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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HA/心操人使/正剧】卧底（19）
在法务省大楼不远处的隐秘小巷，荼毘和心操人使通过传送门到达目的地。
“我就只能帮你们到这里了。”
说罢，黑雾关闭了传送门。
荼毘当即解开西装扣子，扯松了领带，不自在地摸着自己脸上厚厚的粉底（渡我的杰作），一脸的烦躁。
“荼毘前辈，现在可还不能卸掉伪装，你这打扮在办公楼里反而会引人瞩目。”
心操走上前，主动为荼毘系好领带，整理西装。荼毘站在那里，低头看着身前同样西装革履的心操。光滑利落的油头，架在鼻梁上微微滑下的金丝边眼镜，略微松大的西装，这是荼毘第一次见到打扮干净的心操人使，还真有一种长大了的错觉。
“你这样真有一种油腻公务员的感觉。”荼毘调侃道。
心操扥直荼毘的衣角，推了推眼镜，抬眼看向对方，眼神中的无语不用言表。不过这也是荼毘中意心操的原因之一，他不想身边其他人一样话痨，叽叽喳喳，婆婆妈妈，动不动高谈阔论，心操的话语总是恰到好处，无法反驳有不会令人厌烦。
“好了吗？”荼毘问道。
“好了。”心操转过身去。
“那我们走吧。”
在法务省大楼的台阶下，心操驻足仰望，恍神间他仿佛回到了之前平凡的工作日常。
“发什么愣呢，判官？”
“……没什么。”
心操加快脚步追上荼毘。
“快走，你可是要打头阵的。”
荼毘扶着心操的背轻轻推了一把，然后二人光明正大地走进了法务省大楼。
所有职工凭工作证刷卡进入，心操和荼毘二人拿着假的ID走向闸机，心操走在前面。他刷假ID，多次尝试仍无法通过，如预想的一样引来了保安。心操自然地向保安求助：
“抱歉，我的ID好像失效了，能帮我看一眼吗？”
“给我吧。”
保安接过心操的ID，端详片刻。
“我之前折了一下，可能是损坏了芯片。您帮我刷一下吧。”
“好的，没问题。”
保安将ID递回心操。
“我的同事也是一样的情况，也帮他刷一下吧。”
“好。”
荼心二人顺利通过闸机。
“说谎都不带眨眼的，你这炉火纯青的演技令我不禁怀疑你是不是只在我面前装乖而已。”
面对荼毘的嘲弄，心操不予辩解，这种时候多话反而更容易露出破绽。他环顾四周，寻找着类似高管的人物，他们需要拥有高级权限的ID才可能接近那种级别的会议室。
“那边的怎么样？”荼毘指了指咖啡机旁边的男人，“刚才有人对他毕恭毕敬地打招呼来着。”
心操定睛一看，那着装、那谈吐，荼毘猜的没错。
“好，就是他了。”
二人上前，心操再次担任演技担当，一句简单的问好便搞定了对方。男人带着他们前往更高层，一路上顺风顺水，但是仿佛……有点太顺利了。
“虽说我没有太多怀疑的理由，但是这是不是有点太顺利了？”
看着鲜有人流的走道、随处可见的摄像头、前面两个淡定的背影，荼毘直觉上感觉到了不对。
“会吗？”心操回头反问，“这不是正同计划一样进行吗？”
“这里的安保人员简直少得可怜。是我对他们的期望太高了吗？”
“法务省的预算相比某外务可是……”
心操差点撞上了停下脚步的带路人。
荼毘噗嗤一笑：
“看来我们到了。”他推开前面二人，“接下来该我出场了。”
说罢，他抬起手抵在门上，炙热的温度从掌心发散开来，金属的大门渐渐烧红，周围的空气因高温而扭曲。
“有什么不太对。”荼毘停下了手中的加热，“里面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声音？”
心操也陷入了疑惑，他只知道相关部门已经做了应对处理，但是并没有听说具体方案。
“难道是埋……”
“伏”字还没出口，只听一声巨响，大门凸出一个鼓包，眨眼间又是一声巨响，荼毘已经随大门一起被打飞。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心操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所以他们是想要当场缉拿荼毘吗？还是要致他于死地？我是继续表演还是现在撤退？究竟应该配合哪边演出？”
站在原地的心操脑中闪过无数问题，但眼前的形势似乎没有给他时间得出答案。滚滚烟尘被一只大手挥散，一个身高近三米的黑色身躯赫然出现在墙壁的缺口处。血盆大口中尖牙排列，豆大的红色瞳孔中寒光闪耀，黏滑的皮肤就像鱼一样。
“这就是……No.10的虎鲸（？）”
即使认出了面前的英雄，心操仍被那副比坏人还要凶恶的长相吓到了。
“不愧是坏人相排名第三的……”
“你也是敌联的人吗？”
虎鲸的提问令心操后背一凉。“他不知道我的身份吗？难道不是局长安排的人？”
虎鲸的大手伸向了心操，巨大的身躯仿佛要将心操碾碎一般。
“喂，离我的人远一点。”
身后话音未落，猛烈的青火正中虎鲸的侧背。倒下时，虎鲸仍用手臂撑起躯体，护住了心操和路人。
“法务大臣和其他人呢？”
“不知道。”
二话不说，荼毘又是一番火攻，烧得虎鲸后背焦熟。
“烤鱼的味道也不错嘛。”荼毘嘲笑道。
趁荼毘和虎鲸胶着对战，心操见机让路人逃跑，并自己撤回荼毘身后。
“不如让我来吧。”心操提议。
“来吧，撬开他的嘴。”荼毘欣然让步。
“虎鲸先生，请你配合一下。”
“我——”
“告诉我法务……”
“小心！”
荼毘将心操一把拉开，避开了虎鲸的利爪。心操跪坐在地上，被荼毘拽着手腕，没想到自己一天中竟然被敌人救了两次。
“他背后的烧伤估计抵消了你洗脑的效果。”
“对哦——”
对哦，自己到底在想什么呢！一陷入激战就脑子转不过来了吗？！这样怎么可能战胜敌……敌人？
心操抬头看向拉着自己的荼毘，又看了看对面那头凶神恶煞的虎鲸。
“已经敌我不分了吗？”
“快给我站起来啊，判官。”荼毘的声音打断了心操的自省，“难道是被实战吓到腿软了吗？”
心操再次抬头看向荼毘，对方那种充满挑衅的笑容、游刃有余的语调，此时听起来竟如此安心。
“哎呀哎呀，吊桥效应可真是可怕啊。”
心操站了起来。
“不过这也不是不可以加以利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