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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正派蓝眸
半壶沙 2016-12-26

【伏龙中心】非正派蓝眸:探

人家说,眼,是灵魂之窗。想要了解一个人,就千万不可以放过他的眼神。

那么面对武林新面孔,北窗伏龙白忘机的眼睛,你能看出多少东西?

坦白说,大家第一眼看到他,都不由自主地觉得这个人好像有那么一点……

不正派。

他的双眼透蓝透蓝的,俊美之外就是有一股说不出的神秘和诡异,就像来自域外的人士,身上总带着那么几分难以理解的气息。但另一方面,这人白衣飘飘,衣袂翻飞中挟带着一份潇洒泰然的儒雅风流,说出口的话自信而淡定,让人莫名其妙怀疑他的同时,又忍不住信了他。

看在某些人眼里,如此姿态,似曾相识,让人欲语还休。

聪明的人闭口不语,静观其变。那么说出来的人嘛……要不是怀有目的的试探,就是老毛病犯了,想制造一点生活中的紧张感。

「屈兄,你再看下去,吾可就要考虑收钱了。」云渡山上,清幽依旧,白忘机执杯闲坐,语意从容。

也不过来没几次,次次都要招待他这般热情注视,真令他不由得对自己这副皮相感到一丝罪过了。只是他怎么从来没听说过,琉璃仙境的大总管,有这种喜欢看男人的嗜好?

这叫为他守着家园的青衣宫主,怎生是好?

「呜,好熟悉的鸡皮疙瘩,你这种叫法,实在是跟某个人很像吶──」收回往前探出许久,几乎快贴到对座白衣文士脸上的上半身,某位姓屈的万能工匠感觉到有一阵毫不陌生的颤栗窜过了皮肤表面。

像,连这招都很像。天底下也只有一个人,才能够把这种交际称谓叫得这么具备招牌味道,让人一听就怕,一听就想开溜。

「耶,又是吾那位好友,你的……生死换帖?」伏龙笑吟吟,尝了一口茶才把话说下去,不意外地看见有人的神态开始变得扭捏。

「啥?你连这也知道,消息未免也灵通到有些可疑了吧……」该不会是在云渡山上养了小鬼吧?他只是一时情急,才不小心说溜了嘴,要是被那臭小子知道了,还不找机会促狭他一番。

是说眼前这只,真的是他吗?这次某人一句交代也没有就又进棺材了,是要测试他们这些多年战友的默契,还是想藉机大玩特玩一番?

……总觉得主要会是后面那个理由。

「屈兄多心了,云渡山上一草一木不可擅加毁损,众人皆知,吾又岂敢在这里设置些不属于它的东西?」蓝睫搧动,自在品茶,顺便一语道破他人心思。

屈世途忍不住又抖了一下,他还是习惯了某人关起门来的没礼貌。礼多必诈,他已经被教到怕了。「伏龙先生何必谦虚,说不定有人就是敢啊。尤其是万年大尾的那种。」

睨了睨前方抬起一指,面上带着一丝坏笑还把尾音拉长的中年儒士,白忘机波澜不兴,天生微微上扬的唇角让他看起来彷彿时刻带笑。「你是指不二做和赭杉军日前在此大打出手之事?他们不过也是一时情急,就如同屈兄一样啊。」

「咳、咳咳……」怎么又扯到他身上来?为什么他身边总是这种擅长转移话题的人,是欺负他老屈没走跳过江湖喔。「伏龙先生今天好像特别闲喔,没别的大事要忙?」

之前不都来去匆匆、神出鬼没的,害他不小心跟四非凡人说了几句坏话也被当场抓个正着,真是有够尴尬。

今天大家个个有事都不在,只剩他一个人守在山上,闲着无聊泡茶自娱。没想到他却来了,刚好给他逮着机会来个旁敲侧击,探探北窗下究竟弄什么玄虚;结果却一点暗示也不给,呿,如果真是他,这回也太不够意思了。

……都不想想别人有多为他担心。某人默默的开始觉得有一种被忽视的感觉,正在心里头黯淡的画着圈圈。

轻笑一声,白忘机起身离座,他的事情的确很多,而一盏茶的空闲已尽。衣袂摆动之间,他眨了眨眼眸,竟有一丝少见的俏皮宛转。「事情再多,吾也要腾出时间来和屈兄你联络一下感情呀,免得你一天到晚,在肚子里偷偷骂吾。」

他看起来,真的有这么不正派?

「呃,哈哈,伏龙先生,你说的这是哪儿的话?我怎么会偷骂你,都是四非凡人爱开玩笑啦……」干笑两声,屈大总管发现自己想什么都无所遁形。眼见面前这只即将走人,最后还是忍不住再丢了一句。「嗯,我说,伏龙先生──你没什么要交代的吗?」

期期艾艾的神情都收进蓝眸眼底,优美唇畔犹有笑意,静默的几秒间彷彿有一世纪的漫长感。

「信我就好。」

天涯无岁月,歧路有风尘。活在这个世间,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从来没忘记过自己的初衷。

吟起诗号,踩着施然的步伐转身下山,屈世途望着那道逐渐消失在路径中的翩然背影,好一会儿才回过了神。

然后微微的叹了口气。

信你就好,你这臭小子总是这样。

(完)

非正派蓝眸:灯

无星无月,浓重的黑。伸手不见五指的夜色中,突地出现了一点光源,远远从弯弯曲曲的山路小径中摇曳而来。

伴随光源越来越亮,吟着诗号的清澈嗓音悠然响起,隐隐有一种在宣告「吾上门来作客了」的感觉。

只是,在这夜半时分?荒山野岭?近日尤其热门的探险地点、据说埋了武林名人清香白莲素还真之棺木、还会有莫名断头剑气乱窜让你只能交代一句遗言的天啸峰?

其实这人是鬼吧……

不过很可惜的他并不是。越走越近,就看得见这人有脚,不仅有脚,步伐还行云流水,一副就是习惯了乱跑的模样。

「天涯无岁月,歧路有风尘;百年浑似醉,是非一片云。」

提着一盏素面灯笼,上头题着字迹优美的诗句,温暖的光亮映照了身上的白衣与随着脚下移动的一小片地,手持招牌的文竹卷,一派悠闲得象是踏青。

「嗯,万籁俱寂,黯然消魂,此地倒是一个饮酒的好地方。只是一人独饮,未免寂寞。」

「──不陪吾吗?」灯笼晃了晃,话声不知道是向着何处,半晌过后,仍是一片静默。「看来是方才的诗吟得不够大声,同周公抢不了人呢。那就再来一次好了。」

语毕,俨然有一提真气打算这回要将诗号响彻山头的态势,有人在心中微微叹了口气,赶在第一个字出口前乖乖自山壁后转出,再迅速将人拉至来时路径的视线死角处。

眼前那张脸庞全然陌生,面上却有一丝无论如何都不会错看的得逞笑意,这个表情,教他向来无奈。『……酒呢,不是不想一人独饮?』

伸出手,却遭那人一把塞入灯笼提柄,笑瞇瞇的两手一摊。「你看吾,可还有手拿酒?引蛇出洞,只需要一个借口啊。」

『你乱用比喻。』不轻不重的瞪了一眼,管他外貌怎变,仍是改不了的滑头。『新造型?』

「是啊,有什么感想?」彷彿就在是等人问这句,蓝眸倏地放亮,在暗夜中更添一丝诡异惑人。

……比他预期的还兴奋。长指抚上那眉眼,纤长微翘的蓝睫与笔直斜飞的黑眉,有着儒生的秀气与谋士的自信,偏偏就是多了一点东西。

『很有说服力,但看起来不太正派。』

「哈哈,小钗,你的答案真是插中吾之心槽,非常准确。」略微用力的拍了拍身前男人的肩,他完全有被取悦到的感觉。谁说小钗木讷?他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啊。

『七月到了,不要随便盗用别人的口头禅,小心金子陵前辈来找你。』他就知道他肖想走这个路线很久了,习惯了一天到晚温良恭俭让,终于给他逮着机会来试试使坏滋味。

抚过垂落胸前的亮泽黑发,他突然有点同情起被他欺负到的人了。

「呵,吾倒是很思念前辈呢。如果他肯来,吾定要缠着他秉烛把酒,彻夜畅谈。」

『怕是你喝没几口就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劳人家白跑一趟。』某人的酒量之差劲,常来琉璃仙境走动的人都知道。

「……小钗啊,揭人短处,不是好习惯喔。谁教你的?」语塞几秒,忍不住斜瞪一眼。走跳江湖这么久了,他好歹也有点长进,岂还会像以前那样一杯就倒?这臭小钗。

不痛不痒的接收那一瞪,他知道没什么缺点的人有时候更难以接受一般人普遍没有的缺点。

『不用谁教,耳濡目染,我自然就会。』

「哈,好吧,屈世途身教不严,吾会叫他检讨。」推卸责任的时候,蓝眸褪去几分诡丽,染上一丝淘气的笑意。

那般生动,让他不禁也勾起了嘴角。『你这样跑来,对新身分不会有问题?』

「放心,中原要侵略,觉也是要睡的。这种时间,只有伏龙有夜游的好兴致啊。」眨了眨眼,就算有人跟,他对自己的甩跟踪技巧,可是相当有信心的。「很久没看见你笑了,小钗。看见你现在比上次还有精神,吾就安心许多。」

三更半夜走这一趟,就着这盏快灭的灯笼东拉西扯,或许也只是求这么一个笑容。有动力,人就能继续走下去。

『你的心安,我的还在痛。』──痛自己,让别人痛了。包括这个笑得一派坦然的人,彷彿前事尽如黄梁一场。

传入脑海中的心语,没有太多明显的起伏,低低话声间,他却明白眼前那人连说悔恨都觉得自己没资格的心情。有人就是这点傻,让他焕然一新纵横来去的时候也难不记挂。

「痛,也是一种活着的证明。」他双眼直视,不容逃避。然后,笑得狡猾。「所以你慢慢的痛,无间地狱,这只是开端。」

反正,他也在。两个人一起,就可以安心把背后交给对方。

『……真奇怪,这种不像安慰的安慰,竟然让我觉得好多了。』他在那双蓝眸里,有片刻的心悸。

即使灯灭了,在浓重深沉的黑暗里,他想他也可以把他看得很清晰。因为这人始终在他的前方绽放光亮,不曾或忘。

「哈,因为吾很诚恳啊。对你,吾一向都很诚恳……即使吾在骗你。」话声从轻快陡然低降,字字吐出像敲在心头,他一把拉近身前的男人,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信吾吗?信吾就是你心中的那个人吗?」

『……我一直都相信啊。』任他贴着自己,让微热的体温蔓延给彼此;任由心音微颤,将所有情绪都对眼前的人毫不保留。『即使觉得委屈,我也都很认命的相信。』

额间一阵震动,刚才还在耍狠的人低低笑了起来。所以他怎能迷失方向,有人在他的身后,从不怀疑他所走的道路。

这样的信任,就是他的光明。「怎么听起来你好象是在骂吾?」

『骂,你应该习惯了。』

「是啦、吾脸皮厚嘛。」

(完)

非正派蓝眸:笑

──半斗坪内师渡徒,半斗坪外徒渡师。

──哭与笑,是你这一生中最大的劫难。

那年,他留下了两句诗要离开之时,那个人摸着他的头顶,也送了一句话给他。

那时他不明白那只温暖的大手,也不曾留心那人的语重心长。

要到很后来很后来他才渐渐体会,他凭的是自己的绝顶聪明去预言了师徒俩日后交集的命运;然而那人却看透了他的本质,以一种时光积累的人世沧桑。

当他提身一纵往江湖里跳,才知道有很多东西是天份也没教的。

很多人在他身边来来去去,可硬是有某部分要叫他特别刻骨铭心。

而且这些人就像约好了一样的都对他某些地方有相当一致的意见。

还是该说是批评呢、哎。


「欸、你真的是我人生到目前为止头一个看过笑比哭还能难看一百倍的人!」

左手操螺丝起子、右手拿着锅铲的管家好友一副很想把两样东西都往他身上捅的气呼呼模样。

他无话可回答,只有继续放任脸上微笑,然后将一切情绪都吞进心里。

他可以痛,只是不能让人知道。


「你应该知道笑也有分真笑跟假笑,但依我看,你是属于不会笑的那种。」

眼角眉梢即使连挖苦人也犹带温润春风的黑发青年解下身后的布袋一阵翻找,抓出了一面铜镜塞到他面前。

──你看,有什么感想?可否用你那颗藏了万贯真书的脑袋告诉我,这张脸该如何形容?

伸出的手指抖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轻颤,默默的滑过镜面上,抚着倒映在澄黄里的容颜。

明明合该熟悉,却又宛如初见。


「哭得出来的人,才能够笑得诚恳。你已经欠我一生,难道连一个真实的笑,也不肯给我?」

几回魂梦,在不眠的灯火下,她铺开画卷,纤纤长指提笔轻悬,隔着桌案偏首望他。

眸里晶亮的情感曾经刺痛他的双眼,却在事过境迁后的许多夜里令他想点上这样一盏烛光,或走到屋外仰首瞧着一瀑黑空,下意识地想寻出颗可堪比拟的夜星。

但最粲然的,不是早已经在他心底了吗?

在他们面前他一定就像个孩子一样,睁大了眼、该哭哭不出来、想笑又扯不动嘴角,如此笨拙,却又顽固。


「随行,我好像从没见你笑过?」

「……因为在你身上,我学不到。」


「对他人冷酷,对自己残忍。这种自虐的病症,药师我不会医。」


「如果你真想哭又不想被看到,幽灵马车可以让你躲。」


说来说去,千方百计,不过就是要他学会释放。活得少一点压抑,多一分自在。

这些人的温柔都沁入了他的心里,一点一滴内化成自己的,让他开始懂得回应、懂得放自己好过。

路途遥远,不曾寂寞。

「先生,夜深了,请到房里歇息吧。」

黑发蓝眸的少年伸手轻推榻上之人,并拾走他怀里的书册,在翻开的地方夹上纸笺,仔细地放回了书架上原本的位置。

一声低吟,敛阖的眼睫动了动,缓缓张开,诡丽蓝眸带着几分自梦中被唤醒的温润,眨了几下。抽回在脑后枕得有些酸麻的手臂,在肩头上一阵揉捏。

「蘅芜,现在什么时分了?」

「亥时三刻了,先生。从你拿著书由坐姿变成卧姿的时候,没到一刻钟你就睡着了。」

「唉呀,你这是在怪吾贪懒吗?」很快又恢复了平日的调笑神态,白忘机下了软榻,伸手摸了摸少年的头顶。

「我是担心先生睡在这里容易着凉,到时先生事务繁忙,又岂肯安心养病?」蘅芜任他在自己头上摸了几秒,才偏首躲开。

「说起来,好像吾很不安分哪。」

「本是如此。」

「哈。你啊,该多给吾一点面子才是。」喉间逸出一声轻笑,顿了顿,白忘机突然伸手到蘅芜背后,将他向门外推着走。

「先生你不乖乖歇息,又要做什么?」就算要做什么、也别推着他一起。他没挣扎,但语气中显然不太乐意。

男人只是笑,故意忽略少年对他之举动总是流露的不赞同,面上神情越发愉快。这种一针见血的碎碎念,别有一番乐趣呢。不过孩子嘛,还是该有一点孩子的模样,不用急着当唠叨的中年大叔。

「吾不是刚刚才被你叫醒,现在可睡不着了。」

「先生不过才睡一个多时辰,哪里来的睡不着?就算先生不睡,我也要休息。」

「小孩子偶尔熬一次夜,没关系的。」对着嘴上犹不放松的少年,伏龙眨了眨单眼,唇边的一丝顽皮在蘅芜看来就像不怀好意。「再说你确实把吾吵醒了,所以你有责任陪吾。」

将人半推半拉的带到了屋外,白忘机径自挑了一张凉椅,姿态舒适的躺了上去。见蘅芜还瞪着眼直站着,笑着一个伸手便将他拉坐了下来。

顺着倾斜的椅背躺着,可以毫不费力的仰望一空繁星。

「吶,陪吾观星吧。今晚的夜色特别澄澈,或许可以看到一些平常不爱露面的星子喔。」身旁的男人面容此刻收纳了满天星辰,眉眼之间流露的沉静温煦宛如能够涤尽尘虑。

蘅芜知道,其实这个人可以让人觉得很安心。

但他有太多的事情要做,所以能够这样和他相处的日子,应该也不多了吧。

一想到这里,他便放松了身体,轻轻的贴上了椅背。「先生醒来后心情好像特别好,是做了好梦吗?」

「好梦……是啊、他们难得肯入吾梦来,当然是好梦呢。」

现在,他多少可以令他们放心一点了吧。他已经可以笑看这些繁星,不再象是心里头破了个大洞似的若有所失。白忘机闭了闭眼,感受胸中有数不尽的温柔细细流淌。

「蘅芜,你想不想听吾说星星的故事?」

望过来的蓝眸中写满兴奋,好像在说「听嘛、听嘛」,他不自觉的,偎过去了一点。

「嗯。」

但他觉得这个男人自己的故事,一定比那些明灭闪烁的星子都还要漫长。


──每一个人出世的时候都是先学会放声大哭,接着才懂得咯咯的笑。哭得出来、笑得出声,于是我们才能够学着去爱人。

***

烈日炎炎,黑狗养生堂。

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喂喂,现在是什么情形?是有被点到笑穴、还是吃了毒菇的病人被送来求诊吗?」

黑狗兄提着烟斗,有些慌张的自内堂跑了出来。原本今天难得悠闲的好好在里头翘脚抽烟,却被突如其来的一阵笑声给震得差点摔下榻来。

来到前庭一探究竟,只见懒洋洋倚在木桶旁的荫尸人伸手一指,前方一大两小的身影背对着他们,正对着园中所栽植的花花草草准备进行下一波的笑声浇灌。

刚刚明明就只有两个孩子的笑声,为什么现在连业途灵都加入了?黑狗兄忍不住用手指塞着耳朵,转头问着荫尸人:「你可不可以解释给我听一下,这三只现在是在笑哪一桩?」

「阿就咩咩讲在灵蛊山的时候,那个白忘机告诉他们大笑能够帮助植物生长,所以就玩起来了,然后那只肥灵看着看着也自告奋勇的加入了!」呿、真是一把年纪了还爱跟小孩子搅和。荫尸人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瞇着眼一付快睡着了的模样。

「……」

从来就没听过对着植物大笑会帮助生长这种事情。黑狗兄一阵无语,之后默默的吐了口菸圈。

「算了算了,反正笑也是一件好事。」

而且这三只还笑得这么用力、这么开心。

不过当之后为医治重伤的不二做亟需尚未到开花季节的血凝花之时,咩咩与史波浪竟真将花给笑开了的这件事,就成了黑狗养生堂一个始终悬而未决的神奇谜团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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