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少年游
私人梦女稿件-不可代入
文手老师是@月落星沉 (写的特别好的宝宝呜呜)
全篇小糖饼 双向暗恋
初夏时节,桃李谢却满园芳菲,只余下一片浓绿。
又到了明雍书院蓝花楹盛开的时候。辰时三刻,山门附近年岁最久开得最好的那棵蓝花楹树下,云中郡主和季家少主面面相觑半晌,终于忍不住指着高高的院墙不可置信道:“从这里翻出去?”
季元启摸着耳朵,“确实是高了些,你要是上不去的话……”
花御灵没忍住打断了他,“谁说我上不去了!但是这里真的不会太明显吗?”...
私人梦女稿件-不可代入
文手老师是@月落星沉 (写的特别好的宝宝呜呜)
全篇小糖饼 双向暗恋
初夏时节,桃李谢却满园芳菲,只余下一片浓绿。
又到了明雍书院蓝花楹盛开的时候。辰时三刻,山门附近年岁最久开得最好的那棵蓝花楹树下,云中郡主和季家少主面面相觑半晌,终于忍不住指着高高的院墙不可置信道:“从这里翻出去?”
季元启摸着耳朵,“确实是高了些,你要是上不去的话……”
花御灵没忍住打断了他,“谁说我上不去了!但是这里真的不会太明显吗?”
季元启笑了起来,“嘿嘿,我研究过了,司业每天这个时辰都在后山巡逻,追不到这里来,放心,现在这里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只是片刻之后,季元启轻巧地落在墙外,往前走了几步却没见有人跟上来,回过头看时,只见花御灵还坐在墙头,有些犹豫似的。
“怎么了?云中郡主莫不是怕高?”
花御灵有些尴尬地偏过头,“我没想到书院的外墙有这么高……”
季元启便小跑了几步回到跟前,张开双臂,“来,你别怕,跳下来有我接着,总之不会摔到你。”
花御灵深吸了一口气,纵身跳下去,踉跄了半步正好扑进季元启怀里,她有些慌乱地急忙起身,一抬头却险些撞上少年的鼻尖。
耳尖烫得厉害,心脏也开始不安分地鼓噪,花御灵急忙后退了半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抬眼看见季元启也一副如梦方醒的神情,耳朵有点发红——想来自己也是一样。
“抱……抱歉,我们走吧,再待久了司业怕是要闻风过来了。”
一时无言,沿着山路走了半晌,山间的微风吹散了脸庞的温度,花御灵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方才太慌张,忘记了道谢,那句“谢谢”却说不出口了。
只是季元启平时大大咧咧的,怎么也这么沉默……哦对他刚才是不是脸红了来着——打住!
花御灵一边走,一边没忍住怀疑人生:“我到底是为什么会答应逃课出来……”
只是一个不小心将心中所想说出了口,季元启张牙舞爪道:“愿赌服输,答应了小爷今天听我安排,可不能反悔!”
“好好好我就随口一说嘛。”
明雍在山间自然安静清幽,进了宣京城后,却是另一派喧嚷街市景象,糖人儿糖画糖葫芦、烧鸡熏鸭烤大鹅,香气热气扑鼻,金簪玉镯琳琅满目,端的让人挪不开视线。
花御灵不常出书院,难得见着这么热闹的景象,难免被吸引了注意力去,原先那点被迫逃课的不情愿就此烟消云散。
季元启在旁边不时指点着哪家的豌豆黄驴打滚儿好吃,买了来递到她手里,有些殷切地催着她快些尝,又在姑娘吃得眯起眼睛连连夸赞的时候自豪道:“那是,小爷我别的不说,在吃这一项可是行家!宣京哪家的特产小吃好吃我都摸清了。”
或者花御灵兴致勃勃地挑着胭脂首饰时,他在旁边看着,不时夸赞几句好看,而后自然而然地从店家手中接过包好的物品。
某次花御灵转过头喊他时,看见他正冲一旁摊位的婆婆摆手——摊位上是些式样简洁银簪,还有不少手工编织的小玩意儿——耳根似乎又有些红……她疑惑道:“季元启?”
季元启拎着手上东西朝她快步走过来,并不打算解释什么的样子,“没什么,一点……误会,走吧,还有什么想逛的?”
夏日昼长,这天逛了许久天色也还是明亮的。
沿着吉华大街,榴花开得火红,灼灼照眼明。
于是少年人的约定也显得热烈又赤诚。
“那先说好了,等你去华清的时候,小爷请你吃火晶柿子。”
“一言为定!”
*
在花御灵没看见的时候,那个婆婆慈祥地笑着,说,“这位小公子和姑娘真是般配。”
季元启慌忙摆手,却没说出否认的话来。心里悄悄炸开了烟花。
因为这句话,他在那个摊子上多买了一支青莲纹样的簪子,婆婆一面笑一面从箩筐里取了一对同心结挂饰,说是赠与有缘人。
“快些去吧,别让姑娘久等。”
那些小玩意儿和这份祝福就静静躺在乾坤袋里,等着被送出去的某一天。
【牧首】《隔世之光》
【一个脑洞速摸<(*ΦωΦ*)>】
我找到你了。
我等到你了。
“你是不是心痒,想被我吊起来了?”牧首的眸子微眯,以一种戏谑的目光看向前方。
隔着屏幕的小画家却无情地点下了剧情快进,然后一头扎进了副本。
牧首:?蛤?你要不要看一眼我的好感度再走?你今天还没点好感度啊!能加15呢!
被小画家的动作气得他直接笑出声,往王座上一瘫,就准备去找找某个荒星叛逆的晦气,结果忽然小画家又把屏幕划了回来。
他一秒坐正,保持人设,嘴角微扬,用戏谑的眸子看去,张嘴就要念台词。
小画家一气呵成连塞520个好感礼物,然后又连戳三下,戳出好感度以后再次一秒划走。
一句台...
【一个脑洞速摸<(*ΦωΦ*)>】
我找到你了。
我等到你了。
“你是不是心痒,想被我吊起来了?”牧首的眸子微眯,以一种戏谑的目光看向前方。
隔着屏幕的小画家却无情地点下了剧情快进,然后一头扎进了副本。
牧首:?蛤?你要不要看一眼我的好感度再走?你今天还没点好感度啊!能加15呢!
被小画家的动作气得他直接笑出声,往王座上一瘫,就准备去找找某个荒星叛逆的晦气,结果忽然小画家又把屏幕划了回来。
他一秒坐正,保持人设,嘴角微扬,用戏谑的眸子看去,张嘴就要念台词。
小画家一气呵成连塞520个好感礼物,然后又连戳三下,戳出好感度以后再次一秒划走。
一句台词都没念完的牧首,面带笑意,但是咬紧了后槽牙:“好好好,真是好得很呢,画家小姐。”
不给点教训,看来画家小姐还真以为自己没脾气了是吧?
于是等一键清完体力的小画家,猛然想起来今天忘记挂陪伴,梅开三度,打开牧首出行界面时,她直接傻眼。
诶?我测我牧首人呢?卡Bug了?
再看看左下角的好感条,她更是发出尖锐爆鸣——为什么好感条也没了!
Bug!这是恶性Bug!
小画家直接怒戳客服,送上一沓截图反馈,强烈要求修复bug找回她的牧首。
【客服1302:抱歉,请画家小姐稍等,我们会尽快查清原因。】
【小画家:大概要多久?】
她怕影响之后的活动奖励和月卡,赶忙追问,奈何对面就显示一直在输入中。小画家等了大概有五六分钟,都没输入完,就在她要再发信息的时候 对面终于弹出了对话框。
【??:你??这儿??来????等???】
【??:?到?】
但是这个却不是刚刚和自己对接的客服了,说的话也莫名其妙的,夹杂了无数的问号。
【小画家:啊?什么东西?你发的是什么意思?】
【??:等?】
【小画家:你是客服吗?你】
还没打完字,她的信息直接弹了出去,平板界面也卡出了客服界面,而她再去点游戏,直接进不去了,毫无反应。
“怎么回事?”她戳游戏图标戳不出反应,又上超话问了问,结果也没人知道,都是一头雾水。小画家想了想,只能先骂骂咧咧地卸载重装,毕竟百分之九十九的bug都可以靠这个办法解决。
小画家也没专门看着平板上的游戏,因为下载还需要一段时间,就放在一旁没管,自顾自地先去给屋里嚷嚷半天的猫主子添水添粮。
作为一个大四的学生,她还是很悠闲的,悠闲到还在家里额外养了只猫主子。平日里除了这款游戏,她也会玩一些其他类型的游戏打发时间。
结果她发现,不管是哪个游戏打开,都会跳出一个徽章图像,然后黑屏卡退。
那个徽章她很熟悉,非常熟悉,熟悉得她觉得有点不对劲。
那不是牧首军帽上的徽章吗?
海螺肉账号信息出问题,登不进去,那可能是游戏bug,但是其他游戏统统闪退还都是跳牧首的徽章,那好像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一个bug能解释了。
像是为了回应她的疑惑与猜想,原本安安静静的猫忽然发出惊恐至极的叫声,夹杂着呜哝呜哝的低吼。这动静让小画家下意识转回头。
她对上一双血色的眸子,流转着沉沉笑意,宝石一般的剔透,狡黠慵懒似猫,这时候正直勾勾地,对上了她的视线。
“找到你了。”来人用骨剑,轻轻巧巧地拨开了几次都试图扑上来的猫,“怎么,不欢迎我吗?”
“WC……”
小画家呆在了原地,还是手机摔在地上的一声闷响让她回过了神,依旧保持着直视前方的姿势,然后弯曲了膝盖,缓缓地蹲下身子去把手机捡了起来,又慢悠悠地站起来了。
活像个机器人。
看得来人眉头直跳:“傻了?”
期间,小画家的猫一直叫着,对着牧首的腿那叫一个又抓又挠,奈何牧首毕竟不是普通人,靴子始终锃光瓦亮的,一条儿痕都没有。于是猫这一套攻击下来,不说是毫发无伤、无关痛痒,也只能说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没傻,但是可能快疯了。”小画家以一种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般的镇定语气回应他,然后越过牧首身侧,直直躺倒在床上,缓缓拉起被子,闭上了双眼。
牧首顺势坐到她电脑前的椅子上,翘起个二郎腿,支着脑袋看她。那好整以暇的姿态,就仿佛在看小画家为他表演的一场好戏。
几秒后,小画家睁开眼,起身扫视一圈,然后与牧首四目相对。
没做梦哟。
“哥们儿,次元壁这么好跨的?”小画家彻底放弃自欺欺人。
“怎么,不是你天天嘴里喊着喜欢、daisiki什么的吗?”牧首手里变戏法似的拿出一个棒棒糖,塞进嘴里,“天天还塞一堆东西给我。结果,现在我真出来了你又不高兴?”
小画家一手掩面假哭:“因为你真出来了我打不过啊呜呜呜呜——”
剧情里哪次和牧首不都是硬刚的,见血互捅都是基操了,这要是照进现实……天呐,她简直都不敢想自己这小身板能撑多久!就算不提打不打得过,好歹游戏里主控还有点反抗能力,现在这情况,他一个肘击下来,自己得直接肋骨断完进医院吧?
“我什么时候给了你,我会和你打架的错觉?”牧首自认为自己没有任何要挑衅的意思,虽然他在帝国是常常诉诸武力,但是他也知道,真正的小画家其实很脆弱,并没有作为旅者那样足以与自己一战的能力。
小画家眨眨眼:“但你的确是能动手就不bb的类型……”
牧首:“……你这话说的,我差点要以为你没抽到此在沉沦这张卡了。”合着自己梦里十几年的枢机白养了?
小画家捡起手机,展示了好几个卡在徽章的游戏界面:“物证确凿。”
牧首笑得更和蔼了:“怎么?我还不够画家小姐你玩儿吗?”
哦,这熟悉的,脊背发凉的笑……有点子暗爽是怎么回事?
小画家聪明的脑瓜子以及准确的第六感,让她放弃了继续玩其他游戏的想法,甚至忍痛删了几个。
“这两个留着是?”牧首点了点她的屏幕。
小画家挤出个咬牙切齿的笑:“你总得留个我磕磕CP吧?那可是我精神食粮!”
牧首也明白过犹不及的道理,替她点开其中一个游戏——登录界面已经恢复正常了。
小画家赶忙上线检查账号。
果不其然,里面的男角色建模直接卡成抽象派。
“你这样,我会很出戏。”她怒了,一巴掌拍在被子上,又软又无声,就像她的怒火一样无力。
牧首只是拿过她的平板——上面的绘旅人已经重新下载好了:“每半个小时的陪伴时长,或者一个卡牌剧情,换一个角色恢复,怎么样?”
“就这么简单?”小画家不信。
“你必须和我互动。”牧首把平板塞进她手里,身躯开始像是卡顿一样,逐渐出现像素点,连说话声都夹杂着点电流音,“我一直看着你呢,画家小姐。”
说完,还不等小画家反应,面前那么大个艾因就不见了。她低头,不甘心地又查看了好几个游戏的男角色建模,才确信刚刚的一切不是假的。
平板的微信上,同时跳出一条消息。
【牧首:画家小姐,今天也要刷互动,不然,女角色的建模也一样。ω】
卧槽了!这什么人啊!有这样的吗?帅哥看不见就算了,美女也不让看了?这合适吗?就算它用表情包卖萌也很生气!
小画家当即戳开对话框,带着满腔怒火发出一条消息。
【小画家:好的,牧首大人。(乖巧.jpg)】
真是一怒之下就怒了一下呢。
可是小画家本来也心虚,毕竟她的确好久都没认真刷过好感了,好好的一个剧情乙游,硬生生被她玩成挂机小游戏,牧首的一堆卡也没看剧情。
算了,就当趁机补剧情了。
于是接下来,画家小姐为了她手机里的帅哥美女们的形象,只能牛马般天天签到卡点。
【牧首:画家小姐看着不甚乐意啊ω】
【小画家:哪有呢?不可能!是错觉!我超乐意的!】
屏幕里的牧首一手支起下巴,隔着屏幕看她,眸光浅浅,静静地。
【牧首:中枢最近忙,近日可能没空看你了,画家小姐会不会想我呢ω】
想个屁!
【小画家:当然想啦~】
【牧首:这种话画家小姐果然是信手拈来啊,但是我姑且信了吧ω】
你小子别得寸进尺!
小画家又一通好哄,才把这尊大佛哄好了。
“你网恋了?”看着小画家上课还在噼里啪啦回消息的舍友悄咪咪戳了戳她。
“没……”小画家立刻摇头,没看见屏幕里,原本一直待机的牧首那略微下沉的嘴角。
“那你这一天天的,嘴角疯狂上扬,是和谁发消息?”舍友表示她压根不信小画家的胡说八道,“你别告诉我是你中奖了。”
额……被纸片人跨次元找上门怎么不算一种中奖呢?
小画家扁扁嘴:“这奖还是算了,受不起。”
当然了,要是他能不给我的游戏动手脚,那就更好了。
屏幕里待机的牧首闭上了眼睛,好像是睡着了,只是支着骨剑的手,指尖有些许躁动地点来点去。
受不起吗?
后来,牧首真的再没找过她。
小画家一开始还偷偷欢呼她能玩回无码版建模的游戏,直接一口气畅玩了几个晚上,但没多久就开始觉得无聊了。
出行界面的牧首又变回了那个只会按程序动的2d模型,而牧首特意留在平板里的微信号也一直没再发过消息。
“啧。”小画家气鼓鼓地退出绘旅人,“谁稀罕你找我!马上我就再玩他十七八个乙游!”
话音刚落,她就听见微信消息音响起了。小画家火速点开屏幕,打开消息。
是她导师问她论文进度。
小画家忍不住深情地叫出一声属于植物的统称。
“你最近咋回事?”舍友看面前连饭都吃不香的小画家,深表怀疑,“咋啦,失恋了?我看你这两天又没发消息了。”
“没……”小画家把手机啪地拍回桌面,靠在椅子上,暗暗地嘬了口牙花子,不得不承认,牧首那家伙,有点子让人挂心。
她恹恹地打开电脑,傻了眼。
电脑啪地黑了屏,而那里面是她改了十几遍的论文,明天就是最后提交时间。
“要亖了!”小画家尖锐爆鸣,火速抱着电脑去线下店抢救。
“能找回的数据都找回了?!”小画家不敢置信,看着变回初始无批注版的论文,人都要疯了。
“是的,你说的其他文档,是不是没保存云端啊?”维修人员也没办法。
“我存……”小画家卡了壳,好像她真忘了……因为校园网实在不好,老是会卡,她就想着干脆等写完再存,结果世事难料。
“没事了。”她的魂已经在嘴边儿飘了,只能回去认命地重写。
大半夜,为了更好地赶论文选择住宿舍的小画家几近崩溃,她舍友都已经在床上刷视频笑得几乎失声。
小画家噼里啪啦的键盘声几乎是崩溃的前兆。
“啊呀,看来你还是需要我呢。ω”
她脑海里忽然出现了这一行字,她终于算是体会到了牧首特有的能力。
虽然没看见人,但是她发现眼前的电脑屏幕开始自己操作,跳进了文档,文件列表开始不断刷新跳动,每次刷新,就会多出一个论文版本文档,直到最后,刷出了她的终稿。
“好好休息吧。ω”
小画家立刻捡起手机,给他发微信。
【小画家:忙完了?】
【牧首:啊,严格来说,按你们星球的时间是,前天忙完的。ω】
【小画家:那为什么不出来了?】
这次牧首那边沉寂了有一会儿,小画家差点都以为他不会回了。
【牧首:你想我出现吗?】
小画家浅浅地咬了一口下唇的嘴皮子,才回他。
【小画家:爱来不来,本来还说给你买小蛋糕,不来我刚好省了。】
这时电脑屏幕上忽然出现了一个类似于帝国通讯的画面,而牧首则是微微仰着头大笑,不过马上又停了,注视着她。
【牧首:可别骗我,我很贪心,想要两块ω】
小画家下巴一扬:“附赠你喜欢的气泡小甜水儿,但是需要本人自提……我明天回家。”
牧首了然,扶了扶军帽:“好的,我会等你。”
他们说要让社恐笑对人生(123)
一场短暂的旅行过后,生活又回到了牛马节奏中。
尖锐的铃声如同催命符,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望着天花板发了几秒呆,才猛地想起我已经不再是地球女大学生。
简单洗漱过后我飘到冰箱里拿出一袋草莓营养液——司岚四号居然真的研究出新的口味,浪子回头金不换,给你的评分上升0.5个点。
喝完早餐,准备开启牛马的工作,叶瑄又出差去观测了,这周怕是没人来完成KPI,一大坨星域等着我养活,没我根本不行。
我的双手在这些光屏间来回穿梭,学着男朋友的样子开始安排工作任务,忽然,一张白色的信封映入我的眼帘——它静静地躺在光屏侧后方的桌面上,一角微微翘起。
哦,是男朋友写给我的注意...
一场短暂的旅行过后,生活又回到了牛马节奏中。
尖锐的铃声如同催命符,我迷迷糊糊地睁开双眼,望着天花板发了几秒呆,才猛地想起我已经不再是地球女大学生。
简单洗漱过后我飘到冰箱里拿出一袋草莓营养液——司岚四号居然真的研究出新的口味,浪子回头金不换,给你的评分上升0.5个点。
喝完早餐,准备开启牛马的工作,叶瑄又出差去观测了,这周怕是没人来完成KPI,一大坨星域等着我养活,没我根本不行。
我的双手在这些光屏间来回穿梭,学着男朋友的样子开始安排工作任务,忽然,一张白色的信封映入我的眼帘——它静静地躺在光屏侧后方的桌面上,一角微微翘起。
哦,是男朋友写给我的注意事项吗,怕我把他星舰厨房给炸了。
我伸出手将那张信封拿起——它飘荡出一股浓郁的异香,与它素净的外表并不相符……似乎是一种植物的香气,而且很熟悉,有一股溪流的潮味。
信封里只有一张薄薄的信纸,上面并无内容。我正纳闷男朋友为什么给我留了张白纸,下一秒信纸发出了银蓝色的荧光,仿佛某种幽域里的磷火,那股潮湿的气息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香气。
熏香在空间内不断弥漫,信纸上慢慢显现出内容。在文字出现的那一刻,我的头皮麻了——信纸上出现的字体很像司岚的笔迹。
我是说,地球的那位。
我连忙从包里翻出地球带来的手机,连上外星320g网拨通了司岚的电话。
【您好,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机械女声响起,我缓缓放下手机,望着窗外的星海,思考片刻,继续尝试联系司岚。
结果就是我浪费了小半天时间,中途甚至离开星舰去寻找其他信号源,但始终无法联系到司岚。
看来得找找其他人问司岚的消息。
我换了个号码拨通,对面接电话接的很快。
“……您好,请问找哪位?”
有点社恐,但顾不了太多了。
“路辰学长还记得我吗,我是……”
对面兵荒马乱地响了几声,紧接着是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仿佛慌乱中起身结果带倒了旁边的椅子。
“学妹,我记得你,这么晚打电话来是为了……等等,你在地球吗?”
我实话实说:“不在。”
“那真是一通奇妙的电话,有什么我能跨越星球帮助学妹的事?”
“你知道学生会长现在在哪里吗?”
对面的气息停顿了0.5秒:“……抱歉,我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帮你询问学生会的其他成员。”
我大喜过望:“谢谢学长。”
“不过得等天亮了,学妹,现在是北京时间一点钟,凌晨。”
……吵人睡觉天打雷劈啊!
“对不起学长我没有提前查询时差……”
“没关系的学妹,我很高兴接通你的外星通讯,任何时候都可以打电话给我哦。”
呜呜呜他人怎么这么好怎么比我的疗养院医患play地下情人的脾气好这么多啊呜呜呜。
挂了电话我想起一件事,凌晨一点,什么人不会睡觉,真相只有一个。
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号码。
电话刚响两下对面给我挂了。
? ? ?
我不信邪的再次拨通了电话,这次只响了一下就接通了。
“哪位?”
背景音是敲击键盘的噼里啪啦声,还有游戏音效的嘈杂声。
“艾因学长,你还——”
我还没有自报完家门,就听到那边传来“哐当”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希望不是他的鼠标。
“刚刚那个电话……我不是故意挂断的,我以为是骚扰电话。”
“哦,我以为是你打游戏不方便接。”
“没有,现在很方便。”
?为什么是现在很方便?
“刚刚被boss砍死了。”
……对不起,我知道这对于一个高玩来说是很令人愤怒的。
“找我什么事,你准备回地球了?”
“……下次一定,我想问问你,学生会长还在学校吗?”
对面哼了一声。
……不知为什么总有种心虚的感觉。
“你找他什么事?”
“我只是确认一下他的坐标……是不是还在地球。”
意识到自己的同学有可能被外星人绑架后,艾因终于严肃起来。
“你的意思是,学生会长有可能失踪了?”
“不确定,但是……”我盯着手里的信封大脑飞速旋转,“还是等天亮吧。”
“我会帮你问清楚的,如果你觉得有蹊跷就先别轻举妄动。”
再次挂断电话,我在光脑上设置了新的闹钟,是地球的正常上学时间。接下来我不停地看向金属墙壁上闪烁的数字表盘,思绪却早已飘到了地球,生怕司岚已经被不明金色传说绑架到帝国当同位体牛马5.0,因为那样帝国将拥有五个司岚。
那简直是太可怕了!
终于,表盘上的数字接近了设定的闹钟时间,我的消息提示也提前响起。
“你的担心可能不是多余的。”
艾因告诉我司岚确实不在学校,他参加了学院的一次秘密考察,由他现在的导师带队,同行还有几个年轻的学生。
目前,这个调研小队的成员都暂时失联。
而路辰的消息紧跟着跳在屏幕上,他询问到的情况与艾因完全一致。
“也有一种可能,他们进入了一个信号不好的地区,这种情况在以往的考察活动中也是出现过的。”
“学校理事长已经联系了当地机构,会继续跟进。”
我放下手机,再次拿起那封信,发现那句诗的下面,隐隐浮现了一行金色的数字。
是坐标。
……刚刚没有这玩意吧?
如果不是这封信背后的人一直在观察着我,就是他预判出了我的行为轨迹,总结,又想给我下套。
但我是谁,我是一位优秀的旅者,曾有许多辉煌(?)的战绩,例如徒手造电池,拯救疗养院,治疗长梦恐惧症,研究家庭关系失调病因,拯救大龄VR玩家网瘾症,取消无情道的研究实践等等。
所以我必须亲自调查并且做出决断,不能心安理得地坐在家里等待,这有可能关系到一个司岚啊。
并不是找借口不想完成今日KPI。
顺着那串浮动的金色数字指引,我离开了星域,重新落地时已经站在一座巨大的迷宫前。
无数几何体在我眼前重叠、组合、移动。它们是大小不一的,可漂浮的,正持续不断地朝着不同的方位变换。
几何体自身是空间,在空间里,又组合出无数空间。
——俄罗斯套娃。
我的脑海中,不知为何跳出这个词。
根据信上的坐标来到了这里,可我对这里的一切却无从入手,此时,仿佛被什么所牵引,我抬起头。
……哦,嗨,早该想到是你,吃了吗?
我抬起头,这是第一次以这个视角与司岚的脸庞相对。
“抱歉,未能远迎。”
没事,已经很近了,要不下来唠个五块的。
司岚的嘴角勾起笑容,他像一只飞鸟一样落下来落到我面前,长发如瀑布一般散落下来,只在发间用一片月桂叶虚虚拢住,浮动在他发间的流光,就像月夜的影子一样。
他看着我的时候,眼睛里总有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
“我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愿意履行对我的承诺。”
……
现在装傻假装忘了要和他玩游戏的事他会不会更生气。
但我真的不想和他玩游戏,执政官玩游戏要人,我怀疑他玩游戏是不是要命。
见我半天盯着他的脸没吱声,司岚轻轻发出一声冷笑,随后他俯下身在空间里眯起自己的异色瞳,眼神里有毫不掩饰的探究意味打量着我。
“看起来你并不想履行承诺,我猜到了,没关系,因为我已经——”
他话还没说完,我一个箭步跨到跟前,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双手就视死如归一般快速捧起对面的脸,紧接着猛地凑上去,用力地贴在了司岚脸颊上偷袭一口。
吻完之后,我睁开眼睛,看到刚刚还满身黑气的蛇呆立在原地,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惊愕,脸颊已经泛起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
“我没忘。”
司岚:“……”
司岚:“……别想蒙混过关……”
这都不行 ? 你失去的只是一个游戏承诺,可我失去的是……
好吧我只失去了一点点口水。
算了,我认输,不就是玩游戏吗,玩吧,但是提前说好,我这周有KPI,你不能给我上难度。
“你不问问那封信的事?”
“没什么问的,司岚还在地球。”我又不傻,你大概只是用了点超能力让他们的通讯设备故障了一晚上而已。
“叫我司岚。”他忽然凑近了一些,直视着我的眼睛。
我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听话地喊了一声司岚。
他满意地笑了笑:“这个名字并不具有独特性,至少暂时来说是这样。”
说完这句话,司岚本来柔和的目光逐渐褪去,凉意直透眼底。
“但也许,这个名字最终只会属于我。”
他话语中潜藏的危险意味太过浓烈,这令我想起刚见到那封信的时候,异香、笔锋、诡艳的蛇尾。
我吓到一把捂住他的嘴——你另一只眼睛还是金色的啊是兄弟就别开腔,这可是要杀头的大罪。
“别怕,比这句话更会「杀头」的我也不是没当着祂的面说过。”
我去这就是渡劫期大佬吗,贴脸开大。
我很好奇地问他:“你说什么了?”
“我说比起祂你更喜欢我。”
……
“祂还不如那个神选者招你喜欢。”
…………
“你宁愿选择你的老师也——”
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我才是那个应该被杀头的人,我罪该万死。
《××时被男友肘进天花板里了怎么破》牧首×你
蓄谋已久的沙雕梗
我终于还是下手了
咩哈哈哈哈😆
你生无可恋地坐在床沿上抽事后棒棒糖。美猫在前你也坐怀不乱,只是睁着充满怨念的死鱼眼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
“我不是故意的……”牧首看起来很愧疚,坐得端端正正,憋了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求你别提,好吗好的。”你一巴掌糊在自己脸上。
往事不堪回首……
半个小时前,牧首手忙脚乱地试图把你从天花板里扣出来。
再半个小时前——算了,不忍细想。
“对不起。”猫抿紧嘴唇,低着头可怜兮兮地认错,他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
蓄谋已久的沙雕梗
我终于还是下手了
咩哈哈哈哈😆
你生无可恋地坐在床沿上抽事后棒棒糖。美猫在前你也坐怀不乱,只是睁着充满怨念的死鱼眼看着面前的罪魁祸首。
“我不是故意的……”牧首看起来很愧疚,坐得端端正正,憋了半天挤出这样一句话。
“求你别提,好吗好的。”你一巴掌糊在自己脸上。
往事不堪回首……
半个小时前,牧首手忙脚乱地试图把你从天花板里扣出来。
再半个小时前——算了,不忍细想。
“对不起。”猫抿紧嘴唇,低着头可怜兮兮地认错,他尴尬得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变态。于是沉默3秒之后你爆发了,嗷的一声开始指指点点:“你你你——好你个牧首,草莓塔肘我也就罢了,你个浓眉大眼的也肘我——还把我肘到天花板里,你怎么不把我肘出银河系算了。”
“我……我……”
“你什么!look in my eyes!”
“……我倒也没这么大力气ω”
“……?这是关键吗!?”
让时间回到事情发生之前。
自打从S26据点回到地球,过去了足足三天你也没能再碰到牧首。这家伙似乎后知后觉地害臊起来,开启了回避模式,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就是天天躲着你走。
再不济,就露出那招牌的笑容来,浮夸又刻意地演戏,拒人于千里之外。
猫不亲人怎么办,在线等,很急,特别急。
你半夜装睡蹲点,但牧首也很机警。他总是等到你熬不住睡着了,才悄悄钻进被窝,待到次日早上你醒来之前又脚底抹油溜走了。
坏猫,太坏了!
你怒喝三杯咖啡,势必将这只坏猫缉拿归案。半夜,你听见房门打开的响动声,然后是拖鞋轻轻点着地走路的声音,再是被子窸窸窣窣……是时候了!
你大喝一声从床上一跃而起,和牧首对了个照面,捕捉到他脸上明晃晃的震惊时,你只是桀桀怪笑伸出魔爪——
“嘿嘿嘿,小猫咪!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辣!!”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你扯起被子就往他头上一兜,把猫抓入天罗地网。
“等等——你——”牧首瞪大了双眼,被你按在身下,脸上的笑自然是挂不住了,声音都快变了调:“你在做什么!”
此猫就像案板上翻滚的鱼那样难以控制,但是你七手八脚地勉强按住了他。真可爱啊,在你的注视下他的脸开始泛红,被情欲浇灌开出的花糜艳动人,让人想要一睹芳泽。
你扯开牧首的领口一看,啧啧啧,可惜之前留下的草莓印已经不见了。
但没关系,旧的不去新的不来。
“快快快,小美人快给朕香一个!”你嘟起蚊子嘴就要往那香香嫩嫩的脸上嘬,入眼的是牧首泛起水汽的眼睛。
美色当前你不由自主地松懈了手上的力度——下一刻腹部惨遭重击,一阵剧痛。你眼一黑,天旋地转,来不及感知具体发生了什么,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被卡在天花板上了。
什么……发生了什么……
你抽着气和慌张起身的牧首大眼瞪小眼,花了足足五秒钟才接受了自己好像是被人一肘子怼进墙里的事实。
“!!!你没事吧旅者小姐!”
“欸……嘶……我好像见着我太奶了……”
“你别乱动,小心!我帮你扯出来。”
“哎呦……那还真是谢谢您内……哎呦……”
旅者小姐一代枭雄的威严在鸡飞狗跳中就此扫地。
允悲。
好吧,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真正的勇士敢于面对惨淡的现实,你现在木着脸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回想了一遍。
“牧首……”
“我在。”他心虚地眼神乱瞟,连声音都弱了几分。
“你说你这猫,我怎么每次见着你都得伤筋动骨的呢?非得挨那么两下是吧。”你龇牙咧嘴地揉搓被怼到的地方,牧首又沉默了。
你看着天花板那个痕迹,突然噗嗤一声笑出来。猫被吓了一跳,还以为你气疯了,紧张兮兮地盯着你。
“受不了了啊啊啊怎么这么好笑,虽然是我自己……但怎么会有人在××的时候被肘进天花板里去啊啊!”
你狠狠揉搓牧首的脸,他也敢怒不敢言,整个猫都怂了吧唧地被你蹂躏。
“我不管我不管,我到现在连小嘴还没亲到呢!你快补偿我——现在立刻马上!今天晚上牧首大人得全程主动。”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噘起蚊子嘴示意。
“你……”牧首似乎想说什么,在你的眼神攻击下,心虚的小猫最终乖乖把脸贴了过来。
你内心暗暗比了个yes,
倒霉,但计划通!
《漠上飞鸟》沙漠圣子×你
跳舞猫猫写完了,这昏君也是当得尽兴
时间线是一切事情平息之后(˃ ⌑ ˂ഃ )和圣子隐居绿洲了
以及怎么会有人给自己的约稿配文啊!(再次)
——可以跳舞给我看吗?
——不可以。
——喔,那好吧。
你还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完全没有被拒绝的尴尬,只是耸了耸肩,自然地转到了下一个话题。
沙漠圣子长而卷的发丝从你的指缝间倾泻而下,你为他戴上初见时那顶头冠。并不算很沉重,垂下的串珠晃得你迷了眼。
“欢迎回家。”
沙漠是他的归属,他的家。哪怕他是作为皇室血脉而生的,他仍然更喜欢自由。在禀赋造成的问题得到...
跳舞猫猫写完了,这昏君也是当得尽兴
时间线是一切事情平息之后(˃ ⌑ ˂ഃ )和圣子隐居绿洲了
以及怎么会有人给自己的约稿配文啊!(再次)
——可以跳舞给我看吗?
——不可以。
——喔,那好吧。
你还记得那时候的自己完全没有被拒绝的尴尬,只是耸了耸肩,自然地转到了下一个话题。
沙漠圣子长而卷的发丝从你的指缝间倾泻而下,你为他戴上初见时那顶头冠。并不算很沉重,垂下的串珠晃得你迷了眼。
“欢迎回家。”
沙漠是他的归属,他的家。哪怕他是作为皇室血脉而生的,他仍然更喜欢自由。在禀赋造成的问题得到根治之后,这只野猫要求被放归,如此合情合理的要求,没有人舍得拒绝他。
你看着他脱下了皇室的衣服,又换回沙漠时的那套,好像回到自然界的猫咪重拾野性了似的 ,并不避讳你热切得过头的视线。
“我想看你跳舞。”你在给他戴上头冠时又一次提出了这个请求——以非常自然的口吻,就像在讨论今天晚上吃什么。
艾因本是垂眸盯着脚尖发呆,闻言就抬眼盯着你,漂亮的眼睛弯出一点微笑的弧度:“食物小姐又怎么知道我会跳舞?”
他每次喊“食物小姐”的时候准没安好心,虽然现在他已经可以食用大部分人类食物,但你的血液仍然像是猫条一样吸引他的注意。
这样的小点心可有可无,但猫不管,猫只是一味地咪咪喵喵讨食。
“圣子大人吃饱喝足了能赏个脸吗?”你递上手腕,但猫只是含含糊糊地说着“不知道呀”之类的耍赖话。
最终那天也没能看见圣子跳舞。你并不遗憾,只是趁他喝血的时候把人捞在怀里摸了个够,圣子喘着气让你放手你也装聋作哑,后面竟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在沙漠里的日子过得很平淡,你虽然和圣子住在同一屋檐下,却也不是时时都能找到他的踪迹。
散养的猫就是这样的,自由散漫,不知窝在哪个角落就能悠闲地度过一整天。通常你会在那个塞满书籍的小房间找到猫,有时候也能在屋顶上逮到猫,但今天不同,你把住所的角角落落都翻遍了也没见着人的影子。
你出门问了几个隐居的相邻,才得知艾因竟出了绿洲,往沙漠北边去了。
你不放心,循着别人指的路追过去。猫是不让人放心的动物,偶尔你也想把这么漂亮的人关在自己身边,但你每次还是心软了。于是追着猫到处跑成了常态。
等找到人的时候,已过去小半天。这是在距离绿洲较远的一块地,几处零散的断垣残壁还能看出丁点昔日的辉煌,中间圆形的平台上似乎有着古老的图腾。
“这是什么?”
“旧皇朝的某个遗迹。看起来像是露天的舞厅——”圣子似乎并不意外你的到来,只是看向柱子上的符号,想要辨清上面写了什么似的。只是文字被风沙腐蚀得太深,他终究是作罢。
你走上去与他并肩,他的长发被风吹卷着飘到你的肩窝处,痒痒的。你顺手拿起一缕把玩起来,状若无意地开口:“你看这天时地利人和……”
圣子把你的手拍开,乜斜着眼看你:“那好——但舞不是白跳的,需得圣使小姐伴奏才是。”
他这情态极为美丽,日光照着那肤色莹白如雪,偏生眼睛红得醉人,不知何时面上也腾起了一点霞色。
“好说好说。”你把人的纤腰搂住,惊了他一跳,拿眼瞪着看你,你也不管,在他腰间摸索两下,拿出一支长笛来。
猫就是这样的,明明答应了你,却又不声不响,要你寻过来,亲自开了口,才发现他身上藏着这支早已准备好的乐器。
见心思露馅了,他轻哼一声,也不看你,从断墙上跳下,轻轻巧巧落在了下方的平台上。
你犹豫着拿起笛子,其实你并不擅长吹奏长笛,所幸的是前阵子圣子刚好教过你一点……等等!难道此猫从那个时候就开始!??
隔得距离有些远,你无法喊他对峙这种事情,只是自顾自笑了一声。
你吹起他教给你的那支曲子。你还记得那时你问他是不是旧王朝遗落的小调,他摊手道:“是也不是,我稍微改了一点。”
“你还会改曲子?”
“那有什么——”猫不满地皱眉,像是要生气了。有小脾气的美人总是让人怜爱的,更何况只是这样虚张声势娇嗔的猫咪。
你抬头看着他的衣袂翻飞,果然是极为适合舞蹈的,缠绕在手臂的红色的绸缎解开了,随着音律上下蹁跹。
是很古典的舞蹈,灵动优雅,极好的身段衬得他如同一只漂亮的飞鸟,兴起之时不知从何处变出一根树枝拟作短剑,轻飞曼舞之间将一地金色的阳光搅碎。
你是知道这一身跳起来一定极美,但亲眼见到之时还是被迷得如痴如醉。恍然惊觉自己已经停止吹奏好久了,但台中的白鸟依然不止不休地飞旋着,黑色裙裾掩映下的赤足上戴着金链,时不时晃到你的眼中,一步一响,步步生花。
直等到一曲舞罢,圣子才三两下跃上你的“观众席”。他气息未定,额上出了些细汗,你取了绢布给他擦,擦完又去摸他的脸颊。圣子拍开你的手,怪你吹奏分神,浑水摸鱼,你只是嘻嘻笑着赔罪。
你撩起筒裙裙摆,那截若隐若现的白皙脚踝终于完整地展现在你面前。
“噢——我才发现你戴了这个。也难怪总能听见叮叮当当的声音。”
总之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说出了“猫为什么一直响”这样不解风情的话呢!但是沙漠猫并不介意,只是曲起一腿任你打量——纤细的脚踝上戴着一只挂着铃铛的足环,有风吹过也能发出细微的脆响。
“喜欢吗?”
“喜欢!”
圣子哼笑了一声,双手支着身体向后仰,眯起眼对着湛蓝深邃的天空。
“我也喜欢。”他说,“像现在这样。”
无拘无束的日子。
你学着他一起抬头仰望天际,云卷云舒,幽远的天边飞过几只自由的白鸟。
【牧首】两则甜饼
(没头没尾预警)
(1)
“为什么要刻意显示和别人的不同?”
你亲了亲他的眼睛,“你也是艾因,你是特别特别好的艾因,牧首大人。”
他是吗?他可以是吗?
但你抱着他。
你在……抱着他。
他觉得自己喘不上气,音调闷得发哑,再多的逞强不甘都被化成一汪温暖的水。
“你说是……就是吧。”
(2)
………………
你翻个身跨坐到他腿上,猫被你的动作惊得炸毛,红艳艳的眼瞳兀的收缩,又像被一颗石子击中的水面,绵长潋滟的涟漪泛开。
牧首的肌肤总是很冷,颜色如雪...
(没头没尾预警)
(1)
“为什么要刻意显示和别人的不同?”
你亲了亲他的眼睛,“你也是艾因,你是特别特别好的艾因,牧首大人。”
他是吗?他可以是吗?
但你抱着他。
你在……抱着他。
他觉得自己喘不上气,音调闷得发哑,再多的逞强不甘都被化成一汪温暖的水。
“你说是……就是吧。”
(2)
………………
你翻个身跨坐到他腿上,猫被你的动作惊得炸毛,红艳艳的眼瞳兀的收缩,又像被一颗石子击中的水面,绵长潋滟的涟漪泛开。
牧首的肌肤总是很冷,颜色如雪温度也一样,要用尽你很多很多拥抱才能化开。你捧着他的脸,觉得自己像用指尖小心翼翼托着一块晶莹剔透的冰,冰美人琉璃一样的长睫冲你眨了眨,和胸腔内过于盛大的心跳同频。
你们保持着这样的姿势,直到夕阳下斜,影子被拉长的落日移了位,眼前人落霜的嘴角突然抿起一个弧度,轰轰烈烈把夏天拉近——
【怎么还不亲?】
【我没有想亲。】
【…………】
看他被你装傻怼得气闷,你实在没憋住笑,鼻尖抵着鼻尖,喃喃絮语也被气氛捂得发烫。
“你想让我亲你吗,艾因?”
回应你的是腰间骤然发力的手臂,和下唇不轻不重的咬痕。
有时候你们可以这样吻一下午。
《今天也想当昏君》沙漠圣子×你
猫撒娇,喜欢
不给喝血的那个选项也好萌,受不了了闹脾气小猫好可爱,写一下🥰
(所以怎么会有人给自己约稿配文啊咪)
最近皇宫总有人传闲话,有说圣使小姐怕不是被那沙漠来的狐媚子迷了魂,指不定早有了异心;又有说圣使小姐只不过看上了那乱军首领的姿色,要把人收作禁脔。
你听闻之后无奈地摆摆手,毕竟所言非虚,无可辩驳。
前两天还能谎称是去查看阶下囚的伤势情况,到后来你是演都不演了,没事就往圣子那边跑。随随便便在皇宫里溜达一遭,搜刮了一圈好东西,这腿脚就不听使唤地自动往圣子那房间拐过去了。
这实在是不能怪你。人被猫所迷惑乃是家常便饭顺手的事,你又有什么办法呢...
猫撒娇,喜欢
不给喝血的那个选项也好萌,受不了了闹脾气小猫好可爱,写一下🥰
(所以怎么会有人给自己约稿配文啊咪)
最近皇宫总有人传闲话,有说圣使小姐怕不是被那沙漠来的狐媚子迷了魂,指不定早有了异心;又有说圣使小姐只不过看上了那乱军首领的姿色,要把人收作禁脔。
你听闻之后无奈地摆摆手,毕竟所言非虚,无可辩驳。
前两天还能谎称是去查看阶下囚的伤势情况,到后来你是演都不演了,没事就往圣子那边跑。随随便便在皇宫里溜达一遭,搜刮了一圈好东西,这腿脚就不听使唤地自动往圣子那房间拐过去了。
这实在是不能怪你。人被猫所迷惑乃是家常便饭顺手的事,你又有什么办法呢。且不论圣子被你单方面下了禁足令,有气无力地窝在方寸大的地方,也着实让人怜爱。
你敲了三下门,里面无人应答,你也不含糊,直接推门而入了。
只见圣子歪在床榻上睡得正香,眉头舒展,很舒服的样子,膝上还放着一本他此前指定让你带来的书籍。
你坐到他身边时,他也不曾察觉。直到你伸手想要理一理他额头的碎发,触碰到他的脸颊,圣子才堪堪转醒。
是因为消耗了过多的禀赋才迟钝至此吗?还是单纯因为太惬意了导致防备心下降?你不知道。
他下意识伸出手,握住你的手指,拉回脸庞边蹭了蹭。
“喔,我当是谁,自投罗网的食物小姐,今日怎么有空来?”他伸了个懒腰,眸里溢出一点水光。
“……”瞧这话说的,孤家寡猫的样子。可你分明昨天,前天,大前天,一天不落地每天都来了。
“食物小姐——”语气里的小钩子把你的心勾得酸酸痒痒,他看也不看你带来的那几盅东西,目光在你脸上流连。用那样的眼神着看你,意图很是明显。
“就非要喝我的?”
他不回答,兀自耍赖。
“赖皮也没用。”你把他的爪子从脸上拿下去,把那两盅东西往他面前推推——依旧是汤药和动物的血。
这猫脾气也是坏得很,被你这样一说就气哼哼地别过头去不理你。
“欸——”
你哭笑不得地喊他,他也当没听见似的赌气。你无奈,试图讲道理:“圣城这里不让随便喝人血了,你总该适应这个,否则要是我不在你身边,怎么办?”
“不怎么办,那就绝食了。”也不知道猫哪来这么大脾气。
本该是句嗔怪的气话你却听着一愣,对着他的侧脸发怔。这一瞬间你想到了太多过往,最终那个嘴角淌着血的人倒在你怀里,说着禀赋亏空又没有摄入其他的生命……
不能陪你去北边了。
你的恍神被圣子的动作打断。
他见你的确不肯让步,恹恹地挥开你的手,去拿那个碗。抖着手先把药喝了,又皱着眉头要去喝血。
被你半道拉住了手腕把碗夺走了。
猫愣住,看着空空的手心两秒,又抬头看你:“这个也不让我喝了?”
“来,还是喝我的吧。”你重新捧住他的脸颊,摩挲了两下,凉凉的,毫无血色的样子。你心里揪痛,把手腕递到他嘴边,“只要我在一天,就不会让你饿着了。”
圣子挑了挑眉,有点困惑,但终究还是没说话,毫不客气地凑上来啃了。
手腕在最初的刺痛之后转为酥麻,并没有特别难受的感觉,但你的触觉似乎放大了许多,清晰地感受到那条柔软的舌头有意无意地触碰。
“艾因——”你突然叫他。圣子抬起头,眼神似乎在说:就这么一会儿就撑不住了吗?但他还是乖乖放开了。
“不,没什么,就是想问问,我的血是什么味道的?……对你来说。”
“甜的。”很简略的回答,在你意料之中。是啊,他当然喜欢甜的。柔软的唇瓣继续附着在你的伤口上,这次不是吮吸,只是舔舐。
竟有些亲昵的意味。
这算什么,用餐完毕后安抚食物情绪吗?
你把他拉起来,那一双剔透的红色眼睛还没有蒙上世俗的阴翳,他的嘴唇上沾着一点血渍,看起来气色比寻常好些。这样柔软的唇瓣,你忽然也想品尝一下了。
这并不是你们第一次接吻,你们甚至做过比接吻更加亲密的事情,但你此时只是想亲他。
你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碰过他了。圣子当然没有那段回忆,所有的苦果都由你一人吞下,然后你带着希望的种子回来见他。
你的双臂穿过他的腋下将人慢慢搂在怀里,柔软而鲜活的身躯啊,虽然仍是瘦削,好歹不至于像那时候一样变成套着鲜丽衣物的一具骨架。
不会再重蹈覆辙了。
你在心里暗暗对他许下这样的承诺。
圣子当然是不知道的,只是调侃你说圣使小姐怎么这么主动了。毛茸茸的脑袋搁在你的肩窝里蹭,他嘟哝着好困好困,你像是安抚猫咪般拍着他的背,说困就睡吧。
“不睡。出不了门,要无聊得死掉了——”他拖长了声音,软绵绵的尾音让你收紧了拥抱。
“不许再说怪话了,过两天就带你出去。”
圣子哼了一声,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
猫太会撒娇了,你是遭不住这样的。脖颈处传来濡湿的温度,但迟迟没有疼痛的感觉,是猫不满地在你脖子上磨牙。
那能怎么办,宠呗。
你的手绕在他身后,把他睡得毛扎扎的长发重新理顺,不小心下手重了点扯疼了他,圣子倒抽一口气,张口就咬在你肩膀上。
“哎呦!真下狠口啊你。”你惊叫了一声,心里寻思肯定得流血了。
坏猫。
你失笑,忽然想起在北地木屋的那晚,你喝他血喝得忘情,压到他头发的时候,猫也是这样一副生气的情态。
“我记得某人不是说喜欢疼痛吗?”
圣子不答,只是挣扎着又要闹脾气。你连忙按住人哄道:“好了好了不说了,我轻轻的。”
猫勉为其难地重新安分下来。这只野生猫咪,怎么这么好看又这么暴脾气呢?你一边想着,一边将手指重新插入他的发丝间,摸顺了猫毛,又随手编了个辫子。
你曾见过这一头长发从头顶开始寸寸变白的样子,也曾见过它染上尘土和血迹,散乱地枯萎,而现在它只是柔顺地被你捧在手心里,散发着香香的小猫味儿。
红色的绸带被你绑在发尾,扎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你满意地欣赏自己的大作,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圣使小姐真有闲情逸致。不忙着救世了?”
“退一万步说,当昏君和救世并不冲突。”你胡言乱语。
圣子懒洋洋地嗤笑了一声,并不介意你的玩笑,顺着你的话调侃:
“那么,陛下今晚还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