一首《Fever》
这可能是我喜欢你这么久
唯一的遗憾吧
那些你准备了却没能唱出来的歌
但我想,总会听得到的
你说对吗,我爱的歌者
今天我不想再夸你了
褒奖的语言说多了就失去意义了
我更想说的是
你看,我们要迎接未来了
踏破黑暗吧,踏平荆棘吧
你会成为我们在黑夜里前行的光
你看,你也要称王了
攥紧权杖吧,戴好皇冠吧
我们会成为你最坚韧的盾牌
先生,或者说我的王
请接受我的爱意
并让我一直追随你
@黄榕生Ron
一起去吧,去遥远的以后。
今天一天我们都在说
我亲爱的先生,他要称王了
你的确是,古堡里撕裂黑夜的王
你只唱了一首《Fever》
这可能是我喜欢你这么久
唯一的遗憾吧
那些你准备了却没能唱出来的歌
但我想,总会听得到的
你说对吗,我爱的歌者
今天我不想再夸你了
褒奖的语言说多了就失去意义了
我更想说的是
你看,我们要迎接未来了
踏破黑暗吧,踏平荆棘吧
你会成为我们在黑夜里前行的光
你看,你也要称王了
攥紧权杖吧,戴好皇冠吧
我们会成为你最坚韧的盾牌
先生,或者说我的王
请接受我的爱意
并让我一直追随你
@黄榕生Ron
一起去吧,去遥远的以后。
造型杀的老黄
已经过了当迷妹的年纪了
可是依然爱您,非常好,很有25岁的态度
把歌都讲成你的故事了
从踢馆开始习惯每周五早上有空闲时刷刷快男直播到哪了
讲实话没想到能走这么远 最开始就觉得是挺有趣的一个人了 充满自相矛盾的东西
不太适合这个青春洋溢的节目
结果一路逆境绝处逢生
选歌也越来越本质
然后我发现我把快男想得太窄了
能通过这个节目认识黄榕生
是很妙的一件事
粒粒战队都很好,从海选看觉得粒粒任性到现在
粒粒真是小天使收割机(捂心口
走到现在输赢已经不重要了
希望您多唱几首歌
然后人生路上高歌猛进吧
造型杀的老黄
已经过了当迷妹的年纪了
可是依然爱您,非常好,很有25岁的态度
把歌都讲成你的故事了
从踢馆开始习惯每周五早上有空闲时刷刷快男直播到哪了
讲实话没想到能走这么远 最开始就觉得是挺有趣的一个人了 充满自相矛盾的东西
不太适合这个青春洋溢的节目
结果一路逆境绝处逢生
选歌也越来越本质
然后我发现我把快男想得太窄了
能通过这个节目认识黄榕生
是很妙的一件事
粒粒战队都很好,从海选看觉得粒粒任性到现在
粒粒真是小天使收割机(捂心口
走到现在输赢已经不重要了
希望您多唱几首歌
然后人生路上高歌猛进吧
我好像有些不知廉耻
我对着你的照片哑声发嗲
可你真的,让我无法抗拒
曾经是你那渗入灵魂的声音
现在又是你那高贵雅痞的气质
隔着屏幕,被你瞥了一眼
好像心上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
好像肚皮上的痒痒肉被轻轻撩着
好像突然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从头顶酥到脚心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这么有吸引力的吗
你还在肆无忌惮的望着摄像头
肆无忌惮的撩拨
肆无忌惮的散发魅力
肆无忌惮的惩罚着你的追随者
我
喜欢你毫无规矩的穿着正装
喜欢你摆着你说的根本没在摆的pose
喜欢你对着镜头缓缓闭着眼
喜欢你的表现出来的一切一切
我
也恨
恨拿着相机咔嚓咔嚓的人不是我
恨不能亲手给你穿一件衣裳
恨要隔着屏幕思慕你的气息
恨我任由自己心头发麻
你像是天生的...
我好像有些不知廉耻
我对着你的照片哑声发嗲
可你真的,让我无法抗拒
曾经是你那渗入灵魂的声音
现在又是你那高贵雅痞的气质
隔着屏幕,被你瞥了一眼
好像心上被什么东西抓了一下
好像肚皮上的痒痒肉被轻轻撩着
好像突然身上起了鸡皮疙瘩
从头顶酥到脚心
你难道不知道自己这么有吸引力的吗
你还在肆无忌惮的望着摄像头
肆无忌惮的撩拨
肆无忌惮的散发魅力
肆无忌惮的惩罚着你的追随者
我
喜欢你毫无规矩的穿着正装
喜欢你摆着你说的根本没在摆的pose
喜欢你对着镜头缓缓闭着眼
喜欢你的表现出来的一切一切
我
也恨
恨拿着相机咔嚓咔嚓的人不是我
恨不能亲手给你穿一件衣裳
恨要隔着屏幕思慕你的气息
恨我任由自己心头发麻
你像是天生的
在安静里嘶吼,在喧闹里沉醉
求你让我成为你手里的提线木偶
听你差遣,任你摆布
让那种触不可及的梦,成为幻想
我的先生
你本该如此高贵。
【连载】开发者 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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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再给黄榕生一次机会,他也许宁愿自己永远不会认识尹毓恪。
黄榕生第一次见到尹毓恪的时候,是在300进150大淘杀。
录影棚里温度太高,黄榕生身上穿着的T恤都快被汗水浸透了。手机在宽松的裤子里面抖动一阵,黄榕生过了挺久才反应过来,给那人回电,“你去哪儿了?抽根烟要这么久?”“你出大厅往左走。”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带着口音,“我在那。”“不是,”黄榕生看了一眼排队的人群,“这边快开始了。”“谁知道又要等多久啊,这边凉快。”对方挂断了电话。
黄榕生只得过去找他。
养鸡带着咖色镜片的墨镜,一身嘻哈另类风格的衣服,正和旁边的一个男生说着什么。看到黄榕生走近,他把他推到那个男生的面前。“介绍一下,”养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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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如果再给黄榕生一次机会,他也许宁愿自己永远不会认识尹毓恪。
黄榕生第一次见到尹毓恪的时候,是在300进150大淘杀。
录影棚里温度太高,黄榕生身上穿着的T恤都快被汗水浸透了。手机在宽松的裤子里面抖动一阵,黄榕生过了挺久才反应过来,给那人回电,“你去哪儿了?抽根烟要这么久?”“你出大厅往左走。”电话那头的人说话带着口音,“我在那。”“不是,”黄榕生看了一眼排队的人群,“这边快开始了。”“谁知道又要等多久啊,这边凉快。”对方挂断了电话。
黄榕生只得过去找他。
养鸡带着咖色镜片的墨镜,一身嘻哈另类风格的衣服,正和旁边的一个男生说着什么。看到黄榕生走近,他把他推到那个男生的面前。“介绍一下,”养鸡看着尹毓恪,“这我兄弟,黄榕生。”他又转过头对着黄榕生,“刚认识的,叫尹……”“尹毓恪。”那个男生开口,声音带着清冽。黄榕生心中惊了一下,看过去的目光带着惊艳。他穿着普通的白T恤和牛仔裤,脸上还带着婴儿肥,眼睛很大,很有灵气的样子。刚修剪过的刘海有些参差不齐,细软的发服帖地贴在额头上。黄榕生注意到他耳边还有绒毛般的带点卷曲的碎发,让他想起某种小动物。
“你好。”黄榕生伸出他的手。“啊,你好。”对方没想到他会握手,伸出手去回握他。那是一双关节突出,手指细长但有力的手,手的主人拥有一张棱角分明的脸。尹毓恪打量他,明明长得一脸冷酷,还偏偏很爱笑的奇妙结合体。
后来在现场录制的时候,黄榕生听到了尹毓恪唱歌。他在罗志祥的队伍,看着站在陈粒队伍里的那个男孩。他的声音不大,但离的这么远黄榕生还是能清晰听到他的歌声。
I wish you bluebirds in the spring
to give your heart a song to sing
and then a kiss
but more than this
I wish you love
…………
心里还是禁不住赞叹,自己在乐坛混迹这么些年,很少见过有男生有一把介于女声与少年音之间的声音。
再后来黄榕生看这场比赛的视频,陈粒说,那个男孩是让她看到天人合一的那个人。
这太他妈对了。
黄榕生想。
后来他们成了一个战队的人,住进宿舍。那小孩儿拖了很大一个箱子来,里面都是换洗衣服。他打开箱子的时候,黄榕生还是有点震惊,箱子里躺着有三十双一模一样的袜子。
尹毓恪不爱洗袜子。有的时候,黄榕生准备拿衣服去洗,就会叫摊在床上的尹毓恪:“快把你臭袜子洗了。”“等会再说。”对方对着手机农药的正欢,还不时和旁边的赵英博嚷嚷。心情好,黄榕生会顺手帮他把袜子给洗了。尹毓恪发现了,视线尾随着进房间的黄榕生,看着他把洗好的衣服晾窗户外面。“你干嘛?”尹毓恪看着他把自己的袜子晾在外面。“顺便一起洗了。”黄榕生停下动作,转过头看着他,“你不高兴?”“没有。”尹毓恪收回视线集中在游戏上,顿了一下,“下次不用帮我洗。”黄榕生感觉到气氛有点尴尬,他看向赵英博的方向,得,后者穿个整个露大腿的牛仔裤,与手机交战正酣。“狗子,你药吃了没?”“啊…?……噢,马上,我忘了。”赵英博吸拉着拖鞋,慢吞吞地走到桌柜前掏来掏去,摸出一个塑料袋。又省着鼻子,吸拉着拖鞋去接热水。
“嘭”尹毓恪床上传来一声响,声音惊动了贾昱,他伸出头来看,尹毓恪应该是头撞床柱上了,但他没吭声,整个人对着墙,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得,又不高兴了。
黄榕生摇摇头。
这几天有够忙的。
黄榕生在排练室里,一遍一遍的校对副歌部分。他放下耳机,皱着眉头,深呼出一口气。
第一轮就是两人合作的歌曲。
三天前陈粒对他说的话还历历在目,安排三轮演唱顺序的时候,大概是和另外两个导师商量的结果,陈粒决定让他和尹毓恪合作一首歌。“我感觉,把你和尹毓恪放在第二轮是比较稳妥的选择。贾昱第一轮出战的话,我担心他落后,这样你们还能稳一局,赵英博焦迈奇我都不担心的。”
但他总感觉这几天尹毓恪对他有意见。选歌也反复磨了很久,最后才定的《梦一场》。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要写好和声部分,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黄榕生眉头锁得更紧,他对自己要求很严格,因为他不想因为任何自身的原因拖累比赛。
那个小孩头上还带着两根呆毛就过来了。昨天晚上拉着他练到半夜,显然睡眠不足。值得庆幸的是,他和尹毓恪的声线意外的很合,练习的质量基本达到了他的要求。“小七哥,我觉得这里外外的……(怪怪的)”尹毓恪话还没说完就打了个哈欠,咂吧咂吧嘴,眼泪都涌上来了。黄榕生见他这个样子,突然涌出点罪恶感,自己可能也太急于求成了。“你看这样子改好不好?”黄榕生拿笔把纸上的几个字圈注起来,然后哼唱了一段尾音。他看向尹毓恪,对方毫无反应,他才发现眼泪还在他眼睛里面,他根本看不清楚自己画了什么。黄榕生哭笑不得,看他乖乖的模样,又不忍心说他,就伸手扒拉了一下他头上的乱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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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回学校了,缓更。做个调查,你们是想我跟着现实走向写还是像这样两条线交替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