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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ナモナキ
“求你不要将那羁绊的丝带解开”

“求你不要将那羁绊的丝带解开”

“求你不要将那羁绊的丝带解开”

洛荔子Serendipity

【梦途|11:00】

“燃烧女子的肖像”


    「枷锁从你的腕骨处蔓延到她的手上,红色的荆棘缠绕,眼前的画面终于定格,变成了一副女子的画像,最终在你们面前熊熊燃烧。」

    「灰烬落下,时间开始流转,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画了黛伦审查四里面一段很喜欢的剧情!很早以前就想要把这样充满生命力的画面展现出来,今天终于借着黛伦的生日用我拙劣的画技表达了出来😢感谢各位观看!

    亲爱的黛伦导演,今...

【梦途|11:00】

“燃烧女子的肖像”


    「枷锁从你的腕骨处蔓延到她的手上,红色的荆棘缠绕,眼前的画面终于定格,变成了一副女子的画像,最终在你们面前熊熊燃烧。」

    「灰烬落下,时间开始流转,就像刚才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画了黛伦审查四里面一段很喜欢的剧情!很早以前就想要把这样充满生命力的画面展现出来,今天终于借着黛伦的生日用我拙劣的画技表达了出来😢感谢各位观看!

    亲爱的黛伦导演,今天是陪你度过的第二个生日,愿你的生命永远充盈着鲜活,永远自由不羁!

  下一棒:@伊比特斯 

我是小号我怕谁~

【toothcup】共生之灵 1

  • 第一章   回溯

 

从高崖上跌落的那一刻,小嗝嗝的视野里最后的景象,就是他的龙被束缚了双翼,用一种它从未见过的绝望目光看着他坠落的样子。


随后,光芒被幽深的海水渐渐遮掩,即使周身的伤口被海水侵入痛彻入骨,即使无法呼吸,即使当咸湿的海水侵入肺部,即使那种与死亡并行的痛苦超越了他有生之年所有的感知,却依然无法忘怀那慢慢陷入黑暗和冰冷的感知。


但即使如此,在他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眼前闪现的,却仍然是他的龙偌大的眼瞳中从未见过的绝望目光。


博克岛的首领从不畏惧死亡,可在那一刻,他却从未如此害怕也从未如此怯懦过,不是为了即将到来...

  • 第一章   回溯

 

从高崖上跌落的那一刻,小嗝嗝的视野里最后的景象,就是他的龙被束缚了双翼,用一种它从未见过的绝望目光看着他坠落的样子。


随后,光芒被幽深的海水渐渐遮掩,即使周身的伤口被海水侵入痛彻入骨,即使无法呼吸,即使当咸湿的海水侵入肺部,即使那种与死亡并行的痛苦超越了他有生之年所有的感知,却依然无法忘怀那慢慢陷入黑暗和冰冷的感知。


但即使如此,在他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他眼前闪现的,却仍然是他的龙偌大的眼瞳中从未见过的绝望目光。


博克岛的首领从不畏惧死亡,可在那一刻,他却从未如此害怕也从未如此怯懦过,不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死亡,而是为了他的龙。


从今日之后,他的龙,会因为一个承诺而选择生存,或许会回去它的种族,繁衍它的传承,它会替他看着那他即使失望也无法放弃的世界,直到他们毁灭。哪怕它会对此深恶痛绝……


他知道这是怎样一种自私的决定,可即使如此,他仍然希望它能活着,即使失去了他,也仍然能好好活着。


沉冷的感觉一点点的弥漫在了全身,犹如跗骨之蛆一般无法躲避无法远离,可是他却在止不住的泛起微笑。


真好……我的无牙……即使是用这样的代价作为交换也好,只要你能活下去,我即使身在瓦哈拉神殿……也心甘情愿,伙计……


“戈伯,他的情况怎么样?”


熟悉的,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听到的熟悉嗓音在耳畔响起,仿佛又是一段深沉到不知归途的梦境,他挣扎着想要张开嘴,却无法呼唤出任何一个词句。


啊……没错,那是父亲的声音,我已经身在瓦哈拉,所以才能听到逝者的声音。


眼看着稍微有一点点动静之后又再次陷入昏睡中的男孩,戈伯和长老都无奈地摇摇头,看向史图依克的眼中都有着些许担忧。


“还在发高烧,这小子,身体不舒服还这么喜欢逞强,眼瞅着在在铁匠铺里晕过去,吓得我魂都快没了,奥丁的胡子哦,怎么这么能折腾。”


狠狠瞪了一边说风凉话的戈伯,史图依克有些忧心的摸了摸儿子滚烫的额头,随后轻轻叹口气,还没来得及说些什么,就听到门口传来了震天响的敲门声,而村子中央,象征着龙族来袭的号角声也在这时猛然响起。


“族长!龙族来袭!”


暗暗骂了一声娘,史图依克再度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少年,最终还是摇摇头,带着戈伯赶往了村子里的集合点,却没发现,在他关上屋门的那一刻,床榻上,少年的手指微微一颤。


小嗝嗝睁开眼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他熟悉的屋子,熟悉的装潢,屋中间的火盆里还燃烧着柴火,温暖的火焰将这个长年处于冰天雪地中的小屋染上了一丝暖色,十五岁的少年揉着疼的快要裂开的头,看着眼前让他既熟悉而又怀念的小屋,翻身下床,双脚落地的瞬间,他皱着眉看向自己完好无损的左腿,和门口传出的近乎喧闹的氛围,让他几乎没有怎么思索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并没有让他感到多么的惊讶,他只是缓缓站起身,轻轻拉开了房门,看着前方从眼前激射而过的烈焰狂魔在呼啸声中喷出了一道灼热的火焰后,砰的一声,在火焰来袭的瞬间,淡定的关上了屋门。


火焰呼啸而过的声音之后,他再度打开了房门,屋外的天已经被漫天星斗所遮掩,而他的村落中,以及村子的上空,张牙舞爪的飞龙们肆意的飞舞无休,彰显着他们的灼热和凶狠。


村子里的人在四处的支援着彼此,小嗝嗝却并不觉得有多紧张,刚刚从漫长的沉睡中苏醒,即使清楚了现在的处境,他还是有些浑浑噩噩,哪怕他的身影在所有的村民中显得格外的格格不入,却仍然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哪怕有无数人在看到他时,相当紧张且严厉的喝止他让他离开这个灼热的战场,可他们眼中的维京鱼刺却显然根本没有把他们的话听到耳朵里。


直到他的后领被一只大手捏住提了起来,而史图依克的严厉声音里的那一丝惊喜和紧张还是终于多少换回了些许小嗝嗝的意识。


“你在这干什么!!赶紧给我回家去!!身体才刚刚恢复不是吗!跑出来乱跑什么!别给我惹乱子!”


被自家老爸提在手里,未来的博克首领却不觉得有多丢人,他只是怔怔的看着眼前多年不见的父亲,很久很久之后,才微微声带哽咽的轻轻嗯了一声。


被儿子这样的眼神看得一愣,史图依克难得的有些不知所措,他把自家儿子孱弱的身体放在地上,拍拍他的肩膀,想说什么却到底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将他向安全的地方推了推,示意他要么去找戈伯,要么回家。


未来的首领沉默了一瞬,最终还是没有反对,他在父亲的目光里走远,却没有去铁匠铺,更没有回家,相反却是向着博克岛的一处高地上慢慢走了过去。


没有任何一条飞舞的龙注意到这个瘦小的维京人,高地上没有火炬,也没有呼啸,小嗝嗝轻轻拉了一下自己的毛皮外衫,在这漆黑一片的地方抬头,向着布满星子的苍穹里静静看去。


他知道,如果重来一次,今日,就是他把他的龙从天际射下的日子,但是,当临死前无牙的眼睛不断出现在眼前时,他忽然不想再用任何一种方式把他的龙束缚在他的身边了。


天空之中,夜煞飞过的声音是这么多年来他熟悉至极的,他的龙淹没在夜色之中,向着博克的方向呼啸而过。


夜煞在星光下的身影并不明显,但是对于熟悉这条龙胜过自己的小嗝嗝来说,寻找到到的踪迹并不算多么困难。


他看着它从博克到底天空中飞过,在火光的隐射下绕着岛屿不断的飞翔,却没有轻易发起一次攻击。


它飞的十分的急切,看得出来,它的心情十分的糟糕,小嗝嗝站在黑暗的高崖静静的仰望着那条龙第三次经过他头上的天际时,它忽然就那样悬停了下来。


随后,它的速度就这样忽然缓慢,一圈圈的绕着他的头顶的这片天空飞翔,最后竟然一个俯冲,直接在距离地面不到5米的距离悬停了下来,巨大的翅膀扇出呼啸的风,不断的刮蹭着小嗝嗝还有些发烫的脸颊。


伸手挡住了迎面而来的疾风,小嗝嗝觉得自己的呼吸都有些困难起来,可就在他抬手挡住风的那一瞬间,黑色的龙猛然落地,巨大的蝠翼慢慢收起,随后在距离他3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一双晶莹剔透的绿色眼睛就那样怔怔的看着他,既不敢上前,又不敢退后,哪怕眼前的少年放下手臂,同样用怔怔的目光回望它时,它也不敢轻易的动上一下,仿佛只要它上前,将眼前的少年扑倒的话,他就会向之前无数次的梦境里那样,从它的眼前彻底的消散开来。                                                              


直到它的耳边,熟悉的声音就像是索尔释放出来的雷声一样,轰然响彻在了它的耳际。


“无牙……你是……无牙吗?我的……无牙?”


它几乎是在这句话脱口而出的瞬间猛然扑上去,少年孱弱的身体被他扑在身下,却不敢使劲,它凑上前,小心翼翼的轻嗅着少年熟悉却又温暖的气息,柔软的舌头伸出,犹如确认一般轻轻舔了舔少年的脸颊。


被扑倒的那一刻,小嗝嗝忽然就莫名的热泪盈眶起来,这是他的龙,是他的无牙,是他一生之中,超乎生命,超乎自我,最无法放下,也最无法遗忘的存在。


他没有想到他的龙也回到这里,回到了这最初的时间,但他知道,如果这是他的无牙,他就绝不会再次离开它的身边。


伸手轻轻从黑龙脸上抚过,十五岁的少年愕然的看到,当他的掌心轻轻抚摸黑龙脸颊的瞬间,夜煞清澈的碧绿眼瞳中涌起的,是他从未见过的,大颗大颗的清澈泪水。


曾经和鱼脚丝修订了整套龙之书的驯龙第一人也从不知道,龙竟然也会流泪,那大滴大滴的清澈水滴落在他脸上时,就跟打在他心里一样让他疼得几乎窒息,那让他自己也不由自主的将泪水盈满了眼眶。


“不……无牙,别这样伙计……别哭好吗,我们好不容易才能重新见面,别让我们彼此看到对方这么狼狈的样子好吗,伙计?”


————————————————


好吧,重新相遇,两个年轻的身体里都有成熟的灵魂,着其实是一篇互宠文啦,前世的事情会慢慢揭开,会虐到的地方还是会虐到的。

顺便这文有2个私设,一个是有关寿命梗,因为打死我也不想看到他俩再分开一次所以寿命梗在我这就得说再见。另一个的话在文里会简要说明的。

谢谢北极圈的各位同好们支持,其实这是我小号望天,大号在写别的文有点不好意思开新坑就转战来小号了。

更新的话不出意外应该是隔一天更一次。

以上,谢谢北极圈南极圈的各位捧场,谢谢哒~

焦骨.

【赫敏×你】我的一日恋人

· 第二人称试水,你叫玛利亚

· 是曾经网上很流行的“我是你的墓碑”的梗的扩写

· 永远为be美学举大旗!

  

  

  

  黑魔法向来是狠毒可恶的,自从你那为凤凰社效力的父母被神秘人残忍杀害后,食死徒听从他的命令,为了满足他的暴虐欲,将你活捉回根据地。神秘人用他那双红眼睛看向你,闪着诡谲而精明的光。

  


  “向伟大的梅林致敬,愚蠢的、凤凰社拥趸的后代,”他傲慢地向你喷洒着毒液,用魔杖挑起你的下颌,你能感受到他毁了容后与脸庞融为一体的鼻子对你呼出的潮湿的气息,你嫌恶的转过头,他也不恼,挑起魔......


· 第二人称试水,你叫玛利亚

· 是曾经网上很流行的“我是你的墓碑”的梗的扩写

· 永远为be美学举大旗!

  

  

  

  黑魔法向来是狠毒可恶的,自从你那为凤凰社效力的父母被神秘人残忍杀害后,食死徒听从他的命令,为了满足他的暴虐欲,将你活捉回根据地。神秘人用他那双红眼睛看向你,闪着诡谲而精明的光。

  


  “向伟大的梅林致敬,愚蠢的、凤凰社拥趸的后代,”他傲慢地向你喷洒着毒液,用魔杖挑起你的下颌,你能感受到他毁了容后与脸庞融为一体的鼻子对你呼出的潮湿的气息,你嫌恶的转过头,他也不恼,挑起魔杖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又一道红光,最终,他抬手将这些由红光组成的字符打入你的体内。


  几乎是红光入体的那一瞬间,你喉间涌出一阵腥甜,鲜血喷涌而出,溅落在他的袍角。你垂着脑袋,惊恐地看到自己的发丝肉眼可见地变得花白。

  “我代梅林送你的礼物,纯血的叛徒小姐。”他似乎很是愉悦,“送你……与你那拥趸父母团聚的礼物。”


  接着你没了意识,再次醒来已经回到了霍格沃茨的医疗翼。赫敏的脑袋枕在你的手上,你静静地看着她,维持着这种姿势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手臂传来电流般的麻意,你下意识动了动手指,却惊动了赫敏。


  “哦!玛利亚,你醒了!”赫敏向你强行挤出了笑容,却因红红的眼睛和鼻子格外滑稽,你将她耳边的碎发拢到耳后,安静地看着她。


  “你感觉如何?”不远处和庞弗雷女士压低声音在聊些什么的邓布利多闻声赶来,严肃又悲伤的面容盯着你,而你摇了摇头,字斟句酌着,怕自己的经历吓到赫敏,“他给我下了一个诅咒。”你轻声说道,“……也是一份礼物。”


  “礼物?为什么这么说?”赫敏问你,你攥紧被子,骨节泛白。

  你微微转头,从床头柜上的镜子中看到了自己的模样。

  十七八岁少女由青涩转向成熟的脸庞,头发却是老人才有的银白色,与你被抓之前金发碧眼的美丽模样截然不同。

  “他夺走了我的生命力,还告诉我,我即将和父母团聚。”你轻声说,看向邓布利多,“我的父母为凤凰社而死,凤凰社愧对于他们,如今他们的女儿也即将为凤凰社而死,这是你想看到的吗,邓布利多教授?”

  “为了让一个救世主成长起来,而不惜牺牲其他凤凰社成员的性命,这是你想做的吗,邓布利多教授?”你没有大哭大闹,甚至没有上扬一个音调,始终是那样单薄的声线,单薄得似乎一阵风吹来,就会将那些质问的话语吹散。

  邓布利多张了张口,蓝眼睛中划过一丝你捉摸不透的晦暗情绪。他却没有说什么,像是默认了你的说辞。

  “我确实不想再听到您说什么了,教授。”你说,“我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我希望我生命的最后一段时间,不要再卷入你的谋略中了。”

  邓布利多还是沉默着,最后他充满歉意地说:“我很抱歉,玛利亚。”随后便幻影移形离开了,赫敏担心地看着你微微颤抖的身体,无声地握紧你的手,传递着属于她的力量与温度。

  “赫敏……”你无奈地笑着,身上弥漫着死寂般的安静气息,“很抱歉,我陪不了你多久了。”

  赫敏的眼泪一颗一颗砸在你的手腕上,砸得你的心脏像是被狠狠揪拧扯拽。

  心爱的女孩哭的那样伤心,你却只能故作宁静地看着她,温柔而不厌其烦地擦拭她的眼泪,笑着看向她,“以后不要哭啦,我走以后,不知道替我爱着你的那个人,会不会像我一样……”你顿了顿,咽下喉间的腥甜和涌上鼻尖的酸涩,“……一样心疼你的眼泪。”


  在你的强烈要求下,她带着换下病服的你离开霍格沃茨,来到了赫敏的家。

  

  “爸爸,妈妈。”赫敏牢牢地牵着你的手,不让你挣脱她,“这是我的恋人,玛利亚。”她向她的父母这么介绍你,你先是沉默着,而后扬起温和而灿烂的笑容向格兰杰夫妇问安。

  

  他们是传统的英国人,从未想过自己的女儿会领回一个同样性别的人向他们介绍这是她的恋人,在短暂的错愕过后,格兰杰夫人温柔地给了你们一个拥抱,“欢迎你,玛利亚。”


  现在刚好是下午茶时间,格兰杰夫妇向你聊着着赫敏小时候的窘趣事,惹得赫敏脸红地抗议,你却一点也不嫌多地听着,一边仍然牵着赫敏的手,这次是你没有让她挣脱。


  格兰杰夫妇似乎察觉到了你们的感情真的很好,终于放下了最后一丝忧虑。他们送了你一袋口味清浅的糖果,而时间也来到了傍晚,你们告别了格兰杰夫妇,格兰杰先生郑重地告诉你照顾好赫敏,你仍是浅浅地笑着,却说不出任何保证的话。


  说起来,在你被食死徒抓走之前,你才向赫敏告白了你的爱意,现在回忆起来却恍若隔世。

  


  “玛利亚!”


  你的思绪被拉回来,看向赫敏,赫敏抱着一包奶油味的爆米花朝你走过来。踢踢踏踏走在鹅卵路上,你们像麻瓜一样在街上闲逛,又在你的提议下去影院看了电影。


  此时已是初冬,你们从温暖的影院走出来时呼出一口气形成了雾,赫敏从她的包里取出来两条围巾,温柔地给你戴上,你趁着这一时间望向她的眼眸,能看到她眼底的悲伤与爱意,浓得化不开,纠缠在一起,搅乱了她原本温柔的眸色。

  你突然想去做摩天轮,赫敏却对影院前面的报刊亭中的某个刊物产生了一些兴趣,她让你在路边等一等,你哑然失笑,余光瞥到了一家快餐店,你想了想,走过去推门而入。


  你点了两份汉堡和奶茶,无聊地在店中看着自己的双手失神,你突然注意到指尖像是渐渐变得透明,意识到是自己的身体发出警告,你悠悠叹了口气,带上汉堡奶茶,和迎面走来的赫敏撞个满怀。


  “等很久了吧?”赫敏歉意地看着你,你摇了摇头,轻声说道:“我的时间不多了,赫敏。”你给她看你变得透明的指尖,她怔在原地,那双棕色的眼睛又盈满泪水,你捏了捏她的脸蛋,不在意地笑了笑,“没关系的,赫敏。”你牵着她的手又慢慢走在街上,鼻尖突然沾上小点湿意,你抬头一看,握紧了赫敏的手。


  “看,赫敏,下雪了。”


  此刻氛围浪漫,你转身抱住赫敏,带着她幻影移形到伦敦之眼旁边,强行使用魔力的下场就是你的生命流逝速度加快,喉间腥甜的铁锈味几乎压抑不住,你看着身旁的姑娘,强迫自己咽下那口已充斥在舌尖的血沫,暗暗吐槽血的味道真的不怎么样,面上却不显山水地明媚地笑着,牵着她的手走进了一个座舱。

  你们无言地看着这场月光下的初雪,纷纷扬扬地洒落,圣洁而庄重。你本想着你的生命力只能支撑到这节座舱转到最顶,可你还没有消亡,赫敏却开口叫了你的名字。


  她解开了几颗扣子,让你看向她一部分白皙的胸脯,你却生不出任何面对恋人的旖旎的想法,只觉得自己一瞬间呼吸困难,比受了钻心剜骨还要难过。


  在赫敏的心脏那处皮肤上,刺着你的名字,刺针留下的痕迹周围还泛着红,显然是刚刚刺青不久,思来想去只有赫敏离开你去报刊那个时间点,你顿悟般发觉她去了报刊却没有带回来任何刊物,看着那处刺青,你却说不出任何话语。


  你抬手,透明的指尖轻轻触碰刺青,像是对待易碎的名贵瓷器般轻柔而小心翼翼,“很疼吧?”


  “和你受过的疼痛来比,这算什么呢?”赫敏悲伤地说道,“我真恨我自己没有早点明白自己的心意,我们只交往了一天。”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曾经在禁书区看到过,受到诅咒的人不会留下尸骨,那也就不会有属于你的墓碑了。”


  你突然明白她刺青的目的,这样炽热明亮的爱意却更让你心疼。

  “……把你的名字刻在我的心上,我就是你流动的墓碑,死亡也不会把我们分开。”她一字一句坚定地说着,“我爱你,玛利亚。”


  “不要爱我了,赫敏。”你温柔又坚决地说,“我走以后,你会很痛苦的。”你抱住了她,细细嗅着她发间的清香。


  赫敏压抑不住的哭泣的声音传来,你疑惑地看向她,又顺着她的眼眸看向自己的双腿。


  ——也变得透明了。


  你摇头,仍然是笑着,手中拿着赫敏的魔杖——从刚刚的拥抱中偷来的魔杖。“忘了我吧,赫敏。”


  “忘了你我会更痛苦,玛利亚!”她朝你哭喊,红着眼眸却倔强地不肯落泪,“你要我忘记我的爱情,这不公平!”


  “……”你无力地垂下举着魔杖的手,魔杖掉落在地上,没有人管它,“我怎么会舍得呢,赫敏……”你怎么会舍得向心爱的姑娘施咒,狠心终究抵不过心痛,你还是选择和赫敏在月光下度过最后一段时间。

  摩天轮转过大半,片刻过后就会落回地面。


  下半身已经全部透明,只剩一抹幽灵般的轮廓,最后几分钟,你发狠地揽过赫敏,吻上那瓣你肖想已久的唇。

  你尝到了赫敏泪水的咸味,也尝到了喉间的铁锈味,可你还是觉得不够,与她缠绵着。


  你们在普照的月色浮光下接吻,她闭着双眼,泪水挂在长长的睫毛上摇摇欲坠,像晶莹剔透的珠宝,浅薄的雾朦胧了你的双眼,可你仍然执着地看着她,似是想将她的模样烙印在灵魂上一般不够地看着她。


  摩天轮缓缓降落,你的身体也变得透明,看着她强忍泪水的坚强模样,你突然想到一年级初见时她被韦斯莱嘲笑时眼眶红红的样子。


  你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长得这样美丽,让你心甘情愿沉溺在她眼底的海里,不谓今夕。


  “我爱你,赫敏。”


  你终于说出了最纯朴的表达爱意的话语。


  只可惜,这一次,你没有等到她带着笑意的回应,便同这场突兀又浪漫的初雪一样消散在世间。

  

  

  

  

  

  【完】




末mo

我会一直憋气......直到蛋糕出现˃ʍ˂

我会一直憋气......直到蛋糕出现˃ʍ˂

陆地边缘
工作间隙默默逗一下小马 最近补...

工作间隙默默逗一下小马

最近补了1.7,她俩的互动真的好萌好可爱啊啊,嗑晕。好喜欢霍夫曼,看到她没的时候我也要没了😭😭

工作间隙默默逗一下小马

最近补了1.7,她俩的互动真的好萌好可爱啊啊,嗑晕。好喜欢霍夫曼,看到她没的时候我也要没了😭😭

伽里刻

[Sherlock] 食莲者 Lotus-eater 1/3

(Sherlock Holmes X Irene Adler/霍格沃茨AU/完结)

01 02 03

Lotus-eater

食莲者


#1


夏洛克·福尔摩斯是走投无路才会回到霍格沃茨的。

几年前他在对角巷的魔药商店因为经营不善倒闭。格里高利·雷斯垂德说这不令人意外,毕竟没有人会去一间下午三点才开始营业且找不到老板的店铺消费。福尔摩斯没有反驳,也没有去想接下来要如何是好。直到两周后他花光所有积蓄并被体面地请出旅馆时,他才终于产生一点危机意识。

这位雷斯垂德是福尔摩斯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过去是格兰芬多魁地球队的队长。...

(Sherlock Holmes X Irene Adler/霍格沃茨AU/完结)

01 02 03

Lotus-eater

食莲者

 

#1


夏洛克·福尔摩斯是走投无路才会回到霍格沃茨的。

几年前他在对角巷的魔药商店因为经营不善倒闭。格里高利·雷斯垂德说这不令人意外,毕竟没有人会去一间下午三点才开始营业且找不到老板的店铺消费。福尔摩斯没有反驳,也没有去想接下来要如何是好。直到两周后他花光所有积蓄并被体面地请出旅馆时,他才终于产生一点危机意识。

这位雷斯垂德是福尔摩斯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过去是格兰芬多魁地球队的队长。福尔摩斯几乎不记得他们认识的经过,大概是七年级的雷斯垂德还在准备N.E.W.T.s考试时,刚入学的福尔摩斯曾经帮助过他。毕业后他在霍格沃茨短暂地教了两年飞行课,后来由于某种机缘巧合去了魔法部,在傲罗办公室工作。

除了这位朋友,夏洛克·福尔摩斯还有两个关系相对亲近的人——他的兄弟姐妹,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和欧洛斯·福尔摩斯。迈克罗夫特年长他七岁,在麻瓜政府里工作。这位福尔摩斯是纯血家族罕见的哑炮,也正是出于这一原因,他不太与家人来往。幸好他失去的魔法天赋都补偿给了他的大脑,成年后在政界混得也算风生水起。而另一位,欧洛斯·福尔摩斯,她比夏洛克·福尔摩斯稍小一些,和兄长一样是拉文克劳。然而,但凡对巫师圈有所了解的人都会知道她是个声名狼藉的女巫——准确来说,她刚从霍格沃茨毕业就被关进阿兹卡班。总之,关于家庭,福尔摩斯没有什么值得和外人提起的地方。

老福尔摩斯夫妇在女儿被关进监狱的那一年决定出去环球旅行,以减轻这场悲剧带来的伤痛。他们打包了整间村舍,恨不得把院子里的花草都带走。那一年,夏洛克·福尔摩斯还居住在父母的地下室里,对外宣称自己的主业是“药剂师”,实际就是在封闭环境里进行各种不计后果的爆炸实验。但老福尔摩斯夫妇的远游计划显然不再允许他继续这种“游手好闲”的生活。于是福尔摩斯拿着父母给的启动资金,在对角巷开了这间名为“演绎法”的店铺。当时,他还天真的以为自己终于获得自由,事实证明“自由”对他而言困难了一些。


就在夏洛克·福尔摩斯准备去伦敦寻求兄长的帮助时,他在酒馆遇见了老同学约翰·华生。华生是他所认识的第二个魁地奇队队长,赫奇帕奇,现在在圣芒戈工作。福尔摩斯倒是记得与华生相识的经过,和雷斯垂德相比要奇特得多:他们曾一起帮管理厨房的哈德森太太找到她丢失的猫——不过是尸体。

“事实上,我听说霍格沃茨现在缺少一位魔药学教授。”华生说道,“至于工资……”

“——我下午就去面试。”

福尔摩斯在答应时几乎没有犹豫。他没有考虑很多,只希望眼前能解决温饱问题。而就像一开始所说,这是“几年前”的事儿了。

七年前,准确来说。他后来如愿得到这个工作,并在霍格沃茨任教至今。

在暑假开始前,他的同事说这一年对他而言会是一个转折。当他见证过一批学生从入学到毕业,他作为老师的心态就会开始发生变化,为人也会变得更加成熟。而夏洛克·福尔摩斯却不以为意。他认为这只不过是又一个普通的学年。他是霍格沃茨所缺少的杰出魔药学家,霍格沃茨是他走投无路时的饭碗,他们能走到一起完全是出于互相需要。他对霍格沃茨甚至说不上感谢。要知道,他温饱的代价是一周六个年级十节课和周末永远批改不完的作业。他恨这份工作,恨课堂上从不听讲的十一岁男孩或开始学习搔首弄姿的青春期姑娘。

他觉得自己像是为了生存出卖了灵魂。但他会习惯的。



#2


七年的霍格沃茨教学生涯并没有改善魔药学教授的人际问题,大多数时候的夏洛克·福尔摩斯不会出现在办公室以外的地方,自然也没有任何社交。批改漏洞百出的论文并进行尖酸刻薄的评论或许是他最大的兴趣爱好。不过,他确实在七年间认识了不少“黑魔法防御术教授”。霍格沃茨在这个职位上每年换新教授的“传统”使他的联系人列表因此整整扩大一倍(尽管已有两人殉职),这并不让他高兴,反而令人烦恼。因为认识新同事就意味着重新磨合,况且大家都知道这位倒霉蛋迟早会离开,这就显得一切客套不必要。

因此,当艾琳·艾德勒出现在霍格沃茨特快列车上时,夏洛克·福尔摩斯表现得十分冷漠。

她在列车离站时走进福尔摩斯的车厢。男人的眼神从报纸上抬起了片刻,然后一言不发地继续翻看新闻,好像对这位新同事没有一点儿兴趣。不过,说实话,他确实因女人的年轻而惊讶。他早前就听说新来的黑魔法防御术老师是位毕业于德姆斯特朗魔法学校的女性,可他没有期待很多。毕竟她不是他所认识的第一个女性,也不是第一个德姆斯特朗人。

可他最后还是叠上报纸。

“捷克?”

正在脱外套的艾琳·艾德勒停下准备从袖筒里抽出的小臂。片刻后,她转身看了男人一眼,然后将衣服挂在门边的挂钩上。车厢里没有其他人。

“是的。”

“夏洛克·福尔摩斯。魔药学。”

福尔摩斯坐在位置上,伸出手。女人的手轻柔地握住他,很快就松开——看来她也并不是热衷社交的那类人,福尔摩斯想,德姆斯特朗加五分。

“艾琳·艾德勒。”她说,“我想您已经知道了。”

福尔摩斯挑眉,“也仅仅是名字而已。我们的校长是个爱卖关子的人。”

“捷克,你怎么知道?”

“丝巾上的家徽包含不少东欧元素,以及胸针上的欧泊石。”福尔摩斯说,“但如果在我听见您的英语后再推理,我会说您是东英格兰人。”

艾德勒将长发勾到耳后,“我在英国居住过很长一段时间。”

福尔摩斯会意地点了点头,又重新翻开报纸。他们没有更多可以谈论的话题。这时候有两名低年级的学生走了进来。艾琳·艾德勒从原本靠近门边的位置挪向窗边,坐到福尔摩斯的正对面。

“上午好,福尔摩斯教授。”

“好。”

福尔摩斯没有多看两个小鬼头一眼。他们还没有换上校服,然而散发的傻气已经出卖了他们格兰芬多的身份。像是在忌惮魔药教授的孤僻性情和坏脾气,他们始终没敢说话,那副憋得难受的样子看得让福尔摩斯本人都有些不自在。

最后,他从口袋里拿出眼罩,“请你在快要到站的时候叫醒我,好吗?”他对女人说,然后将强力静音胶滴进耳朵里。他心想,要不是因为校长派他去伦敦公干并指示让他坐火车回霍格沃茨,他根本不会出现在这烦人的列车上。不过,一切在睡梦中也没什么不同。


列车到站后,他和艾琳·艾德勒乘坐同一辆夜骐马车来到霍格沃茨。福尔摩斯顺便带她去了校长办公室——并不是想表现自己的友善,只是恰好要将手中东西交给校长。而就在他返回拉文克劳塔的途中,他听到一个可怕的传闻。他不想说具体内容是什么,反正火车上的那两个傻孩子把艾德勒当成了他的女友。



#3


老福尔摩斯夫妇说,自从夏洛克·福尔摩斯找到正经工作后就像变了一个人。他失踪二十多年的责任心仿佛被这些乏善可陈的魔药习作激发出来,并从此洗心革面,满腔热情地投身于拯救低水平巫师的教育事业中。但倘若他们看过福尔摩斯教授平日写给同学们的批注,他们就不会这么想。他的字里行间充满勉强和厌烦。

不可否认,世界上就有这样一种教师——不论巫师界还是麻瓜界——他们有一流的学术素养和专业能力,但在传道授业的方面总表现得一塌糊涂。当然,福尔摩斯本人拒绝被划入这一行列。他认为,自己只是不擅长照顾中等及以下的学生,而能够跟上他“缜密思维”和“严谨推理”的人自然能明白他所说的精妙道理。可惜没有太多天赋异禀的年轻巫师能够证明这一观点。

当米勒娃·麦格在第三次接到学生家长投诉后,她将夏洛克·福尔摩斯请进了办公室。福尔摩斯向来对这种私人谈话没有什么感觉,毕竟麦格无法否认他的才华以及担下魔药教学重任的苦劳。但这次不同。这次他在办公室里还见到了另一个人,艾琳·艾德勒。

他走进办公室时,麦格正与艾德勒谈论今年流行的蕾丝镂空长袍。他轻皱了一下眉,走到艾德勒就坐的扶手椅后,没有说话。直到她们结束话题。

“福尔摩斯教授。”女人转过身。福尔摩斯点了点头。

“我猜你是想和我谈论四年级的海顿先生。”福尔摩斯对米勒娃·麦格说道。后者挥动魔杖,将沙发上的靠垫变成一把椅子,移到办公桌前。

“没错,让我们开门见山。”麦格收起和女人谈笑时的轻松表情,“我真的认为你需要改进教学方法。”

“我以为应该让学生适应我教学方式。毕竟,教师不可能照顾到所有学生——至少我不认为自己能够适应他们所有人。他们需要多花点心思在魔药上……”

“事实上,夏洛克。”麦格打断他,“我承认你所说的,教师无法适应所有人,但现在的问题是,他们所有人都无法适应你。换句话说,我认为你应该照顾到他们中的大部分。否则,你知道……”

她没有把话说完,而是对魔药教授眨了眨眼睛。福尔摩斯坐在扶手椅里,双手在胸前合十。

“所以,你需要我怎么做?”他侧过头,指向身旁的艾德勒,“我想艾德勒教授不会无故坐在这儿。”

麦格挑眉,“和拉文克劳说话真是毫不费劲。”她说,“我希望你能抽空去旁听黑魔法防御术的课程。据我获得的反馈,艾德勒教授在教学上特别有一套。”

“我只是比较平庸。”见福尔摩斯沉默,艾德勒接道,“因此更能理解大多数学生的想法。”

福尔摩斯则在片刻后耸了耸肩。“有时候我也希望自己有那么平庸。”他这么说,也不去在意艾德勒的表情。

那天,当夏洛克·福尔摩斯离开校长办公室时,女人们正在谈论如何网购麻瓜唇膏。他颇有风度地道别,然后回到拉文克劳塔继续批改那些不尽如人意的作业。对于这件事他并没有太上心,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真的改变教学方式,倒是这些年轻巫师应该学学怎么改变学习方式。

圣诞假期的前一周,福尔摩斯像往常那样在上课时间之后才来到教室。这些六年级生已经深刻了解魔药教授的作风,拉文克劳的级长甚至组织大家先行自习。

“谢谢你,维特根斯坦先生。”当福尔摩斯迈着快步走进教室时,他对站在教室前的男孩说道。他走上讲台,藏青色长袍在身后摆荡,“翻到《进阶魔药学》第217页。今天是迷情剂,终于到这本书危险的部分了。”

他一边挥动魔杖,掀开坩埚上的遮尘布,一边翻动着讲台上的课本,在写满字迹的纸页上找到那个不太显眼的标题。“我希望诸位还记得戈巴洛特和他的三个定律,我们在这节课上很有可能会用到其中之一。”他说罢,从翻动的书本上移开眼神,看向台下的学生。因为是选修的高级课程,他的教室里没有很多人——即使四个学院都在这里——其中大部分是拉文克劳,两个格兰芬多,一个赫奇帕奇和一个斯莱特林。当他扫向教室时,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教室后排的艾琳·艾德勒。女人翻着教科书,墨绿色纹理的长袍垂到地上。或许是感觉到了福尔摩斯的目光,她抬起头。

“瞧瞧,我以为这个学校不会再有更多人喜欢我的课程。”福尔摩斯说道。艾琳·艾德勒摊手,薄薄的嘴唇向下一抿。

魔药教授收回眼神,他没有因女人而分心,转而挥动魔杖将今天的原材料罗列在空中。他先是用十分钟介绍了七种原料的理学作用,然后用剩下的课堂时间让学生们分组完成实验。通常,他会在这时候批改低年级的作业,或者为下周的课程做材料准备。但这节课上,他走到艾琳·艾德勒的座位旁,双手插在胸前。

“如何,要试试吗?”

“制作药剂?不,我的魔药学一塌糊涂。”

“别让我对德姆斯特朗的教学失望。”

“是我的天赋问题。”

福尔摩斯轻哼了一声,站在实验台旁抖了抖长袍,露出双手。他拿起刀具,向同事演示如何切好黑茛菪。他的刀工很好,快且精准,不过此时别有炫技之嫌。他本想让女人接手后面更有挑战性的工作,例如把材料依照次序放进坩埚并搅拌,然后每沿顺时针搅拌十三圈后再逆时针搅拌一圈,来回三次。但当他反应过来时,他已经把所有步骤都做完了。他甚至没做什么解说。

“你是个非常细致的人,福尔摩斯教授。”

“怎讲?”

“每节课上你都这样做示范吗?”

福尔摩斯皱眉。他从坩埚里抽出魔杖,盖上玻璃罩,拍了拍手上的灰。“有谁成功了?”他转过身看向教室四周,回避了艾德勒的问题。

那节课上的迷情剂最后都失败了。“这可比魔药本身还高难度。”他这么说道,台下没有人应答。大家看起来都沮丧得很。他在响铃时挥手示意课堂解散,只留维特根斯坦帮他把自己制造的那份魔药分装在试管里。不过这算是一个借口,因为他和维特根斯坦先生都知道这用魔法可以很快地完成,但那一天他坚持要手工做,试图避免和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一起离开教室。

当他的级长也离开以后,他在教室里呆了比以往更长的时间,直到下一节课的学生们走进教室,他才恍恍惚惚地向外走去。冬天短暂的白昼已经结束。福尔摩斯在步上拉文克劳塔楼时,他望见远方的森林。一切和平日没什么不同。



#4


福尔摩斯极少出现在礼堂。他的早午餐通常由家养小精灵送到办公室,傍晚则会根据今天是星期几来选择一家巫师酒吧,更多时候不吃。但由于这一天是圣诞假期前的最后一次晚宴,出于礼貌,他还是决定出席,并在校长沉闷严肃的致辞结束后鼓鼓掌。

他来的不早也不迟。当他走进门时,主宾席上已经坐了一半的人。福尔摩斯笼统地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然后坐下。他坐在长桌的最外围,这是他多年前执意要选择的位置。几年来中间的位置曾有不少次空缺,校长也多次示意他可以往里移,都被他拒绝了。弗立维在钟声敲响时点亮了礼堂里的蜡烛,并为屋顶换上晴朗的满月夜空。福尔摩斯与草药学教授寒暄完,看见艾琳·艾德勒从礼堂另一边走来,尖帽上别了一朵显眼的红玫瑰。她在福尔摩斯与摩斯坦教授中间的位置坐下,向两人分别点了点头。

“晚上好,福尔摩斯教授。”艾德勒对他说道,“这好像是我们第一次在餐桌上见面。”

“恐怕也是最后一次。”男人脱口而出。

“为什么?”

福尔摩斯清清嗓子:“今年最后一次——抱歉,我不太习惯和许多人一起用餐。”他解释,心里却清楚艾德勒其实明白他真正的意思。

“所以,”男人转移话题,“为什么要到霍格沃茨来?你知道关于这个职务的诅咒吧?”

“你是说‘没人能够在黑魔法防御术课程上任教超过一年’?”

福尔摩斯抬眉。这时他们看见校长出现在主宾席前面,礼堂也忽然安静下来。麦格教授用魔杖施了一个礼花。艾德勒对身旁的男人眨眼,然后转过头去,像所有人那样假装把注意力放在校长的圣诞演讲上。福尔摩斯承认麦格是个很好的演讲者,但他总觉得自己是霍格沃茨唯一一个发现她从没有修改过演讲模板的人。她的最后一句话永远是:“记得注意假日用法安全!”

当有人站在台前说话的时候,福尔摩斯总是感觉不自在。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把眼睛看向哪里,不论是盯着台前还是在几个学院间来回扫视都傻得很。但他身边的艾德勒似乎就很自在。他偷偷瞥向女人,看见她优雅地挺直脊背,脑袋微微倾泻,像是在认真聆听麦格的演讲——当然,也可能只是盯着校长白花花的后脑勺发呆。

“记得注意假日用法安全!”

校长的演讲不意外地以这样的语句结束。之后,教师和留校的同学们一起开始用餐。福尔摩斯潦草地拨了拨盘子里的食物,同时喝下今天晚上第一杯葡萄酒。

“你还没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他用手肘轻碰身旁的女人。

“噢。”艾德勒想起来,“我一直想当老师。”

“怎么会有人想当老师?”福尔摩斯喃喃,“这职业的哪一部分吸引你?惩罚学生?”

女人笑着拿起酒杯,凑到福尔摩斯耳边,压低声音说道:“事实上,我确实喜欢‘惩罚’那一套,不过是其他方面。”

魔药教授皱起眉,一时说不出话。当他喝下今晚第二杯葡萄酒后,他用餐布擦了擦嘴角——尽管这时他盘里的食物还几乎没有动过,但他不太想再和这个女人坐在一起了。于是福尔摩斯起身,说完“失陪”后准备离开。

就在福尔摩斯起身时,他注意到礼堂里的几个学生有些不对劲。接着,第一个斯莱特林开始大叫,然后是越来越多的骚动。他顺着他们惊愕的目光,转身看向主宾席后的窗外。


“梅林的胡子。”


血色的天空下,一颗陨石砸入禁林。


TBC


万圣节快乐!

其实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写完。但因为是万圣节,所以还是发出来了。

有什么比霍格沃茨更南瓜味呢?

超过石板
啊啊啊啊光想着发wb了忘记lo...

啊啊啊啊光想着发wb了忘记lof了,我罪该万死。兰利妈咪生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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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子芽
画了伪装成舞姬的亡国皇女与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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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山【看置顶】

人在少年,梦中不觉,醒后要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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