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公骑冠剑同人】
*时间线算刚加入海军的时候()
*我流船长戴眼罩是因为眼睛受伤,算私设,ooc慎入
*真不可思议我居然写了她的同人……1K8的字数,太水了
——
在开始这次战斗之前,他们像往常一样出海巡逻——事实上,由于海盗的突然猖獗,海军的巡逻次数大大增加——在没有遇到敌人之前,绝大多数人是自由的,少数人因为训练不达标而加练,导致他们只能苦哈哈地看着别人休息。而后勤的人则是一如既往的忙碌。
玛丽娜拒绝了其他人的打牌邀请,一个人走到栏杆处,望着蓝天发呆。比起和别人混在一起,她很乐意看看海。此时的天空万里无云,海风轻柔地扶上面来,夹杂着细微的腥味,风带起的波浪不停,连带着船的微微摆动。几只海鸟俯冲到水面觅食,发出胜利或失败的叫声。玛丽娜趴在杆上,身体前倾,探向海面。金色的发丝遮住她的视线,她伸手将头发拢至脑后。
“玛丽娜!”
玛丽娜只把头侧过一点就知道了那个打扰她的家伙是谁——Laki,也就是拉琪(她坚持大家叫她的英文名,她认为这使她听上去更加成熟,尽管大家仍叫她拉琪)拉琪今年25,但她看上去要比实际年龄小。她是一名优秀的士兵,据说她能够灵活使用锚来击败敌人,轻松得像在用一根绳子而不是沉重的锚。玛丽娜没有见过,但她相信这是真的。除此以外,她也是玛丽娜的最好的朋友。也许是因为她们是这批人中唯二的女性;这之前还有两名,有一位至今没人见过她的踪影,听说她的爸爸是某名高官,她只是来这里挂个名混混。而另一个在玛丽娜入伍前就牺牲了。她俩之间的友谊也多少夹杂了惺惺相惜的意味。
“怎么了?”她们几乎是同时开口说,“不,还是你先说吧。”两人愣了一愣,随即笑出声来。拉琪揉揉眼角,擦去眼泪,说:“我俩看来挺投缘的嘛!”玛丽娜哼哼两声,算是同意。拉琪说:“啊呀,都被你带偏了!(玛丽娜顺手给了她一肘子)哈啊!别动!是这样(她咳了两声)喏,这个给你。”拉琪往口袋里掏了掏,像是折磨玛丽娜的好奇心似的,她的手慢悠悠地往外伸。玛丽娜盯着她的口袋出神,没有留意拉琪的动作。就在拉琪口袋里的手终于露出手背时,一声哨响打断了她们。
“海盗!五点钟方向!”
玛丽娜想也没想就抽刀离开。拉琪撇撇嘴,紧随其后。海盗船迅速逼近,即使对他们进行警告也无济于事,反倒激怒了他们。双方的船碰撞的声响宣告着战斗的开始。
玛丽娜在此之前从未参与过任何战斗。她只能握紧手中的刀,不去注意手不自觉的颤抖,集中精力对付、躲避敌人。她站在船中央,与一个明显是老手的家伙缠斗,同时她还得注意其他方向的攻击。老手一眼就看出玛丽娜是个还没见过血的新手,也不啰嗦,抽出腰间的水手刀向她挥去。玛丽娜躲闪不及,左臂被划伤,疼得她倒抽气。不等她反应,第二刀猝然而至,玛丽娜被迫举刀回防。对手一击未中,再起一刀,玛丽娜就地一滚,躲过一击。她趁机来到敌人身前,举刀刺向敌人的腹部。敌人却料到这一着,向后一跳,躲开这一击,玛丽娜只划破了他的衣服。趁着敌人还没站稳的间隙,玛丽娜即刻想要站起,哪料敌人竟在没有站稳的情况下挥刀,划伤了她的左眼。她感到眼皮被划破,眼睛里不知晃动着什么东西。她的视线被血糊住,敌人的身形也不再清晰。玛丽娜把还未出口的尖叫压下喉咙,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妈/的……”玛丽娜舔了舔流到嘴边的血,铁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痛感压迫着她的神经,她只能向后退去,勉强挡下敌人的攻击。敌人的尖笑声更是刺痛了她的耳膜。不幸的是,这里没有人能帮她脱离困境。她只能靠自己。
玛丽娜完全是凭着意志战斗。疼痛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左眼止不住地流泪,刺眼的阳光加剧了疼痛。好在对手身上也留下了伤痕,但这不足以使他倒下,顶多让他行动迟缓些。玛丽娜紧咬住下唇,一丝血流到下巴,与眼部流出的血混为一滴大血珠滴落在地板上。发丝乱糟糟地黏在脸上,但她无暇顾及,胡乱地拨弄两下,集中精力对付敌人。敌人狂笑着扑上来,将她压在身下,距离近到她甚至闻见那人的腋臭。她死命挣扎,却劳而无功,反倒被扭折了手腕。现在她完全是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她试着用脚反抗,恰好踢到那家伙的跨间。敌人哭嚎着放开她,双手捂住两腿之间,蹲在地上鬼哭狼嚎。玛丽娜登时站起来,试图捡起地上的刀补上几刀,可手腕不停的抽痛让她放弃了这一想法,只能等着队友来帮她补刀。 而她仍然咬着下唇,几乎没有知觉。
终于,战斗结束了。敌人全军覆没,我军也损失了几名优秀的船员。回到码头,玛丽娜几乎是被立刻抬到医院,尽管他们已经尽了最快的速度,她仍然卧床了整整五个月,左眼也基本废了。伤愈后,她坚持认为自己有战斗能力,并回到了队里面。她左眼盖上了眼罩,还向拉琪讨教如何用锚战斗,拉琪很乐意有这么一个学生,这使她们之间的关系更亲密了。而拉琪之前没有给玛丽娜的东西,是一串系了钥匙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