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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二十六）
☞ 医院设定
☞ 主七五 副戴莫肖钱
☞ 涉及专业医学知识很有可能出错 欢迎指正
☞ 感谢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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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琪听电话那头的徐子轩喘着粗气说完一长串，抿嘴把怀里的抱枕揽得更紧。
始终得不到应答的徐子轩略微提高了音量确认：“喂？！阿妈？！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喂？！”
“嗯。”
“那你听见我刚说的了吗？我阿爸她喝多了，你来接她一下行吗？”
“你不是在吗？”
忽...
☞ 医院设定
☞ 主七五 副戴莫肖钱
☞ 涉及专业医学知识很有可能出错 欢迎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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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佳琪听电话那头的徐子轩喘着粗气说完一长串，抿嘴把怀里的抱枕揽得更紧。
始终得不到应答的徐子轩略微提高了音量确认：“喂？！阿妈？！你能听见我说话吗？！喂？！”
“嗯。”
“那你听见我刚说的了吗？我阿爸她喝多了，你来接她一下行吗？”
“你不是在吗？”
忽然被反问一句，徐子轩稍稍挪开些手机看了一眼卡座里闭着眼睛眉头紧锁的吴哲晗，决定扯个无伤大雅的谎：“我科室有事儿找，现在就得过去...”
所幸许佳琪没有继续质疑，沉吟一会儿问了地址，随即表示自己现在就开车过来。
拐过酒吧街的路口，远远地便看见两个瘦瘦高高的人影似是相互支撑着靠在一处，在一派灯红酒绿间倒也不算显眼。
再开近些就能看清两人的姿势，短发皮衣的那位架着身旁戴着鸭舌帽的长发姑娘，时不时地腾出只手帮她捋一把糊了满脸的头发。
许佳琪知道那就是自己要找的人，将车稳稳停在徐子轩和吴哲晗面前，面无表情摇下窗户。
徐子轩明显也喝了不少，脚步虚浮迷迷瞪瞪撑着眼皮凑近了借路灯的光分辨半天，才绽开笑来招呼许佳琪下车：“阿妈你下来帮我一把，我这左手都快废了。”
入秋的晚风还是有些凉，许佳琪甫一下车便打了个寒颤，拉好衣服拉链刚抬起手臂打算帮着搀一把，那个比自己高小半个头的人就被胡乱塞进怀里。连带着浓烈酒精气味扑鼻而来的还有一旁徐子轩的叮嘱：“阿妈，我今晚大概回不了家，你可能得在我们家凑合一下...我怕她万一晚上要吐...”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
得到肯定回复的徐子轩嘴角简直要咧到耳根，强压下欣喜板起面孔：“好的，那...钥匙在这里...呃是...这个大的。好了我得去医院了。”
“去吧。”
看起来瘦瘦长长没二两肉的吴哲晗实际上不算轻，尤其是在喝多了没有意识的情况下，整个人几乎是挂在在许佳琪身上，胳膊搂在腰际收紧，脑袋搭在肩上有意无意地来回蹭了几下。
许佳琪被吴哲晗的一系列动作搞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手忙脚乱把她塞进副驾驶，生怕自己慢上一步便会更先瘫软下去。
好不容易把那人的两条长腿安顿好，许佳琪正打算关门，想起该系上安全带，于是又重新附身钻进车里。
不得不说这姿势着实有些尴尬，一是车里空间狭小，还充斥着吴哲晗喷吐的酒味，让许佳琪恍惚间感觉自己似乎也有些醉意上头酒虫上脑，再者系安全带这个动作又实在暧昧，许佳琪努力侧头才让那人的灼热呼吸堪堪打在颈畔不至于染红耳廓。
安全带是系好了，吴哲晗又偏偏在这时候睁眼。许佳琪正猫着腰打算退出去，恰好赶上快要和吴哲晗脸贴脸，她甚至感觉到对方缓慢抬眸时轻轻擦过脸颊的睫毛。
于是许佳琪屏息僵在原地。
夜色里吴哲晗晶亮的眸子格外漂亮，倒映出车外花花绿绿的霓虹灯光和昏暗车里许佳琪的脸。
被某家酒吧门口忽然出现的一群人惊得回过神来，眼见着那帮人越走越近，许佳琪慌忙直起身子想退出去，脑袋却没留神磕到了车顶。
倒吸一口凉气抬手想揉撞疼的地方，却有只手比她更快，掌心温热附在表面轻柔抚慰。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搂住许佳琪的腰略一施力，便带着她整个人钻进车里，顺便还关上了车门。
吴哲晗的眼神看起来无比清醒，认真专注好似正坐在急诊科诊疗病患，直勾勾的上目线盯着许佳琪大抵有些惊慌失措的眸子。
两人都没有动，许佳琪因为空间狭小只能分腿跪坐在副驾驶，躬着背维持暧昧的姿势。吴哲晗的双手几乎是黏在了许佳琪身上，左手从她的头顶滑到后颈，右手取下帽子甩到后座顺手拢了一把头发又重新放回腰际，将这人向自己拉近几分。
许佳琪无法确定眼前人是不是还清醒，虽然吴哲晗的样子看上去无比冷静，可这一连串行云流水的动作又实在不像是她会在正常情况下做出的。
虽然许佳琪是喜欢吴哲晗，可酒精催化的速食爱情，就好像吃野味得来的一时快慰，压根对实际生活并没有半分改变，甚至会在某些时候给你致命一击。
本着这样的观念，许佳琪在吴哲晗闭眼吻上她时开始小幅度地挣扎，或许又怕弄疼了对方，或许还带有对这个吻真实性的期待。
如她所愿，两人之间短暂地拉开一小段距离，吴哲晗察觉到她的抗拒抬眼放松了手臂，眸色暗了暗继而开口：“kiki...”
“嗯？”
“久等了。”
“什么？”
“我说，这个吻，久等了。”
一听这话许佳琪便心下了然，明白吴哲晗是要对自己阐明心意，知道那人实在嘴笨，舔舔唇角又咽了几次口水，才重新组织好语言。
“kiki...”
“嗯哼？”
“你是喜欢我的吧？”
许佳琪是满脑袋黑人问号，且不论从没听说过有哪个人会这样告白，就算只是给打个预防针，那先前的吻又算作什么？先斩后奏还是霸王硬上弓？
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吴哲晗借着酒劲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又泄了大半，瘪着嘴可怜又可爱。
许佳琪在心里吐槽够了，还是觉得该配合一下这位零恋爱经验人士的初次告白，极其无奈地张口。
“喜欢。”
“那...”
“嗯哼？”
“那我们能...”
“能什么？”
“能升华我们的友情吗？”
许佳琪翻个白眼本想继续吐槽这人“清新脱俗”的告白措辞，可对上那人清亮的眸子和涨红的脸颊，又瞬间缴械投降。
“好啦...”
“那我们...”吴哲晗话未说完就感觉到许佳琪的手搭上了自己的肩膀，启齿还想说些什么，满腔真情便被那人用嘴唇堵上。
车内空间狭小很好，适合表露真心阐明爱意。
两人暧昧的姿势也很好，适合亲吻和拥抱。
......
“戴萌？！”
正坐在莫寒办公室借着送文件的功夫死皮赖脸讨个抱抱的戴萌被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一激灵，回头才发现是一脸鄙夷的孔肖吟。
“戴萌这不上班时间吗？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我我我...我来送文件！”
“什么时候急诊科主任也要亲自送文件了啊？”
“...那你来干嘛的？”
“我...我也送文件...”
“什么时候...”
“行了啊你们两（niang）个。”原本安静敲打键盘的莫寒出声制止了两人的争论。
戴萌咬咬嘴唇重新开口：“莫莫啊...是两...liang...”
但显然莫寒没有搭理她的打算，直接略过这句话向孔肖吟发问：“小孔你有啥事啊？”
“害，我没啥要紧事儿...”
“没有要紧事那你就先回去当班吧，我这忙着呢。”
“诶诶诶别啊莫莫，我有要紧事儿，特别特别要紧，关乎我的终身幸福。”
“那你说。”
于是在接下去的三分钟，孔肖吟详细阐述了她是如何意识到钱蓓婷的钦慕的，又是如何接受钱蓓婷的呵护的，以及如何从孙芮那里得到知钱蓓婷为自己做出的贡献的，最后说到了自己是如何跟钱蓓婷表明“可以试试”的想法的。
莫寒听完这一大段纠葛的情感历程，嘴角抽搐着伸手拍拍身后站着的戴萌，示意她说点什么。戴萌也会意开口：“小孔啊...你这个情况吧...虽然小钱是很喜欢你没错...但你也不能逼着人家跟你...呃...跟你试试啊对吧，这样未免有点太草率。”
“对啊，你这么说，就好像是在胁迫她。”
“有吗？”孔肖吟对这俩人的反应很是奇怪，努力回忆自己的叙述过程有没有出现纰漏，还是事实就是自己没有考虑到钱蓓婷的想法。
正瞪着眼睛疯狂头脑风暴，戴莫两口子又偏偏在耳边絮絮叨叨，拼命介绍她俩坚持的什么独立平等恋爱观。孔肖吟本想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可听了几句竟也有些认同，自己的做法好像是有点不顾及钱蓓婷的感受。
于是我们雷厉风行的孔姐当即摸出手机，打算给自己念叨了大半天的小钱老板拨个电话过去说声抱歉。
刚解开锁屏就见得有电话打进来，可巧恰是钱蓓婷。
戴萌和莫寒也看见了，瞧着孔肖吟接起来正想开口，被对面不知说的什么话唬的一愣一愣，末了只说了两三个好，最后一句油腻腻的“等你哦~”告终。
等孔肖吟放下手机，神清气爽地站起来拍拍白大褂上并不存在的尘土，拽着鹅步行至门口，回头只撂下一句：“老娘脱单了。”
办公室内便又只剩下戴萌和莫寒两个人。
“合着莫莫你这里成了婚姻介绍所了，孔肖吟是专门电话相亲来的”
“我倒是想知道钱蓓婷到底在电话里和她说了什么，最后那句油得都快腻死我了。”
“...那喊寒你要不要给我一个拥抱，我的怀抱干净清爽不油腻！”
“......”
“或者给我一个拥抱鼓励我好好工作！”
“不如你先好好工作，我再给你个拥抱奖励，如果表现良好，附赠...”
“附赠一个啾咪！好了莫莫！我当班去了！下了班记得等我哦！我们一起回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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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世（二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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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着看吴哲晗将燃尽的烟头熄灭，似是想再续上一根，徐子轩忽得伸手按住那人下一步动作，踌躇再三开口：“阿爸...”
“嗯？”
“你饿不饿啊？不是晚饭都没吃嘛。”
“还行，我没什么胃口。”
“呃...我感觉有点饿了...那我们出去吃还是...点外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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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七五 副戴莫肖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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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着看吴哲晗将燃尽的烟头熄灭，似是想再续上一根，徐子轩忽得伸手按住那人下一步动作，踌躇再三开口：“阿爸...”
“嗯？”
“你饿不饿啊？不是晚饭都没吃嘛。”
“还行，我没什么胃口。”
“呃...我感觉有点饿了...那我们出去吃还是...点外卖？”
“......”
“我们还是出去吃吧！一天到晚闷在家里多不好你说是吧！”
吴哲晗心说我在医院忙上忙下腿都快跑断，哪像你说的是成天闷在家里。然而她当下也无意回嘴，依着徐子轩的意思略微收拾一下自己随手抓了顶鸭舌帽便跟着出了门。
说是出门解决晚饭，徐子轩打的算盘当然不止于此，能把吴哲晗拖出门计划就成功了一大半，至于晚饭后做什么，那又是吴哲晗控制之外的事了。
对刚来那阵子徐子轩领着自己吃的那些所谓“特色小吃”仍心有余悸，吴哲晗这回学聪明了，无视身旁那人热情洋溢的推荐，果断走进某家看起来算是干净卫生的面馆。
徐子轩当然也只得跟着进去坐下。
端上来的牛肉面大抵上是中规中矩，吴哲晗吃的很慢，因着热汤蒸腾的水汽糊了眼镜，干脆摘下来搁在一边，连着帽子也一并放好。
忙着擦拭另一张餐桌的老板娘恰抬头和吴哲晗对视，怔了半晌轻声开口确认：“吴大夫？”
“诶，您是...”毫无心理准备被认出来，吴哲晗慌忙咬断嘴里的面条反问。
“啊呀真的是你啊！前段时间我老公那个心脏病犯了就是你给抢救回来的呀！呐他现在在后面煮面条呢，我去喊他哈！”
对面坐着的徐子轩看吴哲晗挤出个略带尴尬的笑容，凑近了调侃她：“害只能怪你救了太多人，自己都认不全。”
“啧，你没听人说我抢救的是她老公又不是她，再说你能记得清每个患者长啥样吗？”
徐子轩被噎了一句无力反驳，正好瞥见老板娘拉着老板从后厨出来：“喏阿爸，来了。”
“吴大夫你看看，我老公现在什么事情都没有啦！身体好的不得了！你说句话啊！快谢谢吴大夫啊！”
被拽住胳膊的老板显然也觉得场面有些尴尬，搓着手很不好意思的上前道谢：“谢谢你啊吴医生。”
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吴哲晗便放下筷子站起来点头回礼，憋了半天：“现在恢复得挺好，但是平时情绪也不要太激动啊...平时饮食什么的也多注意一点...我记得你好像血压偏高是吧？”
“是的呀吴大夫！你还记得啊！”又是老板娘接过了话头，从后厨硬是多舀了一大勺牛肉往吴哲晗的碗里加，“真是谢谢你啊大夫，我那个时候吓都吓死了话都讲不出来，还好你们医院服务周到，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偷着夹对面碗里牛肉的徐子轩搭茬：“我们这个吴医生还是很认真负责的，技术也好，如果每个患者都跟你们一样通情达理就好啦。”
吴哲晗一听这话转头冲徐子轩皱眉，倒是老板娘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瞪圆了眼睛：“对了吴大夫啊，我听说前两天有人到你们医院去闹事，还差点把一个医生给打了，真的假的啊？”
“真的。”吴哲晗微微耸了耸肩，“如果我们说的是同一件事的话，我就是那个差点被打的医生。”
“啊？为什么啊吴大夫，好端端地怎么会出这种事情啊，他们说那天医院门口横幅都拉起来的，一大帮人穿了黑衣服守在那里...诶吴大夫那你没事吧？”
“没事，本来就是他们无理取闹，我尽力救人做好自己的本分，能出什么事。”
“哎呦话也不能这么说啊吴大夫，我前两天还看到新闻说有个医生让患者家属砍死了，就那么大一把菜刀驾到脖子上...你们还是要注意安全的哈，不然我们以后看病都不知道找谁哦。”
吴哲晗只顾得上点头应下，虽说患者中间不乏这样通情达理的，可经过先前那伙人这么一闹，最近碰上只要不添乱的家属就感激涕零，这下被一个自己甚至没什么印象的患者家属关心，支支吾吾也不知如何表达感动。
等徐子轩吃的差不多，吴哲晗起身想要结账，老板娘却执意不收，笑着送她们出门再三说下次再来。
出了面馆吴哲晗刚想迈步回家，又被徐子轩拖住往反方向拽：“别那么快回去嘛阿爸，你不是心情不好嘛，我们出去玩一下。”
“去哪？”
“哎呀你跟我来就知道了嘛...快点快点...”
......
差不离了解了钱蓓婷这么些年为自己做的事，孔肖吟竟说不上来是作何感想。感动当然是有的，毕竟有这么一个人肯为你改变自己的人生轨迹，掏心掏肺对你好还不计报酬，硬是隐姓埋名藏在你身边默默关心你，换作哪个女生都会被感动的吧。
孔肖吟捧着杯子点点头肯定自己的判断，又被脑海中燃起的另一个疑问困住。
除了感动，自己对她还有没有别的情感？比如喜欢？比如爱？
这次她没能给自己答案，拎着保温饭盒推门而入的钱蓓婷打断了她的思路。
伸手张开五指在那人眼前晃了晃，钱蓓婷刚想调侃她大白天的发什么呆，手掌却被猝不及防抓住，见那人瞳孔重新聚焦，一字一顿开口。
“钱蓓婷，我问你个问题？”
“嗯。”
“你是不是喜欢我？”
“是啊。”钱蓓婷还以为孔肖吟会提出个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折腾半天也就是这八百年前就差不多昭告天下的事，咧着嘴角给了意料之中的答案，语气却似是在说“就这？”。
一个问题结束孔肖吟却没有要松手的意思：“我再问你个问题。”
“你问。”
“你是不是想跟我在一起？”
“啊？”
“是不是嘛。”
“是...是又怎么样。”
“是的话...我们说不定可以试试看。”
“啊？”钱蓓婷这下彻底蒙圈，下意识想抽出自己的手却被攥得更紧，“小孔你...你什么意思啊？”
孔肖吟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唐突，口无遮拦地把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全抖落出来，但我们孔姐是谁啊，拽得没有逻辑，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话挑明：“我是说，我还不能确定我对你到底啥想法，但是我肯定不讨厌你...而且我这也不是小孩了，要是你愿意，咱俩可以试试。”
“试...试什么呀试？”
“啧！试试处对象啊！你这小孩咋这么不上道儿呢！我都说这么明白了！”
钱蓓婷又被孔肖吟骤然拔高的嗓门吓了一跳，抿着嘴沉默半晌：“小孔啊...我觉得这个事情...呃...就在一起这个事情...你得给我点时间，我得再想想...”
“你...”孔肖吟本想吐槽钱蓓婷这人婆婆妈妈，吸了口气话头一转，“行吧那你想吧...我看看今天吃啥。”
“...给你炖了点冰糖雪梨，你昨天不还说喉咙不舒服嘛...”
......
戴萌正和许佳琪面对面坐着吃饭，莫寒端着餐盘也坐下，看许佳琪眼窝青黑忍不住张口询问：“kiki，你昨晚没睡好啊？”
许佳琪还没开口，戴萌倒先抢着答话：“还不是因为五折。”
“五折怎么了？”
戴萌一边拣着自己餐盘里的肉给莫寒夹过去，一边随口回复她的疑问：“这不是我那天就照你说的让她们俩自己把话说明嘛，后来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许佳琪就还这么神神叨叨，吴哲晗这几天也魂不守舍的。”
听完戴萌的描述，莫寒转向许佳琪：“kiki你和五折说什么了？”
“我委婉地跟她表达了我的满腔爱意，并表示期待她的回应。”
“......”戴萌沉默着给莫寒夹菜。
“......”莫寒沉默着吃戴萌给她夹的菜。
许佳琪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这俩人接自己的话，气急败坏开口：“你们俩倒是给点反应啊，不能塞完狗粮就翻脸不认人吧！”
“kiki啊...”捏着筷子挡住还在不停被戴萌送过来的肉，莫寒斟酌了一下措辞，“这个你知道五折这个人在感情这个方面可能没那么...那么敏感...嘶够了戴萌，别夹了。”
“噢噢。”戴萌闻言放下筷子接着补充，“我感觉五折是知道kiki的意思的，她就是...就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她要是喜欢我就答应，不喜欢就拒绝，明明是很简单的选择，我不知道她到底在犹豫什么。”
“她可能犹豫的点不在你，是她的自我怀疑，她不能确定能不能给你你想要的，也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有能力成为你的伴侣。”莫寒咽下嘴里的食物，给出了自己的想法。
戴萌似是很骄傲自家女朋友有这样敏锐的洞察力，待莫寒说完又赶忙追问：“莫莫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感觉你说的好有道理啊！”
“我是怎么知道的？”莫寒勾起嘴角似笑非笑，“之前你不也是这样的吗？”
“呃...”
许佳琪实在看不下去这出小情侣调情的戏码，原本也就是下了班图个方便在医院的食堂和要值晚班的戴萌凑合一顿，这下饭是吃饱了，狗粮也塞饱了，最后寒暄两句便起身回家。
......
电视上播的喧闹综艺许佳琪只觉得无聊，最喜欢的演员的戏也看不下去，一个人待在没开灯的客厅万分压抑，只能缩在沙发角落捶抱枕出气。
就在她打算把怀里的抱枕扔出去看能不能泄愤的档口，接到了徐子轩的电话。
“喂，络络？”
“阿妈！你不上班吧！快来接一下阿爸，她喝多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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