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天帝/龙王】《痴愚》·HE·含/生子·一发完
⚠️ 少不更事的龙爹爹敖广&腹黑内敛的帝俊
👉简介:在遇见那个渡劫坠进自己洞中的仙人之前,敖广以为自己只是条山林间野生野长的小蛇。
是HE!!私设一堆,博览群书的大佬请谅解❤️
———————————————
“骑人和骑龙是不一样的,吾教汝。”
【正文】👇
“帝俊、帝俊……”
陈塘关只是个小地方,傍海而生的滩涂湿地,帝俊在天地混沌起便有了灵识,连盘古都要唤他一声兄长。
而此时威严亘古的天帝从梦中惊醒,这个已被众仙忘却在史册之后的名字,只有他的小龙会记得了。
“敖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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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不更事的龙爹爹敖广&腹黑内敛的帝俊
👉简介:在遇见那个渡劫坠进自己洞中的仙人之前,敖广以为自己只是条山林间野生野长的小蛇。
是HE!!私设一堆,博览群书的大佬请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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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人和骑龙是不一样的,吾教汝。”
【正文】👇
“帝俊、帝俊……”
陈塘关只是个小地方,傍海而生的滩涂湿地,帝俊在天地混沌起便有了灵识,连盘古都要唤他一声兄长。
而此时威严亘古的天帝从梦中惊醒,这个已被众仙忘却在史册之后的名字,只有他的小龙会记得了。
“敖广……”
天帝轻声叹息,关山万里便落下了延绵不断的雪。
敖广原本只是一条栓船的篾缆,吸收了千百年的日月精华才勉强修炼成了妖兽。玉白青云般的小蛇逍遥自在地野生野长,比别的亲戚多长了几只爪子也不觉得古怪。
直到那位历天劫的仙人坠进小蛇的洞穴,敖广勤勤恳恳地打野味调养了仙人许久,才被告知自己居然是一条龙。
“吾乃帝俊,”仙人摸了摸敖广圆溜溜的小龙角,揪着他的尾巴收进了自己的袖笼里,“为报救命之恩,就允汝当吾的坐骑吧,随吾争战四海八荒可好?”
“敖广愿生生世世追随帝俊。”当仙兽多好啊,有吃有喝还能打架,敖广摇头晃脑地从仙人的袖子里探出脑袋,奶声奶气地宣誓效忠。
龙族都认死理,哪怕敖广后来被抽断筋骨困在石柱上千百年,哪怕从仙兽被贬为妖类,他都记得这句话。
龙王效忠天庭,而敖广只追随帝俊,为他征战四海八荒,万死不辞。
敖广贪吃,还惹出了不少祸。他生得俊俏机灵,可一开口便是浑厚雄壮的龙吟,因此为了骗到蟠桃仙果,女仙们都以为帝俊养了条哑巴龙。
“帝俊帝俊,”敖广捧着咬了一口的果子去求饶,虽然声音不大可人,但他的仙人从不介怀,“你是不是因为长得太好看了,才取名叫帝俊?”
“不学无术,这个俊字是这么读的?”仙人似乎脸红了,挠着敖广的下巴训话,小龙舒服得连肚皮都翻了出来,没有一点当坐骑的自觉,“汝也可尊称吾为昊天上帝。”
“唔……不好。”敖广眨吧着眼睛想了想,抱着龙尾巴啃啊啃,“我还是叫你帝俊吧。”
“好。”仙人戳了戳呆头呆脑的小龙,轻轻笑了一声,“吾只允汝一人这样唤,别在旁人面前没大没小。”
敖广红着脸看呆了,半晌才用力嗯嗯点头,被帝俊戳得在他膝头翻了个跟头。
等到快要成年的时候,连敖广都开始思春。他嫌自己的龙身太粗旷霸道,期期艾艾地问帝俊能不能就这样当他的坐骑。
“怎样?”仙人若有所思地放下笔,点漆般乌墨温润的眼望着自己的小龙。
“就这样呀,”敖广蹦蹦跳跳地穿戴着新衣,这可是玉兔亲手给他织的,大家都是仙兽,要是帝俊肯赐婚就更是佳偶天成了,“我的人形更好看,就这样骑我不行吗?”
玉兔胆子小,敖广上次驮着帝俊去嫦娥那儿巡礼,巨龙一喷鼻息把小兔子掀出去好远,他追在人家姑娘身后道歉了许久才被原谅,连帝俊都顾不上了。
“哦,这样。”慈悲为怀的仙人点点头,没有一丝介怀的模样,“好,汝过来。”
现在就要骑?小龙的脑仁里突然冒出帝俊骑在自己脖子上招摇过市的场面,突然打了个寒战。
“敖广,听话。”帝俊慢条斯理地牵着小龙踏进玉池,捏着敖广头顶那两根不再圆溜溜的角不让他动,“骑人和骑龙是不一样的,吾教汝。”
果然不太一样。
敖广被压在玉池边哀哀地叫唤,他披甲征战九界千百年,有一次连龙爪都被砍断了也没喊过痛。
倒是帝俊冷着脸替小龙重塑了爪子,提着长剑单枪匹马地清剿了整个妖界,浑身浴血回来时,玄龟还以为昊天上帝走火入魔了。
“帝、帝俊…唔嗯!”敖广怂兮兮地扭头求饶,仙人还从没这样罚过他,委屈得小龙眼眶通红,“我屁股痛得厉害……”
“真的很疼?”帝俊似乎也很难受,咬着敖广的肩膀微微喘息,眉间深皱着目光沉沉,把小龙盯得连尾巴尖都在哆嗦,“既然汝心悦玉兔,愿不愿意和她做这样的事?”
“不…不愿!”敖广吱吱哇哇地呜咽,雄浑的嗓音让帝俊忍俊不禁地捂住了他的嘴,“我、我只当你的坐骑……”
“乖。”仙人冷清清的吻落在小龙皱起来的鼻尖,“记住汝说过的话。”
“哼嗯……帝俊帝俊,”敖广趴在玉池边愣了一会儿,突然在水面下埋着半张脸期期艾艾地发问,“那你和我做这档子事,是不是心悦我?”
“都说了让汝安静些,敖广。”仙人似乎又有些脸红了,但玉池里雾气缭绕,小龙总看不真切。
其实帝俊对自己的心意,敖广从来都看不懂,也不敢懂。
后来,被帝俊血洗的妖界重整旗鼓,誓要报这灭族之仇。敖广此时已经是战功彪炳的龙王,领着天兵死守玄武门,鏖战间天地变色。
“你自己也是一头妖兽!”被敖广刺穿心脏的九尾白狐凄厉地大笑,美艳的皮囊从头顶脱落,“天帝灭了你的同袍亲族,你却还在为他卖命?!”
“龙族誓死效忠天庭,”敖广执着长剑肃杀冷喝,“我怎会与你这等妖言惑众的孽畜同流合污?”
“他也是帝王,和利欲熏心的凡人毫无分别!”九尾妖狐哀鸣着化成一捧枯骨,“我且看着,在无间炼狱等你……”
这一役让人间下了整整三年的血雨,敖广迎战时帝俊还在闭关,龙王兴冲冲地跑回去邀功,却看见了仙人惊怒地瞪视着自己。
“汝不该参战,怎么就这样蠢笨?”帝俊面色铁青地捏着他的下巴,仙官天将隔着百丈府门静候,“敖广,汝这一次闯的祸连吾都救不了!”
这到底怎么了?小龙晕头转向地被帝俊扯着手腕带出府,又带到众仙面前。
他为天庭镇压了妖兽,这还不够替龙族光宗耀祖吗?帝俊为什么不开心?
“龙王敖广功勋卓著,特赐龙宫建于地牢之上,以身镇压妖界逆臣。”帝俊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在颤抖,但传到殿堂之上,只剩无欲无求的冷凝,“敖广,再替吾出征最后一回罢。”
原来是这样。
敖广反了,他化成龙身生生撞碎了玄武门,放走了那些被自己拖累的族人,但还是有一批忠诚的龙族将领追随敖广,八十九条巨龙腾怒翱啸,却依旧扛不过帝俊引来的一道天雷。
“听话,敖广。”帝俊剑下扎穿的龙族哀鸣着挣扎,若他肯听敖广平日里的唠叨,就该知道这是小龙那调皮漂亮的妹妹敖羲,“汝与叛臣同为妖兽,吾力排众议才留了龙族上下的活路。”
“那些逃走的族人,你是不是还得抓回来?!”敖广眼里全是血泪,就像染红人间的那场雨,他看不清帝俊了,他其实从来都是个瞎子。
“是,”帝俊点头,周身仙气缭绕的金光灼伤了敖广的利爪,“只有全部龙族才能镇压住被你战败的妖畜。”
“放过他们,帝俊。”敖广扑过来抽走了帝俊手中的剑,生生劈断了自己的龙骨,嘶吼着一寸寸剥下龙筋,“拿它去炼……放过……”
你放过我吧,帝俊。
敖广昏迷了三千年,闭上眼的前一刻,仙人的眼泪落在了小龙的眉心。
龙王被自己的筋炼成的缚龙索捆在了石柱上,他听说妹妹敖羲又反了一次,败得轰轰烈烈,拖了十万天兵天将陪葬,但帝俊还是留了她一命,和那些妖畜一起镇在了这无间炼狱里。
“大哥,大哥……”敖羲痛苦怨毒地在岩浆地火中煎熬,“为什么?这到底为什么啊?!”
为什么?敖广看着被静静安放在岩上的龙蛋,扯着被灼伤龟裂的皮肤咧开一个可怖丑陋的冷笑。没了龙骨龙筋,他这一生都只能像长虫般攀着石柱过活了。
因为他拿一颗滚烫的真心,和那九天之上的帝王去赌,当然不自量力。
“你要争气些,敖丙。”龙王用尾巴尖戳了戳自己的蛋,他特意取了个好养活的名字,“将来替父王去天庭看看,那老家伙的身子骨是否还硬朗。”
我也在无间炼狱等着你呢,帝俊。
敖丙是条漂亮的小龙,额间的印记总让敖广想起仙人落在自己眉心的眼泪。敖丙总喜欢挂在父王的龙角上荡秋千,被申公豹训哭了也来找自己告状。
“严严严……师、出高徒!”申公豹捻着胡须怒目圆睁,瞪得小龙崽子躲在父王身后吱哇哭噎,“敖丙你你你…休得、胡…胡闹!”
吵,真吵。
敖广看着儿子越来越像帝俊的眉眼,等化去了龙角就是个如假包换的天庭仙人了,和妖兽沾不上一点边,多好。
结果龙王拼着最后一口气给儿子锻造的万龙甲也被糟蹋没了,敖广气得呕出一口老血,惊觉自己时日无多。
暴脾气的龙王依旧放出狠话要捣毁陈塘关,申公豹逃回来说他们大势已去,好战的敖羲倒是跃跃欲试,就像每一位不懂得屈服的龙族将士。
敖广仓皇地环视四周,他欠自己的族人太多了,每一个龙族都失去了自己最坚硬的鳞甲,他们不得不战,求的只是一个最壮烈的死法。
于是三千五百年之后,龙王敖广又反了。这一次连敖丙都站在天庭阵前,声泪俱下地恳求父王别再冥顽不化。
帝俊还是没有来。
大厦将倾的龙族叛军不配天帝御驾亲征,敖广仰着头攀在石柱上等了许久,最终道:“战。”
你又骗人。
孤注一掷的龙族战力强悍,敖广心如死灰地盘在石柱上,他也想战,可没了龙骨的长虫连动都动不了,比当帝俊的坐骑还要憋屈。
帝俊……
敖广怀疑自己是心心念念熬出了魔障,否则昊天上帝怎么会突然降临,目眦欲裂地喝令所有天兵天将不得迎战,已一己之力抵挡了所有龙族的攻势。
帝俊也老了,须发霜白地撑开结界,隔着千军万马遥遥望过来,无声地唤他。
听话,敖广。
仿佛他还是那条趴在玉池边撒欢儿的小龙,口口声声说只做仙人的坐骑,还要跟着他征战四海八荒。
帝俊知道敖广不想再活下去了,这一战为的就是求死,所以昊天上帝不得不来,也不得不舍命奉陪。
我偏偏不让你如愿!
悲怆的龙吟响彻九界,在天帝撕心裂肺的怒吼下,龙王蹬碎了石柱腾飞而起,气势如虹地撞向结界。
上一次敖广撞碎了玄武门,这一次,他撞碎了自己的三魂六魄。
人间落下多少年的雨都与小龙无关了,敖广累了,他只是想歇歇,当一条山林间野生野长的小蛇,再也不要去救搭救渡劫的仙人。
这一闭眼,就足足过去了九千年。
天庭由玉帝掌管,龙族不再是众仙鄙夷的妖兽,反倒受人景仰爱戴,图腾遍布列国。
那个在天军阵前捏碎自己元神的昊天上帝,已经成了《山海经》中寥寥几笔略过的传说。
“帝俊,”连归隐已久的盘古都被惊动出山了,他销声匿迹千万年,在人间的传说里早就成了块碑,但神仙是永远都不会死的,“我虽锻造了这滚滚红尘,却从未尝过七情六欲,真有这么好,值得你舍命来救那敖广?”
“一点都不好,”彼时的帝俊只剩半缕幽魂,抱着怀里沉睡的小龙诚恳地摇了摇头,“盘古,汝若能不碰,就一生都不要去碰。”
“唉,本以为你是最可靠的兄长,这九界交由你掌管也放心了。”盘古摸摸下巴,一副闲云野鹤的闲适做派,一扬手便给了帝俊柳枝铸就的肉身,“如今你只能当妖,能有何修为就看自己造化咯。”
“无妨,”帝俊落到实地,低头摸了摸敖广圆润的龙角,小龙睡得舒服,打着呼噜翻了个身,也许还有几千年才能醒,“他是妖兽,我也陪他当一次妖,也许就能懂了。”
昊天上帝负心负情,这一世,我只当你一人的妖皇帝俊。
—— 全文终 ——
ps:帝俊只在《山海经》中出现过,记载太少,又有被称为妖皇的说法,因此我在结尾就沿用了这样的设定。
pps:我算是私设大杂烩,可能各种资料理解都不透彻,大家就当我借了神仙的名号写其他次元的故事吧hhhhh
ppps:至于敖广醒来后会不会原谅帝俊,大不了再你追我赶千百年,龙族认死理,说好了要当人家一辈子坐骑的,还能离咋滴?
pppps:我总觉得盘古就像戴着草帽隐居的大佬,笑眯眯地看着红尘滚滚,活得通透畅快。
“小龙儿你说,这枚蛋……可是朕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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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丙破壳前的故事》
地笼我真的可以得不能再可以👌
美强惨龙爹太好搞了(;д;)
天帝你好渣。
顺带一提,这张画到一半的时候去二刷了,结果发现龙爹是红纹白龙,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青龙???当场自闭。就当是年轻的小青龙在镇压妖兽的时候中了毒才变成那个亚子吧(自我催眠
“小龙儿你说,这枚蛋……可是朕的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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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丙丙破壳前的故事》
地笼我真的可以得不能再可以👌
美强惨龙爹太好搞了(;д;)
天帝你好渣。
顺带一提,这张画到一半的时候去二刷了,结果发现龙爹是红纹白龙,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青龙???当场自闭。就当是年轻的小青龙在镇压妖兽的时候中了毒才变成那个亚子吧(自我催眠
【饼渣】谁家崽?
奶娃日常/ooc
summary:天庭最近换的柱子可真好看。
————————————
嫦娥拎着手里的钱袋,哼着小曲从四大天王的神殿出来,脸上笑的全是褶子,她的旁边跟着杨戬。
“三眼儿!发财了!”她晃了晃手里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就说四大根本就不会搓麻将,看看看看,月钱都输光了!哈哈哈哈哈!”
“我也输了…”杨戬苦着脸,这个月又要去管托塔借钱,关键是托塔又在照顾孙子,要死,这个月要饿死了,早知道就不听嫦娥的,打什么麻将。
“哎呀?”杨戬正苦思冥想这个月的出路,就听嫦娥突然在一边惊讶的叫了一声,杨戬顺着看过去。
“三眼儿,这天庭什么时候换廊柱子了啊?还挺好看,看这龙雕的,简直栩栩如生啊…”嫦娥说着就要上手摸一摸...
奶娃日常/ooc
summary:天庭最近换的柱子可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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嫦娥拎着手里的钱袋,哼着小曲从四大天王的神殿出来,脸上笑的全是褶子,她的旁边跟着杨戬。
“三眼儿!发财了!”她晃了晃手里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就说四大根本就不会搓麻将,看看看看,月钱都输光了!哈哈哈哈哈!”
“我也输了…”杨戬苦着脸,这个月又要去管托塔借钱,关键是托塔又在照顾孙子,要死,这个月要饿死了,早知道就不听嫦娥的,打什么麻将。
“哎呀?”杨戬正苦思冥想这个月的出路,就听嫦娥突然在一边惊讶的叫了一声,杨戬顺着看过去。
“三眼儿,这天庭什么时候换廊柱子了啊?还挺好看,看这龙雕的,简直栩栩如生啊…”嫦娥说着就要上手摸一摸。
“别碰!那是……”
杨戬话还没说完,嫦娥就已经手快地上去了。
“啊!!!柱子咬人啦!!!”
“那是敖丙他儿……”杨戬觉得自己的语速快赶上申公豹了。
大圣看着面前已经成佛的江流儿,怎么看怎么不对劲,都说出家人最清心寡欲,那这小子道袍下面鼓鼓囊囊的一团是什么?
“诶,江流儿,你衣服里是什么?”
“叫师傅。”江流儿闭着眼说。
“叫你妹啊!你衣服里到底是啥?!”
江流儿睁开一只眼睛,“大圣,知道太多对你不好。”他换了个姿势,藏了藏衣服里的一团。
大圣憋了一会儿,猴头涨的通红。
“失礼了!”他一把掀起江流儿袍子的下摆。
“嘤!”衣服里发出短促的叫声。
大圣呆滞了一会。
“你的衣服里,为什么会有龙。”
“是白龙马哦。”江流儿笑着说。
“你别诓我,白龙马是白的,你这条明明是小青龙!”
大圣突然想到了什么。
“这…敖丙他儿吧?”
自从敖丙哪吒双双封神后,哪吒做的第一件事是安抚陈堂关民众且道歉,这第二件事,就是把龙族下方镇压的所有妖兽揍的哭天喊地,发誓再也不做乱,多亏了哪吒和敖丙,龙族终于脱离海底炼狱,重见光明,而龙宫,也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龙宫。
“申公豹,你胸口有东西。”化作人形的龙王指了指申公豹胸口不断蠕动的一摊。
“没,没,”
“没有?你长的?”龙王用奇怪的眼神看申公豹。
“没,没发现。”
申公豹拉开自己的衣领子。
“你,你,你…”
“我的?”龙王的眼神更奇怪了。
“你孙儿。”申公豹翻了个白眼,听人说完话要死啊。
“我孙儿?”龙王伸手把粉色的龙崽崽掏出来,“这小子,怎么在这?不是在天宫?”
“嘤!”龙崽崽在水里摆摆尾巴,爬到自己爷爷的角上去,亲昵地蹭了蹭。
“乖孙。”龙王一脸慈祥的摸了摸头顶的小龙,敖丙小时候可没这么粘人。
“啊呜!”小龙崽下一秒咬上了龙王的角。
“啊啊啊!别咬啊啊啊!”
“阿姜!阿姜啊!”李靖托着手里的塔,一屁股坐在姜子牙身旁,姜子牙披着蓑衣,显然是在钓鱼。
姜子牙斜过眼睛看了李靖一眼。
“最近都在照顾家里的孙儿,实在是没时间来钓鱼啊…我家夫人都忙的不可开交。”李靖摸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珠。
“你……换塔了?”
“换,换什么?塔?”李靖一脸诡异地问姜子牙,姜子牙看向他的眼神更加诡异。
“你不是托塔…天王?”
“我是啊。”李靖点了点头。
姜子牙把鱼杆卡在石头缝里。
然后伸手指了指李靖托着塔的手。
李靖低头看了看…
“我!我塔呢?!”取而代之的是一条盘的像粑粑一样的棕色龙崽。
“嗷!”龙崽还不能吐人言,开开心心的叫了一声。
李靖几乎昏厥。
“我孙,我塔呢?”
“嗷!”龙崽更兴奋了,尾巴摆来摆去,抽打着李靖的胳膊。
“阿姜,今日我先告辞,改日再约。”李靖着急地跑走,一是找塔,二是把孙子放回家。
殷夫人好久没吃佛跳墙,正好遇上王母邀请,就急匆匆的把孙子交还给儿子儿婿,再跑到王母宫里赴宴。
“殷夫人啊,照顾孙儿是不是很累?”王母关切的问。
“还好还好,”殷夫人看着面前还没揭盖的佛跳墙,搓了搓手,“这孩子都特别闹腾,你也知道一共生了九个崽子,也就那么一两只像敖丙那孩子一样稳重,其余的和吒儿都差不多,累人啊……”
“那是挺累人的……”王母想了想星君的鸡毛和哪吒的毽子。
“你也累了好久,快吃吧,这佛跳墙炖了好久,肯定香。”
“好好好。”殷夫人两只手一起揭开锅盖。
锅里除了佛跳墙传统的食材以外,还飘了,一只龙崽,龙崽打了个嗝,显然是喝了用黄酒熬制的佛跳墙汤。
“啊啊啊啊啊啊我孙!”殷夫人差点晕过去,旁边的宫女凑过来一看,“不能呀,刚刚端过来还没有呢,这热气散尽了还能跑进来龙?”
殷夫人一把端起锅,“王母,今天先告辞,改日再请你吃。”
“快去快去。”王母笑着挥了挥手,天庭好久没这么热闹了。
卯日星君最近很高兴,因为哪吒终于不来拔他的毛当毽子了。
他正在瑶池旁边,通过水下的倒影看自己新长好的羽毛。
“哗啦!”水里突然飞出什么东西
“啊!”一口咬住星君头顶最漂亮的几撮毛。
“哪!吒!”
敖丙揉了揉眼睛,哪吒还在他的怀里呼呼大睡,他看了看旁边的小床,床上本应该睡着他们的崽,但现在…怎么只剩下三条了?
“吒儿,吒儿!”
“别碰小爷。”哪吒打开敖丙的手。
“哪吒!”敖丙晃了晃哪吒,“干什么?!”哪吒怒气冲冲的醒来。
“龙崽子丢了。”
“丢就丢了。”哪吒挥了挥手。
“丢了六条。”
“什么?!”哪吒翻身坐起来。
“吒儿啊啊啊啊啊!”殷夫人一脚踹开门,手里端了个盆。
哪吒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痕迹,敖丙一把扯过被子把哪吒捂好。
“呃…你俩先出来。”
敖丙出去的时候带上了仅剩的三只龙崽,龙崽趴在爸爸的背上。
哪吒跟在敖丙身后。
殷夫人在前厅等着,手里是盆,盆里是一条在佛跳墙里耍酒疯的小龙。
“吒儿!”下一个冲进来的是李靖,手里托着一条龙。
哪吒笑了,“你怎么托着我儿。”
“先问问你儿我的塔哪去了!”李靖怒气冲冲的说。
“哪吒!”大圣火气很大的拉着江流儿进来,江流儿笑咪咪的抱着龙。
“看好你的崽子。”
“哪吒啊啊啊啊啊啊!”嫦娥丝毫不在意形象冲进来,“敖丙啊啊啊啊啊你儿咬着我不松开啊啊啊!”
敖丙一脸歉意的龙口救人。
“哪吒!”星君冲进来,指了指自己的头,“快让你儿下来!”
“我儿看中你的鸡毛了,送他又何妨?”哪吒懒洋洋的说。
“你!”星君怒火攻心。
“我儿。”龙王从门口进来,身后跟着申公豹。
“父王,你怎么来了?”敖丙惊讶的问。
龙王无奈的指了指自己的龙角,“我孙…牙口未免太好了些……”
李靖突然有种回到陈堂关的感觉,身为魔丸的哪吒闯了祸,被乡亲父老讨要说法的即视感。
满堂都是龙崽子嗷嗷叫的声音。
殷夫人拍了拍哪吒。
“哪吒,敖丙,你们为人父了,要照顾好自己的孩子啊。”
今天的天庭,也因为有敖丙一家,而十分热闹呢。
激情短打,我爱饼渣
老觉得迷迷糊糊的哪吒和敖丙看不好自己的娃儿
我真的好喜欢这种嫦娥姐姐呜呜呜
今天去牙科医院说要拔智齿,我死了。
肯定超疼。
感谢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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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藕饼】缚龙 16
时间线接陈塘关大战后
具体剧情接哪吒封神前
今天依旧是龙族扛把子的主场 嘿嘿嘿
哪吒被石矶激起了杀性,变出三头六臂,一手握着一件神兵利器就往石矶身上招呼过去。石矶见过他如此神通,也忙将黄金力士招出,三人合力将哪吒困在战阵之中一番围杀。哪吒应付石矶尚有余力,却不想这时看见那云端之上,敖广正拉着敖丙的手,似是要将他强行带走,哪吒知道敖丙心结所在,最怕他一个心软便答应同敖广回去。
敖丙离开山河社稷图后两次遇险皆是龙族所致,他们早已恨他入骨,根本不会念及同族之情。就算是那龙王敖广,恐怕也未必保得住他。否则又怎会任由那个敖孪咬伤敖丙?
想到这,哪吒愈发没有耐性与...
时间线接陈塘关大战后
具体剧情接哪吒封神前
今天依旧是龙族扛把子的主场 嘿嘿嘿
哪吒被石矶激起了杀性,变出三头六臂,一手握着一件神兵利器就往石矶身上招呼过去。石矶见过他如此神通,也忙将黄金力士招出,三人合力将哪吒困在战阵之中一番围杀。哪吒应付石矶尚有余力,却不想这时看见那云端之上,敖广正拉着敖丙的手,似是要将他强行带走,哪吒知道敖丙心结所在,最怕他一个心软便答应同敖广回去。
敖丙离开山河社稷图后两次遇险皆是龙族所致,他们早已恨他入骨,根本不会念及同族之情。就算是那龙王敖广,恐怕也未必保得住他。否则又怎会任由那个敖孪咬伤敖丙?
想到这,哪吒愈发没有耐性与石矶继续周旋,举着火尖枪朝着石矶迎头就是一击。石矶忙举起太阿宝剑抵挡,两件神兵碰撞在一起,发出锵然一声,两股气劲从兵刃相接之处反噬而来。哪吒借力腾身而起,火尖枪被他挽在手中,化出一道火焰光轮,逼得那黄金力士近身不得。他趁机脱出,直奔敖丙而去。
“敖丙!”
敖丙正在犹豫该如何说服父王退兵,但当着敖孪与敖潋的面,父王如此回护自己,若是现在为陈塘关和哪吒求情,岂非又令父为难?可这时突然听到哪吒的声音从云下传来,他心头一震,下意识便去挣开敖广的手。
敖潋又趁机笑道:“你的心早已不在龙族,就算将你强带回去又如何?大哥终究是舍不得伤你,最后魔尊问罪下来,哼……”
“难道吾怕他不成?!”
敖广这一声厉声质问让敖潋面上笑容一僵。他又目光低沉地看了一眼正满面忧色看着不远处的敖丙,兀自轻声叹气道:“你亦不希望为父亲在你面前亲自斩杀魔丸吧?”
“父王!千万不可!”
“随吾回去,今日吾答应你饶他一命。”
“孩儿与哪吒,势必同进共退!”
“你说什么?”
敖丙刚要再说,却见那一团火光已经冲破了云霄向他们逼近而来。而哪吒身后,石矶正驾着青鸾正紧追不舍。两人纵然相隔云山雾海,但似乎只一眼便找到了对方的所在。
“敖丙!别怕,我来救你!”
哪吒与石矶鏖战多时,此刻已是满身的凶戾之气,其他龙族见状,立刻向他包围上去。哪吒但见敖丙被敖广所制,挥舞着火尖枪便冲上杀去,大有万夫莫敌之勇。
“魔丸果然非同小可。”
“父王,孩儿明白您的一番苦心,但即便今日您水淹了陈塘关,得到了魔丸献于魔族,谁又能保证日后魔族不会像天庭那样背弃我们?龙族在三界大兴祸事,以致生灵涂炭,从此就真的要背负恶名,再也不能翻身了!”
“恶名?吾儿,难道现在你救他们,他们就会念你的恩情吗?难道在他们口中,你就不是妖了么?”
“吾儿糊涂,今日纵然你救了他们所有人,只要你一日是异类,他们便永远视你为异类……”
“不是的!”
敖丙一把抓住敖广的手,摇头道:“不是的,哪吒告诉我,我是谁,只有我自己能决定。我只要应心而活,又何必非要在乎他人的目光?”
“像如今这样藏头缩尾,连龙角都不敢露出让人看,也叫应心而活?”
敖丙看到敖广抬起手,不觉心中一惊,慌忙闭上了眼,却不想父王只是将手轻轻抚过他那对尚未成年的龙角,并无任何责罚之意。
他自出世以来,父王便让他跟随申公豹潜心修炼,父子之间几乎从未有过亲密的接触。而如今,父王的手虽然依旧是冷的,但抚过他的龙角时,却让他觉得温暖得整颗心都在颤抖。
“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魔丸?但你可曾想过,如此付出,若换来的不是一颗真心,你又当如何自处?倘若,将来他背弃于你,你该何去何从?”
“他不会。”
我信他。
敖广望着敖丙那张酷似自己少年时的面孔,那个身影仿佛重叠着一些已经被他永久封存于记忆之海的影子。
我信他,不后悔。
他似乎也曾这样挺直背脊,笃定地告诉过别人,他求仁得仁,复无怨怼。
而这千百年来,他被困在不见天日的东海之底,在日复一日永无尽期的绝望中无数次扪心自问,你可后悔。
是的,他后悔了。
所以,他绝不让他深爱的孩子重蹈覆辙。
“敖丙!跟我走!”
满身戾火魔气的哪吒踏着风火轮,径自在群龙的围攻中杀出了一条血路。敖丙松开牵住父王的手,目光紧紧追随着那个身影,仿佛这渺渺天地间,芸芸众生都已不复存在,唯有他烙印在敖丙的眼中,不可磨灭。
就在敖丙挣开敖广的手,迎向哪吒的刹那间,他猛然看到石矶就追在哪吒的身后,她手握太阿宝剑,正朝着哪吒的背后直刺而来!
“哪吒!小心!”
敖丙惊恐万状地厉声嘶吼起来,然而就在他欲飞身上前相救之时,敖广却已先他一步一掌击出。敖广这一掌势若千钧,毕雷霆之力于一击之间,仿佛龙吟声震苍穹,卷起千堆雪浪,哪吒眼中只看到敖丙,更没提防敖广会突然对自己出手,他仓促间举起火尖枪化作一道火墙抵挡这道气劲,却不想背后石矶已经飞身杀至。
敖丙惊慌间将掌中灵气凝成冰刃,一个纵身飞扑上去,当地一声抵住石矶的太阿宝剑,但那剑毕竟是上古神器,削金碎玉尚不在话下,就连火尖枪也只能与她争个不分上下,敖丙手中的冰刃应声而随,他一把搂住被敖广的掌风逼退的哪吒,但此时相救为时已晚,哪吒尚不及叫出他的名字,便突然一口鲜血自唇间飞溅而出。
“哪吒!”
太阿宝剑化作一道金光朝着敖丙迎头斩落,他避无可避,只得挺身挡在哪吒身前,却不想这时一声龙吟震慑寰宇,如同一道惊雷从天落下,石矶心头一震,匆忙收剑,却被云端上呼啸而来的龙气震得连连后退,惊得那青鸾宝驾在云间发出凄厉长鸣。
“敢伤吾儿,你命休矣!”
石矶原想借龙族包围陈塘关之际,趁机一雪前耻,却不想会误伤敖丙,惹怒了敖广。她虽是通天教主弟子,跻身仙界百年,但也知道这四海龙主的厉害。当年若非是他率领龙族力战群魔,那天帝如何坐得稳三界之主的位置?
这千年来,龙族奉命镇压魔族,被困在东海之底。三界谁人不知,天帝此举无非是对妖兽出身的龙族有所忌惮,这才将他们同魔族一起关在东海。
如今这四海之主破封而出,天界为之震动,而石矶不过小小地仙,又如何敢与之争锋?
“小仙此来只为哪吒一人,还请龙主将他交给小仙。”
她话音刚落就见敖丙已经扶着哪吒跃上云端,哪吒被敖广一掌正中胸口,若不是他体内有混元魔气护住心脉,这一掌也足够让他魂飞魄散。但即便如此,他手握长枪也丝毫不见败退之色,一手握住敖丙的手,目光中火光灼灼,杀意逼人地盯着敖广和石矶,仿佛谁敢上前一步,他便要与他们拼个粉身碎骨。
“有我在,谁敢动他!”
他的手与哪吒紧紧相扣,那副模样,就像是那日在天雷劫下,他豁出一切只求一场同生共死。
【藕饼】《失忆后老婆要改嫁》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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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老婆要改嫁》④
作者:青水无忧
哪吒越是思索,越是感觉与敖丙相识。
封神大战之前,他与爹娘一直居于陈塘关,位于东海之滨,而他模糊不明、几乎全忘记的记忆,也正是关于陈塘关的。
敖丙居于东海,他居于海畔,若是认识,何其正常。
关于失忆,只是自己想是想不出来的,倒不如去问爹娘。他忘记了,爹娘总是记得的,他们或许知道些什么。
李靖夫妇正在李府,直接去问他们,“爹、娘,我以前可与敖丙认识?”
李靖夫妇心中咯噔一下,对望一眼,心照不宣。
“据我们所知,你与他并不相识。”李靖说。
“你们一人一妖,怎么会相识呢?”殷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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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后老婆要改嫁》④
作者:青水无忧
哪吒越是思索,越是感觉与敖丙相识。
封神大战之前,他与爹娘一直居于陈塘关,位于东海之滨,而他模糊不明、几乎全忘记的记忆,也正是关于陈塘关的。
敖丙居于东海,他居于海畔,若是认识,何其正常。
关于失忆,只是自己想是想不出来的,倒不如去问爹娘。他忘记了,爹娘总是记得的,他们或许知道些什么。
李靖夫妇正在李府,直接去问他们,“爹、娘,我以前可与敖丙认识?”
李靖夫妇心中咯噔一下,对望一眼,心照不宣。
“据我们所知,你与他并不相识。”李靖说。
“你们一人一妖,怎么会相识呢?”殷夫人说。
不相识?哪吒眉头紧促,尽管得到这个答案,但心中疑虑并未消失。怎么会不相识呢?或许爹娘也不知道呢?
他又去找太乙那个胖子。
元神受损后,正是太乙为他重塑元神,肯定知道些什么。
那胖子又在喝酒,一点师傅的样子都没有,要不是因为敖丙,他才懒得来找胖子。
他刚一开口,胖子就直接否认,“师傅我啷个晓得你跟敖丙撒子关系!”
哪吒气不打一出来,他这师傅除了喝酒就没别的事可干了。
“那我丢失的记忆,要如何才能找回来?”胖子是靠不上了,只能靠自己。
太乙抱着酒罐子四仰八叉,肚子比酒罐子都圆,“找不回来滴!也没啷个用处,找回来爪子?”
好吧,竟然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心中郁结无处发泄,哪吒踹了他肚子两脚撒气,头也不回地走了。
太乙偷偷望着,等他走远立马坐端正了,李靖夫妇也现身出来。
“太乙真人,咱们真的要一直瞒着吒儿吗?”
“瞒!当然要瞒!你们啷个就是不懂嘛,我们这是为他好的嘛!”
李靖夫妇叹了口气,敖丙是个好孩子,可太乙真人让瞒,他们也没办法。
不需要再给小龙宝输送灵气,又有哪吒送来的冰灵玉傍身,敖丙灵气充盈不少。
这日,敖顺送来聘礼,寒冰为器,珍宝为里。器皿内外雕琢精妙绝伦,映着敖丙面容,愈发光彩照人。
小龙宝第一次见这么多好玩的东西,格外兴奋,化作一尺龙身,钻入箱内,来来去去,玩得高兴。金玉宝珠挂在他龙角、龙身,以及龙尾,映得他银色身躯跟着发亮,活脱脱一个金玉小龙。
“崽崽,快回来。”这般太失礼,敖丙要把他抱起,却被他躲过,竟是玩起了捉迷藏游戏。自从戴上灵玉,他便精力充沛,整个龙宫都成了他的玩乐场,可苦了照看他的人。
敖丙有些不好意思,“崽崽他太小,不懂规矩。”
敖顺轻笑,并未在意,“无碍,小孩子爱玩便让他玩吧,若是喜欢,我再送些来。”
天界的金玉宝珠都带有灵气,远不是凡间那些东西可比,敖顺竟是说送就送。
敖丙看着崽崽,敖顺便看着敖丙,三人如是过了良久,直到崽崽玩累了要抱抱才是结束。
敖丙轻托住崽崽龙身,手腕被他尾巴缠住,脖子被他龙爪抱着,不得脱身。毛茸茸的爪子,挠得敖丙发痒。
“爹爹~我要睡觉觉~”小龙宝身上挂满金玉宝珠,一甩身体,两串珠链正好挂在敖丙龙角上。
“咯咯咯。”小龙宝乐了,上半变作人身,要去抓敖丙龙角。
“不可!”敖丙惊呼。可小龙宝就在他怀里,哪里躲得过,两只龙角被抓了个正着。
肉嘟嘟小手按捏龙角,不轻不重,捏得敖丙脸颊绯红。他急于脱身,可又怕伤了崽崽,左右为难,只能嘴上劝诫,然而过了好一会,非但没有救出龙角,还被抓了头发。
敖丙手忙脚乱,欲哭无泪。这孩子真是越来越调皮,也不知道是像谁。
敖顺轻笑,过去帮忙,不过他甫一伸手,便被小龙宝哇呜一口咬住虎口。
敖丙大惊,“崽崽不可!” 敖顺身经百战,对手皆是大妖,若他发怒,一掌便能让崽崽神形俱散!
顾不得被扯断的头发,他从崽崽嘴里救下敖顺的手,上下各一排牙印,竟是咬出了血。他心有余悸,连连跟敖顺道歉。
“哼!”小龙宝却不知晓这些,立马缩回敖丙怀里,不大高兴。
“我不要爹爹嫁人!”他大喊,还无缘由地哭了,憋着嘴,眼泪汪汪,花了脸流了鼻涕。
“爹爹嫁人后就要和别人睡,崽崽就不能跟爹爹睡了。”他奶声奶语在敖丙怀里撒娇,本是童言无忌,可敖丙和敖顺都很尴尬。
担心崽崽再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敖丙赶忙捂住他的嘴,安抚他,“爹爹不和别人睡,只和崽崽睡,别哭了,好不好?”
“真的?”小龙宝瞪大眼睛,委屈巴巴,眼里布满泪水,眨眨眼,泪珠便落了下来,濡湿敖丙衣襟。
敖丙点头,为他擦干眼泪,总算止住哭声,嘻嘻地笑,用敖丙衣襟擦鼻涕。敖丙叹息,任他去了。他已然困了,不一会就半睡半醒,敖丙适时叫来宫女,将他带下去歇息。
“你手上的伤可还好?”敖丙问敖顺。小龙宝虽身体残缺,但唯有一嘴牙格外锋利,连龙鳞都能穿破。
“无碍。”敖顺将手放在身后,但仍被敖丙抓住,血正在渗出。
毕竟是小龙宝惹的祸,不能不管,敖丙拿来药箱,为他处理伤口。他低着头,脸庞微红,几丝蓝发落在脸侧,冰蓝色眼睛只看着敖顺。
敖顺心中激荡,这是敖丙第一次如此看着他,眼中只有他。他难以自持,握住敖丙的手,感触到温凉肌肤。
“丙儿,我那么做你可怨我?”得知崽崽身体残缺,他以卑劣手段要挟敖丙与他成亲,虽然成功了,敖丙也没说什么,可这终究是杵在两人心中的那个结。他不想敖丙恨他。
敖丙微楞,没想到他会这么问。
怨?他从未怨过,只想着为崽崽补全残缺罢了。他摇摇头,“我从未想过这些。”
从未想过……手上更加用力,敖顺颇为激动。对,想那么多做什么,既然丙儿同意嫁给他,以后多的是时间。
“丙儿,我们的婚期定在三日后可好?”
终于说到了婚期,敖丙虽微有不适,但很快释然。既然已经答应了成亲,那么迟早要有这么一天,早一天,晚一天,又如何?他反而希望早一些,这样崽崽便能早些补全残缺身体。
“好,越早越好。”
前尘往事,哪吒忘得一干二净,他也该忘了。
第二日,喜帖送入各路神仙洞府,当然也包括李府。
扎眼的红贴,扎眼的喜字,敖丙两个字几乎被哪吒瞪烂。
喜帖被摔在地上,哪吒坐立难安,抬手将院子里一棵桃树劈成两半,然而心中焦灼只增不减。
他问自己,别人成亲他为什么如此焦灼?
又问自己,他们便如此喜欢彼此吗?竟然是连多些日子都等不及了。
他还没弄明白与敖丙是否相识,没弄明白这股焦躁从何而来。
他忘记了那段记忆,怎么也想不起来,爹娘不说,师傅也不说,可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事情。
他别无选择,难道只有亲口去问敖丙了吗?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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