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车组】瓦尔特中心向:崩坏他喵的还在追我!
瓦尔特:崩坏他喵的还在追我!(振声)
全文3k+,列车组cb向,瓦尔特中心,星≠玩家。
私设:小白肘赢铁墓后,加入列车组。
夹带一点对同位体的吐槽思考,但依旧认为同位体们是完全不同的人。
///ooc预警///
瓦尔特首次产生这种念头,是在启程不久。
彼时的他刚被虚空万藏——那个挨千刀的金色立方体——连蒙带骗拐进星门,转眼便在浩瀚银河中彻底迷失方向。飞船燃料告罄,就在瓦尔特抄起伊甸之星,忍无可忍准备砸向那颗魂钢脑袋的前一秒,一辆列车如同幽灵般突兀地闯入他们的视野。
它轻巧地停泊在二人摇摇欲坠的飞船边,伴随着悠长的汽笛声与淡薄的星间雾气,车门缓缓滑开。
一位身姿优雅的女士款步而出,纯白长裙外搭着修长的深色外套,最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如火焰般耀眼的红发。
瓦尔特和虚空万藏一时失语,怔怔地望着不速之客。
而当她开口询问的瞬间,瓦尔特的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攥紧:“二位好,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那嗓音……一模一样。却褪去了记忆中的张扬,只余下平和温婉。
“我是星穹列车的领航员,姬子。”
相同的名字,承载的却是截然不同的身份与人生。
——一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
宇宙真是巧妙啊。
在听完姬子的简单介绍后,虚空万藏感叹道,“醉酒的疯子摇身一变,成了科学家。”
瓦尔特举起手杖朝虚空万藏示意。
“抱歉姬子小姐,这位向来口无遮拦。”他转向姬子,语气带着歉意,“我是瓦尔特·杨,他是虚空万藏。我们因一些……意外,流落此地,暂时还未找到回家方向。”
“无妨。”姬子宽容地原谅某人的无礼发言,“这片星空容得下任何可能。我也曾到访过某些星球,邂逅了和过往伙伴极为相似的面庞。”
虚空万藏适时抛出问题:“那么你驾驶着列车,是为了寰宇旅行吗?”
“我只是领航员,列车长另有其人。”姬子顿了顿,眼底闪烁着星轨的光芒,“不过,这只是部分动机。我践行的是开拓的命途。”
“你们听说过开拓星神阿基维利吗?”
两张脸上同步浮现出如出一辙的茫然。
姬子了然,报以温和的微笑,开始耐心地向这两位来自偏远地球的乡下人描绘这个崭新宇宙的图景。
星神,命途,令使……太多从未听说的概念。
“新的冒险吗……”
“总算跃跃欲试了吗?”虚空万藏的挑衅总是掐准时机。伊甸之星在瓦尔特手中嗡鸣,回应同样迅捷。
他的确为这前所未有的冒险感到些许悸动,但无法联系故乡着实烦恼:“回去后……该怎么跟特斯拉和爱因斯坦解释这离奇遭遇……”
姬子提议:“不妨和列车同行,开拓寰宇之余寻找返回故乡的方法,二位意下如何?”
就这样,星穹列车迎来了新一批无名客。
至于嘴欠的金色立方体最终离开列车,那都是后话了。
瓦尔特第二次清晰感受到“崩坏还在追我”的荒谬感,是在三小只贝洛伯格开拓结束后。
当三月七兴高采烈地向姬子展示贝洛伯格的照片时,瓦尔特的目光不经意间扫到几个眼熟的身影。
随着三月七和星七嘴八舌地讲述起那位年轻的大守护者、地火的领袖、铆钉镇的医生,以及前任大守护者的结局,瓦尔特不得不再次感叹宇宙那令人心悸的“巧合”。
布洛妮娅,希儿,娜塔莎,可可利亚……
纵然身份迥异,命运也大相径庭,但烙印在他们灵魂深处的某些特质——那份坚韧、守护、温柔或是执拗——却如同跨越维度的回响,清晰可辨。
或许,这些相似却不同的灵魂,正是宇宙无限可能性最直观的体现之一。
瓦尔特心中竟也悄然升起一丝期待,期待着在这无垠星海中,与更多熟悉的人们相遇。
然而,第三次产生的这种念头,是瓦尔特最为不快的一次。
金色长发,翠色眼眸,一张和虚空万藏——或者说,与某个早已“死透”的天命前主教如出一辙的脸。
何止是一眼万年?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瓦尔特脑内已经快进播放完一整套在圣方丹与虚空万藏彼此试探、勾心斗角的攻防战了。至于更早以前与前任天命主教的尔虞我诈不提也罢。
身旁三小只对瓦尔特凭脸看人的反应倍感意外。
瓦尔特只能报以无奈的苦笑。这张脸,连同它曾经代表的一切,从未给他留下任何美好的回忆。但他的故事太长,此刻更非倾诉的良机。
只看监控中的举动,那人举止温文尔雅,加上三月七“本姑娘就是罗刹”的诙谐配音,瓦尔特紧绷的神经竟也松懈了不少,甚至荒谬地萌生出“这仙舟的罗刹或许真是个好人”的思考。
直到不久后景元将军的偶然拜访,在翻阅访客名录时瞥到罗刹的留言,瓦尔特心底的侥幸瞬间消散。
看来,无论过往,有些人的宿命是深深刻在骨子里的。终究是与神明角力,与众生为敌,执着地去寻找早就失落之物。
瓦尔特略感疲惫,他不再细数这是第几次被那该死的既视感缠住脚步。
眼前的刀使,黄泉,她冷淡的语气与锐利的眼神,毫无疑问不同于他所熟知的雷电芽衣。
他小心翼翼的试探未能逃过这位不存在的令使的眼睛。然而,在一番推心置腹的交谈后,或是对旧友的留恋,又或者是唯心主义作祟,警惕最终化为交付彼此的信任。
而面对黄泉的提问,瓦尔特的声音难免参杂惋惜与敬重,他缓缓道来一位伊卡洛斯、一位救世主的故事。
…………
噢,说起救世主,此刻的星穹列车无与伦比的热闹。
一圈人把车厢围得水泄不通,瓦尔特踮脚张望,视线艰难地越过攒动的人头,勉强捕捉到一抹醒目的白,以及一双明媚的蓝色眼瞳。
熟悉的声线,加上星充满活力、添油加醋的夸张介绍时用的“英雄”“救世主”称呼,他万分肯定即便没有正式见面,瓦尔特对新人的长相与品行已经了解七八分。
只是,这位新人的身份,未免也太过于“重量级”了些。
瞧瞧星和丹恒这趟翁法罗斯之行后,究竟把什么“惊喜”给带回来了。
毁灭的令使。
毁灭[毁灭]的绝灭大君,卡厄斯兰那。连名字发音都几乎一致。
卡斯兰娜一家还真是……人才辈出啊。
如果不是白毛大君身边人实在太多,他真的很想问:试问,你战胜崩坏了吗?
事到如今,崩坏真的结束了吗?
咱们杨叔真的累了,他不想再去思考这个越来越哲学的糟心问题了。
卡厄斯兰那被兴奋的伙伴们推推攘攘送到列车两位大家长面前。姬子依旧从容不迫,挂着温和的笑意招呼他坐下休息,顺手递上一杯特调咖啡。
果真是熟悉的面容啊……瓦尔特喉间溢出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伸手拍了拍卡厄斯兰那的肩,表情复杂又释然。
“走了这么久的路……真是辛苦了。”
“诶?杨叔怎么知道小白的经历,咱还什么都没和你们说呢。”三月七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欲戴王冠,必承其重。救世主何曾是一个轻松的身份。
瓦尔特从卡厄斯兰那双湛蓝的眼神中读出一丝错愕与困惑,他缓缓摇头,嘴角牵起温和的、带着宽慰与理解的弧度。
——往后轻松一些吧,英雄。
这句话迟到了太久,跨越了无数世界泡,终于在此刻找到了应有的归宿。
——崩坏早就超车了。
这是瓦尔特枯坐几个时辰,纵观他上列车后的经历,得到的终极结论。
此时此刻,他正深陷在观景车厢柔软的沙发里,双手撑着下巴,眼神放空,仿佛在凝视宇宙的终极虚无。而身侧,是刚上列车就被搭档莫名其妙留下的、正在努力评鉴特调咖啡的毁灭令使。
时间,在那特调中,似被拉长、扭曲。或许真的过了几个世纪之久。
“瓦尔特先生……”不知为何,卡厄斯兰那的声音略微沙哑,“姬子女士的饮料一直都是这么……回味十足吗?”他艰难地咽了咽,试图驱散那如同星核爆炸般在口腔里肆虐的复杂味道。
“……”你就不好奇你的好搭档在看到这杯咖啡后,怪叫着跳远了的原因吗。
瓦尔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认命地接过咖啡杯,把里面的黑色沉淀物一股脑倒进一旁的植株。
眼见这株植株向毁灭加速前进,瓦尔特却早就见怪不怪,仿佛完成日常任务般,起身问道:
“要不要来碗面?”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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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戛然而止了。本打算写点搞笑的东西,怎么写着写着变味了。
老杨的设定时间太久远有点遗忘了,如有错误,欢迎指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