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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riedly丶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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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型:miHoYo/神帝宇

场景:看请让滚建

渲染:小二今天吃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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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啊,我上次更新是啥时候来着??

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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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型:miHoYo/神帝宇

场景:看请让滚建

渲染:小二今天吃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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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啊,我上次更新是啥时候来着??

江上待潮观
丹恒老师,有没有一种可能,换个...

丹恒老师,有没有一种可能,换个人来摸元元猫,就符合实验预期了呢?(狗头.jpg

丹恒老师,有没有一种可能,换个人来摸元元猫,就符合实验预期了呢?(狗头.jpg

阿焰毛绒绒

我和太阳老师@太阳的太阳 合作的景恒/景枫彩漫本《断谶书》,终于在劳动节成功滑铲完稿啦!!共68p全彩,目前已经进入紧急打样阶段,全程纠结并快乐着,希望能在CP31顺利完整地呈现给大家。


封面/封底和部分试阅页放在下面啦,以前陆续发过的一些试阅也都收在我置顶微博里,有兴趣可以翻翻看。

希望这本能带给你一点点共鸣或快乐,如果你愿意支持它的话,那真的会非常非常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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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rriedly丶

(别外放!)景恒-激流勇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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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型:miHoYo/神帝宇/流云景

渲染:小二今天吃啥啊

语音:miHo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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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一热就搞了。

(别外放!)景恒-激流勇进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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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型:miHoYo/神帝宇/流云景

渲染:小二今天吃啥啊

语音:miHo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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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一热就搞了。

Za.el子桑

[景恒]神策将军似乎很会撒娇(下)

  食用提示:

  * 原作轻松向,甜饼HE

  * 全文9.3k+字,因1.2公开剧情不足有私设部分

  * 祝大家七夕快乐!一起愉快吃甜甜的景恒吧!  


  ——————正文——————

  

  来自诸仙舟云骑军中的五位英雄聚首同战,合称“云上五骁”。


  在这段功勋史里,他们驱走攻入塔拉萨的步离人舰队;破坏丰饶联军中慧骃族与造翼者的同盟;乃至解围玉阙仙舟,并击溃了活体星球“计都蜃楼”,保全了联盟凝视星海的眼睛……但谁也没想到,短暂相聚不逾百年的时光后,竟分崩离析。


  疏忽之乱与饮月之乱,将这一切塌向了深渊,以至于被所有人留在最...

  食用提示:

  * 原作轻松向,甜饼HE

  * 全文9.3k+字,因1.2公开剧情不足有私设部分

  * 祝大家七夕快乐!一起愉快吃甜甜的景恒吧!  


  ——————正文——————

  

  来自诸仙舟云骑军中的五位英雄聚首同战,合称“云上五骁”。


  在这段功勋史里,他们驱走攻入塔拉萨的步离人舰队;破坏丰饶联军中慧骃族与造翼者的同盟;乃至解围玉阙仙舟,并击溃了活体星球“计都蜃楼”,保全了联盟凝视星海的眼睛……但谁也没想到,短暂相聚不逾百年的时光后,竟分崩离析。


  疏忽之乱与饮月之乱,将这一切塌向了深渊,以至于被所有人留在最后的景元,在尘埃落定时竟有一种荒谬的不真实感。


  他亲眼目睹活泼善良的狐人女子在众人面前化作粉齑,徒留几根被切碎的头发能证明她存在过的痕迹;他听着灰白色头发的匠人说着拒绝埋葬旧友的话语,丰饶的赐福令他彻底走上了不死的不归路;他挥舞着阵刀抵挡猛烈的攻击,被迫与堕入魔阴身的师父交锋,手刃恩师;他见证着自己最为珍重的那位大人被判下“十恶不赦”的罪名,退鳞之刑使得他身下的祭台溢下成池子的鲜血,而那人却依然平静淡然地面对着这一结果,告诉景元“我是自愿的”……


  他们好像还活着,又好像都死了。


  无边黑暗的囚狱里,景元抱着从持明卵里转世出来的新生龙裔,借着牢门唯一一束折射进来光亮,低头望着这熟悉却又陌生的脸庞,怔怔的,眼眶流下了滚烫的液体。


  在无人知晓之处,新上任的将军抱着一个孩子,埋在幼儿的肩头上无声哭泣。


  他哭了很久很久,久到忘记了探访罪人的时限,只想在这孩子身边,再一次感受失去的温暖,而正是这份残余的温度,彻底击溃了景元心理最后的防线。


  他本以为,他们还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可人世是绚烂而脆弱的浮光掠影,堪比过眼云烟,天际烟火,仅仅是一个节点,便轻易摧毁了他们长生种的余生,从此苟延在角落中憎恨自己的无力。


  自那以后,景元几乎每天都去探望这个孩子。


  但在这座牢笼里,他看不见他,他也看不见他。


  每每景元想唤这孩子的名字,话到嘴边的两个字却都要硬生生咽下去。


  按照持明族的说法,龙角幼童已不再是前世的那个“丹枫”了,而景元也不应该再用前世的那个态度去面对他。


  牢狱漆黑,看不了书,景元若想教这孩子认字,只能在这孩子的手心里写下一个个笔画,张嘴念给他听。


  这孩子很懂事,他从来不问自己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为什么要认那不知从何而来的“罪”,他只会乖巧听话地坐在景元身边,牙牙学语。


  于是,在某一天里,他告诉景元自己决定的新名字——丹恒。


  丹枫,丹恒,一字之差,却是再世为人。


  景元兀自笑出了声,像是解脱,又像是自嘲,当中太多复杂的情绪,丹恒辨认不出来,他只能仰着张小脸,明明看不见对方,还要执拗地望着景元。直到景元颤抖的肩膀再次平息,丹恒感受到一只宽厚温暖的大手抚上了他的脸庞,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的肌肤,他听见景元喃喃说道:“丹恒,丹恒,这真是个好名字。”


  “把过去都抛下吧,那不是属于你的罪孽,丹恒。”


  丹恒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身后耷拉下来的龙尾轻轻摆动着。


  后来,景元来的次数没那么频繁了,丹恒不知道景元在忙什么,但每次见到景元,他能从景元身上感到深深的疲惫,像是要去压垮这个男人。


  有时,丹恒甚至来不及跟景元说上一句话,腿上便忽然多了一份重量,微不可闻的鼾声从很近的距离出现,他的龙尾被人牢牢抱在怀里,抽都抽不出来。


  最初的羞窘维持不过片刻,丹恒便冷静下来了。


  他不敢动,怕吵醒枕在他腿上的男人。


  却不自觉地,模仿起将军安抚他的动作,掌心拍抚着男人的白发,一下又一下,将人送入更深一层的梦境。


  丹恒觉得这样的动作很熟悉,好像自己曾经也做过类似的事情,但空空一片的脑袋记不起任何的事情,也只好归结于是景元时不时这么对他做的缘故。


  年幼的龙裔不知道的是,倘若自己不在景元身边,景元每夜难以入眠,纵使合上眼眸,也只能浅浅的小憩一会儿,思维意识再沉下去一点,就会蓦地惊醒,像是有什么东西阻止他拥抱黑暗——


  盘旋在头顶振翅而过的呼啸,黑鸦吱呀怪叫着,划开周遭的愁云惨雾。一望无尽的幽冥虚空,畸变旋律和扭曲的笛声在喧嚣中翩翩起舞,不可名状的怪物拖出长长的阴影,发出毛骨悚然的狞笑。


  他惶惶不可终日,行走在梦中那晦暗无光的夜空下,来自彼界的声音如此遥远,但又近若耳畔。


  直到一轮圆月高悬于夜色,月色浓郁得要滴入杯盏之中,景元知道,他该醒了。


  “不再多睡一会儿吗?”黑暗中,龙角幼童如此问道。


  “呵呵,再多睡一会儿,我就没法给你争取出去的机会了。”男人笑了笑,即便睡醒了,也贪念着底下这份温暖,自然也没有放过怀里那条试图挣脱的龙尾了。


  “出去?去哪?”


  “去看这个世界。”


  丹恒呼吸一屏。


  “丹恒,让我再次看看你的脸吧,我实在是太久、太久没见过你了。”历经百年,男人的嗓音变得醇厚而温柔,还有说不出的希冀与苦楚。


  作为罪人的他,还能走出这片黑暗吗?


  混乱的思绪搅浑大脑,丹恒只觉得一片空白,难以为继地思考。


  他只记得,自己最后说的那一个字。


  “好。”



  

  ***


  少年第一次看清自己的身躯。


  跟其他人一样,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非要跟别人说些什么不同之处的话,他多了一双龙角和大龙尾,不过这被他很好地藏匿起来了。


  阳光倾洒在少年身上,自出生起便戴在手腕和脚踝的镣铐被人一一解开,沉重的铁链在晃动中发出清脆而沉闷的声响,他自由了。


  还没来得及体味这份温暖,少年——亦或者说丹恒便被云骑军推搡着后辈往前走。


  他经过了集市,嗅到香味四溢的小吃摊子,狐人的叫卖声高昂热烈;他路过了盆景,见到露水尚未干涸的叶尖,柔软的枝条随着微风轻微摇晃;脚底踩过的石块触感清晰可察,未曾穿过的黑靴包裹着他的双脚,不如平日打赤脚那样疼痛……太多太多的事物等着他去观察与认知,这便是那个男人为他所描绘的精彩世界。


  丹恒往前走去,没有回头。隐约地,他感到城市之中有几双眼睛注视着他,满怀恨意,但也有一双眼睛,安静又依依不舍地目送着他踏上飞船。


  哪怕不去看,丹恒也很清楚,那道目光来自何人。


  押送他的士兵替他解开脖子上最后一副枷铐,丹恒乘坐的飞船离岸起飞,他一言不发,回头望向了这一艘雄伟瑰丽的巨舰,本能地循着熟悉的目光锁定到自己今后再也不会相见的重要之人。


  隔着千里,少年与将军不约而同地对着彼此作出了一个口型。


  “再也不见。”


  


  ***


  这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痛,实在是太痛了!


  至少仙舟上有那么一位女子是这么认为的。


  受到《仙舟折剑录》的影响,她嘴里含着作者发的刀片,连夜写下一篇同人作《凤求凤》,让自己喜欢的两位男性角色在彼此怀中溘然长逝,以此慰藉她那悲痛心情。


  但与《仙舟折剑录》稍有不同的历史现实是,这靖渊和耽风的原型不仅没有BE,反而在重逢之后步入了……一种相当诡异的相处模式。


  这个情况还得追溯到仙舟罗浮的星核危机解决过后,几百年前的饮月之乱被景元再度翻出来彻查时,景元在星穹列车组鼎力支持下,陈年往事终究是真相大白,经十王司的二审判决,丹恒也终于将一部分明莫须有的罪名抹去,被允许再次踏足这个“故乡”,而真正的漏网之鱼,被悉数擒获,接受审判。


  本以为不会相见的故人竟然以这种姿态相见,于丹恒而言,他多少都感到一些局促。


  “我不是他。”恢复前世记忆后,丹恒都听得出来自己的语气有多僵硬。


  “我知道啊,”景元耸了耸肩,状似无辜,丝毫没有从别人身上下去的意思,“但你不管是前世还是此世,都是这样让我枕着入睡的。”


  面对着周遭列车组成员的八卦眼神,丹恒直想扶额,扭过头想要回避俩小姑娘的问话。


  “孩子他爸,我好悲伤啊,咱家的小白菜被拱了。”三月七挨着开拓者的肩膀,装模作样哭了起来。


  “没办法,孩子他妈,儿大不中留啊。”星佯装叹息,连连摇头,语气止不住地流露出看戏的心态。


  论八卦,列车组上的两位小姑娘可没少落下过。


  丹恒唇瓣微微颤动,最终什么话也说不出来,无论是试图解释这一切,亦或是制止景元得寸进尺的行为。他固然想逃离过去,与名为丹枫的前世斩断联系,但只要回到罗浮,终究忍不住触景生情。


  斩不断,理还乱。


  事到如今,他多少是明白景元对他的感情,亦或是执着,这跟刃对他的执念是截然不同的两种感情。


  前世的他未曾对景元作出回应,景元也不在乎,他享受着当时大家都还在并肩作战的日子,没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仙舟人向来不擅长将“爱”说出口,并非因为爱得不够深,而是他们的寿命实在是太长了,长到时间的流逝会将他们的感情彻底磨损,等到那一天,回过头来再看当初的“誓言”,就跟笑话一般,也因此,他们更多的是将这份“爱意”用来铭记着当下他们还“深爱”着彼此这一事实。


  景元不是没给过他机会,让丹恒彻底离开。


  丹恒是知道的,从他转世开始,景元就没停过操办他的事项,最终才得以将他送出罗浮,远离仙舟。


  这是放归丹恒自由,也是景元与自己尝试达成的一次和解。


  也许会在某一天,丹恒会再次回到罗浮,而那个时候,想必景元也一定轮回转世了。丹恒不必再为见到故人而忆起那段不属于他的罪孽,景元也不必再次为那段放不下的过去而陷入更深的执念。


  按照将军的预想,理因如此。


  这是对他和丹恒而言,最好的结局。


  瓦尔特·杨是个成熟的大人,即便他不知道丹恒的过去与将军是有什么联系,他还是选择把空间留给这两个人,拎着自家调皮捣蛋的小崽子回去了。


  等到府内重归寂静,过了好一段时间才有人开口:


  “我会离开的。”


  “……我知道。”


  “无论如何,你都不会改变这样的眼神吗?”冰凉的手抚上景元的额头,拨开他那厚重的刘海,将另一只熔金般的眼睛暴露在丹恒的眸中,丹恒溢出一声叹息,他一直以来的负隅抵抗还是败在这双眼睛下。


  他欠景元太多、太多了。


  柔黄的灯光映出丹恒的半边脸,景元的口吻染上了一丝笑意:“既然没法辨析,那就永远都这样吧。”


  眸光如水,情至深处。


  微斜半敛的鸦羽下,丹恒沉默了半晌,“要跟我走吗?来星穹列车,去一个不知道会在哪里下站的未来。”


  闻言,景元笑出了声。


  “我这个将军啊,也在这职位做了好几百年了,符卿总是催我什么时候荐举她当下一任将军,彦卿这小子经历过这次的事件也成长了不少,总算有点「剑首」的样子了。仔细想想,我也不是什么坐得住的人,要是就这么退休了,日子可就无聊咯。”


  “既然如此——”景元蓦地探出手来,抚上丹恒的后脑勺,压下他的脑袋,直至两人的呼吸喷洒在咫尺之间,“我可以当做这是对我的邀请吗?”


  翠玉般清冷的眼眸专注地望着身下的人,几分细微的情绪波动逃不过景元的双眼。


  景元知道,他赢了。


  启唇含住心上人的唇瓣,轻轻研磨撕咬着,余下的话语吞吐在彼此交融的气息里,缠绵在一起。


  “那样的话真是太好了。”


  “这次,我们注定能够在彼此的怀中微笑,直至老死而去——”



  


  

  ——————END——————


  趁1.3版本更新前火速交党费!景恒纯爱实在是太好嗑了啊!这谁受得了啊!(被仙舟南桐吓晕过去.jpg)


  关于本文——


  按照将军的预想,彼此形同陌路是最好的,这是他认为能最大程度减少彼此的痛苦,但就是败在星核猎手把列车组的各位拉下了水,以至于再次见面时,景元扪心自问,他还是放不下这份感情。这一次,他选择抓住。


  对丹恒来说,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景元都在他一生中留下一笔不可磨灭的痕迹。倘若问丹恒是不是心悦于景元,其实这很难判定,仙舟人本来就不习惯说“爱”,面对景元这一份炽热到近乎灼伤他的感情,连绵延续两世都不曾改变一丝一毫的爱意,自始至终都是站在所爱之人的角度去着想,哪怕是性子薄凉的丹恒也很难不被触动。


  总而言之上列车就对了,景恒两人睡一个房间,一起遨游宇宙天地,开拓者我啊,负责给他们准备各种play,大家一起开开心心走向happy ending! 


  

信笺

【景恒】盲眼明心(下)

    *星不小心从模拟宇宙中带出了一个危险的奇物,而这个奇物让丹恒暂时失明了

    *接1.2后

  

    彦卿侧坐在床边,扶着未醒的丹恒,面露忧色。

    景元解了他半边衣服,肩上的伤口不大,但深入肌理,想来要好些时日才能痊愈。

    上药、包扎,景元做得相当娴熟,只是许久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扶着丹恒重新躺好后,才像是感叹一般道:

    ...

    *星不小心从模拟宇宙中带出了一个危险的奇物,而这个奇物让丹恒暂时失明了

    *接1.2后

  

    彦卿侧坐在床边,扶着未醒的丹恒,面露忧色。

    景元解了他半边衣服,肩上的伤口不大,但深入肌理,想来要好些时日才能痊愈。

    上药、包扎,景元做得相当娴熟,只是许久都没有再说话,直到扶着丹恒重新躺好后,才像是感叹一般道:

    “从前,都是他替我们疗伤。”

    “我们”指的是谁不言而喻,彦卿便避开这个话题,转而问道:

    “将军……你方才为何将医士支走,不让他们为丹恒老师看诊?”

    “他需要的不是治疗,而是休息。”景元将染血的绷带丢弃,为丹恒穿好衣服,然后拧了一根帕子为他擦去额头上的汗珠,“丹鼎司的人把龙女接走了么?”

    “嗯。”彦卿道,“青镞姐姐说他们千恩万谢的……保证下次一定看顾好龙女。”

    “那个刺杀丹恒的魔阴身身份查明了吗?”

    “……查明了。”彦卿的声音低落下去,“他是个入伍还不足五年的新人,两个月前才调来神策府,幕后主使应是用了和投放在丹鼎司类似的毒物来操纵他的心神——将军,此事十之八九是药王残党所为,可绝灭大君已经被我们驱逐,他们现在用这种卑劣手段加害丹恒老师又有什么意义?”

    景元将丹恒被水沾湿的发丝拨弄到一旁,露出他光洁的额头。

    “锁龙针上用于禁锢龙尊力量的禁制,是持明一族代代相传的秘法。”景元看着丹恒的脸庞,“他从前在幽囚狱受刑,也曾有锁龙针钉入他体内……可今日这一枚的禁制,要更强于从前。”

    彦卿心中一惊,“将军,你的意思是?!”

    “上一世饮月君的化龙传承只完成了一半,这些年来,持明中的那些长老从未停止过对化龙之力的研究——看来,多少还是让他们研究出了些成果。”

    毕竟,这枚让丹恒昏睡到现在的锁龙针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是……”彦卿有些难过地看向丹恒,“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丹恒老师是他们的同族啊……”

    景元没有再回答。

    *

    “醒了?”

    丹恒甫一睁开眼睛,便听到了景元的声音,眼前的昏冥让他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被负面奇物剥夺了视觉。

    他刚想支起身体坐起来,右肩便传来撕裂般的剧痛。

    “小心。”景元把他慢慢扶起来,“想喝水吗?”

    “……嗯。”

    丹恒听见有水流动的声音,而后肩头被人轻轻揽过,温水递到唇边。

    右手有伤,他伸出左手接过杯子,安静地喝完了。

    “我听说你今日在同彦卿比试?”

    “骁卫同我切磋,还救了我的性命……我还未曾向他道谢。”

    许是冥冥中注定,让他和魔阴身交手前先同彦卿操练了几次,稍微熟悉了盲眼时的战斗方式,否则……他身上便不止这一道伤口了。

    “这孩子方才还在自责没有照顾好你,让你受伤了。”景元的声音带了点笑意,“等会儿你可要记得唤他的名字,不要寒了小朋友的心啊,丹·恒·老·师。”

    “……”丹恒懒得接他明晃晃的调侃,转而问道:

    “那东西在哪儿?”

    景元敛起笑意,拿起放置在一旁的细长木匣,将锁龙针取出来,用帕子裹住尖利的一端握在手里,另一只手握住丹恒手腕,引着他去触碰另外一端。

    极寒的金属让人指尖发冷,丹恒稍微摸索了一下便收回了手。

    “我知道了。”他说。

    丹恒没有继续说下去,景元也没有再追问,重渊珠也好,饮月君残余的化龙之力也罢,从前他们未能成功从丹恒这里夺走的东西,现在也一样拿不走,只不过是别无他法,铤而走险罢了。

    而丹恒的神情依然平静,似乎并没有因为被族人加害而感到惊讶或者愤懑,可他越是平静,景元便越不快。

    这种情绪自他看到丹恒受伤后便开始积攒了,一点一滴的,像盈满了整只碗的水,摇摇欲坠要倾落下来,并且和他心中沉积已久的另一种情感逐渐模糊了界限,总而言之,他一点也不想看见丹恒如此麻木的样子——

    “丹恒。”景元忽然唤了他的名字。

    “嗯?”

    虽然看不见,但丹恒还是从沉思中抽离出来,将脸转向了景元的方向,等待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然而他等到的是一个炙热的吻。

    切切实实的温热触感让丹恒愣了两三秒钟,而景元趁机攻城略地,像是已经筹谋已久一般娴熟。

    直到他们听见彦卿被门槛绊了一下,差点摔倒的动静。

    “那个、将军,丹恒老师,那个……晚饭!对,可以吃晚饭了……”

    *

    彦卿有些不自在地搅动着碗里的鲜虾云吞,设想中的融洽气氛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沉默。

    怎么办,丹恒老师是不是生气了啊……

    他刚才竟不是自愿的么?那将军这算是……强人所难?

    不对,将军不是这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

    “彦卿。”丹恒终于打破沉寂,“今日多谢你了。”

    彦卿立刻正了神色,“在神策府内还让老师受伤,是彦卿的失职。”

    “是我为府上惹了麻烦。”

    “老师此言差矣……”

    景元轻咳两声,“二位若是再谦让下去,饭菜就凉了。”

    而后他盛了碗放了桂花蜜的醪糟汤圆放在丹恒左手边,“你小心些。”

    丹恒右手伤了,吃饭比前两日还不方便,还不乐意被旁人喂,今晚的饭菜便都被景元安排成了云吞、圆子之类能用汤匙吃的食物。

    吃过饭后,彦卿拿出了御剑时的速度迅速开溜。

    “想不想到后院转转?”景元问道。

    丹恒顿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

    晚风凉爽,月辉如纱,二人沿着游廊慢慢地走。

    丹恒不习惯倚靠旁人,失明后亦是如此,第一天晚上只用了不久便熟悉了景元卧房的布局,第二日便学会了循着旁人的气息行走,并不需要搀扶,所以景元只是慢慢地走在他身边,无声地看着他的侧脸,偶尔提醒他过台阶或者门槛。

    “我看到过一段记忆。”丹恒循声面向景元的方向,忽然说道,“你曾在醉酒后对丹枫说倾慕于他,他以为你是醉酒后同他调笑,没有当真。”

    景元目色中闪过一丝讶然,而后故作轻松道,“原来……连这种小事的记忆都会传承么?”

    “只有丹枫觉得重要的记忆才会完好无损地留存下来,不过,和你有关的所有记忆都很清晰。”丹恒道,“……也很鲜活。”

    景元喉头一滞,抿紧了嘴唇。

    “将军,我无权回应你对丹枫的感情,但是我想让你知道……”

    原本凝滞的碧青色眼眸在羽睫下倏然转动,如同月影在云层中缓慢穿行,丹恒就这么抬起眼与他进行了真正意义上的对视,景元这时才意识到,丹恒的视觉已经恢复了——或许已经恢复了很久,可他却狡猾地依旧装作眼盲,而自己方才的惊讶与失态,已经尽数落入这人眼中了。

    “他很珍惜你。”丹恒轻轻说道:

    “而我亦是如此。”

  

    ——end——

    *剧情这种东西随便写写就好了,无所谓,1.3会背刺(躺平)突然感觉……丹枫丹恒的记忆传承,真的好像一个人把自己的经历写成了日记,意外失忆之后,重新通过日记本找回记忆的感觉……

    *丹恒的视觉是在kiss的时候恢复的

信笺

【景恒】盲眼明心(中下)

    *星不小心从模拟宇宙中带出了一个危险的奇物,而这个奇物让丹恒暂时失明了

    *接1.2后

    *本篇有基于现有信息的捏造剧情,大家看看就好……

  

    神策府校场。

    彦卿并指运起剑势,六柄长剑环绕周身,“还请丹恒老师多多指教。”

    丹恒掌心收拢,击云显形。

    剑气...

    *星不小心从模拟宇宙中带出了一个危险的奇物,而这个奇物让丹恒暂时失明了

    *接1.2后

    *本篇有基于现有信息的捏造剧情,大家看看就好……

  

    神策府校场。

    彦卿并指运起剑势,六柄长剑环绕周身,“还请丹恒老师多多指教。”

    丹恒掌心收拢,击云显形。

    剑气瞬间拂过,一树碎叶摇落。

    一刻钟后,彦卿收剑回鞘,将蒙眼绸带解下,少年人盛满快意的眼眸澄澈如水,尽是战斗之后的酣畅淋漓。

    丹恒也将击云收起,“多谢骁卫手下留情。”

    彦卿叹息,“看来还是彦卿习武不精,还要被丹恒老师当成孩子来哄。”

    丹恒闻言,面上露出了些浅淡的笑意,因为他想起了景元那句:

    “你若当他是个孩子,他便会端起大人的架子来。你若当他是个大人,他又会露出小孩子的脾性来。”

    现在看来,这寥寥数言确实精到。

    刚失明时,丹恒在室内尚且走得跌跌撞撞,如今已经稍微习惯,能依靠听觉辨认来人方位,故而彦卿提出与他切磋时,丹恒并未拒绝。

    “骁卫的确天资过人,不必太过谦虚。”丹恒道。

    彦卿长叹一声,“多谢丹恒老师夸赞,彦卿总算是听着「景元真是把你教坏了」「景元没教你审时度势吗」之外的话了……来,咱们再过几招!”

    *

    这是丹恒借住神策府的第三日,景元今日有公务在身,用过早饭后便去了天舶司,而彦卿今日恰好休沐,便来与丹恒作陪。

    “那日打伤你,实在抱歉。”丹恒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杯壁,杯中是彦卿新沏的麟渊春,淡香阵阵。

    “若丹恒老师与那一位有心对彦卿下杀手,今日彦卿便不会坐在这里了。”彦卿似乎并无芥蒂,“可惜那日将军不许彦卿随同,无缘得见您……避水开海的奇景。”

    “绝灭大君太过危险,将军此举是为了保护骁卫,符太卜和云骑也并未深入。”

    彦卿盯着丹恒的脸看了片刻,忽得叹了口气:

    “将军说得不错,丹恒老师同人说话果然生分,我们这半日又是切磋又是喝茶,老师竟还不愿意唤一声我的名字。”

    “……”

    这孩子,果然是景元教出来的。

    彦卿还未等到个答复,便见青镞带着两个云骑匆匆穿过院落,附身在他耳畔说了几句话。

    “什么?!”彦卿眉头微皱,“好,我这便去……老师稍坐片刻,龙女昨夜出走,至今还未找到,彦卿去去便回。”

    听到“龙女”二字后,丹恒眼睫微动,最终只是朝着彦卿的方向点了点头。

    丹恒身边不能没人,而青镞要协调地衡司尽快调取监控,跟随青镞来的两名云骑便留下了一个,持刀站立在丹恒身侧,沉默不语。

    青镞随彦卿离开时,远远地回望了院中那人一眼,青年的身形逐渐与记忆中那位光风霁月的人物重合,竟让她一瞬间有些恍然。

    彦卿离开后,院落中变得异常安静。

    “您的眼睛,是看不见吗?”丹恒听到年轻的士兵这么问。

    “嗯。”

    “啊……”那名云骑急忙道,“我无意冒犯,我只是想说——”

    “太好了。”

    云骑关刀扬起,狠狠自空中劈落。

    *

    锵——

    冷刃贯穿魔物胸口,彦卿运气收剑。

    流云渡口的魔物尚未清理完,方才白露被丰饶孽物围住,现在还怕得直发抖。

    “龙女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彦卿将她扶起,“可有受伤?”

    那几日太真丹室毒烟升腾,龙师与医士早早将白露转移到了别处。

    白露眼圈红红,“昨晚我见门开着,我就……我就跑出来了,本想跑远点他们就追不上了,可……呜呜……现在住的是以前没去过的地方,我不认路……”

    彦卿看这小家伙灰头土脸脏兮兮的,心有不忍,可与此同时,心中的怪异感也越发明显。

    若是昨夜便找不到白露了……那丹鼎司为何不着人来报?

    “青镞姐姐,你且看顾好龙女。”彦卿神色凝重:

    “我要回府一趟。”

    *

    丹恒眼前仍是昏暗一片,此刻身旁是敌非友,杀机四伏。

    他已经将击云换到左手——方才那狠辣的一刀被他在千钧一发之际躲开,而这人却在同时反手将一物刺进了他的右肩关节,现在伤口如同火灼一般,剧痛难耐。

    寻常的暗器不会令人如此痛苦,丹恒也不会忘记这物曾施加在他身上的滋味——

    “你是谁?”丹恒问道。

    对方没有说话,缓慢移动的脚步声也轻得几不可闻。

    是了,要对付一个目不视物的人,没有比隐匿声响、然后在暗处给他致命一击更简单的办法了。

    沉默的对峙很快被打破,迎面斜劈而来的刀风让丹恒不得不侧身格挡,击云与对方的兵刃相击,迸溅出微小火花,紧接着下一刀改换方向直直戳刺而来,枪体中镶嵌的重渊珠立时旋出,将刀尖打偏。

    在此等劣势下,若坐以待毙,等待对方进攻,迟早会落入下风。

    重渊珠回到枪体,隐隐嗡鸣,丹恒执枪静立,屏气凝神,连身体中的血流都趋于缓慢,因为唯有万籁俱寂之时,才便于他听到敌人的脚步、呼吸,甚至——

    胸膛中的心跳。

    【就是现在。】

    锁定敌人位置后的这一击毫无悬念地刺入了对方的身体,丹恒甚至能感受到兵刃破开皮肤与肌肉时轻轻的裂响,但他并没有刺入太深,因为他还有话要问:

    “你究竟是谁?”

    “嗬……嗬……救救我!嗬……我不想杀你,可我控制不住……你也不要杀我……救我……”

    耳畔的声音听起来极其痛苦,丹恒眉心蹙起,景元治下的神策府如铁桶一般,绝无可能让别有异心的刺客混进来,可若这云骑是教人用秘术摄住了心魂……倒是说得通。

    枪尖没有再深入。

    那人似乎是感受到了丹恒消退的杀意,“多谢……对不起,我不是有意伤你——呃!”

    冰刃挟风飞过,感激涕零的声音戛然而止。

    丹恒能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枪尖倏尔爆开,有什么轻飘飘的东西如乱花般拂过他的面庞。

    “丹恒老师,您受伤了!”

    丹恒循着彦卿的声音转过身去,“方才那是……?”

    “是魔阴身。”

    方才的一幕让彦卿现在回想起来还有些毛骨悚然——身覆银杏枝叶的魔阴士卒被丹恒用长枪压在地面上,一边用人类的声音求饶,一边又悄悄对目不能视的丹恒举起了兵刃,若是他再晚来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击云在手中消散,心神放松后,右肩的剧痛潮水一般涌来,丹恒扶着院中石桌坐下,从口袋中摸索出了一把银亮的小刀。

    “彦卿……”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脱力,“我的右肩关节里刺入了一把利器,帮我把它……取出来。”

    彦卿神情凝重地接过小刀,将伤口周围的布料划开,直见一枚通体泛银的锥形利器深深刺进了丹恒的皮肤,伤口周围泅出斑斑点点的血迹。

    他用指尖捏住利器顶端,只是轻轻一动,丹恒便痛得绷紧了身体。

    “不行,我不懂医理,会伤到你的……我已经用玉兆向医士传信,您再坚持一下,他们马上就来!”

    “没关系……”丹恒的额头沁出点点冷汗,“不用顾忌太多,就这么把它取出来——便好。”

    彦卿左右为难,丹恒的样子实在痛苦,可这利器深入关节,莽撞拔出只会给丹恒再添新伤。

    “让我来吧。”

    “将军!”

    彦卿回头,便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匆匆而来,他退开一步,景元一手揽住丹恒身体,迅速将利器拔了出来。

    丹恒因为疼痛挣动了一瞬,随即便晕了过去。

    “这东西不能一直留在他身体里。”景元让丹恒靠在自己身上,轻轻旋转着手中沾了血的锥形长针,面若寒冰。

    “这……是什么?”

    “锁龙针。”景元将它递给彦卿,躬身把丹恒抱起,“有人想要丹恒的命。”

    ——tbc——

    *想不到吧,并不是完全的平淡日常(×)

 *啊,严谨来说魔阴身会复活一次,但彦卿有景元亲传的追加攻击(智剑连心),所以没问题(玩星铁玩的)

山河吐司

【景恒】所以你对象到底是谁

◎你俩都这样还不算谈吗,某路人丹士如此说道

◎什么都不记得但还是要上街采买物资照顾大狮子的贤惠小龙一枚

   

丹鼎司的行医市集里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青年戴着斗笠,轻薄的细纱想要挡住外人窥探的目光,却无意间吸引人去用手拨开那份神秘——当然,稳重的丹士当然不会做出无礼的举动。帷幔般的织物将肩膀以上全部罩得严严实实,哪怕看不清面孔,青年温温雅雅往那一站,如林下清风,称得上一句端方雅正。

青年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平整的纸条,问他们在何处能找到这几味药材。

药方用毛笔誊抄过,字迹瘦硬挺拔,拿远了看就像微风吹过疏竹,草木香浮动。丹士凑上前一看,喃喃道:“孽芽合剂2钱、息壤散3分、死...

◎你俩都这样还不算谈吗,某路人丹士如此说道

◎什么都不记得但还是要上街采买物资照顾大狮子的贤惠小龙一枚

   

丹鼎司的行医市集里迎来一位不速之客。

青年戴着斗笠,轻薄的细纱想要挡住外人窥探的目光,却无意间吸引人去用手拨开那份神秘——当然,稳重的丹士当然不会做出无礼的举动。帷幔般的织物将肩膀以上全部罩得严严实实,哪怕看不清面孔,青年温温雅雅往那一站,如林下清风,称得上一句端方雅正。

青年从怀中掏出一张折叠平整的纸条,问他们在何处能找到这几味药材。

药方用毛笔誊抄过,字迹瘦硬挺拔,拿远了看就像微风吹过疏竹,草木香浮动。丹士凑上前一看,喃喃道:“孽芽合剂2钱、息壤散3分、死不知3分,救苦……回生丹?”

救苦回生丹,骑军常用必备丹药,属于各大药店均可售卖的非处方药丸。

连这点常识都不知道的陌生来客,绝对不是仙舟人,亦不是往来贸易的常客——毕竟仙舟在某些方面规矩颇多,为了不在生意场上闹笑话,不说对仙舟风俗研究透彻,至少一些常规的事物还是知晓的。

而救苦回生丹,就是哪怕你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持明或者狐人小娃娃,都能摇头晃脑地背出来。

这位青年神色坦然,完全不知道这回事。

可疑。

丹士们隐秘地交换了目光,很快内室里有位狐人女子款款而来:“这位恩公可唤我小满,是这里的接待。”

丹恒嗯了一声,耐心等待她继续往下说。

“这位恩公,您瞧这方子里,孽芽合剂和息壤散都是常见物什,唯有这味‘死不知’,恐怕要到长乐天专门的地方采买呢。”

小满是地衡司安插在丹鼎司的眼线,罗浮与寿瘟祸祖的战役结束不久,仙舟的秩序逐步恢复。免不了有些想要趁机搞小动作的化外民来捣乱,小满的职责就是排除行走在罗浮的不稳定因素。

她在背后打手势让同伴联系长乐天的巡逻云骑,张口就来什么“管束严苛”“珍贵稀少”“还好今日得空,能带恩公走一趟”。

丹恒犹疑片刻,但也找不到什么更好的办法,虽然心有疑虑,但还是同意:“那就麻烦小满丹士了。”

马上就送你去蹲大牢。

  

  

刚下星槎,青年却忽然不着急去取那药材了。长乐天小摊氤氲着热气,街头有人抚琴而歌,有狐人小娃娃闹着要喝茶,一旁的公司贸易商笑而不语。

丹恒闲庭信步,突然说:“等一下。”

小满的耳朵支楞起来,如临大敌:“怎么了!”

要提前对我动手了吗!

丹恒转头朝着刚才走过的小吃摊前进。

小满看着他仪态翩翩,有些纠结:这人应该干不出一把掀翻小吃摊然后趁机制造混乱逃走的下作本事吧。

要是热腾腾的包子掉在她摸完精油的油光水滑的尾巴上可怎么办,这算工伤吧,可以报销吧。

丹恒没注意身后复杂的心理活动,他缓缓开口:“麻烦给我一瓶……不,两瓶浮羊奶,打包装在一起,谢谢。”

“好嘞客官,三千六信用点加包装费六百。哎呀,这位小哥好生俊俏,给您抹个零头,算四千整您拿好嘞!”

哪家店包装费要六百啊!

而且好生俊俏是什么,宰客模板吗!你根本看不清他的脸对吧!

小满无声尖叫,丹恒却没什么意见,好脾气地用玉兆真的付完款,又想起什么,添上一句:“加热一下,谢谢。”

“得嘞!”

  

  

两人走过月亮门,小满没说话,丹恒也不主动挑起话题。

看样子不是个好相与的人,尽职尽责的眼线小满决定在他被云骑军按在地上之前,多套一点话,说不定有升职加薪的可能呢。

“这位恩公为什么突然要买这类药材呢?据小女子所知,这是治伤止痛的良药,可我瞧见恩公行动自然,并无伤处。”

丹恒终于淡淡地瞧她一眼,抿唇,似乎接下来要说的话难以启齿:“不是我,是……我的一位好友,他在战场上受了伤,我看见书架上有这张方子,就想试一试。”

丹恒心神不宁,脚步逐渐慢下来。

景元自那日一战后一直在长乐天的幽僻院落里养伤,总是昏昏沉沉,连请来的医士们都看不出什么毛病,只说有待观察。神策将军的身体状况在稳定下来前依旧是机密,丹恒的身份也不便外出,便独自留下照顾景元。

景元一直昏睡,偶尔梦魇,或许是那场战争他的确抱有死志,或许是旧友重逢却各自冷对的场面让一位将军着实伤了心。

多年征战让景元对于外界的声响极其敏锐,医师替他把脉就好像有敌袭一般,明明还在发热昏睡却紧锁眉头,因为无力反抗而躁动不安,发出沉闷的呜呜声。

丹恒在一旁用温水替他擦了汗,找穴位轻柔地按摩,才让景元紧绷的身体放松。似乎是发现了一个舒适的保护壳,经常无意识地往丹恒身边蹭。

某天醒来,丹恒整个人被景元笼在怀里,蓬松的白发充当柔软舒适的被褥,一向自律的丹恒居然忍不住睡了个回笼觉。

没办法,整个人都陷在蛰伏的巨狮肚腹里,实在很好眠。

显然两个人一起睡懒觉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丹恒翻箱倒柜找到一个奇怪的药方,非常简单的配比,药方的主人却工工整整地抄了几百遍,放满了整个盒子。

这也就是丹恒拿给这位丹士看的“救苦回生丹”。

“您的这位好友,可是云骑军?”

景元虽是将军,但也是军队一员,这么说也没错。于是丹恒点点头。

“您的好友在前线与孽物作战,家人亲朋一定非常担忧吧。”小满这计划里特意留了个陷阱,有意观察丹恒的反应。狐人听力敏锐,能够发觉面前的人呼吸是否错乱,有没有在撒谎。

有诗赞曰:举头移锋惊电起,追魔扫秽敬弓神。景元确实冲锋陷阵,于是丹恒点点头。

“他的挚友大多都……都不在他身边。有的堕入魔阴身,有的,嗯,总之不会再相认了。”

哦呀,小满惊叹,好完整的故事大纲。

不知不觉丹恒又绕到她旁边去,去三余书肆取了本书。

小满觉得哪里不对劲:“这个,取书的话,是要用玉兆的。”

丹恒转过头,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小满无形中感到此人的无语:“我当然知道。”

玉兆存储着每个人的身份信息,只要不法分子在仙舟使用了玉兆,就等于洗干净脖子将自己送到云骑军面前。

相当于在逃亡路上太渴了于是去公共场所扫码喝了一杯奶茶,没有哪个蠢蛋会做这种事。

哦呀,小满恐慌。

也就是说【云骑军内某位士兵的短生种好友听闻自己受伤的消息,千里迢迢来到仙舟,明明一窍不通但还是努力为挚友求药,盼望他早点好起来吗!】

完了,现在撤回暗处埋伏的云骑还来得及吗。

  

  

丹恒见带路的人愣住,提醒道:“可以快一点。”

正在紧急撤回的小满欲哭无泪:“那个……不能慢点吗……”

丹恒皱眉,不知所以:“浮羊奶凉了会变苦。”

变苦后说不定景元就不愿意喝了,再次加热影响口感。医士说要让病人时刻处于舒适安然的环境里,有利于长生种的自愈。也就是说,外界环境要给他足够的安全感。

所以丹恒趁这次机会买些零碎回去,景元梦呓时提到一本断更的小说,丹恒在书肆里找了下,应该是这本,当年比较火热的武侠类型。

在选择读故事之前,丹恒凭借记忆唱了持明时调,几百年前叫做凌解的族人唱过的一首《龙牙传》。但丹恒自认为自己唱歌并不好听,况且在昏迷不醒的将军床前唱悲剧美学的英雄史诗感觉怪怪的,带给他不怎么好的联想。

景元什么时候能醒来呢,每晚入睡前丹恒都在期盼,他尤其爱摸将军的耳朵,感觉自己被一只猛兽包容着,任意他在身上发泄好奇心。如果景元醒着,肯定会用纵容又珍惜的目光来和他打趣。

丹恒暗下决定,总有一天,他会把属于丹枫的东西全都据为己有。

至于另外一位当事者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小满有意拖延时间,想找些事情分散丹恒的注意力。

“您的这位好友,知道这件事吗,就是,这个方子是他给你的?”

想起一天天完全没有好转迹象的景元,丹恒明显失落:“他还在昏迷,至今没有醒来,而且在他受伤前,我们发生了一些争吵。我总觉得……”

“总觉得?”

丹恒的声音似乎有些委屈:“他好像把我当作另外一个人。虽然我说过很多次,但他依然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反而把情感全都加在我身上。”

哦呀,小满愤怒,云骑军里有渣男。

短生种的一生就像蜉蝣一般短暂,他的这位好友,居然把如此单纯善良的孩子当作代餐!

就算他冲锋陷阵,就算他孤苦无依,就算……不管怎么样,好歹哄哄这个孩子啊!仙舟人的寿命无穷无尽,可能短生种终其一生都不能看到自己牵肠挂肚的好友睁眼。明明自己知道被当作了他人的影子,却还是愿意照顾你,给你买零食,居然还要得寸进尺!

后来丹恒去了售货机买了鳞渊冰泉,听说泡茶有奇效,也能让他这几天提提神;

去了“宝饵堂”,差点被康图忽悠着买了根本不知道有什么作用的养心返魂丹,但是拿着一张叫做《冥想遗忘疗法:健康长生,直到永恒》的广告研究了很久;

去杂货小摊买了干巴巴的基本食材和固态净水,小满敢说这绝对是青年接下来的口粮……

于是成功引发了极大的误会,在小满心里已经不是简单的君子之交了。

【是一位孤苦伶仃的长生种在经历亲友离去后意外遇见一位来仙舟游玩的短生种,短生种的温热细致打动了尘封内心多年的军人的心。但这位在他人眼里可敬的云骑军对待感情一窍不通,让自己的挚爱受尽煎熬,但依旧飞蛾扑火地坠入爱河。

在度过一个火热而迷人的夜晚后两人对未来起了争执,短生种离开仙舟,不料几年后听闻仙舟遭到变故,义无反顾地花费所有积蓄回来,只为看他一眼,这一眼望尽了一生……】

  

  

丹恒不知道对面的人已经将事情脑补到了一个很离谱的境界,他只是按照自己的采购需求做事,没别的意思。

真没别的意思,真的。

只见丹恒已经忽略的她的存在,径直朝神策府的传令兵斥晏走去。

“诶,等等,那里不能随意进出……”

话音未落,就见平时古板严肃的斥晏行了个规规矩矩的礼,直接靠边侧身,竟免了通报直接将人放了进去!

这孩子的对象,不会是在神策府当官吧……

完全没发觉自己的眼神逐渐慈爱,短生种和仙舟人的爱恋,真是愁断肠啊……

丹恒打断她的脑补,道谢:“他还在等我,我就先走了。”

小满后知后觉,原来这位青年早就意识到自己的计划和乌龙,却不动声色,甚至买了一堆小吃回去。

小满从未走进过庄严肃穆的神策府,她忍不住多看几眼。听说景元将军受了伤,不知道有没有人贴身照顾呢?

她没注意到,在最深处凝聚着整座罗浮权力与计谋的桌案后,一抹白发微微晃动。

悬悬而望,日思夜想。

  


  

(写这篇主要是在游戏里看到一个热浮羊奶的介绍,据说景元将军每天一碗新鲜浮羊奶,神策府对此予以否认。

会想到记忆缺失的丹恒想照顾景元但无从下手,只能够从别人口中听到一些怪东西,一边想着好离谱一边尝试万一这是真的呢,太好玩了)

  

一团大猫猫
一些我个人的发散思维,ooc预...

一些我个人的发散思维,ooc预警。

个人感觉雨果应该是那种心思很沉、很擅长带动和主导莱卡恩情绪的那一方;莱卡恩则是那种做派耿直、保守被动但服从指令的忠犬。

PS、谁懂呀,在莱卡恩一声声的“yes,master”和“yes,my liege”中逐渐迷失自我。

一些我个人的发散思维,ooc预警。

个人感觉雨果应该是那种心思很沉、很擅长带动和主导莱卡恩情绪的那一方;莱卡恩则是那种做派耿直、保守被动但服从指令的忠犬。

PS、谁懂呀,在莱卡恩一声声的“yes,master”和“yes,my liege”中逐渐迷失自我。

NEET

【狼血】狼希人发情期的注意事项

极度ooc ooc ooc注意,有宝宝巴士,日常生活向——————————————————————————

1、要注意时不时抚摸狼希人头部以保证对方心情愉悦。

  其实其它部位也是可以的,只是某只吸血鬼更喜欢头部,总之在这个时期一定一定要增加抚摸的频率,最好是看到狼希人背后的尾巴晃来晃去,那才是最成功的抚摸。

  至于手法……

  “这还需要手法吗?”吸血鬼不解:“随便乱摸一下他身后的尾巴就能摇成螺旋桨。”

  

2、要接受并且模仿狼希人的习惯同样用轻轻的啃咬表示亲密。

  幸运的是,莱卡恩为了保证运动时的便捷性所以穿衣服的地方基本上都将毛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剪短......

极度ooc ooc ooc注意,有宝宝巴士,日常生活向——————————————————————————

1、要注意时不时抚摸狼希人头部以保证对方心情愉悦。

  其实其它部位也是可以的,只是某只吸血鬼更喜欢头部,总之在这个时期一定一定要增加抚摸的频率,最好是看到狼希人背后的尾巴晃来晃去,那才是最成功的抚摸。

  至于手法……

  “这还需要手法吗?”吸血鬼不解:“随便乱摸一下他身后的尾巴就能摇成螺旋桨。”

  

2、要接受并且模仿狼希人的习惯同样用轻轻的啃咬表示亲密。

  幸运的是,莱卡恩为了保证运动时的便捷性所以穿衣服的地方基本上都将毛进行了一定程度的剪短。

  最明显的就是为了干活而只留了一层薄毛的手部,这样也更方便有长牙齿的吸血鬼进行啃咬。

  “哈?谁会专门去啃咬他啊?”

  虽然吸血鬼是这么说,但是真到特定时候还是会咬起来不管不顾的。

  据某不愿意透露姓名的药店街坊爆料,雨果因为进食的毛发太多所以偷偷来药店购买过化毛片。

  同时,该街坊表示,宠物食品,希望对吸血鬼也有效。

  

3、要多陪伴这时候脆弱的狼希人。

  发情期可以说是狼希人最为脆弱的时期,在这个时候,他们的情绪会比以往更加丰富,也会比以往更加敏感。

  又加上犬类希人特有的灵敏嗅觉,伴侣在路上无论遇到了什么狼希人们一定都能识别出来,而如果碰到不能识别的气息,狼希人就会陷入怀疑跟内耗的困境。

  不过不用担心,只要伴侣能及时注意他耷拉的尾巴以及耳朵便能通过解释来挽救这一切。

  “只是遇到了一个新介绍的委托人,”吸血鬼从包里翻找出委托人给的资料,递给狼希人:“给,就是这个。”

  

4、需要注意得及时灭火

  “嗯?”雨果有些意外的看着从资料中掉出来的粉色信封,感受到一旁的目光开始带有明显的侵略性:“不会吧……这么俗套的方式,居然真的还有人……”

  狼希人一把打开信封,这玩意居然还被喷了香水。

  “……如果雨果先生也有兴趣的话,欢迎来爱情酒店的520房间,我在这里等你。爱您者敬上。”

  比俗套的表白信更完蛋,这玩意居然是一封带着颜色的邀约函。

  雨果顶着莱卡恩强有压迫的视线一把抢过邀约信揉皱并扔进垃圾桶,有些慌乱解释:“不,接任务的时候没有说过有这玩意,这任务我等会就去退了……”

  “退?反舌鸟刚刚成立,一个任务都不能丢。”狼希人少见的炸起了毛,那是领地受到侵犯的愤怒:“我要去会会他,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莱卡恩你别发疯——”

  

5、谨记,不要在狼希人愤怒的时候进行反驳。

6、谨记,不要穿敞开领口的衣服,因为那样会报废得很快,或许可以尝试不穿任何衣服。

7、谨记,不要抗拒狼希人的舔舐,欲拒还迎只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特别是吸血鬼的皮肤上的绒毛不足以抵御狼希人舌上的倒刺。

8、谨记,不要试图阻止狼希人表达亲切的啃咬,至少不要用扯他的毛这种方式,那会使他无法控制啃咬的力度从而在身上落下过重的痕迹。

9、谨记,不要挑衅一名正在发情的狼希人。

  “你就这点力道?”雨果看着身上的莱卡恩,狼希人的眼睛已经忍得有点发红,吸血鬼轻笑:“不如你翻过去,让我……”

  后面的话变得支离破碎,甚至不能发出任何完整的声音。

10、谨记,最后千万,千万不要将乳白色液体涂抹进狼希人的毛中,那会让他彻底失去控制,从而晨昏颠倒日上三竿。

11、谨记,可以在结束时抚摸狼希人的头,如果还有力气的话。当然,也会引发随机奖励,再来一次。

  “滚去洗澡,莱卡恩。”雨果用全身最后的力气指着浴室:“晚上要出任务,你用冷水把你从头到脚好好仔细洗一次。”

  他看了一眼狼希人不大雅观的位置。

  “洗到能出门为止。”吸血鬼冷冷的道。

  

12、最后切记切记切记,千万不要在狼希人发情期的时候出任务。

  如果在狼希人发情时接任务会怎么样?

  会完蛋。

  吸血鬼身体力行的感受到了这一点。

  

  同发布任务的人接头时,没错就是那个塞信的家伙,莱卡恩就开始不对劲了。

  “雨果先生,请问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那人问道。

  “嗯?”雨果回头瞪了他一眼,笑眯眯的回答:“没事,我同伴他今天有些不舒服,得手之后约定的地方见。”

  “那……那封信……”那人期期艾艾。

  “这位先生,为了更好的完成任务,我们先行一步了。”狼希人侧身挡在吸血鬼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发任务的那人。

  “啊……好的……”那人愣了一下,试图绕过莱卡恩去看后面的雨果,可惜身高差距太大,遂失败。

  雨果在他身后死命拽着他的尾巴,试图让他冷静。

  莱卡恩无动于衷,说完这句话后,便拉着雨果飞快走入了会客厅。

  “莱卡恩,”进入会客厅后,雨果将莱卡恩扯到角落里:“你清醒一点,别坏了任务。”

  “他看你。”狼希人眼神沉沉的,死粘在吸血鬼身上。

  雨果生来头一次,有想将莱卡恩就地揍晕送回家的想法。

  他将狼希人的脑袋按下,并且给了他一巴掌。

  “听着,”雨果严肃的看着他:“为了反舌鸟,为了我们的理想与未来,我们必须认真对待每一个任务。”

  莱卡恩看着雨果,发情期的狼希人脑中一片混沌,但只要吸血鬼看着自己,就可以勉强保持理性。

  “我能做到,我保证。”狼希人说。

  

  结果还是武力收场。

  让一个处在发情期的狼希人演好戏真是太困难了,特别莱卡恩的演技本就令人担忧。

  雨果在台上进行偷窃与表演的时候,莱卡恩就只差没直接告诉大家这家伙就是我的同伴了。

  雨果拿着委托要的东西,看着满地晕厥的人与满脸知错了低着头夹着尾巴的莱卡恩。

  “我把东西过去,你回家等着。”

  “可……”

  “不要挑衅我的耐心,发情的蠢狗。”雨果忍着火,但显然没忍住,他拿手指着门外。

  没错因为揍晕了所有人,所以甚至可以堂堂正正从门走出去。

  “——滚回家去。”

  

  任务圆满完成,即快速又高效。

  虽然留下了满地昏迷的宾客跟一堆谣言。

  “所以你真跟你那个狼希人男朋友在出任务的时候抱着拥吻了?”后来接新任务时,介绍任务的中介如此问道。

  “首先,我跟莱卡恩只是搭档关系。”雨果捂着手上的狼牙印,只觉得太阳穴青筋在跳:“其次,那都是谣言。反舌鸟是专业的怪盗组织,不会有这种不专业的事情发生。”

  中介看着雨果脖子上若隐若现的牙齿,面无表情。

  “噢,你说是就是吧。”

  

  ——————————————————————————————————

  

  彩蛋是吸血鬼亲近注意事项,免费就能看,看了不亏也宝宝巴士×虽然非常的宝宝×

  求点小红心评论谢谢拜托拜托拜托

蝴蜜_hum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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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地里的榴莲

【藕饼】饼饼,今夜,乾坤圈给你做“腿环””

“哪吒,很…很久……了……”
敖丙攀附着哪吒的脖颈,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他靠在哪吒火热的胸膛。
哑着声音求他。
龙宫深处,水汽氤氲,光影交错。
海水冲击着石壁,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晶莹剔透的在石壁间潺潺流动。
敖丙攀附在哪吒的脖颈上,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他的声音像是从干涸的喉咙中挤出,带着一丝颤抖:“哪吒……不……不要……了……”
敖丙靠在哪吒火热的胸膛上,他的胸膛如同燃烧的烈焰。
他哑着嗓子,声音里带着近乎哀求的疲惫:“我……和北海的那个小粉龙,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对他笑,只是出于礼貌。”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龙宫中回荡,却显得如此无力。
哪吒的喘息声粗重而急促,他的唇舌在敖丙的脖颈间游走,每一...

“哪吒,很…很久……了……”
敖丙攀附着哪吒的脖颈,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他靠在哪吒火热的胸膛。
哑着声音求他。
龙宫深处,水汽氤氲,光影交错。
海水冲击着石壁,发出啪嗒啪嗒的声响。
晶莹剔透的在石壁间潺潺流动。
敖丙攀附在哪吒的脖颈上,身体早已被汗水浸透,连呼吸都变得艰难。
他的声音像是从干涸的喉咙中挤出,带着一丝颤抖:“哪吒……不……不要……了……”
敖丙靠在哪吒火热的胸膛上,他的胸膛如同燃烧的烈焰。
他哑着嗓子,声音里带着近乎哀求的疲惫:“我……和北海的那个小粉龙,真的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对他笑,只是出于礼貌。”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龙宫中回荡,却显得如此无力。
哪吒的喘息声粗重而急促,他的唇舌在敖丙的脖颈间游走,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烙印。
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霸道:“什么时候龙王把那个粉毛小子轰走,我什么时候停。”
他的手指紧紧扣住敖丙的腰肢,仿佛要将他嵌入自己的身体。
敖丙的手指紧紧抓着哪吒的手臂,指甲几乎嵌入肌肤。
他真的没有力气了。
身体像是被抽干了力量,只剩下一丝残存的意识在苦苦支撑。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声音几乎低不可闻:“父王生辰以后,我同你回陈塘关,好,好不好?”
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乞求,仿佛这是他最后的希望。
哪吒却只是将他搂得更紧,手臂像是铁箍一般,将敖丙牢牢禁锢。
他的唇舌继续在敖丙的耳后徘徊,每一次舔舐都像是在索取什么。
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不好。”
“我要名分。”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怒意,仿佛被压抑了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
“我每天累死累活的,凭什么那些臭小子因为自己长了条尾巴,就能捷足先登?”
哪吒并未停歇,他的唇舌继续在敖丙的身上留下痕迹,仿佛要将敖丙的每一寸肌肤都烙上自己的印记。
他要让敖丙熟悉他的体温。
熟悉他的味道。
熟悉他的力度。
熟悉他的每一个分寸。
他要让敖丙明白,没有人比他更厉害。
没有人比他更爱他。
没有人比得上他们一起长大的情分。
敖丙几乎失去了意识,他的身体软成了一团,只能任由哪吒摆布。
他感觉哪吒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思,反而在索要名分之后更加卖力。
他实在不懂。
火属性与冰属性。
灵珠与魔丸,法力差别那么大吗?
哪吒怎么能做到……那么久的?
敖丙的思绪被一阵酸麻打断,他的声音带着颗粒般潮湿的沙哑。
“不,不成了……真的不成了……”
“腰,好,好酸……”
他的身体在哪吒的怀抱中微微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
哪吒却像是没有听到他的哀求,手臂向上抬起敖丙的后腰,将他擎在自己的身上。
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要将敖丙彻底放入自己的身体。
汗水顺着哪吒健硕的胸膛流淌,滴落在敖丙雪白的胸口,发出细微的声响。
哪吒微微摊开手,金色的乾坤圈从他的手腕上脱落。
他抓起敖丙的脚腕,顺着将乾坤圈套了进去。
乾坤圈本应停留在敖丙的膝弯处,但哪吒轻轻一弹指,它便缓缓滑到了敖丙的腿根。
哪吒似乎怕乾坤圈弄疼敖丙,轻轻向外撤了撤,略微扩大了一个圈层。
金色的光晕荡起一圈圈彩光,在敖丙的腿间闪烁,仿佛在诉说着某种禁忌的魔力。
敖丙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哪吒本就没有休息的意思,如今又有乾坤圈在他腿间晃动。
他看向哪吒的眼神,仿佛那眼神快要贯穿他的身体。
未等敖丙开口拒绝,哪吒已经倾身将他抱起,紧紧环坐在怀里。
敖丙抓着哪吒的肩膀,咬紧牙关,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出声。
然而,越是努力克制,那些隐晦难藏的咿呀声就越发明显。
硕大的龙宫中,细密的声响回荡。
两道金色的光环与海底的波光撞击在一起,交织出两股剧烈闪烁的光柱,照亮了整个龙宫。
敖丙感觉自己的身体快要被拆解,他的声音已经连不成一串。
断断续续地呢喃:“吒……吒儿,我……我……我……”
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绝望,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挣扎。
“我……给你……名……名分!”
敖丙的声音终于在绝望中爆发。
他的眼神已经难以聚焦,只能无力地扶在哪吒的肩头。
他的声音沙哑得几乎听不清。
哪吒瞬间停了下来,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他将敖丙往怀里又抱紧了一分。
细密的汗珠如同两股水流,在两人的胸口流淌而下。
哪吒的呼吸依然急促,但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喜悦:“真的?不骗我?”
敖丙的眼神迷离,声音几乎低不可闻:“嗯。”
他的身体已经疲惫到了极点。
哪吒的眉眼瞬间镌刻出一丝笑意,那笑容中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暗爽。
他的指尖轻轻滑过敖丙湿漉漉的后背,贴在他的耳后,声音低沉而温柔。
“敖丙,就你这一句,我能把命给你。”

  【好几天没有更新了,对不起大家,但我这个牛马每天工作到零点,就今天闲下来一些,马上更新了❤️谢谢大家的喜欢,评论和推荐,超想对你们每一个人说谢谢❤️】

  (开了彩蛋,但彩蛋只是小剧场)

       (正文部分永久免费🆓)

作者每天说一遍并践行:决不会卡正文部分的任何内容和主线,决不会有任何的偷工减料,都是我的藕饼孩儿,绝不偏心!大家可以放心看文。

啊这

【景恒】丹恒说糯米团不能看《凤求凤》

*糯米团:景元说可以看!

  ——————————————————

  丹恒抱起糯米团的时候发现它在哭。


  稀里哗啦的哭,哭得酥壳都要被泡软,整只糕湿嗒嗒的泡在一摊泪水里,好不可怜。


  丹恒被吓一跳:“怎么了糯米团?”


  是谁在神策府欺负将军爱糕!


  “……mimunimu”


  猫猫糕语听不懂,丹恒没戴联觉信标,手忙脚乱去翻。


  联觉信标还没翻到,倒是看到了糯米团原本压在身下的一本书,纸张都被泡皱。


  他捏着角角将这本书提起来,翻了个面,封面上三个大字印入眼帘——《凤求凤》。


  怎么能让糯米团看到这本书!


  丹恒皮薄的...

*糯米团:景元说可以看!

  ——————————————————

  丹恒抱起糯米团的时候发现它在哭。


  稀里哗啦的哭,哭得酥壳都要被泡软,整只糕湿嗒嗒的泡在一摊泪水里,好不可怜。


  丹恒被吓一跳:“怎么了糯米团?”


  是谁在神策府欺负将军爱糕!


  “……mimunimu”


  猫猫糕语听不懂,丹恒没戴联觉信标,手忙脚乱去翻。


  联觉信标还没翻到,倒是看到了糯米团原本压在身下的一本书,纸张都被泡皱。


  他捏着角角将这本书提起来,翻了个面,封面上三个大字印入眼帘——《凤求凤》。


  怎么能让糯米团看到这本书!


  丹恒皮薄的耳朵尖红一点,悄悄在心里埋怨景元不将书藏好。


  他捏了个云吟术将糯米团和水渍清理干净,又偷偷将书藏进抽屉。


  糯米团眼泪不要钱,啪嗒啪嗒往下掉,被它自己抓着尾巴擦干净。


  丹恒看着好不心疼,干脆又捏个云吟术,将小团子掉下的眼泪都收起来,变成个水球。等水球足够大,捏着小团子尾巴一戳,“砰——”的一声变成个迷你水球版糯米团。


  丹恒无师自通哄团子大法,迷你水球版糯米团大受欢迎,正版糯米团东戳戳西戳戳,颇觉好奇。


  可没过一会糯米团又来戳戳他的手。


  “mumiumi”


  那本书呢?


  丹恒捏捏糯米团软软小尾巴:“我收起来了,你不能看这种书。”


  “mimiumumiumiu”


  可是,是景元让我看的。


  ?


  丹恒决定找景元探讨一下糯米团的教育问题。


  


  “嗯……嗯……”


  景元在听,景元没听懂。


  景元的目光忙着追随久别未见的恋人睡衣领口下没遮好的一点白。听说丹恒这次开拓之旅去了个光照不足的星球,难怪他总觉得丹恒又白了些许。


  丹恒气鼓鼓地瞪他:“你在听吗?”


  “在听。”景元将目光挪回丹恒脸上,“糯米团哭的很惨,下次应该给他找HE的书籍。”


  这是重点吗?这不是。


  丹恒背过身子不理他。


  于是景元从他背后凑过去,将人整个拢入怀中,压下那点微不足道的反抗:“好吧,请夫人明示。”


  气息萦绕,丹恒耳朵尖悄悄亮起一点红:“…至少你不该让它看《凤求凤》。”


  “这本书…自己看就可以了…”


  景元没听懂,他看着丹恒耳朵尖那一点红,一边想着好想舔一口,一边想着夫人好容易害羞。


  没听懂不影响景元一口答应,夫人人美心善,夫人说得都对。


  “也不利于糯米团身心健康…”


  但夫人怎么越说越奇怪了?景元摇摇脑袋,摇回一丝理智:“《凤求凤》不利于身心健康?”


  丹恒扭头瞪他一眼,小猫玩闹似的用手肘顶了顶他胸口,而景元却只注意到他脸上不知何时漫上了两抹红。


  “你别装不知道,这本书那么黄……”


  夫人我真的听不懂了。


  景元疑惑:“《凤求凤》?黄?”


  丹恒真被景元这“装作无知”的模样气到,推开人怀抱,走到书桌旁拿出那本白日里藏起来的《凤求凤》,哗啦哗啦翻起来。


  没有。


  这里也没有。


  这段也不见了。


  丹恒越翻脸色越凝重,从头翻到尾,他有印象的那几个段落在这本书上全没有。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去看书的页码,可这本书从头到尾页码一个不少,胶装本更是看不出一丝一毫撕页的情况。


  景元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他身边。


  “丹恒……你是不是看了什么盗版书…”


  丹恒不愿面对。


  “云吟御——”


  剩下的字被淹没唇齿间。


  原来如此,只要技能名字不说完就使不出来真是太方便啦!


  


  景元像个树袋熊一样四肢并用挂在丹恒身上。


  “…我不跑了,你可以下来了吗。”


  景元亲亲丹恒侧脸:“那就在床上把我放下来吧。”


  丹恒气呼呼,但也真不准备跑了,任由景元将他推到床上抱着。


  他在回想那天到底哪里出了差错。


  那天景元状似无意向他提起,说罗浮之上总爱用他们俩做话本子主角,爱的缠缠绵绵难舍难分。末了还装出一副不小心失言的模样,同他说不过都是那些写手随意取材,希望他不要在意,诸如《凤求凤》之流的话本子随便看看就好,别往心里去。


  可景太公钓龙愿者上钩,丹恒明知此人故意,还是不免对他提到的书好奇。


  于是刚出神策府便直奔三余书肆,可三余书肆却说这书火爆,早已卖断了货。


  丹恒那时没几天就要走,等不及预定,于是多跑了几家店。最后那家店的老板上下打量他一圈,问他:“多一点的要不要?”


  这问题现在想来着实怪得很,可丹恒素来有些愣,多一点总比少一点好吧?于是将这点奇怪抛之脑后,诚实的回答:“要。”


  原来如此。


  现在丹恒明白了,这所谓的多一点…


  不止多了一点钱,还多了很多拉灯部分啊!!!


  


  丹恒生无可恋,景元春风满面。


  “所以…有那么几次…”


  有那么几次,景元说自己得胜归来了,景元说自己开会开累了,景元说自己今天又和龙师斗智斗勇了。


  就真的只是字面上的意思。


  并不是要丹恒晚上“盛装打扮”的意思。


  怪不得呢,景元那几次晚上总是很惊喜的样子。


  


  好吧,好吧。

  龙这一辈子很快的。


  


  知道自家恋人脸皮薄,景元好心揉着人脑袋安慰:“没事的,反正只有我知道。”


  丹恒不想和这个得了便宜还卖乖的人说话。


  “丹恒,那本书能借我看看吗?”


  丹恒递来一记自以为凌厉无比实际上却是含情脉脉的眼刀。


  “丹恒,你有好东西不愿意分我吗?”


  这是什么好东西吗!


  哦对于景元来说确实是。


  丹恒气急败坏,伸出手捂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可景元眼睛也会说话,蜜糖似的目光绕着他转,转到哪哪就红起来,仿佛在同他玩一场有趣的游戏。


  丹恒在游戏中败下阵来,放弃抵抗。


  “…你快点…我困了…”


  


  糯米团第二天又从景元手里接过了那本被丹恒收起来的《凤求凤》。


  “miumumiu?”


  不是说不能看吗?


  “嗯?没事的,你可以看。”


  这是将军昨晚打架赢回来的,不能看的那本也赢回来了。


  “不过…糯米团。”


  景元看着捧着书读得津津有味的糯米团,抛下一句晴天霹雳。


  “这本书是BE哦~”


  “…miumumiminhvidhsindvjdibsk”


  你不要给糕剧透啊啊啊啊&#¥@**》&


 

  


  END


  


*看得开心嘿嘿嘿♪(^∇^*)

*猫猫糕语乱写的,我一直觉得猫猫糕的叫声是“妞~”“妞~”

  

  

  

漱日

【景恒】莫名得到读心的能力后

将军竟是这样的人——


你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玩偶。

→你狠狠重击一下

阿哈玩偶的计数器数字跳转,它达到了299。再来一下?你生活里需要发泄的地方太多了。

→你轻轻拍它一下

计数器继续跳转,最后停留在了「400」上。玩偶内嵌芯片启动,传来一首颂歌「智识是坨废铁,存护是个呆子;毁灭像个疯子,阿哈真没面子!阿哈真没面子!阿哈真没面子!」


……


梦醒了。

丹恒睁开眼,还有些懵。


是陪开拓者模拟宇宙打多了吗?怎么做梦都是这个。


身体适时传达该吃饭了的信息,丹恒迅速收拾好自己来到观景车厢,帕姆往往会在这里等着大家一起吃早餐。


他到的时候车厢里一个人都没有,列车似乎...

将军竟是这样的人——


你的面前出现了一个玩偶。

→你狠狠重击一下

阿哈玩偶的计数器数字跳转,它达到了299。再来一下?你生活里需要发泄的地方太多了。

→你轻轻拍它一下

计数器继续跳转,最后停留在了「400」上。玩偶内嵌芯片启动,传来一首颂歌「智识是坨废铁,存护是个呆子;毁灭像个疯子,阿哈真没面子!阿哈真没面子!阿哈真没面子!」


……


梦醒了。

丹恒睁开眼,还有些懵。


是陪开拓者模拟宇宙打多了吗?怎么做梦都是这个。


身体适时传达该吃饭了的信息,丹恒迅速收拾好自己来到观景车厢,帕姆往往会在这里等着大家一起吃早餐。


他到的时候车厢里一个人都没有,列车似乎正经过一片行星带,车厢的透明窗户展示着附近大大小小的星球,不远处的那个星球看起来还有些像雅利洛-Ⅵ号。


没过几分钟,帕姆就来了。


它看到丹恒高兴的蹦跶着打了个招呼,“丹恒乘客,早上好呀!今天你来的很早,饿了吗?”


丹恒迟疑的点头。

他似乎在帕姆的头上看到了一行字?


——还好我今天早起了,可不能饿到丹恒乘客呀。


丹恒试探道,“帕姆车长,你今天早起了吗?”


帕姆果然点头,“我昨天睡得早,今天也起的早哦。”


……我看到的难道是帕姆车长的内心想法?

得到肯定回答,丹恒更加震惊,他正想打消这个念头,就听到开拓者打招呼的声音,他寻声看去,就看到四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丹恒好帅!

以及一个特大号的感叹号。


看来是真的。


丹恒想起那个关于欢愉星神的梦,果断选择发消息给黑塔女士,模拟宇宙的后遗症真是无孔不入。



于是在一整个早饭时间,丹恒被迫一直低着头吃饭,生怕一抬头就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这也使得帕姆车长非常高兴,毕竟像丹恒乘客这样直接的表达对它的饭菜的喜欢的人可不多啊!


开拓者一边玩手机一边吃饭,突然收到一条信息,点开后发现是景元,“诶,景元给我发消息了,他说符玄即将继任罗浮将军,仙舟要开大典,邀请我们去参加。”开拓者震惊的说道。


毕竟距离他们离开罗浮才过没几年,谁也没想到罗浮将军的更迭这么快。


丹恒下意识抬头,顿时被开拓者头上一行「景元难道想和我们家小青龙约会了?」动摇到忘记自己想说什么。


算了,应该也不重要。


丹恒站起来想要回智库,不可避免的看到了大家的想法,包括但不限于——

「景元和丹恒有什么关系吗」

「丹恒是上面那个还是下面那个」

「那个雕像到底是不是丹恒的兄弟」

「想喝仙人快乐水」


他赶紧回到智库并且决定到黑塔女士发来解决办法或者参加继任大典前再也不会出门一步。



列车在星际间的行驶速度很快,经过几次跃迁就来到罗浮附近的星系。


符玄的继任大典在即,加上许久不见,开拓者决定买一些礼物送给大家当重逢礼物。

他拉上三月七跑到智库门口,哭天喊地死缠烂打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终于在三分钟之后说服了丹恒一起逛仙舟买礼物。


“丹恒,你最近怎么一直待在智库?这样对身体不好,要多出来走走,对身体好。”

开拓者苦口婆心的劝解,三月七在一旁应声附和。


丹恒看着开拓者头上写着「难道丹恒在背着我们偷偷网恋」的大字无奈,就是因为这个他才不愿意出门啊。

总之,“之前那个星球上有很多信息智库没有记载,我最近一直在忙这个。”暂且就先这么回答吧。


三个人在罗浮的街上边吃边逛,不一会儿就来到金人巷。

“你们看!那是不是景元!”三月七指着一个方向惊喜的说。


那个站在高阿姨的摊位前,喝着豆汁儿的白毛男子不是景元又是谁!


丹恒甚至还能清楚的看到景元头上不断冒出来的「好吃」「好喝」「好舒服」「好开心」


“景元!”

开拓者高兴的凑上去,却在下一秒捏着鼻子远远退开,“什么味道?你在吃什么?”


一盒黑乎乎的扁方块正优雅的待在景元手中,上面还插着两个小叉子,在方圆五米内自在地散发着引人注意的味道。


景元见状两三口将那盒奇怪的食物吃完,又喝了一口挂在手腕上的饮料,这才说道,“这是我们仙舟的特产,闻起来奇怪,其实吃起来很不错。”

他笑眯眯的看着大家,“贵客远道而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好让我们准备为大家接风洗尘。”


三月七在一旁连连摆手,“没事啦,我们也是想提前到了给大家准备一点小礼物。这不正好来给白露买点吃的,没想到刚好遇到你。”


两人像是认识许久的好友,你一言我一语畅快的聊起天来。

只有丹恒眼睁睁的看着景元顶上一句「还好这个我已经吃过了,真好吃,要不要给他们也买一份呢」慢慢消散在空中。


“啊对了!”

两人不知聊到什么,话题不知不觉转到丹恒身上。


三月七迫不及待的打开手机,指着上面一篇文章问景元,“这里面的靖渊和耽枫,前面我知道是你,后面这个是谁啊?感觉好像我们丹恒老师。”


「居然是凤求凤」


听到自己名字,并从景元头上看到这句话,丹恒本打算开口插一句,却那之前看到冉冉升起的又一行字「好想丹恒,想抱,要是凤求凤是真的就好了」


——什么意思?!


金人巷人声鼎沸,却仿佛在这一刻失去所有色彩。

丹恒麻木的拿出手机,迅速给黑塔女士又发了几条消息,他实在承受不了这种生活了。


“对了,丹恒——”

丹恒又听到景元的声音,

“这次过来,你想在仙舟待一段时间吗?我想这里已经没有人会为难你了。”

他看到,「我很想你」


嗯,丹恒放下手机,决定暂时与这个能力和解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