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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方】双城记（第十四章）
第十四章、旅行的前奏
14.1
Lisa回来的时候Arina已经先一刻到了霍家。
佣人开门叫了声“太太”，David知道是Lisa回来了。
“今天去开会了啊……”David看她穿了黑色的西装和衬衣，头发在后面盘起，露出清丽的面庞。他对Lisa正装的样子几乎是一种痴迷，从Lisa进门他的眼睛就没离开过。Lisa早已熟悉他这个小口味，看到David的眼神越过客人，带着几分着迷。
“嗯，”Lisa倒是没有特别的回应他，只是一个莞尔，换了个手，将手袋交给佣人。然后聚焦Arina，奉上一个礼貌的微笑：“很高兴你来和我们一起晚餐，今天特意叫佣人准备了西餐，饭后还有甜点，等下试试合不合你口味。”又示意David：“你们先聊，我上去换件衣服就来。”Lisa转身上楼。
待到再下来时，已是居家便装，月白色的丝质上衣，外面搭着件淡紫色针织衫，双手随意地插在裤子兜里。“这么早到了，今天工作不忙？”
“噢, 其实我也是没来多久……”
“来香港还适应吗？我听David说他之前帮你搬家来着，怎么样，都收拾好了吗？”
Arina大概是没有想到Lisa已经知道David帮她搬家的事，但听到Lisa这么说了，索性说：“幸亏有David帮忙，其实不太好意思麻烦他的，没想到，他那天一下班就过来了……哦对了，听说你伤到腿？现在怎样了？”
“工作不小心而已，小问题，谢谢你的关心。”
“年纪大了要小心啊，”不知道她是有意还是无心：“因为我那时也是被衣柜砸到脚，行动不便，所以才call David帮手。不过也刚好，当时家里有多余的药油，我就叫他带回来，免得他那么晚再满街找……”
David此刻坐在一旁，听了这话安静如鸡，但内心已有无奈的火苗。补充了那晚的信息的Lisa，只是会意地点点头，然后说：“那谢谢你了。我想大家都饿了，四姐——晚餐准备好了吗？”
“可以开饭了，太太。”
“不如我们边吃边聊。”
14.2
佣人端上前菜，是粟米汤和轻量的蔬菜沙拉。
“香港很难吃到蔬菜，这个是早上叫人从有机农场专门送来的，尝尝看。David说你是model，我想我们对于事物的营养、健康和热量的要求应该差不多……”
Lisa说着，只见David饮了几口汤便在无聊地摆弄着刀叉，她轻轻摇了摇头，转而对厨房说：“四姐，霍先生的牛排先上吧。”
不一会儿，四姐端着还滋滋作响的神户牛排，待David布好餐巾，四姐将牛排摆在他面前。
看着David大快朵颐起来，Lisa不住地打趣说：“食肉动物果然是看见蔬菜就要皱眉头的……”
“要是有一盘糖醋小排更好啦！”David“得寸进尺”，带着几分得意。
“Arina，所以你已经签了香港的公司？”
“不，现在只是自由地接一些工作，我会和David合作做自己的工作室和品牌。”——直接挑衅？
“霍先生这么忙还愿意分时间，我相信一定是很好的project.”——从容接招。
“我也只是想让他发挥他原本的天分罢了，与其在学校做不擅长的事……”
“Arina，关于fashion我想我并没什么擅长，不过你放心，我会推荐熟识的朋友和你谈谈合作。”
“oh, OK.”
“慢慢来，刚到香港，多做些功课、了解市场我想都是需要的。当然，如果你需要David给你建议，我想他这个朋友自是义不容辞，不过他对fashion恐怕真的是……”Lisa想起David最初连见工的衣服都要靠她参谋，也尽量忍住不因为想起他起初犯过的衣着错误而笑出来。
“我不缺资源、也不缺好的ideas，唯帮手难寻……David，下周有个朋友要一起谈谈品牌的事，要不你也一起来？你知道，谈事情不是我的强项。”
“下周我们去日本。”Lisa没有犹豫。
“啊对，下周复活节，我们已经买了机票去旅行，不好意思啦！”
14.3
晚饭后送走了Arina，Lisa去露台赏月，想要清净一会儿，她开了一天的会，已经说了太多话。
“Sorry，Lisa.”David从屋里走出来，到Lisa旁边。
“干嘛突然say sorry？”
“希望没有让你不开心。”
“怎么，霍先生觉得我是会为这种事不开心的人？可能以前会吧……不过，你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不是么？”
“我不会再……”
“不必想太多，坐下来一起赏月啊，别浪费了这么好的景色！我想，你都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吧。”
她就是这样抓住了他的心，他知道，Lisa是会转身的那种，即便她自己也是含着泪，只要触犯到她的原则，她绝不是那种黏住他就罢的女人；David也知道那种身在边缘的感受，所以那次之后他好似捧着个水晶球，生怕再犯错遇上她的决绝，掉落手心碎一地。
“David我复活节之前连着几天都要开会，你记得多check几遍行程，出门就靠你啦！”
“就跟着我吧，”然后低头在Lisa耳边轻声一句：“mada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