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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无前例,女护工竟遭到了空气侵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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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X.庭庭

“我曾把光阴浪费甚至视死如归,却因为爱上一个人开始渴望长命百岁”——出自夏子煦老师的瓶邪同人文《安乐》今天凌晨两点熬夜听完了广播剧剪了这个视频💔重发了一遍,上次那个因为侵权了所以删除了。

“我曾把光阴浪费甚至视死如归,却因为爱上一个人开始渴望长命百岁”——出自夏子煦老师的瓶邪同人文《安乐》今天凌晨两点熬夜听完了广播剧剪了这个视频💔重发了一遍,上次那个因为侵权了所以删除了。

顾日乍(重生版)

【瓶邪】鬼王和他的在逃娇妻(26)

*鬼王瓶/天师邪,又名《天敌还是天生一对》

*九门从盗墓变天师,捉鬼驱邪都是编的,背景2022年

*祝大家食用愉快~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藏在各处的五戒图案已经被找到了七七八八,最关键的一个直接被张瑞桐当年纹在了张起灵身上,盘伏在威风凛凛的麒麟中间。可如今阵法画了出来,如何破解,吴邪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这毁尸灭迹的也太彻底了……”少年踢了一下石柱,忿忿道,“怎么会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呢……”


  当年张启山之所以能从被众人唾骂的罪人之后扶摇直上,变成如今张家实际的掌权人,张瑞桐留给他的羊皮手札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他太知道“造神”于自己而言的重要性了,所以......

*鬼王瓶/天师邪,又名《天敌还是天生一对》

*九门从盗墓变天师,捉鬼驱邪都是编的,背景2022年

*祝大家食用愉快~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藏在各处的五戒图案已经被找到了七七八八,最关键的一个直接被张瑞桐当年纹在了张起灵身上,盘伏在威风凛凛的麒麟中间。可如今阵法画了出来,如何破解,吴邪还是没有一点头绪。


  “这毁尸灭迹的也太彻底了……”少年踢了一下石柱,忿忿道,“怎么会连一点痕迹都找不到呢……”


  当年张启山之所以能从被众人唾骂的罪人之后扶摇直上,变成如今张家实际的掌权人,张瑞桐留给他的羊皮手札可以说是居功至伟。


  他太知道“造神”于自己而言的重要性了,所以当权后第一件事就是以雷霆之威暗中将所有有关造神的记载消灭了个一干二净,确保天下只有自己牢牢掌握了这个秘密。


  张起灵没说什么,这些困难完全在意料之中。如果那么轻易就能把他解救出来,那未免也太小瞧张家几代人百年的谋划了。


  只不过这一次,就算是他有心想帮也无力实现。张家造势了那么久,打造出了一尊不容亵渎的神灵,让天下人都成为他的信众,可只要是知晓造神真相的人,自然对所谓神明心无敬意,曾经是张瑞桐和长老院,现在是张启山和吴邪。信仰之力不随着阵法向他涌来,能够听取心音的条件不成立,也就无法窥探张启山的心声了。


  这件事只能靠吴邪自己。


  更何况……当年阴祟入体,神智全失的状态下差点屠尽张家满门一事到底成为了张起灵的一桩心病。他前后讲了那么多事,虽然只是寥寥数语,却也几乎将当年的一切都和盘托出,唯独有一件含糊了过去——他为什么会在地牢里。


  他只说张启山是张瑞桐的后代,手中握着羊皮手札胁迫他,就让吴邪下意识地以为他是被张家人关在此处的,没有过多追问。但他被抓住软肋是真,被关却是假,哪怕他的确因造神阵法不得不继续替张家做事,可如果他不愿意,整个张家加起来,都不够逼迫他戴上脱心锁,在阴暗地牢中不见天日。


  ——当年的煞气从未从他的身体中消失,张起灵无时无刻都能感受到那股蠢蠢欲动,和另一半信仰之力截然不同的、好像可以毁灭一切的巨大力量。


  所以为了时时刻刻都能保持理智,他宁愿承受着无尽的痛苦,也要将脱心锁穿在身上。


  一开始没有说,是因为吴邪并没有追问到此处,而后来看着少年总是熠熠生辉的双眼,期许着有一日他能够正大光明的晒到太阳,好像会泼冷水的解释也就再说不出口了。


  如果造神阵法都能解,那他也一定能再找到别的办法控制那股戾气,又何必现在说出来……让他更忧心呢?


  “喂,”少年看张起灵雕塑似的坐了半天,凑过来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小哥,这么入神。”


  张起灵眨了下眼,微微摇头。


  少年也习惯了他闷油瓶的样子,毫不介意地继续分享起了自己的宏伟计划。


  “我已经把清秋阁和文渊楼翻了个底朝天,什么都没发现。之前你告诉我也许会和阵法有关的那几本书我也四处打听过了,《跋严经》据说在前朝宫里走水时被烧毁了,《华法道藏》更是早就亡佚了,总之是没有一页流传在民间。”


  “而且前两天张启山还来看望过我,虽然当时我正在府外没和他碰上面,但他只要有心,稍微一查就能知道我最近悄悄在打听什么,好在听丫头说他见我不在坐了坐就走了,应该也没怀疑什么……”


  少年一脸郁色,咬咬牙道:“我想过了,就这么大海捞针似的找下去不是办法,说不定还不等有消息就先被察觉了……与其刻舟求剑,不如釜底抽薪。”


  张起灵脑子里转了一下这两个成语,眼睫一抬立刻道:“不行!”


  “不行也得行!”少年就知道他不会同意,抓紧了他的胳膊急急道,“绕那么大一个圈子,为的还不是羊皮手札上的内容?其他的都没线索,可羊皮手札在谁手里我们一清二楚,起码沿着这个方向不会错的。”


  “不行。”张起灵还是毫不犹豫地否决了这个提议,他紧紧盯着少年的眼睛,担忧几乎快化为实质了,“危险。”


  这个计划听上去确实太大胆了,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在小心地避开张启山,而如今却是要生生地迎上去,稍有不慎就会满盘皆输。


  张起灵的想法很简单,张启山是一个能蛰伏数年一击即中的狠人,是一个一名不文的时候就敢只握着一张牌来和素未谋面的他谈条件的赌徒,赌错了就算不死也生世不能翻身。而吴邪就是再聪慧,也终究不过十六岁,从小在众人呵护下长大,即使刚刚经历过家中变故,可要和如此城府的人对上,也可说是全无胜算。


  他不能看着他朝着不归路一去不返。


  他想得到的吴邪都能想到,可这一次,他站在自己这边。十六岁的自己有不少天真幼稚的想法,但有一点和他想在了一处:想救张起灵不能徐徐图之,要雷厉风行。


  既然张启山多智近妖,迟早会发现种种异常之处,就不能和他有来有往的打回合制,必须趁着敌明我暗的短暂片刻掌握主动权,最好打他个措手不及。


  这风险很大,但利益同样惊人。


  少年双手抓住了张起灵的手,力气很大,像是要把这股力量传递给他一眼。


  “这个险值得冒。”


  左手源源不断传来来自另一个人的热意,张起灵别过头去,缄默不语。


  但吴邪知道他这就是让步了,好像每一次自己打定主意要做的事,就算他不赞同,最后也都听了他的安排。


  少年也知道,收起严肃诚挚的神情,笑着摇了摇他的手:“好啦,你放心我肯定会小心的。”


  “再说,我不是还有你吗?”少年也把头扭到张起灵转过去的方向,对上他平静又无可奈何的眼神,眨眨眼睛道,“有全天下最厉害的小哥保护,我可什么都不害怕。”


  算了,张起灵想,起码还有他在,就算真的在张启山面前露馅,他也能护他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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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起灵:耙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