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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从梦中惊醒。
沉沉的暗夜,黑色好似黏稠的胶体压抑满屋,他的低骂在这寒夜分外清晰。
“该死的······”
又梦到了这个人。这个女人,腆着傻乎乎的笑把他的手放在她的掌心,边用力哈气边眯眼笑:“阿朝,这样就不冷了。”
这样就不冷了······甜得发腻的话,一次一次萦绕在他耳畔。
明明讨厌她,恨她,恨不得她远远消失,可为什么自她别后,却连连梦到她?
梦到她呆呆地笑,拉着他的手走过学校大门边的水果摊;梦到她嘟嘟囔囔在教室写习题,还不时转头问身边的他:“阿朝,这道题教教我好不好?”
梦到她吃着街边小摊,满嘴油腻还回头笑眯眯对他:“阿朝,尝一口嘛!很好吃的。”
每夜每夜,她的笑若暖阳一遍遍出现在他梦里。
可梦到最多的,还是她望着他含笑牵另一个姑娘的手,第一次失了笑,轻轻道:“阿朝,你究竟是不喜欢我吗?那好,我走就是了。”
这一别,竟是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