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棕斑林鸮

企鹅一号

*给粽老师的生贺,生日快乐啊!!! @米宗口十 

*继续迫害企鹅!!

*没有大纲的企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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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啊…

离家出走的企鹅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行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不似家乡的冰天雪地一片白茫茫,这里绚烂地晃花了它的眼,也迷了它的心,以至于它忘记了头顶每天照常升起温润却致命的太阳。

刚入春的天气还是微冷,步履匆匆的行人未脱下冬装,但这还不甚温暖的阳光对于极南地带的它来说依旧过于严苛。熹微的初阳似要把血液沸腾...

*给粽老师的生贺,生日快乐啊!!! @米宗口十 

*继续迫害企鹅!!

*没有大纲的企鹅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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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热啊…

离家出走的企鹅摇晃着自己的身体行走在这个陌生的城市,不似家乡的冰天雪地一片白茫茫,这里绚烂地晃花了它的眼,也迷了它的心,以至于它忘记了头顶每天照常升起温润却致命的太阳。

刚入春的天气还是微冷,步履匆匆的行人未脱下冬装,但这还不甚温暖的阳光对于极南地带的它来说依旧过于严苛。熹微的初阳似要把血液沸腾,从油光的皮毛下蒸发发出滋滋声。

它没有汗水,但在此时此刻莫名体会到一种“汗水蒙住了眼”的感觉,视野里的世界被罩上白雾,它还来不及回神便陷入昏迷。

这只企鹅没有迎来水泥地的惨烈碰撞,它跌进了柔软的布料了,但这个由柔软布料制作的怀抱包裹着冰凉的气息,让它产生错觉,好似回到了家乡,回到了那个最初的地方。

“醒了吗?”朦胧间企鹅听见了玻璃被敲击的声音,然后它的意识也逐渐回笼。

它看见了他。

它不是人类,也没有人类的审美,无法辨别出他的长相,但对于它来说他无疑是“舒服的”,他的手伸进装有冰块的玻璃制的笼子里,它自发地昂起头蹭了蹭 如想象中一样,这个人类“适合”它,它这样确信着。明明有着正常人的温热体温,但在抚摸它的皮毛时透过层层阻隔体会到的却是冰爽的凉意,这使它感到新奇和舒适。

“你要待在这吗?”

企鹅听见他这样问到,它毫不犹豫地用头蹭了蹭手,这是它从其他物种学来的方法,行为交流一直是一种奇妙的交流方式,双方默认此为友善的表达方式。

于是理所应当,企鹅和他生活在一起,以一种类似宠物又不似宠物的存在。

它想。

它和他才不是简简单单宠物和主人的关系可以概括的。他养着它,支付着它生活所需的花销,精致高昂的皮毛保养,一日三餐换着花样的高级鱼类,专业且必须的生活巢穴。这毫无疑问是世间约定俗成的主人对宠物所需要承担的“责任”。

但它的回报就不是简简单单宠物的取悦。它当然可以取悦他,陪伴他,但它更可以理解他的语言了解他的想法成为他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它认为这不是普通宠物可以做到的。

至少它是这样认为的。

他是一位著名的美食家,他是这么对企鹅说的。

企鹅也确实这样相信,因为每周他会在某一天的黄昏踏着晕染的落日离开家门,它再次见到他就是第二天的清晨。它会被钥匙撞进锁孔的声音惊醒,摇摆着站起来时看见他换下鞋走进来,他会打开笼子把它抱进怀里。

这时候企鹅会感受到他身上的浓浓烟火气息,混杂着腥咸的肉味,尽管他的头发被早晨的薄雾沾湿,但依旧掩不住这些突破他身上冰凉的气味。他就这样抱着企鹅坐在沙发上,迎着初升的日光,趁着它身上的凉意还未退,趁着温度还没完全消逝彻夜的冷,它和他就这样懒洋洋躺着,听他讲述着昨夜品尝的美味。

它并没有尝过他口中的未知佳肴,但并不妨碍它在脑海里构思出他所描述的美味,从已知的味道里推测出他所说的是何口感。它从他的口中他身上余留的气息里想象着昨夜的狂宴。当所有回忆落幕时,他讲述美食时激昂的情绪归于平淡,在良久静默后,他总是会用手指勾缠着它短细的毛发遗憾道自己无法去一趟那极南的边境。它没有探究他的遗憾是为了什么,它就这么静静待在他的怀里,迷失在他望着自己的眼神里。企鹅在他的瞳孔里看见的是贪婪的向往与势在必得,它不知道这些是因为什么,但它同样在他的眼里看见了自己,这就足够了,这就足够它神魂颠倒,这就足够它迷失在他的喃喃细语中。

在过不久他依旧每周会有一天晚上彻夜不归,但不同的是他每次回来都会带上点什么,他称之为“纪念品”,它就这么认为了。他有事没事就喜欢抚摸他这些纪念品,它并不喜欢墙上象牙白的锥形装饰,地上新出现的棕色地毯,在壁炉上挂上去的鹿头等等这些他带回来的纪念品,但他看着这些东西的眼神里总是透露着欣喜,那么它的不喜欢就变得渺小而不关紧要了。

它的寿命在动物里不算短,在他的精心照料下它一直认为它会陪伴着他。听着他的絮絮叨叨看斗转星移。

它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但现实却喜欢出乎意料。

这一天他回来的时候脸上没有以前的满足,反而显得心慌失措。这个表情驱走了它的睡意,因为这么久以来它还没在他的脸上看到过这个表情。在以这个罕见开头的早餐就预示了命运的转折。

它看着他在房间里匆匆来回整理着用品,他是要旅行?它为此感到不解,不知前因后果的它无法理解他的行为,但同时按耐不住心底因为这些异常升起的不安。

在一切收拾妥当后,他站在它的笼子前,显然他陷入踌躇。

他在犹豫什么?

无论你要去哪里我都可以跟着去。

察觉到他的犹豫,虽不解,但不妨企鹅想要表示自己的决心,只是开口就只有低哑的叫声。

它在笼子里扑腾着手,乞求他带上自己。但不得不说他犹豫的时间明显过久,当他走到笼子跟前时,屋子的大门传来了巨响。

这使他的神情恢复之前的惊慌,他停下手里的动作,快步走向阳台,翻身跳了下去。

发生的一切令什么都不知道的企鹅陷入慌乱,他去哪儿了?他真的丢下了自己吗?不,不可能的。

企鹅用身体撞击着笼子,它迫切地想要跟上他的步伐,正如它期望的那样,它一直陪伴着他。但毫无疑问它的笼子纹丝不动,而门外的声音也越来越响,在不知多久的撞击后企鹅疲惫地靠着笼子休息,这所有发生的一切太过于突然,在它还没反应回来时就已经悄然而至。在它还在短暂休息时外面的大门伴随一声巨响被撞开。

它看见许许多多的人冲进家里,看见空无一人的房子发出骂骂咧咧的声音。

你们为什么可以发出这种什么?你们凭什么发出这种声音?若不是你们他为什么会离开?

在闯进家的人打开笼子的时候企鹅的愤懑达到了最高值,它咬上伸进来的手,并成功撕扯下来一块肉,随着手的主人嘶哑嗓子的尖叫,数倍的手又伸了进来,它这次依旧伸出头张开嘴对准手上柔软的肉,但迎来的是脖子后的刺痛,紧接着全身开始麻痹,它跌落在笼子里,违背自主愿望进入黑暗。

当它清醒时,它没有像之前无数次的那样看见他的笑颜,入目的是生有铁锈的板子,摇摇晃晃的感觉使它猜测自己在车上。

车?

它从笼子里爬起身,它不能看见车窗外的景色,只有依旧湛蓝的云岚。但这未知的发展无疑使企鹅丧失了稳定。

这意味着它离开了他,意味着它离开了那个房子,意味着他再也找不到它。

这可不行。自己的这些猜测使企鹅立马展开了反抗,它的笼子在剧烈的晃动下跌落车座,前座的司机显然也听见了铁笼发出的刺耳声音。

它感觉到这辆车停了下来,企鹅平躺在笼底。它听见后座车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有人提起了笼子也看见了笼子里的企鹅。

“它这是怎么了?”它听见了司机稍微有点慌乱的声音。

然后它感觉到笼子被打开,司机把它抱了起来。

就是现在!

企鹅蹬开司机的手臂,它落在地上,猛烈的撞击使它怀疑自己的五脏六腑是不是也移了位,但没有时间给它担心这点伤。它借着人来人往的步伐,窜入街边的小巷消失在司机的视线里。

等企鹅确定自己拜托了司机后,它才有时间打量自己在哪里。

幸好在它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他们还未离开这座城市,这代表这它有机会回到那个房子,它和他生活的那个房子。

在企鹅被他抱住以后,它就再也没有踏出房子一步,理所当然它更不知道它记忆里的那座房子的位置。

在搜索附近的地区无果后,企鹅开始更大范围的寻找,这意味着漫长的时间和更大的危险。

不是没有人愿意收养它,但它从他们的手下溜走,它只认定他。无主的企鹅不得不在路边小巷里翻找着食物,腐烂混杂的味道几乎无法下咽,但它明白再不吃点什么它撑不到见到他的那天。

白天它不断扩大自己的搜寻范围,晚上它和野狗争强一块地盘。它的身上出现了伤痕,但没关系,主要重新见到他一切就会恢复到原先的生活。它是这样相信着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不知道过了多久后它找到了当初的那个房子,但显然这里已经很久没有人了,桌子地板上落满灰尘。

它从虚掩的大门挤进去,宿在洒满灰的沙发上,它依旧相信着他会回来,总有一天一定会的。

不知道是不是它的信念过于坚定,他真的回来了。

他伴随着夜色来到这个已经变得陌生的房子,也看见了沙发上疲惫的企鹅。

企鹅扑进他的怀里。

它已经不再像以前的那般光鲜亮丽,过久的流浪生涯使它失去了自己的油光的毛发。他也不再似过去一般衣冠楚楚,甚至胡子掩住自己的面庞。

对于企鹅来说这都不算什么,它沉溺在他的怀抱。

然后迎来了背后穿刺的一刀。

发生了什么?

还没反应过来的企鹅疑惑的看着他。

看见他烧开热水,将自己浸入热水里。然后混着血痂乱成一团的皮发被连皮扒扯下来,露出下面的血肉模糊。他把企鹅的头剁下摆放在盘子里,剩下的身体被剁成肉块,然后从森森白骨上剔下,白花花的肉沫漂浮在水面上好似海边的浪花。从骨头上剥离下的肉被洗去血丝,倒入热着油的锅里,厨房的材料不知放置了多久,但此时依旧散发着香气。随着每一次的翻炒,香气溢入它的鼻子,它想这就是他所说的美味佳肴吧。酱汁浸透肉块,在锅底跳动,当还冒着热气时被盛出锅,落入口中时香味会留恋与唇齿间,肉块在舌间纠缠。它这样想象着看着他将自己乘到盘子里。

他把装有肉块的盘子放在陈旧的桌子上,再上一点摆放着企鹅的头,在头部的撕裂处用青翠的绿叶掩盖骇人的伤口。

一切准备就绪,它看见他眼底的如愿以偿,为此感到欣喜,欣喜于他想要的一直是自己,也欣喜于它可以让他如此满足。

它看着他夹起一块肉放入嘴中,腮帮鼓动的同时带起它的战栗。它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但确实它在颤抖着,因为归于愉悦而颤抖。

它看见他的喉咙翻滚,那块肉进入他的食道,进入他的身体!它在无声叫嚣着,自己与他终于融为一体。

但下一刻,他从椅子上起身冲去厕所,桌上的盘子也被他扫落在地。

怎么了?

它想去看看他,它艰难的移动自己的身体。地上的血迹汇成一摊,盆里的血也从水里分离开,随着盘子洒落在地的肉块蹦跳着混入血色里。最后的最后,最重要的头部也从桌子上滚落下来。

它带动着全新的身体移向卫生间,肉块和头部被卡在门外,小声碰撞着门,除了将酱料沾在门上别无他物。没关系,它把肉块这类庞大的存在留在了门外,只剩下血液从门缝里滑进入。

“太腻了。”

但它进入卫生间时听见他支着身体对镜子说道。尽管嘈杂的水声掩盖了大部分声音,但唯独他的,唯独他的声音它不会错过。

太腻了?

什么太腻了?

它吗?

只剩下血液的它接收到语句却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半晌后它看见他对着镜子皱起眉头,这无疑是个嫌弃的表现。

为什么?

明明它给他自己的全部,为什么你还不开心?

它挪动身体爬向他,丝丝缕缕的血腥气缠绕上脚踝。

你开心点吧,我已经给了你我的全部,你就开心点吧,好吗?





end




禾几我鸟
深夜90分 再画下去大概明天起...

深夜90分 再画下去大概明天起不来了(

有句讲句真的好酷啊!我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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禾几我鸟
俺总算补完了本篇 总之摸了!

俺总算补完了本篇>

总之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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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摸了!

禾几我鸟
虽然很唐突但是摸了 越摸越困于...

虽然很唐突但是摸了 越摸越困于是睡了(?

虽然很唐突但是摸了 越摸越困于是睡了(?

禾几我鸟

不知为何一边看着阿藤信浓矶井三人的修罗场兴奋一边摸了嘉纳先生wwwwwww

但是真的画的好开心,除了手脚冰凉以外(

(因为记错了A级卡的颜色所以画错了5555真的非常抱歉!!!非常感谢指正!!!(虚假的卡片

p2是安心与信赖的回san机相场_(:з」∠)_太可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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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2是安心与信赖的回san机相场_(:з」∠)_太可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