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孟宴臣✖️叶子】蛾子10
我喜欢他。
在哪个瞬间呢?
我有仔细回忆过,但实在想不起。
他的每一个片段都是闪闪发光的,我无法在一堆宝石里挑出最闪亮的那颗。
他对我的态度我未尝不知,察言观色,是穷人的天赋......
我喜欢他。
在哪个瞬间呢?
我有仔细回忆过,但实在想不起。
他的每一个片段都是闪闪发光的,我无法在一堆宝石里挑出最闪亮的那颗。
他对我的态度我未尝不知,察言观色,是穷人的天赋。
但他又不是全然的鄙夷我,画廊看画的时候,咖啡厅请咖啡的时候,餐厅对话的时候。
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温情,我有捕捉到。
慢慢来吧,我对自己说。
他喜欢自己妹妹,喜欢的都哭了。
他妹妹一定好极了。
我在车里看见他两的合照,她的长发柔顺的披在肩上。
那个发型好看,但是很麻烦,披着头发很难干活的。
在酒吧里,披着头发的都是客人,服务员都扎头发。
我没把头发扎起了,皮筋隐藏进袖子里。
其实我什么发型都会做,我大一就开始研究化妆,大二那年,不说没人知道我是农村来的。
那个时候倒也没想着做美妆博主,只是单纯不想看起来和城里同学那么不一样。
就像孔雀想要开屏,我恨不得把我的十八般武艺展现给他。
但很困难,他不回消息。
我想,他又在难过了。
接到旧同事电话的时候,我又着急又想打扮好,卷发棒差点把脸烫了。
等我赶到那儿,他稳坐在阴影里,看上去像一只落水狗。
天爷啊,又怎么啦。
我的心好痛,我轻轻靠近他,问他怎么了。
然后他抬起眼。
然后他说话了。
那天他说的话,我时常梦起,但现在我又具体说不出。
只觉得巨大的浪潮淹没了我。浪潮里还有扎我的钉子,绞我的绳子。
我要死了。
我要死了孟宴臣,你住口吧。
你不肯住口。
那我们一起死吧。
警察局里他来探视我的时候,我如梦初醒。
我无法面对他的脸。
可他偏要贴到玻璃前。
他说,他不会追究我。
他好像觉得这样对我就算好过了。
但他不明白,我的人生天然有牢笼,本来我已经拿到了开锁的钥匙,但现在,钥匙飞走了。
我又一次被激怒,我朝他怒吼。
你这个虚伪的骗子!
你要是问心无愧!你为什么不敢看我!
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的人生容不得我犯错。
可我为你犯错了。
但错终归属于我,这一点不得辩驳。
搬到这个小屋子来以后,我经常啃着我的手指甲去复盘那个晚上。
但好可惜,这竟是一条不归路。
一旦你支起你的矛,我的自尊就会吞噬你。
怎么演练都没有用。
但我也必须承认,在反复复盘中我发现,那个晚上的你,不是平时的你。
你见过被污染物粘住翅膀飞不起来的天鹅吗?期期艾艾的叫着,又惨又尖锐。
在那里呼救。
可能只有我听见你的呼救了吧。
而我也确实救了你。
那个大雨天,我又遇见你,我俩都愣住了,但我已经不再尝试去解读,你眼里究竟是惊讶多一些,还是惊喜多一些。
看的出来,你还想再多跟我说两句。
可后座的孕妇已经等不得。
雨幕里的车尾灯很快看不见了。
我在心里祈求你不要回来。
就这样离开吧,你已经得救了,剩下的都是好日子了。
而我呢。
我还想捡起此时此刻,落在这磅礴大雨里的。
这颗漂亮宝石。
飞蛾之死 | 01(孟晏臣×叶子)
Chapter1
*人物死亡预警
*时间回溯梗
*只看cut细节自设
孟宴臣被警方传讯。
叶子死了,死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孟宴臣。
孟宴臣结束问询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昨天穿着黄色雨衣下车和自己道谢的女孩今天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在一切结束之后孟宴臣掏出手机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通话记录,那个所谓的叶子的最后一通电话,晚上七点十一分,陌生的号码打过来,只呼叫了五秒,但自己没有接通。
那时候他在干什么,孟宴臣记不清了,也许是刚刚下车的瞬间,倾盆的雨声掩盖了短暂的手机铃声,他没有注意。
“她是怎么死的?”孟宴臣的眼神有些发空,昨天下午...
Chapter1
*人物死亡预警
*时间回溯梗
*只看cut细节自设
孟宴臣被警方传讯。
叶子死了,死前最后一通电话是打给孟宴臣。
孟宴臣结束问询时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昨天穿着黄色雨衣下车和自己道谢的女孩今天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
在一切结束之后孟宴臣掏出手机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通话记录,那个所谓的叶子的最后一通电话,晚上七点十一分,陌生的号码打过来,只呼叫了五秒,但自己没有接通。
那时候他在干什么,孟宴臣记不清了,也许是刚刚下车的瞬间,倾盆的雨声掩盖了短暂的手机铃声,他没有注意。
“她是怎么死的?”孟宴臣的眼神有些发空,昨天下午那个别扭又假装坦率的叶子在回忆里穿着黄色的雨衣窝在副驾驶,眨着圆润的眼睛望着他道谢。
“抱歉,死者的尸体还在检验中,我们不方便透露。”
孟宴臣轻闭了一下双眼,很深地吸了一口气,胸膛起伏着,过了两秒才睁开眼:“我是她的朋友,如果后续有进展,麻烦告知我一下,谢谢。”
“好的,孟先生,谢谢您配合调查。”警察将孟宴臣带出了审讯室。警局的椅子上一个妇人哭喊着说自己的儿子被冤枉了。
“她的父母知道这件事吗?”孟宴臣看到一旁的妇人福至心灵地开口问道。
“死者的父亲还在牢里,她母亲已经移居改嫁,和死者好久没有联系了,不住在燕城,得到传唤还没有到。”问话的警察提到这个语气也带了几丝叹息。
孟宴臣的目光从妇人划向身旁的人,“那她没有别的亲人吗?”
这句话他说的轻,孟宴臣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句话什么目的,是觉得叶子可怜还是别的,好在身侧的警察耳朵好,两人一边向外走着一边说:“死者是还有一个相依为命的奶奶,但是老人家年纪大了,身体不好,我们也不方便传唤。”
“我听说你今天上午去了警局。”付闻樱吃着饭忽然不咸不淡地开口,“出了什么事?”
“没什么事。”孟宴臣说出这句话自己都愣了片刻,他说的没错,叶子的死亡对于付闻樱来说无足轻重,可显然事实不是这样。
叶子死了,一个人孤零零的。
一个人,连死亡都微不足道。
孟宴臣没了胃口,或者说他本来就没什么胃口,饭桌上安静的很,连他很轻地放下筷子的声音都有些响:“我吃好了。”
付闻樱没再说什么,抬眼扫了孟宴臣一眼,但显然此时的孟宴臣没有什么心情或者多余的精力再应付母亲的“关怀”,头也不回地上了楼。
母亲新介绍的相亲对象把约会地点定在了青禾美术馆,孟宴臣看着短信里熟悉的地址把手机放到了茶几上。
青禾美术馆,自己好像没有问过叶子,她是不是还在那里工作。梳着低马尾的女孩站在自己身边介绍墙上的画,声音很温柔,不卑不亢,身上没有名贵的香水味道,只有很淡很淡的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在那个下雨的下午,在密闭的车厢里很绵密地挥发在湿润的空气里。
“孟先生,你很喜欢这幅画?”母亲这次介绍来的徐小姐倒是一个爱画的人,不像上一个相亲对象对着画像拍照打卡,逛了几分钟就嫌无聊要去逛街。
“不算喜欢,就是觉得有意思。”孟宴臣从虚幻的回忆中回神,才发现自己近来都在想叶子。“对了,”孟宴臣叫住一旁的讲解员,“请问一下,之前挂在这里的那副《竹马青梅》怎么不在了?”
“那幅画被买走了。”讲解员微笑着告知,孟宴臣微微一愣,感觉那阵记忆中暴雨又开始向他侵袭,这阵暴雨的恐怖远超过那只飞走的蝴蝶,微不足道的死去的叶子连那么一点在他生活中痕迹都消失不见。
孟宴臣在经历过昨晚恍然的游离状态之后,好像忽然从一阵梦中惊醒,像是刚刚意识到和叶子没有机会再见一面了。
“孟先生,你还好吗?你脸色看起来不太对劲。”徐小姐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孟宴臣摇了摇头,“抱歉,我有点不太舒服。”
“没关系,您还是回去休息一下吧。”好在徐小姐善解人意,孟宴臣因为状态不好叫了代驾,坐在副驾驶等。
接单的人不会是叶子了。
孟宴臣回家后做了一个梦,是叶子拍照那次他们偶遇。
隔着一层玻璃的叶子摆出漂亮的笑容,穿着浅色的衣裙,头发蓬松地垂在肩膀,仿佛散发着馥郁的温暖的阳光的味道。
孟宴臣举着咖啡杯的手停在唇边,玻璃外的人不经意间回头和他对上视线,笑容灿烂地冲他挥手,孟宴臣在梦里点头示意。
叶子站起身,孟宴臣知道她要进来了,坐在桌边等她。
孟宴臣等了一会儿,叶子并没有进来。
她本来应该是要进来的。
孟宴臣看向空荡荡的玻璃窗的位置,阳光没有任何波动地照下来,像是固定位置的台灯投下来的光。他终于意识到不对劲,想起身去找叶子。
就在孟宴臣动作的瞬间,他发现自己挣脱不开手上的镣铐,自己回到了审讯室。
冰冷的白炽灯投下惨白的光,孟宴臣拼命地想要挣脱,一切挣扎在孟宴臣口袋里的手机铃声响起来的瞬间停止了。
孟宴臣潜意识对这通电话感到恐惧,但梦里的他忽然失去了一切束缚,接通了那个电话,孟宴臣知道电话那头的人是警察,电话那头的警察说:“请问你是叶子女士的朋友吗?”
梦醒了。
“哥,你发烧了。”孟宴臣迷迷糊糊地睁眼,许沁正在给他吊水。
“再忙也要照顾自己的身体。”许沁的声音轻柔,给他调整着输液的速度。
“我怎么在这?”孟宴臣撑起身子,带上放在床头的柜子上的眼镜。
“今早你没起,妈妈去看你才发现你高烧不退,人都烧迷糊了。这么大人还让人操心,妈妈送你过来的,你吓坏她了。”
“这瓶药还要多久?”
“你有什么事吗?”
“公司的收购项目……”
“不行,”许沁抽出夹在口袋的笔,拿起床头柜上的病人文档转身要走,“我去查房了,好好休息,公司没你一天又不是不会转。”
孟宴臣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梦到叶子,更想不明白的是自己为什么会梦到那一天的叶子。
那一天平平无奇,孟宴臣也不觉得自己对那一瞬间有什么记忆深刻。他甚至疑心叶子的鬼魂在报复他,不然怎么解释这场莫名其妙的梦和这场突如其来的高烧。
好在高烧好的很快,挂了两瓶液,到了晚上孟宴臣的烧就彻底退了。
两天后孟宴臣再次被警方传唤。
孟宴臣接到警方电话的时候正准备参见会议,接完电话二话不说延迟了会议。
“通知下去,会议延迟,下午三点的会议也另行安排。”
叶子是他杀,被伪造成自杀。
犯人已经犯下了数起尾随少女强奸猥亵的案子,叶子是犯人犯下的唯一个命案。
孟宴臣控制住自己手的颤抖,想到自己手机界面那个呼出不到五秒的电话。
七点十一分。
随行的警察大概看他实在伤心,掏出了一个包着黑色头绳的真空塑料袋:“这是死者的遗物,她被发现时带着。”
“案子已经结了,死者的尸体也被家人火化和其他遗物一起带走了,这是唯一剩下的东西。”
翟淼不知道从哪儿得知了叶子去世的消息,她性格直爽,正义感强。只是在两家人聚在一起吃饭,两人有机会相见时翟淼才问他:“我是不是不应该举报她,这样她就不会被退学,她也不会被同学们鄙视,自己一个人出去租房。”
翟淼说着眼泪要掉下来,她太善良,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但这话她只能和孟宴臣说。
“错的人是我。”孟宴臣没有安慰翟淼,只是这么道。
七点十一分。
错的人是我。
《蛾子》02读文笔记(上)
她是真的,真的以为孟宴臣对她是有那么点意思的。
因为在她的生长环境里,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浪漫的社交,在她老家,媒婆两边走两趟,男女就能在一起过一辈子。
而她换上最漂亮的裙子去赴约的那个男人,是因为不想她走歪路才来的。
这个逻辑,叶子的脑袋想不通。
笔记tap1...
她是真的,真的以为孟宴臣对她是有那么点意思的。
因为在她的生长环境里,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浪漫的社交,在她老家,媒婆两边走两趟,男女就能在一起过一辈子。
而她换上最漂亮的裙子去赴约的那个男人,是因为不想她走歪路才来的。
这个逻辑,叶子的脑袋想不通。
笔记tap1:
-这一段,我想换成咱们的角度,写一下(注意我加粗的字体):
“我们是真的,真的认为孟宴臣对叶子是有挺多意思的。
因为在正常人的生长环境里,男人和女人之间没有无缘无故浪漫的社交,在大家的生活里,男女两人对视两眼,他们都可能厮守一生。
而叶子换上最漂亮的裙子去赴约的那个男人,是因为不想她走歪路才来的。
这个逻辑,我们的脑袋都不去想,因为这个逻辑纯有病。”
-我不理解任何一个孟就是发大善心拯救叶子的说辞,我觉得但凡读过一点童话的人,都不可能这样认为,除非他们读的是这样的故事——拿着水晶鞋的王子,单膝跪地对辛德瑞拉说:“我这样全国找寻你,就是想让你远离养母和姐妹,生活过得好一点,以后不要走歪路。”
下一秒教母就会出现拿仙女棒打爆他的头。
她其实有句话之前忘了给孟宴臣说:“我22岁才遇见你,没遇见你之前,我也没走什么歪路。”
但他估计听不进去,他也不去想,为什么酒吧十来个女服务员,他就觉得她需要被他匡正。
他也理解不了,穷有时候就会吸引倒霉,她如果有钱,也不会去卖化妆品然后被坑负债,也不需要上他眼里不是正道的班。
讽刺的是,如今也确实没有正道可以给她走了。
叶子把写好的文稿保存,起身去烧开水,这种隔断间不能做饭,今天大雨楼下的排档没有开门,只能泡面吃。
笔记tap2:
-孟宴臣是说了好几次歪路的,大家都知道,但叶子只听过一次,如果不是在那样的情况下,我觉得叶子会反问他“请问孟总,你说的歪路,指的是做什么事走什么路?”
我觉得孟宴臣他根本答不出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因为他但凡冷静想一下,都过不了自己那一关。
他不是担心叶子会走歪路,他是担心在歪路上的人,伤害叶子。
-“为什么酒吧十来个女服务员,他就觉得她需要被他匡正。”“不是正道的班”叶子不正吗?她可是在同事姐妹被侮辱时抄酒瓶子的,她都快因为过于正而不动脑子了(不思考那酒多少钱不思考自己的饭碗),孟总为什么能砸下去呢,因为他能付得起这个钱,能付得起打人后的责,叶子这些都付不起。如果她在那时候去阿谀顾客顺带掏小费攀高枝,那她确实是这些服务员里需要匡正的,但那样估计孟看都不会看她一眼,所以你不是怕她走歪路,你是怕叶子不安全,怕其他天龙人跟你一样看上叶子,但他们没有你高尚的品德和严格的教养,只有你接近叶子是安全的,你不会玩弄她,你会帮助她,但有个在男女关系里用来形容你这种作法的词你可能忘了——
伪/君/子。
我相信,如果安排个痴情多金男二守护叶子的话,他一定会把这三个字送给孟总。
-“这种隔断间不能做饭,今天大雨楼下的排档没有开门”-我很喜欢这种不经意的客观环境平铺,是很多人物性格和行为的支撑,我觉得这里面其实为孟总来送汤圆并在楼下店里煮好提供了种子。本身的细心,对叶子的关心让他拿衣服的时候不仅能了解到隔音差,肯定也清楚这里其他条件的简陋程度,多次到巷子来也让他非常了解周围的店铺,所以他可以把握十足得拎着上好的生汤圆过来,心里不乏有点小得意吧孟总。
我从小就给我妹投食,有谁比我更擅长。
孟宴臣到家的时候,城市的大雨已经势弱,他拧开一瓶矿泉水,抿了一口。
没想过会碰到叶子,毕竟这城市这么大。
但今天看到她在路边守着,又想起当时酒吧里同事被人骚扰,她操起酒瓶就要上的背影。
她不是个坏人。
而自己说她是在黑暗里爬行的蛾子。
没有人应该被那样评价。
其实今天自己应该道歉的,至少为那句话道歉。
但为什么没说出口呢,大概是叶子一直扭着头看窗外,他喉咙管里就像堵着气。
两个小时都保持着那个姿势,她一定是一句话都不想说。
最后叶子下车的时候他有一刻晃神,因为以前伴随着“谢谢孟总”之后一定是一句“那我请你吃个饭吧”。
而今天是雨声都掩盖不了的巨大关门声。
笔记tap3:
-“毕竟这城市这么大。”——我总觉得这半句话,有点子讽刺意味,让人可以在心中衍生出好多类似的排比句,例如:
毕竟这城市女人这么多;
毕竟你是醉了不是死了。
-“ 她不是个坏人。” 这点其实孟早就知道了,但是他一直在刻意忽视,他一直都在努力寻找可以支撑他救赎叶子的“劣迹”,他一直都想印证自己所谓理智下的“偏见”是正确的,是果然如此的。当楼房轰然倒塌的时候,他才发现,叶子的根都是光滑平整的,未被腐蚀的,但他却说她被啃烂了。
-“ 其实今天自己应该道歉的,”“ 但为什么没说出口呢,”不是因为叶子不理他,而是因为孟宴臣目前也没有处理这种事情的能力,他们是毫无准备的相遇,这个情况就够两个人屏息了,哪里还有什么冷静思考的时间和空间,能做到仿佛无事发生已经是顶级心态了,他以为叶子可以平和地告诉他注意井盖车怎么开,她就也应该可以像以前一样谈笑风生。而实际上,他能感觉到,如果重提那件事,叶子使劲绷紧的神经就会被他一刀斩断,显然,他还没有能力处理这个结果。
因为他已经开始意识到,事情好像比他原本想象得,要糟糕太多。
(今天花崽新更的两篇让我胸口又一次不断起伏,让我觉得自己的解读好苍白,但我答应了她今晚9点前更新,我更答应了她一起走这花路,我一定守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