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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棘傲骨

致敬:Draco Malfoy

   Pansy Pakinson

   Theodore Nott

   Daphne Greengrass

   Blaise Zabini


 

-背景相关-

 

时间线:1997-1998(六年级伊始至大战结束)


主线友情向、亲情向,我一向觉得友情亲情也是可以发刀发糖的。不打算写高糖或者高虐的文,我也不清楚自己想表达什么,可能是关于斯莱特林式友情、取舍、灵魂的挣扎、血浓于水、关于“智者”的辩证、成长与蜕变、迷茫与晦暗之后分道扬镳。

感情线是官配布雷斯x潘西、西奥多x达芙妮

 

相关私设:布雷斯-多情的绅士,假笑的智者。

     西奥多-阳光的少年,沉重的灵魂。

     达芙妮-幸运的笼中雀,不幸的荆棘鸟。

 

 

 【 所谓贵族,是指那些具有比别人更纯洁的天性,也许还有更纯洁的血统的人;他们从不自暴自弃,具有一种傲骨。——罗曼·罗兰 】

 

  是什么,在危言之下屹立不倒?是什么,如长庚星闪耀在昊昊天庭?是什么,如夜莺的啼唳响彻了黑暗的死寂?

  那是傲骨啊——挺直了脊梁保全优雅的傲骨啊!

  不论我们相信命运与否,它的轮子总在如马车车轮般辘辘转动,永不停息。而纯血的傲骨,它或许会被命运玩弄得黯淡,却绝不会碾在那轮子之下。

 

 

  向纯血的傲骨致以我最崇高的敬意。

 

 

————————

 

    -楔子-

 

 

Dear Theo,

  展信安。

 

  我很想知道你是否也有这种感觉。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周遭的一切都变得光怪陆离了起来,似乎每一个人都将自己掩藏于无伤大雅的面具之下,用伪善的微笑或是缄默不语来搪塞别人。明明一切都在按原先的轨迹运行着,德拉科依旧摆着一张不可一世的傲人面孔,布雷斯仍然热衷于游走在花季少女之间做他的多情绅士,潘西一开口仍是那些被我们自动屏蔽的刺耳的话,但他们的眼神中、言行中,甚至只是只言片语中,都或多或少透露出一些不一样的地方。这种“不一样”并不是成长给了他们阴翳,而是时局对他们的影响,嗯...不知道我这样表达你是否能理解,总之,一切都不真实了。

 

  另外,想必你也听说了关于那个人已经归来的不争事实,《预言家日报》上的报道也许把当时的场景过度解读,并且渲染上小说般跌宕的色彩,但那已经被传得沸沸扬扬的头条新闻总归是有可信度的,我们只需要了解到一点就好——他回来了。当我看到报纸上破碎的魔法兄弟喷泉七零八落地倒在地板上,我就想起上次我见到它的时候的样子,还有那些支离破碎的窗户、剥落的墙体、满地的碎片,我的心情是如一团搅在一起的魔鬼网一般复杂的,我需要一把火来将他们点燃。关于这件事,我不想做什么赘述了,这意味着将有人离开了,也许是德拉科,也许是潘西,也许是布雷斯,甚至可能是你和我。

 

  这个假期我没有见到德拉科和潘西一同出席任何宴会,布雷斯以和某位纯血小姐谈恋爱为由潦草地回了我几封信。不管怎么说马上又能再见面了,马上又要听到潘西挖苦低年级女孩的声音了,自从她当上级长后,她的刻薄程度只增不减,可说到底我是把她当作好友的;马上又要见到布雷斯和某个漂亮女孩出双入对了,我对于他的第四十三任女友还是蛮有兴趣的;马上又能见到那个半月形镜片的老人了,不知道他银色的胡子有没有再长几英寸,不知道他会不会如以往一样在礼堂侃侃而谈;马上又能见到那顶破帽子了,我打赌他一定会说一些空泛之词来勉励我们,德拉科不会听的。另外,对于我总会产生的一些可怕的想法,但愿它们是错的。

 

  九月见。

                                Yours,Daphne.

                                 1997.8

 

 

Dear Daph,

  见字如晤。

 

  如往常一样惊叹于你的文采斐然,但你的消极大大出乎我的意料。

  以你的脾气,我不知道我该如何安慰你才能让你领情,但像十三岁那年一样变出来一只鼻涕虫来逗你开心终归是不明智的。反复把玩你那些字句,我总觉得你那些被泪水漫漶的字眼(我没猜错吧)还是有些道理的,至少那不再是一个十三岁小姑娘的哭腔了。在我的记忆里,格林格拉斯庄园是面对山谷的,从你的窗口看出去应该是森林吧,那么现在就推开窗户看看吧,盛夏的夜莺向你打过招呼了吗?一起都是真实的,我们都在长大。

  

  也许有一件事情我有必要告诉你,父亲并不打算让我明年继续就读下去,他说霍格沃茨现在比韦斯莱家的阁楼还要乱。父亲的立场并不坚定,有些话在信上是不便讲的,面议比较保险,不过希望我这样的表达你能够理解。我敢打赌马尔福家也是这样决定的,父辈们的商议我是无权过问的,有时我会羡慕格林格拉斯清淡的中立态度,至少可以晚一年面对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觉得自己就快窒息了。说到底,现在谈论这些还为时过早,我们都应该对未来持一种积极的态度,不是吗,达芙妮?

 

  鬼知道德拉科这个假期都在干什么,他和他的母亲就仿佛在对角巷扎根了一般,真不知道那个破地方有什么吸引他的魅力,也许是韦斯莱家那两个红发赤猴的低级把戏?至于布雷斯那个姓罗奇尔的新女友,依我看,她长得比平斯夫人更像是从陵墓里挖出来的,现在看来,为布雷斯日渐低下的审美感到堪忧是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了。再说说潘西,这个假期你没见到她一定是你运气不够好,我统共在脱凡成衣店见过她两次,她看衣服的眼光真是越来越挑剔了,不过就算是珠光宝气的长袍被她穿在身上,那视觉效果和刚好蔽体的衣物有什么区别呢?等到了列车上,我希望听你讲讲你这个假期都在做什么蠢事,该不会又在补你那分数少得可怜黑魔法防御课吧?相信我,它不会因为你多看了它几眼就让梅林在考试的时候眷顾你。

  

  九月见。

                                Yours,Theodore.

                                 1997.8



 

    -Chapter 1-

 

 【 世上存在着不能流泪的悲哀,这种悲哀无法向人解释,即使解释人家也不会理解。它永远一成不变,如无风夜晚的雪花静静沉积在心底。——村上春树 】

 

 

  当伦敦的雨季还在阴沉的天空中徘徊不去时,微不可查的秋天已经在炎热与潮湿的尾声中到来。

 

  布雷斯揽着身旁女孩的肩膀推开车厢玻璃门,与此同时巨大的车身已经在铁轨上缓缓向前移动起来,如同一只吃力蠕动的多爪竹节虫奋力挪动自己沉重的腿,汽笛刺耳的轰鸣将布雷斯调笑的话语淹没。事实上,除了那个投怀送抱的罗奇尔小姐之外,整个车厢里没有一个人在意布雷斯刚刚说了些什么,德拉科低头盯着桌子上一盒甘草棒缄默不语,潘西侧头看向窗外随后悄悄对达芙妮耳语:“看看罗奇尔小姐的表情,她脸上的红色堪比乌姆里奇的风衣,我赌连护树罗锅都知道布雷斯在说什么动人的情话。”达芙妮耸耸肩以示赞同。

 

  “罗奇尔小姐。”

 

  西奥多起身向那正专心调情的女孩问候,此时的他在潘西和达芙妮眼里大有拯救尴尬局面的英雄派头,西奥多回头瞥了一眼朋友们,达芙妮抿起嘴唇轻轻点了点头,潘西则微微扬起头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两个姑娘的眼神中都掩饰不住一种对他行为的赞许。

 

  “不知道你是否愿意把你的男朋友借给我们一用?短暂的半个钟头就足够了,我敢担保,布雷斯今晚依旧可以热情不减地与你接吻。”

 

  西奥多明朗的笑容迎向布雷斯燃着怒火的眼神,即便他能从那双深褐色瞳孔里读出“滚”这个字眼,以及若干呼之欲出的恶咒。布雷斯转头给他臂弯里的姑娘留下一吻,他挑起她的下巴轻柔地说了声:“晚上见”,那女孩便嬉笑着转头离开,脸上是恋恋不舍的神色,非要隔着走廊与她的情人飞吻才肯作罢。

 

  “哦梅林,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布雷斯那一套油腔滑调?”

 

  布雷斯将车厢玻璃门关上的刹那,潘西抱起双臂靠在窗户上侧头看着西奥多,微微扬起的脸上是难以掩饰的嫌恶。西奥多没有答话,他笑容释然,抖了抖长袍坐回达芙妮身边,不由分说地一把抢过达芙妮手里的书装腔作势地朗读起来,达芙妮似乎对西奥多的幼稚之举并不放在心上,她侧过头开始欣赏窗外的风景,纤瘦的手指在餐桌上轻轻敲击。这样看来,潘西只好转移她调侃的对象。

 

  “还有你,布雷斯,难道一个暑假都不够你和那位金发女郎亲热?你们已经饥渴到在车厢里还要公然互啃的地步?”

  “这样,如果帕金森小姐可以满足我对物欲的渴望,我想我完全可以转移目标。”

  “在我施咒让你吐出鼻涕虫之前,我建议你收回刚才的话。”

  “请便,如果你认为你在魔咒方面的造诣比我高。”

 

  达芙妮对于布雷斯和潘西这样的对话已经习以为常,她总觉得布雷斯对于女孩的温柔与绅士风度是永远不可能用在潘西身上的,而潘西的刻薄与尖酸却在布雷斯表现得身上胜过旁人,这样每天似乎都会出现的对话也算是一种有趣的碰撞,如果真的有什么会使达芙妮厌烦,那大概是聒噪。此刻,与达芙妮的感受不甚相同的,还有德拉科。德拉科仍在盯着那盒甘草棒,看着牛皮纸盒身随着列车的运行而在桌子上震颤,用潘西的话说——他的目光似乎要把那盒甘草棒烧穿一个洞。

 

  “霍格沃茨,这学校有什么好上的,如果非要我再读下去的话,我宁可从天文塔上跳下去。”

 

  德拉科突兀的声音打断了潘西与布雷斯的争吵。他声音里是带着怨气的,不再只是一个六年级学生抱怨课业太重或是教授太无趣之类的语气了。德拉科将双手搭在桌子上,苍白的手指交叉在一起,他的脸微微颤抖,在刺眼的阳光里让人难以分辨表情究竟是愤怒还是不屑,他双眼里仍是惯有的骄纵与任性,却如被云翳笼罩般阴鸷。不知道是事实如此还是心理作用,达芙妮觉得德拉科一丝不苟的浅金色短发变得略微凌乱。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德拉科?”潘西向前探了探身子殷切地问道。

 

  “我只想说,明年的这个时候,你们就不用再看到我在魔咒课是浪费生命了。”

 

  布雷斯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挤出一个轻哼,听上去像是带着讥诮的嗤笑。“很好笑吗,布雷斯?”德拉科反唇相讥,他的视线落在布雷斯脸上时变得有些凶狠,“看谁能笑到最后。”

 

  只有德拉科自己知道这种凶狠或者阴鸷到底有着怎样的含义,不管怎么说,他都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肆意妄为的马尔福少爷了。有时他是惧怕布雷斯的嘲讽的,他总觉得那是一个自由的人对一个肩负沉重责任的人的嘲讽,这种感觉随着年龄的增长与日俱增。有时他是羡慕布雷斯的,事实上,他或许羡慕他身边所有的人,羡慕那些学生两手空空脚步轻盈,羡慕他们不必在心底种下一个残忍的秘密,任由这秘密带来的悲哀逐渐将自己压倒,然后亲眼看着它生根发芽、枝繁叶茂,最终,也许会取代一个人的灵魂。他们是不会懂的。

 

  列车那巨大的车身笨拙地停靠在站台旁,夜已经很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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