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瓶邪】假如雨村突然爆发丧尸12/13
12
我的病到第五天已经基本好了。第七天的时候,封锁政策松了些,小花揽了个运送物资的活,把我们三个送了回去。
直升机太明目张胆,我们是坐车回去的。伙计终于可以放假回家,临走时把店里上下打扫了一遍。我按照他手机的市价转了4000块让他买新手机。
伙计回了个大哭的表情,说这不是手机的问题,里面有他珍贵的回忆和珍藏的片子。我说你那手机用了快两年了,以旧换新也换不出这个价钱,不过最后还是又发了二百补偿他的回忆。
村长亲自登门拜访,说电视台的人要来采访我,被我拒绝了。
胖子当时就急了,冲我疯狂使眼色,好不容易捱到村长踏出院门,立刻问我:“天真,怎么回事,谁跟钱过不去啊?”
我打个哈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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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到第五天已经基本好了。第七天的时候,封锁政策松了些,小花揽了个运送物资的活,把我们三个送了回去。
直升机太明目张胆,我们是坐车回去的。伙计终于可以放假回家,临走时把店里上下打扫了一遍。我按照他手机的市价转了4000块让他买新手机。
伙计回了个大哭的表情,说这不是手机的问题,里面有他珍贵的回忆和珍藏的片子。我说你那手机用了快两年了,以旧换新也换不出这个价钱,不过最后还是又发了二百补偿他的回忆。
村长亲自登门拜访,说电视台的人要来采访我,被我拒绝了。
胖子当时就急了,冲我疯狂使眼色,好不容易捱到村长踏出院门,立刻问我:“天真,怎么回事,谁跟钱过不去啊?”
我打个哈欠,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一个全倮的美女和一个半遮半露的美女在你面前,哪个你更感兴趣?”
胖子说那肯定全倮的啊。
我哑口无言,意识到不该跟胖子用这种比喻,他不是这么有情趣的人。于是换了种比喻方式。
“现在你有一个宝贝,你想卖出尽量高的价钱,那你是到处发照片跟人说你有个宝贝呢,还是遮遮掩掩地透出一点消息,但就是不让人看到长什么样?”
这次胖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所以说......喜来眠是那个宝贝?”
我笑着摇摇头:“不,我是那个宝贝。”
胖子脖子往后缩,摆出一个“咦惹”的表情,下巴挤出六七道褶子,嫌弃地走了。
我看到小哥在院子里晾衣服,嘴角似乎微不可查地勾起了半厘米。
照目前的形势,喜来眠至少一个月不能营业了。好在这里租金不贵,我一次付了一年的,倒不至于活不下去。
白天在屋子里擦地时,我从新闻里听到,一个医药公司研制出了特效药和疫苗。这个医药公司我听着耳熟,百度一查,上面母公司的股东果然是解雨臣。
我盘算着是不是应该让他给小哥点钱,这样就算闭店半年也不怕了。但想着人家开着直升机来接我们一趟,还提供了一星期的住宿,开不了这个口。
不然让小哥去说吧?
于是日子又变得无所事事起来。无所事事的日子里,人就会关注自己的精神世界。有件事情萦绕在我的心头,我意识到,必须在重新开业前把它解决。
到了雨水的节气,果然下了几天小雨。雨哗啦哗啦打着竹子,竹子在雨里发抖。
我坐在屋檐下听雨,看着雨珠串成线落下。
闷油瓶走过来坐在了我身边。
“十六岁那年,我感觉自己被切断了和世界唯一的联系。那种感觉是很缓慢的,我过了很久才感觉到。“他的语速很慢,像是要开始讲一个很长的故事。
我突然就偏过身子堵住了他的嘴。
说实话这是我预谋已久的。
有些事如果按部就班地走下去可能一辈子都看不到答案。
在这些天的夜里,我心里许多次生出一个卑劣又荒谬的念头。我感谢这场病毒。
尽管它夺去了许多人的生命,尽管它让许多人倾家荡产。
或许它的出现只是为了逼我一步。
我不想再说话,语言会给我们留下反悔的机会。在这之前的十年里,难道我没有忍不住要说破的时候吗?太多了,在他踏着晨曦跑山回来时,在他静静蹲在院子里整理苔藓时,在他坐在田埂上喝酒看云时,在他化作漫天大雪落下时,在风吹过稻田时,在我们被拖拉机上的泥一起染白了头时......
话到嘴边的时刻太多太多了......都被我就着风咽了下去。或许有几次酒后没有咽干净,也总会有这样那样的借口把话圆过去。
我想我们心照不宣。
我原以为我是知足的。
这次的病毒像一块巨石落进水里,水向四周弹开,露出里面填不满的空洞。
我发觉如果我们明天就死去,我是怀着巨大遗憾的。
好在上天给了我补救机会,不要让遗憾发生。
于是我堵住了闷油瓶的嘴。
闷油瓶的脖子梗住了,好像是想后退,又没有。
我尝到一股淡淡的烟草味,他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抽烟了。
是什么事让他愁成这样?我吗?
……
省略内容
13
那天晚上我反复复盘了很久,也没有想明白这句“改天”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后只能得出结论:闷油瓶怕自己身体没恢复好发挥不好。
以他那恐怖的身体素质,就算发挥不好在普通人里也绝对可以傲视群雄了。
张家人还是对自己要求太高了啊。
我躺在床上,有心想给自己打🔫,又觉得忍一忍的好,忍到他说的“改天”那天。
没想到第二天闷油瓶向我辞行,说他要出去一趟,三天回。
他没有说去哪,这原本是我们的默契,他不说,我也不会问。
但今天我的好奇心突然旺盛到难以抗拒。他去哪?是什么让他非要在这个时候出门?为什么这么巧?不会是为了出去躲我吧?闷油瓶其实不举?他说改天难道是因为外面有情缘还未了?
我反复提醒自己奶奶的教诲:不要把男人抓得太紧。终于把到嘴边的问题忍住了,转了圈变成:“小哥,你真的还会回来吗?”
他有些惊讶地抬头,像是在说:你怎么会问这种问题。然后点了点头。
我又说:“注意安全。”
那几天胖子就拿我打趣,说小哥以前出去也没见我这样魂不守舍的。我看着胖子喋喋不休的样子,心里想的是,你要是知道我做了什么你也会觉得我很牛逼的。
小哥是第三天很晚才回来的。
胖子给他留了晚上做的芋头老鸭汤。我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起来去热汤。
闷油瓶很快出来了,却没有去吃饭。我听到踩着拖鞋的脚步声一路延伸到我的门口。
停了很久。
我躺在床上刷着某社交软件,其实完全不知道屏幕上刷过了什么。我思考着要不要下去把门打开。
这场景怎么跟大姑娘出嫁似的,妈的,离谱。我俩全倮都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
我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就听见了敲门声。
我盘腿又坐回床上,清了清嗓子:“进来吧,门没锁。”
……
省略内容
……
第二天醒来时,小雨还在下,淅沥沥的,让人不想起来。
好在被子里是温热的。我手脚并用的抱住散发着热量的物体,用脸蹭了蹭,然后我感觉到有人在摸我的脸。
卧槽,我床上有人!?
卧槽,是闷油瓶!?!?
我猛地撑起身子,凉风一下子灌了进来,闷油瓶赶紧拢紧了被子。
窗帘拉着,但我的窗帘并不十分遮光,室内昏暗的光线让这个场景显得更加暧昧。闷油瓶身上的纹身已经消下去了,只留下一些红痕和指甲印。
我把脑袋缩回了被子里。
闷油瓶把我拽了出来。
我眨眼看了他一会儿, 依旧对闷油瓶出现在我床上我俩抱着睡觉这件事觉得不可置信。
“想反悔?我可以当没发生。”他说,声音并没什么波澜。
但我就是感觉到他有小情绪了。
我赶紧甩甩头,亲了下他的嘴唇:“没有,就是觉得, 好他妈神奇。”
闷油瓶脸依旧绷着,我难道是什么提裤子就翻脸不认人的人吗!?
我抓住他的手,五指一根根插进他的指缝。
这时才发现,我左手的无名指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套了一枚黑色的戒指。
我举起我们两个人的手,把戒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认真道:“小哥,我爱你,我早就爱上你了。”
这声好似发自无数个时空里,好像从无数个时间碎片里穿梭而来,好像由无数个我共同喊出,在雨林,在戈壁,在雪山,在沙漠,在稻田,在雨村,在这张狭小的床上......几乎带出我憋在心头的血来。
雨水时节,雪化成雨,枯木生芽。
他说:“吴邪,我也爱你。”
“从很早以前。”
完
省略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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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假如雨村突然爆发丧尸(番外)
全文3.1w已完结
完结后纪事:
1
闷油瓶连着半月都没去跑山,半个月后才终于确定我真的不会跑掉。
怎么会让闷油瓶对我有这种印象的!
2
我研究了那枚戒指,发现和黑金古刀一样的材质。制作非常古朴,不像是现代甚至近代的手艺。
这是什么倚天屠龙记里的掌门戒指吗?
不知道闷油瓶从哪里拿回来的,张家古楼吗?
从这里去广西,算上来回交通和他进楼去拿戒指的时间。
他那三天,几乎没有休息。
3
网上说,被感染的人对感染期间是没有记忆的。陈大爷又出摊了,我和闷油瓶一起去买豆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我们的时候,似乎是抖了一下。
但我们还是买到了豆浆。
4
三个月后恢复营业,喜来眠客......
全文3.1w已完结
完结后纪事:
1
闷油瓶连着半月都没去跑山,半个月后才终于确定我真的不会跑掉。
怎么会让闷油瓶对我有这种印象的!
2
我研究了那枚戒指,发现和黑金古刀一样的材质。制作非常古朴,不像是现代甚至近代的手艺。
这是什么倚天屠龙记里的掌门戒指吗?
不知道闷油瓶从哪里拿回来的,张家古楼吗?
从这里去广西,算上来回交通和他进楼去拿戒指的时间。
他那三天,几乎没有休息。
3
网上说,被感染的人对感染期间是没有记忆的。陈大爷又出摊了,我和闷油瓶一起去买豆浆,不知道为什么,他看到我们的时候,似乎是抖了一下。
但我们还是买到了豆浆。
4
三个月后恢复营业,喜来眠客流量果然增多了。其实我有偷偷窥屏,看那条新闻下面问“哪家农家乐”的评论有没有被回复。
结果我看到一条:卧槽那个小哥哥是谁,好帅,他就是农家乐老板吗?
底下有人回复:是农家乐收银小哥。还配了一张偷拍的闷油瓶照片。
我赶紧切关根的号发了一张自己的大作,比偷拍的清楚多了,清楚得能看到脸上细小的绒毛。
过一会儿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这个行为——
有种宣誓主权的意味。
赶紧删掉。
5
小哥:我从小受到的教育是,不结婚不能睡。但男的怎么结婚呢。算了,把祖传的戒指给他就好了,仪式什么的不重要。但醒着的时候不好意思给。
嗯,那就grass晕了戴上。
以下是一些作者废话∶
由于我吃瓶邪吃得比较“原教旨主义”,不太想搞au(看文也不太看au),为了维持比较现实比较日常的风格削弱了丧尸战力,但是我又想写小哥受伤(没错就是我自己想看,想看小狗发疯,想看小狗保护哥),于是只能让我们小吴同志作死了。
对不起,小吴同志,让你强行降智。[鞠躬]
这篇从构思时开始,最戳我的一点就是∶小狗带哥回家的一路上,哥有一千种方法逃走,小狗攥着哥手腕把他薅回屋里的时候,哥有一千种方法挣脱开。如果不是哥自己愿意,狗根本没可能把他带回去。
哥的理智告诉他此时应该离小狗越远越好,可是他也不舍得,他暗戳戳地想要被我们小吴挽留,哪怕是自己要死了,也可以死在他的小狗身边,于是连小吴的手指都掰不开。
大概是因为这个主题没写过,又很难在现实生活中找到参照,这篇写得很艰难。(但到后面车就很顺畅了哈哈哈哈哈哈哈救命)
数据又很差,(我绝对不会怀疑是我自己问题)
所以写得有点痛苦。
(不过还好是写同人,自己做饭给自己吃,至少自己吃饱了)
但我反复跟自己强调,你要练习把故事讲完的能力。
不是为了给谁看
而是,讲完一个完整的故事。
走剧情的时候一晚上两千抓耳挠腮
开车的时候一晚上七千六......
怎么会这样。
【瓶邪】假如雨村突然爆发丧尸11
11
吃完饭我问,五万一天是不是按24小时算,是的话我住一晚。
小花这才告诉我,其实这间实验室就是他建的。我问他建这个干嘛,他说:改造成医疗主题情趣酒店。
我”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小花是逗我玩的。他转身薅着瞎子衣领走了,背对着我用另一只手扬了扬手机。
我打开微信,收到小花语音:“用来装我可能的怪物朋友们。”
我意识到,这里是小花为我们这代人准备的,下一个格尔木疗养院。
难怪这里和普通实验室不同,有这样的观察室,里面有完善的生活设施,外面还能做饭。
观察室里甚至有一个小的淋浴间,饭后闷油瓶想要去洗澡,被医生阻止了。医生说他现在高烧刚退,最好不要洗澡。
其实闷油瓶在很多时候是个...
11
吃完饭我问,五万一天是不是按24小时算,是的话我住一晚。
小花这才告诉我,其实这间实验室就是他建的。我问他建这个干嘛,他说:改造成医疗主题情趣酒店。
我”啊?”了一声才反应过来,小花是逗我玩的。他转身薅着瞎子衣领走了,背对着我用另一只手扬了扬手机。
我打开微信,收到小花语音:“用来装我可能的怪物朋友们。”
我意识到,这里是小花为我们这代人准备的,下一个格尔木疗养院。
难怪这里和普通实验室不同,有这样的观察室,里面有完善的生活设施,外面还能做饭。
观察室里甚至有一个小的淋浴间,饭后闷油瓶想要去洗澡,被医生阻止了。医生说他现在高烧刚退,最好不要洗澡。
其实闷油瓶在很多时候是个很听劝的人,他偏头闻了闻自己,眉头一皱,少见地露出不太高兴的神色,然后把担架床从小床旁推开了。
我觉得有趣,闷油瓶在外人眼里大概是没有喜恶的,像个ai,主打一个什么都行,但相处久了就会发现,他其实也有着一点自己的习性。
比如,闷油瓶是个很爱干净的人。
即使在下斗时遇到一点水源,如果安全的话也会把自己从头到脚洗个干净。
我最初发觉这点时也很惊讶,我们这行爱干净很难干得下去。但毕竟闷油瓶不是自己选择干我们这行的,他是家族传承。
我打了套八段锦活动筋骨,又跟着胖子在楼里参观了一圈,发现地下有三层,负一负二有很多这样的观察室,负三我没有权限下去。上面有真正的实验室、办公区、生活区等,楼顶还有个空中花园。
参观的过程中我终于有时间处理微信消息。先是给父母和二叔报了平安,我再不发消息他们电话就要打过来了。
接着又看到了村长的消息。他问那天的直升机是不是我,跟我说现在封村我回不来了,又说已经把我英勇无畏无私奉献乐于助人的先进事迹报告给了上面,还问我是不是中共党员。
伙计也发来消息,说陈大爷被送到了隔离点。不知道还能不能救回来,也不知道病毒感染这段时间有没有记忆,不会他醒了之后再也不卖我豆浆吧。
再下面是那天的小姑娘,她问我那个小哥怎么样了。我回她没事,溜达回观察室后又拍了一张躺着玩手机的小哥发给她作证。
我找官媒消息研究了一下目前的政策,发现确实是回不去了,全国都在封锁,也只好继续住在这里。
晚上我依旧睡得不踏实,反复做着光怪陆离的噩梦,有小哥穿着阴兵盔甲走进青铜门的场景,有小哥双目血红脖子上纹身烧起的样子......
闷油瓶的声音又把我叫醒。我睁开眼,四周一片漆黑,隐约看到他蹲在床边,说我在梦里一直叫他。
我笑笑,抹了把额头的冷汗,说:“把你吵醒了。”闷油瓶就又把床推了回来。
他的呼吸很轻,轻得被时钟“啪嗒、啪嗒”的声音盖了过去。我几次马上要陷入黑暗的时候,就突然心慌,一下子又清醒过来。黑暗中我看不清闷油瓶,愈发地觉得难以安心,于是我小心地向右挪了挪手,小指触碰到闷油瓶的衣袖,终于安心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我感觉到手背温热,闷油瓶的大手覆盖在上面。见我睁眼,他偏过头,移开了手,这时手背又一阵冰凉,上面有一层汗。不知道这样握了多久。
我想起身去上厕所,一坐起来才发现浑身骨头都在疼,关节里像压碎了柠檬,酸得我没撑住又躺了回去。闷油瓶立刻发现了我的异常,盯着我看了片刻,手背探到我脑门上。
这次轮到我发烧了。
过去许多故事里都有写到,人在经历过大悲大喜后都会大病一场,想来是有科学依据的。
因此我觉得自己此时生病十分合理。但闷油瓶硬是又把医生叫来看。
医生还没睡醒,从床上被薅起来,顶着鸡窝头和一脸的胡茬,十分的不情愿。
他看到我,量了个体温,皱起眉头,目光有意无意地扫过又拼在一起的床,问道:“你俩昨晚没干啥吧?”
闷油瓶沉默,我默默举起右手 :“那个......拉手算吗?”
医生脸上分明写着:你们这对癫公癫婆,回答道:“不通过皮肤接触传染,但会通过唾液传播。”
我俩都把头摇成拨浪鼓。
医生就说:“那你身上要是没有其他外伤的话,八成就是普通感冒。”
“那两成呢?”闷油瓶问。
“百分之10是流行性感冒,百分之9是肺炎,有胸闷症状吗?”
我摇头。最后他们还是坚持给我做了病毒检测,如果不是知道闷油瓶的为人,我几乎要以为他要报复我抽他那一大管血。
考虑到我的前科,医生又给我拍了个肺部片子,片子显示我的肺状态非常好,甚至比我上次检查时还好一些。
于是他们终于相信,我只是因为疲劳和情绪波动生病了,胖子又开始炖老母鸡汤。
第二天我们搬到了楼上宿舍住。小花财大气粗,这里都是单人间,我在闷油瓶房间磨蹭到晚上睡前,抱着枕头问:“小哥,你怕我传染你吗?”
他摇摇头,很通人性地给我留出半张床。
我的病好得很快,只烧了两天。我正烧得迷糊的时候,伙计给我发来一条微博。
“老板,你上本地热搜了。”
我点进去,看到一段监控录像,我的车停在旺旺生鲜超市门口,小哥进去引开了丧尸,后面还有那女孩和村长的采访。我觉得自己是真烧迷糊了,手一松就睡了过去,手机却并没有砸到身上。
我就说自己是烧迷糊了!
再一觉起来烧退了,浑身还是没有力气,但脑袋终于不沉了。我想起昨天的事,点开微博,赫然在本地热搜榜第五名看到:龙岩一农家乐老板救出多名受困群众。
我举起手机,面向来看望我的胖子:“胖子,我醒着吧?”
胖子说:“没错,天真,再不好起来就赶不上这波流量了,赶紧回去我找村口红红给你做个造型,咱出道!”
我说出道也得让小哥出,我这把年纪了演什么,一个有故事的中年农家乐老板吗?
我点开那个视频,在村长采访后面,还有那两个医生......我突然坐起来——
既然超市门口有监控的话,那......那医院麻醉科!
我开始翻微信列表,想找找有没有人能黑进医院系统,就看到那个小姑娘又给我发了一条消息:“吴老板,医生姐姐让我给你带句话,她说你放心,监控被丧尸破坏啦!”
——————————
真是没想到我又水了一章
预计下章结局(明天或后天)
其实你俩已经快把这住成医疗主题情趣酒店了吧!
【瓶邪】假如雨村突然爆发丧尸10
10
门上有一个小口,不久那里递进来了冰块和毛巾,还有几瓶注射液。我百度查了一下,都是维持身体机能的药物,没有什么治疗性的。
又过了一会儿,小花给我发来一张检测报告,医生说这个数值表示病毒浓度已经很高。
医生又说发烧是好事,是身体在试图烧死病毒,就是不知道先死的是谁。他们抓到的丧尸温度是低于36度的,可能是免疫系统已经投降了。
我给闷油瓶进行物理降温,然后又在医生的指导下接好了制氧机。
他还是没有醒。已经到了医生预估的麻醉时间。
他眼睛闭着的时候,其实看不出什么区别,只是睡着了。但脸颊有些瘦,嘴唇上有死皮。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食指已经摸在了那对嘴唇上,很干,有些刮手,像枯树皮。......
10
门上有一个小口,不久那里递进来了冰块和毛巾,还有几瓶注射液。我百度查了一下,都是维持身体机能的药物,没有什么治疗性的。
又过了一会儿,小花给我发来一张检测报告,医生说这个数值表示病毒浓度已经很高。
医生又说发烧是好事,是身体在试图烧死病毒,就是不知道先死的是谁。他们抓到的丧尸温度是低于36度的,可能是免疫系统已经投降了。
我给闷油瓶进行物理降温,然后又在医生的指导下接好了制氧机。
他还是没有醒。已经到了医生预估的麻醉时间。
他眼睛闭着的时候,其实看不出什么区别,只是睡着了。但脸颊有些瘦,嘴唇上有死皮。
等我意识到的时候,食指已经摸在了那对嘴唇上,很干,有些刮手,像枯树皮。
于是我下床,开了一瓶矿泉水,用瓶盖一点点往那张嘴里倒,水顺着唇缝流了下来,嘴唇上倒是留了些许水光。
我在小床上侧躺下,盯着水滴沿着脸颊流下,然后用手指接住,突然有些鬼使神差地想,不知道这张嘴唇咬在脖子上会是什么感觉,脖子的皮肤也能感觉到滚烫的温度和上面干硬的死皮吗?
我收回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觉得有些粗,以人类口腔的开合幅度不太好咬。
不知道为什么电影里的丧尸总喜欢攻击人的脖子。
由于门窗的密封性很好,又处于地下,这里其实非常安静,你很难在现实生活中找到一个这样安静的地方。
在十分安静的时候,时间好像是非线性的,于是眼前闷油瓶的侧脸,和二十年前他闭着眼靠在树上的样子重合了。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二十年后,我还会这样看着他。我曾以为人生是螺旋前进,但从时间的截面来看,我们只是在原地转圈。
我开始发散思维,这是我睡着的前兆,总觉得自己想到了什么特别有哲理的话,然后睡醒就会忘掉。
隐约中听到了一声雷响,我还在奇怪地下为什么会听到雷响,就接着又听到一个人的声音:
“小哥没了”
“小哥和黑爷,都没了......”
我意识到那是坎肩的声音。然后眼前开始出现画面,先是高速路收费站,闷油瓶上了二叔的车,然后场景突然切换到了二叔的盘口,房檐上插满了香,满地破烂的装备,所有人看着我......
二叔的声音:“是一个喊湖......湖水忽然开始大量倒灌......”
我感觉自己好像意识到了这是哪一段,但又抓不住这个感觉,接着就听到水声。不是海潮,而是水滴声,滴答,滴答......
一个声音从水底传来,闷闷的,很远,几乎听不清。
“吴邪.。”
“吴邪......”声音近了一点。
然后突兀地出现了这个场景里不该出现声音。我猛然意识到——那是束缚带在金属床架上挣动的声音!
感官一下子变得清晰,我猛地睁开眼,迎面就对上了闷油瓶睁着的眼睛。
眼里仍有红血丝,但已经能看到黑色瞳仁。
背景音还在“滴答、滴答”地响着——是点滴的声音。
见我醒了,他嘴唇动了动,发出指甲划黑板的声音:“你骗我。”
我笑了:“那你还真信我能把你炸了不成。”
他也笑了,嘴唇就裂开,渗出血来。
我脑子一抽,问他要不现在舔一口看看人血味有没有变好喝,然后我就真看到闷油瓶舔了一口,舌尖小小的一个,伸出来又马上缩回去,带走了唇上的血。
我怀疑自己还是在梦里,猛地坐起来,闭上眼使劲甩了甩头,再睁开,身体没有失真的感觉。我又看向墙上的挂钟,距离我们进来只过去了不到一小时。
于是我去解闷油瓶的束缚带,想扶他坐起来喝点水,就听见扬声器里传来两下指甲敲击桌面的声音。
我看向对面玻璃,意识到刚才是在小花注视下睡的觉。这就是动物园里动物的感受吗?
我说:“小哥,跟金主爸爸打个招呼。”
闷油瓶大概是嗓子疼不想说话,举起我解开的一只手,冲玻璃挥了挥。
医生递进来一个金属托盘,上面有止血带、一根红盖采血管和一些其他乱七八的东西。
说实话这是我第一次学习静脉采血,尤其是患者还醒着盯着我看,让我十分紧张。这次出去后我大概可以去考个护士证,就算喜来眠倒闭也不怕没工作了。
我本想少抽点,但手跟不上脑子,还是在接了满满一管子后才拔完采血针。
闷油瓶在抽完血后很快又睡着了,我用测温枪量了下体温,还在烧。
过了半小时左右,又一张检测报告发了过来,上面数值降低了很多。
医生满脸的不可置信,站在外面就要跟我说话,我赶紧把食指竖在嘴前,给小花发微信说,有事微信说。
小花关掉麦,把手机递到医生嘴前。我戴上蓝牙耳机,听到医生说:“病人体内的病毒浓度下降很快,得再抽一管重新检测一下。”
我说得了吧病人都清醒成这样了,非要他倒背圆周率你们才罢休吗。
医生接着说:“太牛逼了,他体内可能有抗体,再抽一管我们研究一下,说不定能找到治疗这种病毒的办法。”
我说可换只羊薅吧,刚才那两大管还不够吗,不够的话有这种血的人还有一堆,我现在就能打电话摇来一个足球队给你抽。
发完我开始翻张海客微信。医生却摇摇头走了,可能是以为我在吹牛逼。
我松了口气。其实我也有点忐忑,要是让张家人知道我把他们好好的一个族长弄成这样该不会把闷油瓶抢回去吧。
中午的时候闷油瓶又醒了,这次醒来整个人状态看起来非常好,甚至比熬了两个大夜的我好些。
看着能抗两袋大米上七楼的样子。
张家人这是什么恐怖的身体恢复能力。
胖子送来了老母鸡汤,他说这栋楼还有食堂,他在食堂做的。闷油瓶胃口很好,吃了两碗米饭和半只鸡,但我累得有点吃不下饭。
胖子怕闷油瓶体内还有病毒,我俩的菜是分开装的。我放下筷子,闷油瓶就固执地盯着我看。胖子在一边说:“胖爷我找到一只健康的鸡容易吗,天真你对不起我的辛苦。”
其实我知道鸡一定是小花运来的,但还是努力吃完了。
————————
这次是真的要完结了
接下来就是回村,小两口互通心意,然后酱酱酿酿
二十年前的小哥:这次下斗吴三省带了他侄子来,白白净净的,声音也软软糯糯的,可爱,就是有点弱鸡,得费心看着,后来他还给我点了猪肝,下次有这好事还来。
二十年前的吴邪:这人身子软得像个女人似的......
哥,二十年过去了,该让小狗知道你软不软了。
【瓶邪】假如雨村突然爆发丧尸9
9
胖子说,他听到的只是丧尸的嚎叫。但我分明听到那声音是有音调的。
他说的是:“吴邪。”
闷油瓶看着瘦,其实很重,我废了些力气才从他身子底下爬出来,就要去解他脖子上的铁链。
胖子拦住了我。我想了想觉得也行,但得把床头板拆下来,不然一会儿不好上飞机。然后我和胖子合作把闷油瓶搬到了沙发上。
胖子就问我怎么办,现在开始挖地下室还来得及吗?
我说我联系了小花他们来接,大概还有一小时到。
胖子问我什么时候联系的小花,从北京过来开车得二十个小时,他们总不能坐高铁来的吧。
我没说话,抬头看了看屋顶。胖子也沉默了。
我按照小花那边医生的指导进行继续给药,然后和胖子分别收拾了各自的背包,带了食...
9
胖子说,他听到的只是丧尸的嚎叫。但我分明听到那声音是有音调的。
他说的是:“吴邪。”
闷油瓶看着瘦,其实很重,我废了些力气才从他身子底下爬出来,就要去解他脖子上的铁链。
胖子拦住了我。我想了想觉得也行,但得把床头板拆下来,不然一会儿不好上飞机。然后我和胖子合作把闷油瓶搬到了沙发上。
胖子就问我怎么办,现在开始挖地下室还来得及吗?
我说我联系了小花他们来接,大概还有一小时到。
胖子问我什么时候联系的小花,从北京过来开车得二十个小时,他们总不能坐高铁来的吧。
我没说话,抬头看了看屋顶。胖子也沉默了。
我按照小花那边医生的指导进行继续给药,然后和胖子分别收拾了各自的背包,带了食物、水和一些简单的武器,又帮闷油瓶装了换洗衣物。胖子挨个房间检查,确认门窗都锁好。
小花很准时,一小时后,外面传来了直升机旋翼巨大的轰鸣声,四周的树叶哗哗作响,好像喜来眠要被夷为平地。
我打开门,立刻就被吹得踉跄了一下,连忙扶住胖子,抬头看见黑瞎子拽了根绳吊在直升机下面,肩上扛了一支一米五的长管猎枪,黑色短夹克下摆在空中飞舞。他大笑着说了句什么,还好被周围呼呼的风声盖住,我一个字也没听见。
我的院子里不具备停机条件,直升机舱门打开,从里面露出一个戴着巨大防护面罩的橙色脑袋,冲我打了个招呼,放下悬梯。
我让胖子帮忙把小哥绑在我的背上。胖子搬小哥时有点犹豫,问我不会我爬到一半突然醒过来吧。我说不会,药量都是医生根据体重计算好的。
胖子又冲黑瞎子扬了扬下巴:“那他下来干嘛的?要说我们这里有谁能在小哥手底下多活一阵儿也只有这位爷了啊。”
我说:“装逼的。”
最后还是我把小哥背上了悬梯,胖子拿着我们的背包在下面殿后。
住在前面店里的伙计被直升机的声音吵醒,从后门探出头,眼皮还没完全掀开,抬头看着天上的直升机,半天没合上嘴。直到我一只脚踩上悬梯,他才终于反应过来,冲我喊道:“老板,你还回来吗?”
按理说在这样的噪音里我应该听不见的。但那个口型我太熟悉了,在我过去几十年的人生中有另一个人问了我许多次这个问题。
“老板,你还回来吗?”
我点点头,挥手让他回去。
爬到一半的时候,我路过瞎子,终于听清了他说的什么。
他说:“怎么样,徒弟,关键时刻还得师傅来救你吧。”
我没理他,接着往上爬,在舱口的防护面罩里看见了小花的脸。
我这才看清小花穿的是一件橙色防护服,看起来安全级别很高,美剧《埃博拉》里那种。
机舱里有一个看起来很专业的担架床,小花帮我把闷油瓶解开放到床上,边上两个橙色防护服立刻冲上来扣好了七八道束缚带。
接着胖子和瞎子也爬了进来。瞎子本身就高,背着那杆枪在机舱里横冲直撞的,我问他现在是白道上有人吗,这东西也敢直接拿出来用了?
瞎子从里面拆出麻醉飞镖:“我现在是北极熊保护研究所的外聘专家,合法持枪。”
小花拉着他坐下,问我现在什么情况。我就把刚才的情况跟他讲了一下,并坚称小哥现在还是有意识的。
另外两个人开始给小哥接上各种监测设备,应该是小花带来的医生。
心电监护仪在狭小空间里发出莹莹绿光,线条快速波动起来,很快显示出数字,心跳每分钟130次,体温42,而血氧已经低到了90以下。
其中一个医生就开始准备挂水。另一个医生抽了一管血。我看着有些心疼,心说这种熊猫血是可以这么用的吗!
此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飞机上升的时候,我看见地上有一些军用卡车开进了村子,想来应该是上面已经控制住了局面。
我们很快到达了目的地。小花说这是一个未投入使用的p4级别的实验室。
楼顶有停机坪,两名医生直接将闷油瓶从直升机里推出来,一路下到负一层,通过20公分厚的巨大钢制负压门,来到了一个观察室里。
医生看过墙上的挂钟,拿出一瓶乳白色液体又开始抽药。我扫了眼瓶子上的药名——丙泊酚,立刻就问:“一直这样打麻醉药不会对病人身体有害吗?”
医生有些不知所措,转头看小花。小花对我说:“可能会有一定风险,但没办法,这个束缚带不一定束缚得住他,短时间我也找不到更结实的,不这样的话医生没办法随时给药,你也看到了,他的身体情况并不乐观。”
我说:“那也不行,麻醉致死的案例太多了,刚才的用量已经是正常一场全麻手术的用量了,而且,而且小哥他大脑本来就......“
“吴邪,”小花打断我,“张起灵的命是命,医生的命也是命。”
我笑笑,对小花说:“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这好办,静脉注射我也会,你们都出去,需要用什么药给我递进来就行。”
“天真......”胖子叫我,但没想好要说些什么。
我就对他说:“胖子,我刚才真的听到他叫我了。“
胖子的嘴唇动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我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可以不信,但如果小哥没有意识的话,你真的认为我们两个能活到现在吗?”
胖子不说话了。这时瞎子已经把小花推了出去。小花站在观察室的玻璃外面,拿着麦对我说:“吴邪,我承认你说的有道理,但我要提醒你一件事,这里的费用是一天五万,我只交了一天的,并且不会续费。”
声音从扬声器里传来,带着点电流声。小花总是能精准拿捏我,我知道他是想说,后续的费用,需要我来交。
我叹了口气,跟他说,你们这个高级防护服还有吗,给我也拿一套吧。
胖子帮我穿好防护服,我就跟他说:“你得出去给我俩做点好吃的,我可不想每天啃面包,小哥肯定也不想。”
胖子出去后,小花在外面关上了门。
厚重的大门缓缓移动,最后闭得严丝合缝。观察室里本来有一张小床,我将闷油瓶的担架床推到小床边,坐了上去。
他还没有醒,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能醒来,但心里又有些害怕他醒来。
不是怕他醒来后攻击我。
而是他醒了,我就会知道自己当时听到的那一声“吴邪”,
究竟是不是错觉。
————————————
真的好难写啊救命😭
闺蜜实在是太知道怎么拿捏小狗了
🐶:我不活啦
🌸:你不活了可就没人救你老公了哦~反正我~不~会~续~费~
【瓶邪】情人节小段子
早上我到店里的时候,看到门口栏杆上挂着三个树枝编的简陋小花篮,里面插着花。一篮樱花,一篮水仙,一篮海棠。地上落了些粉色的花瓣,显得十分浪漫。
我和胖子都刚起,闷油瓶已经喂好了狗,坐进收银台,是谁干的并不难猜。
我心说闷油瓶什么时候这么有商业头脑了,还知道营造节日氛围。
然而闷油瓶的努力终究还是白费。没有人会在情人节来吃农家乐。我们一直等到下午三点,也没见有客人来,于是决定关店去镇上闲逛。
走着走着,看见一家奶茶店门前围了一群人,胖子就过去问有什么优惠活动。店员说今天情人节,情侣来买奶茶买一送一。
胖子就说那来三杯,他俩是情侣。
他说着往旁边一指,我扭头看了一眼,又看向小哥。
他说......
早上我到店里的时候,看到门口栏杆上挂着三个树枝编的简陋小花篮,里面插着花。一篮樱花,一篮水仙,一篮海棠。地上落了些粉色的花瓣,显得十分浪漫。
我和胖子都刚起,闷油瓶已经喂好了狗,坐进收银台,是谁干的并不难猜。
我心说闷油瓶什么时候这么有商业头脑了,还知道营造节日氛围。
然而闷油瓶的努力终究还是白费。没有人会在情人节来吃农家乐。我们一直等到下午三点,也没见有客人来,于是决定关店去镇上闲逛。
走着走着,看见一家奶茶店门前围了一群人,胖子就过去问有什么优惠活动。店员说今天情人节,情侣来买奶茶买一送一。
胖子就说那来三杯,他俩是情侣。
他说着往旁边一指,我扭头看了一眼,又看向小哥。
他说谁是情侣?
??
店员是个个子不高的小姑娘,可能是临时工,显然是见过大世面的。大概这一天里来冒充情侣的太多了,她面不改色,只是微微一笑∶
“那需要麻烦两位先生证明一下哦~”
不是
不是平日里都在传喜来眠吴老板包养小白脸吗?
怎么这时候要我证明了!
怎么证明?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闷油瓶突然凑过来,飞快地在我脸颊上啄了一下,然后又面无表情地低头看菜单。
好像刚才发生的是我的幻觉。
小姑娘继续微笑,指了指旁边一对刚亲完的小情侣∶“先生抱歉,需要亲嘴才可以哦~”
我看向胖子,跟他疯狂使眼色,意思是我们走。
胖子跟瞎了一样,扫码付了两杯奶茶的钱。
我做了一分钟的心理斗争,牙一咬,心一横,牙再咬,心再横,牙又咬……
实在不行我亲胖子吧。
大不了回去刷两小时牙。
然后我就感觉到,闷油瓶的眼神,有点不对劲。
他的目光从菜单转移到了我的脸上,但没有看我的眼睛,而是往下,再往下……这个位置是……
突然我的下颌就被一股力量拽了过去,然后闷油瓶的脸在我面前迅速放大,吓得我闭上了眼睛。
闷油瓶的嘴唇贴了上来。
救……救命?
是我平时给他零花钱太少了让他没钱买奶茶吗?
好在店员没有再提什么“必须舌吻”之类的傻逼规定。闷油瓶只碰了一下就放开了我,然后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看着奶茶店里面的店员做奶茶。
我移开视线,尽量平稳呼吸。
但没用。
心脏跳得好像成吉思汗带兵从我胸口跑过。
三杯奶茶终于做完。小姑娘微笑着递给我们∶“欢迎下次光临~”
胖子立刻拿出一杯,插上吸管咕嘟咕嘟下去半杯。
我往前走了走,走到人少些的地方,插好一杯递给小哥,犹豫着开口说∶“那个……小哥……”
他接过奶茶,抬头看我。
“其实三杯奶茶的钱我还是有的……”
闷油瓶突然把他那杯又推回我手里,掉头就走,步子迈得老大,追也追不上。
好像生气了?
也不知道生的什么气。
————————————————
哥气得跑到后山蹲在树上委委屈屈地削木头∶死木头,臭木头……
最后还是削出一只小狗,回去送给小吴,说捡的。
【瓶邪】假如雨村突然爆发丧尸8
看最近的淫祀
小吴真的好适合当丧尸文里那个圣母角色……
8
我开车去了镇上的医院。
这种时候医院里大概是最危险的地方,但我要的东西只有这里能拿到。我出门前从储藏间翻出来一根电动赶猪器。这东西是买来上山采蘑菇的时候防野生动物用的,被我和胖子改装了一根,可以电晕一头野猪。
我拎着电动赶猪器站在医院门口,像海王拿着他的鱼叉。
吴邪,你的猎杀时刻,开始了。
但实际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燃。黑夜确实提供了良好的掩护,丧尸大多聚集在候诊大厅,处于半休眠状态。我小心地从侧门进去,一路摸上三楼,噼里啪啦一串火花声响,电倒了三楼走廊里游荡的几个丧尸。
电动赶猪器十分好用,因为人体,它导电。我可以像烤羊......
看最近的淫祀
小吴真的好适合当丧尸文里那个圣母角色……
8
我开车去了镇上的医院。
这种时候医院里大概是最危险的地方,但我要的东西只有这里能拿到。我出门前从储藏间翻出来一根电动赶猪器。这东西是买来上山采蘑菇的时候防野生动物用的,被我和胖子改装了一根,可以电晕一头野猪。
我拎着电动赶猪器站在医院门口,像海王拿着他的鱼叉。
吴邪,你的猎杀时刻,开始了。
但实际情况并没有想象中燃。黑夜确实提供了良好的掩护,丧尸大多聚集在候诊大厅,处于半休眠状态。我小心地从侧门进去,一路摸上三楼,噼里啪啦一串火花声响,电倒了三楼走廊里游荡的几个丧尸。
电动赶猪器十分好用,因为人体,它导电。我可以像烤羊肉串一样一棍子烤焦好几个。
这个东西没在人身上实验过,我不知道他们是被电晕还是直接死了。
于是我顺利找到了手术室。手术室旁边是麻醉科,门没锁,我撬开柜子,对着手机微信里的图片,翻找出小花发来的几种药物。
在我把药和注射器装进背包的时候,似曾相识的一幕出现了。我的身后响起了声音。
但这次我手里有武器。我举起赶猪器猛地转身——背后空无一人。
通往手术室的门上方的玻璃后面,幽幽地露出了一双眼睛。
镇里医院的门还是上世纪80年代风格,门的上面有两块正方形小玻璃,能从这个玻璃后面露出眼睛,人至少得有两米二高。
这是什么变异的巨型丧尸??
不知道这扇门有没有锁,就在我思考着是应该走过去把它烤焦还是直接离开时,玻璃上露出了两个横着的手机,上面分别写着“英雄”和“救命”。
我走过去打开门,就见门后面摆着一个凳子,上面站着一个白大褂,很年轻,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还有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医生,正缩在凳子后面,透过金属眼镜盯着我手里的赶猪器。
“您......”我和他们两个对视了一阵,前面那个年轻男医生站在凳子上就开口了,我急忙冲他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您能带我们出去吗?”他用气声说。
我摆摆手让他从凳子上下来,纳闷道:“你们两个守着一屋子的麻醉剂躲这儿干嘛呢?”
他们俩扭头互相看了一眼,男医生说:“这是管制药物,不能随便拿的!”
我低头看看手里的背包,又抬头看他。
男医生:“我......我什么都没看见。”
女医生突然开口道:“我看见了!是丧尸打开柜子拿的!”
我让他俩紧跟在我后面,女医生拉了拉我的袖子:“那个......楼里可能还有其他医生。”
我说:“我赶时间,如果你们想的话可以去救。”说完就去开门,两个医生几乎没有犹豫,马上跟了上来。
我带着他们俩原路从侧门出去,来到了车前。
“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我说着开门上车。
如果闷油瓶在的话,我一定不会放弃这里的其他医生。
如果闷油瓶在的话......
我坐在车座上,闭上眼,又睁开,叹了口气,重新打开车门,把电动赶猪器递了出去。
大不了回家再改一根。
一路上除了偶尔出现的游荡丧尸,道路非常通畅,只有我一辆车,我把油门踩到头,十几分钟就到了。
走到客厅的时候,就听到卧室里传来铁链碰撞的声音。
我打开门,铁链“啪”地一声碎裂,叮叮咣咣落了满地。
闷油瓶上半身直挺挺地从床上抬起,把脖子上的铁链绷得发颤,床头被拽得嘎吱作响,铁链下的脖子青筋暴起,通红的皮肤上爬过墨色麒麟纹身。
他听见开门声,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里面血红一片。
我关上了房门。
“天真我操你大爷的!”屋子里传出胖子的骂声。
我躲到沙发后面,迅速从包里拿出麻醉药,冲胖子喊:“别出声了,再撑30秒!”
然后打开手机按照小花发来的剂量抽药,手抖得针尖几次都没能成功插进药瓶。
“这他妈可是小哥......草!”
我拼命深呼吸,就听屋子里又传来一声巨响。不行,胖子那边撑不住!我大喊一声:小哥!!!“用力敲击沙发发出声音。
紧接着卧室门板就被”嘭“地一声撞开,我看见铁链还在闷油瓶脖子上,后面还挂着半块木床头。
床头在门口卡了一下,我趁这个时间终于抽完了最后一管药。
木头一秒被扯断,叮咣的铁链声瞬间来到了我面前,我被闷油瓶冲过来的力量扑倒在地上,举起注射器朝他肩头扎了上去。
小花说,药发挥作用需要至少三十秒。
我不知道自己怎样能在这样的距离里,在闷油瓶手下撑30秒。
撑不过也挺好的。只是胖子,他要怎么对付我们两个?我应该是好对付的,他只要跳起来把我压在身下就行了。
我一边胡思乱想,一边盯着小哥的眼睛,试图从一片血红里看清瞳仁。
我看到了,还看到了里面血红的我自己。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发起攻击,只是压着我的肩膀。我能感觉到他的手臂在剧烈发抖,脖子上的纹身随着呼吸起伏宛如活物。
“草,天真你没事吧,小哥来这边!”胖子的声音从卧室方向传来。
闷油瓶没有动,手上的力气几乎要把我的肩膀压碎。他张开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
然后栽倒在了我身上。
————————
在这个大喜的日子虐小情侣我真的太抱歉了......
不过下一章哥就会好起来!
(然后也快结局了)
【瓶邪】灯火阑珊处(元宵特辑)
原著向,雨村,3k小短篇
收银员下午翘班,带回来两条鱼。
鱼很肥,胖子看了一眼就说,里面肯定有籽。
我们提前一小时收工回家,我决定给大家煮汤圆。
不知道闷油瓶喜欢吃什么馅的,我提前在网上买了很多。不过我猜他应该会喜欢黑芝麻或花生,他在口味方面是个很传统的人。
水咕嘟着冲向锅盖,我把各种口味都往里面倒了几个,然后再盖上。剩下的时间有点无聊,我准备刷手机的时候,就从厨房窗户看到闷油瓶在外面收拾鱼。
他戴着围裙,袖子堆到手肘,面无表情地把鱼从盆里捞出来,往案板上一摔,鱼瞬间就不动了,围裙上溅了几滴水。
然后他拿出刀开始刮鱼鳞。那是把精致的小匕首,不是厨房里的刀。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不舍......
原著向,雨村,3k小短篇
收银员下午翘班,带回来两条鱼。
鱼很肥,胖子看了一眼就说,里面肯定有籽。
我们提前一小时收工回家,我决定给大家煮汤圆。
不知道闷油瓶喜欢吃什么馅的,我提前在网上买了很多。不过我猜他应该会喜欢黑芝麻或花生,他在口味方面是个很传统的人。
水咕嘟着冲向锅盖,我把各种口味都往里面倒了几个,然后再盖上。剩下的时间有点无聊,我准备刷手机的时候,就从厨房窗户看到闷油瓶在外面收拾鱼。
他戴着围裙,袖子堆到手肘,面无表情地把鱼从盆里捞出来,往案板上一摔,鱼瞬间就不动了,围裙上溅了几滴水。
然后他拿出刀开始刮鱼鳞。那是把精致的小匕首,不是厨房里的刀。如果是我的话肯定不舍得用这种刀刮鱼鳞。
闷油瓶干活很精细。以前胖子处理鱼的时候,嘴里总会吃到几片鱼鳞,我抱怨了几次,后来鱼便全由小哥来弄了。
闷油瓶的刀法已经达到了艺术级别,不管杀人还是杀鱼,都很赏心悦目。鱼有些滑,于是握住鱼的那只手用了点力气,小臂呈现出利落的经脉和线条,大概是因为水冷,指尖微微发红。
另一只手握着匕首,非常快速地在鱼身上刮了一圈,鱼鳞像雪花堆在刀面。
他又摸了鱼一圈,然后洗干净刀子,扒开鱼鳃,双指插进,拉出,两边不超过一秒完成。普通人掏鱼鳃用的是拇指和食指,闷油瓶那两根探洞的手指头干这事有种得天独厚的优势。
我突然想到应该录下来,不过没关系,还有一条。闷油瓶的这种杀鱼功夫会成为我们店的招牌的,到时候就每天挑个时间让他现场表演杀鱼。
不,每天太累了,还是每个月吧。
闷油瓶用小刀剖开鱼的肚子,扯出里面的脏器。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场景有点似曾相识。然后又用清水把鱼冲干净,放到一旁等待胖子来烹饪。
接着他又用同样的步骤处理完了另外一条鱼,这次我录到了全程,甚至有切远近景。
我迫不及待看到成品,直接拿手机剪视频,加bgm,然后反复欣赏自己的佳作。
有种纪录片的感觉,很高级。我突然就想起昨天刷到一条帖子,说认真工作的男人在发光。
确实。
此时我突然觉得心里有什么事,上不去下不来,卡在中间。
有什么事呢......我抬头就看到了被熏出一层雾气的厨房窗户。
!
汤圆!
!!!!
刚才为了拍近景我不知不觉出了厨房,已经不记得过了多久。
我冲进厨房,掀开锅盖,看到里面一锅褐色的浓汤,上面飘着颜色各异的几张巨大面皮。
......
没关系。
我拿出碗,盛了三碗,默不作声地端出去放在餐桌上,上面又用碗盖好。
最好等开始吃饭他们再发现。
还没等我回厨房销毁证据,胖子就进来了,说村长来找我。
我来到门口,村长拿出三个工作证递给我。
他说村里今晚办灯会。这事我是知道的,但收费,一人15,于是我决定不去。也不知道谁会花钱去看。
村长说我们三个可以免费。
“那么代价是什么呢,古尔丹?”我问。
村长问古尔丹是谁。
我说别管,是我二舅。
“你二舅也来了?那我再给你找一张工作证?”
我打断他,问他到底有什么事。村长说倒也没什么,就是听说我拍照好,想请我帮忙拍几张照片,明天发新闻稿用。
我本来不想管,这种事情,只要你做了,以后就都是你的。
但闷油瓶这时也从后面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他面无表情的脸上似乎读出了一点兴趣。于是我接过了工作证。
回到客厅,就见胖子坐在桌边,和三碗面皮芝麻花生坚果汤面面相觑。
“天真......”
我立刻打断他:“元宵快乐,晚上一起去看花灯。”
闷油瓶走过去,端起那碗汤喝了一口,舌尖舔了下嘴角的芝麻:“元宵快乐。”
我把刚剪出的视频给胖子看,告诉他这个失误是有原因的。胖子看了我一眼,转头叹口气,让我去后厨把锅刷了。
我来到后厨,却发现锅已经刷好了,于是就叫胖子来做鱼。
两条是分开做的,一条清蒸,一条用啤酒炖。吃晚饭我们把碗丢到水槽,带着相机就出发了。
灯会是在祠堂门口的一条街上,不少村民带了自己手工做的花灯,有些是拼夕夕常见款式,也有些是没见过的。灯会的中心地带有些村长花钱请人做的大灯,核心是一条橙粉色的蛇,长得有点蠢。其他也有些莲花、仙女什么的......
我举起相机取景,就看到闷油瓶在一个小灯笼前停了下来。那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孩的摊位,上面有各种卡通图案的小灯,不太符合传统审美,但怪可爱的。闷油瓶在看一盏小狗灯,我认得这个狗,好像是叫什么...帕恰狗。
闷油瓶是那种偏东方的长相,这种朦胧的灯光照下来,十分有意境。
我咔嚓咔嚓连拍了好几张,闷油瓶发现我了,抬头看我,我就赶紧又抓拍几张。
胖子在另一边叫我,指着仙女花灯的胸说,有点小。我说小你自己回家拿俩大灯泡挂上去。
然后我回头找闷油瓶,想再多拍几张神图,突然就发现——闷油瓶不见了。
闷油瓶已经很久不当职业失踪人员,我有点不适应,赶紧去叫胖子。
胖子此时正和一个大婶讲价,准备买个灯送给刚搭讪的姑娘,有点不太想理我。
我又拍了拍他,对他说:“小哥又丢了。”
胖子说小哥这么大人了,想要点自己的空间很正常,让我学会放手。
我心说我怎么不给他个人空间了,整个后山不都是他的个人空间吗,又觉得不对劲,小哥不像胖子,他不会停下来和谁搭讪。
他如果在某个地方驻足,可能是发现了奇怪的事情,或者是嫌吵自己回家了。
“小哥?”
“张起灵?”
我喊了他两声,没有听到回应,却听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呼喊声:
“芽芽!芽芽!”
“芽芽你在哪!”
声音明显比我焦急许多。
我循着声音找去,见到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正在人群中踮起脚四处张望。见到我脖子上的工作证,女人像看到救命稻草般冲过来抓住我:“你好,我女儿丢了,能帮我找找女儿吗!”
我心说就不该出来,果然摊上事了,但此刻又不能不管。这么大的地方,人又不少,靠人找不是个办法,我跟胖子打了个招呼,决定带着女人回家找狗。
我加了她微信,让她把女儿照片发过来,我转发给胖子和小哥,跟小哥说我有事先回家一趟,让他留意这个女孩。
没想到闷油瓶立刻就回复了,发来的是一个定位。
?
他是叫我过去。
那定位离我五六百米,我叫上胖子,带着女人一起找了过去。到了位置却没看见人。
正要问闷油瓶,就收到他的微信:前面三十米,左拐。
我让胖子和女人留在原地,独自向前走了三十米,在路口处隐蔽了一下,探头往里看。
这里到了小路,已经没什么人了,窄巷里亮着一盏小灯笼,灯笼处传来女孩的声音:
“妈妈呢,你说好带我找妈妈的。”
接着是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妈妈在前面等你呢,马上就到了。”
我用手机对准女孩的脸,亮度调高,放大,认出就是照片里的女孩,给闷油瓶发:“确认。”又给女人发:“过来吧,你女儿在这,先别发出声以免打草惊蛇。”
女孩似乎意识到了危险,不肯再往前走了。男人有些急躁地拉她。紧接着就是一道破风声,男人应声栽倒在地,女孩“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芽芽!”女人听到哭声冲过去抱住了女孩,先是哭了一阵,然后就开始训起了孩子:“不是跟你说了不要跟陌生人走吗,怎么回事!”
我拍拍她的肩:“放松,没事了,好好说,孩子吓到了。”
女人这才意识到旁边还有人,抬起头看我,抹了把眼泪:“不好意思,吓死我了,让你见笑了,真是谢谢你们了。”
又对女孩说:“快谢谢叔叔。”
这时闷油瓶和胖子已经回到了我身边。女孩仰起脖子,嗲嗲地说:“谢谢叔叔,谢谢哥哥。”然后把手里的灯举到闷油瓶面前:“这个送给你。谢谢你打倒坏人。”
我注意到,这正是刚才闷油瓶看的那个小狗灯。我本以为闷油瓶会拒绝,却没想到他直接接过了灯,甚至对小女孩说了句“谢谢”。
看来闷油瓶是真的很喜欢这个灯啊。
我拍拍小女孩的头:“不客气,以后如果再走丢要找大人给妈妈打电话,不要再跟陌生人走了,记住了吗?”
女孩用力点了点头,女人就要带着她走。我让她等一下,说已经报了警,一会儿要做个笔录。我们几个就留在这里等警察来抓人。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了,灯会早就结束了,我们就直接回了家。
晚上洗漱完上床,我注意到窗外有什么东西在亮,走过去查看,发现那只小狗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挂在了我的窗外。
完
祝元宵节快乐
(其实是我自己把元宵煮成汤了)
【瓶邪】假如雨村突然爆发丧尸5
5
我的心里顿时升起一种十分不详的感觉。我的大脑几乎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尽量平稳着声音说:“小哥,上车啊。”
就见闷油瓶手握在车门边上,开始向里关。我立刻将腿伸出去卡住了车门。
此时我的声音已经完全稳住了,我平静地对他说:“上车。”
闷油瓶松开抓住车门的左手,摘下了手套。手背上有两个清晰的红点,开始向外渗血。
猫的牙印。
我瞥一眼他的手,又抬头看他,重复道:“上车。”
“吴邪,听话。”闷油瓶叹了口气,开始掰我的腿。
在他的力量面前我毫无抵抗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闷油瓶把我的腿掰回车里,然后很轻地关上车门,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草!我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吓得后座姑......
5
我的心里顿时升起一种十分不详的感觉。我的大脑几乎已经明白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尽量平稳着声音说:“小哥,上车啊。”
就见闷油瓶手握在车门边上,开始向里关。我立刻将腿伸出去卡住了车门。
此时我的声音已经完全稳住了,我平静地对他说:“上车。”
闷油瓶松开抓住车门的左手,摘下了手套。手背上有两个清晰的红点,开始向外渗血。
猫的牙印。
我瞥一眼他的手,又抬头看他,重复道:“上车。”
“吴邪,听话。”闷油瓶叹了口气,开始掰我的腿。
在他的力量面前我毫无抵抗能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闷油瓶把我的腿掰回车里,然后很轻地关上车门,几个闪身就消失在了我的视野里。
草!我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吓得后座姑娘一哆嗦。然后摘下头盔,开门下车。
我往前走,一边走一边摘手套,摘围巾,站在马路中间大喊:“闷油瓶你他妈的给我回来。”
我知道他一定还在旁边看着,我甚至知道他会一路盯着我回到店里。
四面八方响起窸窸窣窣的脚步声,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脱下了外套,然后开始脱上衣。
一道劲风略过,手臂几乎像钢管砸在我的小腹上,然后箍住我的腰带着我向后退,下一秒后背砸在车座上。我看到了闷油瓶,他生气了,那双眼睛里从来没有过如此浓烈的愤怒。
我突然得意地笑了,朝旁边副驾扬了扬头:“上车。”
闷油瓶狠狠甩上车门,绕到副驾,坐了进来。
我没回头,对后座的女孩说:“害怕的话现在可以下车。”
女孩从座椅中间伸出一只手,抖着递来一包纸巾。
我接过纸巾,去擦闷油瓶的手,被他躲过。我抬头看了他一眼,抓住他的左手,纸巾按了上去。
然后从包里翻出刚才在药店拿的酒精,拧开往他手上倒,边倒边说:“就你那个百毒不侵的血,不管是病毒还是寄生虫,说不定正哭爹喊娘地往外跑呢,你走什么。”
闷油瓶的指尖冰凉。我看着酒精碰到那两个不起眼的小牙印,突然觉得,应该很疼吧,然后心脏后知后觉地拧着疼了起来,疼得我抽了一口气。
“我只是出去观察一下,过几天没事就回去。”闷油瓶说。
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像海潮追上了我,一浪一浪地灌进我的身体,我突然间疼得无法呼吸,大脑迟钝地意识到:我他妈......可能要失去他了。
失去我花了十年时间找回的人。
我努力眨眼睛顶住鼻头的酸涩,抬手捏住闷油瓶的后脖子把他拉近,另一只手指着自己裸露的咽喉对他说:“跟我回家,如果你被感染了就他妈往这咬,我活该,我应得的。”
然后发动了汽车。
我通常能够把情绪压下以确保用准确清晰的逻辑思维来处理问题,这点在过去几十年的经历里已经被锻炼得非常熟练,我几乎不需要分出精力去压制情绪。这也是我一次次从险境中逃脱所倚仗的。
然而现在,我感觉自己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被巨大的疼痛和悔恨淹没,一遍遍质问着自己到底为什么要来,为什么要下车,为什么那么自以为是......在述说着如果我没他妈犯病此刻我们三个应该正在院子里吃午饭。
却听见另一个自己发出声音:“你家住哪?先送你回家。”
后视镜里看到女孩眼泪流了满脸。我还没哭呢,我心说,你哭什么。
她的家离超市不远,我将她在门口放下,女孩妈妈已经提了棍子出来接。我无暇顾及他们能否安全回家,也没理会女人的道谢声,踩油门朝前方路上的丧尸撞去。
此时路上已经又聚集了一批丧尸,被撞开时鲜血溅在挡风玻璃上,我心里升出一种把伤口撕开的畅快感,几乎要笑出声,右脚的油门踩到底。
引擎嗡嗡声里我听到闷油瓶叫我:“吴邪。”
我摇摇头:“没事。”然后打开了雨刷。鲜血被抹开,重新汇聚成股向下流,再抹开,露出前面淡粉色的、模糊不清的路。
“张起灵,”我对他说,“这种事情要是再发生第二次,我就烧了张家古楼,把你们家那些手指头全都拿出来喂我们吴家的狗。”
他说∶“你不会的。”
我没说话。闷油瓶不知道我可以有多疯,但我知道,我知道自己不是在胁迫他,我是真的做得出来,除非他亲自出现在我面前,阻止我。
回到店里时,玻璃上方的血渍已经几乎凝固了,车轮里也不知还有没有断肢残臂。胖子出来吓了一跳,整个人愣在门口不敢往前走。
我知道闷油瓶一定会再跑一次,于是在停车前就抓住他的手腕,把他从我这侧车门拖了出来。
胖子这才迎了上来:“卧槽,咋弄成这样,你俩没事吧?”
我就举起小哥的手给他看:“小哥要跑。”
胖子显然愣了一下,然后用他那壮硕的肩膀勾住了瘦弱的闷油瓶:“小哥,不仗义啊,你走了我们孤儿寡母的怎么办。”
我没空理会谁是孤儿谁是寡母,和胖子一起拖着小哥穿过竹林,进了后屋。
胖子关上门,用身体挡在门口。
闷油瓶开始掰我的手指:“我留在这里很危险,一旦......你们两个控制不住。我会去山里躲几天,确定没事马上回来。”
我浑身的力量都用在了手指上,死命和他做着对抗, 另一只手去抓他掰我手指的手。
我在和闷油瓶较力。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有和闷油瓶较力的一天。他对我不敢用全力,但那力气依旧不是我可以抵挡的。但此刻我放弃了我绝对赢不过闷油瓶的念头。
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绝对不会。
有种你就把我每根手指都掰折,只要留下一根好的我都会抓着你不放。
没有手指,还有手臂,还有腿,实在不行,还有嘴。
我突然疯狂地想着:实在不行我咬你一口,然后我们同归于尽。
————————————————
到了我爱的小狗发疯环节
我就是为了这碟醋包的这盘饺子
真的没有人进来看小狗发疯吗!
【瓶邪】祭神(原著向R,接淫祀26,人外)
4.4k一发完
那三叔更了27我岂不是很尴尬...
突然非常非常非常想吃一些人外,馋得自己做饭。
———————————
目前小哥已接管现场,我专心听着胖子汇报他那边的情况,忽然就感到后脑一阵剧痛。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在逐渐缩小的视野中,看到了阿祖的脸。
那张五官挤在一起的脸上,露出一个咧到耳根的笑。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我听到“叮铃,叮铃”的声音,然后感觉到,有人在触碰我的手和脚。
我意识到那是金属撞击的声音。
我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红色。我努力眨了几下眼睛,视野逐渐清晰,我发现那是一块布,暗红色的布。
意识迅速回归——我又被盖上了那块红盖头!
怎么回事?我又进入......
4.4k一发完
那三叔更了27我岂不是很尴尬...
突然非常非常非常想吃一些人外,馋得自己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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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小哥已接管现场,我专心听着胖子汇报他那边的情况,忽然就感到后脑一阵剧痛。彻底失去意识前,我在逐渐缩小的视野中,看到了阿祖的脸。
那张五官挤在一起的脸上,露出一个咧到耳根的笑。
最先恢复的是听觉。
我听到“叮铃,叮铃”的声音,然后感觉到,有人在触碰我的手和脚。
我意识到那是金属撞击的声音。
我睁开眼,眼前是一片模糊的红色。我努力眨了几下眼睛,视野逐渐清晰,我发现那是一块布,暗红色的布。
意识迅速回归——我又被盖上了那块红盖头!
怎么回事?我又进入了幻觉吗?闷油瓶戴到我手上的火麻呢?
本该传来刺痛的手腕上,却只感觉到一股微微的凉意。我想拿掉盖头,发现手完全使不上力气,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手臂上才能勉强稍稍离开地面。
我被他们下💊了!
下一步要做什么?继续他们没做完的繁直仪式吗?
我正努力思索着解决方案,就听到几个村民喊:“来了,来了。”然后是急促的脚步声。他们跑远了。
谁来了?或者说,什么来了?阿祖吗?
我突然想起倒下时看到的脸,以及村长说的话。是邪神附到阿祖身上攻击了我,还是阿祖切换到了另一个人格?还是说,邪神,本身就是阿祖的另一个人格。
没有声音。
我没有听到任何靠近的脚步声。
然后,一条黑色的藤蔓伸进来,掀开了我头上的红盖头。
我意识到,我确实又回到了幻觉中。因为周围太亮了,没有任何光源,但周围的空间却处在一种橙红色的暗光里。
我低下头,确认现在使用的是我自己的身体,但身上却换成了之前道观神像穿的红色云霞帔——我被变成了祭品。
手腕上原本缠着火麻枝条的地方,变成了发黑的银饰。
那条黑色的藤蔓还在,它突然开始抚摸我的脸。我的皮肤感觉到的并不是植物的触感,而是柔软、温热的。这条藤蔓在现实世界中是什么?
这里肯定是发不出来
有论坛的宝子去论坛搜《祭神》
没有的宝子去🧣找artist-yellow
【瓶邪】假如雨村突然爆发丧尸3
3
考虑到胖子的身材和岁数,我拒绝了他一起去的申请,决定让他留下保护喜来眠和它的伙计。
我拍拍胖子的肩膀,对他说:“这里有我们的全部资产,这里更需要你!你也不想我们三个重操旧业靠违法乱纪为生吧!”
闷油瓶本来连我都不想带,但我知道,这种事情他一个人做起来会非常不方便。我对他说:
“你说过,这个东西移动速度不快,听觉嗅觉都不灵敏,力量和身体结构都是普通人类,其实危险性不高。我在我们这个组合中一直是担任大脑角色的,你出门不能不带脑子。你放心,我会一直呆在车里,尽量不给你添麻烦。”
闷油瓶看着我,没说话表示默许。
我又戴好口罩,拿了两个摩托车头盔戴在头上,出门前把村长在群里的通知转发到喜......
3
考虑到胖子的身材和岁数,我拒绝了他一起去的申请,决定让他留下保护喜来眠和它的伙计。
我拍拍胖子的肩膀,对他说:“这里有我们的全部资产,这里更需要你!你也不想我们三个重操旧业靠违法乱纪为生吧!”
闷油瓶本来连我都不想带,但我知道,这种事情他一个人做起来会非常不方便。我对他说:
“你说过,这个东西移动速度不快,听觉嗅觉都不灵敏,力量和身体结构都是普通人类,其实危险性不高。我在我们这个组合中一直是担任大脑角色的,你出门不能不带脑子。你放心,我会一直呆在车里,尽量不给你添麻烦。”
闷油瓶看着我,没说话表示默许。
我又戴好口罩,拿了两个摩托车头盔戴在头上,出门前把村长在群里的通知转发到喜来眠顾客群,艾特了全体成员,就听伙计的口袋里一响。
我突然想到什么,又折返回去,收走了他的手机。他显然不太愿意,但只能给我。
我们先去找村长拿钥匙,然后一路鸣喇叭绕着村子开了两圈,很快吸引到了二十多个狂热粉丝追在车后面。这个过程比想象中顺利,只是人比预期多了一些,应该其中有一部分是游客。
这大过年的。
开着车去活动中心的路上,从后视镜看到一群穿着各异的人跟在后面跑,突然就想起了去年火起来的“村BA”,心说现在我们改革创新,办出了一场“马拉村”。
接下来才是整个行动最困难的部分——如何把聚集起来的丧尸引进楼里。我绕着活动中心放慢了速度。其实我想用伙计的手机放音乐,这就是我刚才拿走他手机的目的,但怎么能把手机精准丢进楼呢?
饶了一圈,四周窗户紧闭。
闷油瓶按住了我在方向盘上的手:“我下去了,你在车里待好,别出来。”说着不等我停车就要开门。
我抽出一只手拽住他,把伙计的手机递过去:“小心。”说完放慢了速度。
闷油瓶接过手机,点了下头,拉车门时突然又补了一句:“我出来前不用开门,来得及。”说完就跳了下去。
我大按喇叭吸引尸群注意,踩着油门继续绕小楼转圈。等闷油瓶打开门进去了,我停下喇叭,给伙计打了个电话。
音乐声从白色二层小楼里响起,闷油瓶大概是把音量调到了最大,于是跟在车后面的丧尸全部被吸引了过去。我把车调到正对着门口的地方,紧盯着里面。
闷油瓶很快就出来了,又把门重新锁上。我立刻打开门,闷油瓶蹿上金杯副驾,我举起右手,和他击了个掌。
做中国队长的感觉还挺酷的。
这时村长他们也已经封好了村子,当然只能封大路,很多小路属实没办法。我和闷油瓶又按着喇叭开了一圈车,确保没有漏网之鱼,收工回家,进门时顺便把早上忘在外面的早餐拿了进去。
伙计正在勤勤恳恳擦着门口被陈大爷弄脏的地面。我把手机递还给他时,他看我的眼神已经从尊敬变成了崇拜,纳粹狂热分子看希特勒的那种崇拜。这让我感觉更爽了。
刚才虽然顺利,但穿太多,人又紧张,现在已经出了一身的汗。我脱下外套,摘下头盔,拿了盒牛奶插好吸管叼在嘴里,往后院躺椅上一靠。
隔壁村怎么办?
镇上怎么办?
算了……中年英俊农家乐老板管不了那么宽。我家不住海边。
我闭眼歇了一会儿,听见耳边有声音,再睁开眼时闷油瓶已经搬了把躺椅坐在了旁边,递过来一袋方块小蛋糕,包装已经撕开。
我朝他笑了一下,接过蛋糕,一边咬一边打开手机查看微信。喜来眠群里炸了锅,有几百条消息,这在我意料之中,却看到有人在群里艾特我。
我往上爬了两三页,看到了那条消息∶
“吴老板,可以麻烦您来救救我吗[大哭]?,我被困在了旺旺生鲜超市二楼的女卫生间里,这里好多人,好多人都被咬了[大哭][大哭][大哭]”
过了几分钟又发了一条∶
“对不起,我就是问问,不来也没关系的,我知道现在外面很危险,我不该在这个时候麻烦您,但我实在没办法了[大哭],报警电话也打不通[大哭][大哭]”
发消息的女孩昵称看着眼熟,我点进个人信息页,看到她发的照片,想起来了。
喜来眠刚开始营业时我在山里找过一个失踪的女孩,当时她的几个朋友来店里找我帮忙,这个女孩就是其中之一。后来她们帮我做了很多宣传工作。
大概是那次的经历让我在她心目中建立起了一个有点本事又喜欢见义勇为的高大形象。
我把手机给闷油瓶看,闷油瓶抬头,用眼神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刚才的成功和伙计崇拜的眼神让我对自己的实力产生了一种过分膨胀的信心,导致我做决定时忽略了镇上超市和村子里的人口差距。
而我后面会为此时的膨胀付出代价。
【瓶邪】假如雨村突然爆发丧尸2
胖子问:“丧尸会互咬吗?能不能拴院儿里看家护院啊?”
我说:“你让陈大爷干了狗的活那狗干什么?”
此时我想起来狗还没喂。
没等胖子反驳,闷油瓶开口道:“会发出声音,危险。”
可如果把嘴封上,他就无法进食。
如果丢到外面……
我说出我的顾虑,闷油瓶说:“我试一下。”
他刚要发力,胖子立即打断了他:“诶,等一下。”
我惊讶于胖子的反应居然能快过闷油瓶的手。
胖子绕后蒙住了陈大爷的眼睛,又翻出一根绑菜用的尼龙绳把他的脚踝绑在了门上,用动作示意我们退后,直到我们三个都退到后厨。
闷油瓶松开脚,背对着我们小步向后退。
陈大爷几乎立刻扑向他,把身后的绳子绷得笔直。
但闷油瓶退到大概......
胖子问:“丧尸会互咬吗?能不能拴院儿里看家护院啊?”
我说:“你让陈大爷干了狗的活那狗干什么?”
此时我想起来狗还没喂。
没等胖子反驳,闷油瓶开口道:“会发出声音,危险。”
可如果把嘴封上,他就无法进食。
如果丢到外面……
我说出我的顾虑,闷油瓶说:“我试一下。”
他刚要发力,胖子立即打断了他:“诶,等一下。”
我惊讶于胖子的反应居然能快过闷油瓶的手。
胖子绕后蒙住了陈大爷的眼睛,又翻出一根绑菜用的尼龙绳把他的脚踝绑在了门上,用动作示意我们退后,直到我们三个都退到后厨。
闷油瓶松开脚,背对着我们小步向后退。
陈大爷几乎立刻扑向他,把身后的绳子绷得笔直。
但闷油瓶退到大概距离他两米半左右时,丧尸的动作就停下了。
于是我们得出两个结论:
第一,丧尸确实可以靠嗅觉发现目标,但嗅觉并不灵敏,作用距离只有两米半。
第二,丧尸的力气并没有进化,依旧是普通人类能够达到的水平。
这对我们来说是好消息。
我们又从轻到重跺脚,测试了他的听觉。发现听觉也并不十分灵敏。
但这不排除是陈大爷年纪大了耳背的缘故。
能做的实验都做完,闷油瓶走过去,突然发力用小臂横着击打在陈大爷咽喉处。
那一瞬间我以为他是要直接结束陈大爷的生命。
我知道这是此时的最佳选择。
但陈大爷只是呛咳了几下,然后便只能发出“呵…呵…”的嘶哑声了。
闷油瓶转头看向我,解释道:“我弄伤了他的声带。”
从后面出来的胖子冲闷油瓶比了个大拇指,他手里拿着一对儿3m耳塞,走过去塞进了陈大爷耳朵里。然后把他换了个不碍事的角落绑,又用桌椅在旁边围了一圈。
我看了看匍匐在地上的陈大爷,又看了看我们四个,觉得我们像一伙欺凌老头的恶霸。
这时旁边的伙计突然跳起朝我扑了过来。
我顿时浑身汗毛炸开,用最快的速度向后退。同时闷油瓶立刻冲过来抓住了他的脖子。
我心里暗骂刚才大意了,却见伙计转身,手脚并用地扒住了闷油瓶,用被掐着的喉咙艰难挤出声音:“呜呜呜老板你们千万别抛下我我一定会好好干活的!”
闷油瓶松开手,表情似乎是有些嫌弃,以一个普通人不知道怎么做到的动作迅速从伙计四肢中间脱身出来。
像无骨凤爪。
我走过去拍拍伙计的肩,高深莫测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跟了我这么久,他该知道我是怎样的人。
我从伙计身边走过,找了张椅子坐下,拿出手机先给爸妈和二叔打了电话告诉他们别出门,又给小花发消息,最后拨通了村长的电话。
电话很快就打通了,我松了口气。
昨天一切正常,感染应该是在夜里发生的,此时还没到八点,起来的人不多,应该感染人数还不算太多。
村长很急切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好像我是他的上级。
村长的上级是什么,镇长吗?
“喂?吴老板!你看到外面那些人了吗!怎么回事!!!现在我该怎么办!!!”
“你没问镇里吗?”我问。
官方的处理程序我确实不太清楚,但我觉得事情没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就连我们几个手无寸铁的平民都可以搞定几只丧尸。
“问了,镇里也乱了,他们也在请示。医疗和安保人员根本不够,只是说让我们先想办法隔离感染者,等待进一步指示。这我他妈……怎么隔离啊!”
村子没有围墙,离镇子又很近,四面八方都随时可能有人进出,这里又是山区,确实不好办。但好在人口并不多。
我看向闷油瓶,思考有没有可能靠我们几个先把村里感染者集中起来。
我没敢开免提,但把听筒声音调得很大,以闷油瓶的耳力绝对可以听清村长的话。
他考虑了一阵,点了点头。
但我没有和村长说这件事,只是将我们得到的信息告诉给村长,让他提醒村民注意,非必要呆在家里不要出门。
挂电话后,我看向闷油瓶,过了一阵才开口问他:“有几成把握?”
我知道只要我开口,只要有一半以上的可能性他都会答应试试。
而这场行动的主力只能是他,我和胖子两个打包起来加在一块也只能打打下手。
这和以往的情况不一样。普通人伤不到闷油瓶,我想救人找他帮忙也就顺手帮了。但现在,我凭什么要他拿命去救一群和他不相干的人?
闷油瓶的命……可是很值钱的。
他开口道:“九成。”
闷油瓶不会骗我,他说九成,就是九成。
可风险还在,就算一成的风险也让我感到很烦躁。
“他们行动很慢,伤不到我。”他接着说。
当然,他说的很慢,是以他的标准。就早上外面那几个丧尸的移动速度,我大概是要拿出大学体测1000米的速度来跑的。
我拿起手机打算发微信的时候,看到了村长发的群消息,内容就和我说的差不多。我点开村长的聊天界面,问他还有没有防护服。
村长马上回了消息,说还剩两三套。我让他找几个人穿上,里面再多穿点,先封上村里几个主要出入口。村长问我用什么封。我说,防洪沙袋、衣柜、拖拉机,有什么用什么。
村长又回:现在外面太危险了,没人愿意去。
我叹了口气,语音对他说:“村干部呢?”我突然意识到这个口气有点像大学辅导员。
村长说:要么不回信息,要么说在外地走亲戚,就我和支书老王在。
我说:“那就你俩,穿厚点,开车去,没事的,尽量堵,我这边会吸引主要火力,对了,你知道现在村里有多少感染者吗?”
“不…不清楚……”
“那就找一个尽量大的房子,我会把村里感染者引到那边去隔离。”
村长说村里活动中心挺大的,地方应该够,而且过年锁着,里面没人。那个地方我知道,是个二楼小洋房,里面有图书室、会议室、运动室,甚至还有个合唱教室,确实够大。
于是我和闷油瓶开始穿衣服,尽可能把冬天的厚衣服套在身上,戴好手套围巾。
【薛芳菲x萧蘅】肃国公,受伤了不宜行房
接40集宫变后的🚗
纯情小c男在外面大杀四方后回家被老婆死死拿捏的故事
——————————————————
这日萧蘅是踏着晨光回府的。
斩杀成王后清剿余孽、收押犯人、重新安排皇宫护卫、接圣上回宫......无不要亲自操办,不知不觉间天边已现鱼肚白。
这一仗他杀得痛快,此刻不觉疲累,倒是觉得空落落的,好像八年的心病一下子挖除,却又不知用什么填满。
他的神经尚未从昨夜血战的亢奋中平息下来,同手中剑一般,沾满了仇人的血迹,兴奋地嗡鸣着,却又不得不收回鞘中,无人再可斩。
于是从府门走入卧房的一路他的大脑是懵懂的,...
接40集宫变后的🚗
纯情小c男在外面大杀四方后回家被老婆死死拿捏的故事
——————————————————
这日萧蘅是踏着晨光回府的。
斩杀成王后清剿余孽、收押犯人、重新安排皇宫护卫、接圣上回宫......无不要亲自操办,不知不觉间天边已现鱼肚白。
这一仗他杀得痛快,此刻不觉疲累,倒是觉得空落落的,好像八年的心病一下子挖除,却又不知用什么填满。
他的神经尚未从昨夜血战的亢奋中平息下来,同手中剑一般,沾满了仇人的血迹,兴奋地嗡鸣着,却又不得不收回鞘中,无人再可斩。
于是从府门走入卧房的一路他的大脑是懵懂的,眼前景是模糊的,仿佛变回了那个还未被仇恨淹没的孩童。
一开门却被一个柔软的身躯撞了满怀。
一瞬间一切虚浮的东西都回归现实,他想起了自己是谁,想起了怀中人是谁,想起了前路在哪。
萧蘅来不及关门,一张chun便堵了上来。
此处省略几行字...
直到干涸的血迹因为两人chun间相贴的温度而融化,萧蘅尝到了一丝血腥味,这才回过神来,忙将头后撤了些许。
“阿狸......脏。”
薛芳菲眼神愣了一瞬,缓慢聚焦,用雪白的袖子去擦萧蘅脸上的血污,然后又要凑上来:“不脏。”
萧蘅用掌心抵住薛芳菲的脸:“脸上有叛军的血,不想弄脏了你的嘴。”
薛芳菲这才不情愿地落下脚跟。萧蘅松开手,噗嗤一声笑了,发现薛芳菲白嫩的小脸被自己一只手蹭脏了一半。
“小狸猫,脸花了。”他笑道。
“还不是你。”薛芳菲瞟了一眼萧蘅的手,歪头在自己肩膀上蹭了蹭。
萧蘅看着自己满是血迹和泥污的手无处安放,只能搭在另一只手上,把薛芳菲圈在怀里,问道:“怎么不回家?”
薛芳菲挑眉看他,眉眼间露出不加掩饰的怒意:“你说呢?萧蘅。”
萧蘅一愣,心说我怎么知道。未等他追问,薛芳菲继续道:“你知道人是会害怕的吗?”
“害怕?”萧蘅嘴角勾起:“我们阿狸也会害怕吗?”
“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我自是不怕死第二次,但我怕你......我也亏不起了......萧蘅,你怎么才回来......”薛芳菲话说到一半声音发颤,被吻肿的嘴唇抖动着,眼圈开始发红,眼里是熬了一夜的血丝。
与那独自一人骑马赶来,拉弓射穿沈玉容手掌的薛芳菲判若两人。
是独属他一人的,狸猫的柔软肚皮。
萧蘅不顾手上血污再次把人揽进怀里,手臂环住她整个肩头,用滚烫胸膛把独属于他的柔软小姑娘包裹住。
“对不起,阿狸,是我回来晚了。”
怀中的头左右蹭了蹭:“不是,你有你要处理的事,我不过说说罢了。”
萧蘅笑了,低头在她额间落下一吻:“那些事谁都能做,但我的小狸猫,是必须我亲自回来哄的。”
说罢拍拍薛芳菲的肩头:“好啦,我去洗澡。”
薛芳菲在萧蘅身上蹭了蹭,倒把脸蹭得更脏了:“水已经烧好了。”
她叫人烧了一夜的水,凉了便再烧,一遍又一遍。今夜必定会有人回来洗澡。
说完她去接萧蘅的剑。剑重,萧蘅不肯给她,而是自己走进去放到了架子上。
“那你先去洗,洗完快回去休息。”
此处省略很多字
全文见🧣:artist-yellow
文名《收剑入鞘》
再睁开眼时眼前模模糊糊现出白色细布,和上面晕开的红色血迹。
薛芳菲猛地坐起来,吵醒了熟睡的萧蘅。
萧蘅人还懵着,看见薛芳菲脸上惊恐又懊悔的表情心先凉了一半。
“怎么了?阿狸……你后悔了?”
薛芳菲指着他的胸口。
萧蘅低头看了看,松了口气,伸手去拉薛芳菲,声音黏糊糊的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阿狸睡完了就要跑。无妨,伤口裂开了而已,乖,再躺会儿。”
薛芳菲气得想打他又不舍得下手,想想今早还是自己先挑的事更是师出无名,只能寻了块还算完好的皮肉把人揪起来,又去检查后背。
果然后背上那道最深的伤口也裂开了。
这下她真的后悔今日的冲动了,心虚地微微低头:“我去叫大夫。”
萧蘅见她现在这个样子,又想起早上那副蛮横模样,觉得格外开心,笑着把人往怀里揽:“叫什么大夫,这种伤我见多了,自己会处理的。”
薛芳菲抬起小鹿一样的眼睛看他:“别让我担心。”
萧蘅顿时失去所有原则:“好,叫大夫。”
薛芳菲不让萧蘅下床,自己翻出他的衣服穿上,出门叫陆玑去请大夫,又叫文纪送饭来。然后回来手忙脚乱地整理又皱又湿的床铺,试图掩盖今日的罪证。萧蘅几次想插手被她一眼瞪了回去。
陆玑办事是靠谱的,刚把被子铺好大夫就已到门口了。敲门声吓得薛芳菲一缩脖子,俩人在屋里找了一圈只找到了屏风后面可以躲。
薛芳菲躲在屏风后面仔细听着,听见大夫在说了一些诸如“不要碰水,忌食辛辣”等嘱咐后停顿了一下,苍老的声音悠悠说出:
“肃国公,恕草民直言,也不宜……行房……”
完
全文见🧣:artist-yellow
文名《收剑入鞘》
【薛芳菲 X 叶世杰 萧蘅 陆玑】你们不要再争谁是孩子的爸爸啦!
叶世杰正室,萧蘅美妾,陆玑填房丫鬟—————————————————————————
今日萧蘅从校场回来,未见薛芳菲身影,叫了下人打听才知早饭时喊了大夫来,心下一慌,急匆匆冲向内室。
一推门便见叶世杰一袭青衣坐在床边,一双眼正直勾勾盯着床上人看。
萧蘅见此场景气就不打一处来,却又不敢大声质问,只能几步跨到床前,还未见到薛芳菲脸便被叶世杰起身拦住。
萧蘅此时心里真的涌起怒意,捏紧了拳头努力压下音量:“你什么意思?阿狸到底怎么了?”
旁边的桐儿冲他一个劲地使眼色。
叶世杰推着萧蘅往前走了几步,待离床边稍远些了,开口道:“无事,阿狸只是……有孕了。”他说到这竟低头轻笑了一下,这才继续:“......
叶世杰正室,萧蘅美妾,陆玑填房丫鬟—————————————————————————
今日萧蘅从校场回来,未见薛芳菲身影,叫了下人打听才知早饭时喊了大夫来,心下一慌,急匆匆冲向内室。
一推门便见叶世杰一袭青衣坐在床边,一双眼正直勾勾盯着床上人看。
萧蘅见此场景气就不打一处来,却又不敢大声质问,只能几步跨到床前,还未见到薛芳菲脸便被叶世杰起身拦住。
萧蘅此时心里真的涌起怒意,捏紧了拳头努力压下音量:“你什么意思?阿狸到底怎么了?”
旁边的桐儿冲他一个劲地使眼色。
叶世杰推着萧蘅往前走了几步,待离床边稍远些了,开口道:“无事,阿狸只是……有孕了。”他说到这竟低头轻笑了一下,这才继续:“大夫说,近日暑热,妇人有孕头晕是常事,再加上未用早饭这才昏倒,不必太过挂心,平日里注意饮食,多避暑通风便好。”
萧蘅看他低头浅笑时扬起的眼尾,心里暗骂了一句狐狸精,翻了个白眼道:“阿狸平日里都睡在我那,有孕了孩子自然是我的,你在那高兴个什么?”
叶世杰也不恼,继续眯着眼笑道:“肃国公忘了,上月你替圣上重修淮乡官矿,可是有半月未在家,你猜这半月,阿狸睡在哪呢?”
萧蘅被这么一提醒,心道不好,该不会自己离家半个月真被偷了家吧?早知道就不该答应他赵邺修什么官矿!可认输是不可能认输的,他扇子轻敲胸口,凑到叶世杰耳边,用轻佻又嘲讽的语气说:“半月和半月,日子一样,次数可不一样,叶员外觉着,谁的几率大点儿呢?”
叶世杰从小饱读圣贤书,哪听得这样的污言秽语,一下子嘴唇发抖脸红到脖子根,缓了两口气才勉强想出怎么回:“你……光天化日的,讲话规矩些!”
萧蘅见状更是嘴角翘上了天,像是丢石子赢了一局的孩子,得寸进尺道:“呀,你这么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我与阿狸,可不止晚上,还有……光,天,化,日。”
桐儿见叶世杰全身发抖,手抠着桌子,气得快昏过去,觉得自己此时不得不出声救救他了。她清了清嗓子:“咳咳,二位郎君别吵了,莫惊扰到娘子。”
叶世杰这才冷静了一些,觉得自己是气昏了头了居然和萧蘅这种厚颜无耻的人计较,便稳了稳心神,端出正室的架子来:“你去看看药煎得怎么样了,还有,阿狸早饭还没用,再叫厨房送些吃的来,要清淡的。”
萧蘅笑了,哪有人使唤他的份儿?
“阿狸有孕,自然是要孩子父亲陪在身边,我此时怎能离开?这些事还是劳烦叶员外亲自去做吧。”
只要不讲荤段子叶世杰情绪倒也稳定,回道:“不论孩子是谁的,我都是他名正言顺的父亲,萧蘅,别忘了自己的身份。”
两人间气氛又焦灼了起来,萧蘅上前一步:“叶世杰,阿狸醒来第一个想看见的,必定是孩子生父。”
叶世杰也分毫不退让:“你又怎知生父是谁!”
桐儿左看看右看看,眼看着自己方才劝架的努力化为泡影,正不知怎么再开口拦住两人,一旁的陆玑突然出声了:“那个……主君……”
桐儿松了口气,以为有人替她开了这个口,然而下一秒就听到陆玑说:
“您忘了上月有一次您在惜春楼喝多……便让我去服侍娘子,所以…所以……”他没敢把话说下去。
所以孩子多少也有一定概率是他的。
其实那日萧蘅也不是醉到不行,只是不知被人灌了什么假酒,竟在行房前吐到了薛芳菲胸口上。他自觉没有脸面再做下去,恰逢叶世杰派人来请,他是断然不可能把人让出去的,于是便叫了陆玑……
而薛芳菲也是气上了头,气他去青楼喝花酒也就算了,还醉成这个样子,喝得烂醉也算了,竟还给她塞人!于是一怒之下……便顺水推舟……
想到这萧蘅额头青筋暴起,磨着后槽牙问:“几次?”
陆玑吓得往后退了两步,低着头不敢回话,他觉得自己的回答与一会儿领多少军棍存在直接关系。
床上的薛芳菲忍无可忍:“萧蘅!!够了!!!!!!”
“阿狸!”
“阿狸!”
两个大男人冲到床边,把光遮了个干净。
“你俩给我起开……”
其实薛芳菲早就醒了,在萧蘅说“次数不一样”的时候……就他俩这么闹,死人才不会醒,只是她实在不想睁眼管这破事。
但再不睁眼萧蘅怕是要在这屋里逼着陆玑讲活春宫了……
“阿狸,你没事吧?”两颗头探进帷幔。
“我没事,就是没吃早饭饿的……有吃的吗?”
叶世杰扭头看萧蘅:“都说了让你去拿。”
萧蘅:“你怎么不去?”
唯有陆玑乖巧懂事地端了个托盘进来:“主君,娘子,厨房把新做的早饭送来了。”
然后他就感到迎面而来四道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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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玑:卒。(bushi)
萧蘅:阿狸醒来第一个喊的是我,孩子一定是我的!
薛芳菲:
焚情(西班牙大苍蝇梗)01
老福特是删减版,想看全的,去捌一染论坛。
01
我揉了揉脸,看着面前的玩意很糟心。
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只很小的小绿瓶,里面液体不多,就跟女孩子买的香水小样差不多大小。
这不是香水,准确点来说,它是西班牙大苍蝇一类的药。
我在一个信件盒子找到的,这盒子里都是些从没寄出去过去的信件和素描画,还有很多的小纸条,每一条上都有字,多是和一人有关,时间太长,我也没时间打开过。
今天无意间收拾,居然就发现这东西了。
西班牙大苍蝇的典故,简单点来说就是,西班牙一伯爵发现了一种苍蝇,其实不是苍蝇,是一种小甲虫,他发现动物吃后异常活跃和兴奋,他先让动物吃,发现确实如此,伯爵一看,我的天!...
老福特是删减版,想看全的,去捌一染论坛。
01
我揉了揉脸,看着面前的玩意很糟心。
摆在我面前的,是一只很小的小绿瓶,里面液体不多,就跟女孩子买的香水小样差不多大小。
这不是香水,准确点来说,它是西班牙大苍蝇一类的药。
我在一个信件盒子找到的,这盒子里都是些从没寄出去过去的信件和素描画,还有很多的小纸条,每一条上都有字,多是和一人有关,时间太长,我也没时间打开过。
今天无意间收拾,居然就发现这东西了。
西班牙大苍蝇的典故,简单点来说就是,西班牙一伯爵发现了一种苍蝇,其实不是苍蝇,是一种小甲虫,他发现动物吃后异常活跃和兴奋,他先让动物吃,发现确实如此,伯爵一看,我的天!这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神药啊!
经过他这一宣传,西班牙大苍蝇的功效算是被世人得知了。
但是我面前这一小瓶不是正统的,或者说,它是由一种接近于西班牙大苍蝇药效的药剂,里面含有大量的“斑蟊素。”
斑蟊素这种药物有很强大的刺激性,吞服以后,会产生一种如焚如烧的感觉。
我为什么会有这东西,这事该怎么说呢……
我揪了揪头发,十分苦恼。
这事说来话就长了,自从闷油瓶进青铜门后,我接手了三叔的生意,我们这行业需要门路和客源,门路这东西得有进货渠道。
我三叔曾经在道上是个人物,手段自是狠辣,老狐狸一个,谁也玩不过他,但再聪明的人也有执念,我的三叔入了一个无法逃脱的执念的局,局里有他心中放不下的谜团和一直寻找的陈文锦。
我相信三叔最后找到了陈文锦,他也消失了,留下了一切给我。
我那时没有潘子这种得力手下跟着,我接手后,废了很多的心力去经营三叔的堂口,算是真正见识到了三叔过的是什么日子,也明白了身为九门之人,承受的到底是什么命运。
那时就明白,为什么小花明明看着很温柔,很好相处的样子,整个人总有种被命运裹挟着的苦逼感,我理解他,因为最后我也变成了和他相同的样子。
往事不提,都过去了,我拍拍脸,将面前这东西拿起来,上面包装很简单,简单到只写了几个备注的字,还是我写得。
催情,慎用!
这东西是我有一年去尼泊尔做生意时买回来的。
我跟当地的一个老板吃了几回饭,他对我经营的生意很有兴趣,希望我们合作愉快,当然,如果吴老板有心,想要当地特产(文物),带回中国,他也能给我介绍人脉,我们互帮互助,一起发大财。
我本意是想开拓这边的市场,同时调查一下闷油瓶的事情,因为我得知了一些他早年前在尼泊尔活动的一些记载,是关于他的,我一定得亲自来查看一番。
我和这人处得还不错,不过像我们这种生意,风险太高,一不留神可能这辈子就完了,我内心其实是拒绝的。
为了查到更多关于闷油瓶的消息,我和他人周旋了几天,也就是吃吃饭,看了很多当地的玉器和摆件,我最终买了一些回去,也算长了一回眼。
这玩意就是那时一并带回来的,我只是跟他提了一嘴,那老板一愣,随后一脸淫笑的看着我,我被他看得相当不好意思,他凑近我,轻声说:
“吴,你不能让你媳妇满意吗?”
我心说,老子单身狗一条,上哪找媳妇去,这东西我本打算用到,咳………
不是媳妇,是全天下最特殊的人身上。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有了这想法后,又被这老板一笑,我这小念头就起了,越想越气,愈发张狂,狂到我真想等那人出来后,我把对手都干掉了,把他关进小黑屋,老子让他跑!让他丢下我!让他说一堆话后就捏晕我!让他进那个门!
他妈的,如果有可能,我想把这玩意全倒进他嘴里,看他那体质到底能不能免疫!
“我不满意,我要征服全世界!你就告诉我到底有没有!!”
我神情肯定很狰狞也很变态,那老板看我这样子,表情着实精彩,眼神有对我身为男人自尊心的同情,最后一把揽过我肩膀,还用力拍了拍,让我放心:
“我们是兄弟了,这事包在我身上!”
最后,我带着好几件淘来的古董和他找来最厉害的类似于西班牙大苍蝇的催情剂,回到了杭州。
现在这玩意就在我的面前。
焚情(西班牙大苍蝇梗) 05
到了浴室,我直接用手指抠喉咙,试图将喝进去的水抠出来。
我刚进厕所,还没干呕出什么,就感觉有人紧随其后,他站在我身后,声音罕见地急切:
“吴邪!”
我吐出一些液体,随着我的情绪激荡,突然觉得身体内部一下热了起来,这种感受十分迅速,蔓延至全身,四肢五骸。
我也真是没想到这药效如此剧烈,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居然就被身体吸收了,并产生了效果。
“怎么了,怎么了?”胖子也跟了过来,一迭声问。
我后悔啊,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老子打死也不好奇了,这算什么,自作自受吗?
我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就想继续用手去抠嗓子眼。
闷油瓶来到我面前,阻止了我,我摇头,试图反抗,他单手钳制我双颊,自己被迫抬眼看他,闷油瓶盯着我......
到了浴室,我直接用手指抠喉咙,试图将喝进去的水抠出来。
我刚进厕所,还没干呕出什么,就感觉有人紧随其后,他站在我身后,声音罕见地急切:
“吴邪!”
我吐出一些液体,随着我的情绪激荡,突然觉得身体内部一下热了起来,这种感受十分迅速,蔓延至全身,四肢五骸。
我也真是没想到这药效如此剧烈,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居然就被身体吸收了,并产生了效果。
“怎么了,怎么了?”胖子也跟了过来,一迭声问。
我后悔啊,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老子打死也不好奇了,这算什么,自作自受吗?
我干呕了半天,却什么都吐不出来了,就想继续用手去抠嗓子眼。
闷油瓶来到我面前,阻止了我,我摇头,试图反抗,他单手钳制我双颊,自己被迫抬眼看他,闷油瓶盯着我,我呼吸开始发沉。
闷油瓶何等厉害的人物,见我如此模样,他一下就想到了什么,对胖子沉声道:
“把他刚才喝得那杯水拿过来。”
我瞪大了眼睛,一下就来劲了,我不能让他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行!
我使劲挣脱闷油瓶,就想闷头往外冲,还没冲出去,脚步一个趔趄,胖子一把扶住我,很不解:
“几个意思?”
闷油瓶拽住我的胳膊,冷声对他说:“去拿!”
胖子转身就走,我拦都拦不住。
“小哥!”
我声音嘶哑,怒瞪着闷油瓶,他伸出奇长两指搭在我的颈动脉上,感受一会移开了,看着我:
“呼吸紊乱,体温很高,内眼充血,体力不支,你这是中毒之症。”
我想说话,但体内之火如星火燎原之势蔓延开来,感觉下面有了鲜明的变化,我急得粗喘出声,手扯了扯衣领。
胖子去的快来的也快,我见他拿着那杯水急匆匆走来,我看见它就那个恨啊!
我现在能去死吗?
“我没事,小哥……”我还想试图解释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然后把水杯接过,他凑近鼻下,竟然打算去闻。
我太想钻地缝里去了,太丢人了,即便这种境地我还心存幻想,他又不是小满哥,我就不信了,他能靠这个分辨出个什么。
但我低估了闷油瓶钻研一件事情的决心,也低估了他的见识。
他闻了闻,突然眼神有了细微变化,皱了下眉头,又看了我一眼,就这一眼,我脸一下就烧了起来。
他肯定发现什么了!
【完结】闷油瓶被天授后突然要亲我怎么办11(原著向)
全文2.6w已完结
本章🚗
本着不能卡车的原则5k一起发出来
希望大家多多留评!
11
我嘴角挂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闷油瓶面无表情地抱着铺盖站在门外,见我开门,说:“我那里近一个月没有住过人。”
我侧身把他让进去,指了指旁边一米二的小床,没有说话。
我敢说闷油瓶现在有一肚子话想问,但不好意思开口。
诶,我就不说,让他自己猜,急死他。
我突然发现原来不说话装逼这么有趣。
闷油瓶开始铺床,我没有关门,而是走出去,去了浴室。
有些事情必须在今晚做个了结了。从闷油瓶抱着铺盖来找我的行为来看,我已经赢了一大半。
再回来时,闷油瓶已经躺好了,拿着本自己带来的书在看。
我没说...
全文2.6w已完结
本章🚗
本着不能卡车的原则5k一起发出来
希望大家多多留评!
11
我嘴角挂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闷油瓶面无表情地抱着铺盖站在门外,见我开门,说:“我那里近一个月没有住过人。”
我侧身把他让进去,指了指旁边一米二的小床,没有说话。
我敢说闷油瓶现在有一肚子话想问,但不好意思开口。
诶,我就不说,让他自己猜,急死他。
我突然发现原来不说话装逼这么有趣。
闷油瓶开始铺床,我没有关门,而是走出去,去了浴室。
有些事情必须在今晚做个了结了。从闷油瓶抱着铺盖来找我的行为来看,我已经赢了一大半。
再回来时,闷油瓶已经躺好了,拿着本自己带来的书在看。
我没说话,直接关上卧室的灯,然后走到小床边,坐了下去。
我感觉到闷油瓶身体一僵。我把腿抬到床上,然后侧过身面对着他躺下。
床边留出的地方很窄,闷油瓶怕我掉下去,下意识伸手去捞,却顿了一下,只揪住了我的衣服,又往后退给我让出位置。
于是我得寸进尺地往前挪,一点点侵占他只有一米二的领地,直到他退无可退。
我继续往前挪,闷油瓶的手使上了力气,把我阻拦在半臂之外。
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虽然我们用的是同一瓶沐浴露,但我总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和我自己有细微的差别。
但以我鼻子的状态不应该发现这么细微的差别,于是我怀疑这其中有记忆作祟。或许是记忆在我脑海里掺杂了雨林、雪山和苗寨的味道,清冷、悠远、神秘。即使现在他就躺在我面前半臂的位置,即使他鼻中呼出来的热气可以直接打在我脸上,我依旧觉得很远。
于是我伸出左手,碰到了闷油瓶的脸。闷油瓶的脸真的很小,我一只手可以盖住一半。
我的手一点点落下,压实,掌心贴到脸颊上,是烫的。
我说:“小哥,我想你了。”
………………
后续赠送免费粮票即可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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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整个故事的哥视角:我只是睡了一觉老婆怎么就到手了呢?
这篇到这里就结束啦
想要小蓝手小红心和好多好多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