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凡柯凡】心脏
主cp凡柯凡,副cp昕琪,昕燃知音设定
假预言家,私设如山,学术不精,随便看看,不要算不要当真。ooc都是我的,情谊是她们的。
凡柯婧未出道设定,都是我瞎编,请大家大大大大力投票,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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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
000
故事之外的故事。
001
陆柯燃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排在一群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儿中间,手里的票被折起来又展开,皱得副券摇摇欲坠,就像她被噪音揉的稀碎的耳膜。
票是上个月末刘雨昕寄给她的。票寄到了她在北京的住处,但那时候她...
主cp凡柯凡,副cp昕琪,昕燃知音设定
假预言家,私设如山,学术不精,随便看看,不要算不要当真。ooc都是我的,情谊是她们的。
凡柯婧未出道设定,都是我瞎编,请大家大大大大力投票,求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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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脏
000
故事之外的故事。
001
陆柯燃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排在一群二十出头的小女孩儿中间,手里的票被折起来又展开,皱得副券摇摇欲坠,就像她被噪音揉的稀碎的耳膜。
票是上个月末刘雨昕寄给她的。票寄到了她在北京的住处,但那时候她在韩国忙一个编舞的项目,后来又飞台湾,票到手里已经是一周前。和票一起寄到的还有一张阴阳怪气的拍立得,北京鬼使神差连下了几天大雨,照片被湿气浸得发白,刘雨昕搂着许佳琪杵在后面,被她们钳着肩站在前面的是一个陆柯燃再熟悉不过的人。
隔着几年的光阴,白白净净一张脸,笑起来像拍牙膏广告,长到下巴的头发掖到耳后,眯着眼,仿佛还是那年一览无余的坦荡和温暖。
陆柯燃翻到背面,是许佳琪的字迹——林凡在我们手上,来赎!
002
刘雨昕和陆柯燃是2020年冬天认识的。
那会儿全国闹疫情,一百来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儿关在一起搞选秀,练习的日子紧张而烦闷,每个人的神经都拧成了毛巾,长隆的录制棚就像是一座孤岛。
中性风格的选手在女团选秀里总要遭一些非议。舆论腥风血雨,排名止步不前。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陆柯燃就像企鹅到了非洲大草原,举步维艰——所幸《破风》组里还有另一只企鹅。
“小陆老师,美妆蛋带了吗?”企鹅刘雨昕鬼鬼祟祟地从练习室的另一头蹭到陆柯燃旁边。
“带了,你带粉了吗。”
“有,走走走。趁她们在闹kiki,躲着点她们。不然又要招呼摄影老师过来了。“
刘雨昕推着她到了隔壁闲置的房间,开了灯,两个人对着镜子补起妆。
陆柯燃捻着自己的刘海,镜子里头发好像比进组刚剪完要长了一点——她的头发长得快,等到节目录制结束的时候,十有八九能恢复到原本的长度了。
“小陆老师,弦绷太紧是会断的,别逼自己太紧了。性格这种东西,有时候它能给你超人的感受力,有时候太过了,反而会阻断感知。“刘雨昕补妆的手没停,眼睛却看了陆柯燃,目光里裹挟着并不锋利的胸有成竹。
陆柯燃觉得自己被看穿了。
刚见面的时候,陆柯燃有些忌惮刘雨昕和许佳琪。她俩都比陆柯燃要小上几岁,但都有着一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不同的是许佳琪的眼神里闪烁着几分戏谑和狡黠,而刘雨昕则像是璞玉挫掉原石,露出温润沉稳的光泽。陆柯燃觉得这三个人里自己仿佛才是年少懵懂的那个。
后来朝夕相处一来二往插科打诨,这一切认知仿佛都只是错觉,被陆柯燃忘到脑后——直到刚才刘雨昕说出那句话。
“你看看,白了吗?”刘雨昕问。
“白了。”
“和kiki比呢?”
“还差点。”陆柯燃老实说。
“哎,不行,那我再补点。”刘雨昕又拿起美妆蛋忙活了起来。
“你和kiki又不是一个类型的,较什么劲呐?”
刘雨昕不回答她,笑容里藏着些闪烁不清的情绪。
陆柯燃举着镜子:“……你不在意他们怎么说你吗?“她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她知道对方能懂,她们共同背负的仿佛是同类人的原罪。
“做这行的没有人会真的不在意……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有意识地剥离开,不仅仅是所谓立人设吧,毕竟人在强光下久了,是会眩晕的。”刘雨昕叹了口气,她手上的动作娴熟得惊人,三下两下又白了一个度,“有时候我都很好奇小陆老师你是怎么毫无防备地在这种环境下浸淫这么多年的……”
刘雨昕的这句话显然带上了几分轻佻的戏谑,陆柯燃怎么接茬都是一个输,于是敷衍了一句:“刘老师您变了。您和kiki学坏了。”
刘雨昕闷笑了几声,把美妆蛋塞进陆柯燃怀里的化妆包里,拍拍手里的余粉:“回去吧,她们该找人了。”
“燃妹儿,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门从外面开了,林凡捏着歌词和手机站在门口,面对四眼疑惑扬了扬手里的A4纸:“我练rap被队友赶出来了……对了燃妹儿我有几个动作老是做不对劲儿,你帮我看看?”
林凡说着顺理成章地粘到陆柯燃身边,顺理成章地把纸塞到陆柯燃手里,又顺理成章地望向刘雨昕,一双狗狗眼满是无法拒绝的真诚。她竖起三根手指:“行吗刘老师,就租三块钱的。“
刘老师了然,她接过陆柯燃手里的化妆包,“我代表我们组把‘燃妹儿’借你了,首单免费。“她望向陆柯燃,露出许佳琪的同款表情——现在我明白了。
003
陆柯燃撩了撩头发,抹了一把额角的汗珠。
二四年的夏天到得特别早,四月底天气已经热得人发晕,陆柯燃扣着帽子戴着口罩,在拥挤的人群里包的严严实实,几次差点没背过去。
“哇,姐妹是凡凡FANXY RED时期的老粉了吧,这个同款的耳坠都停产好久了哦。“排在陆柯燃后面的一个“彩虹糖”突然搭话,冷不丁吓了陆柯燃一跳,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她依然不太适应这种公共场合的谈话。
说话的人穿得花里胡哨,像要把所有颜色都往身上揽,陆柯燃一眼就从她身上认出了几件熟悉的单品。如果林凡当初没有入行,现在该也是这副少年不知愁的模样。
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林凡背着比她身体还要宽一些的大书包,拖着一只贴满贴纸已经看不出颜色的行李箱,眨巴着大眼跟她打招呼。那时候她蓄着过肩的头发,还未染过的发丝在脑后扎成了一束,俨然一张纯白无暇的纸——如果不看身上花花绿绿的魔鬼配色的话。
想到老队友,陆柯燃不自觉卸了几分戒备:“是啊,一八年那会儿买的,有些年头了。”
“哇,一八年……姐妹入的是原始股咯……”彩虹糖露出了钦佩的表情,眼珠转了转,不知从哪一个口袋里变出了手机,“姐妹加群了吗?要不要加入我们团结友爱的八群?不亏哦!”
“……不了……不了。”陆柯燃心里的猫嗅到了侵占领地的气息,默默弓起了背。她压低了帽檐,不再说话。身后的窃窃私语仍在发酵,陆柯燃塞着耳机隐约听到了“高冷”“练习生”“嘉宾”的字眼,于是沉默地把衬衫的领子立了起来。
陆柯燃是易瘦的体质,又练过击剑,匀称的肌肉在白皙的皮肤下起伏成柔和的曲线,骨架舒展纤长,镜头前卯着三分力气,挺拔得像一棵不屈的杨树,英气又好看,在人群中打眼得很。当初公司把她挖过去的时候也不会想到,陆柯燃遇上林凡,就像把蜡丢到火里,融化成了一滩黏糊糊软绵绵。
林凡知道陆柯燃其实特别会撒娇,训练结束了就往她身边的位置一钻,不管不顾地把头发上的汗水都蹭到她的衣服上,攥着水瓶像一只自我又任性的猫。
刚进公司那会儿,陆柯燃没有舞蹈的底子,每天泡在练习室对自己发狠,整个人几乎瘦脱了型。林凡蹲在体重秤旁看着数字直叹气:“燃妹儿……又瘦了两斤,你再瘦下去衣服都撑不起来啦……”
“那怎么办嘛……“陆柯燃看着林凡脑袋顶上的旋儿发呆。
林凡刚被公司勒令绞了头发,从上面看上去像只毛茸茸的黄色小刺猬。
剪完头发那天晚上林凡关了灯闷在床上里哭了一个小时,陆柯燃隔着被子抱着她,一股巨大的无力感浸透了她——她什么也做不了,只能随着林凡颤抖的频率拉扯自己的心脏,像暴风雨里挂在树上的一只纸风筝——直到林凡从被子里探出一双发红的眼睛,说,燃妹儿我想吃冰激凌。
陆柯燃想着,不自觉伸手在她头上揉了一下,收获了林凡毫无威慑力的瞪眼:“这样,我给你做宵夜,吃宵夜一定胖!”
“这符合规定吗?”
“你再瘦下去就太丑啦,丑才不符合规定!”林凡夸张地去挤她的脸,指节磕到颧骨,痛得陆柯燃紧紧攥住她的手腕,把她箍进怀里。林凡却忽然发力挣开了她,拎着体重秤逃之夭夭,留下一个瘦小可怜又蒙圈的陆柯燃杵在原地。
林凡的宵夜计划奏效了,陆柯燃的脸颊一天天饱满起来,随之而来的副作用是林凡的脸也一天天圆润了。公司后知后觉,把她们训斥了一顿,勒令陆柯燃看着林凡把吃出来的肉减回去。于是陆柯燃每天早晨拖着林凡绕着小区一圈一圈的跑,一天一天地跑。
两个人就这么一前一后,缓缓急急,跑过了整整两年的寒来暑往,四季更迭。
004
二零年的选秀的结果和网友预料的差不多,陆柯燃和林凡卡在了决赛圈,双双归队。
回去那天安俊浠和彭兮辰搞了一个神神叨叨的惊喜派对,陆柯燃和林凡刚撂下行李,衣服都没换就被打包上车去了餐馆,两人点了一桌子硬菜,甚至在包间墙上拉了一条粗制滥造的横幅:欢迎人气最高的两名队员归队。
弥漫升腾的烟火气里,林凡和陆柯燃又哭又笑,好像把几个月来的委屈和重担都卸下来了。
FANXY RED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除了几个节点的小爆发以外,一直处于不温不火的状态,年纪一天天的长,私底下聚餐的话题也渐渐多了关于未来出路的讨论。
陆柯燃27岁生日那天晚上,刘雨昕和她通了一个视频电话。
这两个选秀严重撞型选手,一点都没有竞争对手的自觉,比赛结束后大大小小联系不断。刘雨昕顺利出道,好几次真真假假地叫嚣要给她寄公演门票,明明是个心思细腻体贴入微的人,却揣着明白装糊涂,捻着她的痛点逗她玩儿。
陆柯燃说,刘老师你别这样,你越来越像kiki了。
“生日快乐小陆老师。我本来打算卡零点的,但是好像换算错了。”刘雨昕扒拉了几下贴在额头上的头发,脸在屏幕的光下显得有些惨白,黑眼圈呐喊着“我在倒时差”,视频里的窗户透出微光,显然是在地球的另一头。
陆柯燃看了看时间:“没事儿,赶上了,谢谢刘老师。“
“……你在……和小陆老师打电话吗?“一个虚浮的声音透过大洋的光缆传来,说话的人蒙在被子里,陆柯燃一时没有认出嗓音的主人。“……跟她说哈……如果要追林凡随时找我们帮忙,追人我们是专业的……“
陆柯燃被雷劈在原地——说话的是许佳琪。
“小陆老师你等一下哈……专业专业,你最专业了……好好躺着别折腾了,白天疼的都站不稳,这边有我呢啊……别起来了,姐,求你了……有,我有替你祝她生日快乐。”刘雨昕扭着头对着屏幕里的黑暗,语气软得像冬天在太阳底下晒过的棉花。
陆柯燃又被雷劈在了原地:“你们这是……团体活动?”
“私人行程,出来旅游的,就我俩。难得出来,谁知道kiki把自己的生理期忘了,吃了一整杯手工冰激凌,现在我俩只能关在酒店。”背景音里悉悉索索的动静,刘雨昕转身又是一波甜兮兮的安抚。
记忆翻箱倒柜,在很久以前的长隆,练习室灯光下刘雨昕脸上那些混沌不清的表情,突然都有了清晰不过的解释。
陆柯燃见证了一切,却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决定从今往后减少和刘雨昕的商业往来,否则迟早有一天被雷劈成焦炭。
“你上次跟我说,你合同快到期了是吧。“刘雨昕言归正传,”我觉得无论是什么打算,在一个地方耗到弹尽粮绝都不是你的风格。“
陆柯燃被戳中心事,心里下意识蜷缩了一寸,摆出虚假哭丧的表情:“对啊,我就是想咨询一下刘老师,你觉得我是去练击剑好啊,还是回家去搞证券好一点?“
刘雨昕笑了:“……太假了陆柯燃,我就不信你能轻易放弃舞台。别人不知道,我们几个人可是见过你发狠练舞的样子。评级舞台的时候,我们都以为你的练习时长是往短了虚报的,后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陆柯燃也笑了。
二零年比赛中后期,她们几个人性格各异志趣相投,几乎无话不谈。
刘雨昕和许佳琪总是喜欢调侃她的《破风》舞台,说她跳舞太狠,上台都把十成十的力气使出来,表情凶得像要拎着大刀去屠龙。陆柯燃后来看了直拍,也被自己的表情吓了一跳——明明在练习室是恰到好处的利落,到了镜头前却变了样。
吃饭的时候她们凑在一起看视频,刘雨昕和许佳琪举着手机,两脸想笑又憋着的怪脸,不停解说“小陆老师杀人了,杀人了……”,像一对欠捶的人形弹幕机,让人简直想录下来当新鲜物料放送给她俩的粉丝——瞧一瞧看一看嘞,这就是酷炫撩人的刘老师和高贵优雅的kiki。陆柯燃笑得眼睛嘴巴都弯成了弧线,几乎把脸埋到碗里,从脖子红到耳根,就像饭盒里的新鲜西红柿炒番茄。林凡却叼着冰激凌的木勺,直勾勾地看着屏幕,很真诚地替她说话:“燃妹儿对每一次舞台都拼尽全力啊……哇这个眼神的确很杀……”
陆柯燃一仰头,彻底笑倒到在林凡身上。
“说实话,从一开始我就觉得你身上的劲儿不是一个团队能摁得住的,解约未必不是好事。”刘雨昕说,“那……林凡知道你什么打算吗?”
陆柯燃理所当然地点头,语气淡然又笃定:“嗯,她知道。”桩桩件件,她都知道。
二三年初陆柯燃和公司解约,这几乎是一个水到渠成的决定。她麻利地打包了行李,买了最早的班机回国。
飞机浮在空无一物的太平洋上空,晨光熹微。陆柯燃靠在舷窗边,第一次觉得世界如此澄澈空阔,好像没有什么能稳稳地托住她,却也没有什么能拦住她的去路。她的脑海里翻涌过很多念头,从学生时代的“莫愁前路无知己”,到坤制作在节目里的鸡汤,最后所有念头化成一个人的眉眼,她笑着说:
“看得到,不要怂,冲!”
005
陆柯燃收到票之后犹豫了好一阵子,把票放到了茶几上、抽屉里、垃圾桶里、床垫底下。她在房间里转得像一个陀螺,最后还是认命地把票揣到外出的挎包里。她从衣柜的深处翻出一顶黑色的棒球帽。那是她们从长隆回去的时候林凡落在她的箱子里的,竟然一直都没有拿回去。
陆柯燃把帽子在头上压实,立在镜子前,心中一股莫名的悸动涌起。她不明白自己在雀跃什么——聚光灯下谁能看清台下面孔,又何况是一顶黑色棒球帽?
解约之后陆柯燃几乎没有见过林凡。
陆柯燃在韩务工数载,回国后根基全无,最开始的半年生活得凄惨。陆柯燃辗转了几家舞蹈工作室,都不能久留。那年夏天她白天泡在从朋友那儿借来的练习室里,夜里回到闷热的出租屋,电灯坏了一盏,逼仄的房间里只有一台电风扇对着她呼呼叫喊。她把父母的电话从通讯簿里调出来无数次,最终也没能按下通话键。
四面的黑暗倾塌下来,几乎要把她的自尊和骄傲吞噬殆尽。
陆柯燃没有给林凡打过电话,林凡也没有打来,这似乎是她们之间的心照不宣——陆柯燃不想和林凡分享她的困境,即使她知道,林凡会无条件的回应她,回应她的一切,就如同过去一样。她甚至很少梦到林凡,在她的潜意识里,哪怕是梦里的一面,都会使现实的缺席变得不可忍受.
陆柯燃最后一次听到林凡的声音是在安俊浠的电话里,林凡吐字含糊,像在嚼什么东西:“你在和谁打电话?”
那一秒,思念像洪水猛兽,她的虚荣与骄傲几乎丢盔卸甲,弃械而逃,好在电源即时告罄。陆柯燃放下手机,冷汗浸透了她的衬衫,就像刚刚经历了一场兵荒马乱。
事情在一档舞蹈比赛后有了转机。陆柯燃留到了半决赛,结束后小有名气,工作上的事逐渐顺遂很多。
入了冬,安俊浠和彭兮辰打电话约她到韩国去过年,这两个老队友还惦记着她自己一个人在北京,独自过年太过凄凉。电话里她们聊了很多,安俊浠和彭兮辰已经打算年限一到自动解约,俩人琢磨着鼓捣一个独立的舞蹈工作室,说成了就叫她过去,不成就到北京来投奔她。
她们也聊到了林凡。林凡在陆柯燃解约之后突然成熟很多,好像一夜之间长大了。她后来又参加了一档选秀,成绩不错,卡线出道了。但是她不像从前那么爱笑了,有时也把自己关在练习室里练到半夜,安俊浠和彭兮辰看着她闷头前进,心里又喜又愁。
“嗯,我就知道她可以。”陆柯燃说,心里的滋味千头万绪。
“哎……其实我们有时真挺怀念当时你还在的时候。”彭兮辰在电话里说。
陆可燃后续又接了几个口碑不错的编舞项目,在业内从小陆真正变成了小陆老师。
单打独斗了一段时间,陆柯燃渐渐明白刘雨昕当时说的——在这个行业里发力重要,卸力也同样重要,否则绷久了,任何人都会疲、会断。
她一入行就有林凡在身边,适时地把她从沉闷的漩涡里拽出来。而刘雨昕不同,她一个人扛了这么些年,早就练就了松弛有度的本领,才会惊讶陆柯燃怎么能从始至终地卯足了劲儿,一副过了今天没明天的架势。
而现在,陆柯燃也开始学会给自己卸力了。她心里也不知这是好是坏,但树长马跑,人都是要往前走的。
二三年年底陆柯燃收到一个国际舞蹈赛事的邀请,知道消息后刘雨昕半夜三点给她发信息,告诉她这个赛事很可能会是她的事业转折点,言辞郑重得连标点都多用了几个叹号。
艺术这种东西,旁观者清。陆柯燃现在跳力量型的舞还是发狠,刘雨昕看完初赛录像,在视频电话里直摇头:“小陆老师,你这不是技巧上的事儿,说玄乎一点,就是心魔。”
陆柯燃说:“你们当导师的研究的东西这么广?”
刘雨昕无语凝噎:“是个人都看得出来。”
我怎么看不出来,陆柯燃一边在心里默默吐槽,一边又把自己的录像细细琢磨了一遍。
“诶,最近怎么不见你戴之前那戒指了?”
陆柯燃把手举到屏幕前,十只手指干干净净,连指甲都没留:“跳舞碍事儿……“
“好吧,对了,kiki 叫你四月底把档期空出来,有惊喜。”
“什么惊喜?你们要拿钱砸我吗?“
“……好久不见你变得庸俗了。“前半句是刘雨昕自己的话,她回头望向屏幕外陆柯燃看不到的地方,说,“kiki让你别管,空出来就是了。“
“你们俩真是够了,每次给我打电话都用同一个号码也就算了,讲话也要统一代言人吗?”
刘雨昕笑了,幸福得像一只踏回了南极圈的企鹅。
四月底复赛结束后陆柯燃就回了国,在北京的家里拿到票,她才明白许佳琪说的惊喜是什么。
赴约之前陆柯燃去了一趟理发店,挑挑拣拣,从手机相册里翻出了她一九年的发型。那是一头银灰色的短发。照片里她和林凡挨在一起,眼里都是前途无限的光彩。
今年的生日一过她就二十九了,而立近在眼前。她出远门还是拖着满满一箱的香水,安俊浠笑她过海关都会被当成做代购的。但她已经不再憋着一口气想要向观众证明自己了,她不是任何一种性别,不是任何一种标签——她就是陆柯燃。
理发师捏着她快要及腰的头发满脸迟疑:“真要剪这么多?你不心疼吗?”
“剪吧。”陆柯燃说,就像一声释然长叹落进了柔软的轻尘中。
陆柯燃排了三个小时的队才入场。她身边都是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头上戴着写着林凡名字的应援灯,鲜活又热切。她心里泛起又躁又痒的涟漪。在心里的深处,或许她也仍一直渴望着那个舞台的呐喊、掌声、灯光和台上的肆意挥洒。
灯光暗下来,四面涌起热情的欢呼声,陆柯燃耳边响起二零年春天林凡趴在她耳边反反复复叨念的那几句词。
她们曾是队友,是对手,是无话不谈的挚友,是相互成就的搭档,又也许是……现在她在台下,看台上的林凡——“你是我,那我是谁?”
006
“凡凡过来还需要一点时间,那我俩先去点菜咯!”
演出结束后,许佳琪的助理在出口把陆柯燃截住,直接拖到车里,一溜烟儿绑到了餐馆里。刘雨昕和许佳琪攒了一个私人饭局,就她们四个人。林凡演出后还有媒体采访,电话里说下雨堵车,已经在赶来的路上。她们四个人确实很久没有聚在一起了。
刘雨昕问:“小陆老师有什么忌口没?”
又开始了,陆柯燃想,刘雨昕这人怎么回事,怎么越活越幼稚了:“……刘老师,我觉得咱们以后还是发语音好吧,别见面了。“
“明白了,就点萝卜炒茄子。“
“……看在kiki的面子上,我今天不鲨你。”陆柯燃摆出凶狠的表情,做抹脖子的手势。
许佳琪笑嘻嘻地说你鲨吧你鲨吧我支持你,一边推着刘雨昕出了门。
两个幼稚鬼离开,房间内的空气瞬间冷却下来。
陆柯燃听到隔壁客人碰杯的脆响,听到服务员确认菜单的声音,听见啤酒打开时的丝丝气声,也听见自己从演出开场到现在始终躁动不安的心跳声。
灯光熄灭的半分钟里,陆柯燃脑海里闪过无数个瞬间。
有几次她路过鸟巢的时候,看见演出的宣传海报,她知道林凡就在那片灯光里面。但她们隔着重重的安保、数万吨的钢筋水泥、还有几年的时间,关山难越。
陆柯燃心里烧着一簇骄傲的火。这团火焰支持她走过了严寒酷暑,但也隔开了她和林凡的数年。她不要把林凡拖进沟壑泥沼,只想和林凡并肩站在干燥明亮的高处。
舞台灯光亮起的那一瞬间,林凡出现在舞台上,仍旧惊艳了她的眼睛。
就像在长隆的那一眨眼,就在她心里住了数年。
包间的门开了。
陆柯燃抬眼就见到林凡站在门口,仓促突然得像一幕滑稽的喜剧。
林凡戴着一只彩色的口罩,雨水压坏了发型,也冲花了妆容,手里的伞还滴着水,衣服松松垮垮,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看上去窘迫又温暖。她说:“燃妹儿……你怎么又染了这个头发?“
好像几年的离别只是大梦一场。
007
若他日再见,此去经年,我该如何贺你?
以沉默,以眼泪。
008
“哎,别哭别哭。”林凡扔下雨伞,蹲在她面前,手忙脚乱地用袖子擦她脸上的泪水。
“……桌上有纸。“
陆柯燃抹着眼泪笑了。林凡也笑了,她笑起来还是那个坦坦荡荡不管不顾的小孩,是会在节目里直面镜头说她会一直在的傻瓜。她朝陆柯燃伸出手臂,一个拥抱,好像填平了一切苦涩,孤寂,沟沟壑壑,坎坎坷坷。那一秒,湍流入海,尘埃落定。
林凡瘦了,怀抱柔软但有力量,她贴在陆柯燃耳边轻声说:“我的K回来啦。“
009
“Kiki还真没说错,林凡果然是你的良药。“刘雨昕刚看完陆柯燃半决赛的录像,录像里还是陆柯燃从前跳过的一支舞,但动作舒展开阔,收放自如,已经没有了当年屠龙少女的影子,”恭喜你,就这个感觉继续冲,决赛拿个名次问题不大。你俩那之后还有联系吗?“
“和林凡吗?“陆柯燃叼着冰激淋的木勺朝屏幕外喊,“林!凡!刘老师cue你!快出来!”
“……”刘雨昕一副被雷劈的无语。
“来了来了,干嘛呀?“不一会儿林凡就出现在屏幕的左上角,手里还端着炒锅,束着刘海露着一排白牙和刘雨昕打招呼,“刘老师好,我在给她做吃的。”
“给谁做吃的?说清楚。”陆柯燃仰着脸问。
“陆!柯!燃!”
陆柯燃笑没了眼睛,笑得从屏幕里消失了。只剩下林凡在屏幕里扒拉辣椒,向刘雨昕展示炒锅里半生不熟的食材。
“那个,小陆老师啊……咱以后没事就别联系了好吧……有事也尽量语音,决赛我争取排开时间去现场看你。凡凡接下来的演出顺利哈,Kiki叫你加油……挂了挂了……”
决赛在七月份的澳洲。
比赛开始前刘雨昕摸到后台找陆柯燃,角落昏暗的灯光里陆柯燃裹着一件棉服打电话,屏幕的光照亮了她半张脸的笑意:“……爱谁?……好,也爱你……巡演加油。“
刘雨昕被劈无数,不动如山,等陆柯燃挂了电话,问她:“紧张吗?答应我别屠龙。“
“不紧张,一点都不。“
陆柯燃出场排在第三个。舞蹈开始前,全场的灯都缓缓暗下来,只剩下头顶的一盏追光。她把一半银灰色的头发束在脑后,穿了一身宽松的黑,领口开到了第二颗扣子。刘雨昕坐在第三排,眯着眼睛隐约见到陆柯燃胸口上坠着一枚闪着银光的圆环。
陆柯燃将手掌附上那一抹银色,如信徒般虔诚。
音乐响起。
010
原来她一直都戴着它,在离生命节律最近的那一寸肌肤。
原来她一直都带着她。她是疲倦血肉下的鲜红,是坚硬肋骨下的柔软。她是她的收收埋埋,是她的秘而不宣。她是她的怯懦与勇敢、理想与现实、暴怒与叹息。
——她是她藏在胸膛里跳动不息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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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出自拜伦《春逝》。
【昕琪】【直播体】谁说77没人揉脖子!
*看B站kiki对我姐的reaction视频弹幕“我们仙仙也经常扭脖子”“仙仙脖子扭了有文星伊给她揉揉,你有吗”有感
*哼,谁说我们77不可以有人揉揉
-
*私设破风七子是现役爱豆组合,昕琪地下恋情
*会扩写整个au,这篇就当做先行彩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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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大家好!”许佳琪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小陆老师出现在镜头前。
【啊啊啊啊啊宝贝们好久不见!!】
【!!!!崽崽!!!!】
【啊啊啊啊啊77老婆终于直播了!!好想你啊!!】
【几个菜啊前面的】
【啊啊啊啊燃燃宝贝!!!妈妈爱你!!多吃点!!】
【刘老师呢不和77一起吗】...
*看B站kiki对我姐的reaction视频弹幕“我们仙仙也经常扭脖子”“仙仙脖子扭了有文星伊给她揉揉,你有吗”有感
*哼,谁说我们77不可以有人揉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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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设破风七子是现役爱豆组合,昕琪地下恋情
*会扩写整个au,这篇就当做先行彩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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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喽大家好!”许佳琪拉着一脸不情愿的小陆老师出现在镜头前。
【啊啊啊啊啊宝贝们好久不见!!】
【!!!!崽崽!!!!】
【啊啊啊啊啊77老婆终于直播了!!好想你啊!!】
【几个菜啊前面的】
【啊啊啊啊燃燃宝贝!!!妈妈爱你!!多吃点!!】
【刘老师呢不和77一起吗】
【前面的咱们低调,回家舞】
“我们刚刚录完音回来,我嗓子都哑了,刘老师在和经纪人姐姐说话,其他人都在房间里。”许佳琪拉着陆柯燃强行比了个心,“现在就我们两个,我要给小陆老师安利我的爱豆!!”
说完她就让陆柯燃举着手机研究怎么让视频画面出现在直播间,良久放弃。
“算了,你们听声音吧,我和小陆老师听得到就好。”
【哈哈哈哈哈哈???】
【得了,我们就多余呗】
【哈哈哈77好傻哦憨憨宝贝】
【小陆老师一脸无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宝贝你被绑架了就眨眨眼!!】
【还有没有个人管管这个憨憨了!】
“让我找一个高清的……”许佳琪认真的盯着屏幕,搜寻着……
陆柯燃担心太无聊粉丝会不耐烦,小声提醒她:“随便找一个吧……”
“那怎么行呢!”许佳琪义正言辞地拒绝了,“我姐姐的名品腹肌一定要高清看到!”
陆柯燃无语,所幸许佳琪立刻找到了,迅速地拉着陆柯燃坐正准备欣赏。
【哈哈哈哈怎么这样】
【哈哈哈哈我要哈出屏幕了怎么这么搞笑这个女的】
【陆崽一脸无语哈哈哈哈怎么这么可可】
【哈哈哈哈哈哈哈7你还记得你是门面吗】
【这不是是疯狂给室友安利破风的我吗哈哈哈哈】
“啊啊啊啊啊好帅!!”许佳琪想要安利的是nh一个女爱豆,以身材好实力好著称,而她选的视频是著名的入坑视频之一——甩发撕衣服翻跳男团舞。
“这不是防弹的歌吗?可以哦。”看到开头陆柯燃挑了下眉。
【??我的次元壁】
【许ki原来喜欢金仙吗哇】
【我女朋友喜欢我老婆??】
【我女朋友喜欢我老公的老婆???】
【楼上的吃点花生米吧】
不得不说女爱豆是业务能力极佳的,陆柯燃这个路人都跟着许佳琪开始捂脸,只不过小陆比较容易害羞,还没有和许佳琪一样一通乱叫,时不时还提醒一下:“小点声我听不到了。”
【哈哈哈哈哈哈77要把我可爱死了】
【燃燃入坑了嘛!】
【虽然我没有画面不过我听声音就在跟77一通乱叫】
【哈哈哈哈哈这是什么沙雕团直播安利别的爱豆是什么操作】
【那个憨憨是我们的门面,信不信】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女爱豆把上衣撕了抛向观众台,许佳琪也拉着陆柯燃开始尖叫:
“啊啊啊啊我姐!!我太可以了!!!我好羡慕她的脖子可以那样甩!”
陆柯燃险些被她带倒,不过好在稳住了自己顺便拿稳了直播的手机,冲着观众笑笑,就看到身后的许佳琪正在模仿女爱豆疯狂甩发,顺便还唱了几句
她正要笑,就听见身后一声痛呼:“啊呀——疼——”
【哈哈哈哈哈靠这婆娘怎么这么好笑】
【粉了个傻子团】
【金仙其实经常扭脖子的】
【但是金仙脖子扭了有文1给她揉揉】
【前面的虾仁猪心】
【哈哈哈哈妹妹好惨但是我好想笑】
“呜呜呜刘老师!!”没等陆柯燃上来帮忙,许佳琪先叫了起来。
“怎么了宝宝。”刘雨昕不知道许佳琪在直播,一进门换了鞋就听见房间里许佳琪叫她,立刻紧走两步走了进来。
陆柯燃惊得脸都皱了大幅度摆了摆手指指手机,刘雨昕大概知道了她们在直播,哭笑不得地走过来笑:“怎么了,不是说回来就睡觉吗怎么还直播。”
“脖子扭了……”许佳琪是真的疼,歪着头小声跟刘雨昕诉苦。
没搞清楚事情的刘雨昕无奈,只好先伸手帮人揉脖子:“怎么搞的。”
“我直播给小陆老师安利我姐的舞台来着……”许佳琪也憋屈得很,她怎么这么倒霉啊直播扭了脖子1551
【???宝宝我没听错吗】
【我靠……本来以为一陆相许没想到到头来还是你6老师上分了啊】
【无语子,不愧是你啊6老师】
【77真的干啥都是刘老师啊】
【呜呜呜呜呜心疼我燃燃宝贝】
【燃燃宝贝快走不理这两个臭情侣】
【宝宝我真的可以嗑一万年啊呜呜呜我疯辽我靠】
陆柯燃叹了口气跟大家到了别关掉直播,把许佳琪手机放在桌上离开了,我只是一个被强制安利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可怜。
刘雨昕接着给人揉脖子,许佳琪晃了晃头,不是很疼了,看看手机直播已经关了,索性抱着刘雨昕的腰把人带到了床上:“哼,睡觉!”
谁说我们77没人揉脖子!
83line 段子x2
83line/黑道澈 x 黑医特
有些人遇见了就是遇见,他只会成为你生命中一挥即散的流烟,留不下痕迹。
而有些人,哪怕你想要视而不见,他都会竖起尖刺卯足了劲儿要在你的心脏刻下印记。
遇上后一种,金希澈自认倒霉,他只是希望这人刻印记的时候放轻点力道就好,疼。
“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手铐把他两只手拢着铐住缩在床头的铁艺栏杆上,“朴正洙你轻点,这是人,活生生的,下刀切之前打个麻醉会死啊!”
朴正洙问他,手术刀反着令人胆寒的光,语气倒是与这道冷光不同的温和,句...
83line/黑道澈 x 黑医特
有些人遇见了就是遇见,他只会成为你生命中一挥即散的流烟,留不下痕迹。
而有些人,哪怕你想要视而不见,他都会竖起尖刺卯足了劲儿要在你的心脏刻下印记。
遇上后一种,金希澈自认倒霉,他只是希望这人刻印记的时候放轻点力道就好,疼。
“嘶——”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手铐把他两只手拢着铐住缩在床头的铁艺栏杆上,“朴正洙你轻点,这是人,活生生的,下刀切之前打个麻醉会死啊!”
朴正洙问他,手术刀反着令人胆寒的光,语气倒是与这道冷光不同的温和,句子内容恶意满满:“人在哪呢?没看见。”
刀尖没入血肉之间翻搅,有用一支镊子夹出底下的子弹。金希澈屏住了呼吸,浑身肌肉都因为这份疼痛而绷紧鼓起,听见子弹落入铁盘的金属碰撞声之后才堪堪喘上口气。
“在——这——呢——”
口腔里蔓延出来一阵血腥味道,金希澈咬牙出声再次提醒这位给自己挖子弹缝合伤口的黑医自己是个人,而不是块死猪肉。
“不是死猪肉。”朴正洙眯起眼睛,“所有进我诊所的人都是我的移动钱包。”
“而这次进来的钱包还挺拮据,没付够打麻醉的钱。”
身为一名非常正经的地下医生,朴正洙先生很有职业道德的帮这位疼得额头都绷出青筋的先生缝合好伤口,“疼不能怪我,是你穷。”
诊所,这是朴正洙工作地点的称呼,就只是诊所,职员只有一名。
虽然收费高昂,但人家是正经医科大学毕业,还有医生执照,混在黑道里面但又绝对中立大概是诊所至今还存在得好好的唯一理由。
不管顾客是谁,不管身份高低,只要给钱就可以获得医生非常公平的平等对待。
金希澈闭上眼睛粗喘上几口气之后才缓缓睁开眼去看朴正洙:“亲爱的医生,好歹我也是老主顾了,这么绝情真的好么?”
“缝合伤口的钱已经是赊账的,还想要麻醉药?”医生的语气轻快,大概是因为有一笔新的进账而感到开心,他甚至给金希澈倒了一杯温水。
“十万,谢谢惠顾。”
“噗!”金希澈把刚进嘴的水一口气全都喷了出去,水雾分布均匀,三分之一在地上,三分之一在医生的白大褂上,三分之一在医生脸上。
朴正洙眨巴了下眼睛:“加上这次枪伤的治疗费用赊账的五百万,水的十万,我的心理赔偿费两千万,衣服的洗涤费三百万。”
“一共两千八百壹拾万未结清,一个月内麻烦尽快打款给我,顾客先生,谢谢惠顾。”
摘下口罩的朴正洙拿了两块干净毛巾过来,一块自己擦了脸,还有一块扔给了金希澈让他自己打理好自己:“这是免费的。”
不忘补上一句,朴正洙认为今天的自己过于大方值得表扬。
干净柔软的毛巾被黑医直接抛在了病床上这位如今堪堪登了黑道顶端的男人的脸上,金希澈咬牙抬手,手铐和铁艺栏杆碰出声响:“给我解开。”
气过了头反而平静,金希澈默默安慰自己又不是第一天见识到朴正洙的贪钱属性,这不是值得生气的事情。
前些年好像有哪个帮派因为嫌医生收费高而在诊所里放了一枪还拒不付款,武力值高得有点恐怖的医生端了把枪闯了帮派的大堂,一个人干了对方一半人马,还卷了两个保险箱跑回来继续当这个地下黑医。
从此之后医生还特意为那个帮派单独设立了个进门的门票费,一千万起步,治疗费五千万起步。
在诊所里好歹能够赊账的金希澈暗自宽慰自己千万别气过了头做出的事情永远损己利人,不值当。
等朴正洙取过钥匙打开手铐的时候,他好不容易才放松了酸疼得不行的肩胛骨,枪伤处还在疼。
金希澈琢磨着自己的私账,发现在交完医药费之后可能下个月就没钱吃饭,忍住了不去跟医生讨价还价,他套上自己来时穿着的黑色风衣。
“啊!”朴正洙拍了拍手做出一副刚想起来的样子,“给你解手铐的服务费,二十万。”
“两千八百三十万韩元,希澈,记得给钱哦。”
——妈的,死黑医!!!
啪的一声,金希澈听见了自己神经被绷断的声音。
“医生,你等着,我找把枪赔命给你。”
“打扫尸体的费用再追加一千万。”黑医完全没有自己就是敲诈的自觉,笑眯眯跟黑道说,“小本生意,请多担待。”
83line/双黑道设定
朴正洙手指扣在扳机上面对着下面跪地求饶的叛徒,然而眼神却只分给了身边的男人,“玩俄罗斯转盘饶他一命?”
手里握着的是金希澈的配枪,朴正洙眯起眼睛:“看在他是你以前手下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个面子。”
他扣下去,砰的一声枪响。
“死了,这大概是他的命不好。”朴正洙笑着说,没有握枪的那只手拽住金希澈的衣领把人拽向自己,另一只手已经抬起把枪口抵在了他的下巴上,然后凑去耳边低语。
“还是说你只是想要借我的手除掉异己?”
染着枪炮硝烟的美人绝色招摇,金希澈被这样的朴正洙迷了眼,愣了半拍才发出一声哼笑:“正洙这是什么说法?我可是纯良的很啊。”
“枪是你递给我的。”
朴正洙抬头和金希澈对视,视线流转之间似乎划过说不清道不明的默契,下一秒,他们都有些干燥的唇贴合在一起厮磨。
这甚至算不得吻,只是个唇和唇的触碰。
卸下弹夹的动作朴正洙向来做得熟练,子弹掉在地面碰撞出叮当声响。
“别他妈说你不知道这弹夹是满的。”
“不,我还拿了一颗子弹出来了,没轮到那颗是他命不好,不是我不厚道。”金希澈眼底满满都是愉悦,“不过我的正洙果然聪明。”
朴正洙回他一个看不出血色的笑眼弯弯,他开口道:“滚。”
凡人心
澈 x 特,全是我编的,别当真。
暧昧向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年纪大了就喜欢搞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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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金希澈下了节目,跟演职工作人员好好地道了别,在保姆车上坐下来,长吁一口气。
开车的经纪人颇有颜色地递过来耳塞和眼罩:哥在车上先睡会儿吧。
金希澈双手接过,随意搁置在旁边的座位上,双眼努力睁大,肉眼可见地疲惫。
最近睡不着。
医生也看过了,各种香氛冥想疗法也挨个儿试过...
澈 x 特,全是我编的,别当真。
暧昧向流水账流水账流水账,年纪大了就喜欢搞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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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金希澈下了节目,跟演职工作人员好好地道了别,在保姆车上坐下来,长吁一口气。
开车的经纪人颇有颜色地递过来耳塞和眼罩:哥在车上先睡会儿吧。
金希澈双手接过,随意搁置在旁边的座位上,双眼努力睁大,肉眼可见地疲惫。
最近睡不着。
医生也看过了,各种香氛冥想疗法也挨个儿试过,油管上流行的asmr听完直接拉黑了播主,找不到源头的失眠,宇宙大明星非常暴躁。
手机屏幕亮起,金希澈随意瞥了一眼,大量堆叠着的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最上面,ig显示有关注的人在直播。
他掏出耳机戴上,久违地点开那个紫粉色的logo,进入直播。
2.
一张熟悉的脸在絮絮叨叨,背景是熟悉的航空公司休息室,这人穿着白色衬衫,还打着一条休闲款的领带,在灯光照射下整个人的轮廓都非常柔和。
金希澈想,上次是谁蹬着运动裤表示要舒适不要风度来着。
甚至还在飞机上抢他的红色拖鞋。
那人又开始跟国际粉丝打招呼,一个lounge说的塑料味十足,接下来还来了句I’m fine thank you and you?
金希澈笑出声,他突然想到粉丝做的图,利特讲韩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叭,利特讲英语,yes,thank you, I love you.
这人又开始讲自己的计划,空儿的youtube频道,想要增肥,后来还开始把镜头转向坐在旁边的经纪人。
保姆车在高速公路上稳定飞驰,金希澈看着屏幕上的脸,这人长得好看极了,最近刘海好像是有点长,或者是专门设置成这样的发型,棕色真的非常适合他,还带了小小的圆圈状耳环。
手机“啪”地一声掉在地上,经纪人先生通过车内镜观察了一下,关掉音乐,踩了一脚油门,准备绕着附近多来几圈儿。
宇宙大明星睡着了。
3.
金希澈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在梦里。他躺在宿舍的沙发上,客厅里的挂钟显示是凌晨两点,崽子们例行吵完架喝完牛奶刷完牙迅速入睡,还有人打起了小呼噜。他支起胳膊盖住眼睛,莫名疲惫。
他隐约感觉厨房方向有人影,勉强睁开眼,看到那人站在料理台前忙碌的很,还带着很可爱的小熊图案的围裙。
他在沙发上坐起来,那人看到他醒了,对他笑笑:醒了?回房间吧。
金希澈问他:大半夜不睡觉做什么?
朴正洙在围裙上顺便擦了擦手,端了一碗不知道什么东西向他走来:东海的家庭科作业,来不及做了,帮他一把。
金希澈接过碗,是一份红豆粥,还是滚烫的,他吹了几下嘟囔道:你也太惯着他了,兔崽子上次考试分数不高还来找我签字。
朴正洙在他身边坐下来,围裙还没摘,客厅的灯昏暗温暖,金希澈看他一脸宠溺地解释东海行程太忙,孩子还是要多睡觉才能长成大高个儿。
金希澈两口三口喝完红豆粥,朴正洙又顺手倒了杯水给他:漱漱口,否则会长蛀牙。
金希澈好笑道:我可是大明星,牙齿无比白的那种。
朴正洙也笑他:大明星也是人呀,希澈啊。
4.
金希澈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已经到了自家公寓楼下,他摸出手机看到时间,已经是半夜12点多。
经纪人刚好从便利店回来,等在车外,手里还有刚刚点燃的香烟,明显是做好了再等很久的准备。
他伸了个懒腰,感到脖子无比僵硬。两三个小时的睡眠无法让疲惫一扫而光,眼里的红血丝却是减少了许多。
他向经纪人道了谢,约好明天来接的时间,拎着包晃晃悠悠上楼。
家里有好闻的味道,新换的香氛让人心情放松,一狗两猫端坐在沙发上等他,眼里是怨恨是谴责,我饿。
他喂了猫,逗了狗,洗了澡,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躺倒在沙发上。这个空间静的可怕,金希澈到处翻找遥控器,最终把目光定在希范身上。
他坐起来问:希范,你看到电视遥控器没有?
猫主子置若罔闻,吃饱了很愉悦地摇着尾巴不理他。
金希澈伸手就往希范肚子底下掏,还被这位大佬咬了几口,找到遥控器点开最喜欢的电视剧,他重新躺下,毫无睡意。
金希澈转过头来,对上希范的眼睛。
他问,我的红豆粥呢?
5.
早上七点的时候,金希澈从枕头底下摸出手机,想了又想,发了个短信过去。
对面的人倒是回复的很快。
金希澈向上拉拉被子,只露出眼睛,发了视频请求过去。
朴正洙只用了3秒就接通了,非常配合。这人气喘吁吁,仿佛在跑步机上过了一个小时。他并没有问为什么突然发来视频,只是笑眯眯地打招呼。
他说:早上好啊,大懒虫。
金希澈裹紧了他的小被子,跟他叫嚣:刚刚早上七点,正常人都要在睡觉。
朴正洙回他:还不是因为崽子们要跑出去逛街吃章鱼烧,只能把健身移到早上。
金希澈顺口说:你也太惯着他们了。
朴正洙笑笑没说话。接着问他:有什么事情吗?
金希澈说,正洙啊,跟我说说话吧。
朴正洙没有听懂,他靠近手机屏幕,发出一声“嗯?”,紧紧敲进金希澈的心脏。
金希澈说,你跟我说说话,我睡不着觉。
他突然感到很委屈又很害怕,连续一段时间的失眠搞得他精神紧张,他想,如果还是睡不着怎么办。
他又想,你怎么那么宠崽子们啊,我也需要你啊。
朴正洙想了想问他:你想听什么呢?
金希澈说,什么都可以。
朴正洙把跑步机档位调低,擦了擦汗,跟他说:那就讲讲最近学到的食谱吧。
金希澈盯着视频对面的人,那人讲到笋里面有石灰,讲到金针菇不可以切太短,讲到从师的主厨刀工并不精湛。
李东海拎着巨大的水杯穿成一个台灯走进酒店健身房,正好看到朴正洙在打电话,他听到他哥用命令式的语气,有点严肃:把他上午的行程往后挪一下,不是安排在一周后也可以么?
仿佛是一个总裁。
下一句口风一变:可以的话,麻烦您给他带去一些温和性的食物,比如汤水,或者甜粥…………
哦吼,居家型总裁。
6.
金希澈再睁眼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了,他中途因为闹钟醒来的时候,看到经纪人发来的消息,说是上午的行程改到下周,便又放心入睡。他给经纪人打了电话,对方就在楼下等,接到电话后拎着打包盒上楼。
他打开盒子,是热腾腾的红豆粥。
谁都瞒不过宇宙大明星。
他想了想,问道:今天的行程怎么安排?
经纪人先生掏出手机查看日历:下午有广播节目,之后就没事儿了,然后是明天上午的录影。
金希澈说:订一张去大阪的机票吧,凌晨或者明早回来那种。
经纪人先生算了算时间:哥是要去演唱会当惊喜嘉宾吗?来不及的,飞机落地的时候演唱会就差不多结束了。
金希澈笑他:不是,我去取药。
7.
安眠药精朴正洙在台上鞠了几十个躬,回到后台换衣服,接受elf japan的采访,然后被李赫宰神神秘秘地扣了顶帽子从阪蛋后门带出。
朴正洙警惕道:哥是不会替你买那种杂志的!
李赫宰不理他,拉他上车。
朴正洙更加警惕:赫宰啊,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即使带了家长,知道吗?
李赫宰:………………………………
车子行驶了大概20分钟,李赫宰拉他下车,感觉是很热闹的地方。他接了个电话:哥到了吗,我就在一朵非常好看的小云朵下面!
朴正洙扑哧一声笑出来。
对面的人骂骂咧咧,从拐角处过来,朴正洙定睛一看,俨然是早上刚通过话的金希澈。
朴正洙愣住,问他:你怎么过来了?
金希澈突然变怂,他把手揣进兜里。
他望了望天空说:我想吃章鱼小丸子了。
朴正洙从口袋里摸出一枚500日元的硬币,他说:走吧。买六个,你三个,赫宰三个,咦,赫宰哪儿去了?
8.
最后朴正洙三个,金希澈三个。
游客熙熙攘攘,在大阪最著名的商圈,两位偶像坐在路边吃章鱼小丸子。
金希澈忍了半天终于发问:你不问我为什么过来?
朴正洙想了想回他:那你会告诉我么?
金希澈说:不会。
说完自己陷入尴尬,朴正洙笑出声。
金希澈把自己缩在外套里,对面店家的灯光很亮,照地他眼睛有点疼,旁边是招揽顾客的药妆店,以他有限的中文来判断是“全场九五折”,他看向身旁,朴正洙的刘海软趴趴地贴在额头上,正在专心致志地用竹签戳着章鱼小丸子。
末了还下结论:回去买个锅我就能做,到时候去我家开个小丸子趴体。
金希澈跟着他笑:好啊。
9.
朴正洙搓搓手说:去看看那个格力高的logo吧,大阪来了这么多次,还没有仔细去看过。
俩人晃悠悠地走去看格力高,唠着演唱会发生的有趣事情,桥边有无数游客摆出同款姿势拍照,金希澈说:要拍照吗?
朴正洙说:合照吧。
广告牌的背景正好发生改变,跑步着的人路过法国的埃菲尔铁塔,美国的自由女神,埃及的金字塔。
金希澈提议说,等韩国的地标出现吧。
朴正洙说好,之后顺手往金希澈嘴里塞了一块糖。
他得意道:今天粉丝送的,是你喜欢的牌子和味道,诶已经是中国了,是不是韩国快……
金希澈放下手机,口中爆发出甜味。
10.
心斋桥上,宇宙大明星闻着怀里人的头发香气,紧紧抱住他的人间烟火。
无一是你,无一不是你。
#最后一句话cr:春和。
论我为什么喜欢朴正洙
写一下我为什么喜欢朴正洙。
朴正洙是成员们最好的哥哥
举例子。
(1)
但凡对韩圈有一点点了解的人都知道super junior组合成员圭贤在2007年发生过严重车祸,对于还有其他成员同时遭遇那场车祸的事,我是在正式饭上SJ以后才知道的。
那场车祸里,银赫和神童受了轻伤,圭贤重伤,利特也受了伤,尽管程度比圭贤轻,但那也是在头上缝了30针,腰上缝了150针的伤,可是在救护车来了以后要抬他上担架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圭贤伤得更重,你们先去救他”。
遭遇严重车祸,头上流着血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要先救弟弟。...
写一下我为什么喜欢朴正洙。
朴正洙是成员们最好的哥哥
举例子。
(1)
但凡对韩圈有一点点了解的人都知道super junior组合成员圭贤在2007年发生过严重车祸,对于还有其他成员同时遭遇那场车祸的事,我是在正式饭上SJ以后才知道的。
那场车祸里,银赫和神童受了轻伤,圭贤重伤,利特也受了伤,尽管程度比圭贤轻,但那也是在头上缝了30针,腰上缝了150针的伤,可是在救护车来了以后要抬他上担架时,他的第一反应是“圭贤伤得更重,你们先去救他”。
遭遇严重车祸,头上流着血的时候,他的第一反应是要先救弟弟。
(2)
练习生时期和刚出道的日子里,成员们都没什么钱,甚至到了有时候还得饿肚子的程度。有一天利特工作结束回到宿舍,银赫和东海饿着肚子问哥哥要怎么办,利特找到一张一万韩元的纸币,而米肠汤饭五千韩元一碗,给东海和银赫一人买一碗钱就正好,但其实利特自己那时也饿着肚子,当弟弟们问他怎么不吃时,他撒谎说自己已经吃饱了才回来的。
(以上两件事请见Happy Together E487 170223这期,剪辑可见B站视频号25428157)
(3)
成员东海的父亲曾经在病情恶化前不久在私下里单独对利特说“我很感激你,我把东海托付给你”,利特一直信守着这个承诺。东海父亲的那句话,还是几年以后在节目上被问起,利特才说出来,那也是东海本人第一次知道。(见B站视频号2853942,“090327(全体)”大约40min以后)
今年上半年播出的super TV里“我同”特辑里,东海对利特说,“哥,我有很好地长大了”。
(4)
上个月成员厉旭退伍,大家猜谁会去接厉旭,对其他人都觉得有可能因为行程没办法确定会不会去,而只有对朴正洙,我们会笃定他一定会去,他会一个一个地把弟弟们接回来。
(5)
2006年希澈出车祸,利特在节目《蹦极歌房》里,为了给希澈加油打气,从蹦极台上义无反顾地跳下去。
朴正洙是super junior组合的大哥,1983年出生,组合的忙内1988年出生,整个组合的年龄差距没有超过五岁,在我们看来,五岁以内的年龄差距根本不算什么,而朴正洙却自觉承担起了哥哥的角色,尽力地照顾着每一个成员。上面举的例子在那么多成员那么多年的共同岁月里只是沧海一粟。
朴正洙是出色的全能型艺人
(1)
朴正洙有多么多才多艺呢?会钢琴、萨克斯、吉他、架子鼓……
SuperShow4上朴正洙的solo舞台,用萨克斯演奏了《Loving U》,钢琴独奏了《不能说的秘密》,翻唱了《诺丁山》主题曲《She》。
Star King090404那期,朴正洙大概试了两秒就凭借乐感用完全陌生的空气乐器现场演奏了《sorry sorry》。
Star King160112那期,指路B站25246935,朴正洙用单杠做空中漫步和苹果臀。
朴正洙是一个每次当你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的时候都能拿得出新的优点让你彻底折服的人。
(2)
在一个人才济济的组合里,由于主唱和主舞分别在唱跳方面能做到满分百分的120分,导致唱跳已经是90分的成员的实力没有得到足够的宣传力度。
super show 6大阪场,朴正洙翻唱AdamLevine的《Lost Stars》(B站1937665),super show 6新加坡场,朴正洙solo唱《Hello》(B站20344487),朴正洙独唱也很好听。
180224 K-POP World Festival上的利特直拍(B站20061022),朴正洙又好看,跳得也好,在舞台上有无可抵挡的魅力。
(3)
朴正洙是韩国公认的大势MC,爱豆界的刘在石。
主持过N次颁奖礼,部分参见B站23788670的不完全总结。
今年年初第四次担任Gaon Award主持,被工作人员评价为“有利特在就放心”的MC。
(4)
朴正洙有多敬业呢?
就拿最近的事来说,因为急性胆囊炎被送去急救手术,术后没几天就奔赴泰国拍摄原本定好的节目。
从新人时期到现在,朴正洙都是礼仪满分的艺人。现在已经不记得在哪档节目里看过,有人说利特在节目后总是九十度鞠躬感谢工作人员,另外几个MC马上都点头接话说利特就是这样打招呼的。朴正洙在韩国演艺圈里是让人交口称赞的艺人。
(5)
朴正洙是SM的大家长,180125的首尔歌谣大赏,他代替无法到场的EXO和SHINEE领奖(指路18968370),朴正洙说获奖感言是教科书级别的口才。
第一届Gaon Chart他代替李秀满领奖(指路24867079),还模仿了李秀满的说话特色,简单的几句话说得又得体又风趣。
利特入伍前《强心脏》给他做了特辑,用短信群发给100个人的方式做了人脉大调查。我们的大哥哥真的是很厉害的人。
朴正洙是让人无法克制心动的爱豆
(1)
180811的台湾拼盘演唱会Kflow上,朴正洙的身体因为摘除胆囊的手术影响,只能上场表演了一首歌,但在饭拍视频里仍可以看到在表演时,他朝着各个方位的粉丝九十度鞠躬。
而这是自出道以来的十三年里,每一场演唱会时都会出现的场景。
这么多人爱他是因为他值得。而他也总是把大家的爱记在心里,在每一次和粉丝的见面里,每一次的演出里,毫无保留地反馈给我们。
(2)
还有人没看过朴正洙在节目间隙里跳钢管舞的饭拍吗?那你可能错过了十万次的心动。
还有B站视频23784625,仅仅是转场的时候一边跑一边脱个外套解个领带也帅到让人无法呼吸。
(3)
利特总是妥帖地扮演着韩流帝王super junior队长的角色,他永远优秀,永远能力突出,永远周到。
一个人如果总是笑着说“我都可以”“我没关系”,久而久之人们可能会忽略其实他的感受也是和其他人一样的。
在120720 Kiss the radio的sj特辑里,朴正洙说过一句话,“我在成员们只把我当成队长的时候就不想再做队长了。我也是人,偶尔也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这样的时候就希望你们能够多多理解我”。
07年车祸以后朴正洙在Kissthe radio(指路19722809)里提到医院里的事,看到网上把他的伤形容成是和银赫神童一样的轻伤,笑着说出那些委屈的话“哪里是轻伤啊,我是因为好了才那样说的,我是真的疼啊……有点伤心了,稍微照顾我点啊,其实是因为我是哥哥,所以没有说出来,无论如何现在都很好了,开开心心的,圭贤现在好多了,希望大家多多爱他”。
我看那段视频的时候,注意到一条弹幕说“哥哥你别笑了,看着太难受了”,是啊,有人就是这样,笑是他的保护色,他太周到了,即使是真的委屈了,也担心说出来会造成别人的负担,被问起了说出来还会笑着假装没有那么在意,一切都过去了,以后都会好起来的。可是怎么会不痛呢,头上30针,腰上150针啊,到现在腰还是不好。
(4)
我的好朋友曾经跟我说过一句话,“我们的共识就是和平庸的自己握手言和,用一些小幸运取悦一下自己”。
我情不自禁开始追星的时候,从这件事里很轻松地获得了很多快乐。但过了一段时间就想到,哥哥那么努力,我却不是。
哥哥曾经说过,他刚做艺人的时候,很多东西都不会,听别人说艺人应该要会弹钢琴,他就去学。哥哥为了成为一个合格的艺人,踏实努力地变成了更好的人。
爱豆对我们的一部分意义可能就是,难过的时候他陪我们度过低潮期,高兴的时候他是我们在心里分享喜悦的对象,在努力的时候他又是我们学习的榜样。
哥哥是非常厉害的人,我愿意无条件相信他。
(5)
哥哥在军队里时,家里发生了很不好的事情,之后在super show 6的首尔场,朴正洙说了一段话,那时我还没有像现在这么喜欢他,但是一直记得。
“好像是第一次说,很想成功,也不想输给别人,所以疯狂地认真做好,所以,从某个瞬间开始,按照我的想法,我所计划的,事情有所进展,参军之后也想过马上就会过去,但是意想不到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我身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做错了什么,老天会这样惩罚我,经常会这样想,但是有家人,有成员们,有我们的歌迷朋友们,以前非常贪心,我们super junior这个团队不能输给别的团队,我们一定要拿第一,一定要获得大奖,还经常想到哪里都不能气馁,现在放下了很多,只是和队员们和歌迷朋友们这样一起共度就是一种幸福,所以就像我看到大家这样寻找幸福一样,我们的歌迷朋友们也看着我们寻找到幸福,因为我和各位是一家人,对吧”
无法忘记他说“我身上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做错了什么,老天会这样惩罚我,经常会这样想”时候的表情。
今年朴正洙生日那天,看到微博上的“堪破三春景不长”给哥哥的生日祝福里引用了《日瓦戈医生》里的一段话,“我想倘若你没有这么多苦难,没有这么多抱憾,我是不会这么热烈地爱你的。我不爱没有过失、未曾失足或跌过跤的人,他们的美德没有生气,价值不高,生命从来未曾向他们展现过美”。
当时一下子被这段话击中。如果可以选择,我当然希望他的人生一路顺遂,但是命运已经如此,我在当下去看现在的哥哥,他的温柔和耐心,他的勇敢和坚韧,他的善良和周到,一切都更显得珍贵。
我们一个个平凡的人,在人生这条路上,面对很多事都是推石上山的西西弗斯,而哥哥是承受了巨大不幸还能笑着给别人带来温暖和力量的人,“如果今天不太好,明天也不太幸运的话,后天或许就有好事发生了”。
爱是恒久忍耐,爱是永不止息。愿朴正洙有更多的好运气。
「花眠于秋」逃离梦境(上)
上一棒: @阿糕
下一棒: @ringnai_0
蒲公英是,下一次重逢前的离别。
密室逃脱 简易版 无cp 剧情循序渐进
这篇要写很长 先放个上 明天认真努力把下写完 下直接更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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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清晨的凉风夹杂着雾气,从未关严的窗缝钻进房间里。
王子异敏锐地察觉到冷风的来袭,走到床边轻声将窗户关严,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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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公英是,下一次重逢前的离别。
密室逃脱 简易版 无cp 剧情循序渐进
这篇要写很长 先放个上 明天认真努力把下写完 下直接更新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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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秋清晨的凉风夹杂着雾气,从未关严的窗缝钻进房间里。
王子异敏锐地察觉到冷风的来袭,走到床边轻声将窗户关严,深吸一口气。
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叫成员起床的机会。
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动静,蔡徐坤的带着一点喑哑的声音过了好一会儿才传到王子异的耳朵里:“……早。”
蔡徐坤只觉得喉咙发干,难受得紧。昨天,2019年10月5日,他和他的队员们,他和他的NINEPERCENT,刚刚结束了他们的最后一场演唱会。刚从睡梦中脱离的他大脑一片空白,只清晰记得粉丝的欢呼声有多么热烈,他就有多用力在唱歌,希望通过歌声来回应,才落得今早这个下场。
公司不知道为什么,将告别演唱会安排在了解散日期的前一天,说是10月6日当天有别的安排。但蔡徐坤还是在心里将演唱会当成了最后的告别仪式,为此拼劲了全力。
王子异从窗边走过来,拿起床头柜上的水杯递给他,蔡徐坤点了点头,接过来喝了一口才说道:“谢谢子异。”
王子异顿了顿,笑着问他:“最后一次叫大家起床这件事,要交给你吗,队长?”
听到“最后一次”几个字,蔡徐坤握着水杯的手指紧了紧,又微微松开。
他以为自己已经认真地道过别了,听到这样的字眼却还是会被触动。蔡徐坤垂下眼睑,望着杯口喃喃应答:“好。”
十几分钟后,简单整理好自己的蔡徐坤敲响了其中一间房门:“正廷?你们起了吗?”
意料之外的是很快得到了回应,朱正廷黑着脸拉开门,眼眶下泛着淡淡的青色。蔡徐坤挑了挑眉:“你通宵了?”
“不是,”朱正廷的语气颇有几分咬牙切齿之味,侧过身让蔡徐坤能看见房间里如两滩烂泥的两个人,“黄明昊和范丞丞,大晚上跑去找农农和小鬼打游戏,说什么以后没机会了,折腾到大半夜,害我也没睡好。”
蔡徐坤看了看在各自床上瘫着的两个小孩,浅笑着:“就惯他们这一次吧,不过该起床了。”
叫范丞丞和黄明昊起床这件事,早已成为朱正廷的习惯,他转过身顺口就大声喊出了名字:“范丞丞——”
声音盖过了范丞丞在半梦半醒之间,埋在枕头里的呢喃:“谁说以后没机会……”
“真的好奇怪啊,”尤长靖坐在餐桌旁,手里拿着牛奶盒,眨着眼睛,“今天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安排?连演唱会都提前一天。”
“说不定只是因为昨天是周六呢,演唱会不都在周六吗?今天可能随便拍个视频什么的。”刚被朱正廷和蔡徐坤合力从床上拉起来的范丞丞,顶着鸡窝头从楼上下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说道。
“那何必让我们回来住?”王琳凯从半开的冰箱门后探出头来,“我们都多久没住这儿了……”
话音未落,王琳凯察觉到沙发上扫来的,林彦俊的视线,默默减小了音量。
陈立农笑着看完这一幕,熬夜打游戏似乎并没有影响到他的状态。他抿了抿嘴开口道:“我听说,今天是拍一集特别团综喔。”
“团综?”黄明昊的声音远远从二楼传来,几秒钟后才见其人,身后还跟着蔡徐坤王子异和朱正廷。黄明昊三步两步跳下台阶,抓着陈立农的胳膊,眼睛亮闪闪地问道:“我们要出去玩吗?”
“Justin你冷静一点,”王子异一边往下走,一边柔声说道,“就算去玩也走不了太远,晚点还有人要赶飞机呢。”
黄明昊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林彦俊见状,索性举起手里刚拆开的咖啡,将吸管放进黄明昊嘴里:“喝吧,听说你们熬夜打游戏了。”
朱正廷揉了揉发胀的眼睛,侧过头问身边的人:“坤,你说为什么,今天一定要让我们从这里出发?”
蔡徐坤靠着墙,微微抬眼,仿佛在看天花板:“嗯……我也不知道。”
其实他有答案。
这栋别墅,在之前十八个月的故事里,甚至没有出现过。
所以这次它不得不出现,也不知道是为了成全谁的念想。
“外面……有粉丝诶。”陈立农走到窗边,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了一眼。
“什么什么?”王琳凯跳了起来,嘴里还咬着吐司面包,“靠,真的啊,竟然还拉了个栏杆,她们都在栏杆后面,我们出门她们才能看得到。”
范丞丞不无惊讶:“太夸张了吧,这是住宅区诶。”
这话刚说完,门就被敲响了,林彦俊离大门最近,顺势走过去开了门。经纪人满面春风地带着二十来人涌入别墅:“我听蔡徐坤说你们都准备得差不多了是吗?今天就在这里做妆发,做完我们就出发。”
“我们今天这是要干嘛?”尤长靖被这阵仗吓了一跳,“为什么粉丝会来?出发去哪里?”
“这是特别企划里的一部分,我们邀请了部分粉丝来这里送你们离开集体宿舍。这期团综拍摄会从你们走出大门的那一刻开始。”经纪人拍了拍手,“还有什么疑问吗?”
“有!”王琳凯立刻举起手,“这次连台本都没有?”
“对,”爱豆世纪的经纪人冲他笑了笑,这时朱正廷和蔡徐坤已经被抓走上妆,“尽情期待你们的最后一天吧,孩子们,提前祝你们毕业快乐。”
约莫两个小时后的上午十点,九个人准时踏出了大门,迎面而来的是等待已久的粉丝的呼声。九个人一一鞠躬谢过,一个一个上了巴士。
“坐大巴?这次这么酷?”王琳凯立刻挑了一个窗边的位置,“难道真的要秋游?”
朱正廷回头看了一眼晨雾中的建筑:“没想到这么快,以后就没有住在这里的机会了。”
“你瞎伤感什么呢?”尤长靖从后面跳上朱正廷的背,“又不是没机会一起住了,以后一起出去玩吧?”
“尤长靖,不要随便说以后喔。”陈立农被他俩挡了路,一边轻手推了推尤长靖,一边笑着说道。
林彦俊盯着他:“你好像抢了我的台词。”
陈立农回头对林彦俊笑,语气中没有一丝歉意:“是吗?不好意思。”
正埋着头往前挤的黄明昊闻言,声音越过林彦俊传到陈立农耳朵里:“你也说过这种话,你忘记了吗?”
陈立农愣了愣:“你说的是,以后一起打台球?”
黄明昊像是抓住了什么把柄似的,扬起笑来:“你是不是忘啦?”
“那双人popping呢?”陈立农不甘示弱地弯起眼,“那时候说以后会练,不是也没时间练吗?所以说,这个词不要随便说。”
和许下承诺的人不一样,被承诺的人更容易当真。
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分开的人,却偏偏喜欢谈以后。
“好啦好啦……”尤长靖察觉到气氛不太对,随意地回应陈立农后,拉着朱正廷找位置坐下。
林彦俊和陈立农对视一眼,坐在了他们的后排。黄明昊眼神扫了一圈,去和王琳凯抢他那个窗边的位置。范丞丞随后上车,指了指巴士的最后一排,对身后的蔡徐坤王子异说道:“那我们坐那儿吧?”
王子异拍拍蔡徐坤的肩膀:“中间的位置是你的。”
蔡徐坤犹豫了几秒,才伸出手,左手拦住范丞丞,右手推着王子异往前走:“那我们过去吧。”
跟着摄影师上车的女孩,大概是年轻的编导,手上拿着稿子,乍一看不过是两张薄薄的纸。女孩清了清嗓子,说道:“NINEPERCENT最后一期团综的录制,就从现在开始了。”
“好!“黄明昊不愧是捧场王,带头鼓起了掌,范丞丞和王琳凯总是第一个跟上他的节奏,车厢内一时间响起了节奏混乱的掌声。
“这次的团综,“年轻的编导声音顿了顿,“是24小时直播。”
“什么?!”九个人异口同声。
“对,一直到你们任务完成为止。现在的每一分每一秒,都通过网络面向粉丝直播。”
“天啊,我刚刚没说什么话吧?”黄明昊凑到王琳凯耳边问。
“她说开始之后你就说了个好字,”王琳凯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巧克力,撕开包装纸递给他,“放心,什么都没说。你吃吗?”
黄明昊连连摇头:“你没听到在直播吗?我不吃!”
“真的假的?24小时也太狠了。”要不是刚做完发型,范丞丞一定会用力挠一挠自己的头发。
“不过我们这到底是去哪?”尤长靖趴在车窗边,陌生的风景在窗外快速倒退。
“这个套路我有点熟悉,”黄明昊从座位上站起来,扒着前座的椅背一脸幸福,“不会是密室逃脱吧!”
“不会吧!”朱正廷张大眼睛,“我以为我们不可能一起玩这个。”
林彦俊从鼻腔中发出微不可闻的笑声:“他瞎猜的吧。”
“我希望是真的,”范丞丞眼巴巴地望向摄像机后笑而不语的编导,“姐姐,你告诉我Justin说的是真的吧。”
蔡徐坤用胳膊肘顶了顶范丞丞:“密室,你走得出去吗?”
“这不是还有你们吗,”范丞丞吸了吸鼻子,“又不是我一个人进去。”
“是我的错觉吗?”王子异开口,“听到直播过后大家都收敛很多。”
“你想多了,”熬了彻夜的王琳凯不知道哪里来的精力,“嗨起来,我们来唱歌吧!”
这时年轻编导终于发话了,笑意盈盈地说道:“把手机交出来。”
……
陈立农第一个替队友提出疑问:“为什么?”
“你们不会需要它。”
黄明昊一拍手:“是了,一定是密室逃脱。”
“没上过密室逃脱综艺的我都觉得这个套路分外熟悉……”蔡徐坤带头掏出手机,站起身来挨个拿过成员的手机,穿过过道一并递给编导。
编导接过手机,递给蔡徐坤九副眼罩:“戴眼罩吧。”
黄明昊一脸得意:“看,我说什么来着。”
“姐,你不如直说是密室逃脱好了,我已经开始激动了。”范丞丞摩拳擦掌。
“会很恐怖吗?”尤长靖问。
林彦俊坐在后座,幽幽说道:“说不定哦,不是经常会有什么丧尸主题。”
尤长靖脸色大变:“那我不要去了!”
“晚了,”朱正廷搂着尤长靖的脖子,“你已经上了我们的贼船了。”
“放心吧,我们不是有Justin吗?”王子异出声安抚。
“是哦,Justin应该很有经验才对。”陈立农附和。
被寄予厚望的黄明昊这时候却突然唰地红了脸,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们要一起努力才行啊。”
“一起努力。”蔡徐坤把这个词认真重复了一遍,“当然会的啊。”
我们一直以来,不就是一起努力吗。
蔡徐坤把这句话藏进了尤长靖已然响起的歌声中,把眼中的汹涌藏在了眼罩之后。
十几分钟后,车停了。编导的声音传来:“到了,下车吧,手放在前面的人肩上,会有人带着你们走。”
蔡徐坤习惯性开口安排:“小鬼,你离车门最近,你和Justin走前面,正廷和长靖跟着,然后农农和彦俊……”
“你走中间吧。”范丞丞小声说道,“这次我和子异殿后。”
“我感觉我已经进来了。”王琳凯走在最前面,走在最后的王子异仿佛听见了来自房间里的回音。
“可是我前面没有人了……”尤长靖的声音慌了,“正正?你在哪里?”
“长靖,你能听到我吗?我前后都没有人了。”陈立农听到了尤长靖的声音。
“喂,这是要带我去哪儿啊?其他人呢?”范丞丞的声音由近及远。
黄明昊的大喊不知道从哪个方位传了过来:“他把我们分开了!”
分开了吗?
肩膀和手掌都空落落的蔡徐坤,轻轻把手握成拳,带他来到房间里的人已经离开了。
他是一个人。
广播里传来一个声音:“请林彦俊说出《离不开》的发行时间,答对后所有人可以摘下眼罩。”
“林彦俊?”最开始的问题 ,没有问到自己,蔡徐坤有些意外。蔡徐坤寻着广播声音的方向抬起头,默念着这个名字。
林彦俊吗?同样是一个人的陈立农,嘴角不经意地扬起一丝弧度。林彦俊会说什么呢?一直被认为与世界不熟的他,会知道答案吗?是讲一个冷笑话,还是有更巧妙的回答?
尤长靖被带到自己的房间之后,摸索着墙壁,靠着墙蹲了下来,黑暗剥夺了他的安全感。他安静地等待着摘下口罩的指令,却听到了这个广播。
这个问题,问给林彦俊吗?
粉丝在看直播吗?如果林彦俊回答不了,她们会是什么反应?
正想着,突然有一个声音,近在咫尺:“2018年11月30日。”
尤长靖猛地抬头,那人提高了音量,重复了一遍答案:“是2018年11月30日。”
广播再次响起:“林彦俊回答正确,大家可以摘下眼罩了。这是为你们量身定制的密室逃脱,没有设置任何困难关卡,祝大家顺利通关。”
尤长靖立刻抬手摘下眼罩,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暗,但他仍能看到,背对着他两三米外站着一个熟悉的修长身影。尤长靖试探地问道:“林彦俊?”
那个身影肉眼可见地僵了僵,回过身:“尤长靖,是你哦。”
“怎么又是我们三个一组。”范丞丞面无表情地把眼罩往身后一扔。
“经验丰富”的黄明昊已经开始在房间里寻找线索了。他们的房间亮着灯,乍一看不过是一个基调为白色的普通卧室。黄明昊站的地方,背面墙上有一面占了半张墙面的镜子,他一边翻柜子一边说道:“跟我一组你还不赶紧谢天谢地啊?”
范丞丞翻着白眼,但也开始寻找着线索,嘴上还说着:“没意思。”
朱正廷看了他们一眼,忍住笑容,然后指着玻璃书柜说道:“你们看,这里面有好多白色铁罐。”
黄明昊正在思索如何拆床,闻言看向朱正廷的方向,透过玻璃,确实可以看到一排一排白色的小铁罐。
范丞丞站得离朱正廷更近,先一步打开柜子,柜子不算很稳,加上范丞丞用了几分力气,在边缘的铁罐就这样倒了下来。
“小心点!”朱正廷一把把范丞丞拉开,倒下来的铁罐里流出蓝色的液体,在雪白的书柜和地板上留下一道道幽蓝的痕迹。
范丞丞皱着眉:“这什么啊。”
黄明昊蹲下来看了看:“油漆。这么重的味儿你闻不出来?”
范丞丞一惊:“这是要谋杀我吗?”
朱正廷拍了怕他的肩膀:“如果不是你用力过猛,我觉得它也不至于倒下来。”
“这安全措施未免也太差了。”范丞丞不放弃吐槽。
“我刚刚看过了,除了这一个,所有的柜子和抽屉都是空的。”黄明昊摸着下巴说道。
“那……这到底是做什么用的?”
蔡徐坤的房间里一片漆黑,他举起手来,也看不到自己手指的轮廓。耳边余下的只有来自通风口的声音,寂静得可怕。
他摸索着往前走,终于找到了墙,沿着墙走了一圈,发现这个房间不算大,可是房间里似乎什么都没有,连门的把手都没有碰到过。
蔡徐坤忍不住想到一个词:四面碰壁。
手指压在冰冷而光滑的壁面上,蔡徐坤陷入了沉思。
陈立农被带入房间后,被人引导坐了下来,摘下眼罩后才发现,这个房间除了他的这把椅子以外,什么都没有。
右面的墙上有一扇门,门边有一道电子锁,锁上有九个键,没有标准数字也没有标注字母,信息少得可怕,或者说近乎没有。
突然地,他听到有节奏地敲击墙面的声音。
隔壁似乎有人。
“是谁?”
没有人回答。
陈立农走向墙边,也用食指关节敲了敲墙面,发现墙面是真空的。陈立农于是提高了音量:“是谁?谁在墙那边吗?”
“农农?”那人的声音透过门板的缝隙传来。
陈立农却是听清了,凑近了门,轻声呼唤:“子异?”
“农农,你那边怎么样?”王子异第一时间没有说明自己的情况,却开始关心起陈立农。
陈立农有些哭笑不得:“我这边什么都没有,我正准备研究这道锁。”
“什么都没有?那……”王子异之后的话,陈立农没能听见。
因为他的房间里响起了极度刺耳的声音,那声音像尖叫、潮水一样将他淹没,他下意识地捂住了耳朵。
好难听。
陈立农的眉头在那一瞬间紧锁了起来。
王琳凯摘下眼罩之后便飞奔到了墙边。他左面的墙上有一面玻璃,透过玻璃,他看到了隔壁房间的朱正廷、范丞丞、黄明昊三人。
他过分欣喜,跑过去用力砸着玻璃,隔壁的三个人却像是看不到他似的,完全没有注意到他。
单面镜,王琳凯反应过来,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确认三人真的无法注意到他之后,王琳凯转身面对着三面涂满了抽象涂鸦、五彩斑斓的墙壁。又走向门口,门上挂着一把小巧的字母锁,密码有三位数
王琳凯重新回到单面镜前,那三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打翻了某些东西,那一抹深蓝色的液体让王琳凯感觉到一些熟悉。
他回头看向墙上的涂鸦。
——————————TBC——————————
后面会精彩一点TUT 我努力
天使之城(刑侦,NP全员)6.9 终局
全文完结篇
*《天使之城》收录在《烟火降落》中,正在预售。
刑侦私设。NP全员。9位主角都是重案组成员。
6.9 终局
(一)
是一个巴掌把范丞丞扇醒的。
范丞丞的眼皮像山一样沉重,当他勉强睁开眼皮时,有那么几秒,他十分确定自己看到地板浮起和天花板塌下。几秒钟的幻觉消失后,全身的疼痛再次袭来,这次最为强烈。他的头部血管不断鼓动,血液仿佛在他大脑里狂轰乱炸。高温烤炙着他的身体,喉咙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章简齐居高临下,眼神悲悯地看着他,“对不起啊,我好像没有把握好麻醉剂的分量,好像给你用多了。”
范丞丞很想把一口唾沫啐到章简齐脸...
全文完结篇
*《天使之城》收录在《烟火降落》中,正在预售。
刑侦私设。NP全员。9位主角都是重案组成员。
6.9 终局
(一)
是一个巴掌把范丞丞扇醒的。
范丞丞的眼皮像山一样沉重,当他勉强睁开眼皮时,有那么几秒,他十分确定自己看到地板浮起和天花板塌下。几秒钟的幻觉消失后,全身的疼痛再次袭来,这次最为强烈。他的头部血管不断鼓动,血液仿佛在他大脑里狂轰乱炸。高温烤炙着他的身体,喉咙感到撕裂般的疼痛。
章简齐居高临下,眼神悲悯地看着他,“对不起啊,我好像没有把握好麻醉剂的分量,好像给你用多了。”
范丞丞很想把一口唾沫啐到章简齐脸上,但他连张开嘴巴的力气都没有。
“我本来想继续折磨你的,但是谢谢你听我说了那么多,让我不忍心再折磨你了。我们直接跳到最后一步吧,二选一。”章简齐把一个不锈钢托盘举到他面前,盘子上是三支注射器,还有一把92式手枪。
妈的,自己的配枪。范丞丞觉得眼前的画面无比滑稽,他像宫斗剧里被赐死的后妃,要在砒霜和白绫中选择一样。他忍不住想笑,但实在笑不出来。
看到范丞丞面无表情,章简齐以为范丞丞没有理解他的意思,于是开口解释,“左边是注射死刑三件套,硫喷妥钠使意识丧失,巴夫龙使呼吸衰竭,氯化钾使心跳停止。右边是你熟悉的,放心,我知道怎么打开保险。”
你自己留着用吧。范丞丞很想这么说,但他刚刚张开嘴唇,就听见章简齐身后的桌面传来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章简齐疑惑地转身拿起手机,范丞丞能看到他的脊背倏忽一僵。
“亲爱的,我现在不是很方便视频。”
范丞丞忽然意识到电话那边是谁,他想开口求救,但一个黑洞洞的枪口顶上了他的眉心。章简齐果然打开了保险,范丞丞只能闭紧自己的嘴巴。
“是啊,今天是小年夜。”章简齐不知道听到了什么,神色柔软下来,“你今天吃糖瓜了吗?”
范丞丞盯着章简齐的脸,看到那张脸上发生了神奇的变化,从狠厉到温柔、甜蜜,甚至发现范丞丞在窥探自己表情时的嗔怪。
章简齐迟疑片刻后大步走开,两秒后范丞丞听到房门在背后开合的声音,人声渐远,最终听不到声响。章简齐走出房间时随手关上了灯,此刻苍白色的月光漫了一室,范丞丞才注意到墙壁的上方有个小小的窗口,这应该是一个储藏闲置物品的阁楼。
这个电话会打多久?自己还有多少时间?范丞丞闭起双眼,努力集中精神,思绪仿佛能穿透天花板找到夜空中最亮的星。
范丞丞猛然睁开眼睛,观察周围的置物架。他此刻才看清,身旁的置物架上摆放的都是一些户外用品。目光掠过左后方的那一个,强光手电、救生哨、指北针、折叠刀、救生毯、蝴蝶柄打火石……
等等。
折叠刀。
范丞丞被绑缚在椅子上,躯干和大腿上的麻绳使他无法站立起来,他重心后移,脚尖弓起用力蹬地板,一点一点把自己挪到左后方的置物架旁。上天保佑,架子的高度正好与脖子齐平,折叠刀也放在离边缘不远的地方。范丞丞努力向左探出头,用嘴巴叼住折叠刀的刀柄,甩到右后方的地面上。范丞丞深深吸入一口气,把重心移到右边一侧的身子,左边的两只椅子脚已经离地,人同椅子一起摇摇欲坠。范丞丞屏住这口气,向右倒去。
肉体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接着骨节就传来疼痛感。范丞丞呼出肺里的空气,用肩膀、手肘、膝盖和脚作为支点,以一种奇怪的姿势在地面上蠕动,手指摸索着地面的障碍物。
一块固体触碰到他的手背,他抓起这块固体,指腹感受到塑料上刀柄的防滑凹痕。范丞丞用拇指推开刀片,刀刃冰凉,紧贴着他跳动的动脉,心头却涌上求生的狂喜。
几分钟后,范丞丞全身发抖地站立在地板上,衣服被汗水浸湿,体温忽冷忽热。他用右手捏着折叠刀,左手轻轻扭动门把手。
阁楼外没有人。范丞丞做了个深呼吸,谨慎地踏出每一步,脚步却不配合地虚浮不定。药物的作用还未消退,下楼梯时他一步踏错险些滑倒,手在慌乱中扫掉了角桌上的弧式花瓶。
花瓶落地发出一声巨响,在范丞丞耳中听来仿佛惊天动地。他叹了口气,知道自己没必要保持安静了,整座房子都听见了。
范丞丞死死咬住嘴唇,折叠刀的刀柄几乎陷入他的手心,他把刀子举到胸前,绕过楼梯拐角。
一支枪管对准他的眉心。“咔哒”,那是左轮手枪上膛的声音。
(二)
黑色的枪口如同一只黑色的眼睛,范丞丞与它对视了一秒,正准备闭上眼睛接受宿命时,听到左轮手枪的主人发出一声惊呼——“范丞丞?!”
范丞丞张大眼睛,在朦胧的月色里看见垂落的枪口和小鬼焦急的脸。范丞丞紧绷了许久的神经终于松弛,一个踉跄几乎瘫倒在地。
“你还好吧?”小鬼抢上一步扶住范丞丞的肩。
好个屁!范丞丞想开口骂人,想翻白眼,想因为小鬼把自己吓了个半死而拍他一巴掌,却全都没有力气。他还有很多问题想问,比如他们什么时候到的,如何潜入别墅的,有没有发现章简齐。
小鬼用一个疑问句回答了他最后一个想问的问题,“那王八蛋人呢?”
范丞丞摇摇头,扔掉折叠刀,手径直伸向小鬼的腰后。范丞丞知道小鬼的卧底经历让他有时警惕到风声鹤唳的地步,以至于出重大任务时会申请两把配枪以防万一。果然,范丞丞摸到冰凉平滑的枪管,抽出一支格洛克19。
格洛克手枪没有外部保险。范丞丞长出了一口气,熟练地拉动套筒上膛,这一次他不会再失手。他迈出一步,又停步转身面向小鬼。
“小心点,他有枪。”范丞丞听到自己的嗓音像砂纸在摩擦,声带每一次震动都火烧火燎。
(三)
和小鬼分头行动以后,范丞丞的心脏又开始砰砰狂跳。他小心翼翼地进入三楼的巨大餐厅。这里除了一个红木长桌,空荡荡如同陵墓。餐厅的尽头是两扇玻璃拉门,范丞丞推开拉门,走入一个宽敞的露台。
夜深风寒,范丞丞瞬间打了个寒颤。火热的额头被冰冷的夜风拍打着,神智似乎清明了许多。范丞丞回头看了一眼的餐厅,慢慢走到露台边。只向下看了一眼,他的血液就结成了冰。
夜晚的云层散开,犹如舞台上的黑色布幕被拉起,夜空犹如深蓝丝绒一般向天际线延展,像豪华剧院的穹顶。
穹顶之下,两辆黑色警车停在草地上。车门打开,奔下来四个身影。除了蔡徐坤手中拎着一根警棍,陈立农、林彦俊、尤长靖全部赤手空拳。他们跑向的目标是从侧门逃出的一个人影。月光之下,章简齐的背影钉入范丞丞的眼。
范丞丞的第一反应是震惊——一个被缴了枪的警员和三个技术人员抓什么嫌疑人啊,嫌疑人手里有枪啊!第二反应很快涌入脑海——操!他们不知道!四个人没有配枪,没有防弹背心。他们只是来抓一个用电线杀人的变态,没有人想到需要防弹背心。
来不及了。章简齐右臂抬起,漆黑的枪管如同被舞台上的聚光灯照射着,亮得近乎不自然。
范丞丞俯视着这出惊悚的舞台剧,下意识地举起手中的枪。他看见格洛克缺口式照门里那个静止的背影,有一瞬间的恍惚,以为整个世界都静止了。月光莹灿,但他仍能清晰看到准星后方的氚光管发着橙色的微弱光芒,像一颗小小的橙色星球。
范丞丞肩膀朝前,做好承受后坐力的准备。与此同时,他隐约看到,章简齐的手指也绕过了扳圈。
一声枪响。弹壳弹出,弹头向前飞去,弹道线划破黑暗犹如萤火虫,与天空中的繁星交相辉映。
世界像被按下了暂停键,连枪声的声波都停滞了。范丞丞似乎能看到“加载中”的圆形图标在缓缓转动。
大概过了一个世纪,加载完毕,这个世界的图像又恢复了正常。星空下倒下一个人,空气里隐约飘动着血液的味道。
范丞丞全身脱力,头部往前栽倒在露台冰冷的地面上。
(四)
云层堆积在冬季高阔的夜空里,阴沉沉的遮月蔽星。办公室内的空气温暖干燥,与一窗之隔的潮湿寒冷迥然不同。
王子异敲击键盘,一个个字符排成行,文档的题目是《1.16重大连环杀人案结案报告》。头顶的日光灯管偶尔嘶嘶作响,王子异抬头找到罪魁祸首的灯管,想起这根灯管已经坏了许久,一直没有完全修好。他暗自决定等到码完这篇报告就去修。
门被推开,蔡徐坤走进来,“医院那边传来消息,章简齐出ICU了。他暂时捡回了一条命,安心等着几个月后被执行死刑吧。”
王子异点点头,“丞丞的枪法不错。那一枪很稳。”
“是啊,他救了我一命。”蔡徐坤坐进扶手椅,抬起双腿架在桌面上一脸惬意,“不用写结案报告的感觉真是爽啊……”
王子异不觉失笑,正想提醒蔡徐坤明年的结案报告还是他写,门又被推开了。
朱正廷一边戴围巾一边走进来,后面跟着Justin。“跟你们说一声,我们先走了啊。”朱正廷戴好围巾,向两人挥挥手。
“你们去哪里啊?”蔡徐坤问。
“去看范丞丞那个倒霉孩子!”朱正廷嗔怪道,“一顿饭不去看他,他就怀疑咱背着他开庆功宴。”
“昨天晚上我去得晚了点儿,他差点拔了输液管来办公室查岗!”Justin表示同意。
蔡徐坤把双腿从桌子上放下来,笑容晏晏,“我前天去看丞丞,感觉他恢复得不错,我记得是下周出院吧?”
“我看他早就能出院了!”Justin翻了个白眼,“他明明比我健康多了,昨天晚上足足吃了两碗饭。估计现在能一口气做二十个俯卧撑不费劲儿。”
“我们俩走了啊,再晚一会儿范丞丞就举着吊瓶奔过来了。”朱正廷一摆手,拉着Justin出了门。
“坤坤子异,过年好呀!我们今晚的航班去T市,初七见咯~”尤长靖笑着推开门,林彦俊把手搭在门框上摆pose。
“噢哦——”蔡徐坤拖着长音,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王子异做了个手势,“Cool的bro!我是不是应该准备份子钱了?”
尤长靖微微脸红,“你们想象力有在丰富的欸!只是陪他回一趟家啦,还没有要——”
“份子钱也是可以开始准备的。”林彦俊表情镇定,丝毫不慌。
等到尤长靖和林彦俊拉拉扯扯地离开,小鬼风风火火地撞开了门,“兄弟们,Yo Lil Ghost 小鬼 party on the beach~Fly to 三亚 ING!我跟你们说我泳裤都换好了,下了飞机把外面衣服一脱,可以直接扎海里。”
王子异正准备提问穿泳裤坐飞机方便吗,陈立农就从小鬼身后探出了脑袋,“小鬼你也要去三亚噢?我和我妈妈也要去。你是什么机?”
小鬼脸颊抽搐了两下才领会到陈立农的意思,“我今晚九点的航班。”
“咦?我也是噢!南航对不对?”陈立农惊喜地张大眼睛。
小鬼一拍大腿,“这不是巧了嘛!咱哥俩儿得一起啊!带上阿姨走起啊!”
陈立农和小鬼很快组成了三亚小型旅行团,甚至给这个旅行团起好了名字——海尔兄弟。
蔡徐坤靠在椅背上,看到王子异正望着陈立农和小鬼离开的背影出神,开口问,“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是小鬼先教会阿姨说rap,还是阿姨先教会小鬼跳广场舞。”
蔡徐坤乐不可支,掏出手机一边打字一边笑,“我得告诉农农一声,要是看见小鬼跳广场舞,这一幕必须录下来发群里。大过年的,让咱们都开心开心。”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王子异突然说。
“嗯。”蔡徐坤编辑着给陈立农的微信,随口应了一声。
“今天是腊月二十九。”王子异又重复了一遍。
“我知道啊。”蔡徐坤发出微信,放下了手机,“我不仅知道今天是腊月二十九,我还知道明天是大年三十,不然咱们怎么能放假呢。”
“今年冬天北方太冷了,如果现在订两张机票,或许还来得及去海边过年。”王子异的目光越过电脑屏幕,直直看进蔡徐坤乌黑色的眼睛。
蔡徐坤定定看着对方,捕捉到王子异的眸中宁静平和的黑色海浪。大概过了两秒,蔡徐坤的瞳孔慢慢绽开,像一朵黑色的玫瑰。他点点头,露出一个快乐而疲惫的笑容。
窗外开始飘雪,天气预报说这是戊戌年的最后一场雪。蔡徐坤站起身走到窗边,看见雪花在圆锥形的路灯灯光里飞舞。他闭上眼睛,额头紧贴着冰凉的玻璃,恍惚间以为自己贴着的是机舱的双层玻璃。他唇边浮上微笑,心里知道那会是一架飞往温暖的飞机。
后记
我不吃誓言鸦片,
故不问聚后何时散,散后何时聚,
该聚自然会聚,该散放心一散。
——简媜《海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