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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第一次吗?pt.1
ID522071854 2018-02-27

你还记得第一次吗?

作者:Andrew Collins

 译者注:每一场gig的加粗部分的地名信息没有翻译,后续查找对照会更为方面些。 


10点15分纽约气氛阴沉的派拉蒙酒店大堂。1992年,Blur在与他们的美国唱片公司SBK高层进行早午餐会议。阿力迟到15分钟了,没人知道他在哪。结果是他整晚都在外喝酒狂欢,而在未来几年里他则将其上升为一种艺术形式。当他终于出现时,Blur的管理人拦住了他。

“你去哪里了,阿力?”他质问道。

“我到了顶峰!”仍然醉着的阿力宣称道。

“那好,”Blur的管理人说,“上楼去,刷牙然后再下来,到低谷。”

此情此景就是Blur巡演经历的实例化。酒店大堂。彻夜喝酒。一间苛刻的外国唱片公司。商业与欢愉。顶峰与低谷。阿力还迟到。

Blur的十年事业历程很容易就被各张专辑分拆开。但他们现场表演履历的考核能给出更为平衡的呈现。从他们的早期的艺术学校的开端(他们第二次演出,作为Seymour,是在Goldsmiths的Damien Hirst毕业那年)到90年代末人潮熙攘的露天体育场,Blur的演出并无太大的改变。同样的四个人,同样的好玩性质的朋克摇滚与艺术废柴[1],危险与泡泡糖[2],致命的严肃和无拘的乐趣。附加古怪的落地灯和镜面球,每三年让观众数量翻倍。

早些年,Blur上场前用啤酒和果酒打气。这几天来他们只被允许在表演前喝“之前一半强烈的酒”。醉人的效果却无减损。今年登上Glastonbury的主舞台无疑也使他们回想起六年其的初次登台。白日,他们在次舞台上,Ned’s Atomic Dustbin仅随其后。阿邦被音响堆弄伤了脚。起起落落的,荣归故里和他乡[3]误识的腿。他们烂醉着又表演出色。

今天,这支乐队齐聚在King‘s Cross的排练室中为Glastonbury做准备时顺带追忆演出生涯。隔壁,Rod Stewart的乐队正热情演唱‘Maggie May’显然对阿邦的宿醉毫不留情——他在看完Chelsea赢得UEFA奖杯后凌晨三点从斯德哥尔摩赶回,他在那里丢了鞋和护照但不包括他糟糕的Three Lions戒指。(“今夏的时尚配饰,”他坚称。)阿力,坚决地留着胡须,处于Pimm带来的极乐中,如是,看起来与平时无差。面面的短裤只差一英寸就掉下来了。庄奇刚结束摩洛哥假期(别让他开始像个摩洛哥人)。浮浮沉沉的十年来,现在他们重聚再次通过演出来继续Blur的旅程。尽管并不总是好的画面,但有可信的几率阿邦会爬上架子,表演‘She’s So High’。

别忘了你的牙刷。



Railway Museum Chappel, Essex

1988

在Halstead和Colchester的半路上的A601,组建不久的Seymour首演。乐队与Goldsmiths College的联系确保了艺术爱好人群的到场。

阿邦:挺棒的。很完美。我觉得 “ 这就是了。”其实就是在个不怎么样的博物馆里的旧火车棚。观众坐在火车车厢里,我们用着我爸的60年代的旧探照灯。

面面:它在高架桥上,很高的高架桥,大概有100米高。

阿邦:附近有个酒吧叫The Swan,我们经常去那。当我们醉得紧要的时候会做的其中一件事就是爬到高架桥边上然后直走。挺傻的。至于那场演出,我们都醉了,但好的方面来说它是场纯真的,纯粹的演出——跟我们被Dave Balfe认可化的大相径庭。差不多100人…

面面:…有家长。我们穿着背心。

阿力:那是阿邦21岁生日,他妹妹的18岁和他爸的50岁。所以阿邦家搞了场大派对。阿邦的爸爸在Colchester算得上是个有鼓动力的人物,所以当地的上层人士都来了。我记得那时候庄奇告诉我车里的扬声器是怎么工作的。那天晚上我们表演的第一首歌叫 “ Long Legged”。

阿邦:演出结束之后我和一个喜欢的女孩在一篇玉米地上,是那晚的很棒的结局。我们做了小小的玉米圈。

庄奇:我和火车上某个人离开了。

阿力:我们搞糟了一切,那些天都乱得不成样。我们经常把酒倒在对方身上。


Dingwalls, Camden, London

EARLY 1990

曼彻斯特的“Indle dance”单子上末位,有New Fast Automatic Daffodils和Too Much Texas,Seymour开始面对London Music Scene的挑剔耳朵。

面面:Andy Ross[Food唱片公司]想要赶来这场演出但他太迟了。

阿邦:是他太醉了。

面面:他又迟又醉。保安不让他进来。我们被那些大块头阻拦了。我想我们的朋友Adam回敬了他们其中一个一下。

阿力:那是我们第一场有酬劳的演出。Adam在那个夏天就像是我和面面的爸爸——我俩离开了学院,在New Cross的擅占地里住着,他比我们强硬且年长。他的头被踢到了。我记得他喝着瓶纯的Pernod和Too Much Texas的主唱说话,“你有个可口的小包”,然后抓住了他的蛋。

庄奇:我开车把设备运回家了,鉴于他们都被揍惨了。


JB’s, Dudley

27 APRIL 1991

和Food签约并更改了他们的乐队名,锅盖头,企鹅书封恤的Blur带着第二支单曲和第一张专辑闯进榜单前十。

阿邦:那是第一手感受的真正疯狂,我们和Midlands的观众太合得来了,他们真的很享受。大型的舞台入侵。超狂热。那次巡演,我们在Bristol Bierkeller表演的同一个星期就上了Top Of The Pops演出“There’s No Other Way”。一份音乐报纸的记者在那里,下流死了,告诉那些小女孩说可以让她们去更衣室如果她们给他一个吻。但JB那场我们真正赚到了钱。基于某个百分比加上我们肯定让这个地方填满了后。大约拿到了450英镑,比我们见多的钱多得多了!

面面:给汽车加完油之后,我们每人拿着大概90磅,我想着“‘我们可以买牛仔裤了!”


Marquee, New York

1 NOVEMBER 1991

第一次不怎么愉快的美国游,Blur只能通过狂野朋克风格的节目寻求合适的观众。美国公司SBK却理解错误。

阿力:我和阿邦在开场前离开了。我记得我们到了前排在观众堆里亲吻[4]。然后他从后面出去了还得了个BJ。

阿邦:是我们在纽约的第一场演出。我醉了然后爬上了天花板架子。有带着水管的喷水装置,我就在它们之间穿来穿去。跳下来坐到了我们唱片公司的老板的大腿上。我们那场演出真的棒,很朋克。

面面:我们棒透了。我们超摇滚的。我用塑料兵人装饰我所有的放大器。我觉得我们真是个奇观。很多早年场我们都没有办法演完全程因为设备在15分钟内就坏了。阿邦会跳到阿力身上,他们像是一只喝醉了的长颈鹿一样冲着我来。我的踏板被踢碎,然后我们三个变成一堆。我猜这看起来还挺让人兴奋的。美国人的节目就像是这样。我倒是不知道音乐质量是不是也很好。

阿力:你必须得记得那是我们第一次在纽约演出。我们在多伦多演出了,很疯狂,然后是波士顿,我整晚都在喝酒。到我们来到纽约,在一辆有台手机的豪华轿车里什么的,到处都有苗条的漂亮女孩。”哇啊啊啊啊啊!纽约,我可去你的!”你就变得超级疯狂。我们真的惹恼了美国唱片公司。在Food,Dave Balfe说,“你们喝酒没问题但不能嗑药”——他真的这样说了!我想唱片公司都这样吧!但你走进SBK然后有一群该死的律师。记者们向他们埋怨我们喝得烂醉。



[1] Urban Dictionary-artwank: Any visual or audio media which is made impenetrable on purpose, simply to gain critical acclaim from those who think that such impenetrability automatically implies hidden genius. Such work is almost always incredibly shallow and without thought, as can be gauged from a quick analysis by an intelligent human being.

[2] Bubblegum: pop music that is catchy and repetitive and designed to appeal especially to teenagers.

[3] 指美国

[4] 原文:I remember us going out the front and snogging each other in the audie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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