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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阿完回加記-8-
啟程，
勝完時不時
抿嘴回味戀人方才獻上的香軟的吻，
柱現看破但不說破，
只覺得小年下實在純情得可愛而偷偷笑著。
「才下午四點就天黑了？!」
不經意瞄過汽車智慧螢幕上的時間顯示，
柱現一瞬瞪圓了眼訝異道。
「嗯
加拿大冬天的時候是這樣沒錯
很神奇吧」
「那接下來去哪呢？」
「得去不會再有人亂搭訕妳的地方~」
--------(目的地抵達)
林木承載冰雪
站立成無法一眼盡收的大橢圓，
汽車駛入莊園感十足之地，
一幢復古而奢華的建築作為耀眼的核心，
緊密的樹林環繞帶來了隱蔽和靜謐，
若說此地是兩人即將過夜的處所，
那曾感嘆不已的古堡旅館的確無從較量。
「這裡是旅館？」
「嗯...不是旅館
這裡應該算度假地
依照爸媽設計的理念來解讀的話」
「啊？
伯父伯母設計的
那秀榮曾經開玩笑說妳家有50個房間，
好像可以說是真的耶」
富裕家境應當就像眾人老對柱現提起的美貌話題一樣，
不好大說特說吧，
若沒實地走訪，
勝完其實也很難主動向柱現揭露真相。
「我們先放行李吧
待會帶歐尼走過一遍，
以防妳半夜迷路了」
一進門，
點開燈，
柱現無預警地接收二次衝擊。
挑高的樓層和
開放式的空間設計，
給人開闊的舒暢感，
屋內裝潢的風格
復古典雅卻又不失時尚科技的巧思在其中，
再小的細節也都精心雕琢，
一切
透著高雅氣息卻能不帶給人一絲疏離感，
能打造出由裡至外如此驚心動魄的傑作，
也難怪
那天勝希會說自家爸媽是業界首屈一指的人物。
---------
柱現從進門開始，
因大開眼界
而打開的嘴就沒合上過，
甚至已是有些恍惚的狀態，
只能由著勝完牽著自己逛房子。
進到二樓的主臥室，
和方才
一進大門時的奢華感受不同，
簡潔中佈滿了浪漫。
以歐洲風格的家具為基底，
King Size的床，
能使自然景色
成為一幅時刻變化的畫作的大片落地窗，
一切本應和諧得無懈可擊，
落於床上的玫瑰花瓣
卻讓柱現笑著吐槽起來。
「我們是來蜜月旅行的嗎？！」
「某個程度上是啊」
勝完拉起和柱現十指相扣的手親吻回應，
眼神發散著滿滿愛意，
心底卻把94好友揪出場來責怪。
-果然還是不該採用康瑟琪的主意...-
------
占地的寬敞及華美的配置
令柱現逛完兩層樓已有些暈頭轉向，
但
仍向上延伸的階梯
無疑說明了能更上一層樓。
「樓上是什麼？」
「是頂樓了
歐尼看了
就知道是什麼了」
柱現倚靠著樓梯扶手，
本不打算再爬上樓去，
希望勝完以口述方式導覽就好，
但踏上幾格階梯的小年下已伸出了手，
那人眼神裡莫名透著突兀的緊張和期待，
促使柱現這好奇寶寶勢必要一探究竟了。
第三層不像二樓有多個房間，
踩上階梯盡頭只看見一個大大的房門。
「由歐尼打開吧」
勝完突然一副孫管家模樣，
恭恭敬敬立於門側，
等待著尊貴的柱現主人入門。
柱現微擠眉眼看向戀人，
大抵猜出小年下特別準備了什麼而表現地奇奇怪怪，
還是配合演出推開了有些厚重的門。
裡頭漆黑一片，
僅能依稀看見
有些不明物正一塊一塊地閃著白光。
「嗯？！什麼東西？」
黑暗帶來未知的懼怕，
柱現下意識退了一步，
勝完早有預知地在柱現身後抵住了她，
將溫暖手掌覆上戀人雙眼，
並輕推著柱現向前踏入房間內。
「歐尼先把眼睛閉上，
不准偷看喔」
柱現輕微握住勝完覆蓋於自己眼上的手，
嘴角已因小年下不知名的驚喜勾起。
少了視覺，
柱現只能豎起兔耳朵窺探著周遭動靜，
是一個個開關被開啟的喀喀聲，
隨後，
悅耳音符穿梭於整個空間，
勝完依著倒數聲移開了愛人視線的遮擋，
柱現的眼神裡瞬間寫滿了驚喜。
電影中才有的夢幻場景
竟能更添浪漫地呈現在眼前。
房間內依舊是挑高的開闊空間，
腳下發亮的木紋地面
給人
身處舞池的感覺，
橘黃色的光源更是托起了滿懷柔情。
這裡同臥室有片大落地窗，
順著落地窗仰頭，
竟連斜面的屋頂也是透明的設計，
一眼望去，
夜空與地上的雪白相襯地很完美。
環繞音效的專業音響設備
播放著一首輕柔樂曲，
雖無人聲在其中，
柱現還是輕易從旋律中聽出此首歌曲的真身，
正是她拿來向勝完告白的定情曲。
而在黑暗中閃著光的東西
其實
是一張張被懸吊於棉線上排列的照片。
勝完牽著柱現湊近相片觀看，
從第一張到最後，
順應時間軸排序了兩人相識相戀的種種。
作為練習生的首次碰面，
兩人禮貌性握了手的照片，
那時勝完還肉肉胖胖的呢，
誰知就被那溫暖的笑容勾去了心魂。
「妳怎麼會有這張？」
柱現沒想到初見的歷史時刻
竟被留存著記錄，
驚訝地睜著兔子眼睛提問。
「這張是我偶然從公司攝像部拿到的
後面歐尼沒看過的照片都是從秀榮那來的，
那孩子一直以來
很稱職地為我倆收藏相片呢」
勝完想起來也覺得好氣又好笑，
本來煩惱著素材的缺乏
而不經意向秀榮提起，
誰知那人竟庫存著那麼多粉藍畫面在手機裡。
兩人的第一張自拍照，
帶有滿滿的青澀感，
雖然已時隔好些年，
粉藍仍各自記得當初快得不尋常的心跳，
那時以為的單戀，
其實是互相暗戀啊。
柱現曾為想家的勝完煮的那一桌家常菜、
勝完因趕不上驗收舞蹈的進度，
柱現陪著她徹夜練習的某天、
確立在同組合時相互搭著肩做了走到最後的約定、
為了完美呈現出道曲中"shine on me"的高音部分，
勝完一遍又一遍沒日沒夜地唱著，
柱現也在一旁
一遍又一遍看著的場景、
兩人確認關係的那夜、
成為戀人迎來的第一個早晨、
柱現於勝完臉上留下道別唇印的那天、
窩在宿舍看電影而險些擦槍走火的那天、
勝完膽大要柱現穿上性感睡衣的那天、
柱現以40.8℃對勝完告白的那天.....
每張照片都成了時光機器，
帶著主人回憶起一幕幕的悸動，
而勝完刻意在最後一張放置的空白畫面
是意味
兩人要一直有的未完待續。
柱現沒有言語，
但把大大的感動
化作一個深深的吻獻給
用心籌畫了一切的年下戀人。
「歐尼~
今晚...
妳可以只屬於我嗎？」
勝完拉著柱現的手，
碰觸到戀人總戴在左手中指上的戒指而垂下眼眸，
躊躇了一會開口，
原是任性的要求，
到了嘴邊
又不經意變成一句動聽的情話。
柱現一開始有些不明所以，
隨小年下的視線看去
才明白勝完隱晦鬧起脾氣的源頭。
「妳這傻瓜~
這是友情的位置啊」
柱現外在打情罵俏，
語畢仍順從地
脫下惹來醋意的戒指放入褲子口袋，
內心隱約釋放著抱歉，
畢竟勝完總眼巴巴地想跟自己穿戴個couple用品，
都被自己
一次又一次地拒絕了。
「那歐尼...
可以...
把愛情的位置給我嗎？」
勝完牽起柱現的左手，
準確地朝愛人無名指的位置深情鑲上一吻，
眼神裡的認真
不像
順應氣氛而一時興起，
更似
於心上醞釀已久的鄭重。
柱現一愣，
因為她從沒預想到
這趟旅程的收穫包括一個結婚的請求，
與那人的堅定目光對望，
柱現笑著環抱住戀人。
勝完知道
柱現言語上的含蓄往往是透過行動來表達，
但愛人給出的這個擁抱
似乎還不是答應的意味。
「先陪我跳支舞吧
這麼適合跳舞的地方可不能浪費了」
果然，
一口答應不是自家戀人的風格啊，
這跟勝完想像中的反饋倒沒有相去太遠。
「歐尼想跳幾支都行
我可做足功課了」
勝完從口袋裡拿出音樂播放器的迷你遙控，
切換了適合慢舞的歌曲。
熟悉旋律敲打著聲波，
是兩人曾在聖誕節跳舞時搭配的曲目，
只是人聲
變成了勝完的嗓音。
♬You're in my arms
And all the world is gone
The music playing on for only two
So close together...♬-So Close
「嗯？
妳什麼時候錄的」
「歐尼曾說過吧
妳覺得這首歌很浪漫
所以我去年年末
好一段時間窩在公司裡
就是想錄一些翻唱的歌曲當作生日禮物送給妳
沒想到提前給了
歐尼喜歡嗎？」
柱現這才了解到
那時候小年下老沒法回宿舍哄自己睡覺
是何原因，
到底，
還是為了自己啊。
「喜歡~
很喜歡~」
本就靠近的軀體
因柱現傾前耳語而貼得更緊密，
勝完順勢
以環在柱現腰間的臂膀施力
將其小幅度抬起，
讓戀人的小腳丫降落於自己的腳背上。
「這樣
就不怕踩到歐尼了」
一曲結束，
粉藍對望眼神裡的深情仍在堆疊，
下首曲目接力播放，
完美延續了空氣間的浪漫。
與上一曲是錄製人聲的成品有異，
前奏流淌，
勝完微微清了嗓子，
Live歌聲裡滿載的真誠
只為眼前的心上人獻上。
♬I found a love for me
Darling just dive right in
And follow my lead
Well I found a girl beautiful and sweet
I never knew you were the someone waiting for me...♬
-Perfect
隨著歌詞，
勝完踏著腳步引領並承載著柱現慢舞，
曲間的所有詞句都是勝完最真實的告白。
柱現很喜歡勝完的歌聲，
這點她常當著勝完面前向眾人表態，
但柱現從沒讓年下戀人知道，
自己之於她沉浸於音符中的模樣
以及
歌唱時勾起的嘴角有多著迷。
而那人現下
一雙深情款款的眼神，
正離一個拳頭不到的距離衝著自己唱情歌呢。
柱現的小心臟怦怦跳啊跳，
頰上的紅
雖有橘黃光源的掩護，
還是下意識趨了前，
將臉頰緊貼於勝完頸間，
好緩緩少女心爆炸中的小宇宙。
想作是自家戀人不擅長負荷多情的場面，
勝完當然容許了柱現躲開視線的交會，
並將音量貼心調整為合適耳邊收聽的哼唱。
溫熱氣息此起彼落地撲上柱現側耳，
心跳
反而
更不受控了。
---
進入最後一段間奏，
勝完側過臉
讓暫時閒暇的雙唇
輕柔沿著柱現的鬢邊、
額角、
眉心、
鼻尖、
下頷
落吻拜訪，
以最溫柔的方式將愛人領回了眼前，
避開了嘴唇似乎是別有居心。
「這段我得看著歐尼唱呢~」
♬I have faith in what I see
Now I know I have met an angel in person…
I don't deserve this
You look perfect tonight♬
迎來獻曲的尾奏，
粉藍交換著隆重感十足的眼神 ，
各自都在心間確認了什麼。
柱現收緊環於勝完肩線的雙臂，
讓方才被冷落的唇
補上那人的吻。
唇角
濕濕熱熱的，
甜甜的吻
怎
忽的闖入了鹹鹹的滋味...
小年下無預警流下的淚，
弄得柱現驚慌又無措，
稍稍回神後才抓起袖子替勝完擦去了淚水。
準備驚喜的人比接收的人先紅了眼眶是什麼可愛操作啊。
「歐尼~
我現在想對妳說的話
好像很長很長...」
勝完頂著汪汪淚眼，
對上柱現好看的溫柔眼眸，
本就向著那人的滿懷愛意，
不得不變得更加失控洶湧。
「嗯
我會耐心地~
專心地聽妳說」
「歐尼...
妳的一切
我真的
都好喜歡~好喜歡~
歐尼的笑眼...
好喜歡
歐尼不自覺挑起右邊眉毛的樣子
好喜歡
歐尼有時候是海豚
有時候又是大媽的笑聲...
好喜歡
歐尼輸了就咬牙切齒、
贏了就蹦蹦跳跳晃著手臂的勝負欲...
好喜歡
歐尼動不動就被嚇一跳的屬性
好喜歡
歐尼眉尾的那顆痣
好喜歡...
連歐尼頭頂上的痣
我也喜歡
歐尼成熟可靠的樣子、
調皮幼稚的樣子
嘟嘴生氣的樣子
口嫌體直的樣子
安靜細心地照顧身旁的人的樣子
溫柔的樣子
歐尼的每一種樣子...
我都好喜歡好喜歡
以前
我傻傻笨笨的
不知道
這麼多的喜歡代表什麼...
現在我好像還是傻傻笨笨的
但有些事情我夠確信了...
歐尼老說喜歡溫暖的人，
所以那是我想努力擁有的模樣，
但原來歐尼口中溫暖的人
從來就是對著我說的
歐尼說過自己不是那麼能等待的人
卻還是一次都沒落下地等我了
歐尼...
雖然
我還不夠好...
但能允許我
在妳的未來裡嗎...
不要只是情人
不要只是妹妹
我想...
以伴侶的身分在歐尼的未來裡面
我要用這一輩子愛妳
用這一輩子寵妳
用這一輩子
為歐尼唱遍世上的每一首情歌
用這一輩子…
只為妳吃醋
只為妳心疼
我們
或許無法得到所有人的祝福
或許不能有盛大的婚禮
或許在配偶的欄位無法寫上對方的名字
但我要讓歐尼知道
我孫勝完
要定妳的心意...
這樣的要求...
會太貪心嗎？」
柱現的雙手被勝完握得緊緊的，
那人心底的緊張在語氣間顯露，
一字一句
皆用盡生命的精誠刻下，
就極像婚禮上
正式交換的誓言。
佐以頂上的星空
和
不知何時再次播放起的定情曲伴奏，
柱現一如所言，
耐心也專心地接收那人好幾次停頓的表白語句。
眼前，
是心愛的她真摯的模樣，
耳裡，
是心愛的她顫抖著的告白聲音，
牽緊的雙手捎來的溫度，
是心愛的她獨有的溫暖，
這人的一切，
又何嘗不是自己的心有獨鍾呢。
「怎麼會貪心...
正合心意呢
我也是...
只要定妳啊~」
「那...」
勝完拉長單詞，
自口袋裡掏出戒指並單膝下跪後，
接續了和戒指相配的台詞。
這幕
勝完不知演練了多少遍，
實地上陣
還是帶了些許生澀。
「以星空為證!
Will you
marry me?」
柱現一愣，
小年下遞出的戒指怎沒來由地那麼眼熟。
那是柱現下午在手工飾品店裡
看對眼卻嫌昂貴的對戒，
一粉一藍的寶石散發著各自的光芒，
戒邊皆鑲上一圈好看的淡紫色，
更襯出了寶石的色彩。
自己不過多停留了幾眼，
還是被年下戀人捕捉住喜好了啊。
這只懂得守著自己、
寵著自己、
護著自己、
逗自己開心的小倉鼠，
到哪找第二隻呢，
何況自己也老早在心裡認定了，
愛情的承諾，
非她不許。
「Yes, I do.」
追隨戀人的應允，
勝完將粉色那枚戒指一推，
完美套進了柱現左手的無名指上。
「歐尼
就像婚禮最後會有的...
May I
have this kiss？」
勝完輕輕環抱柱現腰際並誠摯求吻著，
柱現本就勾起的嘴角
因瞬間閃過了什麼記憶而揚得更高。
「當初是誰沒經過我同意
就把我的初吻搶走了
現在倒這麼小心翼翼啦...」
柱現嘴上發著牢騷，
小手卻已輕柔捧起小年下誠懇請求的臉。
相抵的鼻尖，
預告了唇瓣的貼近，
勝完闔眼，
期待著那人許諾的印記。
誰知戀人後一秒是將
手探進自己褲兜裡摸索起什麼。
「另一枚呢？！
也得讓我套住妳才行啊」
「啊~
在後口袋裡
差點忘記這段了」
在勝完透露戒指蹤跡後，
柱現已趁著戀人嘿嘿憨笑的時間，
手腳敏捷地探出了戒指，
並將勝完扣在自己腰際上的左手牽引到了腹前位置 。
彼時，
勝完衝著柱現笑得無比純真的模樣，
竟惹得柱現紅起了眼眶。
小年下方才流下的眼淚
是否和自己是相似的心境呢，
對於
擁有眼前這人美好的所有，
太過感謝、
太過不可置信。
「勝完吶~
我想對妳說的話好像也很長很長...」
「我喜歡!
喜歡聽歐尼說很長很長的話」
孫式情話的特點之一即是張口就來，
柱現不是不清楚這屬性，
但她早早就放棄防備了，
因為發現防不勝防，
也因為心底其實被那人的情話吃得死死的。
「剛剛妳唱到
I don't deserve之類的句子了吧
以後不准妳再說自己不配得到什麼了
知道嗎？
因為美好的一切
妳都值得擁有
也最值得擁有
妳在的地方就有笑聲
因為妳總有帶給人快樂的能量
善良
真誠
明亮
還有一顆世上溫暖的內心
還有一把天賜的好嗓子
還有好看到不行的迷人笑容
還是一台不斷電的暖爐
其實...
妳也讓我常常檢討自己
有沒有資格盛裝妳的好
獨佔妳
感覺是很自私的決定呢
但一直把妳放生在外，
我也老提心吊膽的
妳知道
妳是這樣一個多犯規的人嗎…
妳知道
外面有多少人覬覦我這女朋友的位置嗎？」
勝完大大小小的好，
柱現一一細數著，
但一體兩面，
勝完的善良也常常讓柱現感到心疼，
比起自己，
老習慣把身邊人擺在前頭的順位照顧，
明明累、
明明心情也落寞，
還是習慣先綻放明朗的笑臉、
擺上正向的樣子讓身邊的人倚靠。
這樣的她，
是需要很多愛的孩子。
「雖然我不常也不擅長用言語表達，
但
以後我會努力負責的
負責提醒
妳
有多珍貴~」
柱現迂迴隱晦的話語，
勝完倒解讀得明明白白，
於是將戀人的肯定句
轉換成了疑問句應答。
「我願意!
以後歐尼的位置不叫女朋友囉，
得說是老婆了」
兩隻套上對戒的左手相覆，
不受世俗紛擾，
粉藍為此刻
終能大聲嚷嚷出兩人愛情的名字
感到幸福而滿足。
縱使戒指會隨著回國取下、
縱使是私訂終身的現況，
但彼此深知，
那相互給予承諾的心，
有多
義無反顧
就有多
純真透明。
柱現把雙臂緊緊環住小年下的頸肩，
直至距離近到足以看清愛人眸中映出了自己的倒影，
柱現大方剽竊了勝完曾說出的台詞。
「婚禮最後該有的...
May I
have the kiss？」
勝完的手心溫柔貼上柱現雙頰，
此刻，
那份套住彼此的心意
在誓約意味的深吻下，
成為
真切交換的信物。
「用屬於我們的定情曲
跳今晚的最後一支舞嗎？」
「別把最後這個詞
說得太早...
今晚會是個很長~很長的夜晚~」
又是一個久違更新的後記：
寫文也寫滿一年，
更不快又不定期常被小小詬病，
謝謝一直以來給予支持的小伙伴，
也謝謝為up加油打氣的人兒。
這系列文寫了很久，
尤其是這一更來來回回又增又減，
因為想讓粉藍間的故事足夠美麗、足夠心動。
至於文章最後沒寫"完"也沒寫上"待續"，
是源於up還在掙扎該不該繼續寫，
up有想寫的理由，
也有不想寫的理由，
所以若沒再更新，還請小伙伴們見諒了。
若更新，大概就是up寫作魂回來了。
