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琪琪和祝祝的万圣惊魂夜 02
最前提示:突如其来的脑洞,不负责任开坑,不保证字数,不保证更新,啥都不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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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欢乐谷时,天已擦黑,一进园子,两个趴着骷髅头的爆炸桶惊悚的立在那里,足有两米高,再往前看时,一片幽蓝幽绿,几个鬼面白发的高跷恶魔挥动着手中的刀斧来回巡视,不时有白衣长发的女鬼飘过……
杨幂和唐嫣憋着坏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入口广场中央,一堆诡笑的邪恶南瓜簇拥着五个大字:万圣欢乐节,下面一行小字:10.12—11.15…………
陈钰琪VS祝绪丹:…………
所以我们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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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达欢乐谷时,天已擦黑,一进园子,两个趴着骷髅头的爆炸桶惊悚的立在那里,足有两米高,再往前看时,一片幽蓝幽绿,几个鬼面白发的高跷恶魔挥动着手中的刀斧来回巡视,不时有白衣长发的女鬼飘过……
杨幂和唐嫣憋着坏面无表情的指了指入口广场中央,一堆诡笑的邪恶南瓜簇拥着五个大字:万圣欢乐节,下面一行小字:10.12—11.15…………
陈钰琪VS祝绪丹:…………
所以我们现在出去还来得及吗?
在幂糖二人“和善”目光的注视下,钰绪硬着头皮向右手边最近的一个鬼屋“夺命列车”(万圣节临时鬼屋)走去,还隔着一段距离,便听到哇哇的大哭声,接着就见一三十多岁的男子扛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一脸尴尬的退了出来,入口的工作人员(鬼怪装扮)语重心长:“先生,我再三提醒您不要带小朋友进去的……”男子无言以对,抱着女儿灰溜溜的走了,附近经过的游客指指点点:“这也太坑娃了!”
陈钰琪VS祝绪丹:…………
所以我们现在撤退还来得及吗?
因为不是周末,园子里的人并不算多,等了几分钟也不见有人过来,杨幂见入口鬼怪一直在打量自己四人,低声道:“要不,咱们自个儿进去?”
“那谁开路啊?”祝绪丹又往后缩了缩,小声道:“我可不走第一个。”
“怂的你~”杨幂摸了摸下巴:“糖,听说你家,嗯,倩哥胆子很大啊~”
噗…………
陈钰琪OS:宝宝心里苦,宝宝不能说,我记得我是说我力气很大,没说胆子很大啊,呜呜呜……
“怎么样琪琪?”唐嫣闻言也去看陈钰琪:“你可不能怂得跟,嗯,跟那谁似的~”
“好,好的,糖糖姐……”陈钰琪欲哭无泪,可还能怎么办?走呗~
挑开门口的黑色布帘,里面一片漆漆,只有墙角亮着一个绿幽幽的箭头,标明行进方向。因为是列车背景,所以整个鬼屋是由一节节的车厢组成,陈钰琪站在第一节车厢虚掩着的门前,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的推开,试探着迈进一步,嗯,没事,而且车厢要比入口亮一些,头顶上有着不少昏暗的小黄灯泡,嘶嘶的忽明忽暗,能很清楚的看到垂落下来的蜘蛛网,和端坐在座位上的,枯骨……陈钰琪定了定神,把手背在身后轻轻晃了晃:“你们跟紧些。”
“那我先抓着你了,我胆子小,抓疼了你可不管。”祝绪丹哪会不知她这些小心思,便握了她的手,畏畏缩缩的蹭进了车厢,刚过门口,就觉有什么东西落在了自己肩头,下意识的余光一瞥,只见一只血淋淋的手正搭在那里……
“啊~~~”高分贝的尖叫响彻整个鬼屋,陈钰琪一惊,下意识的回身就往右后方一拳打去,接着便感觉有什么软软的东西被自己打折了,紧跟着一个夜光的牌子被迅速举起:“各位可爱的小哥哥小姐姐,请不要殴打可怜的工作人员,谢谢!”
好的嘛,一着急出手有点快,陈钰琪不好意思的冲躲在角落里工作人员笑了笑,不过在诡异面具的加成下,那眼睛里透出的光芒也甚是诡异,工作人员战战兢兢的挥了挥手中的道具手臂,其意不言而喻:赶紧走吧,我可不跟你这暴力的家伙玩!
后面杨幂和唐嫣看到,微微皱眉,走上几步轻声道:“可不能打人啊,要不明天要上热搜了,祝祝你盯紧她。”
“是是。”陈钰琪连连答应,又开始往前探索,有了刚才的经历,她谨慎了许多,准确的在第三节车厢末逮到一只混在骷髅里的“真鬼”。
“也不是特别吓人嘛。”临时鬼屋的规模并不大,进入第五节车厢,已经能看到出口处的光亮,祝绪丹松了口气,拍了拍旁边卧铺上的人:“不过这假人做得也太好了吧,摸着跟真的一样……”
话音未落,耳边响起一个幽幽的声音:“你摸的是我的胳膊……”
啊~~~祝绪丹转身就扒在了陈钰琪身上,紧紧的扒着,死活不肯放手,陈钰琪无奈,只得在幂糖探究的目光中把这个祝祝牌树袋熊给抱了出去……
那些年的倚天岁月(敏若)19
第19章 扑朔迷离 苦寻觅孤注一掷
“那小子应该是被你忽悠住了。”张无忌在这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叶倾仙早已背了赵敏无声远去:“啧啧,你这忽悠人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要不是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怕是我也要信了。”
“师父过奖了!”纵然知道周芷若就在附近,赵敏却不敢久留,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去见她。夺天地造化之地,找起来谈何容易?一日未有确切信息,自己都是个只有不足半年寿命的活死人,又何必徒增伤悲:“师父,不如咱们去大都吧,我想爹爹和哥哥了。”
“好。”叶倾仙一笑:“我前日还跟小月商量,先把你送回王府休养,我们便要去好好搜寻了。”顿了一下,她又道:“敏敏,别想太多,安心休养,师父一定会医好你的。”...
第19章 扑朔迷离 苦寻觅孤注一掷
“那小子应该是被你忽悠住了。”张无忌在这儿胡思乱想的时候,叶倾仙早已背了赵敏无声远去:“啧啧,你这忽悠人的本事,真是炉火纯青,要不是早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怕是我也要信了。”
“师父过奖了!”纵然知道周芷若就在附近,赵敏却不敢久留,她怕自己会忍不住去见她。夺天地造化之地,找起来谈何容易?一日未有确切信息,自己都是个只有不足半年寿命的活死人,又何必徒增伤悲:“师父,不如咱们去大都吧,我想爹爹和哥哥了。”
“好。”叶倾仙一笑:“我前日还跟小月商量,先把你送回王府休养,我们便要去好好搜寻了。”顿了一下,她又道:“敏敏,别想太多,安心休养,师父一定会医好你的。”
“师父,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赵敏伏在她肩头蹭了蹭,轻声问道,其实她一直都不是很明白,叶倾仙确实待她极好,可以说无微不至,甚至纵容到陪着她胡闹,但这份爱来的没有半点过程,十分突兀,说是惜才,可自己一个将死之人,怎能承载得起这般厚望?
“其实,我此次入世,并非是为了四处挑战论证武道。”叶倾仙的语气难得正经起来:“我们逍遥派如今,已经不止是一个武学门派,而是越来越接近于一个返璞归真的道家门派。”
“道家门派?”赵敏反复琢磨着叶倾仙的话,试着道:“那师父入世,也是一种修行?”
“就是这样,你的悟性当真极高。”叶倾仙点头:“道法自然,一切随缘,当日我一时兴起改了桃花阵,这便是因,你为了破阵虚耗过度提前垂死,这便是果,而我又能在最后时刻将你救回,这便纠缠成了缘,既然缘份如此,我又为何要去计较得失?更何况,你这小鬼头真的很讨人喜欢。”
“哦,我明白了~”赵敏拖长了声音:“原来我是上天赐给师父的小宝贝~”她对叶倾仙从来都没有过记恨,就算没有大阵阻隔,她也命不久矣,现在还能活着,还有希望,还有人这般疼爱,她已经很满足了。
“唉,好吧,小宝贝,等下去给你找些奶吃。”叶倾仙噗嗤一笑,一本正经的逗着她,两人说说笑笑,很快就走得远了。
丐帮杭州分舵之中,群丐自觉理亏,把周芷若请到厢房重新摆下一桌酒席,掌钵龙头陪着史红石坐了,再三称罪。周芷若倒是并无追究之意,只是看着史红石回忆着杨霁月之前的言行,总觉得有些不对:虽然有着先辈的渊源,但自己与杨霁月素未平生,她对自己好的未免有些过了,而且她看自己的神色远不似对丐帮众人及张无忌那般冷淡,甚至隐隐有些心疼和宠溺,没错,就是宠溺,这也太古怪了!想到此处,她便试着去问史红石,掌钵龙头听她只是问杨霁月的事,无关本帮内务,便也没有阻止,史红石一个小孩子哪能跟上她的思路,三言两语便被她问出,当日杨霁月是从码头归来,而且并非孤身一人。
“小妹妹,你说同杨姐姐一起的,还有两个哥哥?”
“嗯,两个好生俊俏的哥哥,一个哥哥好像身子很弱……”说到一半,她突然捂住了嘴:“啊,杨姐姐不让说的!”
“那哥哥长什么样子?!”周芷若脸色剧变:俊俏二字,一般很难用在男子身上,更不用说好生俊俏,赵敏男装的样子有多俊俏,她怕是永生难忘,而俊俏与身子极弱两个词连在一起,更加似极了赵敏命悬一线的状态。之前杨霁月第一时间否认自己是桃花岛弟子,却又隐瞒了从海外归来,既然她能代桃花岛担起对丐帮的扶持之责,又为何不能担起对倚天屠龙传承的守护之责?她用力的抓着史红石肩膀,力道之大,痛得史红石立刻就哭了出来,掌钵龙头见她突然动手,连忙出手拉开,把史红石护在身后警惕道:“周掌门,你这是何意?”
“没,没什么,一时失神,得罪了。”周芷若胸口剧烈起伏:“小妹妹,是姐姐不对,姐姐给你赔不是,你告诉姐姐,那哥哥长得什么样子?”史红石却躲在掌钵龙头背后一边抹泪一边摇头,一个字也不肯再说。
“芷若!”人影一闪,张无忌出现在门口,见周芷若正与掌钵龙头对峙,心想这丐帮难道又起歹意?他立刻就站在了周芷若身边,看出去的目光已有些不善。
“你去哪儿了?”周芷若突然转身看他,那目光令他全身发毛,哪敢说实话:“我刚才听到房上有动静,就追出去看看……那个,追了许久也不见人影,就回来了。”
“是吗?”周芷若突然探头,在他肩膀上嗅了嗅:“那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
“味道……”张无忌一怔连忙低头,果然嗅到一种十分好闻的清香药味,接着便想到赵敏和叶倾仙身上都有这种味道,赵敏身上尤为明显,而且这味道聚而不散,只在她们身周差不多一尺之内才能闻到,自己先与叶倾仙交手,又被赵敏贴在耳边说话,不被沾染才是奇怪,又忆起被热气吹在耳边那种痒痒的感受,立时就觉脸上发烧:“我,我回来见路上有药铺,就想去帮你找些药材,调理身体……”
掌钵龙头听得满头黑线,心道你编个什么理由不好,偏说买药,药呢?不过念着张无忌为人不错,便出言替他遮掩道:“城里那些药铺都十分黑心,哪能有什么好药,张教主若需要,我着人拿些好的过来。”
“对对对,就是如此!”张无忌抹了抹额头,心道说谎编瞎话真是个苦差事,也不知他们怎么就能说得脸不红心不跳,跟真的一样。
周芷若的目光一直盯在张无忌脸上,突然转身就跑,小昭远走,殷离痴傻,能让张无忌脸红至此又不敢说出的,除了赵敏还会有谁?
“芷若,芷若你去哪里?”张无忌连忙追出,见周芷若已跃上一匹骏马扬鞭而去,便也连忙告了声罪,抢过一匹追了上去。
周芷若一路策马疾奔,根本不理张无忌叫喊,张无忌心中有鬼,也不敢多说,只能就这么跟着她,待到了定海港口已近傍晚,马匹早已口吐白沫,一停下来便跪在了地上。周芷若左右看了看,跃上一条渔船就去解缆绳,正在一边整理渔网的渔夫哪里肯干,冲过来要跟她理论,竟被她一脚踢飞,张无忌看得莫明其妙,连忙接下那渔夫,又抢上两步扯住了刚刚解开的缆绳:“芷若,你这是要做甚?”
“放手!不然我杀了你!”周芷若猛然抬头,脸色惨白,目红如血,恍若鬼魅凶煞,张无忌心中一寒,手便不自觉的松了,周芷若竹篙狠点,船已迅速离岸。张无忌刚待找船去追,不妨那渔夫扑将上来,抓着他不依不饶,码头上其他渔民船夫见这边闹将起来,也纷纷围上来帮忙,张无忌手忙脚乱的摸出几锭银子才平息了众怒,再回头看时海面上早没了周芷若的踪影。
再登桃花岛,再入桃花阵,四周依然寂静如死,周芷若紧攥着赵敏留给她的那幅破阵血书,一步一步,心惊肉跳,几欲窒息。眼前那千篇一律的枯木突然就变成了金黄的海滩,周芷若一怔,竟发现已又站在了之前入阵的地方,无论她怎么走,最后总会回到原点,铁片标记与破阵血书统统失效,这大阵,居然又被改了!只是此次,不为困人,只为防人。她颓然坐倒在地,呆若木鸡:大阵被锁,赵敏的生死便成了悬案,可如果她还活着,为什么不来见自己?如果她真的死了,为何又屡屡有人疑似在近日见到?便是自己,今晨在丐帮之中也听到了一个疑似她的声音……杨霁月可能是唯一知晓这一切的人,可她既然有心隐瞒,又岂会让自己找到?
“大都,汝阳王府……”许久,周芷若轻声自语道:“无论如何,只要她还活着,就一定会给父兄报平安的……”
“芷若,芷若你总算回来了!”当周芷若回到码头的时候已是深夜,张无忌一直没有走,见她靠岸,连忙迎了上去。
“我没事了。”周芷若声音疲惫:“有谢老爷子和殷姑娘的下落了吗?”
“丐帮曾有人一路追来,言道表妹还在杭州,明早就差人并着韩林儿一起送来,只是义父于两日前突然发难击毙守卫,脱身离去,不知所踪。”张无忌乐得她不追究之前种种,连忙将自己所知尽数说出。
“那你如今有何打算?”
“还是去大都吧。”张无忌想了想:“大都毕竟是京城,各方势力汇聚,打听消息也容易些。”
“是吗?”黑夜中张无忌也看不清周芷若表情,只是感觉她身上透着一股化不开的凄然,忍不住道:“芷若,你还是先随我去大都吧,你现下这样,我很不放心。”
“也好,去哪里,都一样……”周芷若晃了晃,终是一头栽在张无忌怀中。她本是不想利用张无忌的,但此时想来,自己唯有缠紧张无忌,那一直对此愤愤不平的小醋坛才有可能出现,所以也顾不了许多了。只是她没想到,那小醋坛在整治了张无忌之后便满意离开,被叶倾仙与杨霁月一路宝贝着径直向大都去了。
爆竹声声辞旧岁,烟花纷纷迎新年,新春佳节,大都城中一片喜庆,只是汝阳王府中却显得有些冷清,赵敏久无音信,而汝阳王也在她走后不久领旨出征,王保保每日被些同僚拉出去吃酒回来,不管多晚,总是会到赵敏所住的小院子望上一眼。自赵敏走后,他的心里就没安稳过,每当忆起她当日在万安寺对周芷若的那种痴狂,以及周芷若指定赵敏那绝望的狂笑,就觉心惊肉跳。
今日破五,宜扫舍,忌出行,王保保整日在府中读书练剑,直到傍晚,才习惯性的又走去了赵敏那里,推开院门,里面竟有光亮!“敏敏?!”他立时大喜,三步并做两步的奔了进去。
“大哥!”赵敏见到王保保立刻就起身扑进了他怀中,此番险死还生,她再见至亲真觉恍如隔世。
“怎么回来还悄悄的,我方才还特意问过守卫,都说不曾见你。”王保保又仔细看了看她,立时大惊:“怎地脸色如此难看,还瘦了这么多,发生什么了?难道那周芷若真的伤了你?”
“没有,不是的,跟她没关系。”赵敏连忙摇头:“芷若待我很好,你不准打她主意!”
“不是她?那是何人伤你到此?”王保保语气森冷,他只赵敏这一个妹妹,在她很小的时候就背着她四处玩耍,视若珍宝。他永远也忘不掉自己触怒父亲的时候,都是那个奶乎乎的小娃娃缠着父亲撒娇讨好,不知让自己免了多少责罚,成年之后,每次出征之前,又都是这个巧笑嫣然的女中诸葛,整夜的同他一起统筹全局制定战略,一步步助他成就战神之名。所以,就算她任性到爱上一汉人女子,甚至为了那汉人女子对他言语威逼,他到最后也还是不忍见她伤心,悄悄放松了守卫任她救人,然而,如今,那个他百般疼爱,甚至重话都舍不得说一句的妹妹,竟然被人重伤到此,叫他如何不怒?
“已经被师父收拾掉了。”赵敏连忙挽着他的胳膊,在他胸口轻拍着给他顺气,又转头望向一边正自品茶看戏的叶倾仙杨霁月道:“这是师父,这是杨姐姐,就是她们救了我,送我回来的,她们待我可好啦!”
“多谢二位姐姐搭救舍妹!”王保保认真一礼,虽然叶杨二人看起来年纪不大,但她们救下了赵敏,便值得他王保保拜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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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恭喜掌门开启追妻火葬场之路。 √
恭喜掌门开启红眼魔化之buff。 √
朋友:这俩是要把乌鸡撩废了啊……
我:那,同情几秒钟?
朋友:乌鸡需要找个老中医调理一下……
我:丫自己就是老中医。
朋友:需要补一补。
我:随便补,不差钱。
朋友:补完再被撩。
我:………
【拾】番外—缘尽.
【番外—缘尽.】
书上说,如果有一天你梦见一个很久没见的人,代表他正在遗忘你。
蒋文旭在贺知书死了之后浑浑噩噩,几乎一整天他都精神恍惚。
从公司下班,回到那个跟贺知书呆了十几年的家,几乎一切都没变,家里所有的摆设,一如贺知书离开的那一天。
蒋文旭含着笑,慢慢走进屋里。蒋文旭高中时候画的画集被他摆在显眼的地方,画上的贺知书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站在一片茉莉花前,温柔,淡然。
手指轻轻抚过画上贺知书的脸,带着一些柔情与眷念。
“小书,我回来了。”
一滴水滴落在画集旁的桌子上,似是再也忍不住一样,蒋文旭踉踉跄跄的走向酒柜,拿出以前贺知书明令禁止他喝的那些酒,如同喝水般的拼命灌了下去。
酒精带来的刺激让蒋文旭有些恍惚,...
【番外—缘尽.】
书上说,如果有一天你梦见一个很久没见的人,代表他正在遗忘你。
蒋文旭在贺知书死了之后浑浑噩噩,几乎一整天他都精神恍惚。
从公司下班,回到那个跟贺知书呆了十几年的家,几乎一切都没变,家里所有的摆设,一如贺知书离开的那一天。
蒋文旭含着笑,慢慢走进屋里。蒋文旭高中时候画的画集被他摆在显眼的地方,画上的贺知书嘴角带着淡淡的微笑,站在一片茉莉花前,温柔,淡然。
手指轻轻抚过画上贺知书的脸,带着一些柔情与眷念。
“小书,我回来了。”
一滴水滴落在画集旁的桌子上,似是再也忍不住一样,蒋文旭踉踉跄跄的走向酒柜,拿出以前贺知书明令禁止他喝的那些酒,如同喝水般的拼命灌了下去。
酒精带来的刺激让蒋文旭有些恍惚,他靠在床头,手在床上慢慢来回摸着,他缓缓的躺了下去,床单上好像还留着贺知书的味道。
“呵,哈哈哈哈哈哈。”蒋文旭凄然的笑了起来,又猛地灌了一大口酒。迷迷糊糊之间,他在酒精的作用下睡了过去。
“蒋哥,在上课呢,你发什么呆。”十七岁的贺知书单手撑着下巴,笑着看着走神的蒋文旭,“你再不好好听,老师要骂你啦。”
“啊!好!嘿嘿我走神了。”蒋文旭回过神来,假装看着黑板。
贺知书见蒋文旭终于好好听课,也转过头去认真听老师上课。蒋文旭见他认真听课,便撑着下巴盯着贺知书。看着他的脸慢慢的浮上一层粉红,耳朵也因为害羞染上了粉色,不禁低低的笑出了声来。
“小书,你脸好红啊。”蒋文旭凑过去,在贺知书的耳边轻轻吹气道。“而且你身上好香啊小书。”
贺知书并不说话,只是转头静静的盯着蒋文旭,脸上还是不变的淡笑。他就那样看着蒋文旭,不言不语,似乎是要将眼前人记住心中。
“小书,你怎么不说话…”
“小书,你理理我…”
蒋文旭在宿醉中醒过来,宿醉带来的头疼让他脚步有些踉跄。
“是梦啊…小书…你真的好久都不来了呢。”
他慢慢的洗漱完,穿戴整齐后他来到画集前,俯身亲了亲画上带笑的贺知书。
“小书,我回杭州看看,那片茉莉,在你走后我又重新打理了,你有没有看到,等我带回来给你看。”
语毕,蒋文旭走出家门,给张景文跟宋助理打了电话,告诉他们自己要离开几天,请他们帮忙照看公司。然后驱车前往杭州。
从北京到杭州两天半的时间让蒋文旭有些疲惫,他到了那栋二层楼的小楼,屋前的茉莉花开了,空气中弥漫着茉莉花的香气,让蒋文旭有些放松。
他慢慢走进那栋小楼,动手将少有人打理的房子整理了一遍,在花瓶中插上了茉莉花,房间焕然一新。
他时常到这里来,每次到来都会亲手将这里打扫干净,在花瓶中插上新鲜的茉莉花,只是,再没有能跟他一起的人了。
“小书…你看到了吗。”
蒋文旭不敢在这里过夜,他怕无尽的孤寂和梦中出现的贺知书带病的脸。
带上新鲜的茉莉花,蒋文旭连夜赶回了北京,回到了那个跟贺知书度过无数个日夜的小家。
将茉莉花插在了贺知书画集前的花瓶上,喷上一点点水,茉莉花香沾染在画上。
“小书,喜欢吗。”
画上的人依旧笑着。
动手做好了简单的晚餐,依旧是贺知书最喜欢的菜,蒋文旭摆好两幅碗筷,自己一个人吃完了所有的晚餐。
晚餐洗漱之后,蒋文旭便拿起那本满是各种模样的贺知书的画集,坐在沙发上静静的观摩,时不时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时间慢慢到了半夜,蒋文旭将画集回原位,像往常一样俯身亲了亲画上的贺知书。
“晚安小书,今晚你会来吗。”
蒋文旭带着对贺知书的思念慢慢进入了梦乡。
他梦见了和贺知书一起刚到北京闯荡的日子。
两人一起坐在街边常去的馄饨摊前,因为艰难的寸步难行,所以二人只买了一碗馄饨。
“蒋哥,我们再熬几天,这次的单子很快就能成功了,客户很快就会和答应和我们合作。”贺知书出声安慰蒋文旭,同时将那碗馄饨分成了两小半碗,递给了对面的蒋文旭。
蒋文旭当即眼泪就下来了,许下了那句束缚了他和贺知书一辈子的承诺。
“这辈子,绝对不辜负一个贺知书。”
“好。”
蒋文旭从梦中转醒,那句承诺在他脑海中久久不散。
他辜负了,而且不止一次。
“小书,你来我梦中的时间越来越短了呢。”
又过了几个月,贺知书一直都没有再到蒋文旭的梦中
而蒋文旭的精神状况也越来越差,终于在贺知书忌日这天,长时间积累的负能量让他爆发了。
挂掉张景文和宋助理打来的电话,将手机关机,家门反锁。
蒋文旭拿出准备好的安眠药和刀片,拿起贺知书的画集,走到卧室,靠在床头,吞下了那瓶安眠药,用刀片在手腕上割开了一条又一条的口子。
他用没有事的那只手,拿起了贺知书的画集,看着画上那温柔和煦的人,缓缓地笑了。
“小书,我已经受够了没有你的日子了,你在那里等等我,蒋哥去找你了。”
过多的失血量和安眠药带来的窒息感让蒋文旭的意识渐渐昏沉了起来,意识即将消失的时候,他看见了贺知书,伸出手,像是要抓住那人一样,却落了空。
贺知书的眼里满满的心疼和温柔。
“蒋哥,你这是做什么呢,我放过你了,你也放过我好不好。你看,我们的缘分尽了。”
听见贺知书伤感又无奈的话语,蒋文旭惨然的笑了,他的意识在慢慢的流失,嘴慢慢的动了一下,身体的无力感让他无法再支撑这所有的一切了。
手缓缓的垂下,那本画集也掉落在地上,手上的血滴落在画上含笑的贺知书脸上,冰冷凄凉。
“好。”
你所到之处,是我不得不思念的海角天涯。
老人说,梦见一个人三次便是缘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