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月/L月】暂行协定
暂行协定
2021/10/3
(1202年我又嗑回黑色小本本了,冷到瑟瑟发抖;主L月all月向,he)
简介:因为某些原因,L选择在FBI跟踪基拉嫌疑人的同时,在嫌疑人家中安装监视器进行监控,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安排使夜神家长子逃脱了他可能遭受的一系列恶性伤害事件。
1 受害者
他无疑是个优秀的好孩子。
Raye Penber跟着夜神月离开学校,他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对年轻男孩的溢美之词。虽然基拉案意义重大,L也嘱咐得分外慎重,但是将夜神月视作基拉嫌疑人,Raye Penber并不赞同。
聪明,且是调查小组核心人员的亲人,这是夜神月有超过3...
暂行协定
2021/10/3
(1202年我又嗑回黑色小本本了,冷到瑟瑟发抖;主L月all月向,he)
简介:因为某些原因,L选择在FBI跟踪基拉嫌疑人的同时,在嫌疑人家中安装监视器进行监控,出乎意料的是,这些安排使夜神家长子逃脱了他可能遭受的一系列恶性伤害事件。
1 受害者
他无疑是个优秀的好孩子。
Raye Penber跟着夜神月离开学校,他的笔记本上写满了对年轻男孩的溢美之词。虽然基拉案意义重大,L也嘱咐得分外慎重,但是将夜神月视作基拉嫌疑人,Raye Penber并不赞同。
聪明,且是调查小组核心人员的亲人,这是夜神月有超过3%可能性是基拉嫌疑人的原因,但就在前几天的监控中,新报道的罪犯在夜神月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杀,夜神家已经摆脱了嫌疑。
Raye Penber看着夜神月走进夜神家的大门,知道监视任务将会由监视器接替,于是在笔记本上记下“一切正常”等字样就要转身离开,这是监视夜神月的倒数第二天,不出意外的话,安装在夜神家的监视器也会随着夜神家嫌疑的彻底清除被拆除,只要明天夜神月没有什么异常举动,FBI探员的跟踪任务将结束,接到临时任务的自己将可以和未婚妻如期举行婚礼。
然而他转身还没走出十米的距离,夜神家的大门又打开,已经换下学生制服的夜神月再次离开了家。
他要去哪里?
还是高中生且正在备考的夜神月,社会关系并不复杂,尤其是在距离考试不到两个月的当下,是很少在放学回家后又出门的。Raye Penber在笔记本上新增了情况描述,又不近不远地跟在夜神月身后。
秋季的夜晚黑得更早一些,路灯适时地点亮,高中生换上的白色外套在灯光下很显眼,Raye Penber 将自己和跟踪对象之间的距离拉远,以在人数稀稀拉拉的道路上显得不那么突兀。
夜神月很快离开水果店并返程,他的怀里抱了一大袋苹果,Raye Penber忠实地记录下一切,又跟着夜神月往回走。
变故来得突然。一开始Raye Penber 只当那是几个喝醉酒的小混混,直到那三人站到夜神月面前,并拉扯夜神月的衣服时,Raye Penber才发现那几个年轻人身上的衣服是夜神月学校的校服。
霸凌?
Raye Penber脚下的步伐快了些,面对他方向的那个学生摆着一副让人恶心的表情,从业多年,那种表情他总是能在性犯罪案件嫌疑人脸上看到。夜神月被人骚扰了。做下这个结论后,Raye Penber走得越来越快。
他和夜神月距离得太远了,在夜神月被拽进巷子前,他没有成功赶到并阻止。等他冲进那个巷口的时候,夜神月被摁在地上,苹果撒了一地,一个和他差不多同龄的男孩坐在他身上,边胡乱地扯着他的衣服裤子,边撅着嘴往自己的受害人嘴上拱;另一个男孩抓着夜神月的双手手腕,嘴里说着些侮辱性的话;还有一个男孩摸出手机对着地上的场面,像是在录像。
Raye Penber冲上去抓着一个男孩的后领往后拉,他太生气又用了太大的力气,男孩几乎被他扔了出去,另外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踹翻在地上。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三个犯罪未遂的年轻人在短暂的惊吓后没有逃走,反而梗着脖子骂面前高大的男人,甚至作势要动手。
“你他妈谁啊!”
Raye Penber抬手给了对方一耳光,顺手夺过录像的那只手机。
“滚。”
疼痛醒酒,暂时脱离了酒精的年轻人们慌张地逃离现场,Raye Penber立刻蹲下查看夜神月的状况。男孩有一点昏厥,不太清醒,介于他脖子上明显被掐过的痕迹,Raye Penber猜想是暂时的窒息造成的。
“夜神月,你还好吗?”Raye Penber轻轻拍了拍夜神月的脸颊,男孩在咳嗽后猛地往后躲避,双手胡乱地推在Raye Penber的胸膛上。
“别碰我!”
男孩一脸惊惧,他的头发很乱,外套被扯开,里边的体恤被拉了起来,露出腹部的皮肤,他本能地拉紧外套,像是要把自己裹起来。
“我不会伤害你,”Raye Penber主动离夜神月远了一些,他抬起自己的双手,让对方能看到自己的所有动作,“你已经安全了。”
夜神月让自己靠在墙边,他的肩膀发抖,但眼神已经清明,他甚至有些尖锐地看着面前的男人,在Raye Penber尝试伸手把他扶起来的时候。
“别担心,我送你回家……”
“你是谁,给我信任你的理由。”
Raye Penber愣住,他意识到自己被夜神月怀疑了。巷子里光线很暗,外边隐约有人来人往的声音,眼前的状况如果被其他人看到,更像是他正打算实行某种犯罪的途中遭到了激烈的反抗。原本在跟踪任务期间,他就不应该出现在被跟踪对象面前的,现在一切都混乱了。
“我……”Raye Penber犹豫着,无论如何,他不能说出真相,“我是被派来保护你的,你是夜神总一郎的儿子,因为你的父亲正参与恶性案件的调查,为了你的安全,我被派来保护你。”
“这么说,妈妈和妆裕也有人在跟踪保护?”
这年轻人比想象的要难搞,毕竟他那么聪明。
“是的。”Raye Penber撒谎。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夜神月揪着自己的衣领,“爸爸的仇人也很多。”
Raye Penber的脑海里闪过很多他笔记本上的内容,他试着说服自己:夜神月不是基拉。他也正是打算在第二天对夜神月的跟踪调查结束后,就这么向L汇报的。
“好吧,”Raye Penber妥协,他想,夜神月那双明亮而尖锐的棕色眼睛应当是不懂得欺骗的,于是他向夜神月出示了证件,“我当然会向你证明。”
夜神月明显因为Raye Penber的FBI身份感到惊讶,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不再摆出抵抗的姿态,而是抓住Raye Penber伸给他的手,撑着身体站了起来。
“谢谢。”夜神月边整理自己的衣服和头发,Raye Penber看到他衣领上的灰尘想要伸手帮忙擦拭,却被躲过了。
“我……我不是……”夜神月意识到自己行为的不礼貌,但那只是下意识的举动,“抱歉,我不是在把你当作坏人。”
“没关系,是我没有考虑到你的想法。”
Raye Penber不再像之前几天一样远远地跟着夜神月,而是陪在高中生身边,因为暴力事件而滚落在地上的苹果很多都摔坏了,夜神月放弃了它们,又重新去买了一些。
“爸爸最近在忙的事,是不能告诉我的,对吗?”
“嗯。”
回家的路上,夜神月问身边的FBI探员,他抱着苹果的样子看上去有些紧张,男孩的脊背紧绷着,说话的声音也不太自然,听上去比平时更柔和。Raye Penber想那可能是因为险些成为性犯罪受害者后的躯体化症状,从他的经验来看,夜神月依然陷在很强烈的不安全感中。也许男孩现在很想好好洗个澡。
“爸爸已经很多天没回家了。”
因为基拉案性质恶劣,犯案者的犯罪方式诡异,所以所有的相关人员都处于最严格的管理下,对此Raye Penber有所耳闻。
“抱歉,我不能对你说任何事。”
Raye Penber没打算跟着夜神月进门,但夜神月邀请了他,以一种不容拒绝的方式。
“妈妈和妆裕还没有回来,你可以……再呆一会儿吗?”
Raye Penber听出了其中隐含的意味,他意识到男孩在极其缺乏安全感的当下,希望能有值得信任的人能保护他。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Raye Penber进入夜神家,也意味着告诉了监控那边的基拉调查小组,这里发生了意料之外的情况。
L盯着监视屏幕上不应出现的画面,脑海中闪过无数种可能性,直到画面上的夜神月对着他派出的FBI探员说出一句话。
“你随便坐,我想先去洗澡。”
侦探的勺子掉落在地上。
“夜神先生,”L问同样不明所以的夜神总一郎,“您的儿子,私生活应该很简单吧?”
“这是当然,月的人际关系健康,并且他尊重女性,偶尔会安排约会,都会在晚上7点前回家。”夜神总一郎立刻回答,他还想再说点什么,渡却拿来了一只正响铃的手机,监控画面上,Raye Penber正在打电话。
“我是L,”侦探接通电话,立刻发问,“能告诉我你为什么在夜神家里吗,Raye?”
“发生了一点意外,原本……”随着话语的停顿,监控画面上Raye Penber同时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像是怕被夜神月听到,“今天夜神月外出的路上遭遇人身伤害事件,我不得不出手,因此暴露了……暴露了因为夜神先生这次工作的危险等级过高,而被派来保护他家人的事实,对此我已经向夜神月说明。”
L立刻明白了Raye Penber的谎言,他只是好奇,夜神月究竟遇到了什么。
“做得很好,另外,是发生了什么?”
“有三个喝醉酒的学生,”Raye Penber又看了一眼浴室的方向,将声音压得更低,“他们想强奸他。”
“什么?”夜神总一郎听到透过监控画面传来的声音,惊得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在惊怒中忘了自己的声音并不能被屏幕对面的人听到,“月现在怎么样!”
Raye Penber虽然没有听到夜神总一郎的声音,但他继续往下说的话解答了夜神总一郎的问题。
“他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除了一些皮外伤……而且他被吓到了,一直很紧张,所以我才送他回了家。”
夜神总一郎明显松了一口气,但是依然愤怒。
“辛苦了。”L转而去看夜神家浴室里的监控。夜神月在洗澡,热水在他身上冲了很久后他才开始清洗自己,他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夜神总一郎因那伤痕握紧了拳头。监控画面里,夜神月突然把拳头砸在了墙上。
妈的。
夜神月把自己的眼睛藏在被淋湿的刘海下,即使他知道浴室里有监控,也没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死神硫克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用只有他能听到的声音对他说话;“月,我没有帮你,你生气了?”
黑色的死神在夜神月周围晃来晃去,喋喋不休。
“原谅我,我一开始没搞明白他们想做什么,”硫克小心地让自己的翅膀不遮挡住水流,以免在监控画面里显示出异样,死神也许并不会有内疚的情绪,但此时,祂语气里的抱歉意味和人类能做到的一样生动,“等我意识到的时候,那个人已经过来了。”
夜神月不能说话,他只是借着甩离头上水滴的动作摇了摇头。他并没有怪硫克或者是那个FBI探员,即使已经使用死亡笔记杀死了很多罪犯,但他依然拥有人类的良知。毫无疑问,那个叫Raye Penber的FBI探员救了他,他原本在心中已经拟定实施的计划开始动摇。
更重要的是……
夜神月忍不住又开始对着墙壁撒气,作为罪犯制裁者的他,准备着创造没有犯罪的新世界的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成为罪犯们想要伤害的对象。
而且那几个垃圾是夜神月的熟面孔,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那些偶尔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家伙,不止一次泄露出了他们对他的想法,而他完全没有发觉。毕竟每天接近他的人那么多,同龄人和长辈们无一例外都赞扬他,致力于和他处好关系,因为他那一眼就能看到的光辉未来和他父亲的身份,而这些人无一例外都远远落后于他,他又怎么会在礼貌之外更在乎他们呢?他只是施舍给那些人一点小小的注意力罢了。
“那个人打完电话了。”硫克的提醒让夜神月从情绪中脱离出来,他擦干净自己,换上特地找出来的长袖T恤离开了浴室。
“月,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
夜神月知道面前的男人正在以一种尽量不冒犯他的方式打量他,以评估他受到的伤害。
“关于今天的事情,需要你回答几个问题,可以吗?”Raye Penber问,他尽力让自己不把目光落在夜神月被衣服遮住淤痕的脖子上,那些喝醉酒的野小子下手没有轻重,如果不是自己阻止,还不清楚夜神月究竟会被弄成什么样。
“好的。”
夜神月和自己的“保护者”面对面坐下,那男人依旧拿着那本笔记本,记录下他们之间的对话。
“那几个学生你认识吗?”
“好像是隔壁班的同学,不太熟。”
确实不熟,但因为他们不时在夜神月面前晃悠,竟让他记住了其中两个人的名字,他把这些名字也提供给了Raye Penber。问题不多,他们之间的交谈也很简单,Raye Penber尽可能避开了会让受害者感到不适的提问方法,但夜神月的神色还是越来越僵。
“我没有什么问题了,”Raye Penber合上笔记本,“我刚和你爸爸的上级通了电话,夜神先生可能这几天能回家一趟。”
“谢谢。”夜神月回答,他顿了顿,在Raye Penber准备告辞后,又补了一句,“包括今天的事……你救了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Raye Penber看着夜神月,成长期的男孩摄入的营养更多堆在身高上,他能透过夜神月的衣服看到包裹在那里边的不够强壮的体格。
“我应该做的。”
“还有,”在Raye Penber已经离开夜神家玄关的时候,夜神月又叫住了他,“请不要告诉妈妈和妆裕,我不想要她们担心。”
“我会注意的。”
大门关上,Raye Penber和那男孩告别,随后接到一通来自L的电话。
“夜神先生在听到那两个学生的名字后就冲出去了,”L眼前的监视器上已经只留下了夜神月,随着那男孩回到自己的房间,L将监视器画面切换到夜神月的卧室,“从他离开时生气的程度来看,我怀疑那几个学生明天要请假了。”
“那样好吗?以夜神先生的身份来说……”
“只是一个父亲的愤怒罢了,夜神先生应该能把握分寸。”L往自己的咖啡里放入方糖,直到他认为再继续放下去会导致咖啡溢出后才停止。侦探的目光始终没有从监控屏幕上挪开,高中生在FBI探员离开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学习,但是他摊开的笔记本上迟迟没有写出一个字,他手上的铅笔笔尖沉重地戳在纸页上一动也没有动。
这些反应似乎还在正常范围内。
“Raye,根据你对夜神月的接触,你有什么看法?”
“他很优秀,正义感强烈,可能源于他的家庭,总的来说,没有任何嫌疑指向他是基拉的这种可能性。”
“说点我不知道的。”L把搅动咖啡的勺子磕在咖啡杯上,发出清脆的响声,松田桃太奇怪地看着他。
“他可能有很多地方都符合你对基拉所做的侧写。”Raye Penber站在距离夜神家不远的地方,从这个角度能够看到夜神月房间的窗户。他并不是不知道L在问什么,过去他和世界第一侦探常常合作,也许L有时会在通话中体现出他一些怪异的特征——Raye Penber能保证,如果不是L足够高的智商和足够好的运气,让他自己能被顺利培养成为侦探,那么他一定会属于边缘人群——但这次L在基拉案上表现得前所未有的固执。
明眼人都能看出L有多笃定夜神月就是基拉,尽管他给了一个看上去很低的可能性百分比。
“可能?Raye,我不记得你喜欢用这种模棱两可的词。”
L喝了口咖啡,感到不满。它不够甜。
“他确实符合你对基拉做出的侧写,但是他的杀人方式是什么?从我的观察来看,他没有任何不正常的举动,他不会是一个杀人犯。”
从目前对基拉的了解来看,他好胜又幼稚,起初的作案时间段指向学生身份,作案对象说明他能进入一定范围内的gjf(Law of Public Security and procuratorial organs)系统,在L干涉案件后,他做出的反应表明了他的高智商。Raye Penber几乎能把这些和夜神月一一对应,可他本能地不认为也夜神月会是基拉。
他应该会成长为一个好的执法者,而不是杀人犯。而且,他现在差点成为一个受害者。
L久久没有回应,因为监控画面有了变化。夜神月在和自己面前的笔记本长久对峙后终于动了,他在笔记本上写下一个数学公式,却写得非常艰难,随后他突然把铅笔扔了出去,捂住脸趴在了桌子上。
“L?”Raye Penber叫他。
“我明白了。”侦探放下他手上的咖啡,他盯着监控屏幕,脑海里闪过很多问题。
假定夜神月就是基拉的前提下,今天发生的事情是意外吗?如果不是意外,根据之前基拉对自己杀人能力的测试,他可以控制人死前的行为,也就是说如果他想要控制某个人的行为,必定导致那个人最终死亡。所以,如果不是意外,那三个人会死。
如果是意外?基拉又幼稚又怕输,一直以高高在上的姿态,凌驾于法律之上处决犯人,他高傲、自负、聪明,他对自己的认知绝对高于“普通人”,那么险些成为性犯罪受害者后,他会怎么对待那些想要对他施加伤害的人?用基拉的能力杀了他们?
不。
这不符合基拉的理念,他不会杀他们。但作为受害者,他一定……
L看着屏幕上肩膀轻微发着抖的夜神月,把自己的大拇指咬得更用力。
他一定很痛苦。
门突然发出很大的响声,L回头去看,夜神总一郎以一种不太好的状态出现在他们面前。
“局长!”松田桃太连忙上前,他们都知道夜神总一郎去做了什么,但情况似乎比他们想象的要严重。
“你对那几个学生做了什么,夜神先生?”L冷漠地问。
“一点皮外伤和一点精神创伤,远小于他们对月造成的伤害。”夜神总一郎疲惫地坐回监控屏幕前,他能看到他的儿子没有像过去一样坐在书桌前备考,而是趴在桌上,他稍微降下的愤怒又升腾起来,但在夜神月因听到母亲和妹妹回家的声音而整理好自己的状态又离开房间后,他又冷静了下来,“松田,别告诉月,我这么做一定会颠覆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以眼还眼,以牙还牙,你应该教他的。”L没有理会松田桃太和夜神总一郎的互动,他本人其实并不介意夜神总一郎的做法,因此完全没有阻止,但他知道基拉的教育中缺乏了什么。
“他一定受不了我的行为。”夜神总一郎还在对松田桃太说。
什么?
L突然意识到,如果夜神月真的是基拉,与其找到证据去证明,还不如让他自己承认。L看着监控画面上夜神月那张伪装地和平时一样的脸,兴奋地想。
趁他还年轻,趁他还没有建立起坚固的城防。自己还有机会动摇他。
“Raye!”
电话那头不短时长的沉默后,L突然兴奋的声音吓了Raye Penber一跳,他抓紧手机,听L给他发布新的任务。
“你还没有离开,是吗?既然已经对夜神月说了你是在保护他,那么请继续以‘保护者’的身份接近他,你的任务期限延长,直到我说结束为止。”
如果一个天才的未成年人做了错事,他值得获得一个改正的机会。
听到这个安排的人,包括夜神总一郎、松田桃太,以及Raye Penber都松了一口气。
“你不这么要求,我也会注意他的安全的。”
“对于可能导致你的婚期延后的事情,我表示抱歉。”
“没关系,你知道我的未婚妻,她不会介意。”
天已经彻底黑了下来,挂了L电话的Raye Penber看见夜神月的房间又再次亮起了灯,他选择走近一些。
或许让他知道我在这里会更好?
真正成为保护者的Raye Penber,在更靠近夜神家的房子之前,看到几辆黑色轿车呼啸着停到夜神家的门前。
什么情况?
2 有惊无险
夜神月是被夜神妆裕求救的声音惊醒的。他今天实在太疲惫,升学考试、和L以及FBI斗智斗勇、还遭遇恶心的意外,这一切都催促他早点休息,连硫克都体谅着不像平常那样聒噪。
但楼下物体翻倒的声音裹挟着呼救声让他从浅度睡眠中立刻挣了出来。
“你们是谁!”
“哥哥!救命!”
夜神月急忙开门冲了出去,迎面撞上一个带着黑色头套的男人,他反应很快,在男人从意料之外的冲击中回神之前,他把对方从楼梯扶手上推了下去。但立刻有另外两个类似装束的人冲上来,拽着他的手臂把他拖下楼梯。
“月!”夜神幸子和夜神妆裕蹲在沙发旁,有三个蒙面人持枪站在他们身边,夜神月被拉过去,有一个男人走到他面前。
“夜神总一郎家,我们应该没搞错。”
“你们是谁?”夜神月发问,在对方提及他父亲的名字时,他已经大概猜到了,犯罪分子进行报复或者类似的什么的极有可能发生在他这样的家庭,但他们怎么会这么大胆,直接持枪闯入他的家?
“月,要我帮你吗?”
不行。
夜神月摇头,拒绝了死神的提议,好在目前的状况下,他做出摇头的动作并不显得突兀。
“给你爸爸打电话,不管你用什么理由,让他没有怀疑地回家,我只找他一个人的麻烦,保证不殃及其他人。”
一个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二楼的房间里拿出夜神月的手机,甚至贴心在通讯录里找到了夜神总一郎的电话号码。
“打不通,”夜神月抬头盯着那似乎是这群人头领的男人,“爸爸因为最近参与调查的案件级别很高,手机被没收了。”
“倒霉。”其中一个男人说,也许是因为忿怒,他骂骂咧咧的同时抬脚把夜神幸子踹在地上。
“住手!”夜神月大声制止,却被另一个男人揪住了头发。
“不能打电话的话,说说看,还有什么办法能让那个老混蛋回家?”
我爸爸才不是老混蛋,他很正直。夜神月愤愤地想。
显然这群犯罪分子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前来,不会随便放弃。
“如果他今天不回家,”那个领头的男人说,“我就不能保证你的妈妈和妹妹会发生什么了。”
话音刚落,一只手伸出来抓出他的下巴:“你也一样。”
周围发出一阵恶心的调笑声,夜神月希望他眼眶里的湿润感不是真的,但他还是尽力抑制着它们。硫克还看着他,等着他一旦做出任何可能是求助的举动,死神就会把这些包裹得黑漆漆的混球扔到天花板上去。
但不行。夜神月知道房子里的监控正把发生的一切告诉L和他的父亲,只要他们能多坚持一会儿就能得救,而不是让硫克在监控里提供一堆灵异录像。
“怎么说?”那男人凑近他,眼睛发着y邪的光。
“让我想想。”
那些手放过了他,但又有另一双手摁在他的肩膀上,夜神月不能理解这些人为什么就这么该死的想要碰他。
“给你两分钟时间。”
夜神月咬紧嘴唇,妆裕小声地在哭,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得像是知道有人会来救他们一样,他应该表现地足够焦急和紧张。
“让我先打个电话试试看吧。”
那男人立刻替他拨通了手机通讯录里夜神总一郎的电话。电话是在即将自动挂断的时候才接通的,这让夜神月放心了许多。
“爸爸,你今天……”
“月,我不是说过最近不要联系我吗?”夜神总一郎失真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之后再说吧,先挂……”
“爸爸!”夜神月大声阻止,他不能确定夜神总一郎是否在帮忙验证他刚才说过的话,“今天能回家吗?妈妈生病了,有些严重,我觉得非常有必要去下医院。”
电话那边沉默了片刻,夜神月紧张地观察匪徒们的反应。
“我尽量……要不这样,我让Raye过去帮忙,你知道他的。”
Raye!太好了!夜神总一郎一定是已经通过监控看到了Raye Penber出现在这里,他这样直接提及这个名字,一定是L已经得到了Raye Penber的反馈,并决定默认FBI探员的“保护者”身份了。
“你不能回来吗?我觉得妈妈看到你会更好。”
“月,你知道最近的情况有多特殊,”电话那头突然陷入死寂,连背景里的嘈杂声也听不到,似乎有人关闭了传声筒,这是夜神月经历过的最漫长十秒钟,“……我应该能在半个小时后到家。”
电话立刻被挂了,匪徒们却没有发觉异常,也许是因为背景音里过于忙碌的声音,或者是他们已经习惯了和jc们互相之间不礼貌的对待。夜神月还没法放松,那双摁在他肩膀上的手还放在那里,让他心里直犯恶心。匪徒们在通话结束后都打起了精神,领头的人不时确认时间,还有一个人又将房子检查了一遍,以避免落下有可能存在的其他人。
等待总是让时间过得很慢,匪徒们也一样,在通话结束五分钟后,一个男人似乎受够了无聊,突然说:“要不我们把他也带走吧?”
领头的嘘了自己的同伙一声,似是警告他小心说话,但还是让夜神月确认了他们的目的。他们原本准备带走夜神总一郎,现在可能还想再捎上自己。
被警告后的男人没有再说话,但匪徒们之间的氛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被提出的问题没有得到答复,但显然所有人都同意了。那些不时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让夜神月几乎马上就要吐出来,直到突然响起的门铃声救了他。
“不是说半个小时吗?”
匪徒们面面相觑,有人已经因为意料之外的情况端起了枪。
“可能是邻居。”夜神月开口,“让我去看看吧,也有可能是快递。”
匪徒头子看着夜神月的脸,似乎笃定那样一张脸的主人不是什么冒险主义者,于是示意手下们押着夜神幸子和夜神妆裕去了厨房。
“别耍花样。”
夜神月打开门看到Raye Penber那张脸的时候并不意外,但他尽力摆出了一副惊讶并欣喜的表情。
“Raye,有什么事吗?”夜神月边小幅度地用手指了指屋内,又摆出类似手枪和人数的手势。
“是这样,我最近要结婚了,”Raye Penber说着些稀松平常的事,他甚至脱掉了自己的外套挂在手臂上,让自己看上去更像一个普通的上班族,“就在下个月,不知道你和你的家人有没有时间。”
“恭喜你,我们会去的。”
“过两天我会和照子一起把邀请函送过来,”Raye Penber握住并轻轻拍了拍夜神月的手,他接到L的指示之前就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因为对方有六个人并持有枪械,为了等待最近的j力过来,他一直等到了现在,“今天不打扰你了,再见。”
“再见。”夜神月和Raye Penber道别,他的手腕却被牢牢握住,比他高出一个头的男人把他拉出了门外。身后门关上的声音响起的同时,夜神月听到厨房方向的窗户被击碎的声音。
“妈妈,妆裕!”
危机解除得比较轻松,夜神月看到自己的妈妈和妹妹完整地被救出来时,只过去了不到两分钟的时间,更令他意外的是,匪徒们被押解离开前,他看到了他的父亲。夜神总一郎正一脚把其中一个匪徒踹在地上。
“爸爸?”
夜神月从没有见过他的父亲这个样子。他怎么能对被逮捕的犯罪分子私自使用暴力?
“月,你没事太好了。”松田桃太凑上前来,夜神月却无视了对方担心的脸,而是把他还想要再在罪犯脸上补上几拳的夜神总一郎拉开。
“够了,法律会惩罚他们,而不是你的拳头。”
“抱歉,月,我太生气了,”夜神总一郎看到自己的儿子,终于冷静了一些,他重新戴正自己的眼镜,又伸手捋了捋自己有些乱了的头发,“你没事吧?”
“我没……嘶——”因为事发突然,夜神月从床上惊醒后并没有穿鞋,一直赤脚踩在地上,此时他跨过了一些玻璃碎片,脚底被划了一道口子。
“月,脚!”松田桃太惊呼,想去做点什么,却被一个自己不认识的男人抢先了。
“先进去吧。”Raye Penber扶住夜神月,让他能靠着自己,边像夜神总一郎介绍自己,“你好,夜神先生,我是Raye。”
夜神月注意到Raye Penber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姓氏,也许是因为这里人多眼杂。他依然知道自己真正在执行的任务是什么。
“我知道你,非常感谢你的帮忙。”
夜神幸子和夜神妆裕受了些惊吓,夜神总一郎安排了她们去医院后,又匆匆离开了,只把松田桃太留下来善后。放学回家后这短短的几个小时让夜神月少有地折腾,尽管似乎已经尘埃落定,但他脚底的伤口一直轻微刺痛着,提醒着他发生的一切。
“伤口不深,”Raye Penber把夜神月扶到沙发上,找了些碘伏酒精和棉签出来,“还是要处理一下。”
夜神月太累了,于是任由男人坐在他的身边,把他受伤的那只脚握在手中。
“谢谢。”
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并不是因为他不能承受意外,而是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过去十七年建立的许多认知:掐着他脖子桎梏他行动的同龄人,那双摁在他肩膀上的手,还有对罪犯拳打脚踢的父亲。
“你还好吗?”Raye Penber担心地问,他把酒精擦在男孩的伤口上,对方却像是没有感觉到疼,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没事,”夜神月疲惫地把头靠在沙发上,那模样看上去懒懒的,这是平日里那个尖子生夜神月很少会表现出的样子。男孩看着Raye Penber给他处理伤口,随口聊了起来,“Raye,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的。”Raye Penber帮夜神月处理完伤口后,把男孩的脚轻轻放在地上。
“要结婚了,是真的吗?”夜神月只是偶然想起他开门时,FBI探员的说辞,就随口问了出来。
“那是真的,本来我这次回国,就是要和未婚妻举办婚礼。”
“所以……是临时工作?”
“我的工作并没有这种区分。”
“抱歉,因为我的关系,影响到你的婚期了吧?”
“没关系,我很高兴能认识你。”
“你今天救了我两次,”也许真的已经到了极限,夜神月说这话时眼中没有焦距,空空地落在Raye Penber的脸上,“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你不用考虑这个,”Raye Penber看了下时间,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先休息吧,你的妈妈和妹妹今晚可能会留在医院了。”
夜神月点点头,他确实困了,早就不想边在监控下应付Raye Penber,边还要听硫克在他耳边的各种喋喋不休。他任由Raye Penber把自己扶上楼,走到一半的时候,松田桃太又进了屋子。
“月,你还好吗?”年轻的jc看上去不太整洁,他的脑子不够聪明,很多事情靠着一腔热血似乎也能做得很好,但总归是费力的。
“我没事,松田,”夜神月看着松田桃太那双无疑是投射出期待的眼睛,本能一般像一直以来学会的那样,露出极纯良友善的笑容,“谢谢你。”
松田桃太因夜神月如此的温和对待而欣喜,他用力点了点头,忘却了男孩身边那男人的碍眼。
“你放心休息,今晚我会留在这里。”
tbc.
不是弟弟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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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把宿舍的东西全部搬回了家里,没有提前和家里人说,收拾好了叫了滴滴,宿舍里几个室友帮忙搬上搬下,到家门口卸货的时候,刚好撞上放学回家的王一博,穿着一件橙色的卫衣,脖颈上缠绕着白色的耳机线,脸颊的轮廓更明显了些,五官也更精致,正神情莫测的看着自己,说,“要搬回来住?”
肖战说,“对,临到毕业前都不会回去了,就干脆把东西搬回来了。”
王一博没说话,背着包进门去了。
肖战早就习惯他这两年不咸不淡的态度,偶尔脾气上来还能和自己吵架,只当是小孩子青春期,便更加减少回家的次数,刚好也躲一躲肖父,免得总是硝烟不断。
他拽了两个行李箱要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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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战把宿舍的东西全部搬回了家里,没有提前和家里人说,收拾好了叫了滴滴,宿舍里几个室友帮忙搬上搬下,到家门口卸货的时候,刚好撞上放学回家的王一博,穿着一件橙色的卫衣,脖颈上缠绕着白色的耳机线,脸颊的轮廓更明显了些,五官也更精致,正神情莫测的看着自己,说,“要搬回来住?”
肖战说,“对,临到毕业前都不会回去了,就干脆把东西搬回来了。”
王一博没说话,背着包进门去了。
肖战早就习惯他这两年不咸不淡的态度,偶尔脾气上来还能和自己吵架,只当是小孩子青春期,便更加减少回家的次数,刚好也躲一躲肖父,免得总是硝烟不断。
他拽了两个行李箱要往屋里走,刚刚进去的王一博便折了回来,一言不发的从他手里夺过行李箱,留个肖战一个潇洒的后脑勺。
肖战笑了下,转身拿了其他东西往屋里搬。
房间都在楼上,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才搬完,肖战在房间里把那些打包好的箱子拆了一一整理,卧室门没关,王一博站在门口,挽着一边袖子,说,“呆多久?”
肖战啊了一声,说,“估计要等我工作室那边弄好了再说吧,现在还在看地方呢。”
王一博说,“那也就是没多久。”
肖战想了想,说,“也可以这么说。”
王一博冷笑,说,“果然。”
说完,转身走了。
肖战有点摸不着头脑,也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到他了。
他也没去找王一博说什么,毕竟每年见个一两次,见面也不说话,本来就没多少感情,早就磨没了。
更何况重组家庭另一方带过来的孩子,也没必要太为了面子去贴冷脸。
肖战关了门,开了音响边放歌边收拾东西,他没多少东西,都是比较重要的大件,还有就是衣服和饰品多一些,以前的那些作品早就寄了回来,半个小时就差不多收拾完了。
他刚起身伸了个懒腰,房间门就被敲响,肖战关了音乐去开门,王母冲着他微微笑了下,说,“你姑姑过来了,做饭来不及了,你爸说出去吃,你收拾下。”
肖战点了点头,说,“那我换件衣服就下去。”
王母便又重新关上了门。
肖战下去的时候,王一博也换了衣服,不知道跟黑的杠上了还是怎么,帽子衣服裤子鞋子,连耳机都换了线是面条款的黑,满身的生人勿近气质,肖战恍惚了下,想起王一博刚来家里的时候,头发因为去参加比赛染了浅色的金,笑起来脸肉嘟嘟的,在自己后头像一只小跟屁虫。
这只小跟屁虫如今却连话都不想跟他说,瞥了一眼肖战便移开了目光。
肖战趁着肖父挪车的功夫,和王一博说,“学习怎么样?”
王一博惜字如金,说,“还行。”
肖战又说,“跳舞还有在学吗?”
王一博从喉咙里挤出一个“嗯”字来,当着肖战的面把耳机戴上,音量调大。
王母不好意思的冲肖战笑了下,说,“小孩子就这样,别理他。”
肖战笑了笑,没说话。
他们上车开到S市有名的一家餐馆,定的包厢,姑姑一家都有来,说是要在这里玩几天,连带着姑父和小侄子小侄女,肖战长得好看,笑起来又温柔,两个小孩便屁颠颠的跟着肖战,小侄子更是爬上了肖战的膝盖让他喂。
王一博坐在肖战身边,当小侄子把嘴唇蹭到肖战的脸颊的时候,整晚一直黑的厉害的脸色臭到顶点。
他放下筷子,和餐盘碰撞出清脆的响声,王母应声看过来,王一博抿了下嘴唇,说,“我去下洗手间。”
王母说,“去吧。”
因为桌子挡着,只有坐在他身边的肖战看见王一博心情很不好的把餐巾甩在了桌位上,吓得抱着自己腿的小侄女抖了下,眼眶立马泛起泪花。
肖战:……
他头疼的去哄小孩子,又忍不住转头去看王一博的背影,整个人都像是被极大的怨气淹没了一样。
肖战在大人们聊天的间隙一手抱着孩子一手给王一博发微信,说,怎么了?
他等了十几分钟,王一博没回信息,人也没回来。
肖战不放心,硬着头皮说,“那个……我也去趟洗手间。”
王母说,“好,麻烦你顺便看一下小博怎么回事,现在还没有回来。”
肖战嗯了声,把两个孩子送回他们父母身边,起身去洗手间。
凑巧的是所有的隔间里都没有人,肖战推门一个个看过,又在大堂绕了一圈都没有找到人,一边拿着手机打王一博的电话,一边出餐厅的门,刚好看见倚在外面抽烟的王一博,从兜里掏出手机,看见是肖战的电话,按了静音重新塞回口袋里。
肖战皱起眉,从后面夺过他指间的烟,在旁边的垃圾桶上层的烟沙里碾灭了,说,“还没成年,怎么学会抽烟了。”
王一博嘲讽的弯起唇角,说,“管的还挺多。”
肖战说,“我是你哥。”
不知道这句话戳中了王一博哪个点一样,他扶着墙笑的弯下了腰,笑的眼角边沁出泪珠,断断续续说,“这……真是我今年听过最好笑的一个笑话了。”
肖战的眉头皱的更紧,说,“好好说话,不要阴阳怪气。”
王一博抹了下眼角,淡淡说,“别假惺惺了,肖战。”
“看不惯就别看,不喜欢就不要搭理,充好人挺累的,没必要。”
肖战冷下脸,说,“你是刺猬吗?好好说话就那么难?”
王一博直起身体,看着他的眼睛,说,“你可以进去和那两个小屁孩好好说话,他们一定不会像我这样。”
肖战有点烦躁,说,“你到底在不高兴什么?”
王一博撞开他的肩膀往里走,丢下一句说,“我没不高兴。”
肖战闭了下眼,抬脚跟着他走进去。
那天晚上肖战做了一个梦。
那是好几年前了,姑姑和姑父来家里做客,肖父和王母的工作还没有现在这么忙,所以也有时间挤在厨房里准备一顿晚饭。
两个孩子就在客厅里玩,王一博早就不喜欢看动画片之类的东西,拿着iPad趴在肖战腿上打游戏,他玩的入神,肖战一下一下摸着他的头发好久都没有抵抗,反而在起身伸懒腰的时候环住了肖战的脖颈,黏人的蹭了又蹭,在脸颊边留下了一个非常响亮的亲吻。
肖战捏他的脸蛋,说,“王一博。”
王一博挂在他身上,亲一下左边脸颊,又亲一下右边脸颊,漂亮的小脸蛋上堆满了笑,喊他,肖战哥哥。
醒过来的时候肖战坐在床上愣了半响,开始认真思考这几年是发生了什么,让王一博变成了一个寡言而叛逆的孩子。
这种疑问一直到第二天早上肖战在客厅看见王一博的时候还没从心头消逝。
肖战说,“不去上学啊?”
王一博手里拿着AD钙奶,转头看了他一眼,说,“星期六。”
肖战说,“哦,忘了。”
他倒了杯水给自己,说,“今天他们要去游乐场玩,你去不去?”
王一博把手里的瓶子捏变了形。
肖战:?
王一博起身上楼,说,“谁爱去谁去。”
肖战:?我又哪里惹到他了?
他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儿,王一博又从楼上下来了,盯着肖战,脸上没什么表情,却也看的他心里发怵。
王一博说,“你也不许去。”
肖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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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做了一件令我相当满意的大事:
我自己设计并打印了符合自己需求的年计划页
从而替换了原来Filofax 那张让我看花眼的“十里长卷”
新的页面全年度清楚的一览无余
并且在做月度与美日的时候可以将年度全部展现于眼前作为参考
左侧页工作
右侧页生活
各司其职
主日程本的不断完善
让我觉得很满意
今天做了一件令我相当满意的大事:
我自己设计并打印了符合自己需求的年计划页
从而替换了原来Filofax 那张让我看花眼的“十里长卷”
新的页面全年度清楚的一览无余
并且在做月度与美日的时候可以将年度全部展现于眼前作为参考
左侧页工作
右侧页生活
各司其职
主日程本的不断完善
让我觉得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