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カラおそ】平安夜、自动贩卖机和五根火柴
(好了我快乐删除tag了,之前为了给首页排雷不得不打,现在应该刷下去了,给大家看到真的不好意思)
*迟了两天的圣诞快乐
*六子全员工作if警告
*超绝意识流,没头没尾,卡拉出场过少看起来根本不像cp文,而且bug好多但是懒得改了
*最近状态奇糟无比,爱丽丝和赤大都卡得怀疑人生,1221也错过了圣诞节也错过了,想着再不产点什么出来这人就废了,结果自己都不知道在写啥还完全不是个让人开心的故事。其实好几次都想弃掉,但实在不想把哥一个人扔在那所以还是写完了。
正文AO3@Remotto
(好了我快乐删除tag了,之前为了给首页排雷不得不打,现在应该刷下去了,给大家看到真的不好意思)
*迟了两天的圣诞快乐
*六子全员工作if警告
*超绝意识流,没头没尾,卡拉出场过少看起来根本不像cp文,而且bug好多但是懒得改了
*最近状态奇糟无比,爱丽丝和赤大都卡得怀疑人生,1221也错过了圣诞节也错过了,想着再不产点什么出来这人就废了,结果自己都不知道在写啥还完全不是个让人开心的故事。其实好几次都想弃掉,但实在不想把哥一个人扔在那所以还是写完了。
正文AO3@Remotto
【all炭】我的身体不让我和老婆培养感情(4)
*文笔烂
*女性性转
*是独眼失去嗅觉的柔弱(?)身残志坚日柱炭,残缺的美(口水)。
*私设有
*表面被人讨厌,内在是万人迷(?)
*设定是与无惨决战之后无惨早知道本部位置,不会利用。
“雾玉小姐,你愿意到我工作的地方看看吗?因为喜欢地方比较特殊所以我会蒙着你的眼睛。”
无惨摇头,他现在可不想暴露身份呢,失去嗅觉的炭治郎发现不了,但是不代表别的鬼杀队柱发现不了,鬼杀队的那个雷柱貌似就是一个可以靠声音分辨鬼的,真是麻烦呀。
“对了,这个给你。”无惨取出一个香包,把炭治郎腰间的换了下来,“带了好几天了,我去换一下香料。”
“嗯。”炭治郎把茶点吃完了,起身去客房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炭治郎就接到了任务,疑似下弦的...
*文笔烂
*女性性转
*是独眼失去嗅觉的柔弱(?)身残志坚日柱炭,残缺的美(口水)。
*私设有
*表面被人讨厌,内在是万人迷(?)
*设定是与无惨决战之后无惨早知道本部位置,不会利用。
“雾玉小姐,你愿意到我工作的地方看看吗?因为喜欢地方比较特殊所以我会蒙着你的眼睛。”
无惨摇头,他现在可不想暴露身份呢,失去嗅觉的炭治郎发现不了,但是不代表别的鬼杀队柱发现不了,鬼杀队的那个雷柱貌似就是一个可以靠声音分辨鬼的,真是麻烦呀。
“对了,这个给你。”无惨取出一个香包,把炭治郎腰间的换了下来,“带了好几天了,我去换一下香料。”
“嗯。”炭治郎把茶点吃完了,起身去客房歇息。
第二天一大早炭治郎就接到了任务,疑似下弦的鬼在xx出现,告别未婚妻和其父母就踏上了行程。
无惨撑着伞出去了,他走到偏僻的不见光的小巷子了收起伞,确定四周没人,消失在原地。
鸣女木着脸,下弦之壹又吃的血块乱喷,可别脏了她的衣服。
鸣女拨动琴弦,门一扇接着一扇打开,空间不断的改变拉伸,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了。
“苦六郎,你变强了,来,记住你的目标是成为上弦,你现在的力量连成为十二鬼月的还不行。”无惨手指反复摩擦着手中的香包。
“是,是的,大人!”
苦六郎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他刚被无惨转化成鬼就觉醒名为【混乱】的血鬼术,这是一个可以称得上废物的血鬼术,必须以身体的一部分为媒介,选择改变被施术周围人对他的态度,而且是潜移默化的,到了最后他人发现了也控制不了自己,而且无法告诉被施术者,但是只要离开被施术者旁边就会恢复正常。
无惨中意他的血鬼术,给予他下弦壹的位置,让他不断的吞噬人类,强化血鬼术。
他是名不副实的下弦壹苦六郎,空有排名和字没有实力的新生鬼。
苦六郎接过香包,离开了,空间的远处有他以自己的血肉种出的花,不知道为什么他很喜欢花,身体熟练的自发的会做香包,可能他在成为鬼前是做香包的吧。
苦六郎可以选择改变被施术者周围的人对他的感情,然后他就发现这名男性灶门炭治郎身边是一堆的对他抱有非分之想的同性和异性,一直单身的苦六郎受到了深深的刺激,这就是人与人…鬼之间的差距!
他按照大人的吩咐全改成了厌恶,他在一个月之前以为大人是讨厌这人的,十分怜悯他,直到他三观破裂的那天,他的选择里多了一个鬼舞辻无惨的名字,他在三观重塑后,又多了怜悯那些追求者。
脑内脑补这种大型修罗场和狗血桥段的苦六郎继续做香包。
苦六郎十分喜欢人类的小话书呢。
【all炭】我的身体不让我和老婆培养感情(3)
*文笔烂
*女性性转
*是独眼失去嗅觉的柔弱(?)身残志坚日柱炭,残缺的美(口水)。
*私设有
*表面被人讨厌,内在是万人迷(?)
傍晚的集市已经点着一盏盏明灯,人群还很稀疏,炭治郎走在街道上,心里感慨着大城市的繁荣,白天的集市怕是也没有晚上热闹吧。
“是这边的水榭呀,在哪呢?”手中拿着一张纸条的炭治郎四处寻觅着应该在此的身影。
“炭治郎先生!”身后响起的女声不似少女的娇俏可人,成熟而磁性。
回头,撑着伞的女人走到桥上,暗色系的和服绣着大朵大朵的彼岸花,乌木的发以璎珞为饰盘起,华美妖艳的绝色容颜引的路人纷纷驻足。
“雾玉小姐。”炭治郎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羞红了脸,也对,炭治郎可是第一次谈恋爱呀!
女人走向炭...
*文笔烂
*女性性转
*是独眼失去嗅觉的柔弱(?)身残志坚日柱炭,残缺的美(口水)。
*私设有
*表面被人讨厌,内在是万人迷(?)
傍晚的集市已经点着一盏盏明灯,人群还很稀疏,炭治郎走在街道上,心里感慨着大城市的繁荣,白天的集市怕是也没有晚上热闹吧。
“是这边的水榭呀,在哪呢?”手中拿着一张纸条的炭治郎四处寻觅着应该在此的身影。
“炭治郎先生!”身后响起的女声不似少女的娇俏可人,成熟而磁性。
回头,撑着伞的女人走到桥上,暗色系的和服绣着大朵大朵的彼岸花,乌木的发以璎珞为饰盘起,华美妖艳的绝色容颜引的路人纷纷驻足。
“雾玉小姐。”炭治郎像一个毛头小子一样羞红了脸,也对,炭治郎可是第一次谈恋爱呀!
女人走向炭治郎,满含歉意道:“抱歉,父亲那的事情有点多,都这个点了,真是,要不我请先生吃晚饭吧,就当赔罪如何?”
炭治郎抬头,女子的鞋本就比男子厚,而雾玉小姐还比小时候发育不良的他高半个头,所以炭治郎只能仰视雾玉。
丹朱色的眼睛和苍白的脸颊衬着这人越发研色无双,炭治郎心疼道:“不用,你都忙成这样了,还来找我我真的很开心了,你脸都白了,女孩子要多注意爱护自己的身体!”
女人回过神,看着炭治郎越发深情的呢喃道:“所以呀,我想拥有你永不放手。”
深藏着晦暗情愫的眼睛盯得炭治郎忙牵着人离开。
脸红成这样了呀。
最终还是到姑娘家里吃了晚饭的炭治郎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玉父和玉母倒是很欢迎炭治郎,热情的招待他。
“炭治郎先生开始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不用客气!”
“是呀是呀,炭治郎先生觉得这菜如何?”
被拉着留宿的炭治郎和玉父坐着院子里观月。
“…嗯?”眼罩被人取了下来。
清凉柔软的温度附在禁闭的右眼上。
反应过来的炭治郎转头发现老人已经离开了,左肩搭上的手存在感超强!
“雾玉小姐!”
手被捉住。
“别动。”
又是一吻落在右眼上。
我不知道我在写什么了,写成痴汉了感觉,竟然有人猜到未婚妻我写谁了!
【all炭】我的身体不让我和老婆培养感情
*文笔烂
*女性性转
*是独眼失去嗅觉的柔弱(?)身残志坚日柱炭,残缺的美(口水)。
*私设有
*表面被人讨厌,内在是万人迷(?)
“看见了吗,那个戴眼罩的独眼男人就是日柱。”
“呀,那个就是吗,感觉也没传闻里…”
“那是你还不了解,听说他除了弟弟以外的家人都死了,说不定就是被他克死的!”
“对呀对呀!我跟你说新人,那个日柱根本是个怪物!你知道吗,他那个头往地上撞,地都裂了,他头甚至皮都没破!”
“…新人你知道吗,日柱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呀?”
“因为呀只要是跟他一队的都是莫名其妙的死了,除了雷柱,兽柱和火柱大人以外都死了!”
“这么可怕!”
“其实吧,以前日柱还是挺受欢迎的,向他表白的...
*文笔烂
*女性性转
*是独眼失去嗅觉的柔弱(?)身残志坚日柱炭,残缺的美(口水)。
*私设有
*表面被人讨厌,内在是万人迷(?)
“看见了吗,那个戴眼罩的独眼男人就是日柱。”
“呀,那个就是吗,感觉也没传闻里…”
“那是你还不了解,听说他除了弟弟以外的家人都死了,说不定就是被他克死的!”
“对呀对呀!我跟你说新人,那个日柱根本是个怪物!你知道吗,他那个头往地上撞,地都裂了,他头甚至皮都没破!”
“…新人你知道吗,日柱从来都是独来独往的,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呀?”
“因为呀只要是跟他一队的都是莫名其妙的死了,除了雷柱,兽柱和火柱大人以外都死了!”
“这么可怕!”
“其实吧,以前日柱还是挺受欢迎的,向他表白的人不知道有多少!”
“诶!你们看那个香包,哎呀,是日柱腰上的那个!你们说是不是日柱和哪个姑娘在一起了?”
“竟然有人会喜欢那个扫把星,哼!”
炭治郎已经习惯了周围各种目光,被疏离,被畏惧,从刚开始的委屈到现在可以刻意忽视,这对感性且泪腺发达的炭治郎来说实在是太艰难了!
炭治郎走起路来会伴着一声声铃响,系着铃铛的香包,暗红的绸布上绣着一朵朵青色的小花,一看便知是女子的物件。
还是有人喜欢我的。
可是我这残废又如何要拖累了一位如此好的姑娘。
炭治郎不知不觉间竟然已经走到了蝶屋,以他现在的视角刚好看到一名俊秀青年站在前院,一只蝴蝶停在他手上。
“呀,花柱,早上好。”炭治郎跟蝴蝶香奈乎打招呼道。
“…”香奈乎看了一眼炭治郎并未搭理他。
炭治郎无奈的摸摸头,香奈乎其实已经算好的了,只是不爱搭理他而已。
炭治郎再次出声,这次是询问:“花柱,虫柱在吗,我是来取药的。”
香奈乎盯着蝴蝶道:“师傅在里屋。”手微微颤抖。
“好的,谢谢了。”
当炭治郎看见蝴蝶忍的时候,蝴蝶忍已经端坐在那里,正在为自己续茶。
“抱歉,让你久等了。”
“没事,日柱一向守时,今天是有什么急事吗?”名为蝴蝶忍的男人笑眯眯的看着炭治郎黛紫的双目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泊。
他是唯一一个愿意对炭治郎笑脸相迎的人,炭治郎也看不透他,看不透这个独自重创上弦之贰的男人。
“呃,是有点事,我的未婚妻她那有事就晚了。”炭治郎脸颊泛红。
“是嘛~下次日柱可别晚了,毕竟眼睛的病情如果不及时可能会恶化的,我相信你的未婚妻也会关心你的眼睛的。”蝴蝶忍笑眯眯的,“这个香囊是你未婚妻绣的吧,真是个心灵手巧的姑娘呀!”
“嗯,是个很好的姑娘,虫柱,我这段时间感觉我这只已经不痛了。”炭治郎伸手摘下眼罩,睁开的右眼的眼珠却诡异无比,晶莹剔透的绯红色结晶体,像镶嵌的宝石与左眼同样绯红的瞳孔形成瑰丽的视觉冲击。
“我这只眼睛已经完全看不见了,与鬼舞辻无惨一战我破碎的眼睛好像和他的血合在一起了,成了这样,已经半年了,我这已经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就挖了吧!”
“…别,你现在没事已经是撞大运了,如果挖了眼睛反而有血进了你身体呢!”明明不是第一次看见,但是蝴蝶忍还是惊艳到了。
【Karaoso】经年(上)
#第一季24集衍生
#我太屑了我不配写文(流泪)
#松沼神仙太太们平安夜快乐!!!!(超大声)
1.
空松扯着他的领子用力甩上大门的瞬间,小松很意外地什么都没有想。
自己现在究竟是该继续发火,还是就此作罢呢?
说到底,这种在胸膛中炽烈燃烧着的愤怒,又是因何而来的呢?
“已经够了吧,小松。”
家门前熟悉的路面在灯光下折射出暖橘色的光晕,在初秋有些冰冷的空气里,松野家的次男将他径直丢在地上,卫衣袖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挽了起来,暴露在外的小臂因肌肉骤然发力而轻微地颤抖着:
“冷静下来就去给十四松道歉。”
小松咽下满口的血腥气抬起头,与自己的脸有九分相似的兄弟垂下眼睛俯...
#第一季24集衍生
#我太屑了我不配写文(流泪)
#松沼神仙太太们平安夜快乐!!!!(超大声)
1.
空松扯着他的领子用力甩上大门的瞬间,小松很意外地什么都没有想。
自己现在究竟是该继续发火,还是就此作罢呢?
说到底,这种在胸膛中炽烈燃烧着的愤怒,又是因何而来的呢?
“已经够了吧,小松。”
家门前熟悉的路面在灯光下折射出暖橘色的光晕,在初秋有些冰冷的空气里,松野家的次男将他径直丢在地上,卫衣袖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挽了起来,暴露在外的小臂因肌肉骤然发力而轻微地颤抖着:
“冷静下来就去给十四松道歉。”
小松咽下满口的血腥气抬起头,与自己的脸有九分相似的兄弟垂下眼睛俯视着他唯一的兄长,自身后而来的光线浅浅地勾勒出他漂亮的肩颈轮廓。
“……不过是个次男,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我了。”
下意识将心中的话语说出了口,小松有些神经质地收了一下半握成拳的手指,偏过头去不再直视空松难得冷下来的表情。
“反正过一段时间就会被辞退吧,那个自我意识过高的cherry松。”
饱受摧残的衣襟再次被人揪住,空松那张漂亮的脸骤然逼近,嗓音因为饮酒的缘故而变得喑哑:
“……这种时候不应该为弟弟的成长感到高兴吗,你是我们之中的长男吧,别这么自暴自弃啊!”
“所以说做不到啊!”
像是被这质问戳中了一般,小松怒吼着挥拳砸向面前的蓝色身影,另一只手死死按住了他颈间猛然暴起的青筋。
空松吃痛地咬了咬牙,被照亮的琥珀色瞳仁射出匕首似的视线。被扼住的颈比看上去纤瘦得多,几乎没有什么脂肪覆盖,包裹在皮肤下的一节节锋利颈骨几乎刺伤了小松的手指。
这家伙是什么时候瘦成这个鬼样子的?
掌中的触感实在太过陌生,惹得小松突然就失去了继续发火的心情。
“……嘿嘿傻笑着给弟弟送别这种事,要做你就自己去做。”
悻悻地收回手臂,红衣的长男随意抹了一下肿起的唇角,毫不犹豫地转身踏入了灯火晦暗的小巷。
秋分将至,夜间的风变得格外的冷,小松拉起身后的兜帽扣在头上,遮住了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
原本是不想闹成这个样子的。
但轻松那家伙连声招呼都不打就找到了工作,还说要搬出去自己住。
这么自作主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成哥哥来尊敬啊!
小松抬起右手抓紧了身上的红色卫衣,只觉得胸口闷得难受,吸入肺中的每一口氧气都像是裹挟着千万次针刺一般令人痛苦。
那些混蛋也是,到底有什么好高兴的。
2.
谁都没有想到,第二个离开家的居然是向来最粘哥哥们的末子。
单手将粉红色的旅行箱提到玄关,空松叹了口气,有些担忧地将视线落在了椴松乌青的眼眶上。
“不跟Daddy和Mommy告别了吗brother?”
“别管我啦空松哥哥。”
赌气般地抢过兄长手中的行李,向来任性的少年径直拉开了松野家略微有些泛黄的纸门,一头扎进了尚未破晓的天光里。
“……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松野家末子难得坦诚一次说出的话语被吹散在风中,空松揉了揉突然有些想要流泪的右眼,只觉得今天的晨曦格外耀眼。
是时候做决断了。
3.
"我回来了。"
家中一如既往地无人回应,小松蹬掉袜子赤脚踩上冰冷的木质地板,慢悠悠地沿着熟悉的路线走向房间,沉重的脚步声在逢魔时刻的松野宅里传出巨大的回响。
拉开衣橱,不同季节的衣服乱糟糟地堆在一起,扭曲成一个怪物张开的巨口。小松将手伸向绞成一坨的睡衣,满眼似乎只剩下了深浅不一的红。
大概是拉扯衣服的力度有些不合适,摇摇欲坠的衣帽山突然倾倒砸了小松一身,有些陈旧的焰色围巾在混乱中悄然落地。
*
那是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平安夜,家里的四个弟弟们为着今年也未能脱离单身苦海一事喝得酩酊大醉,疯累了就各自钻进被窝睡熟,只有他们两个偷偷把啤酒换成麦茶的人相视一笑,一前一后偷偷溜出了门,在空荡的街道上牵手,围着同一条长围巾慢慢走着。
“我们好像两个老人家啊,小松。”
“胡说,哥哥我还风华正茂呢!”
“……二十几岁只知道小钢珠和赌马的neet,能有什么风华啊!”
背上挨了不轻不重的一掌,空松脚步一顿身体前倾,险些被小松红色的围巾勒了个半死。始作俑者却嬉笑着挠了挠鼻梁,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倒是空松你,差不多也该叫我一次哥哥来听听了吧?”
好不容易扯开围巾站直身子的空松揉着侧颈偏过头去,十分不友好地向着自家长男甩去了一个嫌弃的白眼。
“才不要啊混蛋长男,说到底你哪里有哥哥的样子了?偷吃一松的小鱼干还变卖轻松的东西,完全是个麻烦的人渣啊!”
“呜哇真严厉,哥哥我好伤心啊!”
小松冰冷的手指瞬间伸进了少年大敞四开的领口,寒意仿佛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空松猛地打了个寒颤,不甘示弱地也伸出了手,试图好好整治一下今天格外活泼的长男。
今年冬天的初雪在此时纷纷扬扬地落下,将二人的黑发染上一层湿润透亮的白色。
霜雪垂满头,也算是白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