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ixton Academy, London
7 APRIL 1992
最年轻也最活跃四人乐队在到Gloomathon Rollercoaster的巡演上,Blur见到音乐英雄们,The Jesus and Mary Chain, My Bloody Valentine和Dinosaur JR。
阿邦:这是趟令人困惑的巡演,因为在很多方面我们都不适应。
庄奇:事情就是,巡演上每个人都很害羞。我想我们都觉得有点超出能力范围了,对着这么一群人你得给他们所能喝下的那么多的东西[1]。
面面:我们演奏了还加上B面曲的紧凑曲目。颇具艺术感的一组曲,我们会做部里面有演奏它的电影。
阿邦:在Brixton我把裤子脱下来了。面面看起来超尴尬的,我飞快地意识到我看起来有多蠢,于是我扑到地上试图让它看起来是个意外。
面面:J Mascis在那晚上后问他会不会再脱一次。
阿邦:还被加拿大的音乐频道拍到了,有趣的是我们在那里的受欢迎程度变高了。
面面:那是世上最摇滚的演出了。大量的伏特加和烟,很多的噪声和深夜。顶级棒。那些乐队都是我的英雄-部分原因是他们让我想待在一支独立乐队里。我和Kevin [Shields]还有Bloody Valentine他们都特别好。
阿邦:我记得早上看到面面躺在酒店酒吧里的地摊上。
阿力:那场演出浸在酒精里。你到酒店,Jim和William [Reid]都在酒吧里,你喝一杯,然后Kevin Shield来了-顶级人物,Valentine的女孩们真可爱。无法停止。
庄奇:我们对当时正在做什么压根一无所知也是挺神奇的。
阿力:我们仍然觉得那实在度假。独立的梦中天堂!"今晚,你会和J Masci,The Jesus and Mary Chain一起打保龄球,还可以想喝多少就喝多少。“
庄奇:那次演出是打人游戏的起源。所有人做成一排然后打你左边的人。最后一个仍能坐在椅子上的人胜出。
Glastonbury
28 JUNE 1992
Popscene最高升至32位后,Blur四人都变醉鬼了。阿邦在Second Stage上把腿弄伤了,还被拍进了Star Shaped里。
阿邦:我们是Glastonbury唯一穿正装的人!我们真的很出挑。我们四个都没来过这里。我爬上了灯架顶-我真的很醉-然后我下来的时候,我跳到扬声器堆里了我被绊倒无法及时出来。我只好忍痛着唱完了那首歌。之后我们做返场。我记得跳上舞台看到Justine坐在角落里拿着支烟 [影响她高贵的声音],“你还好吗?”
庄奇:我对它的记忆仅限于从电影中看到。我没有看到这事发生。
阿力:我们像蹦蹦跳跳的小青年。喝超多制造噪音发了疯。我之前在台上打破了阿邦的鼻子。很暴力。
庄奇:我试着不要在阿邦爬架子的时候看他,那会鼓励他的,但孩子们爱这样。
Town & Country Club, London
23 JULY 1992
Blur在他们第二次令人泄气的美巡中提前曝光,用烈性酒精搞垮了NME组织的慈善演唱会并允许年轻的Suede抢尽风头。
阿邦:为什么那天开展得那么糟糕?
面面:我们很早就搞掂了试音接着我们打算去喝一杯...我们遇到了Jon Fat Beast[独立推广人和Carter USM的伙伴]和他当时的经理。我和阿力在Camden迷路了,所以决定去一些酒吧看看,差不多这样。庄奇在家洗着衣服。
庄奇:阿邦把东西洒在身上了于是我说我去把它洗了,几个小时后回来。当我回来的时候所有人都躺在地板上。就像是另一个乐队!所以我拿起酒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赶上了他们的进度。
阿邦:我们和Leo[Finlay,悲剧身亡,曾为Select供稿]喝酒,是吧?上帝保佑他。演出气氛有点怪。Suede在台上,所有人都绝对爱他们。我们去了美国因而我们真的完全意义上的迷失,接着可笑地离开了。我上台后讲的第一句话是,“你可以回家了因为我们会搞砸的。”我们搞砸了,我更加生气和沮丧。我在台上站着耍麦打到了某个保全的咯吱窝害他不得不去医院缝针。Balfe第二天早上给我打电话说,“我要现在见到你。”好像去校长办公室一样。他说,“如果你在之后的六个星期里不做好,你就玩完了。”[2]
面面:在台上烂醉时,你的头脑让你的手而做事你的手却不听使。我记不太清了。
庄奇:糊之前的某个gig上,我太醉了以至于我坐在鼓前才发现压根没架起鼓。
阿力:通常是我们想知道究竟可以喝多醉,不是吗?
庄奇:任何gig,不管搞成怎样,你总能在结束后的更衣室找到几个好人说,“做得好啊,伙计,太棒了!”...除了那场gig。
阿邦:几天后我们去Pall Mall有两个小伙在van上大叫,“我看过最棒的gig!”
Reading Festival
28 AUGUST 1993
在被广泛接受的ModerN Life Is Rubbish专辑后和重磅巡演后,Blur在一顶帐篷中重生-而当时的头牌THE THE则没法带热主舞台。
阿邦:每个人都知道:这就是了。你会知道什么时候gig是你的。
面面:我们没有任何大支持者,只有疯狂的灯光,我记得我被惊到了,真是场紧绷的演出。
庄奇:就像长达一个半小时的高潮。
阿邦:这是新乐队完就的方式。每隔几年,这些音乐节没有很棒的头牌,然后一支稳步上升的乐队在帐篷里演出,所有人都去看他们,其后它就变成了传奇。我记得结束后坐在酒店Melody Maker和NME的编辑坐在我两边,我心想,”事情要真的开始解决了..."
面面:你一定像个恶魔一样。
Glastonbury
26 JUNE 1994
五月Parklife登顶。Britpop爆发,Blur是周日的Second Stage的头牌,将世界紧握在他们的手掌心(Oasis在下午早些时候登台)。
阿邦:太阳在表演This Is A Low时下山了,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个的。如果观众有合适的心境[3]会明白此时表演它是很美的。
面面:当时我们定了个规矩。演出前一个小时不能喝酒。
阿力:那时候我们会搞些花招,并不只是随心所欲地来。
庄奇:如果你光靠能量来推销gig的话,只能撑到一半,那对音乐节来说是行不通的。
Alexandra Palace, North London
7 OCTOBER 1994
第一场“事件式”的gig。面对8000个下注者[4],与Supergrass,Corduroy和Pulp一同表演,而Blur高踞在地球之上。或者说是英格兰之上,怎么说都好了。
面面:去看会场时,我记得我在想我们绝对无法让它被填满的,因为它看起来太大了。
阿邦:我陷入了严重的恐慌发作中。太荒唐了,这得要8500人。
庄奇:1990年在Brixton Academy给The Cramps暖场的时候我有同样的感受。我想:“天呐!世上怎么会有足够的人来填满它!”我发现Ally Pally也同样让人大伤脑筋。
阿力:我们甚至还在那场gig上砸东西了,除了之后我将一把200英镑的吉他留在了去Club Smashing的出租车上。
面面:我喜欢所有人离场后能看到的数以万计的塑料杯。
Colchester’s Sixth Form College, Essex
16 DECEMBER 1994
为了给一间印度孤儿院筹集3000英镑,秘密的,只允许学生参加的,没被报道的gig,由阿邦的音乐老师组织,其17-PIECE管弦乐队协助。
庄奇:是在我的老学校举办的,所以有点奇怪。七年的每个早上我都在同一个大厅集会。
阿邦:实际上这是个超棒的主意,让学校的管弦乐队来安排糊歌。是我的老音乐老师Hildreth的想出来的。他们演奏Parklife,End Of A Century,Tracy Jacks,Girls And Boys...真的很甜蜜。我们不会让Clochester Evening Gazette进来的,因为他们老是给我们差评。一直很刻薄。
面面:gig后我们和父母还有老师去Colchester艺术中心四处逛。
阿力:那场gig对我来说就不同了,它也不是我学校,但能回到Bournemouth总是很棒的-我们试着每隔几年表演一下。这是渴望在长大后可以做的事:凯旋回归。
[1] 原文的out of our depth与as much drink。
[2] 原文you’re off the label,我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个意思。
[3] 原文in the right frame of mind。
[4] 原文punters,观众期望得知哪一支乐队表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