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前后辈关系吗『李惠利X郑秀斌』
现实pa
暗恋是一个人的独舞,那么娱乐圈暗恋就是戴着镣铐在千万人注视下的华尔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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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喜欢呢?郑秀斌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恋爱经验几乎为零,随他去吧,恋爱什么的,以后再说好了。这是遇到李惠利之前郑秀斌对自己爱情的观念,遇到李惠利之后,郑秀斌第一次否定了自己这可笑的观念。
为什么会喜欢上惠利前辈?是因为那场浴缸戏吗?李惠利和自己刻板印象里的前辈不一样,毫无吻戏经验的自己在这场戏中ng了好多次,郑秀斌自以为能把情绪藏的很好,可还是被心细的惠利前辈...
现实pa
暗恋是一个人的独舞,那么娱乐圈暗恋就是戴着镣铐在千万人注视下的华尔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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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喜欢呢?郑秀斌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的恋爱经验几乎为零,随他去吧,恋爱什么的,以后再说好了。这是遇到李惠利之前郑秀斌对自己爱情的观念,遇到李惠利之后,郑秀斌第一次否定了自己这可笑的观念。
为什么会喜欢上惠利前辈?是因为那场浴缸戏吗?李惠利和自己刻板印象里的前辈不一样,毫无吻戏经验的自己在这场戏中ng了好多次,郑秀斌自以为能把情绪藏的很好,可还是被心细的惠利前辈察觉到了。
“是因为我的原因才紧张的吗?不用害怕我,秀斌把我当一个普通人就好。”
“秀斌是高材生,只需要指点一下,绝对会很快进入状态的,导演,我和秀斌需要去休息室找一下状态,10分钟就好。”
“跟我来,我来教你,想象我是刘在伊,不是李惠利,而你是禹瑟琪,不是郑秀斌,是刘在伊在亲禹瑟琪,试着回吻我。”
“我就说吗,秀斌很聪明,一点就通。”
从休息室出来的时候,郑秀斌脸上红扑扑的,反倒李惠利,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秀斌,这场戏不需要补腮红的。”
工作人员跑过来提醒着,原本就害羞到极点的郑秀斌,被这样一问,头更是埋到了地底下,李惠利笑着看着眼前的人,笑哈哈的出来打圆场,不明所以的工作人员只好作罢。
是这个时候喜欢上前辈的吗?李惠利是许多人的大前辈,不仅能歌善舞,演技也很好,性格很阳光开朗,对后辈也很温柔,是对所有后辈都很温柔。
看着视频里前辈对其他后辈又贴又抱的时候,心里酸涩到不行,就像是嘴里被人硬塞了一片柠檬,就像是心脏被泡在醋里一样,可是自己并没有身份去吃醋,只能发气全撒在吸管上。
“不要再咬吸管了,吸管口都瘪掉了。”
吴友利边说边将可乐罐里的吸管抽走,又拿了一个新的递到了郑秀斌眼前。
这样一位大前辈闯入了郑秀斌的世界,活像个强盗一样夺走了郑秀斌所有的目光。
前辈对自己也很温柔,只是这份温柔带着淡淡的疏离感,是自己的错觉吗?为什么对惠元和就是一副随心所欲的样子,难道是自己太不主动了吗?惠元确实比自己放得开,原来前辈喜欢这样的后辈。
李惠利在以前是团里的忙内,转眼间自己也有了许多弟弟妹妹,自己照顾后辈们是理所应当的,但是对于郑秀斌这个后辈,李惠利不敢像对其他后辈那样对待她。
李惠利也经常在心里自问,这个后辈和其他后辈有什么不一样的,是因为她是自己亲吻的第一个女人,还是偶然知道自己不仅夺走了她的荧屏初吻,还有现实中的初吻。
每每不小心和后辈对视上,后辈总会歪着头用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望着自己,过于可爱的小动作直击李惠利的大脑,不好意思的偏过头,又碍于不能表现的太明显,导致转头的动作在其他人面前显得很僵硬。
“前辈,你脖子不舒服吗?”
这个后辈有时候也不那么可爱。
是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对这个后辈的感情不一样的呢?是看见她和姜惠元一起去雪场滑雪,肆无忌惮的贴贴,对自己却是恭敬到不行,是看到ins里和姜惠元的合照,鬼使神差,这次自己没有点赞,只是在下面评论了一个哼❤,后面加上的爱心,是自己小小的一个私信,看到后辈回复自己下次一起去约会吧,心里总算是舒服了。
今天是李惠利和郑秀斌约好一起吃饭的日子,郑秀斌提前定好闹钟,去淋浴间泡了个全身浴,等她涂好身体乳,吹好头发,化了个伪素颜妆就已经里约定好的时间差不所了,开着车子早早的约会地点等着,看见李惠利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野里,脸上立马挂起不易察觉的喜悦和兴奋,有的只是后辈对前辈礼貌的微笑。
“前辈你来了,我们进去吧。”
“等很久了吧,秀斌怎么不去里面等我,虽然现在是春天,但温度并没有很暖和。”
“没有没有,我刚到,我怕前辈找不到我。”
“好啦好啦,别站在门口聊天了,我们快点进去吧,肚子好饿。”
看着菜单上的菜名,李惠利犯了难,自己不知道郑秀斌忌口什么,明明之前也有聚餐过的,不同的是现在只有们两人,李惠利把菜单推向对面的人。
“秀斌想吃什么就随便点哦,让我这个做前辈的来请客吧。”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餐桌上的气氛很微妙,李惠利总是感觉郑秀斌在偷看自己,但是每次自己抬头想确认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郑秀斌埋头吃东西的可爱模样。
“秀斌不喝酒吗?怎么一直在喝可乐。”
“不了前辈,我是开车过来的。”
“哦多尅,我忘了我也是开车过来的!”
“我送前辈回去吧。”
“好哦~秀斌很靠得住嘛。”
餐桌上的菜,已经被吃了大半,李惠利现在才发现,桌上的菜几乎都是自己爱吃的,心里的愧疚感逐渐加深,这个后辈比自己要细心好多,既细心又这么可爱的后辈,可真是便宜以后的另一半了,意识到自己想法不对的李惠利,慌乱中和郑秀斌对视上,紧张的把杯子里的香槟一饮而尽。
喝得太急,李惠利的脑袋已经变得晕晕乎乎了,虚着步子去前台把账单结了,楼梯在李惠利的眼里已经变得不真实,在快要崴脚了那一刻,身后被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扶住了。
“前辈,小小点,这里的台阶有点滑。”
李惠利任由着后辈将自己附近副驾驶,拉过一旁的安全带,艰难的找着安全卡扣,感受到一双略带凉意的手敷在了手背上,“咔”的一声,安全带被系好了。
“很抱歉前辈,把你吵醒了,你的家在哪。”
模模糊糊的从包里掏出手机,打开地图语音输入着地址,听到手机地图里报出正确的地址,把手机递给身边的郑秀斌,而一旁的郑秀斌就这样看着李惠利一连套的动作,被前辈可爱到了。
“我要出发了。”
见李惠利脑袋一歪睡了过去,郑秀斌默默的把车内空调调到最合适的温度,又把座椅调到最舒适的位置,让李惠利能睡的安稳一点。听着李惠利的呼吸声,郑秀斌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醒醒,到家了前辈。”
郑秀斌轻拍着李惠利的肩膀,李惠利模模糊糊的睁开眼,眼前出现郑秀斌放大版的脸。
“真可爱啊...”
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都李惠利,自顾自的走下车,没有去管身后郑秀斌此刻是什么表情,而此刻的郑秀斌,早已在心里放了不知道多少场烟花,连忙扶着李惠利进去,李惠利已经醉倒不行了,走路歪歪捏捏的,身体的重心全都放在了身后人的身上。
把前辈放到床上,就准备走的郑秀斌,被一双大手扯了回来,反应不及时的郑秀斌,身体已经不受控制的朝李惠利扑去,两人的唇瓣只有一指之隔,郑秀斌红着个脸连忙起身,却被李惠利勾着脖子拉了回来。
“为什么对我这么拘谨呢?以前在剧组老是偷看我,今天也在偷看我,为什么不光明正大的看呢,难道秀斌是有什么其他心思吗?”
“没有,前辈。”
“不要再叫我前辈了。”
“对不起...”
“不要道歉,为什么不像惠元一样叫我欧尼呢?”
距离越来越近,郑秀斌心里慌了,连忙往后退。
“你心虚什么?难道你对我抱有不一样的心细?我们真的只是前后辈关系吗?”
第一部分已结束、悬日第二部分预告
原谅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p人(没有怎么规划)
原本打算写上中下三p就结束了
如大家所见原本的上、中被我合并成了现在的“第一部分”
所以接下来就是第二部分的更新了
第一部分是按照田馥甄的《悬日》这首歌的意向,来向大家讲述了在我设定世界里,“郑秀斌”对“李惠利”深埋心底、悬而未决的感情
理所应当地,第二部分就得有更多的“李惠利”的部分了(大家都在说前面好虐酥饼来着)
预告2:我会写一个剧本(好演员就是得演戏啊🚬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通过我的周围好友还有在豆瓣看到的评价,其实现在第一部分已经差不多丰满了,也可以算作结束了
如果看过我之前发的文章的朋友们就可以知道我写文的发挥还是...
原谅我是一个彻彻底底的p人(没有怎么规划)
原本打算写上中下三p就结束了
如大家所见原本的上、中被我合并成了现在的“第一部分”
所以接下来就是第二部分的更新了
第一部分是按照田馥甄的《悬日》这首歌的意向,来向大家讲述了在我设定世界里,“郑秀斌”对“李惠利”深埋心底、悬而未决的感情
理所应当地,第二部分就得有更多的“李惠利”的部分了(大家都在说前面好虐酥饼来着)
预告2:我会写一个剧本(好演员就是得演戏啊🚬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通过我的周围好友还有在豆瓣看到的评价,其实现在第一部分已经差不多丰满了,也可以算作结束了
如果看过我之前发的文章的朋友们就可以知道我写文的发挥还是很跌宕起伏的哈哈哈....
怕影响各位的观感,所以我特意将“第一部分”标注出来,和接下来我要发的第二部分割席
最后特别感谢豆瓣的一位盆友分享
的图
选她还是选我?『李惠利X郑秀斌』
现实pa(遇到早期的惠利)
“笨蛋欧尼,怎么和自己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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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惠利无疑是恋人的最佳人选,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简直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她总能知道郑秀斌心里再想些什么,郑秀斌在她面前,就好像是打了透明的雨伞一样。
郑秀斌最近在苦恼着什么,虽然李惠利对她的爱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是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欧尼好像在极力隐藏着什么。
郑秀斌终于知道自己在苦恼什么了,李惠利好像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展示出最脆弱的一面,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哭过。自己印象里的李惠利,永远都是一副遇到...
现实pa(遇到早期的惠利)
“笨蛋欧尼,怎么和自己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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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惠利无疑是恋人的最佳人选,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照顾,简直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她总能知道郑秀斌心里再想些什么,郑秀斌在她面前,就好像是打了透明的雨伞一样。
郑秀斌最近在苦恼着什么,虽然李惠利对她的爱挑不出任何毛病,但是她总感觉哪里怪怪的,欧尼好像在极力隐藏着什么。
郑秀斌终于知道自己在苦恼什么了,李惠利好像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展示出最脆弱的一面,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哭过。自己印象里的李惠利,永远都是一副遇到任何事情都游刃有余的模样,就算是自己出事了,却反倒安慰着她不要担心。
每当自己要询问她时,都会被李惠利笑着敷衍过去。就连自己想要借着在床上欧尼晃神时套出一些话来,总能被李惠利灵敏都察觉到,并且及时打断。
和郑秀斌在一起有些日子了,李惠利怎会不知道她心里揣着什么心思呢?只是李惠利不愿去面对,不愿去交流,只能通过一次次的敷衍企图蒙混过关,把一切都交给时间吧,时间长了,郑秀斌自然就会忘掉的。
李惠利不希望郑秀斌看到她脆弱的一面,不堪的一面,为什么呢?李惠利也问过自己,大概是因为,自己这一路走来,看似轻松,其中的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自己淋过雨,就拼命想给自己最爱的人撑伞。
自己太懂这条路有多难走了,一路磕磕绊绊终于来到了尽头,她不希望看到郑秀斌和她一样,重新走一遍她所走过的路,不仅仅是作为她的前辈,也是作为她的恋人,李惠利希望郑秀斌能一直依赖她,弥补当年自己身后空无一人的遗憾。
郑秀斌本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看到李惠利脆弱的一面,直到某一天的到来。
是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一天,郑秀斌照例摸向身旁的位置,冰凉一片,郑秀斌早已习惯,已经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郑秀斌撑着床沿坐起,仔细在大脑翻找着,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和李惠利互道早安了。
洗澡,刷牙,换衣服,如同流水线般,来到楼下,餐桌上是李惠利给自己准备的爱心早餐,旁边是她写给自己的字条:
工作也别忘了健康饮食啊!
—— 你的惠利
“笨蛋欧尼,你也是...”
可惜李惠利听不到,郑秀斌将字条认认真真叠起来,抚平字条上的每一处褶皱,就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一样,字条放进小盒子里,盒子被合上,里面装的,全是李惠利写给她的字条以及信件。
在这个快餐式恋爱的时代,两人仍然保持着最原始的沟通方式。在两人因为工作原因,每每错开见面时间时,两人都会以写信的方式交流,这是独属于她们二人之间的浪漫。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李惠利比自己要忙,所以会晚回家,郑秀斌已经做好了自己一个人迎接即将到来的黑暗时,推开大门,客厅里竟然亮着灯,郑秀斌心里一喜,今天抽的哪门子的风,竟然比自己先到家,郑秀斌换好拖鞋朝着亮光的地方靠近。
“欧尼,今天怎么比我先回来。”
郑秀斌看着坐在沙发上的人说道,见对方不理自己,郑秀斌疑惑着坐到了李惠利的身边,心想是今天的工作太累了吗?还是说受伤了,郑秀斌用余光打量着李惠利,并没有受伤的地方,只是...今天李惠利的衣着,怎么奇奇怪怪的,像上个世纪的衣服一样,难道她的衣品变差了?最近也没有类似的服装剧拍啊...
“欧尼,惠利欧尼?为什么不说话?”
现在的李惠利哪敢说话,自己在回宿舍的车上,太累了一不小心眯着了,一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这个大沙发上,还没等自己起身好好观察这个屋子,大门处就传来异响,自己被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是坏人。
等李惠利拼命地用余光瞥见是一个娇小的女孩子时便松了一口气,要是真打起来,自己是有十成十的胜算。只见那个女孩做到自己身边还叫自己欧尼,说着奇怪的话,这让李惠利有些摸不着头脑。眼前的女孩穿着大方得体,不见得比自己小啊...看着房子的装修,还是个有钱人...
郑秀斌见李惠利迟迟不开口,便伸手触碰李惠利的额头,看她是不是在发烧,这一举动可吓坏李惠利了,连忙往后退,和郑秀斌拉开一个安全距离,郑秀斌伸到一半的手僵在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只好拐了个弯绕了绕自己的头。
“欧尼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不理我?难道对我腻了吗...”
郑秀斌回想着李惠利这几天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比以前要冷淡了许多,想着想着眼眶里便蓄满了泪花,这可把一旁的李惠利看得一愣一愣的,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这人咋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等等等等,你先别哭,我还没弄清楚状况。”
“什么?”
李惠利开口第一句就惊到郑秀斌了,这姐怎么还答非所问?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还有,你是谁,我怎么会在这”
“欧尼别逗我了,今天不是4月1日。”
“不是,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谁。”
“就算是想分手也不至于想出这么蹩脚的理由来敷衍我吧欧尼!”
“诶?你这人怎么还生气了...”
两人正吵得火热时,根本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站了一人。下班的李惠利,路过了蛋糕店,取走了已经预定好的蛋糕,因为今早起床时,听见还在睡梦中的郑秀斌嘟囔着想要吃蛋糕,宁愿梦到蛋糕也不梦到自己吗?这个账先记下了,以后在算。
李惠利停好车提着手里的蛋糕往家的方向走,已经想象到回家之后的郑秀斌看到自己手里的蛋糕后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了,会奖励自己一个亲亲吧?不对是两个,一个怎么够呢。
正要打开大门的李惠利,隐约听见来自家里的争吵声,按理来说家里只会有郑秀斌一个人在的啊,郑秀斌是在和谁吵架?不会遇到危险了吧?连大门都来不及关上,鞋都来不及换便冲进家门,速度不亚于短跑冠军,而客厅的一幕,惊得李惠利需要手动合上下巴,手里的蛋糕掉在地上...
“你们在干什么?”
突然闯入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争吵,默契的回头看向声源处,现在不止李惠利自己需要手动合上下巴了,是三个人需要手动合上下巴。
郑秀斌现在脑子里面已经乱成一团浆糊了,为什么会有两个李惠利?到底哪个才是真的?而李惠利看着另一个李惠利,陷入了沉思...尘封已久的回忆被打开,这不是,爱豆时期的自己吗?怎么会在这里...还和秀斌吵架,自己和秀斌说话都会控制音量,不舍得对她大喊大叫,她是怎么敢的。
“秀斌,冷静...”
李惠利从身后环住郑秀斌的腰,往自己怀里带,眼神却丝毫没有离开过以前的自己,像是在宣誓主权。而我们的小小惠,哪经历过这种场面,早就被吓得魂儿都没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欧尼,不打算解释一下吗?”
李惠利想,这种情况,怎么解释也解释不清吧,自己是最了解自己的,李惠利能百分百确定眼前的人就是十年前的自己,这二样儿,准没错了,该怎么和郑秀斌解释呢...
“喂,我自己,自我介绍一下。”
突然被点到命的小小惠被吓得一个激灵,立马立正站直,像报户口一样介绍着自己,这阵仗像是要参军一样,郑秀斌用手肘戳了戳李惠利的腰,示意她别吓到她了。
郑秀斌听完小小惠的自我介绍,惊叹她现在只有21岁!这难道是10年前的欧尼吗?难怪会穿着上个世纪的衣服,这样看来便不奇怪了,现在的李惠利和10年前的李惠利带给郑秀斌巨大的视觉效果,一个可爱稚嫩,一个成熟有女人味。
“不要害怕,我们不是坏人,比起我,你应该更相信她吧,比较你们是同一个人。”
小小惠看着被自己抱在怀里的人,看样子自己和她关系很好的样子?可是自己的记忆里,没有这号人啊,不过她长得还挺好看的,如果自己喜欢女生应该会和她在一起吧。
“如果她就是我,我就是她的话那,我们的关系是不是很好?”
“何止是好,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
没等郑秀斌开口回答,就被身后的李惠利抢先一步,听到李惠利的逆天发言,郑秀斌掐了一下李惠利放在自己腰上的手,顺势离开了她的怀抱。
“欧尼你和小孩子说什么呢!”
李惠利挑了挑眉,看着10年前的自己,一副什么都知道了的表情。
“她我还不了解吗,别看她这么小,在团里可是最喜欢开色魔玩笑的一个。”
小小惠见自己的小秘密的拆穿,正要发火时,肚子却叫了起来,郑秀斌了然,可是家里的冰箱里面没有吃的了,看来只能给小小惠叫外卖了,正准备拿手机时,瞥见地上的蛋糕盒,郑秀斌将它拿起,幸好没有摔坏,这家店的包装技术不错,要是好吃的话改天推给姜惠元,让她也尝尝。
“不介意的话,吃这个吧。”
李惠利正想说,那是自己给她专门定制的蛋糕时,却被郑秀斌一把拦下。
“一个蛋糕而已,欧尼不要和自己计较,又不是吃到别人肚子里去了...”
“可是...”
“秀斌欧尼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计较这些了,反正也是进自己肚子里,而且,看现在这个样子,欧尼是我以后的老婆吧?”
“你这小子!知道你自来熟没想到你这么自来熟!我都没叫过老婆!”
“这样不是很好吗?我叫了这么长时间的欧尼,也该被叫了,况且这个样子的你,很可爱。”
郑秀斌看着眼前的小小惠,起身上楼为另一个李惠利准备客房休息,看这个架势,应该会在这个家落脚好久,这个房间原本是留给过夜的朋友准备的,但是每次都给吵架之后的李惠利睡了,回想起自己和李惠利的恋爱过程,脸上浮现幸福的微笑,郑秀斌娴熟的换好了床单和被套,妥妥的一个人妻样儿。
“啧,这小孩也没衣服换洗,改天还得带她去买几套合适的衣服。”
此时的楼下两位李惠利正在大眼瞪小眼,两人都心怀鬼胎,李惠利盯着以前的自己,比现在的自己要瘦好多,没有练习期为了赶上对内姐姐们的进度,没日没夜的练习不让自己拖后腿,心疼自己的只有自己。
李惠利来到另一个自己面前,伸出手替自己理了理因为睡着而蹭乱的头发,心疼的模样都写在眼底,李惠利感慨这一幕,庆幸着以前的自己挺了过来。
“这些年真是辛苦你了,以后不管遇到什么,就算是结局不如意,也不要错怪自己,你没有选错。”
这些话,以前没有机会说,现在终于有了。为了补贴家用而出道的李惠利,什么苦都愿意吃,就算再苦,她也没有掉一滴眼泪,可是听到面前的自己,说出这样的话,眼泪终究还是决堤了。
郑秀斌从楼下下来看到这样的场景,以为是欧尼欺负她了,迈着步子,小跑到两人面前,胡乱抽了几张纸巾往小小惠脸上擦,安慰着她不要再哭了,可是越安慰,眼泪就越多,越擦越多,桌子上的纸巾堆成小山。
郑秀斌的眉头从她开始哭的那一刻,就一直没有放松过,心里升起怜悯,郑秀斌当然知道李惠利以前的出道历程是多么的艰难,当亲眼见到时,却还是低估了,郑秀斌非常自责,自责自己不能早个几年出生,这样就可以照顾她,做她的靠山,在她哭泣的时候可以借给她一个肩膀依靠。
她的出现,无疑是给郑秀斌弥补遗憾的一个机会,想走一遍你走过的路,想知道这些年你吃过的苦,想成为最了解你的人。
眼前的女孩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但还在止住了眼泪,只是抽噎着。郑秀斌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发顶,由于身高差的原因郑秀斌摸得并不是很顺利,小小惠见状双膝微曲,偏下头,让郑秀斌能抚摸得更舒服,这样的场面很温馨,要是一旁的另一个李惠利不用一脸嫉妒的表情盯着她们就好了。
“咳咳,这么晚了都洗洗睡吧。”
郑秀斌怎么会听不出李惠利话里的意思呢,安顿好了小小惠盯着她躺下,再确认过她睡着之后轻轻关上门,来到了两人的房间里,李惠利早已躺下休息,可是郑秀斌知道她在装睡,她在等着自己哄她,郑秀斌悄悄摸到床前,掀开被子的一角。
“欧尼别装睡啦。”
李惠利从郑秀斌手里扯过被子,把自己蒙在被子里,不愿面对郑秀斌,会闷闷的声音回答着郑秀斌。
“怎么不去陪她了...”
“比起她,某位似乎更需要我陪。”
“我才不需要...”
“是吗?那我走了....”
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死死的抓住了郑秀斌的手腕,李惠利漏出一对眼睛盯着郑秀斌。
“不许走...”
“终于肯从被子里出来和我说话了?”
“...”
“欧尼什么时候可以改掉嘴硬这个坏习惯...”
察觉到面前人的委屈,郑秀斌凑到李惠利面前讨好的亲了亲她的嘴角,在要离开时被李惠利一把拉住加深了这个吻,原本弯腰站立的姿势变成了跨坐,李惠利在接吻的时候,手从来都不会老实,正当手伸向睡裙底下时,却被郑秀斌一把推开,李惠利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只知道追着郑秀斌都唇继续将这个吻延续下去,把被郑秀斌伸出的食指挡住。迷离的眼神逐渐清明,李惠利不解的看着看着郑秀斌。
“不可以,有小孩在。”
“可是她已经成年了...”
“那也不可以。”
“我们好久都没亲热了。”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
“好吧...”
李惠利垂下眼眸,故意摆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她知道郑秀斌就吃她这套,到底还是郑秀斌心软,捧起李惠利的双颊,在中间落下一个吻,承诺会补偿她。
郑秀斌向助理请了一天假,家里多添了一口人,要买的东西很多,总不能让她一直穿李惠利的衣服,其实是郑秀斌自己想给小小惠买一些可爱的衣服,毕竟李惠利是行走的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李惠利已经出门工作了,郑秀斌在她的衣柜里找了几件适合,郑秀斌抱着衣服来到了门前,听着里面的传来呼噜声,没还没睡醒吗?郑秀斌轻手轻脚的走进房间,拉开窗帘,让阳光唤醒她。床上的人蛄蛹着爬起,睡眼惺忪揉着眼睛。
“已经白天了吗?”
“都已经中午啦,快起床,欧尼带你出去玩。”
郑秀斌把衣服放在床上,告诉小小惠自己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洗漱用品,自己在楼下等她。等郑秀斌看着李惠利下来时,感叹到,李惠利还是真是越长越年轻,同时还感慨着自己的眼光,在那么多人群里,一眼就看中了李惠利,把她当做了自己的偶像。
“你就准备这样出去吗,会被拍哦?”
“没有拍我的啦。”
“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的你,已经火了,是圈子里人人敬畏的大前辈。”
“我有这么厉害吗...”
“当然有,无论以前还是现在,你在我眼里永远都是最厉害的。”
郑秀斌帮小小惠戴好口罩和帽子,替她整理额前的碎发,别在耳后,指尖划过眉眼处,一往情深细雨蒙蒙,故意放缓动作,轻颤的睫毛,清澈懵懂的眼眸,是郑秀斌没有见过的。
有那么一刻,郑秀斌希望时间能停滞不前,她嫉妒陪伴李惠利成长的人,怨恨不珍惜李惠利的人,明明这些陪伴是她触及不到的,怎么会有人如此狠心,郑秀斌想不明白。替她系好安全带,郑秀斌学着李惠利以前照顾自己的模样,照顾着眼前的人。
十年前的李惠利,在郑秀斌这里,真正体会到了不需要任何回报的关心,她贪念这样的温暖,想将这份温暖占为己有,她不知道自己会在哪个不起眼的日子回到原本属于她的时间段,知道这份温暖留不住,现在的她珍惜着每一分每一秒。
“如果这是未来的话,我什么时候才能遇见你...”
小小惠小声呢喃着,汽车的引擎声太大,郑秀斌并没有听到。车子来到商场的地下停车场,郑秀斌拉着小小惠在各个门店里到处转悠,手里大包小包,全是为她准备的,小小惠很惶恐,非亲非故,为什么要给自己花这么多钱,郑秀斌在心里憋笑,自从在一起后,李惠利的工资卡一直是交给自己保管的。
“因为你值得,想把最好的给你。”
正在工作的李惠利,看着手机银行卡里一笔笔的支出,扶额摇头宠溺的笑着,现在自己要挣钱养两个人了,活像一家三口,不过,这样的感觉还不赖,随她们去吧,只有她们玩得开心就好,就当弥补以前的自己了。
现在的李惠利想要收回这段话,看着客厅里形形色色的购物袋,堆满了沙发,自己明明记得,郑秀斌的物欲并不高,这回怎么买了这么多,郑秀斌的回答是:
“这些不是给我买的,是给欧尼买的...”
“但也不用买这么多吧...”
“不可以嘛...”
日子再一天天溜走,郑秀斌不能一直请假在家陪着小小惠,叮嘱她一个人在家要乖乖的,冰箱里有她喜欢吃的零食,饿了就拿出来吃,不够了和她打电话再买。每次郑秀斌回家,都会见着坐在玄关处等她下班的小小惠,现在都小小惠不像刚来的时候那么拘谨,因为郑秀斌的溺爱,小小惠完全放开了,这导致郑秀斌经常要打扫地板,因为小小惠一撒娇就喜欢擦地板。
“原来欧尼以前这么喜欢撒娇的吗...”
李惠利不想承认这是自己,只能别过头不去看,自己也拿自己没办法...只能跟郑秀斌一起哄她。
这些日子小小惠可爱的模样完全俘获了郑秀斌的芳心,以至于冷漠了现在的李惠利,每当李惠利想拉着郑秀斌亲热的时候,都会被郑秀斌以家里有小孩的原由打断,这些日子两人最亲密的举动只是亲亲嘴角,开过荤的李惠利怎么可能忍得住。一天夜里,李惠利锁好房门,双手禁锢着郑秀斌,把她困在墙壁和自己怀里之间,额头相抵。
“这些天你都冷落了我,明明是同一个人,难道现在的我不如以前的我,对你有吸引力吗?”
“笨蛋欧尼,怎么和自己醋上了。”
“不许转移话题,你选她还是选我,我今晚就要答案。”
「在伊琪」我的天才女友
cp:剧版善意的竞争刘在伊×禹瑟琪
乱写,短篇,ooc,随缘看
简单来说就是想推心置腹又被吃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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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暴雨、血迹
很久没有再梦到过令自己痛苦的那一幕,直到刚才。
房间内温度和湿度刚刚好,身上盖着薄被,禹瑟琪转醒,借着床底的光转头看向另一边。凹陷的枕头,还带着温度的被单,分享给她一半床铺的人并没有躺在原有的地方,禹瑟琪摸索到手机一看,凌晨3点26分。
刘在伊第一次没有睡在她身边。
禹瑟琪回想起之前的噩梦,惊醒后总会被人抱到怀里,然后被一下一下安抚着,做动作的人还闭着眼睛,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cp:剧版善意的竞争刘在伊×禹瑟琪
乱写,短篇,ooc,随缘看
简单来说就是想推心置腹又被吃了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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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台、暴雨、血迹
很久没有再梦到过令自己痛苦的那一幕,直到刚才。
房间内温度和湿度刚刚好,身上盖着薄被,禹瑟琪转醒,借着床底的光转头看向另一边。凹陷的枕头,还带着温度的被单,分享给她一半床铺的人并没有躺在原有的地方,禹瑟琪摸索到手机一看,凌晨3点26分。
刘在伊第一次没有睡在她身边。
禹瑟琪回想起之前的噩梦,惊醒后总会被人抱到怀里,然后被一下一下安抚着,做动作的人还闭着眼睛,发出梦呓般的声音。
“不怕不怕”
她们做的频率并不高,但每一周刘在伊都会让她留宿两三次,在这两三次中,她得以睡个好觉。
今天是禹瑟琪第一次睁眼后没有看见刘在伊的脸。
“去上厕所了吗?”禹瑟琪掀开被子下床,纯白色的睡衣裤管滑落,她赤脚走到床边,看床头柜上刘在伊的手机。
手机亮屏,没有信息,没有未接来电。
刘在伊的卧室隔音很好,瑟琪几乎听不到什么从浴室传来的声音,走到玄关口的时候才发现露台的门开着。
月光很好,露台上没有开灯也能看的清楚。首尔很少有这么好的满月,特别是富人区。
人造光代替了自然光源。
禹瑟琪走到露台门口,刘在伊背对着门躺在藤制沙发上,手边的茶几放着两只古典杯,其中一只还有堪堪铺满杯底的威士忌。
“吵醒你了吗?”
刘在伊转头看向禹瑟琪,手里还夹着一支女士细烟,燃到一半。她缓缓吐气,烟圈上升摇曳在空气里。
手指捏了下衣摆,禹瑟琪在微光中看见刘在伊招了招手,走到人面前的时候被拉着坐到腿上,还没张口,一个还带着烟草气的吻附了上来。
浅尝辄止,禹瑟琪尝到了停在她舌尖上的味道。
“怎样?”
此时比她低了半个头的人笑着问她,被夜风吹凉的手指缓缓抚上脸颊。
“苦,还有点辣。”禹瑟琪诚实地反馈,湿润的下唇被人用指腹揉捏着,那种酸胀的感觉再次泛了上来。
刘在伊显然对她的答案不满足,轻笑了声,低头用发顶蹭了她的下巴。
“还以为你会惊讶……”
“惊讶什么?”
“永远的第一名,所有人眼中的乖乖女背地里竟然会做出这种事情。”
“不会惊讶吗?”刘在伊抬头,眼神亮晶晶的,嘴角带着惯常的笑意,等待着禹瑟琪的回答。
刘在伊,天生的大小姐,做出了离经叛道的事情
吸烟
喝酒
还有和她禹瑟琪上床
香烟从亲吻后就再没有拿到嘴边,刘在伊只是偶尔将烧没了的灰弹进烟灰缸里,她似乎醉了,靠在禹瑟琪身上,不再说话。
“在伊啊,你觉得我该惊讶,是吗?”禹瑟琪闻着她发丝的味道,将人抱紧。
“真正的穷人想缓解压力的时候没有办法依靠尼古丁和酒精,因为这些对于我们来说,是奢侈。”
“一包烟的价格就是明天的三餐,一瓶酒会占去生活费的三分之一。所以在伊,这是我的奢侈,但在你身上我并不觉得。”
“我会惊讶的是,在伊为什么会选择我?”
“在伊很聪明,不用吃药也能得第一,我在羡慕你的同时也在担心精神压力大怎么办?好在你不会在我面前藏……”
夜风中,禹瑟琪的声音冷静不带一丝顾虑,可刘在伊只要抬起头看看,就会发现她的眼睛已经泛起红。
“我没有办法不相信你,也没有办法完全信任你。”
“毕竟像我这样的人……唔……”
刘在伊不耐烦地把人按倒在沙发上,拧着眉扣着禹瑟琪的下巴,恶狠狠地撕掉她的领扣,冲着锁骨上的疤咬了一口。
犬牙磕进骨头外侧薄薄的一层肉里,禹瑟琪吃痛嘶了一声,作用在皮肉上的力减小,转而温柔地舔舐。
在亲吻的间隙,刘在伊挺起身子,望进禹瑟琪那失焦的眼眸,不忍心在外面欺负她,只能亲亲脸颊,也亲亲眼睛。
心脏在疾速跳动,禹瑟琪望着悬在天上的月亮,嘴角咧开一个笑来。馥郁香气自她的领口处溅开,刘在伊再度俯身,咬住她的纽扣嘟嘟囔囔:
“敬我的天才女友,什么都懂。”
————————end———————————
环球财经
“其实她推开挺多人的。”
文星伊一身正装坐在演播厅里。
“她的性格是那种不会说很多的人,所以工作上也好生活上也好,很多崩溃的时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承担。”
文星伊侃侃而谈,和几年前被邀请来做财经报道一样,连主持人都没变。
“希望有一天你们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些事情,而不是由我来说。”
演播厅的灯光打在文星伊身上,监视器里举手投足间自带的气质,很难让人移开眼。
文星伊不是什么明星,只是有钱多金,长得又好,从风投出身,短短几年,就身价上亿。
感情生活也被媒体抓着不放,好在,文星伊反侦察能力还不错,把女朋友保护的很好。
“那能提供一下那位的名字吗?”主持人适时宜地提问。
文星伊笑了,往沙...
“其实她推开挺多人的。”
文星伊一身正装坐在演播厅里。
“她的性格是那种不会说很多的人,所以工作上也好生活上也好,很多崩溃的时间都是她自己一个人承担。”
文星伊侃侃而谈,和几年前被邀请来做财经报道一样,连主持人都没变。
“希望有一天你们能从她嘴里听到这些事情,而不是由我来说。”
演播厅的灯光打在文星伊身上,监视器里举手投足间自带的气质,很难让人移开眼。
文星伊不是什么明星,只是有钱多金,长得又好,从风投出身,短短几年,就身价上亿。
感情生活也被媒体抓着不放,好在,文星伊反侦察能力还不错,把女朋友保护的很好。
“那能提供一下那位的名字吗?”主持人适时宜地提问。
文星伊笑了,往沙发后面靠去,二郎腿翘的很自然。
“等好事将近的时候拍到,大家就都知道了。”
外人看起来好像是文星伊的保密工作一如既往的优秀,不知道的是这次的采访工作,还没向家里那位报备。
“当然了,被拍到的话也是我故意透露的。”文星伊说的云淡风轻,缓解尴尬的同时,也不忘给节目做个卖点。
主持人笑着把节目拉回了财经方向。
编导满意的结束了监视器前的监控工作,早早收工离场,这是几个月来自己最的最轻松的一期。
“希望以后能请文总的那位一起上节目。”编导喝了点酒,在庆功饭桌上拉着文星伊的手说。
“当然当然,她以前也是学金融的,和王导您一个专业,我相信她和您一定会有很多话聊。”文星伊笑着答应下来,业界一致认为文星伊是最好打交道的投资人。
节目播出后,大众对文星伊的好感度上升了不少,连公司的对外好感度都上升了三个点。
#文星伊女朋友#的词条上了财经新闻的热搜。
人们把文星伊几年间被拍到的绯闻翻了出来,寻找蛛丝马迹。
除了唯一一次和女朋友手牵手在日本的马路上被拍到个后脑勺,其余的连人影都看不见。
就在网友人人化身福尔摩斯的时候,有媒体传闻文星伊买了个游乐场下来。
文星伊倒是每天上班走特殊通道,谁也不见,急坏了八卦记者。
“害,游乐场是文总送女朋友的礼物。”文总的同事倒是知道这事,“我也不方便透露别人隐私。”
同事说的轻描淡写,记者倒是捕捉到她眼里羡慕的目光。
放大,再放大,做了当天报道的版面图片。
这件事情没等到后续的回应就结束了,原因是知情人的嘴都太严了。
文星伊过了一周又被邀请上了次节目。
有免费的宣传机会,文星伊没理由不去。
“我其实很想高调一回,但感情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文星伊被问到情感问题的时候很坦诚,很真诚。
“她也没错,所以我虽然心里痒,但还是听她的。”摄像捕捉到文星伊说“她”的时候嘴角微微扬起的角度。
“游乐场是她前阵子不开心,送她的礼物。”文星伊对上主持人略微震惊的眼神,拿起杯子喝了口水,“还不是大家都很关注,索性讲出来喽。”
“感觉不讲出来,我们好像探讨不回如何运营一个好风投公司上去。”文星伊爽朗地笑着,节目效果又拉满。
文星伊带回了自己拿手的行业,利落的谈着投资收益的相关内容,时不时带了几句专业金融知识。
“你金融方面的知识真的很专业。”主持人心里又给文星伊加分。
“以前自学的,后来女朋友给我普及的。”文星伊声调听起来有点骄傲,“她宏观经济很不错。”
“正好我们下期要请嘉宾来做宏观经济的普及,今天正好做足了铺垫。”主持人也是个学霸,很开心能和专业化高的嘉宾聊这些。
“希望下次来,能在隔壁棚见到你。”主持人结束的时候打趣道,隔壁棚是出了名的八卦中心,没点花边新闻的艺人都上不去。
“那我就期待隔壁的编导跟我联系了。”文星伊一如既往接下了别人给的调侃。
文星伊的风投公司自从名气大起来之后不怎么接活儿。
莫非真是要好事将近了?行业媒体都在猜测着。
很明显文星伊的心思不在公司上,各大酒会也不参加,也不出行。
最多就是拍到文星伊穿着卫衣去各大商场转悠,又是看钻戒又是看家具的,很难不让人有过多的猜测。
不过,都不知道的是,下一期节目请到的金容仙,就是大家猜测的那个人。
金容仙这个名字首先在行业里都不陌生,但人很神秘。
行业里流传着这样一句话:“文看人,金看股。”说的就是文星伊和金容仙。
文星伊看准的人总没跑,金容仙看准的股总会收益。
说金容仙神秘,是因为职业的关系,美股开盘有时间差,金容仙总是过着美国时间,而且常年在家办公。认识她这张脸的人,少之又少。
“开始前问您一个小问题,您可以不回答。”主持人八卦魂上线,“您还单身吗?”
金容仙被毫无准备的问题问的楞了一下。
“马上准备去国外结婚了。”金容仙想起文星伊上完节目回家给她发的主持人八卦的牢骚,不禁笑起来。
主持人看金容仙笑的眯起的眼睛,干脆问起了情感问题。
“您之前拒绝节目组好多次,是因为在准备结婚的事宜吗?”旁敲侧击却问到了点上。
“没有,结婚的事情都是另一半在筹备。拒绝节目组是因为前段时间工作上的事情很不开心。”金容仙又恢复到面无表情的状态。
“那可以问问您心情怎么好起来的吗?”主持人不着急开始。
“嗯,收到了一个很不错的礼物。”金容仙放下笔,打算好好聊聊,“很不错,新颖的出乎我的意料。”
“哇哦,那真是羡慕您啊,我可能只有降息才会让我开心起来了,不如我们先来谈谈降息吧。”主持人把话题绕回了宏观经济。
金容仙带着她从宏观经济谈到了微观经济,从CFA谈到了MIT。
金容仙的名字随着节目进入了大众的视野,从前的股神,进化成了大家嘴里的股票女神。
在人们感叹美女的时候,娱乐圈的狗仔拍到了金容仙和文星伊同行的照片,很有对象感。
“靠,美女原来彼此都认识。”热评第一条。
“这两位不是最近都听说好事将近了吗,不会是一起商量大事的?”热评第二条。
“不会她俩是一对吧?那得多厉害啊,文看人,金看股,她俩要是合体金融界还得了?”热评第三条。
“不仅金融界,就得是娱乐圈都得疯。没看到最近文星伊势头有多猛。”热评第四条。
“srds,两个人真的很有对象感诶。”热评第五条。
相同的,文星伊和金容仙没什么回应。
文星伊依旧保密工作做好,金容仙依旧神秘,有时候甚至人影也看不到。
结没结婚大家都不知道。
三个月之后,王导找到文星伊,要她和金容仙做期双嘉宾的节目。
名义上为了节目的专业性,实际上王导心里打的小算盘文星伊一清二楚。
“那边同意的话,我这边也行。”文星伊还没公布两人的关系。
文星伊早就跟金容仙说过王导的如意算盘,金容仙不信,说文星伊总把人看的太透,职业毛病。
主持人第一个问题问出来的时候,金容仙总算相信了文星伊的话。
“上次来节目两位都说好事将近,不知道,现在两位是什么情况呀,能给我们透露透露吗?”主持人就差没把八卦两个字写在脸上。
“呃,我,”文星伊习惯在金容仙前一个回答,她知道金容仙不喜欢说太多。
“我们上个月结完婚了。”金容仙打断她,举起了自己左手的钻戒。
“欸!你们是一起结的婚吗?”主持人没反应过来,以为她俩一起办的婚礼。
“嗯,在荷兰,上个月办完了。”文星伊也举起戒指,和金容仙组成一对。
“对。”金容仙在主持人开口前肯定,“我们。”
用手指了指自己和文星伊。
看主持人一脸不可置信的表情,金容仙和文星伊对视一笑。
“她保密起来的那位就是我。”
“游乐场也是送给我的礼物。”
“被拍到是去和她挑钻戒。”
“上个月才结的婚是因为我只有上个月有去荷兰一趟的空。”
金容仙没等主持人问,先“招供”了。
文星伊在一旁笑着看着她。
“原来高调这么爽。”金容仙看着主持人哑口无言,转过头对文星伊说。
泛意私奔
门被人推开,民宿老板娘抱着猫将钥匙递给文星伊。
“休假要好好休息啊。”
五十多岁的妇人气质依旧很好,微笑着看着文星伊素净的脸,然后转过头和金容仙对上视线。
“好,我们知道啦。”
金容仙推着行李箱让开,老板娘慢悠悠给猫咪顺着毛走进院子,窄小的走廊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先是娴熟的沉默,金容仙本来想和她说什么的,一转神就忘了个干净,忍不住皱了眉头仔细去想。
“干什么,你皱眉头不会要训我吧?”
小声嘀咕着这句话,文星伊抛着钥匙,警惕看着她。
“我为什么要训你?”
“非要你和我来济州岛啊。”
她还知道。
无奈摇摇头,伸手锤了一下文星伊的肩膀,不轻不重的力道让文星伊佯装着疼痛哼唧...
门被人推开,民宿老板娘抱着猫将钥匙递给文星伊。
“休假要好好休息啊。”
五十多岁的妇人气质依旧很好,微笑着看着文星伊素净的脸,然后转过头和金容仙对上视线。
“好,我们知道啦。”
金容仙推着行李箱让开,老板娘慢悠悠给猫咪顺着毛走进院子,窄小的走廊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
先是娴熟的沉默,金容仙本来想和她说什么的,一转神就忘了个干净,忍不住皱了眉头仔细去想。
“干什么,你皱眉头不会要训我吧?”
小声嘀咕着这句话,文星伊抛着钥匙,警惕看着她。
“我为什么要训你?”
“非要你和我来济州岛啊。”
她还知道。
无奈摇摇头,伸手锤了一下文星伊的肩膀,不轻不重的力道让文星伊佯装着疼痛哼唧出声。
于是金容仙推着行李箱要进去的时候,她拦住她,黏糊糊地要往她身上蹭。
“喂,门飘啦。”
这么喊着,却还是伸手扶在她的腰上,在她若无其事的撒娇里轻轻拍了拍。
这个小孩儿。
一点也不成熟,只会和她耍无赖,各种各样的。
“嗯……”
文星伊埋在她身上嗅着她身上的香气,好像喷的是她送给她的那款香水,不浓郁,有冷香,昏昏沉沉让人喜欢。
“你不帮我推箱子总得让我把箱子推进去吧。”
好声劝说着,然后下一秒就被人松开,手里的行李箱被抢走,一下子把她拽进了屋子里。
“我有什么没帮你了?”
文星伊不老实地抱着她,亲亲她夸大了衣领露出的肌肤,不满地哼唧着。
“帮我也不是这样吧。”
“很帮忙了,反正你一会儿要洗澡的。”
金容仙抬手摸摸文星伊的脑袋,没说话。
回归期彻底结束后,就是暂时无休止的休假,她就趁着这个时候和很久没好好一起旅行一次的亲欧尼来了济州岛。
本来都说好了文星伊回老家,她在济州岛休假的,难得有两个人约定好的个人空间。
好不容易回家了,文星伊还在回程的车上,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发消息和她说要和她也来一次济州岛。
不见有十天,决定度假只用了九秒的抱怨,今天在机场碰面。
“飘啦。”
金容仙小声问她。
“你是不是想我了?”
很难得见到她这样哼唧的,文星伊性格软,但是帅气惯了,这种模样她也不常见到。
“不想。”
她哼了一声。
“你身上香。”
口是心非。
金容仙笑出声来,体贴地捧住她的脸捏了捏她的脸颊,亲亲她的鼻尖。
亲吻来的理所当然,被温柔安抚着的感觉让文星伊心里也静了下来。
她有恐慌过,出自身体的本能反应。
还是最近金容仙多次跑个人行程,休息的时候强调让她保持距离,在外人面前又克制得太狠了,所以这才发了疯想和她逃离一次。
也没有逃离,她就只有强迫她再一次来济州岛的胆子。
温软的唇小心翼翼探寻着,金容仙想起她们初次接吻的时候,两个人都是小心翼翼的,躲在狭小昏暗的杂物间里,外面有经纪人为寻找她两焦急的声音。
本来暧昧模糊的关系,也不知道是谁哪根神经搭错了,最终在那片空间里拓展了章节。
已经决定为了前途乖乖扼杀掉这份感情的时候,谁晓得代表只是盯着她们好久,和她们说了一句“私事我不插手。”
就凭这句话,金容仙就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私事偏心,团队也偏心,做什么都偏心,她公正不起来。
根本断不掉。
眯着眼睛忍不住笑了一声,文星伊停住,松开她抬眸疑惑去看。
“怎么了?”
声音里有拥吻后涩哑的颗粒感,她自己听不习惯,于是哼了一下,清了清喉咙。
“我昨天还在济州岛和欧尼在一起的,今天又和你来了。感觉挺有意思的,像私奔。”
的确想私奔。
文星伊沉默了一下,最后配合她笑着摇了摇头。
“私奔的话还不如公开呢。”
她这话说的没头没尾的,金容仙盯着她看,趁她松手走开前又拉住她,反手把门反锁。
这时候她有问题要问,就显得像个年上了,认真的,眉头也皱着。
“我说真的,你不会打算着公开吧?”
“我没那么不懂事。”
实话说文星伊还是觉得有点介意,她对于这个话题向来避讳不谈。
但凡不是金容仙,不是任何一个女人,恋爱也就恋爱了,公开也就公开了。
就是因为是金容仙,考虑的要更多。
就算已经和她的家人坦白了情况,做好了要和她一辈子的准备,可一旦公开就是舆论的中心点,她觉得她们可能受不了。
最后是什么结局?
文星伊的三十岁变得敏感惆怅,慌张不安成为常态,就算知道恋人不会把她放开也还是不住恐慌。
金容仙太懂她了,于是一个眼神就猜出她的真实想法,忍不住叹息,然后站直身子,拉着她往床边去。
“飘啦。”
按着她的肩膀低垂着视线,文星伊承认金容仙认真的时候确实更有魅力。
“不要想,我是你的。”
她知道,但是忍不住。
文星伊深呼吸着,然后紧紧抱住她。
金容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搂着她慢慢哄着。
就像无数次她被恶评骂哭的时候,文星伊总是会严肃地拿走她的手机,再用什么外套挡住她周围的光线,她躲在她的怀里哭的眼睛发红。
那样的。
那样的她属于她。
喜欢死了。
所以就算知道她要她再来一次济州岛,也还是想惯着。
文星伊都被她宠坏了。
她顺着她的脊背慢慢轻拍,想起那些往事,感叹万千地轻喟。
“飘啦,我是你的。”
洗澡的时候从行李箱里拿衣服,文星伊靠在床头悄悄拿手机拍下她的背影。
她的肩胛骨都漂亮,拍了一张都不满意,于是忍不住坐起来调整姿势给她拍。
金容仙转过头的时候就对上摄像头,呆呆愣了两秒后想起来微笑,举起手指比出v字。
“好看。”
文星伊开始筛选照片的时候这样说。
金容仙有点被她这认真的模样给逗笑了,站起身的时候走了两步歪坐到床上,凑到文星伊身边探头去看她的手机。
“哪张?”
她看了看她,微微勾唇,手指一划翻到其他相册,调出自己的自拍照。
“这张。”
“嘁。”
金容仙撑住头,用手指戳了戳文星伊的肚子。
她戳了一下后又伸手摸了摸,睫毛扑闪了一下,最后在文星伊静默含笑的注视下撑起身,越身压住她。
按着她的肩膀懒散看着她,指尖忍不住摩挲。
文星伊在这种暧昧不清的氛围里盯着她,视线扫过几圈,最后理智地放下手机,搂住她。
“欧尼。”
她憋着一口气。
“要去洗澡了。”
“我穿蕾丝裙吧。”
金容仙笑眯眯的,调皮去用嘴唇蹭她的下巴。
“我想你了。”
情话一肚子的,年上的威力就是随便一句都能让年下脸红害臊。
文星伊还是没那么能习惯现在主动的过分的金容仙,咽了下喉头,鼻间发出一声轻嗤,下一秒连话都没来得及说就被人按住亲吻。
拥吻后忍了半天,文星伊还是在金容仙诱惑的眼神里推开她。
“我很累了。”
“啊。”
金容仙有些失望,但还是点点头,静静抱了她一会儿,乖乖松手退开。
“你是不是不开心啊?”
金容仙问这话还是有一点道理,她从没有见过文星伊像这样拒绝过。
一般来说她是不可能拒绝的。
她太爱身体接触,通过接触来确定安全感,所以金容仙自己知道她的想法,有时候根本劝不了,就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给她安全感。
好像30岁后的文星伊特别难哄,金容仙这样想。
“不是。”
文星伊顿了一下。
“我想去看星星。”
“今天?”
“对,这两天天气不好,就今晚晴好。”
金容仙成功被她分散开注意力,开始拿着手机去查今晚的天气。
她好像最近是有些太颓废了,生活、工作,都有点疲于应付,续约后这样的情绪更加明显了,整天就窝在金容仙家的大床上百无聊赖地玩手机。
真的挺无趣。
虽然想和她私奔,想更确定她的喜欢,可现在连金容仙有意去哄她都没有心情去回应。
“今晚有雨哎。”
好一会之后金容仙向她播报这则消息,文星伊愣了下,迟钝点了下头。
“好吧,那就看不到了。”
“得去看的。”
她皱着眉头,好像很不爽。
“真是,难得休假。”
“我只是提一嘴。”
“但是你提了。”
文星伊抬起头,被她的小表情逗乐,然后忍不住笑了起来。
“好了,先去洗澡吧。”
金容仙点点头,又倾过身子亲亲她,这才起身。
她一进浴室,关上门,文星伊整个人都松弛下来。
视线茫然扫过屋子里的陈饰,最后落在窗帘上。
她好像真的很不安,总怕金容仙会放手,总怕她们几个会散开。
散开到各个地方,然后各自生活,各自问候,几十年后再也不见,到老就只剩一句你都这么老了。
横跨了整个青春的四个人。
好在金容仙答应她不会走。
浴室门突然打开,金容仙快步走出来,冲到她面前,挡住她的视线。
文星伊愣愣看向她,她的眼睛漂亮地闪烁。
“飘啦,去吧。”
金容仙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们去看星星,现在就去。”
文星伊不止一次觉得金容仙实在是太乐观。
从十年前第一次见面开始,抱住她,温暖的体温在夏日的温度里包裹住她。
她歪着头,看着金容仙缩着脖子低头看着脚下的沙滩。
身后是一连串的脚印,漫过浪花,被海风吹散。
金容仙感觉冷,她穿的太少,兴致冲冲来了海滩才发现今夜好像真的要下雨,云把月亮盖起来,星星也没有了。
有点失落,等于是她答应年下的事又有一件没有完成。
这时文星伊突然靠过来,还穿着厚实的棉袄,将她整个抱在怀里。
“你太冷了。”
文星伊这样和她说。
敞着怀拉着自己的衣角,让体温把她捂热。
她又习惯地照顾她,不住地付出,其实好像还不错,但是金容仙总会想起曾经只晓得付出忍让的文星伊。
这孩子一点也不自信,和她说着在一起的话,连声音都紧的发抖。
你有没有一点也喜欢我。
金容仙也紧张,紧张到视线乱瞟,在对上她小鹿一样的视线后,突然就发了疯和她亲吻。
丁辉人说的没错,文星伊是想太多,她是想太少。
天生一对。
“我喜欢夏天。”
金容仙突然说道。
夏天是多好的季节,她认识她,爱上她,和她在一起。
文星伊被这突然的话语打乱了思绪,没来由地地皱了眉头。
“我讨厌夏天。”
讨厌的理所当然,只是因为她总是穿的招摇,像朵初生的花,太耀眼了。
冬天好,冬天是她们的季节,冬天可以把她藏起来。
金容仙无声笑弯了唇,在她的怀里转过身。
“我永远喜欢夏天。”
她和她强调。
文星伊和她对视,恍惚了两秒好像懂了她的意思,忍不住紧紧抱住她。
某一个无名的夏天里,青涩的女孩走进来,运动鞋泛旧,踩在练习室的地板上。
金容仙注意到她,然后没心没肺地挪开视线。
当时文星伊早早看见她,被她漂亮的脸蛋吸引,忍不住有了好感。
我要靠近她。
文星伊停住脚步,被自己吓了一跳。
然后真的靠近了。
认识的第三年就着了魔似的喜欢她。
十年后文星伊匆忙地和金容仙私奔,逃离首尔。
降落(72) 第一部末章
文星伊的脸蛋出现在视野里,于时机、地点来说都太过梦幻,导致金容仙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仍然头脑发蒙。
直到她发觉手臂被人捏得很紧,视线朝左看去,才发现是文星伊抓紧了自己。
用一种,似乎害怕自己消失了的力度。
她的大脑逐渐清醒起来。
“姐姐?”文星伊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焦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穿着自己熟悉的那件白色衬衫,背着自己熟悉的双肩包。手臂被熟悉的温度包裹着,金容仙这才彻底感受到,眼前的人像是真实存在的。
“我没事。”在文星伊的搀扶下,金容仙缓缓起身,“你怎么在这?”
“这个现在不重要。”文星伊几乎是蹙紧了眉,目光在金容仙身上观察着,“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金...
文星伊的脸蛋出现在视野里,于时机、地点来说都太过梦幻,导致金容仙还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仍然头脑发蒙。
直到她发觉手臂被人捏得很紧,视线朝左看去,才发现是文星伊抓紧了自己。
用一种,似乎害怕自己消失了的力度。
她的大脑逐渐清醒起来。
“姐姐?”文星伊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焦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她穿着自己熟悉的那件白色衬衫,背着自己熟悉的双肩包。手臂被熟悉的温度包裹着,金容仙这才彻底感受到,眼前的人像是真实存在的。
“我没事。”在文星伊的搀扶下,金容仙缓缓起身,“你怎么在这?”
“这个现在不重要。”文星伊几乎是蹙紧了眉,目光在金容仙身上观察着,“哪里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
金容仙张了张口,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会议要开,于是说:“不要紧,扭了一下脚,现在有个会必须去开。”
也来不及询问太多,金容仙指了指稍远处的十字路口,道:“扶我过去那边上车。”
文星伊抿唇,心中满是不忍。但她只犹豫了两秒钟,便点头,扶着金容仙慢步向前走。
心疼是一回事,但她也知道,如果强迫金容仙去医院,后者肯定不会同意的。与其用争辩的形式满足自己的意愿,她更倾向于尊重金容仙的意思。
哪怕,她是真的很心疼。
她瞥向金容仙的侧脸,却在那人侧头过来时又避开视线。说实话,她的心里有些别扭,所以不太愿意与金容仙对视。
又想关心她伤得严不严重,心里又有些难过。
难过在她的恋人如此坚强。
她满心欢喜地奔向金容仙所在的酒店,完全没有想到会看见这样一幕。
金容仙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神情半坐在地上的,可文星伊却看得一清二楚。
她恨自己视力太好,多看一秒,心脏收紧的力度就更加一分。
年上脸色苍白,下巴微颤着,眼皮好似不堪重负地覆住大片的瞳孔。她的姐姐,总是无比骄傲的姐姐,目光中没有一丝神采。
文星伊的心都要碎了。
她奔过去,叫了很多声“姐姐”,那人才终于有了反应似的抬了头。
她看着自己,却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人——又或者说,那模糊的神情是她在反复确认,确认眼前的自己。
确认什么呢?确认她的真实性?
文星伊一瞬间就明白了。在金容仙跌在地上的这一幕情景中,她不相信,也从未想过文星伊会出现。
她会像刚刚那样,只是少了文星伊的搀扶,独自站起来。而多了自己,也只是多了那一句令人感到恼火的:“不要紧。”
她不该这样坚强的。退一万步,她不该在露出了那样的表情后,仍对自己说出这样坚强的话。
文星伊有些呼吸不了,像是谁紧紧地掐着她的脖子。
她的心快痛死了。
她现在的心情是,一刻都无法忍受,甚至想大声地对金容仙吼出来——“你不要那么坚强。”
可是她不能。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听从金容仙的话,将她扶到前面的路口。
心堵得慌,但也无济于事。
于是两人就这样沉默着向前走。金容仙几次想要询问,却在望见年下表情的那刻又闭了嘴。文星伊的表情十分明显,那就是她很不爽,谁也别惹她。
低气压三个字都快把两个人包围了。
金容仙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个多么怂的人,但事实是面对这样的文星伊,第六感告诉她沉默是金。
文星伊的额前貌似出了点汗,金容仙下意识想抬手去擦,又硬生生忍住了。
感受到某人手臂莫名抖了一下的文星伊扭头过去:“?”
金容仙:“……没事。”
文星伊皱着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朝路口走过去。
安娜早已打好车,见到老板被人扶着,急忙从出租车上下来。
对于文星伊的出现,安娜没有过多的惊讶,甚至对她点头示意算是打了招呼。金容仙从两人的眼神交流中大概明白了,原来自己才是唯一一个被蒙在鼓里的。
安娜询问:“怎么回事?”
文星伊撇了撇嘴道:“脚扭了。”
安娜点头表示明了,为两人打开后座的车门。文星伊小心翼翼地扶着金容仙,随后跟着她上了车,安娜则坐在前面。
车子发动,三人间是诡异的沉默。安娜的心里大概有了个底:金容仙已经知道是自己是被谁出卖了。不过这也不能算是出卖吧?毕竟两人的关系这么不一般,她做个顺水人情,也是无可厚非。
其实是基于金容仙对文星伊的在乎程度,她觉得自己得罪不起这个练习生。
只是透露了个酒店地址,应该罪不至死吧?
安娜闭上眼,觉得现在想什么都没用,不如把自己当做一颗大白菜,由身后的文星伊向老板解释清楚好了。
而后座的气氛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挨得不近,也没有眼神交流,因为文星伊一直望着车窗外,没有要对金容仙开口说话的意思。
直到感受到身边的人动作,文星伊才转过头去。
金容仙抬了抬脚,检查自己的伤势。
文星伊这才没忍住开口:“怎么样?”
“好多了。”金容仙咳了一声,莫名有些心虚,“应该休息一下就没问题了。”
文星伊只是“嗯”了一声,没再多问。
金容仙咽了咽口水,已经有些耐不住性子了。好不容易开始了话题,这时候沉默,岂不是又要等很久才有话说?于是她接着又问了一句:“你怎么过来了?”
其实答案是显而易见的。想你了,来看看你。
但文星伊盯着眼前的人,在这一刻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半晌,她叹了口气,没有回答金容仙的问题,而是问:“怎么扭到的?”
金容仙怔了一下:“噢,好像是踩到东西了。”
好像什么啊。文星伊无语,伸手道:“我帮你捏捏。”
金容仙瞥了一眼前座,下意识想说不,求生欲却在望见文星伊脸色的瞬间燃起,点了点头。
她稍微向边上退了一些,抬腿。而文星伊顺势抓住了她的小腿,将她的脚踝轻轻放到另一个手掌心中。
金容仙只觉得自己的肌肤都麻了一下。
文星伊轻轻揉捏着,没有说话。
“你看起来脸色很差。”金容仙微微皱眉,“没休息好?”
文星伊只是摇了摇头,没有回答。金容仙这才明白自己说了什么废话——文星伊是马不停蹄地赶过来的啊。甚至都没带什么东西,只背了一个背包。
她突然感觉到抱歉。
“我这个会议可能会开到中午,你在附近等我,或者自己走走……”金容仙从包里掏出一张卡,又继续说,“买点东西?”
“不用。”文星伊没有接,只说,“我在附近等你就好。”
金容仙吃了瘪,也只好抿唇点头,没再强迫。
一路上没再对话,车子到了地方,文星伊扶金容仙下车。
“已经好多了。”金容仙拍了拍年下的手,示意她不用再扶,“就在前面那栋楼,我自己可以走。”
文星伊有些担忧地估算了一下距离,最终也别无他法,只得放下了手:“那你自己注意点。”
“嗯,别担心。”金容仙朝她笑了一下,“你也累了,找个地方休息一下,结束我打电话给你。”
金容仙看了眼表,离约好的时间不远了。文星伊没再多说,点头:“去吧。”
金容仙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进了大楼。
文星伊站在原地,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周围转了几圈,人生地不熟的,文星伊也不敢乱跑。照第六感选了一家应该不太贵的咖啡厅,进去翻了翻餐牌,还好勉强消费得起。
来的时候没换多少钱,毕竟买完往返的机票后,手头上也没有多少钱能用了。
一想到自己此刻身处日本,就觉得无比不真实。
购买机票的时候,她完全没有多余的想法。
就是,想见她,想见她,好想见她。
哪怕只是分别了没多久,却又因一道景色的刺激产生了冲动。
一种名为:就现在,想要见她的冲动。
是冲动就总会后悔的。但文星伊说不清楚,自己现在复杂的心情是源于后悔,还是别的什么。
咖啡上来了,文星伊有些尴尬地用英文道了谢,服务员朝她报以一个微笑。
实在是太不真实了……
也不知道金容仙现在是什么心情。惊喜?看不出来;惊吓?好像也不至于。
无论如何,自己的兴奋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一股莫名的憋屈。不是因为疲倦,也不是因为
金容仙暂时要将自己抛在一边。
对于她那副样子,文星伊甚至都说不清自己是不满还是什么心情。
就是挺别扭的。
困意袭来,她赶紧喝了一口咖啡提神。
虽然也无事可做。她盯着玻璃墙上的雨痕发呆。
金容仙会议结束果然是中午了,她走出大楼,看了一眼表。
“餐厅已经提前帮您订好了。”看出老板心情不好,安娜的声音也放得很轻,“现在带您过去?”
“嗯。”金容仙应了一声,“我先打个电话。”
等待接通的同时,她扭动几下脚踝。疼痛减轻了不少,还能忍耐。不知怎的,平时对此类事情蛮不在意的她竟松了口气。
手机震了一下,她迅速放到耳边,声音轻柔:“喂?”
“喂?”文星伊的声音带些倦意,“结束了?”
“嗯。”金容仙的心瞬间软了下去,“在哪呢?”
文星伊报出地方,金容仙就上车找人去了。
接到文星伊,仍是两人坐在后座。
“困不困?”金容仙主动伸手过去,指腹搓了搓文星伊的脸颊,“吃完饭跟我回酒店睡一会?”
虽然早已习惯两人的肢体接触,此时的文星伊心里却还是有点抗拒。她微微侧过脸,说:“还好,不是很困。”
金容仙的动作顿了顿,收回了手,“那还是午睡一会比较好。”
她太熟悉她的年下了,这是在闹脾气呢。
于是她开始回忆自己哪里做的不好,毕竟文星伊是很少有这种时候的。
前座的安娜正在看手机,头也不敢抬,就怕在后视镜里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而金容仙也趁此机会靠近了文星伊。后者感觉到身边的人贴近了自己,于是看过去。
“生气了?”金容仙轻声问。
没想到她会这么直接,文星伊楞了一下。
“……没有。”文星伊否认道,“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文星伊并不是嘴硬,只是连她自己也不清楚。
突然手掌就被人牵了过去,温热的触感让文星伊的心尖都颤了一下。
“怎么突然就过来,也没个心理准备。”金容仙拉着她的手,轻轻摩挲着,“要是出了事怎么办?我会担心的。”
这个不知道放弃的。文星伊不争气地有些脸红,也不再逃避她的接触,只是“嗯”了一声。
看来还是可以哄的。金容仙暗自松了口气,捏紧了她的手。
文星伊用手指轻轻回勾住。
突然,金容仙的余光略过一抹红色,她朝窗外看去。那似乎就是安娜提及的那个公园,一眼望去,满是红叶。
“停一下。”金容仙开口。
文星伊也注意到了窗外的景象,有些意外。虽然已经在网络上搜索过,但亲眼见到绝对是不一样的感受。
“去看看?”金容仙提议道,“就我们两个。”
文星伊没有怎么犹豫,就点了头。
两人下车,给了司机一笔小费让他在原地等候。而悲催的安娜,也只好尴尬地坐在车里。
单身狗做错了什么?
两人朝公园走去,见金容仙的步子还算平稳,文星伊便没有去扶:“脚怎么样了?”
“没事,不严重。”金容仙自然地牵过年下的手。
文星伊一怔,下意识想要抽手,却被金容仙牵得紧紧的。
她有些紧张地望向周围。正是午饭时间,路上人不多,也没有人注意到她们这边。
她如梦初醒般松了口气,才想起,这里不是在国内,没有人认识她们。
只是,盯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文星伊仍然感到有些鼻酸。
能在大庭广众下牵手,对她们来说,真少见啊。
不,好像从来都没有过。
心像瞬间软化了般,连雨后的风都只觉无比温柔。
雨刚停不久,即便是午间的阳光也不算猛烈,舒适的体感像将人浸泡在温水里,完美的惬意。
红叶铺满走道,秋意馥郁。脚步覆在上面,才像是真正走入了秋里,连心也染成一丛火红。两人就这样静静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直到面前出现一颗巨大的枫树,两人才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
很难用言语形容这样的视觉,秋风过耳,只有眼前的颜色让人怅然若失。
金容仙捏了捏年下的掌心,“要不要拍张照?”
文星伊舔了舔唇,点头:“要。”
她拿出手机,向后退了几步,打开相机对准了那片火红。
“姐姐。”她突然叫道,“你也站进来。”
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突然又叫自己“姐姐”,金容仙一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她才“噢”了一声,听话地站过去。
她不太习惯拍这样的照片,一下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
“笑一下。”文星伊举着手机朝她说,“拍照呢,不要愁眉苦脸的。”
金容仙无奈地深吸一口气,朝镜头摆出了一个职业微笑。
咔嚓。
照片拍好,文星伊低头去看,没忍住笑出了声。
真是的,怎么摆个职业假笑啊。不过,还是很漂亮。
听见她笑,金容仙也走过去看。
“天,”她没忍住嫌弃地皱了皱鼻子,“我笑得也太假了。”
“没事。”文星伊轻声答,“很好看。”
金容仙好像没听清楚:“……嗯?”
“我说,很好看。”连文星伊自己都没有发觉,她正勾着唇角,面对手机屏幕露出了一个很欣慰的笑,“比红叶好看多了啊。”
我以为,我是奔着这道风景来的。可直至你站在我身边,我才明白,我渴望的从来都不是某道风景。
遇见你之后,我开始渴望你身边的每一道风景。
视线终于离开手机,她抬头,撞上金容仙的视线。
这场对视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金容仙很快吻了过去,吻在年下的嘴角。
短暂的吻很快结束,而文星伊仍呆在那儿,似乎失去了反应的能力。
金容仙从不在公众场所吻她的。不仅是身份不允许,作为金容仙个人,她也不会作出这种行为。
所以文星伊有些懵了。
四周其实是静悄悄的,只有风在吹动。因此,一切都无比清晰。
清晰到,文星伊觉得,这一辈子,她都不会忘记金容仙身后这一片火红的色调,还有秋风刮在耳边的声音。
因为,金容仙正注视着她,在一片热烈又浪漫的背景下,朝她说——
“我爱你。”
《降落》 第一部
完结
从第一章与大家见面,真的过了好久了啊。感谢期间大家的陪伴,每一条评论都在这一段时间给予我巨大的力量。
感谢所有人,陪伴降落到这里,我们第二部再见!
看到这里的不嫌麻烦可以留下第一部你最喜欢的部分🥺
独属于你的甜.08
当高冷文店长生病变成…💗
准备开门了,但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文星伊再次通过猫眼向门外看去,发现那人看起来毫不在意的低头抠着手,好像赌定房间里的人会给她开门一样。
‘还是那副欠打的样。’文星伊暗自吐槽到,眼神依然定格在外面的人身上。
只见那人慵懒地晃了两下,把右手拿着的袋子换到左手,之后又缓缓抬头,笑着看向猫眼的位置。文星伊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和金容仙来了个对视。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文星伊往后退了一步。幸亏现在不是晚上,要不然还挺吓人的。
金容仙把脸凑近猫眼的位置,也不管里面...
当高冷文店长生病变成…💗
准备开门了,但还没有完全准备好,文星伊再次通过猫眼向门外看去,发现那人看起来毫不在意的低头抠着手,好像赌定房间里的人会给她开门一样。
‘还是那副欠打的样。’文星伊暗自吐槽到,眼神依然定格在外面的人身上。
只见那人慵懒地晃了两下,把右手拿着的袋子换到左手,之后又缓缓抬头,笑着看向猫眼的位置。文星伊就这样猝不及防的和金容仙来了个对视。
或许是心虚的缘故,文星伊往后退了一步。幸亏现在不是晚上,要不然还挺吓人的。
金容仙把脸凑近猫眼的位置,也不管里面的人看到的自己是什么样子。
“也不知道是文店长耳朵不行听不见敲门,还是眼神儿太好一直盯着外面看呢。”
果真,还是一如既往的毒舌,文星伊本来就头晕,也没心思跟她耗了。
门终于开了,金容仙正想再说几句“怎么能随便给别人开门”之类的话逗逗她,见她开了门就转身往里走,显然兴致不高的样子,也就把话咽了回去。
金容仙顺手关上门,把小蛋糕放在餐桌上,瞥见上面拆开的退烧药药盒。原来如此,怪不得今天文大店长连回怼她的劲儿都没了。
“这会儿有胃口吗,要不要吃点蛋糕?”
“好,谢谢你。”
听到这样平静的回应,金容仙心里惊了一下。文星伊脑子应该没烧坏吧,怎么这么乖啊,难道自己和文是伊初次见面时也是这样的?想想都觉得可怕。
她把蛋糕从盒子里拿出,放到文是伊面前的茶几上:“要喝热水吗?我去给你倒。”
“不用。”文星伊低头看着那块小蛋糕,用叉子插下那颗被糕点师置于顶端的草莓。
金容仙以为文星伊要开始吃了,没想到草莓被送到了自己嘴边。
她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嗯?你不吃吗?”
“你不是喜欢草莓吗?”
文星伊看起来有些迷瞪,反应都迟钝了许多。她愣了一下,把叉子往回收了收,像是自言自语一般,可怜巴巴地说了一句:
“不喜欢吗…我以为你很喜欢。”
‘天哪!这也大可爱了!拒绝她简直就是有罪!!’
金容仙在心里狂吼着,握住文星伊拿着叉子的那只手,身体向前倾,低头咬下了那颗草莓,酸甜的滋味在口腔弥漫开来。她抬眼看向文星伊,不知为何,感觉那人的脸比刚才更红了。
“我吃个草莓而已,你害什么羞啊。”金容仙字里行间都是挑逗的意味。
“谁,谁害羞了。”一向雷厉风行的文店长说话竟结巴起来。
金容仙用指尖轻擦了一下嘴唇。平时蛋糕店里草莓的质量都挺一般,往往都是酸味更甚,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天这颗这么甜。
“你来找我就是为了来送蛋糕?”
“那我要说我是来喝椰果奶茶的,你现在还能给我做?”金容仙点了点文星伊的额头:“多动动你的小脑瓜,至少能让脑子糊得均匀的一点。”
文星伊撅撅嘴,放下叉子站了起来:“家里有材料,我现在就可以给你做。”
显然,脑子已经糊得有些不均匀了。金容仙拉着小病号的衣角,好声哄着才让她坐下。发烧的文店长完全就是一个小可爱。
“等你病好了,再说椰果奶茶的事吧。”
看文星伊状态依旧不太好的样子,金容仙打算早点离开,让文星伊好好休息。
“蛋糕吃不完尽早放冰箱,奶油容易酸。”
“嗯。”
“有事直接给我打电话。”
“好。”文星伊点点头。
“真乖。”像奖励似的,金容仙摸了一下文星伊的头:“我走啦。”
看着金容仙往门口走去,文是伊心一颤:“等一下”
“怎么了。”金容仙闻声立马停住脚步,见那人拍了拍头,好像要让自己清醒过来一样。
“没事。” 她摇摇头:“没事了。”
金容仙挑了一下眉毛:“那你好好休息。”
“嗯。”
关门声响,文星伊端起桌上剩下的小半杯水一饮而尽,轻抹了一下嘴角的水渍。
她刚刚险些就要告白了,但她又不想在脑子犯浑的时候说这么重要的话。即便说了,在生病不清醒的情况下,金容仙大概也不会当真吧。她似乎已经想象到了那样的场景,金容仙笑着看她,说着“改天再说,好好休息”之类的话,然后离开,离开之后或许就再也不回来了。
文星伊坐在沙发上又愣了一阵,拿起叉子,一点点地吃着那块蛋糕。
“看来见面很顺利啊,电话都不接了。”尹彩源刚点完菜,把手机里显示着未接听的页面拿给金容仙看。
“嘻嘻,我也没有迟到很久啦~”
“大姐,你都晚了二十分钟了,你再不来我就要去那位店长家里救你了。”
“救?”
“一去不复返,还杳无音信,我还以为你进盘丝洞了呢。”
盘丝洞倒不至于,不过金容仙确实想在文星伊家多待一会儿。她怎么想都觉得文星伊最后的行为有些反常,明显就是有什么话想说又硬逼着自己咽回去了。
“彩源呐。”
“嗯?”
“我觉得她对我好像有点意思。”
“你这人还挺有意思。”
“怎么了。”
“你刚才沉思了半分多钟就为了给我说这?”
前菜沙拉先上了桌,尹彩源用叉子拌了拌里面菜。看她不理不睬的样子,金容仙把身子往前又探了探:“我认真的。”
“普信女竟在我身边?”
“....”金容仙沉默了一阵,身上泄了劲,靠在椅背上冲尹彩源摆摆手:“算了,你就当我饿疯了说胡话。”
“没事,我相信你,”尹彩源把拌好的沙拉往金容仙面前推了推。
“相信什么,她喜欢我?!”金客仙眼里仿佛闪过了一道光。
“不。”尹彩源强忍着笑:“相信你饿疯了说胡话。”
“啊~”金容仙感到又好气又好笑:“我在期待些什么。”
牛排在烤盘上溅起油花,香气也随之溢了出来。金容仙拿起刀叉切着盘里的牛排。
也不知道小病号晚上有没有胃口吃饭。
安惠真发誓,她晚上只是单纯路过了咖啡店,没想到会开门。
“不是吧文店长,带病上岗够敬业啊。”
好在晚上客人不是很多, 文星伊除了发烧带来的一点不适感之外并没有很累的感觉。
“辉人没和你一起?”
“没,回家拿着我刚买的手工书刻橘子皮去了。”
“哦。” 文星伊把一杯刚做好的冰美式递给安惠真。
“进展如何啊。”
“什么进展。”
“啧,还能是什么进展,我都把人引你家了。”
“啊那个啊。“文星伊拿起水池边上的干净小毛巾擦擦手:“没有进展。”
这四个字在安惠真听来干巴巴的,真是自瞎了她用心创造出的机会。
“没告白?”安惠真依然不放弃。
“都说了没有进展。”
“没意思。”
安惠真拿出手机看了一眼,之后笑着对收音口说了些哄人的话,大概在和家中刻橘子皮的某人发语音。
‘那些话要清醒的说出来啊。’文星伊对着地板发愣。
‘清醒的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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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篇是日月短篇【热血】
假期快乐啊各位💗
降落(71)
一大早就是连绵的雨,滴答,滴答,不知在谁的心上砸出个洞来。
总之金容仙是被砸醒了。她睁眼时,落地窗面上已经挂满了雨水滑落的痕迹。拉开窗帘,灰蒙蒙的天空被阴沉填满,好不压抑。看样子雨势不大,却下个不停。她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不会有什么好运气。
昨晚反反复复地醒来,快天亮了才睡得沉些。这讨厌的雨,打搅了她来之不易的睡眠。
她一向是讨厌下雨的,与湿漉漉的空气无关,自从那夜暴雨,母亲离世,所有她对于雨水的美好印象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她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不知是雨水还是什么别的异物正堵在胸腔,厚重的,将她吸入肺中的空气压榨至一缕轻薄。
她忽然想起某个雨夜,雨滴密密麻麻地砸在头顶的伞面...
一大早就是连绵的雨,滴答,滴答,不知在谁的心上砸出个洞来。
总之金容仙是被砸醒了。她睁眼时,落地窗面上已经挂满了雨水滑落的痕迹。拉开窗帘,灰蒙蒙的天空被阴沉填满,好不压抑。看样子雨势不大,却下个不停。她不耐烦地叹了口气——看来今天不会有什么好运气。
昨晚反反复复地醒来,快天亮了才睡得沉些。这讨厌的雨,打搅了她来之不易的睡眠。
她一向是讨厌下雨的,与湿漉漉的空气无关,自从那夜暴雨,母亲离世,所有她对于雨水的美好印象都被冲刷得一干二净。她深深吸了口气,只觉得不知是雨水还是什么别的异物正堵在胸腔,厚重的,将她吸入肺中的空气压榨至一缕轻薄。
她忽然想起某个雨夜,雨滴密密麻麻地砸在头顶的伞面上,有人正认真地吻着自己。于是她顺势闭上眼,再睁眼时,看到的是恋人半睁半闭的瞳孔,还有其中的光圈。
她莫名其妙地笑了一声。好吧,也许可以暂时原谅这场讨厌的雨。只是今天,伞下的人不是文星伊了。
虽然平常两人都忙,并没有机会时时刻刻腻歪在一起,但至少每天都能温存上一会儿。不像现在,相隔两地,别说一个亲吻,就连一句想念也无比苍白,隔着屏幕,就像隔着千山万水。
恋爱以前,金容仙没想过这件事会对自己的生活产生多大的影响。但真正发生后,才发现那种变化是存在于无形中的,包括一点一滴的习惯,无法用肉眼直接判断的情绪、挂念等,其实处处都掺杂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
金容仙不是害怕改变的人,更何况,她知道自己也正被对方牵挂着。这种变化,又有什么值得恐惧的呢?刷着刷着牙,她又突然想起文星伊在浴镜前发呆的样子。漱完口,抬头看镜子,她才发现嘴角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便没放下来过。
天哪,金容仙,你要变成传说中的妻奴了么?
她在心里笑骂自己。洗漱完毕,金容仙整理好思绪,打开手机理了理等会会议要进行的内容。虽然昨天的结果算是不欢而散,但今天的流程还是得继续走。就像她之前分析的那样,假如金雀不分这杯羹,百分之一百是吃亏的。但事情发展到现在,她又愈发觉得反感。无论是对方合作的态度,还是这一整个赛制,至今为止都不太如意。包括节目中的潜规则、内幕、发展套路,都不符合她的设想。
可目前也没有第二种方案,又或是折中的办法。她盯着手机出神,丝毫没注意到自己即将落脚的地方有个台阶。
“嘶——”
金容仙一脚踩空,感觉扭到了踝关节。她坐下,两只手轻轻按摩,好在只有轻微的疼痛。门边摆放着今天出门要穿的高跟鞋,她看着那双细高跟,耳里是屋外的雨声。
看来确实是有点水逆。
记得在收拾行李时,金容仙听从文星伊的嘱咐专门把一双帆布鞋塞进了箱子里。她出差时一向不用带很多东西,缺什么就在当地买,所以行李箱一直很轻,全身最重的物品就是手提电脑了。她将那双帆布鞋单独拎了出来,并没费多大力气。
但在准备穿上的时候,金容仙却犹豫了。如果真要穿的话,也只能是酒店到车上这段距离。而下车直到开会的地方,就只能换回那双高跟了。
算了,麻烦。金容仙捏起那双鞋,想了一下还是没把它放回箱子里。她把鞋子摆好,撑着脸看了一会儿,又打开手机。
昨晚打完视讯后文星伊就没再发消息过来,应该是乖乖睡觉去了。想到这里,文星伊的睡颜自然地出现在她脑海中,像某种下意识反应,金容仙的心软绵绵的,一戳就能塌下去一块。
简称:恋爱综合症。
叮铃铃铃。该死的电话铃声。
一大早的,又是哪个杀千刀的?丁辉人翻了个身,眯着眼将手机抓了过来。她睡前有一个习惯,必须要把第二天早上有可能将阳光放进来的缝隙严严实实地都遮好。就连丁砜每次来给她送点什么,打开卧室门都要吐槽一遍以为进到了什么犯罪分子的地下室。
昏暗的房间里,丁辉人望着手机屏幕上来电人的显示,表示她现在确实很想犯(sha)罪(ren)。
“大麻烦”来电。
哦,是安惠真啊。她闭上眼,把手机丢回一边。
是安惠真。嗯,是昨天和自己接了吻的安惠真。
等等等等等等等会?!丁辉人从床上蹦了起来。接吻?安惠真?和我?
刚睡醒的迷糊在记忆回归的冲击下消亡至零,丁辉人瞬间清醒了。回想起昨晚的事情,她很不得一巴掌再把自己打晕。
怎么就,鬼使神差地,亲上去了呢?
啊啊啊啊啊不管了。电话铃还一直响着,丁辉人没好气地抓回手机,摁下接通。
“喂?”
“我。”对面一如往常的,十分懒散而欠揍,“我猜,这么久没接电话的某人已经想起来了?”
“想起什么?”丁辉人开始装傻,“哦,谢谢你昨天送我回来。”
“不客气。”正坐在保姆车上的安惠真挑了挑眉,没有拆穿,“所以,今天要不要出来约会?”
司机位上的贝塔差点酿成一场车祸。
而对面的丁辉人也差点没从床上摔下来。
“约……约什么玩意儿?”丁辉人手忙脚乱地套上一件外套,贴着手机的耳朵红了一块,不自觉放小了声音,“我还没答应你。”
“嗯哼。”安惠真不以为意道,“先从做朋友开始,慢慢了解。”
“你是在安排我么?”丁辉人哼了一声,“什么语气?你以为……”
“你对我有感觉啊。”安惠真眯起笑眼,那笑意透过话筒传了过去,“不然你为什么……”
“嘘嘘嘘嘘!嘘——”这次轮到丁辉人打断了她,“行行行!你闭嘴行吗!”
“得嘞。”安惠真识趣地停住了话头,“那晚上见。”
“你见谁啊?”那头传来贝塔的声音。
滴嘟。丁辉人立刻挂掉了电话。
她大字躺在床上,一只手捂着脸,典型的生无可恋状态。
丁辉人!自作孽,不可活啊!
手掌搓了搓脸颊,不经意间滑过唇瓣。
……要命。
要命。金容仙啧了一声。
和安娜在楼下等了一会儿,昨天就订好的那辆车居然半路抛锚了。安娜只好临时又叫了一辆,这会司机又说迷了路,于是安娜打着伞就找车去了。
打着两人唯一的一把伞。本来金容仙也没觉得有事,直到安娜一个电话进来。
“我沿着马路走了一段,没找着车。”安娜对这里的路段十分陌生,只好老实回答,“车子也找不着我。”
金容仙语塞片刻,扶了扶额,“出租车吧,现在赶时间,以后订车要早些。”
“是。”安娜捏了把汗,“我现在回去接您。”
“不用了,赶时间。你就在马路上打车,让车子先开到酒店旁边的十字路口。”金容仙说着就推开了酒店大门,抬头。雨势还算可以,不至于把她淋成落汤鸡,于是迈步走进雨里,“我就在那里等,挂了。”
她脱下西装外套,护在怀里。至少别让外衣淋到雨,不然这样去开会实在太狼狈了。只是两手抱着东西这种姿势实在太难平衡,她小心地走着,细高跟还是有点摇晃。
怀里的外套遮挡了视线,金容仙没有注意到地上的小石子。
于是右脚踩上,脚底一硌,整个人向右倒下去。慌乱之际,她用手撑住了湿漉漉的地板,才勉强没摔个四脚朝天。
整个人一晃,她猛地有些头晕。
雨好像突然就下大了。
雨点滴落在她脸上,润湿了发尖。雨水好像突然就重了起来,打在耳廓上,一下,一下,直至听力愈发模糊。她撑着地板,一下子忘了起身。
雨声,雨声,只有雨声无比清晰——
嘈杂人群,混乱脚步,电闪雷鸣,磅礴雨势——
救护车的尖鸣——
熟悉的一片混乱中,她听见一阵陌生的,有些急促的步子。明明周遭的一切,她在梦中回忆过无数遍的一切,都是千篇一律的,从来没有不同。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在意起来,是谁闯进了她的梦里?是谁,擅自闯进这片嘈杂,却又与众不同。
与所有混乱的声音都不一样,她能感觉到,这是朝自己奔来的脚步。
眼前的幻象突然黑了下去。湿漉漉的地板,同样黑掉一片。
原来是有一把伞遮住了雨点。
她缓缓抬头,望见那张脸,终于,一切的声音才回归到耳边。
“姐姐,姐姐?”
tbc
大概下章完结这一部吧。
致亲爱的文小姐:
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长到我快忘记生命中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了你。
一开始还会去庆幸我可以在木木之前认识你,与你相识。但是到了现在我却开始疑惑认识时间这么长真的好吗?
在确认关系前我们认识已经快8年,这让我有时候还分不清陪伴在我身边的究竟是文星伊还是玟星。
有时看着你上完妆的脸,我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像你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我并不温暖,也并不能随时照顾到你的小情绪。
像木木所说的,玟星应该和一个温暖、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在一起,
有时候,我审视自己,好像完全不符合
到了后面,可能是钻牛角了吧,我开始对你发脾气,
米亚内飘里,我有时的火气并不是不...
我们认识的时间太长了,长到我快忘记生命中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现了你。
一开始还会去庆幸我可以在木木之前认识你,与你相识。但是到了现在我却开始疑惑认识时间这么长真的好吗?
在确认关系前我们认识已经快8年,这让我有时候还分不清陪伴在我身边的究竟是文星伊还是玟星。
有时看着你上完妆的脸,我还是有种不真实感。
像你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会喜欢我这样的人?
我并不温暖,也并不能随时照顾到你的小情绪。
像木木所说的,玟星应该和一个温暖、温柔到骨子里的人在一起,
有时候,我审视自己,好像完全不符合
到了后面,可能是钻牛角了吧,我开始对你发脾气,
米亚内飘里,我有时的火气并不是不够爱你,而是我太爱你了,爱到我感觉你值得更好的人。
面对我的一些胡闹,你永远都会笑着过来揉我的脸,夸我可爱
可是这个真的很伊桑黑!
你会抱着我无论是摄影机面前还是私下只有我们两的时候。
木木都说你是我的向日葵,是鼠形太阳充电宝,但在在我心里,你永远都在给我力量。
我可能真的是很无趣的人吧,有些很变态的话可以那么轻易的说出口,
但一句爱你,却永远都在用笑掩饰。
我很想在你说爱我的时候,回你,我也爱你。
但每次话到嘴边都会提前被大脑换成“我知道”。
看着你有点受伤但还要笑出来的样子,我很难受。
米亚内,飘里
想了好久,今年是Mamamoo的第七年也是我们认识的第十年。想了很多的庆祝方法,最后还是给你写了这封信。
看着在床上沉睡的你,我好想去亲你,但是你睡觉很轻,总会害怕去打扰到你睡觉。
就像你所说,我的爱总带着太多克制。
无是告白还是相处,总会想很多。
但是飘里我知道你理解我
因为如果只是金容仙爱文星伊,我恨不得告诉周围所有人 我有多爱你.。
但是颂乐和玟星不可以,MAMAMOO也不可以。
这些年太委屈你了
现在,我想明白,爱文星伊的只是金容仙罢了,不是什么MAMAMOO,不是什么光山金氏,只是一个叫金容仙的我罢了。
与其再去道歉什么的 ,我更想多去说几次爱你
飘里我爱你.
在床边坐着的我,不和不觉写到了现在,刚刚看了一眼手机.居然已经快四点了.
也没想到我也可以在深夜感情爆发写出这么几张的东西
也不清楚我写了什么。我果然还是不太行kkk
也不明白你是怎么可以变着花样的给我写了那么多的,
飘里,你真是一个小奇迹,我的奇迹。
我很喜欢摸你的头发,尤其是在深夜,无论是黑发,蓝黑,小橘子.深棕,白金,小葡萄,银灰……我只想通触觉去告诉自己,这是文星伊,我的文星伊,不是玟星。
就像你自己说的,玟星永远属于舞台属于木木,
但文星伊永远属于我,是我的星星。
很多人说,星星很淡.没有太阳光芒四射,但我觉得在白天出现的太阳并比不上在深独自发光的星星、
因为他们更加需要
就mamamoo需要moonstar一样,无论外人怎么说,moonstar都是mamamoo重要的一员,永不放手。
无论是玟星还是文星伊,无论你在外面表现得怎么样,
大前辈,欧尼还是什么
但是,在我这里,你可以永远是我的小孩.
你可以不再是完美的moonstar,你只是我的女朋友,是我要共度余生的人
刚刚确认关系的时候,我还记得刚刚告白完的你还是理直气壮的。我刚刚答应你就像一个被抢了花生的仓鼠傻傻的看着我,我不禁好笑怎么了?还反悔了不成。
你还等一会儿才小心翼翼地拉着我的衣角,仿佛你把我拉入了歧途一样。
但是你要知道这个世界没有人可以逼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这是我心甘情愿,心甘情愿去走这条路,去走这条小路。
因为我知道你会永远在,像月亮和太阳永远在一起一样,文星伊也会对永远在,对吗?
你不用对这件事情有任何担心,有任何的犹豫,因为我爱你,我愿意,我愿意把我的后半生交给你
现在天刚刚亮太阳还没完全出来了,月亮也还没完全回去,
谁说太阳月亮不可以共存的
对不起,我忍不住了,我想qin你
你,不仅仅是嘴唇,我想拥用你的全部。
听着你迷迷糊糊的声音,我只想把你搂着怀里
you are my sunshine
愿我们可以爱到最后我们都不在需要爱的时候。
降落(70)
听说想看竹马 马上来了
日月发糖 竹马高能
等文星伊重新回到屏幕前,整个脸蛋都是红扑扑的,看来是羞得不行。金容仙忍住笑意,十分满意似的点点头:“嗯,匀了。”
文星伊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不过经历了这个小插曲,她对于视频通话的紧张感倒是消除了不少。
文星伊撇撇嘴,不满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到了?”
“一接通就看到了,在这里。”金容仙抬起手指,对着屏幕比划了一圈,“你这面霜还没你的肤色白,太明显了。我明天应该有空,挑几款带回去给你换了吧。”
文星伊抿着唇,朝她眨巴眼睛:“明天工作不忙吗?”
“可能忙,也可能不忙。”金容仙回答,“谈得好就会忙起来,谈得不好就无...
听说想看竹马 马上来了
日月发糖 竹马高能
等文星伊重新回到屏幕前,整个脸蛋都是红扑扑的,看来是羞得不行。金容仙忍住笑意,十分满意似的点点头:“嗯,匀了。”
文星伊一口老血差点没吐出来。不过经历了这个小插曲,她对于视频通话的紧张感倒是消除了不少。
文星伊撇撇嘴,不满道:“你是不是早就看到了?”
“一接通就看到了,在这里。”金容仙抬起手指,对着屏幕比划了一圈,“你这面霜还没你的肤色白,太明显了。我明天应该有空,挑几款带回去给你换了吧。”
文星伊抿着唇,朝她眨巴眼睛:“明天工作不忙吗?”
“可能忙,也可能不忙。”金容仙回答,“谈得好就会忙起来,谈得不好就无事可忙了。”
金容仙工作上的事,文星伊清楚不好过问,何况她也不想让两人聊天的时间被工作占满。她脑子一转,转移了话题:“那边有什么好玩的吗?”
“嗯……不知道,我没查过。”金容仙想了一会也想不出什么,毕竟她也不是喜欢出游的性格,出差一般也只是工作,闲暇时间不喜欢乱跑。
在意料之中。文星伊微微叹了口气,说:“满脑子只有工作可不行,人会傻掉的。”
“我吗?”金容仙指了指自己,笑,“那你要负责养我了。”
文星伊红了红脸,将手机拿远了些,绷起脸说:“我认真的,好不容易有空,你得出去转转。”
“我知道了。”见年下认真,金容仙也不继续开玩笑。想起安娜的话,她顺着道:“听说最近的红叶很漂亮,我明天去看看。”
文星伊哼了一声:“真的?”
金容仙勾起唇,发现自己实在是喜欢文星伊有些娇纵的样子。眉毛上扬,像只得意又高傲的小猫。她盯着她的小猫,没忍住笑:“真的,明天拍给你看。”
“好。”文小猫乖巧地点头,“一起看。”
两人又闲聊了一会,文星伊感受到金容仙的疲倦,说什么都不愿意再聊,催着金容仙去睡觉 。这种时候金容仙就会觉得很神奇,明明文星伊才是年纪小的那个,却处处都想着要照顾自己。
“好吧,你也早点睡。”金容仙朝她挥手,“你挂吧。”
“不要。”文星伊拒绝,“你挂。”
“不要。”金容仙学着她的语气,“你先挂。”
文星伊哭笑不得,只好假装炸毛:“我不挂!”
金容仙笑着看她:“为什么?”
“我想……”文星伊的舌头打了下结,“我想多看你一会。”
“明天可以看,后天也可以看。”金容仙被这孩子气的情话惹得心跳都加快了,只好哄道,“乖,我挂了,你也快点睡觉。”
文星伊撅起嘴,点头:“晚安,明天见。”
“嗯。”金容仙戳了一下自己的屏幕,“晚安。”
视频挂断,屏幕中的影像停顿了一秒,就停在金容仙微笑着说晚安的画面。一秒过后,影像消失,手机自动跳转到两人的聊天界面。
随着画面跳转,文星伊的心脏也跟着跑了似的,胸腔那块突然变得空落落。和金容仙再次互道了晚安,她大字躺在床上发呆。
……好想她啊。
她点开手机,搜了点红叶的相关照片。她向来不是特别注意风景的人,可这次,她盯着浏览器里的红叶有些晃了神。
明天,金容仙就会将红叶的相片发过来——不,是将她看见的红叶发过来。
好像是因为与她有关,文星伊才会忍不住期待。她平躺在床上,望着红叶的图片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的渴望。
要是能亲眼看到它就好了。可以闻闻它的味道,摸摸它的触感,甚至带走一片,无论放到哪里。
……她从未如此渴望一道风景。
一个小时前。
其实时间还早。安惠真第八十次这样安慰自己。也不过是烟已经抽掉了半包,小腿站得开始发麻,脸被风吹得有些抽筋罢了。
是的,也就站了一个小时吧。她盯着因为没电而黑掉的手机屏幕,啧了一声,感叹这个日子果然还是有点晦气。
她已经在丁辉人住的小区楼下——准确来说是垃圾桶附近的角落里站了一个小时了。
垃圾桶越来越满,味道也越来越浓郁。她开始后悔为什么要发这个疯。
就在她快要被臭晕过去的时候,终于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丁辉人穿着一身便装,提着垃圾袋出现了。安惠真心想这折磨终于到了尽头,还没来得及开口,丁辉人就把垃圾往桶里一丢,转身要走。
安惠真想喊,话到了嘴边又卡住了。
该叫她什么?
丁辉人?
丁经纪人?
……辉人?
眼看着人就要走了,安惠真终于脱口而出:“诶!”
她的声音不小,丁辉人愣了一下,转身,只见角落里站着一个模糊的人影。她没带隐形,看不太清,心想谁这么猥琐,大半夜的躲在这种地方。
她突然有些惊恐:不会遇上变态了吧?最近新闻里正在通缉的暴露狂,难道跑到她们小区来了?
她刚转身想跑,那“变态”从角落里走了出来。
……嗯?怎么有点眼熟?
不对,我怎么可能认识变态啊!
“变态”朝她跨了一步,看那架势,肯定是早有准备。丁辉人拔腿想跑,那“变态”却开口说话了。
“是我。”
不仅看着眼熟,声音也挺耳熟的。丁辉人这才察觉到自己大概率判断失误,于是眯了眯眼。终于看清来人,她松了口气。
“大半夜的,你想吓死谁?”僵直的脊背总算松弛下来,重新开机的丁辉人开启吐槽模式,“要是我身上带着个防狼棒,你这会大概已经躺地上了。”
“什么玩意?”安惠真哑着嗓笑了一声,“你不会把我当变态了吧?”
丁辉人决定换个话题:“你嗓子怎么了?”
“喏,”安惠真亮出她空掉了半包的烟,“抽烟抽的。”
丁辉人蹙了蹙眉,本想说什么,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你在这干嘛?”
“等你啊。”安惠真从兜里掏出黑掉好久的手机,在她眼前晃了晃,“本来想联系你,但手机没电了。”
丁辉人怔了一下,问:“你什么时候来的?”
安惠真老实回答:“八点半。”
丁辉人看了眼表,现在是九点半整。她瞪着眼,看了会表又看了会安惠真,哑口无言。片刻后,她终于得出结论:“你有病?”
“没有。”安惠真居然真的将它当做一个问题,“我有事找你。”
“什么事这么着急?你家煤气炉炸了?你肋骨断了还是脑震荡了?”丁辉人伸出手,手背在安惠真的额上贴了贴。
安惠真抢答道:“没烧。”
“没烧你在这干站着等了一个小时?”丁辉人被气得半死,就差把刚丢掉的垃圾捡起来糊到这位大明星脸上,“我要是不出现呢?”
安惠真还真思考了一会,回答:“那就是我运气不好。”
丁辉人气结。做了几次深呼吸,她终于平复下情绪,问:“什么事那么着急?”
安惠真再次晃了晃手机:“想找你帮我拍张照。”
丁辉人:“……”
什么玩意儿?
“拍什么照?非得现在拍?”丁辉人实在是不解,也没有掩饰,“就为了这个?”
“嗯,只能今天拍,过了就没意义了。”安惠真说,“之前每年都是金容仙帮我拍的,她去出差了,我找不到别人。”
我找不到别人。
丁辉人本有一堆话想说,到这儿却哑了火。她把话咽进肚子里,问:“生日?”
“不是。”安惠真耸了耸肩,“被丢到孤儿院门口的日子。”
丁辉人张了张嘴,又闭上。这一刻,她第一次因言语无力而无措,这是她在自己身上从未感受过的。
“那你有空么?”安惠真搓了搓僵硬的脸,“如果没有,我就走了。如果有,我待会再跟你说,现在有点冷。”
“……你在这等会,我上去拿点东西。”丁辉人重新开口,转身前还留了一句,“别抽烟了,你经纪人该被你气死了。”
安惠真点点头。
丁辉人的速度很快,再见面时身上的衣服没怎么换,只是手里多了件外套。
“披着。”丁辉人将外套丢过去,“感冒了你经纪人得来找我寻仇了。”
“放心,她不敢。”安惠真很不客气地穿上了外套,走到丁辉人身边,“你饿吗?我有点饿了。”
“其实你只是在通知我吧。”丁辉人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叹气,“你真是个麻烦的吃货。走吧,去吃点宵夜。”
俩人默默地走出小区,走了一段,在一个没什么人的烧烤摊停了下来,点了些烤串和酒。
安惠真自顾自地和丁辉人碰了下杯,“好久不见,酒友。”
“不久,没几天。”丁辉人翻了个白眼,“你少喝点,别忘了上次你和我喝酒醉成什么样。”
“放心吧,那是上次。”安惠真仰头吞了一杯,“今天还得拍照。”
总算进入了正题,丁辉人倒酒的动作顿了顿。她问:“你想拍什么样的照片?”
“不知道,每年都不一样。”点的烤串很快上了,安惠真将盘子在两人面前摆好,“金容仙说,拍点有意义的,可我也不明白怎样才叫做有意义。”
丁辉人嘬了口酒,半天才开口:“为什么选这个日子?它……”
它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丁辉人还是没把这话说出来。她从不知道安惠真是孤儿的事,安惠真自己也从不公开来说。
安惠真似乎明白丁辉人的意思,解释道:“不是为了纪念,就是某种……自我安慰吧。想通过这种方式,告诉当时的自己:哪怕那天你变成独自一人,以后你的人生还是很有意义。”
丁辉人没说话,她不知道能说什么,只好举起酒杯和安惠真碰了碰。
她想起那天,安惠真醉倒在自己面前,睁开眼就望着自己,问,你没有家吗?
她当时想的是什么?
你也没有家吗?你也是独自一人吗?
她只是喝醉了,才问出这样的话。就像是一只正在寻找同类的动物,伸长了脖子往丁辉人身上凑,试图嗅到一些熟悉的味道。
一些可以让自己觉得不那么孤单的味道。
几杯酒下肚,丁辉人开始热起来了。就连大脑也明显活跃,有人陪着喝酒总归是兴奋些的。
“我爸妈也不在了。”丁辉人靠在椅子上,有些老旧的木椅吱呀一声,“本来还想,谈个恋爱多好,起码别做个单身狗。结果一天到晚都围着爱豆转,普通男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安惠真不想让话题变得太沉闷,玩笑道:“那女的呢?”
“女的就更难了。”丁辉人扶了扶额头,“谁敢跟我谈?怕我给她们制定减肥计划。”
安惠真没忍住笑了。她本不是吃这套笑话的人,但从丁辉人嘴里出来就莫名有趣。她刻意没在父母的话题上继续,而是问:“就因为这个不谈恋爱?”
丁辉人嚼着串,含糊道:“是啊,谈恋爱多麻烦。你呢?不也没谈。”
“你怎么知道?”安惠真挑了挑眉,也拿起一根串,“之前是谁……”
“停停停。”丁辉人及时制止了安惠真翻旧账的行为,“我错了好吧,别提了。”
那档子事儿安惠真早就不在意了,其实也根本没太在意过。喝了杯酒,她继续说:“还真没谈过。”
丁辉人瞟她一眼:“为什么?”
“谁敢跟我谈?”安惠真十分滑稽地重复了丁辉人刚说过的话,只是接下来的理由不同,“就比如男女结婚,有些父母就会比较在意对方的家庭。如果对方是单亲家庭长大的,自然会担心这人有没有什么情感上的缺陷,更别说我了。”
丁辉人抿了抿唇,给她又倒了一杯:“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想的。”
“可我自己就这样想。”安惠真笑笑,“我也不敢和谁谈,怕耽误别人——也怕耽误自己。要是遇不上你所说的另一部分人,还不如单着算了。”
丁辉人没再说什么,两人碰杯,喝酒,默契地像是相识了许久的老友。
如果安惠真不说,关于这些,丁辉人是绝对想象不到的。她不知道为了起到这种效果,安惠真建立了多么坚实的一面壁垒。
可她好像已经一脚踩进了这面壁垒的背后。只是她不知道,假如自己再抬起另一只脚,这面壁垒是否还会变得如此柔软。
她无法窥探安惠真脚下的这条路会通往哪里。
“我知道拍什么照片了。”丁辉人突然一拍桌,被她俩喝空的酒瓶都差点滚到地上。
安惠真吓了一跳,嘴里还叼着一串肉:“拍什么?”
“去到再解释。”丁辉人站起身子,看了一眼手表,“快走,还有时间!”
两人迅速结了账,丁辉人飞速拦下一辆计程车,拉着安惠真坐了进去,报了个像是郊区的名字。
……安惠真甚至还没来得及擦嘴。
“你……”安惠真一脸难以言喻的表情,“你这雷厉风行的样子还真像金容仙,怪恐怖的。”
丁辉人翻了个白眼没理她,又看了一眼手表。现在是十点十分,还有四十分钟时间。
“司机,现在堵吗?”丁辉人问,“大概多久能到?”
“半个多小时吧,你那儿还好,离市中心不算特别远。”司机开着车回答,“着急吗姑娘?”
“有点急。”丁辉人说,“麻烦您开快一点。”
“赶什么呢?”安惠真终于有时间擦了擦嘴,“晚了还赶不上?不会是什么宗教仪式吧?”
“你不知道有些重要的事情在做之前不能透露太多吗?否则很容易出意外。”丁辉人闭上眼,“天机不可泄露,去到再说。”
安惠真无奈地笑了。什么天机不可泄露,帮她拍个照片还算什么天机吗?
……重要的事?是这个意思吗?
她望向丁辉人,后者真的闭上眼开始睡了,一点要开口的意思都没有。两人喝的酒不多,但也够上头的量。安惠真觉得有点晕,也闭着眼睡了。
等她再次睁眼,窗外只有稀少的路灯,还有大片的黑。路上基本没有什么行人,只听见汽车行驶的引擎声。
她揉了揉眼睛,只听丁辉人说:“到了。”
两人下车,冷风迎面扑来,把安惠真剩余的困意一下子驱散了。
十点四十。
“……这是什么荒郊野岭?”安惠真狐疑地看着周围,“你这是要把我卖了?”
“没时间贫嘴了。”丁辉人突然小跑起来,“跟着我。”
于是安惠真莫名其妙地跟着丁辉人开始了一场饭后运动。
这感觉很奇妙。
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周围乌漆嘛黑,马路上一片空荡。她就那样跟着丁辉人跑,甚至不知道那人是不是在瞎跑。她只盯着丁辉人的背影,无暇观察她们经过了什么地方。只记得大概穿街过巷,跟着丁辉人来到一大片草地上。
十点四十五。
“赶上了。”丁辉人微微喘着气,盯着手表说,“最后一班马上要经过了。”
“什么?”
安惠真没明白过来,抬头一看,再前面一点的草地上方架着桥。她正想开口问,突然听见一阵轨道运作的声音。
“你别动,站那。”丁辉人后退了几步,打开自己的手机,对准安惠真道,“对,就那,别动啊。”
电车的声音越来越近,像是什么东西在安惠真的身后翻涌,她没忍住回了头。
那是一整车的金黄色灯光。银白色的电车飞驰而过,暖色的光透过窗户,透过黑暗,映照在安惠真微微放大的瞳孔里。
最后一班电车,里面没有人,只载满了暖暖的一车金黄。
比起白炽灯,这样的视觉似乎更有人味。它像一阵风,从安惠真的眼前呼啸而过。她不知道是这趟列车太长,还是她眼中的世界因某些因素突然变得无比缓慢,总之,那金黄还没有消失。
好巧不巧,远一些的地方有人放起了烟花。
不是那种特别绚丽的,虽然单调,却无比密集,像是过年时孩子们放的那种中炮。
烟花在列车的上方绽开,安惠真的瞳仁透亮。
丁辉人对着屏幕走了神。
好美,就像是……她从光里走了出来。
咔嚓。
听到身后的快门声,她才稍微回过神来。她不知道自己刚刚想了些什么,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想。她转回头,声音有些沙哑:“别跟我说,烟花也在你的计划之内。”
丁辉人放下手机,走近她,摇头:“这儿管的不严,哪家遇上喜事,都喜欢放。”
已经看到列车的末端了。
丁辉人将手机举到安惠真面前,啧一声:“拍得不错吧?”
安惠真身在画面的最中央。车窗溢出的灯光将她包裹,头顶着绽放的烟花,安惠真侧着脸。
“小时候,我妈经常带我来这。”丁辉人将手机塞进她手里,望着列车的尾部,继续说,“她说,如果你有想要做的事,想要去的地方,就要好好努力,坐上这辆电车。那时候,我天真地以为电车能去到世界上的任何地方。不管你的目的地是哪里,它都能将你送到。”
“可是,”安惠真望着逐渐黑下去的桥,“车上没有人。”
丁辉人笑:“那你就是唯一的乘客咯。”
安惠真望向她,摇摇头,“不,还有你。”
安惠真明白她的意思了,也明白了这张照片的意义。
希望你也能坐上这辆电车,到达你的目的地,和这些光一起。
无论你正在寻求的是什么,都希望能有结果。
电车残留的光影好像被安惠真装进了眼里。因为在她的眼前,丁辉人的瞳孔正被那些金黄色填满,满得像是也要溢出来了。安惠真移不开视线,她有些不舍,不舍得就这样转身离开。
又一支烟花升上天空,在它炸开的前一秒,安惠真问:“我们要不要试试?”
烟花炸开了。
不知是不是没听清,丁辉人怔了一下:“什么?”
“我说,”又一支烟花升上天空,安惠真和她对视,重复道,“你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烟花再次炸开。
这次丁辉人彻底没了反应,只是呆呆地看着安惠真,似乎是惊讶过了头。
烟花落下去了。
电车的轻鸣消散,烟花的余烬落地。安惠真深深吸了一口气,像是要把电车驶过的余味都吸进肺里。随后,她扭头,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着。
她还没来得及吸上一口。烟已经被丁辉人夺了过去,叼在嘴里。面对着方才绽放过的天空,丁辉人吐出烟雾。
安惠真怔了片刻——她第一次看丁辉人抽烟。
没办法,她只好又点了一根。这次,丁辉人看向她。
她发现,在丁辉人面前,自己每点一根烟都是多余的。
因为,烟还没有抽完,她们便忍不住开始接吻。
tbc
要竹马,竹马到,
不赞评,不厚道
降落(69)
这天是个休息日,机场的人算不上少,与金容仙一同登机前往日本的大多都是旅客,奔着赏景去的。即便如此,文星伊的视线还是能穿过人群,不偏不倚地落在恋人身上。
金容仙有些怕热,出门前文星伊特地查询了日本的气温,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的针织外套逼她穿上。金容仙哭笑不得,却也只好顺着年下的意乖乖将衣服披好。
那件不久前还在自己手里的外套,此刻却失了实感,文星伊几乎记不起它的触感。她只能远远地观望,看着那抹令她有些恍惚的白色,才发觉原来离别近在眼前。
她怕再看下去,自己会更加不舍。可每当金容仙的目光假装无意般投射过来,她发现自己根本迈不动步子。她知道,金容仙也不想离开。
可工作的事,谁都能偷懒或是...
这天是个休息日,机场的人算不上少,与金容仙一同登机前往日本的大多都是旅客,奔着赏景去的。即便如此,文星伊的视线还是能穿过人群,不偏不倚地落在恋人身上。
金容仙有些怕热,出门前文星伊特地查询了日本的气温,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白色的针织外套逼她穿上。金容仙哭笑不得,却也只好顺着年下的意乖乖将衣服披好。
那件不久前还在自己手里的外套,此刻却失了实感,文星伊几乎记不起它的触感。她只能远远地观望,看着那抹令她有些恍惚的白色,才发觉原来离别近在眼前。
她怕再看下去,自己会更加不舍。可每当金容仙的目光假装无意般投射过来,她发现自己根本迈不动步子。她知道,金容仙也不想离开。
可工作的事,谁都能偷懒或是敷衍——唯独金容仙不能。文星伊深知这点,所以比起这一些小小的不舍,她更愿意等着金容仙回来。
因为知道她也会不舍,知道她还会回来,这样的等待便不是痛苦的。文星伊深吸一口气,目送着金容仙一点一点离开自己的视线。最后那刻,金容仙回头望了一眼,同时文星伊在口罩后露出一个安慰的微笑。
金容仙离开了,文星伊仍倚靠在墙边发呆。她没有戴耳机,周围的声音却莫名模糊起来,她的大脑逐渐变成一片空白。即使眼前人来人往,各自繁忙,在她的眼里却只是支离破碎的影像,她只望着刚才金容仙站过的地方发呆。
她发现了,自己好像不太喜欢机场。这里每天都见证着不同的相遇与离别,而这一切又会引发新的循环,人们相遇,告别,告别后再次相遇,像是一场戏剧,只是不停更换主角。
金容仙才刚离开没几分钟,自己就开始胡思乱想了。文星伊深感不妥,甩了甩脑袋,将这些乱七八糟的想法抛开。手机突然响了一声,文星伊解锁,是金容仙发来的消息。
“准备起飞了。”
周围的嘈杂随着手机的通知声一同涌进文星伊耳里。脸上是口罩带来的闷热感,耳边是人们混乱的交谈,她像是突然重拾了所有感官。
像是心脏一起一落,最终落在这条消息上,从虚无落进了真实里。
她笑了一下,回复一个“好”,也不焦急等待回复了,打车回公司练习。
计程车停在金雀门口,文星伊付了账,仍没收到金容仙的回复,猜想大概是飞机已经起飞,便关了网络,准备全身心地投入到练习里。
她低着头,一手推开大门,一手点击着数据连接的图标。刚走进公司没几步,她就和一个迎面走来的人撞了个满怀。
那人手里的资料撒了一地,惊叫一声。文星伊急忙道歉,蹲下身子帮她捡到处飞舞的纸张。
“文……星伊?”
被认出的文星伊愣了一下,只觉得这声音有点耳熟,抬眼一看,被自己撞上的人正是那天在楼梯间认识的薛玟。
“真是抱歉,”她手忙脚乱地捡好地上的资料 ,递给薛玟,“把你的资料都弄乱了。”
“没事,我应该用个夹子的。”薛玟似乎并不在意弄乱了资料的事,反倒异常兴奋,“你还记得我吗?”
文星伊点点头:“当然记得。”
“我后来才知道你是练习生,还专门去查了你的资料。”薛玟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夸张地捂住了胸口,“天啊,我人生第一次和明星的距离这么近。”
也许是薛玟的反应太过喜感,文星伊并没有对这个话题感到不适,只是忍俊不禁:“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
“啊,不好意思,是不是不该提这个的。”薛玟稍微冷静了些,朝文星伊歉意地笑笑,“抱歉,不是有意的。”
“没有,是我抱歉……”文星伊指了指薛玟手里的资料,问道,“这些有我能够帮忙的吗?”
“再整理一次就好,反正我都还有印象。”薛玟吐了吐舌,“要是真觉得抱歉,晚上一起吃饭。”
文星伊愣了一下:“今晚吗?”
薛玟:“你要是今天没空,明天也行。”
文星伊想了想,似乎这样是最好的解决方案了,于是点头:“好,今晚我请你吃饭吧。”
两个人加了微信,临走前薛玟还朝文星伊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虽然不理解薛玟这样兴奋的理由,但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文星伊无奈地朝她挥了挥手,才上了电梯。
文星伊关了手机,在练习室里一泡就是一天。自从上次那件事发生后,她再也不敢让手机离身,只是时常关掉网络专心练习。
一天的练习结束,天开始黑了。她喘着气躺在练习室冰凉的地板上,打开微信,有金容仙发来的两条消息。
一条是飞机落地时报的平安,还有一条来自会议开始前:
“开会了,别想我。”
文星伊笑着打字:“就想。”
消息发出去,想必也不能立即收到回复,于是她发了一条消息问薛玟下班了没。那头很快回复刚下,还说今天不用加班,可以放心和文星伊去胡吃海喝。
文星伊心道:不知道我的钱包听了是什么想法,但我已经开始肉痛了。不过事已至此,后悔也没有用了,她收拾好东西下楼。
“如果你们执意要这样做,我觉得我要重新考虑这次合作的必要性了。”
金容仙冷冷地开口,随后看了一眼站在对方公司代表身边的翻译,又道:“翻吧。”
负责翻译的实习生在心里擦了把冷汗,心想自己的能力明明远远不够,却仍然被指派到这个任务实在是太倒霉了。整场会议的气氛并不太好,尤其中方代表讲话极其犀利,有好几次发言都毫不客气,自己已经尽力将翻过去的意思软化,双方仍是剑拔弩张。
“如……如果,”她的声音有些飘忽,完全不敢直译,“如果你们坚持如此,我需要考虑。”
会议结束,结果并不美好。金容仙黑着脸上了安娜提前安排好的专车,前往酒店。
车子开动,金容仙似乎怒气未消,冷笑一声说:“这是选秀,还是游戏?”
安娜知道老板心情不好,只是冷静道:“选秀向来如此,没有绝对的公平。”
“说白了就是想榨取各方的红利,赚个金盆满钵,最后还不保证选手出道。”金容仙感到有些头疼,扶了扶额,“这也要钱,那也要钱,还不担保,美其名曰为投资,说不好听叫赌博……也不是,赌博都比这个公平。那个翻译一看就是实习生,挑个实习生和我开会,明摆着是要给我们一个下马威。”
安娜好心提醒道:“赌博犯法。”
金容仙无语:“黑幕能好到哪里去?”
安娜决定不再撞老板枪口,于是换了个话题说:“听说酒店附近有个公园,红叶很漂亮,明天要安排去看看吗?”
“不去。”金容仙一口否决,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松了口,“算了,再说吧。”
安娜不明所以,也不好再问。
……总裁的心思你别猜。
到达酒店预约好的套房,金容仙立马洗了个澡。不得不说,文星伊“逼迫”她穿上外套确实是明智之举。一下飞机,她就感受到一股冷风。这里刚刚下过一场秋雨,地面的水迹还未干涸,空气都是湿漉漉的。她迅速洗掉一身凉气,出了浴室首先连上酒店WiFi。
文星伊只回了短短两个字,却并没有让她感到敷衍。她失笑,脑海里已经想象出文星伊说出这两个字的调皮样子。
让金容仙感到神奇的一点是,她总能在文星伊身上挖掘到新鲜的地方。文星伊像是一个宝盒,每次打开都能给金容仙展现不一样的东西。她有时成熟过了头有些内敛,有时又仍然像个孩子,幼稚起来让人觉得可爱,难以招架。但这些不同都并不冲突,金容仙明白,那是文星伊在自己面前展现真实的表现。
她想念这种真实了。她翻了翻两人的聊天记录,内容不多,毕竟见不到面的时间大家都在忙。大多是询问对方有没有好好吃饭,吃了些什么。
虽然是晚饭时间,但她还没什么胃口。两国时差很短,不知道文星伊有没有认真吃饭。于是金容仙吹干头发,说干就干,一个微信电话拨了过去。
既然是文星伊请客,薛玟便很懂规矩地让文星伊挑选了地方。后者挑了个价格中等,环境还不错的烤肉店,两人点好东西后闲聊些有的没的。
说是闲聊,实则是薛玟说的比较多。她先说了些自己的近况,又问文星伊的,总之打开话匣后就没怎么停过。
“呼,肉上来了。”薛玟主动拿起夹子开始烤肉,“太饿了,真想赶紧吃完,出去抽一根。”
“别抽太多。”文星伊善意提醒,“对身体不好。”
“唉,这谁不知道呢。”薛玟无奈地摇了摇头,当她情绪平稳时,好像又恢复到她们第一次见面时那种年少老成的模样。她接着说:“要不是金雀的环境和待遇都好,我真跳槽了,太累了。不过和你们比,好像还是轻松一些。”
“没有谁更累这样的说法吧,你们也是真的累,只是我们在做不同的事情罢了。”文星伊笑笑,还想说下去,手机突然响了。
她掏出手机,望着屏幕却怔了一下,下意识有些心虚。她看一眼薛玟,说:“不好意思啊,接个电话。”
薛玟点点头说:“没事,你接吧。”
文星伊起身走到外面,才按下接听:“喂?”
“这么久才接?”金容仙的语气平淡,文星伊却莫名从中听出一点难以捕捉的笑意,“干嘛呢?”
“刚刚不方便。”文星伊挠挠耳朵,“在和朋友吃饭。”
“什么朋友?”金容仙问,“我认识吗?”
这查岗式的一番问话让文星伊没忍住笑了,实话回答:“你认识,是公司的薛玟。”
对面沉默了一会,又说:“行,那你先吃饭,到家打给我。”
文星伊一个“好”字还没说完,金容仙又补充了一句:“打视频。”
“……嗯?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金容仙淡淡地说,“不乐意?”
“没有,我到家就给你打。”文星伊乖乖道。
挂了电话,她突然有些紧张。长这么大,除了和父母,她还没和别的人打过视频通话。她急忙打开原相机检查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越看越觉得不满意,心率还怦怦地往上窜。
看了好一会,她才如梦初醒:饭还没吃呢,着什么急啊?不就打个视频吗,弄这么紧张干嘛?
没出息!她骂自己,赶紧又跑回去吃饭了。这顿饭吃得她心不在焉,虽然这样说很对不起薛玟,但事实是薛玟讲了一大堆话她都只是敷衍过去。
饭后她火速赶回了金容仙家——她嘴上说着还没挑好房子,实际是不舍得走罢了。十分钟洗了个战斗澡,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一脸倦容,简直惨不忍睹。她随便抹了点护肤的东西,又翻出几百年都没打开过的素颜霜,往脸上一通狂抹,终于把自己弄成个人样后,才出了浴室。
她找好角度,心急如焚地打了视频过去。
金容仙很快就接了。画面里,她披着一件酒红色的外衫,似乎正坐在床上。视频接通的那一刻,文星伊心跳骤停。
太近了,仿佛金容仙就在自己眼前,一直都没有离开过。她突然有些鼻酸,问了句:“那边体感会很冷吗?”
“没礼貌,连嗨都不说一句。”金容仙嘴上责备着,面上却笑,“不冷,你不是给我穿外套了吗?”
文星伊想到,她好像还没告诉过金容仙,自己很喜欢看她笑起来的样子。她吸了吸鼻子,“老板。”
“嗯?”视频里的人扬了扬眉。明明对面的人是在盯着手机屏幕,文星伊却好像能清晰地感受到她的视线——在自己的鼻尖,在自己的唇边。她恨不得能从屏幕里钻过去,把人搂着立在自己眼前。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你。”文星伊说,“隔着屏幕。”
金容仙问:“有什么不一样?”
“还是很漂亮。”文星伊的语气刚升起来,又像瀑布似的一头掉下去,难掩失落,“但是,还是亲眼见到好。没有温度,就好像没有见到一样。”
屏幕里的金容仙眉眼温柔,静静地看着她,目光仔细。就当文星伊被看得受不了,以为自己就要被金容仙盯出个洞来,年上才终于开口了。
“宝贝。”金容仙勾着唇叫她,“虽然你现在说的话真的很让人心软,但是……”
文星伊仔细听着。
“……你面霜没抹匀。”
文星伊怔了一下。片刻后,她大叫:“你你你!你等会!”
她把手机一巴掌盖在床上,一个箭步飞进浴室。
事实证明,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着急永远坏事。她盯着镜子里自己左边脸颊遗漏的一大块白色,欲哭无泪。
——让!我!死!吧!
好久不见大家,过得好吗?^_^
由于剧情的进展还有埋下的坑,我觉得要加长篇幅去写了,打算分成两部,大概再过几章,等待一个合适的转折就结束第一部,目前计划先出第一部实体……
有喜悦也有忧愁。喜悦是还能讲这个故事说下去,说得更完整,忧愁是一直想开新文,且很怕不能保证降落作为长篇的质量,很怕它作为长篇十分差劲。压力是有的,但是想到我不是独自一人,就会释然很多。
大家有什么意见欢迎评论~我有很想念大家т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