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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再写黑黢黢冷冰冰的故事了,可是我好像除了悲伤无可奉献,这是何等伪命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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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NGSing✨

小苍兰与杏桃花<年云abo>

*年云 短篇

*ABO 生子 设定

*金主x明星x合约制

*开心嗑文 请勿上升


*超超超久之前的1000fo粉丝点文 延时送上


❀1


“旼总,下周老爷和夫人就回国了,但是那位目前还没有答复出不出席家庭聚餐...”


黄旼炫抬起手,制止助理的絮叨。

视线从繁琐的文件中缓移至电视里的画面。


“由不得他。”


助理循声回头看。

电视里,

IDOL年末歌谣祭,

Topstar河成云压轴登场。...


*年云 短篇

*ABO 生子 设定

*金主x明星x合约制

*开心嗑文 请勿上升

 

*超超超久之前的1000fo粉丝点文 延时送上

 

 

 

 

❀1

 

“旼总,下周老爷和夫人就回国了,但是那位目前还没有答复出不出席家庭聚餐...”

 

黄旼炫抬起手,制止助理的絮叨。

视线从繁琐的文件中缓移至电视里的画面。

 

“由不得他。”

 

助理循声回头看。

电视里,

IDOL年末歌谣祭,

Topstar河成云压轴登场。

 

 

 

 

河成云走进杏桃花园3栋,摁下22层,电梯平缓而上。

踏出电梯便是大门,整个22层都是他的。

进门,摸着黑脱掉西装外套、扯开束缚着的黑色领带,在他经过的木板上都躺着他身上拆卸下来的衣物。

舞台结束后河成云没有换下私服就回来了,每年年末都由自己亲手策划舞台,近三个月的心思全都在今晚倾注给粉丝,结束后自然是精疲力竭了。

从大门到卧室光用走的便用了四分钟三十五秒,河成云疲惫地抬起手旋转开卧室的门。

顷刻,过分熟悉的乌木香扑面而来,这过度浓郁却不显俗气的香水味霸占了整个卧室,河成云知道他来了,心里涌现的桎梏感让他不自知地往后退了两步,随即被一双有力的手拉扯回房间,寻着狠狠的关门声响起,自己已然被压倒在松软的床铺上。

身上之人疯狂地在他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两个深红的印子,再不带一丝温柔地将河成云翻转身来,不留余力地从后撑开了他的身体,撕裂的疼让河成云不忍喊出了声音,双手死死地抓着床单。

 

“靠,黄旼炫你TM疯了,起开。”

 

经过年末舞台之后,河成云的身体哪里承受得住这猛烈的撞击。他趴在床铺上,抓住时机侧过脸一口咬住了黄旼炫撑在床上的手腕。

黄旼炫有些吃痛地蹙了蹙眉,却愈加用劲往更深处撞入。

 

“嘴上说不要,身体倒挺诚实。”

 

黄旼炫抱着河成云的身体从床上站了起来,侧过脸贴上河成云的白皙脖颈处。

 

“不是吗?小苍兰?”

 

河成云咬着牙,羞红染上耳后根。

以他的条件,哪里都可以是个alpha,唯独在信息素这件事上他控制不了,只要一有感觉小苍兰的味道就掩盖不住了。

不像黄旼炫。

河成云从来没有闻过黄旼炫的信息素,做了这么多次一次都没有。

 

在倾泻过后。

河成云和以往一样抽着烟,裸着身子背靠床角,看着那对自身要求过分严谨和洁癖到变态的黄大总裁在镜子前一丝不苟地扣上白衬衫纽扣,也正是因为这样的性格,所以他从不让他人闻到自己的信息素。

 

“后天晚上八点,到这来。”

 

黄旼炫通过手机给河成云发送了一个定位。

河成云吸完了最后一口烟,再将在掐灭在烟灰缸里。

 

“又是过家家游戏?我要是不去呢?”

 

河成云抬起眉眼,有些玩趣。

 

“你有什么权利和我谈条件?”

 

河成云上扬的嘴角一点一点拉下,看着黄旼炫转身离开。

 

 

 

 

❀2

在河成云人气初登顶的时候,险些因身体原因退出娱乐圈。

他是个Omega,没办法自控发情期的omega。

一次舞台演出过程中突然发作了,晕倒在舞台上的新闻挂在头条一周。

他并不是那种刚出道就被关注的幸运儿,经过多年的沉积和努力,因三年前的自作曲<peach blossoms>成功称霸乐坛。

这一切都来之不易,如果因为是omega体质便断送了前程也就太不值得了。

他明白圈内的惯例做法,找一alpha作为自己的“长期抑制素”,粗俗点来说就是一个长期sex伴侣,只要能在发情期前和他发生关系便好。

因此,成名的omega都逃脱不了被alpha包养的命运。

 

第一次见黄旼炫,是在黄氏集团承办的晚会后台,当时河成云是应邀的表演嘉宾。

可那段时间因人气急剧上升,工作量极大,让发情期提前了一周。

眼看马上就到河成云的演出了,他摇摇晃晃地跑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不断地用凉水拍打自己的脸,但实际上除了白皙的脸颊被拍得赤红以外,对于体内的炽热却毫无作用。

 

这时一个穿戴着整齐西装的男人推门而入,河成云抬起头从镜子的反映中察觉到这个男人不一样的冷艳气息。

虽然没有闻到来者的信息素,但河成云能肯定,这人一定是个alpha。

他摇晃着走到黄旼炫面前,拍红了的脸在眼角处染上了一点淡粉的红晕,他紧紧地抓住了黄旼炫的手臂,用力扯开了自己的衣领。

 

“帮我...”

“之后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河成云如约登上舞台,在一片欢呼声中落幕。

 

 

 

 

 

❀3

河成云理了理在保姆车刚换好的西装。

这是黄旼炫助理在前一天给他的,意外的是码数竟然很合身。

 

“河先生,这边请。”

 

进入高档得令人有些晃眼的餐厅,有专人引领河成云走向金碧辉煌的一间包间,在打开门的一瞬间仿佛进入一座刚刚苏醒的宫殿。

河成云怔住了脚步,看着偌大的圆形桌旁,只坐了三人,黄旼炫以及他的父母,但桌子外却站了一圈的黑衣保镖。

 

黄旼炫起身走到河成云跟前,对他伸出手且伴随警示意味的挑眉。

河成云低着头砸了咂嘴,随后勾起艺人的专属微笑握紧了黄旼炫的手,向饭桌走去。

 

饭菜在入座后的三分钟内就上齐了,很默契的是却无人起筷。

高贵优雅却气场十足的黄夫人先是开了口,但这句话却让现场的气氛更加急速下降。

 

“生过了吗?”

河成云愣了愣神,睁着眼睛缓慢地转头看向黄旼炫。

 

“没有。”

 

黄旼炫替他作答了。

 

黄夫人似乎松了一口气。

 

“那很好。我只是听闻许多艺人都不太检点,尤其是...”

 

黄夫人抬起眼睛,看了看河成云,眼尾与黄旼炫一般微微上扬着。

 

“omega。”

 

河成云下意识抓紧了拳头,脖颈上的动脉若隐若现。

 

“给你们半年时间,能怀上吗?”

 

黄夫人低着头玩弄着食指上的钻戒,感觉上是无意的一句发问,实际上却有命令的语气。

 

“不是靠着舞台上的几分魅力就可以成为黄家人的,至少你得有个筹码。”

 

河成云猛然地站起身来,就连椅子也被撞倒在地,身后的保镖全都上前了一步。黄旼炫抬手制止,那黑压压的一圈才有序地退了回去。

 

“不好意思,我接下来还有行程,先走了。”

 

说罢,河成云头也不回地摔门离开。

黄旼炫因预料之中而上扬的嘴角维持了半秒,随后便站起身来,跟随着河成云去了。

 

“站住。”

 

黄旼炫上前抓住了河成云的手臂,强迫他转过身来面对自己。

 

“筹码?别开玩笑了,别以为你们黄家有几个破钱就可以看不起别人的人生。”

“你们把孩子当做什么,把生命当做什么,是巩固地位的利用物吗?”

 

黄旼炫有些失笑地看着眼前抓狂的小人,从脖子红上脸再染上耳朵,看来真的很生气,他缓缓地抬起手,竟然有些想摸头的冲动。

 

“黄旼炫,你可别忘了,我们俩的合同上写着,禁止发生sex伴侣以外的关系,所以结婚不行,生子也不行。”

 

黄旼炫抬起的手僵在了半空。

“再说了,你当初愿意和我签合同不也是因为想利用我替你挡住黄夫人为你物色的一切结婚对象吗?而你对我来说只不过是一支长期抑制剂,你以为在我心里,你和你们黄家算什么东西?”

 

就连上扬的嘴角也渐渐失去了弧度。

 

“我也明确和你说过,我有喜欢的人。”

 

半空中的手转为握拳,慢慢地垂下,放进西装裤的口袋里。

 

河成云抬起眼睛,发现黄旼炫的脸色愈加难看了。

 

“那..那如果你不爽我,就解约啊。”

 

黄旼炫的眼神沉了沉,没有说话便离开了。

 

 

 

 

 

 

❀4

在那之后已经三个周了,河成云再也没有和黄旼炫见面。

 

“成云啊,你还好吗?感觉这两天你脸色很差...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不用...”

 

河成云挂着惨白的脸扶着墙站了起来。

眼看发情期快到了,但演唱会也迫在眉睫了,一刻都不能耽误。

 

“继续练习吧。”

 

 

 

凌晨,河成云疲惫地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空无一人的练习室里,兴许是刚刚太累不小心睡着了,全身疼得很难受,挣扎了半天站起身来往储物柜走去,发现包里平常备着抑制剂的暗格是空的。

 

“靠...”

 

身体支撑不住体内的混乱,顺着储物柜倒下,出了一身的冷汗。

就连河成云自己都忘了,抑制剂一直都是黄旼炫给自己装好的。

眼睛开始有些恍惚的黑,小苍兰的味道愈加刺鼻了,他忍着痛拿出手机,按下快捷拨号数*1,在还没来得及接听之前,就已经失去了意识。

 

等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家里的床铺上,浓郁的小苍兰里夹杂着些许淡淡的新鲜味道,还未来得及深究,房门被推开了。

 

“醒了?”

 

黄旼炫推门而进。

他今天竟然穿得很家居,是一身白色t恤加黑色运动裤罢了,却有不一样的感觉。

这让河成云不禁新奇地睁了睁眼睛。

 

“喝了。”

 

黄旼炫递过一杯热牛奶。

 

“嗯。”

 

河成云抿了几口,又将眼睛挂在了黄旼炫身上了。

 

“你今天是换了香水吗?”

 

河成云又嗅了嗅弥漫在空中的一点点味道,真的仅仅是一点点罢了。

 

“没有。”

 

黄旼炫伸出手,手背抵在了河成云的额前。

动作来的突然,且是黄旼炫从未有过的温柔,河成云紧张地往后退了退,杯中的牛奶洒出了几点落在了河成云的手背上。

黄旼炫从床头抽出纸巾,牵过河成云的手,细细地替他擦拭着。

河成云眼睛愣愣地看着,心脏热乎乎的不像话。

 

“今天过后,我们就正式解约了。”

 

耳膜似乎被什么撞击了一下,河成云还未回过神来。

 

黄旼炫起身,将纸巾放入垃圾桶内。

走到镜子面前开始像往常一样更衣。

 

“你说什么?”

 

“解约的合同已经签了。”

 

“什么时候?”

 

“昨晚。”

 

黄旼炫扣上白衬衣的最后一颗纽扣,穿上黑西装。

 

“你昨晚签的,在大厅的桌子上。”

 

不知道是不是河成云的错觉。

他总觉得在那天黄旼炫离开以前,放在门把上的手迟疑了片刻。

似乎想说些什么,但又都收回去了。

而在打开门之后,黄旼炫便再也没有来过22层了。

其实从入住开始,河成云便从心里抱怨为何要买22层,万一电梯停电了,这楼梯得爬死人,但房主毕竟不是自己,便不再多言了。

在合约结束后黄旼炫没有将给河成云的东西收回,包括这22层。

但不知怎的,在河成云心里,

黄旼炫似乎收回了一样对他而言很重要的东西。

 

 

 

 

 

 

❀5

为期三个月的世巡结束之后,河成云决定给自己和团队放一个长假。

他回到了刚做练习生时的城市,那时候还是个高中生罢了。

校门前有一桃花树,只是现在还未是开花的季节,一片绿油油地迎着风。

站在这里,倏然让他想起了自己对黄旼炫撒的谎。

 

“我有喜欢的人了。”

 

所谓喜欢的人,不过是在这情窦初开的年龄见过一面的桃花少年。

淡淡的记忆里,那天清晨下着点小雨。

走读生河成云总爱很早来到校门前等开门。

出门太早还未下雨,便忘了带伞。

在这冷冽的冬风里,冰凉的雨滴落在雪白的脸颊上,渐渐地冻红了鼻子。

河成云搓着双手,试图这样就能获得一些温暖。

 

不知怎的,雨,停了。

 

一个带着眼镜的文静少年站在了自己身侧,为他撑起了不大的雨伞。

 

“你好好看。”

 

河成云的心声不小心暴露了。

 

少年似乎红了脸,伴随着淡淡的杏桃花香,温柔地笑了。

 

“给你,小苍兰不需要浇太多水的。”

 

河成云懵然地接过他的伞,看着这位少年转身上了一辆看起来很贵的车。

 

河成云并非有意对黄旼炫撒谎。

这的确是曾经让自己心动的人。

但这也是用来拒绝的最佳说辞。

合约就是合约,产生感情便是毁约。

河成云负担不起毁约金,更负担不起喜欢上一个不会喜欢自己的人。

 

“杏桃花...”

 

河成云盯着桃花树自顾自地说着些什么。

 

“杏桃花?!”

 

他猛然地喊出声音,路过的旁人飘过惊讶的眼神。

脑海里狂砸过的记忆让他活在不可置信的震惊当中,此刻他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到黄旼炫的身边去。

 

那天早晨,分明在卧室里闻到了杏桃花的味道。

那分明,是黄旼炫的信息素。

一向对旁人不外露信息素的黄旼炫,在那天晚上竟然,打破了底线。

大脑一下子骤然清晰,模糊的记忆调成了1080p。

 

 

 

 

❀6

河成云被黄旼炫抱着回到了22层,身体滚烫的不像话了。

失去理智的河成云只是在黄旼炫的身上蹭来蹭去,不安分地刺激着黄旼炫的每一根神经。

黄旼炫熟练地替两人宽衣解带,再轻柔地将河成云放在床铺上。

每次发情期河成云都会像这般失去理智,醒来都会完全忘事,因此在河成云仅有的记忆里,黄旼炫总是会提前和自己发生关系,真正失去理智的好像也就试过一两次。

但很奇怪的是,在那些清晰的记忆里,发生关系的画面并不和谐,却只有在断了片的时候才感觉得到黄旼炫的所有温柔。

 

在倾泻之后,河成云体内的混乱得到了安抚,依靠在黄旼炫的怀里睡着了。

 

“你真的很讨厌我吗?”

 

黄旼炫的声音轻柔,很轻柔。

“好像我再怎么喜欢你也没有办法比过你心里的他。”

 

黄旼炫轻轻笑了笑。

温柔的杏桃花香就是在这时候涌现开来。

 

他将河成云放置好,拿过他的手指沾上些许红印,在合约纸上轻轻按下指纹。

 

解约,成立。

 

 

 

 

 

 

❀7

 

河成云跑到黄氏集团的顶层。

这时候已经夕阳下山了,办公室的人也都下班了。

但他相信,那个工作狂是一定一定还在办公室的。

 

“黄旼炫!”

 

在河成云直呼其大名并撞开门的瞬间,黄旼炫显然是迟疑了半刻。

久违的小苍兰瞬间充斥了整间办公室,黄旼炫咬了咬牙,努力压制着跳跃的杏桃花。

 

“别TM忍了。”

 

河成云浩浩荡荡地走到黄旼炫的办公桌前,隔着桌子抓起黄旼炫的领带,将他扯向自己,迎上深深的一吻。

 

他放开黄旼炫,发现这男人还在压制着信息素。

 

“我就不信了。”

 

河成云跨上办公桌,双腿将黄旼炫的椅子圈住,再次低头深吻。

黄旼炫这下终于反应过来了,他推开河成云,别过脸,整理着被他扯乱的领带。

 

“你发什么疯。”

 

河成云顺势坐在黄旼炫的大腿上,将他别过去的脸强行又拧住回来。

 

“我喜欢你啊。”

 

黄旼炫似乎听到了不可置信的话,还想说些什么又被河成云吻住了。

“是我说的不够明白吗?”

 

河成云解开了自己的衣服纽扣。

 

“我,想,给你,生,孩子!!!”

 

 

 

 

 

❀8

 

“川儿,过来爸爸这里。”

 

黄旼炫坐在草坪上拍拍手,看着自己三岁大的小孩颤颤巍巍地向自己走来。

 

“对了,所以当初你为什么要隐瞒自己的信息素?”

 

坐在一旁的河成云拿出准备好的三文治,今天是一家人野餐的日子。

川儿扑腾扑腾地走到了终点,倒在了黄旼炫的腿上。

 

“因为...”

 

黄旼炫抬起狐狸眼,一脸真挚。

 

“你真的不会觉得一个男人有杏桃花的味道很娘吗?”

 

河成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就因为这个??!!”

 

他将一小口三文治塞到黄旼炫的嘴里,又给河川为了一口长高的牛奶。

 

“可是,我有没有告诉过你...”

 

河成云笑了,眼睛弯弯的很是水润。

 

“我喜欢的人,是杏桃花。”

 

 

-

END.


SINGSing✨

同一时刻 「年云」

*年云 
*校园清水
*来自小可爱的点文@最近迷恋☁️ 
*骑单车上学的云x坐豪车上课的年
*同岁设定 高三学生
*一章完

*20180809
同时这是生日贺文 
祝我们的狐狸王子生日粗卡❤❤
礼物是成云一朵请笑纳//

*
夏日的艳阳宛如一朵盛开的火莲,蝉肆意地与楠木缠绵而鸣,绿荫大道下往同一方向走去的是穿着校服的学生,三五成群嘻哈打闹,正值无忧的少年青春期。
 
河成云骑着自行车踏入这条被楠木树叶交叉而覆的大路,前额的黑发被微风悄悄掀起,阳光从树梢叶缝中偷跑进来...

*年云 
*校园清水
*来自小可爱的点文@最近迷恋☁️ 
*骑单车上学的云x坐豪车上课的年
*同岁设定 高三学生
*一章完
 
 
*20180809
同时这是生日贺文 
祝我们的狐狸王子生日粗卡❤❤
礼物是成云一朵请笑纳//
 
 
 
 
 
 
 
*
夏日的艳阳宛如一朵盛开的火莲,蝉肆意地与楠木缠绵而鸣,绿荫大道下往同一方向走去的是穿着校服的学生,三五成群嘻哈打闹,正值无忧的少年青春期。
 
河成云骑着自行车踏入这条被楠木树叶交叉而覆的大路,前额的黑发被微风悄悄掀起,阳光从树梢叶缝中偷跑进来,轻洒在他的白皙脸庞上,干净的衣领呈小八字状在脖颈前敞开,若隐若现的是少年的锁骨,看着前方的双眸就像西海的宝藏,璀璨漂亮,但很可惜的是,在这双清澈眼睛前覆上了一个黑色圆框眼镜,由于高度近视导致镜片显现厚重的一圈两圈,再漂亮的眼睛也因此失色。
 
一辆黑色的宾利从河成云的身旁经过,他停下了踏板,扶了扶眼镜,看着那熟悉的车牌号码渐行渐远——0809。
微微抿唇,片刻再次踏上了自行车。
 
在那辆车上的是河成云喜欢的人,
校长的儿子,学校学生会会长,
黄旼炫。
一个从拥有这个名字开始注定会拥有一段漂亮人生的传奇人物。
所以对于普通至极的河成云而言,这段喜欢是名不正言不顺的,顶多称作为暗恋。
从小含着金钥匙长大的黄旼炫,明明可以靠背景却偏偏选择靠才华,从入学开始至今,成绩排行榜上一等永远是属于黄旼炫的。作为学校学生会会长,不仅把校内文化建设搞得有声有色,并且还带动了校外的文化联谊活动,在他高二的时候更是举办了一场轰动全市的校园文化祭,不仅上了市里的头条新闻还被市长亲自接见。
如若说黄旼炫是处于金字塔的顶端,那么河成云便是在金字塔的负一层吧。
 
河成云把自行车停放在停车区,拿好书包便往教学楼走去。
站在楼前,他抬头看去——
黄旼炫所在的一班在五楼的第一间,而自己所在的十班在五楼的最后一间。
就连分班都隔着半条赤道那么遥远,更别说自己与黄旼炫所生活的世界了。
就好比两个轮的车永远不够四个轮的快。
 
他垂头叹息着回到课室,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将书包里的书拿出来。
 
“喂,书呆子。”
 
一个用纸团从前侧方扔到河成云的面前。
 
“待会儿早读下课,学校召集每个班派一个人去开什么狗屁会议,一看就很无聊,你替我去吧。”
 
这不是一个让河成云考虑的问句,而是一个命令式的肯定句,而说这句话的是他们班的学委。
河成云抿了抿唇,乖乖地点了点头。
在校园生活里似乎有一个定律,存在感低的人注定会被欺负或排挤。
这样的生活过了三年,也早已习惯。
早读下了课河成云便前往会议室。
 
校领导们还没到,不大的会议室里充斥着叽叽喳喳的喧闹。
河成云淡着眼眸看向窗外的楠木,不小心出神地想着此时黄旼炫会在干嘛呢..
倏然之间会议室的议论声像是炸开了锅,河成云蹙着眉来往议论的方向看去,定眼恍惚之间心跳的频率急速上涨着,踏入门来的校领导身后跟着的是黄旼炫。
无聊的会议似乎会变得有趣起来了。
 
“一年一度的校园文化祭即将来临,今年我校设定的主题为诗,接下来交由学生会会长给大家详细讲解。”校领导将麦克风递给了黄旼炫。
 
黄旼炫从座位上站起身来,挺直的身板就像校园内的楠木大树。
 
“大家好,我是黄旼炫。”
 
河成云眨了眨干涩的眼睛。
不好了,心跳它不受控制。
连声线都能轻易牵动河成云的情绪。
 
因为喜欢,
太喜欢了,
从那一刻开始就很喜欢了。
 
 
 
//
“呀,书呆子,把这些练习册搬到主任办公室,五点前。”学委抛下一句话便抱着篮球跑去了篮球场。
 
河成云看了看手表,现在已经四点五十了啊...教学楼距离主任办公室的科研楼至少有十五分钟的路程。他急急忙地抱起那一沓高度足以遮住视线的练习册往科研楼走去。这才刚入学不久便踏入了一条被人使唤的道路,他也不怨谁,怪就怪自己是在是太不起眼了,任谁都不会把他放在眼里的。
 
抱着厚重的练习册跑着爬上科研楼的四层,河成云已经筋疲力尽了,晃晃悠悠地向前走着。鼻翼上润出些许微汗使得眼镜顺着下滑,奈何又空不出手来扶上眼镜框,渐渐地眼前模糊了三分之一,路看不大清了,体力也快要枯竭了,而就在下一个转角结结实实地撞上了一个人,练习册哗啦地散落一地,自己也往后跌了个踉跄,就连眼镜也因碰撞甩了出去。
这下好了,连三分之一都看不见了,眼前是完完全全模糊的一片。
 
河成云缓缓地坐起身来,伸着手摸寻地上的眼镜。
 
“在这里。”
 
哪来的声音?好听极了。
 
河成云循声抬头看去,模糊的视线组织起一个大概的人影。
那人牵起河成云的手,将眼镜归还给他。
掠过掌心的指尖暖暖的,这样的触感好舒适。
 
“谢..谢谢...”
 
河成云重新戴上眼镜,视线骤然清晰。
他本想开口再次致谢,却在看到黄旼炫那张好看到极致的脸庞之时却哑着口说不出话来。心脏像是忽然被点上了一簇无名火,烧得厉害。
 
“这些都是你一个人拿吗?”
 
黄旼炫低着头帮忙捡起洒落一地的练习册,感觉到数量有点多,再加上眼前这个男生身形瘦小,难以想象他自己一个人从教学楼把它们搬来科研楼。
 
“...呃?..啊...对..对啊。”
 
河成云回过神来,连忙埋头一起收拾着,片刻就将所有练习册重新叠好,正想弯下身抱起的时候,练习册却被黄旼炫先行一步一把捧起了。
 
“要送去哪?”
 
河成云看着黄旼炫盯着自己,脸上快速地染上了一层粉红。
 
“主任办公室...”
 
于是懦懦地回答了一句。
 
黄旼炫轻轻点了点头,转身就走。
 
“欸!同学!我自己送过去就好了!”河成云连忙上前阻止。
 
“可是你的脸告诉我,你需要休息。”黄旼炫俯下身突然向河成云贴近,距离一下子缩短,是近到可以闻到对方衣服上有着淡淡柠檬香的程度。
 
河成云惊慌地站在原地,脸上的火红更是升高了五个摄氏度。
他看着黄旼炫转身离去的背影,不知怎的有些口干舌燥了。
在黄旼炫离开之前,他瞥见了胸口前的姓名牌。
从那一刻起,这个漂亮的名字便在河成云的心里烙下了一个深深的印记。
很久,很久。
 
//
 
 
 
“刚刚我说的大家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吗?”
 
把河成云的魂魄拉回来的是黄旼炫的声音。
糟了,他刚刚说了些什么?为什么大家突然开始讨论起来了?
 
“既然大家都没有问题,那这次代表三年级在开幕式诗朗诵的人选就由我在你们中间选定了。”
 
河成云下意识地低下头躲避视线。
天呐,千万不要选到我...平常当小透明惯了,并没有那样的强心脏支撑他在全校面前诗朗诵啊。
 
“那就最后一排靠窗的那位同学吧。”
 
话音刚落,众人齐刷刷地扭头看向这个位置上的河成云。
他愣了愣,恍惚地看了看隔壁左右,窗外的鸟鸣声告诉他,自己就是那个靠窗的人。
 
“..我...我?”河成云缓缓地站起身来,怔怔地扶了扶他的眼镜框。
 
看到会议室内一致的视线之时,他终于回过神来没错就是自己啊。
 
“我那个...我...不行....”
 
河成云紧张地摆了摆手,正要开口拒绝却被黄旼炫截住了话。
 
“河成云同学。”
 
黄旼炫看了看他的姓名牌。
 
“那就辛苦你了。”
 
他轻轻地笑了笑。
 
河成云立刻闭上了嘴,僵直着身体坐回原位,左心房早已盛放起烟花。
他刚刚是叫了我的名字吗?
他刚刚叫的河成云同学是我吗?
他刚刚...是对我笑了...吗?
 
会议结束后,大家熙熙攘攘地往会议室外走去。
河成云走得很慢很慢,视线一直固定在还在领导说话的黄旼炫身上。
就算是隔着十二排的桌椅他也能感受到自己的体温正逐渐上升,这就是名为黄旼炫的特殊效应。
偶然之间,黄旼炫抬起头与河成云的眼神相遇。
心脏正以0.1秒的速度加快跳动,到最后更是猛然地漏了一拍。
河成云慌慌张张地低下头去,只想快步离开会议室。
 
“河成云同学,你等等。”
 
黄旼炫的一声轻喊让他瞬时凝固住脚步,拔也拔不走了。
他感觉到黄旼炫正在往他走来。
怎么办,手心冒的汗也太多了。
 
“三年级的诗朗诵是由我负责的,下周一你带着自选稿到学生会办公室找我敲定一下。”
 
黄旼炫的声音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河成云的耳膜。
就连声音都完美得像被天使吻过了嗓子。
 
“嗯...好。”
 
河成云应了一声,扶了扶他的圆框眼镜,头也不抬地火速撤离了会议室。
 
 
 
 
 
 
**
河成云从未试过对周一的到来感到兴奋雀跃,煎熬等待了一个周终于听到了周一下午放学的铃声。
他将自选稿整理好放进书包,准备起身离开。
 
“呀,书呆子,去把垃圾倒了。”前桌回过头来命令道。
 
“可是今天不是我值日...”河成云有些茫然。
 
“我说今天是你就是你。”学委突然冒了出来,勾搭着前桌的肩膀。
 
“我和他要赶着去打篮球,垃圾就你倒了吧。”
 
说罢,两人嘻嘻哈哈地离开了课室。
 
河成云拉下了嘴角,轻叹一声。
 
等把值日处理完,校园里已经鲜少人了。
夕阳把天空一角染成淡橘色,就连太阳都回了家。
或许黄旼炫会生气吧?自己算什么让他一个学生会会长等了这么久。
他不曾奢望过自己能和黄旼炫成为同学朋友甚至...恋人,能给他留一下一个不错的印象那便心满意足了。
只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一切都完蛋了。
 
河成云驻足在学生会办公室的门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他缓缓地抬起手轻声敲门,在握紧把手六十度扭转的时候就连心脏都跟着悬绷在一起。
 
门慢慢地被拉开。
视线从一条细缝逐渐扩大。
 
黄旼炫站在窗台前,温柔的人在看温暖的夕阳。
稍稍的侧脸勾勒出精致的下颌线,漂亮的瞳孔里是橘色的云层。
微风吹来,窗外些许因风而起的碎花零落到他的发梢上。
 
河成云看愣了神。
黄旼炫循声回过头来,眉眼之处尽是河成云的所有喜欢。
 
“对不起...我迟到了。”
 
河成云有些垂头丧气。
 
黄旼炫没有吭声,自顾自地走到办公桌前坐下,像河成云伸出好看的手。
见河成云还愣着,黄旼炫才开口说道。
 
“给我,稿子。”
 
“...哦”
 
河成云毕恭毕敬地将稿子呈上,坐在黄旼炫的对面盯着他因阅读稿子渐渐皱起的眉心。
看来他真的生气了吧...
 
片刻,黄旼炫将稿子还给河成云。
 
“这些都是古今传遍了的名诗,没有意思。”
 
河成云眨了眨眼睛,喉咙也开始干涩。
这些诗都是他熬了很多个晚上搜集来的...而黄旼炫的表情似乎真的很不满意。
 
“没有考虑一下自己写诗吗?”黄旼炫直视着河成云。
 
“我?我自己写?哪能啊...”河成云懦懦地低下头。
 
“我记得河成云同学在全国中学生现代诗原创比赛拿了特等奖不是?”
 
河成云恍然地抬起头来,扶了扶又滑落了三分之一的眼镜。
 
“你...你怎么知道?”
 
黄旼炫挑了挑眉。
 
“那个比赛,特等奖在全国范围内就只有两个名额,一个是我,另一个是你。”
 
河成云微微怔住了。
当初自己获得特等奖的时候高兴得一晚上睡不着觉。
并不是因为这个奖的含金量有多足,而是因为在黄旼炫名字的旁边是自己的名字。
四舍五入就算在一起了,当时的他还在自顾自地幻想。
 
“会长...真是好记性..”河成云红着脸笑笑。
 
“所以我推荐你原创。”
 
黄旼炫撑着头注视着河成云的眼睛。
 
“反正,你有很多话想说出来不是?”
 
河成云眨了眨眼睛。此刻他怀疑黄旼炫有着看穿人心的本领。
是啊,有很多话想说,想对你说。
 
“就这样决定了,回去吧,晚了。”黄旼炫站起身来,准备离去。
 
窗外的夕阳淡得基本没有橘色了,天空只剩下一道浅浅的青蓝。
 
在经过河成云的时候黄旼炫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在他的面前停了下来。
他抬起手,在河成云的额头上轻弹了一下。
温柔的啪嗒一声。
 
“以后不准迟到了。”
 
河成云懵懵然地盯着眼前的黄旼炫。
 
“你有什么事情比来见我还重要的么?”
 
黄旼炫留下一句便离开。
 
空荡的办公室里,河成云还僵直在原地。
窗外的微风偷跑进来,竟然嗅到了不是这个季节应有的桃花香气。
他摸了摸自己额前的温热,胸口上起伏着一股暖流。
 
 
 
 
 
***
距离校园文化祭还有一个周不到的时间。
让河成云心如死灰的是完完全全写不出来。
大脑就像是脑浆过剩一样,塞得满满的,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河成云毫无灵魂地蹬着自行车往学校驶去,他能预感到一周后自己即将死在开幕式的舞台上。
 
“河成云。”
 
忽然有人喊了自己的名字。
河成云停下车往前侧方看去——
 
完了。
这次不是回过神来了,而是回过魂来了。
他愣着眼睛看着黄旼炫向自己走来。
不是梦吧?
他真的向自己走过来了!
 
“会..会长..早啊。”河成云莫名开始了结巴。
 
“嗯,早。”
 
“我家的车忽然故障了,能和你一起去学校吗?”
 
河成云紧张地眨了眨眼,回过头来看看自行车那窄小的后座。
不会吧....会长大人要坐那么穷酸的后座吗??
 
“呃...可以啊...我载你?”河成云斗胆一问。
 
黄旼炫蹙了蹙眉。
 
“你觉得呢?”
 
好吧。
肯定不能让会长大人挤这个硬邦邦的坐垫啊。
嗯,我的会长大人就应该被供着滴。
河成云自觉地下了车,绕到后座。
 
路上,河成云的心里开始生出许多桃花树来,他时不时地捂住嘴巴,生怕花瓣会从嘴角偷跑出来。他稍稍抬起头看着黄旼炫的背影,近在咫尺的距离还能随着微风闻到些许清新的柠檬香。他悄悄地伸出手,用拇指与食指的细缝轻轻夹住了黄旼炫腰间的衣服边角,动作的轻盈不足以让黄旼炫发现他的私心。校服布料与指尖的贴近似乎能感受到他身体的温度,不知指尖是否能幸运地沾上些许柠檬香味呢?
 
“要下坡了,抓紧。”黄旼炫叮嘱了一声。
 
河成云咬了咬唇,蜷缩的手指带着犹豫乖巧地放在黄旼炫的腰侧,双手还处于紧张的握拳状态。
 
“我说,抓紧我。”
 
说罢,黄旼炫抓过河成云那犹豫不决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腰,河成云跟着惯性向前靠去,脸颊顺势贴近了黄旼炫的背。距离骤减为零,心跳早已兵荒马乱。柠檬香肆意地霸占了河成云的嗅觉,脸颊上的肌肤感受到的是让人心动不已的体温。下坡路的微风渐猛,河成云借以贪婪地缩紧了双手更贴近了些,清风在耳边呼声而过,怎么听起来却像是一首温柔极致的情诗。
 
倏然之间,灵感来了。
 
 
 
 
 
****
 
一年一度的校园文化祭如期而至,今天的开幕式是历年来最为隆重的。这都是因为去年举办的文化祭在市里打响了名号,今年参加文化祭的不仅仅是学生,还有从四面八方来参观的人们以及各大电视台。
 
在后台的河成云紧张得很,谁知道会来那么多人,在后台都能听到外面的熙攘。
他攥紧了手中的稿件,默读了几遍又在心里背诵了几遍,明明之前已经把词记得很熟了,怎么现在突然接不起下一句来了。
 
“很紧张吗?”
 
黄旼炫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河成云的身后,惊得他差点咬到舌头。
 
“...嗯,第一次上舞台...被那么多人看着。”
 
黄旼炫稍稍弯下腰,迎上了河成云低头闪躲的眼睛。
他的动作很温柔,将河成云的眼镜轻轻拿下。
忽然失焦的视线让河成云有些心慌,茫然地抬头看着略为模糊的黄旼炫。
 
“你很好看。”
 
“所以不用担心。”
 
河成云晃了晃神,他是在说我吗?
而就在分心之际,防不胜防地被黄旼炫带入了他的怀里,心跳又开始了不规则的喧闹。
这是什么情况...会长大人该不会神经错乱了吧...
 
“我会认真听的,放心。”
 
“开幕式结束后,我在楠木树下等你。”
 
 
 
 
 
 
 
 
河成云坐在后台,文艺部的部员们正给他化妆打扮。
此刻在他的脑海里全都是刚刚的画面。
 
“成云同学,看来你是故意深藏不露啊。”
 
“内?”
 
河成云回过神来,戴上隐形的他看清了镜子里的自己。
 
*你很好看。
*所以不用担心。
 
 
 
在踏上舞台前,河成云深吸了一口气。
他说,他会认真听。
所以必须鼓起千万分的勇气站上舞台,因为那一字一句的背后都藏着一个喜欢了很久的黄旼炫。
 
聚光灯聚集在河成云的身上引来台下的惊叹,就连同班的同学都要擦擦眼睛看清楚这到底是不是自己班上的那位河成云,常常欺负他的那个学委也羞耻地红了脸。干净白皙的少年穿着整齐的校服,漂亮的眼睛水灵而动人。
 
他拿起麦克风,开始了他的告白。
 
 

我们总以为那份痴情很重,很重,是世上最重的重量。
有一天,暮然回首,我们才发现,它一直都是很轻,很轻的。
我们以为爱得很深,很深,来日岁月,会让你知道,它不过很浅,很浅。
最深和最重的爱,必须和时日一起成长。
 
这是我知道的名为暗恋的痛苦。
但尽管心中的荆棘无限蔓延,甚至抽干了我们的血,侵蚀了我们的肉,在体无完肤的最后我们还是选择不顾一切地继续喜欢着那个人。
 
人的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喜欢的人而忘了自己。
不求结果,不求同行。
不求拥有,更不求你同样地爱上我。
 
在这段青春岁月的最后,
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的是你。”
 

 
 
话音落下,鞠躬谢幕。
顷刻之间,掌声雷鸣。
镜头的闪光灯如放射线般轰然掀起。
他直起身来,眼睛寻到了人群中对他而言闪闪发光的那位。
 
而后相视一笑。
 
 
 
 
 
*****
 
河成云好不容易躲开了多个电视台的围攻采访,此刻的他只是迈着脚步往校园内的那棵楠木古树跑去。
 
他都听到了吗,我的告白。
他想和我说什么?
是拒绝吗?
还是...
 
终于看见了站在树下的黄旼炫。
河成云喘着气停下了奔跑。
一步一步地向着他喜欢的人走去,而每走一步心跳便愈是加重了一拍。
 
见到还在喘气的河成云,黄旼炫轻轻笑着摸了摸河成云的发梢。
 
“你这次没有迟到。”
 
河成云努力地平静气息。
 
“因为没有什么比见你还重要。”
 
他鼓起勇气直视着黄旼炫的眼睛。
 
“开幕式,你做得很好。”
 
“或许,河成云同学有兴趣加入学生会吗?”
 
话音落下的瞬间,河成云的心脏跟着一同往下坠落。
原来,黄旼炫要说的只是这一句邀约。
所有的苦情都没有自作多情让人难过。
黯淡下的眼眸是止不住的失落,鼻尖也开始酸酸的。
 
“能不能考虑一下,做学生会会长的人。”
 
河成云恍惚着抬起头,看见了黄旼炫那温柔的笑脸。
眼睛不知怎的开始湿漉漉起来。
这一定是梦吧?
这是一句玩笑话吗?
河成云强行将自己的理智拉扯回来。
 
“我...我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透明。”
 
河成云抓着自己的校服下摆,手心渐渐发凉。
 
“我没有想过那么多的...能远远地看着会长就行了,如若会长是一时玩笑,那请收回吧,我自知...配不上你。”
 
“你以为我为什么会选你做开幕式朗诵代表?”
 
黄旼炫冷静的眼眸里闪烁着不一样的星点。
 
“所以你现在配得上我了。”
 
黄旼炫抓着河成云的手臂将他朝自己拉近。
 
“今天的一切都足以证明你是有多么优秀。”
 
“你感受到了吗?”
 
“我不想再等了。”
 
“我怎么就会喜欢上一个天生迟钝的家伙。”
 
河成云茫然地眨着眼睛,这一下子接受的信息量太多导致大脑有些运转不过来了。
什么叫不想再等了...
他刚刚是说了喜欢两个字吗?
 
黄旼炫看着当机状态的河成云有些心急又觉得好笑,明明话已经说得如此清楚了。
他捧起河成云的脸,闭眼吻上了他的唇。
楠木叶子随着一吻落入随风飘下,在河成云睁大的眼前飞舞而过。
心跳的频率确切地告诉他,这是真实的,并不是梦。
亲吻的触感也在告诉他,这是认真的,不是玩笑话。
 
黄旼炫拉开了些许距离,凝视着河成云的漂亮眼眸。
 
“这样子明白了吗?”
 
“河成云同学。”
 
“我喜欢你。”
 
河成云红着脸抿住了嘴唇,懦懦地点了点头。
 
黄旼炫终于欣慰地笑了,将河成云拉入了怀里。
 
“你...你是在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怎么...都没发觉。”
 
河成云乖乖地抬起手环上了黄旼炫的腰。
 
“什么时候...?”
 
只听得黄旼炫轻声笑笑。
 
“你喜欢我多久我便喜欢你多久。”
 
“别以为一见钟情的只有你。”
 
“我们是在同一时刻相互喜欢的。”
 
黄旼炫低头在河成云的眼尾处轻吻一口。
 
“你的眼睛和你的名字一样,有星云。”
 
 
楠木树下,河成云第一次牵住了黄旼炫的手。
在落日夕阳之中,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却又渐渐地融合在一起。
就像这一段长时间的暗恋,在今天得到了完美的终结。
 
 
 
 
-END.
 
 
 
*小云的诗词来自电影《天使爱美丽》、《恋恋笔记本》台词。
 

K-kiioy

丹罐🍑🍼

上两篇的坑开太久了,现在就来填一下!!

别施舍我了。

上两篇算是奶罐的回忆篇。

        这篇东西其实我构思了挺久的,就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所以没有写成。

          正文开始👇

         赖冠霖离开了姜丹尼尔已经六年了,姜丹尼尔没有找过他。果然在他心目中只有他那个未婚妻。

    ...

上两篇的坑开太久了,现在就来填一下!!

别施舍我了。

上两篇算是奶罐的回忆篇。




        这篇东西其实我构思了挺久的,就是因为一些个人原因,所以没有写成。

          正文开始👇







         赖冠霖离开了姜丹尼尔已经六年了,姜丹尼尔没有找过他。果然在他心目中只有他那个未婚妻。

          赖冠霖这几年过的一点都不好,每天兼职,日夜颠倒的生活,身体机能都出现了问题。要不是有黄旼炫炫炫帮着他,现在可能连大学都毕业不了。

          黄旼炫是WS娱乐公司的老总,他看中赖冠霖的才华已经好久好久了,他当导演真为公司赚取了不少利益。            

          当然,黄旼炫认识他却不是这几年的事…


































            “旼炫哥,《年华》选角的事怎样啦?”“冠霖那,昨天又没睡啊,怎么眼底又是一片乌青啊。”黄玟炫心疼的看着赖冠霖。

             赖冠霖揉了揉眼睛,“没事的玟炫哥,我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还有我觉得选角的事情,还是我自己去一趟吧。”赖冠霖的那副笑容,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无邪。“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我让佑镇去”黄玟炫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头发,“自己的电影还是自己来吧。”赖冠霖的语气很坚定。黄旼炫拗不过他,沉默了一会儿,“那你去吧。”语气很是宠溺,他对赖冠霖的感情好像真的像公司传言那样亲密。





















             赖冠霖在片场,亲自选了一次又一次的角色,没一个是他满意的。“101号朴志训。”一个丹凤眼,面如桃花,嘴唇像极了粉红色的男人走的片场。他很好看,是男性那种阴柔的美。他一进片场就吸引了无数人的目光,赖冠霖也不排除。

           “导演好,各位老师好,我是101号朴志训。”他的声音也很好听,他一点也不符合他的样子,是男性的中独特的有磁性的声音。“你开始表演吧。”赖冠霖从来不相信凭外貌就能选进他的电影,他只相信实力。

             两秒时间,朴志训迅速投入角色。“浮华...浮华!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天是那样的黑,人心是那样的恐惧,为什么这个社会如此放荡?而你为什么要离开我?”…………      

              下一秒,朴志训已泪流满面。声泪俱下,赖冠霖被惊艳到了,“谢谢各位老师。”情绪控制得极好,收得干净利落。“你演技真的很好,这次男主角…就是你了。”

            


              赖冠霖的这部电影是双男主,第一个男主已被入选了,把片场的气氛也给炒热了。

               下一个进来的男人,黄金比例的身材,金黄色的头发,右眼下的一颗泪痣,衬得更加魅惑,那张脸看起来让许多男人都自愧不如。

              “姜丹尼…尔”赖冠霖似乎被雷劈了一样,他低头看着简历,那名字的出现让赖冠霖像被雷劈了一样似的,把头抬了起来,是那个男人。在他心底里很久很久的伤疤又被掀开。

             他…怎么在这?


          “大家好。我是姜丹尼尔。”声音低沉,磁性,慵懒…这个男人的优点太多太多了。

           赖冠霖不敢看他。“那么,冠霖导演,我开始表演了。”姜丹尼尔似笑非笑的看着赖冠霖。

           赖冠霖,你说好忘记他的呢,忘记他的呢,怎么只要他一出现在你面前,你就把那些通通忘了呢?

            姜丹尼尔的演技是真的好,赖冠霖都有小小被惊艳到了。这个男人怎么连演戏都那么好。“演技层面还不成熟,您请离开吧。”赖冠霖的声音响起,毫不客气的说道。“是吗?冠霖导演,我敢说这部剧的第二个男主非我莫属。”带着戏谑性的微笑,看着赖冠霖那个人的脸通红一片,低着头,不敢直视他。

              姜丹尼尔迈开长腿走了出去。这两天赖冠霖的选角也选完了。没有一个演技是称心的,那姜丹尼尔突然带资进剧组,这部戏赖冠霖准备了好久,可他却想放弃了。

             姜丹尼尔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赖冠霖想了好久好久,理性告诉赖冠霖绝不能让姜丹尼尔而毁了自己这部戏,,怎样都要拍下去,哪怕自己要天天躲着他。



             “赖冠霖不要再沉沦了。”呢喃着,在骗自己。

      …


TBC.

             

屁坑

Left Alive (2)

2. 

他吃的不多,应该是个很挑食的孩子。中本悠太醒的时候winwin在他怀里睡的乱七八糟,脸有点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安静,呼吸声都听不到,胳膊圈住中本悠太的脖子,手腕还在脖子后边系了个蝴蝶结,牢牢地把自己镶嵌在同床人身体上。中本悠太一动弹他就睁开眼,眼神清明,跟睡意惺忪的五官格格不入。这样的winwin莫名让人心软。中本悠太亲了亲他额头,“我去做早饭。”


男孩盯着他看了几秒,好像在思考这句话什么意思,一个字一个字地弄懂含义。他的瞳孔在清晨颜色稍浅,阳光和灰尘都在那双眼里无可遁形。似乎是想明白了,winwin松开他的脖子,翻了个身把自己塞回皱成一团的被子里。


明明...

2. 

他吃的不多,应该是个很挑食的孩子。中本悠太醒的时候winwin在他怀里睡的乱七八糟,脸有点肿,睫毛在脸颊上投下阴影,安静,呼吸声都听不到,胳膊圈住中本悠太的脖子,手腕还在脖子后边系了个蝴蝶结,牢牢地把自己镶嵌在同床人身体上。中本悠太一动弹他就睁开眼,眼神清明,跟睡意惺忪的五官格格不入。这样的winwin莫名让人心软。中本悠太亲了亲他额头,“我去做早饭。”


男孩盯着他看了几秒,好像在思考这句话什么意思,一个字一个字地弄懂含义。他的瞳孔在清晨颜色稍浅,阳光和灰尘都在那双眼里无可遁形。似乎是想明白了,winwin松开他的脖子,翻了个身把自己塞回皱成一团的被子里。


明明是自己一定要吃早饭的,真正上了桌吃不了几口就恹恹。winwin明显心不在焉地把煎蛋往嘴里喂,一小口也要嚼半天。他懒得穿衣服,赤裸裸地就出来了,中本悠太反倒被弄得有些不好意思,眼神到处乱飘,手上一使劲,番茄酱挤多了,“你随便穿点什么吧。”


“哦,好。”


再出来的时候他披着白色的鼓鼓囊囊的被子,就连脑袋也缩在被子里。中本悠太没辙,就这样吧,他对着这个男孩莫名有种无可奈何的纵容。


“好困啊。”winwin又打了个哈欠,睫毛在眼泪里都浸透了,眨起来好像很费劲的样子,“我可以在你这再睡会吗?”


中本悠太几乎立刻就要答应下来,如果不是他警察的道德感拦了一步,“你的家人不会担心吗?”


“啊…”winwin摇摇头,“都出门了,我一个人在家好无聊的。”他喝口水,舔舔嘴唇,“在你这反而睡得比较好。”眼神开始迷糊,说着话尾音越来越缓慢地消失在喉咙里。


“那你睡吧,”中本悠太摸了摸他乱蓬蓬的脑袋,折腾了一夜还是软乎乎的,“我去上班。”


他以为winwin睡够了就走了,临时落脚的公寓没什么摆设,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前几天厨房的灯坏掉了,一直忘了修,做饭也很麻烦,干脆就在外边随便塞了点东西,这才慢悠悠回家。站在楼下看自己的窗户,黑洞洞,整栋楼里最没人气那一扇。又是一个熬夜看案子的晚上,习以为常。


整间屋子都是黑的,走之前似乎忘了关窗,风城四季偏寒,一进门中本悠太居然打了个哆嗦,寒冷往骨子里蹿。开灯,空荡荡的客厅,窗户也紧闭。奇怪,怎么会这么冷。


卧室里也一片漆黑。顺手开灯,中本悠太看到床上奇怪的凸起。


不会吧。


像是回应他的疑问,下一秒winwin的脑袋瓜子就从被子里钻出来了。男孩眨眨眼,冲他笑了,好像有些不好意思,但眼里的笑意毫无愧疚,再自然不过,“我睡这么久啊。”被子一半被他抱怀里,一半被他压在身下,他把自己困住了,笨手笨脚的,不知道怎么把四肢怎么钻出来,乱扑腾,费老大劲才爬出来。居然还是一丝不挂,跪坐在床边朝中本悠太伸开胳膊,“快来抱抱我,”他扬起脑袋,“好冷啊。”


明明是个奇奇怪怪的男孩子,可是他的样子太过自然,不遵循社会利益和正常交往规则的是他,这一刻不陪着他闹腾却反而显得是你不对了。中本悠太上前抱他,肢体刚一接触他就攀附上来,像是小考拉找到最满意那根桉树枝,落水者抓住唯一一块坚实的浮木,严丝合缝,一点点缝隙都不允许。真的很怕冷了。中本悠太想,把他抱的更紧了些。


仅仅为取暖而开始的拥抱渐渐地就变了味。winwin四肢并用趴中本悠太身上,一遍一遍喊他的名字,yuta,yuta,他说,亲亲我,脖子也要,耳朵也要。


中本悠太惦记着他睡了一整天,一边揉他尖尖的耳朵一边跟他咬耳朵,“你饿不饿啊,要不要先吃点东西。”


“你这没我可以吃的,”winwin半眯着眼看他,男孩眼角流畅的线条锐利,“而且吃饭也没什么意义,反正饿不死。”


中本悠太抱着他往上抬了抬,男孩喉咙里溢出满意的呜咽。真是个奇怪的孩子,好像什么都不在乎,说些云里雾里的话,让人不由自主就信了他。


奇怪的孩子半夜叫醒了中本悠太,窗户打开,他盘腿坐在窗台上叫yuta。因为困倦中本悠太视线有些模糊,比起一个实实在在存在的人他更像一个虚无缥缈的影子。穿着中本悠太的衣服,短袖,风灌进袖口,化作他的翅膀,月亮不知什么时候钻出云层,月光寒冷清凉,他在粼粼银辉里振翅欲飞。


“我走了啊。”他朝中本悠太眨眨眼,“本来还想再待会儿的,跟你一起睡觉真的很舒服,”他拿食指挠挠头发,偏向年幼稚气的五官因着这个动作更显的无辜天真,“可是我家里出了点事,我也该吃饭了,唉。”


“我们还会再见的。”他站起身,一笑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之前中本悠太没发现这两颗小牙傲慢这么的不可一世,“你看起来好舍不得我哦,yuta。因为我漂亮吗?”


“漂亮吗?”大咧咧裸着前胸小腹的人跟从未忘记的男孩重合起来。那个晚上男孩纵身一跃,中本悠太吓清醒了,几乎是狂奔到窗前往下看,没有坠楼的尸体,没有人影,后知后觉想了想,也没有听到重物坠地的声音。他披上衣服满楼找,可能躲在那个拐角或是消防梯呢,但他无影无踪,彻底地消失了,自己原来的衣服粗心落下,顺手穿走中本悠太最喜欢那件衬衫。那件衬衫跟他一起出现在芝加哥警局的监控里。


“你们抓不住我的。”他斜眼看国际警察刚买的一批最先进追踪无人机,举起右手,他的手很漂亮,骨节分明,细长纤弱,“五, 四,三,二,一。”


无人机应声而落。一起藏在货车车厢里监控指挥的tech低低咒骂,手指快速敲击键盘,“怎么回事,程序跑不动了,怎么会这样。”


头顶的铁皮微微颤动。中本悠太迅速抽枪上膛,他用眼神示意其他人安静,程序失败的提示音滴滴作响,在每个人的神经末梢上调皮起舞。


声音消失了。部下看向中本悠太,后者轻微地摇了摇头。


“我说,”声音从驾驶席上传来,车厢里的人吓得一抖,所有的枪管迅速跳转方向,指向驾驶席玻璃后那张刚刚还在无人机监视屏幕里的脸,东方晦暗的神韵在那张脸上肆意泼洒,零下的夜里简直嚣张到肆无忌惮,看向中本悠太时笑了,冷硬里掺杂进重逢的欢快和柔和,“我是来帮你们的诶。”


没人放下枪,包括中本悠太。他死死盯着winwin。


“唉,怎么这样。”他摇摇头,指尖稍稍一动,指向他的枪管弯折,全部指向了中本悠太。目瞪口呆,tech甚至拿下眼镜擦了擦。


“yuta留下,其他人下车。”


中本悠太放下枪,下属们跟随他的动作一个一个放下枪。他朝其他人点点头,也有犹豫的,一步三回头。劫持警方车辆的嫌疑人很有耐心,一直到最后一个人爬出车厢,这才发动车子,隐进夜色里。


车子七歪八扭,中本悠太最开始还能记住驾驶路线,几次明显的碰撞之后也失去了方向感。驾驶席的玻璃窗被关上了,他看不到winwin的脸,也渐渐没了时间意识。


“到了。”车厢门从外被打开,“我家。”


城堡,没错,乌克兰不知道那旮旯的荒地里的,废弃的,东欧古堡。中本悠太联系一下前因后果,感到一阵无力。太烂俗了吧。


“我是吸血鬼。”


这一幕实在太滑稽了,中本悠太居然想笑。要不要这么忠于设定,因为是吸血鬼所以要住在废弃的古堡里,养蝙蝠,出去杀人吸血。也不是,他还学会了现代技术,会用智能手机,还会约炮呢。


“在这里叫吸血鬼,在我老家可不是。”winwin自顾自往前走,中本悠太扔了枪跟上去,听他絮絮叨叨地,“叫尸鬼,血鬼,都有,还有更土的,坟刨子,真的太难听了,一点都不酷。”


“我不杀人的。”他一脚踢飞个石子,“我们也有法律法规政策的,21世纪,文明社会了,吸血鬼杀人也犯法。我们都是买血袋来喝。”


“你在追的那个人我认识。我之前就警告他,他就是不听。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亏我还信了他,怪伤心的。”


“我会帮你抓住他的。但是我们得等一等,等我哥哥回来,他比较强。”


手腕被人抓住,回头撞进中本悠太眼里。“等一下,”他收紧了手,“那你本来叫什么。”


男孩笑了。中本悠太一直觉得他身上有花草的气质,馥郁又清淡,浑然天成。现在他笑起来,幽幽深夜里一株昙花绽放,知道自己多矜贵漂亮,所以仗美欺人,要把星星月亮都比下去。


“我叫董思成。”


是了。像是一株昙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