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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mething about fish
鱼之二三事

人鱼AU，是之前的“文化差异”续篇，和培根开的脑洞www是同一个背景www
但是这篇里有Dick怀孕产子（产卵）的内容，有Dick有前任的暗示，全篇颠覆三观，人鱼族的所有内容都是虚构的，很可能会引起生理不适，各种雷点都是属于我的，原来的脑洞很正常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沉思

如果以上能接受的话再看下去吧www



配对：Jaydick
分级：PG
梗概：“噢靠，”Jason几乎控制不住他的下巴，“你他妈的意思是我有孩子了？”


其一

如何平衡生活与爱情？
很明显这是个千古难题，从中世纪的骑士公主式恋爱，到现在办公室里的眉目传情，多少人一头栽进这个黏糊糊的甜蜜陷阱，昏头转向地躺在坑底的时候才发现一切都被忘在上面了，工作，时间，学习，还有大把大把的钞票。他们满脑子里都是对方在恰到好处的光芒照射下留下的倩影，剩下什么玩意都塞不进去，让他们冷落自己的爱人还不如直接叫他们割断自己的喉咙。
但还有一些没完全让大腿陷入沼泽的人，他们还在犹豫着要不要甩掉鞋子摆脱麻烦，别高兴的太快，沉浸其中不过或迟或早，不让自己永坠爱河总不是解决办法。那么如何让这架该死的天平不再摇摇晃晃？两个选择，相对独立的恋人，或者是两方兼顾的好手段。
显然，和一条蓝色人鱼谈了两个月恋爱的Jason Todd这两者都不具备。
“我很无聊，Jay。”
他长尾巴的男朋友在礁石上打滚，向后仰头把脑袋和微长的黑发浸在涨潮时起伏的海水里，“下来，和我一起去白贝湾逛逛，我发誓你会喜欢那里漂亮的纪念品的。”Dick拖长声音，末尾的音节淹没在海浪声中，他几乎是在哀求了。
可惜他的坏男友不为所动，冷漠得像是把他当做一个随着水波飘动的空啤酒罐，Dick不满地用尾巴尖拍打水面跟上去，并且故意弄湿Jason的裤腿，他相信Jason肯定从来都没见过他这么漂亮的空啤酒罐，“你都不愿意和我说话，”Dick自顾自地嘟囔道，“打扫沙滩把你变蠢了。”他评价道。
“你以为这是谁的错？”Jason恶狠狠地说，他用长柄钳子钳住一片塑料垃圾丢到垃圾袋里，“如果你不把那些鱼都藏在那个海滨山洞里的话，现在他们就会在该死的那里办婚礼，这样我就不用再准备一个沙滩场地了！”他抱怨着夹起卡在石头中间的另外一个塑料瓶。
“我怎么知道，现在是春天，我以为它们没那么快坏掉，还有那些是我送给你的，所以这总的来说是你的错，”Dick把头发撩起来，海水流下肩膀，他发出舒服的咕噜声，Jason尽力不让自己从垃圾上移开眼睛，“但是天气真的热起来了，我们应该去度个假。”他宣布。
“我可不奉陪，蓝鸟，”Jason对现在的情况厌烦得要命，谁不需要度假？但是不是谁都在度假高峰期有工作的，“你自己去你的海里舒服去，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我可是那个需要赚绿纸片来给你买麦片的人。”
“我们能一起去海里，这样的话就是我养你了，”Dick用仰泳的姿势追着岸上Jason的脚步在水里移动，他轻轻拍起的水花摔碎在崖壁上，“我说过我很会捕鱼的。”
人鱼轻松地哼着歌，无须主动装饰都能在海水里闪闪发光。阳光，沙滩，海鸥，今天早上封闭海滩准备场地让Dick尽情享受了一把海滨浴场的美妙之处，但是如果Jason的工作没绊住他们的脚步，他们早就在海里找个小角落做点让大家都高兴的事情了。
而他可爱的小男朋友总为捕鱼技巧而过分自豪，Jason在心里叹了口气，他爱Dick，他早就知道了，不过在工作面前他还是得尊重劳动法，他好不容易得到这个让他们相遇的工作，就算是为了美好的爱情故事他也要好好干，无论怎么说这个还是挺轻松的。再加上，如果他换了工作的话，他可能一个星期才能看见Dick五个小时了，这就是工作地点发生的恋情最大的好处，“听我的，宝贝，”他望向Dick期待的眼神，“离开这里去干点随便什么你之前没遇见我之前干的事，我晚上再去找你。”
“我不是什么楼阁里的小夜莺，”Dick不满地说，“对，我知道这个是因为我看过那本爱情故事书，别说那些小说的坏话，Jay，”他在Jason开口嘲笑他前先阻止了他，“我是你男朋友，我想什么时候见你就什么时候见你，在这种时候我们应该总是黏在一起才对。”他快速地拍打着尾巴。
“什么时候？”Jason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他看见远方一只恶作剧的塑料蜘蛛半埋在沙子里，不捡走它听上去是个好主意。
“你真伤我心。”Dick假兮兮地说，Jason白了他一眼，却发现乐观的人鱼的表情稍微变了变，“你还好吗？”Jason皱着眉头问，Dick现在看上去好像被螃蟹夹了屁股，露出一种什么地方有点肉被用力掐了一下的表情。
“还好，”出乎意料的快速回答，Dick非常不Dick地在做出完整解释前就转头向远处游去，“呃，我有点事，那就晚上再见！”他扎进水里迅速游走，甚至都没转头在看Jason一眼，目标就直接确定在了远处逐渐变深的蔚蓝色中。
这有点不对劲，Jason摸摸下巴，Dick像是收到了什么大自然的召唤，就如同那有个坏脾气老板呼唤他的员工一样，Dick就这么着急的跑了。Jason耸耸肩，他能在今晚再问起这件事，反正Dick没什么不愿意告诉他的，只要他问。再加上现在还有半片沙滩没收拾完，Jason需要做个负责任的成年人，完成自己分内的活计是其中之一。
或者他可以现在脱了工作人员反光背心跳进海里去跟踪他奇奇怪怪的男朋友到底在密谋什么，以免他到时候再给自己一个之前那种惊喜，就是那个，呃，大家都知道，差点让他们反目成仇的惊喜。
他选择了第二项。

在和Dick谈恋爱之后Jason收获了水底呼吸的能力，虽然每次进水腮都要重新长出来有那么一点奇怪的难受，但是至少他现在游得越来越快了。如果说之前他连Dick的影子都瞄不到，现在至少他能捕捉到一道柔软的光弧灵活地穿行于海底水草树丛之间。Dick离海岸越来越远，Jason在这么多天的相处后早就清楚了Dick是那种喜欢亲近人类的人鱼，而他更清楚的是一旦Dick离开他原来的活动范围潜入更远更深的海洋的话，那绝对，百分百没什么好事发生。之前的求偶行为只是其中一点，有一次他发现Dick跑开之后第二个晚上他在海滩上发现了Damian，不是翻身都没法翻的Damian，而是一副穿着不知道什么材质的盔甲，试图从岩缝处袭击他的Damian。
“你竟然叫他去抓狮子鱼？！你有什么毛病？！”男孩，不，小人鱼在被Jason网住拖到沙滩上来之后疯狂的吼叫并且甩动尾巴，Jason为此收获了手臂上崭新的男人的勋章，“现在他基本上动不了，不得不天天像个又大又蠢的浮标一样飘在水面上透气！”
Jason很委屈，但Jason什么都不能说，他能做的只是在自己可爱而弱智的男朋友终于从毒素中恢复过来之后接过他递过来的二十几条美丽致命的狮子鱼，再非常没有底气地讲上句“下不为例”。Dick傻笑着看他戴着手套坐在礁石上处理那些鱼，那时候人鱼的半张脸还肿着，原来特别好看的笑容都是扭曲的，“我就知道你会喜欢嘛。”他口齿不清地说。
Jason被一口气梗在喉咙里，他实在是太后悔自己为什么会和个以前天天被冲上沙滩的玩意谈恋爱了，他被爱情蒙蔽了双眼，完完全全蒙蔽了双眼，而且现在还该死的蒙蔽着。
所以他现在一定要把意外杀死在摇篮里，无论是付出什么代价。
Jason又跟了十几分钟，今天天气晴朗，阳光穿过透明的蓝色海水照亮了海底的细沙地。自从Jason发现自己眼睛长出了那种人鱼一样的隔水薄膜之后，他在海里能看清的东西成几何倍数增长，前方波浪状笔直向上生长的深绿色海草摇晃着阻碍了他的部分视线，但他还能望见光线穿过之间的缝隙追逐着其中游进游出的各种小鱼，以及水底颜色灰暗的废弃人造纪念品。Dick拨开了墙壁一般的海草侧身溜了进去，Jason在后面等了一两分钟，人鱼对水波的变化及其敏感，他不想被Dick发现他的小小跟踪计划。
如果Dick在准备什么奇怪的惊喜，他就转过头去以一马赫的速度跑掉，Jason想，希望他只是在准备完全不好玩的惊喜而不是准备和海豚约炮。没错，Dick和他谈过关于人鱼开放性恋爱关系的那部分，Jason碰巧是个不开明的男朋友，只要他见到海豚，回去他就剪了Dick的鱼鳍，这个没得商量。
他推开层层叠的水草挤进海底的另一个世界，被惊动的小动物从暗处游出，遮天蔽日的植物挡住了更多的信息，Jason艰难地向前移动。带有黏液的海草拂过他的脸，Jason拉开其中一条又迎面遇上另一条。这里的确是个复杂的地方，Jason知道找到Dick的难度直线上升，但是他不会在到这个地步的时候放弃。
他知道Dick总是对他有所隐瞒，他某种程度上理解这些，但是他也明白健康的感情不能总是遮遮掩掩，比如说像这次这样，他不知道的事情越来越多只会造成误解，他爱Dick，就是这样他才必须要去了解更多。
谈恋爱就是这么难，Jason心里甜蜜而痛苦着。
他再前进了一段，藻类越来越密，不过他隐约间看见了一个不大的岩洞，非常隐秘，只够一个人或者人鱼出入的入口被珊瑚礁和海草挡了大半，但从外形来看里面的空间应该还算宽敞，最重要的是Jason似乎看见了属于Dick的颜色隐藏在石头中间，就像什么找物品游戏里印刷错误的突兀浅色。
他悄悄摸上去，再次确定了自己的观点：Dick正在这个海中洞穴里不知道干什么，游近了些后Jason听见一些沉闷的哼哼声，Dick露在外面顾不上的那截尾尖随着声音绷紧晃悠，Jason不想胡乱猜测，但他知道在Dick和他进行什么不可描述的活动的时候，他的尾巴也是这个状态。
如果里面有海豚Dick今天就是条死鱼了，Jason冷静地等了几秒，然后猛地冲上去掀开了遮盖的海草。
不是亲身领略的话你永远没办法知道人鱼的尖叫有多大声，Jason脑子里所有的思考能力都被Dick开口之后发出的声音震没了，真真切切的一片空白，他花了五秒钟眼前白亮如天国的强光才慢慢消散，还没等景物回到没有虚影的样子时他的前胸又受到了重重一击。人鱼的尾巴如同铁棍打横割开海水，拍到Jason身上的时候他嘴里泛起一股腥甜，他可能失去意识了几秒，或者几分钟，回过神来之后第一个看见的就是Dick从水草丛中冒出来的脸。
“你为什么跟踪我？！”他形迹可疑的男朋友不满地大喊，水里声音本来就有些闷，再加上耳鸣，Jason是靠嘴唇活动读出这句话的，“还要偷看我？！”
“那你为什么说话说到一半就他妈的跑了？我有权担心我的男朋友是不是又要干蠢事，”Jason怒气冲冲地调整了在海水中的姿势方便吵架，“告诉我你来这是为了干什么。”最好不是他猜想的最坏结局中的那几个，否则今天他就把Grayson的漂亮尾巴端上餐桌。
Dick的脸上闪过显而易见的犹豫，“不，”他拒绝，“这不该是你知道的，你本来永远都不会知道的。”人鱼不敢直接看着他的眼睛。
所以果然要出事，Jason心如明镜，Dick Grayson，玩弄我感情欺骗我内心，今天他就要让Dick知道这样做的后果，“让开。”他命令道。
“你不能这样！”Dick朝着他的脸吵吵，声音带动着水流吹开他的头发，“我有权保持隐私！”
“这个词还是我教你的呢，”Jason冷着脸抱起手臂，“告诉我里面有什么，Dick，坦诚相待也是感情中的一部分，你都知道我有几个前任他们叫什么名字，你不能永远躲过去你的那部分。”
Dick沉默了一会，Jason惊讶地发现他的脸竟然从脖子后面的鳞片开始变红了，像正在被烫熟的龙虾，“太难为情了，”Dick不情愿地扁着嘴，“别人都不会关心这些事情…”
“什么事情？”Jason发誓这次他必须知道答案，“拜托，Dick，说出来，我能接受。”
人鱼小声地咕哝了几句，五六个泡泡在他说话的时候上升到海面，“你说什么？”Jason是真的没听清，或者他只是想确认他刚才是不是幻听了，“再说一次？”
“我在这个山洞里生育，”人鱼自暴自弃地用能听见的最小音量重复，“这里面都是鱼卵。”
“谁的孩子？”Jason太过震惊以至于这句话一下子就冲出了他的嘴巴，不不不，这不可能是他想象的那样，这最好不是他想的那样。
“还有谁的，”Dick不耐烦地去拨弄水草，“你的啊。”他理所当然地说。

比平衡工作和爱情更难的是什么？
平衡工作爱情还有孩子。
“噢靠，”Jason几乎控制不住他的下巴，“你他妈的意思是我有个孩子了？”
“不是一个孩子，”Dick温和地纠正他，他们仍旧在对峙，几分钟前Dick钻进去把剩下的卵都产完了，他给了Jason些时间缓冲过载的大脑，而在他再次把脑袋伸出来之后Jason还是那个吞了个灯泡的老样子，他有点担心自己是不是吓坏Jason了，“加上前两批，大概有一百多个吧。”
“还有前两批？！”Jason看上去马上要脑淤血，“你一共生了三次还没告诉我？！还有为什么你能生孩子？！”
“呃，因为所有的人鱼都能生育？”而且生卵基本上容易得吓人，不过是怀他们两个星期左右再找个地方生下来而已，剩下的他都不用担心。Dick忘了他有没有跟Jason普及这方面的知识，看现在的样子，也许他没有，“雄性的孩子没有雌性的健壮，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不能生育。”他耐心地解释。
“一百多个孩子？！”Jason还完全沉浸在震惊中不能自拔，Dick理解，照Dick对人类社会的了解来谈，人类一次好像最多能生五个孩子，这样算来他们的确是多了点。不过没关系，这些卵中的大部分都会被高级捕食者吃掉，在孵化之后也可能因各种原因死亡，Dick从来都不太担心海洋里人口过剩，“我有了一百多个孩子？”Jason重复道，脸上的表情混合着震惊痛苦和不知从何而来的喜悦，“这可真是个惊喜。”
“嘘，”Dick举起手指来嘘他，人鱼的生育是非常隐秘的事情，在交配季节时生育的那一方怀孕到生产的时间都是不为人所知的。因为人鱼很少只选定一个伴侣，他们的一胎可能会有两三个父亲，而父亲们为了留下自己的血统很可能会尾随生育方，在他们生产之后把不属于自己的卵弄死。所以藏起来并且在发现有人跟踪后的反应是Dick基因里自带的，而对他来说还有另一个含义，比如说，被自己的陆地男朋友看见生产的过程实在是太羞耻了，“你小声点。”他脸又开始红红的，本来不告诉Jason是最好的选择，现在Jason知道后他也不希望让更多经过的人鱼知道，嘿，毕竟他不经常是产卵的那方。
Jason有一段时间没说话，Dick担忧地望着他。说实话，肚子里怀着一堆卵并不太舒服，那种胀胀的感觉让Dick最近吃东西都少了，现在完成了繁殖任务，Dick本来是挺开心的，“你还好吗，Jay？”他问，Jason僵硬地把眼神转向他，“你饿吗？我有点饿了，不如我们去找点东西吃？”Dick非常想转移个话题。
“我…”Jason好像一直没手的人突然长了六条手臂，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不自在，“呃，我能看看…他们吗？”
“…只能看一眼，”Dick害怕他再不答应的话Jason就要原地爆炸，卵有什么好看的他完全不明白，“过来。”他简单地招呼道。
Jason踢着水从Dick手拨开的地方游进岩洞，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这么快做个父亲，太出乎意料了，不过冷静下来接受之后也不算太难。他顺着Dick的引导向里面望，这估计是他能看见的最漂亮的景象。
差不多三十几个螺旋形的卵挂在岩壁上，每个都差不多五厘米长，在水波中荡漾着，散发出萤火般或深或浅的蓝色冷光。微弱的光源聚集着，照亮了差不多半个岩洞，Dick不好意思地甩着的尾巴也被笼罩上闪亮的光晕，“怎么样？”Dick轻声问道，他能从Jason的表情看出来他做的很好，“你喜欢他们吗？”
“我们要把这些卵带回去。”Jason突然斩钉截铁的说。
海洋里的捕食者Dick Grayson冲了上去，用他精湛的技巧和超高水平的发挥打晕了自己的男朋友，然后拽着他的腿把他拖出了山洞。

“你把我们的孩子扔在了海里，”Jason盯得Dick毛骨悚然，“为什么你要这么干？”
“因为每条人鱼都这么干，Jay，”Dick今天已经不厌其烦地重复了好几次这个道理，现在还有三十分钟沙滩婚礼就开始了，Jason作为清理场地的工作人员早就没事可做。今天早上的经历给他带来的打击远远没有结束，这给了低落的Jason一个理由坐在石头上看夕阳映红整片海滩的晚霞，“自然为我们选择谁应该留下来，这是从我们种族出现就开始的规律，尊重它，而不应该干预它。”Dick最擅长折中谈话了，他现在听上去就像个人鱼专家，事实上他本来就是。
“但是…但是把他们就这么放在那，我感觉很糟糕，”Jason坦诚地说，知道自己有很多孩子是一回事，必须要把他们放在那自生自灭又是另一回事，“至少我们能带一些回来…?”Jason试探地征求Dick的意见。
“不行，”在这种事情上Dick绝对，百分百的没有通融，人鱼族的小人鱼如果不是这样活下来的话，他们很可能不够强壮而没法自己捕猎，大海不会接受他们，这样的话还不如让他们自己通过历练，“放心吧，Jay，他们不会有事的。”
“但是…”Jason还想为他们的爱情结晶争取些基本权利。
“没有但是，”Dick斩断他最后的希望，“我有过很多卵了，相信我，Jay。”
“你有过很多卵了？！”
“我们还是做爱吧。”Dick说。
好吧，至少他们成功转移话题了。

其二

如何对现任的前任做到毫不在意？
首先，每个说完全不关心的人都是在撒谎，他们就是那种会偷偷调查并且装作毫不知情的虚伪者。第二，过度关心也不太好，尊重是人与人之间最低的相处准则，你要尊重你的现任，无论他是不是有过好几个前任，否则他或她很可能会觉得被冒犯。
最后，最重要的一点，放宽心态，尝试着接受这些，既然你们决定交往，那么他或她身上肯定有比他们的前任更吸引你的地方，去关注那些闪光点，别总想着其他不应该想的事情。
但是没有任何感情建议说了如果你的男朋友有过其他男朋友并且为他们生过孩子还为你生了一百多个孩子到底应该怎么办，这种算法太难了，Jason估计很多感情咨询书都跳过了这部分。
“Roy，你说，”今天在海滨小屋执勤的红发男人转过头来望着躺在沙发上半死不活的Jason，“如果你的现任总是奇奇怪怪的，而你才知道他有过很多个孩子，最近还有了你的，你会怎么办？”
“你搞了人鱼？！？！”Roy摔了Jason最喜欢的那个牌子的冰啤酒。

“你搞了人鱼，”Roy拉过凳子，一脸痛心疾首，“不是说了离他们远点吗，杰鸟，你怎么不停经验丰富的人说话呢。”
“看来你也搞过人鱼，”Jason把报纸盖在脸上，吱呀呀的旧风扇吹起阵阵油墨的味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人鱼受害者互助协会吗？”
“不不不，杰鸟，”Roy还用着这个昵称，Jason已经懒得再问他到底想保留气管还是这个称呼了。红发男人把椅子翻了倒坐在上面，挪动着屁股兴致勃勃地靠近摊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Jason，“我的感情生活稳定而有质量，但是你，啧啧啧，你一看就是惹上了麻烦的那种，”Roy怜悯地去掀Jason脸上的遮挡物，啪的打手声在飘荡着海腥味的房间里格外响亮，“还是个大麻烦。”
“你什么时候学的预言术？不，谢了，我只是期待你给我个简单的答案，毕竟就像你说的，”Jason动动枕在脑袋底下的发麻手臂，“我搞了人鱼。”
“来来来，”Roy的兴趣显然不在帮助他朋友解决感情危机上，他兴高采烈地掀开Jason的T恤把两罐冰啤酒塞到他衣服里，在Jason跳起来叫骂并满嘴威胁他生命的话时注意到他胸前有一大片淤青，“哇哦，你的人鱼朋友还挺暴力的？”
“没，”Jason被提到这点后马上垂头丧气，Roy接住他扔回来的冰啤酒，猜测这是他生活不如意的源头，“这是我的错，我不应该跟着他到岩洞…”
“去看他生卵？”Roy了然地帮他补充完这句话，Jason对他的知情不报怒目而视，“哥们不是我说，你要是只有这一处伤的话你绝对赚了，当初我跟着Kory去，第二天早上我觉得我可能掉了一个眼珠。所有人都以为我被大卡车撞了，”Roy羡慕地拍拍Jason的肩膀，“看来他果然爱你。”
“等等，”Jason敏捷地从Roy的话里抓出三个重点，“你经常提到的女朋友是条人鱼？她也给你生了堆孩子？你知道男性人鱼也能生孩子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不是一开始就告诉了你别接近人鱼吗，”Roy耸耸肩，啪地拉开一罐啤酒递给Jason，“不是所有人鱼都像Kory那么温柔好相处的，杰鸟，你看到海滩上那堆了，人鱼本来就不喜欢人类，所以我一开始也没觉得你有多大的机会。”Roy冲着Jason挤眼睛，用自己的啤酒未经同意去碰Jason手里的，“怎么样，他是不是特别好看。”
“是，”Jason承认，“你想见他吗？”
“行啊，到时候带我去你们的秘密约会地，”Roy大大咧咧地喝了口，把泡沫喷在Jason的脸上，“我从不拒绝这种邀请。”
“不用到时候，”Jason面无表情地说，“他现在就在你浴缸里睡觉呢。”

“Dick？！”Roy扔掉了他原来想用来自卫的棒球棍，“嘿，好久不见了！”
“嘿！”Dick高兴地从浴缸里伸出手来和Roy拥抱，“好久不见，Kory怎么样？”
“拜托告诉我Roy不是你曾经的男朋友你也没给他生过卵。”Jason面如死灰。

“我们只是朋友，我就是通过Dick认识Kory的，”Roy愉快地和Dick碰杯，他还特意拿了杯柠檬水过来。他们现在两个人一条鱼挤在狭小的浴室里，排气扇嗡嗡作响，Jason的灵魂在逐渐枯萎，“哥们，你最近看上去比以前更蓝了啊？”他仔细打量着Dick。
“没错，”Dick炫耀似的甩甩尾巴，上面被鲨鱼啃出来的伤口还未愈合，这就是Jason把他带上岸的理由，“因为你知道的原因。”他凑上去在Roy的耳朵边一阵嘀咕，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笑容。
Jason不知道这个画面如何完美融合了两个世界杯后喝醉酒泡浴缸的YouTube网红和互相涂指甲的高中女孩，反正就是诡异得不行，“什么原因？”Jason问，Dick眨眨眼，“你都没发现我颜色变深了，我才不告诉你。”他说。
完蛋，最近他怎么总是遇见世界难题，Jason想就地用空气淹死自己，现在你要怎么处理和你男朋友特别要好的潜在风险对象呢？

“他跟你说了什么？”
在热狗摊上Jason搂着Roy的肩膀，外人看来那可能是感情很好的样子，但只有Roy知道他的生命线正拿捏在他的好同事手里。他们坐在墙角，没有人会看见这边发生什么，Roy明白他的回答必须要小心谨慎，“冷静点，小杰鸟，”Roy抖掉他的手，向穿着沙滩短裤的侍者叫了一杯夏威夷风情的花花绿绿饮料，“没什么，就是他说现在是春天，你们得注意点。”
“注意什么？！”Jason越发感觉出这个世界对他的不友好，每天他的世界观都在被这位海里的男朋友刷新三百次，“不是我想的这个意思吧？！”
“就是，”Roy惋惜地看了他一眼，“Jason，你应该多去买点衣服或者眼影，这样你就知道蓝和蓝之间的不同了——Dick的尾巴都快变成海蓝色了，以前他的尾巴更接近宝石蓝的。”Roy耐心教导他分辨其中的差别，“你看，前者更通透，更亮一点，后者…”
“你为什么这么有研究？”Jason死死地盯着他。
“因为Kory教了我，人鱼尾巴颜色的变换代表他们的生理周期，”Roy快速地回答，抱歉了，Dick，他不得不说，“在春季的时候他们的颜色会更浓重一点，这表示他们已经足够成熟去交配什么玩意的，而最重要的是，”Roy故作神秘地招招手，Jason将信将疑地凑过耳朵去，“他的颜色越深越容易中奖，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但是我…在上次他…我们只做过一次？”Jason语无伦次地想要说服自己。
“这就是容易中奖的意思啊，哥们。”Roy越发可怜他的同事了。

Jason发誓他要和Dick好好谈谈，当然，在他再生下这次的卵们之后，Roy真是个忠心耿耿的队友。

其三

避孕措施到底有多重要？
非常重要，这次不需要任何辅助Jason都能单独回答这个问题，他妈的太重要了。这个月他过得多姿多彩，他原来摇摇欲坠的世界观人生观被重新刷洗了一次，每一分钟他都提心吊胆，睡觉都能从床上尖叫着坐起来，只因为他梦里的早餐鱼饼长了个人脸。
他已经有三个星期没有吃过鱼了，上帝作证，万一他吃到了自己的孩子呢。
“别，我想直接感觉到你在我身体里，”在水中Dick的声音都有奇异的魔力，他只要缠上Jason，不用半分钟，Jason就觉得他会去做Dick所说的任何事情，摘个月亮给他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更不用说亲密接触的时候不采取某种措施了，“你也试过了，在水底那玩意会滑脱，而且我不喜欢橡胶的感觉，”他围绕着Jason，把已经张开的湿滑泄殖腔往Jason手上蹭，“来摸摸我，”他听上去像诱人堕落的海妖，“快点，求你。”
“不。”Jason终于做出了在他人生这么多年里让他心脏和某个部位最疼的一个决定。

“你是什么意思，”Dick有点生气地在海水里看着挣扎上岸的Jason，他现在谈的这场恋爱太困难了，如果不能随时随地让他开心的话他为什么还要谈恋爱，“什么叫做不做措施就不再和我…”
“就是这个意思，Dick，”Jason有点抱歉，但更多的他希望摆脱那些不能吃鱼的噩梦，“我不是不喜欢，呃，我是说你给我生了那么多…卵的事情，但是这些太突然了，”两个月内四次，现在有带着他的基因的差不多一百五十条人鱼和人的混血在这片海域游荡，突然得他接受不了，“所以没有做措施的话我不会碰你的。”他下了个结论。
“但是我需要繁衍！”Dick不解地望向Jason，试图从里面推测出点真正的原因，“这就像一种渴望…我没办法控制我自己去孕育生命，”Dick眨眨眼睛，“再加上，不过只是些卵而已？我从一开始到现在都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紧张。”
文化差异，这是个巨大的文化差异，Jason有点呼吸不畅，“人类不这样想，他们照顾自己的孩子…”
“我们也照顾我们的孩子，如果你想的话我们以后也能带个孩子，”Dick摊开手，湿漉漉的头发正往下滴水，“猫耳峡谷的卵总是熟得比较快，我们能去那里找一下。”
“这个意思是你们不养你们自己的孩子吗？”Jason已经能在面对这种情况的时候冷静下来了，“为什么你们不养自己的孩子？”
“因为他们不一定能活下来？我说过，只有最强壮的能得到海洋的眷顾，而人鱼会无偿照顾那些未成年的小人鱼，”Dick满脸稀疏平常，“而对我来说，我已经忘了我把卵藏在哪了。”
“那以后我连看一眼他们的机会都没了？”Jason心里猛然升起强烈的悲痛，像Dick之前用尾巴扇他那么痛。再见，他对他只见过几眼的孩子们说，我会为你们向上帝祷告的。
“但是如果你再让我怀…”Dick有所暗示。
“不。”Jason说。

“我—想—要—孩子——”
“除非你告诉我怎么避孕。”
“那我就得不到我想要的了，Jay，我没那么傻。”
“一边玩去，Dick，我说了，我不会碰你。”
“好吧好吧，哦天，我会告诉你的！操，我们找另外一个地方再说。”

“曾经海里有一个女巫，”被Jason拣回海滨小屋的Dick泡在Roy的浴缸里和他讲故事，模拟昏暗烛光的暖光灯给他们蒙上了暧昧的气氛，“她法力高强，很多人鱼都知道她，如果他们想到陆地上行动，他们必须要她的帮助…”
“这是小美人鱼的故事吗，”Jason不为所动，“如果你再骗我我就往浴缸里倒洗洁精。”洗洁精会让Dick鱼鳞脱落，这个威胁可不是毫无分量。
Dick转转眼珠，他拖延时间的技巧非常烂，他竟然没发现过，“前部分是的，”但他编谎话的技巧可没那么烂，“女巫要他们的声音来换一双腿，或者要其他的东西来交换他们想要的。很多人以为这是个传说，但是海底的巫师却是真实存在的，直到现在都有。”
“所以？这和我问的有任何关系吗？”Jason猜出了一半Dick的目的，开玩笑，他也不是个傻子。
“所以现在他们还在海底，不过要经历很多的危险我们才能找到他们，很多人鱼在这个过程中就死掉了，而且…”Dick低着头酝酿情绪，假装出一张可怜兮兮的脸，他知道Jason会上当的，“而且我听说避孕的结果是永远无法生育，Jason，我不想这样。”
Dick仰起头来，被热水熏红的透蓝眼睛里有液体的反光，Jason显然没想到Dick会这样说，再接再厉，Dick想，“我不想和你分手，Jay，我爱你，但如果你希望我这样做的话…”
他是个混蛋，大混蛋，Jason简直要给自己两拳。Dick这么做是他的天性，和人类需要吃饱肚子相同的生理需求。他这些天以来一直没有尊重自己男朋友的天性，甚至还希望他压抑这种天性只为了自己那些该死的良心不安。他实在是太混蛋了，Jason不知道说什么好，Dick现在还愿意和他在一起就是个奇迹，他需要感谢上帝来回报这个。
“对不起，对不起，”他倾身向前抱住Dick，去亲吻他带着海盐味的头发，“我不应该这么要求你的，我只是太心急了，”他感觉到Dick烫烫的身体正在贴近他，往他怀里挤，“原谅我，求你，我之前没想清楚。”
“没关系，”Dick把他稍微拉开一点，方便他们互相啃对方的嘴唇，“你能现在就来补偿这个。”
Jason闭上眼睛和他接吻，没能看见Dick嘴角狡黠的微笑。

“他百分百骗了你，”Roy笃定地说，“Dick认识那个巫师，之前Kory还是在他的介绍下才去找巫师的。她说巫师也就不到人类十五六岁的样子，住在比较深的海里的一个孩子而已。找到他的确挺难，但他很好说话，只管Kory要了几条沙丁鱼就帮了忙，根本没有什么打打杀杀的内容。”
“我会再找他聊聊的。”Jason捏爆了一个装着可乐的纸杯。

“短时的，长时的，高效的，你要哪种？”
Tim摆动着触手从架子上抽下几个小瓶子，罗列在曾经属于人类的木头柜台上，有时候他喜欢钻进下面睡觉，“或者都来点？”
“都给我吧，给你带的鱼我用网绑在外面了，”Dick哀伤地靠在旁边水草编织的垫子上叹气，“他知道了，也许我以后都要喝这玩意。”Dick厌恶地看一眼那些大小不一的玻璃瓶子，人类文明的产物，和Tim这里的很多其他东西一样。
“如果你那么想繁衍的话你应该藏得严实点，”Tim的内心毫无波动，他早就不心疼这个和人类谈恋爱还三番四次咨询自己的人鱼了，特别是他咨询了还不照做，详情参考那次失败的求偶，“还需要其他的吗？”Tim细细扫过他的架子，有时候他会给Dick提供些其他种类的魔药，纯粹是为了好玩，或许有那么一点实验性质，但他们两个都不太在意，“我这里有一瓶之前要给商人的，那种能让你长腿出来的药，想要试试吗？”
“这次能维持多久？”Dick的眼睛一亮，“能过六个小时吗？我想上岸看场电影，Jay说最近有他喜欢的电影，还有情侣总是把看电影当成约会，我也想试试。Timmy，求你啦。”他在水里愉快地游了半圈，Tim伸出触手拦住他带掉的旧地球仪，然后从柜子下面翻出个海藻网兜来把东西都装进去，“六个小时绝对没问题，但是你要到安全的地方再喝，它可能会让你失去知觉那么一会。”Tim叮嘱道。
“谢谢。”他的人鱼朋友接过袋子，一溜烟就从沉船破洞的间隙里消失了。爱情，Tim叹了口气，现在Dick也陷进去了，而他希望自己永远不会有那么头脑不清醒的一天。

“Dick？！为什么你被抓起来了？！”
“很长的故事，Jason，你能不能先把我保释出来？”
原来裸体出现在沙滩上是会被警察抓起来的，终于有了腿却因为不熟悉引力被一路架到警察局的“醉汉”Dick Grayson今天又对人类社会了解多了一点。





End







补充下设定，大概Tim是个卖避孕药（不）卖魔药的章鱼，Kory是另一个品种的人鱼，尾巴比Dick还要华丽但是上面有尖刺能用作攻击这样www
人鱼卵参考大型鲨鱼的卵，但是鲨鱼卵不是荧光的，一次也没那么多hhhhhhhh
脑洞里人鱼一代代都是这样物竞天择活下来的，生产很容易，一次生很多但是只有少部分最强壮的能顺利长大到性成熟，用这种方式来保证人鱼族的整体素质www
以及春天人鱼很容易怀孕，Dick不告诉Jason因为他以为那不算什么，而且生些混血小人鱼听起来挺好玩的（不
Jason又开始吃鱼了但是很害怕见到和他长得像的人鱼。
还有药其实是没副作用的hhhhhhhh

在微博上看到的，有興趣的人可以去搜搜~~~

不知道有沒有理解錯誤qqq

1.描寫一個場景（他們是CP）

輕快悠揚的爵士樂在人們愉悅的交談聲中成了最好的背景音樂，微黃的溫暖燈光讓整間酒吧顯得溫馨。

略微昏暗的亮度也無法遮掩兩人的笑容，雙頰上的紅暈分不清是因為酒精亦或緊貼在一起的身體所傳達的溫度，Evan笑著吻上Jonathan的唇，滋味甜美而帶點微醺。

2.描寫一個場景（他們不是CP，可以有第三人）

Evan摟著金髮的女人輕訴著愛語，Jonathan想對方大概是醉了，於是適時遞上一杯解酒液，對上對方有些朦朧的暗棕色眸子時，他只是輕輕勾起一個營業用的笑容，假裝自己並不認識他。

「店家招待。」他壓低嗓子說話。

3.描寫一個場景（他們曾經是CP）

當Eavn又是一杯黃湯下肚，Jonathan皺著眉十分不認同地告訴他或許他不應該繼續喝下去，然而Evan揮揮手招來了服務生又逕自點起下一輪的高濃度酒精飲料。對此Jonathan只是暗了暗眼神，畢竟他已經失去強硬地禁止對方喝酒、或是在對方喝得不省人事的隔天在他懷中抱怨的資格了。

他滑開手機螢幕，默默想著等會兒該找誰把這不聽勸告的男人送回家。

4.描寫一個場景（一方暗戀）

Jonathan坐在Eavn的正後方，對方並不知道自己就坐在他的正後方，只隔著一層不算厚的木板，Jonathan默默聽著對方點了什麼飲品，然後再向服務生點一杯一模一樣的，他覺得這樣很變態但卻樂此不疲。

『你知道，你這樣很像跟蹤狂。』

手機螢幕顯示出Luke傳來的消息，Jonathan回了他一句「I FUCKING know that!!!」。

5.描寫一個場景（雙向暗戀）

他們之間的氣氛很好，原本以為第一次見面會讓他們之間有點尷尬，結果卻出乎意料的好。兩人之間的話基本就沒有停下的時候，他們就像在遊戲裡一般開著一些不著邊際的玩笑，然後兩個人一起笑得像白痴。

但如果仔細看Jonathan，你會發現他不斷地攪動他眼前的那杯飲品卻沒有動它的意思，他捏著攪拌棒的手正些微的發抖，明明還未攝入一點酒精臉上卻染著不自然的紅暈；Evan則是交叉著十指，兩手的大拇指規律地繞著圈，然後在對上視線時臉紅，接著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一旁的好友們在他們不知道第幾次看著對方的眼睛傻笑後，在心中抹臉想道：拜託你們快點在一起好嗎讓人看得好心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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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萬聖節快樂Ψ(￣∀￣)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