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栾饼】要想有商演,先和商演睡
#略沙雕?
#现实+虚幻(带一点堂良和郭于)
#圈地自萌,㊗两位老师爱情友谊长存
#北极圈太难了
#红心蓝手不重要,但是有亿点点想看评论(疯狂暗示)
“烧饼长大了,都知道疼师哥了!”于谦拄着扇子冲郭德纲笑,桃儿也乐的配合,坐在凳子上挣扎几下,干打雷不下雨的哀嚎,“啊呦我的爱徒啊,我的阿栾啊!”后面半句怎么就被这么个人霍霍了还没来得及蹦出来…
“你怎么死的这么惨啊!”坐在下首的烧饼嗷的一声就接上了,唬的老郭一跳,翻着白眼瘫在椅背上装死,于谦敷衍地扶了一下,正好赶上栾云平用食指抵着扇骨,在烧饼头上敲的梆梆响,“嘿您就别咒我了行吗?还能不能想我点好你!”德云第一莽撞人捂着脑袋努力把自己缩成一个球,傻笑着不还手,嘻嘻哈哈的就过去了。
哪能说他栾哥虚啊是不是。
这事儿吧,渊源其实已经很久了。
栾云平初来德云社那会儿,文凭止步于小学二年级还能丑到狗哭的少年人与清华毕业眉清目秀的高材生甫一对视就知处不好,动辄打架。栾云平可以对后台所有人都温文尔雅,烧饼除外,必须上手!
烧饼也是少年心性,自己在师父身边待了好久,都不见得有上台的机会。偏生这个栾云平从入社到上台7天,还平白落了个聪灵毓秀的名头,虽然怀揣着一切学渣对学霸的莫名敌视,终于还是在某栾服软的时候那几声“师哥”里面败下阵来,忍一忍得了。
直到06年拜师。
“他师哥,凭什么呀?”
烧饼抱怨的嗓门够大,连门口的藏獒都不安的哼唧起来,两只爪子抓挠水泥地面,发出尖利杂乱的声音。屋里吵吵的声音稍稍中断了一会儿,然后半大的孩子夺门而出,差点撞上了正扶着门框手足无措的栾云平。烧饼定住脚步,回头狠狠瞪他一眼,跑了。
“阿栾吗?进来吧。”
厨房里是师父明显疲惫下来的声音,家门外是刚刚飘落的雨滴和气极又冲动的师弟,他本也对这师兄弟间的排序诸多存疑,如今也不愿再戳师父难处,只好撂下一句“找人”扭头追出大院。
“小饼——小饼!”
入秋的天气里,细碎的雨幕,初时并不十分冷,可等雨浇得透彻了,冷风再一激,寒意便瞬间侵入骨髓。栾云平瑟缩了一下,更慌了,本来不过是觉得孩子不能一直吊儿郎当过一辈子,于是督促又督促,这还是以师弟的身份一点点满足着小孩子幼稚的自尊心,谁成想这下子……风大雨大,师兄弟辈分可以再论,但总要先把孩子领回来不是。
万幸这总不是个傻孩子,虽说他哥辗转半日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自己倒是找了个淋不着的台阶安生坐了好久。
栾云平是在某个转角看见的一点没事的烧饼,他松了一口气,拽着衣角仔细擦了擦湿了又湿的眼镜片,勉强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走到人旁边稍远一点的位置坐下了。
能说啥啊,按道理来说他自己都没想到他是师哥,你说说这事儿闹的。
烧饼有点不安,身边这个浑身湿透至少名义上是师兄的人,正在肉眼可见的发抖。毋论如何委屈也总不该任性的离家,更何况那人如今看来也确实比他更有师兄的样子。他想通倒是想通了,可就抹不下面子开口,磨磨唧唧拖了又拖,只是这眼神却越发控制不住的往旁边飘。
栾云平心中有数,于是开口,嗓音嘶哑但也带上来素来哄这孩子好用的温软:
“消气了吗?烧饼……师兄?可以回家了吗?”
这出来也没带伞,连手机都扔家里了,万幸身上还有一件带点防水功能的防晒服,还能怎么办?没办法,脱了,往小孩头上一罩,倾盆大雨里牵着就往大院冲。
他总归是个周全的人,等热水澡和姜茶都齐全的折腾完烧饼了,才拎到师傅书房外面怼进去报平安承认错误。然后才后知后觉腾出手来处理一下湿淋淋的自己。
于是一觉醒来顺理成章的发烧了。
晚上有演出,他消停的躲在小房间里生捱了半日。结果还是出了事故,捧哏本来就是个技术活,还真不是个脑子不清醒又没有多少舞台经验的人应付得了的。下场的时候他叹着气觉得要被师父罚,但进了后台精神上总归还是松懈下来,踉跄一下觉得天旋地转,身体远离脑子,开始不受控制的往下坠,闭眼之前倒是迟钝地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温暖敦厚的怀抱,还有烧饼焦急的一声“哥”。
和他醒来后的状况差不多。
照顾栾云平是烧饼自己请的缨,老郭为难的看着自小就摇咬扯的俩人,终于在烧饼震天的嚎声里败下阵来。于是当栾云平清醒的时候,依然觉得自己不算清醒。夭寿了!夭寿了!烧饼都开始照顾人了!
瞳孔地震。
烧饼回头看他,对视两秒,突然哀嚎着扑上来。好大一只趴在床边,气势先弱了,扭扭捏捏声音也小了,“师,师兄,错了……对不起。”栾云平晓得这孩子冷静下来了,于是伸手狂揉他一顿,戏谑着笑着开口,“烧饼宝宝乖啦~”
面前的孩子脸倏了一下就怅得通红,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干脆扭头就跑了出去。
门口探出老郭带着问号的脑袋,老实说烧饼刚刚那一嗓子差点没给他送走,他一度以为自家爱徒发烧把自己烧死了。
“师父。”栾云平掀开被子就要起来,又被按了回去,
“行了躺着吧,我和你说啊,你那天不用去追来着,小饼离家出走是常有的事儿,多则两天肯定回来,你啊,我也是没拦住,倒累你病这一遭。”
栾云平不知道的是,某些人啊,这还是第一次离家出走却有人挂心特意跟出去追回来呢。
子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您且看这斗转星移白驹过隙,当年冲动的小子,如今也是奔三的一队之长了。
今天赶上新冠疫情,德云社迟迟无法开箱,只好攒了个综艺带着几个小孩去玩玩。他和栾云平这时呢,也早就过了能动手就不吵吵的莽撞年纪。再者一说,那次以后,栾云平的身体较之前弱了一些。动不动就有个小病小灾,再加上他满身的商演。就这?还有谁敢和他动手啊?
第二期高台跳水的时候,烧饼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栾云平的腰。他哥哥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腰伤,他记得清楚着呢。几番反复问清老秦是个保龄球萌新之后,暗戳戳把栾云平推上了最前面相对安全的位置。这东西吧,突然下坠,脚底没了重心,腰上肯定难受,再突然碰上冷水,反复几次,还不要了老命。况且这人就一旱鸭子,特别不喜欢水。咋整?那就少碰呗。
不过老秦这个假萌新,上来一股脑全推了,就剩了栾商演一个,烧饼扁了一下嘴,咂摸不出是什么滋味,就结束了?不过头前的栾云平眯起眼睛笑得嘚瑟极了,努力忍住了,又没忍住,扭头冲各位师弟笑得异常灿烂,烧饼翻了个白眼,有啥呀,不就是运气好吗?算了,老秦这个乖宝贝儿,周全!以后一定多提点提点人家,结果在水池子里游一圈回来听见师傅说,阿秦要再玩两局~烧饼狠狠咬了咬后槽牙。
闹来闹去,最后还是要跳。
栾云平心疼师弟,怕又招惹了非议,软磨硬泡几次,奈何顶上那位直愣愣的光顾着怕他。高台上就剩俩人了,另一个就是烧饼,烧饼可看不下去了,我师哥什么时候这么求过人啊?他都没这么求过我凭什么求你啊!气呼呼的过来就怼他,“你想和他一组啊?”
“我……不!”
栾云平怨妇一样起身,下水去了。上岸之后就站在烧饼身边,掐着腰听师弟聚众吐槽。
烧饼回头,看了眼他栾哥的腰,突然开口提议:“咱别等他了,他这么着得好几回,咱直接上去找他去吧。”一呼百应。不明缘由腰一点也不疼的栾云平乐得看他们闹腾,由着去了。
(后来明缘由的栾云平说:去你的吧!)
就是可惜了老秦的表。
晚上俩人住一起。
吓坏了好几个师弟。
还能怕什么,怕旅店房顶被拆了呗。
等到烧饼洗漱完,他栾哥已经在上铺的被窝里窝了好一会儿。烧饼撑着床沿晃悠着喊哥,栾云平被他闹的没脾气,只好翻身回来看他,“又怎么啦?烧饼宝宝。”某饼嘿嘿一笑,麻利又熟练的掀开他哥被子就往里钻。“诶诶诶诶诶诶诶诶诶!!”栾云平吓的直往后挪,“你你你别再给我压塌咯!”
大饼嘿嘿一笑,拉着胳膊就直往他哥身上一个劲儿的靠,“哥~”
“你,你下去!”某栾惊慌失措。
大饼这一搂可不太好,怀里的人在被子里蜷缩了半天,手脚依然冰凉的厉害,“哥你是不是冷啊?”被掀了被子的栾云平冻的要命,一心顾着被子,诚实的敷衍“嗯,嗯。所以快把被子还我!好不容易有点热乎气儿,全被你搅和走了!”
“嗯~~~哥~~~”
铁娇娇撒娇,无人生还。
而烧饼扭来扭去带来的直接后果就是那副并不结实的床板吱吱呀呀的开始叫唤。隔壁住的堂良,呆滞的盯着那堵并不是很隔音的墙。小孟略显惊恐的看向橘猫,“饼,饼哥干啥呢?他他他他不会把栾队qiang了吧……”
“不,不能吧,他不要商演了?”
隔壁好像听见了。短暂的安静了一下,孟鹤堂支支吾吾蹦出来半句“对不起你们继续”后面半句被阻止他继续作死的周九良的不很冷静的手堵在了口腔里,
“哥,我还想要商演……”
至于墙的另一边……
“行啦!”栾云平推搡着烧饼,“快去关灯睡觉!”
铁娇娇蹦下去关灯,然后又蹦上来了。
“诶诶诶你怎么又上来了又!”
“你冷啊,我搂着你睡嘛!”烧饼说的理所当然,栾云平的脸红的也理所当然,万幸黑灯瞎火啥也看不见,他抿着嘴也怼不回去了,于是抄起被子往头上一罩,自闭去了。
然后第二天,伴随着老秦的一脸震惊,全世界都知道了昨天晚上栾副总和烧饼宝宝同床共枕来着,还是栾哥求来的。栾总娇羞捂脸差点拿拖鞋拍死烧饼。
什么玩意儿?你腆着脸赖在我床上不走怎么还成我求你了?
栾总后槽牙警告。
后来啊,节目录制也结束了,庆功宴上烧饼被几个小孩灌的不知所云,而作为为数不多还比较清醒的人,栾云平认命的把烧饼宝宝抗回了自己家。别问,问就是知道烧饼住哪但是找不着路。
而喝多了的烧饼瘫在沙发上给师父打电话。
“嘿嘿嘿嘿嘿师父嘿嘿嘿嘿嘿嘿,我给我哥明天请个假嘿嘿嘿,明天他好腰疼了……”
老郭在电话那头翻了个白眼,挂了。
有奖竞猜:
明天腰疼需要请假的人到底是谁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