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 for ipad —— 让兴趣,更有趣

点击下载 关闭
秋千上有狐狸 秋千上有狐狸 的推荐 spencer556.lofter.com
最好你够野

#初恋再遇520♡13h联文企划#

彩蛋✨

#初恋再遇520♡13h联文企划#

彩蛋✨

共推牌九

———————ღ 终宣 ღ———————
🔔叮咚♬

💝初恋碎片扭蛋机即将开始营业

❣️请准时扭动把手 弹出扭蛋拆开惊喜

💌还有不定时彩蛋随机掉落

营业地点:超话 & LOFTER

营业时间:𝟏𝟏𝐀.𝐌.-𝟏𝟏𝐏.𝐌. 𝟐𝟎𝐭𝐡 𝐌𝐚𝐲

「爱随笑意  琴声夏季」

♪ 倒计时5天❤️‍🔥敬请期待 ♪



———————ღ 终宣 ღ———————
🔔叮咚♬

💝初恋碎片扭蛋机即将开始营业

❣️请准时扭动把手 弹出扭蛋拆开惊喜

💌还有不定时彩蛋随机掉落

营业地点:超话 & LOFTER

营业时间:𝟏𝟏𝐀.𝐌.-𝟏𝟏𝐏.𝐌. 𝟐𝟎𝐭𝐡 𝐌𝐚𝐲

「爱随笑意  琴声夏季」

♪ 倒计时5天❤️‍🔥敬请期待 ♪



一千根针

【燃耀】美好的事已悄然发生在你身上



家庭篇 这次这个系列真的完结了

时间线紧跟工作篇 之后  捏造很多 真的别信



#

沈亮在十五岁的暑假闹了一出离家出走。

这么多年了,沈浩和蒋梦瑶还是没有离婚,但沈浩外面的女人也一直没断过,在沈耀离开星州再也没打算回去以后,他妈就把宝押在了小宝身上,但沈亮似乎成了这个人均精英的家族中的一个异类,学习能力很是普通。

李燃收到信息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在门口傻不愣登地站了俩小时了,他赶紧跟同事交代了下就从公司赶回去,沈亮拖着个书包,身上穿的还是鸣龙那一套蓝白校服。

把人带进门,李燃没急着问他发生了什么,让他先去洗了个澡,给他拿...



家庭篇 这次这个系列真的完结了

时间线紧跟工作篇 之后  捏造很多 真的别信



#

沈亮在十五岁的暑假闹了一出离家出走。

这么多年了,沈浩和蒋梦瑶还是没有离婚,但沈浩外面的女人也一直没断过,在沈耀离开星州再也没打算回去以后,他妈就把宝押在了小宝身上,但沈亮似乎成了这个人均精英的家族中的一个异类,学习能力很是普通。

李燃收到信息的时候,这小子已经在门口傻不愣登地站了俩小时了,他赶紧跟同事交代了下就从公司赶回去,沈亮拖着个书包,身上穿的还是鸣龙那一套蓝白校服。

把人带进门,李燃没急着问他发生了什么,让他先去洗了个澡,给他拿了一身沈耀的睡衣先凑合着。

等人擦着头发出来,李燃点了点桌子让他坐下,沈亮知道该来的还是要来了。

“吃过了没?”

“啊?”

“你从星州到这里,就算坐飞机也得两个多小时,又等了两个钟头,现在是晚上七点,从下午开始就没吃吧。”

“…便利店随便垫了点。”

“那还算你机灵,别学你哥,动不动就忘记吃饭。”

李燃随口数落起同居人不良的生活习惯,提到他亲哥,沈亮的眼神躲闪起来,他自觉做错了事情,声音也蚊子似的小下去:“我哥他还不知道吧…”

“知道啊,”李燃理所当然地说,“你来我还能不告诉他?想什么呢。”

沈亮不自觉抠了抠眼角,说实话,他挺怕他哥的,沈耀从前在家的时候从来没给过他什么好脸色,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从他记事开始,他哥好像就很讨厌自己。但除此之外,他也不知道该去找谁了,茫然之中掏空了兜也只换得起一张来青北市的机票。

“不过他今晚大夜班回不来,你好好睡个觉,有什么事都等明天再说,嗯?你睡我屋吧。”李燃带他来到卧室,他们现在租了个两室一厅,离沈耀任职的医院和他的工作室都不远,距离差不多,就是有点贵。

“燃哥…”沈亮揪着绵软睡衣的一角,“我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李燃看着这个只到自己胸口的男孩,他和沈耀其实长得很像,属于能一眼看出是亲兄弟的相似,但气质又大不相同,沈耀就从来不会有这么局促的时候,哪怕他真的做错了事情,他只会吼得比你大声,好像谁声音更大谁就更有理似的。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少管所都不知道进过几回了,你这算什么。”李燃拍了一下他的肩,“去吧,明天的事交给明天。”

沈亮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小时候就是这样,比起和亲哥的交流,他和李燃说话的次数倒更多一些,那时候他还小,才三岁,不清楚为什么家里突然多出来一个哥哥,但他喜欢热闹,李燃会耐心地听他说话,哪怕那些小孩子的胡言乱语其实很无聊,他把自己最喜欢的糖果分给他,这个哥哥也会说谢谢。他不明白为什么完全没有关系的人会对他那么亲切,而亲兄弟却既不会听他说话,也不会接他的糖果。



第二天早上七点不到,房门外就传来开门关门的动静,然后是放轻的说话声,沈亮其实也没怎么睡着,听这动静就知道是他哥下班回来了。

“你轻点,他还在睡。”

“呵…他可真能睡得着啊。”

脚步声越是靠近房门就越大,刚值完夜班回来的人明显心情欠佳,门也不敲,直接拧开房门,屋里没开灯,外间的灯光从门口的人头顶投射下来,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三分钟,收拾好,出来。”

沈耀的声音和他的脸色一样冷淡,许久未见的兄弟之间生分成这样的也不多见,他说完这句转身就离开了门口,影子也随之走开,留出空荡荡的门框。沈亮从床上爬起来去洗漱,把自己拾掇干净,在两分半内结束战斗回到客厅的时候,沈耀已经坐在餐桌旁抱着手臂闭着眼边休息边等他。

他有些惴惴地走近,拖动椅子的声响让对面的人睁开了眼,沈亮被突然投射过来的目光吓了一跳,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显出浓重的疲惫。

他僵硬地坐下,兄弟俩面对面,跟要审犯人似的。

“说吧,具体情况。”

沈耀捏了捏鼻梁,从昨天晚上开始,蒋梦瑶就连着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本来夜班就容易感到精神不振,催命似的电话更让人神经衰弱。

沈亮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离家出走的原因很多,没三个小时都讲不清楚,但归根结底,是他受不了那个家了。

在家里只剩下他一个孩子的这些年,沈亮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关注,可他真不是个学习的材料,他看着那些文字就犯困,小学初中的时候大家的差距都不太大,还能凑合,自从上了高中,成绩单是越发平庸了。家里的小课也没少上,作业也没偷懒,就是赶不上第一梯队,连老师都说他没这个天赋,结果这么说的老师第二天就被沈浩辞退了。

“我不想考青北…我想学花滑,以后当职业运动员,但爸妈不同意,爸就算了,连妈也那样,我们…我和他们吵了一架,爸还想关我禁闭,不改变想法就不准出来,我…一冲动我就跑出来了。”

“你是不想考,还是考不上?”

沈耀的问话一如既往的犀利刻薄,沈亮的头更低了,都快靠上了桌面,李燃端着早饭上桌的时候就看到一颗后脑勺对着天花板的脑袋。

“干什么呢这是,给你哥磕头啊?不至于吧,”李燃把粥碗和小菜布上桌,揉了一下沈亮的脑袋,笑说,“先吃早饭吧,边吃边说。”

沈耀一夜没睡,大早上吃不了太油腻的东西,喝点小米粥养胃,但沈亮是正值生长期的大小伙子,李燃特地给他蒸了几个肉包子。

沈亮一边咬着包子,一边眼神朝对面乱瞟,李燃非常自然地拉开了沈耀旁边的位子坐下,手肘碰到一起又分开,过不了多久两条手臂又碰到一起。他记得他哥不喜欢和别人有什么肢体接触,但这么多年了,能维持现状和别人一直住在一起已经足够说明问题。

“我刚听到你说以后想当职业运动员?”李燃咬了一口包子,随口问道。

沈亮愣了一下,在家里的饭桌上,是不让随便说话的,说食不言寝不语,要有教养。他抬头看了一眼对面的人,沈耀握着勺子往嘴里送粥,接收到这个询问的视线,头也没抬地说:“看我干什么,回答问题啊。”

被怼了一下差点噎到,沈亮有些尴尬地收回了视线,掩饰性地喝了口粥。

“嗯…教练说我可以试试,我从小就在滑的,本来只是当个兴趣班玩,但滑着滑着好像就真的还蛮喜欢的,上个月代表区里去比赛,我拿了一等奖,有资格代表省里去参加全国性的比赛了!”沈亮说到这里还很骄傲,但接下来又蔫了下来,“但时间和物理竞赛重了,爸妈他们都让我放弃花滑…如果真的要放弃一个,我宁愿放弃物理竞赛,本来就不可能有什么好名次,能进复赛都是我运气好,前面有个同学放弃了名额顺延的…我又不是燃哥你这样的物理天才,参赛就是去给别人当分母的。”

“别,我当年可连决赛都没进,你要说天才吧,还得是…”

“我吃好了。”沈耀把粥碗放在桌上发出一声轻响,没理会李燃的打趣,他对沈亮说,“你知道妈为什么也反对吗?因为她自己就没能做到。沈亮,高考已经是最不考验天赋的项目了,但竞技体育不同。”

沈耀的话显得异常冷酷,好像在宣布一个还没来得及进行手术的病人已经脑死亡的事实。

“你确定你的天赋足够让你成为那亿万分之一吗?”



沈亮暂住在他们这里的这段时间,因为不太放心把小孩一个人放在家里,李燃有时候会带他去工作室,边工作边查看他带着的作业,一堆高级java工程师争相看高一生的基础物理题,给沈亮整得脚趾抠地抠出一幢海景房了。

他听一个叫曾文豪的叔叔和李燃开玩笑说还以为这是你私生子呢,不禁有些生气,男高中生都这样,最开不起爸爸儿子的玩笑,李燃拍开曾文豪的手说少胡扯了,拉过他向大家介绍,亮亮,我弟弟。

休息的时候,李燃会带他出去玩,青北市和星州不同,怎么说也是首府,吃的喝的玩的怎么都多一点,李燃带他去王府井喝豆汁儿,去南锣鼓巷吃糖葫芦,骑机车带他去后海酒吧街转了一圈但没进去,沈亮觉着和解放西是挺不一样的。

这几天一直没见着沈耀,每次他哥回来的时候他已经睡觉了,而等他醒过来,沈耀又闭门不出地在补眠,等他跟着李燃下班回家了,沈医生又出门去上班了。沈亮趴在桥边,看着酒吧街的夜景一片五光十色,在河面上倒映出一整条街,沈耀那天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也是事实,运动员的选拔只会比高考更为残酷。

李燃把车停在桥边,去买了点喝的,回来就看到沈亮有气无力地趴在护栏上,盯着河面的倒影苦大仇深的。

“想什么呢?十五岁,看着像三十了,你这样可没人敢来搭讪你啊,到这里来,大家都是来寻开心的。”李燃把汽水开好了递给他,自己开了罐啤酒。

沈亮接过冰凉的汽水,他还未成年,李燃不让他碰酒。

“在想…我哥他,是不是挺讨厌我的。”他仰头喝了一口,把易拉罐捏得咯吱作响,余光里李燃有些欲言又止,沈亮摇了摇头说,“燃哥你不用想着怎么哄我,我能感觉到的,我哥他不喜欢我,他不喜欢那个家,他更喜欢和你待在一起。”

李燃背靠在桥面护栏上,身旁的少年说这话的时候自以为装得成熟懂事,其实泄露出想不通的委屈和难过。他喝了一口啤酒,仰头看向天上的月亮。

“你记得你来了多久了吗?”李燃突然问他。

“嗯?”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这个,是想让自己回去吗?沈亮还是老实地想了想说,“额,快半个月了吧。”

“是啊,都半个月了。你登机的时候,信息估计就传到你爸妈那边去了,这么长时间,却没有人来带你回去。”

“你是说我哥他…”

“我发现你小子有时候也挺迟钝的,”李燃转过头看着他说,“还有谁能帮你拦着那对父母?他不是讨厌你,他只是…”李燃说到这里的时候顿了顿,随后眼神变得更柔软了些,“他只是,有时候自顾不暇。”

在沈亮还小的时候,沈耀自己的问题就繁杂而巨大,根本没有能力照顾别人,他连自己都顾不好,这样的状况一直跟随他到离开星州才稍微好转,但也不是全部,所有的创伤在每年一两次回到星州回到那个家的时候又会死灰复燃,李燃不止一次地看到他扒着马桶呕吐。

这样的应激,他也只能一个人默默消化,在下一年沈亮生日的时候准时地寄回亲自挑选的礼物,因为他自己没有过幸福的生日,他不希望沈亮也是如此,但回去又会使自己重获痛苦。

“我没有兄弟,从出生起就是一个人,说真的,我挺羡慕有兄弟姐妹的家庭,遇事不用一个人扛,有什么事也有人可说,你能来向他求助,你哥哥他其实很高兴的。”李燃继续说着,“他希望你能好好想想,给你留足思考的空间,怕你只是一时脑热,以后吃不必要的苦头。这些他都不会和你说,他就是这样的性格,拧巴得要死,怕你看穿,又怕你看不清。”

“但你们是兄弟,亲的,就算这世上所有的人都误会他,包括我,你也是应该站在他那边的人。”

“同样的,他也是,当你开始对抗世界,他也会站在你身后,给你需要的全部支持。”

“这就是兄弟。”

“这才是兄弟。”



夜里两点沈耀到家的时候,客厅的灯还亮着,沈亮特意抱着被子睡在沙发上等他下班,还是不小心睡了过去。

沈耀微微皱着眉头走近,两米长的沙发睡个人倒是没多大问题,沈亮的睡相也是规矩的那种,只是肯定不如睡床舒服。他原本想把人叫起来,回床上睡去,手伸到一半,沈亮在睡梦中发出模糊的呢喃。

“哥…哥哥……糖…吃吗……哥…想你…”

他站在沙发边,低头静静地看着沈亮的脸,记忆中的娃娃还是个脸皮皱皱的婴儿,不爱哭,特别爱笑,喜欢握住他的手指,学会说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或‘妈妈’,而是‘哥哥’。这个弟弟是在他十五岁的时候降生于世的,如今竟然也十五岁了。

李燃听到动静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沈耀正蹲在沙发旁边看沈亮睡觉,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也学着蹲下,两个人傻了吧唧地一起看别人睡觉。

觉得实在太傻了,沈耀张开口型无声地冲他问‘什么情况’,李燃抬了抬下巴,示意茶几上散乱的几张纸巾,沈耀疑惑地捡了起来,皱巴巴的纸巾上是一遍遍的草稿,大概意思都差不多,措辞上略微有些差别,大概是想等他回来当面表态,提前打的小抄。

「哥,我真的想好了,我不敢说我是亿万分之一的天才,但比起读书,我在这上面的才能要明显得多,何况兴趣是最好的老师,我会有更大的动力为此付出超出常人的努力。」

「也许有一部分天赋是遗传妈妈吧,我知道妈妈她是因为伤病才在巅峰期被迫退役结婚生子的,我答应你一定注意保护好自己,我会还给你一个又健康又优秀的弟弟。」

「哥,只有这件事,如果我没有去做,以后我一定会后悔。燃哥说兄弟就是无条件站在彼此身后的存在,我希望这个家里至少还有你能支持我的梦想,可以吗?」

「哦对了,哥,偷偷告诉你,燃哥今天带我去酒吧街散心,准备回来的时候被几个漂亮的女大生搭讪了!别说是我说的…」

最后一张纸巾上的内容还没看完就被李燃抢走了,揉了揉巴揣进自己口袋,李燃一副‘没什么好看的’的表情,把人从地板上拉起来直接拽进了房间。


第二天沈亮醒来,茶几上被收拾得很干净,那些草稿重打了无数遍的纸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崭新的冰鞋。



这个暑假快结束的时候,沈亮自愿回去了星州,蒋梦瑶松了口,冰可以滑,但学也要上,不知道她是怎么搞定的沈浩。

李燃开沈耀的车送他去机场,意外见到了蒋梦瑶,这十几年在女人身上留下的除了时间的刻痕,还有相继离开的儿子。

也许是因为已经失去了一个,所以对于沈亮,她愿意做一些可以的让步,她已经不能再失去一个儿子了。

回去的路上,本来应该直接回公司的,李燃转了方向盘,拐去了沈耀的医院,他把车停在院门以外,可以直接看到门口。

他摇下车窗,远远地望着医院门口进进出出的人,医生、护士、病号、家属,有人说这世上最能看清人间百态的地方,一是火车站,二就是医院了。他也不知道到这里想看什么,沈耀出现在门口的几率微乎其微,没有特殊情况,沈医生的活动范围一般在手术室、病房和急诊室轮转,他突然来,其实也不是为了见到沈耀。

在候机室的时候,蒋梦瑶问他,耀耀,现在幸福吗?

他发觉自己不能一口咬定一个笃定的答案。

沈耀现在幸福吗?

他不确定,只是还活着的话,算是幸福吗?


他伸手在车里找平时放在车上的烟,他知道沈耀会抽,只是不在家抽,在车上会藏着一些,果然被他从抽屉里摸到烟盒,随之掉出来的还有一张折了两折的照片。

他把它展开,时间是19年的6月,鸣龙高三级的毕业照把当时定格,所有人的笑脸都在,毕业对任何一个高三生来说都是解脱,于是这样的笑容多了许多真情实感。他都忘记自己也曾笑得那么傻过了,照片上的李燃,身边是老雷,是桑夏,是11班共进退的战友,笑得那么灿烂,笑得一往无前。

那么沈耀呢?他也有在笑吗?李燃循着人头去看,整个鸣龙高三级有十一个班近四百人,密密麻麻的人头之中,他几乎在眨眼的瞬间就找到了想找的人,并不是说当年的沈耀在照片上真的有帅到和其他人分隔两个次元,只是照片上的折痕经由时间的腐蚀太过明显,那道泛白的折痕就在沈耀微笑的头像旁边。

而另一道,隔得很远。

就好像,桃李2班和11班的距离。

李燃看着手心里的毕业照,他鬼使神差地把照片按照原来的折痕复原,这个过程其实很快,但他的心跳似乎是变慢了,于是周围的一切都被放慢,包括他的动作,和照片经过两道翻折、有一部分被折叠隐藏后呈现的效果——他的脸,沈耀的脸,并排在一起,忽视掉中间那道泛白的折痕,完美得就像是他们并肩站在一起拍了这张毕业照。

照片上的他在笑,沈耀也在笑,仿佛那是最好的时光,他们之间没有其他任何人。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明天和今天相比只是菜单的不同,李燃这些年厨艺见涨,足以说明就算没天赋,一件事做得多了也是会熟能生巧铁杵成针的。

下了班去超市带了点菜,难得沈耀也正常六点回家,李燃提着还在活蹦乱跳的草鱼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门内传来巨大的争吵,然后是玻璃或是瓷器碎裂的声响。

他的瞳孔骤然扩大,输入密码的时候还错了一次,装着活鱼的塑料袋太滑手,被直接扔在了地上。

他慌忙推开门,‘怎么了’还没出口,沈浩的背影说明了一切。

他好像经常看到沈浩的背影,对于当年寄人篱下的少年来说,他根本就不具备和对方面对面谈判的资格。

而现在,贸然出现在这里的人依然傲慢如昨。

“李燃,你先出去,这是我们家的家事。”

难怪沈耀目眦欲裂。


方才碎裂的是餐桌上摆放的相框,里面是他们上周出去露营时新拍的照片,此刻玻璃渣一地,木色的外框和相片还顽强地粘在一起。李燃一声不吭地走进了屋内,弯腰将相框捡了起来,然后检查了一下沈耀的手有没有因此受伤。

“他走什么?该滚的人是你。”沈耀一把抓住了李燃的手臂扯到自己跟前,然后从口袋里掏出手机,“这是我家,非法入侵他人住宅,再不滚出去我报警了。”他说着,手指真的按上了紧急拨打110。

“我还以为这些年你有所长进了。”沈浩眯起眼睛,始终是居高临下的口吻,“结果还是在外面给我丢人。李燃,你也跟他一起胡闹?他精神不正常,你也是吗。”

“你他妈再说一遍!谁精神不正常?!”沈耀本来已经忍下了,听到这句把手上正在拨号的手机直接砸了出去,“我就搞同性恋怎么了?你想教训我不知廉耻?你有这个资格吗沈浩?我就算是跟一个男人混在一起过日子,也比你不知羞耻地出去乱搞来得高尚!”

“你…你就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跟你我还要讲究什么语气吗?你谁啊你?我早就没爸了!我和李燃的事我妈早就知道了,她没告诉你吧?哈哈,她是在报复你呢,这都是你应得的,你知道为什么我会喜欢男人吗?沈浩,你在我十几岁的时候搞那些年纪跟我都差不了多少的女人时,有想过今天吗?”

“托你的福,我恶心女的,也恶心音乐,恶心艺术,你送我去上钢琴课,背地里跟钢琴老师滚在一起的时候你怎么不想想我当时才多大?那些恶心玩意儿都是你们这些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脏东西用来装饰自己人面兽心的道具,你觉得你很上得了台面吗沈浩?你能操一个两个三个收钱给你做小三小四小五的技女,就不能接受自己的儿子是个躺床上张开腿让男人干的裱子?”

“沈耀!”

他声嘶力竭的指控结束于一个拥抱。


李燃抱住他,手掌在他的背后轻轻地拍,嘴里说着没事了,放轻松。

癫狂的情绪引发的粗喘迟到一步,沈耀的口中不再发泄似的输出之后,变成了牛一样的沉重呼吸,他有些大脑缺氧,伏在李燃坚实的肩头卸下了全身的力气。两个人就这样紧紧拥抱在一起,把在一旁的人给忘了个干净。

还是李燃率先想起来,他缓缓捋着怀中的人颈后的头发,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小动物。

他的动作很轻柔,越过肩头的眼神却很冷。

他说沈叔叔,你今天还是先回去吧,我跟他谈谈。



等沈耀彻底冷静下来,问他要谈什么。

“你刚才不该那么说。”

“干什么,你也想教育我?我说得不对吗。”

沈耀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情绪这么激动过,跟人吵得脸红脖子粗的,差点过呼吸,一个本职医生要因为吵架被送去医院还真挺丢人的。

“傻不傻?你骂他就行了,骂你自己干什么。”

两个人躺在床上,没有开灯,李燃翻了个身面对着他,在黑暗中捧住他的脸。

沈耀就是这样,生气上头,口不择言,什么话都撂得出来,根本不在乎伤人又伤己。

他们的气息交叠在一起,李燃说要是别的人在我面前那么说你,至少得挨两拳,一圈冲下巴直接把牙打掉,一拳冲眼睛保准没法见人。

沈耀被他话里的画面感引得发笑,他挑起眉,在黑暗中笑得张扬,说怎么,校霸想揍我啊?

就这一次,下不为例。李燃捧着他的脸细细吻过他的眼睛,他说沈耀,这世上再没什么能够伤害你了,就算是你自己也不行,懂吗?




李燃再次联系沈浩的时候和他约了在外边公园里见面,时间没隔太久,只过了一个晚上。

沈浩到地的时候,李燃已经坐在长椅上边等他边喂周边的鸽子,看起来和一切三十岁的普通青年没什么区别,如果不算上性取向走了岔道,还能算得上是事业有成。

当然,沈耀也是一样,至少看起来,没什么不正常的。

“我直说了,你们两个这样下去不行。”

“为什么不行?”李燃平淡地说,“我从很久以前就在奇怪,到底是真的觉得不行,还是只要是沈耀,您就习惯性地否定他的一切?”

“他是我的孩子,我比你更了解他。”沈浩说,“那孩子根本不会爱人,你和他在一起不会长久,只是浪费彼此的时间,回到各自的正道上去,对你们双方都好,你爸爸要是活着也不会希望自己的儿子走了歪路。”

能把李光林的名头都请出来,看来是真的很急,李燃叹了口气,这人是真的完全不了解自己的儿子。他或许只把孩子当造物,不算一个独立的生命,不会痛不会哭,无知无觉,自然也就不会爱。

可那是沈耀啊。

是一张照片收藏十二年的沈耀,是强忍痛苦保护弟弟梦想的沈耀,是会向自己伤害过的人事物道歉的沈耀,是会心疼他到手足无措的沈耀,是即便在年轻的时候用他最在意的人百般威胁也从来没有真的对奶奶做过什么的沈耀。

这样的沈耀,也许是这个世界上最爱意充盈的家伙了,他只是不懂表达的方式,像个笨拙的孩子。

“沈叔叔,我叫你一声叔叔,不是看在我爸的面子上,也不是感谢高中时的收留,是因为你是沈耀的父亲,就算他不认可,你也依旧是,所以我应该对你尊敬。”他顿了顿,然后站起身,如今他已经长得比沈浩高大许多了,“但你好像不配,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我今天来就是告知你——”

“沈耀的精神很正常,他是个有喜怒哀乐的普通人,他会爱人,我们在一起超过十年,从未背叛过对方。”

如果十二年都不够长,证明不了什么,那他们还有一辈子。

总有一天,人们会意识到,生病的坏小孩拥有最纯粹浓烈的爱意,莽撞的浑小子也会收起满身的倒刺,去学着温柔爱人。

被不幸浸湿过的人生不是风随意吹一吹就能干的,但至少在当前,在此刻,之前没能给出笃定回答的问题,他可以毫不犹豫地点头了,是的,幸福这种东西终于也落到了他们的头上,如同奇迹。

而沈耀,从没给过他后悔的机会。




全文完


黎歌

[李燃X沈耀]不听话,*一顿就好了

恋爱ing(暴躁李燃X疯批沈耀)


沈耀喜欢玩自残,每次做错事、不顺心或者是看不到李燃的时候他都会给自己的手腕来一刀。


看着鲜血从手腕淌过掌心指骨,他会觉得异常兴奋,嘴角会忍不住微微上扬。


手腕上都是错综复杂的疤痕,此时又出了一个新的,热乎的,颜色比玫瑰都要娇艳,他伸出舌头舔舐,腥!味道不怎么好。


暗夜,从窗户外透过的光落在他身上有一种病娇阴郁的既视感,细看可发现他眼神里都是委屈。


李燃打开洗手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沈耀漏着膀子腰间围着条一扯就开的白色浴巾,拿着刮胡刀比画着鲜血淋漓的手腕,在找下一个好下手的位置。


“你TM是不是疯了!”


李燃冲过去把沈耀手...

恋爱ing(暴躁李燃X疯批沈耀)


沈耀喜欢玩自残,每次做错事、不顺心或者是看不到李燃的时候他都会给自己的手腕来一刀。


看着鲜血从手腕淌过掌心指骨,他会觉得异常兴奋,嘴角会忍不住微微上扬。


手腕上都是错综复杂的疤痕,此时又出了一个新的,热乎的,颜色比玫瑰都要娇艳,他伸出舌头舔舐,腥!味道不怎么好。


暗夜,从窗户外透过的光落在他身上有一种病娇阴郁的既视感,细看可发现他眼神里都是委屈。


李燃打开洗手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沈耀漏着膀子腰间围着条一扯就开的白色浴巾,拿着刮胡刀比画着鲜血淋漓的手腕,在找下一个好下手的位置。


“你TM是不是疯了!”


李燃冲过去把沈耀手里的作案工具抢过来丢进垃圾桶,拉起他的手看伤势。


他这才晚回家了几分钟,这丫又在这搞自残,李燃怒气填胸,恨不得把人打死,可他舍不得。


尤其是沈耀看到他后还提前把手伸到他面前,委屈巴巴又理直气壮地说[疼]的时候。


李燃黑着脸一把把人抱出洗手间,从床头柜里拿出医药箱给“无理取闹”的人消毒包扎。


沈耀坐在床上,李燃单膝跪在地上。


气压很低。


沈耀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李燃的头发。


“你这样好像要和我求婚哎!”


李燃在生气,他没理试图打破沉闷气氛的少爷。


他看了,伤口不是很深,这位爷以前自残上了瘾,知道自己的伤口哪里可以冒出一堆血,哪可以看起来很严重但是不会伤到动脉筋骨。


在一起后他好不容易警督人把上瘾的东西给戒了,今天他晚回家几分钟这爷又开始“重温旧习”了。


李燃不高兴,非常不高兴。


他的下颌紧绷,后槽牙痒痒的。


给人手腕打了个蝴蝶结,李燃收起医药箱刚要站起来,却被沈耀压下去了。


沈耀力气没李燃大,手又[受伤]着一只,他按不住力大无穷的李燃,只能出动他的下半身。


他用双腿夹住人的脖子,李燃没料到他会这样,[咚]地一声响,他直接双膝跪地,合起的医药箱也被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有些春光和触感差点让李燃把持不住。


他咬紧后槽牙,冷眼看着罪魁祸首。


沈耀也是委屈,他只是想刮一下胡子,没想到刮着刮着刮到手腕去了,等他反应过来,李燃刚好打开了洗手间的门,看到了他在自残。


都怪他回来这么晚,又让他胡思乱想了。


沈耀 ̄へ ̄:“你晚回家,我很不开心!”


他小心翼翼把两只胳膊又卡在李燃脖子上,双脚双手锁住人。


要放以前李燃早就把持不住,把唇递了上去,可今天他不想让沈耀蒙混过关,他要让沈耀知道错了!


没反应!


沈耀有些泄气,他双眼泛红看着他的男朋友:“你现在是在给我甩脸色?”


“你是要和我冷战吗?”


“还是说你要跟我分手?”


三个问句,沈耀说得很委屈。


“哭什么?”


李燃抬起眼睛看着快要掉眼泪的大爷,语气很冲之下冲了一下。


“老子是在生气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再说生气归生气,老子又不是不爱你了。”


“你TM能不能别动不动就把分手这两个字挂在嘴边,搞得老子像是渣男一样。”


沈耀嘴角疯狂上扬,他低头亲了口李燃。


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李燃:


“不听话,*一顿就好了。”


“我准备好了,你要吗?”

 后续: 要!要!要!三百六十度旋转后空翻的要!

月牙岛屿

【十周】伞面分割

意识流作文 渣文笔 OOC

标题是灵感来源,题文貌似有些不相关

7k+


他们在基地外的路上,很少是一起走的。


他们这么做的出发点不同。唐九洲是太熟悉镜头,录了近三年综艺,他已经很熟悉镜头背后的东西,那是X光式的曝光和赤裸的审视;而罗一舟踏入这个圈子未久,还没习惯有人守在围栏外,动不动进入他们的快门范围,心里总维持着紧绷的状态。


总之,他们造成的结果是相同的。在节目录制中,他们能拿捏好做什么事、到什么程度的分寸,扮演好灵魂战友,加之导演组自有其法的剪辑,给人适当的遐想空间;然而面对站姐的长枪短炮,他们只能被卷入一场直播,把自己完全曝光在即时的环境下。...

意识流作文 渣文笔 OOC

标题是灵感来源,题文貌似有些不相关

7k+



他们在基地外的路上,很少是一起走的。


他们这么做的出发点不同。唐九洲是太熟悉镜头,录了近三年综艺,他已经很熟悉镜头背后的东西,那是X光式的曝光和赤裸的审视;而罗一舟踏入这个圈子未久,还没习惯有人守在围栏外,动不动进入他们的快门范围,心里总维持着紧绷的状态。


总之,他们造成的结果是相同的。在节目录制中,他们能拿捏好做什么事、到什么程度的分寸,扮演好灵魂战友,加之导演组自有其法的剪辑,给人适当的遐想空间;然而面对站姐的长枪短炮,他们只能被卷入一场直播,把自己完全曝光在即时的环境下。他们不能停下来思考对策,总是在言行里暴露本能,而每一双眼睛、每一个镜头都是记者,虎视眈眈地盯视着围栏后的猎物,设法挖掘出可供议论的证据。


过分亲密的关系面对目光洗礼,不自信能表现成恰到好处的友情。他们只能把心里的燥热妥帖地藏好,用一前一后出门、错开的视线来逃避。


转折点发生在廊坊的一个雨天。


一早来到练习室,唐九洲望向罗一舟的手上:“你为什么要带伞啊?”


“我看今天的云层特别深厚,带把伞稳妥一点。”他说。


一对一教学几个小时后,他们准备回寝室补觉。唐九洲刚想揶揄罗一舟做了无用功,迷蒙的雨丝倾满了窗外的天空。


“我的判断没错吧。”罗一舟扒拉着窗台。唐九洲两手空空,懊恼里莫名混入了不具名的期待。


同行变得不可避免,他们也有PlanB:用沉默和得体填满这一路。


下意识地,罗一舟拿起伞撑开,要帮唐九洲撑伞。唐九洲用他的眼镜都能想到接下来的走向,伞的一大半都会倾向自己这边,两个人快步回到宿舍楼,自己毫发无损,罗一舟的羽绒服却湿掉一大片,雨水渗进粉色的训练服。唐九洲并不完全乐见他的牺牲,于是摁住了他的手腕:“我们机会平等,用猜拳来决定,输了的人撑伞。”


罗一舟眨眨大眼睛,微笑着同意。


唐九洲早就发现了,罗一舟永远先出剪刀,所以结果尽在他的掌控之中。罗一舟把伞交给他的时候还有些遗憾,反复强调让他只考虑自己就好。


“我体质好,不怕雨淋。”罗一舟拍拍胸脯。


“你这是在内涵我脆弱吗?”唐九洲正色,“我不是易碎品,可不用捧在手心护着。”


他们两个齐着肩,一起往回走。连绵的雨接连落在伞面,淅淅沥沥的,继而氤氲化开,把视线里的天空晕模糊。然而伞骨始终以严格的数学角度分割,刚正分明,就算世界一片水雾混沌,它依旧清晰挺拔着。


久旱逢甘霖本是喜事,这雨落在第一次顺位发布的前夕,就变成了不祥的预兆,撅着人的心脏。这天来往的训练生们也大都兴致恹恹,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进入宿舍楼,走廊里挤满了撑开的伞,空气里也弥漫着雨的咸湿味。他们抬起脚一路绕行,像在走布满障碍的施工路段。


大厂里每年都会出几对情侣,高压环境下人们总想要一个踏实的依靠,这不值得奇怪。节目组再挑战道德底线,也知道哪些不能播,不但会毁了训练生的未来,也会让节目元气大伤。即使如此,聪明的少年人也会心性谨慎,时刻保持警惕,以免露出狐狸尾巴。走廊里悬满了摄像头,如同蛛网密布,他们只能走进死角,四下环顾,确认无人经过。


唐九洲用手指贴上自己的嘴唇,再在罗一舟的唇心轻点,用一缕带着水汽的、湿漉漉的气息,做吻的替代。



主题曲录制的休息时间里,唐九洲和常华森聊过一次天。他们谈到了那场雨,常华森亮着眼睛,掏出了随身携带的笔记本,给唐九洲看他倚着窗写的诗。“伞尖为我佩上大厂里的皇冠,每一滴雨驻留在伞面都成为钻石。”


“在大厂里待久了,好像什么东西都被打上了选秀的烙印。我看盒饭是选秀,味道很糟糕,却多吃一天都觉得庆幸;看伞是选秀,瘦弱之躯变成屏障,承受着风吹雨打。”


常华森安静时是个浪漫的人,能把世间万物变成生命体。唐九洲手肘倚地盘腿坐着,点头称是。如果一道屏障要同时护住两个人,他不希望自己总是被保护的那一个,他也想用自己的力量,做一个保护者。


第一次顺位发表后,唐九洲松开交握着的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侧,虔诚许下的心愿都落了空。他坐在山峰上,眼睁睁看着刘琦和张景昀牵着彼此的手,从青筋突出的紧张变到最后候补名单公开的瘫软,始终未曾放开。他的手心还残存他们两个的温度。排名公布结束后他踉跄着冲下来和他们拥抱,张景昀把泪痕抹掉,勉强地提了提嘴角:“太好了,终于能玩手机了,可想死我了。”


“毕业快乐,”唐九洲把哭腔强压平整,“玩归玩,别乐不思大厂了。”


那是他鲜有的眼眶鼻子发涩的时刻。来到大厂后,他的生活和118个人关联在一起,眼泪的存蓄也随之变多。他很早就学会了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体面地消化自己的得与失,但仍旧没有学会对他人的喜怒哀乐、出现离开熟视无睹。


刘琦和张景昀都没让他送行。“别送我了!”张景昀提着行李箱,头也不回地往外走,“再过几个月就要在公司重聚了,不要太郑重好不好,像永别一样很可怕的。”他也懂得帮唐九洲拦截已在临界点的眼泪,一旦回头,第一颗泪便会牵动出一场阵雨。


他们淌着夜色,与大厂挥手告别。


送别了队友和室友,唐九洲独自坐在床沿。几天前还人声鼎沸的寝室瞬时变得死寂,无论他制造出怎样的声响,都仿佛无法向外扩散,立刻反弹回自己身上,挟着氧气紧紧包裹住他的身体。他成了5号寝室星球孤独的玫瑰。


唐九洲的余光停在寝室角落里,那里躺着罗一舟的伞。唐九洲把它顺回来了,擅自和自己的伞进行了交换,这是他们进行的许多次交换之一,每一样信物都成为他们的链接,将他们缝合得更紧密。原本,寝室里的三把伞一起在门口晒干,在角落里吃灰,现在只剩孤零零的一把,失光了前一阶段的伙伴。


常华森的诗里写:“伞骨为我划开这一场表演的轮廓,找准支点,我就不会迷失坠落。”


选秀也是一把伞,不过这方世界有多大的震荡,

也要以伞骨为分界线,把每一格子认分明。友情是友情,友情线是友情线,这是两回事;奋斗是奋斗,综艺感是综艺感,都需兼顾捋清。


在选秀节目里,活下去是第一要务,接着就是赢,所以每个人最需要的都是上帝视角的理性。


唐九洲是有能力分清的。他作为这个规则的参与者,已有相关领域的经验,深悉节目里的利害和主次。可他依然奋不顾身,主动投入真情与实感,用最大的真诚和百分百的真心度过每一天,使所有元素浑然难分,像打翻在一起的调味瓶,过于混杂以至食不知味,全部曝光在时光的底片里。



唐九洲发了一会儿呆,重新打起精神来。


他面对着镜子向自己的双颊扑水,用热水把鼻尖的酸涩感一把冲走。一番整理后脸上果然清爽了不少,他仔细照了照,确认已经没有了灰头土脸的哭相,转头走向30号寝室外。


“有人在吗?”他叩了叩门。


门内无人应声,仿佛空关着,他正想转身离开,耳朵却捕捉到了极细微的一点声响,还有抽纸的撕拉声。如果不是他听力好,很难注意到这点动静,几乎是老鼠在啮啃墙壁。唐九洲加大手腕的力度,连续敲了几下,一边在心底困惑:不会真的进老鼠了吧?


里面传来罗一舟闷闷的声音:“请问是哪位?”


不是老鼠,大厂保洁仍能令人放心。唐九洲松了口气,镇定地落下一个字:“我。”


几秒后,门被咔哒解锁打开。罗一舟一手握着门把,另一只手横抬着,用胳膊遮住双眼。唐九洲把他的胳膊扒拉下来,罗一舟的眉毛立刻八字扭起,显出满脸的窘迫。“不要藏了,”跟他相处久了,唐九洲也沾上语癖,“在我面前就坦诚一点吧。”


罗一舟默认地耸了耸肩,坐回了床铺。


唐九洲坐到了他的对面。上下铺四块馒头被,规整得如同军训,这些都是一舟队长监督下的成果,三块馒头却等不回自己的主人了。罗一舟的眼眶红了很大一圈,胸口还在迅疾地抽吸空气。早在录排位的时候他就红了眼,唐九洲坐在第二排向后环视,视线扫到他,发现他啜泣的侧脸;到了临别的火锅局,他更是泪流满面,招来了一群训练生,手忙脚乱地不知该如何安慰。只是时隔几小时,他的情绪依然翻涌得如此激烈,在关门的一瞬间直直向唐九洲涌来,这出乎了唐九洲的预料,也让他突然乱了心神,一片慌张。


唐九洲拉住罗一舟的小臂,想以插科打诨冲淡气氛:“你的泪腺怎么比我想象中还发达、说好的流血流汗不流泪呢?”


其实他也能懂得。二十出头的年纪,罗一舟既有磅礴的斗志,其他情绪也一样强烈。他高兴时感染人上扬嘴角,胜负欲向来炙热坦荡;感动和悲伤也丰富而敏感,坐在后台观看抒情类的表演,末了总要沉浸许久。唐九洲化着爱心眼妆,侧过脸看身旁的人,明明梳了狂野不羁的狼奔,眼里却因全情投入而深邃,含满清泠泠的温柔。


唐九洲开玩笑罗一舟强势,却明白他尽对身内事坚定,身外有不输任何人的细腻感性。


罗一舟自嘲地叹了口气,深呼吸顺气后才开口:“作为一个人,有充沛的情感感知还是很好的。”


不管这句话是不是在替自己挽尊,他的确把自己的所有个人特质都诠释得合乎情理、正气凛然。对唐九洲来说,罗一舟爱哭鬼的反差就和他所有的优秀一样,让自己热爱、骄傲和钦佩。唐九洲在心里想,这是我的恋人滤镜吗?


他还没来得及接罗一舟的话,一以贯之地用毒舌风趣来继续安慰,罗一舟捧着他的脸,细细端详他疲惫沧桑的神色,反而来安抚他的情绪。眼前的人郑重其事,揽住他的脖子,朝自己靠了靠,把声线放轻柔:“告别的时候,人们总是会变得脆弱又笨拙,感到难过无力是很正常的,一定要适当地发泄,同时不能陷进负面情绪,要向好的方向展望。知道了吗?”


唐九洲被这番十足官方的话惹得哭笑不得。他们连思路都双向奔赴,如同在就安慰彼此的技能进行高低PK。


唐九洲再次锁好门,抄起桌子上的布,站在床梯上把寝室监控盖起来。他被罗一舟保护着跳下来,下一秒便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罗一舟的指腹轻揩过他的眼睑,到眼尾,最后停留在颧骨上。亲吻落下,单刀直入,卷杂着共振的、微凉的颤抖。就是在这样密不透风的吻里,他感受到了自己的呼吸,鲜活的,带着耳根的炙热。


唐九洲睁开眼睛,凝视着罗一舟细密的睫毛。那里不久前被润湿,承载着生日前夕的心碎的重量,但任何雨永远浇不灭最深处的光亮。


漫长的时间后,唐九洲松开了他的背。“你以为爱情就有用吗,”他说,“好吧,确实是有点用的。”


即使是最原始的爱的表达,也无法完全补偿内心的沉郁。最终他们选择了另一种能够忘我的活动,遇事不决就玩游戏。唐九洲从自己的寝室搬来小鲨鱼,两个人坐在一张床上,一边随便扯点不走心的胡话,一边揣着残余的共同心事玩了起来。这一次的赌注很简单,谁牵动了鲨鱼牙齿,就要说一件让自己幸福的事。在鲨鱼第无数次咬住唐九洲的手指,让他的食指肉都快肿起来后,他声情并茂地讲述了买到最后一根烤肠的经历,叙述完毕后迅速变脸,吹着手指懊恼地跳起来:“我不玩了!”


罗一舟终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耀武扬威:“这是我的同族,当然会偏袒我了。”


唐九洲揍了鲨鱼几拳,然而都是硌在它坚硬的表面,几下后丝毫未觉解气。罗一舟在一旁煽风点火:“我觉得吧,它的确有点过分了,作为一个桌游它应该公私分明。”


“闭嘴你这个收买鲨心的脆脆鲨!”唐九洲叫道。


“好好好,我错啦。”罗一舟放低重心,轻声细语地哄他。唐九洲看着他把手伸过来,大义凛然地要补偿,在指骨上轻啄一下:“我的报复完成啦。”


雨转晴成功,他们都很高兴。


虽然整个过程的始末毫无逻辑,但只要还能一起,逻辑反倒成了无用之物。


他们找到了万能钥匙。


作为选秀白纸,能够在大厂里拼博下去,部分能量来源于外物给的底气,而这份底气又很简单,是另一个同样为舞台咬紧牙关的人。好像在大厂里的所有事情都是这样,一个人面对牢不可破,两个人面对便弱不禁风。


每一次录衍生,罗一舟都多少有点不自在,公式化的笑容下是小船与大风浪的搏斗。唐九洲把他无处安放的双手收进眼底,充分共情,回想到几年前的自己。虽然是社交达人,19年间未曾失手,但真要上电视还是忍不住犯怂,一排黑漆漆的镜头对着,心里那把关于“做什么怎么做”的杆秤乱颠。两年半后,有个局这种节目对他早已不在话下,他在罗一舟的身旁积极活跃,不动声色地帮他推进流程,希望能让摆渡不定的船稳稳靠岸。


但令唐九洲焦头烂额的时刻远远更多。这毕竟是个选秀节目,唱和跳是他们的首修课。跳舞很难,常华森说得对,比高数还要难,圣代在高中打下数学基础,但舞蹈是崭新的课题。做Isolation的时候,他第一次感到自己笨拙至此,像又粘腻又僵硬的桃酥,整个粘连在一起,要用小锤子一下一下地凿,给一个个关节的转动口敲开形廓。


罗一舟把他的肩膀往后下方扳,用力压着,不让他因潜意识往回缩:“你再挺胸。”


唐九洲照做了,然而弧度变化堪比蒙娜丽莎的笑容。在罗一舟手把手的过程中,他不像是把身体某一部分向外扩张,而像是在创造一部分新的身体。太难了,唐九洲瘫软在地,他简直是在造一个新的我。


沮丧不过三秒,他又颤巍着臂膀爬起来:“继续吧。”


……


“再来一次。”


“问题出在哪里?”


“慢慢来,不要着急。”罗一舟用毛巾帮他擦脸。


唐九洲像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汗水浸满头发,沿着脖颈滑下来,再落到罗一舟的手背上,在手肘内侧画出一道弯扭的线。罗一舟不躲,也不用衣角擦拭,他把毛巾掖回口袋,伫立成一棵青松,等候着唐九洲说再来一次。唐九洲始终庆幸罗一舟的存在,使他不至于在主题曲阶段溺水,但罗一舟不只是救生员,他共自己分担了汗水之海,心甘情愿陷入深水。


三天时间很短,来不及犹疑和思量,他们日夜颠倒,脑海中有太多的想法,却又浮在表面、琢磨不透。唐九洲练到神智不清,恍惚间看向时钟,甚至看不清现在是几点,只知道秒针还在一刻不停地走着。


时钟的运行就是一场盛大的onetake,没有缓冲带。


再多的入厂前模拟演练也无法与实战比拟,他们面对着全新的环境,把自己也变成全新,过往的成败变为苍白的影子,只是虚无地跟随着,和他们倒在练习室汲取浅眠的身体融合,钻进短暂的梦境。最初唐九洲还会梦到过去的时光,骑着自行车在北邮的教学楼间穿行,在密室里解谜carry。到后来,连做梦的时间都被练习占满,他梦见自己在一片黑暗里顺动作,刚开头就败下阵,左右手始终无法协调,着急得快要飙出泪来。


他是生生急醒的,额头上沁着豆大的冷汗珠,心脏还在发悸地突突跳动。下意识摸向胸口,睡着时挂在把杆上的外套正平铺在他的身上,罗一舟逆着正午的骄阳,回过头来:“醒了吗,要不要再睡一会儿?”


见唐九洲攥着左胸,他上前蹲下,轻轻覆盖住那双手:“不舒服吗?”


光笼络住他的全身,细腻的绒毛也打上浅金色。他手心的温度输送过来,透过皮肤通入血液,唐九洲摇摇头,心跳逐渐平缓,恢复到正常速度:“没有,我继续练习吧,后半段还没记清楚呢。”


“不要逞强。”罗一舟认真地说。


“我没有逞强,”唐九洲把每个字都咬得很实,“我要变强。”


罗一舟眯起眼,也学着他,一字一顿:“好。”

“我们一起变强。”


练习主题曲的三天丝毫不亚于渡劫,到了要录onetake的时候,唐九洲扭下门把手,紧张感远比高考更甚。罗一舟在他的一步开外,反复灌输副歌的动作顺序,用双手把他的拳头攥住,大声吼道:“加油加油加油!”


走进教室前,唐九洲再看他一眼,好像要把他的脸凿进脑海,嵌入这命运的四分钟。


他们都在彼此的护佑下勇敢地冲闯着,尽管雨雾重重,尽管充满未知。再自信的人也难免害怕,再坚强的人也难免软弱,但他们永远也不会退缩。


也没有一刻,不爱身后推动他向前跑的人。



人总是贪婪的,希望自己喜欢的日子能维持长些,快乐的记忆留存多些。也因此,大部分选手都在行李箱里给相机留了一个位置,不定时地咔擦一下,想要定格住那些温情的瞬间,洗刷成胶纸回味。


然而记录的机会毕竟有限,远不及他者的镜头来得忠诚其职,于是出现在别人相机里的每一秒也变得弥足珍贵。黄粱一梦里,他们疼痛着、疲乏着,汩汩鲜血的伤口结成疤,汗水蓄就一道道原木板上的水渍,用“下一秒不醒人世”的调侃消化崩溃与彷徨,然而仍旧不愿醒来。因为过分珍惜,所以心思敏感,谁也不敢保证来日方长,真的可以大把浪费现在,努力可以推迟,爱可以再议,做了约定就不缺机会并肩。


唐九洲说:“我们初中老师讲过一个故事。”


罗一舟抱着保温杯坐到他身边。


从前有一个画家,精心创作了一幅油画,放在集市门口,让大家把缺点圈起来。一天过后他去拿画,发现整幅画上都是密密麻麻的红圈,非常沮丧。这时有旁人指点,让他画一幅一模一样的画,让大家圈出优点。他照做了,得到的是同样的一堆红圈。


在一个人进入选秀的一刹,他就已经被迫降格为物,不过集市门口百般用心求得的画,又被视作一百种样子。油画无口莫辨,却依然拥有肆意洋洒的权利,只是需要一点勇气去行使。


把鲨鱼收下去,罗一舟拨拨头发,拿自己开涮:“我这哭得挺难看的吧,被拍进去不少,麻烦大了。”


唐九洲可上道了,选秀有时真的需要眼泪。


但他只是模仿了对方的药引:“不难看,等你见到成片,你就会知道效果特别好看。”


他们的手紧紧交握在一起,肌肤寸进,贪婪地求证彼此的存在。


唐九洲问道:“明天一起走吧?”


罗一舟点头:“好。”


后天、大后天、往后的每一天也是,一起面对吧。



两天后的深夜里,他们踏上录制二公音源的路。他们曾有别的可以同行的选择,然而如今,于情于理,首选都是彼此。


墨色一如黑洞,要把灵魂一网打尽,人群拥挤,长枪短炮对准他们,和夜路混在一起。


唐九洲困得大脑宕机,两者不分,步子踩得轻飘歪扭。


罗一舟走在他的身后,从背后拢住他的羽绒服,护住他的路。


这是他习以为常的、来自爱人的关照,但在这里变得不同,即使是在清醒与迷蒙之间,他也具有良好的镜头感,包括纷纷对准他们两人的佳能小白。私密性的东西被摆上台面,被无限地遐想、解读,被套上所谓“显微镜”的名字。他是有经验的,完全联想得到这些。


他们不善于遮掩三分,于是在白日下躲闪十成。但奔跑至此,唐九洲的伞骨早已返为未开混沌。界限像沙画里的印痕,被一双孩子的手涂抹干净,真人秀里的真和秀、敌与友、吊桥效应和天长地久,早就分辨不清了,它们矛盾中共存,无限靠近交叠,最后彻底重合。


他把这份糊涂的完成品从心里捧出来,光明地捧给别人看。它大方、坦荡而又洁白,是这场选秀里他们不可磨灭的灵魂,他人自可大方地看,测证他们的存在,不论是何种声音,都助兴他们的加冕。


上车后,他们坐在一排,罗一舟把窗帘拉上,从缝隙溜入的橙色灯光映在车顶,落成斑驳的星云。


罗一舟回过头:“快睡一会儿吧。”他低沉的嗓音里也挟带了明显的倦意。


“晚安。”唐九洲笑了一下。


他们互相靠着脑袋,被邀请进各自的梦,又在大巴的晃动中分享同一隅的温度。

蝴蝶酥酥

唐青团好感度互动【出游】对话整理

[图片]团子镇!

在好感度互动里选择出游的话,到目的地后会随机触发几句两人的对话,

因为觉得有些挺有趣,有些信息量很大,所以就自己收集整理了一下。

【倾家荡产买盘长结试了n次后发现每个地点大概有2~3版不同的对话,如果有我没刷出来的欢迎评论或者私信我补充呀!】

可以感受一下两人日常的相处模式hh,团子还是喜欢日常损少侠,但该浪漫的场合也要搞浪漫,又经常被少侠的直球弄得有点措手不及。

有些对话挺能看出团子狂厉的性格的,不过如果团子真的去做七煞反派的话,也是最可爱的七煞了~


荆湖

对话一:

团子:你瞧那水平如镜,你我在此较一番水上功夫如何?

少侠:咱们躺平在这芦苇地里看风...

团子镇!

在好感度互动里选择出游的话,到目的地后会随机触发几句两人的对话,

因为觉得有些挺有趣,有些信息量很大,所以就自己收集整理了一下。

【倾家荡产买盘长结试了n次后发现每个地点大概有2~3版不同的对话,如果有我没刷出来的欢迎评论或者私信我补充呀!】

可以感受一下两人日常的相处模式hh,团子还是喜欢日常损少侠,但该浪漫的场合也要搞浪漫,又经常被少侠的直球弄得有点措手不及。

有些对话挺能看出团子狂厉的性格的,不过如果团子真的去做七煞反派的话,也是最可爱的七煞了~



荆湖

对话一:

团子:你瞧那水平如镜,你我在此较一番水上功夫如何?

少侠:咱们躺平在这芦苇地里看风景不好么,按你说的,比拼可是煞风景的武夫才干的事!

团子:非也,非也,水平如镜,利用地势特色进行比试,这叫不负恩泽。

少侠:你怎么说都能成理……


【我也支持你们一起躺平在芦苇地里ww】


对话二:

团子:咱们来猜个字谜?

少侠:又猜……

团子:别后一隔四十载,打一个字。与眼前有关。

少侠:别后……眼前……“荆”?

团子:还不算笨嘛,答得很快。


对话三:

少侠:瞧瞧这儿,这么大一个湖,里面养满了肥白的鱼,无怪丐帮的人大都爱喝鱼汤。

团子:你那笨身手,也不知这鱼再肥再笨拙,你能否捞一条上来。

少侠:……其实看着它们能畅快地在湖里游弋,逍遥自在,也不错。

团子:你看,捞不上来就开始找借口咯!



开封

对话一:

团子:你说那开封皇城像不像个精致而华贵的牢笼?

少侠:啊?

团子:囚着咱们的莞儿姑娘啊~

少侠:诶,你可别乱讲,莞儿要是听你这样说,定会不高兴的。


对话二:

少侠:开封的护龙河不仅为皇城提供了城防保障,还有利于四周农田的灌溉呢。

团子:嗯……这种地形退可攻进可守,在兵家上来说,可是对敌人来说处理起来很棘手的地形呢。

少侠:……总觉得你在想什么很危险的事。



燕云

对话一:

少侠:据说燕云有一处狂沙终年不散,但凡散尽,便是到了伏龙谷的入口,桃花盛放,鸟语花香了。

团子:这只是旅人口耳相传,却未有人曾真正地见过,我曾在燕云游览多日,也未曾寻得此处。


对话二:

少侠:咳咳……今日风沙有些大,眯着眼睛了……

团子:诶呀,不如让我的“莲蓬”替你吹吹?

少侠:……不了,万一从“莲蓬”嘴里射出一捧暴雨梨花……


【这是留下了多大的心理阴影啊哈哈哈哈】


对话三:

团子:据说那个为国为民的离玉堂大侠的万里沙总舵,便在不远左近。

少侠:怎么感觉这句话从你嘴里讲出来,有股揶揄的味道?

团子:只是很好奇,是怎样一个灵魂,历经了无数黑暗,仍然未被黑暗吞噬,愿意用自身守护绝大多数人的光明呢?


巴蜀

对话一:

团子:巴蜀向来是避暑胜地,那先唐李家,便在这巴蜀建过诺大的行宫呢。

少侠:如今已是大宋天下,怕是已废弃了吧。

团子:你对先唐之事,不感兴趣?

少侠:前朝之事,大都一梦。

团子:哈哈,你的评价,有趣,当真有趣。


对话二:

少侠:感觉唐门人都酷爱这红泥暖锅……还要加麻加辣……

团子:咱们巴蜀嘛,阴润多雨这打锅子驱寒,可谓是再好不过的食补了。

少侠:眼见着一场雨下来,怕是又会冒出许多新笋出来,尖尖绿绿,甚是可爱呢。

团子:嗯,咱们巴蜀的嫩笋下菜,也是一绝哦!



徐海

对话一:

少侠:你说那些边境集市的商人里,会不会混着异国细作呢?

团子:与你我何干?与眼前的风景何干?

少侠:呃……

团子:美景当前,便好好欣赏,莫要想那些败煞风景的事,才不辜负。


对话二:

团子:神刀堂有趣的人不多,路小佳算是一个。

少侠:路掌门不拘小节,一股豪侠气质呢!

团子:成大事者,何拘小节?斤斤计较的往往干不成大事~

少侠:就算你这样说,也赖不掉你上次在江南欠我的那顿酒钱哦!

团子:咳咳……


【挥金如土的团子怎么会在乎那顿酒钱,怕不是故意的,以后有理由好再约少侠出去呀】


对话三:

团子:这啊,可经常有猛虎走兽出没,得小心着呢。

少侠:怕什么,有团子保护我啊。

团子:保护你……?我的傀儡小莲蓬可是告诉我,想要溜之大吉呢!

少侠:没事……莲蓬溜了还有莲藕,还有莲花莲叶……

团子:你哪里来的肖想,快打住,莲蓬都要听不下去了。


【团子真的好怕少侠这么信任他,因为知道自己并不值得少侠信任,唉~】



移花

对话一:

少侠:天香和移花的功法都有驻颜的功效,天香只要不嫁人就可以不老,不知道仙绝风姿的移花门人是不是只要不动情,亦不会老呢?

团子:七情六欲,若真都断绝干净,可还能称作是人吗?


对话二:

少侠:说起来唐青枫师兄现在是移花宫的继承人,不知道他是否会在岛上?团子和唐师兄都是青字辈的唉!

团子:呃……这,不太清楚,师兄他日理万机,若来移花岛怕也是要务在身,可别去叨扰,你不怕被他捉去整理会议记录?

少侠:说,说的也是……

【少侠这也太好骗了吧hh,想看他们两个见面会不会打起来ww】



江南

对话一:

少侠:江南的空气好像都是甜丝丝的……蜀中之人口味好像都比较重,你在这边吃得惯吗?

团子:有何吃不惯?……我虽生于巴蜀,这些年走南闯北去过不少地方,口味早已不似本地人。江南的菜肴倒令人流连忘返,我都不想回去了。

少侠:……这就是真实的“乐不思蜀”吗?


对话二:

团子:说起来,江南是你下山以来去的第一个地方吧?

少侠:这你都知道了?

团子:是啊,当时你脸上好像就写着“初来乍到,怎样才能装作来过很多次的样子呢?”


【这里感觉团子差点露馅…还好少侠好糊弄】



秦川

对话一:

团子:朔风阵阵,暮雪千里。秦川这景致倒是年年如一日。

少侠:听你这语气好像对这里很熟悉的样子。

团子:……我也曾在秦川小住过一段时间,谈不上多熟悉,但还是有些怀念的。


对话二:

少侠:下雪了……我行囊里还有一件大氅,要不你披上吧?

团子:无妨,能在这冰天雪地中以内力御寒,一来修行,二来醒神,也没什么不好。不过难得你如此关心我,我还是心领的。

少侠:……歪理邪说,油嘴滑舌。



东越

对话一:

少侠:此行不远便是天香了,要不要一同去拜会梁谷主?

团子:观水青莲,任其自开。家母曾言虽梁谷主虽有尘世烟火之暖,其实性中喜静,我们便不去叨扰了吧。

少侠:听起来,令堂似乎和梁谷主颇为熟悉……

团子:不过是她医过的病人之一而已。

这酒不甜(经常失踪版)

【蒲萄唐】请帮我答到(中)

文/看论文时觉得什么都比论文有趣的叶酒


*久违填坑/ooc


16/

出乎预料的,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导师对唐九洲的表现居然相当满意,要不是看他今年才上大三,大有破例直接把他加进项目组的意思。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旁观者蒲熠星惊掉了下巴,当事人唐九洲更是傻了眼,张口结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17/

导师心满意足,离开前不忘善意提点:“蒲熠星也算是你师兄,以后有什么问题随时去找他。”

唐九洲眼皮一跳:“老师,其实我不想考……”

蒲熠星火速接茬:“什么?不想麻烦我是吗?别客气,师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唐九洲:“……”

你他妈的要不要...

文/看论文时觉得什么都比论文有趣的叶酒



*久违填坑/ooc




16/

出乎预料的,在一顿饭的时间里,导师对唐九洲的表现居然相当满意,要不是看他今年才上大三,大有破例直接把他加进项目组的意思。

好家伙,我直接好家伙。

旁观者蒲熠星惊掉了下巴,当事人唐九洲更是傻了眼,张口结舌,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17/

导师心满意足,离开前不忘善意提点:“蒲熠星也算是你师兄,以后有什么问题随时去找他。”

唐九洲眼皮一跳:“老师,其实我不想考……”

蒲熠星火速接茬:“什么?不想麻烦我是吗?别客气,师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唐九洲:“……”

你他妈的要不要脸,谁是你师弟?




18/

人前我唯唯诺诺,人后我重拳出击。

当晚回到寝室后,唐九洲洋洋洒洒写了好几百字痛骂骚操作频出的代课,发给好友邵明明奇人共赏。后者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想法,把聊天记录转发给了自己的老部长齐思钧。

齐思钧原本在对着文献发愁,看到邵明明发来的吐槽小作文后直呼傻逼,转手发给了周峻纬。

正在图书馆查资料的周峻纬表示要不是他及时捂住了嘴,一定会被保安直接丢出图书馆的大门,刚好这时候郭文韬敲他要数据,他便顺手给对方分享了一下。

郭文韬:“……”

蒲熠星,是你,我赌我这个月的科研经费,绝对是你会干出来的事。




19/

于是在仅仅一个小时后,唐九洲面对拿着小作文来与自己对峙的蒲熠星,开始认真地思考究竟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要么是世界太小,要么就是中出内鬼。

既然这样,我们把邵明明拉黑就好啦。




20/

蒲熠星:“师弟,没想到你竟然对我有这么大的意见。”

唐九洲:“你再说一遍师弟试试。”

蒲熠星:“好吧老板,这就是个误会,你如果提前说清楚了任课老师的名字,这一切就不会发生。”

唐九洲:“意思是怪我?课程信息贴在门口你都不看一眼再进去的吗?”

蒲熠星:“哈哈,我就不。”

唐九洲:“……”

哈哈,那我的黑名单多你一个也不嫌多。




21/

蒲熠星,二十几年来因为长得帅从来没被人拒绝过,此刻正对着聊天界面上突兀的红色感叹号面露喜色。

郭文韬好几次从他背后经过,见他笑容实在诡异,终于还是没憋住:“你在笑什么?”

蒲熠星一动不动:“我想起高兴的事情。”

郭文韬伸了伸脖子:“被学弟拉黑也算得上是高兴的事情?”

蒲熠星不耐烦地把室友的脸推远了些:“你不懂,我已经成功地引起了学弟的兴趣,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22/

郭文韬:“……”

郭文韬叹为观止:“牛逼。”




23/

满以为这桩乌龙事件已经宣告结束的唐九洲度过了一个还算愉快的周末,继而在周一的专业课上看见了正襟危坐的蒲熠星。

唐九洲:“……”

旁边个不会读空气的筋肉室友还一个劲把他往教室里边拽,并且宛如收了钱的托一样两眼放光地看上了蒲熠星旁边的空座位。

挣脱不开的小唐同学表情逐渐扭曲。

烦了,这破世界,赶紧毁灭吧。




24/

教室中央第五排靠走道,好位置,既避开了热衷举手提问的前排老积极分子,又不与后排沉迷打游戏摸鱼的老废物共沉沦。

好位置,奈何左边坐了个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的蒲熠星,唐九洲拉长了脸在第四道习题上打了个圈,下一秒就猝不及防地被人撞了胳膊,新买的钢笔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当场横尸过道中央。

蒲熠星语气轻快:“师弟,现在讲到第六题,该翻页了,以及,要用我的笔吗?”




25/

杀人诛心。

这得是多好的涵养才能不当场拍桌子走人啊,唐九洲一句“狗日的”在台上老师略带探究的目光下硬生生咽了下去,就是手底下力气有点没收住,整页习题伴随着清脆的“哗啦”声脱离了书本的掌控。

蒲熠星:“……”

蒲熠星震惊:“虽然我的书也可以给你,但是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




26/

唐九洲,不像表面上那么乖巧可爱,相反常常因为嘴贱把别人气得厥倒,活到二十一岁,终于遇到了人生中最大的对手。

还非常丢脸地在课堂上被人给气哭了。




27/

“听说你们院有人在课上被气哭了,真的假的?”

“大新闻,隔壁院有人上课的时候和男朋友吵架被气哭了。”

“什么?计算机谁这么倒霉啊?男朋友是渣男多线操作就算了,还在上课的时候被提分手,好家伙,摔笔撕书当场就哭起来了。”

“墙墙投个稿,关于计算机院课上有人被气哭的事情,人在现场,并且非常幸运坐在两位男主人公后面,在欣赏帅哥后脑勺的同时吃了一口大瓜,这就来给大家捋一捋这场感情纠纷的始末。”




28/

投稿到学校告白墙就你妈的过分,但是这回的投稿人真不是唐九洲。

“被渣男pua执迷不悟不肯分手”的小唐同学面临社会性死亡,正躺尸在寝室试图人工降压。




29/

想不到啊,真的想不到。

郭文韬深深地看了自己那呆坐宛如一尊雕塑的室友一眼,心说世界上不会有比蒲熠星更适合做学术的人了,无论是代课还是接近学弟,总之,他就是能把每件简单的事情都彻底搞砸,除了那些令人头大的实验数据、或是困扰了当代大学生许久的论文写作和项目申报。

郭文韬:“认清现实吧,学术人。”




30/

蒲熠星对该提议表达了强烈的抗拒。

蒲熠星:“虽然多线操作渣男的名头很难听,但是最起码,在外界的传言中,我和唐九洲已经是交往的关系了,这难道不能算是一大进步吗?”

蒲熠星:“既然虚假的进步已经有了,那么实质的进步还会远吗?”

蒲熠星:“哦,对,还有,九洲被气哭的样子还挺可爱的,你见过吗?”

郭文韬:“……”

你找死,你有病吧!


月读AKI

【纬洲】风筝(一篇完)

*现代AU

*小短篇,一发完

*纬洲only

*小白文笔,ooc预警

---------------------


唐九洲交了女朋友。


可能吧,或许是,哎呦我们看到了呀,跟女孩子在路上手牵手呢。客厅里饭后的闲谈七嘴八舌,没有逻辑,大嗓门,嘻嘻哈哈,声音灌到周峻纬耳朵里,他笑笑,关上冰箱,又走回楼上去。一步一步,木楼梯吱吱呀呀,呼吸沉下去,沉到地板上,地板上有唐九洲,躺着看漫画。


起开。周峻纬拿脚尖踢人。唐九洲长手长脚,在地毯上翘着脚,裤子七分短,露出一截小腿。小腿在眼前晃啊晃,心烦,于是周峻纬又拿脚尖踢一提,起开。


干嘛。唐九洲不情愿,就地滚了一滚,发丝柔顺,刘海...

*现代AU

*小短篇,一发完

*纬洲only

*小白文笔,ooc预警

---------------------


唐九洲交了女朋友。


可能吧,或许是,哎呦我们看到了呀,跟女孩子在路上手牵手呢。客厅里饭后的闲谈七嘴八舌,没有逻辑,大嗓门,嘻嘻哈哈,声音灌到周峻纬耳朵里,他笑笑,关上冰箱,又走回楼上去。一步一步,木楼梯吱吱呀呀,呼吸沉下去,沉到地板上,地板上有唐九洲,躺着看漫画。


起开。周峻纬拿脚尖踢人。唐九洲长手长脚,在地毯上翘着脚,裤子七分短,露出一截小腿。小腿在眼前晃啊晃,心烦,于是周峻纬又拿脚尖踢一提,起开。


干嘛。唐九洲不情愿,就地滚了一滚,发丝柔顺,刘海覆在眼上。漫画黏在手上,粘得紧,唐九洲就吹气,嘴巴嘟起,水润润,把刘海吹开。水润润里有周峻纬的视线,直直地,躲闪地,瞧着那唇看。呼吸热起来,视线移开,周峻纬又轻轻说,起开。


好嘛,唐九洲就爬起来,把自己抛进沙发里。沙发柔软,无声地陷,那漫画还黏在手上。是本恋爱漫画,粉腻的,亮晶晶。周峻纬视线转了一圈,谈恋爱了?轻飘飘的声音发干,尾音轻,滑到唐九洲发梢,湿漉漉发梢滴下水来,唐九洲笑嘻嘻说,你呢,听说你跟校花在一起了。


洗完头记得吹头发。周峻纬就不答,于是唐九洲也不答,脚又翘起来,小腿一截晃啊晃,语气与天气一样笑嘻嘻,蓝天白云,云里什么也没有。


跟你一样。


唐九洲又重复一遍,跟你一样。


牙齿洁白,舌尖俏皮地吐,笑嘻嘻里三分烂漫四分无畏。那小腿还在晃,晃啊晃里有夏天最后的绚烂,秋风起了,起在周峻纬心头,凉风里周峻纬终于扣住了那乱动脚踝。气氛里有深秋,叶子簌簌,落在心上,脆而软,像唐九洲的嘴唇一样柔软。


吻要专心10秒钟。


你有校花,唐九洲说,第11秒说,垂下的睫毛在秋风里,满墙蔷薇凋谢,秘密藏在枝叶里,不会盛开。你有校花,唐九洲又说,你有校花。


不要吵。


沙发又陷,挣扎也陷,膝盖轻飘飘,像风筝,忽悠悠落了,缠在灌木。灌木里满是秋风,秋风在吻里,吻在怀抱里,怀抱在沙发里,沙发在陷落里。


你有校花。


唐九洲又说,睫毛垂着,眸子比嘴唇水润,湿漉漉像小鹿,嘴硬的小鹿,在秋天深绿灌木里被捕捉,昂起脖子,在猎人的尖利牙齿下哀鸣,你有校花。


我没有。


周峻纬两手空空,冰箱关了,逃上楼梯来,热闹议论里没有真相,他来追寻真相。真相在小鹿湿润的眼眸里,在哀鸣里,在晃啊晃的一截小腿里,在摊在地板的漫画里,在凌乱衣衫里,在烟花与颤抖里。秋风又起了,在凉里,在热里。


我没有。


我只有你。


楚樾 Cream puff

【蒲萄唐】JK(上)

蒲唐不逆

一句话纬钧

灵感来源于昨天刚入了人生中第一条JK

名词可能有错误,萌新不懂,勿喷


唐九洲是一名jk电阻。


你没有看错,就是jk制服。


其实最开始只做dk来着,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身边真的没有合适的女模特,一群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也没那癖好。


作为室友的周峻纬,身高肩宽少年感,妥妥的衣服架子。齐思钧,人间小甜豆,未来的金牌主持人,每次上台主持都是大好的宣传机会。郭文韬,金融系校草,腼腆害羞,那穿上dk走出去不就是一秒回到高中嘛!还有自己,身高超A开朗活泼阳光……(以下省略一万字)。唐九洲表示,他在他们宿舍看到了商机。


于是,在跟那...

蒲唐不逆

一句话纬钧

灵感来源于昨天刚入了人生中第一条JK

名词可能有错误,萌新不懂,勿喷




唐九洲是一名jk电阻。



你没有看错,就是jk制服。



其实最开始只做dk来着,别问为什么,问就是身边真的没有合适的女模特,一群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也没那癖好。



作为室友的周峻纬,身高肩宽少年感,妥妥的衣服架子。齐思钧,人间小甜豆,未来的金牌主持人,每次上台主持都是大好的宣传机会。郭文韬,金融系校草,腼腆害羞,那穿上dk走出去不就是一秒回到高中嘛!还有自己,身高超A开朗活泼阳光……(以下省略一万字)。唐九洲表示,他在他们宿舍看到了商机。



于是,在跟那个被妖魔化的周峻纬,铜锣成精齐思钧,以及一个数学好的不要不要的郭文韬谈判了三天三夜,答应以后卖出衣服要有一半交公,并且包了他们一星期的午饭以及签下了众多不平等条约之后,唐九洲拥有了加上他一共四名dk男模特。



JOJO委屈,但JOJO不说。



至于为什么后来发展到了jk,大概是很多人想要穿dk小哥哥们的情侣装,奈何设计的太过独特又没有相同的logo,再加上只售卖dk的小店也没有那么红火,众人都表示十分苦恼,唐九洲一拍脑袋瓜,艾玛,这商机不又来了嘛!



唐九洲美滋滋的在社交平台某博某音上发布了格柄收集通知。



我可真是个小聪明蛋!



奈何等了好几天也没有人来找,心灰意冷的唐九洲正想放弃广大pljj的市场继续做dk的时候,有人私戳他了。



火羽白日生:请问……收格柄图吗?



JOJO:收收收!!!



火羽白日生:【图片】



是一张暗紫调带银线的图片,仔细看还有着细闪。



火羽白日生:【图片】



然后还有配套的领结和小物。



唐九洲一看就心动了,太漂亮了!



JOJO:真的太仙了!格柄我收下了!蟹蟹小姐姐~我加你V信吧,把钱转给你。



唐九洲就看着对面的备注换了好几次对方正在输入中……过了一会对方才发来一个单字。



火羽白日生:好。



然后顺利的加上了V信。火羽白日生小姐姐的头像是一只可爱的猫猫,名字叫Star。


唐九洲瞬间感觉自己得知了真相,这是个漂亮且萌萌哒的小姐姐。



经过一番攀谈后,唐九洲对对方的称呼顺利的从“火羽白日生小姐姐”到“小姐姐”再到“星星~”,对方也从“电阻”变成了“JOJO”.



答应了做出成品一定第一个先给对方寄过去,还有发过去了的稿费。一抬头才发现聊的太嗨了以至于都天黑了,互道晚安之后,收到了对方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



火羽白日生:哦对了,那条裙子叫做极夜星空。



在极光之中的星空,并不耀眼,却在闪烁。



唐九洲居然读出了这条裙子的言外之意,这是一条专门为他,为他的店设计的裙子。



唐九洲愣了一会,手不自觉的抚上心口,那里的一颗心,正在加速跳动。



【群聊  唐九洲大帅哥和他的朋友们】



金主爸爸:我感觉我恋爱了!


拒绝妖魔化:?


甄红不红:?


不是妹妹:?


拒绝妖魔化:这孩子吃错药了?


甄红不红:九洲你是不是做裙子做疯了?


不是妹妹:内个……九洲……你不会得臆想症了吧……


金主爸爸:哎呀你们说什么呐!我说我真的有喜欢的人了!


甄红不红:姓甚名谁?家居何方?年方几何?


金主爸爸:啊这……不知道


拒绝妖魔化:???


甄红不红:?


金主爸爸:就……网恋嘛……虽然还没开始恋呢……


拒绝妖魔化:不是吧唐九洲?你来真的啊?你别上当受骗啊!


甄红不好:还没开始恋呢?九洲你不行啊!


金主爸爸:【自卑jpg.】


金主爸爸:【推荐名片 Star】


金主爸爸:不会的!这一定是一个好看的小姐姐的!心灵手巧,善解人意,估计还对我一见钟情!我觉得我可以!


甄红不红:……九洲,我们尊重你,等你哪天面基了或者在一起了,记得带来给我们看看。我们帮你把把关。


金主爸爸:蟹蟹齐妈!爱你么么哒~


拒绝妖魔化:……抱走我们家老齐不约,祝你成功。


不是妹妹:啊这……祝你成功。


金主爸爸:鹅鹅鹅鹅鹅鹅!我一定拿下!冲冲冲!


手机面前的郭文韬很纠结,他到底应不应该告诉唐九洲这个名片跟他在实习的公司里的艺术总监头像和名称一模一样呢……


月读AKI

【纬洲】糖点橡果小搬运(3)

00


大家好,透明磕糖小博主又来给大家请安啦~

今天我们来搬运几颗蜜桃的糖。


那么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


04  不动声色的眼神暗涌


[图片]


出自蜜桃2第9期开头……第30秒。


喂这么精确的吗


咳咳,别误会。这不是我磕糖磕到丧心病狂,实在是因为我刚打开视频,主题曲才刚播完,我西瓜薯片排了一溜还没来得及打开,背景音也只介绍了第一句”欢迎小齐和峻纬回归“


然后我一抬头,就看到某周姓男子,在角落里暗搓搓又笑眯眯地抬了抬下巴,冲着他右前方很调皮地打了个招呼。


然后镜头一转,哦,果然是九洲。


九洲的反...

00


大家好,透明磕糖小博主又来给大家请安啦~

今天我们来搬运几颗蜜桃的糖。


那么废话不多说,我们开始吧~




04  不动声色的眼神暗涌




出自蜜桃2第9期开头……第30秒。


喂这么精确的吗


咳咳,别误会。这不是我磕糖磕到丧心病狂,实在是因为我刚打开视频,主题曲才刚播完,我西瓜薯片排了一溜还没来得及打开,背景音也只介绍了第一句”欢迎小齐和峻纬回归“


然后我一抬头,就看到某周姓男子,在角落里暗搓搓又笑眯眯地抬了抬下巴,冲着他右前方很调皮地打了个招呼。


然后镜头一转,哦,果然是九洲。


九洲的反应也很妙,他不是大大方方转头回应,而是身体不动,眼珠飞快地瞄了一眼峻纬,又若无其事地收回来。


然后,下一幕我没有截图了,小唐看了一会儿正在说话的火师傅,又悄悄地转眼珠又去瞄峻纬——


下一秒镜头正好转了,峻纬在很专注地看着什么,看了几秒钟后,突然又很俏皮地闭眼抬头,再次冲着角落送了一个秋波,就像这样:




注意这里峻纬的身体角度一直没有动,也就是说,在两个动图之间,他们有一段小小的、隐秘的对视

然后峻纬又撩了一下九洲。


对,我觉得这里峻纬这个动作,可以用”撩“来形容。


然后九洲的表现依旧耐人寻味,他依旧不是转头大大方方互动,还是身体保持不动,眼珠悄悄转着去偷偷看峻纬。


然后下一秒,火树cue到他跟文韬掰手腕的事情,他的视线回来了一秒,大笑着歪了下头做了个反应,视线又偷偷瞥到峻纬那里——


气氛粉红又微妙。


很好奇他们发生过什么,我猜一定有故事。




05   “那九洲我们走吧”




震撼所有人的一个糖点。

这里的"所有人"甚至包含蜜桃在场的其余4人,哦,可能还包含唐九洲。


出自蜜桃2第9期。


可能有新朋友还没看过这一期,所以我先来帮大家捋捋。这里的前情提要呢,是这几个人要用传送舱去到一个人的潜意识(也就是下一个密室空间),他们有6个人,而传送舱只有5个。


也就是说,有1个人会落单。这里峻纬提议”可以2个人挤一个舱“。



大家点头说”对“,然后镜头一转,阿蒲还在问火树是否能一个人行动,峻纬这边已经直直地走向九洲,说“那九洲我们走吧。”说的时候还特别开心地笑了几下。


注意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峻纬已经走到九洲身边了,也就是说,他是动真格的,不是在开玩笑。


然而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啊?为什么你俩就走了?

我们不同意!




朋友们,这个场景是不是似曾相识?


在合宿第二期,大家一起写歌词,峻纬非常开心地说要给九洲写歌,在歌词白板上写“你的青春有我就不会无处安放”时,大家也是围在他俩身边,一脸纠结——




而峻纬非常开心,浑然不觉身边的诡异气氛。

看这个开心写歌词的小表情,是不是跟径直走到九洲身边还开心笑着的行为异曲同工?




其实这里我有点疑惑,为什么大家本能的都不同意?


要知道,峻纬做出这种选择(带九洲行动),不仅仅是因为“纬洲是真的”,而且非常符合他的思维和人设。


我们再捋捋。




首先,他们即将要去的空间, 是人的潜意识空间。注意,峻纬本身是学心理学的,他一听到”潜意识“,下意识就觉得是非常危险的空间。因为潜意识是不受人的理智控制的。


(这个认知可能大家都会有,但我相信谁都没有他来得迅速且深刻)


这里我截了一下峻纬的反应,手部有明显的小动作,且非常明显的皱了眉头。是不安和焦灼的表现。这里他应该是非常认真地觉得下一个空间会很危险。




然后,小齐接着分析,说有五个舱,可能是五个人要去五个不同的空间。




这里峻纬是认同了这句话的,而在传送舱开启时,阿蒲说“我们每个人都有可能去到混乱空间”,也就是说,这里大家的共识就是“可能会被单独送到混乱空间”。


在此假设的基础上,峻纬提出,"我们可以两个人挤一个舱"


也就是说,到这里,就变成了一道选择题,“在恶劣情况下,你要选择一个队友一起行动,你选择谁。


注意这里还有一个前提,就是峻纬来蜜桃,只来了一期,而那一期是恐怖专题。全程黑漆漆不说,还有npc总出来jumpscare吓唬人。


也就是说,在峻纬的印象里,如果提到蜜桃大厦里"可怕的混乱空间",很有可能那就是唯一的参照物,而在那一期,我们应该有印象,九洲是害怕的,甚至是害怕到主动喊峻纬,拉住峻纬的手让他走慢点。


所以,于理,峻纬认同九洲的实力,愿意和他一起行动,没毛病;于情,峻纬会认为九洲害怕混乱空间,要跟他一起行动,依旧没毛病。



这句话他甚至已经说出口了。

人都已经走到九洲身边了。


只可惜。




看峻纬的寂寥身影↓

站在原地,目送着浩荡人群苦笑了一下,然后转身进了传送舱。



但这个故事到此还没结束。


注意直到传送舱即将关闭时,大家依然以为是会被传送到不同空间。而这里峻纬撑起身子说了一句”我们应该是后面会汇合。“




这里峻纬是不是在对九洲说话,在安慰九洲,我们不得而知。


这里太主观,我不好臆断。但有个客观的事情我们是可以知晓的,就是在这躺进传送舱的短暂时间里,峻纬一直在起身看着九洲的方向。






00


纬洲是真的。




00


那么今天我们的糖点小搬运就先到这里啦。

山高水远,朋友们我们后会有期——


《转生成挖坑不填的人间之屑》

【蒲韬唐】穿了个寂寞 01

关键词:穿书

cp只有蒲唐和韬洲 蒲韬没有感情线

编的假的请勿上升

过程大概率嗯屁 结局未定

可能有黑化情节 雷者慎入


新坑爆更4000+ 下一章韬韬上线_(:з」∠)_


【蒲韬是一本小说的官配,jojo穿成炮灰,从原小说主线开始前的时间线写起,所以蒲韬没有一丁点感情线,我爱all洲。】


唐九洲,一个可以在午夜十二点起床喝水的时候踩到扔在地上的插排,然后就把自己踩没了的奇男子。


此时此刻的唐九洲正穿着精致的小礼服,手持香槟,在觥筹交错的酒会上发呆。...


关键词:穿书

cp只有蒲唐和韬洲 蒲韬没有感情线

编的假的请勿上升

过程大概率嗯屁 结局未定

可能有黑化情节 雷者慎入


新坑爆更4000+ 下一章韬韬上线_(:з」∠)_


【蒲韬是一本小说的官配,jojo穿成炮灰,从原小说主线开始前的时间线写起,所以蒲韬没有一丁点感情线,我爱all洲。】

 










唐九洲,一个可以在午夜十二点起床喝水的时候踩到扔在地上的插排,然后就把自己踩没了的奇男子。

 

此时此刻的唐九洲正穿着精致的小礼服,手持香槟,在觥筹交错的酒会上发呆。

 

上一秒还在高喊吾命休矣,下一秒却疑似魂穿富家公子,唐九洲也不知道这算福还是祸。

 

突如其来的转变令人措手不及,唐九洲醒来时就坐在会场角落的沙发里,脑袋目前还一片空白的他不敢乱动弹,索性坐在原地没有离开。

 

金碧辉煌的大厅,逶迤的裙摆,笔挺的西装,裸露着白皙肩头的低胸晚礼服,熨帖合身的私人订制西服,闪烁的宝石袖口,耀眼的钻石耳钉。

 

酒香,花香,还有一室的名贵香水香。

 

引荐,寒暄,攀话,交谈。

 

构成了这场盛大的酒宴。

 

唐九洲缩在角落里看,不一会,一位贵妇人挽着浑身写满成功人士四个大字的中年男子,向着唐九洲走了过来。

 

贵妇人弯下腰捏了捏唐九洲的脸蛋,轻笑:“乖儿砸怎么一个人躲在这里?”

 

唐九洲迅速回神,不清楚背景和人物关系的他也不敢乱说,更不知道以原身与这两位应该是父母的人物该如何相处。

 

这一副呆呆愣愣的样子逗乐了贵妇人,“快回神啦!爸爸妈妈带你去见人。”

 

“爸爸…妈妈…”唐九洲迟疑的叫人,都不敢用疑问句,只能暗自祈祷没喊错。

 

男人也没绷住笑了出来,说:“怎么看着蔫了一样,一点也不像平时的你啊。”


唐九洲跟着干笑,只能随便找个借口含糊过去。

 

唐九洲非常想赶紧离开,据他初步判断,原身绝对非富即贵,现在他什么信息都没掌握,多说多错,说不定很快会被谁给一眼看破真相。

 

而且突然死了又突然活了这种事情也太玄乎了吧!他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独自冷静一下。

 

可惜,命运的推动没有给唐九洲机会。


“好啦,快醒醒神跟爸爸妈妈一起去见你叔叔阿姨。”贵妇人改为挽着自己儿子,带着唐九洲朝会场中心走去。


唐九洲竖着耳朵认真听几个长辈的聊天内容,汲取到的信息点有,他现在的身份是和自己同名同姓的富家子弟,与这具身体的父母相谈甚欢的夫妻是唐家夫妇二人的至交,蒲家夫妇。


两位先生在聊金融,越聊越起劲干脆直接移步到了不远处的小阳台。

 

留在场内的蒲夫人突然握住唐九洲的双手,把人拉近跟前细细看,一边看一边乐,嘴里说着:“我们洲洲都十八岁了, 长大了个子高了,模样也越来越漂亮了!”

 

“是啊是啊,”唐夫人笑着附和,说着和蒲夫人快速的相视一笑,二人异口同声道:“都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了。”

 

什???妈妈!我还是个孩子!!


被香气环绕了老半天的唐九洲快要智熄了,两位夫人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他才十八岁啊!!不管是穿越前还是穿越后都是货真价实的十八岁啊!


刚成年就谈婚论嫁真的好吗?


但还不是要紧紧闭着嘴不敢说话,回以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突然,唐九洲感觉自己的视线不受控制的偏移,看到了蒲夫人身后走来的男人。


身高腿长肩宽腰细,最绝的是那张让人完全移不开目光的脸,长眉斜飞,双目黝黑而又深邃,挺立的眉骨和鼻梁在冷白的皮肤上投下光照的暗影,薄厚适中的唇闭合着,凌厉的唇峰都透露着几分肃然。

 

绝他妈给绝开门,绝到家了。


唐九洲眼都不眨的盯着那个男人,男人慢慢的走近,举手投足间都是气定神闲的沉稳。

 

两位夫人跟着看过去,蒲夫人率先招了招手,“熠星,快来。”

 

男人在蒲夫人身边停下,没有表情的酷脸仿佛柔和了几分,叫了一声母亲,接着跟唐夫人规规矩矩打了个招呼。


“这是我刚回国的儿子,蒲熠星。”蒲夫人拉着唐九洲继续道:“儿子,这就是你唐姨家的洲洲弟弟。”

 

唐九洲乖乖喊了一声熠星哥,蒲熠星好像不太会用那张绝美的容颜,自始至终都没什么表情,简单的嗯了一声就结束了。

 

唐夫人捂着嘴做出促狭的表情,打趣好友:“我可是知道你这个宝贝儿子前几个月已经接手公司了,年纪轻轻就做了不少大生意,这你怎么不朝我得瑟得瑟?”

 

蒲夫人哼笑一声,故意道:“这人尽皆知的事情还有什么好得瑟的。”

 

唐夫人笑骂蒲夫人一句臭屁,就让两个小年轻上一边联络感情去了。

 

顺手拿了一杯香槟在手里,话说他刚穿过来的时候手里就是一杯香槟,不等唐九洲看看是不是同一种酒的时候,那杯香槟就在手里消失了。

 

嗯??唐九洲把手心手背翻过来翻过去看了个遍,我的香槟嘞?那么大一杯嘞?

 

蒲熠星端着杯橙汁,直挺挺的举在唐九洲面前,另一只手上则是刚刚从他那里偷过来的香槟。


“小孩子不可以喝酒。”

 

唐九洲无奈的接过果汁,不甘心的低声嘟囔:“明明已经成年啦…”

 

很小,长的很嫩,脾气也乖,性格像个小孩子,还会撅着嘴抱怨。

 

蒲熠星仰起头,将透明高脚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


杯壁折射出了上方水晶灯璀璨的光芒,一不留心就晃了眼。

 

回去的车上,唐九洲坐在窗边平复心情,突然听到唐夫人的声音。

 

“洲洲啊,你觉得小蒲怎么样呀?”


蒲熠星?唐九洲想也没想的回答:“很帅!”

 

话出口又觉得不太对,急忙补救:“就是觉得他很优秀啦,就是那样。”


唐夫人嘿嘿一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那这事就成了。”

 

“什么事?”唐九洲懵,他还没来得及看原主的记忆呢,来的时间点太匆忙了,全程都没机会溜走捋一捋。


唐夫人低下头摁手机,随口答道:“联姻啊。”

 

唐九洲想说这个信息量太大了,冲击力度已经击昏他了。


怎么就有联姻了?跟谁?而且为什么要问他蒲熠星怎么样?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是跟…

 

“啊!你蒲阿姨还说,小蒲觉得你很可爱耶!不错不错!眼光不错!”唐夫人开心的拍起了老公的大腿。

 

唐九洲?唐九洲已经说都不会话了。

 

到家后,唐九洲凭直觉回到房间,终于可以喘口气平静一下了。

 

很显然,他穿越了,不落俗套的把自己整没后却俗套的穿越进了一本俗套的耽美俗套小说里。

 

因为唐九洲刚刚手中突然凭空出现了一本封皮花花绿绿的小说,这是他在看到主角拦时得出的结论。

 

唐九洲穿成了和他同名的小炮灰,为了主角感情之路抛头颅洒热血不由余力的使绊子做助攻的炮灰。

 

除了长的好看家里有矿简直一无是处。

 

连没见过几面的未婚夫未来都会不是自己的,因为未婚夫是主角攻。


俗套小说主角攻蒲熠星是个莫得感情的总裁,和原主联姻也是为了事业,反正霸道总裁莫得感情无心情爱,娶谁回家镇宅都一样。


众所周知,对于主角而言无心情爱四个字从头到尾都只会是个用来打脸的flag。


主角攻遇到主角受,被主角受的坚强优秀拼搏善良等等不重复的美好品质所吸引,然后情不自禁的进化为妻奴,从此,为老婆痴,为老婆狂,为老婆框框撞大墙。


俗套小说主角受郭文韬是个身坚志强的设计师,纵然背景凄惨也努力奋进触摸光芒,最后凭借自己的努力登上顶峰还顺带收获一场美满爱情。


蒲熠星给了郭文韬一场全世界最盛大的婚礼,甚至还有花车在城市的最中心游行,他们穿着顶尖设计师郭文韬亲手设计的西装,穿过雕刻着玫瑰花纹的台柱,穿过豪华的拱门。


他们停在神父的面前,诉说爱意。


阅读原著结束的唐九洲睁开眼,揉了揉为绝美爱情而湿润的眼睛。

 

如果他不是那个没几页戏份还能拼命作死把自己作死的未婚夫就更好了。

 

唐九洲又闭上眼,躺在柔软的席梦思上脑内构思着炮灰的未来该如何自救。

 

唐九洲没打算老老实实有剧情,按剧情走的话两年后主角攻受相遇,吃醋吃到脑癫疯的炮灰就会玩命给俩人使绊子。


其中包含但不局限于威胁主角受,雇人殴打主角受,挑唆俩人之间的关系,陷害主角受盗取主角攻的机密文件,最后甚至怒火攻心打算给受下药,从而让主角受身败名裂。

 

好在最后一步被主角攻从天而降给掐碎,然后小炮灰的家族也被主角攻给掐碎了,彻底疯了的小炮灰被直接打包丢进疗养院,再无人问津。

 

原主疯起来六亲不认,对亲密的父母都能恨得像仇人一样,大结局中,唐家夫妇早就被原主伤到心寒而断绝了关系。

 

唐九洲真的无法理解,为了一个男人,就这样伤害自己的双亲,还拼命糟践自己,说句不为过的话,原主还真是不配为人子呢。

 

自己没本事就去怪爹妈不帮忙。

 

唐九洲感叹,见过主角攻的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确实无可救药的令人着迷,可这就跟有钱没命花一个道理,他拿的又不是主角受的剧本,真要去抢男人,那是百分之一百躲不过命运的安排,绝对炮灰的渣也不剩。


所以说没事当什么炮灰!抢什么男人!坐拥百亿家产每天混吃等死它不香吗!

 

香啊!它肯定香!翻滚在豪华大床上的唐九洲光是想想避开主线独自美丽享受大好人生的光明未来就能原地起飞。

 

主线开始还有两年,那时候原主二十岁,主角攻二十五岁,主角受二十二岁,再回到现在的时间线,可得唐九洲现在是十八岁,那么大总裁就是二十三岁,已经继承家业在商界打出了一片天地,而主角受应该还在上大学。

 

还没等唐九洲捋完,他就睡着了,没错,俩眼一闭就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上午,房门被敲响,门外传来老管家醇厚的声音:“小少爷,您醒了吗?蒲先生已经来了,老爷夫人请您下楼见一见。”

 

见谁?蒲先生?蒲熠星?为什么要见他?真就联姻了?

 

唐九洲穿着昨天的礼服从床上滚了下来,炸毛的头发四处乱翘,赶紧爬起来去衣帽间换了身衣服,飞快的洗了把脸,沾水捋了捋头发就冲下了楼。

 

昨晚看的剧本好像没这段啊!可恶啊!原著压根没提到炮灰除了在攻受二人间从中作梗以外的剧情!小说开始就是攻受初遇啊!



唐九洲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上,自以为不动声色的打谅着不远处一身黑色西装面容冷峻的男人。

 

蒲熠星挺直腰板坐得端正,除了和唐夫人问了声好,冲唐九洲点了个头,就再没说过一句话。

 

唐夫人热情的招呼着蒲熠星,看着年轻有为的俊美青年,怎么看怎么顺眼,真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


唐夫人和蒲夫人是比亲姐妹还亲的好闺密,二人同样出身名门,同样嫁入世家,不同的是蒲夫人结婚没多久就怀了蒲熠星,而唐夫人则因为打小身子骨弱好几年都没能有个孩子,慢慢调理好身体才有了唐九洲这么个儿子。

 

这也就是为何这对好姐妹的孩子会相差五岁。

 

蒲熠星待了没多久,很快就告辞回公司了,好像今天只是单纯路过坐坐而已。

 

等人走后,唐九洲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看着主角攻那张冷脸他就情不自禁想到炮灰凄惨的下场,在疗养院里浑浑噩噩的度过余生,一想到这里,唐九洲就两股战战。

 

唐九洲摸了摸鼻子,对今天似乎很重要又好像无事发生的简单会面充满了疑问,悄悄凑到唐夫人的身边:“妈妈,蒲熠星怎么突然来了?”


“妈妈也不清楚,不过儿子你放心吧,昨天酒会上一面小蒲对你也很满意,等你们举办了订婚典礼,这个男人就属于你啦!”唐夫人笑得像个十足的奸商。

 

…啊?





——————————TBC——————————


喜欢的姐妹点点红心蓝手给点评论叭谢谢啦!!【私心

喂给自己的粮 写的不好 大家随便看看就好【事实


我来啦!断更好久,回来还是没填坑呜呜呜dbqdbq

《颠倒诗歌》 不写啦,因为题材原因根本发不出去_(:з」∠)_

《我喜欢上你时的内心活动》 现阶段写不出来,卡的厉害,等更新的姐妹们真的对不起,不会坑的!只是缓一缓写点别的调剂一下

本来这段时间突发奇想了好几个梗,都因为想先填坑而被搁置了,最后还是决定干脆把想写的都写了,于是我就来了



好困鸭 发完睡啦 醒来再看看用不用修


4xx4

【蒲萄唐】不许落单到银河

    01.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九重天上住着一位月老。


  蒲熠星是在上任卸任后的这两百年,才刚刚开始进入实习期的,他足足有一千三百六十五岁,既然他这样年轻,那我们就姑且称呼他为小月老吧。


  小月老脑袋瓜聪明,帮天庭的各位仙友解决了好多好多麻烦,因此人缘十分好。


  已经连续千年蝉联仙界神仙人气排行榜单一位,隔三差五还会在“最想和他一起躺在云彩垛上数星星”,“最希望和他在人间二环路上出个差”,以及“看起来最会烤羊肉串”等多项权威舆论调查中见到他的身影。...


    01.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九重天上住着一位月老。


  蒲熠星是在上任卸任后的这两百年,才刚刚开始进入实习期的,他足足有一千三百六十五岁,既然他这样年轻,那我们就姑且称呼他为小月老吧。


  小月老脑袋瓜聪明,帮天庭的各位仙友解决了好多好多麻烦,因此人缘十分好。


  已经连续千年蝉联仙界神仙人气排行榜单一位,隔三差五还会在“最想和他一起躺在云彩垛上数星星”,“最希望和他在人间二环路上出个差”,以及“看起来最会烤羊肉串”等多项权威舆论调查中见到他的身影。


  甚至在前些日子,小月老喝大发,在出租云上随便Freestyle的一段拉普,一经传播,便力压当红前辈女团七仙女,横扫无数电台。





  可是,可是。


  谁都不是金元宝,在偌大的天庭里,偏偏有人,呸,有神仙瞧不上他。


  那就是比他小了整整九百九十九岁的新晋神仙,唐九洲。





    02.

  唐九洲,做神仙的,天庭上班。


  公务员嘛,五险一金,工作稳定。逢上玉帝老大两口子五千年金婚,下面的各位社畜还有机会放个三百来天的小假。


  唐九洲学习一直不错,没费多大劲儿就考上了仙班。等到了最后面试的环节,老大一挥袖子发话,第一,绝对不意气用事,第二,绝对不漏判一件坏事,第三,绝对裁判得公正漂亮。


  “那么为了公平公正绝无弄虚作假,谁做个什么岗位这么重要的事……


  “咱掷骰子吧。”


  于是,唐九洲就被分到了现在的仙位,冷西皮之神。





  冷西皮之神,说白了,专门掌管人间所有的拉郎配。


  尽管唐九洲的任职期很短很短,却也曾做成过不少大事儿。比如众所周知,人气爆棚的伏地魔和林黛玉,还有最近兴起的吴亦凡和岳云鹏,沈腾和钢铁侠,都有他的一份功劳。


  冷西皮之神虽说只是一位新入职的小神仙,但是干劲儿十足,也十分有自己的原则。


  “既然是冷西皮,当然是不能轻易给人发糖的!”唐九洲捏了捏拳头,这样对自己说道。


  于是人间的人啊,就这样熬啊熬,等啊等。


  终于他们没有办法再用爱发电,撑不下去了,就都跑光了。





  小神仙起初的时候,对这些并不在意,这一单生意没有了,那总归还是有下一单嘛。


  他给自己打打气,然后握住笔,在拉郎表上轻轻划掉上面的两个名字。


  可是一天,两天,三天,十年过去了。


  冷西皮之神名单上的名字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到了最后,竟然连一个名字都没有了。





    03.

  唐九洲最近有点儿不开心。


  因为他今年又拿到了九重天业务水平测试的最后一名。


  再这样下去,别说要在仙界定居,恐怕再过几百年,他就要拍拍屁股,被神仙办事处赶去和因为沉迷游戏,而在月老树下刚刚剪断红绳的小拖把星,一起去天庭食堂后厨刷盘子啦。


  原来离婚也要月老来负责。


  想到这儿,小神仙就觉得更难过了。





  这一天,唐九洲又在发愁。


  他托着下巴,叹一口气,声音又轻又柔。近来天庭降温,那口气就转呀转,化成了软绵绵的一块小云彩。


  恰好,那朵小云彩撞上了他最最最要好的朋友。


  齐思钧刚刚结束天庭仙女101的发布会主持,扑了扑身上的水滴,抬起头便看见唐九洲垂头丧气的模样,忍不住坐到了他的身边。


  他推推他的肩膀,问,“怎么啦。”


  小神仙递给他一张空空如也的工作表,然后向他摆摆手,继续托住下巴发呆丧。


  齐思钧睁圆眼睛,疑惑的说,“诶,现在婚恋行业不是很流行吗?我看隔壁月老的客人都要排到长沙啦。”


  提起月老,齐思钧竟然还滔滔不绝起来,从他人有多大方,喝酒的时候有多豪迈一路夸到你是没见过,他的眼镜片擦得有多亮。





  不说还好,一说唐九洲的脸立刻又皱了起来。


  他听得咬牙切齿,又生气又难过。


  难得见到小神仙这样,齐思钧立刻乖乖闭上了嘴巴。


  齐思钧负责天庭的电台工作,向来深受大家喜爱,所以年纪轻轻便在九重天的市中心买了套大房子,自然不会理解小神仙的烦恼。


  可是他觉得自己作为一名有能力,有爱心,长得也不赖的三好神仙,还是有必要帮助好朋友排忧解难的。


  于是他自信的点点头,坐在他的身边,托住下巴,陪他一起发呆丧。


  ……





  就这样,他们俩一起丧了好多年。


  唐九洲已经做好了收拾铺盖被通知下岗的准备,就在他翻箱倒柜把所有的小饼干,塞进他在人间往来代购那里排了三天三夜才买到的限量包包的时候。


  他的脑袋上轻飘飘的飞来一页长长的纸片。


  原来是西皮拉郎名单。


  小神仙颇为伤感的回忆起那些年自己拉过的郎,发过的刀。忽然,他揉了揉眼睛。


  冷西皮拉郎的名单上竟然出现了两个新的名字!


  小神仙惊讶得手都有些颤抖,他终于可以告别F班,下岗再就业了吗?


  他咽了咽口水,稳定下激动的心情,手指一一点过名单。


  只看见那页泛黄纸面的尽头,亲密的写着两个依偎在一起的名字。





  ——蒲熠星&唐九洲。





    04.

  唐九洲不敢相信他竟然在递上来的拉郎名单上,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就在他在他的小脑瓜里思索前面这个名字到底是属于谁的时候,纸片上歪歪扭扭的字飞快的消失了,像是立刻会意了他的困扰一样,这一次取而代之,写下的是。


  实习月老和冷西皮之神。





  这一次,唐九洲陷入了新一轮的烦恼。


  虽说工作有了,可是被拉郎的人却是自己,对象又是那个他不大中意的小月老。


  唐九洲很郁闷,他坐在离月老最近的那朵小云彩尖上,手心里紧紧攥着他攒了一百年才留下来的一小块糖。


  蒲熠星刚刚从人间出差回来,老远就看到了盘着腿坐在他家门口,耷拉着脑袋的小神仙。


  他看不到小神仙手里的麦芽糖,只觉得他犯愁的时候软软糯糯,好像太阳一出来,就要被晒化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今天的太阳太大了,小月老的脸也变得红扑扑的,小月老不笑的时候,看着有些冷漠,而此刻他却探过身子,傻里傻气的冲他挥挥手。


  “你是来找我的吗。”


  看到他的忽然出现,小神仙愣了一下,拍拍屁股连忙站了起来。


  他眨眨眼睛,想到了一个绝妙借口,“我是来实地考察学习的!”


  



  小月老的工作多到难以想象,光是分手信就摞得比唐九洲站起来还要高还要高。


  当蒲熠星处理完第一千八百六十二桩婚事的时候,伸了伸懒腰,一拍脑门这才想起来小神仙还被丢在离婚协议的山山海海里。


  唐九洲不过跟着蒲熠星一起工作了三百来天,他就累得腰酸背痛,脖子咯吱咯吱响。唐九洲叹了叹气,原来小月老的工作也没有那么好。


  直到蒲熠星捧着一碗热乎乎的鸡蛋汤面来找他的时候,小神仙从一大叠信纸里抬起脑袋来,眼睛已经哭得像两颗荷包蛋,“祝英台也太惨了。qwq。“





  唐九洲把脸埋进瓷碗里,喝光最后一口热汤,用力吸了吸鼻子。


  小神仙还没有从几百个悲惨爱情故事中打起精神来,眼睛依然是红通通的。


  蒲熠星看了憋不住的想乐,“你这样走出去,可能会被他们赶到月亮上陪嫦娥。”


  “不要,我不喜欢月饼。我喜欢你……嗝。”唐九洲摸了摸肚子,心满意足的打了个饱嗝,“做的面。”


  蒲熠星一只手撑着头,抬起另一只手揉乱了他的脑袋,“哥给你做。”


  唐九洲感受着头顶落下来的那只手掌的温度,脸上一热。


  他低头从口袋里翻出原本想送给蒲熠星的那块糖,他在人间的供奉实在太少啦,攒了攒去只剩下这么一块麦芽糖。


  “我不白吃你的,给你当饭钱。”


  他忽然发现,原来小月老也没有那么不讨人喜欢。


  


  

    05.

  小月老的屋后有一条长长的银河,而唐九洲住在九重天的郊区,光是打云过来就要掏空他的腰包,还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奇妙的景色。


  玉帝的曾曾曾曾侄女就在刚刚宣布了喜事,婚恋一条龙岗位上的神仙都被特许放了假。


  唐九洲感觉自己是沾了蒲熠星的光,才有机会躺在最大的云彩上和他一起看银河。


  数不清的星星闪烁着,落到他们的身上。


  唐九洲扭过头来,看着躺在他身边的那个人,那么最亮的一颗此刻就在他的眼睛里。


  蒲熠星似乎感受到他投递而来的目光,偏过脸也去望向他,唐九洲慌乱的别开眼神。


  蒲熠星扳过他的脸,迫使他同他四目相对。


  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只粉色的头盔,扣在他的头上,“小心流星的碎片砸到脑袋。”


  唐九洲乖乖听话,任由他戴好头盔,然后抬手指了指远处缩成一团的月亮。


  “兔子是不是都在那里上班。”


  蒲熠星点了点头,“你怎么还惦记这事儿,我是开玩笑的。”


  唐九洲停顿了一会儿,忽然笑了笑,“我现在觉得那里也蛮好的,起码不会失业。”


  蒲熠星捕捉到他在停顿之中留下的情绪,皱了皱眉,“你不是应该……有工作吗。”


  唐九洲调整了一下躺的姿势,向他身边靠了靠,“嗯……有倒是有一份,但是……有点儿难办。”


  蒲熠星看了他一眼,“有多难办。”


  唐九洲想,小月老一定是天底下最自信的人,以为世界上没有他牵不到的红线,可是他大概想不到,这件事可真的太难办啦。


  小神仙在头盔后面撇撇嘴,小声嘟囔。


  “有让你喜欢我这——么难。“


  唐九洲的话刚刚脱口,便后了悔是不是他说错了话,让此时的气氛变得有些暧昧又粘腻。


  果然,拉郎是好难办的事。


  唐九洲尴尬的清了清嗓,决心努力岔开话题,继续指着银河里的一万颗星子,向他一一介绍。


  介绍到最后,唐九洲不知道还能再说出什么有意思的事,忽然想到他在人间听来的没有答案的谜语。


  他翻过身子,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问他,“为什么飞机飞那么高都不会撞到星星。”


  唐九洲没有等他回答,自己先笑得眯起了眼睛。


  “因为那颗星星是蒲熠星。”


  蒲熠星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从眼睛到鼻梁,从鼻梁到嘴唇。


  神仙可不可以丈量,现在他和他之间距离是几公分。


  一瞬间,无数的流星从头顶划过,连成一片。


  蒲熠星捏住他的手腕,他的心跳就跳动在他的手心里。


  蒲熠星掀开他的头盔,低下头,亲吻附在他的眼睛。


  “可是我也会落下来。“





  世界上不会有人不喜欢你。


  世界上不会有一颗星星不为你坠落。





    06.

  拉郎配的匿名信是蒲熠星寄到冷西皮之神那里的事,是唐九洲在收到月老府的水电费单子,盯着上面的签名研究了半分钟才发现的。

 

  蒲熠星说,他是在七仙女的迎新Party上第一次遇见他的。


  唐九洲说,“一见钟情呗。我可太有魅力了。“


  蒲熠星摸了摸鼻子,”你说是就是吧。“


  不过,这一切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唐九洲的天庭工作业绩终于摆脱了垫底,还顺带搬进了附带流星花园的九重天大房子。


  他第一个便把这件事告诉了他最最最最要好的朋友,齐思钧。


  齐思钧发自内心的特别为他开心,然后撞了撞他的肩膀,悄悄问他。


  “诶,你是不是什么拉郎都能负责啊。“


  唐九洲大言不惭的拍着没二两肉的小胸脯打包票,“那当然啦。”  





  几百天后,唐九洲叼着人间供奉给月老庙的棒棒糖,靠在沙发上看着蒲熠星打游戏的时候,收到了一份新的工作。


  当他美滋滋打开信件的时候,忽然发现投稿的字迹看起来分外熟悉。


  上面工工整整的写着两个紧挨在一起的名字。


  “周峻纬&齐思钧。“





——END



  


二十一块饼干

记一次卑微的暗恋

蒲萄唐/纬洲/带一点点韬洲先不打tag/all洲

长篇连载/二月的文了我太能拖了

ooc慎入/疯狂偏题

零-五


00.


  你永远不会知道,在我眼里的你有多优秀


01.


  唐九洲第一次见到蒲熠星是在新学校的迎新会上,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讲着一口流利的川普的蒲熠星当主持人,或许是长得太好看,或许是成绩太优秀,或许…是学生会文艺部部长郭文韬的意思


  大男孩穿着简约的黑西装,头发简单地打理整洁,微笑着拿着手卡发言。高中的迎新会还是办得挺简单,主持人的衣着打扮都显得业余,但哪怕这样,唐九洲也觉得他...

蒲萄唐/纬洲/带一点点韬洲先不打tag/all洲

长篇连载/二月的文了我太能拖了

ooc慎入/疯狂偏题

零-五








00.





  你永远不会知道,在我眼里的你有多优秀





01.




  唐九洲第一次见到蒲熠星是在新学校的迎新会上,他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选讲着一口流利的川普的蒲熠星当主持人,或许是长得太好看,或许是成绩太优秀,或许…是学生会文艺部部长郭文韬的意思



  大男孩穿着简约的黑西装,头发简单地打理整洁,微笑着拿着手卡发言。高中的迎新会还是办得挺简单,主持人的衣着打扮都显得业余,但哪怕这样,唐九洲也觉得他是舞台上最闪耀的发光点



  上高中前唐九洲从不信什么一见钟情的鬼话,他把人们口中的传奇佳话当故事听,那些故事像是沙滩上印下的浅浅一行字,海水一吹就没了,但他对蒲熠星的情感是刻在礁石上的深深印记,是哪怕刻得满手血痕也不舍停下的炽热情感



  “为什么要挑一个讲川普的人当主持人这普通话太逗了啊哈哈哈哈哈九洲你觉得呢”



  “啊?我不知道啊”



  用邵明明的话来说,唐九洲的魂都被那主持人给吸了去,这才连美丽本人的问题都那么敷衍



  邵明明和唐九洲是一个寝室的室友,也是一个班级的同学,班里同学都特别热情,唐九洲也不是内向的性子,很快就和同学打成一片,关系最好的就是邵明明和周峻纬



  迎新会后就是军训,这是唐九洲第二次见到蒲熠星。学校安排了高三的学长来帮高一的同学熟悉军训的规矩,所以高一和高三的学生一起军训,一个寝室会有四个高三学生和四个高一学生



  唐九洲还没来得及吐槽新学校的奇葩安排,提着行李箱就看见了蒲熠星



  “是学弟吗?我叫蒲熠星”



  蒲熠星还是和初见一样神采奕奕,明亮的眼睛里是在同龄人中少见的成熟稳重。人如其名,他就是天上天上最闪耀的那颗星星



  “九洲,我叫唐九洲”



  唐九洲觉得自己还没缓过神的自我介绍太蠢了,其实他不是一个在意细节的人,但在蒲熠星面前,他突然想表现自己最好的一面,这很奇怪



  蒲熠星笑着接过他手里的行李箱,身为一个称职的管理员,他打开箱子想把违禁物品挑出来,意外地发现,这位笑起来很可爱的小学弟一样不该带的都没带



  其实军训前老师都有交代过要带什么不能带什么,唐九洲私下也做了功课,虽然当初看着行李箱和电脑网页愁了半天,但看见蒲熠星赞许的眼光还是觉得自己的努力都是值得的,压抑不住的喜悦偷偷从嘴角跑出,笑出了声后又红着脸咳嗽了一声假装严肃



  “大家好我就是美丽本人邵明明”



  男生宿舍不会冷清,更何况有邵明明,话语落地就惹来一阵哄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同学你清醒一点,我叫齐思钧,叫我小齐就好”



  名叫齐思钧的学长笑弯了眼睛,声音带着浅浅的笑意,温柔得像是春日早晨轻柔的微风



  “潘宥诚,他叫石凯,我俩从初中就是同学”



  “我叫郭文韬”



  “周峻纬”



  唐九洲皱着眉,他并不是一个记性很好的人



  “是不是记不住啊?床上有写名字”



  细心是唐九洲对蒲熠星的第二印象,他觉得,这位闪闪发光的星星人好像还挺好的



  被教官收走零食的石凯和潘宥诚大声抱怨着,但好在军训还是有小卖部的,几个人去小卖部搬了箱矿泉水,几碗方便面和薯片饼干。石凯看着堆在床底下的战利品,满脸黑人问号



  “所以为什么要把零食收走”



  “因为……方便卖钱??”



  被收走面膜的邵明明哭丧着脸,小卖部里只出售食物和日常用品



  “面膜对我来说就是日用品”



  “省省吧你,十五天不敷面膜又不会死”



  “九洲你没用过面膜你不懂”







02.





  换好军训服就该去训练了,军训的第一课是军姿,烈日当头,虽然九月已经算秋天了,但天气和八月比也不见得凉快,唐九洲的汗已经浸湿了衣服,粗糙的面料紧紧都贴着皮肤,这滋味并不好受,他小幅度地扯了扯衣服。都是在空调房里抱着冰镇西瓜和冰激凌长大的孩子,出门取个快递都嫌天热,现在在太阳下暴晒快一小时,个个哀嚎不断



  “别吵了!心静自然凉!只要不动就没那么热,好好站着”



  “这么晒,防晒都没效果了”



  前排邵明明轻轻地抱怨,唐九洲忍不住低头笑出了声,再抬头就对上了在对面军训的蒲熠星的眼睛,笑意还来不及凝固,对面的男孩也笑弯了眼睛



  “有这么好笑吗?”



  “没……没有”



  “除了你,其他同学解散”



  “嗷……”



  被罚的学生哭丧着脸,看不见的兔耳朵好像也不开心地垂了下来,高三那边也解散了,他乖乖地站在原地,看着躲在树荫里的七个人,羡慕地叹了口气。一个人被罚站的感受就是觉得天气好像越来越热了,晒得唐九洲满脸通红。唐九洲觉得如果自己是蜡烛,现在也早就融得一干二净了



  足足站了二十分钟,教官才还给唐九洲自由,腿不知什么时候软了,他还没来得及接过邵明明递过的纸巾就整个人跌在了蒲熠星身上



  “学长抱歉”



  “没事,九洲你是低血糖了吗”



  “啊?可能吧”



  “我先扶你去医务室,潘潘你去帮九洲请假”



  “谢谢学长”



  校医不知道去了哪里,唐九洲和蒲熠星等了好久也不见踪影。低血糖的男孩视线模糊,已经有些站不稳了,身体慢慢向后倒去,却出乎意料地倒进一个柔软的怀抱



  “靠我身上吧,都已经站不稳了就别撑着了”



  “没事没事,不麻烦学长了”



  “嗐,都是一个宿舍的,那么见外干嘛”



  “好吧,谢谢学长”



  蒲熠星身上有股淡淡的洗衣粉的味道,明明是在太阳下暴晒流过汗的男孩子,身上的味道却还是那么干净温暖



  唐九洲就这样靠在蒲熠星怀里慢慢地睡着了



  当唐九洲醒了,宿舍里的人也都来齐了,几个少年坐在地上玩真心话大冒险



  “到你了蒲熠星!”



  “真心话吧”



  “明明你鬼点子多你问”



  邵明明不满地撇撇嘴,问了所有人都逃不过的问题



  “什么叫我鬼点子多,学长你有喜欢的人吗”



  “……有”



  “阿蒲你居然有喜欢的人了我怎么不知道,太不够意思了”



  齐思钧激动得都快跳起来了,其他的男孩子也都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蒲熠星。郭文韬的眼神复杂,藏着很多种唐九洲不明白的情绪,但下意识告诉他他不想要知道



  “说好了只有一个问题”



  蒲熠星的脸颊越来越红,说话声调也变高,是少年被戳破小心思时害羞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唐九洲对上了蒲熠星的眼睛



  唐九洲突然有些羡慕蒲熠星喜欢的人。



  “九洲醒了!”



  “靠!唐九洲你快把我吓死了知道吗?!”



  邵明明从地上跳起来,动作大到脸上的面膜都掉了下来,心疼地撇了一眼,考虑了三秒要不要重新拿起来,最后还是觉得唐九洲比较重要



  “你面膜哪来的啊?”



  “找隔壁女寝室同学借的,她们居然不用收面膜诶!”



  “九洲你没事了吧?”



  “我怎么过来的啊?我记得我和蒲熠星在医务室来着……好饿啊几点了”



  “都七点了,你也就只能吃方便面了”



  “你快谢谢蒲熠星学长吧,他找老师给你留了饭,还是热的呢。把你送进宿舍的人也是他”



  周峻纬走向唐九洲说着,顺势摸了摸九洲的头



  “谢谢学长啊”



  三言两语,寝室又热闹了起来,少年们都在猜测蒲熠星喜欢的人是谁,看着郭文韬兴致缺缺的样子,唐九洲觉得自己可能知道答案了



  “学长谢谢你啊”



  “没事,都一个寝室的,哝,这个糖给你”



  黑夜里蒲熠星的眼睛很亮,唐九洲看红了脸,他拼命忽略掉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加快的心跳,尴尬地笑着揉揉脑袋,接过了那颗糖



  如果从这个时候起,我能忍住只做朋友就好了



  唐九洲从回忆里醒来,他对蒲熠星的第一次动心,大概就是那颗甜甜的大白兔奶糖



  半个学期了,他还是没说出“喜欢”二字,只是一直用向往的眼神看着蒲熠星。放学了故意在教室里呆着写作业,看311教室的灯灭了才收拾书包在校门口蹲点,就为了和蒲熠星坐同一辆公交车,说上那么几分钟的话,这都是唐九洲的小心思。两人关系日渐变好,蒲熠星虽然是高三,但因为成绩好,也有一些可以休息的时间,唐九洲就借着这些时间去蒲熠星家找他请教学习



  到了期末,唐九洲就不再好意思去打扰蒲熠星了,看见不会的题也只是咬着笔头,找同班的学霸请教,周峻纬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开始努力的唐九洲,默默从已经整理好的书包里拿出课本



  但唐九洲习惯了放学留在教室写作业,习惯了抬头看311教室的灯光,习惯了和他坐同一辆公交车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学校里传言蒲熠星和郭文韬在一起,唐九洲也就从这个时候起再没联系过蒲熠星,也是那个时候唐九洲才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把那颗奶糖锁在盒子里,暖暖的灯光下是唐九洲面无表情的脸,原来那天自己的感觉不是错觉,原来蒲熠星说的那个人就是文韬学长,原来我真的喜欢上了蒲熠星



  从那天起,放学后他再也没有在教室逗留,走了远路去乘坐另一辆公交车,他幼稚地和所有有关蒲熠星的事物划清界线,却也常常看着自己在上课时偷偷在课本上写下的三个字发呆



  “可以了,明天我就买新的课本,不就是要重新记遍笔记吗,就当复习吧”



  “就当……复习吧。”







03.






  一天放学后,唐九洲在教室门口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蒲熠星气喘吁吁地站在那里,还来不及顺气,大步流星走向自己



  他是跑过来的。



  “九洲,发生什么事了吗?你很久没来找我啦”



  “啊?没有啊,期末了嘛,我也挺忙的”



  “九洲,你根本不会撒谎”



  “我没撒谎,期末了我真的忙,我成绩不算好,如果我想考高分的话只能更加努力,再见啦,我回家复习去了”



  这句话像是一根锥子,一下扎进了唐九洲柔软的心脏,他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如果蒲熠星再细心点就会发现他软糯的声音也染上了哭腔,男孩用力推开在教室门口站了五分钟的少年跑出了教室,跑到校门口就软了腿,他忘记了自己是怎么坐上公交回家的,他哭了一路



  “垃圾蒲熠星。”



  第二天蒲熠星没来找他,唐九洲看着311教室的灯灭了,只是低头笑笑,果然还是高估了自己在蒲熠星眼里的地位,他凭什么被自己推开后还依旧来找自己?明明自己对他来说只是个普通的学弟。



  或者说,只是一个缠人的麻烦精



  他笑自己的卑微,笑自己居然还心怀期待,明明,他是别人的东西,明明,他从不曾属于自己



  可唐九洲还是偷偷跑去了311教室对面的走廊,看着教室的灯光熄灭,他喜欢的少年搂着郭文韬的肩膀一起走出教室的,蒲熠星脸上明媚的笑容刺痛了唐九洲的眼睛,他羡慕,他心酸,他无助



       却也,无可奈何



  “看吧,果然他和文韬学长才是天生一对”



  “‘人家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哪轮到你这妖怪来反对?’这句话还真的…”



  “醒醒吧唐九洲”



  唐九洲回过头,周峻纬不知道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自己身后



  唐九洲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可以任自己哭个痛快的拥抱



  少年无措地抱住怀里的人,慢慢的拍着他的后背,当唐九洲再抬头时,对上了周峻纬写满担忧的眼睛,他只是笑笑摇摇头,说着没事



  看着怀里的人通红的眼睛,违心的笑容,跑得还在大喘气的男孩只是无奈地摸摸他的头。



  “别哭了,眼睛都红了,像只兔子一样”



  “峻纬,我好难过啊”



  “好好好,想哭就哭吧,我在这儿呢”



  “峻纬,谢谢你”



  “走啦,咱回家”



  “啊?”



  “我搬家啦,就在你家隔壁,惊喜吧”



  “好你个周峻纬!搬家都不告诉我!太不够意思了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开心了点?走啦咱回家!”



  “谢谢你”








04.







  日子一天一天过,唐九洲每天和周峻纬一起上下学,每天下楼就有同行的少年递过来的早点,关系也越来越好。很快到了期末考,铃声响过,唐九洲伸了个懒腰,交了答题卡后,唐九洲拿着卷子和周峻纬对答案预估成绩



  “可以啊你,对的题比我还多”



  “那可不,诶,以后不会的题直接问我吧,别去麻烦蒲熠星了”



  “…嗯,我不会再去找他的了,有你在嘛”



  因为第二天还要考试,老师早早地宣布了放学,两人把对完答案的卷子收好,教室里的同学已经走光了,两人说着话走出教室,看见了在走廊等了好久的蒲熠星



  “考得怎么样?”



  “考得挺好的,九洲这次进步特别大”



  周峻纬的声音很大像是宣告主权,很奇怪的是蒲熠星的脸色并不好看



  “九洲你……”



  “学长你有事吗?没事我们回家了,明天还有几门课要考呢我和九洲还要回去复习,虽然学长成绩好不在乎复不复习,我和九洲还需要努力呢”



  “……行吧,再见”



  “学长再见。九洲我告诉你啊,我刚get了一个记单词的法子,你不是单词记不住吗?路上我告诉你……”



  两人在蒲熠星视线里离开,周峻纬勾上了唐九洲的肩膀,亲昵地在唐九洲耳边说话,呼出的热气撒在唐九洲脖子上,惹得唐九洲笑了好久



  “别闹!我怕痒!”



  “九洲,你好像只兔子啊,怪可爱的”



  “你才兔子,你全家兔子,你以后谈恋爱也兔子”



  “行,兔子就兔子”



  少年笑着推了下男孩的肩,两人打打闹闹地坐上公交,唐九洲迟钝,愣是没听出周峻纬话里的意思。



  许是复习太累了,唐九洲坐在座位上闭着眼睛,头一下又一下地低着,像是小鸡啄米



  “是不是又熬夜复习了这孩子,还醒着呢?累不死你,想睡就睡会儿,到家我叫你”



  “你人怎么这么好”



  “好人卡就别发了”



  考完试就是寒假了,唐九洲怎么想也没想到,寒假的第一天他居然是被周峻纬叫起来的



  “谁啊干嘛啊都寒假了能不能让我睡会儿!”



  “行啊,可是明明请客吃饭诶,大家都去了”



  “不去不去……啥?!”



  唐九洲惊醒地坐了起来,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一颠一颠,平时乖顺的头发凌乱地搭在头上,他揉揉眼睛,手顺着摸到了床头柜上的眼镜



  “峻纬你什么时候来的?”



  “半小时了,看你睡得香没舍得叫你,明明他们已经在你家门口催着了”



  “他……们?”



  “嗯,我们军训时宿舍的人”



  “靠!”



  唐九洲惊得说了句脏话,慌忙从床上爬起来穿衣服



  “快快快你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都男孩子你怕什么,好好好我出去出去”



  少年听话地走出房间还贴心地带上了门,唐九洲看着衣柜里的衣服犯愁



  他会来吗?既然是宿舍的聚会,他应该会在的吧?嗐,我在想什么呢?他来不来也不关我事啊,就算他来了,文韬学长也一定在吧?



  虽然唐九洲还是精心挑了一套他认为最好看的衣服



  “走吧走吧!”



  “可以啊你,穿得还挺好看的”



  “那可不是!”



  唐九洲笑得甜,口袋里塞了颗大白兔奶糖



  “蒲学长在吗?”



  “嗯,全宿舍的人都在”



  门口的人等得急了,邵明明推了推唐九洲的肩,一行人去了MG商场



  “去商场干嘛?”



  “吃完饭可以去玩啊”



  “得了吧你,是不是要买衣服?”



  “还是九洲了解我”



  “我们吃什么啊?”



  “你们定吧”



  “火锅怎么样?”



  “不行,会胖”



  “就一顿没关系的,走啦走啦”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就到了商场,潘宥诚算半个吃货,挑了一家好吃价格也合适的火锅店



  唐九洲很慌,唐九洲不说



  唐九洲左边坐着周峻纬,右边坐着蒲熠星,他发誓这是他第一次那么想念邵明明



  邵明明装作看不见唐九洲求救的眼神,继续淡定地翻着菜单



  “文韬学长,我能跟你换个位置吗?我想跟明明坐一起”



  “行……啊不了九洲,换来换去挺麻烦的,就这样坐吧”



  一定是感受到两个人过分灼热的视线,已经站起身的郭文韬又坐了下来



  “要不你俩坐一起?”



  “别呀九洲,我想跟你坐”



  “九洲应该不会介意我坐你边上的吧”



  唐九洲无奈地垂下了头,拿着手机低头打字。




是唐九洲不是糖jojo:



  明明你救救我!!!



除了美丽没有别的:



  jojo你自求多福吧,他俩这气场,谁敢帮你啊



是唐九洲不是糖jojo:



  你问问小齐学长



除了美丽没有别的:



  我、齐妈、潘潘还有文韬,都莫得办法



是唐九洲不是糖jojo:



  别介啊,他俩咋回事啊?什么时候杠起来的我咋不知道?再说了蒲熠星不应该和文韬学长坐一起吗?这什么情况啊啊啊



  邵明明没有回复,只是给了一个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把手机给旁边齐思钧看了看,齐思钧的表情也很好看



除了美丽没有别的:



  唐九洲你真傻假傻?他俩为什么杠你不知道?



  唐九洲一脸黑人问号,邵明明翻了个白眼,不管对面几人的事情,专心啃石凯递来的西瓜



  “九洲你在跟谁聊天啊?”



  “啊没事,吃饭吧”



  唐九洲不该这么说的,这句话话音刚落,自己碗里就多了好些食物。旁边两人像无情的夹菜机器,一边夹菜一边在唐九洲耳边叨叨



  “九洲你吃这个,我记得你老惦记这家的丸子”



  “我觉得这个牛肉很好吃,你尝尝”



  “九洲你喜欢凉粉吗?还是要吃点主菜的”



  “九洲你吃年糕,我觉得这个年糕蘸酱特别好吃”



  “九洲……”



  “谢谢你们啊但是我可以自己夹我有筷子我可以的真的谢谢了”



  唐九洲长叹一口气,趴在桌上,也没了胃口,筷子在碗里挑挑拣拣,一顿饭下来他就只吃了一点凑合着,出了火锅店就靠在邵明明身上



  “他俩到底干啥呀”



  “我平时也不觉得你情商低啊,真迟钝假迟钝?”



  一行人去了KTV,美丽本人邵明明抱着话筒不撒手,活脱脱麦霸一个,石凯拿着话筒也嗨了,他是八个人里最有音乐细胞的人,和邵明明两个人在点歌机旁边动都不动。齐思钧靠在小沙发上玩手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时不时传来笑声,而蒲熠星和周峻纬两个人坐得远远的,唐九洲一个人缩在沙角落里,打了个哈欠闭上了眼睛,郭文韬一个人坐在长沙发上像是在想些什么



  “困了……”



  “九洲你是困了吗?”



  “啊没有没有,文韬学长”



  “睡会儿吧,咱去沙发上”



  “……好,谢谢学长”



  ‘果然啊,像文韬学长那么温柔细致的人和蒲学长最配了’



  “九洲啊,我和蒲熠星不是你想的那个关系”



  “啊?”



  “真的,我和他只是朋友”



  “……这样啊,告诉我干嘛啊哈哈哈”



  “怕你误会”



  唐九洲靠在沙发角落里缩成一团闭着眼睛假寐,郭文韬的话扫去了他所有的睡意,这话像是小时候吃完药后给的那颗蜜糖,让唐九洲从还没表白就先失恋的痛苦中走出来



  其实只是小小的一句话,都不一定是真的



  但唐九洲就是信了,甚至不曾怀疑



  感受到好像有东西盖在自己身上,唐九洲心里一动,那是一件衣服。喜欢的人在意自己是每个少年都会有的期许,唐九洲悄悄睁开眼睛,外套主人坐在自己边上,是郭文韬



  “是不是我把你弄醒了?”



  “没有没有,谢谢学长”



  “没事,我们是朋友嘛”



  唐九洲看不懂郭文韬眼里的情绪,那男孩只是摘下了他的眼镜顺带抚了抚他额前的发



  “来来来真心话大冒险!我都唱累了你们怎么一点都不嗨”



  这边唐九洲刚和郭文韬说完话,那边邵明明就插着腰拿着矿泉水瓶开始闹了



  “九洲,你参与吗?”



  “嗯,玩嘛,好不容易出来一趟”



  唐九洲笑笑,从少年手里接过眼镜戴上



  “又玩这个啊?”



  “潘潘你不想知道九洲的秘密吗?”



  “啊关我什么事?”



  被提到的人一脸懵,还是乖乖坐在了地上



  “来来来,围成一个圈坐好,我拿矿泉水瓶”



  看着蒲熠星和周峻纬都向自己走来,唐九洲决定先下手为强,拽住一个是一个



  “明明我想坐你边上……”



  “我觉得蒲熠星和峻纬也想坐你边上……好吧你别拿这种眼神看我”



  邵明明没辙,唐九洲笑嘻嘻地向他跑去,抱住邵明明然后瘫在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男孩身上



  唐九洲从来没想过,矮自己那么多的邵明明会给自己安全感



  “来来来玩起来”



  男孩的视线集中在地上打转的矿泉水瓶上,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水瓶也慢悠悠地停下



  “老齐!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真心话吧”



  “诶……有喜欢的人了吗?”



  “哇哦~”



  “怎么又是这问题”



  “回答回答回答快点的!”



  少年哄笑着,问题中心的主人公脾气好摆了摆手算是回答,笑眼弯弯



  “我安心学习呢”



  “咦~”



  “真心话大冒险可不能来假话啊”



  “真话真话,真没喜欢的”



  “无聊,还以为能挖到什么瓜呢,下一个下一个”



  一个问题结束后气氛反而冷了下来,齐思钧手一转,矿泉水瓶再次旋转起来,慢悠悠地指向蒲熠星,少年扶了抚眼镜,想着还是要让场子热起来,选择了大冒险



  “大冒险吧”



  “给任意一个人发信息表白,十分钟后才可以澄清”



  蒲熠星笑着摇摇头,拿起旁边桌上的手机,想了一想,十秒钟后唐九洲的手机亮了,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显眼



  “我发完了”



  “你给谁发的啊,给我看看”



  “九洲。”



  被喊到名字的男孩一下子从邵明明身上爬起,一副还没缓过神来的样子,呆呆地看着蒲熠星,动作太大,那颗甜腻的牛奶糖掉出口袋,掉在地上清脆一响



  对视,蒲熠星微微笑着



  大脑断线。



  “啊……发给在场的人了,没意思没意思”



  “下一个下一个”



  唐九洲看着手机屏幕,全程掉线







05.






  离上次去KTV已经三个星期了,唐九洲还是没从那聊天记录里那四个字里醒了



  他不懂蒲熠星为什么会选择给自己发,虽然只是游戏,但在场的人那么多,他为什么会给自己发?说不开心肯定是假的,喜欢的人给自己发信息表白这事儿搁谁谁都兴奋,但开心之余,他还是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假的,这只是个游戏



  过年前的最后一天,妈妈忙着收拾,唐九洲坐在桌前急着写作业,书桌两边高高叠着一本又一本的作业,就差现在在写的最后一样了,他要在过年前把作业写完,这是他的习惯



  吃饭时,窗外传来鞭炮声,唐九洲夹菜的筷子放下,走去窗口看烟花,天色还未暗,只是一层淡淡蓝的灰,烟花在空中炸开,看不到多艳丽的色彩



  “先吃完再看吧,等会儿你跟着峻纬放烟花去,这孩子等着你呢”



  “烟花买了吗?”



  “还没呢,等会儿跟周峻纬一起去买吧”



  男孩点点头,漫不经心地问着,眼睛却直直地盯着盘子里的土豆炖豆角



  “这孩子,不跟你抢”



  铃声响起,唐九洲穿着拖鞋晃悠悠地走去开门,一阵冷气从越来越大的门缝中钻出,只穿了一件毛衣的大男孩冻得打了个寒颤,周峻纬身上还带着丝丝凉意,却也被唐九洲这可爱样子暖了心



  “噗……”



  “你别笑啦”



  又是一记摸头杀,不像上次郭文韬的温柔,周峻纬把唐九洲的头发揉得不能再乱了,男孩永远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身边的人都那么爱摸自己的头,论头发的手感明明是齐思钧更胜一筹,论顺手的身高就更不可能是自己了



  对,唐九洲没有内涵邵明明的意思



  周峻纬放下手,看着唐九洲头发凌乱的样子笑出了声。他想把人搂进怀里



  “峻纬来啦,九洲快吃好了,要不添双筷子你也吃点?”



  “不用了妈,我最后一口了”



  于是唐九洲把小半碗饭几口拌进嘴里,嘴角残留着一颗饭粒,起身拽起沙发上的厚棉袄,步子太大还差点摔了一跤,站稳后笑嘻嘻地搂住周峻纬的脖子,看着少年对自己嘴角饭粒佯装嫌弃



  “走啦走啦小周~”



  “叫什么小周,没大没小,叫哥。嘴角擦下”



  “偏不”



  “那我帮你擦”



  门被轻轻关上,两个少年勾肩搭背走在一起,唐九洲抬头,夜色刚好



  是刚好能衬出烟花绚丽的颜色



  少年人的冲动可能就是会花七百大洋买只绚烂几秒的烟花



  “峻纬,等会儿我钱补你点吧”



  “不用,当哥哥给你的压岁钱了”



  “又占我便宜!”



  看着小孩拿着打火机小心翼翼靠近烟花的样子,周峻纬忍不住笑的很大声



  “别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



  火光在唐九洲跑向周峻纬时顺着导火索点燃。男孩下一秒就听见烟花升空的声音,抬头时,一道彩光刚好到达顶空开出绚丽的一朵花,唐九洲激动地跳起来,从棉袄口袋拿出手机拍照



  在马路对面那个专门从几站地以外跑来找唐九洲的男孩眼里,周峻纬忘记了烟花的存在,眼神不离像个三岁小孩的一米八少年



  他看见周峻纬在光下格外好看的侧脸,和唐九洲闪闪的,在发着光一般的眼睛



  仅仅几秒,在烟花落幕之前



  蒲熠星逃离了那场在唐九洲心里留下深刻印象的烟花,用最狼狈的姿态,缺席了漂亮的花火



  “开心吗唐九洲?”



  “开心啊!这是我过的最好的一个年了!烟花真好看啊!”



  “那我这钱花得挺值”



  “哥们儿?七百诶!我们最多三个晚上就造完了”



  唐九洲表情夸张用手比出个“七”,周峻纬笑眼弯弯,搂着人的肩膀向自己靠近,他听见自己说



  “没事,过年了嘛”



  三个晚上已经够长,哪怕只博你半秒笑颜,这场烟花就有价值



  “回去看春晚还是?”



  “不看!接着玩!”



  周峻纬看了眼手机,轻声说了句“倒计时”,唐九洲还是笑嘻嘻的,激动地抓着周峻纬的袖子



  “三!二!一!新年快乐!周峻纬”



  “新年快乐,我的小朋友。”



  趁着小孩还没反应过来,先牵会儿手



  耳边很吵,而你在笑



  口袋里的手机一响,蒲熠星和郭文韬的信息争先恐后跳在屏幕的最上方,又被一条又一条新年祝福压在底下,已经玩疯了的唐九洲没有及时去看,蒲熠星试探的信息淹没人海,最后留下个“撤回”的记号



  “新年快乐!晚安小周同学!”



  “新年快乐!晚安小唐同学,虽然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好好睡觉,你要走亲戚吗?”



  “嗯嗯,还要早起,所以你猜错啦,今天我要好好睡觉”

月读AKI

纬洲梗之du~zi

事情要回溯到那个平平无奇的黄昏。


我搬完砖,打开手机,发现小周弟弟发了如下一条消息。

[图片]

好家伙那必yu上头啊。


提到团长我可就不困了。作为i兰小龙・士兵突击十级学者・团长资深爱好者,我立刻鲤鱼打挺刷刷创作,打了半小时读书感想小作文后才发现,今天不知为何突然wifi就通了的他在评论区异常活跃,还要跟网友对台词。


其中有一条关于迷龙(团长人物,一个彪悍又迷人的东北汉纸)的台词是长这样婶儿的。


[图片]

哦吼,我的cp发糖了。

自诩纬洲十级学者的我立刻鲤鱼打挺,为这其实不太起眼但是有糖咱就得磕啊咋滴还嫌糖小吗的糖欢欣雀跃。


然后我就煮饭去了。

一边淘米...

事情要回溯到那个平平无奇的黄昏。


我搬完砖,打开手机,发现小周弟弟发了如下一条消息。



好家伙那必yu上头啊。


提到团长我可就不困了。作为i兰小龙・士兵突击十级学者・团长资深爱好者,我立刻鲤鱼打挺刷刷创作,打了半小时读书感想小作文后才发现,今天不知为何突然wifi就通了的他在评论区异常活跃,还要跟网友对台词。


其中有一条关于迷龙(团长人物,一个彪悍又迷人的东北汉纸)的台词是长这样婶儿的。




哦吼,我的cp发糖了。

自诩纬洲十级学者的我立刻鲤鱼打挺,为这其实不太起眼但是有糖咱就得磕啊咋滴还嫌糖小吗的糖欢欣雀跃。


然后我就煮饭去了。

一边淘米一边美滋滋,我的cp有cue诶,四舍五入他们就是在一起了诶,我的cp果然是坠棒的!



然后我就觉得有哪里不对。

导演让我们把这一轱辘慢放一遍。




等一哈儿,这个表述怎么有点耳熟?

我当时那一瞬间,感觉我不是在磕糖,是在解数学题,尴尬地坐在考场最后一排,面对最后一道大题绞尽脑汁。那答案分明见过啊,分明就呼之欲出啊,可为啥就没印象呢?


我就抱着我们家电饭煲的内胆思考了5分钟。



然后我放弃了。因为我突然意识到我是个现代人,咱有网好吗!网络一线牵珍惜这段缘分好吗!

于是我在网上发布了求助,在线等,挺急的。

然后果然有聪明睿智温柔体贴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的朋友给我发了答案。


哦,出自剧本杀《帅府有诡》啊。

然后我立刻点开视频复习了一下,原来这句话长这样:




那一瞬间我裂开了。


真的,作为一个(自诩)纬洲十级学者,我曾天真的以为纬洲没有什么梗我是不清楚的。我都一帧一帧看视频了,都按吨团购显微镜了,都把他们的互动和台词倒背如流了,难道我不配吗?


是的,我不配。



我愧对蒸煮。也愧对我们家被我思考时差点洗秃噜皮了的电饭锅。

我甚至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这是cue了九洲的哪个梗。就像一个小学生,以为自己天文地理无所不能,结果被作者抽查背课文时,突然发现连标点符号都不知道。


我45°在青春的稀树高草里仰头忧伤。

-----------


以及。

事情再次向我们证明一个真理——


纬洲有zjw了不起。


江祁.

少年如寄(3)

*主蒲唐 副北齐

*大概会更新很长时间(还更不完那种

*大概是个校园pa

*小学生文笔别打


05

“我这个人有点认人认气味,当了这么多天同桌了和你睡在一个屋里有安全感,而且你也舍不得看你亲爱的同桌因为失眠猝死对吧。”


以上是蒲校霸为为什么要和他住一间房做出的解释。


唐九洲:“……”算了吧那么久同桌了你觉得我害怕你不成……好的的确害怕但我还能忍。


但打死唐九洲也没想到,学校能坑到什么程度。

两个人,睡单人房。


是的没错,单,人,房。


小唐同学麻了,小唐同学不想说话了。


出发前一天,唐九洲带好了换洗衣...

*主蒲唐 副北齐

*大概会更新很长时间(还更不完那种

*大概是个校园pa

*小学生文笔别打




05

“我这个人有点认人认气味,当了这么多天同桌了和你睡在一个屋里有安全感,而且你也舍不得看你亲爱的同桌因为失眠猝死对吧。”




以上是蒲校霸为为什么要和他住一间房做出的解释。



唐九洲:“……”算了吧那么久同桌了你觉得我害怕你不成……好的的确害怕但我还能忍。



但打死唐九洲也没想到,学校能坑到什么程度。

两个人,睡单人房。



是的没错,单,人,房。



小唐同学麻了,小唐同学不想说话了。



出发前一天,唐九洲带好了换洗衣物和日常用品,还不忘顺带装了一本五三,对此,看到唐九洲翻耳机,结果翻出来五三的蒲熠星:“……”



牛批。




为了方便位置的安排,学校把睡一间房的学生安排坐在一起,由于冲刺班人数较少,两个班被安排在了一辆车上,但都不约分成了两个阵营,文科班坐前排,理科班坐后排。但是……



齐思钧背弃了文科班,投向理科班的怀抱。



齐思钧“……”不,我也不想的。




齐思钧一脸麻木的在理科班的起哄声和文科班不知道是谁带头开始喊的“老齐你个叛徒!”的夹缝中艰难生存,坐在了郭文韬旁边。然后用手坐喇叭状:“他来得比我早!咱也没办法是不是。”




齐思钧不经意间瞟到身侧的郭文韬,后者带着耳机好像在笑,但因为郭文韬的手机处于锁屏状态,齐思钧当然看不到,手机后台一个程序也没打开。




蒲熠星算是最后一波上车的,他找到唐九洲之后直接坐下。




唐九洲对于蒲熠星的免疫力有了显著提升,早就已经过了那种靠近五米以内浑身发热冷汗不止慌得一批的阶段……



当然之前也没有。




蒲熠星把一直拿在手里的东西递给唐九洲:“给你带的早餐。”




唐九洲一脸蒙圈:“……啊,哦哦哦哦哦,谢谢谢谢。”




接过早餐,唐九洲瞅了一眼蒲熠星又瞅一眼手里的早餐。果断的将袋子里的两个包子拿了一个递给蒲熠星。




蒲熠星:“……?”




稍微有那么一丢丢社恐不知道怎么表达的唐九洲憋了半天:“你也吃。”




蒲熠星看着唐九洲。




唐九洲也瞅着蒲熠星。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谁也没动。唐九洲手都举酸了,收回视线低着头委屈巴巴的想要收回手时,手里却突然一空。




从唐九洲手里叼走了包子的蒲熠星用手稳住后,咬了一口,用手揉揉唐九洲的脑袋,认真评价道:“豆沙馅儿的,挺甜,味道还行。没毒放心吃”




唐九洲也没意识到什么不对劲,顺着蒲熠星“哦哦哦哦哦哦!”了半天,顺带回答了一句“我当然知道你不会下毒的。”,小唐同学除了感到快乐大概就只剩下感到快乐了,拿起另外一个和蒲熠星一起愉快开啃。




坐在后排两个女生疯狂用手互掐对方的手臂让自己不要尖叫出声,一边快要激动到破音一边强行告诉自己不要舞到正主面前去的小声呐喊:“蒲萄唐是真的!!!!!入股不亏!!!”




到达目的地后领取房卡各自进入房间,收拾好东西的唐九洲扒着门框犹豫了半天,还是决定找蒲熠星商量:“那个……要不你睡房间,我睡沙发?”




蒲熠星收着东西:“哎那可不行,作为中华民族传统美德的优秀接班人,我怎么可能让我这么温柔大方,柔柔弱弱,可可爱爱的同桌睡沙发是不是。”




唐九洲:“……?”等等你确定你那几个形容词适合用来形容我???可可爱爱也就算了,温柔大方什么鬼。




丝毫没有意识到不对劲的蒲熠星:“所以为了公平起见,咱俩一人睡一天沙发,那为了表达我们同桌之间深厚的友谊,所以我决定,就从我开始睡沙发好了。”




“可是,”




“没有可是。”




“哦……”




06




不是一个班且气氛颇为尴尬的三言两语齐思钧和郭文韬达成和平协议。今晚郭文韬睡地板,明天齐思钧,三天换着来。




商量完以后两人都没开口。




即使齐思钧的脑内已经刷出了足足两大面墙的:“卧槽卧槽卧槽好尴尬”



最后拯救齐思钧的是唐九洲。




糖JOJO:小齐哥小齐哥打王者吗!九点才集合现在好早的。




起司君:好,我上号。




回复完唐九洲,齐思钧想起来郭文韬还在房间内,于是随口问道:“打王者你要一起吗?”




“好。”




按理说齐思钧觉得郭文韬应该不会答应他,所以他的第一反应是差点儿连手机都没拿稳。




于是最后唐九洲拉了蒲熠星齐思钧和邵明明,齐思钧又拉了郭文韬。




进入游戏后由于段位差打不了排位,五人开了一局娱乐,互喷互踩玩得不亦乐乎。




郭文韬是个青铜新手,被拉去打了平均段位铂金的局,自然是就差把#郭文韬   实惨#打在公屏上了。各种花式被群殴被单抓,每次拿起手机不到三分钟就放下了,光荣的成为了对面的提款机而齐思钧前期优势巨大,三buff双杀开局,秀到起飞占据了全场最高经济。





郭文韬不负众望又一次被群殴致死。




“又死了啊?那我跟你讲他们五个落单了,我在草里蹲他,给你……”报仇两个字还未出口,齐思钧的声音便戛然而止。




为了更好的看清他的屏幕,郭文韬几乎已经贴在他背后,即使隔着两层衣物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的存在,身上带着淡淡的青草气息,郭文韬弓着身将拿着手机的手撑在书桌一侧,一呼一吸间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在他的耳后。




距离稍远一些看的话画面有些限制级。

齐思钧似乎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




操……太近了。




心跳逐渐加快,齐思钧深呼吸稳住了心神,却还是不住的被郭文韬吸引走注意力。




房间里变得格外的安静,齐思钧紧张得手心里都在冒汗了,说实在的,现在这个姿势总是会让他联想到奇怪的方面。




他不知道郭文韬是不是个gay,但他是……




注意力完全不在手机上的齐思钧没注意,被对面一个硬控技能控制住,还没等反应过来,直接就被群殴致死了。




郭文韬低笑着摇头:“嗯,给我报仇?”




齐思钧:“……”草。



——TBC——



诈尸行为



本章2.1k字大概是这篇连载里最长的一章了。




我好菜别喷我。



没捉虫有错字告诉我一下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