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跟大家说一个悲伤的故事。。。
我今天去拆线了。。。
好疼。。疼的老夫脑仁都炸了。。
然后开心的去吃了饭。。。
然后看了电影。。
然后回家开心的准备码字。。
然后,医生说记得清洁伤口。。
然后!
我特么都炸了!!!
为啥还有个线头在肉里!!!
救命!!我真的不能忍受!!!
看得我当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然后拿了镊子想自己弄出来。。。
啊。。好疼。。
弄不出来。。。一手血。。。
给医生打电话吧。。。。这都几点了。。。
啊。。。
好心疼。。。
我真是哔了狗了。。。
这可咋办呀。。。
跟大家说一个悲伤的故事。。。
我今天去拆线了。。。
好疼。。疼的老夫脑仁都炸了。。
然后开心的去吃了饭。。。
然后看了电影。。
然后回家开心的准备码字。。
然后,医生说记得清洁伤口。。
然后!
我特么都炸了!!!
为啥还有个线头在肉里!!!
救命!!我真的不能忍受!!!
看得我当时鸡皮疙瘩就起来了!!!
然后拿了镊子想自己弄出来。。。
啊。。好疼。。
弄不出来。。。一手血。。。
给医生打电话吧。。。。这都几点了。。。
啊。。。
好心疼。。。
我真是哔了狗了。。。
这可咋办呀。。。
某天(黑花)
写了一多半发现偏到苏万单人身上去了……大概这是给他的七夕礼物
—————————————————
苏万并没有在脑内想象出他是如何从山上滚下去的,是像一个球还是一根棍,这些都不重要,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以最经典的马趴姿势压在了一片杂草上,脑子嗡嗡乱响了一阵才重新运行,他有点晕眩,首先感受到的是从各处关节汇集起来的疼痛。不等他攒足力气骂一句,两个人啪塔啪塔走到他身边,其中一个蹲下来,手往他背上一捏,用他最近无比熟悉的声音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就是身体素材太差。”...
写了一多半发现偏到苏万单人身上去了……大概这是给他的七夕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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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万并没有在脑内想象出他是如何从山上滚下去的,是像一个球还是一根棍,这些都不重要,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以最经典的马趴姿势压在了一片杂草上,脑子嗡嗡乱响了一阵才重新运行,他有点晕眩,首先感受到的是从各处关节汇集起来的疼痛。不等他攒足力气骂一句,两个人啪塔啪塔走到他身边,其中一个蹲下来,手往他背上一捏,用他最近无比熟悉的声音道:“我说什么来着?这小子就是身体素材太差。”
差你个蛋,这是慢性谋杀啊。苏万心说,他攒了一半的力气被那一捏又给弄散了,人趴在地上活动不了,视力倒是恢复了,这个角度也只能看见那两个人下半身,不过也不难想象到他们的表情是什么样的,想到这,他用鼻子哼哼了两声,意思是别站着说话不腰疼,拉老子起来啊!
但是没人拉他,另一个站着的人也没有说话,苏万感受到他的目光在自己背上扫来扫去,足足好几遍之后那个人才说:“起来去吃饭,我请。”后半句也不知道说给谁听的。苏万只来得及闷哼一声就被架起来,跌跌撞撞地往外走,他疼得连在心里骂这两个人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一个劲地想,今天真他妈背啊。
不,应该说,最近跟着这两个人,就没好日子过。
下午到达约定地点的时候,黑瞎子和解雨臣明显等了好一会儿了,两个人靠墙站在阴凉处,随意聊着天。苏万看了看手机,时间正好,他加快点速度走过去,和两个人打了招呼,得到的回答却是一句“你迟到了”。
苏万愣了一下, 伸手去摸手机,他已经有段时间没带过手表了。解雨臣不等他反驳,又说:“昨天我把你手机时钟调慢了,由此可见,你太依赖它了。”
“我靠,你怎么知道我手机密码的!”苏万大惊,他手机里还是有些流动网站的传播性文件的,一想到自己的手机被别人翻了一遍,顿时乱了阵脚,把调表的问题抛到脑后去了。他手忙脚乱地点开文件夹,把那些东西删掉。
解雨臣没应他这驴唇不对马嘴的话,摇了摇头率先走了出去。黑瞎子则上来勾住他的脖子,一边带着他往外走一边说:“别紧张,我们也不是扫黄打非的。不过你得学着点儿,别总搞错对象。”
这会儿苏万已经回过味来了,一想不对啊,他看见就看见了我他妈删个什么劲——他接着就后悔了。
“老大,你们能别乱来吗?”他低声对黑瞎子说,“我攒了一年多啊,让你们一吓全他娘的删了。”
黑瞎子不以为然地笑了笑:“乱不乱来完全取决于你,你干嘛非得带着它呢。”说完松开苏万,自己也走到前面去了。
今天的训练场地依旧是野外的一片小树林子,他们踩着树根杂草爬上一个小小的山丘。这两天苏万在这里没见过别的活人,也不知道那两个人是怎么发现这里的。这是挺大的一片山林,树种得很多也很杂,在这个季节都郁郁葱葱的,把大部分阳光挡在外面,偶尔有一两处秃掉的地方,苏万盯着眼前一大草地,心里想着的是前几天在这里的几次惨无人道的跑山,觉得腿有点软,好不容易鼓足勇气问:“我们今天……干点什么?”
“想不到你还挺主动的,”黑瞎子乐了,他指指山顶,“不是我们要干什么,是你。今天轻松点儿,从那儿翻过去之后你会看见辆自行车,那边有山道,你沿着骑,到了河边就回来。”
今天有车还算不错,苏万想,虽然就俩轮子好歹能代个步。他没多说什么,沿着山路开始往上走,刚走两步背上就挨了一石子,回头看见黑瞎子拿着石头跟他比划:“跑步,谁让你走了?”
他骂了声操,不情不愿地小跑起来,猜得草丛哗哗响,声音灌进耳朵里,就好像周围有蛇在动一样。他又忍不住想,深山老林的,挂了可太憋屈了。
这样胡思乱想着跑了一阵,他有些气喘了,看来这两天的训练成果不明显,现在连山头都没翻过去。脚下的步子愈发沉重,他很是苦恼地看着山顶,咬牙暗骂:“老子干什么一定要听他的啊!”他从兜里掏出手机,发现已经没有信号了,得,这下出了什么事只能自行解决了。
好在什么电影情节也没发生,这一路显得极其无聊,苏万没有多余的精力管这件事情。这山看着不高,爬起来路可真够长的,跑了大概一个小时才上了顶。他已经喘得和得了哮喘似的了,弯下腰手撑在膝盖上,手心里全是汗,几乎撑不住摔倒。
然而这只是个开始。他向前方眺望了一下,原来中间是个被山环绕着的盆地,而视线内唯一的河流在盆地的另一侧。他试着活动了下腿脚,一个重心不稳跌坐在了地上。跑上来他已经完全没有力气了,现在站起来都费劲,更别说再去骑自行车。索性躺倒在地上,闭上眼睛。脑子是很清醒的,苏万突然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彪,此时此刻,他为什么要在这里做这样一件事情呢?他的人生应当很简单直接才是——
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吓了他一跳。是一条短信,信号不知什么时候又回来了,他点进去,是个陌生号码。
“见此信息,你应已上山顶,五点前到达河边。”
好准时的消息,他愣了一下,随后马上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短信是在他上山的期间发送的,他的手机没有信号接受不到,而发送短信的人知道山顶会有信号,因此苏万也必定会看到这条通知。
从语气来看,发短信的人是解雨臣。苏万看看时间,已经四点十分了,加上他的表还慢了,最多只有四十分钟时间,过去挺够呛。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面朝着开阔的盆地,忽然有了一种冲动,他把身上的土拍打干净,向前走到下坡的边缘,卯足了劲大喊:
“狗日的,一群神经病!”
喊完了他气喘吁吁地站着,露出了一种迷茫的神情,好像陷入了思考。四十分钟。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这个时间先跳了出来,打断了他思考人生的开始。
他找到黑瞎子所说的自行车,检查了一遍,确认完好无损后放下心来。
车子驶上山道的时候他终于有了走神的时间。首先想到的是在这个训练开始之前黑瞎子问过他的话,“如果你很幸运地活到了最后,”一次闲聊的时候,黑瞎子说,“你打算做些什么?”
做些什么?苏万并没有想过。他以前是有考虑过报什么专业,但经历过这些事之后,他还会回到原来的状态吗?他皱着眉头一脸疑惑,但心里是更多的茫然和纠结,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听到这个问题之后想要破土而出,他觉得自己应该想到了什么东西,具体说不清楚。他决定要做一些事来准备,不管用不用得上,首先,他想要活下去。
基础训练是他申请的,他知道黑瞎子应该清楚怎样会取得成果,因此每次领到的任务即使再变态,他也只是骂几句来泄愤。这是他不情愿却必须做的事。
四十分钟之后,他终于来到了河边,此刻他的感想既不是腰很酸也不是腿很疼,而是自行车座坐得他胯部快要失去知觉了,他表情扭曲着从车上下来的时候,听到了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黑瞎子饶有兴趣地看着苏万站着难受也不好意思乱动的样子,笑嘻嘻的一句话不说,解雨臣也笑了笑,说:“还行。”
苏万看着这两个人,难得地觉出一丝和谐。
这季节太阳落山颇晚,此刻还挂在半空中。三个人两前一后,自行车被扔在了路上。他们从河上一处破旧的木桥过到对岸,从盆地的另一端上山。苏万什么话也没说,他太累了。
腿软只是一瞬间的事,他们只走了一点点路的时候,苏万终于没撑住摔了下去,他倒下去的时候有种决绝。
五分钟后,解雨臣说,起来去吃饭,我请。
-End-
【盗墓笔记/黑花】长生笺(四)
拜黑瞎子所赐,解雨臣算是扎扎实实过了个好年,很多事就像关闭的闸门,一旦破了口,就再也停不住宣泄。黑瞎子是个浪荡惯了的人,会一边扒衣服一边义正辞严表示“顺从本心、行乐今宵”才是男人的生存之道,拉着解雨臣过起晨昏颠倒的荒唐生活,向着人间大道一去不复返。
初二那天,解雨臣终于忍不住把这家伙踹下床,钻进卫生间对付自己熊猫似的黑眼圈,一直在里面蹲了一上午,再出来才恢复了那么点解当家的优雅气质。
黑瞎子还横在床上装死,“今天就要出门啊?不是说盘口那边要等初五才开?”
“我约了人,今天有饭局,你也别在那儿装死了,快起来收拾收拾。”
“哎...
拜黑瞎子所赐,解雨臣算是扎扎实实过了个好年,很多事就像关闭的闸门,一旦破了口,就再也停不住宣泄。黑瞎子是个浪荡惯了的人,会一边扒衣服一边义正辞严表示“顺从本心、行乐今宵”才是男人的生存之道,拉着解雨臣过起晨昏颠倒的荒唐生活,向着人间大道一去不复返。
初二那天,解雨臣终于忍不住把这家伙踹下床,钻进卫生间对付自己熊猫似的黑眼圈,一直在里面蹲了一上午,再出来才恢复了那么点解当家的优雅气质。
黑瞎子还横在床上装死,“今天就要出门啊?不是说盘口那边要等初五才开?”
“我约了人,今天有饭局,你也别在那儿装死了,快起来收拾收拾。”
“哎,正好。”黑瞎子一个鲤鱼打挺跳下床,“我们的新婚戒指正需要拿出去给人秀秀。”
解雨臣沉默的盯着无名指五秒,转身又进厕所。
“花儿,你干嘛?”
“拿香皂把戒指去掉。”
“都说了去不掉的,这可是我家代代相传——”
“你家代代相传的戒指这么新?”解雨臣伸开手,“上面的刻痕还没磨平,制作期绝对不超过一个月。”
“……其实只有两天。”黑瞎子捏住他的掌心,微笑着摸了摸那银戒,“我没骗你,这软石金属是我家的传家宝,被我拿来打造成戒指而已,当今世上独一无二。”
“不是银的?那一定能卖很多钱。”
黑瞎子一脸“如果敢卖我就分分钟哭死在你面前”的表情还没来得及摆出,手机响了,解雨臣接过来说了两句,冲他一挑眉,“走吧,人家到早了,正在公寓门口等我们呢。”
解雨臣走的很急,说明来人叫他很上心,黑瞎子原本还想多嘴问一句是谁,看这架势硬生生给吞下去了,跟着解雨臣驱车来到之前的酒店公寓。四合院是解当家的“老窝”,从来不进外人,如果是邀人来家做客这种人情往来,一般都在各处的私宅里解决。
比如说今天。
不过当他们走出电梯,等在门口的三人组真的让黑瞎子大跌眼镜。就见最前面的人惊讶的伸出手,却是穿过解雨臣,直指后面的黑瞎子。
“黑、黑眼镜!?”
“小三爷……?”
解雨臣愣了,左右的看,“怎么,你们俩认识?”
胖子大手一挥,差点把吴邪拍的一个趔趄,好在旁边的张起灵伸手扶了一把。“嗨,搞半天都是自己人,阿花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偷偷带了眼镜兄也不说,这下可好,胖爷爷我只带了四份熟食可怎么分。”
难怪能被解雨臣如此看重,竟然是道上大名鼎鼎的“铁三角”,别人也就算了,唯独那个张起灵,向来神龙见首不见尾,也不知道这次是怎么被抓来的。站在门口毕竟不是个办法,解雨臣招呼众人进屋,里面早就有仆人清扫过,暖气大开,半成品的饭菜全都摆在冰柜里。
胖子包裹一甩就钻入厨房,谁都拦不住,吴邪赶紧把解雨臣拉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说悄悄话,黑瞎子眼见着无聊,晃晃悠悠来到阳台,张起灵正对着外面的雪景发呆。
黑瞎子打了一只烟,也靠到栏杆上。“上次听说你还是在长白山养老,没想到怎么快就还俗了,说说看,是谁让你动了凡心?”
张起灵不动声色的看他一眼,淡道:“你还不是一样。”
“哈,这么快就发现了啊。”黑瞎子甩了甩戴戒指的左手,“还没叫我嘚瑟两下呢,真是没有成就感。”
“你来真的?”
黑瞎子耸耸肩,“我对感情一向很认真。”
张起灵沉默了一会儿,才道:“那你的任务呢?”
“哎,你不提我都要忘了。”黑瞎子把左手从新藏回裤兜里,“不过我现在找到了比任务更重要的东西,如果遇到二者不能两全,我会选择他。”
张起灵嘴角松了松,忽而看向大门,下一秒吴邪推门走了进来。
“小哥,黑眼镜,你们都在啊。”
“呦小三爷,几年不见,你好像滋润了不少。”
“哪有人过年不胖的……”吴邪嘀咕了一句,对张起灵道:“那个,小哥,我想跟黑眼镜单独说两句话,你能不能……”
吴邪居然会要求张起灵回避谈话,这情景简直百年难得一见,张起灵深深看了一眼黑瞎子,黑瞎子无辜的摊开手,前者没再说什么离开了,还贴心的关上门。
吴邪松口气,黑瞎子正想调笑,就见吴邪骤然换上一脸急切:“我们开门见山吧,我知道大过年的提这些严肃的话题不好,但我难得抓到你一次,请你务必回答我的问题。”
“能让小三爷这着急的问题……尽管说,瞎子我一定知无不言。”
吴邪深深吸一口气,“我三叔,吴三省,告诉我他在哪。塔木陀之后我就失去了他的音讯,你是他当时雇来的心腹,我知道你最后一定把他救走了,而且一直与他保持着联系,告诉我他现在到底在哪里在做什么!”
黑瞎子弹了弹烟蒂,“小三爷,‘心腹’这种词可不能乱用,我不过收钱办事,再加上老九门千丝万缕的关系,才会在那次夹喇嘛中成为你三叔的幕僚。我这个人在道上口碑一直很好,别的不说,对雇主的保密工作那是一等一,所以有关你三叔的所有问题,恕我不能回答。”
“你——”吴邪被噎的没脾气,突然意识到什么,眼前一亮:“等等,你会对雇主保密,又不肯告诉我一丁点关于三叔的事,也就是说我三叔还是你的雇主,你现在还在为他办事!”
黑瞎子叹口气,“你就不能简单的理解为我是在提供售后服务吗?”
“不能!”
“在问题刨根问底上,我忽然意识到我家花儿有多可爱了……”
“什么?”吴邪没捕捉到黑瞎子那一闪而逝的话,“你刚才说什么,再大声说一遍。”
“我说该开饭了,我去看看那胖子有没有做青椒炒饭。”
“哎别跑!”眼瞧着黑瞎子想开溜,吴邪伸手就去抓他,抓哪不好,偏偏抓了黑瞎子那只戴戒指的左手。只要黑瞎子愿意,别说一个吴邪要抓他,就是十个吴邪扑上来也碰不到他分毫,但恰好他存了点卖弄的心思,想给自己的新婚戒指一个华丽而震撼的出场。
“小三爷,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你这样拉拉扯扯被人看去了多不好。”
“就你还家室……什么,你结婚了!?”
“嗯哼。”
之前没在张起灵面前赚回来的快感总算在吴邪这儿得到了满足,吴邪扒着黑瞎子的手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在他的概念里,黑瞎子与小哥是同一类人,他们可以在墓道里飞檐走壁,可以笑着砍飞粽子的头颅,可以毫无芥蒂的取走别人的性命……这种漫画人气男主一样的存在居然……会结婚!?这浓浓的探险小说转琼瑶剧的即视感。
然而苍天不佑,吴邪尚没来得及看清黑瞎子无名指上的玄机,阳台的门就又一次打开了,解雨臣一脸莫名的站在门口,看着吴邪半抱着黑瞎子的一整条胳膊,以一个极其引人遐思的姿态与黑瞎子靠在一起。
这叫什么来着,捉什么在床?啊不对,在晾台。
“你们在干嘛。”解雨臣把两人挨个看过,最后还是对吴邪问出了话。解雨臣既然出现了,吴邪也不好再追问下去,虽然好奇心发作的厉害,但也只能先打哈哈走了。
一直等吴邪离开,解雨臣才道:“你跟吴邪很熟?”
“哈哈差不多也算过过命的交情,他三叔是我的老顾客,明里暗里很多次叫我照顾点他这冒失的大侄子。不过这小子特别能闯祸,每次没事的地方只要他一去,那妥妥得出事。”
“他身边不是有一个无所不能的张起灵吗,”解雨臣眯起眼。“吴三省怎么不找张起灵却找你。”
“大概……我比较有做保姆的潜质?”
黑瞎子说完这句话两秒,才品出那么点不对味儿来,然而解雨臣已经转身走了。对啊,张起灵,他怎么会忘记这茬,解雨臣看人的眼光一向高,又最欣赏出类拔萃的高手。张起灵的大名解雨臣早就如雷贯耳,也曾多次表现出对张起灵的兴趣,黑瞎子毫不怀疑,只要有机会,解当家一定很愿意把南瞎北哑统统收入自己麾下。
黑瞎子暗叫糟糕,赶紧跑去餐厅,推开正准备往解雨臣身边落座的吴邪,自己一屁股坐了上去。
吴邪满头莫名其妙的问号,一个劲儿瞪他,张起灵很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解雨臣只专注于黑瞎子推吴邪的那双手,黑瞎子心里想的却是——这顿饭,一定要让花儿的所有目光牢牢贴在自己身上。
胖子亲自下厨,排场大极了,光海鲜都有四五道,颇有家庭版满汉全席的架势。不过其余四个人却各怀鬼胎,一顿饭吃的刀光剑影,暗流横生。
吴邪还对之前的问题耿耿于怀,瞅着空往黑瞎子那边瞧,殊不知他每看一眼黑瞎子,解雨臣就要瞟一眼他,流水作业一样的连锁反应。黑瞎子殷勤的把虾剥好,沾了酱放到解雨臣碗里,偶尔抬头,向张起灵射去几道意味不明的“挑衅”。张起灵是最淡定的一个,埋头吃着自己面前的东西,偶尔冒出几个字,都是对吴邪说的,无非是“盐”“醋”或者“喝水”。
都说四个女人一台戏,四个男人……那必须硝烟四起。
“吃虾,还有螃蟹。”黑瞎子小心翼翼推了推解雨臣,解雨臣这才回神,注意到自己面前摞的跟小山一样的“海鲜高塔”。
胖子正在那边盛海鲜粥,瞅了一眼附近的盘子,大声道:“好家伙,我说这几盘海鲜胖爷爷我还没开口的怎么就下这么快,感情都被你拿去讨阿花欢心了啊。得得得,我看你也别继续在道上耗了,等过完年赶紧取个媳妇回家捂炕头吧。”
吴邪头也不抬的捅破天机:“他已经结婚了。”
胖子的海鲜粥瞬间喷出五米远,都这种时候了还不忘暗暗show一把肺活量。
解雨臣突然站起来,转身就走。“我吃好了,先回房间去了。”黑瞎子一瞧这架势不对,顾不得擦手,急急跟了上去。
张起灵默默吃掉第五个蒸饺,自始至终不受任何人影响。
“嘿,你瞧出来这是怎么个情况没。”胖子看人的眼睛一向最毒,见那俩人一走,立马和吴邪八卦。“刚才吃饭的时候阿花一共瞪了你一十八下,我都数着呢。”
“小花……瞪我?”吴邪咽下一口芝麻饼,“他瞪我干嘛,我又没问他借钱。”
胖子贼兮兮的竖起手指,“哪是钱的问题,他瞪你,分明因为你在看那瞎子。”
吴邪是个头脑派,虽然胖子两句话说的关系甚远,但是吴邪还是在两秒内就顿悟了:“你是说小花——喜欢——小花在吃我的醋?!”
“孺子可教,来,胖爷爷赏你一根鸡腿,拿好了。”
“可是,”吴邪有点语无伦次了,“可是黑瞎子结婚了啊,我看到他戴了婚戒,在无名指上!”
“啧,那就是一场虐恋情深,爱上有妇之夫什么的,可怜的阿花。”胖子摇头晃脑的脑补故事,啃鸡爪啃的满嘴流油。吴邪看了看解雨臣紧闭的屋门,又看了看碗中那人几乎没碰的“海鲜高塔”,不会吧,难道真被胖子给说中了,小花跟黑眼镜之间有这么一段不能说的秘密?
卧室内,解雨臣尚不知自己已经从众人心中的“霸道总裁解当家”沦为“爱而不得解小花”,只是浑身发颤的趴在窗台上,大口喘着气。
“滚……啊!”
黑瞎子身子往前一挺,把解雨臣的话硬生生揉碎在嘴里。“你只要有我就够了,花儿,你多看其他人一眼我会吃醋。我保证,再没有人能像我这样对你。”
解雨臣被这人捣的连连失神,哪里还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只能含糊不清的应着。黑瞎子满意的吻了吻他的唇角,继续自己的未竟大业。
TBC
那个,上卷《古昙传说》里提到的“洞房梗”决定在下卷里砍掉了……肉太多就腻了,还是以剧情发展为主。反正瞎子每天都不缺肉////
作者因为3次元原因最近忙飞了,所以更新速度放慢,望谅解_(:з」∠)_
【照实】十六行未发生
文/花饮辰
(一)
正式毕业的时候,秋实受邀给一个杂志拍摄封面。
这一年过去,秋实的镜头恐惧症已经好了很多,这次不知怎么又突然严重起来,拍得摄影师连连叹气。
秋实抱歉得不行,和摄影师示意休息一下,纠结片刻后去棚外打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秋实重新拍摄,被摄影师惊叹好像换了一个人。
摄影师举着相机,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顺利拍摄完毕。
靠近门的地方,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动作潇洒地和秋实敬礼,示意自己先走一步。
秋实笑了,嘟起嘴,给了一个不碰触的无声的亲吻。
(二)
城市废弃的铁轨。
少女头上簪的野花,白色的裙,墨底...
文/花饮辰
(一)
正式毕业的时候,秋实受邀给一个杂志拍摄封面。
这一年过去,秋实的镜头恐惧症已经好了很多,这次不知怎么又突然严重起来,拍得摄影师连连叹气。
秋实抱歉得不行,和摄影师示意休息一下,纠结片刻后去棚外打了个电话。
半小时后,秋实重新拍摄,被摄影师惊叹好像换了一个人。
摄影师举着相机,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顺利拍摄完毕。
靠近门的地方,一个戴墨镜的男人动作潇洒地和秋实敬礼,示意自己先走一步。
秋实笑了,嘟起嘴,给了一个不碰触的无声的亲吻。
(二)
城市废弃的铁轨。
少女头上簪的野花,白色的裙,墨底绣花的鞋。
“再往上看一点。”
少女看向天空,略略抿起嘴唇,脸颊浮上几分羞涩。
拍摄结束后,少女拿下头上的野花,鼓起勇气:“蔡照,我们一起去吃晚饭吧。”
“这……”蔡照停顿了一下,然后笑起来,“不好意思啊,我已经有约了。”
少女转身,顺着蔡照的眼光看过去,看见一个几乎是踮脚往这个方向跑过来的少年。
“他是陈……陈……”
“嘘。”
(三)
超市的冷饮货架。
倒扣着帽子戴着口罩的少年挑拣着货架上花花绿绿的饮料,然后不停地往购物车里扔。
购物车拐了个弯,撞上一个戴着墨镜的拎了满手的蔬菜和肉的男人。
“哟,陈巨星,咱们又偶遇了。”男人把手上的东西放入少年的购物车。
少年翻白眼:“蔡照你又演,烦不烦。”
“好玩嘛,”男人主动拉过购物车,“结账去,回家给你烧好吃的。”
少年跟在后面一路碎碎念:“X姐让我少吃你做的饭,每次回去都说我脸圆了上镜不好看,我自己都没啥感觉,要不你少放点油,哎算了还是这两天吃完了你陪我多消消食吧……”
(四)
摄影师的家。
秋实不知道来了多少回,已经是熟门熟路。
蔡照去厨房切菜洗菜了,秋实打开客厅的音箱,结果被音乐熟悉的前奏吓到了。
厨房门被嘭地一声推开。
“你干嘛要把我的歌放进去?”
蔡照手上切菜的动作没停:“好听啊。”
“哼,修过音的。”
最近热映的一部偶像剧,秋实在里面演男二,顺便也唱了一首插曲。
小女生们被迷得死去活来,秋实早已淡然。
可是听到蔡照简简单单的一句夸奖,心里还是和浸了蜜一样。
——“好听的话,我晚上再唱给你听啊。”
(五)
总躲不过事业的低谷。
网络暴力,剧组毁约,粉丝掐架,媒体跟着落井下石。
来一样不怕,就怕全都来。
蔡照推了手头上的工作陪着秋实。他没收了秋实的手机,秋实趁他不注意把手机偷出来,发现了把手机收走藏隐蔽了,一不注意又看见秋实在翻箱倒柜地找手机。
负面消息铺天盖地,秋实一条一条看下来,然后坐客厅地上发呆。
地板凉,蔡照把秋实抱到沙发上。
“我不想玩了,蔡照儿,我玩不来。”
蔡照搂着他:“不玩很简单,想不玩就不玩了。但是你甘心就这样吗?”
秋实摇头。
蔡照牵着秋实的手把他带到书房:“这几天别看手机了好不好?你看你最近工作忙都没时间看书,刚好趁现在有机会,嗯?”
秋实点头。
蔡照沏了一壶茶,两个人窝在书房里一起看书,时间不知不觉就过去。
秋实再出现在媒体面前的时候,很多人都敏锐地发觉他有哪里不一样了。
眼神淡定,笑容温和。
少年之成长。
(六)
也分开了一段时间。
双方父母知会了蔡照和秋实的关系,不太意外地都持反对意见。
两边都说不通,难免心烦意乱。
正逢秋实接了部大制作电影的男主,于是就跟了剧组一起跑到国外进行拍摄。
非洲的阳光毒辣,秋实不怕死地在斑马后头追着跑。
天地寡言,万物昌盛,秋实躺在茫茫的草原上,眯起眼睛看着天空。
他突然有点想念一个人。
电影收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小半年,秋实的肤色也深了一圈。
蔡照找到他的时候,被面前这个好像突然成熟起来的人晃了眼。
“斑马,斑马,跟我一起回家吧。”
(七)
拍完电影之后秋实不太想工作,拉着蔡照看房子,然后买房子,亲自盯着装修,使劲儿折腾。
终于有了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家里有暗房,小型的摄影棚,影音室,还有大大的阳台。
搬进去的时候,秋实回家把天天接出来,蔡照站在楼下等他。
“叫你朋友上来喝碗绿豆汤啊,大热天的。”
“好。”
秋实趴在家里阳台的栏杆上,对着下面的蔡照遥遥招手,笑得开怀。
(八)
电影的后期制作花了很长时间,上映之后观众反响很不错,业界口碑也很好。
蔡照和秋实一起潜入电影院观看,调侃秋实:“这下是真的变巨星了。”
秋实笑得开心:“我现在不想玩了,你觉得成吗?”
“成啊,我觉得都成。”
电影在国际电影节上多项提名,秋实不小心就拿了个影帝。
“谢谢导演谢谢剧组谢谢评委谢谢粉丝谢谢默默支持我的蔡老师,但是我现在发现其实我有个文学梦想,以后就专心文学创作不继续当演员了。”
全世界都疯了,蔡照看着电视笑倒在沙发上。
(九)
“蔡照蔡照,我们去领养一个孩子吧。”开始了宅男生活的秋实说。
“告诉我,你长大了吗?”蔡照问。
秋实点点头,看着蔡照,又使劲摇头。
蔡照伸手揉他头发:“那我养你就够了。”
(十)
不过他们养了很多小动物。
天天已经老了,不再和以前一样对秋实和蔡照撒娇卖萌,而是喜欢安静地趴在阳台上晒太阳,偶尔伸爪子和旁边摆放着的小盆栽一起玩。
喵妹是秋实捡到的,在下雨的天气,秋实对着路边可怜兮兮的幼猫,泛滥的爱心一发不可收拾。蔡照本来想劝秋实冷静一点,结果看着小白猫,自己也没抵抗住,帮着秋实一起把喵妹带回了家。喵妹之所以叫喵妹,是因为秋实说自己是喵叔,喵妹是他发现的,一定要跟着他姓。喵妹在秋实家里慢慢长大,被宠坏了脾气,以欺负天天为乐。
鹦鹉是秋实生日的时候,青哥和大宇送给他的。当时秋实欢天喜地掀开鸟笼的布,鹦鹉给了他一声响亮的问候“秋实宝宝你好”,秋实当场就笑晕在沙发上。后来鹦鹉学会了各种奇怪的话,包括“干你丫的”“你他妈有病”“去床上”等等。后来青哥他们再来秋实家吃饭,一进门就被鹦鹉的那句“我们去床上”吓了一跳。
家里还有一只叫十宝的龙猫和一群名字每天都在随秋实心情变化的金鱼,蔡照专门开了个微博放家里动物们的照片,没想到微博粉丝一路飙升,转眼就超过了他另外一个放美女照片的微博账号。
对了,蔡照一直想养一匹马,可惜难度太大,于是秋实和他约好一年去一次草原。有一年蔡照生日的时候,秋实送了他一个精致的木马,也放在阳台上。刚开始秋实很有兴趣,没事就去阳台上骑木马晒太阳。有一天下雨了,蔡照把木马移到卧室,把秋实按在了上面。后来天气晴了,木马移回了阳台,秋实就不太骑了,木马变成了天天的宝座。
(十一)
一部微电影在网络上横空出世,没有铺垫没有宣传,演员也是名不经传的普通人。
然而电影凭借巧妙的拍摄手法和让人意想不到的剧情一下子就火了起来,在各个平台上被疯狂转载。
很多人看完视频才注意到编剧后面的名字是秋实,已经在众人视线里消失了许久的前影帝。
惊呆。
不过很多人都不知道,导演和摄影后面的名字写的C先生到底是谁。
(十二)
有一天秋实回到家,发现天天趴在阳台上不动了。
秋实伸手摸天天的背,天天的身体冷冷的,喵妹围着天天焦躁地走来走去。
秋实呜地一声哭了出来,跪在阳台地面上,好像又回到了感性的少年时代,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蔡照停好车上来,把秋实用力地抱在怀里,又动作很轻地顺着他的背。
秋实的声音慢慢轻下来,眼泪全部蹭在蔡照的衣服上。
喵妹顺着蔡照的手臂爬到他的肩膀上,也小声地呜咽了一声。
(十三)
微电影以后大家又看不到秋实的消息了。
秋实取了个甜甜的笔名,开始在网上连载小说。
蔡照帮不上什么忙,充了网站上的金币,秋实一更新就去扔礼物,始终占据他真爱粉排行第一的位置。
后来秋实被网站签约,第一次和编辑见面的时候,编辑疯了。
后来秋实出了一本书,新书发布的时候,读者也疯了。
(十四)
爱恨重演,时光走远。
这个世界疯了太多次,终于习惯,不足为奇。
(十五)
他们慢慢地老了,还好他们身体都很不错。
两个小老头儿还是习惯戴着墨镜,在小区旁边的公园里遛弯晒太阳。蔡照拿着摄影机的手还是很稳,有事没事给秋实拍上几张,一生挚爱技术不减当年。只是回到家开始修片的时候,修了五分钟蔡照就开始抱怨眼睛酸了。
秋实:“别修了,给谁看呢。”
蔡照:“不行,我修完还要做成册子,放我们床边上。”
秋实:“那你悠着点,别累着了。”
蔡照:“你亲我一口,亲我一口我就不累了。”
再后来他们也没力气四处溜达了,两个人躺在摇椅里,在阳台上晒太阳。
那时候北京的天蓝蓝的,云白白的。
蔡照:“秋实,你看这云像不像棉花糖。”
秋实:“嗳,你还记得歌词吗?”
蔡照:“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你就是,我心中的,棉花糖。”
秋实:“就一句话,念来念去没完了你。”
蔡照:“那我还欠你一首歌,你记得吗?”
秋实:“是什么?”
“现在的你看到的我是蓝色的我的快乐是当你仰望天空飘过的云朵……”
蔡照轻轻哼唱着,秋实陶醉地闭上了眼睛。
他们的皮肤已经松弛,不再年轻帅气,可是秋实闭上眼睛的时候,睫毛还是和小刷子一样,非常好看。
蔡照唱了一段又忘词了,转过头看着秋实,忍不住笑起来。
不管到了多少岁,恋慕之心永远赤诚。
(十六)
“秋实,醒醒,我们去吃晚饭吧。”
蔡照的声音就像冰淇淋上面的乌云。
秋实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趴在咖啡厅的桌上睡着了。
蔡照坐在他的对面,他们都还是年轻的样子。
“我睡了多久?”秋实问。
蔡照看了看手机:“半小时吧。”
秋实笑了起来:“好的。”
他们一前一后地走出咖啡店的大门,秋实看着蔡照的背影。
不管怎么样,我都已经爱过你一辈子了,秋实心想。
—Fin—
Hyc
2015.08.20 七夕
【黑花】七夕。
【黑花】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七夕。瞎子一大早就起来出门去了,花儿爷还没睡醒,觉着奇怪,迷迷糊糊问他干嘛去,他也不说,就直接走了,花儿爷哪能受得了黑瞎子对他这样,不告诉他干嘛去也就算了,不对,这也不能算了!!他黑瞎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么对自己,花儿爷越想越生气,干脆直接起来,收拾收拾,处理事务去了,打算等一会黑瞎子回来的时候让他跪方便面不许掉渣!
转眼到了中午,花儿爷也没见黑瞎子回来,心里觉着奇怪,便问手下人,见着黑爷没有,结果手下的人都说没见着。花儿爷心里有些担心,但是一想瞎子混了这么多年了都没啥事,这回估...
【黑花】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七夕。瞎子一大早就起来出门去了,花儿爷还没睡醒,觉着奇怪,迷迷糊糊问他干嘛去,他也不说,就直接走了,花儿爷哪能受得了黑瞎子对他这样,不告诉他干嘛去也就算了,不对,这也不能算了!!他黑瞎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敢这么对自己,花儿爷越想越生气,干脆直接起来,收拾收拾,处理事务去了,打算等一会黑瞎子回来的时候让他跪方便面不许掉渣!
转眼到了中午,花儿爷也没见黑瞎子回来,心里觉着奇怪,便问手下人,见着黑爷没有,结果手下的人都说没见着。花儿爷心里有些担心,但是一想瞎子混了这么多年了都没啥事,这回估计也没什么事,想着想着,也就稍微放点心下来了。
到了下午,瞎子回来了,应该说是战战兢兢回来的,因为早上自己都没回答花儿爷的话就直接出去了,那可是花儿爷啊!!啥时候受过这种待遇,这次还不得撕了自己,想着想着,黑瞎子打了个冷战。回来见到花儿爷之后,啥也不敢说,花儿爷坐着正喝茶,问了一句,黑爷去哪了这是,连话也不说一声就走了,你当我这是酒店啊还是宾馆啊,来人,拉出去直接打死,当然算我的。黑瞎子听着花儿爷的话,心里一阵一阵的凉意袭来。。眼瞅着花儿爷就要生气发火了,黑瞎子说,花儿,你先等会再生气,那啥,我给你准备了个惊喜,等你看完再打死我也不迟。花儿爷斜眼看了他一眼,说最好是能让我不打死你的惊喜。黑瞎子嘿嘿一笑,说花儿爷我哪能让你失望呢。
黑瞎子带着花儿爷左拐右拐到了一处院子,花儿爷看了看外面,觉着这地方倒是清净的很,然后跟着他进了院子,刚进去,花儿爷就眼前一亮。院子里种着几棵西府海棠,树下有一个石桌,两个石凳,走过前排房子,到了后院,花儿爷看到有一个精心布置的戏台,戏台下面只有一把椅子,一张桌子,桌子上放着一壶茶,两个茶杯……花儿爷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问,这都是你准备的?黑瞎子说是啊媳妇儿,都是我自己一点一点准备的,早就准备好了,今天早上我又来这打扫了一下,打算带你过来。花儿爷笑着说黑爷,你这是私藏了多少私房钱呀。黑瞎子愣了一下,赶紧说媳妇儿那啥,就这些了,全都在这了,以后都是你的了,媳妇儿你别打死我了哈。花儿爷轻笑出声,拈起兰花指,说,黑爷,戏台都搭好了,不听我唱一出么?瞎子说花儿爷,这边请,我伺候您装扮更衣。一处幽静小院,一出百转千回的戏,一壶茶,一张椅,一双人。
【盗笔同人】I WANT YOU!(瓶邪/微黑花/好声音梗)
Chapter 1
“中国好凉茶DM好声音本节目由加○宝凉茶冠名赞助播映//吃丸子养歌喉安大妈丸子为DM好声音学员加油//您可通过扫描我们屏幕下方的二维码参与我们的节目互动…………那么现在,第六季第一期《DM好声音》,开始!”
主持人话音刚落,全场先是激动了一会儿,等到舞台上帷幕落下时,又安静的合上了嘴巴。
第六季的导师全都是新换的,有知名说唱歌手黑瞎子,民谣小天王吴邪,会写词谱曲的才女阿宁和情歌王子齐羽。新导师一公布便在网络上掀起了一阵阵尖叫,然而质疑其能力的网友也不是没有,总之,做节目嘛,就是为了收视率,这些质疑更是将这个节目推...
Chapter 1
“中国好凉茶DM好声音本节目由加○宝凉茶冠名赞助播映//吃丸子养歌喉安大妈丸子为DM好声音学员加油//您可通过扫描我们屏幕下方的二维码参与我们的节目互动…………那么现在,第六季第一期《DM好声音》,开始!”
主持人话音刚落,全场先是激动了一会儿,等到舞台上帷幕落下时,又安静的合上了嘴巴。
第六季的导师全都是新换的,有知名说唱歌手黑瞎子,民谣小天王吴邪,会写词谱曲的才女阿宁和情歌王子齐羽。新导师一公布便在网络上掀起了一阵阵尖叫,然而质疑其能力的网友也不是没有,总之,做节目嘛,就是为了收视率,这些质疑更是将这个节目推到了热搜榜的榜首。而且这一季的好声音完全采取了双盲选方式,意思就是,整场下来,除了拉学员入队的时候才能见到演唱者的庐山真面目,演唱前以及演唱过程中,导师的转椅背对着学员,学员站在帷幕后,谁也看不见谁,这种选择机制大大增强了节目的公正性。再加上四个新导师遇到这种旧壶里装新酒的节目模式也可以增加节目的趣味性,更能吸引观众。
身为民谣小天王的吴邪还是很紧张的。只因为自己去年的一张单曲得了AM(Asian Music)的最佳男歌手和最佳词曲奖,他就能和这三个业界前辈坐在同一张价值高昂的转椅上,说实话有点胆怯。然而下一秒他立马就把那种情绪换成了震惊。
一阵婉转悠扬的曲调陡然升起,在这个要么抒情要么摇滚式爆发的舞台上,会选这种曲子的人简直是学习盘古开天辟地。没错,既不是抒情也不是摇滚,而是——戏曲。
“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兔//那冰轮离海岛//乾坤分外明//皓月当空//恰便似嫦娥离月宫……”
台上的人缓缓开口,声音悠长绵延,尾音带着一丝丝媚意。
“这声音不错啊~”黑瞎子扭头,对着旁边的三人说道,阿宁点了点头,说:“可以。”这话说完一秒还不到,黑瞎子就潇洒的按下了按钮。
“……”
观众席一片哗然,吴邪差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你一个说唱歌手和戏曲八竿子摸不着边儿的凑啥热闹啊!
“奴似嫦娥离月宫//好一似嫦娥下九重//清清冷落在广寒宫//啊在广寒宫……”
从这里开始,曲调没太多变化,节奏却开始紧凑。 “玉石桥斜倚把栏杆靠//鸳鸯来戏水//金色鲤鱼在水面朝//长空雁雁儿飞//雁儿并飞腾闻奴的声音落花荫……”
原本冗长的,让人昏昏欲睡的戏文在接下来的演唱中变得活泼又富有生命力,好像真的让人看见玉石桥下鸳鸯戏水,沉鱼落雁。
吴邪看了看阿宁和齐羽,那两人也看了看他,三人几乎同一时间按下按钮,这时歌曲也接近了尾声,那人不紧不慢的收起了尾,四个人却都呆坐着。
奇怪,以往的节目就算出现双盲选,那也是在节目最后啊?
“这景色撩人欲醉不觉来到百花亭——”
最后一句又变回了最开始的节奏,但这次听着却让人回味无穷。观众席传来叫好声,一时间现场气氛立马就火热了起来。
“咳。我们都是这季换来的新导师,可能你不太了解我们。我是第一个转的哈,我叫黑瞎子。”黑瞎子盯着紫纱,说道。
紫纱后面的人没说话,黑瞎子又道:“难道人已经下去了吗??”
“没有啊,那不是还在后面呢吗?我都看见影子了。”吴邪指了指紫纱。
说罢,吴邪又接过黑瞎子的话头,简单粗暴地说道:“我叫吴邪,我觉得你唱得特别好,来我这吧。”
纱后的人动了动,好像是要用话筒说话,被没有眼力见儿的黑瞎子直接打断:“嘿——我说吴邪,你这是要抢人呗?我可是第一个按的!”
“哈哈,你俩先打一架,我们先问?”齐羽调侃道,两人嘟囔了两句便安静下来。
“我叫阿宁,能不能请你先简单地介绍下自己呢?” “大家好,我叫解语花。今年26岁,来自浙江杭州。” 声音平稳,好像刚刚的演唱轻松的不行。
……
为什么感觉这个名字好耳熟。吴邪挠挠头,又听见黑瞎子一惊一乍地说:“男的!?能不能把这纱放下来啊?”
“可以。”
然后,所有人的脑中都浮现了一个词出来——惊为天人! 台上的人穿着粉红色衬衫,裤腰像个即将步入老年的中年大叔般提得老高,清秀俊美的脸正对着吴邪。 不仅名字听着耳熟,就连脸看着都耳熟起来了。吴邪脑瓜子里一片混乱,混乱着混乱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就大喊了声:“你是小花吗!?——”
“哎哎哎,少套近乎,还小花,我还春草呢!”黑瞎子大大咧咧地说着,话锋一转又回到了解语花身上,“我是第一个转的!选我选我选我!”
……
“虽然他是第一个转的,但是黑瞎子是以说唱为主的歌手。而且我也对戏曲了解一二,来我的战队,咱们可以互相切磋交流,我也可以把我的所学交给你,让你能更任性的改编。”齐羽笑眯眯地说。
“嗯……我觉得比起齐羽,选我作为你的导师更好。来我队,我可以写一首绝对适合你的歌送给你。”阿宁简练地说。
WTF,好听的全让他们说了,吴邪眨眨眼睛,寻思编点什么话忽悠忽悠。结果被台上的解语花误认为了使眼神,解语花心笑,就算你不给我眨眼睛我也会选你的好吗小邪-_-||
“我的选择是……”解语花假装纠结了一会儿,又重新开口道,“吴邪……老师。”
“哎呀……真遗憾!”黑瞎子一下子靠到椅背上,郁闷地说。
“看来咱们魅力不够啊。”齐羽应到,阿宁笑笑没说话。 解语花和吴邪拥抱的时候,他故意低了低头,让别人看不出自己的唇形,小声地对吴邪说:“我回来了,吴邪。”
第二位演唱者上台的时候吴邪的魂儿还在解语花那句话上挂着,可前奏响起后,自己的魂儿就自动归位了。
因为那是他的歌。
————TBC————
今天看了一段中国好声音产生的脑洞。这绝对是瓶邪瓶邪瓶邪!重要的事说三遍!
【黑花】《不再见》点梗
¥肉渣
¥答应我别取关!
¥食用愉快
《不再见》
——离别不说再见,你是否心酸
“小花明天见。”解雨臣点了点头后就拿出钥匙准备进门。
“别着急阿~就到了~” 解雨臣的手一抖,没敢回头。这声音太熟悉了,不用仔细听就能感知到是他。解雨臣握紧了钥匙没有出声,而那人也显然没看到他。
他站在门口直到不远处传来‘嘭’的关门声,还呆呆的回不过神来。
站了一会儿后解雨臣磨磨蹭蹭的进了门,把书...
¥肉渣
¥答应我别取关!
¥食用愉快
《不再见》
——离别不说再见,你是否心酸
“小花明天见。”解雨臣点了点头后就拿出钥匙准备进门。
“别着急阿~就到了~” 解雨臣的手一抖,没敢回头。这声音太熟悉了,不用仔细听就能感知到是他。解雨臣握紧了钥匙没有出声,而那人也显然没看到他。
他站在门口直到不远处传来‘嘭’的关门声,还呆呆的回不过神来。
站了一会儿后解雨臣磨磨蹭蹭的进了门,把书包放到沙发上后他扭头看了看门外,有些不知所措。
透过月光可以看到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灰尘,他们之间隔着一堵很厚的墙,可是解雨臣却像是能听到隔壁的动静一样。他摸上了胸口的位置,这里像被掐住了一样,难受的让他喘不过气来。
突然他冲出门外跑到了隔壁,不停的按着门铃。门内好像传来了噼里啪啦的声音,之后门就突然被打开。
“你最好有要紧事!”声音沙哑,语气不善。
那人看到是他明显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花儿阿,怎么了?”
“……”
得不到回答,男人揉了揉头发有些无奈的说:“没事就回去睡觉吧,也很晚了。”
“我饿了!” 话脱口而出后解雨臣的思维才跟上来,想了一下似乎也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他又重复了一遍,“我饿了。”
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后揉了揉他的头问道:“想吃什么?”他总是这样,像哄小孩子一样。
男人开了车为他打开了副驾驶的门,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尴尬。解雨臣也没多注意,他扭头去看窗外的景色。
这人是他的邻居,小时候他住在二爷爷家,之后就没换过地方。他比解雨臣大六岁,他们勉强可以算作是青梅竹马。
“我们到了。”那人熄了火扭头看解雨臣却发现他没有一点要下车的意思。
“他是谁?”他是你的谁?
他是指谁,两人彼此心知肚明。
男人从夹克里掏出烟盒点了一支烟,转移话题道:“你今年也高三了吧?”
这手段一点也不高明,解雨臣嗤笑了一声,“怎么?怪我坏了你的好事么?”
男人吐了一口烟突然笑起来,是他标志性的笑容。“若我说是呢~?”
解雨臣盯了男人两秒后突然冲他扑了过去,然后咬他的嘴唇。是的,是咬,解雨臣用了力气,男人的嘴唇很快便被咬破,淡淡的血腥味充斥在两人的口腔。
男人吃痛,一把推开了解雨臣。
“你他妈疯了?” 他的力气很大,解雨臣的后背撞到了门上。
他咬牙道:“是啊,我解雨臣是疯了才会喜欢上你这个滚蛋!”
“我是疯了才会说什么长大后要嫁给你这种鬼话!”
“黑瞎子!我是疯了才会嫉妒别的人和你在一起!”
黑瞎子被哽的说不出话来,他掐灭了烟看向了窗外。他不敢回头,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解雨臣。
“那我还给你好了。”解雨臣又凑过去亲他嘴唇,用舌头舔了舔被他咬破的地方。“操 我应该不会让你吃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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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链接不能直接戳,谁知道怎么弄呀_(:з」∠)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